四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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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北京大学
出版日期:2011-1-1
ISBN:9787301184158
作者:李慰祖,周星 补编
页数:198页

作者简介

所谓“四大门”,乃是对四种灵异动物即狐狸(“胡门”)、黄鼠狼(“黄门”)、刺猬(“白门”)和蛇(“常门”)的总称,在华北地区广泛流传着关于它们的民俗信仰。这篇燕京大学社会学系的本科论文通过深入的实地调查和访谈,自觉重视“局内观察法”和“民俗语汇”,站在社会学、人类学和比较宗教研究的立场上,以严谨认真和超脱公允的态度,详细地描述了北平西北郊一带农民信仰的实际情形,进而讨论了当地民众所信仰的“四大门”宗教及其对于农民生活的重要意义,尤其着力分析其社会功能。论文写成之后,在学界声誉卓著,被认为超过了现在很多的博士、硕士论文水平,却一直没有公开出版。此次经典重提,实为初刊,以飨读者。

书籍目录

绪论:观点、方法论及问题
第一章 四大门的成因
第一节 四大门的俗凡与神圣
第二节 坛仙与家仙
第三节 四大门与猎户
第四节 神圣四大门之一般通性
第五节 四大门的修炼方法
第二章 四大门与农家
第一节 财神爷
第二节 家仙的败家
第三节 家仙拿法
第三章 四大门的特质
第一节 仙家的居处与生活
第二节 坛仙的分工与阶层
第三节 仙家的气量
第四节 仙家的禁忌
第五节 仙家的对头
第六节 变态之坛仙
第七节 四大门与基督教
第八节 四大门与庙神
第九节 四大门的故事:传说与稗话
第十节 四大门与理门公所
第十一节 四大门与武术
第四章 香头
第一节 香头?意义与成因
第二节 保家坛
第三节 香头的完成典礼
第四节 香头的相互礼节与丧葬礼节
第五节 香坛的设备
第六节 塑像与神话
第七节 香头的下神及香火的形状
第八节 香头的治病与药品
第九节 香头私人对“坛神”的仪式
第十节 香头的定期典礼:朝顶
第十一节 香头社区的任务
第十二节 乡民对于香坛的奉献
第十三节 香头的地位
第十四节 香头社区地位的变迁
第十五节 香头的道德
第十六节 香头间的社会关系
第五章 财神楼:农家崇拜的重心
第一节 财神楼的意义及功能
第二节 财神楼的结构与奉祀
第三节 修造财神楼的仪式
小结
附录一 乩坛实录
附录二 李香头家庭事闻记略
附录三 论“巫觋”(日)石桥早雄
附录四 参考书目提要
四大门:中国北方的一种民俗宗教周星
第一节 从六十年前的一篇论文说起
第二节 动物崇拜?萨满教?还是“民俗宗教”?
第三节 “四大门”信仰的普遍性
第四节 关于灵异动物的口碑文学
第五节 民俗宗教:基于文献碎片和口碑传承的缀合
第六节 “仙明会”:一个狐仙群集的庙会
第七节 “实病”、“虚病”及“看香”的解释体系
第八节 “行好”:生活中的宗教伦~
第九节 余论
编者后记

内容概要

李慰祖,1918年生,广东南海人,云南大学政治系副教授,已退休。1941年毕业于燕京大学社会学系,主修社会人类学,本书主要部分即其学士学位论文。
周星,原北京大学社会学人类学研究所教授,现为日本爱知大学国际中国学研究中心教授。

章节摘录

  第一章 四大门的成因  第一节 四大门的俗凡与神圣  “四大门”是四种动物的总称:狐狸、黄鼠狼、刺猬、长虫。  “四大门”又称为“四大家”,这是北平近郊很重要的一种信仰。但是,我们不要被一些普遍的错误观念所蒙蔽,认为凡是这四种动物都引起人们的崇拜。因为事实上并不如此。何以有的四大门便会被乡民捕猎,而有的便引起乡民的信仰?同为四大门,为什么会受到悬殊的待遇呢?我们不得不作进一步的解释。  原来,四大门中有“俗凡”与“神圣”两种区分。俗凡的四大门,在乡民看来与其他动物无甚区別,而神圣的四大门便会成为人们崇拜的对象。现在更有一个问题,用什么标准可以区别四大门的“俗凡”与“神圣”?这里须要提供乡民的解释。  狐门 俗凡的狐狸遇到人,便会逃避,跑起路来是乱窜的。神圣的狐狸两眼放光,走起路来安然稳步,见人并不逃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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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素月静 (北京媒体人) 《南方都市报》《围城》里的孙柔嘉用一张红嘴和十个尖而长的红指甲画出了汪太太的“提纲”。虽然提到狐狸精人人会意,寥寥数语却难以刻画其精髓。不过明朝小说《封神演义》里那段对苏妲己临死前的描写估计正好契合男人心目中的狐狸精形象:“话说妲己缚绑在辕门外,跪在尘埃,恍然是一块美玉无瑕,娇花钦语,脸衬朝霞;转秋波无限风情,顿歌喉百般妩媚……那军士见妲己美貌,已自有十分怜惜,再加他娇滴滴,叫了几声将军长,将军短。便把这些军士,叫得骨软筋酥,口呆目瞪,软痴痴作一堆麻,酥酥成一块,莫能动履。”虽然如今都认为媚人、惑主、祸国的苏妲己是个九尾狐,但是康笑菲在《说狐》一书里告诉我们,在汉代的文献里,九尾狐是吉祥的征兆。据成书于西汉的儒家经典《礼记》所载,因九尾狐在死去时会将头朝向其出生的巢穴,可见其不忘本,是仁德的典范。给《山海经》作注的晋朝人郭璞本身也是出名的预言家,他有一首著名的《九尾狐赞》:“青丘奇兽,九尾之狐。有道祥见,出则衔书。”不但有着颠覆性的改变,中国的狐仙信仰还模煳不清。虽然主要以美丽女人的形象留在文学故事里,但是《说狐》一书还告诉我们,狐精的形象,亦男亦女,亦老亦少。狐精活跃于各个角落,骚扰住家、旅店和官署中的人。狐仙承担着不同的神职:财神,个人家庭灵媒的保护神,娼妓和优人的守护者,监守官印的大仙,有时是碧霞元君的侍者,有时候是其使者。在这位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博士笔下,狐仙信仰提供了一个特别的棱镜,通过这个棱镜可以透视、理解中国的宗教和中国的社会文化。狐仙的田野调查古生物学的研究发现,中国全境几乎都有狐狸存在,但是,自中古时代以来,华北地区的人就相信狐狸具有灵性。现存的中古狐精传说,几乎都以华北为背景。即使到了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狐仙信仰已经流传到中国的其他区域,但是特别兴盛的狐仙信仰还是在华北地区。(来源:南方都市报 南都网)20世纪30年代末,燕京大学社会学系的大学生李慰祖对当时北京郊区进行实地走访调查发现,虽然受到国民政府的打压,但是包括狐仙信仰在内的四大门依然香火旺盛,从最近出版的《四大门》一书来看,北京城郊简直到处是狐精。就在燕京大学男生宿舍楼后面曾经有一个狐狸练过丹,蔚秀园(北大西门对面)也有一对狐狸炼丹。燕京大学宗教楼西边有一个小土丘,里面住着一个得道的狐仙,往往在午后一点左右,到土丘附近一个荷花塘去饮水。在圆明园里面,有许多的狐仙,时常化作老人的形状,到附近的店铺中买杂物,携着物品走到烧毁了的殿基下面就不见了。《说狐》一书虽然以笔记、志怪、小说、方志等古代文献为主,不过也有1997年在陕北榆林地区一个名叫波罗的村子里所做的田野调查。波罗村里有座香火久远的寺庙,名为波罗接引寺。与别处的寺庙相似,这里也有金刚像,七大金刚个个面目狰狞,手持武器,身穿铠甲。但是另有一座金刚是身着儒袍和冠冕的中年人的模样,这尊金刚竟然是狐仙。名为金禅老祖,曾经一世为狐。作者还采集了当地狐巫雷武的故事。1927年出生的雷武,不识字,直到20岁还在替人放羊。这时,来自波罗接引寺的狐精首次找上了他。每当狐精附体时,雷武必定发疯,在最寒冷的冬夜,赤裸着身子到处乱跑,在夏天最热的大太阳下,穿着厚重的外套,并睡在肮脏的粪堆中。当他回过神来,全然不知发生的事情。两年后,狐精要雷武成为一个灵媒,一开始,雷武和他的家人都反对狐精的要求,但是狐精持续作祟,让他的屁股的疮越长越大,连走路都成问题。没办法,雷武只有答应。此后雷武一直为人治病,收取费用,据说狐精可以据此修成正道。康笑菲是在北京听着母亲讲的狐精故事长大的。与本土的研究稍有差异,像本书作者这样在中国长大,后到海外留学,并依然在中国做田野,从事中国文化研究的华人,犹如水陆两栖的族类,他们学会了用另一种眼光来回审自己的母文化,有了对母文化的陌生化的敏感。所谓的“另外的眼光”主要是指,他们戴着西方社会学理论的眼镜再来透视传统的中华文化,以纳入西方的解释体系。狐仙的社会学阐释18世纪中国官员和文人纪昀在他的《阅微草堂笔记》中说,人物异类,狐则在人物之间,幽明异路,狐则在幽明之间,仙妖殊途,狐则在仙妖之间。一语道尽狐精的复杂与丰富,可以说,狐仙信仰为理解中国的宗教和文化滋养了一块多重意义的大肥肉,开启了许多阐释的可能性。《四大门》的作者李慰祖深受涂尔干社会学的影响,认为狐仙信仰是一种社会制度,有其存在的功能和理由。康笑菲则认为,狐仙为追求不分是非、个人和地方利益者提供了机会,让人们免受官方权力和道德的干扰。比如狐仙信仰庇护了游走在道德灰色地带的欲望追求,像是性交易或是偷这家给那家。狐仙在中国文化中具体呈现了法国社会学家布迪厄所定义的“官方”秩序和“非官方”习惯之间的张力。狐精的祭坛通常设在不重要且私密的场所,像是后院、门边,或者卧室,而且是以像木箱、无名的木牌,或是干草堆等极为简略的形式来呈现。在传统上,中国官方对于奉祀狐仙的行为,视之为淫祀(意思是非法的,不道德的,不成体统的)。据《宋史》记载,金人入侵之际,有狐狸进入宫禁,据御榻而坐。宋徽宗因此下诏摧毁全国的狐王庙。但是事实证明,类似的官方作为始终是徒劳无功的。因为,国家、僧、道和儒家精英也无法针对狐精提出一致性的阐释。狐仙信仰中不只是夹杂而是水乳交融地包含着佛教、道教等诸多复杂因素。比如,从道家的观点来看,狐精是修炼成仙的灵物。从萨满、灵媒的观点来看,是专事魅惑的精怪。狐文化虽然发端于古代的民间俗信,生长于民间文化的泥土之中,但是历代知识分子也积极参与了相关的创作。袁枚的《子不语》就有40余篇,纪昀《阅微草堂笔记》多达180多篇。狐仙信仰正是通过精英、官僚、僧道和平民百姓,在地方、区域和国家的不同层级上,以崇拜、驱逐、讲述和记载的方式才兴盛起来。外国也有狐仙东亚儒家文化圈和西伯利亚的文化中都能发现狐仙信仰和狐精故事,不过《说狐》告诉我们,最突出的是日本的狐狸崇拜。稻荷神是日本神话中的谷物和食物神,主管丰收。商人们也向稻荷神祈求成功和财富。这个神的佛教形式是一个跨坐在白狐上的女菩萨,虽然法师坚称狐狸是稻荷大神的灵界信差,但有神道教背景的日本信徒一般都将狐狸作为稻荷本身来崇拜。《说狐》中的比较视野仅此而已。虽然从形式和丰富性上,中国的狐仙崇拜独一无二,但是如今狐狸精的核心代表着“人们企图控制无止境的性欲望而不断挣扎的镜像”。从《聊斋志异》收录的83则狐精故事来说,大约有36则记述的是凡人男子和狐女之间的浪漫爱情故事,而狐女式年轻美貌和仁慈者,占到30则。从这个意义上,别的文化中也有中国狐狸精的对应物,比如欧洲的女淫妖(Succubus),源自中世纪的传说认为她们会在男子睡觉的时候降临并与之交媾,一般形象为有翼有尾的妖艳女子,会吸取男人的精气。在北美民间传说中,女淫妖依靠吸食凡人男子的性能量来积蓄力量。加拿大播出的灵异剧《妖女迷行》正是以此为基础。因为《哈利·波特》而为人所知的媚娃(V eela),产生于东欧民间故事,是一种能够变形的女精灵。迷恋上她们的男人会忘记世界的一切,不吃不喝,不睡觉。美国评论家温特顿(B radleyWinterton)认为,在美国当今唯一能跟狐仙一较高下的恐怕就是外星人了。狐仙和火星人都无可争议的有些可怕,也有些吸引人。这两种神话传说中也不可避免地出现性交行为,但是两者都不太有高教育水平的人涉及其中。被狐仙或者火星人附体或许是一种补偿,没成为一名儒家学者或者拥有一张哈佛文凭,如果拥有一段被广泛报道的经历,或许能增加社会性筹码。火星人的传说也许还将在美国民间流传,但是狐仙要想重回人间,只能等到中国的生态环境恢复到一百年之前了,而这一天也许永远都不会到来。
  •     作者:李俊领 文章来源:《博览群书》2011年第9期学术视野下的乡村信仰世界  四大门是指四种具有神圣性的灵异动物,即狐门(也称胡门,狐狸)、黄门(黄鼠狼)、白门(刺猬)和柳门(也称常门,蛇)。这些灵异动物不是仙,也不是神,而是处在修仙阶段的妖魅。在民国时期北平西北地区的乡村中,人们普遍信仰四大门,并对它们保持着一种既敬畏又依赖,既利用又合作的复杂关系。要全面了解这个时期的平郊乡村社会,就不能不了解四大门信仰。   数千年来,四大门信仰在中国乡村社会中口耳相传,代代不绝。宋代以来随着“礼下庶人”的文化潮流对乡村社会的冲荡,四大门信仰被官方贴上了“淫祀”标签,不时遭到禁止和打击,但实际结果是禁而不止,官礼不能完全教化民俗。四大门的灵异动物继续生活在乡村中,与乡民为邻,一起经历着日出日落,生老病死,不时闹出些神秘而又亲切的邪门故事。   自古以来谈妖魅鬼神的文字作品多矣。从《墨子》到《抱朴子》,从《太平广记》到《阅微草堂笔记》,从《子不语》到《聊斋志异》,可谓应有尽有。不过,《四大门》从人类学与社会学的角度研究四大门信仰,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这要归功于燕京大学在中西文化冲和下催生了具有本土特色的学术问题意识。当时就读于这所大学的李慰祖先前对平郊乡村的四大门信仰并不熟悉,完全是这个信仰世界的局外人。为了了解四大门的来源、特征及其在平郊乡村中扮演的角色,作为乡民与四大门对话的灵媒——“香头”的选择与仪式,他运用了人类学的“局内观察法”,通过访谈乡民,学习当地乡村的地方性话语和知识,采集了大量生动的案例,对四大门信仰进行了人类学与社会学的解释。   若因为政府将某种文化观念及其活动贴上了“迷信”的标签,就将其不加怀疑地打入了学术的冷宫,实非学问之道。就此而言,作者将草根习以为常而精英无意深究的四大门信仰带入学术殿堂,实是慧眼独具。他明确指出:“有人用‘迷信’一词加诸求香者的头上,这是作者绝对难以同意的。因为这个模糊的词非但不足以增加我们的了解,反之是足以成为研究的障碍”(第81页)。乡民生活中的四大门    四大门都是自开灵性的动物,但有家仙和坛仙之分,家仙直接住在普通的农户家中,坛仙则住在“香头”的家中。四大门中的每一门都是良莠不齐,有的务本参修,有的胡作非为。务本参修,就要内炼丹元,外修功德,目的是道成仙。   四大门的修功德,主要是帮助乡民生财致富,治病救灾,解难决疑。其中生财功能颇受乡民喜欢。比如黄门会帮全子修家多收几担瓜,常门会帮从山东逃荒到肖家庄的王老三迅速发家成一个大庄园(第16、17页)。一旦乡民得罪了四大门,就会损失财产。清华园南边有位杨姓乡民靠着四大门发了家,后来对四大门的信心逐渐淡薄,家中遂不断发生不幸的事情,像牲口常死,有时牲口无故走失等等,家道由此败落(第18页)。更严重的,四大门还会“拿法”乡民,致其生病或疯癫。   不是所有的四大门都具有乡民无以对付的法力,有时也要对乡民妥协一下,互利共处。《四大门》讲了几个这样的例子。比如,平郊村黄则岑家的财神“白爷”在其豆腐房旁的干草堆中生了五只小“白爷”,黄则岑太太便给这些“白爷”供上饮食。几日后,一只小“白爷”咬住了黄家的一只小鸡的脚。黄则岑则祝念道:“我可没错敬了您,您要是祸害我,我可让您搬家了。”次日,所有的“白爷”自行搬回了黄家的财神楼(第24页)。  四大门在与乡民交往中十分讲究伦理的尊卑。在称谓上,属于“家仙”的四大门称“胡爷”、“黄爷”等,属于“坛仙”的四大门称“老爷子”、“大仙爷”、“二仙爷”等,少数被称为“姑娘”。显然,四大门比普通的乡民高出一个辈分,二者并不平等。坛仙往往秉持着“男女授受不亲”的信念,也就是说,通常男患者由男的坛仙来治,女患者由女的坛仙来治。坛仙为患者治好病后,患者要烧香、磕头为报。   四大门的法力虽然超人,但并不能支配一切的人,它们最怕人间的达官显宦。后者的道行往往超过了四大门,而且四大门“虽然道行高深,毕竟属于邪道,所谓邪不压正,就是这个道理”(第28页)。另外,还出现了强悍之人杀死常门的事情。《四大门》记载称,民国初年,一位很喜欢吃“五毒”的旗人印某用石头打死了燕京大学东南三里许的保福寺村张家财神楼住的一位“常爷”(第8页)。  四大门是平郊乡民难以回避的邻居,它们或成为乡民的家仙,或成为社区的坛仙。成为坛仙的四大门会强行选择一些人作为自己的“当差的”,这些人被“拿法”之后,即为四大门代言行道(即医病、除祟、禳解、指示吉凶等方术),并负责供奉四大门。这些“当差的”就叫做“香头”,“香头”的确立要经过“认师”、“安炉”、“安龛”、“开顶”一系列的典礼仪式,还要准备神坛的塑像、香炉、蜡烛等设施,平时每天要早中午三次上香。平郊西北区的香头们还要定期到圣山进香,即“朝顶”。他们所谓的圣山是北京当地的天台山、东岳庙、丫髻山、妙峰山、李二寺(在今北京通州)和潭柘山的岫云寺,总称“五顶”。   四大门的香头“朝顶”主要拜的是道教中的女神碧霞元君,即泰山老奶奶。碧霞元君怎样成为总司四大门的女神,是一个十分值得探讨的问题。但作者对此没有交代,只是提到“东大山(即丫髻山)、妙峰山、天台山三处的娘娘乃是亲生的三姊妹,总管各地的四大门仙家,四大门对于娘娘便等于属员对于上司的身份一样”(第25页);四大门的大本营在丫髻山,该处由王奶奶直接统辖,而“‘老娘娘’(即‘碧霞元君’,又称‘天仙圣母’)又是王奶奶的直辖上司”(第56页)。   《四大门》记录了很多四大门与乡民邻居交往的案例,但没有数量的统计和分析。这给人的印象是,平郊乡村中四大门的故事经常发生,但不知道一个村庄一年中会发生多少这样的故事。不过,四大门的故事并没有随着新中国的成立而终结,而是顽强地延续下来。我所耳闻目睹的一些怪事   读《四大门》,我不由地想起自己耳闻目睹的一些“见鬼”经历。   那是1994年夏天的一个夜晚,在家乡县城鲁西南宾馆临街的楼下,我和两个同学打地铺,准备露天而眠,八九米外就是车来车往的马路。晚十时余,我们正准备休息,忽见地铺右边两米处有一只白色的兔子。我十分惊奇,谁家的兔子这么晚了还出来逛街?按理说,城里人不会在大街上放养兔子啊。为了弄个究竟,我起身去追这只白兔,刚靠近一步,它就沿着楼房的墙根闪过几步。当时我想,这里不是楼房,就是水泥铺的空地,看这兔子能跑到哪里去,索性接着追。不几步,这兔子在距我不到一米的地方贴着墙不见了。这时心里闪出一个念头,撞上邪气了。第二天,我将这件事告诉了父母,他们说我可能是遇到“万年白”了。   依照家乡的说法,“万年白”是成精的狐狸。据说修炼千年的狐狸呈黑色,而修炼万年的狐狸呈白色,故民间有“千年黑,万年白”的说法。后来知道这种情况在别地儿的乡村也发生过,人们将“千年黑,万年白”的灵异狐狸叫做“仙皮子”。看来“狐门”并没有销声匿迹,还在不断地上演和人类交往的故事。当然,有人说兔子也可以成为灵异的动物,称为“白门”(第6页)。  黄门和狐门一样,还在和人打交道。2010年我在北京平谷区的太后村做调查,从该村党支部的李成国书记那里得知,当地一位常年猎捕黄鼠狼的农民猎手的老母前不久被黄门“拿法”了。原来这位猎手近期打死了一只老黄鼠狼,用其毛皮做了一件大衣的领子。为了报杀身之仇,这黄门用其法力“拿法”了猎手的老母,借其口大骂猎手丧尽天良,还疯疯癫癫地砸坏了家中的不少器具,搅得左邻右舍不安宁。猎手感觉了黄门的厉害,急忙摆供上香,向黄门请罪。几经折腾,后来这黄门总算放了猎手的老母。   此外,我曾拜访过类似四大门香头的灵媒。2001年,在作家毕玉堂的帮助下,我见到泰安城中的一位灵媒贾老太太。印象中,她住在泰安市长途汽车站附近,家里单独辟有一间敬神的净室,香案上有五六位神像,其中有道教的神仙吕洞宾,其他的神不知出自哪一门(吕洞宾与四大门关系密切,《四大门》附录的《乩坛实录》中特地记录了吕洞宾与狐门的朋友关系)。据她说,不必天天为这些神上香,每天谁当班,就给谁上香。几乎天天都有前来向灵媒问事的人。问事者的基本礼节,是给当班的神下跪磕二十个头,给贾老太太的香火费则不拘数额。要特别说明的是,贾氏所顶的神们有个禁忌,即不接受处在月经期的女性的跪拜,这倒是和四大门中坛仙的禁忌没有两样(第27页)。贾老太太上香后,先看燃香的火光,判断神是否乐意接受问事者的供祀。然后,她连续打几个哈欠,接着开始代神说话,解答问事者的疑虑或其他所求。这与《四大门》中讲的京郊西柳村的香头王姓下神的方式是一样的(第69页)。  贾氏顶神的灵验问题是我最关心的。据熟悉她的作家毕玉堂介绍,贾氏顶的神确有灵力,但她所判断的事情有些很准,有些很不准。比如这位作家曾请她帮忙找一份自己忘记放于何处的房产证,后来果然在其指点下找到了。再比如,贾氏曾向所顶的神问自家儿媳所怀的娃是男娃还是女娃,神说是男娃,但后来儿媳生的是个女娃。贾氏代神断事的准与不准,倒不是依据通常理性判断是与否的概率问题,而应看成是她以某种我们还不熟悉的方式获取信息多与少的灵力问题。   前面说过,四大门的总管是泰山老奶奶——碧霞元君。这位女神也不是仅仅活在人们的精神世界中,而是像四大门一样可以降神附体,并可以与其信众对话、逗乐。民俗学专家叶涛教授在《泰山香社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一书中说,他曾实地采访过山东省邹城市的泰山香社会首刘绪奎,这位会首登泰山后石坞元君庙就会降下碧霞元君的神灵,为随行的信众、香客解困答疑,赐福禳灾,还能代碧霞元君识别出前来供奉的香客谁是诚心的,谁不是诚心的(参见《泰山香社研究》第172—175页)。很难说降神附体是刘绪奎本人的骗术,但也很难解释他的那种类似“他心通”的超常获取信息的能力。  四大门及其主管神灵与人交往的故事还在继续发生,但这些故事只和某些普通的民众有关系。对于没有这样的经历,也不相信这些灵异动物存在的人而言,《四大门》不过是民国生活版的《聊斋志异》而已。  怎样理解四大门信仰的奥秘   李慰祖在考察平郊乡村四大门信仰时提出了两个问题,至今仍值得进一步思考。  第一,四大门信仰属于何种宗教信仰体系。在李慰祖看来,平郊乡村的四大门信仰和佛教、道教有些关联,但并不属于任何宗教信仰体系。周星则认为四大门是一种民俗宗教。如果严格从西方文化对宗教概念的界定来说,不宜说四大门是一种多神信仰的民俗宗教,因为乡村的四大门信仰没有系统的教义,即使是比四大门信仰更具有组织形态的泰山香社也不宜被视为一种信仰碧霞元君的宗教。   在我看来,四大门信仰更像是一种类似萨满教的巫术,而且这种巫术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反复的可操验性。李慰祖曾提到北平南长街土地庙的王香头可以现场“下神”,证实给前来抄家的警察看(第81页)。不易解释这种巫术的内在机理,但似不宜简单地将它视为骗术。  李慰祖认为,四大门信仰的基础是精气信仰与“万物有灵”的理论。不过,他并没有作进一步的解释。依据佛教、道教的看法,“万物有灵”论真实地反映了世界的本相,而且原始社会的人类祖先普遍具有这种观念。当然,文化水平较低的乡民并不能深刻解释四大门信仰背后的认识方式、思维方式以及世界本相等问题,但他们依靠世代相传的经验和自身的直觉,能妥善处理好自身与四大门的邻居关系,正所谓“百姓日用而不知”。   四大门信仰反映了怎么的世界本相与秩序呢?从《四大门》的诸多案例可以归纳如下:世界有五个层次,即神、仙、人、妖、鬼。神界如碧霞元君,仙界如王三奶奶,人界如黎民百姓,妖界如四大门,鬼界如某些人死后的鬼魂。这五界的能力有高下,地位有尊卑,以神为最高,其下依次为仙、人、妖、鬼。  第二,四大门信仰与香头制度在社区中表征着什么,又扮演着什么角色。李慰祖认为,四大门的仙家是农民道德理想的结晶,也是尊卑礼教的维护者(第108页)。香头是乡民生活的指导者、乡民贫富的调节者、乡民家庭的保护者,还是社会关系的核心。一言以蔽之,他认为“以四大门信仰为基础,香头制度的功能是维持社会秩序”(第110页)。   香头制度是因为“有功能所以存在”,不是因为存在而有功能(第110页)。香头制度的这种功能并不是建立在乡民无知的基础上。李慰祖明确说道:“有人认为,信仰四大门乃是乡民无知的表现,香头乃是欺骗愚人的。此种说法完全不合事实,从许多方面看去,乡民的知识比较我们的绝不为少。他们辨别是非的能力,并不比我们弱”(绪论,第2页)。但直到今天,仍不乏对草根社会四大门信仰不屑一顾的傲慢与偏见。  香头制度存在的一个重要基础是治“邪病”,这也是我们认识世界本相与秩序的一个重要窗口。周星在补编里提到,在华北乡村社会中,乡民所患的医院无法治疗的所谓“邪病”或“虚病”不能不请香头治疗(第185—186页)。这种治疗往往费用少,效率高,很少被乡民看作是迷信。当然,这不是说没有投机者装神弄鬼,借机敛财。季羡林先生在《忆往述怀·寸草心》中讲了其亡母的魂灵附体在自家一位女亲戚身上说话的故事,直觉到“邪病”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精神意识状态,它意味着世界可能还有另一种被遮蔽的本相与秩序。南怀瑾近年反复提到一个问题,即重新认识中国传统的认知科学与生命科学。也许,从这里可以找出对四大门信仰更具有解释力的答案。  在传统文化已经断层的今天,能否真正理解新中国成立之前的传统乡村社会,尤其是乡民的四大门信仰与生活礼俗,而且不会有“隔”的感觉,这考验着我们这一代学者的功力,更考验着我们的良知。

精彩短评 (总计79条)

  •     3分到4分之间吧。
  •     北方民间信仰开山之作
  •     想看原版。这版经过了结构整理虽然规矩了,但是还是读下来就放不下。原版的正楷小字会更震撼吧。
  •     一个教授推荐我们看的,还行吧
  •     很经典的一本论作,值得好好细读。
  •     55成是李慰祖原始论文,拉杂细碎,史料价值;周星补了个50页(4成篇幅)的论文,掺了一些自己田野的料,相对更干硬一些。只是,希望看到新颖有趣的观点,也许是我不知足
  •     四星是因为成书很早,在当时看来应该是很有价值的尝试
  •     查资料。
  •     这是人家本科论文,我羞愧的要死啊
  •     主要是北方民俗,而且比较靠北,了解一下
  •     民间信仰的研究,大开眼界,角度真好。
  •     一直没有货,现在终于拿到了,仔细阅读ING
  •     挺有意思的
  •     作者的学术研究整理的一本书,一些民间传说很有意思,让人了解过去民间的信仰
  •     这类题材的书籍十分缺乏,作者从实际调查入手,资料全面翔实,评论也很公允。
  •     相当欢乐的人类学论文
  •     此书是研究老北京民俗的重要读物
  •     关于本书读后感
  •     解释了好多长辈讲的怪故事
  •     令人赞叹的学士论文。四大门信仰和萨满的关系还不清楚,狐仙和日本的稻荷神也值得比较研究。
  •     知识的多样性,真实性。是因人而生的。
  •     题材内容难能可贵!
  •     不错,送书速度很快。书得质量也很高,是正品。
  •     纸张颜色很白,稍有刺目。内容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比较系统的阐述“四大门”的,很不错,不过文风更像是博士的论文
  •     有意思
  •     举的例子有不少都是学校周边地区的,下回出门不知道会不会遇见狐狸刺猬什么的……
  •     现在还在哪些地区存在呢
  •     因为看到害怕的东西读不下去了,暂留
  •     全篇跳大神的感觉
  •     阴差阳错啊..作者怎么保持的客观,不存预设偏见呢-,-读起来特有意思,民俗学都在干啥啊0_0
  •     四大门肯定是有的呀,可是这本书的结构和论述实在是…无力。罗列田野笔记实在是太散乱了。
  •     经典老学术著作
  •     书比较不错的,作为学士论文来说,很佩服民国时的大学生能对“封建迷信”做如此认真的研究。
  •     太好看了!!!!
  •     “本文研究的方法乃是'局内观察法',第一步所做的准备工作,乃是学习乡民的土语,特别着重在四大门信仰中的术语。”又,“作者认为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未能利用照相来说明香坛的布置、香头下神的仪式。因为在各香头的心目中,作者乃是一个忠实信徒,如果使用摄像机,恐怕引起他们的反感,使研究发生阻碍。”艰苦持久的窥伺、伪装、逼近和深入,令人感佩。转念又想,当众香头得知这个看似热心且虔诚的教徒并非全情投入,而以清醒缜密的头脑对待他们在完全放松的心态下可们能过于轻率随意的言语和行为时,心中将会是何滋味。
  •     某日中午和开会时看完的。
  •     狐狸、黄鼠狼、刺猬和蛇,这类民间传说,小时候所听传的,大都出自老人之口。动物崇拜?萨满教?还是“民俗宗教”?有点意思
  •     《四大门》
  •     刺猬为什么居然也算一门?可惜书里没有写。。从12年冬天拖拖拉拉到现在才看完。很好玩的一本书,比如,“您老先避一避”,又比如,“得罪了狐仙,下到锅里的饺子会被搬走”,还有可爱的“屁打狐”,胡三太爷,黄少奶奶。本科论文写成这样真的很厉害。而且,那些地名都好亲切啊。昨天看到有人说读书笔记的事情,这本书也列入笔记范围吧,嗯,可是不知道又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
  •     p29仙家比庙神位分小,怕达官显贵;p44香头收弟子,所顶的仙家收作祟的仙家作弟子;p58香头(师门)间辈分礼数可多了;p77香头朝顶要动员社区支持;p87还愿的义务(还礼?);p109家内关系不和,不便诉诸官府或舆论,就求诸宗教力介入以调整家内关系。四大门信仰基础是农门的家族主义(和基督教个人主义相对)。p149香会处在民众信仰体系底层,研究较少。p153,巫师巫医把”五大仙“奉为行业神(还有”放灾“一说)。
  •     有我最喜欢的狐仙
  •     令人赞叹
  •     岂止是当今的硕士生和博士生写不出这样的本科论文,就算是硕士生及博士生导师写出来的又有多少呢?抄袭不算。
  •     力荐这本书。解开了我贯穿童年的困惑。如果要在“动物崇拜”“萨满教”“玄学”“民俗宗教”中选一个描述,我倾向最后一个。信仰乃是一种社会制度,其存在必有其所以存在的理由。我们从小教学相信科学,科学知识人类分科之一罢了,沧海一粟!
  •     一直想买这本,终于在这买了,赞@
  •     这本书说的东西相当的有趣
  •     对民俗有了更深的认识
  •     看了一些,看不下去,资料找的着实好,可是,作为一个南方人,实在没有信仰过这些,小时候怎么会听过这些的故事
  •     学士论文。。膝盖收好哈再见
  •     都是我喜欢的。内容就不说了,相信买这些书的朋友也都是奔着内容过来的。对于不了解的人来说,介绍太多也没用。
  •     读与不读都可。
  •     学士论文有此功力让我等汗颜
  •     这是篇没有结论的社会学田野调查,相对来说,这个比那些憋不住结论,写千把字就图穷匕首见强调结论的文章好。其实萨满教有很多有待发掘的东西,如果这个文章是为博士学位准备的,作者能花个三五年打磨一下,得出该有的结论,那会更好。
  •     正在看,学习一下民俗。不错
  •     可以当常识看
  •     很有意思的研究。不过话说后面的补编,感觉功力不足哪~ 赞老一辈研究者,并羡慕老时代的故事
  •     六十年前都可以写得如此条理清晰、结构明确、视野开阔!
  •     那天在小区见到位黄门大爷,看了我一眼就飞快消失在草丛里。却搞得我一直恍恍惚惚以为只是做梦梦见的。
  •     我还没有读过,但老公看过后不止一次的推荐给别人,应该不错吧,呵呵
  •     书的质量挺好的比较蚂蚁
  •     燕大社会学系的毕业论文,局内观察法与不做价值判断的做法在现在看来很普遍,在当时却是难能可贵的尝试。这可是学士论文!!跪。
  •     2012.5
  •     价值中立在社会学研究的具体过程中是很重要的。本书最大的优点,就是在做田野调查的时候能够保持客观中立——作者没有将四大门信仰归入“迷信”一宗,而是将它作为社会存在的一种,加以观察和描述。我觉得这类对狐黄白柳的民间崇拜近年有抬头的趋势,作为民俗研究课题,相当有价值。
  •     读的是燕大学位论文,没想到有书。唉,前辈的水准以及当时做论文的心态…
  •     可爱可爱!这样看来Kang Xiaofei那书的史料基础其实就是这本书,突破也没有特别大...
  •     三个假期终于读完,马拉松读书法~+_+
  •     这是一本研究中国民间宗教的注,不过我对那傻愣愣萌呆呆的四大门,狐狸、黄鼠狼、刺猬和蛇的故事比较感兴趣而已。
  •     没有假大空的理论,事实详尽淳朴,当今学术界这样纯洁的文字少见了吧?同样是本科毕业论文,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     嗯!!!不错哦!!内容很详实具体。。。
  •     第一次看这种角度解读这些民间的怪事
  •     出乎意料的有趣// 这是燕京大学社会学系学生李慰祖1941年在杨堃老师指导下写成的学士论文,其田野调查之扎实、作者本身“不置判断”的人类学态度,让这篇论文即使在今天看来,也是十分纯熟优秀的学士论文。【想想我自己的学士论文 真是太水了 T T】2014年6月底,我在人大听得最后一节课是黄老师宗教人类学(那碰巧也成了他在人大的最后一课),有一位河北的师姐分享了她在老家跟着‘大仙儿’/‘张奶奶’体验请香、附体之类的经历。这是我第一次听这种故事,神乎其神觉得非常好玩。这次读四大门时,虽然文中提到的‘成府’、‘保福寺’、‘西直门大柳树’等地早已变成了我所熟悉的繁华街巷,但依然有不少习俗能在师姐的叙述中找到对应,所以如果今日再来研究‘四大门’依然是非常值得和有趣的吧。
  •     早期的社会学学士学位论文,资料翔实,田野丰富,选题也有意思。但仍然缺乏一些“身体关照”和传说资料分析。时至今日,四大门与看香的研究也还有拓展空间。【《四种妖魅作邻居:读李慰祖“四大门”札记》,《博览群书》2011年第9期】
  •     呵呵,这本书买后悔了,看不懂偶!
  •     所谓“四大门”,乃是对四种灵异动物即狐狸(“胡门”)、黄鼠狼(“黄门”)、刺猬(“白门”)和蛇(“常门”)的总称,在华北地区广泛流传着关于它们的民俗信仰。李慰祖编著的《四大门》这篇本科论文通过深入的实地调查和访谈,自觉重视“局内观察法”和“民俗语汇”,站在社会学、人类学和比较宗教研究的立场上,以严谨认真和超脱公允的态度,详细地描述了北平西北郊一带农民信仰的实际情形,进而讨论了当地民众所信仰?“四大门”宗教及其对于农民生活的重要意义,尤其着力分析其社会功能。
  •     看了书才知道这是民国时期的本科论文 书中采用“局内观察”的研究方法 不评价信仰“真伪” 将论与述分开 在“述”的部分采用记述和自我理解的方法记录 为后来人的研究留下了相当详实的资料 这样的研究方法 专精而不迎合的态度 足以令后来者汗颜
  •     主要是功能论的观点,还涉及了社会组织的问题。石桥丑雄是来打酱油的吗
  •     动物崇拜算得上是中国民俗文化最具代表性的一支,且与西方妖精萨满崇拜有很大差别,其贯彻于文明发展的各个阶段,从《太平广记》中就能略窥一二。
  •     整个论文的叙述风格,资料运用和梳理,让人不得对那个年代的学术油然起敬。
  •     态度确实很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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