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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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5-20
ISBN:9787536064027
作者:于疆
页数:231页

作者简介

《苏北利亚》是一部个人回忆录,也是一代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的实录,记述作者于疆作为一名大学生右派,在苏北集体农场中度过的二十多个春秋,如何一步步从理想主义者变成现实主义者。对当年的极“左”路线,作者作出了深刻的反思和批判。
《苏北利亚》中,有关生活、劳动、教学、恋爱等等故事,都在一个特殊的环境中发生,离奇荒诞,惊心动魄,极具传奇性。

书籍目录

苏北利亚(代序)
达·芬奇密码
我进了劳改围子
慈母探监
牛房岁月
囚徒书瘾
腐化分子
劳改队的大跃进
劳改日记
饥寒起盗心
埋尸记
曲线改造
劳改队过年
狗捉老鼠
右派长恨歌
“沙威”之死
落叶归根
地狱里的天堂神父
无情人终成眷属
二十七块钱和一挂驴肺
宽“大”不宽“小”
劳改队里交朋友
假地震和Velcro
惩罚大会
汽车大学毕业的
劳改老师
尾声

编辑推荐

邵燕祥、林贤治、杨显惠一致推荐!    一个大学工科四年级的青年,从20岁被遣送到这里,直到42岁获准离开,留下一部特殊的“成长史”:苏北利亚也许真的是“西伯利哑”的余绪?    《苏北利亚》是一部叫你拿起来就放不下一口气读完的人生自述。作者于疆从苦难中发现了荒唐,把荒唐演变成幽默,令读者含着泪水微笑,继而陷入思考。

前言

我国的海岸通常以温州为界,温州以南为岩岸,以北为沙岸。然而人们鲜少注意到在苏北濒临黄海的地方,还有一段漫长的,既非岩岸又非沙岸的滩涂。这片滩涂,在一个特殊年代的一个特殊人群中,流传着一个古怪而又悲凉的名字——“苏北利亚”。    苏北利亚基本上是由大有农场、东直农场、新荡农场、民生农场和潮河农场等五大劳改农场结合成的,涵盖了从废黄河口到灌河口的广袤海涂。我在其中的东直劳改农场和大有劳改农场度过了相当长的岁月。在邻近废黄河边上一个叫竹林的地方,劳改犯挖了一条称为中山河的运河直通黄海。这条河成了苏北利亚南向的一道屏障,犯人朝南方逃跑时常常淹死在自己挖过的这条河里。在它下游的南岸有一个叫头罾的村庄,在那里建了一座水闸。    中山河上游北岸的大有舍是通往苏北利亚的要冲。一九五七年十一月我由南京押往苏北利亚时就是打这里经过的。来劳改队探监的犯人亲属也必由这里进出。这是个非常贫穷的苏北小镇,镇上只有十字相交的两条泥路和路旁稀稀拉拉的破败茅屋,总体给人以一种凄惨莫名的感觉。然而在人烟稀少的苏北滩涂,大有舍就算是方圆百里最繁华的地方了,那里的泥巴路在劳改分子心目中堪比上海市区繁华的南京路呢!    如果说苏北滩涂还有所谓资源,那就是泥土和芦苇了。这两样东西是当地农民建造住房的唯一材料。不过泥土的用途还不仅于此,我见过大多数农户的家具也是用泥土制成的。堂屋当中的圆桌连同几只方凳全都死死地和脚下的泥地连在一起,因为这全是用泥土垒的。在一处屋角用土坯砌了两道矮墙,围成了一个四方形的空间,这便是这家人的粮仓,里面盛的是玉米粒子。说真的,这样的一个家恐怕还比不上丹尼尔·笛福小说里鲁滨孙的那个栖身之所。    芦苇可说是上天赐予当地农民的唯一礼物。在近海的无边沼泽中密密麻麻地长满了芦苇,那顶着一头芦花的细高芦柴秆儿随着海风摇曳。每当深秋时节,人们带着镰刀和绳子,赤着脚踩进沼泽里去收割芦苇,一不小心就可能陷入泥潭而险遭灭顶。我割过好几次芦苇,每次都带着累累伤痕回来。    芦苇基本上是农家的副业来源,芦花用来编织茅窝子,冬天穿在脚上很暖和;也用来絮棉被,老百姓冬天盖的就是这种芦花被。记得当年两个公安押着我在一间农民的茅房旅舍里过了一宿,一床又短又窄的芦花被害得我整个儿冻了一夜。我不知当地农民世世代代盖着这样的芦花被是如何过冬的。苇秆除了用作建材以外,更常用于编制芦席,芦席是老百姓晒地瓜干之类的常用之物;然而在劳改农场那里,还有另外一个用途,就是裹犯人的死尸。    这是个有泥土而没有树木的奇怪地方。后来虽然种了些紫穗槐用来编箩筐,也种了少许蓖麻,但这只是低矮的灌木而已。当你极目四望时,你的视线基本上不会受阻于任何障碍物,从理论上讲你看到的将是遥不可及的一个圆。正因为没有树木,农民不可能有木制的家具,我曾经见到的唯一木制的东西是一副树棍子和细麻绳制就的担架。担架是送病人去镇上的医院看病用的,因此是农家最珍贵的东西。    玉米是农民的主粮。他们吃的是一种称之为玉米采子的东西,实际上是轧碎成几瓣的玉米粒子。有一回挖河,是由劳改农场和公社分段包干的,我正好排到劳改队的最后一个人,我后面是公社生产队的一个农民。吃午饭时,我见他盛了一碗玉米采子,上面撒了几颗盐粒子,没有菜。我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种菜,那人告诉我不是不想种,而是不能种。不要说种菜,即便种一棵葵花也不行,种了要挨斗,要割资本主义尾巴。    据说这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的需要,是反修防修的需要。这些事情我一直都弄不明白,大概是因为我思想反动,而这正是我必须关在苏北利亚改造的原因。或许到哪一天我弄明白了农民不能种菜的理由还有其他诸如土法炼钢等等的理由,我才能算改造好了,才能离开这个地方。然而到一九七九年我离开苏北利亚的时候,并不是我真正明白了农民不能种菜之类的理由,而是维护这些理由的那帮人被抓起来了。    最早来苏北利亚开天辟地的是土改和镇反运动中抓进来的一大批人。这些人就像一六二。年抵达普利茅斯港的“五月花号”木帆船上的英国清教徒,是在美国新大陆垦荒种地的第一代。这许多犯人在滩涂上挑土筑堤,挡住海水,然后在堤内开挖排水河和条沟,开垦和改良盐碱地。五大劳改农场是在他们手里初具规模的。随着三反五反运动以及由反胡风而掀起的肃反运动的开展,更多的犯人被输送到苏北滩涂上。一个个政治运动造就了一代又一代的劳改犯,但只有在一九五七年的反右运动后,右派分子进入了苏北滩涂,才有了苏北利亚这个名字。    我是在五七年的初冬由大学校园直接来到这里的,刚刚过了二十岁的生曰。我当然不是自愿来的,因为我后面还跟着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士兵。当我进入“苏北利亚”,走在一望无垠的盐碱地上时,有生以来头一回体验了什么是荒凉。后来一下子又送来了一百零八个右派,全部来自南京的省级机关和高等院校,他们暗地里自称“梁山泊一百零八将”。其实这些人除了一顶右派帽子而外,别无共同之处。帽子是我们这个民族在那个年代的最卓越的发明之一。帽子有无边魔法,从叫你“规规矩矩,不许乱说乱动”,到让你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苏北利亚”就是从这一群人中传出来的。“苏北就是苏北,什么苏北利亚,洋腔洋调的,以后不准讲。”一个劳改干部当众宣布道。幸亏他没听说过西伯利亚这个地方,因此丝毫意识不到“苏北利亚”寓意“西伯利亚”呢!    西伯利亚地处苏俄境内,囊括从乌拉儿山脉到太平洋之间的辽阔地域。由于气候酷寒,环境恶劣,西伯利亚历来是沙俄的流放地。在那里流放过以穆拉维约夫为代表的十二月党人;流放过巴枯宁、克鲁泡特金等安那其主义者和民粹派分子;流放过车尔尼雪夫斯基等革命民主主义者;至于以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领袖们,也曾是那里的常客。    苏北利亚不像西伯利亚那样冰天雪地,因为它濒临黄海而不是北冰洋。打我进入苏北利亚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我是在海边上。以后我在这海边上挖过河、背过纤、筑过海堤、建过盐田,一干二十多年,就是没见到过海。虽然在海边上,可是海不但没有赋予它一个浪漫的海滨沙滩,又吝于给它一个温和的海洋性气候。冬季的气温常常低到零下十几度。到处透风的土坯监房里从来不生火炉,唯一的暖气是人的体温。每天早起都会发现,挂在铁丝上的毛巾在“室温”下竟冻成了铁板一块。冬天的风更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子,当你顶风出工时,准会体验到那种“风头如刀面如割”的滋味。    夏天的日子也不好过。在火伞高张的时候,烈日烤着全无遮掩的大地,气温有时高达四十度。我常常是光着膀子赤着脚去干活,即便如此,仍被晒得头昏眼花,汗如雨下。待到夏季过去,身上往往晒脱了好几层皮,这皮白花花的像极了毛竹里面的竹膜,或许可以用来蒙笛子孔眼呢!在台风登陆的时候,狂风夹着暴雨扑面而来。当你光着脊梁在暴风雨中赤脚狂奔时,那种感觉就像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这片土地又像是用盐渍过的,处处都冒着盐霜。每当雨过天青,地面上一片雪白,像是刚降过一场大雪。当地人管这叫盐板地。盐板地上寸草不生,压根儿看不到别的地方常见的植物群落,只有一种耐盐碱的盐蒿草,孤独地点缀着这苍凉大地。这盐蒿草本是当地农家烧锅的燃料,然而在那造成大面积死亡的“三年自然灾害”时却又成了劳改分子碗里的美味菜肴。    如今苏北利亚已经在我的记忆里远去了。在苏北利亚度过的二十二个春秋,业已幻化为无数既悲情又荒诞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封存着。我从小就聆听过这样的教诲:“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回顾我们的国家在前三十年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几乎是吃不上几顿饱饭便要搞一回政治运动,而且每回都要搞到荒腔走板,暗无天日才会罢手。这样的道路能不曲折?而光明的代价又何其惨烈!    有人说二十一世纪是我们中国人的世纪。我想,在这新世纪的开端,我们还是祝福我们的祖国和我们的民族一路平安吧!

内容概要

于疆,本名江宇,旅美作家。祖籍江西永新,1954年毕业于上海市市东中学,同年考入南京东南大学(南京工学院)电力工程系,四年级时被错划为右派,其后22年在苏北劳改农场度过。1982年赴美,做过餐馆杂工、电工、电气工程师和GWC工程公司总裁,2004年退休。
业余写作,以散文和文学评论为主,曾获第十五届联合报文学奖。担任过北美洛杉矶华文作家协会会长和名誉会长。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一个大学工科四年级的青年,从20岁被遣送到这里,直到42岁获准离开,留下一部特殊的“成长史”:苏北利亚也许真的是“西伯利哑”的余绪?    ——邵燕祥    论文字的苦难质性,堪比高尔泰的《寻找家园》。高著凝重,本书激扬,且多出一份东方式的黑色幽默。    ——林贤治    这是一部叫我拿起来就放不下一口气读完的人生自述。作者从苦难中发现了荒唐,把荒唐演变成幽默,令读者含着泪水微笑,继而陷入思考。    ——杨显惠

章节摘录

达·芬奇密码    在美国搬过好几次家,扔过许多东西,但有一块巴掌大的玻璃板,我始终舍不得丢弃。其实它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玻璃,而是货真价实的照相底片。五十年代的中国,照相胶卷奇缺,玻璃板便成代用品了。我问过许多家照相馆,都说这底片早失效了,无法印出照片来。但我心有不甘,指望有朝一日会有奇迹出现。    如果真能印出相片来,这相片里的人应该是刚满二十岁的我,而背景则是一个圆形拱门和远处的一座白塔。我本来确曾保有过这样一张照片,并带着它远涉重洋,可惜后来日久受潮,变成了白纸一方。    照片是在一九五七年十一月八日拍的,我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前一天正好是苏联的十月革命节,而我就是这天下午在东南大学(南京工学院)大礼堂开大会时被当场逮捕的。此前我虽有过一些思想准备,但对这突如其来的逮捕还是有点愕然。一是当时在全国范围内还没听说有哪个右派被捕,二是政法部门连一次都没找过我,三是开大会前没透露任何风声,几千名同学一直枯坐到省高级法院刑事庭的人上台宣判才如梦初醒。    “宣判”成了逮捕我的唯一法律手续。罪名就是给所有右派早就定好了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人民”。同样的罪名竟然适用于上百万的中国人,这不能不创吉尼斯纪录。索尔仁尼琴说:“逮捕,这迅如闪电般的当头一棒,不消说,意味着你生命濒临破碎的致命关头。”是的,我的生命就在宣布逮捕的这一刻破碎,破碎在刚满二十岁的年龄。    当我跟着一大群同学走进大礼堂时,一开始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记得我是在礼堂的楼下后排就坐的。这礼堂有三层座位,为前中央大学所建,一直是校园里最雄伟的建筑,尤其是它那半球形的铜顶,以鹤立鸡群之姿傲视周围的所有房舍。    与往常不同的是讲台上空无一人,等了差不多十分钟以后才有一个女的上台说:“会议的主人还没到,请大家耐心等一等。现在让我们先唱一只歌——《镇压反革命》吧!”这歌名顿时触动了我的神经,“莫不是要对我动手了!”我立刻产生了这样一个念头。坐满了三层楼的同学们显然还没有觉察到这个危险的信号,不但没有人唱,而且上上下下一片哄闹起来。那女的便说:“那就唱《我是一个兵》吧!”    正在此时,一个手持文件夹的人出现在讲台上,主持人立即宣布:“现在请省高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李玉光同志宣判!”我不知道我是怎样记住李玉光这个名字的,其实我并不计较这个人,如同我不计较那些押送过和监管过我的人,因为他们只是履行公事而已。    不知是什么神奇的力量一刹那间便让整个礼堂静默下来。李叫了我的名字,我便站起来。这时候偌大一个礼堂静得有点可怕,似乎里面的几千号人一下子没有了生气。我没有想到怕,因为我压根儿来不及想这些。我下意识地沿着过道向前台走去,礼堂里唯一听得到的是我的鞋子拍打水泥地面的声音。    宣判的人照本宣科,声音很平静,一点没有疾言厉色的样子。他肯定感觉到了站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个二十岁的文弱书生,一点不像判决书里所写的“反对共产党,攻击无产阶级专政”的罪魁祸首。宣判前,我还是电力工程系四年级学生,谁也想不到一个人的命运会在顷刻之间拐弯。    当我被押出礼堂,刚刚还是阳光灿烂的天空开始下起蒙蒙细雨,我不敢说老天在为我哭泣,因为我没有那些手握生杀予夺之权的人那么伟大。同学们默默地聚集在礼堂周围,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知道大家在为我送别。几个打手一边呼口号,一边在我后面推推搡搡。我听到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喊:不要推他!    半夜里,一辆囚车押着我驶出了南京城,在细雨中透过昏暗的街灯,我对着熟悉的大礼堂圆顶和路旁落叶满地的梧桐树,投去最后的一瞥。此刻我远没有想到这一去就是二十二年。囚车把我送上一列北上的火车,两个公安将我夹在中间。我不知道他们要将我押往何方,虽然去哪里对我都并没有什么两样。    火车到达一个大站时,我们下了车,我认出来是镇江,等摆渡到对岸的扬州时,天才拂晓。听两个公安说,长途汽车脱班,只有下午的票,现在无处可去,不如到附近的瘦西湖去耗时间。这两个公安对我并不凶,如果一个去办事,只剩另一个单独看守我,就更和善了,照当年的政治术语来说便是“丧失立场”。    那天早晨天气格外阴冷,瘦西湖冷冷清清,看不到一个游人。我陡然看见在一个圆拱门处摆着一个照相摊,立时灵机一动:何不在此摄影留念?正好一个公安找洗手间去了,另一个则在打盹。我快步走到拱门前招呼照相的过来拍照,那公安则装做没看见。拍完照还得留下地址,因为在那个年代,照片是随后寄去的。然而此时此刻我连去哪里都不知晓,这地址如何填写?我突然想起在医学院读书的一个女同学,何不将这照片寄给她呢?也算是个无言的告别吧!    长途汽车在尘土飞扬中向北行驶,向北是我感觉出来的,因为气温愈来愈低。到晚上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汽车才停在一条河边。一艘小船把我们摆渡到对岸,听艄公的口音像是苏北地方的。当晚投宿在一家茅草旅舍里,一床又窄又短的芦花被让我冻得直打哆嗦。    一早起来看到十字相交的两条泥巴路以及周围破败不堪的茅房顶上积满了厚厚的一层霜,后来我知道这个地方叫大有舍,是濒临黄海滩涂的一个苏北小镇。公安找来几辆自行车,本地人叫它二轮车,是当地载人运货的唯一工具。我们分坐在二轮车的行李架上,经过大约两小时的颠簸,到达了一排青砖平房的所在。公安进去不久,门口出现了一个士兵。一个公安把我叫到一旁:“我们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我想一年半载就会回去的。”他显然是在安慰我。两个公安至此算是交差了,接下来便由这个士兵押我去下面的劳改队。士兵和我相互对视了一下,我注意到他身上背着一杆上了刺刀的步枪。    因为是押送,我得走在前面,听他的命令向左转、向右转。我前方的视野无比开阔,脚下是泛着盐霜、长满蒿草的盐碱地。我们默默前行,看起来像是在上刑场。实际上,我此时的心情特别平静,甚至有一种到家的感觉。连续几个月的批斗,轮番的疲劳轰炸,已使我筋疲力尽,到现在至少已是尘埃落定,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    记得从前在小学上图画课时,老师对我们几个顽皮的学生,施行一种“上铡刀”的体罚,所谓铡刀不过是一扇缺少锁止弹簧的百叶窗。老师将窗高高提起,把我们的颈脖子按在窗台上。老师一松手,百叶窗便重重地砸在我们的脖子上,砸得其实并不很重,难熬的倒是等待落铡的那段时间。    现在铡刀已然落下,眼前的这番景象给了我这样的幻觉:无边的荒野,荒野上长满了刺刀,我在刺刀丛中踽踽独行。    “你是什么案由?”士兵终于打破沉默。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案由”二字,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是犯什么罪来的?”士兵换了一个说法。    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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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6条)

  •      “你是大畜生(学生)吧?”“三进宫”突然发问。  “不管怎样,你总是吃屎(知识)分子了!”这些年长的一些右派由于在国民党政府做过事,因此变成了右派兼历史反革命的“兼职右派”。因此若干年后,我告诉一些年轻人,治疗青春痘的秘方就是去劳改。他说他是从来不洗衣服的,衣服全给那些姑娘们抢去了,有人抢不到还哭鼻子呢!……  很难想象这些让人忍俊不禁的语句出自旅美作家于疆的《苏北利亚》这样一部记录知识分子劳改运动的纪实小说。记忆中这种题材的小说应似杨显惠“夹边沟系列”那般用严肃姿态还原历史中知识分子血泪斑斑的生存困境,或者像杨绛《干校六记》中的“隐痛”叙述,从女性视角出发,淡化政治运动的残酷无情,表现自我的从容与豁达。但是于疆的《苏北利亚》开辟出了第三条书写道路,用一种东方人的幽默展现黑暗荒诞的过往。  作为一名年轻读者、一名文学爱好者,当我捧着书怀着敬畏的心情请求他的签名时,内心的忐忑不言自明,但是当我近距离看到他的一刻,紧张和兴奋的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写出这么平静淡然的文字:早过古稀之年的他始终挂着温厚的微笑,宽大的金边眼镜遮蔽下的慈眉善目依然清晰可见,他和蔼地询问我的名字,容光焕发的脸上已经全然不见当年那段跌宕起伏的经历所留下的丝毫痕迹。都说字如其人,他的文字也深深烙上了他和善亲切的品性。看到这样的他,真的很难让人联想到半个多世纪以前的他有过一段这样的遭遇:一个刚满二十岁的东南大学电力工程系高材生因为“反党、反社会主义、反人民”的罪名而被流放苏北东直劳改农场。罪名很长,但是获罪的却原因很简单:1957年5月底,文昌桥广场上的民主论坛上发表了一篇他的演说,随后这篇演说被当做了反右的批判材料,他也因之而被判刑。而这个罪名一经安上,便是整整二十二个春秋——时间漫长到足以让一个对未来怀揣着梦想的年轻小伙子演变成一个历经沧桑、看淡世事的中年男人,漫长到足以让一个充满斗志的战士消亡成一个看淡生死的苟且者。年轻的于疆虽然在此前有过一些思想准备,但是对突如其来的逮捕还是感到愕然。对于“宣判”的那一刻,于疆的自我表述是“我的生命就在宣布逮捕的这一刻破碎,破碎在刚满二十的年龄”——其实,生命还在艰难延续,只不过转移到了一个乾坤颠倒的空间维度,而真正破碎的,是他那颗年轻鲜活、追求理想、报效祖国的心。好在,于疆乐观豁达的精神帮助他渡过了这22年艰难竭蹶的岁月——“我的优势是年纪轻,要耗岁月还能耗得起”,他坚信自己有足够的生命来与这场风暴殊死抗争,而且有十足的自信能够战胜它。谈到“苏北利亚”,大家可能会联想到沙俄的一个地名“西伯利亚”,事实上,这里更像前苏联的“古拉格群岛”。“古拉格群岛”出自苏联著名作家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的鸿篇巨著《古拉格群岛》,这里是滋生前苏联极权统治的“沃土”:到处都是监狱和集中营,到处都是人道尽失的流放,到处都是荒谬沦丧的社会道德……“古拉格群岛”这个地名虽然是作者虚构的,然而这里上演的故事却是真实而又充满罪恶的。同样,“苏北利亚”也是这样一块承载着厚重历史的土地:这里濒临黄海,是一块荒凉无垠的盐碱地,“最早来这里开天辟地的是土改和镇反运动中抓进来的一大批人”,而后就是“随着‘三反’‘五反’运动以及由胡风而掀起的肃反运动的开展,更多的犯人被输送到苏北滩涂上”,再接着就是于疆这一批“右派分子”,后来又“送来了一百零八个右派”……这里就像一个劳改分子回收站,一拨拨送来,一批批死去,一点点生还。变的是一个到另一个的荒唐理由,不变的劳改场苦难生活的延续,在变与不变之中,历史的负债越发深重。  古往今来,苦难一直是人类生存异化的表征,也历来是文学表现的主题之一。中华民族是一个历经苍黄风雨的民族,而中国的知识分子更是命途多舛,特别是到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我们的祖国和人民经历了一次巨大的政治风暴,饱尝苦难。于是在七八十年代,当这场风暴逐渐隐退,中国当代文学也随之迈进了新时期,许多作家拿起手中孱弱的笔,带着书写苦难、反思历史的使命感,向那段激进的政治进行了铿锵有力的口诛笔伐,引起广大读者和民众的关注和反思。  虽然同是书写苦难,但是作为亲历者的于疆,他的《苏北利亚》较之大陆的“伤痕文学”和“反思文学”,少了刻骨铭心的痛苦和绝望,多了一丝理性主义色彩;较之同是旅美作家严歌苓的同题材小说《陆犯焉识》,浅了那份人性的深层挖掘,深了对历史宽容的豁达情怀。《苏北利亚》采用了中国传统小说中“虽云长篇,形同短制”的书写模式,作者用一连串短篇故事,营造出一个广阔的生存空间,一个个人物纷至沓来,一幕幕场景还原再现,紧紧地揪住读者的心。于疆就像一位零度写作的历史学家,高度真实、客观公正地还原历史真相,他用通俗简约的文字、幽默含蓄的语气和丰富琐碎的故事向读者提供了一份后人无法企及的苦难与追求、信念与坚守的记录。于疆将个人记忆融入写作之中,从而再现了整个民族的集体记忆:在苏北利亚,他们睡的地方是只铺了一层麦草的潮湿泥地,吃的是没有油水的“两稀一干”,干的却是一天十小时的繁重劳动。于是,有的人为了抢着刷饭桶互不相让,结果成为“木桶下面长者四条腿,在工地上胡乱游走的”怪物;有的饿到“捡拾过道上的泥巴往嘴巴里塞”;洗脸的时候要砸冰取河水;批斗的时候“按脖子踢腿,上演全武行”、“挂粪桶”;为了晚上能多吃两个豆饼,大家互相打报告以争取队长的信任而被分配去埋尸体;海归科学家祝维章教授被残害致死,满腔报国情被践踏得荡然无存……在这样的重压之下,便有人想到逃跑——老吴就是践行者之一,但是他在逃跑的第二天就被抓回来,“身上的绳子横七竖八像捆粽子一样”,“跪在伙房前的旗杆下面”,并且蹲了一个多月的小号。然而,这不是逃跑最惨重的代价,因为逃跑而命丧黄泉的也大有人在。极端恶劣的自然环境,极度匮乏的物质生活,极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剥夺了人身自由和人格自尊的集体化生活,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无声无息地凋谢……  然而,在这块苦不堪言的土地上,劳改犯们也可以苦中作乐:小王终日埋头写研究癌症问题的书,虽然出版无望但仍旧乐此不疲;“我”和老柳在劳改队里偷偷写日记,用反侦探的高度警觉偷藏日记本,后来终有一本得以幸存;郑昂指导员“见大家都像饿死鬼一样”,“便吩咐伙房杀猪宰羊”,办一次大筵席,让劳改犯们敞开肚皮大吃一顿;“我”和王君在埋完尸体回来的路上,王君甜蜜地回忆自己给女友写情书的经历;男女劳改犯之间相亲、恋爱、结婚……  于疆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涉笔成趣,他那轻松幽默的语言让人读之每每哑然失笑,然而笑后又陷入更深的思考之中。这样一部记录深重历史的小说却在他的一笔一划、一字一语中淡淡勾勒,他将深深的哀痛隐身于平和冲淡的词句之中,没说的远远要比说出来的多得多,仿佛中国传统的写意画,没有浓墨重彩,意蕴却依旧宽阔宏大。他没有回避苦难对人肉体以及精神的残害,但是他没有刻意将之放大,而是将这种苦难展现地哀而不伤、怨而不怒:他笔下的受难者没有放弃自己存在的勇气,他们在反抗中超越着苦难,在苦难中寻求奢侈的快乐。他们虽然无法摆脱强权统治的外在现实,但依然在自身之内寻求着救赎。他的《苏北利亚》既书写了苦难,同时更见证了救赎。  作为一名九零后,这样的生存经验只会在祖辈们的口述中、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的记录中出现了,而我们的下一代,所知将会更少。时间与空间上渐行渐远的跨度让我们无法再去深切体会那一代的苦痛和挣扎,但是通过阅读这样的作品,能够让我们仿佛置身于当时的情境之中,与他们同呼吸、共患难、通命运。古今轮回,史书虽然只厚了薄薄几页,但是我们年轻一代的历史感应当深重如鼎。或许,更多经受过这番磨砺的老一辈不希望祖国母亲和子孙后代再承受一次这种磨难,然而,当今的我们在迎来光明前途的时候,不能也不该忘记那段祖辈们走过的曲折道路。只有铭记历史,传承记忆,我们才不会重蹈覆辙,前行的道路也不至于如此崎岖不平。我想,这也许是于疆老先生在《尾声》中写下“为了中国人子孙后代的幸福,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时刻警醒着,记住,再也不能选择健忘了”时对我们最温暖的寄语吧!
  •     没法评论,再评论,就得被删除了。明白了吗?趁没禁之前,赶紧买来看吧。作者都没法写得再细了,明白了吗?《古拉格》也是国外出版的,没法在本国出版。看这书之后,我算是知道什么叫专政机关,什么叫大畜生了。
  •     可怕的不是苦难和死亡,而是那允许人们去造成苦难和死亡的原因。——托尔斯泰记得初中政治课本上有这样一则笑话,说是一个电工在电线杆上作业,这时东风将远处的烟雾吹了过来,电工在刺鼻的烟味下无意间说了一句话:要是刮西风就好了。不料被指责为与毛泽东的名言“东风压倒西风”相对抗,被捕入狱。我们当时对这则笑话当然都只是一笑而过,却不知这则短短的笑话后面隐藏了多少苦难和荒谬。即使是后来,当我对那些苦难和荒谬有了较多的了解后,当我知道我们的教科书里写满的全是谎言后,我也没有太多的触动。毕竟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我们现在的社会虽然还是有很多黑暗和不公,但跟几十年前相比,还是有很大进步的,不是吗?于是,我们心安理得地嘲笑朝鲜,看呐,他们竟然还或在文革那样的社会里。然而,不是这样的。我们之所以没有太多触动,是因为不够了解历史的细节。历史是由鲜活的细节构成,不是冰冷冷的数据,几十万人错划为右派,文革死了几百万,大饥荒死了几千万,这些数字并不能给我们带来什么。要知道,一辆挤满人群的地铁也不过就能装上几千人而已,我们对于几万人根本就没有相应的感官经验。只有谈到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时,我们才能被触动。在《苏北利亚》里,我们能看到一个大学生因言获罪被劳教二十二年,一个小偷因偷了二十七块钱被劳教十几年,一个报国心切的海归科学家被劳教十几年,一个神父被劳教十几年,一个人因为被人偷钱警察不管为泄恨偷来衣服在派出所门口卖(你们不是不管小偷吗?)被捕入狱,法庭上因顶撞法官被判死刑,一个右派妻子探监时被干部奸杀,一个国民党军官的女儿探监时被强奸后作为妓女送去劳改……也许只有在这时候,我们才能知道这片土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反右派斗争扩大化”这样一个轻飘飘的历史断言承载了多少辛酸的血泪。有人说(我也曾这么说过),不要老盯着过去的黑暗,要看到现在的光明,要向前看。可是不正视黑暗,哪有光明?不弄清过去,谈何未来?况且我们现在能称得上光明吗?我们真的有未来吗?要知道,还有很多人的右派帽子直到现在也没有摘掉,党并没有说反右是错误的,只是说它扩大化了而已。“可怕的并不是苦难和死亡,而是那允许人们去造成苦难和死亡的原因。”那允许造成苦难和死亡的原因依然在这片土地的上空飘荡,在荧幕上,在课本里,在我们的日常的交谈中,多少人仍在肯定那些原因的合理之处。崔健说得好,不管你是60后,70后还是80后,只要TAM城楼上还挂着毛泽东的头像,我们就没有代沟。是的,只要城楼上还挂着毛的头像,只要人民币上还印着毛的头像,只要还有人在为毛以及像毛这样的人所犯下的罪行辩护,我们就永远活在同一个时代。活在这样的时代,我们每个人的头上都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当那把剑掉下来刺伤或者刺死我们的时候,请不要把全部责任都怪罪在那把剑上,因为在它悬在我们头上的时候,我们选择了无视,选择了沉默。

精彩短评 (总计60条)

  •     从此再也不说自己吃过苦。
  •     希望這段歷史不再重複,我們這一代及至未來的任何一代都不需要為了驗證“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一句而付出社會停滯不前人性扭曲等等慘痛的代價~
  •     他们中的一些没熬过22年,熬过22年的有的去了更自由的地方,有的被改正后相对自由的活着。那样的岁月,折磨着人的身体,伤着人的心。
  •     真实的反映那个时代的事情。
  •     一个青年的苦难青春.
  •     情感宣泄克制(因为出版的缘故?),苏北版的牛鬼蛇神录
  •     这是一部相对《夹边沟记事》来说轻松些的右派回忆录,夹边沟是一组群像组成的饥饿史,而苏北利亚则是一个人生存下来的奇迹史。
  •     相对于夹边沟,苏北的劳改农场条件较好,作者本人也乐观能干,使得人生逐步转向美好。一样荒诞、疯狂的日子里,仍然坚持在惨痛的境遇中,寻找个人空间,这是最了不起的。
  •     用幽默的文字写出心酸的22年。
  •     真实的历史
  •     在未读这本书之前,对这段历史知之甚少。读了之后如饥似渴的又找来《中国1957》继续读。这段历史是属于中国的,是我们的一部分,我们应该有所了解。
  •     时代导致的个人悲哀。
  •     近七十岁的我,看了欲哭无泪。民族的可悲不在于有过的疯狂和罪恶,可悲的是;历史被权势者故意遗弃掩埋和歪曲,被胆却者埋没在脑子里,被司马南及北大歪嘴教授和他们的西南主子用打黑的红歌所歪曲,用新建的四十米高的独裁者的塑像成为他们爬上云端的工具。记住苏北利亚的历史,记住六十余年的历史,抵抗黑打黑式的唱红歌逆流。
  •     书的名字吸引了我。林昭,风雨往事,沙威,偷。
  •     15
  •     个个是泪,但要我说这类作品还可以再多。
  •     用人生写下的血泪史,非常非常棒
  •     响水夹边沟,响水古拉格
  •     1957年
  •     这是从个人死里逃生生涯的回顾,看到的是我们国家在初创时因为一些很小的诱因带来对整个民族深重的灾难。整个社会处于一种野蛮、愚昧的动荡中。作者举重若轻的语气,与其是一种知识分子的超脱,不如说是阅尽人间苦难的悲哀。
  •     没有什么文采可言,竟然还有些矫情。
  •     当那把剑掉下来刺伤或者刺死我们的时候,请不要把全部责任都怪罪在那把剑上,因为在它悬在我们头上的时候,我们选择了无视,选择了沉默。 也许他人即地狱。人被历史的洪流顺势裹挟而下,被集体蒙蔽了头脑,仍然无法正视这荒诞的历史剧,面对一曲苦难的青春悲歌。
  •     那些人真惨~
  •     始作俑者大头照还挂在天安门﹗那算什么意思
  •     巧得很,同时在看的三本书都和划右派、劳改有关,有庆幸,他们还活着,可留下文字让我们知道那20多年的每一天发生着什么。难以想象,他们抱着怎样的心情写下一篇篇回忆,他们心中可有恨?恨那20多年最宝贵的青春谁来偿还?他们对这个国家可抱着怎样的心情?
  •     对于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能看到这本书纯属偶然。作者用幽默的语言描绘了6、70年代事情,而其中的悲凉却让人身同感受。
  •     在回顾和讨论以往历次政治运动所带来的民族苦难时,最重要的视角应该属于每一个具体的受害者,而不应该用一种笼统的描述去概括。只有尊重每一个具体的人,我们才能重拾属于人的尊严与记忆。
  •     谨以此回忆录记载那非人类疯狂的年代吧——可怕的不是苦难和死亡,而是那允许人们去造成苦难和死亡的原因。——托尔斯泰 @20130810
  •     人生苦难重重,而有些苦难本不该发生。
  •     可怕的不是苦难和死亡,而是那允许人们去造成苦难和死亡的原因。
  •     传奇。
  •     好书,内容很好,印刷的也不错。
  •     真实才是最残酷的…行云流水,让我有一直读下去的欲望。乱世出妖孽,活着就是一件辛苦的事情。相比那个时候,中国的现在进步多了。但是有了这种运动和革命基因,未来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大吗?有可能,也有不可能。远离一切政治,专心赚钱吧…犬儒主义者…
  •     老人非常喜欢这本书
  •     如果一个人有故事,那么他不需要太多的文字技巧就可以吸引读者。在劳改农场里受的苦自不必说,字里行间却是轻松的。我不禁浮想着当年的场景:所有人热火朝天的劳动,都说改造自己的好机会。而一个长年认真掏阴沟的上海人符合了遣返条件,反对的人却说他走了谁来掏阴沟呢?
  •     如果你希望对“地富反坏右”、“文化大革命”等相关历史有进一步的、超越历史教科书本的了解,那么选择本书吧。历史不光有着光彩的一面,还有着鲜为人知的阴暗的一面。悲哀的是,更多的时候,我们的国家和国人选择了沉默。我们常说“以史为鉴”,真正做到的又有多少?!本书是作者的回忆录,记录了作者22年的苦难的右派生活,但是作者的记录中又无时不刻体现出幽默的一面。我是一口气读完的,好久没有一本书能让我如此欲罢不能了。
  •     我来自苏北利亚
  •     好不错吧,,深度不够感觉
  •     右派和劳改犯 内容吸引人,写的并不好。 让我想到了《平凡的世界》的感觉。
  •     题材不错,内容好,这么有吸引力的题材,也只是这样了。我觉得主要还是写作水平一般,看完了,没有想象的好。
  •     历史 荒唐
  •     然而真正令人恐惧的是,并没有变好多少
  •     一段我一无所知的历史,丰富了我的见识
  •     挺好的一本是,纸质不错
  •     劳改回忆录
  •     一个时代的叹息,一段人生的沉淀。
  •     文采一般,但是在用自己的经历讲述,我喜欢这段历史
  •     我朝的劳改营比起奥斯维辛和古拉格可以说是毫不逊色。我觉得每个年轻人都有必要读一下这种类型的书。有些历史是不能够被遗忘的-即使一些人想让我们忘却。
  •     痛苦的过去,荒谬的历史!
  •     虽说都是苦难的历史,但与杨显惠的书相比,缺少一种震撼的力量……
  •     文字朴实,把惊心动魄的经历都写的很平淡,于无声处听惊雷。斯坦福大学的终身教授、国民党军官们……不同群体在苏北利亚交汇了。22年的辛劳,一次历练,作者浴火重生了。
  •     文革!!!很真实,电影电视里没有的文革!!
  •     和莱维的回忆录还是差了不少啊
  •     在外婆家看的。
  •     苏北利亚 刘苏里推荐20130111-20130116写作者作为右派发配苏北22年的故事
  •     非常值得一读,能熬出来的自有他的小聪明,更可悲的是作者书中提到的这些人物
  •     没有文学性可言,但正如书中最后所说,“再也不能选择性健忘了”,就是此书最大的价值所在。我们在书里一遍一遍的感受那个时代的荒诞,直到把荒诞看出了幽默,在幽默背后终究又看到了苦难。你说,那样一个时代,究竟是如何产生的呢?PS.花城出版社是胆大的,这类书似乎出了不少。
  •     文字太过平实。但发生的事情确实是让人唏嘘的。二十二年,他还能走出来,我又有什么理由不能离开呢?
  •     永新人。京东商城,满300-130。我这个老乡写的真好,虽然比高尔泰稍微差点,但比杨显惠好。
  •     缺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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