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海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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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1-1
ISBN:9787532752157
作者:[美] 戴维·里夫
页数:120页

作者简介

本书是苏珊·桑塔格之子戴维·里夫的一部回忆录。在这部描述桑塔格生命最后岁月的书里,作者从儿子的视角记录了母亲第三次罹患癌症后接受治疗直至去世的痛苦经历,细致地回忆了桑塔格以大无畏的勇气与死亡搏击的日日夜夜,叙述她作为一个普通人面对死亡时所怀有的种种情愫;同时,又对人生许多重大问题提出了思考,饱含着怀念、反思与自我拷问。
活下去,也许那就是她死亡的方式。
命运躲在人背后,悄悄地把铅灌进拳击手套。
别那么热爱生活,你总是高估生活。
垂死的日子过得像慢动作一样。
活着就是一切。

内容概要

戴维·里夫,1952年生。美国作家、政治分析家。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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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6条)

  •     我总觉得这像是个残酷的玩笑:我上次写桑塔格的时候是因为《重生》,那是一本她早年生活的日记;但时隔不久,我再一次接触到这位对我的写作和人生影响最为深远的作家,看到的却是她生命的终结,读到的这本书是由她的儿子戴维•里夫写下的回忆录《死海搏击:母亲桑塔格的最后岁月》。1975年,四十二岁的桑塔格在一次偶然的体检中发现了她得了乳腺癌。那是一段可怖的经历,因为有医生告诉她说再活两年的几率可能只有百分之十,还有的医生干脆告诉她只能再活半年。这种猝不及防的绝望一度让桑塔格陷入恐慌,她甚至觉得自己受到了诅咒,她的生活和未来被判了死刑。这也是第一次让她产生了那种“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感觉。无论我们在马不停蹄地生活和追求上有多么大的不同,但是死亡总会拉近我们的距离,芸芸众生,平等的妄念就在死亡的一瞬间才是最为真切的。当然,对生命的渴望才是最为迫切和真实的,所以桑塔格最终选择了一种虽然极端但最有希望的方式配合治疗自己的病情:彻底切除自己的乳房。这次身患癌症的经历不但成为了她以后不断提及的与病魔抗争并取得最终胜利的绝佳榜样,更促使她对癌症这种疾病作出了更为深刻的反省,这就是她下一本书的主题:《作为隐喻的疾病》最初连载于1978年的《纽约书评》,后略作修改于同年出版。桑塔格曾说,她写作那本探讨疾病的书的目的是“平息想象,而而不是激发想象;不是去演绎意义,而是从意义中剥离出一些东西”。在她看来,隐喻性的夸饰扭曲了癌症患者的体验,给患者带来了相反的效果。而对患者而言,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更大努力地寻求有效治疗,“我相信,隐喻和深化能置人于死地。我想为患者和照料他们的人提供一种方法,来消除这些隐喻,这些障碍。我希望劝说那些心怀恐惧的患者去看医生。要正视癌症,就当它不过是一种病而已——尽管是一种重病,但也不过是一种病而已。它不是上苍降下的一种灾祸,不是老天抛下的一项惩罚,不是羞于启齿的一种东西。它没有‘意义’。”这些掷地有声的言辞以及发出这种声音背后的那个人对生活有着强烈生存渴念,正是这种强烈的生存下去的欲望支撑着她打破了医生对她生命的悲观预言,她不但活过了两年,还活过了二十年,甚至将近三十年……戴维的《死海搏击》给我们展现了另一个桑塔格,与我们在她的作品中的形象不同,那个咄咄逼人,极其自信和自我,喜欢炫耀知识和学问的桑塔格再也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病人,不断地绝望,焦躁不安,容易愤怒,害怕,渴求别人的安慰,自己的激励。戴维曾用了一个句子形容他母亲得病前的生活“她的生活过得好像是在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往一座图书馆藏书”。这样一个对生活有着明确的目标,有着清晰的方向,有着极为强烈的感情的人,死亡这个字眼似乎根本不存在她的人生词典之中。在1975年之后,桑塔格的生活发生了很多变化,其中最为强烈的变化也许就是“我很庆幸逃过了死亡”念头,所以她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继续旅行,写作,出版,演讲。她越来越多的作品受到大众的欢迎,她的名气越来越大,死亡的阴影早已随着她的第二性征的模糊消散无形。直到2004年3月底的一天,她又一次被死亡扼住了生命的喉咙:她再次被查出了身怀癌症。而且这次明确告知她不会像上次那么幸运,她所患得的是一种致命的血癌。换句话说,这次死神已经帮她预订好了启程的车票。那种绝望的气氛,熟悉的恐慌,脆弱的感情,沉默的窒息感,“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感觉又一次回来了。我们有多少人能够在得知自己的死亡日期后还能够从容面对呢。生活不是非诚勿扰,更别提那个二,李香山也罢,王朔也罢,不过是一种坦然的幻想,我们幻想着,临终之时我们可以如此轻松和坦然地面对死亡。但是对桑塔格而言,死亡需要的是一种抗争,而不是逆来顺受一般的接受,还美其名曰“从容面对”。死亡从来不从容,当我们得知我们剩下的日子所剩无几,而我们所想要活的欲望是如此强烈,那种落差所造成的巨大失衡导致的结果只能是一种无所适从一般的精神崩溃。戴维在如是记录她母亲的最后的那些时日的时候,对桑塔格的描述是如此的真实,他把一个陷入恐慌,绝望,崩溃,扭曲,甚至有些歇斯底里的桑塔格展现给了我们。我们真的没有什么与众不同,活着就是一切,而唯有死亡才能把我们截然而断。我们都会如同杜拉斯在临终日记中写的一样“我无法接受自己没了”。这是一种害怕,但绝对不是怯懦。害怕是因为爱,生的欲望战胜死的欲望,我没有活够,我还有很多计划想要完成,我不想我的人生留有遗憾。害怕死亡,才会更加热爱生活。在《作为隐喻的疾病》中,桑塔格以这样的句子开头:“疾病是生命的阴暗面,是一重更麻烦的公民身份。每个降临世间的人都有双重公民身份,其一属于健康王国,另一则属于疾病王国。尽管我们都只乐于使用健康王国的护照,但或迟或早,至少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每个人都被迫承认我们也是另一王国的公民。”尽管她写下了这样的句子,但是仔细考量她的一生,她似乎很少考虑到疾病王国的身份,甚至在她两次身患癌症之后。第一次,他赢得了未来,所以才有资格这样区分健康王国和疾病王国。第二次,就算在她生命的最后时日中,她仍然没有没有放弃继续活下去的希望。热爱生命,这个我们平时喊出的空洞口号,在这里具有了非同一般的意义。在我们的印象中,桑塔格好像始终生活在未来,在不幸福的童年,她沉浸在自我阅读的世界中;在她短暂的婚姻生活中,她唯一的收获只有戴维;她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独立承担;她渴望过自己的生活,那种独立的作家生活,而非困守书斋的学者生活;她故意制造各种话题,为了成名可谓处心积虑;但她最终的成功却还是让我们叹服和崇敬,因为她选择了一条如此艰难之路。她的生活在未来,未来带给她的希望远远大于现在所禁受的病痛和折磨。戴维在回忆录中写到,她直到最后一个月才愿意思考死亡:“即使到那时,在她生病的大多数时间里,她仍旧对写下一家家饭店店名、一本本书的书名、一个个引文和事实的一串串单子,对制订一个个计划和旅行日程安排单子感兴趣;这一切我当时均理解成她为另一片将来而战斗到底的方式”。直到最后,她仍然渴望回到健康王国,她仍然希望能活下去……2004年12月27日,桑塔格因病去世,享年七十一岁。后安葬于巴黎蒙帕纳斯公墓,那里曾经安葬了无数位她生前的仰慕者,萨特、阿隆、波伏娃、贝克特、齐奥兰……而如今,她加入了这些伟大的仰慕者的行列,她也成为了我的仰慕者。有生之年,我想去巴黎看看我的仰慕者。思郁2011-2-17书死海搏击:母亲桑塔格最后的岁月,【美】戴维•里夫著,姚君伟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12月第一版,定价:20.00元
  •     为了治疗乳腺癌,桑塔格接受了化疗。化疗期间,她写了不少日记。在一则日记中,她写了这么一句:“在忧伤之谷,展开双翼。”就是这几个字,让她的儿子戴维•里夫终生念念不忘,以至于在母亲过世后,都坚持认为桑塔格的这句话——不管她自己是否完全相信它,也不管我们是否能渐渐地完全相信它——都是关于人终有一死这个古老的话题,所能说出的最精彩的话。在戴维•里夫撰写的《死海搏击》中,展现了桑塔格如何渴望在忧伤之谷展开双翼的最后岁月。他不但呈现了母亲的不平凡——向死而生,相信理性,倔强自信。更重要的是,他也呈现了一个母亲的平凡——害怕死亡,渴望生存,看不透生死,参不透命运,如常人一样,因病焦虑,寻找偏方,遍求名医,期盼幸运降临。桑塔格面对死亡写下的这句话,显得如此忧伤,却又充满希望和诗意!到底是什么促使了她对生如此留恋?它是否表达了桑塔格心里对死亡的理想式的想象?作为桑塔格的儿子,戴维•里夫得以平常人不可能有的视角,来观察病中的桑塔格。病中的桑塔格,心情郁闷的时候,常对儿子说:“这一次,这辈子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与众不同。”说这句话是因为,尽管从前两次癌症中死里逃生,但第三次的癌症情况极为糟糕,死亡威胁随时在迫近,任她性格如何倔强,意志如何刚强,结果空难改变。书中写到,桑塔格真切地感到了焦虑和惊恐,对生的焦虑,对死亡的惊恐,因为她想活下去,迫切地想,她从来就不想离开这个世界。这时候的桑塔格,在戴维看来,就是一个平常妇女,常人有的担忧和惊恐,她一样不少。与我们印象中桑塔格的强硬,有很大的区分。为癌症折磨的桑塔格显现出她的软弱来。有强有弱,才是完整的桑塔格。面对癌症,为了寻找希望,桑塔格通过网络搜索关于她病情的资料,并从中寻找一切可以增加自信的内容,比如痊愈率大概有七分之一。只要她保持向生的意志和勇气,她就会是那个幸运的七分之一。她很认真研读相关病情资料,哪怕那些东西极其枯燥甚至完全帮不上忙,她也不愿放弃。她不断地询问朋友,咨询医生,所能用到的途径,能收集到的材料,桑塔格都尽全力而为。她不隐晦自己害怕死亡。这一点上,桑塔格和常人没有什么两样,恐惧,想继续活下去,哪怕多活一二年也好。为什么桑塔格如此期望能够延续生命?这会是很多人的疑问。显然,她的求生不单单是生理性的渴望,还有更为深层的原因。要知道,她毕竟是一个卓越的举世闻名的评论家、知识分子。戴维•里夫这样解答:桑塔格渴望活下去,源于她热爱生命,热爱这个世界,她醉心于活着,活多久都不嫌够。以至于在病情最为糟糕的日子里,桑塔格都还在考虑将来的计划,不止是准备写什么,还有她准备看的书,准备看的戏,准备再听的音乐。支撑并为她提供养料的是桑塔格孩子般的惊奇感,这才是推动她从一件事情走向另一件事情、从一次旅行到另一次旅行、从一种艺术到另一种实践的力量。我相信这种解释,他给出了一个信号——桑塔格热爱这个世界,尽管她自己也在批判它。桑塔格留恋人间,是对身体物理存活的渴望,还是对精神世界的欲望?这是本书中在论述癌症、死亡、医患关系时最有价值的追问。桑塔格的对死亡的害怕和强烈的求生意志,来源于桑塔格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以及由此促发的对世界永无止境的探索,俗话说就想看看这个世界会怎样。书里有个说法,相对于身体的被摧残,意识对桑塔格而言最重要,假设提供她一种除了意识之外什么也没有的长生不老的可能性,即便变成科幻小说里只有脑袋没有身体的怪胎,她都会感到欣慰与感激地接受。身体形式并不重要,会思考才是唯一。她所祈求的就是还能以桑塔格的名义进行思考,进行写作。这个愿望带给她强烈的信念,就算是病情恶化很严重的时候,桑塔格依旧相信她可以度过这一关。她热爱科学,带着一种虔诚的强烈而不可动摇的坚韧,就像她崇拜理性一样。她总是相信,外边的某个地方,有某种东西比现在更好,不管它是一种生活方式,还是一种治疗方式。她甚至认为,只要她挺过一段时间,科学发展的进度就可能破译癌症的密码,多活一天,就离希望更近了一步。基于这个原因,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治疗,总是非常配合医生的治疗方案。戴维•里夫用温情不失严谨的叙述语言,展示了生命最后时刻的桑塔格,一个絮叨的母亲,一个真实的桑塔格,一个面对死亡的忧伤之谷,依旧盼望张开双翼的知识分子。刊于 新民周刊 20111017
  •     我在自己人生的特殊日子里读完了这本书,真的就如同作者――桑塔格的儿子里夫所说,这是一本痛苦的书。说它痛苦,一方面作者再次经历了与他母亲一起搏击死海的不堪回首的过往,不仅是那些时日,还有那些关于生命于死亡的思考,都是令人痛苦的;一方面更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在一些重要的方面与桑塔格竟是如此相象。不过,作者一些冷静的叙述和思考可以让我进行反思,透脱一些东西。桑塔格一生三次与癌症搏斗,她热爱生活,热爱写作,不惜接受最为痛苦的治疗方案,她拒不接受死亡的心态,以及她最终意识到在死亡这个问题上其实并非如她一厢情愿所认为的与众不同的无奈、不甘与恐惧,让人心痛不已。这样一位女强人,在为生存而战的同时,多次因绝望而落泪,也让我在整个阅读过程中心酸伤痛。读完这本痛苦的书的今天,阳光明媚,春天又到来了。我想,除了还是要像桑塔格那样一辈子坚守“希望的力量和钢铁般的意志”外,还要像作者在书中写到的另一个人那样:“贝托尔德·布莱希特躺在柏林慈善医院病床上奄奄一息时,最后还做了一组出色的诗。写最后一首时,他看着窗外近旁一棵树上的一只小鸟,觉得小鸟的鸣叫声很美妙。布莱希特写道,他想自己死后,鸟还活着,在树上,婉转鸣叫。这首诗的智慧在于,诗人接受了那个事实,享受世界之美,认同自己的转瞬即逝。”

精彩短评 (总计57条)

  •     很多年以来第一次读到流眼泪
  •     在忧伤之谷,展开双翼。
  •     学者之死
  •     真实的人从来就值得欣赏
  •     她醉心于活着,就这么直接了当。
  •     ‘在忧伤之谷 展开双翼’
  •     20161113-1117
  •     出乎我的意料,里夫一直在讨论的不是桑塔格的一生或临终前的状态,而是医患关系以及病人亲友如何处理“坏消息”。我愿意认为,这死亡让他难以忍受,痛苦倍至。得以小小一瞥桑塔格的人格和个性,一个斗士,一个意志上的乐观者。倘若有幸,明年定要看望蒙帕纳斯里她的墓。愿她“在忧伤之谷,展开双翼”。
  •     「别那么热爱生活,你总是高估生活。」
  •     人都要死,苏格拉底是人,所以苏格拉底要死。
    一向自视甚高的苏珊桑塔格,在罹患白血病之后,终于说“这次,这辈子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与众不同”。这不过是说,她知道了,仅仅是知道,她和所有人一样是要死的。但她并不接受这一客观事实,求生的远望如此强烈,几乎到了非理性的地步,自然也非常人所及。
    在最后的岁月中,苏珊桑塔格作为一个白血病人,她的态度我们通常说的乐观心态不是一码事。唯一能够说明她有着普通人的乐观的证据,大概就是她在日记中写下的一句话:“在忧伤之谷,展开双翼”。她仍然,仍然,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打死她也不相信她会死——即便是寿终正寝,她也不相信你可以说她活着是为了做事,为了写书,甚至说她为了向世界贡献更多的思想,但是,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能说她自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其实,书中对苏珊桑塔格患病之后身体症状的描写并不多,更多的是作者——身为患者儿子的种种困惑——因病而死与死亡本身,躲过了这个病躲不过那个病,人终有一死;一方面是患者本人强烈的求生愿望,另一方面是亲人、朋友对其必死无疑的心知肚明;一方面是既要听真话,又排斥死亡前景的苏珊桑塔格,另一方面是不能说真话,不得不哄骗她的亲人和朋友;这中间的矛盾冲突。这些冲突交织在一起,给读者的是一片混乱、迷茫、甚至黑暗。
    通过这本书不仅能看到绝症中的苏珊桑塔格,更多地看到的是作为绝症患者家属的戴维里夫。用戴维里夫自己的话说,母亲患病后,他经常是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甚至是麻木的状态。译者在后记中说,虽然戴维里夫自己坦陈与母亲时常关系紧张,但书中字里行间流露出对母亲的爱,甚至愿意替母亲去死,译者因而似乎想要描绘一个毕竟还是“孝顺”的儿子。不知道译者究竟出于何种考虑为戴维里夫画此肖像。我宁可认为戴维里夫并不是我们中国人所说的孝顺儿子,他不过就是一个对儿子与母亲的关系有自己立场的儿子而已。苏珊桑塔格弥留之际,戴维甚至从医院回家休息了几个小时,而不是如中国人所想守在病房门口——也许美国医院不允许这样?但他也说,只有完全孩子气、不成熟的人才会全心全意地将一个必死无疑的病人放在自己生活第一位。不必为戴维画像。我倒是觉得,戴维的所写所感,真是所做,可能也是很多中国人面临这种状况的内心真实想法,只是想法(这里并不一定有多大的文化差异)。
  •     《Swimming in a Sea of Death》翻译成《死海搏击》似乎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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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于死亡的认识,很深刻,看到最后甚至有流泪的冲动1
  •     那种痛苦和悲伤是可以淹没每一个人的:作者,译者,读者……
  •     “我母亲最郁闷的时候,常常会说:'这次,这辈子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与众不同。' ”
  •     在忧伤之谷,展开双翼,另外,写的啰嗦,翻得也啰嗦。
  •     街道图书馆第五本。有些书,评论很难。
  •     更喜欢英文书名,swimming in the sea of death. 在死海面前,我们swim比搏击更贴切。为了活下去,我们和自己编故事。 人们也不该把对生命的渴望与对生命的认同混淆。
  •     此书亮点不在于对死亡的阐述——翻来覆去但多无新意,桑塔格在死亡面前很常人;但她历来认为自己不是常人,所以要不停地用纽约书评范儿分析自己,努力找各种不平常的定位;她儿子再用书评范儿去分析母亲从土鳖中挖出范儿的行为……这种纠结的文艺心态,才是可看的样本。
  •     “那么,你们这帮暴民,给我跑起来,高喊缓刑。让这个囚犯凯旋,回到他的妻妾身边去。“
  •     最文艺的癌症晚期病情记录
  •     作为SS的儿子,戴维情感干瘪、才华匮乏、爱乱掉书袋,一直让人失望。可越往后读,越感到他因自己和母亲间缺乏联结而深陷的痛苦,有点同情。SS一生都极端投入,是个了不起的斗士,而最后一次面对死亡时,她的自负如此脆弱,真的可怖
  •     屎般译文...
  •     只有对母亲,才可以这么絮叨,这么深情,说多少话都不够表达……
  •     逝于离生日不到三周的七十一岁。桑塔格,快生日了呢
  •     前面几章略拖沓,第八章起勉强能读。翻译也太过拗口。
  •     感觉内容没问题,主要是这个译者翻译得太恶心了,看过的翻译最差的一本书,感觉没用心翻译
  •     中国
  •     在人生剩下的日子里,我不断在思考着,我是否给予了至爱的亲人过多的冷漠,但我并不是吝啬的人,我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了你们,你们看不见我被冻伤的骨头。
  •     同样犀利人字眼尖锐的文笔
  •     读桑塔格最后与疾病的搏斗与死亡,我是对照着母亲的病与死来读的,因而有更多的浸入。作为最著名的女性学者之一的她,与我受教育程度并不高的母亲相较,也许就是在癌症与死亡前的境况并没有太多不同。而作为至亲的我,种种所历所思,也与书里的描述大段重合,读来感受殊深。喜欢最后的note,“In the valley of sorrow,spread your wings",确是对生命本身的精彩注脚。
  •     可与《疾病的隐喻》对照
  •     自己看,也给女儿看,让她多了解一些精彩的女性。
  •     一本很痛苦的书
  •     痛苦的回忆录, 里夫的文风和他母亲很像。
  •     想起母亲患病挣扎的日子。这书其实写得蛮絮絮叨叨的。
  •     这就是很好书
  •     我母亲在她最后能够回到纽约家里的时候讲,她要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写作,她要慢慢地结识新人,做些她一直想做的许多事情中的一些,不再做那么多再也不能让她开心地事情。有一次,她告诉我,她这一辈子不少时间都浪费在她所谓的“女童子军式的”痴迷于做“有价值的“事情上,提及此,她痛苦不堪。现在,她得好好利用移植可能给她带来的新生命,做些对她来讲真正重要的事情。你同意吗?她问;问的时候,她两眼盯着我的脸看。我说我同意。
  •     如何能活的更坦然?有些人活到头还是不能接受,这是性格使然啊。
  •     想写传记,两天读了三本,还是没思路。以文学的眼光看,也实在算不上写得好。
  •     朋友从广州快递来桑塔格之子写的《死海搏击:母亲桑塔格最后的岁月》。黑色的封面上,是桑塔格倔强的身影:她棱角分明的头向上扬起,硕大的眼睛因为望向远方而露出大片眼白,连面颊边那缕白发,都那么不肯屈就地翘着。方方的下巴底下,锁骨从衬衫中露出,和肩膀共同构筑出一种紧张——若选择一个词来描述这个身体,我只能说是:“不屈”。

    不屈于什么?不屈于命运,不屈于疾病,不屈于死亡:71岁的桑塔格直到生命的最后一个月才愿意思考死亡,而在那之前,甚至是在那之后,她一直相信,就像她曾经战胜第四期乳腺癌一样,这次她也会战胜MDS(一种致命的血癌),死亡不属于她,无论如何,她要活下去,她想好好利用骨髓移植可能给她带来的新的生命,做些“真正重要的事情”。

    所以,桑塔格拒绝面对真相,她觉得死是无法容忍的。她像在大海中捞针一样,在医学文献之海中找寻带着希望气息的消息,她愿意尝试任何可能的治疗,哪怕治疗本身极其痛苦。直到骨髓移植失败后,她仍相信自己可以死里逃生。“寻找死囚始终希望的东西——减刑、缓刑”,就是桑塔格面对死亡时所做的。面对她的“不屈”,身边的人也选择了编故事,“想方设法地让她怀抱着虚幻的希望”。

    这是真正的乐观、坚强,还是裹在乐观、坚强下面的恐惧?

    我相信,是后者,即便她是桑塔格。在面对死亡这件事情上, 人人都是凡人。

    不过,桑塔格的恐惧似乎还有更深的意味。

    “永不妥协”是桑塔格的生存姿态。觉得自己从小“没人疼”“没人要”的桑塔格,正是凭着任何逆境都不能打败自己的意志,成为了著名的作家、评论家、公共知识分子桑塔格。“永不妥协”已经和她的生命合为一体,即便面临人生最大的挑战“死亡”,她都不肯将它剥离——为什么桑塔格不能放弃这样的生存姿态?她害怕的到底是什么?

    尽管不愿面对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但死神的影子在身边徘徊,还是让桑塔格感觉到了一些东西。“我母亲最郁闷的时候,常常会说:‘这次,这辈子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与众不同。”

    正是从这句话中,我读出了桑塔格深深的恐惧:或许不是对死亡本身的恐惧,而是对生命存在性的恐惧。

    我们喜欢说,生命是独特的,因此是宝贵的。当我们能够体验到自己作为一个生命的独特性(即桑塔格说的“与众不同”)时,渺小的生命似乎就拥有了价值,短暂的人生似乎就有意义可以找寻,空落落的心就多少可以在茫茫宇宙中有些着落。

    我没有读过多少桑塔格的著作(买过一本《疾病的隐喻》,但只是翻了翻),也没有读过她的传记,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深信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不过,这样一种内心感觉和自我认定,一定带给她许多力量,甚至是某种使命感,让她能够战胜“没人疼”“没人要”的卑微,在大地上站立起来,一辈子怀抱希望,一直走向远方。“她相信,她走过孤独的童年,走出西南部去芝加哥大学,所能依靠的只有希望和意志”,“她感觉到不管有多大的障碍,她都能重新打造她的人生——不只是重新打造,而且是打造出第二版、第三版或第四版,一版比一版好”。

    但是,当碰到生命的有限性时,“希望”和“意志”,“与众不同”的自我认定、“永不妥协”的生命姿态,是否还是有效的?过去带来帮助的东西,是否又变成了新的限制?

    死亡让桑塔格撞到生命价值的墙上,原来“自己没有什么与众不同”——在都要死去这一点上,毫无疑问!“死之将至,所余唯风格而已”。桑塔格选择的风格是:拒绝死亡,为生而战。这样的风格与“永不妥协”相一致,或者说,如果不以这样的风格面对死亡,桑塔格大概会担心自己在躯体死亡之前就已经死亡:放弃了“与众不同”的自我感,放弃了“永不妥协”的生命姿态,我是谁?那个叫做“桑塔格”的女人去了哪里?也许这深层的恐惧,才是让桑塔格抱住“希望”不放的原因。

    但是,这种追求生命而非追求真相的态度,“既是她的力量所在,又给她埋下了祸根。”她死得“一点都不安详”(好在最后几个小时是安详的),而且我们有理由相信,她也是非常孤独地死去的。在她死后,她的儿子(本书作者)也一再反问自己:“我当时不断地往她有毒的希望之杯里添加希望”,“是否真的让她感到了安慰,抑或恰恰加深了她的孤独感”。

    我和作者一样,相信桑塔格虽然摆出一副拒绝死亡的样子,但其实是在不断思考死亡的。可惜的是,这些思考都被封闭在所谓“希望”打造出的墙中。她自己、她的医生、她的儿子和友人,共同打造了这堵隔绝墙,然而最后这堵墙坍塌了,她的思考被埋在废墟之下。

    但关于死亡,桑塔格还是给我们留下了宝贵的东西。在因乳腺癌而化疗的日子里,她曾在日记中写下:“在忧伤之谷,展开双翼”。

    作者说,她不是这样死的,但我认为她所说的,是关于人总有一死这个古老话题所能说出的最精彩的话语。

    是的,在“忧伤之谷”,不仅需要意志,也需要情感;不仅需要勇敢,也需要接受;不仅需要保持生命的独特与尊严,也需要敞开心怀与他人联结;不仅需要深刻,也需要深情。死亡,既是决绝的,也可以是柔情的。如果有一天我要面对死亡,我更希望自己像布莱希特而非桑塔格:布莱希特躺在柏林慈善医院里奄奄一息时,还做了一组出色的诗。写最后一首时,他看到窗外一棵树上的小鸟,觉得小鸟的叫声很美妙。布莱希特写道,他想自己死后,小鸟还活着,在树上婉转鸣叫(未找到原诗,转引自《死海搏击》)。

    没有死亡,就没有哲学。

    没有死亡,或许也没有诗歌。

    2011年4月24日
  •     这种书只能证明她儿子在捞母亲死后的钱
  •     看不大懂
  •     得了癌症,每一个决定都是博弈。是否告之,是否治疗,怎么治疗。人总是不自觉地认为自己幸运,是个例外,靠毅力靠热情能扛过去。可是冥冥世界还是有他的法则。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多思考不后悔,不管你是否抛弃放弃。 命运躲在人背后,悄悄的把铅灌进你的拳击手套中。 活着就是一切。
  •     先读了这一本,儿子给母亲的。不知道读了这本的人多不多。
  •     死亡是一门大课。
  •     总体来说,内容尚可,装帧不错,印刷一般,书签很好,纸张凑合,20块人民币有点儿不划算。#小市民嘴脸#
  •     之所以读这本书,是因为我奶奶,她在几个月前故去了。我曾多次想写一写她的死,但都作罢了。那不是她第一次罹癌,虽然我知道她这次或许闯不过去,但至少还相信一点,她是不害怕的。但那最后的场景让我明白,她还是害怕的,她不愿意谈任何身后事。就好像林文月在讲述丈夫去世那一段故事的最后所言,“死亡,其实未必浪漫,也并不哲学”。桑塔格的死,也论证这这一判断。她做成了许多事,我以为她在面对生死时会不寻常,但戴维说,“他母亲在生与死的问题上,没有什么过人之处”。难道我们只能盼望老天长眼,让我们心肌梗死么?我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     什么真实的,只真实于一次时间,只真实于某个地点。。。我拒不接受那张受了祝福的脸。by 艾略特。
  •     儿子真是比妈妈差太多了啊
  •     没有想象地精彩。。。
  •     “在忧伤之谷,展开双翼。”苏珊这样写着,却近似于走夜路吹口哨,这也难怪,因为她面对的不是疾病,而是疾病背后的死亡。
  •     有过类似经历的人可以利用所产生的共鸣将作者的这些fragments串联起来,对于只想了解Susan Sontag的人来说这本书只会让人失望,作者叙述得太琐碎。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     戴维比想象中的文学造诣要高,虽然远不及他母亲。
  •     桑塔格对于疾病的抗争是建立在科学理性的基础上,如果科学证明存活的可能性大,旁人的情感便可达到“锦上添花”的目的。但是如果科学证明死亡是必然的,他人的安慰永远起不到“雪中送炭”的效果。桑塔格在《疾病的隐喻》中给读者建立起来的对疾病勇敢正视的姿态在本书她儿子回忆她生前罹患MDS的过程中被残酷的通通打破、击碎。死亡是每个人必然的归宿,但是人们对于近在眼前的死亡都是脆弱敏感的,尤其是对于桑塔格这种怀揣希望,意志坚定,一直自认为与众不同,有大量东西要学,有大量文章要写的知识分子。
  •     父亲癌症晚期,有遭逢的感伤。
  •     我只想说,几乎是每页我都用笔划出了句子,自己在很多地方也写有自己的感悟。现在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当下的灰飞烟灭。这本书讨论了死亡,还有Susan面对绝境是多么的与众不同。其中有一小部分很难读懂,但我想这不是翻译的问题吧,作者的悲痛没有明说出来,但是,他写的那些话真的令人很动容。读到最后,觉得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这些都会让我更加珍惜自己有限的生命,此时此刻,就是Susan极力渴求的时光。13.12.11-13.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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