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的禅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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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
ISBN:9787508046242
作者:谈锡永
页数:203页

作者简介

《生与死的禅法》主要内容:在此教法中,“自显现”是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因为是“自显现”才可以“自解脱”。 “六中有”法门,正是“寂静忿怒密意自解脱深法”,强调“自解脱”,所以非把“自显现”的概念说清楚不可,否则,于生与死的禅法便无可供抉择之处。
“六中有”法门,正是凭借着“自显现”这个抉择见来观修的道法。所以,并不是将识境除灭,然后待智境显露,而是通过观修生起决定,现证识境为智境的自显现,由是于识境中自解脱。
所以,我们绝不是设法将心中的污垢挖出来加以清除,亦不是进入一种出神的无意识状态来令了别不起。可是,这两种教法,却恰恰是目前流行的“大圆满”教法。学人追随着它,可能觉得情绪稳定,甚至有救赎的感觉,只可惜,这却正是为轮回建立因素。

书籍目录

我们的心要落妆让心自在于生死在一座中经历轮回生死“三自解脱”和“如来藏”认识“自显现”——佛家修行的关键生前死后的“六中有”鸽子归巢。现证“本住”——说“处生中有”之一把禅法带人生活——说“处生中有”之二念念分明修“胜观”——说“处生中有”之三幻人离幻境——说“梦幻中有”之一梦中知梦与转变梦境——说“梦幻中有”之二“四大光明”的理趣——说“梦幻中有”之三“三虚空”与“四大解脱”——说“禅定中有”临终的解脱与往生——说“临终中有”之一死相·临终·死光明——说“临终中有”之二“往生”的修习与实践——说“临终中有”之三怖畏与离怖畏——说“法性中有”之一生起四种“现分”——说“法性中有”之二意生身与习气身——说“受生中有”之一六种遮胎门——说“受生中有”之二三个禅的境界——完结篇作者简介

编辑推荐

  《生与死的禅法》作者谈锡永,笔名王亭之。广东南海人。童年随长辈习东密,十二岁入道家西派之门,旋即对佛典产生浓厚兴趣,至二十八岁时学习藏地密宗,于三十八岁时,得宁玛派金刚阿阁梨位。1986年由香港移居夏威夷,1993年移居加拿大。 早期佛学著述,收录于张曼涛编《现代佛教学术丛刊》;近期著作多发表于《内明》杂志,并结集为《大中观论集》。通俗佛学著述结集为《谈锡永作品集》。主编《传统文化典籍导读丛书》,并负责《金刚经》、《四法宝矍》、《楞伽经》及《密续部总建立广释》之导读。其后又主编《宁玛派丛书》及《大中观系列》。 所译经论,有《入楞伽经,》、《四法宝矍》(龙青巴著)、《密续部总建立广释》(克主杰著)、《大圆满心性休息》及《大圆满心性休息三住三善导引菩提妙道》(龙青巴著)、《宝性论》(弥勒著,无著释)、《辨法法性论》(弥勒造,世亲释)、《六中有自解脱导引》(事业洲岩传)、《决定宝灯》(不败尊者造)、《吉祥金刚萨J垂意成就》(伏藏主洲岩传)等。且据敦珠法王传授《大圆满心髓修习明灯》,注疏《大圆满禅定休息》。 近年发起组织“北荚汉藏佛学研究协会”,得二十余位国际知名佛学家加入,与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合办《汉藏佛学研究丛书》及《汉藏佛学》年刊。

内容概要

谈锡永,笔名王亭之,是香港的佛学家及专栏作家,亦是紫微斗数、玄空风水及中国画的专家。现时已移居加拿大多伦多。
谈锡永是一位在广东南海镶白旗世家子弟,所以自少就已熟习琴棋书画、医卜星相、西派道家诸学,对子平八字、易理更为有研究。他曾随紫微斗数的中州派刘惠苍师父学习,得其真传,并使其在香港发扬光大。一方面,他收了门徒40人,成立紫微斗数学会,从事学术性研究;另一方面,他亦在《明报》的专栏及其著作中指中当时香港所流传的紫微斗数的各种问题及流弊错误。
他在佛学亦有很深的造诣,并为佛教联会撰写多本有关佛教基本要理的书。二十八岁得机缘加入金刚乘学会,随刘锐之上师及其上师敦珠仁波切修习藏传佛教。三十八岁得阿阇梨位,法名无畏金刚。后来成立了密乘佛学会,翻译宁玛派经书。
不过,一般市民对谈锡永的另一个身份“王亭之”更为熟悉,原因是王亭之在1980年代的学校及知识份子爱读的《明报》副刊撰写专栏《因话提话》十多年,有一班固定的读者。在这个专栏中,王亭之不时都会对当时的时弊摆出来讨论。当中有像“粤语正音问题”,以及当时香港政制发展的问题等。移居加拿大后,在《多伦多星岛日报》继续发表专栏文章。

章节摘录

  我信的降要落妆  人类一直生长在幻惑的世界。  如果光是这样,还没有什么,充其量,一直是生生世世的生生死死。就像青草园榭,平芜花树,入冬时开始凋残,到了明春,又依旧是一片气象万千的大地,小白长红,明黄暗紫。这便叫做生机不断。  这亦即是道家的世界。  庄子说“齐物”,那就是将幻惑的自我与幻惑的天地万物合为一体。所以人类只须平淡地循着生老病死的规律,一如万物循着生住异灭的规律一样,人类就会生活得很快乐。  这快乐,并非来自绚灿的物质,而是来自一颗得道的心。这颗得道的心,亦即是人与天地的合一。  楚威王聘庄子为相。庄子问聘使道:“听说楚王有一只神龟,死去三千年了,楚王很珍重它,把它的骸骨藏在寝室中的小巾箱内。你说,这龟是宁愿死后留下骨头让人珍惜,还是宁  活着,在烂泥中拖着尾巴呢?”  聘使想了想,答道:“宁愿在烂泥中拖着尾巴。”庄子于是挥挥手道:“你走吧,我要在烂泥中拖着尾巴呢。”  庄子连宰相都不肯做,那就是因为人类不应该用政治、行政、法律来干预世界。一个顺其自然的世界。生活着一群顺其自然的人,那就是庄子的理想国。  可是人类命定无法建造庄子的理想国度,而且恰恰相反,他们是从物质享受中取得快乐,是由跟天地万物之相违中取得快乐。所以人一直在摧毁自然,一直在跟自然规律争斗。这就是人类的文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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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8条)

  •     “三自解脱”和“如来藏”最近看过一部电影,The Green Mile,香港的译名很坏,叫做《绿里奇迹》,加上“奇迹”二字,立刻破坏了整个电影的风格。电影中有一位黑人被冤枉判死,狱长知道他冤枉,而且受过他恩惠,受不住良心责备,打算放了他。那狱长说:“我受审判时,如果神问我,为什么杀死一个圣徒,我怎样回答呢?难不成对神说,那是我的职务,因为我的职务……”那黑人死囚接着便说出一大段荡气回肠的对白:“你可以答神,是为了慈悲。我受够了,我也想完结,这个世界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件冤枉事,我都感觉到,我的头颅像插满了玻璃。你理解吗?”他不期然双眼润湿,继续说道:“我没有知己,路走得很孤寂,有如一只雨中的麻雀。没有人告诉我,往哪里去、从何而来、为何如此!”所以那黑人圣徒宁愿坦然接受冤枉的死。看到在行刑的一刻,笔者便忽然想到“生与死的禅法”中一个很重要的理念——“自解脱”。根据这个理念,我们可以告诉那个黑人死囚:你由“自显现”而来,亦从“自显现”而去。人间有许多悲剧,只因为人类不明白“自显现,自解脱”才是法界的真实,才会执著于幻惑而作恶多端,满足一己的私欲。他们精神愈空虚,便愈执著于幻惑,心计便愈多,恩仇便愈重。所以你实在不必步入“绿里”走上电刑椅去牺牲,该辩白就应该辩白,这才是“自解脱”的正路。然则,什么叫做“自解脱”呢?要明白这个名相,需要先明白几个概念,这可以借唐代终南山禅师圭峰宗密的一篇序文来说明。这篇序文,叫做《禅源诸诠集都序》,在禅宗,这是一篇公认重要的文献。圭峰宗密编辑其前代禅师的文字,加以诠释,因为这些文字多论“禅理”,少说“禅行”,是故名之为“禅源”。他在序文中说道:况此真性非唯禅门之源,亦是万法之源,故名法性;亦是众生迷悟之源,故名如来藏藏识;亦是诸佛万德之源,故名佛性;亦是菩萨万行之源,故名心地。在这里,圭峰宗密从不同的层次来说明这个跟“自解脱”大有关系的“真性”——(1)若从现象界的层次来说,真性即是“法性”。法界中的一切显现,无不依此真性作为基础。也可以这样说,“真性”就是像一面镜子,法界万象则是镜面上显现的影。假如我们把镜影看成是万般实物,甚至把万象的显现看成是永恒,那么,我们便自己缚自己了,所以我们才需要“解脱”。(2)若从众生界的层次来说,真性即是“如来藏藏识”。这是《入楞伽经》所用的名词。当众生把幻惑的镜影看成真实时,佛家称之为“迷乱”;这时候,主宰他心理的是“藏识”,也即是受污染的心识;若众生能证悟一切显现的幻惑,恰如舞台上魔术师的表演,这时候,便可以说他“开悟”了。这开悟了的心识,有一个特别名词,叫做“如来藏”。就这层意义而言,便可以说“如来藏藏识”即是众生“迷悟之源”。在这里还需要明白一个重要的概念,那就是,“如来藏藏识”并不是指两个独立的状态。可以举一例:水中的月影平静(我们比喻为如来藏状态),可是,有一个顽童朝着月影投下一块石头,于是月影纷乱了,这纷乱的月影,便是藏识状态。但我们却不能说,纷乱的月影是本然的存在,我们只能说:“我见到的是由平静变为纷乱的月影。”那即是说,我们见到的是虽然纷乱,但本来即是平静的月影。所以在《入楞伽经》中,就这样来定义“如来藏藏识”——“名为藏识的如来藏”(tathagatagarbha alayavijnana samsbdito),这即等如说,见为纷乱的本来平静月影。这就是众生界的真性。(3)若从佛的层次来说,佛具有无数功德,这一切功德,无非都只是这“真性”的功能。宁玛派喜欢用太阳来作比喻。这“真性”可譬喻为太阳,佛的无数功德则可譬喻为太阳的光和热。只要有太阳,光和热就必定自行生起,这即是太阳的功能。这个自生起的功能,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佛性”。(4)若从菩萨的层次来说,他们因为尚未成佛,所以仍然需要修道。然而纵有万般修行,根本只有一个,那就是要经历次第而证不受污染的心识境界。这次第不同的心识境界,也就名为“心地”。然而,心地其实即是“真性”,因为菩萨要依着一地一地的次第来证悟自己一地一地的心,由是才有初地菩萨以至十地菩萨之名。然而,我们既属于迷乱的众生,又如何能转舍具有杂染的“藏识”,而转得“如来藏”呢?圭峰宗密说:“故三乘学人欲求圣道必须修禅,离此无门,离此无路。至于念佛求生净土,亦修十六观禅,及念佛三昧、般舟三昧。”那就是说,虽有诸多修行的法门,唯修禅最为重要,这即是“禅行”,即使修净土念佛,最低限度亦必须依《观无量寿佛经》修十六种观法,这些观法,也就是禅法。所以对于“自解脱”这个名相,我们便可以这样理解:我们用“藏识”来缚自己,由是生起迷乱,不知一切法的自显现都是诸佛功德,唯执虚妄显现为真实,因此,就必须修习禅法,依次第“心地”而证本来清净无有杂染的“如来藏”。当证得的一刻,也即是“自解脱”,因为除自证以外,更不须有任何他力来作帮助。这样的理解,也就统摄了圭峰宗密所说的“真性”、“法性”、“如来藏藏识”、“佛性”、“菩萨心地”等名相的含义。宁玛派的祖师龙钦巴尊者(Klong chen rab byams pa,1308-1363)在他的《三自解脱论》中,将整个“大圆满”教法归纳为“三自解脱”,即是:(1)心性自解脱;(2)法性自解脱;(3)平等性自解脱。——这里所说的“心性”,也即是众生迷乱的根本;所谓“藏识”;这里所说的“法性”,即是清净与污染两界“自显现”的基础;这里所说的“平等性”,也即是经历菩萨“心地”而证的“佛性”,也可以说即是本来清净的“如来藏”。因此,整个三自解脱,其实无非也即是《入楞伽经》中所说的“如来藏藏识”。当日菩提达摩传法给慧可,便是将“四卷楞伽”付与。后来慧可讲授《楞伽》,每于讲后叹息道:“此经于四世之后,变成名相,一何可悲。”慧可说的“四世之后”,应当即是六祖慧能,以及神秀两位南北宗大师之后,他们也即是“楞伽宗”的最后一代。他们以后,“楞伽宗”一变而为“禅宗”,《入楞伽经》果然渐渐变成名相之学,即是学者的心神已全被困于经中的众多名相,然后各自根据自己所学的宗义来解释这些名相,于是学者便不理解本经实全说“如来藏”,令迷乱众生可以转舍迷乱的根本,即转舍“藏识”以依得“如来藏”。由于“变成名相”,所以有些学者便宁愿根据近代学者的说法,否定“如来藏”,而不肯依据菩提达摩的心法,重视“如来藏”。否定“如来藏”同时轻视《入楞伽经》的人,一定说这本经内容驳杂,虽说“唯识”与“法相”,可是又说得不彻底,因此便说,本经无非是将“法相”与“如来藏”两种思想调和,他们甚至私底下还将经中的“如来藏”思想看成是对“法相”的污染,恨不得将之从经中清除,还“法相”以清净。但假如他们知道宁玛派的教法,便当知道,《入楞伽经》其实全部都说“如来藏”,不过由浅入深,分三部分来说——(1)总说“如来藏”;(2)说修离垢证“如来藏”;(3)说证“如来藏”心识,也即是现证“如来藏识”。所以,《入楞伽经》其实是如来藏思想的总纲,于第一部分说及“唯识”与“法相”,目的只在说明“如来藏”具杂染时的境界,也即是“藏识”的建立,以及建立之后的种种心识与外境,并非想作任何调和。我们还不妨整理一下本文上来所述。“如来藏”是本来清净的境界。说是“本来”,即是说它本就不须加以清洗。当它发挥功能时(这有如太阳发挥光和热的功能),若仍在本然的清净状态,那就是涅槃界的“自显现”,一切虽自显现,却依然清净,并不因为有了自显现便变成污染。可是“如来藏”却会随着因缘,在受到杂染的情形下作自显现。这时候,依人类而言,“如来藏”便终于变为“藏识”,那就叫做轮回界的“自显现”了。轮回界的自显现并不局限于时空,它周遍一切时空而作遍显现,不过所有的显现都适应于它所处的时空。因此,假如一个三维空间一维时间的人,到了N维空间M维时间作自显现,他所显现的形态,也一定与N维空间M维时间相适应,用我们人类的语言来形容,最容易理解是把他说为“光晕”。一如我们与三维空间一维时间相适应的自显现身,低层次的生命若能感觉我们的存在,亦一定是感觉到一团光晕,因为热也即是光,只不过因波长不同,成为我们不可见的光。因此,轮回界的解脱,一定是“自解脱”,因为他们是自缚。自缚是故必须自解。以人类来说,首先束缚他们的,是他们自己的心性。心先执著自我,同时去认识万象,由是万象便都烙上了“自我”的烙印。假如能因修道而心性自解脱,这时候,他便已经证得“如来藏”了,然而这个“证得”却未彻底,因为在心性自解脱的同时,行者必已同时住于“法性”,但这时候,他便亦同时受法性束缚,即是说,他住在一个心识境界当中,这境界,可以分别生起清净与污染两种自显现。对行者来说,这是一个很新鲜的经验,因为在心性未自解脱时,或者说,在未能住法性时,他从来未体验过清净的自显现,可是,恰恰便是与他住入法性同时,他便亦受到法性的束缚。因此他们还需要修道,以求法性自解脱。当证得法性自解脱的同时,行者住在平等性上,因为他已经能够作出抉择,无论清净与污染,实际上都是法性的自显现。因此他更深一层证得“如来藏”了,前一层次(心性自解脱时)的证得。是“如来藏”化身,这一层次,则是“如来藏”报身。可是住平等性并不等如已证平等性,因为他这时又受到平等性的束缚了。所以行者依然要修道,只不过这时候他已经是住清净地的菩萨,也即是八地至十地的菩萨。最后能够在平等性中自解脱,那就完成了佛道,因为他已经证得“如来藏”法身。这即是本来清净,无变异,而且具足生机的“不空如来藏”。这生机周遍法界,成为无限时空世界的生命力。在这里,“不空”的含义,是离四边际,说之为“不空”依旧是迁就我们的理解与“空”相对而立名。在这里,我们已经尽量将许多名相融合,说出了它们的个别含义与互相联糸。这是要理解“生与死的禅法”所须先理解的事。此有如赏花,若只图欣赏花的色香,那就根本连“雌蕊”、“雄蕊”都不必理会,但假如你要培植一株花,由下种到结果,你就必须先理解许多植物学的专有名词。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虽然枯燥,我们总要将它弄懂。也许我们可以举一例子来帮助理解。电视荧光幕里头的人,依着他们的场景世间观点,来看荧光幕中的人与事,那便是落在心性的层次来看。假如在荧光幕以外的人看电视,那便可以譬喻为法性的层次。然而,这时候还有电视荧光幕内外的分别,所以不平等。假如看电视的人,因看电视而悟知,其实荧光幕以外的世间,也跟荧光幕内的世间一样不真实,它无非也是另外一重荧光幕而已,这时,他就因无分别而平等了。这就是三个自显现跟三个自解脱的基本意念。
  •     把禅法带入生活修习寂止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那倒不是寂止难修,只是因为要有恒心。恒心绝不容易,初学的人,兴致勃勃,起初可能天天修,但只过了一头半个月,便有种种借口停止修习。藏密行人称此为“中断魔”,认为是“诛魔”的对象。我在1964年开始学藏密,起初也常常中断,后来规定自己,坐电车上班,在天乐里总站上车,容易固定占有一个位置,方便修习寂止,一坐下来,万事不理,立刻进入寂止状态,这样至少可以修二十分钟到办公室。经过这样的安排,中断魔才给我诛灭掉。不过这样做时却亦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不能盘膝而坐,不能盘膝对初学的人有害,因此又逼着自己要找一段时间来盘膝修习,作为补救,这样一坚持下来就接近二十年。盘膝而坐的姿势,有一个专有名词,叫做“毗卢七支坐”。“毗卢”是“毗卢遮那佛”,这坐姿由他传出,是故便冠以其名;“七支”是七个支分,即是七个要点。七个要点有两种说法,其实差异不大。照传统的说法是:(1)腰背伸直。(2)双手结等持印置于脐下,即是两掌仰起来平伸,右掌叠在左掌上面,两拇指微微接触。常犯的错误是两拇指上竖,相触成三角形,而且用力。(3)双眼垂帘,即是半开半合,最适宜的视线是与地面成45度角。常犯的错误是闭起眼睛,这是十分严重的错误,容易导致心理偏差而不自觉,而且一旦成为习惯,那就简直无法修习高层次的止观。(4)颈项微俯。常犯的错误是俯得太过分,下巴几乎与前颈接触。(5)舌头轻轻与上颚接触,不可用力,因为容易引起喉痛。当舌头接触上颚时,口涎自然增多,应该将之慢慢咽下。咽时不可用力,几乎是让口涎自动流下。(6)盘腿而坐。若两腿交盘,叫做“双跏跌座”;若只能放一只脚在另一脚的大腿之上,称为“单跏跌座”。若连单跏跌都不能,只能双腿盘在胯下,那便称为“散盘”。初学者三种姿势都可以,稍后便须练习至能够作双跏跌座。(7)小腹微微内收贴脊,但不可收得太紧。依这七个要点来修习十分重要。藏密的教法说,如果依此修习,那么,因为身直,所以脉直;脉直便能气直;必须气直才能令本觉处于自然,由是生起禅定境界。当禅定境界生起时,全身暖和,轻松,有如身体重量消失,可是却无腾云驾雾的感觉。所以一定要全身自行放松,切戒紧张。若感到身体有某部分不舒适,那就一定是因为有些地方没有放松,应该立刻纠正。假如是一个修行人,修行占去了他大部分的生活时间,他可以依足“毗卢七支坐”的坐姿来禅修。可是,假如一个人忙于生活,真的忙到连静坐的时间都没有,他便需要抓着繁忙的空隙,挺直腰背坐在一张较硬的椅子上,心中什么事都不想,只倾听自己的呼吸。只需要听呼吸半分钟,他便可以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只需要听心脏半分钟,他便可以听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流动。像溪水一样,慢慢地流,可是生机活泼。只需要保持着这份宁静,静静地坐两分钟(所以前后只不过三分钟),常常就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仿佛小睡了一觉,觉得浑身舒泰。——但假如你打呵欠,那就证明你十分疲累;假如你觉得喉痒想咳嗽,那就证明你其实有点气管炎;假如你觉得肠部蠕动,甚至有轻微的响声,那就证明你的消化糸统其实潜伏着毛病。总而言之,身体有什么毛病,或者有什么器官过劳,只须静静地坐三分钟,自己就可以发现出来。起初这么静坐三分钟,可能暂时得不到预期的效果,但只须持之以恒,每天静坐三四次,一个星期不到,预期效果一定出现。即使是一个修行人,当他练习“寂止”时,其实也不宜将每座的时间延得太长。坐十五至二十分钟也就差不多了。可是每天却需要坐十次以至二十次。这种方法,叫做“短座多修”。因为必须“短座”,行者才不会陷入强制自己的状态。一旦强制,即使身体放松,他的思维却反而紧张,于是脑部疲倦,长期这样,人就失去生机,反而变成心理变态,这种禅修也就名为“枯禅”。——倘若闭着眼睛来静坐,或者练什么功,更容易变成枯禅或偏执。看看催眠师就知道了,他一定会教受催眠的人闭上双目。正式修习“寂止”,由“意守木石”开始。行者依七支坐法安坐(后臀可以用毛巾稍为垫高,那就比较安适),双眼垂帘,视线大约与地面成45度角。在视线所及之处,放置一块木头,或者一颗石子。木石不宜反光,也不宜色彩强烈,一般来说,放置一颗鹅卵石(石春)就可以了。双目凝视这鹅卵石,可是眼光不要盯得太紧,眼神放松而凝注,就像我们平常随眼凝注一只小鸟在扑翼起飞,或者随眼凝注着一朵盛放的鲜花那样,随眼就不太紧,凝注就不太松。现代人必须学懂这种“随眼凝注”的凝视方法,因为许多人都要面对计算机。对着计算机工作二三个小时,人就不但会觉得眼睛疲倦,而且还会觉得大脑麻木。为什么?就是因为“凝注”而不“随眼”的缘故。我教我的学生,分两个步骤来学习随眼凝注,效果相当不错。第一个步骤是:将荧光画面的背景看成是一个天空,荧光幕上出现的文字或图片,是一行一列或者一块白云,然后去读这些“白云”,读的时候,持着欣赏云块变幻的态度,起初,容易失去文字的意义,但只须练习三几天,就可以一面欣赏“白云”在“蓝天”中的变化,一面读出“白云”所象征的意义。第二个步骤是:用整个人去读“蓝天白云”的荧光幕,而不光只是用双眼。所谓整个人去读,那就是在意念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投入荧光幕上,鼻子在读、嘴巴在读、颈项和双肩在读、胸在读、肺也在读,至少上半身无处不在读“蓝天”上的“白云”。这样的训练也就即是随眼凝注了。其实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是懂得随眼凝注的,前面我们说过,看鸟飞、看花开,固然是随眼凝注,即使像一个家庭主妇,一边烧饭、一边看顾在地上玩耍的小孩,她用的便亦是随眼凝注的方式。可是当我们一旦要去凝注一块鹅卵石时,我们却反而不懂得随眼凝注了,因此在松紧之间就容易失去平衡。倘若我们学懂了随眼凝注,那么,读书、工作,以至看电影、电视,都会变成是不伤眼神的轻松事。然后我们要谈一谈呼吸了。不要控制呼吸,让呼吸自然平静。我们的呼吸称为“气”,呼吸变细,变长,变慢,那就成为“息”。在动物之中,乌龟的呼吸已达到“息”的程度,因此道家特别有一种功法,称为“龟息”,即是将人的粗呼吸转为龟的细呼吸。能够练成龟息,据说可以长生。不过藏密静坐修止观,却不着意去练成龟息,只是自然而然地让呼吸变成息。那就如一大块浮云任风吹散,终于散成一丝一缕的流云。在这时候,最骚扰我们的是杂念。心想平静、眼想凝视、身想放松,可是杂念却无端天南地北般生起,有时还会引发一些回忆,于是人就像失去重心一样摇动,眼就会不期然死盯着石块。这样的静坐不如不坐。对治的办法,是在凝视石块的同时,数自己的呼吸。不要呼与吸二者都数,可以只数呼,也可以只数吸。将精神转移到数呼吸(术语称为“数息”),杂念就会因而停止,同时呼吸也会慢慢地变细。这样修习“寂止”,叫做“有相寂止”,因为所缘想的石块有相,是为修习的初步。“意守木石”是有相寂止的一部分,但在介绍其他的“意守”之前,笔者却想谈谈座后的行持。在座上,我们修意守,但假如一落座便立刻堕入散漫无依的生活层面,那么,修习便失败了,因为座上的心理状态根本无法保持。禅修的人要闭关,目的即在于令行人全日在关中保持着所修的心境。因为在关中不理杂务,连语言都可免则免。那时候,他的日常生活便即是禅修的生活,二者既无差别,境界就自然易保持。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闭关,同时闭关尤须上师指导,所以与其勉强追求闭关,倒不如学习座后的心境保任。“保任”是一个禅修的专门术语,这分两方面,一方面是保持着禅修座上所起的心境,另一方面则是心境任运以应付现实生活。所以,禅修下座之后,并不是木然、浑然,不知其所以然,而是活活泼泼地去生活,就像常人一般生活,只是生活的层面已有所改观。在修有相寂止的阶段,座后保持的生活态度是,对眼前一切事物都可以随眼凝注,以至心眼相应,这时候,修行人会变得对许多事情,都能够体会出常人所不能体会出来的细节。看一朵花,可以感受到花纹及斑点的美,甚至立时嗅到微妙的花香,而这些,都是我们学习禅修以前得未曾有的体会。这时候,可能有两种心理变化。一种是专心倾向于事物美好的一面,另一种恰恰相反,专心倾向于见到事物丑恶的一面。对于后者,美人面上的一点黑痣都会成为他随眼凝注,然而却耿耿于怀的事物。假如有这种倾向,便应该想到丑即是美,所以丑石怪木才会成为收藏品;一双盘根纠结的手,才会具有劳动与力的美,这时候,你甚至可以联想到秦俑,以及塑造秦俑的工匠。专门倾向于观察丑恶的一面,是禅修的最大心理障碍,所以一边练功一边抗议的人,除非他的练功只是柔软的手部运动,假如他的心神真的专注于功法,可是又怀着愤怒的情绪,甚至随时准备抗争,这样练功,一定会造成心理偏差,因为他所观察的已经是心目中建立起来的丑恶了。倘若在日常生活中,能经常心眼相应,而自己只不过是“随眼”,却已经能够“凝注”,而且所凝注到的是一片生机,那么,所修的“有相寂止”便已经生效了。找一个星期天,试一试“意守木石”,全日只须修习十座八座,然后看看画册,看看街道,且看你是否已能超越你过往的生活层面。如果能,你的心境一定有点异常,自己觉得,可是却说不出来
  •     可供利用的死欧阳修说他平生作文,唯在三上:马上、枕上、厕上。这真是会作文的人。会利用时间的人,不但上厕所的时候可以利用,连死也是可供利用的!时机无处不在!时时可以解脱自己。密宗红教的“六中有”法门,就是利用人从生到死、到投胎的六种状态来自修解脱。大家都是自显现、自解脱,所以自信、自修、自度、自证、自成佛道。谈锡永这个佛学才子写的《生与死的禅法》,是一本以通俗的文笔来讲解大圆满法门中的《寂静忿怒密意自解脱深法》,也即是 “六中有”法门的书。看得出,作者努力想写得通俗,但仍然不能够做到很易懂。毕竟,“自解脱”仍然属于世界上最高深、最难以置信的秘密,哪里是那么容易了解的?

精彩短评 (总计12条)

  •     密宗的修习方法
  •     唯真实把握,方生死一如
  •     六中有与自显现。实际内容不多,更多是写修法的。没去依照做,所以暂时不做评价。
  •     前面的文字有些小錯誤,有點哭笑不得。編輯太隨便了。內容則體現出壕的特點。文筆是不錯。後面好好講六中有不夠,還帶心理學的亂入,頓時無語。但,大眾一定會喜歡這種風格,所謂深入淺出。
  •     谈师简明概要的讲了平时打坐的方法等等
  •     真正的“现身说法”,功德无量。
  •     老谈的书有点老学究的感觉 但是也很喜欢阿
  •     强烈推荐应该每人都看一遍!
  •     这本书其实内容是比较深的
  •     读了一节,貌似很高级
  •     顶礼师父
  •     对于欲发明见地者,此书的论说方式和比喻均有独到之处,若能不为法相名词所困,定会有妙不可言的收获;对于欲实地修持者,作者亦透露了不少窍诀,并依自己的修行体会一一指明关键,实是过来人的醍醐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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