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有个帮》书评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11
ISBN:9787510823725
作者:米拉拉
页数:352页

乌托有帮何须求邦

因为有许巍,就看了这本书。就访谈而言,其实没有很特别很深刻的话题,也有着让人失望的部分章节,但它有一股触及内心的力量,在我看来,这让人把背脊挺直的力量叫坚持,坚持在这个以物质为成功论的时代,守住自己的精神信仰,并为此而愉悦。有人占据高台去吆喝成功,有人只希望在人迹寥落的地方嚎叫时,远远能传来一声呼应,乌托有帮何须求邦。书中有一篇讲到,某人说自己要走了,晚上拉着所有人喝酒告别,用着永不再见的语气和舍不得的伤感,每个人都一脸平静地陪着他喝,因为知道他明天醒来还是在这,哪儿也不去。是的,对文艺者来说,这不是最好的时代,但依然有一种自珍的精神在庇佑,Here I stand,I'm not going anywhere .

乌托的世界,我的泪

看这本书,第一次认识这么多的人。一边看书一边百度一边听歌,这就是我看这本书的整个状态。看完整本的书,有很多的情绪,有关于理想的忧伤,内涵的向往,死亡的悲伤,等等的等等。一、突然想到理想这个词理想是什么呢,我都忘了它长啥摸样了。这里是第一次听说《突然想到理想这个词》这首歌。“没有时间弹琴看书,没有时间享受庸俗”这些年的我们都变成何样的摸样了呢?听着歌看完人物访谈里音乐的篇章,看的我整个很内伤。那些关于“理想”,关于“追求”,关于“执着”,那一种精神,那么的纯粹,勾起了我关于“天空”“麦田”的想象,曾经的我也是那么一个纯白无暇的小孩。我明明早已不再是那个“文艺颦”了,怎么,还会那么的深受感染。曾经的我不食人间烟火,现今的我追寻世俗,追求柴米油盐,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摸样呢!“总有那么一拨人,特别好,然后就没了”很悲伤的一句话,因为现实吗?看着他们的坚持,想到了自己曾经的伙伴。小伙伴,你们现在在做些什么呢?我好想你们,我们去狂欢吧!可是,我好像狂欢不动了。关于理想这个词,谁又不曾年少青春疯狂追求过。看着这些还在一线追寻理想的娃,谢谢你们还在坚持。祝福你们,也请带着我们那份未尽的遗憾,走下去吧!二、永续之路,生命不息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云门”。找出《流浪者之歌》的视频,我承认我看不懂,可是那份震撼我看见了。林怀明是谁,我不认识耶。看着字里行间的话,大呼这是一个很有文化内涵的老头啊。“云门”那种无处不在的对于生命的思考,是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的积淀嘛!林说,他的作品可能会蒸发,可只要是团队在,精神在,生命不息。无论云门最后拿出了何样的作品,只要他的精神在,那关于生命的探寻就永远不会停息。这个东西很像佛法,可以代代相传的说。只要他的泉眼不灭,可以传承,可以发扬,永续之路,生命不息。再见有很多种,而其中最大的一种叫做死亡“如果今天你要远行,我来送你,不管是在火车站或是在加护病房,你希望我怎么送你?你希望我掉眼泪吗?如果我们关系这么好,你会希望我这么表达吗?不会吧,你会希望我说点家常的话,好笑的话,祝福的话,甚至唱一首歌耍个宝,有很多可能,但不是止于在那里哭,如果只看到这个,我无论远行到任何地方我都不会走远,因为我不会心安”关于生与死,我怎么能哭成这副德行,也许是因为刚从病房出来,于是感慨良多。从这里认识金宝,我没看过他的戏,可我想我永远记住了他对于生命的解释“再见有很多种,而其中最大的一种叫做死亡”想到死亡总想哭,那么多无奈,那么多留恋。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于是活着的时候一定要珍惜。珍惜每天升起的太阳,珍惜每个对你好的人。我还没做好准备呢,希望某天,我可以笑着对死亡说再见。我是不是眼药水滴多了,怎么那么多眼泪呢,真是受不了。

《乌托有个帮》:人生辽阔,就这么一意孤行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2428.html妹妹,你的咪咪很大,它比我的理想大我说妹妹,我的理想很大,它比我们的未来大”——李志《暖昧》理想比未来大,咪咪比理想大,所谓覆盖,只是一只手的大小,只是一页纸的厚度,只是一个暧昧的表情,只是文艺的碎碎念,所以,即使我们说好了不回头,说好了一意孤行,我们还是在走出一段距离后回望我们的人生,回望那比理想大的咪咪,回望没有未来的现在,人生辽阔,所有的大都是小时代,所有的路都是断头路,所有的理想都是现实,都是眼泪和伤口,都是一事无成的青春,都是鸡飞蛋打的中年。是的,已经进入了鹦鹉史航的“流动的盛宴”,那个海明威的系列故事已经将浪漫变成了浑身的小伤口和一个星期的胡桃汁脸,在“都值得回味”的浪漫中,付出的代价或者仅仅是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生理,甚至是那个比理想大的咪咪,而在我们手中,有时候握着的不一定是暧昧,是厚实的书,是被鹦鹉史航称为“慈悲的仓库”,或者是“游戏里神奇的空间戒指”。黑色,并不是永远的黑色,覆盖也并非是一页纸的覆盖,泼墨的字体,透明的腰封,它破解的是一种“密集恐惧症”,它说:“引导一切精神享乐”,它说:“献给所有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它说:“乌托有个帮”——里面是彩色,里面是丰富,里面是暧昧的暧昧,里面是文艺的文艺。“生活中很多种方式任君选择,不管红绿黑白。”又回到李志的“暧昧”,只是这一次他指向的是一次定格,一个态度,一种决定:“或者你可以选择认真做本杂志。”那个“或者”,已经不是暧昧,不是犹豫,是一刀切下去的快感,是流出血的痛并快乐着,是“3年有余,100期,一次即将发生的蜕变”,是张扬的自我、独立的精神、浪漫的情怀、不懈的坚持、燃烧的激情。《文艺生活周刊》100期精华珍藏版,是梦想不灭,是偶然与必然的交织,是乌托邦,是真实,当然也是比咪咪大的理想。它是531页的集成,它是对文艺群像的致谢,这里有林兆华、濮存听、姚谦、有待、胡德夫、赳赳、高屹、俞心樵、绿妖、张晓舟、林荫宇、周云蓬等“良师益友”,有袁野、曹真、王竹、骨朵、聂凡鼎、高晓倩、小粉、孙率兵、秦琴、彭昊、池旭、何脑斯、刘一磊等“主要成员”,有何欢、张润欣、马德林、孙亚格、赵悦、丁晓兵、杨建新、黄亚平、小宁格格、王静等“特别鸣谢”——是的,他们是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他们组成了“乌托有个帮”,他们打开了“流动的盛宴”,他们也取代了比理想大的咪咪。还有什么是可不说的暧昧,还有什么是无法回避的现实,还有什么是鸡飞蛋打的理想?“她们视我为异类,只是因为我不屑于掩饰我的轻蔑。”这是话剧《柔软》里的一句台词,而在郝蕾的解读中是保持真我的状态,一种“如是”的生存境界,从音乐、电影、戏剧到绘画、摄影、文学,在文艺的乌托邦里永远住着现实之外的异类,住着不屑掩饰轻蔑的异类,而它的同义词就是:理想主义者,“我觉得理想这个东西一直存在,足一种特别幸福的感觉。可能年龄越大,就越不好思跟别人说起自己的理想。但幸运的是我生活在北京,这里有很多跟我一样,在而立之年还为的音乐理想而奋斗的人,你不会感到孤独。”这是郝云的一句话,这位被称为“脚踩大地头顶蓝天”的北京爷们儿用接地气儿、本土化、人情味儿的创作风格来表现自己的生活状态,这是摸得着看得见的理想,所以即使他说“我想四大皆空,我还想大闹天宫”,到最后还是会到脚踩大地头顶蓝天的现实中。2010年郝云是“突然想到理想这个词”,其实理想一直在心里,在温暖和幸福,是发现自己的存在,林奕华在《贾宝玉》里就表达这杨的观点:“《贾宝玉》对于我来说,都是关于‘灵性’,是一个人可以找到的自己的终极价值。”自己的终极价值或许就是生活本身,但是灵性总是被尘土被世俗的欲望覆盖,被时尚潮流所淹没,而那些属于自己的存在声音就微乎其微,甚至已经销声匿迹,“很多人现在不懂得关心自己,他们只是宠自己。”所以林奕华的self-reflection才认为是电影或者戏剧“最被需要的境界”。欲望的投影无处不在,它是我们不认识的自己,是异化的自己,所以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二手玫瑰”所表达的叛逆性和所坚持的原创性,这个从东北二人转发掘题材,从底层叙事和传统曲艺吸收养料的乐队找到了真正的“自己”,“从那天起,我不想在空中瞎飞,我要双脚落在地上,回到民间的血液里。”而这种“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调戏现实,娱乐观众的一种反应,它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让理想“往幼儿园里开”,成长出纯洁的花朵,所以“二手玫瑰”是一种拒绝,是一种反讽:“二手是个反讽,想要表达当代艺术许多许多都是复制和抄袭,而我要做一手的艺术。一手的意义就是原创,就是讲述自己的生活。讲述自己的生活,就是民族性,就是创新的源泉,多简单的道理啊,可是现在许多玩音乐的人就不明白。”不明白的创作中有太多的复制,太多的西化,太多的“二手玫瑰”,所以怒放就应该是生命的原生状态,是自我的自然表达。所以可以理解为什么郝蕾要在近六十度的高温中重走佛陀成佛讲经的地方,为什么丁武要从梦中寻找音乐的灵感用绘画投影“出事儿了”的生活,为什么曹方听到极远处传来太阳鼓的声音会“莫名地被指引去走近它”。那是对自我的找寻,而这种找寻必须和现实进行对抗,必须让理想的玫瑰开出芬芳,那个挪威礁石上的字母A,是曹方遭遇的尽头,字母头上的圆圈是句号,象征着陆地的戛然而止,但是陆地之后呢?挪威之后呢?旅途之后呢?从行为方式变成艺术方式,或许也是一次超越,一次对理想的坚守。从寻找自我到返身到艺术,这本是不可分割的过程,人生即艺术,艺术演绎着人生,HAYA乐队的名字里包含着“边缘”,但却也是从边缘中挣脱束缚,超然物外,它是融合万物的宝石,它将爱充盈真个世界,所以HAYA乐团要踏上迁徙之路寻找艺术的宝石;所以谢天笑要用柔似流水的古筝和密如雨点的Reggae相融在一起,寻找中国摇滚的突破口;所以赵淼要从《聊斋志异》的水鬼主题和傩戏的演剧方式中找到中国戏剧的另一种“形体”……张玮玮的牢歌收集、林怀民的“云门”舞蹈、徐昂的忧伤喜剧,他们都在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生命,自己的人生在创造着艺术,在坚持着理想,或者正像孟京辉所说:“表现人类应该表现的。”而这种表现在多大程度上可以盛开一束束的玫瑰,可以成为一个人引领的风景?似乎包围在外面的永远是逃避不了的中心,似乎永远是纷纷扬扬的碎片,孟京辉对先锋姿态下的定义是:“有一种曲线,它永远想要接近X轴,但永远接近不到,我觉得这就是姿态,一种趋向,一种美学观念,一种身体力行的东西。”是的,他们制造了趋向,他们表达了观念,他们身体力行,但是他们想要接近的X轴,却永远不能抵达,或者说,只能是无限接近,但不会是重合,文艺的尴尬或许也是如此,在众多自我的坚守和拯救中,往往会忽视那条曲线的指向,或者会误解那条无限接近的X轴。“二手玫瑰”在《征婚启事》中唱到:“混到了北京我混没了牵挂,混乱了生活我混长了头发,到底是什么让我无法自拔?”而这似乎解构着那些怀揣梦想的人,或者对于19岁那年的谢天笑来说,是不是也是一种个体的反讽:“从淄博一路北上,追随崔健、唐朝和黑豹留在他印象里的痕迹来到北京”是不是所有文艺青年的必由之路?那个“北京”是不是也有黑暗之光是不是也在改变梦想:“这瞬间被建立的城市/是谁梦中片刻的意志/形状如此真实/回忆如此虚伪/你摧毁她经历的世界/或探索她已展开的边界/清晨苏醒之后/她已有了改变(雷光夏《她的改变》)而HAYA想要“唱给在城市中失根的人”是不是就是那些在“中心”湮没自我的人?这是不是只是一个属于艺术的传说,一种神话,一个“天方夜谭”?“当‘文艺’染尽了坏名声,当传统媒体在衰退,当碎片式的新闻占据了人们日子里的边角余料,当‘审丑’成了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大众话题,我们却两手空空得要把一个贴着‘文艺’两个大字、提倡深度阅读和精神享乐的杂志做起来。”这是写在《致所有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的碎碎念》这篇“后记”里的一段话,文艺沾染了坏名声,碎片式的解读占据了生活,审丑变成喜闻乐见的话题,在这样一个大众阅读的时代,艺术的传说,文艺的革命,以及理想、信念、激情、自我又去了哪里?所以提出任重道远的“解救”意义变成了一本书的职责,或者也只有一本书,才可以让人民大众抛弃碎片抛弃审丑抛弃那个比理想更大的咪咪。因为文艺是遥远的,深度阅读是遥远的,精神享乐是遥远的,它只属于那些行走在路上的“乌托有个帮”。3年,100期,这是一本书的时间轴线和周期指数,但是不论是人物专访、LIVE,不论是Focus、看艺术还是艺述,几乎所有的篇章都以时间和地点作为标签,以及“记者某某”的观者标签,这些标签象征着时代性和现场感,2011年3月12日北京五棵松体育馆的Eaqles 2011北京演唱会、2012年8月31日北京奥林匹克森林公园的“音之印象”音乐周、2013年1月12日北京·后山艺术空间的野孩子腊月音乐会,以及那些集锦式的各类音乐节,在图片的传递中并没有让人产生身临现场的快感,相反倒是感觉自己距离所谓的“文艺”越来越远。在一个大多数人生活的“非中心”的城市里,没有音乐节,没有摄影展,没有戏剧演出,所以从来没有艺术的现场体验,没有激情、疯狂、融入。而对于我来说,在这本“文艺红宝书”里,所检索到的和我有关的相关信息只有:郝蕾或者娄烨的《苏州河》、《颐和园》;不在书店里恶鸟的实验小说;放到网络上的孟京辉戏剧《恋爱的犀牛》以及去年曾有过某种臆想的乌镇戏剧节。而其余所有的一切都是遥远而陌生,都隔着厚厚的玻璃,都是一个“天方夜谭”,艺术在别处,艺术高高在上,所以注定是“乌托有个帮”的群像,而那种渴望抵达”深度阅读和精神享乐“也只是一个不断被侵蚀不断被异化的的杂志理想,那些标注着记者的署名文章只能证明它是一本报道集,一本有关新闻的碎片化组合,甚至只是一本缩小了的杂志,它不是如丁武所说具有宗教意义的“图书”,所以在Focus中,那个关于大爱音乐节的报道在讲述圆满的梦和破碎的爱,更多只是在描述音乐节本身,“前所未有的豪华阵容,难以置信的舞台音效,以及细致入微的人性设置,都让习惯了国内音乐节标配的乐迷为之惊喜”,它所带来的却是“第三天工作人员罢工演出延迟开场,到音乐节结束后酒店追讨房费员工纷纷逃跑”,或者更多的只是报道“从大跃进到大逃亡,从捧上神坛到跌入谷底,短短四天辉煌带来无比沉重的代价”。其实,作为深度,并不能局限在音乐节本身,“2013年的音乐节更加层出不穷,音乐节市场被红了眼的人们越炒越热,突然热起来的市场也带来了迅速成长所必经的阵痛,重复的阵容,疏松的管理,随之而来的是票务漏洞、艺人与主办方的冲突、乐迷的审美疲劳……”这一句或者才是解剖的要点,但可惜只是一笔带过,无法完成Focus的深度挖掘。而在《艺述》的不部分章节中,除了缺少深度,甚至还只是一种知识的普及,在《香港电影MOVIE in H.K.》文章中,参考“香港星光大道官方站点”的《香港电影发展历程》就是知识的传播,而接下去关于Made in Hongkong的新浪潮,也只是简略介绍徐克、许鞍华和谭家明三个人的电影,#港味影像#更是将香港电影的解读变成了碎片化的100条微博介绍,最后《我与香港电影》的采访是文周和飞鸟的对话,而飞鸟作为豆瓣小站“香港电影的电光流影”站长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至少在采访中,对话也仅是从关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香港电影、最喜欢或最怀念哪个时期香港电影、怎么看待香港电影新时代的没落期、最喜欢哪些香港影星这些简单的话题,根本没有在深度上去解读香港电影的发展脉络。“幸福只有芝麻大一点,我奔走在它的边缘……”这是张浅潜在《幸福的芝麻》里唱出的心声,芝麻大的幸福对应的是咪咪大的现实,奔走在边缘对应的是主流和中心,“《文周》三年来采访过的人,大都注重自身专业领域的探索而隔离浮华。他们钻到不被大多数人理解的世界里,与这个有些坏的时代周旋,那其中的苦与乐,是一般人根本无法体会的私享幸福。他们生活在成人和孩子中间的青涩地带,渴望分享、渴望自由。正是这些人,让这个充满了悲观和负面情绪的世界,多了一些让人热泪盈眶的理由和干净的存在。”这里是有对于理想坚持的感动,有独立自由精神的实践,有激情,有自我,但是“致所有在边缘的理想主义者”的后面是挣扎,也是无奈,对他们来说,现实或者也是一种无法逃脱的桎梏,而在这样一种芝麻大的世界里,所以他们拒绝中心却在抵达中心,他们远离碎片却在制造碎片,“战争中你鲜血流尽,和平中你寸步难行。”其实,做一个平静的人,写一本平静的书,更难。

音乐一直在

作为《文艺生活 周刊》的一百集特辑,《乌托有个帮》本身就是一件普大喜奔的事情。不过,如果是周刊,那么也就是不到2年的时间,难怪我会觉得这些故事发生就在眼前,无论是曲婉婷,还是陈奕迅。所以,我倒期待着中国有一本杂志能像纽约书评一般,出个百年特辑。当然,话说远了。还是继续我们的文艺吧。《乌托有个帮》的内容,大部分都是音乐、戏剧和舞蹈,很文艺,但不生涩。我有个同事就喜欢看舞蹈,因为从小就是学跳舞的,于是我很羡慕她能按照某种程式去欣赏。为什么一定要按程式来欣赏呢?这其实就跟看足球一样的,你或许很喜欢某个球队,喜欢的原因可能是你只知道他,然后你就一门心思的想着进球、进球,防守、防守。但是,如果你会踢球,当然,或者会玩实况、fifa,你也会读懂比赛,首先是你会明白什么叫站位,什么叫跑动,然后你会去看待每个球员理解比赛的能力,乃至教练的角逐,这样,你就丰富了。这或许是我一直致力于提倡常识阅读,和用微信平台来推广常识阅读的原因。或许每一门艺术都是高深的,但是如果你懂得了一定的程式,你看起事物来,会因为角度的变化,看到不一样的世界。我想,这才是《文艺生活 周刊》需要做到的,很可惜,在《乌托有个帮》里,看到的是太多的个人兴趣,乌托邦没有人来帮,而成了一个帮。当然,还有一点是读书时想到的,那就是音乐一直在。在当今音乐界,一直流行一个说法叫“音乐已死”,后面一句似乎谁也没说出口“真人秀当立”。你看看那些好声音的学员就知道了。但是,看完乌托有个帮之后,我在想,其实音乐一直在,只不过以前的音乐是流行的,是工业化的,而现在音乐是碎片化的,以前别人做什么我们听什么,现在我们有了更丰富的节目,音乐一直都不是我们的首选。而当一个人真正爱上音乐,那么他自然会找到属于自己的乐土。

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豆瓣首页又一次给我推荐了《月亮与六便士》,感觉正好可以用来当书评的标题。文艺生活周刊微博说说你心目中最理想主义的人,娄烨、张元、张悬、郝云、痛仰、万青、三毛、曹方、马良、窦唯、贾宏声、高旗、尼采、伍迪艾伦、崔健、李志、Kurt Cobain、苏轼、海子、叶修、朴树、约翰列侬、梵高、许巍、郝蕾…粗粗一看,没哪位不是文艺青年。写、唱、演、舞,好像只有做文艺的事情才是理想主义。要我说,一辈子呆在偏远地区支教的就不理想主义了?一辈子埋头搞科研的就不理想主义了?只是跟文艺沾上边的一切在大众看来都比较高端大气上档次。因为那是老老实实生活的人不敢奢求的,不顾一切搞艺术,特酷。好像扯远了。扯回来好了。在点名时间看到文艺生活周刊筹资的时候我以为刚刚开始,结果等我准备买的时候发现筹资已经结束了。结束才发现原来早在那么久之前就开始筹资了,但是我在尾巴上才知道。这就好像看乌托有个帮里的每个人都知道那么多,一大堆没听说过的人名,没听过的电影名,不得不感叹自己是不是起步太晚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这么一个庞大的世界。没上大学之前没有电脑,的亏当初不知道是从哪知道了豆瓣开始跟豆瓣里混,不然只怕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发现那些我喜欢的东西。不过也不一定,毕竟我还是相信命中注定的。我总是在羡慕这些人,这些活得特别痛快的人,然后就开始怨,怨什么呢?怨自己没有生在大城市,怨自己家不是有钱人家,怨自己不争气。就好像井底之蛙。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前不觉得自己活得拘束,但是哪天不小心看到原来世界那么大之后就开始对自己的处境不满。说到底,我还是怨自己。看看那些我羡慕的人吧,他们打小就与众不同,特立独行。在我听流行的时候他们在听摇滚,我刚知道摇滚的时候他们早就搞过摇滚了,哈哈。因为想不出什么好的比方所以就这么一说。我穷,穷就算了,偏偏还没文化,就是没有那种特别屌的文化,看过乌托有个帮之后心里的失落啊,别提了。所以我刚拿到这本书的时候看了会就放下了,为什么,不敢看啊。就像那只青蛙,不敢看,不敢知道天空多宽广,不敢知道别的青蛙蹦跶得多高,捂住眼睛捂住耳朵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能不知道吗?还是没办法,要是把这书比作一道菜,那绝对放了罂粟,大麻,总归就是让人上瘾,明明知道不好还忍不住。我不是说这书不好,是说看了之后特别心慌,当然是对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不入流大学生。我最终还是一鼓作气地看了,当然还是没一次看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想了好几天都没想起来,大概就是知道得越多越觉得知道得少,本来想把那句古文说出来显得比较牛掰,但是实在是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文艺的人应该都很能体会到自己是个文艺青年的吧。比如说我吧,有一天上课的时候我无所事事找前排要了一本《看见》来看,看到其中汶川地震的一篇默默地流眼泪,然后突然特别有感触,想跟同桌分享一下,结果她在认真地听老师说话划重点没搭理我。就那么一下,我就觉得我没办法活得像她们一样,怎么讲?我大概会作死作一辈子,不肯老老实实地活着。在乎精神食粮大于实际吃什么,追求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真作。但我乐意作,我作我开心,没办法不作啊。阳春白雪下里巴人,有些事情吧,好像是注定的,没法改,也不乐意改。所谓文艺,应该是一种特别的着眼点,还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思考方式?我天,我怎么跑题越来越严重了,我几乎都忘记自己在写书评了,光顾着一股脑地把自己想说的给说出来了。正所谓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用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无限的知识,实在是傻得没边了!但是文艺青年嘛,就算知道是傻事,还是一样会去做,就像歌里唱的,活着就得拼命挣扎。我文艺我骄傲

他们活在各自的闪亮之中

日本漫画《水果篮子》里有个古怪的蛇性男人叫綾女,工作是女性主题服饰店的老板。他喜欢从自己手里诞生出有形的东西。他说,他想知道,是不是有样东西,没有他就不会存在。这是令我记忆很深刻的一句话,也是我对于执着在自己世界中的人最初的印象,它像一种痴念般就深深嵌入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这个世界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做成千上万的事情,但只有一部分人在坚持自己喜欢的,并且很认真的去实践着梦想。在日常生活中我们见到更多的就是浑浑噩噩生活的人,我们和那些坚持之间隔着不只是几步的距离,所以我们迷茫,我们询问着这个世界会更好吗?殊不知还有一群人,正在不知名的地方寻觅着让这个世界更好的方法。但是偶尔,我们会找到途径去了解那些人,这样的途径也是各种各样的,《乌托有个帮》就是这样的存在。里面有很多艺术行业的佼佼者——音乐、电影、话剧,被采访者则都是正在这些领域耕耘的有志之士。他们亲手缔造了无数奇思妙想的存在,那些没有他们就不会存在的事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文艺了那么一点点。在他们的采访中我意识到一件事,就是这些人所想所念的都是自己专注的事情,这也是他们成功的主要的原因。我一直以为访谈就是把一个传奇拉下来的过程,是将一个明星高悬的偶像走下神坛的过程。我们要看到的应该是个真实的人。《乌托有个帮》的采访大体上也保持了这个模式,比如在采访孟京辉时,他自己也说拍广告可能受益更大,但为什么不这么做?现实点的原因是“因为干别的都没有干成”……我觉得这就是真实,将嘉宾的思想琢磨透后表达给读者。如今的采访已经脱离了《艺术人生》式的高大全,无论是观众还是读者,如果不能感受到生活中的鲜活,如果张三和李四的采访只有改变名字那么简单,那文字不过是纸上谈兵的游戏,没有阅读的意义。而更重要的是,在采访中我逐渐意识到,这些人的成功来源于他们每个人都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都对自己的行业有着深刻的思考感悟。没有人因为经济的困苦就果断撤退,也没有人因为暂时的低迷而畏首畏尾。他们都是极幸运的人,而我们也很幸运,有人把他们的故事集结成册讲给别人听,我们看到了。

有人说,你就是那个人

希望各种东西都能按照理想的方式、方向去推动,跟朋友一起喝酒,有钱去做纹身,偶尔闲了练练吉他,喜欢在咖啡馆看金融数据,喜欢金融喜欢做投资,喜欢股票,在学习外汇,喜欢看创业案例,有一家自己的淘宝店铺,希望年底能上两钻,喜欢一个人在安静的房间里看书,准备做自己的网站开自己的公司......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你有多少角色,这些角色跟你的生活有多累没有多少关系,你心累了才是真的累了。每个人可以有不同的生活,那就是我的理想,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去做自己喜欢的。这就是我从这里看到的我的生活,我在努力做的喜欢而又矛盾的自己。

走路的声音

“哥,不光是以前,包括现在,你一直都是个文艺青年”9月份,弟去了天津,前几天我们在网上聊了几句,无意间聊了几句诗。我自知弟这样说,并无戏谑。在洗衣机滚筒转动时,我开始找笔写评,两年来写了50多篇评,既不属于理想,也不属于文艺,只是在练习一种说话的方式。我整日花去大半时间读书、上豆瓣网,听古典乐,也听独立音乐,但我又觉得自己确实不属于文艺青年。刚刚读完《乌托有个帮》,更觉得理想主义和文艺这样一种语调,我越来越配不上它们高昂的视野。我想起了鲁迅在《故乡》中写到,“我躺着,听船底潺潺的水声,知道我在走我的路”,不管是乌托邦,还是一条路,随着年纪增长,我希望能听到自己走路的声音,这比任何理想更让人安心。昨晚,我将一位朋友网上吐露的心迹,用A4纸、20磅行距打印了37页,放在透明抽杆夹中。在单位上埋头读了半个多小时,又回家读到晚上9点半中,大体上翻阅了一遍。朋友在完成职业和家庭、社会角色的同时,绕过某个危险的海岬,获得了安全的航线,平静的海面, 还有风平浪静的海湾。似乎不再患得患失于外界的角色,开始潜入了内心的生活。正如古希腊哲学家芝诺的一次旅行。在前往雅典的中途,芝诺的船沉入了深深的爱琴海,丧失了所有的财物,但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精神品质完好无损。这种直指人心的痛快淋漓,像一个人在自己心中找到了寺庙,找到了内心的责任。如果你心中宁静,那你就已获得了内在的和平。工作六年了,我开始习惯了这种生活,它提供了一个稳定有序的时间坐标,虽然我有时愤怒于生活的节奏或者窘迫于月末的结余,但它们给了我一个日常生活的支点。像跨过了一道分水岭,父亲对我从耳提面命和箴言般的教谕后,开始了期待。他越来越希望很多未知事情在我身上已经发生,像冬季沉寂之后,空地里长出庄稼。他认为我在打磨一股内心的力量,并因为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而显得更加肯定,但我欺骗了父亲的希望,曾许诺的日期一再推迟,没有任何完成的迹象,我不曾认真读书、也未曾写出什么,曾经迷恋过诗歌也已不在,即便在夜里,我也无法梦到自己走路的声音,这样一种虚无和空洞。我常想,会是一种怎样的明天才能捕捉我,才能恰到好处凸显我自己也无法意识的坚韧之处?这显然是一种痴人说梦,一种委托于时间虚空的“恶”。“艺术只是让人欣赏的,而书是一种宗教”(丁武),一种宗教之路像梯子的影子,我所属的当下的此刻,吃饭、睡眠或读书的进行中。就在昨晚,我着急写书评却发觉自己头脑空空,如同不曾存在过魂魄。我对妻子喃喃的说,“我该看点书了”。这么多年了,我仍旧是柔软的水母,没有上路的勇气,没有安睡的梦。感谢《乌托有个帮》这本书,读罢书,虽然我仍旧不是文艺青年,但我想该好好利用这个冬天了,像冬眠一样,做些基础性的工作,我在上班的路上,一边骑着电动车一边想,风吹过我的帽子,我仿佛听到自己牙齿碰撞的声音。(玟涛 2013年11月29日)

2013的随身书

感谢这么好的阳光,感谢《乌托有个帮》,其实这个世界上最有用的不是你会翻跟头,不是你能一下子十万八千里,而是你的淡定。唐僧就很淡定,反正怎么样都会有人救他的,没有什么比这个重要。书里的文化艺术家有一个共同特点,淡然。对艺术的虔诚。阻止不了商业化的侵蚀,却努力维护自我的那一寸乐土。他们不是故意小众,而是现在愿意停下来的人太少。

与经历对话

挑书看封面。这封面,一看就让人喜欢。黑底红字,黑色按捺不动,兀自沉默,红字却如舞龙,作势要喷薄而出。挑书看装帧,腰封不计,内里可真是美极了。不同的色块对应了不同的领域:明亮的橙色点亮了一个个鲜活的人物;生动的红色描绘了一个个演出;沉静的天蓝则描绘了一个个人们关注的焦点;生机盎然的草绿也感染了每一个艺术家;沉稳的褐色则为我们述说了一段又一段的内心斑斓:音乐、戏剧、阅读与电影。这一切都显得条理分明,简明大气。  挑书看内容。这样细腻而观察入微的文字,实在不适合一口气读完。它适合带在身边,有空时就读一读。没空也没事,醒目的封面提醒着你:除了工作家庭之外,你还有一个自我需要对话。每一个专访,每一个专题,每一个述说,都自成一体。是的,不必一定要按顺序读,我从哪一页看起都可以。每一个都是一个小世界。然而,乖乖地顺序读也未尝不可,越读,在我面前的世界就越宽阔,一望无垠。  挑书也看宣传。这里有我感兴趣的人物:譬如雷光夏、曲婉婷、郝云、陈奕迅、原言哉,有我感兴趣的话题:各类音乐节、展览,热议的电影、经久不衰的戏剧,还是“文周”的一百期精华版,这一切怎能让我不读一读呢?  我在挑书,书也在挑读者。若说我的感受,大体如上。待闭卷之时,亦是抚掌微笑之时。  读这书,情不自禁便与自己的经历联系起来。有好些方面我了解不够深,就说说关于采访和音乐吧。  在高中时,担任了两年的文学社社长,其时做过两个采访。一次是采访在《萌芽》上发表作品的那多老师,那时听说他在学校有讲座,老师说让我去采访,临时借了一堆《萌芽》抱佛脚去读,这才在认认真真地听了讲座,幸运地答对问题后,看着他签了名,送了我一本书。一次是采访喜爱游玩的许崧老师,我亦是不了解,找了资料才敢采访。没想到,这次的采访很是轻松,一节课的时间已把我们变成了聊天,一节课直接延长到了两个多小时。当我们在读书时,注重的是被采访者。然当我做采访者时,才知道,作品只是灵魂的巧遇,讲座也只是单向的输出,只有采访才是人与人之间更独特的碰撞。读这本书,站在记者的角度,才能听到人物背后那一个广阔的心灵世界,才能触摸到那样一根情感的绳索。  成了澳门草地音乐会的活动组织者后,书中的音乐人采访是我最为关注的一块内容。与郝云的对话让我觉得特别接地气儿,HAYA代表了民族的继承与创新,曲婉婷注重公益,二手玫瑰叛逆而有主见,谢天笑的背后泛起一股沧桑……音乐人的背后,脱离不了当代的社会与城市文化的大环境,也脱离不了渺小个人对这个时刻在变化时代的理解。每一个音符跳动的乐曲,都折射着他们对音乐的坚持。而作为一个活动组织者与音乐爱好者,更是在参与和策划中不断思索。  不止音乐如此,戏剧、电影、展览、等等,每一个有所成就的人,都只是因为,他们为所狂热的事物,都贡献出了一份常人难以启及的坚持。  乌托有个帮,不仅仅是虚无的乌托邦,更是有这样一群人的存在,建筑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帮”。 

理想主义者的行动

多年以前当“文艺青年”、“小清新”这些词汇还没有甚嚣尘上,只是在客观地描述一个人的状态及气质的时候我是一个标准的伪文艺青年。读着不太懂的意识流、听着不太懂的独立音乐、嘴里讲出的是一个个自己一知半解的词汇。但我是一个有恒心有上进心的青年,这种事情我做了大致两三年,后来独立音乐听多了在讲啥我就明白了,一知半解的名词也理解了不少,虽然还是读不懂意识流,但我会换些别的书看,喜欢的作家的书我会全读一遍或至少读个一半,我从来不会只读了那个作家一本书就对他推崇得要死。再回过头去看当初的自己,嘿,多傻逼。不过后来也就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市面上的伪文艺青年越来越多,“文艺青年”、“小清新”成为了略带嘲讽或变异色彩地去描述一个人的行为的词汇,每每听人习惯性地称我为“文艺青年”,心里总会嘀咕:别把我同他们分为一类。大一的暑假我开始学吉他,大三我组了乐队开始在小范围内演出,后来和一个本土的独立厂牌合作,将他们的艺人带到我们学校演出,第一次的时候从联系社团、说服学校相关部门到最后的演出,前后准备了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学校是上海一所极为保守的学校,举个例子好了,到现在搞活动还是不允许拉赞助的,当然非官方活动学校也是不给钱的)。毕业后,我考进了文化部门工作(别黑我),毕业后还帮学弟学妹策划过一场演出,当天我们学校的暖场女青年自那时候起开始出道,去年夏天完成了全国几个城市的巡演(当然这同我关系不大)。我一直把我上面这些经历归纳为“参加演出——举办演出——管理演出”三个阶段。在办演出的过程中,和独立厂牌的合作愈发然我感到不管做什么事情,哪怕是看似自然随性的文艺工作,都需要、也需要、更需要靠谱和脚踏实地。一切的事情都不能停留在空想,应该付之于行动。很惭愧,我知道《文艺生活周刊》的时间很晚,那是看到点名时间上的众筹项目,看了主编米拉拉的经历,我毫不犹豫地奉献了我的微薄之力。拿到书后我每天读个几篇,先从认识的人了解的领域入手再涉及自己不熟悉的方面,这本书真的没让我失望。在很多人的访谈中,我多次看到“认真”、“用心”、“真诚”这些词,我想,这应当是做一切事情的最高境界了。我特别佩服米拉拉,我身边很多女生,只是停留在“想想”或是“说说”而已的阶段,对于有一定难度的事情,很少会自发地去做,但米拉拉做到了,并且有一定成果。书的开头有一行字:“献给所有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而我觉得,读完这些内容后,我们这些理想主义者更应当行动起来,仰望天空且脚踏实地,做一个自己喜好的文艺领域内的“文艺青年”,几年前的而非现在的。

一路理,一直想

吃过感冒药,21点半睡着,23点半醒来就再没睡意。混沌的大脑装不进英文,也装不进文学戏剧的理论,索性拿来《乌托有个帮》。这书,就适合这样松松弛弛,半躺着,然后一捧,便是一个美好世界。“献给所有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书的扉页如是。毫不羞愧地认定,它是可以献给我——一个和米拉拉一样的天蝎座文艺女青年——这么个正用有限的智慧和精力带领一群高三学生走在逐梦路上,却又试图做个艺术评论者,企图投身戏剧,妄图做个专业读书人,的,人。一路理,一直想,我正当时。理想这个词,总是以一种文艺的姿态笑傲人生百态。然而,理想,大多时候,只是一场旷久的暗恋,绞尽脑汁,千方百计,持之以恒,开不了口,感动的只有自己。何况,不切实际的理想。然,翻开书,一串溜的人名都是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然,他们一路前行,仍在追寻。突然发现有这么一大帮人——一大帮文艺青年——陪伴着自己,和这个世界一起,审视理想,为理想而奋斗,毕竟是一件儿倍增幸福感的事。不会感到孤独,是将这本书收入囊中,或放在枕边,或随身携带的顶好理由,遇上它,遇上他们,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因缘。理着2012和2013,不远千里奔赴各地去看戏。因为郝蕾,奔赴北京,赶上《恋爱的犀牛》千场纪念,见了老孟的激情与顽皮,见了廖老师的温文与善良,甚至见了郝蕾的桀骜与无谓;因为林奕华,两次去重庆,《贾宝玉》和《三国》;昆明,上海,《蒋公的面子》……。想着2014,还能看更多的戏,赖声川,田沁鑫,林兆华,王翀……理着2012和2013,耳机里总是响彻着玮玮的《米店》,《李伯伯》,郝云的《突然想到理想这个词》,《北京 北京》。想着2014年将站在垦丁的海边吹着《太平洋的风》,想着大学时代的《时光》和《蓝莲花》。理着碟架上,娄烨的影片看了又看;书柜里,从那些快要消失的文艺书店买回来的书越来越多。想着有一天,自己也去开一家书店,有着镇店的好书和可供分享的好碟;想着如何在心里呵护住这份美好和纯真。就这么理着想着,终于确信自己依旧走在理想的边缘,一直,在路上。哪怕现实多么不耐看,哪怕生活只剩下活。理想,从未走近,更从未远去。“乌托有个帮”,大红字体,血脉喷张,理想当如此。《乌托有个帮》,色彩斑斓,四溢芬芳,理想应如此。不得不提一件儿有趣的小事儿,去书店买《乌托有个帮》那天,书店还没到货,转战亚马逊,也还未上架,最后只得选择淘宝。收货几天后,又收到一本,原来是卖家发重了货,联系卖家,欲再拍下。这是一种幸运,更是一种因缘,与乌托邦,与《乌托有个帮》。

向文艺梦想致敬——读《乌托有个邦》

向文艺梦想致敬——读《乌托有个邦》文/龙敏飞小时候,最喜欢文艺范,音乐、文字、戏剧等,无论懂与不懂,都想要尝试去懂一点;长大后,我总是要和“文艺青年”划清界限,强调自己是一个普通青年,不为别的,就应为我已经为世俗所累——对于文艺的追求,不再是为了自己喜欢,而是为了生活。就如同我始终热爱着文字,但如今热爱的,更是文字带来的稿酬。所以,无论在什么场合,我都强调,尽管我是报社的评论员,但写评论真的只是一门手艺,跟我父亲是木匠一样,真心与文艺范无关。个人的生活体验,其实就是最好的老师,而这样的现实,也道出了一个尴尬现实——文艺与生活,到底该如何抉择?在《乌托有个邦》这本书中,其所涉猎的艺人,都是已经成名成家的人,所以基本上不存在生活的问题,但也存在一个与商业化的博弈过程。即在自己的文艺世界里,是文艺更多一点?还是商业化更重一点?这的确是一个哈姆莱特式的问题。我没有坚持自己的文艺梦,只因为不愿被划分到“另类”中去,从激情燃烧的岁月到走入社会,对于文艺范的评价,其实是有很大改变的,所以我总是强调自己“普通青年”的标签。从这个角度出发,对于《乌托有个邦》这本书中的艺人,我觉得应该向他们的文艺梦想致敬。譬如HAYA乐团,始终以蒙古音乐为基础进行创作,尽管遭遇过一些发展的困难,但他们还是坚持“唱给在城市中失根的人”;譬如曲婉婷,从网络走到舞台,尽管签约了加拿大最大的音乐公司,但她对原创、原汁原味的坚持,从走入大众视野到被认可,仍坚持了一段时间;如二手玫瑰乐队,将东北二人转与现在摇滚乐结合起来,当一开始的被冷落,到后来被人喜欢,也经历过一些坎坎坷坷;再如独立纪录片导演徐童,尽管《麦收》、《算命》、《唐老头》这“游民三部曲”屡屡获得国际大奖,但过程,却同样充满了艰辛……这些人对文艺梦想的坚持,是难能可贵的,也是令人钦佩的。当社会逐渐对“文艺范”一词不是那么友好,很多俗气如我一般的人,便也选择了“撤离”、“划清界限”,但还是有不少的人选择了坚持。一开始,在生活与艺术之间挣扎;接着,在希望被承认、被认可与冷漠寂静收场中徘徊;最后,也在文艺化还是商业化中艰难抉择……可以说,文艺梦想是一条充满选择的路,而且是一条看起来很美好、走出来很光鲜,但背后却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艰辛的路。最简单的例子,如果你商业化了,那业内口碑就差了;如果你坚持文艺化了,很可能不受市场欢迎,甚至被“禁止”,这的确是很难的一种处境。譬如西班牙艺术家Pere Ibanez关于“家庭暴力”的系列摄影,就让人感觉有些不适,那孩子的表情、面目,都让人有种恐惧,但这却是真实的艺术,当与大众发生碰撞时,又该如何调整?亦或是我行我素,的确是有“文艺梦想”的人,不得不思考的问题。在这本《乌托有个邦》中,对于文艺与生活的各种思考,肯定是没有“标准答案”的,有人选择了坚持自己,最终得到认可的也有不少;但里面更多有文艺梦想的人,多是选择了寻找最大公约数,即在文艺梦想与现实生活的矛盾中,寻求一个最佳的平衡点,既能延续自己的文艺梦,又能让社会感到舒适,这是一种讨巧的选择,也是一种处世哲学。刊于2014年4月2日《成都晚报》:http://www.cdwb.com.cn/html/2014-04/02/content_2025701.htm

生活里总需要个帮衬

不单是文艺,更是生活。《乌托有个帮》第一次集中记录了当下华语社会中发生的每一个个体和事件。如同一张又一张的肖像画般为世人呈现了那些你熟悉或陌生的所谓文化艺术工作者的世界。正如书名所传达的意味,理想主义也需要理性主义的帮衬,希望这本书能够拉近“文艺青年”与大众的距离,尤其是在文化氛围并不浓厚的二三线城市。那些“艺术青年”们其实距离你很近。我想说的其实那就是一种生活。重新唤醒内心所有感动和色彩的生活。

寻访追梦人

很多年前一个无聊的晚上,我们一帮人去喝酒K歌。深夜,带着满身的酒气从歌厅出来,精神仍然在兴奋中,身体却有些疲惫了,大家建议去洗脚按摩一下,于是有家室的回家,我们继续下一个项目。几个人躺在温暖舒适的按摩椅上有一搭没一搭聊天,我旁边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女孩子,是朋友的朋友,现在已经记不起她长什么样了,只记得个子小小的,名字很普通所以忘却了,我们叫她 “nana”(小清新的名字),不是左拉的《娜娜》,而是日本电影《世上另一个我》里的那个娜娜(摇滚乐队主音)。聊起平常空闲时间都做些什么,她说一般都是一个人去看电影、看小剧场话剧、听演唱会、看地下乐队演出什么的,有时候为了去上海或北京看演出直接就辞职,去那边住下来。在我眼里她就是个文艺青年。后来在QQ上还聊过几次,再后来就没联系了,不知道她是否还在坚持着她的这种生活方式。我说这个其实是想说我离文艺圈有多远,我除了看看电影看看书,几乎没有现场看过话剧、演唱会、音乐节什么的。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文艺圈和娱乐圈是一样的,不是普通人待的地方(这是我的偏见),给人的感觉是贵圈很乱,报纸媒体上绯闻、丑闻、八卦、黑幕满天飞,女演员要上位基本先要上床,男的要么丑的不像人类要不就漂亮的不像男人,总之,水很深,水很浑,水很脏。《乌托有个帮》这本书让我对此有了改观,用小柯的评语“透过娱乐的雾霾,看到文艺的面容”,不过雾霾实在太大,只能看到部分清秀的面容。这本书是《文艺生活周刊》文艺人物专访与文艺活动报道的合集精选,书的扉页是橙红色,暗示理想的热情又带点疯狂,扉页上写着“献给所有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 这就是本书书名的由来,乌托邦本意是乌有之国,空想之地,但是用《乌托有个帮》就不仅是空想而是实实在在的理想地了。书中的每个人都谈到理想,用并不出名也不主流的北京民谣歌手郝云做开篇,也许只是因为他有首歌叫《突然想到理想这个词》。这本书让人看到了在文艺圈里还有一帮追梦人,这些理想主义者是认真的,他们实实在在的在为理想而奋斗。在这个说起理想会让人脸红的时代,看到这些追梦人的理想让已经“戒掉”理想单剩下欲望的人脸红。书中人物专访是重头戏。一个好的采访者不仅仅只是个提问者,提出一些可能观众、读者关心的问题,还应该是个引导者,引导被访问者主动说出一些更深层面的信息,本书文章里的那些采访者显然事前都做了不少功课。被访者不是只说一些冠冕堂皇、故弄玄虚或故作高深、虚头巴脑的言词,他们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哪怕是不满、愤世嫉俗或偏激之言。雷光夏在访谈中直言“创作,就我个人而言,是情不自禁地(跟人群)保持疏离。”不讨好听众,不做媚俗的艺术。这是很多圈里人不敢说的,怕得罪了金主或听众。二手玫瑰的梁龙更尖锐“当代艺术就是个垃圾场!缺乏创新、崇洋媚外、充满复制。”他肯定不少招同行恨。曹方说“每一个被赋予特别意义的神圣之地,其实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地方。”直接把那些所谓(音乐文学旅游)圣地推下神坛。话剧导演徐昂坦言:“中国目前的文学状态就是很贫瘠,四九年以后就没有诞生过新的优秀的作品,文革后则是不折不扣的倒退。”我要说现代吗?还是不说这个文学的小时代了。香港作家、编导林奕华感叹:“我们是斗不过时代、打不过潮流的。我们只能是以自己的存在来留下一点声音而已。”金钱不是衡量艺术的标准,但是金钱是艺术家也是所有人生存的根本。如果艺术只能赢得掌声而不能填饱肚子,艺术家早晚有一天会绝种的。我很欣赏台湾艺术家金士杰的人生感悟:一个人一旦发现自己不是最重要的时候,你原来那个痛苦就没有必要了。有时候你需要放一个比较大的焦点看全局,就会发现我们太重视自己了。如果我们把每个人都看成是一本书,你就不仅从文中看到他的过去(历史)的辉煌与失败、现在(现状)的奋斗挣扎或无奈、未来(理想)的执着追求与期望,还了解了他们的人生哲学、艺术理念、生活方式,信息量很大,需要慢慢阅读、消化。那些熟悉的人物还好,因为接触过他以往的作品,比如电影《北京杂种》、《东宫西宫》、《看上去很美》的导演张元,《苏州河》、《颐和园》的导演娄华、云门舞集的林怀民、话剧《恋爱的犀牛》的导演孟京辉、台湾民歌之父胡德夫、日本摄影大师荒木经惟、歌手陈奕迅、许巍等,读起来就快一些,而那些半生不熟或者从没听说过的就读得很慢,读到每一篇我都会百度一下他们的介绍,再去找出他们的作品来欣赏一下。这对我算是一种“精神享乐”。 要说我读这本书的最大意外收获,应该就是HAYA(哈雅乐团)。孤陋寡闻的我以前从没听过HAYA的名字,看到《爱如宝石,HAYA不止是传说》这篇访谈时,去网上找到他们的歌,听到第一首歌《远方》我就被镇住了,黛青塔娜空灵清澈嘹亮的天籁之音,悠远辽阔的蒙古曲调,张全胜(当年与腾格尔一起成立苍狼乐队)悠扬伤感的马头琴(腾格尔<天堂><蒙古人>等歌曲中的马头琴都是他演奏的),我放下书一首首听完他们所有的歌,看完他们演出的视屏,几个小时就过去了。假如不读这本书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听到这么打动我的歌声,这些天我几乎每天都听一遍。作为一个书痴,尤其关注关于书的部分,在《书好有个店》里看到关于各地独立书店生存状态的报道,可用悲喜交加来总结,悲的是近年来实体书店纷纷结业,喜的是总有爱书人坚持经营,还有爱书人新书店前赴后继的开张,欣喜地看到读书群里猫糊糊的武汉“德芭与彩虹”也在其列。看艺术中有篇《她一直在远方》与三毛有关,要特别说一下。我当初对《乌托有个帮》这本书产生兴趣就是因为在书的介绍上提到书中有关于三毛的报道,我很好奇《文艺生活周刊》是2010年才创刊的,本书又是采访、报道文章的精选,他们怎么和已经在20年前就已经自杀身亡的作家三毛扯上关系的?谜底揭开原来是报道摄影师肖全“三毛‘天堂之鸟’20年忆摄影展”的。肖全最出名的摄影作品就是在三毛离去之前给她拍下最美的也是最后的影像,那已经是20多年前的事了。我手机音乐铃声里有一首歌这些年都没换过,就是三毛作词齐豫演唱的《橄榄树》。我在三毛还活着时基本就读完她的全部作品,想着像她一样把流浪当成是一种生活方式走遍世界,这是我梦中的“橄榄树”。书中有张三毛赤脚坐在地上的照片(262页),是肖全和三毛最喜欢的一张照片。有趣的是在后面一篇《一棵垂直生长的海棠》文中写何云昌的行为艺术《草地场十世》的,照片竟然放成了三毛这张照片。我们不妨把摆乌龙当成种行为艺术,因为生活中出错是常态。这是一本向理想主义者和所有真正追求梦想坚持理想的艺术工作者致敬的书。书中人物有歌手、作家、演员、戏剧家、摄影家、雕塑家、书店店主,几乎涉及艺术的每个门类,大部分人可能在圈内很出名,但应该说都算不上娱乐圈主流,都不能算大众,更不算大腕儿(陈奕迅除外)。他们就像夜晚的星空里那些不够亮度需要细看才能得见的星星,虽然不是耀眼的明星,但比起那些在黑暗中我们根本无法看到的无数还在成长中的或者正在陨灭的星星,他们已经算是幸运者了。

文艺看生活

现在每当提及文艺这个词话总是会觉得里面不仅仅是娱乐的感觉,相比较前一段时间网上疯传的三种人,我都不好意思再用文艺小青年这个词了,尽管自己还是一直喜欢着这个方面。一直觉得文艺就是文化和艺术的缩写,今天就就这样的一直看了下来。不管生活如何,那些生活带来的气息总是会在不自然见就流露出现,用着打量和探索的目光,一群被称为娱乐圈里面的人物出现在我眼前,看这他们用着文艺的面庞,讲述着自己生活和经历。从音乐到戏剧,从电影到频道,教你看艺术讲艺述。看一首歌就是一块地,看黑色超现实主义的乐队音乐会,看平原世界里的园丁,看TRIP-HOP迷魂记。文艺是生活的灵魂,是一种成长的力量。他来源于生活的周遭,影响着人的性格。看这些熟悉的陌生的文人歌手,用自述或者对话的方式来讲着自己的音乐自己梦想,感受他们的喜悦,分享他们的心得以及背后的故事。每个的成功都不是简单获得,那些闪耀着光芒的舞台背后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辛苦,还有着他们不懈努力。看到一首好歌的问世,一场演唱会的举行,还有那些为音乐而痴迷感动的粉丝们,都是让人为之高兴的事情。因为喜欢,所以付出。那些旋律记录下来的情绪,也在时间的见证下讲诉今日的永远。不管是遥远舞台上闪耀的明星还是生活中低调努力,他们的故事中总是会有成长的痕迹,给你意外也给力惊喜。是明星也是普通人,他们事迹和成就也是亦俗亦雅。当着手看到这样包括音乐在内的各种艺术和跨界文化,两岸及中外交流等流域的讲诉的时候,还是被震惊了一下。娓娓道来的语言,带着生活和文艺的气息,述说着昨日今日的梦想和感动。文艺生活周刊,给很多的明星自己的一块天地,说着他们的人生。悲伤、感动、成就,他们在一起有些乌托邦,但也很是真实。文艺的面孔,清秀的面庞,给了人们一种全新的认识和享受。如果说艺术还很遥远,那么生活却离自己很近,怎样的生活环境也会铸就怎样的一个人。换一个角度会有不一样的景象,换一种方式会有不同的收获。文艺的也是大众的,帮里帮外都是精彩!

多几只眼看文艺

文艺这个词在被主流媒体用烂了之后,似乎整个华语世界都没见到几次有力的找补,大多是圈内人自娱自乐罢了。而作为文艺生活周刊一直以来的读者我认为,他们这些志愿者所做的星火燎原的工作,反倒成了圈里圈外最震撼的声音。《乌托有个帮》就是精华,如果你还不了解他们,就读读这本书吧,它会让你找回文艺的初心。

将文艺进行到底

   在陈丹燕的《上海的金枝玉叶》中记载了这样一件事:上海永安公司的小姐郭婉莹(Daisy)和与自己有婚约的艾尔伯德分手,原因是不喜欢他在送她美国玻璃丝袜的时候说:“这袜子真结实,穿一年都不会坏。”她在很多年以后说:“我不能嫁给一个会和我谈论丝袜结实不结实的男人,no fun。”她要和一个人有真正的共同语言,可以有a lot of fun.    在“文艺”被玩坏了的今天,“文艺青年”这个词也被赋予了太多太多的含义。米拉拉最喜欢的解释是“与这个时代有一定距离的人”,而我更倾向于说成“与生活保持一定距离的人”。在上面这个故事里,玻璃丝袜无疑就是生活,而fun就是文艺。就是那一点点的距离,让我们有幸看到了这本书。   书很厚重,24篇人物专访,20篇艺评,9个艺术展,16篇现场聚焦,篇篇都有亮点,我看了很久。   这本书的宣传语是你不可或缺的“文艺红宝书”,看完之后我却觉得它和它的母体《文艺生活周刊》一样注定是一本小众的书。不说别的,就看目录中那些名字,雷光夏、郝云、张玮玮、原研哉、荒木经惟、展望、金士杰……这些人名可能一般人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可是喜欢他们的人能喜欢得要死要活。而这也正是这本书的价值所在,在这个大众娱乐时代,它逆着人流,将目光对准那些小众的,先锋的,纯粹的东西,那姿态就是“你喜欢,我自然高兴,就冲着这份喜欢我也要把它往好了做;你不喜欢,那么慢走不送。”   所以,在这里我们能看到——   HaYa乐团的张全胜抱着“想用自己的方式把音乐表现给大家”的简单想法改造马头琴,花十年时间拿马头琴和西方古典的交响乐、现代的爵士乐去合作。   张玮玮的第一张专辑历经四年四版,像正规的录音室一样分了轨,打了点,耗资数万。最后呈现给乐迷的是“专辑布的封面,可永久使用的腰封,十四页的连页,奏折与手风琴风箱灵魂附体。纯手工折制粘贴,十一首歌,九幅手绘图片,四千六百字内页文案”的精品。   给人以叛逆、嚣张、桀骜不驯、目中无人印象的“摇滚青年”谢天笑也有柔软的一面,听到心动的歌会哭,读诗也会流泪,感性如魏晋人物。   摄影系专业的徐童在毕业20年后,扛起自己的摄像机,在不惑之年,将镜头对准社会的边缘人群:暗娼、游民、黑道江湖……将所有的生命都投入到底层社会,去寻找人生的复杂和直抵人心的生命真相。   郝蕾可以为了拍戏脱光衣服,可以为了摄影而剃光头,因为“不要太在意外在的东西,才会升起内心的快乐”。可是她会因为被人明白而感动,会因为感动而流泪。   ……   可能有人会觉得很矫情,可是我看到了这些文艺青年们的那颗单纯的执拗的追求真和美的心,我感到了fun。   “文艺”本身不就是这样吗?局外人嗤之以鼻,普通人不屑一顾,可是总有一批人怀揣着迷人的梦想浮游其中,史航说文艺青年的归宿在“婚姻登记处或者离婚律师咨询处之类的地方”,这话也许没错,曾经的文艺青年最终会长大,会变得世俗,会向青面獠牙的生活妥协;可是总会有新的文艺青年成长起来,也总会有一批文艺青年变成文艺中年,文艺老年,他们可能是世人眼中的神经病,但是他们能轻易拥有最单纯的快乐。   “当‘文艺’染尽了坏名声,当传统媒体在衰退,当碎片式的新闻占据了人们日子里的边角余料,当‘审丑’成了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大众话题,我们却两手空空要把一个贴着‘文艺’两个大字,提倡深度阅读和精神享乐的杂志做起来,天方夜谭吧?”   《文艺生活周刊》就是在这样的自我怀疑中创办起来的,现在,我们知道,它不是天方夜谭,它做到了。   几百个志愿者,在忙碌的本职工作之外,还要连夜赶稿修图,没有酬劳,甚至也看不到会有什么光明的未来。支持他们做下去的恐怕只是一种信念,这种信念必然不能是有朝一日“一举成名天下知”,而只能是“我喜欢做这个事,我要把它做下去,我希望能给那些和我同样喜欢这些人这些事的人提供点什么。”   看那些访谈,能很明显的感受到采访者的真诚,不玩噱头,不蓄意冒犯,能在理解而不是伤害的基础上挖掘出这些人内心深处的东西。如果不是真的喜欢,真的很难做到。因为带着感情,因为不带商业目的,所以被采访者愿意和他们聊,所以他们能采到与传统媒体不同的东西;又因为是电子杂志,没有版面和商业价值的限制,所以我们能看到完整的记录。而这本书就是把这些零散的干货集结成册,让文艺爱好者们可以珍之重之,买之藏之。   三年半来,《文艺生活周刊》给无数“文艺青年”提供了一个橘红色的精神栖息地;如今,它又把自己最精华的部分拿出来,为我们搭建了一座叫“文艺”的乌托邦。   梦想不会死去,青春永不止息,让我们将文艺进行到底。                           

《乌托有个帮》:我们生来孤独

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专注于某种热爱,在世界的每个角落,他们似乎生来孤独。比较戏谑的说法,他们是文艺青年,一群无所事事,终日晃荡的青年。他们不在意世间的纷扰,因为在文字里,在音乐中,在光影间,他们的世界,是另一种模样。那里,闪烁着梦想的光芒,像乌托邦一样闪耀夺目,分外美好。这些人任性也睿智,因为他们懂得生命不必在意的是过程,而是“闪耀的此刻”。他们自由,但这自由并不是白来的。坚守一份热爱,不只需要勇气。你要承担作为一个异端所带来的不解。以及孤独。只是在人生的征途上,孤独大概是个伪命题。你只能独自上路,但你却永远不会独行。不觉间,《文艺生活周刊》已经创刊逾三年了。一百期不算多,但对于向来只能在生活的角落里被当做奢侈品的文艺而言,热衷于它的人们能拥有这样一本期刊实属不易。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抛弃日常背起行囊在路上以文艺的名义寻找自我的。我们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干杯,听听梦想碎掉的声音,再寻找一篇文字,看看还在路上的他们,如何诠释命运的颠沛。我一直以为,作为一个“读书人”是幸福的。在任何时候,一个读书人都可以成为任何人,一本书足矣。阅读是私密的,而当读书成为一种状态,你也让你的生活变得无所不能,那是怎样的一种,孤独的快乐。《乌托有个帮》里有一个关于书的专题,“书好有个店”,我生活的城市,依我看是没有书店的。其实书店断然不是“卖书的地方”。即使是在商品经济的年代,我依然坚信有些东西是不应该被兜售的。这是个孤独的想法,也一次次被现实浇上冷水,但却不会妨碍我在心底保存它。成为一个文艺青年和做收藏家的特质上是有交集的,他们都在收集无用的东西。唯一不同的,收藏家很像守财奴,而大多数文艺青年却有着丰沛的表达欲。他们像一只在雪原上的狼,在一片苍白里嗥叫,渴望得到同伴的回答。中国人有个习惯,孩子生辰百日是要庆祝的,所以《文艺生活周刊》发行百期,出此特辑显然也名正言顺。文艺着的青年们,确实也像任性的孩子——在现实的世界里,他们被“大人们”带到街上,带到橱窗旁,要他们选择一条“靠谱的”生存之道。大多数人也便选择埋葬了自己的梦想,匆忙间做出了可以取悦世界的选择。只是少数人依旧固执,他们在橱窗里看不到自己想要的未来,于是他们上路,去找寻远方,追逐绮想里的星光。纵使远方没有星光,我们还在路上,狂欢便不会停歇。我们生来孤独,但孤独的我们,却从不会独行。乌托有个帮,多好。

《乌托有个帮》米拉拉——阅读总结

关于人性姚谦只有在孤独的状态中才可以保持头脑的清醒和专注。耐住寂寞的人会有更大的成就,因为它使你积攒了更深刻的能量。在孤独时,人真的能说出更深刻的心里话,更能感受别人的感受。李志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我们生来就是孤单。不管你拥有什么,我们生来就是孤独。廖一梅人失去存在感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会非常的恐慌,会用一切的办法来确定这个存在感,甚至用痛苦。大家现在爱谈论文艺青年,其实文艺青年喜欢用痛苦来确定自己的存在感,在那个时刻你是与众不同的,你跟世界上一切人都划清了界限,你知道自己是谁,然后因为这个痛苦,你变成了独一无二的。我们的现实生活在没有情欲的驱动时会变得无聊和乏味;一旦受到情欲的驱动,很快就会变得痛苦不堪。张元一个再小的灵魂,她都是独立的,而且他们的情感是完整的。所以说童年世界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成人世界的一个折射。二手玫瑰梁龙:不伦不类的化妆就是一种表达,因为这个世界本身就是非不分,黑白不明。我的化妆是在讽刺这个同样戴着面具的世界。经纪人黄燎原:这个异乎寻常的乐队从来就不会走正道,因为正道已沧桑,他们太‘年轻’。郝云北京,是一座提起理想让人不脸红的城市。理想这个词,说多了就感觉特虚,但可别忘了这个词。不懂我的人你什么都别问我,因为我的生活你从来就没体验过。生活就该随性简单,认真但不严肃。认真不在话里,而在骨子里。我是一个勤劳的木偶,也有疲倦的时候,我多想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我想四大皆空,我还想大闹天宫。关于艺术小柯原来我以为艺术就是艺术,跟商业无关,但现在我的态度是,艺术是船,商业是水,没有水船是漂不起来的。分别享受创作中每个阶段的快感。编剧是孤独幻想的快感;导演是与他人灵感碰撞,并且坚持自我不迷失、不停判断、不停选择、像赌博一样的快感;演员是一种在“有我”和“无我”之间来回穿行的快感,有点像学佛的过程。原研哉无印良品:空无一物,却蕴含所有。原研哉说:设计师不代表仅仅是一个很会设计的人,同样也应该是一个抱持设计概念来过生活的人、活下去的人。就好似园子里收拾整理的园丁,我每天都在设计园子里做设计的果实。所以,不论是设计一件好的产品,或是整理设计的概念,思考设计的本质,抑或以写作去传播设计理论,这都是一个设计师必须要做的工作。三毛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天地间的过客,一个人的声音和足迹,如果能被另一个人深深的怀念和铭记,这就是永恒。展望:我的宇宙宇为时,宙为空,混沌玄冥,难分始终。————————————————————————————————重点我们生来和死去的时候都是孤独的,只有在孤独的状态中,才可以保持清醒的思考。当我们现实生活中没有情欲驱动时,会变得无聊乏味,当受到情欲驱动时,会变得痛苦不堪。北京,是一座提起理想让人不脸红的城市。理想这个词,说多了就感觉特虚,但可别忘了这个词。生活就该随性简单,认真但不严肃。认真不在话里,而在骨子里。————————————————————————————————备注王小波一,人长脑袋不是为了戴帽子;二,告诉别人,你长了脑袋。凡事计较,却以平和的态度;讲大道理,但让人读着不累。实际上,我除了活着怪没劲儿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HAYA所有的路都不白走,都是对的。徐昂笑与不笑不是评断是否是喜剧的唯一标准。荒木经惟“如果要改变人生,就要换男朋友,换女朋友,或是换个地点。” “我是个知识分子,所以我是不会去强奸的呀” “只要我认真起来,又会有两三个好女人出现吧。”后记失败不是悲剧,放弃才是 什么是文艺青年?我喜欢一个读者留言里说的,“与这个时代保持一定距离的人”。

理想面前不孤独

去年年末时,刚收到快递来的书急急匆匆就拆封,却不舍得把那层薄薄的塑料膜给撕了,抱着在马路牙子上又跳又笑,小心翼翼的放进包中,心里想的就是“快回家!快回家!”黑底红字,血脉喷张,我好奇,在那还未开启的世界中,到底是如何的风起云涌。整整一本书,都站在采访者的角度去记录每一个在各自领域闪闪发光的文艺梦想人。其实说是采访者,也许不太准确,因为更像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坐着聊聊天,了解着你现在对生活、对理想、对事业的另一种看法。不自觉的,我们会以为就是自己在面对面的和那些我们喜欢了好久的艺术家们对话,感觉充满了无限希望。但是在他们成功之前,这群带给我们无限希望的人和我们一样,一样在为青春的流逝觉得郁闷,一样在为未来的生活感到迷茫,一样对生活不知所措,一样对前路充满慌张。“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那我算是一个,但是说来惭愧,还是没有如此的勇气去放弃一切去完成找寻自我的遥远旅途,以理想的名义。理想这个东西很神秘,有时候它让你充满激情和冲劲,有时又让你崩溃不已,但是你无法将它舍去;理想有张不老的脸,它一直一直都站在心底最深的位置,忙碌工作的间隙里不经意间就又将你轻轻勾起。人生无非是场浮华盛宴,时间于我们而言不过也是弹指一挥间,回望过去,我也曾在一首歌、一出戏、一本书、一部电影面前因为感同身受而痛哭流涕,也曾在迷笛音乐节时躲在人群中因为感动而默默流泪,但生活依然在继续,收拾好自己,便又要开始重新上路。于是,今年年初时,我决定站在青春的尾巴上,为回忆、为理想,留下一笔彩色的痕迹。要谢谢米拉拉和《文周》里所有还在为理想乌托邦奋斗的人,带领我们回望青春,远望未来,也让我们知道,在理想面前,我们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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