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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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1
ISBN:9787532758081
作者:周作人,俞平伯
页数:345页

作者简介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是20世纪两位文化大家交往的精彩实录。全书收入书信391封,其中周作人致俞平伯的书信210封,时间由1922年3月27日至1933年3月18日;俞平伯致周作人的书信181封,时间由1921年3月1日至1964年8月16日。两位处于新文化运动的核心创作群内的文化大家,往来书信谈论创作、学问之处颇多,蔡元培、钱玄同、胡适、叶圣陶等教育界、学术界、文坛重要人物及相关事件也时有出现,足以反映那个时代的社会形态、文化背景、教育状况、学者之间的交往以及他们的学术观点和文化追求,展现了他们及其周围人们的生活图景。
数十年间,历经劫难,书信损失甚多,至今还能将这些宝贵信札收集成册殊为不易,对于今天从事现代文学研究、准确了解两位作家学者和那个时代的文化生活,具有极高的参考价值。
周俞往来通信不只展现了二人在互无机心的侃侃而谈中流露出的自然情趣和心绪,更广涉现代名人形迹。周俞亦是公认的文章好手,书札所涉,即便是内容严肃的文学讨论、文化界往来,成文亦风趣雅致,更有品赏书画,传递信息,交换心得,切磋琢磨,互赠诗词,以及约会、赴宴、出游、行礼等,师生情谊之深,文人情趣之浓,使本书在具有较高的史料和研究价值的同时,亦极富可读性。
通信中两家清淡幽默的笔调,连同其所用信笺、书法、印章之美,展现了中国文人优雅从容的审美情趣。
全书选配五十余幅精美的信笺手迹作为插图,保存真貌,以飨读者。

书籍目录

凡例 周作人小传 俞平伯小传 1921年 3月1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1922年 3月27日周作人致俞平伯 3月31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附录:俞平伯致周作人(发表稿) 1923年 8月5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9月2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1924年 8月8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8月9日周作人致俞平伯 8月14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8月26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11月28日周作人致俞平伯 1925年 1月2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1月13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2月26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4月13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5月4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5月5日周作人致俞平伯 5月21日周作人致俞平伯 6月18日周作人致俞平伯 6月30日周作人致俞平伯 7月29日或30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8月1日周作人致俞平伯 8月21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8月22日周作人致俞平伯 1926年 2月11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6月5日周作人致俞平伯 6月8日俞平伯致周作人 6月30日周作人致俞平伯 ……

编辑推荐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编辑推荐:1、文献价值:周作人与俞平伯是现代中国文化史上特别的人物。通信集是彼此的交往留下的重要文献之一。数十年间,历经劫难,书信损失甚多,至今还能将这些宝贵信札收集成册殊为不易,此书做了整体性的整理辨录,发掘遗漏,编排有序,注释丰富,填补了现代文学研究的重要空白。2、历史重现:从一个侧面鲜活地还原了民国时期一众文化名家的生活图像,对于今天从事现代文学研究、准确了解两位作家学者和那个时代的文化生活,具有极高的参考价值。3、文字之美与生活趣味:周作人和俞平伯都是文章好手,师生情谊之深,文人情趣之浓,使书信集在具有较高的史料和研究价值的同时,亦极富可读性。通信中两家清淡幽默的笔调,连同其所用信笺、书法、印章之美,展现了中国文人优雅从容的审美情趣。4、全彩插图,分宝蓝色布绒书脊、深红色皮革书脊两种装帧形式,全书选配五十余幅精美的信笺手迹作为插图,展卷之际,古雅之风迎面而来。印制精美,宜读宜藏。

内容概要

周作人(1885-1967)和俞平伯(1900-1990),现代文学史上卓有影响的作家和学者。
周作人,新文化运动重要代表人物之一,一生著述涉及十分广泛的领域,在民俗学研究、儿童文学与民间文学研究、希腊及日本文化研究、性心理研究等方面都作出了开拓性的贡献。
俞平伯,1916-1919年在北大念书时,师从周作人,此后散文创作受其影响至深,在古典文学研究和红楼梦研究领域,有独树一帜的贡献。
孙玉蓉,学者,天津社科院研究员,著有《俞平伯年谱》《俞平伯研究资料》等学术著作,80年代与俞平伯交往颇多,对俞平伯以及相关的文化交游非常熟悉,并发表《周作人与〈同声月刊〉》等多篇论文。

名人推荐

从小读周作人,读俞平伯,读五四新文化运动中两位长衫人物的袖里清芬,尽管都吹过欧风,淋过美雨,无恙的依旧是那一盏苦茶,那一株古槐,朱丝栏间浮动的墨影永远是三味书屋和春在堂的疏影。说颓废,那是最后一代文化贵族的颓废;说闲散,那倒不是秦淮梦醒灯火阑珊的闲散:是钟鼎胸襟供养温山软水的脱俗。周作人给俞平伯的信有一封说:“陶渊明说读书不求甚解,他本来大约是说不求很懂,我想可以改变一点意义来提倡它,盖欲甚解便多故意穿凿,反失却原来浅显之意了”。这是知堂一生盘桓心头的偏爱,做人为文从来不屑穿凿,不屑甚解。——董桥周作人与俞平伯是现代中国文化史上特别的人物。他们的学问及创作,都是殊为重要的遗产。两人既是师生关系,也系朋友。彼此的交往中留下许多重要文献。这些对了解那个时代的风气、学术水准、人文地理,都是有益也有趣的资料。整理他们的通信,可以看到彼此的心境和京派文化的特征,对后人认识现代文化史是重要的参照。整理者孙玉蓉是著名的现代文学研究专家,曾著有《俞平伯年谱》等著作。谙熟资料,常于掌故,治学严谨,文笔亦佳。——孙郁全书编排有序,注释丰富,在注中发掘了此前不曾注意到的许多资料。仅举一个很小的例子:周作人在1932年11月13日的信中谈道:“又见《中学生》上吾家予同讲演,以不佞为文学上之一派,鄙见殊不以为然,但此尚可以说见仁见智,唯云不佞尚保持五四前后的风度,则大误矣。一个人的生活态度时时有变动,安能保持十三四年之久乎?不佞自审近来思想益销沉耳,岂尚有五四时浮躁凌厉之气乎。吾家系史学家,奈何并此浅显之事而不能明了欤。”这是反映周作人思想变化的比较重要的一段话。周予同在《中学生》杂志上究竟讲了什么话,让他发了这段牢骚?编注者找到1932年的《中学生》杂志,在当年11月《中学生》杂志第29号上,刊有周予同的《我们往那里去——在安徽大学演讲》一文。周予同在演讲中,运用中国文化史观,从古至今,对中国的文学、历史状况作了粗略的概述,提醒大学生们要明确自己的使命。其中,他谈道:“就文学讲,我们的文学究竟要往那一方面去?到现在,中国旧有的诗歌词曲还有人在创作;而西洋文学如古典、写实、新写实各派也都有人在研究。诸位都晓得周树人、周作人两兄弟就是两派,周树人就是鲁迅先生,现在正在努力于新兴文学的研究,而周作人先生还依旧保持着五四前后的风度。文学上的派别既多,主义也不少,我们究竟往那里去呢?”编著者以准确的材料注释给读者提供了深入理解的途径。周俞通信大部分未署年份,有些还全无年月日,编者凭借自己的学术功力和认真的态度,确定了大部分书信的年份,还按照编年以及往来次序编排,使读者能深入理解这些书信的内容、背景和意趣,更修正了之前学界和出版物的一些谬误。作为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散文大家,俞平伯的语言清丽朦胧,周作人则喜欢庄谐杂出,《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所收书信体现了他们独到的语言风格,同时亦可见他们在寻常写作之外于私人生活空间的书写。所以,这既是一本史料的书,也是一本研究的书,同时还是一本可以作为现代散文欣赏的书。——刘绪源

章节摘录

版权页:   插图:    第二章为何谈起“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 由于我们的主要兴趣集中于神经症对人格的影响结果,因此我们的探究范围将局限于两大方向。一方面,有些虽在人格方面正常而未受歪曲的人,却也会由于对充满了矛盾冲突的外在环境的反应,而产生神经症。在讨论到某些基本的心理过程后,我将会回头再简略地讨论这些单纯由情境所引起的心理困扰,即情境神经症的构造。我们此刻的主要兴趣不在于这些,因为它们并不表现为神经症人格,只不过是对既存的艰难环境暂时缺乏适应能力而已,当我在本书提到神经症时,我所指的乃是人格异常,换言之,即是其主要紊乱在于人格结构之异常或偏差的情境——虽然其症状的表象也许与情境神经症完全一样。 它们乃是潜伏的慢性过程之结果,从童年早期就已经开始形成,并且或多或少、或强或弱地影响到人格的一部分。从表面上看来,这种人格异常,也许是实际的环境矛盾冲突之结果,但是如果我们仔细谨慎地探索这个人的生活史,我们会发现这种困扰的人格特质,早在任何矛盾情境产生之前就已存在。这种眼前的困境本身,有大部分是由1922年3月31日 (此信为俞平伯致周作人的原始手札。俞平伯曾在此基础上,进行补充、完善后,作为“通信”,发表在1922年4月15日《诗》月刊第1卷第4期。因改动较大,故将发表稿附录于后,以供参看。) 启明先生: 来信敬悉。《自己的园地》五节,亦在《晨报》上见到。先生在那篇文上所谓“……他说的时候,只是主观的叫出他自己所要说的话,并不是客观的去观察了大众的心情,意识的替他们做通事……”我极为同意。我在前文,意思亦复如此;所以说:“诗是人生表现出来的一部分,并非另有一物,却拿来表现人生的;故我宁说:‘诗是人生底表现。’”又说:“诗不但是人生底表现,还是自然而然的表现。” 我底大意,以为文学是人生底(oflife),不是为人生底(forlife)。文学不该为什么,一有所为(原信为“一所有为”。),便非文学了。这层意思,我与先生极表同情。 但我却依然怀疑于纯艺术观底论点。文艺原可以有本身的价值—非社会的—;但我不知道如何能衡量这个?譬如我做了一首新诗,自己以为是极好的文学了;但给先生看,却并不能感受,甚而至于一切的读者们,均不能感受。但同时,我依然自信这是文学。这原依理论上讲绝端的自由和分离也未为不可;但实际上,文学和非文学将如何判断呢?若以作者自己底批评,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天下并无圣贤,而人人自以为圣贤,岂不成为一团糟?若仍须以读者底地位来做评判底准则,则依然回到感染性的问题上。 所以我信文学是在社会中的个人底,不是单独的个人底,也不是纯社会底。批评文学,果然不可采用功利主义,但也不能纯用主观上的标准。我以为批评文学—诗自然在内—有三个标准: (1)程度—感染底深浅 (2)范围—感染底广狭 (3)性质—善恶,或人与非人 这三个标准,应该参互地去用,不得有所偏重。纯艺术观底论点,似太偏于第一项底应用;像托翁这一派,又太偏重于二、三两项。我所以读《艺术论》,而生感佩,因为他底主张,可以补艺术派底流弊,使文艺向着往前的途上跑,使文艺之花,遍开于民众底心田。 在那文之第二节上,先生以为善底概念也很游移,我也承认。但我却以为比美,似较清切一点;至少在生物学、人生哲学上,可以给我们一些教训。即如克鲁泡特金所说,也尽可应用。至于说善容易引起误会,则美也未尝不如此。譬如现在诗坛底反流正是因为他们觉得旧体诗比新体诗美些,所以如此。若依我那篇文上判断,即可以说,你们做的诗,是鼓吹不正当的行为,即不是积极的有害,也总是消极的有害,所以要不得,岂不痛快?若说善可以引起“劝善书”的误会,那么,人的文学,何尝不可以比附到“大人”、“圣人”这类荒谬的观念呢?总之,名实底淆混,在有几千年历史的言语文学,是不可免的,我们只有严切地解释规定,这就是我们所应做的,也是我们所能做的。 在那文第三节,先生以为民众底赏鉴文艺,偏于音乐一方面;虽是一种揣想,没有充足的证据,但我极承认这有很大的可能性。即如克氏所谓“了解艺术须有相当的训练”,在一种解释底下,我也可以同意。(即是广义思想底训练,不是专门做艺术训练。我不很赞成专门艺术底训练,因为容易引入歧途,容易制造一种似是而非的文艺作品。我相信文艺不可与生活底努力须臾离,不是一种超越一切可以自存的东西。) 但我并不预料诗底平民化,为平民所有,在于现代,或最近之将来。我只承认这是正当趋势,是万人所想望的事,是我们应当努力的事。我并不以为现在的民众,人人都可以去接近文艺。所以说:“凡诗能以平民生活做题材的,大部分应为平民所了解。”并不是说已为平民所了解。我也并不是就事实上,否认“平民文学”和“通俗文学”底区别,不过以为这个区别须得逐渐去打破,不能认为固定而不可变的。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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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1条)

  •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中,一九二三年的两封信,均为俞平伯所写,回函无存。日期为八月五日、九月二日,主要内容为俞平伯要去上海大学教中国小说,“此项科目材料之搜集颇觉麻烦,不知先生有何意见否?鲁迅先生所编之《中国小说史》讲义,不知能见赐一份否?”“《小说史讲义》在鲁迅先生处假得一册,觉得条理很好。原书仍交伏园奉返,请您晤他时为我致谢”。编者在这些内容下加一注:“鲁迅1920年在北京大学讲授小说史讲义,最初油印本名为《小说史大略》,其后铅印改名为《中国小说史大略》。1923年12月和1924年由北京新潮社分上下卷正式出版时方为《中国小说史略》。”此注从知识性而言并无问题,不过俞平伯的这两封信所涉及的“内情”,却是这个注释无法解决的,此注即使不能说是无效的,也有隔靴搔痒之感。可以看看一九二三年七月到十月间周氏兄弟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七月十九日,周作人给鲁迅送来一封绝交信。鲁迅当日的日记:“上午启孟自持信来,后邀欲问之,不至。”八月二日,鲁迅搬出八道湾,暂时租住砖塔胡同。十月,鲁迅搬入买下的阜成门内西三条住宅。了解这些背景,再读俞平伯的两封信,才会明晓不知情的俞平伯写这些信的“莽撞”。因周作人的回信不存,不知具体怎么答复弟子请求的,但想来是推脱开了,于是俞平伯自己去借了一册讲义;但有些令人尴尬的是,俞平伯读完后未直接还给鲁迅先生,而是托孙伏园送与周作人转交,且代俞平伯致谢,这真是让苦雨翁有口难言。《中国小说史略》非僻书,有注固然可以,不加注也看得懂;而俞平伯的“莽撞”,做注似可使人更明了些。
  •     谈编注之事 止庵 发表于2013-03《东方早报》周作人与俞平伯的通信过去汇编成《周作人俞平伯往来书札影真》,现在又有了《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前者全部彩色影印;后者则为排版印刷,选配五十余幅彩色影印信笺用作插图。简单看来,两部书的区别似乎仅此而已;然而实际并非这么简单。  《通信集》在内容上对《书札影真》有所增补,此其一。《书札影真》中“周作人致俞平伯书札”全部影印自俞平伯一九二九年春至一九三二年春所装裱的三册《苦雨翁书札》,《通信集》在此之外又据《周作人书信》等出版物补充若干。《通信集》对《书札影真》中“俞平伯致周作人书札”的增补则系首次揭载。周丰一、俞润民在《〈周作人俞平伯往来书札影真〉序》中写道,保存下来的俞平伯致周作人的书信,“以一九三七年以前的信为最多”。这回《通信集》所添加的,恰恰以一九三八年以后的居多(见右图)。  这些新增加的信件涉及不少俞、周二人当时的行事和想法,为我们素所不知。《通信集》编者就据此考证出俞平伯曾于一九四四至一九四五年间先后在周作人担任社长的艺文社和艺文杂志社当过干事,为《艺文杂志》编审稿件(见《俞平伯轶事考订二题》,载《新文学史料》二○○五年第一期)。我也来举一例。周作人一九二七年十二月十五日致俞平伯:“昨买《绝俗楼我辈语》读之,殊不佳。”俞的复信已佚,不知当下如何说法。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周氏为俞著《杂拌儿之二》作序,复云:“看《绝俗楼我辈语》,《燕子龛随笔》,看《浮生六记》,《西青散记》,看《休庵影语》,觉得都不见佳。”时隔许久,俞平伯一九三八年九月二十七日致周作人信中重又提及白采所著此书:“《绝俗楼我辈语》殊不见佳,不能为亡友讳矣,强半字簏中物,弃而复取甚无谓也。亦未必不自知,殆缘于少日悲喜之怀,不无自怜意,遂难割爱耳。正是人情却贻尘累,可太息也。尊评诗词向多宽假,且不轻下评语,而今帧首数行重为之怅怅,至非得已耳。其绝俗楼诗(词亦未工)则较好,然尚可去其太半,惟其人已远,‘谁定吾文’遗迹犹存,徒增悲咤而已。拉杂言之,不觉其謰謱矣。”对比俞平伯早年写的《与白采书》《眠月——呈未曾一面的亡友白采君》,此番所言更其深切。而据此可知,周氏还为《绝俗楼我辈语》写过题记,即俞平伯所云“帧首数行”者,惜已亡佚,不知其详。  《通信集》在编排上对《书札影真》多予订正,此其二。《通信集》编后记写道:“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的绝大部分信末未署写作年份,也有年、月或年、月、日全无的信件,这给全书的编排带来了比较大的麻烦。因为俞平伯收藏的三卷册《苦雨翁书札》都标明了写作的时间范围,所以,不会出现太大的误差。而俞平伯的书信都是散篇。在没有信封的情况下,判断写作年份的任务就尤其艰巨,出错的可能性也比较大。”编者为此所下种种功夫最为令人佩服。《通信集》主要订正的是俞平伯致周作人书札部分。其实《苦雨翁书札》排列也有错,譬如其中两封曾收入《周作人书信》,分列“与俞平伯君书三十五通”之一和二,前一封末署“五月五日上午”,后一封末署“八月廿二日”,周作人大概就是按照《苦雨翁书札》的次序,系为“(民国)十五年”,《通信集》编者则据俞氏来信内容等线索判断出二信实为前一年即一九二五年所写。  《通信集》与《书札影真》有排印影印之别——本文开头已经提到,此其三。影印手札之类,至完成排序,编者工作已告结束,剩下的就是装帧与印刷了。排印则尚需一一辨认字迹。这项工作殊非易事,而且认对了不算功劳,认错了便是谬误。一字之差,意义可能相去甚远。且另举一个例子。张菊香、张铁荣编《周作人年谱》,一九三九年一月十二日项下有云:“收伪北京大学聘为北京大学图书馆的聘书,即复函接受这一聘任,并在当日日记中记:‘下午收北大聘书,仍是关于图书馆事,而事实上不能不当。’”钱理群著《周作人传》则云:“……当天的日记中却是这样写的:‘下午收北大聘书,仍是关于图书馆事,而事实上不能不当’。寥寥七个字,就将关系民族大义,也关系个人命运的决定性的一步,交代过去了。”二书作者应当是看过周作人日记的;因为正式印行的周氏日记只到一九三四年为止,以后他人著文涉及此事,均从前述年谱、传记,我写《周作人传》时也不例外。我的书出版后,承周氏后人告知,那段日记引用有误。待看到日记原件,该日的内容是这样的(原文无标点):  上午写发各处覆信  下午收北大聘书仍是关于图书馆事而事实上不能去当函覆之晚又代和森收委令一件  日记“发信”栏所列为“耀辰 玄同 孟华 重久 松雄 村上 芸子”,又于“受信”栏“一渠快信”下注“复”。  据此,周氏日记有关内容似应断为“而事实上不能去,当函覆之”。这段话被认成或改成了“而事实上不能不当”,意思就有些差别。周作人在《文人督办到反动老作家》(载二○○七年《文史资料》总第一五一辑)中所说,正与“事实上不能去”相合:“这时华北临时政府的教育部长是汤尔和,是向来认识的,他便送来一个北京大学图书馆长的聘书,本来是由他兼着的,就让出来给我。我对他说,我自己知道不能办事,所以从来没有做过教书以外的事情,就是学校里负点责任的系主任都没有干过,况且近来又出入不自由,不能每天到班,实在无法担任。他说,这些都没有关系,你不能到班就不到,图书馆的事可以叫秘书长给你代理。今年要恢复文学院,将来就请你管文学院的事情。我说,文学院一个学校的事,我更没法子弄了。他说,这你也可不到,只要找一个可靠的秘书代办好了。于是我只好答应了下来,后来谈到办学校的方针,我主张对外主应付,对内主维持,日程时间都该照旧,旧教员愿来者悉与收罗,旧职员亦与安插,种种近似敷衍的方法也悉被采纳。当时理学院复开,对于‘老北大’的职员多很嫌忌,但是我却主张收容,凡是北大旧人不论是哪一院的悉行录用。后来恢复文史研究所又收罗许多人做研究员,实在却没有工作,秘书长曾以为言,我说,譬如院子里可以容得下些车马,便让它安放着,本来没有这些东西要运输。所以我的办文学院,是很浪费的,然而也是得了汤校长(那时他兼领着北大校长)的允许。”按所云北京大学秘书长是钱稻孙,文学院秘书是尤炳圻。周作人日记迄未完整面世,据我所知,原因之一是遗属希望先全部影印出版,但日记分量太多,一时难有出版社承接此事。从上面一例来看,我倒是倾向于影印了。  回到《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在这方面堪称认真,但也不无错谬。如一九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周作人致俞平伯:“煅药庐额愿仍用尊处旧纸,略迟不妨,敝纸也就恕不寄了。”署名“煅”。一九三一年九月十五日周作人致俞平伯:“礼拜一午红楼之约竟不能赴,因开会了时已十二点过,而煅药庐中又有人相候,所以仍回西直门内来了。”一九三七年九月二日俞平伯致周作人:“重至鱼鳞瀑诗中颇有重字,煅药庐中人谅不以为非也。”对照《周作人俞平伯往来书札影真》,这里所有“煅”字,原来写的都是“煆”字。查《辞海》,煆(xiā虾,又读xià下),火气猛。见《广韵·九麻》。《方言》第七:“煦煆,热也,于也。吴越曰煦煆。”煅,同锻。锻(duàn),一,打铁;二,锤击;三,锻炼用的砧石;四,通“腶”,干肉。周作人这个“室名”,是“煆药庐”,不是“煅药庐”。  《书札影真》注释颇为草草,《通信集》注释条目多出数倍,且较为详细,此其四。谷林当年批评《书札影真》:“附注共计六页,对此书的读者来说,泰半浪费。例如废名、佩弦、启无、伏园、公超、兼士、建功、孟真、西谛、衣萍、疑古、尹默、曲园先生等人名,黄蔷薇、骆驼草、西还、燕知草、忆、杂拌儿、语丝、新潮等书刊名,八道湾、苦雨斋、古槐书屋以及屠苏等事物名,如果对这些都还面生不熟,怎能对这部书札产生兴趣呢?”(《“茑与女萝”》)现在《通信集》编后记则说:“对于全书的注释,我们主要侧重于人物和作品。因为书信中涉及到的同时代文化名人比较多,这些前辈距离我们已经比较遥远,如果不是学习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的人,阅读起来可能会比较陌生。所以,书中对于人物和作品的介绍就占了比较多的篇幅。”仍是谷林所不大认同的路数。其实各有各的道理,挪用周作人自己的意思就是:“可以任读者自由取舍。”  不过今人阅读诸如周俞通信这类文字,“比较陌生”的或许更多还在“人物和作品”之外。如一九四三年二月四日俞平伯致周作人:“闻太师母违和,未识医药调治见痊愈否,敬以为念。”编者于“太师母”下注云:“即周作人的母亲鲁瑞(1858-1943),1880年与周伯宜成婚,育有周树人(鲁迅)、周作人、周建人三子。1896年周伯宜病逝后,独自持家,把儿子培育成材。后因长子、次子先后在北京供职,遂于1919年冬全家由浙江绍兴移居北京。暇时喜读报章及古今小说自遣。”似无助于读者了解信中所云鲁老太太“违和”情形如何。不如另引周作人《先母行述》的话:“今年二月因肺炎转而为心脏衰弱,势甚危殆。以笹间医师之力,始转危为安。”  又如一九二八年十月一日周作人致俞平伯:“说及佩弦,因想起一件事:前到西三条,家嫂属见佩弦时转告,便中到那边去坐坐,盖她亦颇想见本家的人也。我不常见到佩弦,请你去清华时代达一声为荷。”一九三一年六月四日周作人致俞平伯:“见玄公时祈代达,家嫂请其入城时往西三条一谈,并云可铭已作古:不另笺矣。”编者于前一信“家嫂”下注云:“西三条,即1923年8月鲁迅被迫迁出八道湾寓所后,在阜成门内西三条胡同买下的住房。家嫂,即指鲁迅依母命于1906年与之结婚的朱安(1878-1947)女士。”似无助于读者了解朱安何以一再要朱自清(佩弦、玄公)去看她。可以另引朱自清之弟朱国华《难以忘怀的往事》所说:“我家原是绍兴人氏,母亲周姓,与鲁迅同族。周、朱两姓门户相当,常有联姻,均为当地大族,鲁迅的原配夫人朱安也是我家的远亲。”周作人这两封信是有关朱安难得的材料,从中可以体会她何其孤独寂寞,实在太可怜了。  我觉得《通信集》注释最有价值的,是“在本通信集中,伏园、万羽、孙公、伏公、伏老等称谓兼而用之”、“在本通信集中,绍原、原、江公、江次长、准礼部次长江、江二先生、江二公等称谓兼而用之”这类提示,以及书末附录的“人名索引”,因为的确对读者有所帮助。  说来一本书里的疑难问题,读者无妨自行在书外解决。看书时,另外翻翻辞典、百科全书,查查Google、百度,是很正常的事。我读《通信集》注释这类文字,所想知道的是自己不知道,一时又没处去查找的东西。正如友人谢其章所说,作注,不光释易,还得解难。如一九三四年三月十五日俞平伯致周作人:“星期日殆可一晤于东兴之楼乎。”编者注云:“1934年3月18日,星期日的中午,李健吾在东兴楼宴客,俞平伯等应邀出席。周作人因身体不适,未能赴宴。”当系根据周作人一九三四年三月十八日日记:“午李健吾君招饮东兴楼,辞未赴。”但是关于“东兴楼”似乎也该解说一下,虽然这在网上还能查到。另有网上查不到的,如一九二六年六月八日俞平伯致周作人:“拟于明日(星期三)下午七时半后邀您在崇内大街德国饭店吃饭,顺便一谈。”“德国饭店”,邓云乡著《鲁迅与北京乡土》称之为“最高级的饭店”,又说:“这家饭店,在崇文门里,房子仍在,还是老样子。”可惜语焉不详。我想了解它的历史、规模、菜肴特色,以及原址究竟何在。又如一九二八年一月二十日俞平伯致周作人:“今午在船板胡同福来午饭殊佳。于戊辰新年,拟邀您一往如何?”一九二八年一月二十二日周作人致俞平伯:“乘邀吃福来,寒假中随时可去,但恐旧新年要修炉灶,须停几天耳,请由兄酌定通知我可也。”这家叫“福来”的饭馆可是一点信息也找不着,就更希望能够知道。  以上可以说是作注的一重困难;另一重困难是:字数太多未免辞费,字数太少又易生歧义,或将本来尚不确定的事儿变成“言之凿凿”的了。如一九二一年三月一日俞平伯致周作人:“先生如病好了可以谈话,我想定一时间来八道湾。”编者于“八道湾”下注云:“即周作人居住的北京西城八道湾11号宅。此宅系1919年由鲁迅买下并修缮后,将原居住在浙江绍兴的周氏全家迁入。”就嫌说得不如许寿裳《亡友鲁迅印象记》清楚:“他原来在一九一九年把绍兴东昌坊口的老屋和同住的本家公同售去以后,就在北平购得公用库八道湾大宅一所,特地回南去迎接母太夫人及全眷来住入,这宅子不但房间多,而且空地极大。”至于出售绍兴祖屋不足之款项,也是当时周家的两位有收入者即鲁迅与周作人合力承担。上述注释,似应在“买下并修缮”之前添加“经手”二字。在北京购置房产,一应看房、交易、修缮事宜,确实主要是鲁迅负责。周作人讲到在东京时,“我始终同鲁迅在一处居住,有什么对外的需要,都由他去办了,简直用不着我来说话。”(《知堂回想录·学日本语续》)一九一七年周作人来北京后,大约也是这样。但是从一九一九年四月二十一日鲁迅给在日本的周作人去信所说“家事殊无善法,房子亦未有,且俟汝到京再议”来看,周作人未必完全不参与意见。再来对照周氏兄弟下列日记:一九一九年九月三日鲁迅:“下午得三弟信并汇券千,上月廿九日发。”同日周作人:“由中行送来绍廿九函,汇银の收条一纸。”同年九月六日鲁迅:“午后二弟领得买屋冯单来。”同日周作人:“下午往西直门派出所取凭单。”十月十九日鲁迅:“上午同重君、二弟、二弟妇及丰、谧、蒙乘马车同游农事试验场,至下午归,并顺道视八道湾宅。”同日周作人:“上午同家人乘马车出西直门,游农事试验场,在豳风堂午饭。下午至八道湾新宅一看,五时返。”十一月十三日鲁迅:“上午托齐寿山假他人泉五百,息一分三厘,期三月。在八道弯宅置水道,付工值银八十元一角。水管经陈姓宅,被索去假道之费三十元,又居间者索去五元。下午在部会议。”同日周作人:“午出校至八道湾看装水道,至开成买豆食,二时返。”十一月十四日鲁迅:“午后往八道湾宅,置水道已成。付木工泉五十。……收拾书籍入箱。”同日周作人:“下午收拾书籍。”十一月十五日鲁迅:“夜收拾什物及书籍。”同日周作人:“上午运书籍至新宅。……下午四时至八道湾一看,五时半返。”十一月十八日鲁迅:“午后往八道弯宅。”同日周作人:“三时半出校,至八道湾,五时返寓。”十一月二十一日鲁迅:“上午与二弟眷属俱移入八道弯宅。”同日周作人:“上午移居八道湾十一号。”可知有的时候兄弟俩一起忙乎,有的时候鲁迅另有他事,无法脱身,周作人就来顶替一下。  又如一九二八年九月五日俞平伯致周作人:“丰三君在孔德看见过一回,他和吾家润民在一组里。”编者注云:“丰三君,即周丰三,周作人之侄、周建人之子。儿时就读于孔德学校,与俞平伯之子俞润民同班。1939年7月升入辅仁大学附属高中。后因伯父周作人出任伪职而忧郁愁闷,于1941年3月24日以手枪自杀身亡,年仅20岁。”此说当出自文洁若《晚年的周作人》一文:“周鞠子(按系周丰三之姊)私下里对馥若(按系文洁若之姊)说,她弟弟的死是对伯父的一种抗议。”但这并非定论,关于周丰三之死尚有别种说法。上述注释若在“因”之前加上“可能”二字,或许更其稳妥。  二○一三年一月二十七日 ■
  •     好了,来学习一下行家们怎样把这本书蕴含的丰富性点将出来。(未完待续)《周作人俞平伯通信中的学术公案》(刘绪源 中华读书报)http://www.guoxue.com/?p=10070《人间墨妙须传遍》(苏华 东方早报上海书评)http://www.dfdaily.com/html/1170/2013/3/17/962668.shtml《尺牍之音——读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孙郁 光明日报)http://www.guoxue.com/?p=10617《“缺少名刻,即如齐白石只有其两方也” 》(何频 东方早报 艺术评论)http://www.dfdaily.com/html/8759/2013/3/24/966671.shtml忽然想到,前日刚看过弗朗索瓦 欧容的《登堂入室》,克劳德不断诱引他的文学老师吉尔曼拓展“登堂入室”的边界,所用可不就是这无限可能性的“未完待续”吗?

精彩短评 (总计93条)

  •     书做得漂亮。通信有看头的没期望的多。在家人偏要摆显出家人的调调, 真是有闲呐。
  •     要不要这么美这么美,书信美得现代人都自卑!
  •     骨子里面的风雅不存于现今的文人
  •     图书装帧很特别,内容典雅,看周、俞二人的字是一种享受。
  •     内容好,装帧好,内容好。
  •     从中可见两位文化名人心语交流,有研究价值。装帧设计特别,然封面封底均未全覆盖,如成人着童装,换了一本依然,才知有意为之,似无道理,甚憾!
  •     印刷倒蛮不错的,尺牍也写得不错,虽然已经有些consciously anachronistic了。
  •     一代文青成为名士、国学大师的另一种记录。尝忆俞平伯少时去西欧求学不成,玩了几个月;后又去北美,又玩了几个月;什么文凭都没捞到,回来没多久就掌教席了。唉,那个回不去的民国时代!
  •     草草翻过。俞平伯将往来书信装裱成册《苦雨翁书札》这一举动,不单单是为后人保存史料,对于当时的他来说更重要的意义在于这是标榜自我和联络师友的一种方式。
  •     尺素风雅
  •     静心阅读,鸿雁传书。斑驳的时光,古朴的签函,谦逊的治学,达观的人生。
  •     书信风雅。
  •     从通信中可以了解两位大师的性情
  •     记录文化名人的往事,传递师生旷世情谊。文又配信札,锦上添花,叹为观止
  •     材料宏富。注释改进空间大。
  •     我一直喜欢周作人的书,这次得到了他的书信,很高兴
  •     周作人与俞平伯是现代中国文化史上特别的人物。通信集是彼此的交往留下的重要文献之一。数十年间,历经劫难,书信损失甚多,至今还能将这些宝贵信札收集成册殊为不易,此书做了整体性的整理辨录,发掘遗漏,编排有序,注释丰富,填补了现代文学研究的重要空白。2、历史重现:从一个侧面鲜活地还原了民国时期一众文化名家的生活图像,对于今天从事现代文学研究、准确了解两位作家学者和那个时代的文化生活,具有极高的参考价值。3、文字之美与生活趣味:周作人和俞平伯都是文章好手,师生情谊之深,文人情趣之浓,使书信集在具有较高的史料和研究价值的同时,亦极富可读性。
  •     这样的好书应该多出。
  •     师生都是大师,往来信笺,所谈所论,其言虽简其意颇深.
  •     对装方式有看法,没装好啊,起不到封面的保护作用,还是没装好呀
  •     全當藝術品來翻。甚愛俞平伯的字。
  •     好,活动时购入,比较便宜,内有几十封原信,只是小了点
  •     暂只看了知堂老人的一部分。有趣的很多。
  •     封面有些参差不齐,不知道是这种设计还是没有弄好,但是书里面的书信图片,文字结构真是让人觉得值。
  •     太贵了,没必要
  •     此书翻到任意页都可以平摊 我有点担心掉页 两位的通信有时更像便签 显珍重 也显亲密
  •     几本书一起,这本居然没有塑料密封,明显的折角。难道是别人退货又卖给我?
  •     书还没看,但是看封面就觉得很棒,快递很给力,还会再来的。
  •     比较精美,单是读读他俩的文字,就感觉很美。
  •     原来金溟若是随俞平伯、朱自清出道的,怎么后来又跟鲁迅混了
  •     装帧精美雅致,价格不菲。
  •     有酒学仙 无酒学佛
  •     周学必备书籍,可惜少了周作人1934年之后的信札,与周作人致江绍原信札结合起来看效果更佳
  •     匆匆翻过,不及细品。书印制精良,悦目趁手,可宝藏之!
  •     师生情谊之深,文人情趣之浓。
  •     可惜遗失甚多。出发前匆匆读完。
  •     为什么我的这本是蓝脊布装,而图片是朱红色布包脊,用纸不错!
  •     新中国是新,于是文化思想也新,然而这些老旧的余存仍久蕴香氛
  •     帮朋友买的,如好自己也买一本
  •     地铁。史料价值自不必说,文字自然也是文人之间的味道,特别是二三十年代的信件很多。惜乎日据时期和49后的保存的太少了。
  •     这书有这么好?我一直不喜欢周二,温吞水,无骨,饱饭后的蛋花汤神马的。但我有必要为了贬低他而去买这本书么?答案是:不值得。神马玩意!
  •     期刊杂志、教学、生病、聚会、书、信笺、印。
  •     不错,封皮设计很好
  •     值得品味的好书,应该一读。
  •     非常不错的一本书棒极了,不错
  •     书中摘录了不少周作人与俞平伯的来往通信,还不错
  •     没有大八卦【重点全错!
  •     对俞平伯路人转粉。
  •     尺牍之间雅兴之交
  •     内容不错,制作也可以,值得看看。
  •     通过书信可以了解很多。其一,可以一窥当时文人之间的往来,其二,了解当时社会发生的一些事件,其三更深入了解俞平伯与周作人这两位民国时期文学大家的生活及性格。作为这本通信集本书也有几大特色:一,封面古香古色,很有一种怀旧的感觉;二,书脊处用绒布连接封面封底,既増加美感而且也增加牢固性;三,内页还有原信件的影印件,有欣赏和收藏价值。不错。内容正在看。
  •     鲁迅写文章就经常谈钱。各么,周作人和俞平伯两位写信也经常说,哎呀要发工资了,你帮我领一下,叫谁谁给我 送来。周作人也经常抱怨,工资又开 不出来了。哈哈。那时文人真是有闲情,俞平伯给周作人写信:“丁香开后开海棠, 北京之春光疾哉”1928.4.16又说“丁香开过,已见杨花,真迅速之至”1928.4.26到最后还是念念不忘作了首诗:可惜三春取次忙,夭桃开后又丁香。轻阴脉脉犹无暇,且与闲庭护海棠。周作人写给他写信说:秋色已深,正是出门看山时节。“雨后路非泥泞,但天气颇凉,两旁蛙声聒耳,亦坡可喜”虽是书信,但有诗的态度,散文的眼光
  •     如今社会,嚣嚣攘攘,皆为利往。
    真该静下心来好好读一读老辈人这些温馨的文字,让人知道啥叫师友风谊。
  •     #纪念俞平伯先生诞辰115周年(1900.1.8)# 制作精美,还附上了不少收入书信的彩色图影,颇具美感,足可流连于信纸图案、印章、笔迹之间而不忍释卷。
  •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装帧,书脊不是胶装的而是一种类似线装的设计。这样我怎么也不会翻坏了,真的太好了!!!
  •     虽然定价不菲,且不是精装,但书到手,才惊喜发现,亦是线订书,纸张厚实,字迹疏朗清晰,且配多幅手迹,颇可喜。知堂平伯的文字,不必评论啦。
  •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通信集,,很喜欢
  •     装帧美,手感好。摸啊摸。 今晚要读完。
  •     文人之交
  •     装帧漂亮,有特色!
  •     此书周俞二人谈到范文澜的部分相当有趣
  •     内容需要慢慢读,书价太高。
  •     书的内文挺好,封面装帧确实是有问题,而且说实话,价格还是有些偏高了。价格降到6折左右一定买。
  •     编者下了很大的工夫校注。 很好的史料。 可惜,丢失了很多通书信
  •     本书是20世纪我国两位文化大家交往的精彩实录,共收入包括由1922年3月27日至1933年3月18日周作人致俞平伯的210封和由1921年3月1日至1964年8月16日俞平伯致周作人的181封共全部391封书信,时间跨度四十余年,其中最晚的一封书信距今也有四十余年了。不过,好在编者们考虑到读者对于这些书信中主人所经历的时代、接触的人物以及叙述的历史事件会感到些许隔膜,本书在编排和校注上下了不少功夫,还包括对同一人物不同称谓的脚注,等等,可以方便读者及时查阅。另外,本书还囊括了很多珍贵的书信原作的影印版插画,还原了作者的笔记,是一本难得的收藏,喜欢的读者千万不能错过!
  •     有可能是太心急,但物流速度着实不快
  •     skimming and scanning都用上了。。书信实在不好看啊~
  •     居然逐字逐句读完了……在连亲人都不再理解自己的冰冷世界里,有那么一个知己实在太珍贵了。
  •     就是注视太多了
  •     这本有塑封,质量很好,正版
  •     一段并不遥远但却余韵悠长的岁月,民国文人的情怀,师生的情谊于笔端漫漶。欣赏,喜欢。
  •     这样的书简,可谓展现了中国人际之间最好的关系形式。两位书简家之间的敬意与自谦,自然,不做作,全流露于温文尔雅的文字之中。就我而言,最爱读古典诗歌里的赠别诗,这本书简传达的情谊可以说与赠别诗无异。
  •     周作人先生说“近日秋高气爽,正是最佳天气,奈迫于开课,所谓‘放心’大有非收不可之势”,俞平伯先生则谓“忙里偷闲,总不如闲中之闲为妙也”,尺牍往返中,除文章、学问、雅宴、书法、印章事之外,更见二老的浮生闲趣。二人所用信笺亦雅致之至。
  •     此书印装想创新,但可能封面没有计算到包进书籍的尺寸,结果封面封底侧边均少了一点
  •     略读
  •     装帧精美
  •     知堂老人文字交游颇有趣,有些戏谑令人喷饭。信笺和字俱美
  •     收到了:)
  •     这种琐碎的来鸿去雁,脱开一部分文人的清趣和雅致,不妨只作具体的史料看待。人的命运总是极无情之时间的注脚,睹物思人,睹人思己,那一种跨越时代的对生活的共事确是一样的,人不妨也总是一段别人眼里的陈迹,但还好有人一路上跟我们取暖。少了三岛与川端通信的一些趣味,也比查令街多了一份困执,却又与《三诗人信笺》共了几丝文学的矜气。
  •     尺牍笺纸书法印章,数美皆备,校注用心,夫复何求
  •     精美,注解认真,好书!
  •     有文有质,友浓于师。读之“不必妙理而自觉其喜”,且有“能移人情”之力。
  •     莲子有心还有意,看泥成篆复成灰。
  •     装帧不错,愈发喜欢读书信,“琐琐尘渎,如何如何”
  •     印刷考究,拓片清晰。文字隽永,雅趣十足。
  •     向往了许久的一本书,如今终于买到。值得细读。
  •     很棒。信笺好看,字好看,章好看。字里行间的古意和诚恳好看。真实和彷徨好看。
  •     文人之间贵在相知
  •     早年间的沟通全靠书信,故而这里面的往来内容五花八门,很多都是絮叨点儿生活琐事而已。诸如明天约去哪儿吃饭的亦有之,倒是投递速度可观,不然可就耽误饭局了。书的注释太过繁杂,很多知名的人名本不需要注的。
  •     书法真漂亮
  •     此书有精美的插页。装帧也很别致。有小瑕疵,是封面似乎略小。
  •     给爸爸买的,他很喜欢。虽然等了些日子,还是值得的。
  •     前人情致,往昔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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