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抬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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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复旦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1-6
ISBN:9787309080674
作者:吴中杰
页数:592页

后记

本书的题目,是贺圣遂老弟提出来的。那时,圣遂刚到复旦大学出版社任职不久,有一次到我家来闲谈,顺便说起,以《鲁迅的抬棺人》为题写一本书,一定很有意思。我觉得这个选题很有值得开掘之处,可以作为《鲁迅后传》来写,就接受了下来。但要写《后传》,总得先写《前传》或《本传》。我原来写过一本《鲁迅传略》,篇幅较少,本有扩写成《鲁迅传》的想法,但那时鲁迅研究中许多问题搞得很混乱,需要加以梳理和澄清,关键还是要从鲁迅本人的著作中寻找答案。我就在重新解读鲁迅著作的基础上,评点了鲁迅的杂文、小说、诗歌、散文和书信,出了四部评点本,并在此基础上,写出《鲁迅传》。其间还穿插着写了几本别的书。待到着手写《鲁迅后传》,已经过去将近十年的时间了。好在圣遂不催不逼,让我慢慢地读,慢慢地写。可惜我才疏学浅,慢工却出不了细活。    这里虽然也写了鲁迅生前与这几位抬棺人的交往,但大量的篇幅,还是写鲁迅过世之后,这几位抬棺人所走的文学道路和他们的人生境遇。这些事看来似与鲁迅无涉,但其实仍与鲁迅息息相关。因为他们之所以会受到打击,大都与坚持鲁迅的文学道路有关。而且,从这几位抬棺人的遭遇里,也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出鲁迅所开创、所坚持的文学道路,对于中国文学的发展,是何等重要。过去对于现代文学史上的文艺论战、口号之争,我们往往着重于从政治路线上来辨析其是非,其实,就创作上来说,更重要的还在于文学路线的差别。正是由于忽视了这一点,不能坚持正确的文学路线,所以难以产生出好作品来。    关于鲁迅的文学思想,过去出于政治的需要,多有曲解之处。最典型的例子,是关于“遵命文学”口号,原来鲁迅是以讽刺调侃的口吻出之,后来却解释成鲁迅的正面观点,并且大加宣扬。而现在的反对者,则又以此来批评鲁迅,所根据的也仍是当初歪曲者的解释。这些人在批评之前,都没有认真地想一下,像鲁迅这样独立精神很强的人,怎么会提倡“遵命文学”呢?他们似乎也没有想到要重新查核一下史实。其实,只要细读鲁迅原著,不难发现鲁迅说这句话的真实意向。为此,我曾写过一篇短文《鲁迅与“遵命文学”》,加以辨正。此文的内容已经吸收到《鲁迅传》中,本来不必再另行收集,但觉得它与本书论题有密切关系,所以仍作为附录收入,以供参考。    几位抬棺人的排列次序,以其被批判、被打倒的时间为准。从中也可以看出中国文艺思潮的发展变化。冯雪峰是鲁迅丧事的策划人,没有参加抬棺,从本书的书名出发,本应放在书后“附录”中,但以其在鲁迅文学事业上的重要性,以及与其他几位抬棺人的内在关连性,觉得还是排入正文为好,读起来较为有序,但仍算是“附录”吧。    本书得到复旦大学“金秋”学术基金资助,特此致谢。    吴中杰    2011年3月8日

作者简介

吴中杰说:“为鲁迅抬棺的十六位青年作家,就是鲁迅文学事业的接班人。他们受到鲁迅的信任,也为捍卫鲁迅的文学道路而斗争,因而经历了文坛上的风风风雨雨。”《鲁迅的抬棺人》选择了萧军、胡风、聂绀弩、黄源、巴金这五位抬棺人,再加上冯雪峰作为描写对象。冯雪峰当时因肩负中共中央特殊使命而处于秘密状态,未能参加抬棺,却是鲁迅丧事的策划者。从他们所坚持的文学主张和坎坷的人生经历中,可以透视出鲁迅文学道路的历史命运。正是从这一角度着眼,此书的副标题是:《鲁迅后传》。吴中杰解释:“《鲁迅后传》当然可以有不同的写法,比如,也可以专写鲁迅身后的是是非非,环绕着他的争论。但鲁迅对于不虞之誉和不虞之毁都并不在乎,重要的还是他所开创的文学道路的兴废。本书所着重描写的,就是这一方面的内容。因而,鲁迅抬棺人的命运,也就不仅是他们个人际遇,而是关系到中国文学发展的道路问题。”

书籍目录

目录

前言

萧军:一个独立不羁的作家

胡风:九死而未悔的艺术殉道者

雪峰:头颅撞在理想的碑石上

绀弩:不自由的大自由主义者

黄源:在文艺与政治的夹弄中

巴金:重新举起了“讲真话”的旗帜

附录:鲁迅与“遵命文学”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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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抬棺人:鲁迅后传》为吴中杰鲁迅研究系列之一。

前言

“文化大革命”刚结束不久,一位30年代过来的作家对一群青年人说:你们只要看看鲁迅晚年都接近一些什么样的人,就可以知道他本人的思想了——他尽信任一些反革命分子、反党分子和右派分子。    其时,举国上下正处于“拨乱反正”的热潮之中。“拨乱”者,即拨十年“文化大革命”之乱;“反正”者,大概是要返回到“文革”之前十七年的所谓“正确路线”上去。那时,思想解放运动还未开展,胡耀邦主持的平反冤假错案工作也未进行,全国尚处于“两个凡是”论思想的统治之下——“凡是毛主席作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有些人虽然由于自身利益的关系,对毛泽东在“文革”中的所作所为是要否定的,但“文革”之前十七年所定的案子却还要维护不变。当时出版的《毛泽东选集》第五卷,还保留着《的序言和按语》,同时也收集进有关“反右运动”的几篇文章,其中包括指责冯雪峰是“共产党员反共”,说“他在那里放火,目的是要烧共产党”的文字;有些以某单位大批判组名义所写的批判“四人帮”的文章中,还不时要拉出胡风来陪绑。这位作家虽然自己在“文革”中也经受过打击,刚刚复出不久,但对别人的冤假错案却毫无反思的能力,他大概认为萧军、胡风、冯雪峰等人的案子都是铁案,永远翻不了的,所以说得这样振振有词。而且,他竟忘记了,也是在鲁迅晚年,他自己就曾经写信给鲁迅,虔诚地求教在创作上所碰到的问题,并得到鲁迅热情的指示,不知这算不算受到鲁迅的培养?——但为时不久,萧军错案平反了,胡风冤案平反了,“右派分子”普遍得到了“改正”,这位“国防文学”派作家虽然由于宗派利益的关系,未必能够改变他对鲁迅的愤恨情绪,但他的言论却不攻自破了。    到得改革开放之后,又有人用鲁迅晚年的学生和友人这个题目来做文章了,也是要从交往中来看鲁迅的为人的。这时,当然不好再将胡风和冯雪峰等人拉出来当作恶人来鞭打了,倒是很为他们鸣不平,所谴责的是夏衍和乔冠华对他们的态度。说冯雪峰被打成“右派”,命运那么悲惨,夏衍还要在回忆文章中对他加以贬损;胡风在困境中向老友乔冠华求助,而乔冠华的态度竟如此冷酷。他是从夏、乔这两个人的行为,来透视鲁迅的思想,大概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意思罢。然而略知鲁迅生平和交往的人都知道,夏衍是鲁迅晚年所不喜欢的人,《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中所谴责的“四条汉子”,就有他一个,而乔冠华则与鲁迅毫无交往;倒是被侮辱与被损害者冯雪峰和胡风,正是鲁迅晚年所倚重之人。要鲁迅为夏衍和乔冠华的行为负责,实在比“瓜蔓抄”还厉害,因为他们之间连瓜蔓也没有,这只能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了。    这两位论者,观点虽然截然相反,而思维模式却是惊人的一致。他们的做法,不禁使人想起了鲁迅的一篇杂文:《可恶罪》。这篇杂文,是鲁迅在广州看到政局丕变而置人于罪的方法则相同的现象之后所写。文章说:“我以为法律上的许多罪名,都是花言巧语,只消以一语包括之,日:可恶罪。譬如,有人觉得一个人可恶,要给他吃点苦罢,就有这样的法子。倘在广州而又是‘清党’之前,则可以暗暗地宣传他是无政府主义者。那么,共产青年自然会说他‘反革命’,有罪。若在‘清党’之后呢,要说他是CP或CY,没有证据,则可以指为‘亲共派’。那么清党委员会自然会说他是‘反革命’,有罪。……我先前总以为人是有罪,所以枪毙或坐监的。现在才知道其中的许多,是先因为被人认为‘可恶’,这才终于犯了罪。许多罪人,应该称为‘可恶的人’。”现在,鲁迅也成为这样“可恶的人”,所以被找出各种理由来定罪。    不过,这两位论者的论点,虽然都以论据的不实,而落了空,但是他们所提出的问题,还是能引人思考的。我们的确可以从鲁迅晚年所接近和信任的青年作家的为人中,看出他的思想倾向,只是这些人并非反革命分子,而是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革命者,他们并非害人的蛀虫,而是政治运动的受害者。而且,从这些人的遭遇中,也可以看到鲁迅开创的文学事业所经受的挫折。    但鲁迅晚年的青年朋友多矣,我们应选哪些人作为代表呢?    本书选择了鲁迅的抬棺人。    中国旧式葬仪上的抬棺人都是些粗工,与死者没有什么关系,但按西洋的风尚,抬棺人往往是接班人、继承人的象征。列宁逝世时,斯大林故意不通知正在南方巡视的托洛茨基回莫斯科参加丧礼,就是要把托洛茨基排斥在抬棺人的行列之外,他自己抬着列宁的棺材,在全国乃至全世界人面前,显示出一副接班人的派头。这风尚,后来也影响到中国。    鲁迅的抬棺人是哪些人?据田军(萧军)所写的《鲁迅先生逝世经过略记》中所载:1936年10月22日,下午“一时五十分举行‘启灵祭’。敬礼后,由参加的三十余人绕棺一周,而后由鹿地亘、胡风、巴金、黄源、黎烈文、孟十还、靳以、张天翼、吴朗西、陈白尘、萧乾、聂绀弩、欧阳山、周文、曹白、田军等扶柩上车”。这里列名的有十六人。不过也有不同的记载,比如,当时《申报》有过报导:“十二人扶柩出礼堂”;《华美晚报》报导:“大批青年学生送鲁迅入葬,十四位作家亲扶棺柩”。近年孔海珠女士在《痛别鲁迅》一书中则另有说法。她认为:“还应注意到十六位人数是否太多了?因为抬棺时人数太多、太挤会影响葬仪的进行。”她从当时在万国殡仪馆启灵时抬棺下台阶的照片中,考证出了一个十二人的名单,每边六人,分别是:萧军、吴朗西、靳以、黄源、胡风、巴金;黎烈文、周文、姚克、张天翼、曹白、鹿地亘。原照上的人像,当然是可信的,但下台阶时照片上的人数,是否就是抬棺人的全数,却也还有疑问。因为照片只是下台阶这一片刻的留影,而抬棺上车则是一个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人员是可以流动的。这可以从孔海珠女士所引的巴金的回忆文章中得到印证。巴金在《一点不能忘却的记忆》中说:“到了墓地,举行了仪式以后,十三四个人抬起了灵柩。那个刚刚在纪念堂上读哀词的朋友,突然从人丛中跑来,把他的手掌也放在灵柩下面,这情形把我深深地感动了……在往墓穴去的途中,灵柩是愈来愈重了。那个押柩车来的西洋人跑来感动地用英语问道:‘我可以帮忙吗?’我点了点头。他默默地把手伸到灵柩下面去。”这里提供了两个信息:一是抬棺的人数是动态的;二是十六人同时抬棺是可能的——这里所说的十三四人,加上后来加进来的二人,不正是十五六人吗?因此,我还是采用萧军所提供的名单,因为他毕竟是出殡队伍的总指挥,而且文章的写作日期也离出殡的时间最近。    但这名单有十六人之多,我不可能一一都写,而且,就他们与鲁迅身后的文艺思想斗争的关系而言,也不必一一都写。比如,鹿地亘是日本作家,虽然支持过中国的抗日战争,但毕竟是客卿,与中国文坛没有深层关系;黎烈文在编《申报》副刊《自由谈》时,与鲁迅关系密切,还参加过《译文》杂志的创刊和编辑工作,并主编过《中流》杂志,但在抗战期间,僻处福建山城,远离文艺活动的中心,抗战胜利后就到台湾去了,更脱离了大陆的文艺运动;曹白主要是木刻家,吴朗西则是出版家,他们与文艺运动终究还隔了一层;有些作家死得早,有些作家则与鲁迅接触并不多。所以我只选与鲁迅接触较多,在较大程度上继承了鲁迅的文学事业,并深度地卷入了中国当代文艺思想斗争和政治运动的五位抬棺人:萧军、胡风、巴金、黄源和聂绀弩,再加上因做秘密工作的关系,未能公开出面抬棺,却是鲁迅丧事的幕后总策划的冯雪峰,共六人。他们的遭遇,也可以作为鲁迅后传来看。    《鲁迅后传》可以有不同的写法。人们首先想到的,大概是围绕着鲁迅本人的是是非非,截然不同的评价。的确,这些材料收集起来,足可以写成一厚本,甚至几厚本书。但我想,鲁迅是不在乎这些事的。在他看来,不虞之誉和不虞之毁是同样的无聊。鲁迅生前,所受的攻击就很多,他的看法是:“文人的遭殃,不在生前的被攻击和被冷落,一瞑之后,言行两亡,于是无聊之徒,谬托知己,是非蜂起,既以自炫,又以卖钱,连尸体也成了他们的沽名获利之具,这倒是值得悲哀的。”①他的这种担心,终于来到他自己身上。对鲁迅伤害最大的,还不是对他的无聊的攻击,而是打着他的旗号,来做违背他意志之事。这时候,他已无知无觉,无法抗辩了。但有知有觉的后继者,却因捍卫鲁迅的文学传统,而经受着苦难的历程。我们选择几个抬棺人来作为《鲁迅后传》的写作材料,也许更能透视出鲁迅死后的命运。    据周海婴在《鲁迅与我七十年》一书中记载,1957年反右运动中,罗稷南在毛泽东所召集的一个知识分子座谈会上提问:要是鲁迅今天还活着,他可能会怎样?毛泽东沉思了片刻,回答道:以我的估计,(鲁迅)要么是关在牢里还要写,要么他识大体不做声。——鲁迅已死,当然不能再关进监狱,但这句话却应验在鲁迅文学事业继承人的身上:萧军因为桀骜不驯,最早受到批判,1948年中共中央东北局还专门为他做出一个“决定”,把他的问题定性为“反苏、反共、反人民”;胡风因为坚持鲁迅的文学道路,在1955年被打成“反革命小集团”的头目,关押了将近四分之一世纪;到得1957年,冯雪峰、聂绀弩和黄源全被打成“右派分子”,周扬在文艺界反右运动的总结报告《文艺战线上的一场大辩论》中,将冯雪峰作为个人主义文艺思想的代表人物加以批判,而聂绀弩在“文化革命”中又以反林彪、江青罪被打成反革命,判为无期徒刑;巴金在“文革”之前虽然还保有一定的位置,但也一直挨批,而“文革”风暴一起,就被作为“黑老K”而受到批斗。    他们的悲惨遭遇,实在并非偶然。因为鲁迅强调知识分子的独立品格,反对“帮忙文学”和“帮闲文学”;提倡文学的真实性和批判性,反对“瞒和骗”的文艺;而且,他早就看到了“文艺与政治的歧途”,却决不屈从于政治。这几位抬棺人沿着鲁迅的道路前进,继承他的文学事业,怎能不在政治面前碰得头破血流呢?

内容概要

吴中杰教授、博士生导师。1936年出生,1957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留校执教。主要从事文艺理论、中国现代文学与中国古代美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于鲁迅研究用力尤勤,兼写杂文随笔。已出版的学术著作有:《吴中杰评点鲁迅小说》、《吴中杰评点鲁迅杂文》、《吴中杰评点鲁迅诗歌散文》、《吴中杰评点鲁迅书信》、《鲁迅的艺术世界》、《鲁迅画传》、《鲁迅传》、《海上文谭》(与高云合作)、《文艺学导论》、《中国现代文艺思潮史》、《中国古代审美文化论》(主编)等,又有散文集《人生大戏场》、《旧途新旅》、《海上学人》、《复旦往事》等。他所主持的“文艺学系列教材建设”项目,获2001年度国家级教学成果奖一等奖。

章节摘录

版权页:插图:那百分之一呢?你们也想一想是不是都对呢?”这时丁玲要“抢面子”,不顾吴玉章的调解和开导,忽然站起来说:“这一点最重要,我们一点也没错,百分之百都是你的错,我们共产党的朋友遍天下,你这个朋友等于九牛一毛,有没有你萧军这个朋友没关系。”萧军一听气又来了,他说:“我百分之九十九的错都揽过来了,你们一点错都不承认,尽管你们朋友遍天下,我这根毛啊也别附在你这牛身上。我到延安来没带别的,就是一颗脑袋,一角五分钱就解决了(一角五分钱可以买一颗子弹),怎么都行,从今天起,咱们就拉——蛋——倒!”萧军用右手重重地顿了三下,怒气冲冲地带王德芬走了,大会不欢而散,群众议论纷纷。从会场出来,萧军和王德芬一同踏着月光回家。王德芬听了那些人的歪话很难过,倒是萧军劝解她:“不要为这些难过的,这是我早预计到的,他们不说歪话怎能存位自己呢?我却坦然,感到一种轻快……”萧军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此后“不和任何人来往,不参加任何会,静静地写作,时时准备战斗,决不稍留情面。要以拼命的精神应付一切。拼命这是我唯一的武器。关于此事,我也再不向共产党中央追究了!我感到一种漠然的失望!”但历史也真会捉弄人。十五年后,这些围攻萧军的“革命派”中,就有好几位一一如丁玲、陈企霞、艾青、陈学昭,都被打成“右派”,即资产阶级反动派,而自称百分之百都对,一点错都没有的丁玲,则被批得百无一是,整得最惨。再过九年,已经成为文艺界最高领导、经常整人的周扬,也被作为“二阎王”、“文艺黑线的总头目”而打倒在地,其他的人,除了过世的以外,几乎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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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透视出鲁迅死后的命运” ——读《鲁迅的抬棺人——鲁迅后传》 作者:孙捷 吴中杰先生的新著《鲁迅的抬棺人——鲁迅后传》(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年6月出版),是作者继所著《鲁迅传》之后,划出的又一道有力的延伸轨迹。在吴先生鲁迅研究的八种著述中,这本最新的《鲁迅后传》(以下简称《抬棺人》)视角颇为独特:它没有局囿于鲁迅本人的身后誉毁来展开叙述,而是选择了鲁迅葬礼的“抬棺人”作为写作对象——依照西方的风尚,抬棺人是接班人、继承人的象征。作者在前言中说,写作此书的意图是“透视出鲁迅死后的命运”,即透过几位抬棺人日后的人生道路,来探讨鲁迅精神和他所开创的文学道路对于中国文学的影响,同时,这也是对诸如“鲁迅今天还活着,他可能会怎样”的老问题作出的一种回答。由此我想起鲁迅《野草》中的一篇短文《死后》,其中写道: 我梦见自己死在道路上。……在我生存时,曾经玩笑地设想:假如一个人的死亡,只是运动神经的废灭,而知觉还在,那就比全死了更可怕。谁知道我的预想竟的中了,我自己就在证实这预想。 《死后》是鲁迅先生对自己死后命运的“预想”,这一预想发生于1925年的夏天,其时先生正卷入女师大风潮事件,与教育总长章士钊和“现代评论派”的“正人君子”们进行着紧张的论战。十一年之后,1936年10月,事业未竟的鲁迅先生,真的倒在了前行的道路上。先生当然不可能真的在死后还拥有知觉,去关注自己死后的命运,但是他的文艺思想和战斗风骨却有人继承下来了。《抬棺人》便是为这些继承者立传,如果我们把这些继承者视为先生生命的延续,或者说是先生延存的“知觉”的话,便会发现,他们日后的人生道路便证实了《死后》中的“预想”,那些出现在梦中的麻木看客、马蚁、青蝇、巡警、书铺的小伙计……一刻都不曾消失过,一直在先生的身边纷纷扰扰。《死后》中说:“我想:这回是六面碰壁,外加钉子”!这正是几位抬棺人日后的人生遭遇。 一 鲁迅葬礼上的抬棺人有十六人之多,由于篇幅、材料的限制和主题需要,《抬棺人》并没有一一去写,当然也不必一一都写。作者在前言中交待说:“我只选与鲁迅接触较多,在较大程度上继承了鲁迅的文学事业,并深度地卷入了中国当代文艺思想斗争和政治运动的五位抬棺人:萧军、胡风、巴金、黄源和聂绀弩,再加上因做秘密工作的关系,未能公开出面抬棺,却是鲁迅丧事的幕后总策划的冯雪峰,共六人。他们的遭遇,也可以作为鲁迅后传来看。” 《抬棺人》的写法,是在六位抬棺人身上各体现一面、或几面鲁迅的精神,进而构建起一个精神的群像。因为伟人不可复制,没有谁能完全地代表鲁迅,鲁迅精神是分流到他们中去的,我们在每一位抬棺人的身上都能见出鲁迅的影子。六篇传记像六根辐辏,支撑着“鲁迅后传”这个主题,鲁迅是它的背景、光源和轴心。下文以书中萧军、胡风和巴金的传记为例,来说明《抬棺人》的这个结构。 战斗性是鲁迅精神的一个核心,六位抬棺人中,直观上最符合鲁迅战斗精神形象的人是萧军,《抬棺人》称他为“一个独立不羁的作家”。萧军敢爱敢恨、爱憎分明,与生俱来地具有一种豪侠精神,这与鲁迅很是契合。鲁迅很喜欢萧军的爽直性格,但也担心他会因此而吃亏。《抬棺人》中写到这样一件事,有一次,萧军听到有人(似乎就是黄源)批评他有“野气”,就写信向鲁迅求教是否需要改正。鲁迅给他回信说:“这‘野气’要不要故意改它呢?我看不要故意改……和朋友谈心,不必留心,但和敌人对面,却必须刻刻防备。”鲁迅出于保护萧军的目的,曾经指派叶紫做他的向导(萧军对此还略有微词)。鲁迅去世以后,萧军辗转来到延安,由于独立不羁的个性,他很快便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成了整齐划一的延安的一道不和谐音符。《抬棺人》中多处引用了萧军的日记和通信来展现他在延安的思想历程:他去马列学院参观联共党史参考资料,看到把列宁、史塔林(斯大林)的照片特别放大,便产生反感,认为这是“奴性的表现”;他与毛泽东之间一直秉持平等的交往观念,“以兄长的地位看待他”;《解放日报》拒登他反对周扬的文章,他便产生了要离开延安的想法;他觉得延安文艺界的情况很混乱,就向毛泽东建议共产党应当制定一个文艺政策,无意中竟然成了延安文艺座谈会的促成者(最后的结果与他的初衷相背离);他在王实味事件中坚持己见、“舌战群儒”……延安以自己的方式改造了很多慕名投奔的文人,但是萧军却始终像一块顽石,坚持着自己的独立思想,“不和众嚣,独具我见”。后来,萧军把这种独立思想带到东北,带到解放之后,遇到了更大的风浪冲击,但是他从来没有屈服过。《抬棺人》在挖掘萧军的这些经历时,是紧紧扣住他不屈不挠的战斗性格来铺开的。 《抬棺人》写胡风,称他为“九死而未悔的艺术殉道者”,指出了胡风为了艺术真理不惜自我受难、自我牺牲的精神特质。胡风对鲁迅精神的继承与发扬主要通过两个途径:一是编辑刊物《七月》和《希望》。作者强调了胡风办刊物的特点继承于鲁迅:刊物应有个性、多吸收新作家、多用插图以增加阅读兴趣……,《七月》和《希望》培养了很多文学新人,后来形成了很有影响的“七月派”;二是写文艺评论。胡风是一个文艺评论家,他强调文学的真实性,强调作家应该面对现实,这些从鲁迅那里继承而来的文艺见解,对我国现代文学的发展是有益的,但是却成为他在日后受到批判的原因。《抬棺人》一针见血地指出:“因为这些观点,虽然坚持了现实主义的艺术规则,但却与某种政治要求不相符合。”从《论民族形式问题》,到《论现实主义的路》,再到引起“胡风事件”的《三十万言书》,胡风到处碰得头破血流,却从来无怨无悔,这种屡败屡战、反抗绝望的精神,是鲁迅精神的另一个侧面。 自我忏悔、自我反省,是鲁迅精神的另一个方面。《抬棺人》在巴金身上强调了这种敢于逼视自己灵魂深处的自省精神。在六位传主中,巴金最晚受到批判,受到的冲击也相对较小,这与他温和的个性有关。也因为这个原因,巴金给人的感觉似乎与鲁迅很远,“有很多人不了解巴金,觉得巴金和鲁迅距离很远,其实并不远,因为巴金太了解这个社会,鲁迅也了解,鲁迅既了解这个社会,又敢斗争;巴金了解这个社会却不敢斗争,但并不代表他内心没有是非,所以就非常痛苦。但巴金身上体现出来的一种坚韧的精神,能够忍受各种痛苦,也有鲁迅精神的内涵。”(陈思和:《鲁迅精神的当代意义及传承》)巴金的这种坚韧独立的精神,在文革之后重新爆发出来,其成果便是提倡“讲真话”的《随想录》。《随想录》是一本自我忏悔之书,是巴金敢于逼视自我灵魂的产物。《抬棺人》这样评价《随想录》道:“巴金的历史作用,就是通过《随想录》的写作,重新举起了‘讲真话’的旗帜,使中国文学回到了现实主义的道路上来……。” 在《抬棺人》中,我们还能看到在冯雪峰身上一个理想主义者和实干家的结合,在聂绀弩身上看到的自由独立的人格追求,能看到黄源在政治势压下的不屈不挠。《抬棺人》对每一位传主的描写都有不同的侧重,这些不同之处既体现了传主的个性,也搭建了一尊鲁迅精神的雕像,从不同的角度透视出了鲁迅“死后的命运”。 二 延续了吴先生一贯的治学风格,逻辑严谨、史料充实、事脉清晰是《抬棺人》的基本特点。在对一些关键历史问题的叙述中,比如写鲁迅与狄克(张春桥)的论战,写胡风事件等等,作者大量地引用当事人的书信、日记、回忆录和官方文件来推动叙述、证实论断,显示了审慎客观的写作态度,同时保证了史料容量上的丰瞻,信实地勾勒出传主精彩而又复杂的生平和性格,此类生平和性格之于他们的作品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之于鲁迅人格、精神、思想和文学之间的传承。 尽管如此,《抬棺人》读起来却并不沉闷。作者在叙述史事与品藻人物之间能够做到切换自如,游刃有余,往往通过几件小事便能准确地勾勒出人物的性格风貌。比如写萧军、萧红第一次去赴鲁迅的宴请: 为了赴这次宴会,萧军特地去买了一张上海市街地图,按照鲁迅信中所示梁园豫菜馆的地址,找到了二马路和三马路之间的横街广西路,测量了路程距离,查出了电车和公共汽车的路线,估算了所需的时间。他全神贯注地在地图上看来看去,又用手指量来量去,萧红嘲笑他“简直象一个要出兵打仗的将军了!”萧红则觉得要赴这样重要的宴会,萧军那件灰不灰蓝不蓝的破罩衫太不像样了,她赶快跑出去,在一家‘大拍卖’商店里买了一块黑白纵横的方格绒布料,在一天不到的时间内,为萧军赶制了一件外套,作为‘礼服’。 这段文字轻松活泼,把年轻人在面对偶像时的紧张兴奋刻画得惟妙惟肖。 再如第四篇写到聂绀弩早年与汪慰如一起去南洋闯世界的情景: 他到厦门时,却被接客的茶房引入一家高级旅馆,住入高级房间,他想说明无钱支付这些房费,但茶房听不懂普通话,他又不懂闽南语,根本无法交流,于是只好住下,而且被引入餐厅,与别人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次晨又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聂绀弩正愁付不出钱时,店家却不要他的钱,让他走了——他们大概以为他是某大官或某大老板的同行者。船到新加坡上岸时,聂绀弩被一个红衣洋女郎吸引住,看得迷了眼,只顾跟着她走,而与汪慰如失散了…… 这里仅凭两个小小的细节,就让聂绀弩率性而为、萧散冲淡的处世为人作派,一下子跃然在了纸上。此情此景,以及用笔如此简淡,气韵却又是这样的完足,都是可以直接接续到《世说新语》那本大书的源头那里的。 对于萧军、聂绀弩这样浓墨重彩的人物,《抬棺人》侧重于用事例来说话,无须多加评论;但是对于胡风、冯雪峰这样的文艺理论家,《抬棺人》加强了理论论述,条分缕析地评断传主的功过得失。相比之下,对黄源与巴金的描述,则显得不甚恰意,或许无论从生平还是性格来说,黄源和巴金确乎要平淡得多,以致很难成为这部传记动人心魄的主角。 顺便提一下,《抬棺人》在胡风的专章中还提到了一位艺术家曹白,他也是鲁迅的抬棺人之一。曹白因为创作木刻《鲁迅像》、《鲁迅遇见祥林嫂》而结识鲁迅,后来在鲁迅和胡风的引导下也逐渐走上了文学道路,写有许多报告文学。1939年参加新四军以后,他改名冯二郎。依靠“冯二郎”一名为掩护,曹白得以在建国后的历次政治运动中得以顺利过关,但是代价却是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创作,对于一位艺术家来说,这会是多么大的一种痛苦! 站在今天的角度回瞰历史,《抬棺人》中的六位传主,无疑都已经成为新文学史上有了定评的前辈巨擘,但是作者在写作中却并没有丝毫为尊者讳的意思,有些地方甚至批评得十分直白,这种笔法,本身也是对鲁迅的彻底批判精神的一种继承。比如1948年东北局对萧军发动批判时,聂绀弩曾撰文《由萧军想起的》作为响应,书中引述这篇文章时,不客气地批评聂绀弩此举“离开了他非常尊奉的真实性原则,丢弃了他一贯坚持的独立精神,而犯了批判运动中的流行病:不去查证事实,不进行独立思考,而只是根据上级所制定的罪案,跟着大批一通。”写巴金,多处提到巴金在强大的政治压力下,“整个创作思想被弄迷糊了,创作路线也就偏离得更远了”。至于对各种政治运动中的各色人物,比如周扬、夏衍等人,作者的叙述更是毫不遮掩,爱憎分明。也正是这种爱憎分明的写作态度,让《抬棺人》更加获得了可读的趣味。 本文刊登于《书城》杂志2011年2月刊
  •     弘扬鲁迅文学传统的力作——读吴中杰《鲁迅的抬棺人———鲁迅后传》文/朱立元王文英  继《鲁迅传》之后,吴中杰教授又推出了他鲁迅研究系列的另一部力作《鲁迅的抬棺人———鲁迅后传》(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读完这部40余万字的厚重著作,我们感到一种令人震撼、甚至窒息的沉重。  《鲁迅后传》第一个鲜明特点是立意高明。作者没有选取“围绕着鲁迅本人的是是非非,截然不同的评价”这种表面热闹、吸引眼球的写法,而是立足于弘扬鲁迅的文学传统,选择了六位抬棺人来作为《鲁迅后传》的写作材料,期待由此“更能透视出鲁迅死后的命运”。我们认为,这个立意深得鲁迅精神的精髓。该书选择了六位抬棺人———萧军、胡风、巴金、黄源、聂绀弩,再加上鲁迅丧事的幕后总策划冯雪峰———作为《后传》的传主,描述他们充满艰险的遭遇和苦难的命运,实际上这也就是描述了鲁迅文学事业接班人、继承人的遭遇和命运,因此,完全可以作为鲁迅后传来看。  全书大部分的篇幅,是集中描写鲁迅过世之后,这六位抬棺人所走的文学道路和他们的人生境遇。因为六位传主之所以会先后受到政治打击和迫害,大多都与坚持鲁迅开创的文学现实主义道路有关。这里的现实主义“当然是指面向真实的现实主义精神,而不是文艺思潮史上的现实主义创作方法”,五四以来的新文学作家,“深恶那种假话、空话连篇的载道文学,把‘真’看得重于一切。鲁迅要求作家取下假面,真诚地、深入地、大胆地看取人生,并且写出它的血和肉来”。鲁迅文学传统的真谛就集中于此,六位传主的悲剧经历始终也系于此。  其次,该书对六位传主人生经历的描写,紧紧围绕着捍卫、弘扬还是反对、压制鲁迅文学传统这条主线。虽然每人的具体经历、事件各各不同,但作者发现,按此主线的眼光来审视,六位传主的人生经历又大同小异,大体都可分为三个阶段:1、鲁迅在世时与鲁迅的交往和受到鲁迅现实主义精神的深刻影响;2、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继承、发扬鲁迅文学传统的风雨历程;3、新中国前17年在极左路线下由于坚持鲁迅传统而受到无情的政治打击,“文革”中更是受到文化专制主义严酷的迫害,直到新时期才重见天日。这些鲁迅抬棺人无一例外的悲剧命运使人不由得发出这样揪心的追问:捍卫和弘扬鲁迅先生开创的文学传统之路为什么如此艰难、如此荆棘丛生?!  对此,该书以大量无可辩驳的史实作出了回答:就因为他们始终面对着一种掌握着权力的反对鲁迅精神的强大政治力量。该书将传主们归为“鲁迅派”,对立面则是打着鲁迅旗号、实际上根本违背鲁迅现实主义精神的反鲁迅派。这两派在思想文化领域的分歧、矛盾和斗争,贯穿于“五四”以来直到“文革”的全部历史,是革命文学和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批评阵营内部两条文学道路、两种思想路线斗争的一个缩影。然而,不幸的是,它们最终都被上升为政治斗争,作为鲁迅派代表人物的六位传主先后都被政治上批判、打倒乃至陷入囹圄、蒙冤受屈。这样,本书在为六位传主树碑立传的同时,实际上也从一个侧面展示了中国现实主义文学和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批评曲折发展的历史。  再次,该书对六位传主的不同性格、气质、风貌从多方面展开精心的描写,使他们每个人都以鲜明、生动的个性呈现在读者面前。比如萧军,本书选取了一系列重要事件来展现其性格的核心是天不怕地不怕、事事独立思考、敢说敢做、不愿受任何束缚的男子汉气质,作者为他立传的标题“一个独立不羁的作家”非常贴切地概括了这种性格。其他如胡风执着于信念、九死而无悔的韧性战斗精神;冯雪峰既有理想主义又有实干精神,政治上有大胸襟但心地善良、容易轻信的性格;等等,也都写得生动传神,读后如见其人。  笔者认为,该书的最大特色是,对传主的悲剧经历不仅仅停留在作客观的叙述,而是夹叙夹议,叙中有议,通过议论来表达作者自己的见解。这些见解鲜明地体现了捍卫鲁迅文学传统的立场,爱憎分明,有理有据,鞭辟入里,痛快淋漓。比如,在概括六位传主无论有多坚强的个性,都无法逃脱共同遭遇政治悲剧的命运时,作者深刻指出:“他们的悲惨遭遇,实在并非偶然。因为鲁迅强调知识分子的独立品格,反对‘帮忙文学’和‘帮闲文学’;提倡文学的真实性和批判性,反对‘瞒和骗’的文艺;而且,他早就看到了‘文艺与政治的歧途’,却决不屈从于政治。这几位抬棺人沿着鲁迅的道路前进,继承他的文学事业,怎能不在政治面前碰得头破血流呢?”再如写冯雪峰在全国解放以后,负责鲁迅著作出版事务,他想要尽量出得全,但是周扬等人由于怕鲁迅批评他们的文字也被收入,因而竭力阻扰,对此,作者以调侃的口气评论道:“鲁迅研究在那时虽然是个热门课题,但长期以来却也是个敏感区域,一不小心,就会踩入雷区。”这样精彩的议论在全书中比比皆是,不胜枚举。这种分析评论成为整个《后传》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增添了该书的深度和厚度。原文链接:文汇读书周报http://dszb.whdszb.com/whdszb/html/2011-09/30/content_109206.htm

精彩短评 (总计11条)

  •     从鲁迅先生的追随者们的个人发展来看鲁迅对一个时代对一个时代的人的影响,视角不错,有些观点也比较新颖,对很多人很多事提供了新的观点
  •     以独特的视角切入,展现了真正继承鲁迅精神的人日后的种种命运,令人感慨无限。
  •     读了此书,真的是感叹有独立人格的中国文人实在是多灾多难啊。他们有的时候过于直率和天真,对中国的事和人想得太简单了。看看这些人的人生轨迹,对现在的人也是一种教育啊。
  •     其实是“鲁迅后传”,“从抬棺人所坚持的文学主张和坎坷的人生经历中,可以透视出鲁迅文学道路的历史命运”,这么好的书,别漏了。
  •     关于这些民国的大家,读来不胜唏嘘
  •     送货很快,运送中,书的质量保持的很好,两层塑料袋包装。
  •     悲哀:“中国的一些文人,实在是没有出息,他们的全部兴趣都在于做官”,为什么,今天还是如此呢?
  •     这部书唯一的缺陷就是太厚,完全可以做上下两集。我还没看十分钟,手就累了。历史终归是历史,不论作者和读者有什么样的心情,都是事后的评说和感悟。这部书给人的感觉以理服人,说解得很到位。在比较其他同类、同一主题的作品后。这部书的可读性就很强。由此可见,作者是以负责的态度面对历史的,值得尊敬。
  •     这么好的冷门书……
  •     鲁迅研究的书籍读过不少,总体感觉这本书写得很不错,可读性强,而且史料非常详实,作者显然是下了很多功夫的。
  •     很好的一本书,观点很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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