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僭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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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1-1
ISBN:9787508038650
作者:施特劳斯,科耶夫
页数:382页

作者简介

《论僭政》是施特劳期开拓其柏拉图式政治哲学研究的第一部力作,不仅对于他本人的学术生涯,对于二十世纪——甚至启蒙运动以来的西方学术史来说,都具划时代意义。但正如沃格林所说,施特劳斯的这部著作很难懂,表了隐晦——的确,我们需要像施特劳斯读色诺芬的《希耶罗》那样来读这部书。《论僭政》从英文译成法文难,科耶夫的评论从法文译成英文难,两者译成中文更难,何况还有那些经常讨论艰深的形而上学问题而语言却极为不规范的私人通信——我们能约请到翻译过大部头政治哲学名著的何地先生执译,实乃一大幸事。

书籍目录

中译本说明
序言和致谢
芝加哥大学版前言
英文版编者导言
希耶罗或僭政
论僭政
导言
一 问题
二 题目与形式
三 场景
A 人物以及他们的意图
B 对话与情节
C 特殊词汇的使用]
四 有关僭政的教诲
五 两种生活方式
六 快乐与德性
七 虔敬与法律
施特劳斯与科耶夫的争论
僭政与智慧
重述重诺芬《希耶罗》
施特劳斯-科耶夫通信集
人名索引
主题索引
译后记

编辑推荐

本书分三部分。第一部分为色诺芬《希耶罗或僭政》,这是研究色诺芬并透过色诺芬研究苏格拉底及柏拉图的重要文本。第二部分包括三篇文章:首先就是施特劳斯的《论僭政》,是对色诺芬逐段逐节的解释,集中探讨了僭政、智慧、快乐、德性、城邦与哲学等重要观念,也是施特劳斯解经术运用的典范;紧接着是同时代另一位重要哲学家科耶夫对《论僭政》的回应,从黑格尔主奴观念出发,对色诺芬提出自己的系统解释;第三篇文章则是施特劳斯对科耶夫的应答。第三部分是施特劳斯和科耶夫的通信。

内容概要

作者:(美)古热维奇 罗兹

媒体关注与评论

书评古代经典认为,由于人性的软弱或者依赖性,普遍的幸福是不可能的,因此,他们不曾梦想历史的一个完成。他们用他们的心灵之眼看到这样一个幸福的社会,一个人性在其中有最高可能的社会。但由于他们也看到人的力量是多么的有限,他们认为这一最好政体的实现要依靠运气。    而现代人则不满足于这一乌托邦,他们试图确保实现最好的社会秩序。为了成功,或毋宁说为了使自己相信能够成功,他必须降低人的目标:以普遍的承认来替代道德德性,以从普遍承认获得的满足来替代幸福。                               ——施特劳斯    两的争论很不寻常。通常,在分歧如此之深刻和激烈的情况下,几乎很少能有严肃的讨论,但双方理解问题的愿望比坚持他们的立场的愿望更强。这是他们为什么那样彻底地阐明他们命题的原因。                                     ——古热维奇/罗兹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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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6条)

  •     人们本质上的暂时性和有限性→只能在各种存在的可能性中进行选择→在对智慧的追求和其他活动例如政治活动之间进行选择 +哲人的定义→哲人将把“他所有的时间”都贡献于对智慧的探求→“伊壁鸠鲁派”哲人的态度——哲人生活在“世界之外”→一个僭主可能打扰这个哲人,但是这样一个哲人将不会打扰僭主,因为他没有一点欲望介入他的事务→“花园”或者“文字共和国”←人(哲人)能够在任何时候都加入这一真理(神启,或柏拉图式的“理性直觉”),而不管他处在什么地方或什么时候(国家和历史)→真理(和存在)的有神论观点→以很成问题的真理概念作为前提→所有地方的“主观确定性”和“客观真理”是始终一致的(一旦主观上“确信”拥有真理,就被认为是有效地拥有了真理),即“明证”感(被从柏拉图中经笛卡尔、一直到胡塞尔的所有理性主义哲人接受)→但是这一事实将会使之失效:世界上总是有自称的先知先觉者和“伪先知”,他们对他们“直觉”的真理性或他们以某种形式得到的“启示”深信不疑→事实上存在疯狂,而这种疯狂就其是从主观“自明”前提的正确推演而言,可以是“系统的”或“合乎逻辑的”→一个“孤立的”思想家的主观“证据”作为一种真理的标准是无效的→只是通过看到我们的观念被别人分享或者被他们接受为是值得讨论的,才能确信我们自己不是在疯狂的领域→必须逃离“花园”及其隔离→另外的事实(或选择):“花园”并不孤单,但是“多数”是被排除在外的→(施特劳斯的辩护:)哲人求助于秘传(更适合口传)的教诲,那可以使他选择“最好的”而排除那些能力有限者,后者不能理解隐秘的幻象和微妙的涵义→(科耶夫的观点:)贵族式的偏见,“知识精英”的观念和实践涉及一个很严重的危险→“花园”或“文字共和国”容易产生所谓的“隐遁的心灵”,这种“隐遁”的社会不排除疯狂,它本质上是反社会的。远不能排除偏见,反而通过使其持久化而培育偏见(只有那些接受这种偏见、以之为荣的人们才允入其中)→如此这般,哲学按定义就与智慧有别了反论:伊壁鸠鲁式的态度←哲学是对一个人认定的智慧或真理的追求这一定义→关于这一追求有些东西并不是完全自明的,从黑格尔的观点来看,甚至基本上是错误的→为了证明哲人的绝对孤立,一个人必须承认存在本质上是不变的,是永远等同于自身的,它是被那从一开始就是完善的理智永恒不变地完全揭示的,这一对存在整体的无时间性的准确揭示就是真理→黑格尔派的无神论观点→认为存在本质上是暂时的(存在=生成)→就其在历史的过程中推论性地被揭示而言是自我创造的(或作为历史:揭示的存在=真理=人=历史)→如果不想陷入那将毁掉真理观念的怀疑论的相对主义,就必须脱离“花园”的绝对孤独和隔离,或脱离“文字共和国”的狭隘社会(相对的孤独和隔离),不能通过使自己与历史隔离来揭示存在→必须“介入”历史→更进一步地,作为哲人,为了比“未入门者”更好地统治,为什么不可以积极地介入它?→唯一的限制就是时间的缺少
  •     色诺芬写《西耶罗》,施特劳斯为此做了义疏,这引发了科耶夫与他的争论。一般认为,这些争论是现代性与所谓施派“古典学”的典型争论。就古今之争而言,施氏的义疏堪称对现代性的一剑封喉。当然,现在这些亦属路人皆知的事情了。我比较感兴趣的,是科耶夫对施特劳斯的反驳集中在一点上,即哲人与统治者的关系,而这一关系又突出的表现为一个的问题:僭主可教吗?“可”,这里的含义有二。一个是“可不可以”、“允许不允许”,另一个是“能不能”、“教得会还是教不会”。让我们分别来看吧。一、在我看来,科耶夫也好,施特劳斯也罢,在“教得会还是教不会”的问题上答案是一致的:僭主不可能被教化,僭主无法达成哲人的智慧,遑论神的智慧。但是,在同样的回答下,科耶夫与施特劳斯又隐藏着深刻的分歧。在科耶夫看来,希耶罗不能够被教导的原因,是因为他与哲人走得根本就是两条路。哲人的说活即使不是废话,亦属自说自话。西蒙尼德尽管没有如孟子答魏惠王问那般显白的宣讲王道,甚至说僭主也能够获得荣誉,但这一切不过是勾勒了一个乌托邦而已。科耶夫认为,既然是乌托邦,则绝无可实现的可能,亦更不可能通过僭主来实现了。对此,施特劳斯指出,科耶夫所说的“乌托邦”一定要区分一下,究竟是古典的乌托邦还是现代的乌托邦。在现代性中,乌托邦被表述为一种空中楼阁式的、空想的一纸空文,因此是没有实际效果的。但在古典时代,乌托邦并非如此寂寞清冷,相反,是哲人的《王制》,是有效的。施特劳斯甚至略带霸气的说:“一个智慧者是不做无效的事情的。”是故,施特劳斯认为僭主不可教,不是因为哲人的教导只是乌托邦,而是表现在希耶罗在面对西蒙尼德时,只关心荣誉、是否被爱等,并不关心知识。但“统治者只有一个充分合格的资格,那就是知识。”所以僭主不能够被教会。这种古典政治学的说辞我们并不陌生。作为僭主的希耶罗,他即使表现的无论多么像一个王者,从根本上也是一个不可被教导成哲人的僭主。因此,就科耶夫与施特劳斯而言,他们皆同意僭主不可能被教会,但是其理由却有着立足于现代还是古代的分歧,因此完全不同。二、科耶夫认为僭主不能被教得会,是因为哲人的言语只是乌托邦而已。站在这一立场上,科耶夫顺势否定了哲人的一项责任:教化僭主。原因很简单,既然教了也没用,何必再去教僭主呢?科耶夫进一步说,哲人与僭主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其冲突是“知识分子面临行动时的冲突”,是“哈姆雷特的以及浮士德的悲剧”。作为现代人,我们对这种冲突当然不陌生,二十世纪以来,多少知识分子大声呼吁学术远离政治,呼吁知识人不要介入政治以免惹来种种祸端,这一幕至今仍在频频上演。更不用说人文主义者哈姆雷特在最关键时刻的延宕,以及浪漫者浮士德与魔鬼的契约导致的虚无结局。然而,科耶夫这两个漂亮的类比,其实反证了他的立场是典型的现代人立场。因为至今身份晦暗不明的市民戏剧家莎士比亚,与浪漫主义者歌德笔下的悲剧人物,怎能与苏格拉底之死、孔子有素王之德而无素王之位的悲剧相比呢?两种悲剧根本就是不同的。当然,科耶夫不愿意哲人去教导僭主,一是因为现代僭主实在不值得信任,二是按照古典学的理路,真正的哲人的在世目的绝非去教化统治者,而是永远都在努力提升自己的智慧。“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科耶夫绝对不能想象孔子生来是为了做王的,做哲人的时间尚且不足,何以有余力徒费口舌给僭主?所以,要让哲人与僭主们撇清关系,科耶夫当然会努力强调《希耶罗》的结尾处,西蒙尼德的一番言说换来的只是希耶罗的沉默。反观施特劳斯,他又认为僭主不能被教会,又说智慧者不做无效的事情,表面陷入矛盾:西蒙尼德究竟想对希耶罗做什么?施特劳斯想方设法证明西蒙尼德不仅是一个智慧者,亦是一个诗人。而诗人的修辞,有时候不那么容易被看清。西蒙尼德早就明白,希耶罗所要的所爱欲的,并非智慧,而是爱本身,是荣誉,是一切让他显得像一个王者,从而可以激起民众的真心爱戴的东西,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快乐。施特劳斯指出,西蒙尼德发现希耶罗不是那种“无爱无恨是圣人”的人,而是一个为着快乐的缺失而苦恼的人。所以,他自然要隐藏起哲人的身份,带上诗人的面具,教给他如何快乐。施特劳斯说,“最高的善也是内在的快乐的”,但“苏格拉底和西蒙尼德之间的差别看来就是,苏格拉底完全不关心被人敬仰或赞扬,西蒙尼德则只关心这一方面。为了使这一差别恰如其分,我们要记住西蒙尼德对赞扬或荣誉的论述意在服务于教育的功能。”西蒙尼德的如意算盘是,僭主虽然不可以语智慧,但可以语快乐。而这位僭主的快乐是建立在他自己像一个王者一样被人敬仰或赞扬之上的。既然像一个王者,那么其统治下的人民则多少能够享受到一些王者统治的恩泽。在一个八月僭主遍地开,王者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的世界,这样的僭主未必不是一个相对较好的统治者。所以,施特劳斯一边鄙视了僭主的德性与智商,同时又假以诗人之口,宣教其以快乐之道,以期这位僭主能够像王者一样来统治。三、三代之后皆是僭主,中西一律也。汉代公羊家就是三代之后第一批僭主的第一批教化者,他们成功了吗?有人说,他们多少成功了一点,至少西汉的帝王惧怕灾异而现在的帝王自己就是灾异;有人如蒙文通,则说“秦皇汉武并没有多大区别”,又说“跟着皇帝俯首帖耳的就是今文家”,又说“董仲舒扭曲了经学”,如此看来他们似乎没怎么成功,还捧出一位残暴堪比秦皇的汉武大帝。那么,当代的僭主,可教吗?此言不可不慎,科耶夫激烈反对施特劳斯的“隐微书写”论,但说不定某一天望过去,科耶夫反而是遵守“隐微书写”规则的人。施特劳斯反倒成了皇帝穿新装游行时,围观的群众里不明真相的那个小男孩。写于己丑年初夏,凉滋滋的雪糕哟
  •     历史上很少有哪个时代,哲人热衷于政治超过20世纪,在纳粹治下更是达到高潮。整个德国思想界面对纳粹不是陷入失语症,就是缺乏免疫力——如果不是推波助澜的话。作为在海德格尔哲学革命影响下成长起来的知识青年,施特劳斯无法忘怀这位“我们时代唯一的哲学家”,在1933年的政治选择——成了一名纳粹。哲学与政治的关系,构成施特劳斯一生的基本问题意识。二战虽在行动中结束,思想上清理战争遗留的问题却刚刚开始。1948年发表的本书——《论僭政》就是他困思多年的精心营构之作。在施特劳斯笔下,古典传统复活了其当代意义。通过细致梳理古代哲人色诺芬关于哲人与僭主的一篇短小对话,施特劳斯让我们看到古代哲人专注于沉思的爱智生活,而无意于在政治中建功立业。因为哲人追求的是不受人事影响的永恒秩序,政治却依赖于机遇和环境,变动不居是其本性。他认识到,即使再好的城邦也不过是个“意见的洞穴”,而搞哲学就是为了走出洞穴见到真理之光。但哲人也并非不食人间烟火,过着孤独自足的生活。他首先是生养自己的母邦的公民,为此他对城邦深表虔敬,而不是充当城邦的牛虻,拿一套自以为是的“真理” 来批判城邦的“意见”,显得自己多么有智慧。所以他从伊壁鸠鲁式的花园走向市场并不是为了获得承认,而仅止于寻找那些天性适合获得良序灵魂的年轻人,因为跟这些良序灵魂在一起,就是在追求美好事物。对于良序灵魂的热爱使他有动力来教育这些潜在的哲人,方法就是诉诸言辞的辩证法——对话。不过,哲人与僭主的冲突也由此尖锐化。因为僭主为维护其统治,必然谋求臣民的认同。为此僭主也必然诉诸教育臣民,争取他们的承认。在哲人争取“友爱的共同体”和僭主争取其臣民之间,就必然面临冲突。哲人为此介入政治,在城邦法庭面前证明搞哲学无害于城邦;劝服僭主,如同色诺芬笔下的智者西蒙尼德那样,自己无意于政治生活,不会腐蚀青年,危及其统治,尽管哲人比僭主更精通统治。在施特劳斯看来,古典式的哲人只想办个学园,读点历代经书了此一生。如果说他们仍然有现实的政治关怀,那也仅止于人民的教育事业。因此,在哲学与政治的冲突中,施特劳斯严格秉承古典的分离原则,认为保持哲学与政治的内在张力,守持各自的本份,才是比较稳妥、不会两败俱伤的解决之道。他的这幅古哲形象不免令胸怀天下、救济苍生的现代知识分子感到沮丧。盖世大哲科耶夫就坚决站在现代立场批判施特劳斯,施特劳斯又予以严肃回应。两人的争辩最终谱写了20世纪思想史上真正堪称智慧的一页。在科耶夫看来,施特劳斯抱持一种古老的、错觉式的概念,即把哲学作为个人为了寻求永恒秩序所作的洁身自好式的思考。一旦现代哲人认识到这些所谓的永恒理念并不存在,而所有这些理念只不过是产生于人类争取承认的斗争史时,他们就会意识到,必须积极参与历史的进程,将那些潜伏在当下的未来真理付诸现实。因此哲人与僭主应彼此需要,以便共同成就历史:僭主需要被告知怎样的潜力正隐匿在当下,哲人需要那些有足够胆魄的人将这些潜力挖掘出来。科耶夫将黑格尔的历史辩证法予以创造性运用,认为在哲人与僭主之间的联系总是在历史的进化过程中得以“合理化”:哲人的“合理”建议迟早被僭主实现,而哲人和僭主也总是“根据理性”来相互对待。在这一过程中,主奴辩证法成了历史的发动机,而对承认的欲望则是燃料。借此,真理在历史的过程中生成,历史则成了真理的揭示。最终的结果是所有人的欲望都得到了承认。历史也就终结于此,而一个“普世一体化国家”顺应而生。哲人的意义也就体现为通过向僭主建议,为实现这一战争终结、人类大同的社会而奋斗。施特劳斯从根本上拒绝这一调和方案。在他看来,在“普世一体化国家”下生活的人不过是尼采描述的“末人”,他们满足于自我保存的本能,沉浸于物欲的享受,而完全丧失了人性中的高贵、卓越和优雅。他质疑科耶夫,这样的生活是可欲的吗?于此,不难发现两人的对立源于各自前提的根本不同。施特劳斯站在古典的立场,认为存在着超历史的永恒不变的真理,对它的探寻无须借助现实的情境,在任何社会中从事哲学都是可能的。而且,古代哲人认识到,由于人性的软弱,普遍的幸福是不可能的,因此他们不曾梦想历史的完成,也不欲求改造“国民性”,拯救天下苍生。而科耶夫则站在启蒙以来的现代哲人立场,认为真理乃是历史主义的存在,它在具体的历史情境中自我生成。哲人通过将其思想作用于现实的政治,既证明了真理的存在,获得了自身的认同,客观上更实现了“为万世开太平”的伟大抱负。现代哲人以对人性的乐观态度确保着最佳社会的实现。作为真正的思想家,两人都践行着自己的思想。施特劳斯在美国带着一批弟子细读圣贤书,用他的得意门生布鲁姆的话说:“他在任何组织中都不活跃,不在任何权威机构中任职,除了理解和帮助那些也有可能像他那样的人之外,再没有野心。”而科耶夫则放着法国最高学府的教授不当,却倾心于戴高乐总统的“高参”,立志于将其“普世一体化国家”的理念转化为政治现实。如今,一方面,欧元已流通,全球化浪潮也来势汹汹,另一方面世界范围内的“恐怖与反恐怖主义”逐渐升级,获得承认的世人内心却日益焦虑不安。两人要是还活着,又该好好聊聊。而对于汉语思想界来说,品读这场争辩,不仅是理解哲学与政治关系的要求,更是在古今之争的视野下把握西学,明了自身处境的路标。作者:刘曙光

精彩短评 (总计56条)

  •     如何理解古典名著,以哲学的深度和历史的广度来看待这个世界中的事物,用传承的眼光汲取古代思想家的不朽智慧,值得国人沉思
  •     待重读
  •     古希腊思想家对暴政的观点,至今仍有价值。
  •     “三代之后皆是僭主,中西一律也” 留了个尾巴,本书要出重订本><
  •     3.5
  •     已读色诺芬的《希耶罗》。
  •     亚氏相信智慧是可能的,写论文是可能的,拒绝对话的反讽意味?
  •     被他的思路俘虏了,做了厚厚的笔记。
  •     平时书价烫手,促销来下手
  •     哲学思
  •     好书,这么便宜必须买
  •     这本书内容没得说,而且关键是.......那么便宜~~!!!1.9折呢~~捡到宝了
  •     施特劳斯太牛逼了...太聪明了...
  •     施特劳斯(很惊喜地)发现科耶夫与他关注的是同一个问题,当哲人面对僭主时面临的种种困境。施特劳斯颇为优雅地陈述哲人的野心与乌托邦的欲望,科耶夫则急切地与对手操练思想体操(编者屡次提及他的非学院派与直率),劈面是对施特劳斯的破中有立——乌托邦的不可企及、哲人“花园”与“文字共和国”隔离于社会的孤立性、有限性的持存与无限的问题待解。作为纯粹的黑格尔主义者,他寻找某种历史哲学法则,用整体的历史观解决哲人个人的困境,用同质普遍的国家观念继承古典政治学神髓——但同样基于此论,施特劳斯无疑更为技高一筹,他从中洞见的却是现代政治危机:同质普遍的国家观不仅非但沿袭了哲人规划的蓝图,反而尽力压抑哲人这一危险存在。也许科耶夫更关注的是知识分子处境问题,施特劳斯则更为高蹈地将目光投向当代政治危机罪恶渊薮与解决方案。
  •     我最喜欢的就是古典政治哲学与现代政治哲学的争论,科耶夫和施特劳斯的争论绝对是20世纪最重要的争论。
  •     论僭政——色诺芬《希耶罗》义疏
  •     第一本的施特劳斯
  •     礼本为祭仪,推广而为古代贵族阶级间许多种生活的方式和习惯。此种生活,皆带有宗教的意味与政治的效用。宗教、政治、学术三者,还保着最亲密的联络。——钱穆,《国史大纲·第二编·第六章》
  •     施特劳斯的注疏就是把你自以为是的那丁点“知识”清零,然后重新开始学习。
  •     07-1,刚回重庆,在重庆图书馆借的
  •     2014.5.23
  •     07Jul暂停,Sep继续,Oct完成。之所以标五星,不是因为它多完美,而是像《罗马书释义》一样可以作为很好的入口。
  •     色诺芬的谈话录很有意思,这个有点深奥,慢慢来
  •     很早就想买的书,缺货很久了
  •     施特劳斯废话真多 科耶夫的看上去就爽快多了
  •     很棒
  •     主题极为深刻,揭示了丰富的二元对立
  •     翻译差
  •     书确实是好书,物流速度也非常快
  •     重读。
  •     今天下午我感到一种无名的神秘的说不出的伤感,看来看去都觉得色诺芬人品有问题。
  •     论僭政:色诺芬《希耶罗》义疏
  •     他们争吵的核心是:哲人该不该和土豪做朋友
  •     勘误较多
  •     读古典大书,涨学问。
  •     学习下政治
  •     读过之后,学习了施派的解经法。同时也在自然和历史之间理出了些许思路。受益良多
  •     可以看出为啥科耶夫会因为“黑市倒卖肥皂”被捕了……
  •     最后,仍然归结为哲人自身的问题。。。
  •     施特劳斯的代表作之一!
  •     施特劳斯太高深,这本义疏读起来还是蛮吃力的,不过他的思想着实吸引人
  •     何怀宏的译笔不行,中文基础不好。
  •     强大的智者对话
  •     施特劳斯的书,爱智慧的思辨和真实感的洞察力。
  •     智慧者是异乡人,四海为家/西耶罗,如你明智高尚,我们才能得到幸福快乐。
  •     去欣赏施特劳斯和科耶夫这两个二十世纪思想重镇的碰撞,理会什么是诤友
  •     读过的施特劳斯著作中,最喜这本。窃以为译文不错
  •     经典书,需认真读
  •     按照施特劳斯的说法,《希耶罗》探讨的主题不是智慧者对僭政的改造,而是哪种生活值得过的问题。施特劳斯和科耶夫的通信值得一读,有助于理解施特劳斯。译文虽然经过两位学者的译校,还是可以发现不少问题。
  •     施特劳斯的解读实在是太厉害了。科耶夫的评论有些击中我这个半桶水施派,可是LS 的回应又看不太懂……哎,多加修炼啊
  •     收到的货只有一层包装,但还是不错的
  •     总想着和一些人之间遥远的差距......暂时不要那么急迫吧,三十岁之前都还有机会。
  •     两个人都在说或真或假的话,真是难以捉摸啊。 或曰,僭主的心你不懂,智者的心不可揣摩——色诺芬其实你等能搞定的吗 O,我觉得我注定是个伪装的正经人。
  •     挺好的,但现在多少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味儿了。
  •     孟子《梁惠王·章句下》
  •     最有价值的是科耶夫那篇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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