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情那欲那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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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10
ISBN:9787506343459
作者:莫男
页数:405页

作者简介

1.第一次越轨
2.母亲的避孕套
3.上帝派来了传教士
4.这里是大师的故乡
5.一场不该发生的邂逅
6.刘红旗的羊肉泡馍
7.他说他还是童男子
8.红头发的新郎
9.搬家
10.火鸡与战机
11.你还欠我一顿山东饺子
12.I want you
13.暴风雪的硕果
14.西蒙的婚礼
15.打官司
16.离开纽约
17.那一夜的重逢哟
18.又一个婚礼
19.借东风
20.棉花地里的狼
21.上帝的礼物
22.悲情城市
23.天国里的孩子
24.水牛城
25.到约旦河西岸去
26.感恩节里那条流浪的狗
27.一个人的平安夜
28.悬崖上的修道院

书籍目录

1.第一次越轨2.母亲的避孕套3.上帝派来了传教士4.这里是大师的故乡5.一场不该发生的邂逅6.刘红旗的羊肉泡馍7.他说他还是童男子8.红头发的新郎9.搬家  10.火鸡与战机11.你还欠我一顿山东饺子12.I want you13.暴风雪的硕果14.西蒙的婚礼15.打官司16.离开纽约17.那一夜的重逢哟18.又一个婚礼19.借东风20.棉花地里的狼21.上帝的礼物22.悲情城市23.天国里的孩子24.水牛城25.到约旦河西岸去26.感恩节里那条流浪的狗27.一个人的平安夜28.悬崖上的修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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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情那欲那上帝》讲述了中国女子诗云和美国传教士西蒙这对肤色不同、文化不同、身世背景绝然迥异的男女被这不合规范的爱情深深击中,在爱欲的海洋里不可自拔。小说笔调细腻哀婉,语言流畅幽默,用典轻快自如,字里行间充满对爱的守护和对欲的救赎。

内容概要

莫男,女,出生于中国南方,自幼喜爱读书,却攻读理工,上世纪赴美留学,获电脑硕士学位。现为某跨国公司资深工程师。

章节摘录

  1.第一次越轨  秋天比较深入的时候,潘东海来信说,公园里的铁树开花了。这是百年不遇的稀罕事儿,邀我无论如何都应该去见识见识。我一向不大认树,尤其铁树,印象中大概跟菠萝差不多。而我又并不喜欢吃菠萝。何况它开它的花,我打我的工,井水不犯河水。却不知为什么心旌摇曳起来。那天早晨到处下着浓雾,我一不留神,竟然蒙蒙咙咙搭上了开往费城的火车。满山红枫映照,他一脸喜气地从车站接下我,只字未提铁树,拔腿就奔一家汽车旅馆。  那时的潘东海先生,四十出头,天庭饱满,双目近视,时为宾州某大学的博士后。他不但已婚而且女儿八岁,而且酷爱国产的大号避孕套。  我这是第二次来费城。头次发生在一个月前,枫叶还远没有红到这种程度,不能红的落叶则洒遍宾大的校园,到处奔跑一些大惊小怪的松鼠。我从一间复印室里逃出来,带着第一次偷情后的恼怒和快感指天发誓,决不再来费城!偏偏铁树开了花,不该重演的故事尽情在汽车旅馆重演,更严重的是高潮迭着高潮。可见,女人的指天发誓当不得真。出轨这种事,只要有了头一回,二回就不再需要任何理由,哪怕公园里开花的只是菠萝,而不是什么铁树。  美国是一个奇怪的国家,具体表现在:店家有钱都不赚。开学那几天,我抱着三大本厚重的教科书,穿行在曼哈顿东村的街巷之中,企图寻找一家肯为我复印书籍的小店,结果四处碰壁。还横遭许多白眼,仿佛我是公开行窃的惯偷。  这件小事就连当时正与我打得火热的西蒙也满口拒绝:  “不行不行。亲爱的诗云,这违反版权法,很抱歉我不能帮你。”他那双蓝眼睛一下变得十分沉静,无论我用黑眼睛怎么深情凝视,都动摇不了他的拒绝。  只有老朋友潘东海挺身而出。  “我们办公室有的是复印机,你复印书的事包在我身上。”  放下电话,我觉得这个远在费城的男人简直就是个佐罗,或者罗宾汉。为了省几个买教科书的钱,我决心投奔罗宾汉。  一早从公寓五楼的窗口望出去,哈得逊河波光粼粼,阳光照在沿街的大厦上。我做贼心虚蹑手蹑脚穿过客厅,不想仍被睡在沙发上的西蒙逮一个正着。  “诗云,早上好!这么早出去呀?”他从沙发上蹭起半个身子问。  “我,我想去费城看朋友。”我含糊着,一边遮掩那装有三本书的包。  “你搭火车没问题吧?”他跟平时一样关切地问,“天气预报说午后有雨,你得带把伞。”   天空明明晴得十分响亮,不过我不想跟他理论,抓起一把伞出门。  见我扛着一把大红伞下火车,潘东海不禁笑了:“大晴天的,带什么伞呀?”  “说是天气预报下午有雨,西蒙非要我带伞不可。”  “我看他对你好得过分,莫非心存歹意?”  “不许你讲我恩人的坏话。”我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怎么,还真有感情了?”他口气越发酸溜溜的。  一进车里,他马上抛开斯文,扯过我就吻开了。我起先并没太排斥,不一会儿,眼见他伸出舌头要往我嘴内深入,被我一把闪开了:“别耽误了正事,我可是来复印书的。”  “复印什么……”他忽然才记起,“不就三本书吗?误不了你的事。”他终归放开我,点火发动车。以我过去的了解,潘东海从不强人所难,这点很是让人放心。  进入校园,他把车停在一座方方正正的楼前:“这是学生活动中心,先把你留在这儿看电视,等我复印完书,再过来找你。我们组里有一个中国人,特那个,怕他看见你生是非。”他行事一贯谨慎,一贯草木皆兵,当然不得不防。  “你去吧。我正好休息休息,早上起太早了。”  一部故事片看完,仍不见潘东海的影子。我闭上眼睛,窝在沙发里打盹。好一会儿,有人在我头顶上湿湿吻了一下,抬头睁眼一看,是潘东海那张深厚镜片的国字脸。  “一回办公室就被老板抓去开会,开到现在才散。我真怕你等急了。”  “书还没印吗?”我急着问。  他点点头:“你定吧,我们是先去吃饭还是先去复印书?”  “先去复印书吧。”我念念不忘此行自勺使命。  “我们老板刚到手一个大合同,请大伙儿吃饭庆祝,这会儿办公室正好没人,一起去吧。”  复印室在他办公室对门,位于走廊中部,在门前按一串数字,电子锁就打开了。里面统共五六平方米,摆下两台复印机后,地方逼仄,空气闻起来有些暖昧。经过他一番调整,盗印的书页一张一张散发着复印机的体温被吐出来。我盘算着省下的大把银子,一五一十,就像数刚印出的钞票一样心中窃喜。  趁我不注意,他将一只无聊的手不经意地搭在我肩上,又滑到我胸前,隔层衣服抚摸起来。我偏了偏身子,企图甩掉他的手。它却顽固得很,章鱼一样粘着,变得越来越无耻。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那问狭小的复印室里,我一无将二无土,只好由他去了。对男人姑息的后果,远比我预料的严重。片刻后,他的手竟十分嚣张起来,潜入我衣内摸得一个没商量,舌头也攻进我嘴里,搅得一个天昏地暗。尽管这时处境相当困难,我仍丝毫不怀疑潘东海是一个厚道人,绝不会强我所难,我定能绝路逢生化险为夷。后来想想这完全是妇人之见。  我被顶到墙角,心知他已经十万火急,我喘着粗气说:  “别动,我不喜欢,真的我不喜欢这样。”  “怎么啦?”他厚道地问。  “我不喜欢……”找了个借口,“你眼镜硌得我疼。”  “哦,你说这个。”他满不在乎地腾出一只手来,摘下眼镜小心翼翼一边搁好,马上回过头来专心对付我。他不是一个厚道人吗?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他狠狠扯下我的底裤,扛着他那件隐藏了很久的混账家伙,悍然长驱直入。  “很快你就喜欢了。”他嬉皮笑脸地,把一股热气喷到我耳朵边上。  我心里那个恨啊,可又奈何不得,身体全然不听使唤,蜷在墙角花枝颤抖,还目光痴迷。那种轰轰烈烈,那种赴汤蹈火,那种温柔缠绵。原来偷情,也可以如此不同凡响。  复印机仍在低咽地行进,大把大把的书页复印出来,墨粉味反而不那么严重了。潘东海再接再厉,将我从墙角搬到门边,坏坏地笑:“靠门这块地方大,好动作。”  正当他小人得志时,走廊上传来隐约的脚步声。我们希望那不是脚步声,但是要命得很,它确实是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潘东海不得不停止运动。我们都屏住呼吸。还好,脚步声走过去了。我们松了口气。潘东海又慢慢地滑动,以保持硬度。  那脚步声清晰而镇定,就在它即将消失在走廊另一头的时候,迟疑了一会儿又往回走,且在我们的门口停了下来。  “糟糕,有人要进来复印东西。”他神色慷慌。  “怎么是这个时候?”我的表情,好像是他蛮不讲理。  “怎么这门打不开?难道变号码了吗?”门外声音苍老,分不清男女。  “是我们系里的克拉克教授。”潘东海压低嗓音告诉我。  我怕门外的人听见,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别怕,她耳朵有点背。”又说,“克拉克教授是细胞学方面的权威,她专心致志献身于科学,至今未婚,做人特执著,全校有名。”  她在门口执著了一下午,坚信会等来一个打开门的人,幸好这个人始终没出现。办公室里怎么会整下午空寂无人呢?起先我怀疑这是潘东海搞的阴谋。   “我哪有那能量?”他满脸无辜。事后才得知那下午棒球半决赛,大家都看球赛去了。  老教授对细胞学的执著,从她对复印室房门的执著就可以体会出来。有一阵子我认为她一定是听到了某种响动,这才锲而不舍坚守岗位,一心捍卫她心目中不容玷污和亵渎的细胞学圣殿,哪怕只是圣殿里一个小小的角落。但我又想,一个把婚姻都省下来贡献给科学的人,怎么会舍得耗费如此宝贵的下午去等候一张死不打开的房门?  我们竟然适应了克拉克教授的陪伴。潘东海动作不停,却出奇地轻缓,尽量不使教授产生更大的怀疑。  我本该下午四点前赶回纽约五先生那儿打工。一场事先没有设计好的偷情给耽搁了,直到时近黄昏,大片秋天的阳光涂满窗棂,大概是树叶沙沙的声音唤起了克拉克教授的尿意,她才不情愿地去上厕所。等她坚定而孤独的脚步拐弯之后,我们趁机逃出复印室。  对于被困在复印室一下午,潘东海毫不后怕,反倒十分得意,不只是刺激,还因为他“运动”的时间也大大延长。  “就算克拉克破门而入,我也不怕,她本就该回避。整个下午,整个下午啊,总共多少次,你数得过来吗?”他几乎要抒情了,“谢谢你,我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和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太不可置信了,他结婚逾十载,今天这种级别的身手,他竟然从没试过。看来他老婆不具慧眼,埋没了他这个人才啊。  夕阳在天际尽情渲染,照着一个豪迈满足以及喜不自禁的潘东海。我被他的男人得志所激怒,想起自己一下午的无耻,恨恨地指天发誓,绝不再来费城。  火车临开前,他一再拿话安慰我:  “诗云,别罪恶了,偷情也是情。情到深处,这种事无法避免。”  车上我一直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或许这就叫回味吧。我反反复复想他平目的为人,想我自己的为人,我们两人都堪称品行端正,怎么会出轨呢?那一大包复印纸热乎乎地抱在我怀里,余温久久不能散去。车厢里空空荡荡,我又觉得偷情未见得有什么不好。总之,心情起伏忐忑。  火车开进纽约时,天已全黑,西蒙居然在晚风四起的站台上等我。他带着初恋般的微笑向我走来,瞳仁闪烁,一点也没注意到我失魂落魄的神情。  “感谢上帝,你总算回来了。”  “西蒙!你怎么在这里等车?”  “我等什么车,我在等你呀。”他犹豫片刻,又问,“说好四点前回来,究竟在哪儿耽误了?”  我满脸贼红发烫,趁夜色遮掩拼凑了一个含混的理由。  一进餐馆,五先生抢着告诉我:“下午你不在,有位帅气十足的小伙子来找你。”  我装作没太在意,当然更没告诉他,那位帅气十足的小伙子在火车站等了我几个钟头,刚刚把我送到餐馆的门外。  五先生忍了一晚上,临收工到底忍不住了:“下午来找你的那位男士说话嗓音耳熟,我每次打电话找你,接电话的好像都是他。你们住一个公寓?他是你的……室友?”  看着他胖胖的脸庞,我说:“老板,我可以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吗?”  “当然,当然!我不该打听你的私事。”他尴尬地短笑一声。  西蒙在餐馆门外等我下班,我们没有径直回家,而是牵手走到哈得逊河河畔。河水潺流,对岸有夜莺悠悠歌唱。他湛蓝的眼睛波光流连,默默凝视我,笑意渐渐汇成一抹深情,从他眼角里流溢出来,最后他不禁真情喊出:“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你!”  这时,月光清丽照人。我心里“扑通”一下,止不住泪眼蒙咙。下午刚在费城的复印室里爱过肉欲过,我彻头彻尾坏女人一个,值不得他这番深情。  从河边回到公寓,几近午夜,却接到邓大围这个冒失人从加州打来电话。我轻声嗔怪:“我的小祖宗,求你以后早点打电话,我借住在老美家,半夜吵醒人家不好。”  “我下午就开始打电话,一直没人接,今天日子特殊,这个电话又非打不可。”他满口湖南乡音,“你这个寿星今天吃红蛋没有?祝你生目快乐!”  可不是嘛!改隋我今天过大寿!  “难为你记得我的生日,连我自己都忘了。”我内心剧烈感动。  “也也,你我是什么关系?”  也也是我的乳名,他坚持从幼儿园一直喊到现在,几十年来矢志不渝。读大学时,我与他同校不同班,偶尔一起上体育课,隔着半个操场,他喊我这个无人知晓的名字,惹得我们班上的男生刮目相看。却害惨了我,都以为我名花有主,没人敢约会我。  记得我这个曾用名的男人,这世上统共不超过仨:除邓大围之外,还有我父亲以及与我青梅竹马的小军。我和初恋情人小军曾在文庙里私订终身,二十岁那年他不幸溺水身亡;两年前我父亲又突发心脏病逝世;于是邓大围便成了那个硕果仅存的男人。  “最知你底细的男人,非我莫属也。”邓大围常拿这话提醒我,尤其在他离婚后。  我还否认不得。  “上幼儿园时,谁替你吃肥肉?谁帮你下河捞蝌蚪?又是谁奋不顾身英雄救美,把你从茅坑里捞出来?”他一脸的救世主。  那些个童年的糗事,仿佛发生在昨天,然而岁月已经无情飞逝。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秋天,秋阳正常艳丽,秋风正常吹拂,枫叶正常火红。我却在复印室里非正常了一下午,岂料生命从此转折,至今仍挣扎在情天欲海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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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短评 (总计4条)

  •     畅快的文笔,悲决而纠缠。没有读完结尾
  •     206页-223页中间缺页,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找当当网,还是找出版社?
  •     读了一半,语言很诙谐,写实很残酷。
  •     封面佷漂亮啊只是书的内容我不是佷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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