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都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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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08
ISBN:9787535428530
作者:徐星
页数:276页

作者简介

《剩下的都属于你》是著名作家徐星的一部深具震撼力的长篇力作。徐星在1985年前后发表的《无主题变奏》、《城市的故事》、《饥饿的老鼠》、《无为在歧路》等作品,曾以其深刻的思想内涵、幽默生动的语言、超凡脱俗的人物形象对中国文坛产生过重大影响。本书为徐星沉寂多年后创作的一部令当今文坛耳目一新的作品。作品生动描写了两个梦多钱少的青年流浪汉在世界各地流浪的故事,极具可读性。作者通过两个流浪汉独特的视角观察到了社会生活中一幅幅令人捧腹不止的场景;然后再以作者一贯的含蓄幽默的语言风格、饱满丰富的灵思妙构展示出来.予人以丰沛的文学享受。两个可以被称做堂吉河德式理想主义的流浪汉,希望可以在世界某地寻找到生活的真谛。他们为生计在电影里跑龙套,公共汽车上见义勇为反遭痛打,赌钱碰运气输光了路费。游历西藏时不知不觉中卷进入贩子团伙,在蛮荒之地刻骨铭心地体验了心理死亡。漫游欧洲遭遇一群令人瞠目结舌的奇人异士,为谋生当洋劳工饱尝艰辛,青楼寻芳反被洋人大敲竹杠……总之什么也没找到,到头来却发现时时尴尬、处处碰壁,一切都已经被占有,“剩下的”却“都属于你”……作者的笔触无所不到.从城市到乡村,从国内到国外,形形色色的社会图景被作者信手拈来。人生的脉脉温情与险恶诡诈,理想的沦丧与变异,中西文化价值观念的碰撞与融合,在作者笔下无一不被涂抹上黑色幽默的色彩。读后令人掩卷沉思,更为主人公的真情而感慨唏嘘。

书籍目录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附录
访谈录一 先锋之失 无奈的变奏
访谈录二 梦多钱少的流浪汉故事
徐星自述 一个清洁工影响了中国当代文学
作家简历

编辑推荐

  《剩下的都属于你》是著名作家徐星的一部深具震撼力的长篇力作。    你到了这块大陆灯红酒绿的尽头,在这么一个醉醺醺的黄昏里,你心里充满了寂寥,你不能再前往,你以为总会有无限的什么,会鼓舞着你去刨根问底,鼓舞着你心底里残存的对神秘的一丝渴望。现在你知道一切都是可知的,剩下的就是这些,用不着你费尽心思,剩下的就是这些,这些都属于你……

内容概要

徐 星 1956年3月20日出生于北京,1975年北京市第七十八中学高中毕业,同年赴陕北延安志丹县插队。1977年入伍,先后在兰州军区第二十一军、甘肃天水、平凉和陕西宝鸡服役。1981年复员回京,被分配在和平门烤鸭店,先后做过服务员、清洁工。1983年 辞职无业,至今。其间,先后在《华人世界》、鲁迅文学院做编辑,1986年开始在北京师范大学和鲁迅文学院读硕士研究生,1989年毕业。
文学简历
1981年开始写作。
1985年发表中篇小说《无主题变奏》(《人民文学》1985.7 )。
1986年发表中篇小说《城市的故事》(《中国文学》1986.4 )。
1986年发表部分短篇小说《殉道者》、《无为在歧路》等(《人民文学》 1986.12 及其他刊物)。
1986年与山东电视台联合执导电视剧《他们的地平线》,并饰演了片中的角色。该片获当年度的“民族团结奖”。
1988年发表中篇小说《饥饿的老鼠》,短篇小说《帮忙》等(《收获》1986.1 及其他刊物)。
1989年发表长篇小说《剩下的都属于你》第一部,短篇小说《爱情故事》等(《中外文学》1989.2,《上海文学》 1989.7等)。
1989年小说集《无主题变奏》出版(北京,作家出版社)。
1989年11月,接受联邦德国西柏林艺术大学邀请,离开中国暂居德国。
1990年获得国际笔会瑞典分会图霍尔斯基(KULT TUCHOLSKY)文学奖。
1991年接受海因里希・伯尔基金会邀请, 住在伯尔家中写作。
1992年发表短篇小说《我是怎样发疯的》(《今天》1992. 1)。
1992年发表短篇小说《失去了歌声的城市》(《今天》1992. 3)。
1992年发表剧本《国王和马的故事》(《今天》1992. 4)。
1992年发表剧本《一出戏是怎样完成的……》(《今天》1992. 5)。
1992年小说集《Le crabe àlunettes》法语版出版(1992巴黎Julliard出版社)。同年意大利THEORJA出版社出版意大利文版。1994年从联邦德国返回中国。至1996年继续文学写作,完成部分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在中国大陆尚未出版。部分作品被台湾、香港转载 (《中国大陆现代小说选》辑1、辑2,1986,中国台北,圆神出版社等) ,部分作品被译成日语 (《现代文学》1989, 东京, 苍苍出版社),部分作品被译成英语 (澳大利亚悉尼大学出版社,1996)。
1991―1996年完成长篇小说《剩下的都属于你》 。
1997年出版英文版小说集《Variations Without a Themeand Other Stories by XuXing》(美国Wild Peony 出版集团)。
2002年独立制片完成制作纪录片《崖畔上画下你眉眼》DV。
2003年长篇小说《剩下的都属于你》在法国出版(《Et tout ce qui reste est pour toi》)(Editions de l’Olivier出版社)。
2003年获法国文化部授予的“文化艺术骑士勋章”。
2004年小说集《无主题变奏》在法国出第三版(《Variations sans thème》)(Editions de l’Olivier出版社)。
2004年长篇小说《剩下的都属于你》在德国出版(《Was bleibt,ist fuer dich》)。同名长篇小说年内将出版意大利语版和西班牙语版。

媒体关注与评论

  只是在怀旧  只是在怀旧:评《剩下的都属于你》/吴慧  我在《新小说在1985》(吴亮、陈德培主编,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6年版)目录上急速搜寻,一眼就看见《无主题变奏》,一排小说题目里,第四个。在此之前,我对徐星和他的《无主题变奏》一无所知———虽然我曾一度紧追刘索拉。追着刘索拉也不过只是因为她是个读起来显得比较特别的女人,或许可供当年的未成年少女仿效学习。至于如今出现在不同版本文学史上的“刘索拉和徐星先后发表的《你别无选择》和《无主题变奏》被视作现代主义在中国的代表作”等诸如此类的说法,我从未得知。20年前,我刚坐进小学一年级的教室学习汉语拼音,“徐星”好像只是一个和我同班的小男生的寻常姓名。  我带点未知的好奇去询问身边的人。20年前,他也是握着一支钢笔在印着某个纺织厂名字的公用格子纸上一笔一画地认真誊写着自己小说的文学青年。他如遇故人般地在电话里急急问我从哪里看来的这个名字?我告诉他说,这个叫“徐星”的人要出新书:《剩下的都属于你》。他在电话那头叹一口气,说你一定没有看过他的《无主题变奏》,那是20年前的一股狂风,比起这个夏天更热。  在看完小说《无主题变奏》及整本《新小说在1985》之后,我发现对我来说,20年后徐星携新作重出江湖引来的各方关注,其间怀旧意味也许比起新作本身更加浓厚。徐星成名的1980年代距离现在已如此久远,而那个年代的文学状况以现在看来又充满着各类变数带来的新鲜。  只要略微翻一翻《新小说在1985》,就完全可以了解为何20年后徐星重新浮出水面会引来如此浓厚的怀旧感情。在小说目录开出的16个作者名单上,排列在“徐星”名字之前的,是“韩少功”;之后依次排列着“何立伟、刘索拉、莫言、扎西达娃、马原、张承志……”贾平凹是第9个名字,紧跟其后的才是王安忆,最后一个是“刘心武。”在徐星四处肆意任性地过着属于自己的快乐生活的这20年里,曾在1985年与他并列甚至落于身后的那些作家,已然跻身或知名或主流的作家行列。对于当下名家的同代之人保持一样的浓厚兴趣,也不失为时下这个娱乐年代里八卦精神的致力体现。看完小说集后,我只想着,不知道当年同样名列其间的“陈放”、“郑万隆”或者“叶蔚林”这些人如今都在哪里?如果时下里是他们携着新作出现,那么也许和徐星出现的意义并无二致。除此之外,对于徐星新作《剩下的都属于你》的评价,则当属于另外一个范畴里的事情。  这样看待徐星和他的新作,会和徐星所追求的生活一样,比较简单和快乐。而对于那些曾经视徐星为偶像的人们来说,无疑还要沉重许多,他们不得不为20年后偶像的重出江湖担心“廉颇尚能饭否”的问题,虽然徐星本人对此也许觉得毫无意义。  “先锋文学”,是可爱的文学评论家送给徐星们的一个文学标签,无论他们接受与否,高兴与否。20年前已经这样,20年后同样如此。但是法国荒诞派先锋戏剧家欧仁·尤奈斯库说过:“所谓先锋派,就是自由。”对照着徐星这20年来随性快乐的生活,也许他会冲着这个意义,不安心地承认自己的“先锋”身份。  “我要唱就独唱”先锋派作家徐星重出江湖  “我要唱就独唱”先锋派作家徐星重出江湖  作家徐星1956年生于北京。1977年,当兵,开始写作。1981年,复员,半年后到全聚德烤鸭店工作。就是在这半年中,他创作了小说《无主题变奏》。1985年,处女作小说《无主题变奏》由《人民文学》杂志刊发,被视为中国当代文学由传统转入现代的标志性作品之一。1989年,赴德国西柏林艺术大学讲学。  1992年,赴德国海德堡大学读博士学位,后放弃。1994年回国。1995年,徐星被法国《观察家》评选为全世界240位杰出小说家之一。  新作《剩下的都属于你》描写了两个“堂·吉诃德”式的中国漂泊者,在世界各地为生计在电影里跑龙套、赌钱碰运气输光了路费、卷进人贩子团伙等一系列离奇经历……  我写作完全是凭兴趣  ●我不了解自己,我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发疯,我写作完全是凭兴趣的,所以,不能用“轮”来说。  记者:小说《剩下的都属于你》在《记者》连载之后,你听到一些朋友和读者的反馈吗?大致是些什么?  徐星:打电话来要书的很多。说是外面买不到,可又等不及连载完。我问过出版商,估计最近几天就差不多上架了吧。朋友们的评价很高,说是这么文学的东西,多年来很难看到,这大概是朋友们捧我的场吧。  记者:在这之前你有多少年没有发表小说?这些年你在做什么?有没有写东西?  徐星:我大概有10多年没发表过小说,这些年也陆陆续续地写了一些东西,但我从不会主动去发表东西。人家可以说你爱写不写,但我也可以说,你爱出不出,我从来没把这个太当回事儿。所以,我也从来没有过要出版的压力,因为我不靠这个生活,我不是专业作家,要是从作品数量的角度说,我大概连业余都算不上吧。  记者:这部小说能不能看成是你的复出,你是不是打算开始新一轮写作?  徐星:我不敢说,因为在这方面我不了解自己,我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发疯,我写作完全是凭兴趣的,所以,不能用“轮”来说。  记者:我听说《剩下的都属于你》是你在1980年代的一个中篇扩写而成的,为什么要将一部中篇扩写为长篇,而不是重写一个新东西?  徐星:不是一个扩充,是一个继续。1989年写完第一部分,作为一个中篇它成型了,但我没写完,因为它本来的计划是个长一点儿的故事。  记者:从我个人的感觉来说,我觉得这部小说跟你以前的作品一脉相承,风格变化不大,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部新长篇小说,仍然是你以前小说的一个延续?  徐星:这部小说成熟多了,语言表达也聪明多了,幽默也更加深刻了。  记者:你曾经说过这部小说采取的反讽态度更加犀利,你认为导致这种变化的原因是什么?  徐星:老了。激愤少了,白眼儿多了,演戏的冲动少了,做挑剔观众看戏的享受多了。  我就是要写不一样的小说  ●我就是要写不一样的小说,现在还是这样,要么不写,要么写不一样的小说。我不知道我要写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决不会写什么。  记者:无主题变奏》是1981年写的,在当时的文学语境中可以说是横空出世,展现了一种新的价值,你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小说吗?  徐星:我要唱就独唱,我不喜欢大合唱,别人听不见我的声音,我唱它干嘛?《无主题变奏》是个很老的小说,今天看起来,从文学因素上说,它欠缺很多。它能影响了一些人,我觉得主要还是因为它颠倒了当时的价值观念和价值系统。因为我的恋爱毁于当时的价值观,这可能也算是一点个人原因吧。《无主题变奏》有点儿不一样,是因为我就是要写不一样的小说,现在还是这样,要么不写,要么写不一样的小说。我不知道我要写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决不会写什么。  记者:在你的小说中,对传统价值观的反叛和颠覆的意识,是不是跟当时大的文化语境有关?  徐星:是。技术可以改变一切,现在人们在生活当中可以选择的东西多了,所以不像当年那么轴了。不过现在也有很多值得使劲儿颠覆的价值观,比如单一的金钱价值观,上街时我经常看到让人发笑的广告“高尚的生活理念,高尚的生活方式”。我没钱,买不起你的花园别墅,我的生活理念和生活方式就不高尚啦?这些都是资本主义最脏的宣传被我们学来了。这也是和中国文化传统中最优良的部分冲突激烈的,可惜这些资本主义的脏东西在中国的代理人很多,市场很大。  先锋派沉寂各有各的原因  ●(先锋派)沉寂的原因可能不太一样,我有我的原因。别人有别人的原因,我没看到沉寂啊,我看到的不仅先锋派没沉寂,新的这派那派的不是多了去了!  记者:《无主题变奏》之后,你也创作过一些小说,你觉得那些作品为什么被忽略了?你认为那些小说写得怎么样?  徐星:我认为我在1986年到1987年间的《城市的故事》、《饥饿的老鼠》、《无为在歧路》都是很不错的小说,被忽略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无主题变奏》的呼声太高了,这些就被淹没了。不过有的时候能零星听到一些网友网上的议论,谈及到我其他的作品比《无主题变奏》成功什么的,我还是挺高兴的。  记者:在1985年《无主题变奏》发表之后,你成为有广泛影响力的现代派小说家,是什么原因让你的写作停下来的?或者更准确地说,什么原因让你停止发表小说?  徐星:我的写作没有压力,我不靠这个吃饭、买车买房,所以缺少动力不求进取,所以近20年写得很少。当时的“广泛影响力”纯属偶然,我没想过让它有影响力。停止发表作品除去写的东西有点儿不合时宜,还算是纯粹的个人原因吧。我也想发表,可是一想到这事儿这么麻烦,还得投稿什么的,跟人打交道,又烦。当然,在极穷困的时候,我也卖过小说,比如被盗窃一空,没钱吃饭可又没什么可以卖,我就卖了1989年以前所有小说的版权。  记者:文学界把你归入1980年代前期的现代派写作,看成是后面“先锋派”写作的一个开端,你怎么看待这个观点。  徐星:这也不是我的事儿,说真的,我写我的,你写你的。你所说的后来的“先锋派”,我一篇都没看过。我只写小说,但我不看小说,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回事,那这不又是一个偶然的个人经验影响了历史的例子吗?  记者:近些年“先锋派”和你一样处于沉寂之中,你认为他们的沉寂和你的沉寂是否有些共同原因?  徐星:沉寂的原因可能不太一样,我有我的原因,前面说过了。别人有别人的原因,我没看到沉寂啊,我看到的不仅先锋派没沉寂,新的这派那派的不是多了去了!而且都不用等别人归类自己先把自己归了类啦……这不是一派欣欣向荣吗?  反讽是弱者唯一的强项  “今日把示君”完全是偶然  记者:《剩下的都属于你》应该是你第一部长篇小说吧,这个名字表达了你什么想法?  徐星:是,这是一个不算太长的长篇小说,你用一天时间准能读完。小说是流浪汉题材,一般来说,流浪汉的期望值不会很高,流浪汉不会为了高官厚禄流浪,那么他们得到的也就是“剩下”的吧。  记者:当年《无主题变奏》发表引起很大的轰动,你认为你的这部小说还会引起反响吗?  徐星:说实话,这真不是我的事儿。  记者:这部《剩下的都属于你》据说你是从1986年开始写,断断续续写了很多年,为什么会用这么长时间来创作这部小说?  徐星:前面说了,我没有压力,写作断断续续的完全是因为懒散,所以很慢。这和“十年磨一剑”什么的,没有一点儿关系,我没有那么强烈的野心。“今日把示君”完全是偶然,因为法语、德语都出了,西班牙、意大利语也很快就会出版,可我用中文写作,我想象中的最理想的情况是应该先出中文的。好在相隔时间并不长。  反讽是弱者唯一的强项  记者:你是在一种什么状态中完成这部小说的?  徐星:20年中的状态不是一致的,不过应该说很轻松吧。实际上它没有写完,什么时候有个完,我也不知道,出了就出了吧,因为不出可能到我死也写不完。  记者:在你的这部小说里反讽仍然是你的话语方式,甚至主人公的身份也还是个流浪者,你认为这部小说跟你以前的作品相比有什么变化?  徐星:流浪不单单是一种生活方式,精神上的流浪是为了和主流保持距离。你在主流之外,你才能清楚地知道是主流或是浊流,这是在形而上的意义上所说。和我以前小说相比较,可能这个小说更加锐利,更加犀利,反讽是弱者唯一的强项,我是弱者。  记者:为什么说自己是个弱者?  徐星:因为无力改变自己,也不想改变自己。  记者:我是在不断爆笑的状态下阅读你的小说的,我觉得你的小说充分展示了这个世界的荒诞,可读过之后我也觉得我们这么荒诞下去出路在哪里呢?出路就是继续荒诞吗?  徐星:我不是历史学家,也不是社会学家,而且,我也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所以,我解释不了荒诞的出路。我只是一个小说写作者,我只能用小说来表述我对世界的认知,要是你一直在爆笑,说明我表述的荒诞还算挺成功,谢谢你。  “我”就是我的世界观  记者:小说里的两个人物一直穷困潦倒,居无定所,可他们一直很快乐,他们快乐的理由是什么呢?  徐星:我小说里的主人公生活当中乐趣多多,物欲横流嘛,欲望的满足是快乐的源泉,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欲望满足。比如,我在小说里写了,躺下来睡觉的时候,总是有一钟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会莫名其妙的傻笑,就是这么回事儿。当然,小说中表达的荒诞是比较集中和比较极端的,因为它是艺术作品。  记者:这部小说“我”的世界观是小说里的世界观,还是作者的世界观?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徐星:主人公的世界观,实际上也就我的世界观,所以,两者之间是统一的关系。我和“我”一样是很容易满足的人,生活当中的小乐趣,老是给我满足感。比如,在超市成功的偷一包口香糖;比如,烦闷空虚的时候去和街上卖菜的农妇聊天,故意的为几根黄瓜讨价还价,争执。  记者:在快乐之中“我”的朋友,小说的另外一个主人公西庸死了,在快乐中死去,这是不是快乐的代价?  徐星:他有理由快乐地死去,因为他怀着一个美好的梦,在梦彻底破碎以前死去是幸福的,我不能剥夺他的这个权利。这不是代价,死不是为任何什么付出的代价,因为死不会也不能偿还什么。

章节摘录

  那感觉就像是在麦田里,你不是农民去收麦子,你想这次我不抬头只管一镰一镰地割下去,当我数到二百下的时候总该到头了吧?二百下过去了,你可能觉得漫长极了,长得就像你整个的人生一样没完没了,现在总算过了二百下了,你抬起头来一看那麦田仍是渺无尽头,也许你会想到这国家真是他妈的大,大得你连一块歇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就这么低着头骑在车上,每次抬起头来张望过后都发现前边的路仍是笔直平坦,我有点儿恨这一点儿变化也没有、好像无休无尽地伸向前方的路。上路以后我才发现经过自己精心选择的这一条路并不像想像的那样诗意,公路几乎在我行程的起点直至终点都在扩宽,路两旁的树全部砍光,被住在路边的百姓蜂拥抢去,太阳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样子贪婪极了。我浑身脱光,只穿着一条三角短裤,两只细腿逃命似的蹬着脚蹬。有一段公路和铁路平行约有十几公里,一群铁路工人用立着的大扳手把铁轨上用来固定枕木的大螺丝钉拧下来,他们大概在进行什么竞赛,一个工头模样的人一吹哨子,几个人一组的工人们马上忙活起来,那认真劲儿挺逗乐儿,好像他们是在给放满黄金的保险柜钻眼儿一样。  我边骑边开玩笑地向他们喊着:  “快!快!快!”  一个光着膀子的汉子怪幽默地向我挤眼睛,操着一口河北口音大声说:  “快?快啥耶?快光腚哩。”  我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莫名其妙地从我那破车上横着摔了下来。我扶起车来琢磨着我怎么会摔下来。心里万分诧异,也许我不该大笑?我骑出来在全国各地遛弯儿,就是为了找一块能让我像刚才那样开怀大笑的地方,要是我一笑就摔跟头,那恐怕真是不幸地证实了那个关于笑的、无耻的真理。  我就这么琢磨着,那边也传来一阵疯疯癫癫的笑声,原来是那个光膀子的汉子在幸灾乐祸,他妈的!你在这个世界上真难找到一个不愿意看到别人倒霉的人。他笑得前仰后合,忘了手里的活计,那工头走过来劈头盖脸“日”这“日”那地大骂他一顿,他赶快收起笑容又垂头丧气地忙活起来。这回轮到我笑了,不知哪个家伙曾英明地论断过:笑到最后的才是英雄什么的一类人,我不记得了。我开心地手舞足蹈一路骑开去,原来我也是个看着别人倒霉心里就乐呵的混蛋。  黄昏时分到了S市,我找了一家饭馆儿,灌了三大碗六毛钱一碗的啤酒,然后跑到邮局去给西庸打长途电话。他睡意蒙眬地“喂”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我在八百多里地以外给他打电话。他睡觉不分昼夜,高兴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还说自己患了严重的失眠症,弄得就跟他妈的林妹妹似的。这家伙那些天兜里老放着一瓶高效安眠药,要是那些天他被人推到河里淹死了,我估计公安局准会根据这瓶药判定他为“非他杀”。  我想我得和你说说西庸,我总叫他“西二哥”,虽然他并不比我年纪大,但这“二哥”一点儿也不严格地用年龄来加以限定,就跟天津人叫小姑娘也是“大姐”一样,或是有一天你在大街上和别人摆了个棋摊儿,正杀得热火朝天的,有个唐山什么地方来的五大三粗的汉子看得性起,耐不住在背后大喊一声“儿锅,工卒哇!”( 二哥,拱卒哇!)意思差不多。  西庸一天到晚迷迷怔怔睡意蒙眬,但这人天生有种喜欢别人点拨的长处,也就是学名叫“谦虚”的那种。西庸的谦虚可不同于随处可见的、让你有点儿牙碜的那种,他是万分真诚地认定自己骨子里有着全人类所有的无能、无知和无事忙以及游手好闲,我是唯一能在他睡觉的时候打电话而又不至于被他臭骂一顿的人。一般说他除了睡觉和受人点拨以外就是骂人,当然有时也骂自己。  “我也想去。和你他妈的一块儿去。”  西二哥平静地说。  “行。”  我想西二哥来了以后我这一路上一定会妙趣横生。  “行。”他说。  然后他告我,他和他的自行车同乘一列火车将于明天到达我前方的某地,我们约好在车站广场见面。  打完电话后我就骑车出了城,在明天将要启程上路的公路边找个干净地方准备睡觉。  我知道城市里是不让“暂住”的人睡觉的,一夜被打扰几次的情况可能是最好的, 也许第一次就会把你连同你的破自行车、臭烘烘的睡袋一起扔进收容所,然后再把你作为“盲流”和那些流鼻涕的老太婆、捉虱子的老头儿一起遣返回故乡。多年前我在山东那一带转悠的时候,曾因为没钱回家到收容站去自首过一次“盲流”身份,就那一次对我来说已经太多,那时我就发过誓,今生今世不能再被收容一次了,虽然我深知自己的“盲流”本性难改。  我找了一块干燥地方铺开雨衣,再打开睡袋,在睡袋里脱下全部的、本来也不多的着装,就势用脚把他们蹬在脚下,再把两只鞋脱下来摞在一起当枕头躺了下来。我仰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怎么也睡不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听起来万分美妙,我觉得很惬意,我就想像着那小家伙踢蹬着两条红嫩的小胖腿,哭着、闹着、无所顾忌地表达着仇恨、欲望、不满和牢骚。在如此美好的夜空下,有人在自由地表达着纯洁的感情,这一切让我觉得满足,在我这一生当中我一向认为躺下来睡觉是莫大的幸福,所以每当我躺下来的时候总会陶醉地傻笑一阵,现在也不例外,虽然我躺在坚硬的水泥路面上。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徐星:1956年3月20日出生于北京,1975年北京市第七十八中学高中毕业,同年赴陕北延安志丹县插队。1977年入伍,先后在兰州军区第二十一军、甘肃天水、平凉和陕西宝鸡服役。1981年复员回京,被分配在和平门烤鸭店,先后做过服务员、清洁工。1983年辞职无业,至今。其间,先后在《华人世界》、鲁迅文学院做编辑,1986年开始在北京师范大学和鲁迅文学院读硕士研究生,1989年毕业。  文学简历  1981年开始写作。  1985年发表中篇小说《无主题变奏》(《人民文学》1985.7 )。  1986年发表中篇小说《城市的故事》(《中国文学》1986.4 )。  1986年发表部分短篇小说《殉道者》、《无为在歧路》等(《人民文学》 1986.12 及其他刊物)。  1986年与山东电视台联合执导电视剧《他们的地平线》,并饰演了片中的角色。该片获当年度的“民族团结奖”。  1988年发表中篇小说《饥饿的老鼠》,短篇小说《帮忙》等(《收获》1986.1 及其他刊物)。  1989年发表长篇小说《剩下的都属于你》第一部,短篇小说《爱情故事》等(《中外文学》1989.2,《上海文学》 1989.7等)。  1989年小说集《无主题变奏》出版(北京,作家出版社)。  1989年11月,接受联邦德国西柏林艺术大学邀请,离开中国暂居德国。  1990年获得国际笔会瑞典分会图霍尔斯基(KULT TUCHOLSKY)文学奖。  1991年接受海因里希·伯尔基金会邀请, 住在伯尔家中写作。  1992年发表短篇小说《我是怎样发疯的》(《今天》1992. 1)。  1992年发表短篇小说《失去了歌声的城市》(《今天》1992. 3)。  1992年发表剧本《国王和马的故事》(《今天》1992. 4)。  1992年发表剧本《一出戏是怎样完成的……》(《今天》1992. 5)。  1992年小说集《Le crabe àlunettes》法语版出版(1992巴黎Julliard出版社)。同年意大利THEORJA出版社出版意大利文版。1994年从联邦德国返回中国。至1996年继续文学写作,完成部分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在中国大陆尚未出版。部分作品被台湾、香港转载 (《中国大陆现代小说选》辑1、辑2,1986,中国台北,圆神出版社等) ,部分作品被译成日语 (《现代文学》1989, 东京, 苍苍出版社),部分作品被译成英语 (澳大利亚悉尼大学出版社,1996)。  1991—1996年完成长篇小说《剩下的都属于你》 。  1997年出版英文版小说集《Variations Without a Themeand Other Stories by XuXing》(美国Wild Peony 出版集团)。  2002年独立制片完成制作纪录片《崖畔上画下你眉眼》DV。  2003年长篇小说《剩下的都属于你》在法国出版(《Et tout ce qui reste est pour toi》)(Editions de l’Olivier出版社)。  2003年获法国文化部授予的“文化艺术骑士勋章”。  2004年小说集《无主题变奏》在法国出第三版(《Variations sans thème》)(Editions de l’Olivier出版社)。  2004年长篇小说《剩下的都属于你》在德国出版(《Was bleibt,ist fuer dich》)。同名长篇小说年内将出版意大利语版和西班牙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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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0条)

  •     世界上的好东西都被别人抢走了,给我们剩下了什么?曾经在上个世纪80年代一鸣惊人的徐星似乎早已经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没想到 2004 年忽然间给了大家一个惊喜:带来了长篇《剩下的都属于你》,这或许是今年文坛最大的一件事情了--虽然徐星自己否认是文坛中人. 当年的《无主题变奏》(影响之深远远超过刘索拉《你别无选择》)的作者,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这本书似乎也是个注脚.这是一本有关"在路上"的小说--两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被这个世界几乎抛弃的流浪汉在路上一路浪荡, 一路走来一路笑:在村干部家里骗吃骗喝,拿着"小黄牌"试图得到招待,意外的做了一次群众演员,带着大家见识了一下演艺界之众生相,在在T岛去看望曾经被自己欺骗的朋友(后来这个人成为了气功大师),没看到朋友的热情之后在公共汽车上和一个色情狂大打,出手,在某市的一场说不上艳遇还是陷阱的小插曲让本已躁动的内心更加躁动......经过这次长途旅行之后,西庸去了欧洲 -- 投靠他的大舅妈,在那里他终于短暂的过了几天有钱的时光,最后老虎机吃了他的"不义之财","我"居然跑了一趟西藏, 或许是同性相吸, 最后也跑到了西庸的身边......西庸最后死在了那里,死在了路上 他们在生活对自己的悲凉中看到了那些荒谬和疯狂,他们在寻找什么? 或许是寻找"寻找"吧 --这也许只是答案之一http://www.dbanotes.net/review/the_book_left_is_yours.html
  •     用了半个月时间陆续看完了这本并不厚的小说,最先决定买这本书是看到牛博的推荐,然后看看网友的评论也不错,就决定买了。作者是徐星,其实我对他一点也不了解,看完书才知道他是80年代中期写《无主题变奏》出名的,和刘索拉是同一时期出名的作家。小说的主题是两个青年在中国东西南北和欧洲流浪的经历,看完作者的介绍才知道,其选择的流经地点都是作者去过或者生活过的城市。小说的风格很像凯鲁亚克的《在路上》,但是“在路上”我看了一点就看不下去了,实在太无聊了。而徐星的这本书写得非常地风趣幽默,你可以抽取其中的任何一段当成是针砭时弊的杂文来看。书中不断提到的一个概念,剩下的都属于你。你,就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谁给我们剩下,就是那些当了大官的人占据了所有好的东西,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了。然而大多数时候,我们想捞点剩下的都不可能,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给我们剩下什么。就像书中的两位主人公那样。这本小说作者从86年开始创作,03年才完稿,分成了3个部分,分别是主人公在不同地方流浪的经历。看书的时候我一直在琢磨作者写作的时代背景。因为光从作者的叙事来看,好像记录的都是70、80年代的事情,但从作者讽刺的社会现象来看,确实我们当今社会都仍然存在的很多不合理事物。看来一方面是作者具有深刻的洞察力,看到了社会最本质的劣根,另一方面又说明这么多年来我们这个社会这些不合理状况都没有解决。书的最后写道其中的一位经历了很多磨难的主人公不慎从一座城堡的围墙上跌下来当场死亡,感觉写得太离奇了。我在其他很多小说和电影中也看到过这种情节,就是主人公在大风大浪和各种挫折中都顽强坚持过来了,却在不久后因为很小的事故离奇去世。虽然我也知道现实生活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感觉这些都是作者特意安排的情节,不知道是不是想以这么大的落差来衬托生命就是顽强的,又是脆弱的这个道理。不过经常还是感觉这么无常的变化让人心里受不了。
  •     你永远不需要在乎别人的评价,甚至是读者的评价。 你永远也不需要知道别人怎么看你,只要你觉得自己活的真实。 见了好吃的就分泌唾液,见了好女人就分泌前列腺。 多年后,一次又一次的流浪已经和幼年幻想的旅行从形式到内容都有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化。不过一旦流浪支配了你,你对此也就习惯了。 人们孤独得就像五个脚指头,互相依存,却谁也不理谁。 我准能找到一个站在我面前就不走了的姑娘,她也会这样站在我面前甜甜的微笑,笑上它一辈子。 可你还是孤独,永远孤独,这一方水土只养育这一方人。 慢点死先生坚持认为,我如此下流是因为始终没有碰到过一个使我高尚起来的女人。 刘索拉《你别无选择》 徐星《无主题变奏》 莫言《透明的红萝卜》 《红高粱》 马原《冈底斯的诱惑》《虚构》 断断续续,用在上下班的公交上和晚上睡觉前的时间,8天看完了徐星的《剩下的都属于你》。作者要表达的是剩下和没有剩下。他说:现在你知道的一切都是可知的,剩下的就是这些,用不着你费尽心思,剩下的就是这些,这些都属于你。。。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剩下啊! 小说讲述两个梦多钱少的年轻人从骑单车环中国到游历欧洲的故事。故事情结上有凯鲁亚克《在路上》的感觉,表达的思想和《麦田的守望者》相似。整片读下来竟然没有太大快感。从文字的组织和修饰来看只是一般,对女人和性爱的描写不如冯唐,更别说和王二比了。当然我这样比较就是瞎扯淡,每个作家都有自己的个性和风格。他经历过文革,有过旅德的经历,在国外看了很多国内看不到的资料,所以在被问及如何看待中国文坛发展的时候说:必须彻底否定文革。 我对他作品的看法是这是好作品,但以后再无好作品。 看完这本书,我竟然又拿出之前的读书笔记本开始摘录句子了。

精彩短评 (总计63条)

  •     80年代中国就有嬉皮士
  •     才华横溢,抒情上具有天才,伤感基调拿捏地恰当好处。
  •     中国的塞林格。无论何时,他的文字总是保持着清澈通透的灵气。 中国文学
  •     “不要在富人面前展示你的才能,他们照样瞧不起你;不要在穷人面前施展你的才能,他们比富人更瞧不起你。”印象中这句话来自《相约星期二》一书,该书由余秋雨作序。那时候还在读高中,余秋雨还没有成为大师,还只是本分的文化人的时候,也是属于迷恋余秋雨的时候。
      
      其实有些书中的某些句子,如果没有后来另一本书中的某些句子,或者后来另一个场景里的某些感受的互证,是不知道这些句子的好处的。所以在爱情上,倘若“好马不吃回头草”的说法大多是正确的话,那么在读书上,好马往往要吃回头草,而且还得不住的反刍才知道味道。
      
      勾起我想起这句话的是徐星的一本书,《剩下的都属于你》。徐星属于八十年代比刘索拉还红的人,不过在我迷恋余秋雨的年龄里,他早就不知所踪了,以至于连他的名字我都不知道。第一次看见这本书名是在石康的一本书中,名曰《那些不值钱的经验》,该书第一部分就开始“谈情说爱”,大概是说,爱情中的双方要给予彼此充分的成长以及提升的空间,如果有朝一日,突然发现不能给予对方了,大概爱情的空间与默契也已到头,你应该准备好放手。石康大概在讲述一个主旨:if you love something or somebody, set it free, if it comes back, it belongs you forever, or it never was.他接着还说,如果这段爱情结束了,不要偏执,因为徐星说了“剩下的都属于你”。
      
      有的时候,我们对某些句子有着某种直觉的喜欢,虽然说不大清楚具体为什么,只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宽慰。等到有牟宗三所谓“智的直觉”时,才觉得有神游般的契心。比如《剩下的都属于你》。这本书讲了什么呢?摘录几段如下:
      
       我可以毫不怀疑的这样告诉你,这世界上的一切好地方都已被人占了。好东西也早已有了主儿,但剩下的都可以属于你,像什么那路边上呀、垃圾堆呀、医院呀、监狱呀一类的地方,反正都属于你,你可以选择,去不去由着你了。……让你不快的只是:你仅仅是睡在街道上,不沾他们的光,不分他们的羹,你甚至连他们心满意足的鼾声都无从听到也不行,你得滚回到他们剩下的、属于你的地方去。
      
      看到此处,一下子就想到了《相约星期二》里面莫奇老人的叮嘱。《易经》讲性与运,如果性是命是天下之始与终,那么运就是造化了,或者造业。不管造化与造业,但终究逃不开天下终始的性或者命。所以不论跑多远,最后回到的只是属于自己的地方,生来的婴儿衣包变成了死后的一席草席而已。所以不论是《易经》上所谓的“君子豹变”还是“小人革面”,都归化与地。以乾通坤为变,以坤凝乾为化。
      
      余秋雨老师大概是不甘愿只做一个本分的文化人了,也大概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更强因而可以走得更远更高,以至于可以在文化的奥运会上获得冠军了,于是不停的介入各个领域。结果呢?剩下的本来就很少了,只有一些监狱啊,垃圾啊之类的,挣得越多,挣扎得越多,赢得的也不过是别人扔来的垃圾啊,监狱啊之类的。真为余老师叹息。倘若他看了徐星的文章,不知该做如何想?徐星还说了:
      
       你在哪高楼大厦林立的城市中,在那么多衣冠楚楚粉黛朱唇的人们中间,你在那么多精力充沛才华出众的人们中间,在哪鬼火似的霓虹灯虚幻地闪烁的时候,你只会深切地感到自己是渺小的可怜虫,除此以外你一无所有,你所能得到只不过是你费劲巴力地找来的病态的友情、矫情,或许还有点同情。
      
      当我向同情自己一样有些同情余老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落入到徐星的话语里了。所以我看到余老师越来越左右不逢源了,越爱惜自己,挣在手的垃圾越多。放在杜牧身上就是“赢得青楼薄幸名”了啊;越宠辱不惊,越宠辱若惊。《道德经》早就说了: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宠为上,辱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
      
      “剩下的都属于你”原本不是一句可以宽慰人的话,只会越看越失望失落失败。但死心还不可以么?是的,还有死心属于你。就有如正在热播的美剧Gossip girl 里面的Dan,在第一季里,并非名门的他是个正派且专一的alone boy,经过Serena等名门的爱情洗礼,在第二季里一开始就变成play boy了。所以想起唐伯虎“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诗句时,才觉得魏晋名士的狂狷才是最深的寂寞。
  •     此书以通俗的文字,讲述了现实社会的残酷与冷漠。
  •     哎。
  •     现在那帮子弱人都在写别人剩下的玩意儿···
  •     流氓会点小文化,就自我感膨胀了。
  •     叙事的颗粒感
  •     北京版的克鲁亚克,但也仅仅算得上是北京版的。。
  •     没想到在当当上找到了,什么都不用说,快去买一本!
  •     非常不错,且很有深意的小说,充满后现代的颓废与失意,但又有很生动活泼和夸张青涩的语言,对中国文学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是先锋派的代表之作!
  •     很少看到中文作者能写出这样充满人文关怀又富含幽默讽刺的作品,这是我近年来读过的中文小说里最棒的一部!永远支持徐星老师!
  •     很浪
  •     很诚恳。从照片上看,作者是个酒鬼。数学家的故事让我有点感慨。有些人会因为不知所云的兴趣鬼使神差般地脱离阳关道,由着性子瞎折腾一段时间。后来家人看不下去了,又被拉回现实。幡然回首,发现自己一无所长,原有的光环已散尽,一切都很陌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     这样的在路上的题材乍觉得似曾相识
  •     喜欢徐星的风格,和老王的有点像。难得的一个真实人。
  •     近期最喜欢的一本书
  •     在杂志上看的
  •     剩下的属于谁
  •     没看完,网上找不全
  •     那么多追求,都是零。渺小的人总在世界的边缘,边缘却可以有自己的快乐。享受当下,或许是最好的。那些别人得到的,无需羡慕,人之占有,只是少数,剩下的都属于你,看你怎么去面对,去handeln.故事里的西庸因感情的失落,因失落中的不稳定,坠崖而亡,只剩下我,什么都不再想去想。
  •     大学时最喜欢的一本小说,万万没想到多年后在北京认识了星爷,并成为了朋友!星爷其人正直善良风趣开朗有担当,为数不多的有良心的知识分子!值得我尊敬一生!
  •     正在准备读第二遍再版
  •     [ 我要把我的兄弟拉回来,无论从哪儿……一级级古老衰败的台阶,在我脚下变成了无尽无休的艰难坎坷之路。我跑,我跑,仿佛跑过了我的一生。]
  •     两个流浪汉,梦多钱少,唐吉柯德式的人物,这世界本就没有剩下多少给他们,或是更多的类似的他们,他们不在乎地过日子,不动声色地看世界,黑色幽默的语言,笑过了,有点冷。 看了书后的作者访谈,原来作者的生活态度就体现在书中,两个流浪汉的经历有他自己的影子,从清洁工到先锋作家,他还是以自认为舒适的方式生活、游历,他的笔下有刀,只在想用的时候才抽出来,摊在世人面前,你看,就是如此,全部都在这里!
  •     中国版的《在路上》
  •     签名本
  •     再见
  •     我对他作品的看法是这是好作品,但以后再无好作品。
  •     读完这本书三天之后,在家乡的黑网吧里哭了起来
  •     无法像徐星那样去旅行,也没有和他一样的经历,但是还是可以借用他的眼光看一遍这个世界。这是一本充满幽默,嘲讽,荒诞和真情的书,时常会触动读者脆弱的内心。回味无穷。希望作者继续写下去。
  •     "你把你自己最想表达的东西表达清楚了,就行了。"
  •     主要讲作者在FBI工作的经历,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     《剩下的都属于你》再版说明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6e052df010137e9.html
  •     之前在新华书店买过一本,第一眼看到它就喜欢了,后来送给了一个朋友,现在自己再来买一本..很不错的书.
  •     导演 什么时候强奸我
  •     非常好。
  •     说的不好不是指书,书还没开始看,但是书的外表已经让我失望。第一次从当当手上接过外包这么差劲得书,弄的我都没兴趣再打开它。
  •     ...
  •     80年代顶尖之作,期待《无主题变奏》
  •     有在路上的感觉
  •     好得能让我明显感觉到有几处用词不够准确,如果当代中文小说非得推荐一本,我就推荐它了。
  •     语言状态。
  •     网上已读过,不过隐,买书来来看。
  •     这是一本让我觉得讽刺是一个文人的思考的书。
  •     推迟了15年出版,已经是明日黄花了。
  •     中国版《在路上》
  •     适合流浪的人在睡前捧腹大笑又暗自心酸
  •     2014-8-4读完了。2014-7-31@上图。作者当年是早期的先锋作家之一,本书写成的时间也在90年代末,所以现在读起来还是觉得有些陈旧了,尽管很多主题和意义依旧没有过时。对现代社会、巨大变化的不适应,无情的讽刺和排斥,这样的文章已经太多了,现在读起来有些晚了。读到那个时代中国人在国外的经历,总觉得憋屈,显得猥琐而无能,这样的文字让人很不舒服。可是那就是当年的实情。如若是在10年前,乃至15年前阅读,那感觉真的就不一样了。在访谈录中,作者还是显得江郎才尽了。跟不上时代了!毕竟他的时代过去了!也挺残酷呀!
  •     2004
  •     来看书评。
  •     1234567……
  •     我是帮同学买的,拿回来之后发现那封面那么破旧,很让人气愤!如果还会有这样的情况谁还敢买?
  •     无论如何,上路吧!再也没有什么能比路更给人希望的了,尽管你只是块走着的风干肉,至少你能用走来使你相信你还活着。
  •     美大叔啊。
  •     绝对是本好书 作者很有思想 结合了当今很多现象和思潮
  •     这么破旧的一本书,当当还好意思出货,太让我失望了。以后不在这里买东西了。
  •     这些老文青倒完了一个垃圾场赶第二个 他们说 哇 这是文学啊 于是起哄的都赶着去垃圾场淘去了
  •     因为是作者本人赠书,所以很珍惜。今天上午悠闲的读完。一直都在流浪的家伙,用各种嬉皮笑脸似的语言来看到那个荒诞的时代如何让人疯狂,乃至最后到了欧洲有了鲜明的对比,作者还不忘自嘲一番,到头来才发现原来钱真的很重要,这样一个简单的事实对一个作家和艺术家真是沉重的打击。年轻的时候爱过一个婊子却没有钱让他有底气和她上床,后悔追忆又错过了。之后再遇到任何卖春的婊子都难以接受没有感情的做爱。剩下的都属于你,其实什么都没有剩下,连婊子都是别人剩下的,你为何还如此苛求,世道就是如何粗俗。你无论如何都逃不出。有点悲观,有点荒诞,还挺有意思的。看人心,看世界如何取巧。
  •     虽然很乱,语言很风趣
  •     不起眼的封皮,破破的图画,魔力在于他每句共鸣的骂天骂地骂爹骂娘!
  •     小说分三部,基本根据作者经历改编。第一部非常精彩,改自一场真实的壮游,细致得很,好过韩寒的《1988》。但后两部就糟糕了,作者好像只想把故事说出来,中间衔接和语言风格什么的都全然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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