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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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9
ISBN:9787506348867
作者:叶兆言
页数:259页

作者简介

《枣树的故事》内容简介:中国巨轮,乘风破浪,高歌猛进,短短六十载,已屹立于世界强国之林,成为人类文明史的一个伟大奇迹。中国文学,风起云涌,蒸蒸日上,流派异彩纷呈,名家力作迭出,同样令世人瞩目。为庆祝人民共和国成立六十周年,我社启动“共和国作家文库”大型文学工程,力图囊括当代具有广泛影响力的重要作家的代表作品,以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和文学价值观上的人民立场,展示东方文明古国的和平崛起、历史进程、社会变迁与现实图画,表现中华民族的艰辛求索、勇敢实践、创新思想及生存智慧。这套文库,既是欣欣向荣的中国文学事业的一个缩影,也是生机勃勃的转型期中国出版界的一件盛事,其文学价值和社会意义,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益显示出来。我们同时相信,中国的文学事业将伴着蒸蒸日上的伟大祖国更加繁荣、更加绚丽。衷心感谢中宣部有关部门、中国作家协会和全国广大作家、文学评论专家给予本文库的大力支持。

书籍目录

状元境枣树的故事陈小民的目光捕捉心跳马文的战争

内容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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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摘录

  第一章  状元境这地方脏得很。小小的一条街,鹅卵石铺的路面,黏糊糊的,总是透着湿气。天刚破亮。刷马子的声音此起彼伏。挑水的汉子担着水桶,在细长的街上乱晃。极风流地走过,常有风骚的女人追在后面,骂、闹,整桶的井水便泼在路上。各式各样的污水随时破门而出。是地方就有人冲墙根撒尿,小孩子在气味最重的地方,画了不少乌龟一般的符号。  状元境南去几十步,是著名的夫子庙。夫子庙,不知多少文人骚客牵肠挂肚。南京的破街小巷多的是。在老派人的眼皮里,惟有这紧挨着繁华之地,才配有六朝的金粉和烟水气。破归破,正宗的南京货。到了辛亥革命前夕,秦淮河附近早没了旧时的繁华,河水开始发臭,清风过处,异味扑鼻。大清朝气数既尽,桨声灯影依旧,秦淮河画舫里的嫖客中,多了不花钱的光棍,多了新式旧式的军官,多了没有名的名士。有一阵子,一位怜爱美人的英雄,常常立在文德桥上,眼见着桥下花船来去,一个个油头粉面,一阵阵谑浪笑语,满心里不是滋味。  这天红日将西,英雄站在文德桥上,时间久了,只觉得隐隐地有些腰痛,暗暗将手扶在栏杆上,目不转睛地注视桥下。一只画舫正歇在阴影处。那花船不大,就一个舱,舱中间一张方桌,罩着乌油油的白布。英雄站在桥上。舱里的情形看不真切,却知道那桌子后面,便是一张下流的木床。船上的人这刻都在船头,一胖一瘦两个男人并排躺在藤椅上,胖的一头歪在那里似乎已经睡着,瘦的也是一副疲倦相,两眼呆呆地望天,手里玩着自己的一截辫子。两个姑娘一站一坐,都是十八九岁光景,悠悠地吃着瓜子。站着的姑娘胸脯极高,身体微扭着,宽大的青竹布大褂里面,叫人想着每一块肉都是活的,都在动。她一边极有力地把瓜子壳往秦淮河里吐,一边和同伴谈着笑着骂着,一边懒洋洋地用眼梢扫桥上的英雄。  那花船慢慢地朝东移过去,慢慢地没了影儿。英雄慢慢走下桥来。日落前的夫子庙,正人多热闹。英雄满腹心事地在人群中走着,众人不看他,他也不看众人。眼见着进了状元境东口,英雄的步子不由得放得更慢。一阵悠悠的二胡声,从沿街的一家茶炉子里传出来,那声音幽长哀怨,英雄的满腹心事让它一撩拨,竟有些不能自持,停住脚洗耳静听,眼珠子到处转着去找那个拉二胡的人。这二胡声英雄已经熟悉,每次路过时,都忍不住要听上一会儿,但是这么如痴如狂,却是头一次。  状元境西头有一家货栈。表面上卖木料,兼做棺材生意,实际上是同盟会的一个秘密据点,南来北往的军火常常贮存在这儿。英雄正是这家货栈的主人,是个头儿。几个伙计也是同盟会会员,三天前,一个伙计配制土造炸药,不慎弄炸了一枚,虽然不曾伤着人,但怕引起清朝巡警的注意,全货栈的人白天都不敢留在家里。紧连着两天平安无事,大家的胆子也大了。第三天一切正常。吃了中饭,英雄依然上街闲逛。两个伙计到钓鱼台会朋友。  那英雄听着二胡,两个去钓鱼台会朋友的伙计也进了状元境。见,英雄正在雅兴头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径直奔货栈。英雄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心里想跟着一起走,腿却让那二胡声吸引着迈不出步。这时候只听见二胡的旋律一转,忽然激昂起来,仿佛荒凉古战场上一声马嘶,又仿佛酷暑天里一阵疾风暴雨。那边两个伙计已到货栈门口,走在前面的刚跨进门,便被几个人冲上来抱住,后面的这个吃了一惊,正好身上揣着枚炸弹,掏出来捡人多的地方就扔。那炸弹的杀伤力并不大,被抱住的那个伙计受了点伤,却趁势抱过一支枪来,冲着巡警噼里啪啦地乱打。等英雄在这边清醒过来,随着看热闹的人群涌过去,两伙计已经一死一伤。那伤的躺在地上叫两个又黑又壮的汉子压住,痛得一声声骂娘,不住地转过脸来吐唾沫。英雄挤在人群里,恨自己身上没有枪,牙咬得格格直响,捏了满满的一拳头汗。  巡警一个个庆幸自己还活着,兴冲冲地找了辆马车来,把一死一伤的战果装了走。留下几个巡警依然守着货栈,一边轰那些看热闹的人赶快散开。英雄随着那些眉飞色舞的看客,退潮一般地向状元境东头退过去,耳听着一些不着边际的怪论,止不住一阵阵的悲痛。天不知不觉地黑了。沿街的门如一张张裂开的嘴,把看客们一个一个地叼了进去。又到了状元境的东口,英雄觉得人越来越少,不免有了种孤单的感觉。隐隐约约地望过去,巷口仿佛有几个人正站在那里说话,手里端的大约是枪。干巡警的绝不会都是傻子,只要守在这巷口把来人盘问几句,一听那英雄的浙江口音,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他抓起来。英雄想自己没必要去送死,脚下的步子不禁由快而慢,由慢转停,甚至退了几步。货栈回不去,进不得,退又不得,孤单的感觉变成了虎落平阳的感叹。  正走投无路,却听见身边的茶炉子里,二胡依然叽叽嘎嘎地拉个不停。附近发生的一切对它好像毫无影响。这是一首常听得见的二胡曲目。英雄听了,身不由主地竖起头来找月亮。寻思了一会儿,才记起不是有月亮的日子。满天的星星已经亮起来,衬着一块暗暗的红云。二胡声幽幽不断,英雄猛想起自己早存着和拉二胡的结识一下的念头,顺手推开虚掩的门,进了茶炉子铺。  这个拉二胡的姓张,自小就没了父亲。他妈是状元境里有名的辣货,虽然只有一个儿子,却是有了十个儿子的威风。男人连儿子的名字都来不及取就去了,她便懒得给儿子找个正式的名字,高兴时心肝宝宝地乱叫,发起火来,一口一个“婊子养的”。状元境的男男女女都见她头疼。寡妇门前是非多,做寡妇的自己不怕,别人便怕。儿子一天天大起来,早过了娶亲年龄,没人乐意把女儿送来做媳妇,娘不急,儿子也不敢急。  这儿子念私塾时取过一个正经名字。书不念了,那正经过的名字便没人叫。他从小就和音乐有些缘。两岁多一点时,有一次跑不见了,寻来找去,临了在一个卖艺的摊子前抓到他。他没有正经和什么人学过,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纪无师自通,胡琴琵琶,笛箫笙竽,十八般乐器,样样都会,样样不精,其中玩得最好的是二胡。状元境的男女老幼都知道他会拉二胡,因为他姓张,都叫他张二胡。  那英雄在张二胡家平平安安地躲了一夜,臭虫咬了一身疙瘩,不 自在了好几天。没几年却发迹做了个什么司令。那时南京已经光复,清朝成了民国。  司令部设在秦淮河边的一个尼姑庵里。门口成天木桩似的竖着两排大兵,司令出门回府,里里外外一片的吆喝。公务之外,司令的精力便用在美人身上。当年南京的头面人物、商会的财神、翰林出身的耆儒、老名士、风流教主,有的慷慨送银子,有的作诗填词捧场,有的牵引着往风流的场所跑,游画舫,逛青楼,南京凡是略有些名声的香巢,不多久就让英雄司令访了个遍。  英雄做了两年司令,讨了三房姨太太。其中二姨太最标致,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女人该大的她都大,女人该小的她都小。二姨太姓沈,人都称沈姨太。沈姨太在家排行第三,熟悉的人便叫她三姐。这三姐也是个英雄脾气,跟玩似的养了个儿子,。没有显出老来,反而更精神,更标致。司令花天酒地,沈姨太也不生气。有时暗暗地替男人们打抱不平。司令的女人太多,司令部的男人太多。不平则鸣,沈姨太叫喊不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她抽不出刀来,只能偷偷地觉得,司令的女人和司令部的男人,太窝囊废。  沈姨太忽然想到了要学琵琶。别的姨太太嗤之以鼻,正经的姨太太,不是堂子里接客的女人。  于是司令想到了张二胡。于是张二胡成了沈姨太的老师。  沈姨太并不用心地学琵琶,她比当年的英雄更喜欢听二胡。司令部又多了个男人,多了整日不肯安静的二胡声。一些风雅的座上客,难免极懂行地夸张二胡的绝技,顺带盛赞司令和姨太太的趣味,有位当过榜眼的老翰林,酒席之上,常常停杯举箸,把个秃脑袋随着张二胡拉弓的手,摆来甩去。司令酒兴头上,不免把他和张二胡的奇遇,不动声色地娓娓道来,大有好汉羞提当年之勇的意思。  “福人自有天相。司令逢凶化吉,也是命中注定。要不,众位好汉一一落难,惟有司令平步青云,贵不可言!”老翰林捡了块海参在嘴里,嚼了半天,想通似的说道。  “那是,那是,命。命。”下首一桌围着群大大小小的军官,扯着嗓子叫道,只管喝酒。  紧接着又是一番类似的恭维。司令听多了,也不领情。毕竟是拎着脑袋干的,单说一个命字,太屈才。老翰林年老眼花,酒喝多了,头却不昏。话锋一转,说是唐朝有位将军,生来有个异秉,指挥着千军万马,临阵只要听手下的一个美人唱段曲子,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又说明朝有一位大将军,一听某某某的琵琶,脑筋陡然地好起来,顿时英雄无比,气吞万里之势和猛虎一般。怪才怪才,人无怪才不才。堂堂司令好听听二胡,原来也和上述两位将军一样,似怪而不怪。惟有怪,方显出英雄本色。这司令被搔到痒处,立刻有了酒意,晕乎乎的,心想日后对张二胡一定要有所器重。当年若是没有张二胡,他司令没准真没有今天。今天没有了张二胡,他司令说不定就会没有了将来。酒宴散了,司令只恨一时没有仗打。  张二胡有了司令的照应,运气仿佛断了线的风筝,高飘到了不知所以。司令部里有他的单间,大门口进进出出,他一个穿长衫拉二胡的,那些木桩似的大兵见了,乖乖地敬礼,那些高攀的名流,乖乖地鞠躬。他也不还礼,长衫在大门槛上扫来掸去,进出就像在自己家里。别人眼里有他,他眼里没有别人。  沈姨太起先每天和张二胡学两个小时琵琶,她那琵琶可值一个大价钱,然而不多久偏要改学二胡。学二胡更不像有长性的样子,勉勉强强拉成了点调子,名贵的二胡倒换了好几把,张二胡这把二胡拉到那把二胡,有吃有喝,又有银子花。他娘有时寻到司令部来,门口站岗的不让她进,张二胡也赖着不肯出去,他娘远远地急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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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读完《午后的岁月》时,我说要开始看叶兆言的小说了,借来一册《枣树的故事》,就看了起来,陆陆续续的,直到今天下午,才看完最后两篇。这是一本叶的中篇小说选集,包括《状元境》,《枣树的故事》,《陈小民的目光》,《捕捉心跳》和《马文的战争》五篇。编排的顺序,大致可以按照故事的时代背景来划分。《状元境》写的是晚清民国时南京状元境里一个拉二胡的张二胡和他老婆三姐的传奇故事。《枣树的故事》的故事则贯穿民国,抗战,解放剿匪,以至文革。《陈小民的目光》可能不够主要是改革开放满十年时的事儿。到了《捕捉心跳》和《马文的战争》,则是九十年代以后了。时间有先后,而一路写来,或明述,或暗陈,这故事发生的地方,都是南京。晚清民国,南京本就是一个风云际会的地方,所以读《状元境》,完全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民国传奇”色彩。其中人事纠葛,男痴女怨,都颇具传奇。张二胡是不能成事的人,但求平稳度生,只学会杂七杂八的演奏手艺,尤擅二胡,拉起来颇为自得而已;三姐的命运,才更可传可叹,这样一个身在乱世命不由己的女子,倒活得更自在洒脱,总是终了颇悲苦,却未尝不轰烈。临了,张二胡手中二胡又响了起来,除了有和平,却又添一些苍凉。我猜《枣树的故事》是最具实验性的一篇,最起码,跳跃性很强。对一个熬过夜又昏睡整个上午的人来说,在阴云下读这篇小说,我头脑颇昏胀。故事的主人公倒还明了,起初是,抗战乱中,南京女子岫云为了躲避日本兵嫁给了尔汗,逃到乡下,尔汗尔康兄弟因为私藏枪械被地霸白脸迫害,尔汗死了,尔康逃过一劫,从此与白脸争斗不休,直到解放后在剿匪时将白脸正法报仇。这都是明显处,而岫云的故事,恐怕更复杂些,这里描摹了作为一个寡妇,一个女人的坎坷一生,她委身过杀夫仇人白脸,解放后给老乔做过情人。这些都让他蒙尽了羞,不知是幸或不幸,她很矛盾,却安然度过。后来她得一子勇勇,托妯娌抚养大,不认母,年纪轻轻,得病死了,她想求人,却不得,只能在街上走过去,再走来。《枣树的故事》用了一些插叙和视角的转换,多次改变了叙事的节奏,叙事中心在主要人物间转换,丰富了小说的结构,给读者制造了一些阅读上的障碍,却也让读者有了更多重新思考的可能。这可能就是命运的多变和带来的多重解读,对于一个人和他的命运,我们从不能轻易说盖棺定论的话。至于《陈小民的目光》,《捕捉心跳》和《马文的战争》,则更多地叙述了现代人为家庭和婚姻所牵制和困惑的生活。《陈小民的目光》和《马文的战争》更都以夫妻离婚的情节作为小说的开始。《陈小民的目光》叙述了改革开放大潮下一些人(夫妻)的生活困境。而《捕捉心跳》和《马文的战争》则着重于现代人情感和婚姻关系上的不安。总的来说,叶兆言的小说跟他的写作习惯一样,让人可以缓缓的连贯的读下去,而他的故事,虽然可读性毋庸置疑,却并不强调突出的情节。但张力自在,读这样的小说,不能说不是一种享受。所以他的书,我可以找到的,还会继续读。PS. 想搜叶兆言的小说和散文,并不大容易。他的小说或者散文,似乎关注度也不大高。在一个访谈里,有这样一段话,“有个莫言,有个兆言。前者,是拆了自己原名中间的一字:谟。后者,则是源自母亲之姓姚的一半,以及,父亲之名中诚字的言字旁。”然而翻阅现代文学史当代部分(正好在复习准备迎接考试),莫言自然已在八十年代占了重要组成部分,而叶兆言,却未能跻身九十年代的重要作家,我手中这本教材,甚至对其只字不提,倒是他的好友苏童余华,受到了更多的重视。但这当然并不能说叶兆言是个“不出名不成器”的作家。且看这段访谈的引子:连续剧《马文的战争》,影响不小,却未署原著作者叶兆言之名。终究,叶赢了官司,却也扰了心绪。接下来,他的长篇新作《苏珊的微笑》,又被聪明人引进了“小三”的地雷阵。  他是叶圣陶的孙子,父亲亦是名家。人们一直这么谈论着其家学及承传。忽然,传闻叶兆言不是叶圣陶的亲孙子,系领养。实则,他在书里早已写过,然细读过的人不多,至少我很惭愧。今年清明,在杭州,他言及此事,瞬间又成了“新闻”:“叶兆言自曝是革命烈士后代 不是叶圣陶的亲孙子”。跟我讲起此事时,他的语气与心气,很莫名,很乏味。  早在《记忆中的文革开始》一文里,叶兆言便记述了小造反派的话:“你只是一个被领养的孩子,你和现在的父母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对九岁的叶兆言来说,一切实在太突然:幸福的家庭被抄,原本最亲最近的人变成了反革命,旋即又被指并非自己的亲生父母。二十几度春秋掠过,在西湖附近,叶兆言得见生父的墓碑,无言悲喜。  人生有时比小说还小说。  他坦言“被包养”,他是江苏省作协副主席;  他直言“江郎才尽的恐惧像狗一样追着我”,他是文坛宿将;  他说“没什么人读我的书”,我说,并不是这样吧。  仅这半年以来,除了长篇新作《苏珊的微笑》,叶兆言短篇小说编年三卷(人民文学社)、非虚构系列四本(上海书店)、长篇六部(上海文艺社)渐次新版……这一切都是“静悄悄”的。阅其人与读其文的感觉,很是不同。面前的他别有一种快意,而字里行间伏着一颗“陈旧”而辗转的魂灵。2010-7-7
  •     叶兆言先生的这本书是由《状元境》《枣树的故事》《陈小明的目光》《捕捉心跳》《马文的战争》几部短篇组成。叶先生以老南京人的口吻向我们叙述了城墙根下发生的的几个故事。故事的背景从北洋政府到民国再到解放后再到改革开放后,人物都是小人物,但是更感觉贴近生活。小人物的无奈,内心对社会的不满,以及社会的变革给小人造成的生活的改变,这些描写让我们这些小人物看到了父辈甚至祖辈的不容易。社会的变革让所有人的内心都改变了,有人开始追逐钱财女色,有人还在纳闷天怎么就变了,有的人走向了黑暗。。。社会的变革,也是欲望膨胀的催化剂,小人物的欲望就是社会变革的助剂,两者形成的圈不断的向前走去,留下的确实那些可怜的遗忘者和被欲望熏过头的人儿。。。这就是这几篇的读后所得,若短篇是利器,是写照现实的短枪,是抨击社会弊病的大刀,长篇就是航母与核武。一下子就被核武与航母消灭了挺好,但给段枪和大刀慢慢消灭,也是社会弊病死得其所。

精彩短评 (总计8条)

  •     故事主人公倒还明了,起初是抗战乱中,南京女子岫云为了躲避日本兵嫁给了尔汗,逃到乡下,尔汗尔康兄弟因为私藏枪械被地霸白脸迫害,尔汗死了,尔康逃过一劫,从此与白脸争斗不休,直到解放后在剿匪时将白脸正法报仇。这都是明显处,而岫云的故事,恐怕更复杂些,这里描摹了作为一个寡妇,一个女人的坎坷一生,她委身过杀夫仇人白脸,解放后给老乔做过情人。这些都让他蒙尽了羞,不知是幸或不幸,她很矛盾,却安然度过。后来她得一子勇勇,托妯娌抚养大,不认母,年纪轻轻,得病死了,她想求人,却不得,只能在街上走过去,再走来。 用了一些插叙和视角的转换,多次改变了叙事的节奏,叙事中心在主要人物间转换,丰富了小说的结构,给读者制造了一些阅读上的障碍,却也让读者有了更多重新思考的可能。
  •     读了前两篇,《状元境》和《枣树的故事》,都描述了战乱中男人女人难以把控的命运。故事中的人物都有令人唏嘘的一生,张二胡,三姐,岫云,尔勇。第二篇写作的方式很新颖,通过使用一个作家实地采风的背景,将老故事和现实来回交叉,不断地打破作者之前树立的人物形象,使角色更加丰满。《马文的战争》拍成电视剧确实戏剧性很强,但在荧幕上出轨弄得这么理直气壮,这样真的好么。
  •     比较喜欢第一篇《状元境》。觉得其他的他的关于当代都市生活的,就像··故事会的水平一样
  •     从地名开始一径的熟悉 不很才气 单纯喜欢作者这个人
  •     状元境还可以 后面读不下去啊 叶兆言感觉作品水平忽高忽低 还是我读不懂?
  •     难道是因为昨晚看球的缘故?终于看到《枣树的故事》这个短篇时头居然很晕,真是不走常规啊。接下来看短篇编年,然后也许会看长篇...
  •     静读2016-42#包括五个短篇,又见识到一个优秀的作家的作品,很棒!很有亲和力的文字,蕴含世态的美与丑。
  •     读起来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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