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诗集(上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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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3
ISBN:9787543448353
作者:(爱尔兰)叶芝
页数:909页

作者简介

本书包括正式结集的全部标准版本的叶芝抒情诗的中译文,共计374首;并附有详尽注释,以及一些相关的背景材料。译者对自己早先的译文和注释做了全面修订。“他在对叶芝进行研究的基础上翻译了这本诗集。他的译作忠实于原著的艺术风格,语言流畅,文字凝炼”(屠岸评语)。“……是现有叶芝诗歌翻译得最完整,在我看来也是译得最好的一种。……这部书对中国诗歌产生的积极影响在以后的时间里会逐渐显现出来”(张曙光评语)。

书籍目录

歌者立于大地上  十字路口    快乐的牧人之歌    悲哀的牧人    披风、小船和鞋子    阿娜殊雅与维迦亚    印度人论上帝    印度人致所爱    叶落    蜉蝣    郭尔王之癫狂    被拐走的孩子    去那水中一小岛    经柳园而下    老渔夫的幽思    欧哈特神父谣曲    茉儿·梅吉谣曲    猎狐人谣曲  玫瑰  苇丛中的风  在那七片树林里  绿盔及其他中  责任  库勒的野天鹅  麦克尔·罗巴蒂斯与舞者  塔堡下  旋梯及其他  帕内尔的葬礼及其他  新诗最后的诗附录颁奖辞受奖辞拙作总序叶芝生平和创作年表傅浩著研究叶芝专著、论文和小品目录修订后记

内容概要

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1865—1939)是爱尔兰著名诗人、剧作家和散文家,1923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一生创作丰富,其诗吸收浪漫主义、唯美主义、神秘主义、象征主义和玄学诗的精华,几经变革,最终熔炼出独特的风格。其艺术探索被视为英语诗从传统到现代过度的缩影。艾略特曾誉之为“20世纪最伟大的英语诗人”。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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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1条)

  •     本文译自哈罗德·布鲁姆(Harold Bloom)的Genius:A Mosaic of One Hundred Exemplary Creative Minds。前言一个红唇凄然的少女站起身,仿佛世界的伟大充盈了泪水,像奥德修斯和他的船队注定厄运,像普里阿摩和他的同伴傲然死去;这是早期的叶芝,在诗集《玫瑰》(1893)中哀悼《爱的悲伤》。荷马的奥德修斯看到了他厄运的消散,而特洛伊的海伦,那位哭泣的红唇少女同样是一个伟大的幸存者,叶芝也一样,他的骄傲超越了普里阿摩。回到现代主义的极盛期(20世纪50年代,我刚起步成为一个评论家兼教师),当时的教条是叶芝在晚期显露了才华,他早期的作品并不受重视,属于唯美主义、拉斐尔前派和过时的浪漫主义。叶芝,纵然他有发展,却从未远离他的诗歌源头,晚年我迷恋于他作为年轻抒情诗人的天才,这是属于布莱克、雪莱、威廉·莫里斯和但丁·加布里埃尔·罗塞蒂的模式。叶芝在《郭尔王的癫狂》中含蓄的表达了他所有的志向,诗里这位凯尔特族的传奇君主抛弃了执政与战争,流浪在树林间,直到他成为一位吟游歌手,歌唱着超然于人类苦难之上的悲伤。我曾来到一座沉睡于中秋的月光下的小镇,我来回的踮着脚尖,呢喃,伴着阵阵的音调,吟唱我如何日夜的追随一双巨足沉重的步伐,我看到古老的铜鼓丢弃在门口的座位上,于是带着它来到树林;我们结合的声音疯狂轮唱一种非人的苦难。它们不肯沉寂,我周围飘散的叶子,衰老的榉叶。(译者注:最后一行是这首诗每节最后重复的叠句。)谱写叠句的天才从不曾离开叶芝,他的诗歌是叠句的诗歌,重复于更好的音调,在艺术的极限中抵达崇高。正文没有人能质疑叶芝,这位盎格鲁-爱尔兰诗人和幻想家的天才,即使评论家R·P·布莱克默(R.P.Blackmur)曾经流行的论断——叶芝是17世纪以来最伟大的诗人——现在看起来有些夸大。无疑布莱克默当时想起了约翰·多恩,另一位天才诗人,而不是威廉·莎士比亚,即使叶芝多半也没有达到威廉·布莱克和威廉·华兹华斯、艾米丽·狄金森和瓦尔特·惠特曼的卓越性。但是叶芝是具有价值的第一等的诗人,布莱克默的论断,即使夸大,也仍然像本·琼森对多恩的赞美一样令人难忘。对于叶芝,我回到本书考虑最多的问题之一,天才的作品对其生活的影响。同他之前的维克多·雨果和他之后的詹姆斯·梅利尔(James Merrill)一样,叶芝是个神秘主义者,甚至热衷于桌子漂浮(table-rapping)这类的演出(译者注:桌子漂浮是所谓的通灵,即与死者的灵魂交流的一种方式)。我想起1954年的秋天,我受到剑桥大学一些神秘主义者的邀请参加了一次聚会,当时我焦虑地看着、感觉着一张桌子漂浮了起来,尽管我们一致努力把它压下去。我提起这个是为了表明我对亡灵的怀疑态度,我承认这种怀疑不时会遭到失败,但骗子把戏层出不穷,完全可以无视这种不可驾驭的桌子。更为扰乱人心的是我和诗人詹姆斯·梅利尔的一次谈话,他是一位有着持久魅力的人,谦虚,睿智,比我更能接受事物未知的模式,或者他复杂天性的某个方面能使他明白死去的诗人的话语。但我从不参加降灵会,因为它们令我感到失望,我宁可那些死者通过印刷的书页与我对话。但是叶芝通过他妻子的媒介款待亡灵,在455个不同的场合。据叶芝所说,它们为他的诗歌带来了隐喻。布兰达·马道克斯(Brenda Maddox),最近一位出色的传记作者,认为它们能帮助叶芝夫人控制她那位难以驾驭的丈夫。如果真能两全其美的话,这些用在通灵上的时间也算值得了。叶芝在审美上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他知道诗歌只可能来自于诗歌自身,而他两个版本的《幻象》,他的“体系”,与其说是神秘主义的推测不如说是对诗歌传统的解释。虽然我会讨论《幻象》,我还是把中心放在一部更美丽的作品上,精致冰冷的幻想《在月亮友善的寂静中》(Per Amica Silentia Lunae,1917),《幻象》的序曲。这部幻想之作是叶芝的精灵(daemon)之书,因此也是对其自身天才的沉思。尽管出生自爱尔兰的一个英国圣公会的牧师家族,圣公会教民叶芝却继承了父亲的精神历程。他的父亲约翰·巴特勒·叶芝,作为一个画家,信仰“个性”而并非上帝。同歌德和雪莱一样,无论作为普通人还是诗人,叶芝显然都不是一个基督徒。他信仰自己的精灵,却发展了一套有力的关于精灵的戏剧性理论,尤其是在《在月亮友善的寂静中》里。精灵不只是我们另外的自我,而是一个反我,与自我的至爱联合起来反对自我。这套理念一定程度的来自于叶芝对莫德·冈——这位爱尔兰美女和革命家销魂却令人沮丧的激情,它进一步暗示精灵给诗人强加了艰巨、几乎无法完成的负担。像爱默生一样,叶芝从普鲁塔克和17世纪英国新柏拉图主义者拉尔夫·卡德沃思(Ralph Cudworth)那发现了精灵的理念。但是在《会饮篇》中的爱神身上,我们已经看到了柏拉图的精灵,苏格拉底在《申辩篇》中同样难忘的谈及了倾听自身的精灵之声。前苏格拉底的哲学宣称气质和个性是精灵,抑或命运,因为你将经历的一切都已经被筑进了你的天性之中,这是一种冷酷的学说。了解一个人的性格也就必然知道了他的命运。这里的命运对于歌德来说,就是指引我们的天才,但它同样类似于布莱克流溢(emanation)的神话(译者注:流溢是威廉·布莱克的一个用语,形容人身上的女性部分。在永恒状态下人是两性同体的),作为女性的意志或者诗人身上的反我。叶芝同时是布莱克和雪莱的门徒,结合了布莱克的流溢与雪莱的灵之灵(epipsyche),即自身灵魂内的灵魂。沃尔特·佩特精灵式的蒙娜丽莎也许是叶芝的精灵幻象最主要的来源,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在月亮友善的寂静中》写成了那么佩特式的散文。叶芝与精灵的关系同时具有爱欲和对抗成分,这不禁令人想起但丁·加布里埃尔·罗塞蒂与简·伯登·莫里斯(Jane Burden Morris)之间热烈和毁灭性的恋情,其中罗塞蒂的缪斯被当成了冥后的化身(无疑是不公正的)。但是叶芝的优势是,他能毫无歧义地看待他的精灵,因为他清楚精灵的力量在于能在任何地方与他对抗,如是鞭策着他的想象力直至崇高。在浪漫主义传统的最后海岸,叶芝通过维护它悲剧的尊严重新点燃了浪漫主义关于天才的观念。“我与精灵同在,但我不知道这点,直到我开始创造一种新的个性,自那些意象中选择,永远寻觅着去满足一种不满足于日常饮食的饥渴。然而,当我写下这些我选择的词句,却充满了不确定,不知道何时我是这只手指,何时又成为了泥土。”诗人无法知道他是精灵的受害者抑或是同伙;任何一种情况,他都必须像莎士比亚的主角一样经历变化,惊异于一种新的自我意识。如果艺术要成为“对抗性的德行”,反我就必须取代自我,因为诗歌必须“来自与自身的争辩”。叶芝在他最后的宣言中展现了令人震撼的雄辩,难忘程度不亚于他的任何诗句。“只有经历了所有可能想到的剧痛后,他才能创造出可能想到的最伟大的美。因为只有当我们看到或者预见我们恐惧的事物时,我们才能在那眩目的、无法预见的以翅为足的漫游者手中得到回报。我们无法找到他,如果他不在我们的意识之内,如同火与水共存,喧闹与寂静同在。他是所有可能得到的事物中最艰难的,因为轻易得来的永远不会成为我们的一部分;就像谚语说的,来的容易,去的容易。当我懂得我一无所有时,我将发现黑暗发出光芒,空虚果实累累,塔内的敲钟人已经为我灵魂的婚姻指定了丧钟之声。”叶芝在献给莫德·冈的女儿伊秀尔特(文章里的称呼是莫里斯)的序言里注明,《在月亮友善的寂静中》完成于1917年3月11日,差一个月就是他五十二岁的生日。在那年的10月20日,叶芝娶了贝沙·乔治·海德-丽丝,她当时刚好25岁。两人结识于1910或1911年,关系完全谈不上密切。叶芝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秘主义者,热衷于占星,他始终牢记在他出生的那一刻(1865年6月13日20点40分),水瓶座升起并进入了它的第一个宫位,不到一个半小时后月亮也跟着出现。他因此被告知他诗人的气质栖息于per amica silentia lunae——“月亮友善的寂静中”。占星术显示,他的天宫图在爱情上不利,因为金星与他的火星角度上正好垂直。布兰达·马道克斯告诉我们,精通占星术的算命者说服叶芝他最好的结婚时间是1917年10月。诗人因此向莫德·冈提出了他第五次失败的求婚,几次向她女儿的求婚也同样失败,直到他向伯莎·乔芝·海德-丽丝的求婚成功,这已经是他一年内的第三位候选人。在第一个糟糕的星期后,新任叶芝夫人凭借她超群的智慧挽救了他们的婚姻。她提议在自己身上进行巫术一样的自动写作,最初的成果带来了大约3600页神秘的素材。但是半年前叶芝并不知道这些,当他写下这辉煌的句子时:“当我懂得我一无所有时,我将发现黑暗发出光芒,空虚果实累累,塔内的敲钟人已经为我灵魂的婚姻指定了丧钟之声。”灵魂将永远保持纯洁,因为精灵或天才在它的对面。神秘力量带给诗人的启示激发他写出了《幻象》,诗歌部分地建立在这基础上,但幸运的是叶芝已经娶到了一位灵媒,而不是他的缪斯或缪斯的女儿。他的天才开花结果了,当他明白他一无所有,内心的孤独是终极的诗歌祝福。这部分成为了《迈克尔·罗巴蒂斯的双重幻视》的主旨,叶芝以这首卓越但深奥的诗歌结束了他下一部伟大的诗集《库勒的野天鹅》。罗巴蒂斯作为叶芝的代言人,被莫德·冈——他的海伦所毁灭,“她从不在意这燃烧的城市”。然而这样遭到毁灭也同时获取了下面的回报:思想的平庸和拥有我们西方大海之狂暴的意象间,我放出呻吟,然后亲吻了一块石头,接着把它编进了一曲悲歌……
  •     這幾天我在想,究竟什麼可以拯救我局促不安的靈魂。小說?電影?戲劇?學術?不,都不是。他們都有堅固的外殼,符碼化的結構,都有一個刻意而為的敘事。我在這種主觀故意的言說裡頭,跟著話語走了,可是,當小說翻到末頁,當電影尾曲響起,當故事戛然而止,我還是濕淋淋地跌回到我的世界。我坐在我的小板凳上,低眉垂首,卻手心出汗。大好春光,都耗費在這些虛擬的話語上了,連紅了櫻桃,綠了芭蕉的時節,都錯身而過。而詩歌不一樣。詩歌不是幽深的林中路,诗歌是一个可以遠眺的门槛,让人不断接近又不断离开,在这个门槛上读者和作者“各自以不同的方式体会同时被传唤和释放的经验”。(《舌头的管辖》)人總嚮往能在遠方得到救贖,詩歌就是視線之外的、山的那一邊的世界。在困擾中,善假于物,未若反求諸己。詩歌就是那個深層次的、暗色的自己。當世界在喧囂里,詩歌里的那個自己遺世而獨立。當我近乎顫栗地期待,或者反思,我都再次走進了詩歌。在詩歌里,容易忘了我是誰。天馬行空地任詞彙恣肆汪洋,就像在童話里一樣,內心卻依然懷有一個朝聖者的靈魂。看到“朝聖者的靈魂”的詩句,可能每個人都會想起作者葉芝。那個瑰麗的,神秘的,妙不可言又讓讀者忍不住去回想的人。他的世界裏幽深的、岑寂的凱爾特的黑夜,草蟲喓喓,精靈遊蕩,他的詩句,大概就是暗藍的夜空中,那輪金黃的圓月。究竟是凱爾特的黑夜輝映了葉芝,還是葉芝照耀了凱爾特?大概也是一種互文吧。葉芝來自凱爾特,葉芝書寫了凱爾特;我們通過葉芝了解凱爾特,凱爾特因為葉芝而有了光華。可是,那個朝聖者的靈魂,會何去何從?葉芝說:我所学的所有言语,我所写出的所有言语,必然要展翅,不倦地飛翔。决不会片刻停駐,一直到你悲伤的心所在的地方。在夜色中,向着你歌唱。远方,河水正在流淌,乌云密布,或是璀璨星光。——葉芝,《我的書本去的地方》(我的译本)那個最終的目的地,是伊甸園,是太陽城,還是理性的自由王國,抑或是共產主義,可能因人而異:人人都在朝聖,只是“圣”兩兩不同。神學家蒂利希說,人人都有個“終極關切”。我的終極關切,就是我的書本要去的地方。那么,你的呢?詩歌里,在宗教里,在藝術和愛情里,你要走向哪裡去?
  •     WHEN YOU ARE OLD 君之迟暮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And noddin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And slowly read, 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Your eyes had once, 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 暮色染霜鬓,炉边欲眠寐,寒夜暖炉旁,随手取诗卷,缓目细读之,柔文软似梦,回眸半生路,忆及深沉影;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 soul in you,And 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ing face;世人皆爱君,倾城好颜色,虚情或假意,难以辨别之,唯有一男子,慕卿以真心,光阴摧花容,真心永不变;And bending down beside the glowing bars,Murmur, a little sadly, how Love fledAnd 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And hid his face amid a crowd of stars. 俯身半侧卧,回神壁炉边,自言窃窃语,黯然情已逝,孤魂游山林,思绪远万里,举头观繁星,似望故人颜。

精彩短评 (总计51条)

  •     我更喜欢把他称为神学诗人,虽然他的诗歌更多的是现实主义。
  •     叶芝的诗远不只是"当你老了"
  •     两年前冬天里最冷的光景,和妈妈各自就着午后的阳光看书消遣。妈妈给我念了《当你老了》——叶芝最泛滥的诗。要是当时的情境有一点点不同,我会笑的——带点不屑——多么老套的诗,关于永志不渝的爱情。可那天下午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刚刚好,阳光的色泽刚刚好、和家人相对看书的感觉刚刚好。所以我的回应是静默。不禁想诗里的爱情也挺好,也许几十年后同样的冬日,我也会拥有同样的阳光和诗人描述的搀扶。两树梨花相对,没有海棠的娇艳却也是别样风情。生活教会我们现实,可并没有强行剥夺我们相信爱的权利,地老天荒还存在于相信的人心中。
  •     Mad Ireland hurt you into poetry.
  •     冷冷一眼生与死 骑士飞驰而去
  •     When you are old~
  •     今天看到某人微博,才想起曾经在大学图书馆看过叶芝那些诗,就是这套书。想来大学四年光从图书馆借书就借了200多本,如今却只能一点一点去回忆了
  •     当你老了,眼眉低垂……
  •     不喜欢这版的翻译。
  •     叶芝的诗,傅皓的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     我们曾共同拥有
  •     看的是電子版。傅浩很用心,盡其所能按照葉慈詩的韻律來譯,同時參考相關書目做了不少有用的註解,袁可嘉後來翻譯葉慈好像就參考了他的註解。應該說,主要是學者譯詩,在於研究性,其語感則一般。
  •     我真的很想阅读原文。所以需要学会英语去阅读,去感受美,而不是经过加工的。加油。
  •     虽然很多看不太懂,虽然很多时候在走神,但读到叶芝自序里强调情感和梦想以及对母语—英语的热爱还有作为民族诗人身份的坚守时仍然能感受到他的诗歌蕴藏的巨大力量。就好像他自己所吟唱的:“即使你一字也不懂又有什么关系!/无疑我所说或所唱是我断断续续/听来的句子。我的灵魂已经找到了/有其自身原因或依据的一切快乐。”他的神秘主义、自然崇拜、个性力量的信仰和与生俱来的宗教需求都让诗歌呈现出新的艺术特质。墓志铭一声“冷眼一瞥/生与死。骑者,去也!”戛然而止,余音绕梁。还得下功夫呐
  •     给你低垂的眉一滴泪一个吻
  •     “偏爱读诗的荒谬,胜于不读诗的荒谬。”
  •     没读完orz
  •     翻译的好奇怪⋯⋯英文不好的还是不要看外国人的诗集了 领悟不到的
  •     叶芝绝对是浪漫里的顶尖
  •     第一次完整地读完一部诗集,这实在是一个痛苦又充满了随时跳出的惊喜的过程。马克了很多喜欢的诗,很是开心。只是翻译的不是很对胃口,有时候过于口语而没有趣味,有时候过于局限于押韵而觉得别扭。有空的时候应该读读原著才好
  •     。。。。
  •     如果有人用这个向我求婚,我肯定会答应
  •     诗人的诗很美,袁可嘉的翻译也不错
  •     人生的理想何止眼前和苟且,确实还有诗与远方。很庆幸还能在这似乎不装B就不能活的世界里,和做什么都被说装B的世界,静下来,读一读诗歌
  •     当你老了/睡意昏沉 /你是否还依然/还在我身边
  •     诗人的观点和态度体现在他缔造的意象和词语里。
  •     三星给翻译,简单看当你老了、因那斯弗里岛、柯尔庄园的野天鹅三首,就发现有瑕疵。但目前市面上似乎没有译文更好的选集了。定价49。我花了近165买到了。好书不买会涨价啊。
  •     诗写得好,可惜翻译太烂......《当你老了》除了飞白的译版其他的都没啥感觉
  •     我们当时相爱而实在无知
  •     花了一个多月才啃完。叶芝大体上不是“当你老了...”,倒是太多凯尔特神话衍生的意象,个人感觉难懂的部分并不是后期,而是始终夹杂,只是到晚年明显狂了深了。能欣赏,不喜欢。
  •     When you are old
  •     是版本的问题嘛。。感觉文采一般但可读性故事性很强。。继续看。。。
  •     虽然写得好,但译本读着不那么舒服。
  •     我所写出的所有的言语/必然要展翅,不倦地飞行/决不会在飞行中停一停/一直飞到你悲伤的心所在的地方/在夜色中向着你歌唱
  •     理论,诗歌都伟大,就是被半吊子的浪漫主义情怀坑了。
  •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候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     读着读着就爱上叶芝了
  •     ”秃头们总不记得他们的罪孽 年迈、博学、可尊敬的秃头们, 他们编辑和注释的那些诗歌 不过是往昔爱情失意的年轻人 在床上辗转反侧之时的杰作: 为的是奉承美人儿无知的耳朵。“ “用你朦胧而沉重的长发覆盖起 你酥胸的淡白花朵 用一声为渴望休息的万物而发的叹息 搅扰那里的馥郁的暮色” 当别人高谈阔论时,或者在纠结身上的跳蚤和上帝之间的关系,纠结生命的意义时,他“唱着歌儿旁若无人像只鸟儿。”这就是叶芝。
  •     多少年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     装帧都好过翻译,透过翻译遥想原诗的美丽。抽空一定要读英文原版(拿来装X也好
  •     我要起身走了,去茵纳斯弗利岛
  •     诗是翻译过程中所失去的东西
  •     后面有喜欢的,前面基本没啥喜欢的,译本问题?
  •     When you are old初见时的惊艳。
  •     奈何一个人随着年龄增长,梦想便不复轻盈;他开始用双手掂量生活,更看重果实而非花朵。
  •     译者很重要啊
  •     真是痴情种子
  •     翻译准确,注解详细。不少首比袁可嘉的好多了
  •     最喜欢叶芝写爱情 无论是美好的还是痛苦的
  •     叶芝的诗,陪伴了整个大学时代~
  •     英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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