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须爪

出版社:中华书局
出版日期:2007-09
ISBN:9787101057089
作者:江绍原
页数:150页

作者简介

:《发须爪——关于它们的迷信》一书是江绍原先生民俗学研究的代表作,旨在说明古今人们对头发、胡须、指甲迷信的原因以及人们如何应对的手段,文笔简洁,资料翔实,在已有的关于中国迷信研究的成果中,是最早最完备的一部作品,至今仍不失其参考价值。

书籍目录

自序导言甲  发须爪被认为有药物的功效乙  发被认为能致病丙  本主与其发爪被认为有同感的关系丁  发须爪被用为本人的替代品戊  去发须爪甲被认为有择日的必要己  死者的发须爪被认为有埋藏的必要结论附录:世界他处的关于发须爪甲的迷信附录:江绍原君的工作

编辑推荐

《发须爪——关于它们的迷信》一书是江绍原先生民俗学研究的代表作,旨在说明古今人们对头发、胡须、指甲迷信的原因以及人们如何应对的手段,文笔简洁,资料翔实,在已有的关于中国迷信研究的成果中,是最早最完备的一部作品,至今仍不失其参考价值。

内容概要

江绍原,(1898-1983)我国著名的民俗学家和比较宗教学家,祖籍安徽旌德,1898年农历正月二十日生于北京。他聪颖好学,博闻强记。青年时期就读于上海沪江大学预科,不久即去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求学,后因病回国。1917年在北京大学哲学系作旁听生。1920年去美国芝加哥大学攻读比较宗教学,1922年在该校毕业后又在意林诺大学研究院哲学专业学习一年。1923年会国人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当时在北京大学学习的容肇祖先生曾听过他的哲学课。1927年应鲁迅之邀去广州中山大学,任文学院英吉利语言文学系主任、教授,兼任国文系课程。1927年“4·12”大屠杀后离穗去杭州,靠卖文度日。以后,在北京大学、武昌大学、北平大学、中法大学、辅仁大学、中法文化交换出版委员会、上海中法孔德研究所、河南大学、西北大学等处任教、编纂或研究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先后任山西大学英语系教授、中国科学出版社编审、商务印书馆编审等。1979年被聘为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顾问,1983年被聘为中国民俗学会顾问。
他一生追求进步。“五四”运动时,他正在北京大学学习,五四运动爆发时他积极投入了这一爱国运动,参加了游行队伍,是冲入卖国贼曹汝林住宅、火烧赵家楼被反动政府逮捕入狱者之一。与鲁迅等发起了《语丝》杂志。抗战时不忍离国他去,不任伪职,过着清贫的生活。抗战胜利后,参加1946年的地下党组织的反对选举为国大代表的中山公园音乐堂大会,并在《解放日报》上发表《拼死争自由》的文章。商务印书馆起草之《悼词》中说:“江先生在解放前国家民族遭受严重危难时期,追求真理,不畏强暴,表现了民主革命精神、爱国主义精神和高度的民族气节;解放后,他拥护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方针政策,对祖国的现代化建设事业充满信心。”
这种政治思想上的追求,表现在学术研究上,就是他的创新和开拓精神。他是1927年北京大学风俗调查会的主席(据1927年北京大学引《国立立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概略》)。1927年到中山大学后开设了《迷信研究》课。他是30年代杭州民俗学会的发起者之一。1930年在北京大学开始《礼俗迷信之研究》课和《宗教史》课。
1920年,北京大学出版部出版了他的第一本著作《乔答摩底死》,他摒弃那种迷信者的研究佛书法,其“宗旨是要用《遗教经》来做佛学研究的一例。他希望有人能用这种分析、批评、考据的方法来研究佛家书籍。”(胡适《序》)1928年3月,上海开明书店出版了他的《发须爪:关于它们的迷信》。它是由1927年发表之《礼部文件之九:发须爪》一文扩展而成,是更精美的著作,“他说明了古今关于发须爪的迷信的原因及人们如何的对付,这本书在中国迷信研究专书中毫不勉强的说是一部最早最完备的。”
1935年商务印书馆出版了他的《中国古代旅行之研究》,他从古籍中对我国古代旅行进行了创造性的研究。他对于宗教、迷信的研究,不是单纯的为了研究而研究,更不是钻进去做研究对象的奴隶,而是有着明确的位社会进步服务的功利目的。正如周作人在《发须爪·序》中说:“绍原的研究于阐明好些中国礼教之迷信的起源,有益于学术以外,还能给予青年一种重大的暗示,养成明白的头脑,以反抗现代的复古的反动,有更为实际的功用。”
其《实生论大旨》(1923年亚东图书馆版)、《宗教的出生与长成》(1926年商务印书馆版)、《现代英吉利谣俗及谣俗学》(1923年中华书局版)等译著,也有他的独特之处。不管是撰著还是译著,他都尽量搜集有关材料附于书后,使读者更加全面地对书之内容的理解。
1927年,他在广州中山大学开设了“一个从没人敢讲的《迷信研究》一课,编了一百多篇的《迷信研究》讲义,十八年秋天又在北京大学开辟了《礼俗迷信研究》一课,根据《迷信研究》又增加了许多材料,改为《礼俗迷信研究》讲义。”(叶德均《中国民俗学会研究的过去及现在》)
他还在《北大日刊》、《语丝》、《鞭策周刊》(多以“不失”为笔名)、《贡献》、《京报副刊》、《科学月刊》、《东方杂志》、杭州《民俗调查》等报刊上发表了许多卓有见地的研究文章;五百多则“小品”,是民俗学方面研究的重要成果。
他精通英语,除翻译有关英文学术著作外,还用英语讲授英国文学课程;还从俄文本翻译出版了《印度民间故事》(1957年天津人民出版社)。晚年致力于《周易》和文物考古的研究。
他是我国民俗学运动的领导人之一,并且在我国民俗学理论方面做出了开拓性的卓越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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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知堂作序,钱玄同写封皮,顾颉刚、俞平伯提供资料,鲁迅代为与出版社牵红线,经手者似是李小峰,叶圣陶在上海《文学周报》上赐评,这阵容实在豪华,百年下绝难重现,不难揣测这若干大家协力催生的书在当时的反响,据时人记录,实况比想象还要“过分”。可惜这书仅在1928年由开明书店印行,无再版,惹得诸多文人学士收藏家徒有相思情,却无相见缘。中华书局十月的重新排印,便十分引人关注。新书装帧直白,书脊窄窄的一溜,不硌手,用不着担心手倦抛书睡去,算上周序和叶评,一百五十叶整。作者在自序中道:“书是备阅者一气读完的”,构不成心理负担,适合高秋时在露台阅读。这些时空元素雷同于某类房产招贴:秋光、草地、阳台、恋人或一家三口,有替出版社做广宣的嫌疑。须谈此书的瑕疵来避嫌:别字迷人眼,固然与繁体竖排改简体横排有关,但不当是借口。要省事,可原版重刊,繁体竖排,倒也更让人欢喜。只鸣锣不开戏,会有人不耐烦退场,关子不可再卖,胃口都吊的足足的,来揭开谜底:江绍原《发须爪》,副标题是 ——关于它们的迷信。我一向不吝于绍介作者的背景,知晓时代中的人物,人物所处的时代才能看的明了。对江先生破破例,云集的名家自能衬出江的来头,需红笔注明,江是“五四”运动的领袖之一。“当天深夜,大家决议改在5月4日这一天去天安门集合游行。当晚父亲(罗家伦)与江绍原、张廷济一道,被各校代表推举为总代表。”(罗久芳语)。结合江先生著作中的情愫,那代学人的担当可知,非为学而学。江的研究领域——民俗学,当时和今日都是边缘中的边缘,易被人视作无责任的“独乐乐”。江先生为人为文都很实在,轻易不借代借喻,更不打诳语。为人的一面见于他与诸友的往复信函,为文的一面见于他的著述,标题“发须爪”,便心无旁骛地探讨发须爪这琐屑的物件,追古溯今,妙趣横生,旁逸斜出,不乏味,在他看来,自己的研究话题微小,但不卑下,照他的说法是类似“盆儿观、罐儿观、大小两便观”,宏大的宇宙观不就是所有这样对细碎事物观点的总和吗?这一点上,他深昧庄子精义,“(道)在蝼蚁,在秭稗,在瓦甓,在屎溺”(《庄子·知北游第二十二》),对江先生而言,如有志于研究庄周书里提及的那四样,一样会做的不逊色。无独有偶,法国的多米尼克.拉波特真就出了一本《屎的历史》,是江先生的异邦知己。把政变时局讲的波澜起伏难,把头发和爪甲写的抑扬顿挫更难。《发须爪》是个异数。《发须爪》文字鲜活,视角独到,资料也不示弱,一等一的硬通货,推理周密,如老吏断狱。它的资料来源大致分以下数种:其一,中医药学典籍,尤其《本草纲目》,这里荡开一笔,说说鲁迅先生,多数人都知先生对中医的态度,江先生对中医保持的姿态与鲁迅相若,不同的是,鲁迅对中药颇有好感,“抱腰龙”的顽疾就靠简单的几味中药治愈,江先生激进,专挑刺和软肋,《本草纲目》在这里是做靶子用的;其二,道家著述(如《云笈七签》),诸子书(如《韩非子》),史书(如《吕氏春秋》),经书(如《礼记》),方志书《洛阳伽蓝记》;其三,域外文学、神话传奇,见附录《世界他处的关于须发爪甲的迷信》;其四,民间口头传说、风俗惯习;其五,读者或友人提供。前三项足以见得江先生的学养修为,贯通中西,为学术博征其材。第四、第五项作者的谦逊笃学可明,对读者意见的征求和参详散见全书始终,重视程度之深我从未在任何人任何著作中见到过。江先生对传统文化大抵是反叛,代表了“五四” 知识分子对待传统的态度。“文”与“学”的难题到他这儿也不再成问题,如知堂先生序:“不知怎地能够把谨严与游戏混合得那样好,另有一种独特的风致,拿来讨论学术上的问题,不觉的一点儿沉闷。”这是一本少见的有个性的书,有个性的人方能写出有个性的文,有个性的文往往是有才情的佳品。现代的学者文力求表面的客观,放弃真我,漠视自己的气性偏嗜,恰是盲目的客观,南辕北辙。许多书中读者看到的只是张模糊不清的脸,或冰冷僵硬的面具。相形之下,江先生的《发须爪》就显得率直坦诚,人情味十足,读者不知不觉就朝他侧过面去,专注于他的论调,经常被鼓励发表见解、提供线索,这哪是一本普通意义上的书,简直是一处三五同好把酒闲话的好去处。试举二例,丙章有句“不明此理,莫读我书!”戊章有云“过分责备求全的人,请记清了著者重写这一部分之时,家里又几乎断炊。” 即便言语有冲撞读者诸君的危险,谁又能动气呢,这正是江先生的调皮处。还有更风趣的,跟别的启蒙同仁正襟危坐地谈科学的必要性不同,江先生不是从人着手,而是从鬼,“‘洋鬼子’的科学再不移植到中国来,连鬼也是‘前科学的’模样;人,更不必说起了!”拿鬼开涮,曲笔讽人,任谁都难忘。书的附录中记载了一个外邦的故事:“一个杀人罪犯,受尽了各种惨刑,还是不肯说实话,后来偶然把他的头剃光,他立刻招了。荷兰官看了大乐,以后审案,便非常省事。”我们看了不禁莞尔、喷饭,在彼时的荷兰,这是关乎生死的严肃事体,今天的罪犯万不会因剃头就招供,可见即使罪犯也破除了“人的精力全在他的发内;发若不幸被髡,其人必无幸存之理”的迷信,然罪犯在入狱后照例被剃青是否是古时髡刑的遗症?我们的时代比江先生的时代更科学,当年的不少迷信已淡不可收,《发须爪》是否还有再版的价值?答案是肯定的。旧的迷信消亡了,新的迷信又出现,不过换了一套装束,江绍原先生的无疑向我们展示了一种面对迷信时可供参照的思维方式。如叶圣陶《江绍原君的工作》中言,“要社会像个样子,那么,让各个人清醒些总是应该而且必须的。”《发须爪》江绍原著;中华书局2007年9月版本文刊登于《广州日报》2007年10月14日博阅B3版 有删改 请勿私自转载
  •     不得不说,《发须爪》这本书是一本很有趣的书。你可以把它看成一本学术著作,也可以看做一本和民俗相关的资料的小册子。江绍原先生将学术和文章用另一种风格结合起来,玩味学术的方式比起其他著作的枯燥和无味,简直有趣了许多。这本书背后所想表达的观点也引人深思,令人在读的同时也会对发须爪有了新的看法和了解。《发须爪》这本书通过详实的资料和有趣的论证告诉我们,在那个前科学时代,中国的古人把发须认为是人身体的精华所在,它能同本体的人产生遥感,能解毒辟邪,也可以用于巫术让人遭灾。正如古书所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发须爪,也可以看做和父母之间一种血肉联系的相通。读完之后,对古人如此深信于发须爪,有了新的认识,同时也多了很多的不解和迷惑。发须爪在古人眼里,简直是一种圣物一般的存在,不能随便的剪断丢弃,就连洗头发都要在特定的实间来做。这种现象既然能被千年的流传下来,并被人深信不笃,肯定有其合理的原因存在,那么为何,今人对于这种风俗没有继承,反而是完全的丢弃了呢?既然历史的发展有其连续性,为何在我们从封建社会跨入所谓的民主和科学社会之后,这种风俗在一瞬间就被丢弃了呢?试看今日的人们对头发的烫染,花样层出不穷,头发剪地也是十分频繁,哪有一点尊重头发的呢?如果这种迷信没有被继承下来,那为什么算命和风水这种也没有太多合理性的迷信风俗却有愈演愈烈之势呢?这个原因,作者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搞懂,如有可以解释的人,一定要告诉我。看过这本书,对以前看的《叫魂》也有了新的看法。作者在书中已经给我们很明白地讲了为何在古代髡钳之刑在古代算作很重的刑罚,人们丢失了头发之后的恐慌也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一种惧怕。那么回顾《叫魂》里的剪辫风波,从上到下的全员恐慌,也不仅仅是狼来了的愚昧只见,而是人们对于发这种身体本源精华之物的丢失的一种真真正正的担忧,如果没有深信发须爪的民俗,相信剪辫风波也不会演变成全国的一场闹剧。可见,学术上的知识,也是一种相通相牵制的,而民俗的东西也可以从另一种视角来诠释一种现象和潮流。或许,这是国外汉学家作为缺失的,这也是国内学者可以作为优势发挥的一点。如果说愚昧意味着落后和不文明,那么这种无法通过科学解释的迷信到底有没有它真正合理的部分呢?在《发须爪》中,作者有一个例子让我很感兴趣,如果父母的坟墓被踏平而无从寻找,将自己的头发减下来用绳子系上,在地上拖行,若在某个地方被羁绊,那就是父母的坟地所在。这种观点让我想起以前学历史时老师讲成吉思汗的后人将修建坟墓的人全部杀死,并牵来一头母骆驼和一头小骆驼来,当着小骆驼的面将母骆驼杀死,以后要再来找坟墓,就牵来这头小骆驼前来,小骆驼哀鸣之地就是墓穴所在。这两个故事绝对的玄乎和无法被科学解释,但是这种故事却被很多代人深信不疑。父母与孩子之间这种心灵上的感知,想必也是一种超乎科学的存在吧。这种无法被科学所揭示的存在,我想并不能将之归到愚昧的范畴。还是从上个断发寻坟的故事说下来吧,如果真的有一天,父母的坟墓在一场变故中无迹可寻,那么你会怎么办?如果科学的理论告诉我们,根据最新的成果,我们无能为力,而这种断发寻坟的手段你会不会尝试一下呢?至少我会选择尝试,因为它代表着最后的希望。如果有一天,在面对癌症,白血病这种科学技术尚未攻破的疾病的时候,有人告诉你有一种巫术或偏方可以帮你解决,那么你又会不会尝试呢?我想绝大多数人会选择尝试。因为,它也代表着希望。科学和迷信其实是一类,它们总是在失望的同时让人产生希望,让人在绝望的时候看到生机。现代科学的进步,让我们看到了去征服未知世界的希望,而古代迷信的存在则给了我们去探寻虚无世界的希望。然而这两者却在同一个世界里存在,斗争和此消彼长。在这个文明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科学似乎已经完全击败了迷信,科学解决了霍乱,天花等一系列让迷信绝望的事情,也在同时,将迷信彻彻底底从人们的脑海里击碎。我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因为我总担心有一天,当医生和科学家告诉我们,对不起,以目前的科学水平,我们无能为力,当科学成为所有人的笃信之物时,科学的无能为力是不是意味着绝望,这种看不到希望的时候,人的精神由谁来慰藉。本书的序中江先生说“我们的时代,是个科学昌明的时代。”数行之后,1927年的江先生说“我们所处的时代,是西洋科学昌明的时代。”时至今日,情况依然。我们时代的西洋科学依旧统治着这个地球,我们时代的中国人在摒弃掉封建迷信之后依旧是落后的。我们时代的西洋人在科学发达的同时依然虔诚地笃信着耶稣基督,我们时代的我们却是什么都不信了。发达的科学,依旧带着宗教的信仰,而我们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     知道这本书的名字,是8年前的秋天。那个时候,我刚开始选修一门叫民间文学的课,老师给我们推荐了中国最早的一本关于迷信的小册子,《发须爪》。可是,翻遍图书馆的馆藏书目都没有能够找到它,倒是当时一本名气很大的弗雷泽的《金枝》,被我发现了,并成为大学时期影响我最大的读本之一。今年逛当当,意外发现了中华书局的重印本《发须爪》,毫不犹豫买下来细细品读。既然是关于迷信的,很多人自然对此是不屑一顾的。但是我向来对于巫术和迷信是持敬而“近”之的态度的。原始时代人们受生产力和智力的双重限制,对世界上所不能理解或解释的一切,常常随手用“想其当然”加以解决,并在头脑中形成各种错误的、歪曲的、虚幻的性质的概念。然而,由于巧合,或限于时代局限性确无可解的这些概念得到某种程度的复合和印证之后,原始人头脑便会认证许多蒙昧性的观念并认为这是对客观世界的正确解释。如何去理解这些蒙昧的意识,这些所谓的迷信,其实是从普通民众的生活来剖析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真实再现古代中国人的生活方式和信仰形式。拨开这些所谓的“迷雾”,我们能发现做这样的研究其实是很有意义的。这本书是江绍原先生对于我们日常熟知的头发、胡须、指甲的迷信的研究。他以翔实的文献材料和广泛的田野取信来论证自己的观点,从现象到本质,过渡得极有分寸而令人信服。以发须爪为药引或反被奸人所害,是常常能看到的所谓迷信,比如在唐朝的宫闱战斗中,那个叫李淳风的人预言一场风暴。而风暴中心的那许多人,对于这套发须爪的把戏,竟都是如此纯熟。遑论民间!说白了,对于发须爪的“利用”,实在是一种巫术。根据弗雷泽的理论,这是两大巫术类型之一的“交感巫术”,即江先生称之为“同感”。发须爪源自躯体,且保持了极为强大的生长力,即使脱落之后,也似乎跟本体保留了联系。这是交感巫术(也叫接触巫术)的原理。可见,江绍原和弗雷泽在解释这一现象的时候,殊途同归。解释完原理之后,此书继续阐释发须爪被视为本人的替代品、择日、生前死后必须认真掩埋等现象,并附录了世界各地关于发须爪的一些禁忌。学界对于江绍原的评价很高。周作人说他能把谨严和游戏混合得很好,是一种独特的风致。讨论学术的问题一点也不觉得沉闷。或许这正是我最为推崇江绍原先生的地方。学术真的不是板着脸孔说教,摆出一副唬人的狐假虎威的姿态。也许,像我这样偷懒取巧的人,总是会被这些混合“谨严和游戏”的学术大家顶礼膜拜。比如他在说到脱离了肉体的“一块肉”,说到它离奇的遭遇简直令人捧腹大笑,而在解释发须爪有掩埋的必要的时候,说到第四点,特意注明:没有第五了,诙谐风趣让人极易亲近。叶圣陶客观评价了江绍原的成绩,说到对于民俗学的贡献,其实也是对文化人类学的贡献。中国在这块上起步太晚。中国古代文化的研究精英意识太重,太过疏阔,以至于就是为帝王将相作注的一部历史,只有大哲的影子,而构筑历史的普通民众,他们的喜怒哀乐都湮没不闻。对于他们的生活方式的叙述,不管是不是愚昧落后的,我们都有责任去认识。因为,我们就是从他们身上,传承了,中国文化。ps:我多么希望我能掌握巫术啊~~木哈哈哈哈哈。比如提到的《万法归宗》,完全是一本操作性极强的巫术著作,其中有“令妇相思章”,哇!!-_____-|||另外,最近泰国的恐怖电影很火,其中有类叫做“降头”,跟中国的“蛊”很是接近,而且所用之法竟然就是“发须爪”。再次对江绍原先生orz。

精彩短评 (总计65条)

  •     这题目,太有意思。
  •     很有趣~
  •     甚有趣(中華書局GO DIE啊!)
  •        知堂作序,钱玄同写封皮,顾颉刚、俞平伯提供资料,鲁迅代为与出版社牵红线,经手者似是李小峰,叶圣陶在上海《文学周报》上赐评,这阵容实在豪华,百年下绝难重现,不难揣测这若干大家协力催生的书在当时的反响,据时人记录,实况比想象还要“过分”。可惜这书仅在1928年由开明书店印行,无再版,惹得诸多文人学士收藏家徒有相思情,却无相见缘。中华书局十月的重新排印,便十分引人关注。新书装帧直白,书脊窄窄的一溜,不硌手,用不着担心手倦抛书睡去,算上周序和叶评,一百五十叶整。作者在自序中道:“书是备阅者一气读完的”,构不成心理负担,适合高秋时在露台阅读。这些时空元素雷同于某类房产招贴:秋光、草地、阳台、恋人或一家三口,有替出版社做广宣的嫌疑。须谈此书的瑕疵来避嫌:别字迷人眼,固然与繁体竖排改简体横排有关,但不当是借口。要省事,可原版重刊,繁体竖排,倒也更让人欢喜。
      
      只鸣锣不开戏,会有人不耐烦退场,关子不可再卖,胃口都吊的足足的,来揭开谜底:江绍原《发须爪》,副标题是 ——关于它们的迷信。我一向不吝于绍介作者的背景,知晓时代中的人物,人物所处的时代才能看的明了。对江先生破破例,云集的名家自能衬出江的来头,需红笔注明,江是“五四”运动的领袖之一。“当天深夜,大家决议改在5月4日这一天去天安门集合游行。当晚父亲(罗家伦)与江绍原、张廷济一道,被各校代表推举为总代表。”(罗久芳语)。结合江先生著作中的情愫,那代学人的担当可知,非为学而学。江的研究领域——民俗学,当时和今日都是边缘中的边缘,易被人视作无责任的“独乐乐”。
      
      江先生为人为文都很实在,轻易不借代借喻,更不打诳语。为人的一面见于他与诸友的往复信函,为文的一面见于他的著述,标题“发须爪”,便心无旁骛地探讨发须爪这琐屑的物件,追古溯今,妙趣横生,旁逸斜出,不乏味,在他看来,自己的研究话题微小,但不卑下,照他的说法是类似“盆儿观、罐儿观、大小两便观”,宏大的宇宙观不就是所有这样对细碎事物观点的总和吗?这一点上,他深昧庄子精义,“(道)在蝼蚁,在秭稗,在瓦甓,在屎溺”(《庄子·知北游第二十二》),对江先生而言,如有志于研究庄周书里提及的那四样,一样会做的不逊色。无独有偶,法国的多米尼克.拉波特真就出了一本《屎的历史》,是江先生的异邦知己。把政变时局讲的波澜起伏难,把头发和爪甲写的抑扬顿挫更难。《发须爪》是个异数。
      
      《发须爪》文字鲜活,视角独到,资料也不示弱,一等一的硬通货,推理周密,如老吏断狱。它的资料来源大致分以下数种:其一,中医药学典籍,尤其《本草纲目》,这里荡开一笔,说说鲁迅先生,多数人都知先生对中医的态度,江先生对中医保持的姿态与鲁迅相若,不同的是,鲁迅对中药颇有好感,“抱腰龙”的顽疾就靠简单的几味中药治愈,江先生激进,专挑刺和软肋,《本草纲目》在这里是做靶子用的;其二,道家著述(如《云笈七签》),诸子书(如《韩非子》),史书(如《吕氏春秋》),经书(如《礼记》),方志书《洛阳伽蓝记》;其三,域外文学、神话传奇,见附录《世界他处的关于须发爪甲的迷信》;其四,民间口头传说、风俗惯习;其五,读者或友人提供。前三项足以见得江先生的学养修为,贯通中西,为学术博征其材。第四、第五项作者的谦逊笃学可明,对读者意见的征求和参详散见全书始终,重视程度之深我从未在任何人任何著作中见到过。江先生对传统文化大抵是反叛,代表了“五四” 知识分子对待传统的态度。“文”与“学”的难题到他这儿也不再成问题,如知堂先生序:“不知怎地能够把谨严与游戏混合得那样好,另有一种独特的风致,拿来讨论学术上的问题,不觉的一点儿沉闷。”
      
      这是一本少见的有个性的书,有个性的人方能写出有个性的文,有个性的文往往是有才情的佳品。现代的学者文力求表面的客观,放弃真我,漠视自己的气性偏嗜,恰是盲目的客观,南辕北辙。许多书中读者看到的只是张模糊不清的脸,或冰冷僵硬的面具。相形之下,江先生的《发须爪》就显得率直坦诚,人情味十足,读者不知不觉就朝他侧过面去,专注于他的论调,经常被鼓励发表见解、提供线索,这哪是一本普通意义上的书,简直是一处三五同好把酒闲话的好去处。试举二例,丙章有句“不明此理,莫读我书!”戊章有云“过分责备求全的人,请记清了著者重写这一部分之时,家里又几乎断炊。” 即便言语有冲撞读者诸君的危险,谁又能动气呢,这正是江先生的调皮处。还有更风趣的,跟别的启蒙同仁正襟危坐地谈科学的必要性不同,江先生不是从人着手,而是从鬼,“‘洋鬼子’的科学再不移植到中国来,连鬼也是‘前科学的’模样;人,更不必说起了!”拿鬼开涮,曲笔讽人,任谁都难忘。
      
      书的附录中记载了一个外邦的故事:“一个杀人罪犯,受尽了各种惨刑,还是不肯说实话,后来偶然把他的头剃光,他立刻招了。荷兰官看了大乐,以后审案,便非常省事。”我们看了不禁莞尔、喷饭,在彼时的荷兰,这是关乎生死的严肃事体,今天的罪犯万不会因剃头就招供,可见即使罪犯也破除了“人的精力全在他的发内;发若不幸被髡,其人必无幸存之理”的迷信,然罪犯在入狱后照例被剃青是否是古时髡刑的遗症?我们的时代比江先生的时代更科学,当年的不少迷信已淡不可收,《发须爪》是否还有再版的价值?答案是肯定的。旧的迷信消亡了,新的迷信又出现,不过换了一套装束,江绍原先生的无疑向我们展示了一种面对迷信时可供参照的思维方式。如叶圣陶《江绍原君的工作》中言,“要社会像个样子,那么,让各个人清醒些总是应该而且必须的。”
      
      《发须爪》江绍原著;中华书局2007年9月版
      
      本文刊登于《广州日报》2007年10月14日博阅B3版 有删改 请勿私自转载
      
  •     对对,他在绪论里还补充了一大段材料,说“阅者不妨等看完全书再读,但千万不要忘记读”,我要笑死了
  •     有点意思
  •     雖是小冊子,但是內容豐富,且語調諧趣俏皮,又有揶揄抱怨之言,可見江先生為人之性情。聊天、写信闲扯就扯出一个课题,实在是佩服!语言有趣,读起来有意思。整本書的感覺就是一個字:怪。當然,某些結論實在是欠缺說服力。
  •     迷信研究起来[细思极恐]。全世界的迷信•﹏•各地风俗背后的故事还蛮有趣的。
  •     看过老版本
  •     太好玩了!
  •       这是一本最早刊行于1928年的中国民俗学经典,主要研究的是在中国民俗中人类的头发、胡子和指甲,全书除序言和结论外分为六大部分:
      
      1、发须爪被认为有药物功效
      2、头发被认为能致病
      3、本主与其发爪被认为有同感的关系(即我们现在所谓的交感巫术)
      4、发须爪被用为本主的替代品
      5、去除发须爪有择日的必要
      6、死者的发须爪有被埋藏的必要
      
      当然,以当代民俗学的眼光看,这本书的理论有点过时,没有跳出古典民俗学的范畴,资料以翻故纸堆为主,田野补充不足,课题也不是特别刁钻的角度,拿给现在大学里随便哪个民俗学的学生做,只要给TA一定的资金能维持生计又不足以外出游山玩水,一定都能做出研究成果来。
      所以,我要推荐的理由当然不是这个。
      我之所以会想到要看这本书,是因为周作人在《谈龙集》里推荐了江绍原,说他能“把严谨和游戏”混合在一起,相当的屌乱,于是我就去图书馆借书,随手翻阅,各种插科打诨借题发挥,各种二各种贱,差点没把我笑死。
      
      试举几例:
      P36
      《圣济总录》“病后交接,卵肿或缩入腹,绞痛欲死,取妇人阴毛烧灰饮服,仍以洗阴水饮之。”发、爪、阴毛的功能,还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被认为能止淋。
      以上几件事实的价值,在令我们知道用发须,用爪甲,甚至于用阴毛,用洗阴水,以及用中衣来作药物,乃是一个系统里的思想。你如其信,就应全信;如其不信,就应全不信。信发须而不信阴毛,信爪甲灰而不信中衣灰,或信发垢而不信洗阴水,等是不彻底的信徒,等应受破门之诛。
      
      P115
      关于本题的这一部分,我们所搜集的材料还不算很多;我们的讲解陈述,似乎也略嫌呆板。这两层缺陷,都待将来不久。过分责备求全的人,请记清了著者重写这一部分之时,家里又几乎断炊。
      
      
  •     有趣极了!而且老爷爷还秀恩爱……
  •     很喜欢江先生这本书,很值得一看
  •     这不只是一本民俗的书,不仅是一本迷信的书。
  •     山高路远坑深……
  •     正经文人写的东西就是有趣
  •     擦发现自己打了错别字想改,居然说我的发言不符合社区规则……
  •     帮我对《叫魂》有了新的认识
  •     哈哈 我也是民间文学的老师推荐才要看这本书的
  •     江先生真是个奇怪的人,浑沌天真和碎嘴理性浑然一体。万法归宗、云笈七笺、遵生八笺、酉阳杂俎
  •     都说是经典自然要看了 但是引用的古文有点难 怎么说呢。。。主观的东西不够多 有意思的东西没有看到
  •     5.4购于中国图书网。关于头发,有一个传说就是,女孩子要把掉到地上的头发捡起来,不然牛头马面会罚你母亲全吃下去的。万恶的男权主义!
  •     老先生甚是可爱!民俗学好有意思~
  •     只有诧异
  •     看了一半,弃了
  •     語氣有些無賴。不過周作人說好。
  •     上古人做学术都这么性情么?这本,还有顾颉刚那本孟姜女,现代学人都在做了些啥?
  •     充满智慧和趣味的严谨学术研究,令人崇拜
  •     太有趣了!
  •     文字见性,江先生真可爱。
  •     著者著此书“不求用而自然有用”,读者读此书“不欲得而自然有得”。
  •     猎奇而已
  •     先生考究严谨,做了很好的学术典范,行文幽默,举证详细。
  •     又冷又贱
  •     看了个绪论就知道这作者很逗趣了~前面一大堆话哪里像正儿八经的学术著作,反倒像老教授在和孙子谈话一样,太欢乐了!
  •     挺有趣的 让我了解了很多以前看阴阳师时不明白的咒术原理==
  •        不得不说,《发须爪》这本书是一本很有趣的书。你可以把它看成一本学术著作,也可以看做一本和民俗相关的资料的小册子。江绍原先生将学术和文章用另一种风格结合起来,玩味学术的方式比起其他著作的枯燥和无味,简直有趣了许多。这本书背后所想表达的观点也引人深思,令人在读的同时也会对发须爪有了新的看法和了解。
       《发须爪》这本书通过详实的资料和有趣的论证告诉我们,在那个前科学时代,中国的古人把发须认为是人身体的精华所在,它能同本体的人产生遥感,能解毒辟邪,也可以用于巫术让人遭灾。正如古书所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发须爪,也可以看做和父母之间一种血肉联系的相通。读完之后,对古人如此深信于发须爪,有了新的认识,同时也多了很多的不解和迷惑。
       发须爪在古人眼里,简直是一种圣物一般的存在,不能随便的剪断丢弃,就连洗头发都要在特定的实间来做。这种现象既然能被千年的流传下来,并被人深信不笃,肯定有其合理的原因存在,那么为何,今人对于这种风俗没有继承,反而是完全的丢弃了呢?既然历史的发展有其连续性,为何在我们从封建社会跨入所谓的民主和科学社会之后,这种风俗在一瞬间就被丢弃了呢?试看今日的人们对头发的烫染,花样层出不穷,头发剪地也是十分频繁,哪有一点尊重头发的呢?如果这种迷信没有被继承下来,那为什么算命和风水这种也没有太多合理性的迷信风俗却有愈演愈烈之势呢?这个原因,作者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搞懂,如有可以解释的人,一定要告诉我。
       看过这本书,对以前看的《叫魂》也有了新的看法。作者在书中已经给我们很明白地讲了为何在古代髡钳之刑在古代算作很重的刑罚,人们丢失了头发之后的恐慌也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一种惧怕。那么回顾《叫魂》里的剪辫风波,从上到下的全员恐慌,也不仅仅是狼来了的愚昧只见,而是人们对于发这种身体本源精华之物的丢失的一种真真正正的担忧,如果没有深信发须爪的民俗,相信剪辫风波也不会演变成全国的一场闹剧。可见,学术上的知识,也是一种相通相牵制的,而民俗的东西也可以从另一种视角来诠释一种现象和潮流。或许,这是国外汉学家作为缺失的,这也是国内学者可以作为优势发挥的一点。
       如果说愚昧意味着落后和不文明,那么这种无法通过科学解释的迷信到底有没有它真正合理的部分呢?在《发须爪》中,作者有一个例子让我很感兴趣,如果父母的坟墓被踏平而无从寻找,将自己的头发减下来用绳子系上,在地上拖行,若在某个地方被羁绊,那就是父母的坟地所在。这种观点让我想起以前学历史时老师讲成吉思汗的后人将修建坟墓的人全部杀死,并牵来一头母骆驼和一头小骆驼来,当着小骆驼的面将母骆驼杀死,以后要再来找坟墓,就牵来这头小骆驼前来,小骆驼哀鸣之地就是墓穴所在。这两个故事绝对的玄乎和无法被科学解释,但是这种故事却被很多代人深信不疑。父母与孩子之间这种心灵上的感知,想必也是一种超乎科学的存在吧。这种无法被科学所揭示的存在,我想并不能将之归到愚昧的范畴。
       还是从上个断发寻坟的故事说下来吧,如果真的有一天,父母的坟墓在一场变故中无迹可寻,那么你会怎么办?如果科学的理论告诉我们,根据最新的成果,我们无能为力,而这种断发寻坟的手段你会不会尝试一下呢?至少我会选择尝试,因为它代表着最后的希望。如果有一天,在面对癌症,白血病这种科学技术尚未攻破的疾病的时候,有人告诉你有一种巫术或偏方可以帮你解决,那么你又会不会尝试呢?我想绝大多数人会选择尝试。因为,它也代表着希望。科学和迷信其实是一类,它们总是在失望的同时让人产生希望,让人在绝望的时候看到生机。现代科学的进步,让我们看到了去征服未知世界的希望,而古代迷信的存在则给了我们去探寻虚无世界的希望。然而这两者却在同一个世界里存在,斗争和此消彼长。在这个文明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科学似乎已经完全击败了迷信,科学解决了霍乱,天花等一系列让迷信绝望的事情,也在同时,将迷信彻彻底底从人们的脑海里击碎。我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因为我总担心有一天,当医生和科学家告诉我们,对不起,以目前的科学水平,我们无能为力,当科学成为所有人的笃信之物时,科学的无能为力是不是意味着绝望,这种看不到希望的时候,人的精神由谁来慰藉。
       本书的序中江先生说“我们的时代,是个科学昌明的时代。”数行之后,1927年的江先生说“我们所处的时代,是西洋科学昌明的时代。”时至今日,情况依然。我们时代的西洋科学依旧统治着这个地球,我们时代的中国人在摒弃掉封建迷信之后依旧是落后的。我们时代的西洋人在科学发达的同时依然虔诚地笃信着耶稣基督,我们时代的我们却是什么都不信了。发达的科学,依旧带着宗教的信仰,而我们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     看的竖排电子版跳过了一些细致的史料梳理和附录看了一下午。从看到周作人给他写序,就预感会是“破四旧”的先锋队员写的批判文。果不其然。扎实的史学功底和耐心,让这本书完全没有激烈的革命意味,再现和留存了传统身体观念及实践,直到结论也只是淡淡的说,用现代科学观念这事儿几句话就解释了。
  •     民俗学的开山研究
  •     这才叫玩学术~哪像现在本科生研究生那么苦逼啊……
  •     趣味自不必说,文字也好。
  •     发、须、爪具体而微,从具体而微的发、须、爪入手研究出大学问,这正是大学问家的学问之道。我觉得,要搞研究的,《发须爪》就可取法。
  •     信息量不小
  •     排印略有錯字。
  •     方法论很旧了,毕竟是民国的东西。还是古典人类学那一套。
  •       
       知道这本书的名字,是8年前的秋天。那个时候,我刚开始选修一门叫民间文学的课,老师给我们推荐了中国最早的一本关于迷信的小册子,《发须爪》。可是,翻遍图书馆的馆藏书目都没有能够找到它,倒是当时一本名气很大的弗雷泽的《金枝》,被我发现了,并成为大学时期影响我最大的读本之一。今年逛当当,意外发现了中华书局的重印本《发须爪》,毫不犹豫买下来细细品读。
      
       既然是关于迷信的,很多人自然对此是不屑一顾的。但是我向来对于巫术和迷信是持敬而“近”之的态度的。原始时代人们受生产力和智力的双重限制,对世界上所不能理解或解释的一切,常常随手用“想其当然”加以解决,并在头脑中形成各种错误的、歪曲的、虚幻的性质的概念。然而,由于巧合,或限于时代局限性确无可解的这些概念得到某种程度的复合和印证之后,原始人头脑便会认证许多蒙昧性的观念并认为这是对客观世界的正确解释。如何去理解这些蒙昧的意识,这些所谓的迷信,其实是从普通民众的生活来剖析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真实再现古代中国人的生活方式和信仰形式。拨开这些所谓的“迷雾”,我们能发现做这样的研究其实是很有意义的。
      
       这本书是江绍原先生对于我们日常熟知的头发、胡须、指甲的迷信的研究。他以翔实的文献材料和广泛的田野取信来论证自己的观点,从现象到本质,过渡得极有分寸而令人信服。以发须爪为药引或反被奸人所害,是常常能看到的所谓迷信,比如在唐朝的宫闱战斗中,那个叫李淳风的人预言一场风暴。而风暴中心的那许多人,对于这套发须爪的把戏,竟都是如此纯熟。遑论民间!说白了,对于发须爪的“利用”,实在是一种巫术。根据弗雷泽的理论,这是两大巫术类型之一的“交感巫术”,即江先生称之为“同感”。发须爪源自躯体,且保持了极为强大的生长力,即使脱落之后,也似乎跟本体保留了联系。这是交感巫术(也叫接触巫术)的原理。可见,江绍原和弗雷泽在解释这一现象的时候,殊途同归。解释完原理之后,此书继续阐释发须爪被视为本人的替代品、择日、生前死后必须认真掩埋等现象,并附录了世界各地关于发须爪的一些禁忌。
      
       学界对于江绍原的评价很高。周作人说他能把谨严和游戏混合得很好,是一种独特的风致。讨论学术的问题一点也不觉得沉闷。或许这正是我最为推崇江绍原先生的地方。学术真的不是板着脸孔说教,摆出一副唬人的狐假虎威的姿态。也许,像我这样偷懒取巧的人,总是会被这些混合“谨严和游戏”的学术大家顶礼膜拜。比如他在说到脱离了肉体的“一块肉”,说到它离奇的遭遇简直令人捧腹大笑,而在解释发须爪有掩埋的必要的时候,说到第四点,特意注明:没有第五了,诙谐风趣让人极易亲近。叶圣陶客观评价了江绍原的成绩,说到对于民俗学的贡献,其实也是对文化人类学的贡献。中国在这块上起步太晚。中国古代文化的研究精英意识太重,太过疏阔,以至于就是为帝王将相作注的一部历史,只有大哲的影子,而构筑历史的普通民众,他们的喜怒哀乐都湮没不闻。对于他们的生活方式的叙述,不管是不是愚昧落后的,我们都有责任去认识。因为,我们就是从他们身上,传承了,中国文化。
      
       ps:我多么希望我能掌握巫术啊~~木哈哈哈哈哈。比如提到的《万法归宗》,完全是一本操作性极强的巫术著作,其中有“令妇相思章”,哇!!-_____-|||另外,最近泰国的恐怖电影很火,其中有类叫做“降头”,跟中国的“蛊”很是接近,而且所用之法竟然就是“发须爪”。再次对江绍原先生orz。
  •     发须爪的迷信遍布于中国古今文学之中。
  •     启发于《金枝》
  •     经典
  •     迷信科学 傻傻分不清 科学说迷信是迷信 科学说不定也是伪迷信
  •     虽然还是弗雷泽的路子,但是人家就能去做古典文献,还有田野材料,最重要的是,江先生卖萌傲娇啊。。
  •     管中窥豹,原来迷信是这么回事。
  •     心之所向 必取之 此书解当下之惑 妙
  •     200903
  •     各位观众,从此以后请仔细收好自己掉的头发和剪下来的指甲以及剃下来的胡子,小心被兔叔叔下了“降头”哦~~~
  •     重口味民俗,如把甲垢煮煮喝了,头发煎煎入药之类。在各种去吃饭的公交上看完的,也是心大啊。以后有时间要读一读《万法归宗》这本古代巫婆入门读物。
  •     20130712
  •     主要还是受金枝的影响
  •     讲邪门歪道的 我有点想看 哈哈~
  •     "书的附录中记载了一个外邦的故事"这一段 根据上下文,我觉得这故事是发生于荷兰的某殖民地amboyna,而不是荷兰本土,所以lz说“在彼时的荷兰,这是关乎生死的严肃事体”也就没什么相关了
  •     真读过
  •     好书!
  •     201409没读完
  •     佩服!虽然内容还没看明白。
  •     这本书对于非民俗研究学者的外行人来说是没什么用的,最多看看热闹罢了,不过其考证调查仔细彻底,引经据典,资料翔实,光是这样严谨的学术态度也十分值得推崇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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