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的冬天》章节试读

《烦恼的冬天》的笔记-第242页

如今新港正在缓慢而深思熟虑地设下一个圈套，而发动这事的都是些体面的人。要是它成功了，大家非但不会认为他们是骗子手，而且会觉得他们聪明。那么要是一个他们不曾料到的因素半途插了进去，难道就是不道德的、不正直的么？我想那全看它最后是不是成功。在大多数世人心目中，只要成功就是好的。我还记得当希特勒横行无阻，胜利进军的时候，许多正直的人曾经寻找而且也真的找到过他身上的美德。还有墨索里尼也曾使火车正点行驶过，维琪政府附敌是为了法国的利益，而斯大林不管别的方面如何，他总是强有力的。力量和成功，——它们是超越道德，不受批判的。因此看起来问题并不是你做什么，而在于你做得怎样，你把它说成什么。人的身上，在他们心灵深处是不是有一种制动力量，能够起阻止和惩罚的作用呢？看来未必。唯一受责罚的是失败。事实上如果罪犯不被抓住，任何犯罪都根本不存在。在对新港策划的这次行动中，有些人会受害，有些人甚至会被毁，但这绝不会使它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