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装麻雀

出版社:联邦走马制作
出版日期:2013-5
ISBN:SH10009-510
作者:张羞

作者简介

最初的《大象》是02年在武汉写的。那是个闷热的夏天,我总是在10点起床,开始写,写到下午3点,接着出门散步。那是一段美好的写作过程。当时,我没钱到只能抽1块一包的游泳,喝一种叫行吟阁的当地啤酒。忘了是04,还是05年,我重新把它写了一遍。《散装麻雀》是05年的东西,大部分写在奥体东门过群居生活的时光。那会儿几乎没有时间写东西,一有时间,大家就在一块喝酒、打牌、扯淡,也不知道怎么就写下来了。现在,我又把它改了一遍,不是重写,是修改。往里头加些噱头、花招什么的,同时也隐藏某些写作技巧。在我看来,《大象》和《麻雀》,在写作方法上是两部完全不同的小说,但我又说不出它们不同在哪里。作为《瀑布》中的两章,我愿意接受这种不同。有机会的话,《瀑布》在小说部分的第三章应该叫《百鸟无踏》。关二爷保佑,我是说,如果有机会写的话。

书籍目录

目 录
一 快要坏完的7万字,只剩3万。   1
二 和麻雀相比,张努更像一只猫。  74
三 补充。             97
杨黎评论:这部小说叙述的是几个年轻人在北京奥体东门的一套两室一厅里的生活,其主要时间为2004年的春天、夏天和秋天。不管这些年轻人从哪里来,也不管他们有时候要出去钓鱼、踢球、恋爱、爬山、喝酒和上班,但他们最后都得回到这套两室一厅里。在非常大的北京,这套两室一厅对他们而言不仅仅是身体栖息的地方,更是心灵栖息的地方。他们称它为“划金城”。究竟为什么?我不知道。其实作者也不知道,他只是这样叫了一下。他的朋友,小说中的小虚和竖,也没有赞成这样的叫法。后来,秋天来了,他们必须搬走,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张努抱着两条金鱼,和加饭一起去了新居。张努问,金鱼是不是哺乳动物?据作者说,她问得很安静,以至闪失了忧伤。

小虚评论:我可不可以这样来描述我所看到的《散装麻雀》:叙述是口语的,而不是语言内部的混乱和变异;场景也是普通的日常生活,而不是戏剧性的感情冲突和精神格斗;当然更不包含那些隐喻、象征、道德立场和时代背景。它与《大象》保持了一致的随意和自由,但是显得更加粗糙、混乱、极端个人化,更加缺乏控制和逻辑性。当然,也提供酷和抒情——但这是隐秘的,而且只是张羞的个人娱乐,而与小说本身无关。你很可能看不下去,或者深陷入那些繁琐的、罗嗦的、节奏性的、但同时又保持了一种奇妙引力和个人色彩的文字迷宫里无法自拔。总之,在小说的外衣下,《散装麻雀》为我们提供的不是人物、事件、意义、戏剧性、语言结构等等这些组成元素,甚至不是语言,而是声音——到最后居然仅仅只剩下了声音。

内容概要

张羞,1979年12月3号生于浙江嵊县。废话诗人,著有《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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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5条)

  •     那本名叫《大象》的电影在第56届戛纳电影节上获奖已经是2003年的事了,但是在更早的2002年,我们已经看到了小说——张羞的第一本长篇小说,名字刚好也是《大象》。于是我们只好开玩笑说他运气不好。虽然除了名字相同,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即便从商业用途出发,我也宁愿是小说的《大象》,成为引领这个时代空气的先锋,被那些纯文学评论家和文艺青年们津津乐道,而不是电影。因为后者太小儿科了,而前者在精神和娱乐的双重向度上已经走得更远。当然小说和电影并不是一回事情,小说《大象》也并没有被你们看到。在这里,与其抱怨先锋文学的消费空间还不够大,或者中国还没有自己的午夜出版社,还不如说是因为张羞个人的问题,因为他甚至比北京的书商们更早也更坚决地否定了自己。在此之前,他已经是一个优秀的年轻小说作者,一个在小圈子范围内被秘密阅读并且引起关注的对象,包括他那些大量的诗歌,被认为是在“后非非”时代的橡皮文学网所收获的巨大惊喜。而在此之后,他又迅速把《大象》扔在了一边——这从他《大象》之后的一系列写作中可以看出来,变化已经产生。而《大象》作为一篇习作,一个阶段性的产物——或者仅仅是一个跳板。好戏还在后面。我知道张羞不喜欢这样的说法。换句话说,《大象》根本不是什么成长小说,他也无须为自己的青春期作出任何交代。这样,我几乎已经认为《大象》是我看过的最让人激动的长篇小说了——的确是青春期,但又与青春期无关;是片段的、破碎的、随意的、自言自语的、甚至是跳跃性的,但叙述又通过一种属于张羞个人的独特而迷人的方式展现出来。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此之前,中国的小说家几乎没有人像张羞这样写过小说。从小说的文本出发,《大象》几乎是颠覆性的——这种颠覆性在于,作为一本长篇小说,几乎没有完整的情节和严密的结构,甚至缺乏控制力;而叙述是随机的,人物是自动出现的,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消失,并且不作任何交代——从上个世纪80年代一路下来的先锋小说传统,在这里通通被取消。而且,这种取消并非张羞的自觉,而是出自本能,与艺术无关。但是我说了,好戏还在后面。《散装麻雀》是张羞的第二本长篇小说,分为三个部分,共15万字。小说的内容很简单:一群无聊的年轻人(并且是朋友),住在同一套出租屋里,小说所叙述的就是他们的一些生活场景片段。这些片段从一次麻将开始,到一次钓鱼结束,其间还掺杂了大量的人物对话和一些场景之外的叙述。与之前的《大象》相比,这一次,张羞理所当然地走得更远。事实上,对于张羞的小说我无话可说。如果非要说,也只能通过反证的方式。那么,我可不可以这样来描述我所看到的《散装麻雀》:叙述是口语的,而不是语言内部的混乱和变异;场景也是普通的日常生活,而不是戏剧性的感情冲突和精神格斗;当然更不包含那些隐喻、象征、道德立场和时代背景。它与《大象》保持了一致的随意和自由,但是显得更加粗糙、混乱、极端个人化,更加缺乏控制和逻辑性。当然,也提供酷和抒情——但这是隐秘的,而且只是张羞的个人娱乐,而与小说本身无关。你很可能看不下去,或者深陷入那些繁琐的、罗嗦的、节奏性的、但同时又保持了一种奇妙引力和个人色彩的文字迷宫里无法自拔。总之,在小说的外衣下,《散装麻雀》为我们提供的不是人物、事件、意义、戏剧性、语言结构等等这些组成元素,甚至不是语言,而是声音——到最后居然仅仅只剩下了声音。但这一切并不是一个阴谋,一个玩笑,一个文字游戏,或者一次行为艺术。而且,作为小说作者的张羞,除了长得像香港演电影的李灿森,他不神秘、不发疯、不愤怒、不狠、不悲悯、不意识流当然也不下半身,因此,他几乎注定与这个时代的写作无关——而我们所能看到的这个时代的写作是什么样的呢?省略掉策略性污染的学院派和面目可疑的身体写作,即使从韩东和朱文的“断裂”出发,也往往只到小说的文本性、艺术向度和精神内核便告结束。我不知道法国新小说派对张羞有没有产生过影响,但至少有一点不同的是,新小说多半是从理念出发的克制,而这种克制我从张羞的小说里没有看到。另一方面,诗人的身份背景又使得他从80年代著名的诗歌流派“非非主义”身上,汲取到巨大的营养,但同时坚决地回到了自己——因为他不是罗伯格里耶也不是图森。其结果就是,在“废话”的向度上,这本《散装麻雀》毫无疑问已经达到了极致——甚至,小说的界限已经模糊,剩下的,仅仅是声音,或者一堆堆密密麻麻的字。它们可能让你头疼,或者很舒服。仅此而已。所以张羞注定遭遇误读,而这种误读往往是致命的。我知道有人会继续失望,或者说更加失望。他们会问:“小说是这样的吗?”而那些坚持某种艺术标准、甚至人生态度的文艺青年们,他们在看到《散装麻雀》这样的小说的时候甚至会破口大骂,或者摇摇头走开。因为这不是他们所理解的小说。但是,张羞没有机会辩解。但是《大象》里的一句话,还是让张羞在不经意间泄了底:“很多个在你们生活中无法串联起来的情节,在不说谎的前提下,真实地连接起它们,就如同开一个玩笑,我们总是有很多时间。”如果你还没有明白,那么《大象》结尾处的另外一段话,可以为此更好地作出注解:“很多人都说,我适合去做导演,他们错了,我完全不适合当导演,我根本就不喜欢,除非只在文字里。我可以随便乱说,自由发挥,接下来一段内容,一个怎么样的故事。可是,我的故事总是讲不好,我觉得这和人有关系,和故事本身没有什么联系。比如说,我讲一个故事,可能完全没有结局,但会有结果,结果就是你看到的最后一句话。结局是个什么东西?好象需要思考之后,才能回答上来,算了。当然,还会有开头,这又是件头痛的事,更多时候,我以为是随便的,完全可以从一块田野开始,还是一句随便的话,都一样。小说写成这个样子,是没办法的事。在写在前面的那些话里,我说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这怎么可能呢,我甚至在里面说到了,我打字敲击键盘的声音,我说了好多事情,关于天气,季节,一些小故事,那种我所看到的,以及乱七八糟想象出来的场面。所以,我肯定说谎了。”所以,我说张羞是危险的。我的意思是,他的危险之处恰好在于,他是一个不自觉的先锋——在这个理念充斥的时代,这样的人当然可以被轻而易举地忽略。当然,如果你认为他可以被模仿,或者你也可以这样写小说的话,那么,请试试看。
  •     读张羞的《散装麻雀》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可以这么说,这是一部没有"可读性"的小说,它不讲故事,贡献出来的就是琐碎而空洞、无聊而又带着某种忧伤气质的日常生活,从头到尾都是小事,一件件小事,小到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小说中的人物也不是需要"刻画"的,因为都是现实中、也即2005年此时此刻仍然在延续张羞小说的真实人物,杨黎、竖、子弹、小虚……这是一些或群居或独居或工作或不工作,与作者本人来往的一群写诗或高兴了也不写诗的人。他们就是活着,日子一天天过下去,无论是诗歌、小说、牌局还是啤酒都不能构成他们活下去的理由,但这些正是这本小说的内容。也就是说,这本小说有别于小说的传统规则,它的人物、事件全部对应于作者的个人真实生活,流水帐以至日记体的形式可以使它无穷无尽地写下去,张羞本人的即时生活状态和小说融为一体,小说就是张羞,张羞就是这本小说,而不是目前这本二十万字的量,它应该停止于张羞个人生命的终结。这本小说的可读性存在于:如果你是张羞的亲友,应该读一读;如果你是关心(?)这样一群在北京的年轻诗人们的生活状况及其所谓的精神面貌,应该读一读。如果说小说可以成为扬名立万的工具,张羞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可以通过这本书达到,那就是张羞是个万众瞩目的明星,大家特别热衷于研究他的日常生活。当然,这是悖论。我每天回到家,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会打开这本书的电子稿读一读。说实话,它让我感到空虚,感到"没什么意思",确实没什么意思。我为什么在南京一定要去看一个在北京的人的生活呢?可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并不代表我们不会去做它,有时它会成为习惯,体现了比"做有意义的事"更强大的顽固性。我由此突然想到,张羞的写作过程大概也出于这种顽固性。当然,我至今也没读完这本书,我的意思还在于表明,这是一本和读完无关的书,你可以读到哪儿是哪儿,看到哪儿是哪儿。你看完了,相当于你和张羞及其那拨朋友们相处了小说所指到的时间跨度。读两天,也就像我们去北京跟张羞相处了两天。所以,评价这本书,我们如果用文字干净或极度真实什么的来说事的话,显得十分可笑,虽然事实上在这些上面张羞做得很棒。我们不能评价这本书,其原因是谁也不能针对别人的生活指三道四。上天没有赋予我们这项权力。或者也可以说,张羞这本书不仅是对小说的反动,也是对批评的反动,他在这部漫长的废话中不经意地颠覆了有关小说写作和阅读的价值规律。张羞真是一个极端的小说家,一如《散装麻雀》这个题目一样,使我突然觉得那不是能使用智力和经验能理解的汉字。
  •     122 千字,几乎全是断句,如同开头「窗台上,还摆了一盆花。一盆花,这个说法不够具体,具体说,这是一盆菊花,开菊黄色花瓣,叶子不大,叶子几乎全部枯萎,只剩几片活叶,就几片,不会超过七片,仔细看,顶多只有六片。」这样的,断句。这些断句组成了一部名为《散装麻雀》的小说,背景地点在北京奥体东门一个小区的屋子里,背景时间在 2005 年,两室一厅的屋子里有一些人,年龄从不到二十岁至二十三四岁,他们有的住在那里,有的偶尔去到那里打麻将。几个住在房间里的,有的睡床上,有的睡沙发上,有的在客厅里铺草席,有时候谁的女朋友来了,或者前女朋友来了,就住在客厅里。他们大多来自南方,像迁徙到北京的某种动物,找到了一处既能遮风避雨又能玩笑打闹的窝或是巢。或者扯淡、睡觉、再打牌,外出去喝酒、遛弯、再喝酒。书中充斥着打牌的每一圈的细节,点菜时和服务员讨论菜单的细节,服务员一份份上菜的细节……「总之就是这些破事」,连作者自己也这么说。故事中的人都有着奇怪的名字和代号——加饭、竖、小虚、弹涂鱼、三、0.1、1.2、白色富康……可能小说里的发生的事情都是「根据作者及朋友身边故事真实再现」的,所以除了角色名像是被打上了马赛克一般,故事倒平淡得如同一本搬家时被遗漏掉的日记,记满了生活中的流水账。如果不是作者的这些朋友中有的刚好以诗人为副业,能时不时将扯淡提升到一定的可读的程度,它可能就真的只是一部「私人日记」了。看得无聊的时候,我会变得焦躁,因为除了喝酒、牌局、扯淡之外,它真的没有什么了。但还没到焦躁到扔书的临界点时,里面又可能会钻出一两句话,让人想看看后面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当然,后面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但作者张羞的朋友们就幸运了,起码 20 年后,当他们再找到这本书随便翻开一页的时候,或许能突然想起,2005 年某个燥热的下午,哪几个人在屋子里打了几圈麻将,第几圈是谁胡的牌,谁又在打牌的间隙扯了个并没有逗笑大家的淡。比如这样的对话——「竖,我跟你说件事,严肃的。」「那就别说了。」「发更,那我换件不严肃的,轻松的。」「两件事是不是同一件事。」「嗯。」「发更,说吧。」「酒要不要热一下。」「不用。」「好。」或者——「生活就是打出西风,摸回一张南风。」「生活,就是摸回一张四万,刚打出三万,接着打出九万。」更甚——「想要胡,必须心中有牌。」「我心中无牌。」当然如果你有用微博记录生活的习惯,而同时又没有删除微博的习惯的话,可能两三年后整理下微博也能出个「散装喜鹊」或是「批发麻雀」之类的个人小说,要是再有几个没事写诗的朋友的话,可能也会吸引一定的读者。其中唯一能算上「跌宕」的可能就是 3.1 被杀了的部分。喝了些酒的 3.1 和朋友去小卖部买东西,在找零时和老板争执了起来,离开店的时候被店里的两个人叫住,要打架,于是 3.1 和几个一起去买东西的朋友就和店家的人打了起来,在 3.1 他们还在地上找板砖的时候,店家的人拿出了刀,就杀了 3.1。这事是来自四川的 4 打电话通知大家的,还说 3.1 已经躺在中日友好医院了。结果大家到了才知道 3.1 是被扎了两刀,还好好地活着。「五个人,五个南方人。他们分布在长江一线,喝同样的水,却说着完全不同的口音。」书中还算得上蒙太奇的部分,就是时不时穿插的电视中播放的动物纪录片了。「在高低岩石上打坐的马达加斯加狐猴,用双臂张开,腹部朝向阳光的方式吸收热量。它是一只相当传统的马达加斯加狐猴,准时,守规矩,在雨季来临的第一天照常打坐,完成仪式的同时,顺便舔了舔落在嘴毛附近的雨水」;「大象们渴得要命,它们一群接一群,迁徙到远处,或一群接一群从远处迁徙来,不知道要去哪。晒昏了头,草原上最大的动物,却不是草原的主宰」;「用不了几年,水母将接管海洋」……天知道这些片段穿插在书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如果张羞的这部小说能被主流视野接受的话,应该能被解读出不少的暗喻出来。当然这是个悖论,前提是要有一定数量的人来研究他的生活。其中有人天真地以为每个人都在城市的上空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云朵,就算晴空万里,在晴空的更上面,也有一颗属于自己的星星。他们可能像是野生动物在草原或是森林里厮杀一样,在城市中遵循着一定的法则生存着,也可能他们从没有进入战斗状态,也谈不上牺牲和别的什么,他们只是活着,在星尘与云朵下。事实是,星尘和云朵也从不属于任何人。当然也不属于我们。当然还有酒,赴了那么多场酒局,谁又能讨厌酒呢。年轻的也以诗人为业的加饭还对他的朋友们说,「酿酒才是我的理想,等我老了,我就回农村造酒去,如果你们还没完蛋的话,就打飞机过来喝。」小虚则说:「我永远年轻,永远不在路上……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并且恍若隔世。」《散装麻雀》也许能表现一部分北京的年轻诗人的生活状况和精神面貌。到底有谁关心,也是后话了,除非这群人中有人后来被主流视野接受了。那时候,这部小说可能也能满足一部分偷窥癖的需求。

精彩短评 (总计6条)

  •     游完泳整个人都水了,舒服得不想吃东西。读张羞就是这种感觉,只能是感觉。(或者说,每次读毕都有种静静的愉悦感)
  •     1看之前,羞哥说,你可能会看不下去,虽然我完全没看明白,却觉得还不错。2这是完全没有情节的白开水的屌丝生活写照,但却泛着透明的光感,你能感觉到文字后的作者是个心灵清澈的人。3生活中的作者也真的是心灵清澈。
  •     发更,太好看了。
  •     有点小钱就用废话体出书 深表呵呵
  •     纯金
  •     封面还是老的那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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