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多

出版社:天地圖書
出版日期:2000
ISBN:9789629930851
作者:柏拉圖
页数:179页

作者简介

柏拉圖對話錄的重要性就好比論語一樣。本篇對話是其中最富戲劇性的經典場面之一:柏拉圖的老師蘇格拉底遭控誤導青年、顛倒是非以及不敬神的罪名,被處以鴆刑。面對死亡,蘇格拉底仍專注在真理的探求上。這場對話的主題是生與死,以及靈魂。
本書的譯者為高齡89歲的大陸名作家楊絳。雖譯自英譯本,其文字從容含蓄、滿溢情感,令人撼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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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全书有一个地方不明白。书中论证了如果一个具体事物从属于一个概念,必定与这个概念的反面概念不相容。如1是单数概念的具体表现物,则1与双数这个概念不相容。柏拉图说 为什么一个数字是单数,可以回答因为它就是1。为什么热,因为它是火。1和火都是他们从属概念的具体表现物。继而又他问为什么身体有生命,齐贝回答因为灵魂。柏拉图进而又说生命的反面是死,所以灵魂就与死不相容。所以灵魂就是不死,即不朽。这个地方我很困惑。1是单数这个概念的具体表现物,所以1与单数的反面双数这个概念不相容。但灵魂是生命这个概念的具体表现吗?为什么灵魂就与死不相容呢。好像和前面提到的1和单数、双数的关系没什么关联嘛。只能说 灵魂让身体有生命,生与死不相容,所以灵魂与死不相容。但这并不涉及到上面提及的 概念及概念的反面与具体表现物之间的关系。那柏拉图前面大费周章论证3与双数概念不相容,火与冷这一概念不相容,是为了什么呢?总觉得有诡辩的感觉啊。。。
  •     當楊絳的斐多出版時,有文章曾討論為何楊絳挑了斐多來譯。當看完楊絳的走到人生邊上,回頭再看斐多,便明白多了,一個智者在人生晚年在思考生與死的問題。在走到人生邊上,楊降認為人有靈魂,但她並沒有得到蘇格拉底靈魂不滅的結論,她只是說靈魂是否不滅,可以是問題。蘇格拉底是與其弟子對談生死,到了楊絳便只有獨個兒思索生死,若楊絳能參與蘇格拉底的討論,她不知會提出什麼樣的問題,討論會開出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精彩短评 (总计34条)

  •     我觉得你可以试试读读老庄的东西,包括韩非子都已经有了论证的雏形,可惜的是孔子这个人的理论被利用,使得中华民族的哲学没有发展下去。
  •       面对死亡,苏格拉底并不是那种所谓“大无畏”的盲目乐观的视死如归,而是有过一番清晰透彻的思考。他认为死亡就是灵魂跟肉体的分离,而作为一个热爱智慧的哲学家,活着就是学习死亡,而肉体本来就是追求智慧的障碍,肉体有欲望,需要供养,因此产生烦恼、恐惧、导致无知、愚昧;因此真正的哲学家,是最急切地要脱离肉体凡胎,解脱灵魂的。
      
      “如果一个人临死愁苦,就足以证明他爱的不是智慧,而是肉体,也许同时也爱钱,或者是权位,也许两者皆是。”——苏格拉底的犀利言语,对那些世俗权贵来说,一剑封喉。
      
      “可是受了污染的肮脏的灵魂,离开肉体的时候还是不干净的。这种灵魂老跟随着肉体,关心肉体,爱这个肉体,迷恋着肉体,也迷恋着肉体的欲望和享乐。这种灵魂以为世间唯独有形体的东西才是真实,要摸得着、看得见、能吃到喝到的,可以用来满足肉欲的东西才是真实。这种灵魂对于一切虚无的、眼睛看不见而得用理智去捉摸的东西,向来是又怕又恨,不愿理会的。”——两千年前的苏格拉底就开始批判庸俗的实在论了,可悲的是,两千年后,这种庸俗价值观仍然是社会主流。
      
      “我们首先心上不能有成见,认为论证都是没准儿的。我们倒是应该承认自己不够高明,该拿出大丈夫的气概,勤勤奋奋地提高自己的识见,因为你们未来的日子还很长,而我呢,马上就要死了。我生怕自己目前对这个问题失去哲学家的头脑,成了个爱争论、没修养的人。这种人不理会事情的是非,只自以为是,要别人和他一般见解。我想,我和这种人至少有一点不同。别人对我的见解是否同意,我认为是次要的。我只是急切要我自己相信。”——苏格拉底虽然喜欢追根究底的诘问,但是他始终拥有大师的虚怀若谷,对于“爱争论、没修养”的人的鄙视,我感觉是同仇敌忾。
      
      
      “其实,原因是一回事,原因所附带的条件是另一回事。很多人把原因附带的条件称作原因,我觉得他们是在黑暗里摸探,把名称都用错了。”——这也许就是希古腊大哲学家思辨的理性光辉。
      
      杨绛先生的译文的确比较到位,用词精当,语言流畅,完值五星。
  •     感谢分享。果然从老苏开始灵与肉就开始分离了。
  •     自从看了心理学的书就无法心平气和地欣赏这种了。。总想着,苏格拉底,你说了那么多,漂漂亮亮,但是证据呢。。。。// B379 .A8 C5 2000
  •        看书的过程就像游走在那个逻辑的王国里,顺着苏格拉底的手指,找到那尘封的巨大木门,厚重威武,我抬头望去,他如同巨大的扶桑树挺立在我眼前,让我心生敬畏。咯吱咯吱,我努力去推,大门伴随着厚重的闷响打开一条缝,为这个黑暗的世界打出一丝亮光,我想将他完全打开,沉浸到那片亮光照射的温暖之中,可他纹丝不动,多次尝试后,我明白在努力也是徒劳,他已告诉我说,你的智慧不够,这里只欢迎那些谦虚好学、严谨勤奋的人们。
       这本书对于灵魂和肉体关系的论述非常有趣,把肉体看作是浑浊的、好逸恶劳的,灵魂是纯净、向善,肉体是灵魂追求真理的阻碍,哲学家的一生都在追求死亡,即脱离肉体的局限,让灵魂去靠近真理。原来在两千多年前苏格拉底已经提出了这样的论述,高妙。他还论述了灵魂存在的可能性,回答了灵魂不会破灭的原因。这些需要反复去看。
       斐多,苏格拉底在临死前对肉体与灵魂的关系,人生的价值等进行的回答,产婆术的论证方式让我耳目一新,一层层严谨细致的推理,让我心生畏惧。
  •       放到现代,苏格拉底的结论未必完全正确,其论证的方式却多有可取之处。更可叹,古人对真理的孜孜不倦,一生在于探明生死的真谛,千百年过去了,仍然是一个谜,但这探寻的方式,思维的方向,思辨的过程,却由后人一步步继承了下来,并逐渐积攒沉淀,成就了西方的以理性、经验、思辨,和对真理的永恒地求索的文明,进而构建现代文明。可以说,现代文明,正是发源于古希腊文明,这是毋庸置疑,盖棺定论的。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今天的几乎全世界各地的读者重读古希腊时代的哲学、历史和文学等作品,基本没有太大隔阂——我们是一脉相承的。相反我们对我们本土的老祖宗的作品却感觉越来越陌生。
  •        看西方古代哲人的哲学著作,要比看中国的古代哲人写的东西要来的痛快得多。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中国占统治地位的主流哲学土家学说大篇幅的礼仪和伦理等条条框框严重损害了哲学的理性,而这本书中即使讨论生死的问题,也完全散发着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
      
       斐多这本书讲的是苏格拉底在临死前和门徒们对死亡和生命的本质所进行的一番探讨或者说是求证。苏格拉底的生死观大抵是二元论:把人分为肉体和灵魂两个层次。肉体是愚昧易朽沉重浑浊耽于享乐的,而灵魂则是轻逸纯净高尚以及不朽的。他在与门徒的探讨组织中采用了逻辑推论的方法,试图以严谨的理性来论证诸如:真正地哲学家应不怕死、灵魂是真有之物以及灵魂的不朽等问题。
      
       阅读这样的逻辑推论过程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在这过程之中苏格拉底的辩才展露得相当充分,而且从容不迫完全不似将死之人。他善于用发问的方式来引导门徒们到达他所想达到的结论去。有时候门徒明明心里并非完全信服,但是如果遵循苏格拉底的逻辑,他的论证过程又似乎无懈可击。这样的时刻,苏格拉底有时是鼓励学生说出自己的疑惑,有时则是自己把推论中论证得不是十分严谨的地方拿出来惊醒更深一步的论证。
      
       在这样一环套一环的循环论证之下,这场对话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当然以今天的眼光看去,他的论证并非说是没有瑕疵的,甚至有的地方可以归之为他自己所驳斥的诡辩。但是瑕不掩瑜,这样朴素而干净的哲学思想是让人愉快的。他展示了西方哲学中渊源已久的逻辑之美和理性之光。
      
       在苏格拉底把生死问题论证完,而且所有的门徒都完全信服之后,他谈起了他所想象之中的地球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神奇的是他在公元400年左右的时候竟提出了地球是圆的假想,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然再到后面一套类似于但丁《神曲》中的那一套地球分层论在今天看来不免有些滑稽,不过作为一个深具理性精神的大哲学家,他自己在文末说道:“当然,一个有头脑的人,绝不会把我形容的都当真。”
      
      
  •     當楊絳的斐多出版時,有文章曾討論為何楊絳挑了斐多來譯。當看完楊絳的走到人生邊上,回頭再看斐多,便明白多了。一個智者在人生晚年在思考生與死的問題,在走到人生邊上,楊降認為人有靈魂,但她並沒有得到蘇格拉底靈魂不滅的結論,她只是說靈魂是否不滅,可以是問題。蘇格拉底是與其弟子對談生死,到了楊絳便只有獨個兒思索生死,若楊絳能參與蘇格拉底的討論,她不知會提出什麼樣的問題,討論會開出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     谢善元的译文:“我的腿,因为上了锁链,所以很痛;而现在我感到了随那痛苦而来的愉快。”上海译文出版社《苏格拉底之死》,P.125
  •       在西方文化史上,苏格拉底第一个发现了个人良知。对他来说,这个内在的声音并不囿于个人,而指向一个更高的层次,是人类共同的价值。哲学既是对智慧和正义的热爱,也就是团结人类社群和宇宙的义理定律。由此观之,哲学就是幸福快乐不会枯竭的泉源,因此能战胜死亡。
      
      《斐多篇》是苏格拉底服刑那天,在雅典监狱里和一伙朋友的谈话;谈的是生与死的问题,主要谈灵魂。
      
      斐多描述苏格拉底死前有毫无畏惧的气度,而且心情高尚地在等死,我觉得他是快乐的。
      
      所谓愉快真是件怪东西!愉快总是莫名其妙地和痛苦在一起,看上来,愉快和痛苦好像是一对冤家,谁也不会同时和这两个一起相逢的。可是谁要是追求一个而追到了,就势必碰到那一个。
      
      哲学是最高尚、最优美的音乐。
      
      苏格拉底把他的死当做天神在召唤他。
      
      许多人不懂哲学,真正的追求哲学,无非是学习死,学习处于死的状态。
      
      我们认为死就是灵魂和肉体的分离,处于死的状态就是肉体离开了灵魂而独自存在,灵魂离开了肉体而独自存在。
      
      世上多数人准以为活一辈子不享受肉体的快乐,就活得冤枉了。谁要是对肉体的享乐毫不在意,他就和死人差不多了。我们再说说怎样去寻求真纯的知识吧,如果和肉体一起去寻求智慧,肉体是帮手还是阻碍呢?(视觉、听觉。。)什么时候灵魂能求得真实呢?因为带着肉体去探索任何事物,灵魂显然是要上当的。就是这个缘故,哲学家的灵魂很瞧不起肉体,并且避开肉体,争求孤独自守。人死了,非要到死了,灵魂不带着肉体了灵魂才是单纯的灵魂。真正的哲学家一直在练习死,在一切世人中间,惟独他们最不怕死。他们想来把肉体当做仇敌。
      
      一般人的勇敢都是出于害怕,一般人的自我节制出于自我放纵。
      
      
      一切事物都是这样相反相生的。从生产生什么
      死
      从死又产生什么
      生
      灵魂不带肉体可是有智力
      
      由从前知道的事而得到的认识,就是记忆。我们只能从两个假定里肯定一个:或者呢,我们一生出来就有知识,一辈子都有知识;或者呢,出生以后,我们所谓学习知识只是记起原有的知识,也就是说,认识就是记忆。
      
      
      一件东西如果不是复合的,就该始终如一,永不改变,复合的东西呢,经常在变化,从来不是同一个状态。我们且假定世界上存在的东西有两种,一种是看得见的,一种是看不见的。人是看不见灵魂的。灵魂凭借肉体来观察的时候,凭肉体也就是凭肉体的听觉、视觉等种种感觉呀——这时候灵魂依靠的只是这种种感觉了,所以它就被肉体带进了变化无定的境界,就此迷失了方向,糊里糊涂、昏昏沉沉的像个醉汉。 可是灵魂独自思考的时候,就进入纯洁、永恒、不朽、不变的境界。它不受纠缠而自己做主的时候,就不再迷惘地乱跑,这种状态就叫智慧。
      
      厌恶人类是出于知人不足而对人死心塌的信任。你以为这人真诚可靠,后来发现他卑鄙虚伪。假如一个人还不识人性,就和人结交,他干的事就是不漂亮的,假如他知道了人的性情,再和人打交道,他就会觉得好人和坏人都很少,在好坏之间的人很多,因为这是实在情况。
      
      厌恶辩证产生的误解也是同样的。有人对辩论的问题并没有理解清楚,听到一个议论就深信不疑,后来觉得部队了,究竟对不对他也不明白。厌恶论证的人永远求不到真理。
      
      我们倒是应该承认自己不够高明,该拿出大丈夫的气概,秦琴奋奋地提高自己的识见,因为你和你们的一伙人未来的日子还很长,而我呢,因为马上就要死了。我生怕自己目前对这个问题失去哲学家的头脑,成了个爱争论、没修养的人。这种人不理会事情的是非,只自以为是,要别人和他一般见识。我和这种人至少有一点不同,别人对我的见解是否同意,我认为是次要的。我只是急切要我自己相信。这是多么自私的态度啊。
      
      我的朋友啊,满话说不得,别招那嫉妒鬼一瞪眼,凶光四扫,把我嘴边的议论都扫乱了。我们的议论是否站得住,全靠上天做主,我们且按荷马的气派,向敌人冲去。
      
      要分清什么是原因,什么是原因所附带的条件。这是两回事。
      
      排斥不一定相反
      
      身体凭什么原因具有生命?灵魂
      只要灵魂占有了一件东西,这东西就有生命。生命有反面吗?有啊,死。找我们已经达到一致的意见,灵魂占有了一件东西,决不再容纳和着东西相反的东西,所以灵魂和死是不相容的。加入不朽是不可毁灭的,灵魂碰到了死,灵魂也不可能消灭。
      
  •       1.真正的追求哲学,无非是学习死,学习处于死的状态。既然一辈子只是学习死、学习处于死的状态,那么当认真学习的死到了眼前,倒烦恼了,岂不可笑?
      
      2.和肉体一起去寻找智慧,肉体是帮手还是阻碍?人的视觉、听觉真实可靠么?
      
      3.如果一切东西都有相反的一面,这些东西是不是都从相反的那一面产生的,而且只能从相反的那一面产生。
      比如一件东西变大了,必定是从它原先的小一点变成大一点的。
      
      4.所谓学习知识知识记起原有的知识。认识就是记忆。
      
      5.灵魂在我们出生以前已经存在了。一切生命都是从死亡里出生的。
      
      6.本质是永恒不变的,还是可能会变的呢?
      
      7.灵魂完全是焊接在肉体上的,它要寻找真实,却不能自由观看,只能透过肉体来看,好比从监狱的栅栏里张望。
      种种色相都是看得见的,都是由感觉得到的,至于看不见的,而由理性去领会的呢,惟有灵魂自己能看见。
      
      8.厌恨论证的人就永远求不到真理,没法儿知道事物的本质了。
      
      9.我想知道世间万物的原因,为什么一件东西从无到有,为什么它死了,为什么存在?
      
      10.产生二的原因就有两个,却是相反的。一个原因是把一和一合并,一个原因是把一分开。
      
      11.我思想里的概念,是我用来追究一切事物本相的出发点,凡是我认为牢不可破的原则,我就根据这个原则来做种种假设。
      
      12.为什么一件东西美,因为这件东西里有绝对的美或沾染了绝对的美。
      美的东西,因为它有美,所以成了美的东西。
      
      13.一件东西具有某种本质,本质的名称就成了这种东西的名称。
      
      14.具体的事物,相反相生。抽象的概念,不论在我们内心或是在身外的世界上,正面决不能成为反面。
      
      15.有些东西虽然和别的东西并不相反,可是也互相排斥。
      
      16.一个人死了,属于凡人的部分就死掉了,不朽的部分就完好无损地离开了死亡。
      
      17.假如灵魂是不朽的,我们该爱护它,不仅今生今世该爱护,永生永世都该爱护。
      人最好是在安静中死。
      
  •       所有人都是会死的,
      哲学家也是人,
      所以,哲学家也会死。
      
      但是,对于死亡,
      每个人态度,
      都是或多或少不同,
      多数人是恐惧,
      很少无所谓,
      真正热心死亡的人没有;
      否则是反人类;
      哲学家在不断给人类存在找到终极原因,
      绝对不是为死找借口的,
      所以为死而活的哲学家,
      那不是哲学家,
      那是宗教家
      
      但是,
      苏格拉底选择了为法律而死,
      在临死前,
      还做出了千古一辩,
      哲学家为了真理,
      必须抛弃肉体感官,
      所以,
      我们对于死亡是热爱是学哲学的必须;
      造成了一个误解,
      哲学家对于死亡,
      无所谓???
      
      对于学习,
      我们不是学习一个故事,
      一个意见,
      一定要整体的阅读,
      要不,
      你会觉得是诡辩,
      和离奇;
      
      结合前几个关于苏格拉底的对话,
      我们可以看到苏格拉底为死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
      为了正义,为了法律的公正和遵守,
      所以,这样一个人格伟大的人,
      知行合一的人,
      就必须为自己的诺言和理性的意见,
      而付诸行动!!!
      
      面对于朋友的规劝,
      自己选择遵守法律,
      用死来唤醒众人,
      成为真正人,
      成为后世的神,
      就不是偶然的事情了;
      
      朋友的眼泪和规劝,
      为了不让朋友们伤心,
      给他们再次传授了哲学,
      而且传递了乐观和开心,
      这才是哲学家真正的做派,
      但是,绝对不是哲学家学习哲学的结果,
      就是忘记死亡,追求死亡的真理结果!!!
      
      这个可以和《忏悔录》列夫托尔斯泰的做比较,
      他又一个误解,
      研究斐多后,
      考察了苏格拉底的哲学论证,
      就是哲学家因为研究虚无,
      所以,最求自杀,
      这个是对于哲学的本质的误解,
      
      哲学家,
      本身就是重视生命,
      如果不是重视生命,
      那么还研究什么哲学,
      还研究什么至善,
      
      哲学,
      一定是对于生命浓浓的热爱!!
      
      因为爱,所以研究;
      研究生死,是因为对于人的终极研究。。。。
      
      
      
  •       公元前399年,苏格拉底因主张无神论和言论自由被雅典的法庭判处死刑。
      
      斐多篇是一个叫斐多的人在经历了苏格拉底被执行死刑当天的讨论后,为了满足朋友伊奇的好奇心,对当天见闻的记述。
      
      苏格拉底说哲学家一辈子都在琢磨和盼望的事是学习死亡,因为死亡可以使灵魂脱离肉体进入纯洁的境界,从而灵魂可以进行纯粹、自由的理性思考,而不受肉体的牵绊和干扰。这本书的大约前三分之一是苏格拉底向西米和齐贝(以及其他在场的人)论证灵魂不灭和轮回转世以支撑他对待死亡的观点。
      
      西米和齐贝一直是个好听众,在苏格拉底的整个论证过程中一直信服地顺从。直到苏格拉底说完,他们才告诉苏说其实他们不大相信苏的那套灵魂不灭和轮回转世的说法。西米更相信灵魂不如肉体强健,可能比肉体更易衰亡;而齐贝认为灵魂虽然比肉体经久,但也指不定在什么时候也难逃一死。在场的斐多和其他众人被齐贝和西米这一搅和,对苏的论证也不确定了。
      
      苏格拉底为了消除大家的疑虑,通过找出西米观点中自相矛盾的地方说服了西米;对于齐贝,苏不无牵强地论证生和死是对立且不能相互转化的,既然灵魂在肉体死后可以幸存下来就可以一直活下去。
      
      苏格拉底对肉体和灵魂持极端强烈的对立态度和苏对自己早年求学的经历的叙述给我留下了印象。
      
      书中最精彩的部分是苏格拉底阐述哲学家对待精神世界和物质生活的态度。
      
      苏格拉底死得淡然,因为他解脱了。而在场的人有的落泪有的叹息。
      
      庄子要是苏格拉底的朋友就好了,苏格拉底应该会喜欢庄子鼓盆而歌的超然。
  •       孔子,老子告诉你很多结论,苏格拉底告诉你他的推理。同样一个道理中西方人表述的方式不一样,苏更注重让人去思考,怀疑和辩论,理越辩越明,这也是西方文明的基础。相比之下,中国封建遗留下的家长制传统使中国陷入千年的文化桎梏。中国真的需要一次伟大的文艺复兴,方能开启民智,打破数千年自身的枷锁。
  •       杨绛翻译的《斐多》,为什么叫斐多?作者在序言里没提,毕竟是英译过来的很多东西考究不到,其讲述苏格拉底在被判刑前某段时间与自己朋友学生讨论生与死的问题,在一辩一答中苏格拉底表明生死循环反复不离不弃,并认为死后是另一种存活状态,与生平起平坐,生连带着死,死连带着生,它们不是没有尽头的平行线,而是个规规矩矩的圈。如果是我就把书名改成《西米》听起来又好吃又西谷米。
      问题一:既然说哲学家愿意追随去世的人,为什么又说自杀是不容许的呢?
      “就如同把人比作监狱里的囚犯,囚犯不得擅自打开牢门逃走。”生与死永远是一对不可分离的话题,我们连选择生的权利都没,更何死。苏格拉底是相信有天神存在的,这也是他面临死刑之际不逃离的原因之一,一辈子真正追求哲学的人,临死自然是轻松愉快的,并且深信死后会在另一个世界上得到最大的幸福。死是一种状态,就像水是冰的液态表象,即灵魂与肉体暂时的分离,准确的说处于死的状态就是肉体离开了灵魂而独自存在。此后的灵魂是相对自由的,若带着肉体去探索任何事物,灵魂显然是要上当。一个人观察事物的时候,尽量单凭理智,思想里不搀和任何感觉,只是运用单纯的、绝对的理智,从每件事物寻找单纯、绝对的实质,尽量撇开视觉、听觉,这样才能避免灵魂被肉体强奸。同样,一个人观察事物而要了解事物底子里的实质,他先得非常尽心地做好准备,才能接触到这点知识。
      人们所说的似成相识、一见钟情,是否就验证了苏格拉底所相信的灵魂是不朽的?这世界上存在那么多可能性,人生短暂不可能只发生在一个人身上,我时常告诫自己,世界上存在的都是合理的,不合理的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意淫。每件东西的存在,没有任何别的原因,只因为它具有它自己的本质。假定灵魂不朽,灵魂选择进入某个肉体后,肉体的生与灵魂无关,想必死也难逃其咎。
      问题二:苏格拉底的辨证法?
      假如有人攻击的你的原则,你别理会,也别回答,你先检查据原则推理的一个个结论,看它们是否合拍。到你必须解释这原则的时候,你可以从更高的层次,找到最好的原则做依据,照样儿再假设。你可以一番又一番地假设,直到你的理由能讲得充分圆满。如果你是要追究任何事物的真相,你就不要像诡辩家(什么是诡辩?所谓诡辩就是有意地把真理说成是错误,把错误说成是真理地狡辩。用一句简单明了的话来说,就是有意地颠倒是非,混淆黑白。)那样,把原因和结果混为一谈,把事情搅乱。
      抽象的概念,不论在我们内心或是身外的世界上,正面决不能成为反面。具体事物,有相反的性质,依照各自的性质,各有各的名称,概念里的本质,决不相生相反。对目前我而言,还是不理解抽象概念与具体事物,现在的我们,只看到从别人身上反射出的自己,如同苏格拉底而言,我们不能直视太阳,那会伤到眼睛的,我们只能从水中的倒影来观察太阳,温度再高的水也不及太阳热量的万兆分之一,更何况是我们自己呢。
      问题三:地球是啥样的?
      苏格拉底在喝下毒药之前,还是对美好地球充满了幻想。认定地球是圆的,也肯定地狱的存在。其实苏格拉底对地球的描述我是看不懂的,也很难想象出虚无的画面,知识储备薄弱,认知能力差的我真心不懂,感觉有点像卡布奇诺,这里不是指暗恋的含义,而是表明苏格拉底脑子里的地球全貌就仿佛似卡布奇诺里三分之一的泡沫那般美妙,飘逸且随意。
      
      ===========白痴分割线,看完的书就像没看过一样===========
       最后还要感谢杨绛女士的翻译,对书中的精华、情调拿捏的如此准确,其语言风格抛开了冷酷哲学术语运用平淡且引人深思的陈述句,句句都看不懂。--。外加一句,有才之人都是很谦虚的。
  •       这本书就是一个哲学家的自白:
      我为什么做哲学家??
      
      哲学家就是为真理而献身也后悔的人。。。
      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斐多:哲学家;真理,为真理献身
      
      我们可以找到很多的同构。。。
      
      《忏悔录》列夫托尔斯泰;我为什么活?
      
      韦伯《学术报告》我为什么做研究工作;
      
      (英)菲利普·锡德尼,诗人为什么值得我们骄傲??
      
      哈代《一个数学家的辩白》,我为什么做数学?
  •        快三十岁了,却依然无法辩论。
      
       生活中有很多事让我们对辩论失去兴趣。大到国家,历史与现实的纠葛,往往真理越辩越迷。自以为拯救世界的北美超人国,却招致了无数穆斯林与非穆斯林的仇恨,大使被杀,使馆遭难,意识形态的分歧让两种势力无法心平气和坐下来辩论。一直在官方文件中震天价响地号称睦邻友好的中日两国,因为一个小岛,剑拔弩张,一方据理力争,一方负隅顽抗,人民抗议,汽车被砸,所有的交流都戛然而止,客人纷纷逃窜,简直容不下商量的余地。小到家庭,出于不同家庭的夫妻俩,在过往的生活中形成了太多的先见,一句无心的话往往成为导火索,点燃两个炸药包。辩论,更是无从谈起。
      
       辩论有用吗?我们都相信辩论吗?事实上,我们都已经不相信了。在外交上,往往是国力至上,所谓的公理往往被强权践踏,大国占据道德制高点,小国俯首称臣。殊不知,小国也有自身的处世逻辑。在生活中,有理就在于声高,谁掌握了话语权,谁握紧了扩音器,谁就掌握了主动,弱肉强食,人肉搜索,群情激奋,群情伤人,都不是讲道理、懂辩论的表现。
      
       之所以发出上面的牢骚,是因为最近看了《斐多篇》,杨绛先生的译笔,通俗易懂,而又发人深省。《斐多篇》是苏格拉底临死前的谈话,讲述苏格拉底被雅典人判处鸩刑,临死前与自己的弟子探讨真理,辩论人的生死循环。虽然篇幅不长,但这些对话是哲学史上的重大事件,可以管窥苏格拉底的思想全貌,对当世和后世的哲学影响很大。苏格拉底在对话中面对弟子的发难,不慌不忙,娓娓说起了自己的担忧,他认为人类面临两个误区,一个是不相信真理,一个是不相信辩论,总是容易跟着别人的思路走,缺乏自己的判断和论述,导致谬言横行。时移世易,这些话一点都不过时。
      
       辩论是一门艺术,也是一种谦卑的表现。O。
  •       读过《斐多》,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其中苏格拉底在已经得知死亡即将到来之时,依然在思考,甚至还有情趣作诗。而其话语间流露出的坦然和欣慰之情,更是令我在开始的时候大吃一惊。读完整篇《斐多》,回味着苏格拉底的思辨和论述,我渐渐开始明白他为什么会对死亡抱有如此非同寻常的态度,并逐渐对这一问题开始有了一些自己的思考。下面我将首先简述苏格拉底能够对死亡抱有如此态度的原因,也就是他对于死亡与灵魂不朽问题所做的论证。
      一、为什么苏格拉底向往死亡?
      
      苏格拉底在临刑前展开了以死亡、灵魂为中心的论述,这些内容让我明白,他对于死亡的坦然和憧憬,既不是玩世不恭的漠然,也不是难逃一死之时作出的自我安慰,而是在将死亡与灵魂纳入自己的哲学体系后,继续表达的对知识与美德的渴求——而这,也是他终其一生的追求。
      他在对话开始不久便表明自己的态度:“真正的追求哲学,无非是学习死,无非是学习处于死的状态。他既然一辈子只是学习死、学习处于死的状态,一旦他认真学习的死到了眼前,他倒烦恼了,这不是笑话吗?” [ ① ] 为什么他会这样说呢?因为他认为死和追求哲学之间有着深层的共通之处。而对这一问题的论述中的关键步骤就在于对灵魂问题的探讨,这也是本书中苏格拉底论证的核心之处。灵魂,正是本书中苏格拉底在死亡与智慧之间搭建的桥梁。而它之所以能获得如此的地位,是因为苏格拉底认为唯有灵魂才能认识真纯的知识,同时灵魂又是不朽的。
      他认为实质、关于“绝对”的知识不能用肉体感觉获得,只能运用单纯的、绝对的理智来获得。因为他将世界上的东西分为两种,一种是看得见的,一种是看不见的,同时受到巴门尼德的思想影响,书中的苏格拉底认为前者是一直变化的,而后者是不变的。肉体只能感觉到“看得见的东西”,所以如果灵魂凭借肉体的感觉观察世界的话,“它就被肉体带进了变化无定的境界,从此迷失了方向”。 [ ② ] 而实质、“绝对”这些东西在苏格拉底的这种划分下是属于“看不见的东西”,灵魂也是一种“看不见的东西”,只能用“看不见的东西”来认识“看不见的东西”,于是肉体在这个过程中只是灵魂的障碍。所以只有依靠灵魂的独立思考,才能“进入纯洁、永恒、不朽、不变的境界”,而灵魂的这样一种状态就叫智慧。 [ ③ ]
      而论证灵魂的不朽颇费了苏格拉底一番口舌。他向他的学生们展示了一幅神奇的图景,在这里灵魂是不朽的,虽然不可见,却比可见的肉体强大得多,在死后也不会消灭,而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死与生相反相成,而我们活着的时候对世界的认识,都来自生前已经有的认识,我们所做的,无非是回忆起这些认识而已。
      在上述对灵魂的种种论述中,苏格拉底将死与追求哲学紧紧结合起来。因为死和追求哲学之间的契合点就在于,死被定义为“灵魂和肉体的分离”,而哲学家们“探索的课题,就是把灵魂和肉体分开,让灵魂脱离肉体”。 [ ④ ] 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追求哲学,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灵魂尽量脱离肉体,能够摆脱肉体感觉的影响进行独立的思考;而哲学家心目中更加理想的境界,就是能够彻底摆脱肉体的束缚——也就是普通人认为的“死”了。苏格拉底的理论中有着如此的对于死亡的向往,难怪他在临死之前能够气定神闲,坦然面对死神的到来。但是看到这里我们不禁要问的是:苏格拉底如此向往死亡的境界,那么他的整个行为,是否就是一种自杀呢?苏格拉底是否赞成自杀呢?
      二、苏格拉底是自杀吗?
      
      毫无疑问,苏格拉底是因为“不信神”、“蛊惑青年”等理由被雅典人判处死刑的,又何来他是否系自杀的疑问呢?
      可以作为旁证的是,据说有一个哲学迷在读了《斐多篇》中关于灵魂与不朽的探讨后,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死后的世界,跳进大海而葬身鱼腹。 [ ⑤ ] 这种主动寻死的意图,完全可以由苏格拉底对死亡的向往中推导出。其实在《申辩篇》中,柏拉图便写道当时在一般人——甚至苏格拉底的弟子——看来,案情并没有发展到令苏格拉底必死无疑的境地,只要苏格拉底肯稍作妥协,免除死刑其实是易如反掌的。但苏格拉底却一一拒绝了这一类的努力和可能。他明知任何对自己的言行表示追悔和改弦易张的承诺都可能为自己赢得生机 , 但他却不肯做任何变通。所以,在很多研究者,包括尼采,都认为,苏格拉底其实是“因信念而选择死亡”。 [ ⑥ ] 由此再联系到他对死亡的向往,很难不让人产生这样的念头,仿佛他在死前会有如此的满足和坦然,是因为这就是他的目的。也就是说,这里的“自杀”意味着苏格拉底是自己求死,甚至是利用了雅典人来达到自己的死的目的。
      但是我支持另一派的观点,即苏格拉底只是平静的面对死亡,并非主动寻死,所以不是自杀。在《斐多》的开篇处我们可以看到,苏格拉底一再表示“不该自杀”、“自杀是不容许的”。 [ ⑦ ] 那么他怎么可能会主动追求死呢?我认为,他并不是主动寻死,应当只是在死亡来临之时平静地接受。而之所以会有貌似寻死的行为,只是因为他活得比一般人更有原则而已。而这种原则来自于思辨,来自于他终生信仰并追求的绝对的善和智慧。
      苏格拉底并不是真的“不信神”,只不过苏格拉底的信仰与雅典的大多数人都不一样罢了。正像他自己说的:“多数人不过是举著太阳神的神杖罢了,神秘主义者只是少数。”按照他的解释,“神秘主义者就是指真正的哲学家”。而他的追求,就是通过思考接近智慧、接近美德,“就是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哲学家”。 [ ⑧ ] 其他人的信仰,多是出于盲从;而苏格拉底的信仰,则是经过了一番思辨。一般人根据感觉认定什么是美德,而苏格拉底一定要通过无穷的追问,形成理性的思路方肯认定——这一点从《斐多》中他的论述里面也可窥见一斑。从而他自己,在这个层面上,正是著名的“洞穴喻”中那个那个挣脱了枷锁的人。
      而同《理想国》中所说的一样,苏格拉底所致力终生的哲学事业,正是寻找“一种灵魂转向的技巧”。 [ ⑨ ] 正是为了让灵魂找到真正的善,他使用“精神助产术”的方式,启迪人们对问题的思考。如果说苏格拉底真的有什么“教唆青年”的做法,那也只是“教唆”他们去反思那些一直被认为是想当然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在缜密的思维面前,往往不堪一击。我觉得从这个方面可以说,苏格拉底作为一个“可以在它本来的地方就其本身看见其本相”的智者,当然他的求知欲可能会将他拉向他所谓的“真实的事物”,离开这个肉体可以感知的世界。 [ ⑩ ] 但是同时,作为一个思维更加深入的智者,他的责任又不仅在于自己的更深入,也在于带领其他人一同认识他所认识的“真相”,就像那个挣脱枷锁的人,又重新回到了洞穴,打算释放他的同伴,“并把他们带到上面去”。 [ ?7?6 ] 在这个层面上,哲学家的任务就在这个世界里,像一种布道者,向往着彼岸的真与善,所以在这个世界里发现同行者。所以哲学家是在为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服务着,他又怎么会仅仅为了自己所描述的彼岸,而抛下身边的同伴呢?
      反而是不能理解哲学家的大众,害怕会失去眼前的幻影,所以如果他们可以将那些威胁到他们的哲学家逮住杀掉的话,他们一定会这样做的。 [ ?7?7 ] 并非是苏格拉底希望这样了解自己未竟的事业,而是他的事业不得不被大多数人了解。他在《申辩篇》中对自身的陈述,正是对这样一位哲学家最真实形象的写照,只不过洞穴里的囚徒们是受不得这样的真实的。所以他们杀死了苏格拉底。而苏格拉底作为一个哲学家,在这个时候所能做的,就是坦然的接受死亡的来临,更何况在他眼中追求哲学就是“学习死,学习处于死的状态”。所以面对着无法抗拒的死亡,虽然着死亡并不是他自己求得的,他却并不烦恼。
      从苏格拉底的人生和上面的论述中我们也能看出,一个哲学家向往着真理的世界,却必须活在现实的世界;他是为人类而服务的,却又与绝大多数人格格不入;他向往死亡,却不会寻求死亡;他不愿主动走向死亡,但是当死亡来临时又能坦然面对。为什么做一个哲学家,会触发如此之多的矛盾?想来想去,我觉得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哲学家眼中的灵魂与肉体的矛盾。
      三、灵魂与肉体的矛盾
      
      曾经,我也对哲学家的工作十分不解:既然我们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现实的世界里,为什么哲学家总想要超越它、摆脱它呢?既然肉体和灵魂的结合才是这个世界上我们的状态,又为什么要追求灵魂与肉体的分离呢?我总是觉得,虽然哲学家反复强调着逻辑与思考,一再试图超越感官的限制,但是我们的感官似乎并不像哲学家所说的那样可憎。苏格拉底在《斐多》中热情地描绘了另一个世界的模样,极力申说灵魂脱离肉体后的好处,可是我总是觉得既然肉体存在于这个世界,就一定有它的存在的意义。它的存在,以及它与灵魂的结合,未必是像哲学家极力想要摆脱的那样,完全是作为阻碍的存在。
      然而我逐渐转变了这种思路,是因为我开始注意到,其实并没有什么哲学家否认肉体的存在,以及肉体的快乐。我之前的想法似乎颠倒了人的认识的发展顺序:人们不是首先能够看到灵魂的,而是首先看到了他的肉体。虽然哲学家可以对之投以鄙视的目光,甚至厌恶乃至否认,但是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是他们永远逃不开的——比如肉体,比如作为常识而存在的世界。
      我们首先看到了这个世界存在,然后我们便觉得这个存在的世界是存在的。大多数人都在这里止步了,他们的思考浅尝辄止。无论这是个怎样的世界,他们都只是在这个世界里活着。他们觉得所有需要关心的事情,就在他们的足迹所能踏过的这个世界之内。他们会有很多疑问,但是在这些疑问背后,又似乎总有一些东西是不能提问题的。在这些方面提问题会给自己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在这些方面上他们所需要做的就是和身边的其他人保持一致。这样他们既不会在和同样这样做的人们的交往中遇到障碍,又有可能在这个被想当然为真实的世界中获得这其中多数人都崇尚的东西。
      但是哲学家不一样,他们所生活和思考着的世界不仅仅是他的足迹所到之处——他们可以用思维到达更遥远的境地。他们对这个世界有着真正的疑问,并且以解决这些疑问作为自己的任务。他们的思考没有禁区,他们锋利的思维经常指向普通人作为常识而相信而不再思考的地方——苏格拉底对于“正义”等概念的提问,就每每让其他人哑口无言。因为在这些方面,一般人只是要一个回答,而哲学家试图做出一个回答。如果说哲学家动摇了这个世界,那也是因为他比一般人更希望了解这个世界,而不是因为他抛弃了这个世界——他所抛弃的,只是一般人留下作为常识的东西。正是因为这样,许多被人们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在哲学家眼中都变得值得怀疑起来。从而他们看到的世界,不再是我们一般人眼中的世界。因为我们只用眼睛来看世界,而他们可以用思维来看世界。
      在这个层面上来看灵魂与肉体的问题,似乎这就不再是一个问题了。因为所有人,包括我们的哲学家,无不生活在这个肉体的世界里,也都对肉体的快乐有着充分的认识。不同之处在于,一般人只要享用这个肉体就足够了,而哲学家绝不肯放弃对肉体进行更深的思考。正是这种深入肉体之中的思考,让他们发现了灵魂。绝不是哲学家太看重灵魂,而是普通人太过忽视灵魂。普通人即使谈到“灵魂”也只是把它作为一个同“肉体”一样的常识。很多时候,这些所谓的“灵魂”,只是肉体之内复制的另一重肉体而已。而哲学家之所以不是卑贱的江湖骗子,而是真正的神秘主义者,其原因就在于他们所说的灵魂,与肉体有着决然的区别。灵魂是他们发现更深层的真理的工具,而其本身可能就是这真理中的一环、他们用灵魂这个概念来提示人们思考的必要性,启迪人们认识世界的更深层。可以说,灵魂为他们在这个世界的生活平添了新的意义,让他们在只能看到想到肉体的人群中独树一帜。他们在肉体的世界中向往着灵魂,就像在常识的海洋中独守一座智慧的孤岛,在这里为盲目的水手们点亮一盏灯塔,同时给那些渴望寻觅陆地的人们一些慰藉。
      
      可以说哲学家就是这样的人,他们的肉体似乎与我们活在同一个世界中,但是他们的精神却可能活在与我们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还记得康德那不朽的名言:“有两样东西,我们愈经常愈持久地加以思索,它们就愈使心灵充满日新月异、有加无已的景仰和敬畏:在我之上的星空和居我心中的道德法则。” [ ?7?8 ] 宇宙的边缘、思维的深处,这二者似乎被一种神奇的桥梁连结在一起。然而那里却不是一般人的足迹所能涉及之处,只有哲学家才能带领我们走上那些道路——在那里,可能正有着对于这个世界中最终极的问题的回答。
      
      
      [ ① ] 柏拉图:《斐多:柏拉图对话录》,杨绛译,北京: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 2009 年,第 23 页。
      [ ② ] 柏拉图:《斐多》,第 85 页。
      [ ③ ] 柏拉图:《斐多》,第 85 页。
      [ ④ ] 柏拉图:《斐多》,第 25 、 35 页。
      [ ⑤ ] 赵军龙:《 < 斐多 > 与 < 斐德罗 > 中的 “φα p μακ ov ” 及苏格拉底问题》,硕士学位论文,第 6 页。
      [ ⑥ ] 莫芝宜佳:《杨绛先生译柏拉图 < 斐多 > 序言》,史仁仲译,见柏拉图:《斐多》,第 1 页。
      [ ⑦ ] 柏拉图:《斐多》,第 13 页。
      [ ⑧ ] 柏拉图:《斐多》,第 41 页。
      [ ⑨ ] 柏拉图:《理想国》,郭斌和、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1986 年,第 287 页。
      [ ⑩ ] 柏拉图:《理想国》,第 283 页。
      [ ?7?6 ] 柏拉图:《理想国》,第 284 页。
      [ ?7?7 ] 柏拉图:《理想国》,第 285 页。
      [ ?7?8 ] 康德:《实践理性批判》,韩水法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1999 年,第 177 页。
  •       逻辑性很强,但是有些证明的不对,有逻辑错误,很多他不懂的就归到灵魂那边去了。
      中心思想是人分外界、肉体、灵魂。
      所以对死表示淡然,因为灵魂终于可以脱离肉体的牵累了。但是又反对自杀,理由是违反神对我们宿命的安排,这就特别扯了。还有证明灵魂存在逻辑很有错误。
      
      不过还是很有见识很有前瞻性的。那时就说地球是圆的,从地球上面往下看会,森林、海洋等等会有不同颜色等等,古代人能想到这么多还是很佩服的。
  •       作为一个现代人真的很难去认同苏格拉底的思想,尤其是对于一个没有宗教的人,看看可以,但是实在没法认同只能关心灵魂,尽量躲开肉体,灵魂是不朽的,一生都准备着死,以求灵魂得以解脱等诸如此类的说法。与其说是哲学不如说更多的像神学,而且在辩论中举的例子在现代看来已颇为可笑。
  •       You know what shape means, but you can not describe what actually it is by using a singe word.
      
      You can not find all in the same.
      
      Defination for sight:some of the effluences fit into the passage, some are too coarse and some are too fine.
       Socrates always want to put everything has the same standard, which should not be true.
       Just like the standard of beauty, every one has his or her own standard according to hi or hers judgement.
      
      a man cannot know what he knows and what he does not know
      
      Socrates make a short cut on the virtue and advantage. Personally, I don't think virtue is advantage. I mean they are not equal. There is no specific explainations in dictionaries point out that virtue is advantage. So I assume the topic about virtue and advantages is not completly logic.
      
      Courage can be good or bad, it depend on different conditions. Learning and descipline, however, benifit all the time.
      
      I do not agree that virtue is wisdom. Virtue is action process, and wisdom belons to ones mind thinking process.
      
      
  •       在经历过雅典城邦的审判,苏格拉底被判处死刑。虽然克里同等人劝说,希望苏格拉底能够叛逃到外邦,但是苏格拉底拒绝了这个提议,并认为自己应该坦然面对审判的结果。这对于他的朋友们来说很难受,于是在最后一日齐聚在苏格拉底身边聆听最后的教诲。《斐多篇》就是记录苏格拉底最后一日的言辞,这时候苏格拉底首先谈论了灵魂和美德,最后谈论了死后的生活。这样的言辞非常不同寻常,因为我们都知道未知生焉知死的道理,而谈论死亡和灵魂,这对于这位伟大的哲人意味着什么?
      有人说,西方文化由两位死刑犯开启——分别是苏格拉底和耶稣,他们非别代表着智慧和爱,组合起来成为爱智慧——哲学。苏格拉底在最后的日子里,首先谈论的就是哲学和死亡,认为哲学就是学习如何死亡。其实这是一个反语,说明哲人比其他人更关心从生到死的过程,他们比其他人更加关心生命的意义。从这个角度,思考如何死亡,就是在思考如何面对人生,如何使生命更加美好。这个命题,无疑也是耶稣走向十字架的原因,神说爱人类。因为,爱人类,爱生活,所以要接受死亡的命运。
      苏格拉底并非强硬地将答案交给学生,而是给了学生一组论证,将生死问题与黑夜白天等等的循环联系在了一起。使朋友们相信,死亡不过是生命的另一种形态,是一种自然的循环,而不是生命本身的结束。紧接着,苏格拉底开始了另一个命题——灵魂不朽,哲人关注肉体还是关注灵魂?肉体会朽坏,但灵魂则是不朽的。因此,死亡的只是肉体,灵魂则会继续存在下去。为了证明灵魂的不朽,苏格拉底提出了灵魂与记忆的关系。他说,人通过肉体了解事物的形状和颜色,但是关于物体的性质,则只有灵魂能够理解。人们领悟世界的性质,并将其存留在灵魂之中。当人们转生后,通过身体了解世界时,可以激活灵魂中的记忆,从而理解外界物质的性质。通过论证记忆与灵魂的关系,苏格拉底成功地说服大家相信灵魂是不朽的。
      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觉察出苏格拉底论证的意图,也就是说他已经扭转了死亡这个开始时的主题,而开始论证哲学与不朽的关系,而不朽则必须通过死亡来映衬才能凸显出来。苏格拉底说,哲人追求的是灵魂的不朽,而肉体阻碍了灵魂的思考,人们必须时时照顾肉体所带来的种种病痛和物欲,因而往往忘记了灵魂的不朽,所以才会畏惧死亡会将生命中的种种享乐带走。哲人则因摆脱了肉体对于灵魂的束缚,才能够无拘无束地进行沉思,这种生活正是哲人们所追求的生活。这样,苏格拉底就将哲学生活与死亡联系在了一起,追求死亡本质上就是指追求灵魂的不朽的生活。
      但如何追求灵魂不朽的生活呢?当然了,死亡能够带来对于肉体的控制,那么生活在现实之中,如何才能追求哲学的生活呢?苏格拉底提出,通过克制肉体的感觉,也能获得灵魂对于肉体的控制,获得灵魂的自由。我们突然发现,苏格拉底并非在论证死亡与哲学的关系,而是想要告诉青年朋友们追求哲学生活是可能的。可以通过对于节制肉体的欲望,人的灵魂可以获得某种意义上的和谐,而这种灵魂的和谐,并非指灵魂自身的沉思,而是指肉体和灵魂之间会产生某种意义上讲的冲突,而只有通过节制肉体的欲望,才能获得肉体与灵魂的和谐,从而才能在现实生活中获得哲学思考的乐趣。
      通过上述论证,苏格拉底成功通过对于死亡的反思,对青年朋友进行了哲学启蒙。哲学启蒙与我们所理解的哲学反思有所不同,他将哲学生活虽然定义为追求灵魂不朽,但是实现的途径却是通过对于肉体的节制,也就是通过追求美德的生活,人们才能获得肉体与灵魂的和谐,从而追求灵魂平静的生活。尽管如此,苏格拉底在最后还是描述了一个死亡之后的地狱世界,告诉朋友们,如果失去了灵魂的和谐,去做那些不道德的事情,就有可能堕入地狱的惩罚之中,从而加强了追求美德就是哲学生活的论证。
      无论如何,苏格拉底还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在太阳落山的时刻,狱吏带来了毒药。苏格拉底在梳洗已毕后,对朋友们进行了最后的嘱托,平静地喝下了毒药。直到最后一刻,我们都能看到苏格拉底的灵魂对于肉体的控制是如此的完美,而这恰恰说明了哲学生活——爱智慧所带来的灵魂和谐的作用。这种言传与身教成为了苏格拉底最后的哲学教诲!两千余年过去了,苏格拉底伟大的灵魂并未消失,他依旧指导着爱好智慧年轻人追求灵魂如何才能不朽!
      
  •     逻辑的力量让人肃然起敬。一句“我正要跑到另一些聪明善良的天神那儿去;那边还有已经去世的人,他们比这个世界上的人好”又那么温情。临终前那句“咱们该向医药神(有起死回生之术)献一只公鸡。去买一只,别疏忽”见解各异,但没人说苏格拉底其实还是怕死。我倒是认为,虽然论证了死,但他还是怕死的。——这并不是落入低俗的解释,而是一种大的悲剧。
  •       
      【按语:《斐多篇》是由Phaedo叙述了Socrates临死前的事情。Socrates欢然等候死亡,因为他相信灵魂不朽,而通过追寻智慧而净化的灵魂将到美善的诸神那里去。在Socrates看来,哲学(爱智)就是摆脱肉身辖制的一种灵魂洁净术。为了论证其观念,Socrates诉诸灵魂转生说的奥菲斯教义(Orphic dogma)和在《美诺篇》中提出的学习就是回忆的理论。 当对话人Simmias和Cebes盼望更多的辩护的时候,Socrates又将灵魂与肉体的关系描述为单纯物和复合物、永恒的不可见物和变动的可见物的关系。并且描述了哲学如何引导灵魂脱离肉体而上升。针对灵魂不灭,Simmias指出一种理论将灵魂描述为肉体的附带现象(如音乐是琴弦的和谐),而Cebes则担心灵魂怕是在轮回中最终也会枯竭而亡。
      
      
      
      在回答Simmias时,Socrates指出灵魂的和谐论与回忆说不兼容,而且也与灵魂存在善恶的区分这一情况不兼容(这儿我有一点点小疑问:假如美妙的旋律就是好灵魂,噪音就是恶灵魂岂不就可以回避Socrates的理由么),更与灵魂的主动状态不相容。针对Cebes的问题,Socrates回忆了自己早年转向唯心论的思想经历并且提出了自己的概念分析和演绎方法。设定了型的存在后,Socrates可以说明灵魂不能容纳死,因而灵魂是不灭的。
      
      
      
      这一论证也是有未必得到证明的前设的,Socrates暗示了这一点,因此不是一个完美的论证,但Socrates说我们应该选择相信,最后他给出了一个地球与灵魂归宿的优美的神话故事:坏灵魂在地狱受苦,好灵魂去到优美的地方。Socrates说,“有清楚的证据表明灵魂是不朽的,我想这既是合理的意向,又是一种值得冒险的信仰。”
      
      
      
      最后Socrates赴死。
      
      
      
      阅读时用的是杨绛译本,略微对照了王晓朝译本以及Jowett,Cooper几个校译本。】
      
      
      
      
      
      
      
      剧情是Phaedo向Echecrates讲述Socrates临终时的情况:
      
      
      
      Socrates无所畏惧,心情高尚快乐地等死;Cebes提起诗人Evenus问到从不作诗的Socrates为何在监狱里把伊索寓言译成了诗。Socrates解释说,总有梦提示其培育技艺,而Socrates向来理解为实践哲学的技艺(to practice the art of philosophy),但现在想想那梦也可能是指示写诗。Socrates又让Cebes转告Evenus要学习欢然盼死。这说法让人惊讶。
      
      
      
      Socrates解释说哲学家应当是视死如归,却又不该自杀,“我们有天神守护,天神是我们的主子。…一个人不该自杀,该等天神的命令。”【柏拉图:《斐多》,杨绛译,三联书店2012年版,第12页,下同】而之所以欢然赴死,是因为会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会到另一些聪明善良的天神那里去,还有更好的已死的人作伴。Socrates说,“许多人不懂哲学。真正的追求哲学,无非是学习死,学习处于死的状态(I am afraid that other people do not realize that the one aim of those who practice philosophy in the proper manner is to practice for dying and death)。…我们认为死就是灵魂和肉体的分离;处于死的状态就是肉体离开了灵魂而独自存在,灵魂离开了肉体而独自存在(Is it anything else than the separation of the soul from the body? Do we believe that death is this, namely, that the body comes to be separated by itself apart from the soul, and the soul comes to be separated by itself apart from the body?)。”【14】
      
      
      
      哲学家不挂念肉体的享乐,也不在意性爱(Pleasure of sex),尽可能躲开肉体,只关心自己的灵魂,“使灵魂超脱肉体”【16】;而在追求真纯的知识过程中,肉体是阻碍:仅仅为了需要营养,就产生了很多烦恼,“再加肉体使我们充满了热情、欲望、惧怕,各种胡思乱想和蒙昧,较我们连思想的功夫都没有了。”因而,“一个人观察事物的时候,应该单凭理智,思想里不掺合任何感觉,只运用单纯的、绝对的理智,从每件事物寻找单纯、绝对的实质,尽量撇开视觉、听觉——一句话,撇开整个肉身。”【18】Socrates建议,要尽量避免和肉体交往,保持灵魂的纯洁,直等到神解脱我们(not infected with its nature but purify ourselves from it until the god himself frees us)。因此,“真正的哲学家,经常是最急切地要解脱灵魂。…在一切世人中间,惟独他们最不怕死。”【20】
      
      
      
      哲学家追求智慧,而美德通过智慧得到,“不论是勇敢或节制或公正,反正一切真正的美德都是由智慧得到的。…没有智慧,这种那种交易的美德只是假冒的,底子里是奴性,不健全,也不真实。真实是清除了这种虚假而得到的净化。自制呀,公正呀,勇敢呀,包括智慧本身都是一种净化(With this we have real courage and moderation and justice and, in a word, true virtue, with wisdom…Exchanged for one another without wisdom such virtue is only an illusory appearance of virtue; it is in fact fit for slaves, without soundness or truth, whereas, in truth, moderation and courage and justice are a purging away of all such things, and wisdom itself is a kind of cleansing or purification.)。”【22】“神秘主义者(Bacchant,酒神祭司)只是少数。照我的解释,神秘主义者就是指真正的哲学家。”【23】
      
      
      
      
      
      
      
      Cebes质疑说,一般人担心灵魂离开了肉体就消灭了或消失了。因此,“要说人死了灵魂还存在,并且还有能力,还有灵性,那就还需要好一番论证呢。”【23】
      
      
      
      一方面,Socrates诉诸古老的转世回生学说,即Orphic教义: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灵魂,是从人死时去的另一世界返回来的灵魂。并且用一切事物都是相反相生(all things come to be in this way, opposites from opposites)的原理来证成。“生和死既是相反的两件事,生和死之间的变化,也无非是变过来又变过去呀!生和死不就是相反相生的吗?”【26】如果不是这样,则世上一切岂不叫死吞没了?
      
      
      
      另一方面,Socrates用《美诺篇》中的记忆说来论证有前生。这是借Simmias之口提示的,“苏格拉底,你爱说认识只是记忆。加入这话是对的,我们有前生的说法就多了一个证据。必须是我们生前已经有了认识,今生才能记得呀。”【28-9】然后就解释记忆说。譬如感觉到相等,但总不是绝对的相等,因而在“我们有感觉之前,早已有了相等的概念了。…我们出生的时候就是带着这点知识来的。那么我们出生之前、在出生的那个时刻,所有的这类概念….绝对的美、绝对的善、以及公正、神圣等等…必定是在我们出生之前都有的。”【33】生前拥有的知识,在出生时忘了,后来在运用感觉的时候,又找回了从前所有的知识。因而“我们所谓学习知识知识记起原有的知识,也就是说,认识就是记忆。”【35】因为,灵魂在我们出生之前就有知识,因而,“灵魂在转世为人之前已经存在了;灵魂不带肉体,可是有智力。”【36】
      
      
      
      Socrates总结说:“美、善以及这类本质都是有的,而我们由感觉接触到美的、善的或这类东西的时候,总觉得是以前已经认识的,并且总把当前的感觉去和曾经有过的认识比较,这不就证明我们早就有了这等抽象的概念吗?这不就证明我们的灵魂在我们出生之前早就存在了吗?”【36】Simmias和Cebes都说Socrates有力地证明了灵魂在出生之前已经存在,但没有充分证明我们死后,灵魂是不是继续存在。因此证明是不完整的。Socrates说,把回忆说和轮回说结合起来,证据其实是齐全的,“因为灵魂在出生前已经存在了,而灵魂再出生只能从死亡里出生;灵魂既然还得重新生出来,它在人死之后,不是必定还继续存在吗?”【37】
      
      
      
      
      
      
      
      不过,既然对于灵魂消灭存在如此的担忧,Socrates提供了第二条理路来辩护灵魂不朽。混合的东西自然会分解;而单纯的东西则是不可分解的。真本身,美本身等都“是单一的,独立的、所以都始终如一,不容改变。”【39】所以应该假定“世界上存在两种东西,一种是看得见的,一种是看不见的。”【40】可变的东西用感觉去认识,不变的东西则是无形的、看不见的,只能用理智去把握。人就是由两个部分组成的,一部分是肉体,一部分是灵魂。肉体是看得见的,灵魂则是看不见的。当灵魂凭肉体来观察的时候,灵魂“就被肉体带进了变化无定的境界,就此迷失了方向,糊里糊涂,昏昏沉沉的像个醉汉。…可是,灵魂独自思考的时候,就进入纯洁、永恒、不朽、不变的境界。…它不再迷迷惘惘地乱跑,它安定不变了,和不变的交融在一起,自己也不变了。灵魂的这种状态就叫智慧(wisdom)。”【41】
      
      
      
      在灵肉结合的时候,灵魂是主人,而肉体是仆人。肉体自然是很快就会分解,灵魂却完全不可分解。人死之后,肉体还留在看得见的世界上,叫做尸体,自然会分解;而灵魂离开肉体到了天神管辖的地方,那地方和灵魂同样是高贵、纯洁而看不见的。这是指那些“依附着肉体活在人世的时候,从不甘愿和肉体混在一起,它老在躲开肉体,自己守住自己”的灵魂。【43】而那些受了污染的肮脏的灵魂,离开肉体的时候还是不干净的:“这种灵魂老跟随着肉体,关心肉体,爱这个肉体,迷恋着肉体,也迷恋着肉体的欲望和享乐。…灵魂搀和了肉体就给肉体镇住了,又给拖着回到这个看得见的世界来。”【43-44】
      
      
      
      Socrates说,这种沉迷肉体的灵魂来世大概会投生为骡子、狼或鹰鹫等畜生;那些不懂哲学或理性,凭习惯和平公正的人则可能变成蜜蜂、黄蜂、蚂蚁或人等;唯独爱好智慧的哲学家,“死后灵魂纯洁,才可以和天神交往(to the company of the gods…成为诸神的同伴)。”【45】
      
      
      
      “热爱知识的人...看到自己的灵魂完全是焊接在肉体上。它要寻找真实,却不能自由观看,只能透过肉体来看,好比从监狱的栅栏里张望。他这个灵魂正沉溺在极端的愚昧里。哲学呢,让人明了,灵魂受监禁是为了肉欲,所以监禁它的主要帮手正是囚徒自己;这一点是最可怕的事(The lovers of learning know that when philosophy gets hold of their soul, it is imprisoned in and clinging to the body, and that it is forced to examine other things through it as through a cage and not by itself, and that it wallows in every kind of ignorance. Philosophy sees that the worst feature of this imprisonment is that it is, due to desires, so that the prisoner himself is contributing to his own incarceration most of all)。”【46】哲学教导处于这种境界的灵魂,温和地鼓励它,设法解放它,“尽量离弃感觉,凝静自守,一心依靠自己,只相信自己抽象思索里的那个抽象的实体。”【46】哲学家的灵魂“靠哲学解放了自己,获得了自由,就不肯再让自己承受欢乐和痛苦的束缚…哲学家的灵魂相信它应当摒绝欢乐和痛苦的情感,在平静中生存;应当追随理智,永远跟着理智走。它认识到什么是真实而神圣的,就单把这个作为自己的粮食。这是认识,不是什么意见或主张。”【47-48】这样受教养的灵魂不会被风吹灭。补充了天鹅颂。
      
      
      
      听完Socrates的宏论,Simmias和Cebes窃窃私语,似乎有疑惑。Simmias说了一番很有见识的话,“这些事…要得到明确的知识,或是不可能,或是非常困难。…如果不可能,他只能把人间最有道理、最颠扑不破的理论当作航行人世的筏,登上这个筏,渡入险恶的世途。除非他能找到更结实的船只,就是说,得到了什么神圣的启示。”【49】Simmias对灵魂不朽的质疑在于有关灵魂是身体的和谐(harmony)理论。在这种理论中,灵魂之于肉体,就如音乐是琴弦的和谐一样。则“如果灵魂是和谐,那么,身体一旦有病,太松懈或太紧张了,灵魂不论多么神圣,它就像声调里的和谐,或一切艺术作品里的和谐,必定就消失了。”【50】Cebes的疑问则在于,灵魂虽然远远强于肉体,经久得多,但可能在消耗掉几个肉体之后仍旧会衰残枯竭而死。
      
      
      
      在告诫不要变成“厌恶论证的人(misologues)”之后,Socrates分析了Simmias的灵魂和谐论。首先,灵魂和谐论与之前Simmias信任的记忆说不兼容。其次,依据灵魂和谐论,和谐完全受声音的调和所致,则“主张灵魂是和谐的人,对灵魂里的美德和邪恶又怎么讲呢?…Simmias,假如灵魂是和谐,灵魂里压根儿不能有邪恶,因为若说和谐完全是和谐,就不能有一部分不和谐。”【60,这个论证貌似不是没有点小问题,因为那个Harmony应该可以允许有多种的吧】最后,灵魂和谐论也与灵魂常常主管身体的经验不相符。
      
      
      
      接下来Socrates回应了Cebes的(机械论解释的)质疑。Socrates回忆了自己早年的思想经历:青年时热衷于研究自然科学,想要知道世间万物的原因。但结果导致怀疑一切,感到连最日常事件的道理都不能理解。后来读到Anaxagoras的书,讲到“世间万物都由智慧的心灵安排,也是由智慧的心灵发生的。…我想…智慧的心灵在安排世间万物时,准把每一件东西都安排和建立得各得其所、各尽其妙(it is Mind that directs and is the cause of everything. I thought that if this were so, the directing Mind would direct everything and arrange each thing in the way that was best)。”【66】Socrates服膺Anaxagoras的唯心论,却发现Anaxagoras并没有应用其心灵理论,而是把原因和原因所附带的必要条件混淆了。
      
      
      
      Socrates开始了第二次求索,“我得依靠概念,从概念里面追究事物的真相。…反正我思想里的概念,是我用来追究一切事物本相的出发点。凡是我认为牢不可破的原则,我就根据这个原则来做种种假设。一切论证,不问是关于原因或别的东西,只要和我这个原则相符合,就是真实的;不符合就不真实(I thought I must take refuge in discussions and investigate the truth of things by means of words… I started in this manner: taking as my hypothesis in each case the theory that seemed to me the most compelling, I would consider as true, about cause and everything else, whatever agreed with this, and as untrue whatever did not so agree)。”【69】
      
      
      
      接下来Socrates解释其原因理论:“如果你们也承认这点,认为这种种绝对的东西是存在的,我相信我能把我追究的原因向你们讲明,并且证明灵魂不朽(If you grant me these and agree that they exist, I hope to show you the cause as a result, and to find the soul to be immortal)。”【69】首先设定绝对的美、绝对的善、绝对的大等一类事物的存在。而“绝对的美之外的任何美的事物之所以是美的,那是因为它们分有绝对的美(if there is anything beautiful besides the Beautiful itself, it is beautiful for no other reason than that it shares in that Beautiful)。”【70】
      
      
      
      在讲述中,Phaedo追忆说,“大家也都同意存在着做各种型(eidos),与这些型同名的其他事物之所以得名的原因在于分有型(it was agreed that each of the Forms existed, and that other things acquired their name by having a share in them)。”【72】型本身绝不变,也绝不会相反相生【74】;而某些事物的特征就是分有型,排斥型的反面【76】。身体因灵魂而有生命,生命是灵魂的必要伴随物,灵魂总是带着生命来到它存在的任何肉体。生命与死互相排斥,灵魂不会接纳死亡,灵魂是不朽的。【在这里灵魂被理解为型,而生命则是分有型(灵魂)的事物】“一个人死了,属于凡人的部分就死掉了,不朽的部分就完好无损地离开了死亡。”【80】
      
      
      
      
      
      
      
      Simmias表示同意Socrates的结论,但仍有疑虑。“我们谈论的题目太大,我又很瞧不起世人的虚弱,所以我对刚才的议论,心眼儿里免不了还有点儿疑疑惑惑(in view of the importance of our subject and my low opinion of human weakness, I am bound still to have some private misgivings about what we have said)。”【81】Socrates补充说,原先的假设也应该细加考察。这预示着论证不是完整的【81,型式论、回忆说,转生传说等都是假设】。不过Socrates转入了一个实践的论述,“假如灵魂是不朽的,那么它要求我们不仅在被我们称作活着的这部分时间照料它,而且要在所有时间照料它。”【121】灵魂是不朽的,它不能逃避邪恶,也不能由其他任何方法得救,除非尽力改善自己,尽力寻求智慧。
      
      
      
      最后Socrates讲了一个关于地球和灵魂的故事:地球是圆的,很大;有人生活在地球上面的世界,比我们生活的地方纯净优美,“他们也有神圣的林荫路和神庙。真有天神住在那庙里。他们能和天神交往,或是听到天神的语言,或是受到天神的启示,或是看见天神显形。”【86】最深处是地狱(Tartarus)。地下有四条大河:大洋河、苦河(连着苦湖)、火河和冥河(都连着地狱)。人死了,守护神就会把亡灵带去受审。没作过恶的渡过苦河在苦湖里洗练;作恶深重的投入地狱永不出来,也有较轻一点的被地狱抛出,从冥河回到苦湖;德行出众的,不到下界去,上升住到地球的表面上去了。那些经过哲学充分涤罪的人,将没有身体,住到更美好的地方去了。Socrates补充说,“当然,一个稍有头脑的人,决不会把我所形容的都当真。但是我的描述或其他类似的描述真的解释了我们的灵魂及其将来的居所。因为我们有清楚的证据表明灵魂是不朽的,我想这既是合理的意向,又是一种值得冒险的信仰,因为这种冒险是高尚的(No sensible man would insist that these things are as I have described them, but I think it is fitting for a man to risk the belief—for the risk is a noble one—that this, or something like this, is true about our souls and their dwelling places, since the soul is evidently immortal)。”【90】
      
      
      
      最后Socrates就喝毒药服刑死了。
      
      
      
      江绪林2012年7月10日星期二
      
  •       我已看了几个译本的《斐多》,杨先生的译本是最明亮的译本,简洁、易读,译风如人,为什么杨先生在近百岁时译《斐多》?很感动生命给予人的生存尊严!中国百岁老人译读《斐多》,这是中国的一个文化事件,这个事件本身的意义,我们还没有读出来。三联的这个版本的意义很大!
      有一个小问题:P.9:“我这条腿给锁链锁得好痛,现在痛苦走了,愉快跟着就来了。”,似乎有误,应是:“我这条腿给锁链锁得好痛,现在痛苦来了,愉快跟着就来了。”
      这是很值得珍藏的一本书。
  •       这个版本的《斐多》是双语版的。
      如果你翻译一本书是出于自己的主观意愿选择,那么这本书一开始就和你的精神有了契合之处。世纪老人杨绛是睿智的,已经去世了2000多年的苏格拉底也是相当睿智的。能从他人的转述中想见他思想的深邃和立论的高扬。
      学哲学的人应该不怕死,因为他毕生都在研究如何死,死到临头反而应该表现为心之皈依。苏格拉底临死前的谈话就具有这种从容不迫的气度。我们的肉体干扰了我们灵魂太久,要么就摆脱肉体的钳制,单凭理智从每件事物中寻找绝对的单纯的实质,尽量撇开视觉听觉等肉体的关联,争求孤独自守,真正追求真理,惯于自己凝成一体。
      除了哲学家,一般人的勇敢都是出于害怕。可是,勇气出于怕惧和懦怯是荒谬的。节制也是如此。(参见P19)
      但是一边的坚持就是另外一边的放逐,这是苏格拉底的认识。一种交易换另一种交易,一点痛苦换另一点痛苦,一种怕惧交换另一种怕惧(原文翻译如此),但是一切美德只能用这回这一样东西来交易。没有智慧,这种那种交易的美德只是假冒的,底子里是奴性,不健全也不真实。真实应该是清除了这种虚假而得到的净化。
      一切事物,凡是有相反的一面,它就一定是从这相反的一面产生的,而且只能由这相反的一面产生。
      相像和不相像的东西,都引起记忆,事物的相等来自于感觉,认识其实就是记忆。
      一件东西如果不是复合的,就该始终如一,永不改变。复合的东西经常在变化,灵魂不能被肉体带错界。灵魂因为经常学习超脱,所以真学到了死的状态。
      有些人变成了“厌恶人类的人”,我们也有危险变成“厌恶论证的人”。厌恶论证和厌恶人类出于同样的原因。厌恶人类是出于知人不足而对人死心塌地的信任。假如一个人还不识人性,就和人结交,他干的事情就是不漂亮的;假如他知道了人的性情,再和人打交道,他就会觉得好人和坏人都很少,在好坏之间的人很多。
      别人对我的见解是否同意,这些都是次要的。我只是急切要我自己相信。少想想苏格拉底,多想想什么是真实。不对,就尽你们的全力来反对我。别让我因为急切要欺骗自己也欺骗你们,临死像蜜蜂那样把尾部的刺留在你们身上。
      和谐之能随顺它的成分,不能支配它的成分。
      看太阳是危险的。如果我用眼睛去看世间万物,用官感去捉摸事物的真相,恐怕我的灵魂也会瞎的。我得依靠概念,从概念里来追求事物的真相,绝不是追求事物的影子。
      灵魂占有了一件东西,绝不再容纳和这东西相反的东西。
      灵魂到另一个世界中去的时候,除了自身的修养,它什么都带不走。
      
      人最好是在安静中死。要安静,要勇敢。
  •     我们的哲学并非没有理性与逻辑,只是我们的理性在那些规范之中罢了。
  •     很棒的论证,但有一个地方不明白。书中提到为什么一个数字是单数,因为它就是1。继而又问为什么身体有生命,因为灵魂,而生命的反面是死,则灵魂就与死不相容。这个地方我也很困惑。1是单数这个概念的具体事物,所以1与单数的反面双数这个概念不相容。但灵魂是生命这个概念的具体事物吗?为什么灵魂就与死不相容呢。好像和前面将1和单数没什么关系嘛。除非只能说 灵魂让身体有生命,生与死不相容,所以灵魂与死不相容。但并不涉及到概念与其具体表现物的关系。个人认为是诡辩。。。
  •       想到是苏格拉底临死时的留言,就觉得是件很值得振奋值得留意的事情。他总是那么清醒,用哲学的思维方式把精神上的和肉体上的种种格局和经过归结的透彻清晰。仿佛看到一个极真诚的老学者浮现在身边,亲切的教导我去找寻人生的真谛,身体力行的展示他洁净的内心以给我真实生活的勇气。毋庸置疑人是懦弱的,因为只身一人面对庞大的人群,无垠的海洋,未知的世界,浩瀚无底的宇宙奥秘,无论如何都只能是卑微渺小的。我能勇敢,只是因为我还活着需要勇敢,所以我必须学着让自己能够再勇敢一些。
      我别无所求,因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我热爱生活,我懂得享受自然能提供给我的一切,哪怕只是阳光和雨露,我也会惊喜感动。罗素说苏格拉底还是死了,没人能证明人会永远活着。可是苏格拉底的话让他永远的活在了我的心中,得到我至尚的崇敬。
      苏格拉底用哲学试图将灵魂从肉体中解脱出来,他甚至怀抱高尚的信仰听凭灵魂的指引坦然赴死,却依然实践着哲学的理论证明灵魂的不朽。
      谁的灵魂与生俱来不都是洁净如新,为经过锤炼的。他使我们的肉体焕然一新,使我们有别于蛮横无理的动物。可是我们终究还是动物,抵抗不了生活中多样的自然情绪流露,我们会轻易的厌倦了生活但从不会厌倦灵魂。他使我们相信我们有希望创造不一样的人生,不需要一味呆傻的服从,只有肉体阻止我们让我们实施的艰难。懂得感恩这份希望,让自己值得灵魂的指引,赋予灵魂以意义,只是因为我们生而只是普通的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抗拒自然,逃避死亡。能做得只是力所能及,独善其身。
      
      
      
  •     a man cannot know what he knows and what he does not know
  •        苏格拉底在本书对话中向他的追随者力证了以下问题:人是有灵魂的,灵魂比肉体神圣、优越。人死后灵魂不灭,进入另一个世界。因此,他坚信死亡对他并非令人感到恐惧、痛苦的坏事。
       起先,他的追随者们并不确信他关于灵魂的分析结果。齐贝的疑问在于:即使人有灵魂,但灵魂能随着肉体的死亡而消失。他认为灵魂可能就是如烟或者气那样的东西。苏格拉底通过对世间万物两面性的分析,让齐贝的疑问都消失了,并且完全信服了他的理论。这看起来有点像中国先哲老子的主要论点之一——反者道之动。既然世间万物自身都包含了对自己的否定,那么死的反面必然是生,生是从死里产生出来的。这就是世间人类生死轮回的理论依据。所以 ,深信这一理论的苏格拉底不但完全不怕死,相反,他还说“哲学家一辈子只是学习死、学习处于死的状态”。因此当死临近他时,如果他感到害怕,并想着如何逃避死亡,就是很荒谬的了。
       苏格拉底说服众人相信他的理论是一个比较长的过程。为了打消众人各不相同的疑虑,他不断进行辨证、推理。他告诉斐多在反驳别人的过程中,首先要防备“变成厌恶辨证的人”这一危险。他认为人厌恶辨证是最糟糕的事。一个厌恶辨证的人总是因为相信了某些不正确的论证,犯了错误或吃了大亏,就把原因单纯地归结为那些不当的论证。于是,他就一辈子厌恨、唾弃论证了。这样一来,他就永远求不到真理,也不会知道事物的本质了。这对热爱知识、寻求真理的苏格拉底来说,是极其可悲的。因此,他一再告诫追随他的年轻人不要自以为是,不要失去哲学家的头脑。
       本书的最后,苏格拉底高兴而平静地喝下了狱监给他的毒酒。他的肉体死亡了,却把善良、智慧、正直永远地留在了世上。千年之后的我们还在受着他思想的影响,而这正是其灵魂不灭的有力证明。举报
      
  •         假使給你以最後的一天,你會如何度過。
        
        其實關於蘇格拉底,我最喜歡的他的話,也被托馬斯曼中引過,“菲德拉斯,你要注意,美,也只有美,才是神圣的,同时也是见得到的。因此,我的小菲德拉斯啊,美是通过感觉的途径,通过艺术家的途径使人获得灵性的。”所以,情不自禁地,在《菲德拉斯篇》里,當蘇格拉底與菲多論及絕對的美,與靈魂的和諧時,總喚起那些想法。
        他說哲學是最有米的音樂。一個真正的哲學家,不曾畏懼死亡,因為他們相信可以蒙上天的允諾,去往一個智慧的樂園。
        所以,他說:天鵝不為哀傷而啼哭,她們是阿波羅的神鳥,在自己的末日發出生命裏最美妙的樂章。因為天鵝將會在湖水瀲灩中,抵達聖潔彼岸。哲學家,如他,能擺脫去肉體的沉重,而羽化,臨至天神的家。
        那麼,伊貝:你既然說哲學家願意追隨去世的人,爲什麽又說自殺是不容許的呢?蘇格拉底曉諭他,正如我們不願我們的所有消失,我們從被創造的那一刻起,就被賦予了依賴於天神的存在之義務。
        有些哲學思考死亡,卻在迎面時瑟縮。他說:如果臨死愁苦,它愛的不是智慧。真實是清除了虛假而得到的智慧。一切美德只能以智慧交換。如果你心無旁騖,那麼肉身于你不過蒼狗白雲,全然沒有意義。所以你會不再畏懼,而欣然接受。所以蘇格拉底勸慰想為他落淚的人,不要理會雅典的法官。因為,他說:們現在是我的審判官。我正要回答你們的譴責。我要跟你們講講,一輩子真正追求哲學的人,臨死自然是輕鬆愉快的,而且深信死後會在另一個世界上得到最大的幸福。我們認為死就是靈魂和肉體的分離。處於死的狀態就是肉體離開了靈魂而獨自存在。
        他,曾帶著肉體去求索真理。為了保持自身的純潔,哲學家禁絕掉他的所聽,所聞,所觸。哲學家讓心靈去認知。
        
        
        
        我的朋友啊,愉快與痛苦可真是奇怪的東西。愉快總莫名其妙地和痛苦聯繫在一起。
        一個詩人,如果是真的詩人和創造者,他不僅把文字造成詩句,還該創造故事。
       真正的哲學家一直在練習死。可是到了靈魂脫離肉體的時候,卻又苦惱害怕了。
        如果一切東西都有相反的一面,這些東西是不是都從相反的那一面產生,而且只能從相反的那一面產生。生與死相反相生。
        知識是記憶。我們有感覺之前,已經有了相等的概念了。
        視與聽,靈魂倚靠的只是感覺。它就被肉體帶進了變化無定的境界,就此迷失了方向,糊裡糊塗,昏昏沉沉地像個醉漢了。靈魂獨自思考的時候,就進入了純潔永恆不朽不變得境界了。
        當對話聊至一與二的相加,我不知是否由於疲倦,快被他的語言帶入了瘋狂。他要論述靈魂的和諧是純粹的,絕對的,正如同美的事物也是純粹與絕對的。
        爲了脫離謬誤,愚昧,怕懼,瘋狂的熱情,他亟需以死離棄塵寰。
       他說:所以,儘量離棄感覺,寧靜自守,一心倚靠自己,只相信自己思索的那個抽象實體,其他自己感覺到的形形色色都不真實。
        
        所記:
        他們發現世界上一切言論,一切東西都是拿不穩,說不定的,都像海峽湍流的潮水那樣。
        當蘇格拉底暢飲下毒藥,眾人無不痛泣。他說,安靜些吧。因為他聽說,人最好是在安靜中死去。而你們,我的學生,要安靜要勇敢。
  •        前段时间读了杨绛先生的《我们仨》,被钱锺书、杨绛、钱瑗一家三口的治学态度和徜徉于书海的那种快乐所感染,也默默记下了杨绛先生的译作《斐多》。
      
       近日,学校话剧社团表演话剧《苏格拉底》,排了几天的队终于拿到了票。看过话剧之后,苏格拉底的形象在我脑海中一下子鲜活真实了起来,他不仅是一个会到广场上与人们讨论哲学问题的哲学家,也是一个被妻子训斥仍机智应对的智者,他不仅是一个为追求真理坦然面对死亡饮下毒酒的勇者,还是一个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用自己的智慧启发学生和朋友的无私的人。
      
       于是,杨绛先生的译作《斐多》就理所当然地成了近期的读物。
      
       苏格拉底关于自杀、死亡、肉体、灵魂等哲学问题的探讨,在杨绛先生流畅、简洁的译文下,似乎也没有那么晦涩难懂。
      
       我想,读书于我们最大的收获并不止于了解作者的思想,能通过阅读解答自己内心的困惑,指引自己的思想和行动,该是读书最大的乐趣所在。
      
       《斐多》中苏格拉底反对自杀,他认为人有天神守护,天神是我们的主子,因此人不该自杀,该等天神的命令。更是形象地将人和天神的关系比作牲畜和人的关系,让人茅塞顿开。下一步打算去读读《自杀论》,因为不太能理解一些人抛开一切自杀的想法,正如苏格拉底所说,愉快总莫名其妙地和痛苦联在一起。人世间纵然有痛苦,但还是有很多快乐的,我们该积极一点面对痛苦,尽情享受快乐的时光。
      
       关于死亡,也许对我们来说,很难做到像苏格拉底那样坦然地面对,也难将死亡作为幸福和快乐。但至少,他关于死亡以及轮回的描述,让我们从另一个视角了解了死亡,一个不同于唯物主义的视角。长久以来,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我们,被称作没有信仰的民族。当结识的外国友人问我“Do you have faith?”时,我也不知究竟该如何作答。显然,我们不必把西方的信仰作为我们的信奉,只要加以了解,或许在思考很多问题时,我们就不会那么困惑。
      
       关于肉体和灵魂的论述,对我而言应该是收获最大的部分,因为最近时常苦于制定的计划未能实施,于是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但了解了肉体和灵魂的关系,知道这只不过是肉体和灵魂之间的抗争,因为肉体贪图享乐、安逸,不懂节制。但好在,有自责的意识,能尽量弥补之前的损失,已是我的一大进步。此后,会逐渐加强自制,让灵魂成为肉体的主宰。
      
       最后,以《斐多》中个人喜欢的一句话结尾,灵魂凭肉体来观察的时候,它就是凭肉体的视觉、听觉等种种感觉的时候,灵魂依靠的只是这种种感觉了,所以它就被肉体带进了变化无定的境界,就此迷失了方向,糊里糊涂,昏昏沉沉的像个醉汉。灵魂独自思考的时候,就进入纯洁、永恒、不朽、不变的境界,这是和它相亲相近的境界。它不受纠缠而自己做主的时候,就经常停留在这里了。它不再迷迷惘惘地乱跑,它安定不变了,和不变交融在一起,自然也不变了,灵魂的这种状态叫智慧。
      
       愿能于有限物质享受的同时,徜徉于无限的灵魂境界,于精神上有所提升。
      
      
      
  •       最近,世事难料,
      五毛和美分,
      战争与和平,
      闹的不可开交,
      自己也生活在时代的漩涡里,
      不能自拔
      所以,
      走在繁华的街道,
      在一个闹市的犄角旮旯偶见了一个算命者,
      就迫不及待的跟他进行一次谈话,
      希望谈古今,
      谈未来。。。。
      
      我开始就想问一个大问题。。
      我:我还能活多少年?
      算命者:人都会死的。。。
      我细细揣摩:很有道理;
      我又问:我想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算命者:明天会好的。。。。
      我开始不考虑自己的那些私事,
      想到了现在的一些医患问题,
      我问:医生的责任是什么?
      算命者言:让生者生,让死者死。。。
      想到了一些教育的问题,
      我问:什么时候能让高考变的更加平等?
      算命者:内容可能比现在急于改变的形式更加重要。。。
      想到了书中那些可怕的唯物论,
      想到了书中那些没有写到的,
      却更为重要的思维方式;
      我急迫的想知道算命者的政治立场,
      我问:五毛和美分那个更爱国?
      算命者:既不是五毛也不是美分。。。
      我问:战争会开始么?
      算命者:我们为什么关心哪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我从心底里佩服这算命者的话,
      我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什么都算的准,
      却不能改变你自己的只能在这里苟且的卑微的给人算命的命运?
      算命者:存在者存在。。。
      我突然灵感一现的想到了哥德尔的那个光辉的定理,
      啊哦。。。。
      
      回到家中,
      心中感觉十分的顺畅,
      但是,仔细想想,
      好像算命者没有告诉我任何问题的答案。
      我真的从他口里知道了什么?
      答案似乎不是这样的。。。
      
      重新翻开了一本罗素写的小册子:
      哲学本身是追求知识,
      但是其中最大的价值是其不确定性,
      也正是因为哲学的不确定性,
      我们摆脱了世俗与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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