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居台湾的九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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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7
ISBN:9787807423768
作者:师永刚,冯昭,方旭
页数:220页

作者简介

《移居台湾的九大师》作者通过多年收集和地域之利,第一次全面解读胡适、钱穆、梁实秋、林语堂等九位大师移居台湾的前因后果,以及他们之后在台湾的境遇,其中有不少情节属于首次在大陆披露。随着两岸关系的回暖,文化界的开放,一些文化大师1949年前后移居台湾的台湾档案终于得以解密。

书籍目录

梁实秋 将西风带进台湾的浪漫干将
钱穆 “一生为故国招魂”的史学大师
罗家伦 被政治消磨了五四光芒
林语堂 中西以及两岸的人生哲学
蒋梦麟 经世济国与晚年孽婚
殷海光 “五四之子”的自由悲歌
雷震 与国民党恩怨难分的一生
傅斯年 治学与办事能力兼具的教育家
胡适 文化大师最后的腥风血雨

编辑推荐

  《移居台湾的九大师》全面解读移居台湾的前因后果。1949年,中国发生了重要的变化。国家发生了变化,政治发生了变化,人情发生了变化,事物发生了变化,文化发生了变化。这一年,在中国的文化领域,发生了两件大事:从人文上来讲,很多文化大师都去了台湾;从物质上来讲,故宫的大多数国宝被转移到了海峡对岸。  梁实秋、钱穆、罗家伦、林语堂、蒋梦麟、殷海光、雷震、傅斯年、胡适……这些文化大师,当年的知识精英分子,现在我们已习惯于称呼为文化大师,他们的命运在我们的记忆中是不连贯的,在这个时候来重读他们,寻找他们留在台湾的故事,重新修复我们的文化史上的断层。

前言

  1962年,胡适在台湾的一个酒会上突发心脏病去世。他在宝岛度过了人生最后的四年,静静地躺在台北近郊的墓园中,“不少过境台湾的学人会在这里献上一束鲜花,脑中彷佛滑过一世纪来中国知识分子的沉浮。”  随之云散的是一些慧星般的名字或者浮突在书册上的脚迹。1976年,林语堂病逝于香港,随后移灵台北。雷震1979年病逝,由于他生前要求不声望,丧礼稍嫌冷清。1987年,梁实秋病逝台北,留下了后人难忘的学术典范。钱穆,傅斯年、罗家伦,蒋梦鳞……斯人独去时,身后留下怅然一片。他们当年渡海赴台,身负在学术与政治两岸间不得自拔,但如同一篇推定胡适先生身后的断论所称:  “可以认同的一点是:胡适是个学者,甚至是很著名的学者,然伟大与否则各有认识。胡适一生既有在中国推行民主的大志愿,又遭遇了国共双方不待见的尴尬,直至国民党败退台湾,胡适受蒋介石之邀任中央研究院院长职务,胡适的自由、民主实践也只是纸上之梦。不过,1962年在台以院长身份去世,多少使国民党政府博了个尊重文化人的名声,这对胡适来说,是幸与不幸,都难以盖棺定论。”而这些逝去经年的名字,又何曾有几个脱离出政治的评价与学术的功成。当年钱穆曾被毛泽东点名批评为“帝国主义及其走狗所能控制的极少数人”。为了对抗1966年中国内地的文化大革命,蒋介石发动“中华文化复兴运动”,73岁的钱穆在此时受邀移居台湾。学术终难脱逃政治使用的尴尬。而多年后的今日,他的著作开始大面积地登陆,人们已忘记了他身上的那些政治的痕迹,甚至忘记了他在台湾,更多的人记住的不过他是中国的一位学术大家而已。而那位雷震先生,所推行的主义则成为后人追认他的方式。这些从一九四九年后就与故国大陆脱离开文化传承的学界大师,则在今日再渡大海,被大陆学界追认与传承。  历史的吊诡与传承启合总会有自己的迷样通道,他们不过是符号或者是传奇部分的音符。更多的政治的外表退去,在今天,对于中国一代,我们看到的仍然是他们迷样的背影。年代不过是背景。  文化断层,在中国已经日益成为沉重并且隆重的话题。从“五四”的文化断层开始,中国近代文化史上出现过多次断代。对过去的文化精髓的淡忘或无视,已是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这种文化知觉麻木的现象并非是新知识爆炸的副产品,而是更多地因为了知识屏蔽的结果。  1949年,中国发生了重要的变化。国家发生了变化,政治发生了变化,人情发生了变化,事物发生了变化,文化发生了变化。这一年,在中国的文化领域,发生了两件大事:从人文上来讲,很多文化大师都去了台湾;从物质上来讲,故宫的大多数国宝被转移到了海峡对岸。  这一个地理与政治意义上的文化断代,不期然地也给国人的心理造成了文化断代。以人文为例,那些前半生对我们还如雷贯耳的文化名人,其后半生就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以及文化记载之中。这种遗忘居然很清晰地就出现在我们的脑海中。  在将近一个甲子以后的2007年,当我们重新回顾这些人物的时候,会发现我们对他们的记忆与认识仍有许多的残缺。他们离开中国内地之后的行踪、作为,并不完全记载于我们的文化档案里。  譬如,并非很多人都知道:那个被鲁迅痛骂的梁实秋,他后来对台湾的英文教育影响甚大;而被毛泽东点名批评的钱穆,受到蒋介石的高度礼遇,晚年又被卷入民进党对国民党的政治斗争之中;罗家伦,曾经的清华大学校长,他在台湾曾经努力推广过简体字,最后落寞地成为一个国民党党史研究家;1967年,从海外被邀至台湾定居的林语堂,在岛内掀起一场“红学”大辩论,他以客卿身分与蒋介石相处在台北阳明山上;蒋梦麟,当年的北大校长,晚年居然成为了“台湾现代农业之父”,他还坚持推动了台湾的人口节育政策;而上世纪40年代毕业于西南联大哲学心理学系的湖北黄冈人殷海光,在台湾经历了从追随蒋介石到反对蒋介石的巨大转变,最终成为台湾自由知识分子的领袖;还有雷震,1950年他成为蒋介石的智囊,却最终反对蒋而成为台湾著名的政治迫害案件主角……。  这些当年的知识精英分子,现在我们已习惯于称呼为文化大师,他们的命运在我们的记忆中是不连贯的。在这个时候来重读他们,寻找他们留在台湾的故事,给予你的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意味?  梁实秋、钱穆、罗家伦、林语堂、蒋梦麟、殷海光、雷震、傅斯年、胡适,这九个个案是我们多年的研究心得。这些经验不是史家的,也不是学术的,而是人文的,甚至是报告体的,甚至是他们的一些生活要件,或者是细节,或者是他们的一些野史,更或者是报道中的传说。所以这不是他们严格的历史传记,而只是我们作为旁观者的记录。  而更为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将如何去修复我们被损坏的文化硬盘。这才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而这也是我们编着这本书的初衷。

内容概要

师永刚,著名出版策划人,主要作品有《宋美龄画传》、《蒋介石图传》、《切•格瓦拉画传》等,在中国掀起画传热潮,发行总量达上百万套。现为香港凤凰周刊杂志社执行主编。

媒体关注与评论

  政治变局中的生命离歌与文化乡愁  ——读《移居台湾的九大师》  在政治的巨变中,一批知名学人身不由己地漂移到了台湾。胡适、傅斯年、梁实秋、罗家伦、钱穆、蒋梦麟、殷海光、叶公超、雷震、王世杰……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只是一次地理意义上的故园别离,或至多是一次政治意义上的利弊抉择;而对于知识分子来说,这还是一种人文意义上的文化飘流,一种精神家园的无奈迁移。他们此后经历了怎样的悲喜?中国的文心学脉,在无奈的政治纷争中又遭遇着怎样的改变?……

章节摘录

  傅斯年:从北大校长到台大校长  摘自《移居台湾的九大师》一书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8年8月师永刚等著  代理北大校长?1949年赴台接任台大校长?“恐我的命要断送在台大了”?振兴台大?“胡适比我伟大,但我比胡适能干”?是真性情自风流?偷偷去打牙祭?“被郭国基气死”?永远的“傅园”?敲21响的“傅钟”?百代之下望见其人,仍光芒万丈  1945年,抗战胜利,西南联大解散,北大、清大、南开等校纷纷复校,必须再次大规模迁徙;此时兼任北大校长的胡适出任国民政府驻美大使,因公滞美未归,面临大学复员回北京的难题,然而抗战期间,由日本傀儡政权扶植的伪北大,也有教职员安置问题,酿成伪北大教职员街头抗议事件。胡适与蒋介石属意改由傅斯年出任北大代理校长,挑起复员迁校回北京与接收重任。  傅斯年代理北大校长后多次声明,北大决不录用伪北大教职员,指大学须在“礼义廉耻”四字上做不折不扣的榜样,给后代青年们看看,让青年正是非、辨忠奸,否则“下一代的青年不知所取,今天负教育责任的人将成国家的罪人”。甚至痛斥为接收日据时期伪校产与伪北大教授打过招呼的陈雪屏,“汉贼不两立,连握手也不应该”。  燕京大学对参加伪北大的教授一律解聘,傅斯年说,如果北大做不到,“真没脸见燕京的朋友了”。他又直指舍不得离开的人如果不受谴责,对不起那些长途跋涉到大后方,拋家别子,坚持国家民族大义的教授与学生。强硬手腕终于敲定北大复员难题。在开除依附日军的伪北大教职员,并上书指责国民党政府在战后未能严审、严惩汉奸后,傅斯年说,“我知道恨我的人一定很多,但我不能作乡愿”!  傅斯年虽接手北大,化解伪北大教职员难题,却认定胡适适合当全国最高学府校长职务,始终定位自己是暂代校长。他努力不懈,为北大争取到新校地、校产,目的是为“断然不愿与别人抢东西”的胡适当开路先锋;当胡适自美返国后,他立刻辞职让胡适重返北大,毫不留恋,也不接受蒋介石慰留,依旧回历史语言研究所。  1948年12月,情势更加紧张,国民政府即将全面迁台,蒋介石决定由具学界硕儒身分的傅斯年出掌台大。拗不过蒋介石与教育部长、老长官朱家骅连番游说,傅斯年于1949年1月20日赴台接任台大校长,行前傅斯年却对朱家骅说,“你把我害了,恐我的命要断送在台大了”。  傅斯年之所以受老蒋器重,一方面因其学术地位,也因为行政干才与魄力非比寻常,为大学校务,他可以放下身段到处奔走,上穷碧落下黄泉地要钱,除陈诚、吴国祯两任台湾省主席外,甚至直接找老蒋,绝不空手而回。傅斯年曾自负地说:“胡适比我伟大,但我比胡适能干”。  出掌台大,傅斯年绝非想和稀泥、作烂好人,而是捐弃民初以来建“大学堂”的观念,树立一所现代化的大学,成为学术重镇。  在傅斯年推动下,台湾大学成为以自由学术精神为基本原则的一所大学。上承胡适等人在五四运动提倡的启蒙观念,尊重个人、注重人性、提倡正义,并将追求真理当作大学存在目的与指针,力求以具体行动矫正当时教育制度流弊。  傅斯年在台大被后人津津乐道的治校经验,便是他用极短的时间,为这所学校建立起长远的制度以及校风,形成学术独立精神与传统。大学自由学风能在国民党戒严时期坚持下去,实不容易。  傅斯年对独立人格的重视,藉北大台大教育精神形成传统,傅斯年个人也因为对权贵不买帐的作风而闻名。1949年,美国将领、盟军统帅麦克阿瑟访问台湾,当然受到国民党政府盛大欢迎,所有政要在旁恭迎,唯独受蒋介石之托而来接机、素称自己“坐无坐相、立无立相”的傅斯年,硬是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斗,坐在蒋介石与麦克阿瑟旁边的沙发上,以大学校长身份与两人平起平坐。  傅斯年本人却是个人情味很浓的自由派学者,台大多名教授回忆,度量大、肯认错、不记仇是傅斯年的特质。他乐于接近学生、关心学生,以平等观念对待师生,在严师如严父的年代,甚至以被学生敲竹杠而请客为荣,对学生的请见与回信,绝不假手他人。据闻他有次踱过台大生物实验室,看到学生正在观察草履虫,便说他在伦敦时也看过,有位学生开玩笑地说“吹牛”,傅斯年则大笑而去。他也争取让全体台大学生进行X光检查,避免感染肺结核,检查后轻微患者由台大拨给宿舍暂住,且有工友照顾;重病者准许休学,公费照发,并加发菜金三十元;在资源困难时代,他也要求台大农场硬挤出鸡蛋、鱼肝油、奶粉等补给品定期供患病学生疗养。  傅斯年早年丧父,全赖父亲门人提携照料,因此他毕生乐于帮助故人子弟。胡适夫人与钱思亮一家来台后,没有地方居住,都是由傅斯年先提供自己位于福州街二十号的台大校长宿舍暂住,再想办法帮朋友找栖身之所。为帮助穷学生,傅斯年积极设立多项奖学金,鼓励清寒学生继续奋斗,以求人人机会均等,避免大学教育成为阶级、有钱人的专利。台湾中研院院士李亦园回忆,他于1948年来台后考进台大历史系,两年后想降级转读新成立的文化人类系,因此找傅斯年商量,争取打破规定让他保留奖学金作为生活保障;傅斯年仅训示他研究考古、人类学、从事田野调查都是苦事,需耐得住寂寞与辛苦,也立即同意他的请求。  傅斯年虽是台大校长,但两袖清风,同在台大外文系教书的妻子俞大彩有回还不得已借钱买米。但他曾为了董作宾等几位更穷的朋友,把自己藏书卖了换钱救急。  随手一个烟斗、一顶呢毡帽、一袭长袍是傅斯年标准造型。但因家贫买不起好烟丝,傅斯年在台湾都是把劣质烟拆开,把烟丝放到烟斗里抽,好过过瘾。傅斯年身前最后一篇文章稿费,原想拿来作条棉裤,最后他还是指示台大,查查看哪个学生最穷,就把钱送给他。最后只拜托留下二十块,打算请学生吃顿锅贴。  傅斯年一生虽然清贫,却从不为兼职领双薪,利与官场之名之于他十分淡薄。甚至蒋介石赠他“总统府资政”头衔与名位,连他的秘书都不曾听他提起。傅斯年在海外没拿到博士学位,有记者尊称他“傅校长博士先生”,傅斯年就说,他的博士头衔不过是海外颁发哲学荣誉博士,还是以“先生”称谓为宜,博士头衔“不值一道”。  当时发生一起轰动台湾社会的年轻男女殉情事件,男子获救,女孩陈素卿香消玉殒。陈女绝笔书经报刊披露,优美文采让人一掬同情之泪。傅斯年因此与数名台大教授提议将这名女孩葬在台大校园立碑纪念,后虽因殉情案另有内情打消念头,由此却可看出他感性的一面。  他以校长之尊,仍经常自顾自地在其它教授前戏谑吵闹、做鬼脸;他的生活态度随便、俭朴,不爱狗,只爱看书,靠薪水过活。据他的夫人回忆,傅斯年脑子里全是“书本、书本、工作、工作”,不喜欢家人办生日,更不记得自己生日,但母亲生日时,傅斯年却总是身穿长袍下跪磕头,展现孝道。  傅斯年晚年糖尿病与高血压严重,夫人早就下了禁口令,每天只能吃半碗白饭、青菜与半个木瓜,也不给零用钱,避免到处乱吃,坏了身体;但傅斯年嘴馋远近驰名,尤其爱吃鱼翅,只要有人以鱼翅请客,傅斯年不问是谁,绝不缺席。钱思亮的儿子,日后当上台湾国大议长的钱复,小时后寄住在傅斯年宿舍中,他回忆,每次傅斯年领到稿费,都会偷偷找他去打牙祭,最喜欢吃卤猪脚沾上许多酱油。傅斯年不摆架子,爱下棋的他,他的司机杨国成就是棋友,也就是这位棋友,常偷偷带他到南昌街等地吃些小吃解馋,全是杨国成付帐。  傅斯年的身体状况长期不佳,加上宵旰从公,每天在台大工作十多个小时以上,欠缺休息,在外邀约演说不断,让他高血压与糖尿病病情持续恶化,并患有胆结石毛病。他的司机说,傅斯年不是不知道身体不好,需要检查;但就是怕检查后需要休息,而傅斯年就是不肯休息。  1950年12月20日,傅斯年上午先参加蒋梦麟主持的农委会会议,争取保送大量的台大学生出国深造,下午出席位于台北市南海路的台湾省议会第五次会议。一向问政激切的台湾省议员郭国基提出一连串质询,包括教育部保存在台大的教育器材遭窃问题,质疑台大想搞“秀才教育”?不打算普及于一般民众?傅斯年疾呼:“奖学金制度不应废止,对资质好、有才能、有智力而肯用功的,仅为了钱不能升学的青年,我是万分同情的,绝对要扶植他们,不能让他们被摒弃在校门之外”,“办学应先替学生解决困难,让他们有安心求学的环境,才能要求他们勤心用功,不替他们解决困难,要他们尽心用功,是不近人情的”。  未料他深恶痛绝的盗窃教材器具案,让傅斯年情绪激动、无法平复,步下讲台枯坐到散会时,仅说了句“不好,我不行了”,随即跌倒昏迷,抢救至深夜十一时无效瘁逝,享年55岁。  傅斯年深受学生爱戴,“傅斯年被郭国基气死”的流言四散,台大学生情绪激动,差点串联包围省议会找郭国基算帐。也由于傅斯年已成为台大精神象征,身后安葬就在台大校门旁空地,这座小型墓园被称为“傅园”。  当年“傅园”地处僻静,紧邻着占用校地的一排违章木造屋。傅斯年生前认为违章建筑的主人都是做小生意过活,没必要为难人家,也就默许书店、豆浆店、钟表店在校门旁营业,傅斯年过世后,台大直到1978年才将违章木造屋拆除。  傅园是由台大邀知名建筑师吴炎设计,有十六根圆柱的希腊式纪念亭,大理石制墓墎放置其中,一旁几何形水池、埃及方尖碑,呈现浓厚西洋古典建筑风格,展现当时学术界对西方大学的仰慕。如今的“傅园”和台大校园融为一体,提醒上下课的钟声就是由傅园内的“傅钟”传来,数十年来不停歇。最特别的是,每节上下课,“傅钟”都是敲21响,这是源自傅斯年的一席话,“一个人在一天24小时,要留下3小时作为沉思”。  创办广州中山大学文学院与语言历史研究所;创办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主持北大复员;开台大之先河,治学与办事能力兼具,是胡适认为傅斯年毕生的四大成就。  1943年,英国知名历史学者李约瑟到中国访问,由傅斯年接待,这位日后以《中国之科学与文明》闻名的学者,回忆傅斯年是个外型相当胖、头型奇特,而又健谈、西化、有趣的人。李约瑟回国前,傅斯年在一把折扇上写了《道德经》相赠,李约瑟日后则以《中国之科学与文明》第五卷第七分册献给傅斯年与俞大维,见证这段奇异的东西方历史学者的相遇。这是傅斯年的温文儒雅。  因为傅斯年的真,让他敢于包容朋友,给予温情与照料,让他敢于说出真话,为被捕的陈独秀辩驳是“中国革命史上光芒万丈的大慧星”;直言批评从容就义的李大钊不是“就刑”而是“被害”;直斥批评胡适者,“你们不配骂胡适之”。因他的直,他敢批判孔宋家族;敢怒批蒋介石,让目不识丁的军阀老粗张宗昌掌理孔孟故乡山东政务,“以为山东无人了吗”?  综观傅斯年一生起起伏伏,虽波澜壮阔,却也充满矛盾。他早年力主全盘西化,反对旧传统、旧学问,批判封建道德,鼓吹个人自由,甚至说保存国粹相当可笑,需全面废除文言文;他期待藉文学革命达到思想革命目的,建立西方个人主义、自由主义信仰,寻找让中国启蒙契机。  但傅斯年侧重文学革命层次的议论,仅停留在书生论政与学术圈生活,无论政治与社会改革等议题上均缺乏有力行动。到了中、晚年,国家遭遇变动之际,他坚持国家气运是匹夫无可逃避的责任,展现的却是传统知识分子格局。而且傅斯年虽未任官,却与蒋介石、国民党关系深厚,介入政务过深,都让他对外难以辨明。  傅斯年的局限,正凸显五四以降,知识分子的不安与矛盾,以及中国面对现代化过程中的混乱。傅斯年的分量与影响力,又因为他的政治立场明显遭低估。这位五四健将、中国现代史学的先驱,最后被局限在孤岛一隅的国民党做小了,更是大时代悲剧的剪影。  无论如何,傅斯年一生在民族原则与精神上的坚持无庸置疑的。他坚持抵御日本侵华,注重培养学生民族气节,面对日本入侵华北,施以恐怖与威吓统治,傅斯年在北京仍毫不畏惧,鼓吹抗日,以“不屈服”的立场对抗军事强权;九一八事变后,傅斯年以北大历史系主任的身分,提出“书生如何报国”的质疑;为彰显民族气节,以保国家气运,以及国家必需有史鉴提振民族精神的主张,促成北大教授编纂属于中国人的通史,也就是钱穆的巨著《国史大纲》。  毛子水誉他有“浩然之气”,傅斯年有话直说、不惧权贵,即使面对亦师亦友的胡适也一样。日军入侵华北、热河之际,胡适反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论调,主张积极对日交涉,保存实力,遭傅斯年激烈反对,扬言退出独立评论,贯彻“老百姓第一愿望是让国家统一”主张。他期勉儿子,做人之道必发端于正气,“若不能看破生死,必为生死所困”。  尤其是虽仅治校年余,奠定学术自由风气让傅斯年受台湾大学后人景仰,一如自由主义将大学视为公共领域中的批判性言论的知识来源,傅斯年的个人风格形成对大学的想象,在威权统治时期,他化身学术独立的神圣性,成为台湾抵抗政治高压的共同荣耀。其后五十年,台大数次校园抗争事件,都在傅园内的傅钟前、杜鹃花旁慷慨上演,纪念傅斯年的“傅钟”成了台大自由校风的重要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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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8条)

  •     1949年后的背影序1962年,胡适在台湾的一个酒会上突发心脏病去世。他在宝岛度过了人生最后的四年,静静地躺在台北近郊的墓园中,“不少过境台湾的学人会在这里献上一束鲜花,脑中彷佛滑过一世纪来中国知识分子的沉浮。”随之云散的是一些彗星般的名字或者浮突在书册上的脚迹。1976年,林語堂病逝于香港,隨后移灵台北。雷震1979年病逝,由于他生前要求不声张,丧礼稍嫌冷清。1987年,梁实秋病逝台北,留下了后人难忘的学术典范。钱穆,傅斯年、罗家伦,蒋梦麟……斯人独去时,身后留下怅然一片。他们当年渡海赴台,身负在学术与政治两岸间不得自拔,但如同一篇推定胡适先生身后的断论所称:“可以认同的一点是:胡适是个学者,甚至是很著名的学者,然伟大与否则各有认识。胡适一生既有在中国推行民主的大志愿,又遭遇了国共双方不待见的尴尬,直至国民党败退台湾,胡适受蒋介石之邀任中央研究院院长职务,胡适的自由、民主实践也只是纸上之梦。不过,1962年在台以院长身份去世,多少使国民党政府博了个尊重文化人的名声,这对胡适来说,是幸与不幸,都难以盖棺定论。”而这些逝去经年的名字,又何曾有几个脱离出政治的评价与学术的功成。当年钱穆曾被毛泽东点名批评为“帝国主义及其走狗所能控制的极少数人”。为了对抗1966年中国内地的文化大革命,蒋介石发动“中华文化复兴运动”,73岁的钱穆在此时受邀移居台湾。学术终难脱逃政治使用的尴尬。而多年后的今日,他的著作开始大面积地登陆,人们已忘记了他身上的那些政治的痕迹 ,甚至忘记了他在台湾,更多的人记住的不过他是中国的一位学术大家而已。而那位雷震先生,所推行的主义则成为后人追认他的方式。这些从一九四九年后就与故国大陆脱离开文化传承的学界大师,则在今日再渡大海,被大陆学界追认与传承。历史的吊诡与传承启合总会有自己的迷样通道,他们不过是符号或者是传奇部分的音符。更多的政治的外表退去,在今天,对于中国一代,我们看到的仍然是他们迷样的背影。年代不过是背景。文化断层,在中国已经日益成为沉重并且隆重的话题。从“五四”的文化断层开始,中国近代文化史上出现过多次断代。对过去的文化精髓的淡忘或无视,已是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这种文化知觉麻木的现象并非是新知识爆炸的副产品,而是更多地因为了知识屏蔽的结果。1949年,中国发生了重要的变化。国家发生了变化,政治发生了变化,人情发生了变化,事物发生了变化,文化发生了变化。这一年,在中国的文化领域,发生了两件大事:从人文上来讲,很多文化大师都去了台湾;从物质上来讲,故宫的大多数国宝被转移到了海峡对岸。这一个地理与政治意义上的文化断代,不期然地也给国人的心理造成了文化断代。以人文为例,那些前半生对我们还如雷贯耳的文化名人,其后半生就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以及文化记载之中。这种遗忘居然很清晰地就出现在我们的脑海中。在将近一个甲子以后的2007年,当我们重新回顾这些人物的时候,会发现我们对他们的记忆与认识仍有许多的残缺。他们离开中国内地之后的行踪、作为,并不完全记载于我们的文化档案里。譬如,并非很多人都知道:那个被鲁迅痛骂的梁实秋,他后来对台湾的英文教育影响甚大;而被毛泽东点名批评的钱穆,受到蒋介石的高度礼遇,晚年又被卷入民进党对国民党的政治斗争之中;罗家伦,曾经的清华大学校长,他在台湾曾经努力推广过简体字,最后落寞地成为一个国民党党史研究家;1967年,从海外被邀至台湾定居的林语堂,在岛内掀起一场“红学”大辩论,他以客卿身分与蒋介石相处在台北阳明山上;蒋梦麟,当年的北大校长,晚年居然成为了“台湾现代农业之父”,他还坚持推动了台湾的人口节育政策;而上世纪40年代毕业于西南联大哲学心理学系的湖北黄冈人殷海光,在台湾经历了从追随蒋介石到反对蒋介石的巨大转变,最终成为台湾自由知识分子的领袖;还有雷震,1950年他成为蒋介石的智囊,却最终反对蒋而成为台湾著名的政治迫害案件主角……这些文化大师,当年的知识精英分子,现在我们已习惯于称呼为文化大师,他们的命运在我们的记忆中是不连贯的。在这个时候来重读他们,寻找他们留在台湾的故事,他们的名字一个个重新被激活:梁实秋、钱穆、罗家伦、林语堂、蒋梦麟、殷海光、雷震、傅斯年、胡适……他们的晚年都在台湾度过,他们将自己的背影留在了海峡那边。还有更多的背影,我们无法一一纪录。我们想说明的是,我们如何选择以及为何选择这些背影并不是本书最重要的问题。我们能告诉你的是,这些名字与这些人的故事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他们存在的意义。这九个人,是我们用在台湾多年的研究经验,这些经验不是史家的,也不是学术的,而是人文的,甚至是报告体的,甚至是他们的一些生活要件,或者是细节,或者是他们的一些野史,更或者是报道中的传说。我们是站在记者的立场来还原的历史报道。所以这不是他们严格的历史传记,而只是我们作为旁观者的记录。而更为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将如何去修复我们被损坏的文化硬盘。这才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而这也是我们编著这本书的初衷。(注:此篇评论为该书的序文)
  •     张国功  □出版社编辑,天津  1949年,鼎革易辙,中国大陆发生天地玄黄的政治变化,一代知识分子面临着艰难的个人抉择。这一群体的何去何从、出处进退及其中的复杂心态,是一个意味深长的历史话题。近年以来,坊间陆续出版了一些触探这一话题的著作,如傅国涌的《1949年:中国知识分子的私人记录》等。但我们的视野仍有着巨大的盲区,那就是大多局限于对大陆知识分子心境的描述,而对于当年大批移居台湾的知识分子的心路历程,则由于史料缺乏与消息隔绝等原因,一直乏人问津。那些当年名动天下而渡海远去的巨大背影,仿佛消失于澒洞的历史风尘中。事实上,理解这一群体的出走,对于理解当年文化版图、知识圈的分化离合以及其背后丰富的时代内容,同样有着不可忽视的重要性。  在政治的巨变中,一批知名学人身不由己地漂移到了台湾。胡适、傅斯年、梁实秋、罗家伦、钱穆、蒋梦麟、殷海光、叶公超、雷震、王世杰……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只是一次地理意义上的故园别离,或至多是一次政治意义上的利弊抉择;而对于知识分子来说,这还是一种人文意义上的文化飘流,一种精神家园的无奈迁移。他们此后经历了怎样的悲喜?中国的文心学脉,在无奈的政治纷争中又遭遇着怎样的改变?……最近出版的《移居台湾的九大师》一书,以人物心路历程个案的方式,记录了在社会政治变局中移居台湾的九位著名学者———梁实秋、钱穆、罗家伦、林语堂、蒋梦麟、殷海光、雷震、傅斯年、胡适,此后的学术生命、社会活动等遭际及其心态变化,一些经历与细节此前鲜见于大陆的媒体。从单篇看,这是九位代表性人物个人命运的剪影与历史档案的努力拼合;合而观之,则体现了一代知识分子在特定时空中的命运悲歌与文化乡愁。  喜欢咀嚼个人体验的文学家曾说,幸福的命运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则各有其不幸;而对于喜欢总结历史经验的史学家来说,林林总总的个体不幸中,总体现出时代的必然。  《移居台湾的九大师》书中记录,“一生为故国招魂”的钱穆,生前因女儿来台探亲而被民进党恶毒攻击,他只能哀伤地说:“这些人已经完全抛弃了中国文化传统,不承认父女间的亲情,更不能理解他的女儿为何会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看望父亲。”民进党还以“侵占公产”为名要求其限期搬离著名的素书楼,而将其改为钱穆纪念馆。屈辱临身,钱穆黯然神伤:“活的不许住,还没死就要做纪念馆!”钱穆与梁实秋逝世后,子女都因政治的隔阂而无法入台送终,抱恨无已。  在五四运动中狂飙突进、光芒四射的一代才俊罗家伦,辗转官场,弥缝补罅,只能在权力的蛛网中渐渐喑哑了自己嘹亮的歌喉。元气淋漓的五四健将傅斯年,因保护学生、捍卫学界尊严而不断面临政治的高压,最终在议员的质询中猝逝。甚至是被公认为学界宗师、自由主义灵魂人物的胡适,也处于不停的攻讦与挞伐之中,而只有徒叹“情愿不自由,也就自由了”。至于与胡适自由主义思想一脉相承的雷震、殷海光,则更在以《自由中国》杂志为依托的群体抗争中,或身陷冤狱十年;或惨遭全面封杀,含恨而终。算来只有和光同尘的蒋梦麟和幽默处世的林语堂,晚年生活还算平和而终……  《移居台湾的九大师》所记录的九位知识分子的命运,都有着不同的个体轨迹,但是,在他们身上,都明显地折射出迁台知识分子的命运共性:他们起初都在历史的徘徊与彷徨中亲近败退的国民党政权,甚至走进了其核心圈,但最终都几乎毫无例外地与这个孤岛上的专制政权发生了龃龉与冲突,甚至是剧烈的抗争。经受过五四精神熏染的他们,以道抗势,不惜以知识分子高尚而又脆弱的尊严抵御着坚硬的政治铁幕,直至生命消磨,而只有那自由的思想与高贵的灵魂,还在厚厚的政治尘埃下唱歌。  这种无奈与伤感,或者正如《移居台湾的九大师》编辑在按语中所说:“有那么几只蟋蟀,在海峡这边唱歌,又在海峡那边唱歌;有那么几个老头,他们一生漂泊,却终未摆脱政治漩涡;是宏大的抱负,是小小的乡愁,他们在夕阳下隔岸诉说。”这种诉说,缘于无尽的政治纷争,是知识分子无处不在的生命离歌,亦是他们九逝不悔的文化乡愁。
  •     文/王小刀我所就读的中文系中有一门专选课,名曰“清代学术史”。第一堂课,老师不讲正题,而是将清代到民国的中国学术流派和脉络梳理了一遍。他说要做学术首先要了解学术之源流。这是相当有道理的,很可惜我们的学术脉络在十年浩劫和数不清的革命运动中被迫断裂。当我们重拾书本,重新开始好好做学问时,切不可忘记我们的先辈和他们做过的事情。这九位大师,最为国人所熟悉的是胡适,傅斯年,林语堂,梁实秋、钱穆五位,而殷海光、罗家伦、蒋梦麟、雷震对于很多人来说稍有些陌生。他们之中,有学术之大成者,也有专习文墨的骚客。大师们移居香港台湾,与当时纷乱的时局不无关系。我们不妨从《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里寻觅一些历史的踪影,1948年的北京,蒋介石已然意识到党国已日薄西山,除了抢运黄金白银和文物,更重要的是“抢运学人”计划,1948年12月15日,集学人兼幕僚于一身的北京大学校长胡适匆忙登机……胡适只是“抢运学人”的一个缩影。动荡的1948年预示着今后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一切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有的人离开,有的人坚守。人生的颠沛流离和乡愁离恨,就在此时成为了“命中注定”。胡适远在大洋彼岸,远观着大陆对他的学术成果的颠覆和批判。钱穆在海峡的那段,盼望着回归与团圆。傅斯年在台大勤恳工作,操劳到早逝,台大学生甚至因为他的过世向当局发起抗议活动。在台湾的时局并不安定的时候,大师们除了兼顾工作,还要忧心政治。“在严酷的政治环境面前,有人选择了明哲保身、偏安一隅,有人则选择了迎难而上、据理力争,以方寸之地守护着最后的人格底线。阴影无处不在。甚至,他们中的某些人至今还在被误读。“如果你有兴趣去读读这本书,我想这是一个接近大师的好机会。历史总是给人以难言的沧桑感。今人有幸能阅读要各样的历史文献,或是真实无误,或是感人至深。我相信去了解这一个我们陌生的时代和这一群陌生的人,是值得的。他们永远都是中国人探寻真理和追逐学术梦想的先行者,是那个时代风口浪尖处勇敢的知识分子。尊重历史与学人,是一个民族向往真理与求知的表现之一。向知识致敬,向学人致敬。

精彩短评 (总计35条)

  •     知识遇到政治就变味儿了,大师也被蹂躏的不行了~~~~
  •     ebook
  •     2009.01.27
  •     感觉一般,没有读完
  •     太泛了点
  •     介绍民国文化界名人到台湾后的故事,这个选题应该说很切合大陆读者的口味;虽然既然书的题目是“九大师”,就应该选择真正具有一流学术贡献的学者,而书中所选的雷震、蒋梦麟、殷海光等人,其政治贡献要远大于学术贡献,这让该书多少有些名不符实。书里的内容也处处可见拼凑和剪接的痕迹,逻辑不一致,重复段落比比皆是。制作如此不严谨,多少有些糟蹋了这样一个好的选题。
  •     观大师风采,开智明义。看过往生活,悟时下蹉跎。
  •     读来唏嘘不已啊~~大师何止九位,出发点另人捉摸,反看天朝,还不如当年!
  •     读的是连载的一部分
  •     野史八卦,图文并茂,甚是好看,哈哈
  •     晚上看到另一本类似的书,文笔相差太多啊。。
  •     大师精彩,写大师的人写得不精彩
  •     比《在台湾》略强
  •     看看侥幸得以活下来的中华真正的文化传承人
  •     这几位去台,虽然不见得每个人后半生有多少建树,但比之留守大陆的知识分子,那是幸运的多,少折腾,少迫害,少批斗,少思想改造,少政治运动,少阶级斗争。
  •     浪费时间的书
  •     觉得对胡适的讲解不清,但对傅斯年等的讲解是很不错的,也能知道台湾是怎么变的
  •     读后唏嘘不已,但文字叙述有为九大师生平减分之嫌。
  •     了解一段不熟悉的历史,重新认识一群熟悉却片面的人。生命离歌与文化乡愁,喜欢这篇书评的名字。
  •     傅斯年那章完全要落泪了啊。
  •     果然最让我心动的还是钱穆...胡适的晚年我完全不能理解~林语堂么...林语堂的整个一生我都不能理解...当然,我不能理解也不能影响他的名望。
  •     喜欢钱穆、傅斯年和殷海光~
  •     无尽的政治纷争,是知识分子无处不在的生命离歌,亦是他们九逝不悔的文化乡愁
  •     最美好的年代,不是你拥有了什么,而是你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陪伴你共同成长。民国是大师辈出的年代,他们系统分析古今,横贯中西。
  •     大师之后再无大师,从胡适到殷海光雷震,政治风云突起,个人生死沉浮,但是治学处世信念依然,面对现实威逼,有反诘,有喟叹,有无奈,这可能就是那一代知识分子最光辉也最悲哀的结局。
  •     一本书记录一代人 一个时代
  •     算是自我的一次学识普及。 从序言开始,就很有文化的味道。配合着贾鹏芳的乐,我想说,真的是很惬意的阅读之旅。
  •     2008年11月23日初读毕
  •     大师小蜜多,多为情种~~ 谈个恋爱也要轰轰烈烈~~~
  •     其实真的还好~
  •     通俗易懂的人物传记。
  •     本书初衷甚好,只是出场人物太少,部分大师甚至政治意义大于文化意义,有点喧宾夺主的味道。49年地理和政治上的文化断代使得一些大名渐渐消失于大陆视野和记载之中,在台湾的后半生仍颇有建树抑或是凄凉度日无从得知,希望更多相关书籍面世。刚忘了昨儿的梦,又分明看见梦里那一笑
  •     你們都走了,我們怎麼辦
  •     编者的笔调不喜欢。PS:在读雷震与《自由中国》时我一直在想某本一直难产的档中央的杂志。
  •     文字没什么可读性 像是资料的堆积 但是雷震那一段故事还是蛮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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