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幕歌剧《白毛女》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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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音乐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9
ISBN:9787806675892
作者:延安鲁迅艺术文学院集体创作
页数:417页

作者简介

歌剧《白毛女》总谱的出版前言,本应由作曲者亲自撰写,但非常不幸,该剧的七位作曲者均先后长眠于黄浦江边、长城脚下了!他们是向隅、马可、刘炽、陈紫、李焕之、瞿维和张鲁。这七位都是对我国音乐事业做过重大贡献的音乐家。在他们走后,由我——一个非该剧作曲者来著述总谱的出版前言,实难写出更有分量的文字。为了尊重历史,我必须遵照该剧历次出版时由作者贺敬之、丁毅等分别撰写的“序文”、“说明”和“前言”之精神,特别是20世纪最新版本中由贺敬之、张鲁、瞿维署名的“重版前言”。这篇“前言”较之以往任何一篇序文均更具现实感。该文除了对剧情的精确概括,还因为它联系到当今思想界动态和艺术思潮作了准确的论述,我是完全赞成的。
本总谱集,得到在延安时期组织领导《白毛女》创作的杰出戏剧家张庚为之作序,实属珍贵。因为他写这篇序文时已90高龄,这之后再未为歌剧有过著述。更由于他数月前已不幸离开了这个世界,因而他为《白毛女》所作的这篇序文,也就成为张庚对歌剧论著的绝笔了!
关于此次总谱的出版过程,歌剧界及《白毛女》的爱好者颇为关心。为此,我在本篇略作陈述是必要的。
歌剧《白毛女》诞生于1945年春。经历了58年,在这几十年间,该剧从初版、再版、修改版至再重版共出版7次,都是在作者主持下的正规出版物。而由各地文工团、军队文工团、工人演出队、农民演出队自行翻印的非正式演出本则无法统计了。这些多为20世纪40代油印的简谱本,尽管纸张粗糙、印刷技术不高,但却能满足亿万人民对这部歌剧的迫切需要。作为歌剧总谱出版,还是近几年才开始酝酿的。1995年6月24日,由中国歌剧研究会发起,联合中国音乐家协会、中国戏剧家协会、中国延安鲁艺校友会等10余个学术团体,在北京举行歌剧《白毛女》首演50周年研讨会。来自全国各地的歌剧界、史学界、文艺理论界共120人,进行了为期三天的讨论、宣读论文。会议期间,代表们建议委托中国歌剧研究会负责组织《白毛女》总谱出版事宜,并建议向文化部申请经费。为落实代表们的建议,当时还健在的七位《白毛女》作者联名致函中国歌剧研究会并转呈文化部。此事一拖数年,直到文化部领导换届,才在孙家正、潘震宙、王文章几位同志支持下得到基本解决。这之后,总谱创作的执笔者瞿维才开始工作。瞿维是位创作态度十分严谨的作曲家,这次重新配器,他采用大双管乐队编制及中国部分民族乐器。为了有一个安静的环境专心创作,翟维从繁华的大都市上海回到他的家乡常州。他与我每两周电话联系一次,述说他的写作进展情况,语气中总带给我温和的自信感。这位85岁高龄的老艺术家日复一日的劳动精神相当感人。可惜正当瞿维行将完成他引以为荣的事业时,他突然倒下了!瞿维是倒在他谱写的《白毛女》总谱的案头上向世界告别的,使人深感震动、深为惋惜。他为中华民族艺术事业真可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瞿维走后,谁来完成其未竟的事业?当时我国音乐界不少有才华的作曲家纷纷表示无条件完成此事,这一方面反映了瞿维的人品受人尊敬,同时也反映了广大作曲家对歌剧《白毛女》的深情。考虑到瞿维在管弦乐创作上的个人风格,上海音乐出版社向我们推荐曾长期与瞿维共事的后辈作曲家马友道继承创作任务。经贺敬之与我研究,采纳了此建议;事实证明这是适合的。从我已经读过的马友道新续配的该剧《序曲》来看,他的配器手法及和声运用都与瞿维相近,我甚至觉得是出自同一位作曲家的手笔。我应公平地说:马友道是瞿维未竟事业的合格继承者。在此,对马友道付出的劳动表示真诚的谢意。
我国新歌剧80年的历史中,《白毛女》有着特殊的地位,这是历史形成的。1944年冬,当贺敬之动笔写下“北风吹,雪花飘”那一刻,世界正在发生变化;二次世界大战临近尾声。盟军已在诺曼底登陆。1945年4月底,苏军攻克柏林,盟军在易北河会师……欧洲战场结束了。就在此时,《白毛女》在延安开始首轮演出,30余场的演出告一段落并进行加工修改之际,侵华日军也投降了。从此,我国阶级矛盾由非对抗性转为对抗性矛盾。《白毛女》的作者就在这历史背景下,怀着严肃的社会责任感、历史责任感,揭露了封建社会对农民的残酷剥削、迫害及农民的反抗。这是中国两千年封建社会的缩影,是一出以美好前景为结局的大悲剧。它适应了20世纪40年代后半叶中国人民解放斗争的需要。这部具有深刻现实感,又有华美幻想的歌剧,足以代表那个时代崭新艺术世界的典范之作,其诗意的语言和浓郁的民族音调,对社会矛盾的深刻揭露,在20世纪40年代震动了大半个中国,使亿万人民为之振奋。我国大文豪郭沫若和茅盾于1948年5月在香港观看了《白毛女》后,均发表热情洋溢的撰文:郭老以《悲剧的解放——为〈白毛女〉演出而作》为题,高度赞扬了这部歌剧:“中国的封建悲剧串演了二千多年,随着《白毛女》的演出,的确也快临到它们的闭幕,‘鬼变成人’了。”茅盾撰文:“我们毫不迟疑称扬《白毛女》是中国第一部歌剧,我以为这比中国的旧戏更有资格承受这名称——中国式的歌剧。”郭老和茅盾这两篇文章,都是于1948年5月21日在香港同时发表的。
历来人们对文艺作品的评价就不是只有一种声音,《白毛女》也不例外,自它诞生之日,就带来众多真诚的支持者和勇敢的捍卫者。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批尖锐的批判者。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是不足为奇的。世界上尚未出现过一部文学、艺术作品得到绝对一致的评价。早在《白毛女》首演时,即有一位资深的批评家以《〈白毛女〉的代表性》为题,从五个方面指责该剧时代描写不真实,该文发表在当时延安的中央机关报《解放日报》。10天后,《解放日报》又发表了另一位评论家捍卫《白毛女》强有力的反批评。在中央机关报上对一部歌剧同时刊登两种不同的声音是不多见的。可惜这种肯定与否定的争论只持续了数日,终因“八·一五”大形势的到来而休止。延安各界已忙于庆祝抗战胜利的活动了。
在事隔22年后的“文革”中,歌剧《白毛女》则被更残酷地指为“反革命文艺路线的大毒草”,执笔者是“站在地主阶级立场歪曲、丑化劳动人民的罪人”。又过了30年的当今,另一类人则咒骂农民杨白劳“赖账”、“违法”,是“极左路线下的产物”。这两类人合在一起,从左右两个不同方向夹击《白毛女》,目的是不言而喻的。第一类人(即“文革”派),他们活着就是要让我国文学家、艺术家永远生活在恐惧、惊慌、不知所措的环境中。而当今的一类人,他们生来就没有美学感觉器官,更不懂什么是历史、什么是剥削、压迫,他们惟一关心的是如何生财有道。但愿这些小有名气或名气很大的批评家不妨一阅俄国作家伏耶依科夫所著的《疯人院》,作者在文中有如下诗句:
请看这位布屠索夫:
他用牙齿咬嚼卡拉姆辛的半身像:
直咬得唾沫喷溅,
胸口被鲜血染红,
但他还是不能把大理石吞下——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他无论用牙齿,还是用笔,
都不能损伤卡拉姆辛分毫。
这位布屠索夫与前面提到的践踏《白毛女》的两类人是何其相似。作为历史唯物主义者,我们对《白毛女》的美学价值是清醒的。它产生于动乱的战争年代,虽是一部有着重大影响的巨著,但尚不是一部无可挑剔的歌剧,也就是说,它不是十全十美的。不过它的不完美并不妨碍它的存在、出版和演出。
经过了近60年的演出实践和不断改进,2004年由上海音乐出版社出版的歌剧《白毛女》总谱就是贺敬之等作者的最后定稿了。作者已不可能再作任何修改,无论是剧本或音乐。我们也不希望任何作家、作曲家对这部歌剧作任何改动。或许有些好心人要问:“难道不可以让后人把它加工得更完美吗?”笔者认为,这只能由原作者去做,任何天才的作家都难以代替原作者。倘若某位大师对《白毛女》的民间传说有兴致,不妨按照大师的“新思维”另著一部。在世界艺术史上,同一题材多人创作早有先例。而类似《白毛女》的情况也不少见,这里指的是一部不够完美的艺术品亦能受到世人的欢迎。就以舒伯特著名的《未完成交响曲》为例:他一生写了九部交响乐,但第八部交响曲是一部未写完的作品,只写了第一、第二乐章和第三乐章的九小节,按常规应是四个乐章,因而《第八交响曲》是“不完整”的。舒伯特在世时,此曲尚未演出,过了数十年,后人为了交响曲的“完整性”,替原作者写了第三、第四乐章,但演出后乐评界一致批评此种做法严重破坏了原作清丽凄婉的风格,是一次“很不光荣的‘完整’”。评论家写道:“我们还是感谢舒伯特没有完成它罢,米罗那座无臂维纳斯的雕像,也许要比后人加上手臂更有价值。”
中国歌剧《白毛女》,几十年来已在亿万人民心中生根了,就让它按原样存在着罢。这部代表着一个时代的歌剧,是一部文献,它的总谱之出版,对于从事歌剧建设的艺术家们,对于优秀的人物——也就是有教养的那一群歌剧爱好者来说,无疑是一份珍贵的礼物。尽管它已经用简谱出版过多次,但总谱的出版,却使世界歌剧文库增添了一部来自东方的、闪着光亮的中国歌剧。它为研究、探索中国歌剧的中外学者提供了规范的版本,同时亦为歌剧院提供了完整、准确的演出本。
中国民族新歌剧《白毛女》已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它已进入中华民族先进文化的宝库。当然,它仍会长久地在人民群众的生活中,听到对自己谐和的音响……

书籍目录

序  张庚出版前言  李刚序曲第一幕  第一场  第二场  第三场  第四场第二幕  第一场  第二场  第三场  第四场第三幕  第一场  第二场  第三场第四幕  第一场  第二场第五幕  第一场  第二场  第三场附录一:歌剧剧本附录二:原第七十曲《我是人》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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