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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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1
ISBN:9787544706001
作者:[美] 雷蒙德·卡佛
页数:245页

作者简介

几乎所有评论家都从这本《大教堂》中嗅出卡佛的变化来。在这本创作于1982年到1983年间的小说集中,如果说人物和情节仍延续了卡佛早期作品的灰暗和无法自拔的话,在几篇篇幅较长的作品的结尾,我们可以看到卡佛把自己那扇一直尘封的天窗推开一条缝隙,洒下了一点点光亮。我们仍然可以读到一系列小人物在生活的泥潭里摸爬滚打:重逢恋人被轰出了刚刚借来的房间(《瑟夫的房间》);生活就像坏掉的冰箱里的食物一样腐臭变质(《保鲜》);奔波的人失望地离开,扔下了曾经挚爱的东西(《马笼头》);父亲在痛苦的回忆中,拒绝下火车去见来接站的儿子(《软座包厢》);甚至因耳屎堵住了耳朵而带来的不便和恐惧(《小心》)。交流的匮乏和艰难,成了整部小说集凸显的主题,不管是在父子间、情人间、夫妇间,还是朋友间,甚至萍水相逢的人之间,语言和身体的交流成了所有灰暗中最苍白的角落。但在《好事一小件》、《电话来自何方》以及《大教堂》中,卡佛正在步履维艰地一点点“远离那威胁性的模糊,朝着希望而不是恐怖迈进” ,不管这种希望是多么的微弱和渺茫。我们读到了一对刚刚失去儿子的夫妇和一个一直打来骚扰电话的面包师之间的和解;一个酒鬼鼓起勇气,准备拨通妻子的电话;一个男人放下了心理的抵触,在一个盲人的指触下,闭上眼感觉着大教堂。在访谈中,卡佛解释了自己的改变:“我想,现在的感觉更加乐观了一点。当然在大部分小说中,人物的麻烦得不到解决。人们的目标和希望枯萎了。但有时,而且恐怕是经常,人们自己不会枯萎,他们把塌下去的袜子拉起来,继续走。”

书籍目录

目录
[前言]雷蒙德·卡佛:美国平民的话语
羽毛
瑟夫的房子
保鲜
软座包厢
好事一小件
维他命
小心
火车
发烧
马笼头
大教堂
[附录一]卡佛自话
[附录二]译后记:卡佛与极简主义小说

内容概要

雷蒙德·卡佛(1938—1988),美国当代著名短篇小说家、诗人,美国“极简主义”代表作家,并被誉为“新小说”创始者。
1938年5月25日出生于俄勒冈州克拉斯坎尼镇,1988年8月2日因肺癌去世。
高中毕业后,即养家糊口艰难谋生,业余学习写作。卡佛人生的前一半充满了苦难与失望。失业,酗酒,破产,妻离子散,友人背弃,坠入人生之谷底。晚年文学声名渐高,却罹患肺癌,五十岁便英年早逝。
卡佛的作品风格和他自身经历密切相关,精简冷硬。他不是用天才来写作,而是呕心沥血的写作。卡佛一生作品以短篇小说和诗为主,代表作有《请你安静一下好不好?》《谈论爱情时我们说些什么》《大教堂》《何方来电》等。

媒体关注与评论

  1982年到1983年间,我陆陆续续写了12篇短篇小说,最后写的是《发烧》,这些小说都在《大教堂》中。它们与我过去的小说相比,都更丰满,文字变得更慷慨,也更积极了。  ——雷蒙德·卡佛

章节摘录

  羽毛  我工作中认识的这个朋友,巴德,有一天叫我和弗兰一起去他家吃晚饭。我不认识他老婆,他也不认识弗兰,两下就算扯平了。不过,我和巴德是朋友,我知道他家里有一个小孩,小孩应该有八个月大了。这八个月都跑到哪里去了?这么长时间都他妈的去哪里了呢?  我还记得那天巴德带了一盒雪茄到班上,吃午饭的时候,在午餐室里分给大家抽。是那种杂货店里卖的雪茄,“荷兰大师”牌的。每一根雪茄上面都有一条红色标签,包装纸上写着“是个男孩!”几个字,挺显眼的。我不抽雪茄,但还是拿了一根。“再拿两根。”巴德晃了晃烟盒对我说,“我也不喜欢雪茄,是她的主意。”我知道他说的是他老婆,奥拉。  我从没见过巴德的老婆,只有一次在电话里听过她的声音。是个周六下午,无聊得很,便给巴德打了个电话,看他有什么玩儿的计划。是她接的电话,话筒里传来她的声音:“喂——”我一下子有些发懵,一时想不起她的名字来了。巴德倒是跟我提起过几回,但我总是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她又说了一遍“喂——”我能听见那边电视正开着。然后她间:“谁呀?”我听见小孩开始闹了。“巴德!”那个女人喊。“怎么了?”我听见巴德的声音。我还是想不起她的名字,就把电话挂了。后来在班上见到巴德,我没提打过电话的事,不过,还是兜着圈子让他提起了他老婆的名字。“奥拉。”他说。奥拉,我对自己说。奥拉。  那天,我们在午餐室里喝咖啡的时候,巴德跟我说:“没什么事,就我们四个。你和你媳妇儿,我和奥拉。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起聚聚。晚上七点左右来吧。她六点喂小孩,之后弄孩子睡觉,咱们就吃饭。我们的地方不难找,这是地图。”他递给我一张纸,画满了线条,标示着大街小巷路口之类的,还有箭头指示着东西南北的方向。一个大“X”指的就是他家了。我说:“太好了,很期待的聚会啊。”不过,我发现巴德好像并不太兴奋。  那天晚上看电视时,我问弗兰去巴德那儿要不要带点东西。  弗兰反问我:“比如说带什么?他说要我们带什么了吗?我怎么知道带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她耸着肩,瞥了我一眼。我跟她谈过巴德的事,但她不认识他,也不大想认识他。“我们可以带瓶葡萄酒去。”她说,“不过我无所谓。要不你就拿瓶酒吧。”她甩了甩头,长发在肩头摇摆。她似乎是在说,别人家的事,咱操什么心呀?你惦记点儿我、我想着点儿你就行啦。“过来。”我向她摆摆手。她朝我这边靠了一点儿,让我能够一把抱住她。弗兰的金发散在背后,清新得像夏季里的一杯饮料。我捻起她的头发,用力地闻,手缠绕在发丝里面。她让我抱她,我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双手搂住她。  头发挡住她的眼睛时,她会很生气,一边把头发拨到肩后一边抱怨:“这头发真是一堆麻烦。”弗兰在一家奶品厂工作,上班时要把头发盘起来。每晚回家都得洗一次头,然后边看电视边不停地梳理。偶尔她也会威胁说一定要把它剪了,但我想她不会的。她知道我有多喜欢她的头发,她知道我对她的头发喜欢得都有点儿疯狂了。我对她说过我就是因为她的头发才爱上她的。我告诉她,如果她剪了头发,说不定我就不爱她了。有时我会叫她“瑞典人”,因为瑞典人都有一头金发。“瑞典人”这个外号,她还能凑合着接受。那些我们在一起的晚上,她会一边梳着她的长发,一边和我一道大声地说出我们希望拥有的东西,那些我们现在还没有的东西。比如一辆新车,那曾是我们的愿望之一。我们也曾盼望过能一起到加拿大玩两个礼拜。但从来没有盼过的,就是孩子。我们还没有孩子的原因,是我们不想要孩子。可能以后会想要吧,我们对彼此这样说过。反正我们现在不想要,等以后再说吧,以后什么时候呢?我们想我们可能就这样一直等下去了,一直等到以后。有时晚上我们会去看电影,要不就待在家里看电视。有时弗兰会为我烤些吃的东西,不管烤什么,烤得怎么样,我们都会一口气吃完。  “他们可能不喝葡萄酒。”我说。  “就带葡萄酒吧。”弗兰说,“要是他们不喝,咱们就自己喝。”  “白的还是红的?”  “再带点儿甜品。”她没搭理我,“不过,带什么都行,我真的无所谓。巴德是你的朋友,这是你的聚会。咱们可别太当回事,小题大做的,要不我可真不想去了。我做个覆盆子咖啡蛋糕吧,或者什么别的点心。”  “他们会准备点心的。”我说,“你不会请人到家里吃饭而不做个饭后甜点的。”  “他们可能做个大米布丁,哦,甚至果子冻之类的我们不爱吃的东西。”她说,“我都没见过那个女的,怎么知道她会做什么?如果她给我们吃果子冻怎么办?”  弗兰摇着她的头。我耸了耸肩。不过她说得有道理。  “那些巴德给你的老雪茄……”她接着说,“带上点儿。那样你们就可以饭后到客厅去抽点雪茄喝点葡萄酒,就像电影里那些人那样。”  我说:“行,那就带上咱们自己的点心。”  弗兰说:“咱们就拿一条我做的面包吧。”  巴德和奥拉住在离城差不多二十英里的地方。我和弗兰在这儿已经住了三年了,唉,却还没怎么在这边的乡间兜过风。车子开在这些蜿蜒小路上的感觉真好。刚刚傍晚,天气又好又暖和,我们看见了牧场,栅栏,还有正向着老畜棚踱步的奶牛。我们看见栅栏上长着红色翅膀的乌鸫,鸽子绕着干草棚兜圈子。还有花园之类的,野花盛开,一幢幢小房子躲开大路远远地待着。  我对弗兰说:“咱们要是能在这儿有座房子就好了。”只不过是随便想想,只不过是又一个不会实现的愿望吧。弗兰没有答话,她正忙着看巴德给的那张地图。我们开到了一个他标示该出去的路口,然后按照地图说的那样右拐,又开了正好3.3英里。路左边,我看见了一片玉米地,一个邮箱,还有一条长长的砂石铺的车道。车道的那一头,几棵树后面是一所带门廊的房子,房顶上有根烟囱,因为是夏天,当然没有烟袅袅升起。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是一片不错的景象,就对弗兰说了我的感觉。  她却对我说:“那只不过是些树权子。”  我把车拐了进来,车道两旁都是玉米,长得比车还高。我能听见下面砂石嘎吱嘎吱地咬嚼轮胎的声响。把车开到房子跟前后,我们看见了一个花园,里面的藤蔓上挂着些绿色的东西,篮球般大小。  “那是什么玩意?”我问。  “我怎么知道!”弗兰说,“可能是南瓜。不知道!”  “哎,弗兰,”我说,“放松点儿。”  她什么话都没说,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又松开了。车开到房子面前时,她关上了车上的收音机。  前院里立着一个婴儿摇篮,几件玩具散放在门廊下。停车的时候,我们忽然听到了可怕的号叫声。对,没错,屋子里面有个会啼哭的婴儿,不过那声响可真够冲的,对于一个婴儿来说,音量未免过于高了。  “什么声音?”弗兰问。  谁想这时一只像秃鹰一样大小的东西从树上重重地拍打着翅膀飞下来,直冲冲地落在车前面。它浑身颤抖,伸着长长的脖颈扭向车这边,抬起头,打量着我们。  “该死的!”我说着,呆坐在车里,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凝视着那个家伙。  “你能相信吗?”弗兰对我说,“我以前还从没见过一只真的呢。”  我们当然都知道那是只孔雀,但我们谁都没说出声。我们只是看着它,看着它昂头伸向空中,又粗哑地大叫了一声。它的羽毛支楞起来,弄得整个身子比刚才落下的时候大了一倍。  “该死的!”我又说了一次。我们坐在车的前座上一动没动。  孔雀又向前移动了一点,头侧向旁边,绷着劲儿,明亮而充满野性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们。它的尾巴翘起来,像一把巨大的扇子伸展开,闪烁着彩虹上有的每一种颜色。  “天哪!”弗兰小声地说,手放到我的膝头。  “该死的!”真没什么别的可说的了,我只能又骂了一句。  孔雀又发出了那哀号的声音:“喵嗷,喵嗷!”要是在深夜里又是第一次听见这动静,我真会以为是什么人要死了,或是什么疯狂而危险的东西走过来。  前门开了,巴德一边系着衬衣扣子,一边走到门廊上。他头发湿着,像是刚冲完淋浴。  “闭嘴,乔伊!”他对那只孔雀说,又冲着它拍了拍手。那家伙向后蹭了蹭。“够了。这样就对了,闭上嘴。你这个老坏蛋,闭嘴!”巴德走下楼梯,边朝车这边走过来,边把衬衣塞到裤子里面。他穿着他上班时总穿着的衣服——蓝牛仔裤和粗斜纹的棉布衬衣。我穿着便裤和短袖运动衫,还有一双不错的平底鞋。看了巴德的穿着,我有些不高兴,自己出门前过于当回事地打扮了一番。  “很高兴你们能来,”巴德走到车旁说,“来,进来吧。”  “哎,巴德。”我冲他打着招呼。  弗兰和我下了车。那只孔雀向一旁挪了一点,脑袋犹豫不决地躲闪着,一副坏相。我们小心翼翼地和它保持着距离。  “还好找吗?”巴德问我。他没有看弗兰,等着我来介绍。  “你给的方向很好找。”我说,“哎,巴德,这是弗兰。弗兰,这是巴德。你的事她可都知道呢,巴德。”  他笑了,和弗兰握了手。弗兰比巴德高,巴德看她需要抬点儿头。  “他经常提起你。”弗兰边说边把手撤了回来,“巴德这个,巴德那个的。好像在这里,你就是他唯一的朋友,成天价说,说得我感觉像早就认识你一样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留神看着那只孔雀。孔雀正向着门廊这边靠近。  “这就是咱哥们儿!他就应该念叨我!”巴德说完,朝我咧嘴笑了笑,又轻轻打了我胳膊一拳。  弗兰一直拿着她的那条面包,局促得有些手足无措。她把面包递给巴德说:“我们给你们带了点儿东西来。”  巴德接过面包,翻过来看了看,就像那是他见过的第一条面包似的。“你们太客气了。”巴德把面包举到脸旁,使劲地闻。  我告诉巴德:“是弗兰烤的面包。”  巴德点了点头,说:“走,我们进去吧,见见我老婆,孩子他妈。”  他当然是在说奥拉。这儿只有奥拉是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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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78条)

  •     许多人说卡佛小说里弥漫着的是绝望痛苦、沉默压抑的氛围:原来明天可能会被房东赶出去,原来天生的牙那么丑,原来孩子也可以很丑,原来自己并不想见孩子,原来工作那么乏味,原来明天就可能丢工作,原来小小的耳屎可以让人绝望,原来终有一天我们会丢掉原来的心爱之物。看起来,底层人们的生活是如此艰难、没有希望,如此让人窒息。的确,以现代社会的成功标准而言,卡佛笔下的人物都是那么失败、脆弱,生活中的一点点风波就能让他们跌入谷底。可是,无论生活如何,他们都没有,没有丧失生存的意志。把丑陋与真实展现,并非是为了叫人丧失勇气,而是为了给逃避生活的人打一剂清醒剂。生活并非童话,也非史诗,也非戏剧。而是赤裸裸的现实,不美,没有冲突,没有狂喜,也没有狂悲,有的只是琐碎的烦恼,渺小的恐惧,无可奈何的磨损,无处可逃的窒息,必须面对的平凡。然而这条路,每个人都必须走下去。没有光辉,也不是荆棘,也不是无奈,而是一条生活的路。
  •     花了一天的时间,终于把这本短篇小说集看完了,仔细想想居然达到了张无忌学太极的境界:全忘了。依稀有感觉的大概只剩下卡佛的态度了吧。感情如潮水,文字如开水。简单的文字留下了大量的空白,卡佛真的达到了我们外教让我们写作时的要求:只能用描述性文字。通篇看下来,留在脑子里的只有作者想传达的感情。卡佛生活比较清贫(虽然比较难理解),但是考虑到他的文字,还是可以接受的。他的笔下全是失业者或酗酒者,全是工作的失败者抑或生活的失败者,对待生活的态度相当消极,青年不宜,尤其是“负二贷”青年不宜。稍稍欣慰的是最后一篇《大教堂》,作者给了一丢丢希望,读者看到这也算稍稍捡起点生活的信心。
  •     “用普通但准确的语言,写普通事物,并赋予它们广阔而惊人的力量这是可以做到的。写一句表面看来无伤大雅的寒暄,并随之传递给读者冷彻骨髓的寒意,这是可以做到的。”第一喜欢《好事一小件》,因为它温暖,事物都那么温暖,全世界最好吃的面包圈。第二喜欢《大教堂》,“但我觉得无拘无束,什么东西也包裹不住我了”,因其宽广。第三喜欢《马龙头》,“当你感觉到它拉动你的时候,你会知道,时候到了,你会知道,你要去某个地方了。”仿佛蒙昭生命的呼唤。

精彩短评 (总计55条)

  •     还没读过英文的,但是肖铁的翻译让我在小说之外更进一步加深了我对卡佛的想象,想象着卡佛用着口语化的文字,平淡地呈现着日常中普通但是又隐密的举止。这让我想起了以前作文中常见的评语:口语话的表达……,还有偶尔聊天中如果谈及我们最隐密的举止,只有明明白白地以开玩笑的口吻才会比较自在。
  •     都是短篇小说所以不必担心太牵扯精力~轻松而又细腻
  •     所有人都會毀於一種機械性的前進。
  •     足以进入生活但是不足以穿透生活。
  •     文学的一部分意义是让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的存在更合理。#活着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     有些自传式的描述,波澜不惊,却有些泥泞中蜿蜒的感觉,看到开头,却不懂结尾为何戛然而止,不完整不完美,很遗憾,一如你我人生
  •     每个主角都过得不太好,《好事一小件》里失去孩子的夫妻,被放鸽子的面点师傅。生活的真实在长大后愈发丑陋,因为长大了才能见到父母努力不让你见到的现实。无时无刻不担心自己身下的椅子随时会被人移走,因此没办法把喜欢的事作为职业,这世界一大半人都是这样在生活吧……
  •     必须经受痛苦洗礼的小说集
  •     雷蒙德。卡弗
  •     卡佛的“极简主义”,相对于海明威,更容易让在生活中挣扎的这代人有代入感。卡佛隐去了人物行为大部分的原因(失败的原因),却让读者不自觉地填入自己的经历。这样的阅读经历不会给你震撼,却让你感到刺痛。
  •     雷德蒙·卡佛
  •     《好事一小件》对我灵魂暴击数次……一流作品……《大教堂》也不错……但是其他的不太喜欢,可能和我年龄和阅历有关。过几年需要重读
  •     软卧车厢,好事一小件,大教堂
  •     和其他几部小说集相比,“极简主义”的特征并不那么突出,但同样是力道十足。个人甚至更喜欢这一部中的风格,冷静的叙事和不多的修辞构筑的是真实得近乎残酷的生活图景,行文间不经意透露的温情则更让人动容。最喜欢的还是《好事一小件》,简单的语言就把情感刻画到了极致。
  •     有趣的、极简主义的、有哭有笑有惊喜的生活。
  •     其实,不加丝毫温暖的卡佛更让人接受。
  •     「在任何情况下,我都无法设想自己以一种嘲讽贬低的姿态对待普通日常生活的题材,或所谓的‘俗事儿’。我认为在我们过的生活和我们写的生活之间,不应该有任何栅栏。对于那些不好意思写剃头、拖鞋、烟灰缸、玉米粥这类事物的人,我替他们感到羞耻。”」 「“是什么创造出一篇小说中的张力?在一定程度上,得益于具体的语句连接在一起的方式,这组成了小说里的可见部分。但同样重要的是那些被省略的部分,那些被暗示的部分,那些事物平静光滑的表面下的风景。我把不必要的运动剔除出去,我希望写那种‘能见度’低的小说。”」
  •     有些短篇很好。人有时候是同情的牺牲品。
  •     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     永远读不下去的卡佛
  •     致郁的同时又能让读者看到生活中希望的微光。
  •     描述生活的本质,让人沉默又不愿承认。。
  •     我是先读卡佛的短篇小说集《没有男人的女人们》然后再按图索骥找到这本,依旧都不懂,隐隐约约有些朦胧的认知。怀疑人们在让我相信这本书的内涵。贫苦生活人民已经老生常谈,卡佛在用一种清爽、高雅、抑制的手法,描绘细思极恐的生活场景。高手就是能把你心里一闪而过的镜头再现,甚至无限放大你的遐想。
  •     挺接地气的,但我个人觉得没散文集好看,可能是因为已经懒得去思考从作品中去体会作者了,只想看他聊聊自己。
  •     3.5吧
  •     相见恨晚。
  •     不硬了
  •     梦啊,你知道。不过是你从中惊醒的东西。 最喜欢 好事一小件。 关于婚姻及婚后生活。
  •     不可多得的经典,强烈推荐
  •     大教堂真的是成熟之作。文学能让我们意识到自己的匮乏,还有生活中那些已经削弱我们并正在让我们气喘吁吁的东西。文学能够让我们明白,像一个人一样活着并非易事,至于文学是否能真的改变我们的生活,这样想想当然好,但我真的不知道
  •     2017年第12本。第一次读卡佛的书,所以看到村上春树作序还蛮惊讶的,尤其还那么推崇。没读之前有人跟我说读他的书心理和生理上都会感觉不舒服,我战战兢兢在极度颓丧的时候拿起来读。现在读完了,只想把他所有的书都买来读一遍。他的笔下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每一篇的结束都好像是故事的开端。在小说中可以看到一连串底层形象:饭店女招待,长期失业懒得去找工作的人、酗酒的人……而这些人在与生活的第一轮较量中就被打得遍体鳞伤。失败和失意不是故事的开始也不是结束,而是全部。生活的变质和走投无路的无望,并不是通向某种解脱或者升华的中转站,而是人物的常态。卡佛并没有在绝望中寻找答案或者希望,而是一个鲜有的能够以悠长的凝视直面无望的失望者。他没有妥协也没有反抗,只是在生活。这是很多人包括我在一段时期内的真实写照。
  •     大教堂啊
  •     我舔了舔嘴唇 发现有点甜 好像是早上的面包酱
  •     瘦骨嶙峋的卡佛,也会温柔。喜欢老孔雀那一章
  •     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打破的镜子支离破碎的一块。
  •     大教堂,大教堂
  •     尝试过这种极简后 对于加缪的论述都显得不耐烦了…
  •     字字着力,这群被生活淹没的人,有人在平静的绝望,有人在平静的愤怒,有人在平静的期盼死亡…
  •     “无望之乡”
  •     被某个瞬间拉扯起关于其中的情节的感受,钦佩作者的感知力,每篇结尾都觉得是无疾而终的恰当,似乎没有更合适在此结束的地方了
  •     絮絮叨叨
  •     我不赞同对他极简主义的标签。生活的困顿无望让人疲于修饰,用最准确的语言表达。《羽毛》《瑟夫的房子》《保鲜》《软座包厢》《好事一小件》等貌似都很少修饰性描写,都是名词动词。主人公都是底层人群,失业失意,贫贱百事哀。作者冷静的叙述,不打扰,不多一字。《好事一小件》开头的大转折,一点防备都没有,就拉开悲剧的帷幕。可是,生活就是这样,什么也没有得到解决,一点面包得到和解慰藉。《大教堂》这一篇的文字就丰富。心境不同,叙述方式也不同。心境既有文中主人公的,也有作者的。
  •     最爱《大教堂》和《好事一小件》这两篇。卡佛的变化很明显,苔丝给他的生活带来了新的气息,而他的作品,也开始更多地展现人文关怀。通过画教堂重塑信仰,以及那面包房中浓郁的面包香气,其实才是底层民众真正渴望的。他们不需要什么深刻的大道理,也不想自己成为他人批判社会的映射,他们只想要满足温饱,在社会中感受到那么一点人情味,那么一点希望。
  •     读的是纪念版的。最喜欢羽毛这篇
  •     相比<<当我们…>>很明显文字方面更慷慨了,但对我而言读了这本才更喜欢<<当我们…>>。虽然被隐去的那部分依然读不懂(
  •     《保鲜》成了我最爱的短篇小说,很久以前觉得《等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很酷,隔壁的那个美丽的姑娘也不过是欲望的化身而已。再大一点觉得《恶棍列传》很酷,疯疯癫癫,不知归期,也不寻归路。如今,最爱《保鲜》,读书的作用就是让你看清自己low在哪,然后让你睡一觉。昨天读的《受戒》,现在想来,江南水乡的迤逦风光也不过是梦一场。
  •     “不可能就这样,在打一个响指之间,变成一个新的人,换一种活法。” 写得太好了,翻译得也很棒,流畅得不行!就是能一下子看完的短篇小说集。
  •     失败是故事的全部,也算看到了美国的另一面。也许是一本更适合三十年以后,饱经挫折,再来看的作品。
  •     感觉比《谈论爱情时》要好,麻木的生活和淡漠的人情中透出的微光才尤为感人。
  •     附录一“卡佛自话”比较好看
  •     嗨呀忘了打卡 读的时候一直骂作者 因为主角在最后遇到的问题总是没能解决,大部分短篇都在一种抑郁而不明所以的氛围中结束 但是到最后回过头来看 又爱上了卡佛这个老家伙 毕竟这就是生活的真相啊
  •     海明威说的,只要你自己清楚你都省略掉什么,那么省略什么都没关系。其实这本里面有约一半的省略我没太明白,但也磕磕绊绊的看完了,很喜欢发烧那一篇,觉得有点温暖,看的第一本卡佛,印象还蛮深刻的。
  •     酒,不明确的爱,解决不完问题的生活,卡佛。
  •     极简的文字掀起万丈波澜。
  •     读了第一篇,喜欢,之前看胡里奥《正午的岛屿》所没有的感觉。看到《好事一小件》,唉唉,感觉穿着鞋的脚浸在冰水里,每篇都有令人印象深刻的片段,但最有感触的似乎还是《好事一小件》,感觉没之前想的那么精彩但足够精彩。ps:原来“小确幸”是来自于《A small,good thing》,就是《好事一小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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