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2-7
ISBN:9787533916176
作者:[加] 露西·莫德·蒙哥玛利
页数:272页
作者简介
《风吹白杨的安妮》叙述了主人公安妮在夏缘镇三年里多姿多彩的经历。
书籍目录
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
编辑推荐
《风吹白杨的安妮》作者露西·莫德·蒙哥玛利,是年创作《绿山墙的安妮》。
内容概要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Lucy Maud Montgomery, 1874-1942),加拿大女作家。1874年10月80日出生于加拿大爱德华王子岛的克里夫顿(现在的New London)。两岁时母亲病逝,父亲再婚并搬离了爱德华王子岛。小蒙哥马利由住在卡文迪什的外祖父母抚养大,在严厉、无情的教育下度过了童年。
蒙哥马利自幼喜爱文学,15岁时就在当地报纸上发表了第一首诗。21岁时,她从夏洛特敦威尔士亲王大学毕业并获得了教师执业资格,后来又研习了挚爱的文学课程。外祖父病逝后,蒙哥马利回到卡文迪什照料生病的外祖母。1911年,她与长老会的牧师麦克唐纳结婚,婚后生育了两个儿子。1942年4月24日,蒙哥马利因冠状动脉血栓症在多伦多去世,在长老会的教堂举行丧礼后,被葬于卡文迪什社区公墓。
蒙哥马利第一本小说是她在30岁时创作的《绿山墙的安妮》。《绿山墙的安妮》出版后很快成了畅销书。崇拜者的信如雪片般飞到爱德华王子岛,希望知道“小安妮后来怎么样了?”。大文豪马克·吐温也在来信中激动地赞叹道:“安妮是继不朽的爱丽丝(《爱丽丝漫游奇境记》的主人公)之后最令人感动和喜爱的儿童形象。”后来,蒙哥马利陆续创作了安妮系列的其他作品。
译者史津海,1944年生,天津工业大学英语教授。译著有《爱也迷惘》(美国阿琳·普雷瑟著)、《快乐王子童话集》(英国王尔德著)、《凡·高的历程》(美国卡罗尔·泽梅尔著)等十余部。
媒体关注与评论
前言 编辑 编辑这套“安妮系列小说”,是因着友人的女儿——一位阅读面极广的中学生近乎恳求的建议:“《绿山墙的安妮》(国内几年前已有中译本)棒极了,你们接着往下出续集吧,我都等不及了。”她母亲告诉我,这女孩与她的一位同学至少看了几十遍《绿山墙的安妮》,两人原来都是不爱说话的小女生.现在性格大变,都学安妮,互相比着谁先拿奖学金。谁更加伶牙俐齿…… 一年以后,当“安妮系列小说”前四本书稿译好编定,静静地摆在我面前时,我被感动、启悟、愉悦、喜爱重重裹挟,我认定这是一块未被中国读者开掘的宝藏,安妮将成为女孩子们的心灵伴侣。知道原《世界文学》主编、外国文学专家李文俊先生曾去过女作家的故乡,于是便有了下面这番对话。 编辑 李先生,我们都知道您是中国翻译和研究美国大文豪福克纳的权威,却怎么会在前些年拐了个弯,去加拿大的爱德华王子岛寻访女作家露西·莫德·蒙哥玛利,也就是《绿山墙的安妮》的作者呢? 李文俊,我折服于福克纳一类现代派作家作品的深奥曲折,却更喜欢儿童文学的亮丽明快,《绿山墙的安妮》就是一本亮丽明快的书,尤其是它的英文原文我很爱读,我生病时总读原版的儿童文学作品,这是缘由之一;缘由之二,主要想为异国的小安妮打抱不平。“安妮系列小说”在英语国家畅销近一个世纪而不衰,《绿山墙的安妮》被译成数十种文字,被多次改编成电影、电视剧,又搬上舞台,改编成音乐喜剧,加拿大人提起它都会精神亢奋、眼睛闪光;而在中国大陆,中译本的影响却很小,只在喜欢它的读者中悄悄流行,而读者对这位创作了令加拿大人无比自豪的不朽名著的女作家露西·莫德·蒙哥玛利更是几乎一无所知。正因如此,我才在一次加方资助的学术考察活动中,报了去女作家故乡考察然后撰文介绍的计划。 编辑 露西·莫德·蒙哥玛利,我见过她一张很美的相片,看她模样,一定出身高贵,受过良好的教育? 李文俊,哦,她只是一位平民,一位农妇,一位女教师,一位牧师太太。露西·莫德·蒙哥玛利于1874年11月30日出生在爱德华王子岛,打小与外祖父母一起生活在卡文迪许村一所老式的四周都是苹果园的农舍里,干着各种农活。爱德华王子岛是加拿大最美丽的省份之一,它培育了女作家对大自然的终生热爱,这一点在她的作品中得到了强烈的诗意表现。 小露西九岁开始写诗,十五岁时写的一篇作文获全加作文竞赛三等奖,十六岁便开始投稿。在三十七岁结婚以前,她读过大学,也做过教师和编辑,但大部分日子过的却是普通农妇粗砺艰辛的生活。嫁给牧师埃温·麦克唐纳以后,除了做妻子和母亲需要做的一切家务事以外,她还要担当起牧师太太的所有“社会工作”,如主日学校、圣诞演出,与各种各样的人谈心……直到1942年4月24日去世为止。在忙碌操劳的漫长岁月里,露西·莫德·蒙哥玛利每天都要挤出几个小时来阅读与写作,一辈子辛勤耕耘成果累累,共创作了二十多种长篇小说,以及许多短篇小说集、诗歌、自传,还有十卷尚未出齐的私人日记。 ……
章节摘录
“我想不出。” “他把那顶帽子吃了。”瓦伦丁小姐一本正经地说,“当然那只是一顶小帽子,帽子上有花边和花,没有羽饰。但是它肯定还是很难消化的。听说他闹了很长时间的胃痛。当然我没有亲眼见到他吃帽子,但是我始终相信这件事是真的。您认为是真的吗?” “我相信普林格尔家族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安妮愤恨地说。 瓦伦丁小姐同情地用手攥了一下她的胳膊。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确实理解。他们那样对待你也真是太不像话了。不过夏缘镇并不完全是他们普林格尔家族的天下,雪莉小姐。” “有时候我觉得夏缘镇就是他们的天下。”安妮面带着苦笑说道。 “不,不是的。镇上有许多人希望看到你战胜他们。无论他们耍什么花样,都不要向他们认输。他们那是恶魔附体变了本性。他们死死地抱成一团,萨拉小姐一心想让她们那位堂弟把持学校。 “这里长眠着内森.普林格尔夫妇。内森总认为他妻子在试图毒死他,可他似乎并不在乎。他说这样倒给生活添加了点刺激。有一次他怀疑妻子往他喝的粥里下了砒霜。他把粥端出去喂了一头猪。三个星期后那头猪死了。可是他却说那也许只是一种巧合,而且他也不能肯定死的那头猪就是他喂过的那头猪。最后他妻子死在了他前面,这时他又说他妻子一直是位真正贤惠的好妻子,惟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想毒死他。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相信他那种看法是一种误会。” “‘永远怀念金西小姐’。”安妮迷惑地读着一座墓碑上的碑文,“多么不寻常的碑文哪!难道她没有完整的姓名吗?” “就是有的话,也没有人知道。”瓦伦丁小娟说.“她夹白新斯科舍省,在乔治.普林格尔家当了四十年女用人。她让别人称她为金西小姐,于是大家就都叫她金西小姐。她突然死了,这时人们才发现谁也不知道她姓什么,人们也找不到她的亲属。结果墓碑上的碑文只好那样写了。乔治。普林格尔家把她的葬礼办得很像样,碑文也是他们家花钱做的。她是个忠心耿耿、手脚勤快的人,假如您见到过她,您就会认为她不可能叫别的名字,就该叫金西小姐。这儿是詹姆斯。莫利夫妇的墓。我出席了他们的金婚纪念聚会。好热闹哇,有好多的礼物,好多人发言,好多的鲜花,他们的孩子们也都回来啦,他们这对老夫妻不停地微笑,不断地鞠躬,可是又彼此憎恨得咬牙切齿。” “彼此憎恨?” “恨得不得了,我亲爱的。这谁都知道。好多年来都是这样。实际上几乎是婚后一直如此。他们举行过婚礼之后,在从教堂回家的路上就吵起来了。如今他们相安无事、肩并肩地躺在这里,我时常纳闷儿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安妮又一次不寒而栗。多么可怕啊,吃饭时面对面地坐着,晚上挨在一起躺着,一起带着孩子去教堂施洗礼,却始终彼此憎恨!然而他们最初肯定相爱过吧。她和吉尔伯特能否永远……毫无意义的胡思乱想!那些普林格尔把她的脑子都搅乱了: “这座墓里埋着英俊的约翰。麦克塔伯。人们一直怀疑是他导致了安妮塔·肯尼迪自溺身亡。麦克塔伯家的人都很英俊,可是他们说的话没有一句是靠得住的。从前这儿还为他叔叔塞缪儿竖过一个碑,五十年前,传说他在海上淹死了。后来他突然又活着回来了,家里人只好把碑挖掉。卖主不肯接受退货,于是塞缪儿太太就废物利用,把它用作做面包等食品的石板。竟然在这样的石板上做小甜饼和面包!塞缪儿太太说那块旧墓碑的材质、做工都很好。麦克塔伯家的孩子们带到学校的小甜饼上总有凸起的字母和数字,也就是墓志铭上的东西。他们倒是常常很大方地把小甜饼分给同学,可我从来没勇气尝一块。我在这方面挺挑剔。哈利.普林格尔葬在这儿。有一次他就选举的事打赌,结果赌输了,不得不戴着一顶烟筒帽用手推车推着彼得·麦克塔伯在大街上走一圈。夏缘镇上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当然普林格尔家族的人除外。他们感到丢尽了脸面。米丽.普林格尔葬在这儿。即便米丽是普林格尔家族的人,我还是很喜欢她。她长得很可爱。动作轻盈得像个仙女。亲爱的,有时候我会想:在某些天气好的夜晚,她很可能会偷偷地溜出坟墓,像过去那样翩翩起舞。不过我又觉得一个基督教徒不应该有这种想法。这座是赫布·普林格尔的墓。普林格尔家族的人也有些是生性快活的,赫布即是其中的一个。他总是引你发笑。有一次,米塔·普林格尔低头做祈祷时,一只老鼠从花儿中跑出来掉在了她的帽子上,尽管当时是在教堂里,赫布仍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并不怎么想笑。我不晓得那只老鼠跑哪儿去了。我用裙子紧紧裹住脚踝,直到礼拜结束才把裙子松开,但是这么一闹害得我连布道也没听好。赫布就坐在我后边,他笑的嗓门又很大。那些没看见老鼠的人还以为他发疯了。在我看来他那快活的笑似乎不会翠。假如他还活着,不管萨拉是什么态度,他都会支持你。这座碑当然是亚伯拉罕.普林格尔船长的墓碑。” 这座高大的墓碑俯视着整个墓地。石料砌成的四块倾斜的平台构成了一个方形底座,底座上竖着一根巨大的大理石柱子,柱子的顶端扣着一个不伦不类的带褶形花纹的缸形物,缸形物下面是个在吹喇叭的胖胖的小天使雕像。 “真难看!”安妮直言不讳地说道。 “哦,怎么,您以为它难看?”瓦伦丁小姐似乎很吃惊,“它刚建起来的时候曾被认为非常漂亮。那个雕像据说是吹喇叭的报喜天使加百利。我觉得它给墓地增添了几分别致的色彩。建这个柱子花了九百元哪。亚伯拉罕船长是位挺好的老人。他不在世了真遗憾。假如他还活着,他们就不敢像现在这样处处跟你作对了。萨拉和埃伦为他感到骄傲这并不奇怪,只是她们做得太过分了一点儿。” 走回墓地的大门时安妮又回头望去。一种奇怪而平和的寂静笼罩着这片荒凉的土地。朗朗的月光开始洒向黑森森的冷杉,同时落在这边或那边的墓碑上,也使墓碑之间的空地上出现了各种形状的黑影。然而这里并非是个悲哀的去处。听完了瓦伦丁小姐的一个个故事,葬在这里的那些人似乎仍然活着。 “听说您还写点小说。”她们沿小路离开时,瓦伦丁小姐担心地说道,“您不会把我告诉您的那些事儿写进小说吧?” “您就放心吧,不会的。”安妮向她保证道。 “您以为揭死人的短儿真的不对或者真的会倒霉吗?”瓦伦丁小姐有点忐忑不安地小声问道。 “我并不认为真的不对或者会倒霉。”安妮说,“只不过不太公平,这就跟打那些无法自卫的人似的。可是您并没有针对任何人说任何出格的话,瓦伦丁小姐。” “我对您说了内森.普林格尔认为他妻子试图毒死他……” “可是您认为并没有证据能证明他妻子这么做过。”于是瓦伦丁小姐便打消了疑虑,安心地走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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