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里湾》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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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1
ISBN:9787020049028
作者:赵树理
页数:181页

《三里湾》的笔记-第1页

考试前做了整本书的分章和人物介绍(人物的外号已经中英对应)
三里湾
Related Lecture Notes:
Question:
How do you reinvent a socialist new village within the village boundaries?
For May Fourth generation, the best option is to walk out of the village, there is no one coming in to the village, there is no one coming out of the village. In the hurricane there is a team coming into the village, here is post-reform, there is no team, villagers should figure out by themselves. Without introducing external help, how do they reform?
--divide space, break up power associated with space.
--through marriages: breaking up old families; establishing new families; leadership, autonomy, and socialist ethics (old vs. new, p.252)
“Question Novel”
Zhao:“Novels that I wrote all stemmed from questions that I encountered from my work in the countryside…E.g., when I wrote Sanliwan, my question was should agricultural cooperatives expand or not? How do we criticize people who opposed that?”
What is the QUESTION in Sanliwan Village.
What if the result is against the promise established at the beginning? What if the peasants don’t actually benefit from your policy.
ZHAO’S DILEMMA
《三里湾》,赵树理著长篇小说,成于1955年(乙未年)。是我国第一部反映农业合作化运动的优秀作品。华北解放区模范村三里湾在进行着如火如荼的农业社会主义改造,秋收、整党、扩社 、开渠……合作化运动给农村带来新气象,但由此也引发了有关于两条道路、两种思想、两种生活方式的种种矛盾,三里湾在发生着巨变。
两条道路:资本主义道路&社会主要道路
两种思想:资本主义思想&社会主义思想
扩社开渠与个人利益的矛盾。
读书笔记:
序章:从旗杆院说起
三里湾是个模范村——工作开辟得早、干部多,而且干部的能力大、 经验多。县里接受了什么新的中心工作,常好先到三里湾来试验——除奸、 减租减息、土改、互助,直到一九五一年试办农业生产合作社,都是先到这个村子里来试验的。
三里湾的头等房子: 旗杆院(Flashstaff Compound) 历史:
“举人”祖先 — 地主刘老五(做日军维持会长)— 日军住所
— 1942,政府枪毙了刘老五,没收旗杆院公用
后院分配给干部,现在家属“后院奶奶 Backyard Granny”在。在三里湾试验工作时,村干部常把外来的干部介绍到她家里去住
— [现在]原先占着前院的民兵去学校教室住(扫盲教学下课后)
农业生产合作社 在这里开会,算账。合作社的办公室。
一 放假
九月一日。
王玉梅(学生)马有翼(教员)范灵芝(教员)疑似三角恋?
三人在教室里互动暧昧。
秋收时间,没什么人来,只能放假。
“一阵风 Moody”王满喜来请假,带出事件:
专署何科长来了,没地方住(后院奶奶那里已经被干部住满),满喜负责找房子
玉梅提出可以去有翼家的空房 (然而有翼妈妈的脾气不会把房子给干部住)
玉梅出主意:让满喜去迂回先找 “二嫂的娘家”借房间(明知那个房间被粮食堆满),以此让二嫂的娘家去劝说有翼妈妈 (原因未说)
二 万宝全
玉梅回家,借此引出王家的家庭关系。(详见人物关系表)
“万宝全 The Handy Man” -王梅能干的爹王宝全,正和王梅的本家伯伯“使不得No Good ” 王申(一个对别人的活挑剔到不行的处女座)打铁。(为了合作社做工具,但他们俩好像并不喜欢合作社。觉得别人做不好他们处女座的活)
二哥玉生在做wooden roller (也是给合作社的)。
大哥金生的孩子大胜光着身子跑来跑去,被火星溅到,于是玉梅陪着去金生媳妇房里处理
三 奇怪的笔记
大哥的笔记get √:’’More - big - good - exploit - split.’’ 
(中文是高、大、好、剥、拆、公、畜、欠、配、合,但英文版没有翻译也没有解释后面五个字,就不说了)
大哥是支部书记。

原文摘录:
“他们村里的农业生产合作社有个大缺点是人多、地少、地不好。金生和几个干部研究这缺点的原因时候记了这么五个字——“高、大、好、剥、拆”。
前边四个字代表四种户——
“高 MORE”是土改时候得利过高的户, 
“大 BIG”是好几 股头的大家庭,
“好 GOOD”是土地质量特别好的户,
“剥EXPLOIT”是还有点轻微剥削的户。
这些户,第一种是翻身户,第二、三、四种也有翻身户、也有老中农,不过 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对农业生产合作社不热心——多数没有参加,少数 参加了的也不积极。地多、地好的户既然参加社的不多,那么按全村人口计 算土地和产量的平均数,社里自然要显得人多、地少、地不好了。这些户虽 说还不愿入社,可是大部分都参加在常年的互助组里,有些还是组长、副组 长。他们为了怕担落后之名,有些人除自己不愿入社不算,还劝他们组里的 组员们也不要入社。
为着改变这种情况,村干部们有两个极不同的意见:一 种意见,主张尽量动员各互助组的进步社员入社,让给那四种户捧场的人少 一点,才容易叫他们的心里有点活动;四种户中的“大”户,要因为入社问 题闹分家,最好是打打气让他们分,不要让落后的拖住进步的不得进步。另 一种意见,主张好好领导互助组,每一个组进步到一定的时候,要入社集体 入,个别不愿入的退出去再组新组或者单干;要是把积极分子一齐集中到社 里,社外的生产便没人领导;至于“大”户因入社有了分家问题,最好是劝 他们不分,不要让村里人说合作社把人家的家搅散了。这两种意见完全相反 ——前一种主张拆散组、拆散户,后一种主张什么也不要拆散。金生自己的 想法,原来和第一种意见差不多,可是听了第二种意见,觉着也有道理,一 时也判断不清究竟拆好还是不拆好,所以只记了个“拆(SPLIT)”字,准备以后再研究。”
这些大哥并没和他们说。大哥内心独白介绍五个字之后就去旗杆院开会了。
大哥走了之后,金生媳妇和玉梅一起吐槽玉生的媳妇:袁小俊。
各种好吃懒做,不干活。玉生一家分家出去了(袁小俊闹分家(不分就离婚),金生大哥觉得离婚影响不好,就决定让玉生分家)
吐槽到一半,听到袁小俊回来了,和正在本家打wooden roller 的玉生吵架,最后动起手来,于是决定去劝架
四 这日子不能过了
想知道为什么吵架,必须要先介绍一下两个人。
[基本是袁家关系介绍了]
王玉生:王家二哥,是个能干孩子,性情有点像他爹, 人们都叫他“小万宝全 Little Handy Man”。有研究精神,有一张特等劳模奖状
袁小俊:袁天成的女儿。当时玉生当劳模的时候,袁家觉得不错,就想把女儿嫁了。
当时小俊的毛病还没有暴露,又好看,就结婚了。(金生媳妇因为觉得小俊妈妈人不好,曾经担心过这段婚姻。天真的大哥觉得,就算人不好,让二弟再教育呗,就结婚了)
小俊的妈妈:外号:“能不够 Mistress Sly ”
当她对袁家全家的人都看不起,成天闹气,村里人对她的评论是“骂死公公缠死 婆,拉着丈夫跳大河”。到小俊初结了婚的时候,她把她做媳妇的经验总结 成一套理论讲给小俊。她说: “对家里人要尖,对外边人要圆(“Be sharp to your in-laws, but pleasant to everyone else.” )——在家里半 点亏也不要吃,总得叫家里大小人觉着你不是好说话的;对外边人说话要圆 滑一点,叫人人觉得你是个好心肠的人。”她说:“对男人要先折磨得他哭笑 不得,以后他才能好好听你的话。”
之后,劝小俊分家,“你不过你不要提分家,只搅得他们一会也 不得自在,他们就会把你们两口子分出来;等分出来了你们一方面过着自己 的清净日子,一方面还可以向别人说是他们容不得人把你们分出来的。”
分开家这几天,能不够更抓紧时间教了小俊一些对付玉生的原则和办 法。她说:“两口子过日子,一开头就马虎不得:他做得了 的事你不要替他做——替过三趟来就成你的事了!你将就能当家的事不要问 他——问过三趟来你就当不了他的家了!”
[然后开始介绍吵架理由]
范登高从外边进了好东西,小俊看中了一件衣服,四万五。小俊妈妈Mistress Sly让她直接穿走,待会儿让玉生付账。 (细节:然后范登高同意待会儿给钱,就也去开会了)
小俊去找玉生的时候,玉生在做wooden roller(前文说过),小俊找她要钱,他专心做事情,一开始没在意,后来听懂了让她退了。小俊为了让玉生和他说话,就把他自己做尺子拿起来,扔出去。玉生看尺子飞出去,生气,打了小俊。 (这里就接到上一章结尾的时间轴了)
两个人都觉得这日子不能过了。玉生往旗杆院去了,小俊往她娘家去 了。
五 拆不拆
这一章接着玉生的视角写。
玉生去了旗杆院,找领导闹离婚。然后就遇到了开会的人们。他说如果领导们不同意,他就连夜逃出三里湾
金生岔开话题,问他的wooden roll怎么样了。然后几个人的话题成功岔开。玉生也觉得这个比离婚要紧,就决定来旗杆院把wooden roll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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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大家继续开会讨论:扩社、开渠
村长范登高不太想管,觉得和行政的关系不大,是合作社里的事情。想先走。
然后副村长兼社内小组长张永清说“不要为了照顾你的私人小 买卖,把责任推得那么干净”
(之前党内有人批评过范登高的小买卖),范登高怕被说资本主义,还是继续开会。
之后聊到了“拆不拆”的问题。之前金生笔记介绍过。
讨论结果:“哪个互助组报名的人多了,尽量争取他们全部加入,实在不行的话,仍把个别户留下;要 是哪个组只有个别户报名,我们也不拒绝;等到报名完了以后,再研究一下 具体情况,真要是留在社外的户就连互助组长也选不出来的话,党内可以按 具体情况派几个党员暂且留在社外领导他们。” 实在不行,就政府征购,blabla

六 马家院
这家视角跟着吵完架的小俊回家找妈妈评理。妈妈不在家,也不在范登高家。在范登高家做客(来找范灵芝,这个就是第一章出现的三角关系之中的)的马有翼说,估计在他家。
(为什么在他家?--不记得请重温第一章)
来到马家敲门 (三里湾大家都夜不闭户。可是马家锁门,而且有看门狗。与外人少往来。)
-- 这里插叙说为什么“能不够”在这里--
Mrs. Sly 说没有房间后,“Moody 一阵风”满喜说,那些是专署农业科的,又有人说实际上是专署人民法院派来调查 什么案件的 (后半句是假的)。说既然不行,就去找万宝全了。
听过之后,Mrs. Sly就去找马家要房间了。
…又插入介绍人物,大家自己往后面看人物关系。
[袁天成老婆“能不够”和马多寿老婆“常有理 Always Right”是姐妹]
这里介绍为什么她要到马家找房间:除了前两个月姐姐出名在县人 民法院告过张永清一状以外,别人再没有告过状的。(告状可能是因为不想开渠,怕失去土地) 他们觉得这个农业科的,就是法院派来查这个的。觉得绝对不能住到干部家里(万宝全),于是决定让马家腾房间。然后让三儿媳陈菊英,和王满喜一起去收拾房间。
开始闲聊小俊近况。“能不够”觉得分家后,玉生还是和原生家庭关系太近。
-- 插叙结束,接上开头的时间轴 --
这时,小俊冲进来诉苦说不能过了。能不够听到之后说找干部评理。知道玉生先去了,就说让小俊先等着。不过要那件没付钱的衣服还给范登高。小俊出去。
“能不够” 说离了也好。
马家好像也不喜欢和马有翼关系近的两个女的:范灵芝,王玉梅。
然后一起决定,要是真离了,就撮合各自的孩子,马有翼and袁小俊。亲上加亲。
七 惹不起遇一阵风
马家三儿媳陈菊英送走了能不够之后,继续和王满喜打扫房间。找到了马多寿收藏的一些残破的老古董。菊英的女儿玲玲和长子的孩子十成,玩儿里面的香草袋,抢来抢去起了争执,哭闹。
十成的妈妈,大儿媳,外号“惹不起 Spitfire”这时出现,和十成说吃了亏还不回来,人家玲玲有“爹”有妈 (讽刺他俩暧昧。)“一阵风”王满喜觉得受到污蔑,要去法院评理。(满喜在自己的利益上不算细账 ——在别人认为值不得贴上整工夫去闹的事,在满喜为了气不平也可以不收 秋也可以不过年。 )
马家大儿子马有余(“铁算盘”skinflint) 赶到,劝下。
菊英很为难:菊英是个青年团员,作事顾大场,团里给她的经常任务是和家庭搞好关系,争取家里的落后分子进步。可是糊涂涂、常有理、惹不起三个人都把她看成了敌人——因为她的丈夫马有喜从学校里出来去参军的时候,到她娘家和她作过一次别,糊涂涂和常有理两个人说是她把有喜放走,和惹不起打伙欺负她。一个青年团员和一个有名的泼妇因为几句闲话闹一场,也真有点不合算;不说话吧,让一个泼妇血口喷人侮辱自己一顿。想来想去,为了怕妨碍自己的长期工作任务,也只好忍气吞声、吃亏了事。可她见满喜太生气,还是劝解。 满喜和铁算盘继续打扫。之后,满喜去旗杆院帮何科长取行李
八 治病竞赛
小俊从马家离开后去范家退衣服(说要换一个明知不存在的颜色为由退了),这时,马有翼,范灵芝,灵芝的妈妈都在场,小俊走之后继续闲聊,说到了大家的外号。
-- 插叙,介绍有翼和灵芝的感情 --
三年来(从初中同学开始),常闲聊,今年最多。经常是在范登高家。马家院门户紧,而且范登高老婆没有男孩子,爱让别家的男孩子到她家去玩。范登高老婆自己也常好参加在里边,好像个主席——有时候孩子们谈得吵起来她管调解。
这一年两个人都是教员,接触机会多。双方和范家家人也都有考虑过婚姻。但她对有翼有点不满——嫌他太听父亲的摆弄,不过又觉着他是个青年团员,将来可以进步, 所以和他保持个“不即不离”的关系。
-- 插叙结束,继续说外号的事情 --
提到了糊涂涂,常有理,(范登高)翻得高,(登高老婆)冬夏常青(因为没孩子。
糊涂涂的来历有故事,我觉得不重要,不复述了。
翻得高Fly High :因为翻身翻得太高了,得到的地好。
聊到后来,有翼问她俩明年范家入社吗?范灵芝说一定。妈妈说要看范登高。
范登高私下对马有翼说,你入的时候我在入 (两个人都不想加入)
两人都对自己的父亲感到尴尬。觉得父亲们有资本主义思想,要帮父亲们“治病”,竞赛:看谁的父亲先加入合作社(灵芝甚至说,如果父亲一直这样,不如分家。)
灵芝送有翼出来,看到一群人。开完会的范登高正好回来,解释:这些人去看玉生去试验。他俩也去了。
玉生在反复做不同大小的wooden roller,但都不太行。正好过来的灵芝说,不用试,计算就可以了。灵芝和有翼一起计算,成功。[知识的力量啊,omg)
九 换将
九章过去了。终于到第二天了。ORZ
九月二日。
[王家视角]听说了“能不够”在咒骂王满喜 (估计是因为意识到那个干部不是法院的),玉梅和金生媳妇解释缘由。金生听到,觉得不正派,应该争取马家,不该欺骗打击。
然后金生和玉梅讨论“换将”:
因为想让灵芝去社里当会计,换玉梅一个人去她家互助组(mutual-aid team )帮忙。
玉梅觉得很挫败,因为自己是自己组里可有可无的才被拿去换。说想一想。
玉梅的思考过程:先恨自己耽误了学文化 (和灵芝同岁,本来两个都要去上学,但玉梅妈妈担心她,她也不想离开妈妈,就没去)。又想到有和有翼接近的机会。可是互助组是工资制,不是分红制,报酬吃点亏。… blabla
但突然觉得这样不应该,能给社里换来一个会计是功劳,于是答应。
接着,金生去问张乐意(社长)。
十 不能只动一个人
很琐碎。不详细介绍了。反正灵芝答应了。马家大哥也首肯。还要去问范登高。
和魏占奎(玉梅那组组长)要人,同意了,不过还要给魏占奎点人手秋收。
十一范登高的秘密
金生走到范登高大门口,听见范登高和给他赶骡子的王小聚吵架,。
登高一见是金生,心慌,生怕刚才争吵的事由被他听见, 赶快快何事。他想岔开话题,可是小聚还在。小聚抢着向登高说:“我得回去打我的谷子!只要一天半!”登高这会的要求是只要小聚不要说出更多的话来,要什么答应什么,所以就顺水推舟地说:“去吧 去吧!牲口后天再走!”
金生在谈问题之前,顺便问候了一句:“大清早,你们东家伙计 (master and man) 吵什么?”范登高知道一个党员不应该雇工labour,最怕别人“东家伙计”。赶紧辩解,被金生识破。
-- 插入小聚的故事,也就是范登高的秘密 --
小聚原来是在一家骡马店当小伙计,后来就当hourse dealer。娶老婆安家。 后来辗转分到三亩机动地。1951和范登高在宿命中相遇。❤️他想给范登高骡子。范登高想要,可是共产党不允许雇用劳工。于是,对外要说成合伙搞副业,不说是雇主和雇工。
采办时,事先是由登高决定。可是小聚见了便宜可以改变登高的计划。这次贩绒衣是登高决定的。进货时恰巧碰上供销社(consumers' co-op )进货,小聚便凑进货价钱一起进。
但买了一样的货,还比co-op 迟回两天。别人同款低价绒衣就已经发到三里湾来了。不好卖
苦恼一晚。早上小聚要请假回家收秋,有了争执。
-- 插叙结束 --
登金生猜透了他和小聚的真实关系,但说这事以后再谈。先接着和他要换灵芝当会计。登高见他暂不追究雇工的事,好像遇上 了大赦;后来听到自己女儿的能力,已经被支部书记和社长这些主要干部尊 重起来,自己也觉得很光荣,便很顺利地答应。
这时候,金生的女儿青苗跑进来喊说何科长和张副区长找他。便离开。
十二 船头起 THE FORD (王宝全的劳动组所在地)
金生回到家。何科长先和他谈了一下常有理告状的事。
之后提出要全面看一下三里湾的生产建设情况。决定:上午跑野外,下午看分配,夜里谈组织和经营。
[走过过了黄沙沟 ,向南走]
村里有四个劳动组。也有外号。
第三组-王宝全-“技术组”。technicians. 一共12人(加上偶尔也赚外快的摆渡人)
第二组-副村长张永清(爱讲政治)——“政治组”。politicians.
第一组-多是民兵 -“武装组” militia
第四组:组长牛旺子,河滩以外山上的地归他们负责,外号’山地组’。 hill team
[走进菜园,菜园叫船头起 the Ford,看technicians]
看到了“技术组”的副组长王兴老汉。(60岁左右)是合作社女副社长秦小凤的公公 。之前给地主刘老五(序章提到的)种过地。
问起菜园收入。高过预期。继续聊,张信anyway这组人就是特别厉害特别能种地特别有技术。里面还有一小片地是玉生的试验田,试不同品种,试种植方式。
离开,准备去看政治组。
十三 老五园(张永清的劳动组所在地)
这里主要种粮食。
张永清正在和互助组组长王接喜说话,给互助组讲收割机。
张永清看到何科长,想到他住在马家,糊涂涂和常有理家里,他们家里一定讲他坏话。
(原因看第六章)
张曾经和马家说:开渠是一定得开的,不论思想通不通——通也得开,不通也得开!告状也没有用!我们一边开渠一边和你打官司!告到毛主席那里也挡不住!
何科长觉得这话不能这样说,不能“崩”人家。渠可以开,但是说服工作一定还得做
这组互动组明年都要入社,只是组长的爹王申不想入。因为“使不得”觉得别人干不好活。
十四 黄沙沟口,看到民兵组
组长魏占奎带着张信和何科长逛这一段。(何科长来的时候还欢迎来一番)
这章很零碎,就介绍了一下民兵那组。又看到了玉生的劳动成果:防沙篱笆。
张信给何科长介绍:“玉生不参加包工,所以没有参加劳动小姐。 社里就有好多不参加劳动小组的人——像粉房老师、放牛的、放羊的、管驴 骡的、会计——都不在这四个组里。这些人要是有了多余的工夫,光社里的 杂活——像出圈、垫圈、割蒿积肥⋯⋯——就够做了。”何科长问:“社里的 技术员不是有好几个吗?”张信说:“每组一个,玉生是总的。”“平常他都 管些什么事?”“他是个百家子弟,什么事也能伸手。他分内的事是那些药 剂拌种,调配杀虫药,安装、修理新式农具,决定下种时期、稀密,决定间 苗尺寸⋯⋯一些农业技术上的事,不过实际上作的要多得多——粉房的炉 灶、家具也是他设计的,牲口圈也是他设计的,黄沙沟后沟几百根柿树也是 他接的⋯⋯在生产技术上每出一件新事,大家就好找他出主意。他聪明,肯 用思想,琢磨出来的新东西很多。”
十五 站得高、看得遍(看山地组)
快走到了山顶的时候。遇到残废了一条胳膊的“牛倌”马如龙 ,让他来介绍。
说了好多细节。然后说等村里人都入了社,开了渠后的计划。
何科长看着地形琢磨了一下三里湾的开渠计划,觉着还不错。问为什么大家不同意。
张信介绍:最主要的还是马多寿。“他的心眼儿比较多 一点。你看!刀把上往南快到上滩中心那地方不是安着一台水车吗?那地方的地名叫‘三十亩’,马多寿的地大部分在那一带,水车是他们的互助贷款买的。名义上是互助组的水车,实际上浇得着的地,另外那四个户合起来也没有他一家的多,不论开渠不开渠,他已经可以种水地了。要是开渠的话, 渠要从那个水车旁边经过,要把七个水车一齐架到那里,那样一来别的户就要入社,他就借用不上别的户的剩余劳动力了。叫他入社他又不肯——因为他的土地多,在互助组里用工资吸收别人的劳动力,实际上和雇工差不多。 金生今天早上跟你谈话时候说过他有点剥削就是指这个。”
后来就看到菊英和金生媳妇在石磨,何科长参观结束,回村。
十六 菊英的苦处
金生媳妇和陈菊英在两台磨盘上磨粮食。开始闲聊。
马家那些进步人士要么就很远,要么就在家没权,马家按老规矩办事。大嫂把所有的活都让她干。然后blabla欺负她。
为什么三儿子有喜被她糊弄走了的?
有喜因为马有翼最开始阻拦,上学晚。在学校时,去村里动员人们参加志愿军。别人笑话他一个大人躲在学生里为了不参军。(抗美援朝)越想越觉得自己太落后,终于报名参加中国人民志愿军。可是要家属同意。马家自然不同意,于是他就找当时已经结婚的“家属”菊英,菊英同意了。
--插叙结束,回到现实
菊英从早晨磨到现在,只吃了有翼给的一碗饭,到中午不让卸磨(马家让她磨特别多)
王宝全老婆来找金生媳妇,说小俊在玉生的南窑里取了个大包袱走了,不知道都拿走了些什么。金生媳妇和玉生看法一致,说她真要能走个干净,就算拿走了别的,吃次亏也无妨
十七 三个场上
在场上threshing-floor上试验新的三个roller,成功
然后又一堆细节。
玉梅和有翼聊学习,然后又自卑了orz。
马多寿家里老婆和三儿媳闹起来了,先回去。后来调解委员会便来叫有翼和满喜去作证。
提到:袁天成 (能不够丈夫),是社员,可有很多自留地。自留地比入社地还多。忙时候要管自己的自留地。大家有意见。入社的时候留地也是老婆能不够的意见。(耍了手段留多的)属于金生笔记里的“高”more。天成老汉在没有互助组以前,忙了雇短工;有了互助组,就靠互助组; 现在自己入了社,村里组织得很好,没有出短工的,而能不够还不愿改变老 规矩,自己又留了那么多的自留地,所以就照顾不过来了 。
十八 有没有面(菊英和马家闹分家)
糊涂涂回到马家院,没有看见菊英。知道她去告状了,就出去寻找。不在优抚主任秦小凤家里也不在村长范登高家里去,走到范登高家。最后他去了旗杆院
这个时候旗杆院还在处理玉生离婚的事情。秦小凤说等给玉生写了证明信,在处理他们的事(所以说菊英已经告状完毕。)
干部们决定请来常有理和惹不起,以及菊英来谈:
菊英说:早起上磨, 只喝了一碗稠粥,吃中午饭不让卸磨,没吃成。回到家早吃过饭了,只给我和玲玲留下些面汤(不是noodles,是soup)。常有理说大家都吃的是一样的汤面(noodles),都没有意见。菊英反驳,根本没有面。
找满喜盒有翼做证人。
满喜对昨天天晚上和惹不起吵架的事仍然不平,趁机会把那件事也说了。
(还没有等满喜说完,看热闹的人中间有好多军属就都叫起来。
大家愤愤不平,不过菊英想先说吃饭问题。
满喜决定不谈今天的吃饭问题,说不想被误会是报复。
有翼有点怕,说没看见。满喜说他俩一起看到。有翼说没注意
满喜就问,有翼今天吃的第二碗面还有没有面,有翼照实说,没。
旗杆院听完陈述,要先讨论,大部分人散了。
一伙军属拉住菊英给她出主意,主张菊英和他们分家。军属们都没有散,等结果。
开会
正:范登高主张劝大家好好过日子,只求没事就好。
反:秦小凤觉得他家进步的势力小,落后的势力大。不该让独立生活的青年妇女去受落后势力的折磨。
正(提出新理由)范登高说:让进步的在里边做工作。(他也知道菊英在他们家里也没做不了工作。可是他知道菊英要分出来一定入社,保不定也会影响得糊涂涂入社,所以才找些理由来让他们维持现状,当时他和糊涂涂约定,糊涂涂入社他就入)
反:小凤反对,认为在他们家里做些工作也是在自己的生活上先不受他们的干涉后
正(提出新理由):范登高说调解委员会叫人家分了家,群众会说闲话。
反:小凤说群众一直在和菊英说分家最好。
正(题出现理由again):分了家,以后拆组的事情无法争取他们进步。
反:张永清反驳- 想要争取他们进步,应该先叫他们知道不说理的人占不了便宜。
正:难道除分家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反:赔情、认错、保证。把菊英请回去,(大家都知道办不到。)
最后: 明天,九月三号起。三天把家分清,已经收割了的地分粮食。还没有收割的地各收各的;先拿出一部分米面来,让菊英住到后院奶奶家里起火,等分清家以后再搬回自己房子里去住。
十九 出题目
常有理骂有翼。
糊涂涂回来说常有理因小失大,十几亩地没了。
有翼去旗杆院开党团员联合大会
会前:众人围着看画家老梁画的三里湾的水彩画。
玉生提出:可不可以画一幅扩社开渠后的三里湾。大家都觉得好。并且提出还要再画一张将来有了拖拉机,卡车,汽车,楼房,电灯电话之后的三里湾。决定10号前让老梁画出新的,三张画一起用于宣传。
开会继续说扩社挖渠:要求月底和马家谈好,解决那块地的问题。
会后,有翼要等灵芝和魏占奎开完会,因为魏占奎有事情找他说。
灵芝有点生有翼的气,因为觉得今天是在满喜催促下,他才说出实情做证人。觉得一个有文化的人比一个没文化的人还不如。(灵芝找爱人把文化放在第一位,三里湾只有这一个有文化的单身了。)
灵芝和他宣布团里的决定,因为他作证的时候的表现,需要写检讨。
因为说话时灵芝的神色,马有翼知道她生他气不想理他。灵芝走后,小公举哭了起来。
二十 小组里的大组员
有翼通宵写检讨。第三天(finally)早上,玉梅来找他通知他党支部开紧急会议(关于他们这个临时小组)这时父母让他请假,去临河镇请他舅舅。
这时候玉梅通知范登高也去开会。(范登高私心也不太想扩社开渠,也觉得都是金生的主意,小孩子胡闹blabla)范登高装病,拒绝。
党支部派来参加他们这次紧急会议的是张永清 。张永清不批马有翼的假。
人员:张永清,马有翼,菊英,王玉梅,范登高(没到场)
水渠已经测量好了,水渠要占用的地该怎么 办也都大部分商量通了,只是马家刀把上那一块地还没有得到有翼他爹的答 应。希望菊英趁着分家把这块地争取到手,免得开工后麻烦。
永清说提议由菊英直接向他们提,别人帮个腔。
有翼是他们家里的一股头,登高是调解委员会主任,菊英是当事人:你们这个小组 一共四个人就有三个与这事有关系,配合得好一点,这工作是可以做好的。”
然后张永清去找范登高说这事。
有翼在想他没有去请舅舅回去怎样应付他爹。
会只开了很短,还是有时间去请那个牙行舅舅。但好像和会议精神不符,而且还写着检讨呢。特别是怕得罪了灵芝和玉梅。问玉梅怎么办。玉梅说,三嫂菊英都独立了,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就走了。
他觉得也不能回家,也不好找灵芝。忽然碰到何科长离开,更感觉没了依靠。然后看到大哥骑马也走了(父亲等不及就叫大哥去找舅舅),于是回家。
永清找到范登高家说明开会情况,范登高不赞成认为党不应该替人家分家。提出要那块地,马多寿一定会说是共产党为了谋他的一块地才 挑唆菊英和他分家。这对党的影响多么坏!”他这样用保卫党的口气提出两条理由。
永清说批评他每一次决议都有意见,没有积极执行。
登高说党允许提意见。but anyway,意见没有被通过。
二十一 非他不行
有余找来了舅舅。但没有人叫菊英,吃过晚饭,去找范登高。
马家也不让有翼一起商量分家,他在互助组。
范登高此时想取钱,可他钱存的是定期。(要钱是因为小聚回来了,又要去进货了,上批货卖的不好,需要钱进货。)
玉梅通知他菊英在他家里等。
这时,有余也去了范登高家,看到菊英,就一起通知他们明天四号去家里吃饭,好聚不如好散。
[马家]
舅舅来了后,他们先说怎么分可以让菊英少得一点。他们觉得范登高会向着自己这边。
如果菊英走了,大家很多人入社,互助组解散的话,他们又算了算到底单干划算还是入社好。最后,主张要和气,让菊英不好意思争执。
二十二 汇报前后
九月四号,他们在有余家里看分家的list。马家拿出几 张十年前就写好的分单,把刀把上那块地写在老二名下
这时候小聚进来了,范登高说他明天自己骑着mule走,看能不能解决了上批货的问题。(不想管分家的事情)
灵芝去开会:党、团支委在金生家听取各个临时宣传组长汇报。
玉生和爸爸在家里试验新的生产工具。灵芝很羡慕这一家的风气。
开会:
党员袁天成的自留地影响很坏,以帮兄弟留地为名,给自己用。
谈到菊英拿到那块开渠用地的机会很小,灵芝告发爸爸,说感觉他自己是也不愿意入社、也不愿意让村里开渠的— —只要一提到这两件事他总是不高兴 (灵芝觉得爸爸“病”得太重,自己解决不了,想让党员给他治。
群众都觉得一个党员这样,难道社会主义就这样?
3. 大家一起看菊英分到的list(虽然没有开渠用地,但分到的也不坏,大家就觉得先这样吧。
支部要走了分家的分单研究。
晚上范登高接到通知,明天开支部会。谁也不许请假。他不能出门了(本来要骑着骡子出门的)
二十三 还得参加支部会
因为参加分家会议,范登高想以此为由不去开支部会。
这天绝早,分家会议前,金生叫玉梅向菊英宣布分单的研究结果: 不论分单真假,只看是否合理。支委们都以为这些分单是在菊英的事故以前写的, 所以还比较公道。开渠需要的地,,已经想出别的办法来,不必再让菊英争取了。
所以菊英在分家的时候答应的都很干脆,没太纠结细节。开完会还早。范登高一出马家门就遇到开会去的党员,只能跟着去开会。开整党会议。
刘副书记先讲话:讲资本主义道路和社会主义道路。two roads - socialism and capitalism
点名批评范登高、袁天成 ,说有严重资本主义思想。让他们带头检查。
范登高试图辩解,又被反驳,甚至说不要变成第二个地主刘老五。
袁天成见大家都很认真,不抵赖,把错误推到老婆能不够身上。 说在入社时能不够给他出主意,要他以他那个参了军的弟弟为名,把土地留下一半。他不敢得罪能不够,才听了她的话。
休会,大家去吃饭。
二十四 奇遇
决定卖骡子。怕被说资本主义。
继续开会:
范登高说:私有制度还存在时,不能反对他个人生产; 社会主义后,会把我的财产缴出来
别人问他到底入不入社,他还说不可以违反“自愿原则”。
大家反驳:自愿的原则是说明’要等待群众的觉悟’。说如果他情愿去当个不觉悟的群众,党 可以等待,但党员的招牌可不能再让他挂。
灵芝去找有意要检讨书。去的时候常有理正好叫有翼,说糊涂涂找他,他就去了。
马家舅舅(牙行)去看骡子(小聚叫他来的两人想从中牟利)。灵芝刚巧回来,问他为什么不连骡子一起入社。问他到底要发展什么主义。牲口入社每年按百分之十给你出息,不吃亏。他们正在教育群众牲口入社不吃亏,要是准备入社的人跟着我爹卖起牲口来,党肯定反对。范登高觉得思绪很乱要想一想。
灵芝觉得爹的病还没好。纠结了会儿。
灵芝一早去旗杆院改社里的表格。遇到了正在改造水车的玉生。然后他们一起探讨。灵芝听 他讲完了,觉着他真是个了不起的聪明人,要不是有个“没文化”的缺点, 简直可以做自己的爱人了。
灵芝看玉生自己做的尺子虽然不错,但不够细致。于是回家取了自己以前用的直尺,三角尺,圆规,blabla。
二十五 三张画
九月十号,社里的青年们在旗杆院搭台,上面放着老梁画的三张画,
第一张,“现在的三里湾”。二号晚上看见的那张。
第二张-“明年的三里湾”, 画的是个初秋景色:浓绿色的庄稼长得正旺,有一条大水渠从上滩的中间斜通到村边,又通过黄沙沟口的一座桥梁沿着下滩的山根向南去。blabla
第三张-“社会主义时期的三里湾”。 画的是个夏天景色:公路/汽车/电线杆/新房子/收割机/锄草器(像现在的国营农场)。
大家都沉浸在第二幅的美好想象中。
开始开会:
张永清作了一次扩社、开渠的动员讲话。说只有社会主义道路才是光明大道用老梁同志的三张画说明了怎样走到社会主义,最后讲到当前的任务是继续组织起来发展生产——也就是扩社、开渠。
他在讲话中,常用问答的口气来鼓励大家的情 绪——例如“有没有信心?”“有!”“干不干?”“干!”
接着当众批评范登高和袁天成。让他们检讨发言。
这次范登高承认了自己的错,但言语中以leader的身份。大家觉得他不是“带着”大家,而是“学步”。党给 他的处分是留党察看。请党内党外的同志们大家监督着他,看他以后还能不 能做个党员。
袁天成和之前那天说的差不多。大家都说他当不了老婆的家也是实话, 不过甘心接受老婆的落后领导还应该由他自己负责。
二十六 忌生人
马有翼在怄气。妈妈和爸爸已经在撮合他和小俊了。不让他接近灵芝和玉梅。他要是出面反对,向村里宣布他不赞成这种包办婚姻,问题本来是很容易解决的,可是觉着那样做了和家人不好相处。
马多寿和马有余在讨论:互动组里真正不愿意入社的只有马家。满喜提出了可以拿更多地换开渠需要的地。他们觉得也不错。又说到娶妻问题,觉得小俊也挺好,虽然刁,可是可以把有翼拴在家里,让他少往外跑,在家生产。
然后也就向外面透出风声说有翼要娶小俊。有翼又哭又笑感叹命运。马多寿觉得这是中邪。要拜祖宗,忌生人到家里。
二十七 决心
自从扩社的社员大会开过以后,愿意入社的开始报名。
十八号晚上,灵芝在旗杆院做社里的事。玉生叫她帮忙算个东西。
借圆规之后,玉生经常清灵芝帮忙。灵芝也觉得玉生很聪明。
回家后,觉得爸爸病也好了,有了父亲的样子。
关于马有翼,他的检讨还没写。娶小俊的事情她也听说,而且马有翼一直不出门,她觉得按他个性,迟早是会被家里说服的。然后就觉得这个人不值得她爱,不能嫁。
后来又在想玉生,真诚、踏实、不自私、聪明、能干、漂亮!有点爱上他。
关于文化,她后来想通:“一个有文化的人应该比没文化的人作出更多 的事来,可是玉生创造了好多别人作不出来的成绩,有翼这个有文化的又作 了点什么呢?不用提有翼,自己又作了些什么呢?况且自己又只上了几年初 中,学来的那一点知识还只会练习着玩玩,才教了人家玉生个头儿,人家马 上就应用到正事上去了:这究竟证明是谁行谁不行呢?人家要请自己当个文 化老师,还不是用不了三年工夫就会把自己这一点点小玩艺儿都学光了吗? 再不要小看人家!自己又有多少文化呢?就让自己是个大学毕业生,没有把 文化用到正事上,也应该说还比人家玉生差得多!”
下定决心:选择玉生。
然后隔天一早,她去找玉生,先聊些有的没的,然后诉衷肠。然后就两个人握了手,四目对望,决定了。
二十八 有翼革命
玉生和灵芝找张信给他们作个证明人,约定到第二天(二十号、休息日)下午到区公所登记。吃早饭时,双方都向自己家庭说明。村里散播他们要结婚了的消息。
灵芝去找有翼,觉得要讲清楚。免得他知道了散布她的坏话。她自己给他们带订婚的糖吃,有翼小公主又开始哭了。
有翼清醒一点后想,灵芝已经走了,如果玉梅也走了,就真要娶小俊?于是从家里闯了出去,和围观群众说明真相。然后跑去找玉梅。玉梅看得很清楚,觉得这是因为灵芝嫁了别人,他才来找她。玉梅明说不喜欢她家里的风气。她答应不答应,要看有翼愿不愿意改变。
有翼决定分家。从旗杆院取来分单。
这时马家次子也来了信。(信里有大事,但还没说)
二十九 天成革命
天成听说了前女婿和灵芝订婚。准女婿闹了革命不结婚。
恨能不够——恨她不该出主意留那么多自留地,恨她不参加劳动让自己一个人当老牛,恨她挑拨小俊和玉生离婚, 恨她和常有理包办儿女婚姻最后弄得大家丢人。
能不够这时回来,埋怨天成在大会上说她坏话。然后开始吵架。
天成跑去旗杆院闹离婚。满喜还在努力劝。院子里在开会,一时解决不了,
但天成回到家,彻底又开始数落老婆。说她自己不劳动,也不叫女儿劳动。把自己当成“老长工”。自留地太多,种不完,产量不好,也没时间去社里帮忙,分红不好,而且名声不好。
天成说要答应他的条件可以不离婚:“明年按社章留自留地,把多余的地入到社里去;你和小俊两个人当下就跟我参加劳动,以后学人家别的妇女们参加到社里做工去!要你们参加开会、 参加学文化,再不许锻炼那一套吵架、骂人、搅家、 呕气的鬼本领。最后能不够答应了(满喜是证人)
三十 变糊涂为光荣
第二天(九月二十号)又是 个休息日,上午又是在旗杆院前院搭起台开大会。
王申迟到。因为永清说针对他说“组织起 来走社会主义道路是毛主席的号召。要是不响应这个号召,就是想走蒋介石路线。” 他很生气(不过已经入社了)
但anyway也来了,不重要。
开会:
金生讲话。简单报告了一下扩社的情况,然 后提出个国庆节前后的工作计划草案。
选举开渠的负责人。
这时,马多寿出现,说想通了,要入社。
3 . 马有福(马家次子,县干部)捐出马甲分单的十三亩地。(包括开渠需要用地)
(马多寿也是因为这个,然后算了算账,所以入社。)
三十一 还是分开好
虽然马家都入社,玉梅觉得还是分家比较好。不然要受落后思想管制。
她觉得可以养他们,只是不能受他们管制。
三十二 接线
小俊在地里干活。看见了玉生,而且弄破了手,伤心,哭。
别人看见也明白,就想把她介绍给满喜。把他们的线接通了。
就觉得年轻人思想可以改变的。小俊会变好。
三十三 回驴/三十四 国庆前夕
这两章把一些线收一收,做结尾。
三对人都要结婚了。细节偏多,不赘述。
人物介绍:
王家:
(父)王宝全:外号“万宝全 The Handy Man” 。“技术组”组长。
(长子)王金生:王家长子。。支部书记
金生媳妇
和媳妇有三个孩子:青苗(女,七岁)黎明(男,五岁)大胜(男,三岁)
(次子)王玉生:王家次子,袁小俊丈夫,后离婚。能干孩子,“小万宝全 Little Handy Man”。
(三女)王玉梅:王家三女儿。扫盲教育的学生。
(本家)王满喜:王玉梅的近门本家哥哥,单身。外号“一阵风 Moody”— “known as Moody because his moods changed so fast you never knew where you were with him.
(本家)王申:玉梅的本家伯伯,叫“使不得No Good ”。
王接喜:王申的孩子。互助组组长。
马家
(父)马多寿:外号“糊涂涂 Muddle head”,在外面表现得怕老婆,其实是一家之主。
(母)多寿老婆:外号“常有理 Always Right” 糊涂涂有个怕老婆的声名,不过他这怕老婆不是真怕,只是遇上了自己不愿意答应的事,往老婆身上推一推, 说他当不了老婆的家, 实际每逢对外的事,老婆仍然听的是他的主意。
(长子)马有余:外号铁算盘 Skinflint
有余老婆:外号“惹不起 Spitfire”
十成 :八岁儿子
还有一个两岁儿子
(二子)马有福:县干部
(三子)马有喜:参军
陈菊英:马家三儿媳。青年团员。作事顾大场,团里给她的经常任务是和家庭搞好关系,争取家里的落后分子进步。
玲玲:四岁女儿
(四子)马有翼:扫盲乙班教员,上过二年半初中, 没有毕业 。和范灵芝是初中同学,感情不错。
范家:
(父)范登高:外号“翻得高”,村长。有自己的小买卖。
(母)“冬夏常青”,因 为她自生了灵芝以后再没有生过小孩,所以一年四季身上的衣服常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
(独生女)范灵芝:村长范登高的女儿。 扫盲甲班教员,和马有翼是初中同学, 初中毕业
袁家
袁天成:社员,有很多自留地。
天成老婆:外号“能不够”,和马多寿老婆是姊妹。 心眼超级多。
袁小俊:王玉生的妻子,在小说进行中离婚,得母亲真传,好吃懒做。
其他:
刘老五,已经被枪毙的地主。之前帮助过日军,现在劳动组用的好多地,之前都是他的。
张永清-副村长, 他爱讲政治虽说有时候讲得冒失一点,不过很好讲,好像总不愿意 让嘴闲着
延安讲话
- the class status of writers/intellectuals
- The role of writers/ intellectuals in the first and second literary revolutions?
- Change in the third literary revolution?
page 459, 465
90% - workers, peasants, soldiers, and urban petite bourgeoisie.
whatever you write cannot transcend the class
The dialectic of “raising standards” and “popularization” (Mao, 471)
A note to the specialists (473)
翻译:
开渠: making the canal
扩社: expanding the co-op
合作社 co-op
互动组:mutual-aidng team

《三里湾》的笔记-《三里湾》 - 《三里湾》

“骂死公公缠死婆,拉着丈夫跳大河”
“老头吃糖,越扯越长”
‘一亩园十亩田’
不过菊英谈的不是夜里打扫房子时候和惹不起吵架,而谈的是自己的实际困难问题。她说:“大嫂呀!我看小俊也是放着福不会享!你们那家里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心一腹的——也不论公公、婆婆、弟兄们、小姑子,忙起来大家忙,吃起来大家吃,穿起来大家穿,谁也不偏这个不为那个。在那样的家里活一辈子多么顺气呀!我这辈子不知道为什么偏逢上了那么一家人!”金生媳妇说:“也不要那么想!十根指头不能一般齐!你说了我家那么多的好,一个小俊就能搅得人每天不得安生。谁家的锅碗还能没有个厮碰的时候?你们家的好人也不少嘛!有县干部、有志愿军、有中学生,你和你们老四又都是团员,还不都是好人吗?”菊英说:“远水不解近渴。这些人没有一个在家里掌权的,掌权的人还是按照祖辈相传的老古规办事。就说穿衣裳吧:咱们村自从有了互助组以后,青年妇女们凡是干得了地里活的人,谁还愿意去织那连饭钱也赶不出来的小机布呢?可是我们家里还是照他们的老古规,一年只给我五斤棉花,不管穿衣裳。”金生媳妇说:“你大嫂也是吗?”菊英说:“表面上自然也是,只是人家的男人有权,也没有见人家织过一寸布,可不缺布穿,发给人家的棉花都填了被子。”“你没有问过她吗?”“不问人家人家还成天找碴儿哩!就是要我织布我又不是不会,可是人家又不给我留下织布的工夫——我大嫂一天抱着个遮羞板孩子不放手,把碾磨上、锅灶上和家里扫扫摸摸的杂活一齐推在我身上,不用说织布,磨透了鞋后跟,要是不到娘家去,也做不上一对新的;衣裳脏成抹灰布也顾不上洗一洗、补一补。冬夏两季住两次娘家,每一次都得拿上材料给他们做两对大厚鞋——公公一对,老四一对。做做这两对鞋,再给我自己和我玲玲做做衣裳、鞋袜,再洗补一下旧的,就得又回这里来了。就那样人家还说:‘娶了个媳妇不沾家,光在娘家躲自在’哩!”“那么你穿的布还是娘家贴吗?”“不贴怎么办?谁叫他们养下我这么一个赔钱货呢?赔了钱人家也不领情。我婆婆对着我,常常故意和别人说:‘受屈活该!谁叫她把她的汉糊弄走了呢?’” 不过菊英谈的不是夜里打扫房子时候和惹不起吵架,而谈的是自己的实际困难问题。她说:“大嫂呀!我看小俊也是放着福不会享!你们那家里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心一腹的——也不论公公、婆婆、弟兄们、小姑子,忙起来大家忙,吃起来大家吃,穿起来大家穿,谁也不偏这个不为那个。在那样的家里活一辈子多么顺气呀!我这辈子不知道为什么偏逢上了那么一家人!”金生媳妇说:“也不要那么想!十根指头不能一般齐!你说了我家那么多的好,一个小俊就能搅得人每天不得安生。谁家的锅碗还能没有个厮碰的时候?你们家的好人也不少嘛!有县干部、有志愿军、有中学生,你和你们老四又都是团员,还不都是好人吗?”菊英说:“远水不解近渴。这些人没有一个在家里掌权的,掌权的人还是按照祖辈相传的老古规办事。就说穿衣裳吧:咱们村自从有了互助组以后,青年妇女们凡是干得了地里活的人,谁还愿意去织那连饭钱也赶不出来的小机布呢?可是我们家里还是照他们的老古规,一年只给我五斤棉花,不管穿衣裳。”金生媳妇说:“你大嫂也是吗?”菊英说:“表面上自然也是,只是人家的男人有权,也没有见人家织过一寸布,可不缺布穿,发给人家的棉花都填了被子。”“你没有问过她吗?”“不问人家人家还成天找碴儿哩!就是要我织布我又不是不会,可是人家又不给我留下织布的工夫——我大嫂一天抱着个遮羞板孩子不放手,把碾磨上、锅灶上和家里扫扫摸摸的杂活一齐推在我身上,不用说织布,磨透了鞋后跟,要是不到娘家去,也做不上一对新的;衣裳脏成抹灰布也顾不上洗一洗、补一补。冬夏两季住两次娘家,每一次都得拿上材料给他们做两对大厚鞋——公公一对,老四一对。做做这两对鞋,再给我自己和我玲玲做做衣裳、鞋袜,再洗补一下旧的,就得又回这里来了。就那样人家还说:‘娶了个媳妇不沾家,光在娘家躲自在’哩!”“那么你穿的布还是娘家贴吗?”“不贴怎么办?谁叫他们养下我这么一个赔钱货呢?赔了钱人家也不领情。我婆婆对着我,常常故意和别人说:‘受屈活该!谁叫她把她的汉糊弄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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