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光华岁月

当前位置:首页 > 文学 > 文集 > 我们的光华岁月

出版社:复旦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5
ISBN:9787309070651
作者:复旦作家
页数:533页

作者简介

《我们的光华岁月:复旦作家班作品选》主要内容简介:一个人孤零零的字符,年轻人用心血与热情召唤它们鲜活起来,构筑起想象的空间,同时也铺成自己生动的人生之路。从1989年到1991年,复旦中文系前后举办过三届作家班在复旦大学的文学教育史上留下了深深的辙迹。对于这群年轻的文学追梦者而言,作家班的美丽也许就在于此生既然与文学有约,就不再旁顾其他,自由自在地向前走。

书籍目录

序一/骆玉明序二/梁永安丁阿虎作品凡一平作品王玲婷作品王琰作品王得学作品韦羽飞作品韦静波作品包小翔作品卢文丽作品石兆佳作品东荡子作品刘磊作品刘福麟作品叶青作品叶荣臻作品江帆作品华德民作品李希曾作品严光星作品何杰作品邹立孟作品陈力娇作品陈永作品陈世界作品张茂良作品张秉毅作品林学勇作品范继平作品施玮作品尚文达作品金昌国作品虹影作品赵文君作品赵为农作品赵红尘作品赵妙晴作品赵黎明作品郭建强作品徐彦平作品娜朵作品聂茂作品聂虹影作品梅菁作品高慧君作品高福厅作品鲁微作品翁亮作品萧长春作品舒洁作品裴志勇作品裴力宏作品廖重霖作品鞠兰臻作品魏建玲作品

前言

  1989年7月的一个雨天,已经是入夜时分,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的两位学员代表来到复旦,一男一女,萧长春和施玮。两人找到我,焦虑地表达了一个意愿:希望复旦大学能够把作家班办起来,让已经结束在北京鲁迅文学院学习的几十位同学得到继续深造的机会。这两位都是我6月在北京见过的熟人,十分理解他们的心情。当时各个大学的作家班纷纷停止招生,而复旦向教育部申请开办本科学历的作家班还没有结果,如何面对这些鲁迅文学院的同学,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我当即陪同两位学员代表去分管教学的系副主任孙锡信老师家里,请示他的意见。从心里说,我是非常希望中文系把这个班办起来。从1988年秋季起,复旦与鲁迅文学院协商,联合开办文学创作专业,有序选拔鲁迅文学院的优秀学员到复旦来学习。复旦的这个想法并非大胆创新,而是顺势而行。1988年已经有北京大学、武汉大学、南京大学、西北大学获准举办作家班,复旦地处中国文学的重镇上海,自身又具有深厚的文学创作传统,开办创作类的作家班也是应有之义。但这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办起来却困难重重,直到鲁迅文学院的这批学生结业也毫无眉目。此时贸然开办作家班,颇有些骑虎难下的后患。所以,当我把两位同学介绍给孙老师,请他表态的时候,提着心,紧紧听着他的每一个字。没想到孙老师微微笑着,简单地说:“那就办。”这真是一个很难忘的时刻,假如他说出另外的话,作家班就无影无踪了。

内容概要

骆玉明  梁永安主编

章节摘录

  不,我不能再错过了,不能。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能有这么个如意郎君,在世人眼里实在是三生有車了,我怎么能轻易放弃?就像快要溺死的人抓到根救命稻草似的,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抓到他,我不能再傻了。“女人三十烂茶渣”,大龄姑娘意味着无休无止的寂寞空虚和漫漫长夜的煎熬,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同事的冷眼,受不了长舌妇包打听的飞短流长。我踽踽独行在这条漫长而又昏暗的仿佛永无尽头的小巷,随时都要提防着来自前后左右的突然袭击,提防着自天而降的污泥唾水,我很累,很累……  人造革皮鞋在不规则的石板路上“橐橐”响着。我的自行车车胎破了,今天只好走路上班。这条路已经走了九年,一想到还要走二十七年就感到心悸。每天去上班都渴望着能有结束这段路程的那么一天。中学时代的一个男同学就是在连续两次高考失利后撞车死的,有时我也真想就这么撞下去……  要是我能减去十岁该多好啊!这样我就不必为自己大他三岁而忧心忡忡了。如今十八岁的女孩子,爱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哪像我,怕穿得太花哨啦,怕烫了头发显老相啦。唉,谁叫我十年前不好好打扮,整天做苦行僧,一头扎在书堆里,走路怕挺胸,搞得背都驼了,像个小老太婆。遇到异性总是眼睛朝下,未语人前先腼腆。上帝怎么让我长了双又细又长的单眼皮眼睛(据说这是凤眼,古代的仕女都是这种眼睛),我从小就为这双眼睛深感自卑,妈妈也总是抱怨不知道像谁,难看死了,讥之为“一线天”。现在时兴割双眼皮了,哪天真该去医院大修一回,一雪“家”耻,也让他瞧瞧。  我不知不觉地挺了挺胸。马路上车水马龙,沿街的商店都还关着门,要不也好在橱窗玻璃上瞅瞅自己的侧影:一米六三的个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何必自惭形秽。

图书封面


 我们的光华岁月下载 更多精彩书评



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我们的光华岁月作者:oldtony叶航在前天的《文汇报》上看到《我们的光华岁月——复旦作家班作品选》,老叶眼睛一亮,哦,终于出版了。三年前,作家班的老同学高福厅在他博客上发起作家班学员征文,大家都为之兴奋不已,然而,几经周折,该书迟迟出不来,今儿总算见面了。老叶当年也在这个班混过,该书中也有老叶写的字儿,所以,看到这篇《序》有些“鸡冻”,就转录于此了,呵呵!记得当年作家班在复旦的名声不太好,主要是这些人过于散漫,不太听校方的那些管教,弄得校方有些头痛,所以办了三届后来就不办了,当然,后来的文学不景气也有关系。“作家班”当年红火一时,先是鲁迅文学院,后来复旦、武大、南大等等许多高校办过作家班。复旦这三届作家班的确出了一些作家(要论加入作家协会为标准的话,当时差不多有过半人数已经是各地省市一级作协及全国作协的会员了)。如严光星、写《上海王》的虹影、写《草本爱情》的黑龙江省文学院签约作家陈力娇;后来曾在诗坛大有名气的聂茂、赵红尘、舒洁,曾获‘89全国新诗大赛二等奖(一等奖空缺)并获《东海》三十万元文学大奖的卢文丽,以及现在仍坚持在诗歌舞台上的江帆、郭建强;还有一些在各地名声不小的作家如写长篇煤矿纪实文学《黑劫》的华子、写《麻石街的女人》的娜朵(拉祜族)、写长篇小说《到处找你》的广西作家韦静波(笔名甘草)、写《皇城梦》的山西作家赵为农、写《一位女记者的动荡人生》的青岛作家叶子;现旅居海外且活跃在海外文坛的叶青、梅菁、施玮等;此外还有活跃在新闻出版界的如李希曾、魏建玲、高慧君、夏歌(本名赵文君)、韦羽飞、陈世界、裴力宏、石兆佳;以及电视剧人:高福厅、张秉毅等等;(还有写出《丁丁岛》的丁阿虎、写出《寻枪》、《理发师》等优秀作品的小说家凡一平,最优秀的诗人东荡子。)。回想当年,这些哥们姐们一个个意气风发、志高气昂,在当年的复旦南区倒是名噪一时。还记得各路名家来作家班讲课的那个火暴场面;在一个作品研讨会上与教授顶撞的事儿;还记得在南区宿舍喝酒、吟诗接着打架的夜晚;还记得课堂上把老师气走的细节……再后来,各奔东西,再后来偶尔在报刊杂志上看到一些名字,再后来杳无音信。此时,一本作家班作品集出版,让几十颗不安分的心回到当年,那可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啊!
  •     复旦中文系从1989年秋季开始办过三届“作家班”。二十年过去了,由几位首届班上的同学发起,汇编了这样一部带有纪念意义的文学作品集,由复旦大学出版社付诸印行。而我被推举为主编之一,是因为曾在作家班上过课,和很多同学相当熟悉,有些还是多年保持交往的朋友。我上课的时间大概是1990 年吧,讲魏晋风度与文章。从社会情形而言,那正是一段颇为郁闷的日子。八十年代的活跃氛围结束了,大人物号召再度启航的手还收拢在袖管里。整肃、检讨、学习、唱歌,热热闹闹,却又上上下下全不当真。已经“解放”过一回,人的头脑再要封闭起来也是难的。我对唱歌之类的瞎忽悠十分讨厌,凡这类场合都尽量称病请假。可是日子也真是无聊,不知道该做什么。在这前一阵,《中国文学史》已经开始统稿,可是那种气候让人打不起精神,又放到一边去了。这时候作家班来了。它和普通班不一样,学员虽然大多年轻,但都已经在所谓“社会”中漂泊过若干年头,有着各样的经历,不像刚从中学考上来的大学生那样单纯,跟他们讲课不用过于小心谨慎。而魏晋名士的言行,本来就多有颓废与放诞的气息,正好切合当时的环境。课堂上还是有点规矩,课后就难免是天马行空般的胡扯了。在大学里教书,很少有那样的脱略行迹,通宵喝酒,烂醉如泥,也不是一回两回。如今读他们的诗歌、小说、散文,那些怪诞的日子又从回忆中浮现出来。“作家班”的名目堂皇好看,但学员其实只是一些爱好文学写作并已发表过若干作品的年轻人。这个班上后来出过一些有点名声的作家,像虹影,更是一度响动惊人。但那时都还蛰伏着,各自悄悄地做着一日成名的好梦。大学的课堂是不是能够培养作家的地方,一向是令人怀疑的,譬如韩寒那小子就公然宣称,大学请他去读他也不屑去。但是,有那么多爱好文学的年轻人汇聚在一起,他们来自大漠、草原、山村,或者江南水乡,来自煤矿、工厂,或者政府机关,带着自己和邻人的故事,带着生命的欢喜与哀伤,在嬉笑与吵闹中相互交流,彼此滋养,对各人在写作道路上的成长无疑是有用的。他们也给平静和“学院”气的复旦中文系,带来更多野性的气氛。我从小就爱读小说,曾经有一段日子每天跑到旧书店站着看书,废寝忘食很寻常。但从事文学写作的人则无甚接触。读过一些名作家的传记,但那是已经做成了名人,编撰些奇妙的人生往事,对读者而言终究疏隔而迷蒙。面对作家班的同学,我才第一次真正了解普普通通的写作者的生活。对他们来说,“文学”没有单纯的释意。按照理论的解释,文学应该是非功利的。然而未必。对有些同学来说,它就是谋生的手段,是克服饥饿的希望,是在世间唤起关注的呼喊。隔了若干年,当凡一平的小说被改编为电影《寻枪》和《理发师》而引起关注后,他同我说起少年时代令人疯狂的饥饿,他的激动使我感到震撼。再回想班上的同学,生活状况优裕的或许也有,但恐怕很少,多数人是在艰难中跋涉,手上是茧,脚下是血。那么,当文学与人生利益的谋求连在一起时,它的美质必定会受到损坏吗?却也未必。我前前后后读过不少班上同学的作品,那里面始终有很多东西使我感动:青春的孤寂与梦想,生命中永远的迷茫与骚动……来自西北大漠的张秉毅为人粗犷,他的文字却清秀而常常带有柔和的光泽。是从他们那里,我才更多地体会到文学对于年轻人的意义。一个个孤零零的字符,年轻人用心血与热情召唤它们鲜活起来,构筑起想象的空间,同时也铺成自己生动的人生之路。二十年过去了,如此漫长的时光足以使人变老。当年那些同学云散四方,各有新的生涯故事。有的远去海外,有的固守在旧乡,有的事业发达,以财称雄,有的仍然两袖清风。但不管成就大小、名声高低,却没有人停止写作。收在这部书中的小说、诗歌及散文,大多是作家班结业以后的创作,从中可以读到非常丰富的生活场景与人生体悟。对于作者们来说,这是纪念,是不在场的聚会。作家班的同学在校读书的时候,好热闹而经常争吵,如今他们在这里安静地彼此诉说。而对读者来说,只要你细心去读,必有一些声音会抚动你的心弦。从事文学写作的人,大概都有两种基本的心理特征,一是好奇,二是寂寞。无论如何,他们总是对文字保持内心的尊敬,希望用它向世界发出自己的问候,希望在不可知的地方唤起共鸣。当年和我交往比较多的同学中,有一位是翁亮。他胸怀坦诚、生性乐观、为人和善,有寿者之相,却已不在人间。以庄子的态度,生死无非随物迁化,悲喜均是无据。但想起他因为多善意所以少主见的笑容,却仍然有莫名的伤感。有一位同学的诗中,问起“谁能真正洞察生命的玄机”,谁能?生命如此平淡,又如此玄奥。
  •     1989年7月的一个雨天,已经是入夜时分,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的两位学员代表来到复旦,一男一女,萧长春和施玮。两人找到我,焦虑地表达了一个意愿:希望复旦大学能够把作家班办起来,让已经结束在北京鲁迅文学院学习的几十位同学得到继续深造的机会。这两位都是我6月在北京见过的熟人,十分理解他们的心情。当时各个大学的作家班纷纷停止招生,而复旦向教育部申请开办本科学历的作家班还没有结果,如何面对这些鲁迅文学院的同学,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我当即陪同两位学员代表去分管教学的系副主任孙锡信老师家里,请示他的意见。从心里说,我是非常希望中文系把这个班办起来。从1988 年秋季起,复旦与鲁迅文学院协商,联合开办文学创作专业,有序选拔鲁迅文学院的优秀学员到复旦来学习。复旦的这个想法并非大胆创新,而是顺势而行。1988 年已经有北京大学、武汉大学、南京大学、西北大学获准举办作家班,复旦地处中国文学的重镇上海,自身又具有深厚的文学创作传统,开办创作类的作家班也是应有之义。但这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办起来却困难重重,直到鲁迅文学院的这批学生结业也毫无眉目。此时贸然开办作家班,颇有些骑虎难下的后患。所以,当我把两位同学介绍给孙老师,请他表态的时候,提着心,紧紧听着他的每一个字。没想到孙老师微微笑着,简单地说:“那就办。”这真是一个很难忘的时刻,假如他说出另外的话,作家班就无影无踪了。同年9 月,复旦作家班如期开学。学员来自天南海北,人人风尘仆仆。这群学生走在校园里很好辨认,大多显得比大学生们沧桑些。从人生阅历上说,他们有农民、工人、干部、军人、编辑,行迹五颜六色,都在文学创作的跋涉中体尝过人生的悲喜。当时开班会,常常借用复旦南区宿舍的食堂,高大的窗户照下大片的暖光,一张张面容写满了坎坷。他们中的很多人离开了原来的生活,到复旦来重新起步,两年后前景如何,大多一片迷茫。但他们的言谈举止中还是透露着浪漫和天真,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自己的文学梦想。作为班主任,我有时候暗暗为他们担忧:这些年轻的追梦者大多不具有体制内生活的重重保障,甚至有的人可以用“流浪者”来形容。文学能不能给他们真实的未来?更重要的是,他们能不能给中国文学以未来?记得一次班会上,大家都静静地听我讲下一步的学习安排,我忽然发现虹影一个人立着,斜斜地倚在门框上,眺望窗外,目光野性而执著。当时我心里叹了一声:这就是这群人的生活姿态:永远在找寻,永远不甘心!这样的记忆数不胜数:宁夏来的严光星声声庄重地谈起他“红枸杞”文学的大构想;广西的凡一平很煽情地描画他“新都市文学”的前景;湖南的东荡子历数湘楚文化的来龙去脉;内蒙的张秉毅讲述他祖辈走西口的历史踪迹;江苏的丁阿虎话不多却往往在不经意间讲出对儿童文学的清新见解……那时他们几乎一无所有,他们所有的财富,就是这些文化追忆、这些文学情怀!一转眼二十余年过去,复旦作家班早已不存。如今中文系已经正式开办了两种硕士层面的创作专业,成为与世界接轨的作家培养基地。然而前前后后三届作家班的举办,在复旦的文学教育史上还是留下了深深的辙迹。虹影等一批人成为中国文学界的活跃力量,作家班的绝大部分人至今还坚守着文学阵地,这在一个商业时代尤其可贵。施玮、王琰等人去国外后不但没有放弃创作,反而更加勤奋、更加多产了。这一切,并非是复旦给了他们什么创作妙方,而是他们生命最关键的时刻,复旦给了他们一片自由的空间。在这里,他们喘息、沉淀、反思,相互激励相互温暖,化解了成长困厄期的种种混沌,获得了对自身文学身份的确认。这段经历,对作家班的每个学员,都是终生的滋润。如今,几乎不可能再寻找到这样一批有些褴褛的文学追梦者。时代主流和生存方式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能够和作家班的同道们共同度过1989 年夏天之后的两度春秋,是我生命的幸运。那正是中国社会从启蒙激情到市场理性的过渡时期,是很多中国人的精神拐点。作家班的人们在历史的歧路展示了文学的坚韧。当年他们来到复旦,放弃了很多很多,得到的难以言说。记得著名美学家桑塔亚纳曾在哈佛大学任教,那天他忽见教室夕阳映照,美不胜收,立刻将粉笔潇洒一扔,喃喃低语:“我与阳光有约。”言毕挥手而去,从此辞了教职,徜徉于大千世界。这种自由的情态,只有在审美的领域才会真实无瑕。作家班的美丽也在于此:此生既然与文学有约,就不再旁顾其他,自由自在地向前走。这正是我们这个时代极其需要,却又十分稀缺的精神气质。2010年3月

精彩短评 (总计3条)

  •     庄生晓梦。
  •     在Kindle上读,收录有家父的作品。骆教授的前言写得温厚,如今来看当年这些“文学路上的褴褛的青年”,淳朴者为最佳,而虚荣是不必要和荒凉的。
  •     复旦大学作家班没有继续办下来,这是曾经仅有的三期学员作品选,
    值得收藏的一本书。
    印刷装帧都很精致大气。
 

农业基础科学,时尚,美术/书法,绘画,软件工程/开发项目管理,研究生/本专科,爱情/情感,动漫学堂PDF下载,。 PDF下载网 

PDF下载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