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老之前远去

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年
ISBN:9787500659600
作者:马捷,李海波
页数:276页

作者简介

本书收录马骅的诗作、随笔、小说作品,并首次发表众多珍贵图片,以及臧棣、诗人胡续冬、饭饭、陆建华等人怀念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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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3条)

  •     雪山短歌(选章) 1.春眠 夜里,今年的新雪化成山泉,叩打木门。 噼里啪啦,比白天牛马的喧哗 更让人昏溃。我做了个梦 梦见破烂的木门就是我自己 被透明的积雪和新月来回敲打。 2.乡村教师 上个月那块鱼鳞云从雪山的背面 回来了,带来桃花需要的粉红,青稞需要的绿, 却没带来我需要的爱情,只有吵闹的学生跟着。 12张黑红的脸,熟悉得就象今后的日子: 有点鲜艳,有点脏。 4.我最喜爱的 “我最喜爱的颜色是白上再加上一点白 仿佛积雪的岩石上落着一只纯白的雏鹰; 我最喜爱的颜色是绿上再加上一点绿 好比野核桃树林里飞来一只翠绿的鹦鹉。” 我最喜爱的不是白,也不是绿,是山顶上被云脚所掩盖的透明和空无。 5.山溪 石头的形状起伏不定,雪水的起伏跟着月亮。 新剥的树木顺流而下 撞击声混入水里,被我一并装入木桶。 沸腾之后,它们裹着两片儿碧绿晶亮的茶叶 在我的身体里继续流荡。 6.山雨 从雨水里撑出一把纸伞,外面涂了松油,内面画了故事: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通往云里的山路上。 梦游的人走了二十里路,还没醒。 坐在碉楼里的人看着,也没替他醒, 索性回屋拿出另一把伞,在虚无里冒雨赶路。 8.冰川 闷声闷气的冰崩眩目得仿佛一切如常,只有淡蓝的阳光 从冰缝里渗出来。 香柏燃烧的烟雾与清香给了它生机, 让暗哑的土石突然消失,让我的身体和它由浅至无的肤色一起 突然在山间颤抖、游移不定。 10.雨崩 雾气从小草甸上蒸起,触了云脚,又落回屋顶。 刚被祝福过的白山羊开始了晚餐,不理会 从另一个方向拐过的稀薄的炊烟。 透明的暮色和涧水一直纠缠,分不清彼此。 懵懵懂懂的外乡人围坐草边,在雨里烤火、晒太阳。 13.雪山上的花开了 山上的草绿了,山下的桃花粉了; 山上的桃花粉了,山下的野兰花紫了; 山上的野兰花紫了,山下的杜鹃黄了; 山上的杜鹃黄了,山下的玫瑰红了。 偷睡的年轻汉子在青稞田边醒来,雪山上的花已经开了。 15.白玛竹坡 莲花盛开过的石窝里一片恍惚的幽暗。 酥油灯阵照亮通往来世的路。 石缝与泥水中的狭道被生死间的人拥堵 甚至堵住了远道而来的异教徒 尖刻的嘴巴们。 18.明妃舞场 最初跳舞的人去了罗刹土,和她的佛一起。 后来跳舞的人都回了家,带着 细竹竿、柏树枝和来世的幸福。 一只宝蓝色的松鸦留了下来,和冰凉的泉水做伴 合唱莲花颂歌。唱了一千年。 20.秋月 湿热的白天在河谷里消散,天上也随着越来越凉。 四个年轻男人在雪山对面枯坐,等待积雪背后 秋天冰凉的满月。有水波流荡其间的满月, 如天缺,被不知名的手臂穿过; 如莲花,虚空里的那道霹雳。 22.风 风从栎树叶与栎树叶之间的缝隙中穿过。 风从村庄与村庄之间的开阔地上穿过。 风从星与星之间的波浪下穿过。 我从风与风之间穿过,打着手电 找着黑暗里的黑。 秋兴八首 1. “玉树凋伤枫树林” 暴烈的台风在一夜之间 送来了秋天,掀翻 路边傻笑的美女、酒杯 掀翻昏睡的老榕树 呵,从故乡吹来的冷空气 揣着多少醉人的女人香,庸脂俗粉 和油腻的乳香:仿佛 一根躯干上层出不穷的 枝桠。秋光里的枝桠。 沐浴我,堕落我,温柔我 从胸口里掏出另一个 果核:蜕皮的青春期,刚刚 开启的小宇宙——草木未凋,江南的深处 是否埋藏着另一个中国? 2. “山楼粉堞隐悲笳” 登高,再继续 登高。清点眼前丛生的 水泥柱,找一棵 属于自己的。 但那些水泥柱!那些 城市的坐标,从平地上 猛然跃起的钢筋 只是在从另一个角度,另一个方向 锲起九月的午后。 阳光在清秀的凤凰树枝上 变幻舞姿,岁月的锋刃 在额头割开裂痕 穿透万物的视野是否能够 因为秋天而升高 空气中的酒精、皮肤深处 愤怒的波浪 在这个下午随着太阳 渐渐消失。年轻人 曾经有多少个女郎 是你的?有多少根水泥柱 压灭过湿润的烟头 铁轨碾过手指,碾过 行进中的脚掌 岁月无声地摧动着躯体深处的每一处暗疾。 3. “同学少年多不贱” 同学多不贱,少年自轻肥 发黄的脸膛日渐清瘦,小腹 慢慢膨松。向生活挑衅 向镜子献上微笑。轻佻的树妖 总是把持住他人的双手。 可是风啊,雨啊 随着季节到来的风湿、关节痛 太多的流行病挤压着胸口 用不着墨水,用不着 多余的白纸。 肥胖的鱼儿最后一次从丝网里游出 又最后一次被花草抛弃 还会最后一次被西风 拥抱,象一朵花,一茎草,一本永不会 被自己翻开的书。 总会有一条消瘦的鱼从丝网的缝隙里 死里逃生,总会有一茎草 在西风里喷射草籽 总会有一根脖子 奋力探出水面。 谁是最后一个逃脱的游魂 淌过众河中最粘稠的一条,谁比他人 更渴望黄金、白银 和轻盈的镍币? 谁会比桂枝芳香,比月亮淫荡 谁能看见肥胖的丝瓜 从藤蔓上摔下,星光 被海水淹没?有没有 方向,有没有 可以躲避的柴扉和陋室,来容纳 龌龊的肉身? 看着它,仰慕它,抚摸它,它是你在潮水中 唯一能握住的草茎。 4. “鱼龙寂寞秋江冷” 生活,在这一年的下半截 突然加快了脚步,无法用白纸 和铅笔衡量 西风从高原带来花粉,带来 清冽的黄土,把沾满血渍的羊皮 收回怀抱。 两轮车在海边跌宕,黄绿相间的 海滨大道,更换着 呕吐物的垃圾箱 一瓶啤酒把海峡之间 塞满愤怒。 车轮碾过的公交车站,下一个 装饰黑夜的目的地 伸长触须的古木 遮蔽了多少赤身的天使。 谁是第一个,谁是 最后一个?后座上 抛出的一颗流星 对应着一个游魂和酒醉后 飞溅的两颗门牙。 轻快的两轮车置身夜晚 单薄的男人裹紧棉衣,用鞭子 覆盖车轮的辙印。他打开 八音盒的盖子,将一枚硬币 塞入空洞的油箱。 “没有夜莺的夜晚我用什么 躲避流星的袭击,狮子座的流星 狮子一般的凶猛,又在呼吸间 杳然,仿佛沙海中 突然停止的春雨。 “象今天这样的夜晚我用车轮 追赶潮水,除了喉管和瞳孔 每一寸躯干都在棉衣下发抖 除了流星。它们不会在有月亮的夜晚 焚烧,不会象我的两轮车一样轻盈。 “潮水在每一个凌晨被花粉 泼上半空,有人在 西风里跌倒 原地打转的轮胎 能否按住海水的伤疤? “发霉的歌谣总是容易被遗忘 干涩的车轴总是和干涩的空气 相互滋润。多么奇怪,多么 不可思议,我们的时代 就是二十年前幻想过的时代。” 5. “一卧沧江惊岁晚” 日头偏西,和风中的凤凰木 向相反的方向倾斜 消瘦的枝叶上夕光飞驰 把掠过的人影推向午夜。 接通电源的城镇,日渐 干瘪的小溪 打鱼、晒网,田园的生活 仅有一步之遥 李白下水挽月,杜甫登高 铺设干草。陶渊明的菊花 在哪一座山前怒放? 田园将芜,田园将无 从未有过的生活已经失去 日头偏西,丰满的月亮 向另一个方向倾斜 苏东坡乘舟泛江,太息的屈大夫 抱紧石块,在被淹没的故乡 洗脚。美人、香草和兰花 都已拂衣而去,失去鼻子的蚂蚁 在时光的老虎机里酣睡 日头偏西,滑腻的海水 向另一个方向倾斜 小舟从此逝,虚弱的肉身 仍在岸上挣扎 五吨大米,一颗宝石 皇后额前散着幽光的 翠玉,是否值得你弯腰? 蓝田的尘烟,唇印的芳香 谁知道塞下的风景 是怎样的不同? 鲈鱼肥了,绿菊 瘦了,一个喷嚏 就把沙漏拨回了北京时间。 6. “万里风烟接素秋” 大陆,被锋利的海水 劈成琐碎的岛屿 城市被锋利的街道切成 一根根水泥柱。 还有更锋利的: 轿车,从尘雾里冲出的 愤怒的公牛,失败的水族酋长 被削去头颅的、青涩的躯干 双手紧握的大斧。 锋利的秋天也破开海水 劈碎脆弱的树干、玻璃 因为失败,因为丧失了大脑 失去方向的斧刃劈向草茎。 一颗头颅被利刃带走 另一颗转向举斧的双手 冲向水泥柱的一颗:谁的血 会流向东南? 谁会在秋风里唱着骊歌,下巴上蓄满胡须的 黑瘦的长发青年,一手拨弦,一手 掩住叹息,海水在一夜之间 就淘尽了黄金和沙粒。 7. “波漂菰米沈云黑” 随着视力的减退,不停翻滚的E 正离我远去。两片玻璃 将我和世界分隔,重建想象中的 虚拟的王国。琐碎的细枝末节 精确的坐标,透明的玻璃调节着 一切,引导生活越过 一根根细长的肩膀,跨上列车 带着纤细的金属架堕入风烟。 黑亮的墨水在瞳孔里制造乌云,第一次 酝酿中的暴雨使图标倾斜,向左 颓然倾倒的矿山。洪水可以抹去腮边 绵软的矿渣,拔不掉腰际 从生的毛发。 8. “白头今望苦低垂” 西风几时来,又几时 向南偏移。江上的汽轮 拉长钢制的桅杆。又一个夜晚 头上的星辰并不比往昔 更晦暗。 被噩梦惊起的白鹭,找不到 干燥的窗台。无人点灯,无人 在午夜披衣、下地 在山腰划着火柴。 微暗的火光照耀夜晚的群星 野兔在惊恐中闭上双眼。期待中的细雨 并未如期到来。流年偷换,衰老的梧桐树枝 在暗中偷换。 单薄的外衣抵御不住 西风的吹拂,一根火柴 不足以抵挡冰冷的时光 又见黄花,又见 午夜游荡的异乡人,多余的热气 在胸前渐渐消散。 秋天还未开始就已结束,仿佛狂风中 突然苏醒的紫荆。西风在二更到来,又在 三更离去,满头的黑发在一夜之间 被一张纸染白。
  •     2002年,在paowang看到马骅刚发的这个帖子,当时顺手转到另一个论坛,后来找不到了。现在网上也很难搜到他的原帖。就在此转载一下,做个记录,和纪念吧:在变老之前远去提交者 : 小鸟 于 PAOWANG.COM 北京时间 2002-12-20 17:52:0314年前春夏之交的一个下午,我在南开大学一间堆满了臭袜子和《梦的解析》之类三联版国外学术普及读本的学生宿舍里看到了一本红皮书。一瞥之下,封面上硕大的黑体字“1986—1988中国现代主义诗群大观”立刻穿过眼珠进入了我的大脑皮层。1个小时以后,我如愿以偿地把这本厚厚的书带回了家。应该说,对我来讲,这本书是我当代中国诗歌的入门教材。在封面上那一排令人羡慕的主编名字中,我记住了“孟浪”两个字。原因很简单,在正文部分,他是个重要的诗人,而且在所有的编辑者中,只有他的名字不象是真名。一个多星期前,我给远在太平洋彼岸的孟浪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回国内,他犹豫了一下,说:“我在这里还有些事。再等等吧,等等吧。”在看到那本红皮书以后,我心情澎湃了很久,因为那里面的诗我十有八九看不懂。这种感到自己智力比别人低下的感觉令我很不快,所以我就努力试着去读懂这些“现代主义”诗歌。最后的结果是,我误入歧途,成了一个当代中国诗歌的热心读者和业余从业人员。后来我才知道,这本红皮书的来头大得很,它的背景是一个叫“中国当代诗歌大展”的狂欢。看着书中陈列的那些林立的诗歌流派介绍,我开始想象那些落笔如飞,让经典瞠目结舌、让道学家扼腕叹息的文学青年们。是的,我要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要有自己的流派。几年之后,我终于见到了风尘仆仆的孟浪。他刚从南方回到上海,神色里有无奈、疲倦和平静,还有一点对世俗生活偷偷享受的愉快。我的第一印象却是失望:“他们都叫你大胡子孟浪,原来你是个小胡子。”孟浪的大笑让我尴尬了一下,接着就是更响亮的笑声。我不知道这种大笑是否可以算做80年代的一个特有的表情。但在那种轻松和自信背后,是否还有那么一点点地自我献身的感动呢?孟浪的日子过得并不开心,而且每况愈下。在获得了由众多诗人评选出的“首届中国桂冠诗人”称号之后没多久,他就去国到了美利坚。在那里,他的生活也不会太好,我可以想象得出。因为对于生活,对于现实,他的姿势永远不会是张开双臂。他只是把自己尖锐、热血的那一面留给世界,把永无休止的疲倦、经常光顾的空虚留给自己。在他觉得中国无法再给他提供更多的力量和敌人之后,他选择了离开,选择了另一架似乎更庞大些的风车。在那本后来被认为是记录80年代中后期最重要的诗歌现象与作品的红皮书中,还有一个名字让我难忘。“京不特”(还有他搞得那个有着强烈中国特色的、红色幽默般的诗歌团体:“撒娇派”),这是个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其含义的笔名。2000年冬天,我问刚从丹麦回国的京不特,他的笔名究竟有什么典故。剃着光头的京不特带着他那招牌似的花和尚笑容,用已经被北欧语言改造过了的上海话向我讲解了一番上海古旧的脏话。如果从对生活的决绝态度上来讲,京不特更象是80年代文学氛围的集中象征。在离开故国13年之后,他又回来了,还了俗,但还明目张胆地留着光头。在最初的几天里,他的中文几乎已经找不到表达的正确途径。那一年他23岁,几乎和文学一样年轻。离开上海,在福建出家剃度,一年之后逃出清净之地。在云南西双版纳溽热的丛林里,他破罐子破摔似的开了一家“无政府主义饭店”,然后又很快地亲自坐吃山空。而在此之前,他的诗歌作品和随心所欲的文学做派已经让很多人震惊和不快了。但他很快还是感到了厌倦。这一次,他的直接和坚决让人更加吃惊。他用近三年的时间孤身穿越了西双版纳无边的丛林,在蚊虫、瘴气横亘的东南亚游走、坐监,又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离开军政府的大牢到了丹麦。而这些,作为一个生活和艺术规则的背叛者,他始终保持着一种平静和喜悦。我不清楚那个时代给他的身上打下什么样的烙印,更不敢武断地说他给那个时代带来了什么。或许和孟浪一样,他们都如他们的朋友,一个以另一种方式离开历史洪流轨迹的曾经的年轻人所说:“在万里之外朝拜云霞。”是啊,既然觉者如释尊告诉我们生老病死是轮回的巨流,既然饕者如浮士德都不能让美好的时光停留一刻,既然那个早夭的酒鬼克鲁亚克曾经喊过:“永远在路上”,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在变老之前远去呢?
  •     一直想找这本书,可从西单书城到上海的书店逛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总是会怀念起马骅。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字是在03年,那时我17岁,心里读着他的《变老之前远去》,然后想像外面的世界,在教室坐着练习题。后来知道马骅出事是通过南方周末的报道,那时想去接近马骅的精神世界。在网上找到马骅的诗,搜索和他相关的消息,在心里构建他的形象。可我依旧无法了解马骅。一个富有浪漫精神的诗人,一个把思想付诸于行动的浪子,一个无法忍受平庸和生活束缚的浪子,然而这些都是我的臆想,我还是无法接近他。于是我计划着有一天去滇藏指教,去看玉龙雪山,去寻找马骅的足迹,那样我能真实的感触到他的灵魂。可我始终无法将思想付诸于行动。这些注定我无法读懂他。我还是只能被环境限制,然后渴望精神的解脱,去怀念这个叫马骅的诗人。

精彩短评 (总计30条)

  •     诗一样的人生 诗一样的生活
  •     在变老之前远去!2015.5.24于团日活动表演
  •     哦看得是话剧版本...最后还几乎睡着了...相似的故事在《莲花》里出现过...可能文字的力量更为强大吧...我不适合看话剧...
  •     存在的价值是你能够找到自我。
  •     高中时看过一篇介绍文章,记忆犹新,崇敬不已。
  •     第一次读到他的诗,是《雪山短歌集里》的那首《我最喜爱的》。读来觉得妙不可言,时常诵读体味。再后来,每一个他远去的日子都会怀念。
  •     他有太阳的味道,爬上半山,在老桃树坐下,听歌,风一吹满身桃花。少年仍然用力奔跑,在变老之前远去。我习惯了在看马雁和他的诗的时候,去注意日期,然后尽量回忆平行的时刻,那个时候的我在何处在做些什么,这样,我才能感觉,曾经与他们一起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天我要去澜沧江看你。
  •     水草推荐的话剧:这不仅仅是一次支教,他代表着承诺和自由。据说北大每年都会演一次来纪念着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的青年诗人。
  •     变老也一样要远去
  •     我觉得自己不配拥有这样的幸福
  •     读一页就哭,平复了之后再读一页还是哭
  •     月光冲入雪水中
  •     他跟他经历相似,一个活着,一个死了。
  •     之前回南开跟李老师聊了很久,期间老师把这本书拿出来说:我就这一本了,之前借给翕越看了,你回去好好读读,看看一个真正有能力有知识的人是怎么享受他生命的历程的。
  •     感觉是常人中的神人!
  •     真正认识一个美好的烂人,一个为自己的梦去行动的诗人,这个社会还能有多少个马骅?~
  •     你本是普天下风流才子,盖世界浪子班头。
  •     我高中最想看的书,却没在书店买到,他给我的影响很大
  •     同名戏剧,看得我很感触.
  •     我喜欢那白上再加一点白,喜欢那绿上再加一点绿。他是一个纯粹的诗人,追随灵魂自由的人,比起海子,我更欣赏他的勇气,他情感的细腻,不悲悯。而大多的真正的艺术家,诗人都是孤独的。
  •     既然觉者如释尊告诉我们生老病死是轮回的巨流,既然饕者如浮士德都不能让美好的时光停留一刻,既然那个早夭的酒鬼克鲁亚克曾经喊过“永远在路上”,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在变老之前远去呢?
  •     有一天我丢失了答案说不能这样过下去,那就在变老前踩着剩下的步点远行。
  •     不知为什么,很多诗人,我更喜欢他们的散文胜过诗歌,比如北岛,比如马骅。
  •     因为书里的文章,找来了罗大佑的歌来听,嗯。
  •     一个人在被符号化后终于又回归成了人。
  •     敬爱的马骅老师。HEY 。我在。P。S。靠。当当居然敢卖7块9。看看这世道~
  •     我最喜爱的,是白上再加上一点白。
  •     深刻反思一下自己的小资产阶级软弱性
  •     魂歸梅里雪山。那么也请指引我。
  •     原来话剧是根据这书改的....欢迎大家去北京“方家胡同46号”看这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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