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地平线

出版社:新雨
出版日期:2000年10月10日
ISBN:9789577338846
作者:詹姆士.希爾頓
页数:204页

作者简介

我們都知道,「香格里拉」一辭相當流行,而事實上,這個辭語的本源正是《失去的地平線》一書。「香格里拉」是希爾頓心目中的「世外桃源」或「烏扥幫」,然而他又似乎並不那麼虛無飄渺,裡面的居民在希爾頓的筆下竟是那麼栩栩如生。書中的「藍月」谷是那麼引人遐想,然而裡面的一切卻是那麼充滿生命力。其實本書最大的特色也許在於它的撲朔迷離氣息,在於它的虛擬真實。
本書所呈現的靈視-願景-也讓有心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我們將待在這兒,跟我們的書,我們的音樂,我們的冥思待在一起,保存一個將要消失的時代的脆弱高雅,追求人類在耗盡所有熱情後所需要的智慧」,又如「我們是一艘救生挺,在大風吹襲的海中行駛,可以接納一些湊巧活命的人」
在世紀末的今天,這樣的一處「香格里拉」也許是一些不甘失落的人所樂於追求的吧?

内容概要

詹姆士.希爾頓,英國小說家,劍橋大學出身,作品風格知性而浪漫,為英國文學的名家。多部作品拍成電影,皆為風靡一時叫好叫座的名片。後來也寫電影劇本,亦受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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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香格里拉,一个神秘而诱人的名字,她在何方?走出深圳罗湖火车站,步履匆匆的旅人会一眼撞见一幢气势逼人的五星级大酒店。香格里拉集团旗下的连锁酒店遍布亚洲大陆,这只是其中一家分店。然而,真正的香格里拉不会出现在酒店中的任何一间客房。上世纪三十年代,美国总统罗斯福曾将他在马里兰州的别宫命名为“香格里拉”。直到艾森豪威尔总统上任,这座别宫才改成今天的名字“戴维营”(Camp David)。无论罗斯福多么地一厢情愿,在达官显贵们出入的度假胜地,他也找不到香格里拉的一丝踪迹。于是,不甘寂寞或渴求静谧的人们拔山涉水,希望中国西南地区某个人迹罕至的角落里发现传说中的香格里拉。迎接他们的是一座座新开发的旅游城市,每一座都自封为“香格里拉”,就像萨达姆的替身一样多。香格里拉真面何在?或许它只存在于人们的想像中。一首同名的歌曲唱道:“天上落下的八宝莲花/哦,香格里拉/雪山捧起的七彩云霞/噢,香格里拉/你在我的心中/我在你的梦里/香格里拉/你是我灵魂的家园”。词作者莫不是要我们到塞外天山脚下,向牧羊女打听香格里拉的所在?1933年,英裔美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James Hilton)在纽约出版历险小说《失去的地平线》(Lost Horizon)。这本不盈一握的小册子在三十年代末风靡美国,并于抗日战争爆发的那一年被好莱坞导演卡普拉(Frank Capra)改编成电影。希尔顿在书中虚构了一个如梦如幻的神秘宝地:在世界第三极的青藏高原西端,有一座高耸入云、巍峨峭立的蓝山(Blue Mountain),山脚下居住着几千居民,他们与世无争,怡然自乐,康健长寿。小说的主人公,英国外交官司康威(Hugh Conway)意外乘机留落此间。他从受伤飞行员的口中模模糊糊地听到四个音节——“香格里拉”(Shangri-La)。从此,英语世界拥有了自己的“世外桃源”一词。初看上去,《失去的地平线》的故事架构像极了淘渊明的《桃花源记》。像武陵人一样,康威也在迷途中获救,被带到别有洞天的府地,受到贵客般的优待,甚至一度乐不思蜀。香格里拉的居民也像桃花源的百姓那样过着不愁吃穿的幸福生活。康威和武陵人最后也都离开了那神秘的宝地,向外界的世人讲述了他们的所见所闻。然而,当刘子骥或是康威的朋友卢瑟福根据他们的回忆前去寻觅时,传说中的世外桃源却不见了踪影。我们不清楚希尔顿在创作此书之前是否受到了《桃花源记》的启发。在表面的雷同背后,香格里拉却有着与桃花源迥然不同的文化意义。桃花源人的祖先为躲避秦时的战乱来到此处,因此他们完全与世隔绝,“不知有汉,无论魏晋”。香格里拉则依靠山中的金矿维持着富足的现代生活。当地人雇佣脚夫从世界各地运来生活用品,康威甚至在那里见到美国俄亥俄州出产的浴缸。山中的僧侣虽不为人知,却密切注视着外界发生的一切。康威后来才得知,他其实早就被香格里拉的大喇嘛培洛看中。培洛派人将他裹挟而来,以继承其位。可见,香格里拉不仅与世界互通有无,而且还在积极引进人才。陶渊明没有提及桃花源人的信仰生活,只说是“男女衣着,悉如外人”。据此推断,桃花源人可能信仰某种春秋时期的原始宗教,他们一定没有听说过汉代才传入中国的印度佛学。香格里拉人则敬拜一种中西混合的宗教,大喇嘛培洛原是比利时的天主教徒,随传教使团来到东方国家。他在香格里拉接触到藏传佛教,于是潜心修行,达到心如止水的境界,居然在二百五十岁上无疾而终。侍僧张先生在日常生活中更典型地代表那种宽容平和的宗教态度。当康威其同伴发表意见或抗议时,张先生常常一脸和善地笑而不答,即不肯定也不否定。他告诉康威,香格里拉人秉持着适度节制的中庸态度,甚至连节制的程度也不那么过分。如此看来,香格里拉乃是共冶耶、佛、儒于一炉的宗教净土。对外贸易和宗教信仰还不是香格里拉与桃花源最重要的区别。为知识分子提供精神乐土的香格里拉,才是希尔顿真正超越陶渊明的地方。小说中的两位传奇人物,培洛和康威,均是热爱学术与艺术的西方知识分子。培洛曾就读就巴黎的大学,我们可以想见,他一定广泛接触了十八世纪末欧洲启蒙运动时期的文明成果。康威则毕业于老牌的牛津大学,属于英国上流知识阶层的一员。两人的读书人身份与以捕鱼为生的武陵人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康威对香格里拉文化气息的迷恋也大异于武陵人领受到的好吃好喝。香格里拉拥有一座雅致而宽敞的图书馆,里面藏有涉及各门学科的大量书籍。香格里拉也不缺少音乐——肖邦的一个学生就在那里教授钢琴。让康威着迷的则是一个姓罗的满族姑娘,她弹得一手好键琴。培洛大喇嘛觉察到现代社会潜在的隐患与危机,他有意从世界各地广泛搜罗书籍和艺术品,将人类科学和艺术的结晶妥善地保存在香格里拉。《失去的地平线》成书于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经济危机爆发之后。那时一战的疮口尚未愈合,二战的凶兆业已初现。希尔顿虚构香格里拉一地,显然怀有为人类文明延续火种的寄托。这就从桃花源式的遁世主义,一转为香格里拉式的救世精神。现实世界中,位于普林斯顿大学的高等研究院(Institute for Advanced Study)可能是最接近香格里拉的处所。这一学术圣地几乎涵盖了人类所有学科门类,却没有寻常大学里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它面向全世界开放,各国的学者都可以申请到这里访问一年,自由地探索任一未知的知识领域,在宽松的学术气氛中同其他国家和其他研究领域的人们切磋讨论各种问题。像香格里拉一样,普大高等研究院多见博学的鸿儒,上世纪最著名的科学家爱因斯坦就在这里度过了晚年,他闲余经常与同事合演二重奏。那里同样存放着大量书籍和艺术品供学者们取阅鉴赏。在清幽静僻的校园内,你会不时看到清纯的女生和白发的先生。希尔顿为香格里拉赋予了某种东方神秘主义的色彩。在小说中,张先生长命百岁,罗姑娘青春永驻,香格里拉人通过“太上忘情”式的修炼延续了自己的生命。然而,罗姑娘还是忍不住爱上了康威的年轻助手马里森,三人最终一起逃出了香格里拉。罗姑娘在离开秘境之后迅速老化,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受伤的康威送到重庆一家医院。追踪康威踪迹的卢瑟福后来找到了治疗他的中国大夫,并向他询问罗姑娘的年纪。大夫表情肃然地看了看他,答道:“她是我所见过的最老的女人。”小说到此嘎然而止,将康威返回香格里拉的可能性作为悬疑留给了读者。美人已逝,芳踪无觅。希尔顿借罗姑娘的悲剧似乎在暗示我们: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对科学和艺术的追求,人类才能够摆脱七情六欲,获得永恒的恬静与超脱。香格里拉不在别处,她就在书架和琴弦之上,在一代代学者和艺术家的心灵之中。
  •     香格里拉,一个神秘而诱人的名字,她在何方?走出深圳罗湖火车站,步履匆匆的旅人会一眼撞见一幢气势逼人的五星级大酒店。香格里拉集团旗下的连锁酒店遍布亚洲大陆,这只是其中一家分店。然而,真正的香格里拉不会出现在酒店中的任何一间客房。上世纪三十年代,美国总统罗斯福曾将他在马里兰州的别宫命名为“香格里拉”。直到艾森豪威尔总统上任,这座别宫才改成今天的名字“戴维营”(Camp David)。无论罗斯福多么地一厢情愿,在达官显贵们出入的度假胜地,他也找不到香格里拉的一丝踪迹。于是,不甘寂寞或渴求静谧的人们跋山涉水,希望中国西南地区某个人迹罕至的角落里发现传说中的香格里拉。迎接他们的是一座座新开发的旅游城市,每一座都自封为“香格里拉”,就像萨达姆的替身一样多。香格里拉真面何在?或许它只存在于人们的想像中。一首同名的歌曲唱道:“天上落下的八宝莲花/哦,香格里拉/雪山捧起的七彩云霞/噢,香格里拉/你在我的心中/我在你的梦里/香格里拉/你是我灵魂的家园”。词作者莫不是要我们到塞外天山脚下,向牧羊女打听香格里拉的所在?1933年,英裔美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James Hilton)在纽约出版历险小说《失去的地平线》(Lost Horizon)。这本不盈一握的小册子在三十年代末风靡美国,并于抗日战争爆发的那一年被好莱坞导演卡普拉(Frank Capra)改编成电影。希尔顿在书中虚构了一个如梦如幻的神秘宝地:在世界第三极的青藏高原西端,有一座高耸入云、巍峨峭立的蓝山(Blue Mountain),山脚下居住着几千居民,他们与世无争,怡然自乐,康健长寿。小说的主人公,英国外交官司康威(Hugh Conway)意外乘机留落此间。他从受伤飞行员的口中模模糊糊地听到四个音节——“香格里拉”(Shangri-La)。从此,英语世界拥有了自己的“世外桃源”一词。初看上去,《失去的地平线》的故事架构像极了淘渊明的《桃花源记》。像武陵人一样,康威也在迷途中获救,被带到别有洞天的府地,受到贵客般的优待,甚至一度乐不思蜀。香格里拉的居民也像桃花源的百姓那样过着不愁吃穿的幸福生活。康威和武陵人最后也都离开了那神秘的宝地,向外界的世人讲述了他们的所见所闻。然而,当刘子骥或是康威的朋友卢瑟福根据他们的回忆前去寻觅时,传说中的世外桃源却不见了踪影。我们不清楚希尔顿在创作此书之前是否受到了《桃花源记》的启发。在表面的雷同背后,香格里拉却有着与桃花源迥然不同的文化意义。桃花源人的祖先为躲避秦时的战乱来到此处,因此他们完全与世隔绝,“不知有汉,无论魏晋”。香格里拉则依靠山中的金矿维持着富足的现代生活。当地人雇佣脚夫从世界各地运来生活用品,康威甚至在那里见到美国俄亥俄州出产的浴缸。山中的僧侣虽不为人知,却密切注视着外界发生的一切。康威后来才得知,他其实早就被香格里拉的大喇嘛培洛看中。培洛派人将他裹挟而来,以继承其位。可见,香格里拉不仅与世界互通有无,而且还在积极引进人才。陶渊明没有提及桃花源人的信仰生活,只说是“男女衣着,悉如外人”。据此推断,桃花源人可能信仰某种春秋时期的原始宗教,他们一定没有听说过汉代才传入中国的印度佛学。香格里拉人则敬拜一种中西混合的宗教,大喇嘛培洛原是比利时的天主教徒,随传教使团来到东方国家。他在香格里拉接触到藏传佛教,于是潜心修行,达到心如止水的境界,居然在二百五十岁上无疾而终。侍僧张先生在日常生活中更典型地代表那种宽容平和的宗教态度。当康威及其同伴发表意见或抗议时,张先生常常一脸和善地笑而不答,即不肯定也不否定。他告诉康威,香格里拉人秉持着适度节制的中庸态度,甚至连节制的程度也不那么过分。如此看来,香格里拉乃是共冶耶、佛、儒于一炉的宗教净土。对外贸易和宗教信仰还不是香格里拉与桃花源最重要的区别。为知识分子提供精神乐土的香格里拉,才是希尔顿真正超越陶渊明的地方。小说中的两位传奇人物,培洛和康威,均是热爱学术与艺术的西方知识分子。培洛曾就读于巴黎的大学,我们可以想见,他一定广泛接触了十八世纪末欧洲启蒙运动时期的文明成果。康威则毕业于老牌的牛津大学,属于英国上流知识阶层的一员。两人的读书人身份与以捕鱼为生的武陵人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康威对香格里拉文化气息的迷恋也大异于武陵人领受到的好吃好喝。香格里拉拥有一座雅致而宽敞的图书馆,里面藏有涉及各门学科的大量书籍。香格里拉也不缺少音乐——肖邦的一个学生就在那里教授钢琴。让康威着迷的则是一个姓罗的满族姑娘,她弹得一手好键琴。培洛大喇嘛觉察到现代社会潜在的隐患与危机,他有意从世界各地广泛搜罗书籍和艺术品,将人类科学和艺术的结晶妥善地保存在香格里拉。《失去的地平线》成书于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经济危机爆发之后。那时一战的疮口尚未愈合,二战的凶兆业已初现。希尔顿虚构香格里拉一地,显然怀有为人类文明延续火种的寄托。这就从桃花源式的遁世主义,一转为香格里拉式的救世精神。现实世界中,位于普林斯顿大学的高等研究院(Institute for Advanced Study)可能是最接近香格里拉的处所。这一学术圣地几乎涵盖了人类所有学科门类,却没有寻常大学里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它面向全世界开放,各国的学者都可以申请到这里访问一年,自由地探索任一未知的知识领域,在宽松的学术气氛中同其他国家和其他研究领域的人们切磋讨论各种问题。像香格里拉一样,普大高等研究院多见博学的鸿儒,上世纪最著名的科学家爱因斯坦就在这里度过了晚年,他闲余经常与同事合演二重奏。那里同样存放着大量书籍和艺术品供学者们取阅鉴赏。在清幽静僻的校园内,你会不时看到清纯的女生和白发的先生。希尔顿为香格里拉赋予了某种东方神秘主义的色彩。在小说中,张先生长命百岁,罗姑娘青春永驻,香格里拉人通过“太上忘情”式的修炼延续了自己的生命。然而,罗姑娘还是忍不住爱上了康威的年轻助手马里森,三人最终一起逃出了香格里拉。罗姑娘在离开秘境之后迅速老化,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受伤的康威送到重庆一家医院。追踪康威踪迹的卢瑟福后来找到了治疗他的中国大夫,并向他询问罗姑娘的年纪。大夫表情肃然地看了看他,答道:“她是我所见过的最老的女人。”小说到此戛然而止,将康威返回香格里拉的可能性作为悬疑留给了读者。美人已逝,芳踪无觅。希尔顿借罗姑娘的悲剧似乎在暗示我们: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对科学和艺术的追求,人类才能够摆脱七情六欲,获得永恒的恬静与超脱。香格里拉不在别处,她就在书架和琴弦之上,在一代代学者和艺术家的心灵之中。 [英]詹姆士•希尔顿著:《失去的地平线》,陈苍多译,台北新雨出版社, 2006年1月,台币80元。

精彩短评 (总计33条)

  •       说实话是有点失望的、很早就听说过了这本书的大名。香格里拉西方的是世外桃源,到底是谁的世外桃源,到现在来看不过是一个不怎么出名的作家根据一个探险家的图文纪实然后的胡编乱想而已。香格里拉是这么的美好,离开他后什么都不会存在,作者对人物的描写然我很恼火几乎是跳过了很多不必要的人物对话,不是说我急躁,而是没有什么吸引力。总之很失望,但是不会降低我去寻找那个净土的热情。
  •       细看故事情节,很有一丝西方人讲述“桃花源记”的意味。四个不同国籍,不同职业,不同背景的人在“被迫的机缘”下进入香格里拉蓝月谷,在这个神秘、宁静又温和的地方,各自引发了不同的感受、不同的选择、不同的结局……
      
      在故事的中后部,作者终于交待了书名“消失的地平线”的真正含义,这里的“地平线”不只是天与地的广博界限,更是时间与生命的界限、现实与理想的界限、静止与律动的界限…而也正正因为这所谓的“界限”,作者才得以在书中向读者展现截然不同又无法相互融合的两个世界。
      
      第一个世界:心中的香格里拉——远离战争、喧嚣、烦恼和无奈的“心灵净土”。在这里,生命的速度被放慢,宁静得仿佛可以听到岁月静走的沙沙声。在这里,人们谈论诗画哲学、音乐历史,你有足够的时间了解未知的世界,你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未知的结果…你的脚步会放的很慢很慢,你不会变老,却在冥想中逐渐安逸、智慧……我想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需要这样一片宁静的地方休息吧?…但,不知道你如何选择,我个人却并不喜欢被“困”在里面,偶尔来坐坐即可。
      
      第二个世界:年轻悦动的生命——许是中西方文化的冲动,故事中的美国小伙马林森基本上可以说是年轻生命的典型代表,他执着、热情、冲动、抗争,他坚持自己的看法,不屈从于现世安稳,他向往自由,有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冲动。他的热烈躁动和康德的平和沉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特别是在面对爱情时的不同。马林森和康德同时爱上了已有180高龄却貌似17岁的美丽女孩罗珍,康德的心态是不温不火、守候等待,而马林森则主动出击、热烈追求,最后罗珍牺牲生命选择“逃”离净土,用真正的生命爱过活过,我想,在她死的那一刻她应该没有后悔,因为真正感受到了心脏跳动的力量,她爱马林森,爱生命的味道。也许爱情中就是需要这种奋不顾身、粉身碎骨的决绝吧?…
      
      宁静平和地永生和我行我素的抗争,两个永远无法理解、交融的世界,就像两个深处不同年龄的人,人生是一条无法复制的直线,我们选择、微笑、哭泣却只能向前。
      
      请原谅这段未经雕琢的文字,请原谅我的语无伦次。今年,我22岁,第一次看《LOST HORIZON》,如果我是故事中的一员,应该是马林森。但我不保证,当我42、52、62…岁的时候,还有同样的热情,同样的心境,同样的选择。也许到那个时候,我眼中的这个故事,也变得截然不同了吧……
      
      不同的人生,不同的选择。
      
      生命本就有静、动两种形态——我们在生活的纷扰中迷失,在香格里拉邂逅,在静默中向往呼吸的韵律,回到现实后又继续寻找心中的香格里拉……面对未知的前方,我们的人生本来就是不断探索、追寻的过程吧???……
      
      
      读书笔记:
      
      这里有雪峰山谷、金碧辉煌的庙宇,被森林环绕的宁静湖泊,美丽的草原,也有净如明镜的天空,让人窒息的美丽,纯洁、好客的人们热情欢迎着远道的客人;这里是宗教的圣土,人间的天堂。这里有神圣的雪山,遍地的野花,成群的牛羊在徜徉,湍急的瀑布在跳舞。在这里,太阳和月亮就停泊在你心中。她就是传说中的——香格里拉。
      
  •     我看的是纸质的书,不是电子版的
  •     香格里拉
  •        在作者的笔下,香格里拉的梦幻形象跃然纸上,让人心驰神往。略带些传奇性的夸张手法更是让人恨不得立刻背上行囊亲自去一探究竟。希尔顿笔下的香格里拉其实颇有桃花源的影子,这位外国作者可能并不知道早在N久之前就有这样一块世外仙境留存在中国文人心中。 对于这个故事,我总是偏执的告诉自己这肯定不是真的。可能和外国人相比,西藏对于我来说并不显的那么神秘,而那些长生不老的桥段实在是俗套的很。但是,换个角度,也许当我们身临其境,站在香格里拉的地平线上,我们会猛然发现就是这样奇幻的故事也不为过。
       最后康维的突然离去让我有些看不明白,这突然的转变来的太快。康维将香格里拉认作是理想的世界,而潜意识中又承认这个世界仅仅是一个梦境。因此,当现实和梦境碰撞的时候,他选择用现实粉碎梦境,一头钻进了外面世界的枪林弹雨之中。直到恢复记忆,他才又开始寻找记忆中的香格里拉,但是它已经消失在地平线上了。 就如桃花源最后的寻向所志,不复得路,康维也迷失在寻找香格里拉的路上。“他会找到香格里拉吗?”,书中的“我”在最后问道。既然已经梦醒,又怎么可能回到原来的梦里。
       说实话,这本书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看。可能之前在朋友极力的推荐下,使我过分期待了。以为惊心动魄,以为刻骨铭心,以为荡气回肠......不过如若是书中内容真的如我所料,那读来也只是意料之中索然无味了。尽管略有失望,但这并不意味着消失的地平线不是一本好书。
      
      
  •       “The exhaustion of passion is the beginning of wisdom.”
      
      I barely knew anything about Shangri-La, apart from a remote pace in Yunan and a hotel chain named after it. I thought it was a place, a real place on the earth that must be exquisitely beautiful and serene.
      
      Neither was I motivated to visit Shangri-La or even read anything about it. Thanks to this book, now I know that I was terribly wrong—there wasn’t any Shangri-La and the name of Shangri-La stands for something abstract or perhaps utopian. Shangri-La only exists in stories.
      
      I was given this book by pure accident—which means that I did not intend to read this book, but finished it anyway. You can tell this was an old story by its language. The book is by no means classic, but a good one. I love the ending—how Conway decided to “escape” with Mallinson. I also like the way the story was told, with a prologue and epilogue, narrated by the neurologist. It is of a reasonable size, although it could be shorter in my opinion.
      
      So the story is really about Shangri-La—a valley deeply buried in the Tibetan Plateau, a lamasery that is hardly accessible from the outside world, and a community that is extremely high browed and almost legendary. Four foreigners were kidnapped to Shangri-La as the monastery looked for new blood. It is believed that time stops in Shangri-La so that people could live up to hundreds of years. It also sits on a big gold mine so the monastery could afford huge collections of books and arts. Most of its residents were lost travellers or recruited locally—they were hardly allowed to get away from Shangri-La. The community was connected through porters, which arrived a few times a year to bring in new materials for their library. In short, Shangri-La is an isolated monastery which believes in moderation and the cultivation of wisdom. They have a huge advantage in their pursuit as time no longer bears any importance there.
      
      If I was Conway, I would have made the same decision. Shangri-La is indeed a paradise—given its beatitude, abundance, harmony, and solitude. Passion dies out, wisdom cultivates, and suffering ceases to matter, in such a timeless world. But what is the point of living then? It is our mortality that makes life fascinating. It is through wrongdoings that we gain wisdom. It is by regrets and limitations that we cherish life and humanity. A story that is too plain would fail its readers. Likewise, a life that is too wise and calm would fail its audience.
  •       很短的一本书,一两天就可以读完,故事很吸引人,不忍中途停下来。一直到最后,从护士嘴中说出那句话“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老的女人。”故事跟我的感觉到了高潮,这就是所谓点睛之笔吧?这本书唤起了我看小说和去旅游的冲动。
  •     尋找香格裡拉幾乎是這本書掀起的潮流,藍月谷,石卡雪山的死亡谷我想跟這些應該也不無關係,不過,比起那個名為香格裡拉的地方究竟是不是他本身真的不重要,關於迪慶的一切,幾乎是我人生中最不可思議的經歷。
  •     蓝月谷是川西的亚丁
  •       likes:
      1、总体来说,看完之后还是觉得有些小震撼,天边的世外桃源,多少人向往的事情,希望有机会和猪头去云南看看,丽江,香格里拉,西双版纳等。
      2、香格里拉的人信奉中庸之道,儒家文化的精髓,待人接物不偏不倚,调和折中。这和中国几千年来的儒家思想比较类似。
      
      
      dislikes:
      1、看的中文译本,感觉翻译有些粗糙。老外的语言里经常出现 damn it, shit,son of bitch等语言,但如果译者都把它译出来并译成“他妈的”,感觉很别扭很不舒服,因为我自己本来就特别讨厌说脏话的人。
      2、文中有个叫马林逊的人一直很敏感易怒,这种人算是心地单纯的人,但是每次看到他的部分,心里也跟着愤恨焦躁起来,因为脏话部分都在他的话语里。所以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抵触脏话二焦躁还是翻译的太好了把人物的内心世界描绘得太形象了才会焦躁。
  •        我不觉得詹姆斯希尔顿会和洛克发生什么亲切详谈,倒是相信作者会和厄普顿辛克莱有话可讲——我以为香格里拉并不是个太有据可依的地方,用一点点现实作为灵感喷涌的出发点,是更轻松的写作方式。但我承认这本小说造成了很大的震动,只不过像《屠场》一样,震动的位置与作者所预期的相隔千里。厄普顿辛克莱的《屠场》本来是一本夹带了共产主义私货的小说,可是逗乐的美国人民最受不了故事里黑心资本家们的,却是他们肉制品工厂的卫生状况。于是一系列卫生法规和卫生管理机构面世,美国的政体却仍如当年。同样,《消失的地平线》本是部向英国读者届时神秘东方风情的典型小说:有个虚虚实实的背景作地基,小说的骨架与表皮都靠自己的想象力(就这点而言《午夜北平》和其酷似)。这本书并未在文学领域抢占到一个太举足轻重的位置,却在旅游业产生了肯定是作者意料之外的影响。
       如今遍布全球的一个豪华酒店集团,便借用了小说情节主要发生地香格里拉的名字,而香格里拉酒店集团约莫七成的酒店就坐落在中国。不仅如此,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的中甸县,与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稻城县的日瓦乡,早在二十一世纪的最初五年,就费力甩开一干追赶者,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香格里拉县,和香格里拉乡。这样就能更理直气壮地声明,自己才是小说中书写的那个宁谧绝美的香格里拉,于是就能有更多的游客,更多的收入。西方人眼中的东方桃花源,就这么对东方本非桃源的地方,产生了微妙而确实的影响。
       要问我是否觉得这本书的价值是否与造成的影响对等,要问我如何看待这么一种文化偶然输出后被反水的现象,别指望我给出有好气的回答。我就是因为去了香格里拉县才开始看这本书,可是在香格里拉,我误入了一个宰客的旅行团,遭遇了个拿藏族身份当挡箭牌的导游,黑了一天的脸,面对了两张突然陌生的脸孔,丢失了一个三年时间里都用心对待的朋友,见识了最乏味时节的普达措。
       这叫我如何对一切喜欢的起来。
       当然或许我先抑后扬惯了,这本小说,至少不乏字句值得人停留。我在那个要价比一顿金钱豹还贵的藏民晚会上开始阅读,并在之后的一周,陪着电子书版本满篇的错字、低落的情绪、再次生病的身体、毫无预示的前路,把它读完。整个过程中,书中那个悠久却又保持着先进的香格里拉虽没助我解脱,却也渗透给了我一丝宁静。给汉族外表寺庙填充了西方装潢的喇嘛们、智慧而慵懒的康维、冲动且最接近我们的马林逊、内心被唤醒的罗珍,或许不够真实,但却都是有趣而唤人怜爱的人物。
       也巧,在阅读这本书的过程中,一架载着二百多人的MH370,就如康维四人乘坐的飞机一样,突然如风筝断线,杳无音信。甚至,他们或许也是被陌生却娴熟的飞行员所劫持。
       我总觉得这和书中的情节高度巧合,可失去联络一事占据媒体头条许久,却无人提及我的想法。尽管我对香格里拉,行政区划上的或者书中的,都还遗留着这样那样的不信服与不释怀,但我依旧满心期待,那失联航班,其实是飞到了属于他们的那个香格里拉。
      
  •       在图书馆偶遇它。
      读《藏地密码》的时候,就被这本在小说中不断出现的作品所吸引。
      1933年的西方人,对于神秘的东方有着怎样的向往,本书被誉为西方描绘香巴拉国度永恒的经典和起源。
      故事非常简练精短,很快就看完了。
      这本书与其说是一部探险小说,不如说是作者对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国的描摹。与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何其相若,方式上都是通过一条窄道到达这世外桃源,离开之后就再难重回。
      香格里拉静谧,美丽,舒适,富足,社会制度宽松,一切都适度,人们在无为而治的管理下和睦相处,并且对这片土地有着强烈的归属感;这个秘密世界还存放众多典籍与艺术珍品,众多学者孜孜不倦的研究着世界上最高雅精深的课题;最重要的是在这里人们可以相对长生,因而能够尽享人生之智慧,文明之精华。
      这注定是个文人的世界,也只有文人才能构想出这样的世界。
      香格里拉被幻化为世界末日来临之时的诺亚方舟,肩负着保存人类文明的神圣使命。虽然我也倾心于这样的完美国度,但是这么一想真是酸的冒泡了。
      书中所虚构出来的香格里拉并非我想象中拥有高度文明的东方世界,而是以西方现代文明为支撑的半封闭国度。
      香格里拉人民崇拜的最高主宰者——大喇嘛,其实是个西方人。一手完善香格里拉制度及社会的英才,也是西方人。当然了,被大喇嘛选为接班人的主角——肯维,西方人中的年轻才俊。他们都是大德大行之人,智慧的化身。其实整个香格里拉与东方人、东方智慧没有太大关系,少数几个人物出现也只是中间人,助理,执行者之类的角色,绝无执掌这神秘胜地能力。就连藏族人也是作为必须存在的一种形象以居民的身份出现。
      反观主角肯维,一出场就充满领导魅力与深远智慧。才被大喇嘛召见了一次就注定打破香格里拉有史以来的惯例。
      说到头,香格里拉的故事根本就不是在讲香格里拉。作者只是借助当时滇川藏地区不可企及的神秘性来勾画自己心目中的圣地,构思与东方某个传说刚好吻合,便赋予这山川复杂的命意,其实也不是非香格里拉不可。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何作者完全没有到过东方,却描绘了东方的神秘画卷——那只是些次要的布景罢了。中心主旨还在西方,还在他眼前,他心里。
      
      阅读之前的种种疑窦一一解开,也略有些失望。
      不过光从故事本身来说还是非常具有可读性的。
      小说结尾的处理让我很心痛,随着肯维对罗珍所有的幻想破灭,这个理想世界现出其不完美的一角,英雄没有抱得美人归,而是踏入另外一种迷茫。完美的东西实在容不下一毫瑕疵,任何打破其固有轨迹的东西都是那么的刺眼,足以碾碎平静,撼动信念。
      肯维的命运让人回味,开放式的结局微妙地对香格里拉世界做出质疑,使全篇故事显得玄之又玄。
      
      在香格里拉的世界,激情枯竭便是智慧的开始。
      这一理念给了我许多启发。
  •       讀的不是這一版
      有神的地方,人們不偏執、不癡迷、不貪欲,但書中香格里拉高度社會性的,有最高統領,一切秩序井然,人民安居樂業,不如桃花源,順應自然,沒有抽象而巨大的時間觀念要克服。
      想再次回到香格里拉好好凝望玉龍雪上的峰尖和飄蕩但始終不離你而去的雲朵,恨上一次的高原反應和不省人事。
      或者換個地方,西藏不錯。
  •       我们闲下来的时候,或许都想知道,天空那头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有神明的地方,超越生死的地方,能够找到一些终极问题的答案的地方。
      现在看来,这也是本“玄幻”小说,曾经有段时间疯狂迷恋关于雪域高原的一切、高耸的山峰、千年不化的冰雪,静谧的夜空 ,满天的繁星以及这世上最玄密的宗教满足了我对于生命起源的一切幻想,我敬畏自己所不知道的一切。
      这本《消失的地平线》,给了一帮欧洲人在东方找到天堂的机会,事实证明,他们确实找到了。
      小说的结局与我想的差不太多,既然给了读者一个梦,就不要轻易戳破,这是一个作家,最明智的选择
  •     读完我曾相信它的存在。
  •       今早,突然想起《消失的地平线》。这本书很早以前看过。翻过有些沉闷的开头,当香格里拉出现,飞行员开始他的奇幻旅程时,才开始进入阅读状态,才开始盯着书离不开眼。
      
      阅读过这本书,才知道小时候印象里非常神秘的香格里拉来源于这本书。书里描述那个隐秘的角落背靠喜马拉雅,有着与世隔绝的自成一派。遗世独立对香格里拉来说是种气魄,是种逍遥。那里有信仰,有淳朴,有来世观念,美景只是生活中的最平常的一部分;信仰是人生的一部分,并没有很特别;恬静只是人世的一种正常状态,不需要去追求。 而这,不正是我们所苦苦追求的么。
      
      所谓的抛开一切去一场没有目的地的旅行,所谓的追求信仰感悟上苍,所谓的做一个明媚的女子,一一对应,这些不就是恰好我们缺乏么。因为缺乏,所以渴望。所以很多人苦苦寻求香格里拉,寻找那个不为人知的世外桃源。
      
      书中主角来到香格里拉始于一场意外,我们苦苦追寻的世外桃源是他不经意间就得到的。但是,最后来到这里的一批人,有人留下,有人离开。当我们这些看客,心里默默地赞同他们离开或者留下时,不也同他们一样在选择么。书中的他们选择了他们未来的人生方向,我们看的人通过判断他们的选择潜意识流露了我们的价值取向。
      
      诶,人生是个迷。有时候不知道香格里拉究竟是在喜马拉雅山的那边,还是自己的心间。
  •        出行,带着点念想,可能会好一些。
       丽江,香格里拉,大理在等着我,我就先看看《消失的地平线》,拉近心理上的距离,从精神层面向美丽的景色靠近。
       书,还不错,蛮有趣的。虽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欧洲人作品,但故事的主演地却是在中国的滇西北。纵然是一块我从未踏足过的陌生土地,向往之心早已使得足印在那里徘徊又徘徊,好让那美在身心的有限空间里有个接纳与消化的过程。
       美丽的地方,总是会承载着人们的许多梦想,作者詹姆斯·希尔顿的梦想就演绎成为一部精彩的小说。我则通过小说想象着自己的梦想,剩下的,留待现场发挥吧。
  •       看这本书的时候,正好看到新闻,月光城被烧。去过云南两次,却都没有到过香格里拉,实在可惜。买这本书的初衷是可以当做一本游记,据说他是第一次将香格里拉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文字,没有想象中的优美,只是充满了神秘感和异域神话,可以称之为西方人的现代神话小说,看看就行。
  •       想起买这本书来读,是在去完香格里拉以后。我说的香格里拉,不是中甸,而是稻城往西南110公里的日瓦亚丁。这里风景如画,只能如此形容,因为我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描述方式。藏区的文化,骤然不同于汉地,虽是有些艰苦,却对自己同样有着吸引力。这座小小的村落,被冠名“最后一片香格里拉”。这个时候才开始去想,为什么,美的如此的地方,就该被称作香格里拉,这个由一个外国人创造出来的名词。
      书本的故事,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小社会,为了保持足够的居民,不停地从外界找寻并增加成员。这是一个唯美的空间,无论是从自然环境,居住条件,人与人的关系,还有那长生不老的秘方,都是世间人想要追寻的。
      小说最终只是小说,这样一个具体的香格里拉,只会是在小说中。可是如果我们只是去找寻自己心中的香格里拉,那么,她可以存在于任何地方。所以我总认为,香格里拉,只是一个代名词,代表着一个属于自己的时空.给一个自己的定义就足够了。真正的香格里拉,就是可以让自己躲过所有烦恼,躲过所有喧嚣,可以静心停留的地方。至于是否长寿,其实并非就是那么重要。
      如果要去亚丁,十分简易,读完小说再动身。那个时候,亚丁不会让你失望,会让你明显感觉,香格里拉,就是这里,我找到了。
  •       我觉得我们都太暴躁了,就像马林森一样,在他眼里没有看到香格里拉的美景,没有感受到香格里拉寺区的纯净,一直在关注心中的迷惑与欲望,他没有不喜欢香格里拉也没有喜欢香格里拉,只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回到白瓦沙会为自己失去一方净土而可惜,在白天匆忙的工作生活家庭琐事中或许不会有感觉,但在梦里肯定会后悔,肯定会再梦到香格里拉,然后香格里拉真正成为他的一个梦。我们也是,我们也太暴躁,我们现在的生活,现在的家庭亲人就是我们的香格里拉,我们虽然没有一心想离开现在,但是这种离开的念想却在通用利益的关键时刻出来并且扮演最恶劣的形象,以此伤害生活,家庭,亲人。在书里香格里拉寺区的人超越了时间,他们掌控了时间,并以此说喇嘛们可以“无限”修行,阅读,钻研一切古怪,但不失“适度”的“工作”。其实我们也是如此,我们的时间看似是有限的几十年,其实这几十年同样是无限的,因为我们身边所有的人都是几十年的生命时限,相比较几百年是有限,但是在切实的生活中几十年是满满足足的去做一件两件有关生命本性的任何事。很多人看了香格里拉会去追寻“香格里拉”所在,其实香格里拉就是自己内心,以书中康维,罗真,肖邦等这些深懂音乐的人来说,或者叫以音乐为例,康维等人只不过是懂得如何用钢琴乐器将心中的境界展示除出来,我们的区别仅在与此。因为我们心中的音乐没有高雅低俗等之分,每个人心中的音乐都是最真实最适合自己的音乐。仅仅是以音乐为例,想以此说我们心中可以幻化任何伟大的事物,甚至可以幻化一个世界,印度就有说法认为我们所存在的世界只不过是梵天的一个梦。莫须空寻桃花源,源来只在心之间。
  •       本来对香格里拉无好感,一是她的美景并不是没到让我震撼,因为看过更美的风景。二是三番两次新闻爆出的云南旅游被宰现象让我对她印象大跌。看完之后,谈不上对她印象大转弯,但还是挺想去看看,其实,我更期待去最后的香格里拉,稻城亚丁。关于书的内容有些忘了,看这本书也过了很久了,只记得还挺好看的。这算什么书评啊 实在不好意思
  •        为什么最后罗珍选择离开香格里拉?百年的永恒,近乎完美的祥和与宁静,难道也抵不上世俗的一瞬?!
       蓝月谷中提倡祥和,安宁。但是不经历过青春,激情,放肆,又怎会懂得何为祥和?何为安宁?何为中庸?
       也许真应了康维的那句话:激情枯竭之时就意味着智慧的开化。
       只能说,凡人都有一颗骚动的心。
       骚动过后,
       方有平静;
       骚动过后,
       才知心中的香格里拉,
       在何方···
      
  •     台湾出版的的,看着好费劲,
  •        蓝月谷来了新人。这是活佛期盼已久的,也是这些日子以来为谷里的人们津津乐道的。张已经安排我去为他们弹奏了古琴,像从前无数次一样,他们注视着、猜测着、迷惑着。我就像是这个迷幻舞台上一个活的道具,忠实的履行自己的义务,然后悄悄地退场,感觉到了身后张那得意的神色,我早已无所谓。
      
       在音乐间,经常会遇到那个中年男子,他叫康维,具有欧洲经典著作中的绅士风范。他钢琴弹得很好,是个有才华的男子。但他似乎更喜欢听别人弹琴,和那个一心热衷音乐的法国人聊得也很好。他经常坐在我的身边,静静的听我弹奏缠绵悱恻、哀婉动人的赋格曲,他脸上的表情让我理解到,他的回忆和经历能够与音乐的语言形成共鸣。
      
       而这些是我永远做不到的。我可以将莫扎特的曲子弹得很到位,将指法练得很标准,甚至能够为图书馆里无数的爱情故事配上最和谐的背景音乐。但是我始终没办法很好的将心灵和那些曲子真正融为一体。
      
       他是一个聪明而礼貌的男子,他面对我时,眼神中所流露出的光芒我并不陌生。他们都是一样,许多年前张也是一样,他们带着发现了空谷幽兰的兴奋表情望着我,仿佛我在这个美好如天堂般、却寂静如地狱般的世界里,就是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他们在这里修炼摄生方法,在这里追求高尚和智慧,但是这个过程注定是孤独的,就算是他们彼此间相谈甚欢,我也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距离恪守着这个山谷中的生存法则——中庸:适度的客气、适度的沟通、适度的欢畅,用活佛的话来说,就是明智而平淡如水的友情。然后,他们发现了我,“我们这里没有性别之分”,呵呵,像是一个强迫症患者的人生哲言。在普遍性的智慧面前,也许大家都是公平的,但是要观察自身的第一个起点,便是承认我和他们是有分别的,这是自然的造化,是我不可逾越的起点。也是他们无法逾越的一段心路。
      
       他爱上了我,女人天性对此敏感。可我不愿意去接受这样的爱。我为什么要去接受呢?他懂我吗?他了解我吗?在他看来,我是一个神秘的满族皇室的女儿,是一个经历了艰苦的修炼青春常驻的信徒,是一朵芳香、沉静的花,他认为我在通过音乐和他交流内心的情感。也许在张那样经过时间涤荡的故人眼里,我更添加了一丝冰冷的实用主义的色彩,成为一个对一切都无动于衷、只热衷于绝望灵魂的精灵。
      
       但是他们都错了。他们爱的根本不是我,而是罗珍在他们各自心中投下的影子,染上了他们各自梦想中让人欲罢不能的色彩。
      
       就像这个山谷一样。香格里拉。
      
       没有人理解我,包括我自己。我曾经无数次骗自己,说他们眼中的我的影子,也许就是我自己。但是,这个谎言无法说服我的内心哪怕一天。最初来谷里的那几年,每个人都去回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我的是什么呢?是童年那些为赋新词强说愁般的琐碎回忆吗?老一些的喇嘛告诉我也可以,不需要和其他的修行者去比较,但是我没有比较,我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特别是在图书馆里感受了那么多纸页上的酸甜苦辣之后,我更加不愿意承认这样的结果。也许就是那一天吧,四十七年前的那一天,我庄重而优雅地坐在那顶装点得喜气洋洋的轿子里面,轿夫们艰难地颠簸在高原上,我在最离奇的梦里都没有想到那次旅途会终结在这样一个充满了我永远不懂的安详的山谷中。
      
       我变得很沉默。和新人沟通也不多。其实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去学习他们的语言,可是我的心拒绝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天命把我带到了这里,就是把我与真实世界沟通、去那里体验爱恨情仇的大门关上了,我又何必去苦苦挣扎,想在这样的宿命中找到一些苍白无力的安慰呢?无所谓快不快乐,几十年来,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安静、修行,就是我的生活,我的全部生命。所以,你们尽管去爱这样的我,但我不会去回应这样的爱,我做不到。
      
       可是有一个人却是与众不同的。那是和康维一起被带进蓝月谷的年轻人马林逊。他第一次见到我时,眼神里流露出赤裸裸的奇异,和丝毫不加掩饰的关注。后来,他就经常来音乐间,但是谁都看得出来,他对于音乐根本没有兴趣,但他看我的眼神始终如一。他对这个山谷里的一切懵懂无知,但是却极端痛恨,这很容易理解,他年轻,他偏激,他执着,他不理解我们这里神话般的一切,也根本拒绝去接受。这样的人在这谷里会被认为是无理的、不成熟的,我想他需要很久才能适应这里。
      
       但是他真的关注我,也从来没有打算过适应这里。我毫不怀疑他的坚定,也曾经一度以为,他会和那些逃不出去而狼狈回来的人一样,到我面前寻找他们想象中的慰藉。但是当他红着脸、用临时学来的蹩脚的藏语、吞吞吐吐的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离开时,我的心还是被什么打动了。虽然我没有说愿意,但是我也没有明确拒绝,随即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单纯的喜悦。
      
       我不可能爱上这么一个偏激而浮躁的小伙子的,他也根本不理解我心中的纠结,可是为什么呢?
      
       之后我都不愿意承认,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在我模模糊糊的记忆中,我看到了47年前自己想象中的喀什卡王子,他应该也是这样二十几岁的年纪,他也会热情的爱上我,急切而羞怯的向我伸出手来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然而我却永远的错过了那双手。
      
       一切非我所愿。
      
       如果当年,我能够把自己的手交到这样一双手中,那年轻的、充满青春活力和爱情幻想的我,也会对偏激而浮躁的王子不屑一顾吗?不,我不会,我会爱上他,牵着那双手,享受每一个平凡的灵魂都应该享受的爱情。
      
       爱情,我永远错过了吗?
      
       不,难道就是被莫名其妙的拦截在这个山谷前,就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年轻了将近五十年,我就注定要接受这样的宿命吗?我已经说服了自己的内心接受蓝月谷的静谧,接受这里的一切,却始终没有接受那个被改写了命运的一天吗?
      
       大喇嘛说的对,只有毫无激情才能够在这个世界里找到平静。可我从没有经历过激情,又怎么谈得上远离激情?我这漫长的人生修炼缺少了最关键的一个环节,我需要让自己回到原点。
      
       可是,我回得去吗?谁都知道,离开这里,我就会变成一个苍老的女人,到时候不但没有青春,没有爱情,可能,连生命都要枯萎。虽然他说,那是喇嘛们编出来的妖怪来了的故事,吓唬不乖乖睡觉的小孩子用的。但是我相信,这是真的。
      
       但这就可以成为我继续把自己封冻在这山谷中的充足理由了吗?
      
       不,我不能终此一生在这个完美却虚幻的世界里静默,我需要去那个真实的残酷的世界里去熄灭我心中用了四十七年也无法平息的火焰。如果我将在那里失去一切,那就让我失去吧,起码那是真实的幻灭,而不是在这里在每一个人的想象中虚幻的存在。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这无休止的青春是这样迷人,让它足以成为世间最美好的祝福。但是,就像是一位古老的智者说过的,任何不被接受的祝福到最后都会变成一种诅咒。
      
       于是我想,是时候离开了。我打点好一切,在脚夫的营地等他。我不确定他能不能来,因为他尽管坚定,但毕竟年轻,也不是那么有力,也许他会选择放弃。但是不管怎样,我是决定要离开的,因为我的心已经为另一个世界而打开。
      
       但我还是殷切的希望,马林逊能够赶来。因为毕竟是他开启了我已经几十年未曾想要打开的心扉,也只有他,可能在我即将到来的距离苍老只有几天时间的短暂青春中,体会到真正的爱情。
      
       他来了,那张粉棕色的脸颊上,带着年轻人激荡的热情。在见到他的一刹那,我觉得自己原本因为打定主意而变得坚定的意志在颤抖,那原本因为充满期待而担心失去的心一下子变得踏实。这种说不清楚原因、无关理智的感情,就是爱情吗?
      
       康维也来了,这让我很意外,后来知道,如果没有他的帮助,马林逊不可能走出山谷。我向他投去感激而尊敬的目光,随后,我的眼神便再也离不开我那年轻的王子。请原谅我的直率,但是我知道,我的时日所剩无多,我要记住爱人的一言一行,这将是我余生最珍贵的宝藏。
      
       我是罗珍,我回来了。
      
      
       后记:
      
       一千个读者眼中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的这段罗珍自述纯粹是为满足我个人内心目前对于破解谜题的渴望而写,权当是此时此境的纪念吧。关于康维的离去,在解读原著时也是一个见仁见智的谜。那么,康维。
      
       康维的确很适合留在香格里拉,他的幸福满足与这里的安详宁静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作者毫不吝惜地用了很多的溢美之词来表达这种完美——舒坦、安逸、平静、神秘、惬意、愉快、静谧。而他与活佛之间那充满了默契、处处闪耀哲理之光的谈话,以及活佛圆寂之前对他的交托和信任似乎都把他自然而然的推到了这个山谷中最适合他的位置,他留下来成为了活佛的愿望,你的愿望,我的愿望,也很有可能,是他自己的愿望。
       然而,结局却出乎你我的意料,康维离开了,在作者没有对他的思想变动做过多描述的情况下,他离开了,这让我们感到失望而迷惑。但是,其实如果仔细回忆作品中无处不在的对主人公性格的铺垫,这个结局却似乎是早已注定的。
       经过十年被派驻到各个与肥缺无关的地方的职业生涯,他已经对职业追求“毫无激情”。在爱情方面,经历过几次由于地域限制无疾而终的良性交往之后,他似乎也已习惯。活佛曾经对此做出过赞赏,认为激情褪去的时刻就是智慧的开端。但是硬币的另一面,却是他对任何事物已经失去了那种足以长久支撑信仰的执着,却是随遇而安。
       女传教士认为他会是一个勇敢的人,但他自己却不这样认为,相反,他对麻烦极度厌恶。虽然习惯于去在别人的期盼中充当临时权威,但却觉得只有在身边的人不需要向自己求助时才会变得平静、冷静。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能提供的就是信心和命令。请注意,不是执着。
       他与这个山谷一个很好的契合点是“中庸”,适度节俭,适度贞洁,适度老实,当然,也会有适度执着。我敢说,如果他身边的人都可以或早或迟的适应这里,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对存在,他一定会安静的、自然的、惬意的留在蓝月谷。
       然而因为他对留在这个山谷中的美好没有那么坚定,没有那么执着,却有一个他所欣赏的带有青春活力的小伙子因为执着离开而可能丧命或者丧失活力,这是他认为最麻烦的事情,他喜欢这个小伙子,他觉得自己对蓝月谷的执着并不足以打败他要帮助这个小伙子的愿望。而当自己心目中一直认为的这个山谷中最完美的那一点——罗珍,竟然也要离开,他的内心便止不住的开始了动摇。他是爱罗珍的,他是知道罗珍的身世和遭遇的,他认为自己是懂得她的。但是却意外地猛然发觉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似乎比自己更加懂得罗珍,甚至得到了罗珍从未给过自己的以实际行动表现出的信任和支持。我相信,他的内心在那一刹那充满了极度的痛苦和巨大的疑惑,尽管这种情绪可能在一段时间后会被理智冲击溃散,但在当时,一定主宰了他的精神。这一点,作者在小说里也表达的很清楚:“脑海里那微小而活跃的想法现在占据了支配地位,而余下的却是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失落。”
       作者在小说中曾经提到过,康维没有种族和肤色的偏见,不过这只是他伪装的一种假象,可以让他省去很多麻烦。而我越来越深刻的意识到,在康维随遇而安、懒散温和的背后,掩藏着一颗如此依赖和谐的心。他的不执着、不冲动、不勇敢其实也只是他不知不觉伪装的一种假象,让他避免陷入很多麻烦,但是在这层表象后面,他极力掩饰的是自己对于完美、宁静、和谐的依恋。这种依恋是如此深刻,以至于当他身边出现了打破这种和谐的因素时,比如马林逊激烈的情绪,比如罗珍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他便动摇了对此时此境的执着,他便又一次选择向现实妥协,在那时,他选择了离开。
       后来他身上所发生的故事,你我无法揣测,至少在他离开的那一刻,康维还是康维,他的本性决定了他的选择,尽管那也许不是你我想要的选择,但却无比准确的抓住了每一位读者的心,成就了这样一部颠倒众生的传世之作。
  •       关于香格里拉和丽江,有两本值得一看的书,一本是英国人James Hilton 1933年写的《消失的地平线》。另外一本是俄国人顾彼得写的他在49年之前在丽江生活9年的经历与见闻的《被遗忘的王国》。我后边会提到《被遗忘的王国》这本书。
      
      香格里拉是藏语“心中的日月”之意, James Hilton的小说《消失的地平线》记叙了四位西方人士,被一个神秘的东方劫机者劫往香格里拉蓝月山谷的神奇经历。 在小说中所描写的整个香格里拉, 各种信仰和平共存, 四处遍布着基督教堂、佛教寺庙、道观和儒教祠堂。人们对任何事情都保持一种适度的原则,即使对待欢乐也不例外。香格里拉就是一个自然景色——雪山、冰川、峡谷、森林、草甸、湖泊,财富——那里富含金矿和纯净空气的汇萃地,是美丽、明朗、安然、闲逸、悠远、知足 、宁静 、和谐等一切人类美好理想的归宿。 当1934年4月英国出版公司出版该小说后 ,很快畅销到美、日等国。后小说又被好莱坞摄制成电影,影片风靡全球,主题歌“香格里拉”唱遍全球。
      
      后来,香格里拉一词被马来西亚华人Robert Kuok 郭鹤年买断,成为酒店的商号,进而风靡世界,成为世界酒店品牌的至高象征之一。
      
      在现代词汇中香格里拉又是“伊甸园、理想国、世外桃源、乌托邦”的代名词。《不列颠文学家辞典》在评述James Hilton《消失的地平线》时所指出的:它的功绩在于为英语词汇创造了“世外桃源”一词——香格里拉(Shangri-La)。
      
      有趣的是描写香格里拉故事的James Hilton 根本就没有来过亚洲的藏汉交接地区,写《消失的地平线》之前,James Hilton 读了大量的国家地理杂志,在图书馆里做了大量的研究和收集。
      
      此后香格里拉就像一个奇幻的谜,成为人们心中永远的桃花源,吸引了无数人去寻找它。 James Hilton曾经肯定地说,他的读者是不可能在现实中找到香格里拉的,因为它只存在于人们心中。然而这并没有让寻找的人们放弃。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人们一次又一次地掀起寻访“香格里拉”的热潮,印度、尼泊尔等国都曾先后声称,真正的香格里拉在他们境内。位于印度克什米尔喜马拉雅冰峰下的巴尔蒂斯坦镇,于1957年由印度国家旅游局公开宣布为“香格里拉”,这个过去无人知晓的小镇,一夜成名,吸引了无数的游客前来寻梦。尼泊尔的木斯塘,从1992年起也以“香格里拉”的名义,迎来了成千上万的旅游者。
      
      到了1995年,终于有人在调查中发现,藏族方言中“迪庆”的发音和“香格里拉”极为接近,迪庆的山水草木、人文环境与小说中描写的更是相似,于是,1997年9月,云南省政府宣布“香格里拉”就在中国南部的德钦藏族自治州。于是,又一个“香格里拉”诞生了。
      
      其实我确信真正的香格里拉存在于人们心中。这样文学才美好,想象才无限。 而一个又一个的“香格里拉”只不过是商人的噱头罢了。
      
  •       本书中反复被提及的一个词“适度”,是一个精妙的描述词,
      宁静祥和又不保守,虔诚又不刻板,
      随处都是风景,又能避免全球商业化大潮和工业化浪潮的洗礼,
      和上帝的私家花园一样。
      
      如果以康威的角度来说,这真是不可多得的理想王国,
      但是为什么留不住马里逊,而享受着永恒青春的罗珍也选择离开呢?
      理想也是相对的,
      对于马里逊这样正值青春年华的热血青年来说,能够一展壮志的大世界才是理想王国,
      对于永葆青春的罗珍来说,真实而疯狂的恋爱一次才是理想,宁愿灿烂绽放过后是凋落,也不愿被当做博物馆里只可欣赏的古董花瓶。
      
      所以,这样的香格里拉适合于历经人世一切繁华的人,只有经历够丰富、选择足够多的人,才能沉淀出内心的本真,一张白纸只能渴望更丰富的色彩,而不是纯净。
      
      从康威的视觉看出去,这里的美景,这里的生活节奏,太宜居了,
      长寿、永葆青春,又是多么的诱人,
      可是当我们有了不朽的青春之后,我们还能赞颂它的魅力吗?青春可以永恒,但是相信热情不会,当然佛教主张的是平静的心态,只是对于没有热烈燃烧过的人来说,是一场无穷尽的寂寞。
      当我们有了无穷无尽的时间时,生命是一片无尽的狂野,会不会滋生更深刻的孤独感呢?
      足够的时间,让我们足够的智慧、足够的耐心,能够以大慈大悲之心来看待人世,会不会也有迷茫的时候,需要一个人来引导自己呢?又会不会在某一个时刻,渴望能够有与自己对话的人?
      青春、时间、智慧,在多大的维度内能够给人带来幸福感?
      理想王国,又是一个适度的存在。
  •     消失的地平线
  •       如果作者没有读过“桃花源记”,那么只能说,想象和寻找这样一片净土是人类亘古不变的追求。
      神圣的雪山卡拉卡尔,只有唯一通道可以进出的蓝月谷,以“中庸”思想统治山谷社会的“香格里拉”喇嘛寺,长生不老的容颜,宗教与民族的和谐相处,文学与艺术的繁荣昌盛,生活设施的齐全和人们的各得其所……这是西方人眼中的“桃花源”,却也有着东方的思想遗迹。
      这里不是完全的与世隔离,但却好像能让时间变慢。慢到有时间去发呆,去研究,去精进自己感兴趣的一切。
      东方在西方人眼里总是有些神秘的。像一片未曾开发的处女地。虽然我曾有幸踏足过这个名叫“香格里拉”的地方,淳朴依旧,但也并不如此神秘。
      看到最后,因着所有的线索断绝,本以为都只是一场虚幻,但结尾疑似满族公主的年老女性突然出现,使人重新燃起希望。
      或许在世界哪个小小的角落,这样的地方确实存在。
  •       无意中从图书馆英国文学的书架上拿下这本书,被书名所吸引,借回寝室悠哉读着。起初觉得这小说写的真荒谬,完全天马行空,直到康维被活佛接见,越来越多秘密浮出水面,才顿觉。。原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西方人对于未知东方的想象。。。封闭、富饶、安逸而无知的人们。。当他们如罗珍一般暴露在世人面前,所有的光彩不再,一切不过是臆想。
  •     传说中的香格里拉:神秘,神奇,时间也因留恋而缓缓逝去~~
  •       买这本书呢
      主要就是为了学学英语
      故事早就听说了
      但是细节还不知道
      头一回有这种概念
      就是人真的活到几百岁的时候
      心智的成熟会达到一种怎样的程度
      这本书给了描述
      
      装帧适合在上面写写画画
      一本是英文的 一本是中文的 对照着看
  •       非常好的一本小说,故事的推进很自然且恰到好处,详情见链接。 第一次看这个作者的书, 看来不错,会有兴趣看看他别的作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779bc3fb0101g637.html
  •       《消失的地平线》是到过迪庆香格里拉的人们不管看没看过,大约都听说过的一本书。香格里拉四个字就此成为世外桃源的代名词,与梦中的乌托邦同工异曲。迪庆州从北至南有德钦、香格里拉、维西三县,其中的香格里拉县原名叫作中甸县,是迪庆藏族自冶州的首府,因接近此书中描述的景色而更名为香格里拉县。
      
      如今走过了北滇之后,花了一天读完,并不由自主地从各方面进行判断,书中所描述的香格里拉事实上更接近于西藏阿里地区,那座金字塔般的卡拉卡尔雪峰的原形,应是被印度教、藏传佛教、西藏苯教以及古耆那教所认定的世界中心,神山冈仁波齐。
      
      庆幸自己在还算正确的时刻理智地读完这本书。若说我尚且有梦,比起追寻那一大片风景足够迷人的藏区,我更愿意把这个梦,落在精神上的和谐世界。
      
      翻到小说的最后,“像千千万万的人一样,命中注定要远离智慧而冲去当所谓的英雄。”也许还是会走,还是会拍,也依旧会徘徊在是否要刻意隐藏这些所见的美好风景,以最大程度地防止占有欲过剩者破坏生态和强迫性同化。然而小说中的蓝月山谷需要并且热切盼望新客的来临,如今的藏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样的。无论是在现实,或者精神世界里,每一处的香格里拉,都需要一条通道与外界相连接。
      
      “就算是在香格里拉,我们也必须跟上时代。” 活佛对康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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