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自选集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9
ISBN:9787020075089
作者:[美] 雷蒙德·卡佛
页数:432页

作者简介

卡佛一生作品以短篇小说和诗为主。这本自选集几乎包括了卡佛所有最重要的短篇小说,被誉为是“最卡佛”的卡佛小说集。本书总结了卡佛的写作生涯,见证了他堪比海明威、韦尔蒂、塞林格、契佛等当代美国名家的文学成就……这部自选集是来自内心最深处的声音。

书籍目录

没人说一句话
自行车、肌肉和香烟
学生的妻子
他们不是你的丈夫
你在旧金山做什么?

阿拉斯加有什么?
邻居
把你的脚放在我鞋里试试
收藏家
亲爱的,这是为什么?
真跑了这么多英里吗?
凉亭
还有一件事
小事
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
严肃的谈话
谈论爱情时我们都在说些什么
距离
毁了我父亲的第三件事
家门口就有这么多的水
平静
维他命
小心
我打电话的地方
大厨的房子
发烧
羽毛
大教堂
一件有益的小事
箱子
不管谁睡了这张床
亲密
牛肚汤
大象
山雀派
差事
译后记

内容概要

雷蒙德∙卡佛(1938-1988),美国当代著名短篇小说家、诗人。被称为“美国二十世纪下半叶最重要的小说家”和小说界“简约主义”的大师,是“继海明威之后美国最具影响力的短篇小说作家”。《伦敦时报》在他去世后称他为“美国的契诃夫”。他被认为是美国八十年代后短篇小说复兴的最大功臣。
卡佛19岁高中毕业后,即娶妻养家,艰难谋生。人生的前半部分,在失业、酗酒、破产中度过,妻离子散,只能在贫困潦倒中坚持写作。
70年代后卡佛的写作成就渐受瞩目,1979年获古根海姆奖金,并两次获国家艺术基金奖金;1983年获米尔德瑞──哈洛斯特劳斯终生成就奖;1985年获《诗歌》杂志莱文森奖;1988年被提名为美国艺术文学院院士,并获哈特弗大学荣誉文学博士学位,同时获布兰德斯小说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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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84条)

  •     转身春天的时候,去一座小城看一个朋友。彼时,卡佛的《大教堂》出版不久,喧闹之中,便带了一本打发时间。他那时正陷于对一个女孩子的爱无法自拔,自我到后,一直向我征询讨好女孩子的建议。“她学美术,又有些文艺气,不妨送她些书和画吧。”“我对这个不大懂的,现在什么最流行?”“不见得一定要流行的,小众同样不错。”“我见你带了一本新书?”“哦,一本短篇小说集。”“我看有村上春树的推荐,会很好看的吧?”“啊,大概是吧,据说是海明威以后美国最好的短篇小说家。”“那就它了,再配上一幅画,很文艺吧?”“嗯,好像差不多…”就这样,我的朋友与我一同加入了“热爱”卡佛的行列。前几天夜里读《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自选集》,不时会想起春天时候的事,每每想起,心里的担忧便会多了几分。如我或是我的友人这般,在热闹中加入读卡佛的人群,该不会是少数吧,哪怕这中间有一部分人随后开始了对卡佛的真正热爱,可喧嚣的人流依旧占据着多数的关于卡佛的话语。那几个读卡佛的夜里,我常常停下来和在客厅里读书的室友讲,我好像忽然很沮丧,我不得不一次次的从他描绘的世界里抽出身来,可是,每一次却发觉,那些或多或少都有着自己记忆的影子,我的情绪似乎在和故事里的人纠缠在一起。他安慰我讲,觉得艰难,就不要强迫自己,慢慢读,或是放下一会,会好一些。何况,这些状况不都在之前你预料之内吗?你不是讲,卡佛在一次次让你确认自己的存在吗?是啊,读他,不是为风花雪月,爱离别愁,更非那幽深曲折的小说迷宫,合上书本,大口大口的呼吸,如同刚刚从深水区游走的鱼儿,带着些许庆幸的滋味回过头,看看身后,证实自身完好的存在。也许,关于卡佛,喧嚣仍将继续,只要当合上书的那一刻,能够转身望一望身后的路,于我,于他,已经足够。
  •     1提到卡佛,首先想到了“当我们×××时,我们在谈论×××”。这个早已被用烂了的句式,源自卡佛的一篇小说的题目。我读了这篇小说,感觉不知所云,这完全符合卡佛的一贯思维。在这篇名为《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的短篇小说中,卡佛通过笔下人物之口,表达一种爱情观:“你们因爱而发光。但是,你们在相遇之前也曾爱过别人。你们也都曾结过婚,像我们一样。甚至在这之前,你们可能还爱过其他人……所有这些,所有这些我们谈论的爱情,只不过是一种记忆罢了。甚至可能连记忆都不是。”卡佛说:“我们被生活罚出了场,正在为从头再来做准备。”在大众层面,以上观点和句式很容易俘获人们的阅读快感,毕竟,这是一个段子时代。然而,就卡佛本身而言,我们会得到什么?这个来自于底层的小说家、诗人,父亲是一个锯木工,他19岁就开始养家糊口,迅速结婚,当时妻子才16岁,婚后18个月有了两个孩子。卡佛的前半生算不上成功,打过各种短工,替药房送货、在加油站给人加油、在公寓小区打杂、甚至替人摘过花,他曾向别人炫耀:“随便说一个工种吧,我都干过。”他还经历过两次破产和一次婚变,40岁之前谈不上有什么文学成就。酗酒几乎要了他的命,后来他散尽家财去戒酒,却在50岁那年,清醒地死于肺癌。他辜负了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妻子玛丽安,在他发迹前夕,两人分居。后来卡佛和一位女诗人同居,好运接踵而至。在他死后,绝大部分遗产以及作品的处置权都被女诗人继承,妻子只获得了一万美金。卡佛留下了“所有成功”,而玛丽安却不得不“站在雨中”。一生的大部分时间,卡佛更类似于中国的“农民工”。后来他被称为“美国的契诃夫”、“极简主义之父”,代表了一代美国底层民众的心声,却在大洋彼岸的中国获得自称中产阶级的阅读者青睐。有人说,阅读卡佛,使我们获得了心理上的优越感,那些掐头去尾、毫无章法的小人物的故事,迎合了我们对美国的简单想象。这只是看到了卡佛的一个表面。我们当然看到,卡佛的文本影响了几乎全球的作家,极简主义——在中国已不再陌生,你会在苏童、阿丁、阿乙等人的小说里很容易看到这种传承。我们总会被小人物的励志故事吸引,这是围绕在卡佛身上的一层虚伪的光环。卡佛曾引用米勒写《北回归线》时的状态:在借来的房间里写作,随时有人抽走椅子,随时不得不停下笔。1983年,他出版了小说集《大教堂》,获得美国文学院颁发的“施特劳斯津贴”,于是辞掉在塞热库斯大学的教职,第一次不必再为生计发愁,成为职业作家。这一年,他44岁。可惜5年后的1988年,卡佛去世。2评论家李陀曾质问苏童:你的小说不比他差,但你为什么还这么崇拜他?苏童说:“其实我不是崇拜,而是从中发现了一种自由精神。它吸引我,是因为他在我所有阅读范畴中,带给我一种崭新目光,一个新的切入点。”开风气之先者,自然会获得比他本身的影响更大的响应。我自然在苏童身上看到了卡佛的影子,比如他的《少年血》,卡佛式的冷峻,不着痕迹。卡佛有一个短篇《没人说一句话》,写一个少年费尽心力捉到了一条大鱼,满怀欣喜带回家,却被父母唾弃。之间还掺杂少年一次次的性幻想、手淫。卡佛式荒诞被苏童成功利用,在《少年血》中,一系列的江南水乡的故事,白描的写作手法,让人一下子进入了卡佛的世界里去。苏童的英语不好,但为了阅读卡佛,找来他的原著死磕。苏童说:“雷蒙德•卡佛是喝酒喝死的,我对这种喝酒喝死的人,天生有一种爱。”美国人对卡佛,既爱又恨,生活如此美好,为什么你会这么写?这完全契合了中国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一种观念,评论家李敬泽说:“正如卡佛所做的那样,也正如我们很多中国作家在卡佛的潜在影响下,在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期和中期做的那样,他让我们看到在我们给定的意义之下,真实的人生,真实的人的痛苦、人的绝望、人的那些在微笑尺度上的挣扎。”卡佛式温情,在他的小说中也随处可见。他有一篇小说《自行车、肌肉和香烟》,写父子关系,卡佛式温情上演,9岁的儿子问父亲,在你像我这么大时,和你的父亲是怎样交往的?父亲替儿子打了一架后,孤独地坐在阳台上,回忆自己的父亲,当年父亲也是为他去打架……爱无处不在,如此细微。3卡佛不是孤立的,我想到了布考斯基。在中国,很少有一位作家像布考斯基那样,没人敢出版他的小说之时,便有无数人自行翻译了他的诗和小说,在网络上流传,类似于文革年代的手抄本。老布填补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之后,卡佛的“权力真空”。如果说卡佛属于上一个时代,那么,布考斯基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作为同时代的代表作家,布考斯基与卡佛——两人有很多共同之处,都是在底层摸爬滚打近乎一生,写作的决绝姿态也相似,更重要的是,两人都酗酒,而且若忽视掉小说,两人的诗同样备受瞩目。但是,你或多或少能看到卡佛较于前辈作家的传承,比如加缪;而在布考斯基那里,你完全找不到他的传承,好像横空出世,他把一切大师都踩成了狗屎。布考斯基——他除了睡觉,醒着的时候永远都在喝酒、调戏女人,是世界文坛著名的“败类”,很少有人愿意去接近这位肮脏的酒徒。在传记《雷蒙德•卡佛:一位作家的一生》中,作者卡萝尔•斯科莱尼卡数次提到卡佛与布考斯基一起喝酒,他们是写作上的盟友,为同一个群体耗费自己。两个文坛著名的“吊丝”,他们的交往中,有一次,完全展露了布考斯基的“个性”。诗人朵渔曾在文章中谈到:1971年,卡佛组织了一次诗歌朗诵会,他小心翼翼地邀请了布考斯基。老布的诗一如他的小说,基本上都是狂饮、嫖妓以及得意洋洋的违法乱纪的记录。在卡佛眼里,老布“有点像个英雄”,但他也担心这个老流氓到时会不会搅局。然而,布考斯基的此行绝对是一场表演。当卡佛在机场接到老布时,他已经喝高了。晚宴时,老流氓的手还不老实,不停地在卡佛妻子玛丽安的身上乱摸。朗诵时,老布的表演真正到来——他一边狂饮杜松子酒,一边不停地羞辱他的听众,向“所有中产阶级学生的头上撒尿”。没有人愿意接待老布,卡佛说服了两个女学生,把自己租住的房间腾出来,搞一个派对,让老流氓爽一下。老布依然不停地喝酒,不停地吹牛,骂脏话,将自己胡子拉碴的脸凑上去亲女生,把手伸到女生的衬衫里。第二天,老布再次喝醉,躺着到机场。卡佛将老布在女学生的床上发表的演说写成了一首诗,题目叫《你们不知道什么是爱——与查尔斯•布考斯基一起度过的一个晚上》。这是卡佛一生中写的最长的一首诗。布考斯基颠覆了你对文学、人伦的认识,这个赤裸裸的老流氓,把小说写成了他的生殖器。在《父亲之死》中,父亲的葬礼期间,主人公和父亲的女朋友躲在房间里做爱。此种情形不一而足,酒和性构成了他的小说的底色。去年,布考斯基短篇小说集《苦水音乐》和长篇小说《邮差》终于在大陆出版,这个来势汹汹的老流氓,让我们真切地看到了他的绝望与嘶吼。最后,我终于有所收获,这两位“吊丝”作家,真正让我有所触动的,可能就是他们的底层角色,以及对底层近于白描的叙述。我们缺乏所谓的贵族气质,却有那么多人急于挤进贵族之列。在这个“吊丝”始终在奋力脱离“吊丝”角色的时代,来自美国的老布和卡佛,似乎会给我们带来一些思考。
  •     采访小二的那天,正好是上海入秋来第一次降温,气温突然滑到V 字的尖底,马路上冷冷清清的,我站在十字路口想找一个人问路居然也没有。再和小二通话,反复确定他的地址,等赶到他所住的小区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小区里和外面的马路一样空荡荡的,我走了半天,除了一个匆忙行走的男人外,所见的便只有规整的花坛、宽阔的道路和一幢幢面孔一样的楼房。幸亏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看得清挂在外墙上的门牌,兜兜转转地到了我的目的地。奇怪的是,没有人给我开门,再打电话,那头传来小二响亮而爽朗的声音:“你已经到了?那我刚才见到你了。”原来小二怕我找不到,便下楼去接,我们两个就在小区里擦肩而过,彼此还很镇定地互望了一眼。和小二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就像一个小说的开头,平淡中透着意外,真实中藏着戏剧性,这种细节在生活中随处可见,如果被卡佛这样的作家信手拈来,就变成令人难忘的文字。小二的家里没有顶天立地的大书柜,他的书就随意地插在两个矮柜里,旁边还放着一箱刚从淘宝买来的鲁迅全集。当一米八的小二弯着身子给我找书的时候,矮柜在他高大的身形前显得更为单薄了。客厅里靠墙突兀地摆着一张书桌,房间布置得简单甚至潦草,不像一个企业高管的家,只不过是一个房子,一个仿佛可以随时抽身离去的地方。我们的采访就在书桌前开始,桌上高高低低堆着小二为我找出来的各种关于卡佛的书,我们的话题既包括卡佛也有小二本人跌宕的经历。在客厅的一角放着他的太太和两个女儿的照片,她们都在美国生活。于是在往返中美的航班上,小二翻译了许多广为流传的卡佛作品。1957年,19岁的卡佛和16岁的玛瑞安奉子成婚,18个月以后,卡佛已经成了两个孩子的父亲。在度蜜月的第二天,卡佛就悲伤地对他的小妻子说:“如果有一天,我必须在你和我的写作之间做选择……我会选择写作。”沉重的家庭负担和渴望自由的情怀似乎是卡佛前半生最纠结的矛盾,然而也成就了他最深刻的作品,卡佛在1978年的一次采访中说,“你不是你笔下的人物,但你笔下的人物却肯定是你。”那些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的经历被他反复书写,模糊了小说和生活的界限。把1957年再向后推进21年,19岁的小二正在清华的学堂里刻苦地学习,他说“那时候不敢不用功,读书的机会对每个学生来说都很宝贵”,在当时的中国,个人的小奋斗和时代的大背景贴合得天衣无缝。从小二自己写的小说里可以瞥见他那时候的影子,和卡佛早早把写作作为自己毕生理想完全不同,在高考恢复前小二的理想很具体,学一门能为贫下中农服务的手艺,就不用每天下田干活了。在《上学,上学》这篇作品里,他描写道:初中语文老师路过瓜店,见我就说:“小韦,你怎么还在这儿卖瓜?别人都在复习考大学呢。”“考大学?真有这回事?”我忙问。“真的,骗你干么?快回去复习去吧。”回家和父母商量了一下,第二天赶快去把临时工给辞了,先去商店买了只钢笔,准备复习高考。卡佛的好运终于来了,1983年他所获得的“米尔追得和哈罗德•施特劳斯奖”的奖金彻底改变了他的经济状况,他再也不需要教书,可以实现当一名专职作家的梦想。然而他和玛瑞安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在前一年他们终于办妥了离婚手续,卡佛也有了第二任妻子泰斯。泰斯对他说:“你以前实在有太多坏运气了,对不对?你要是跟我在一起,这就肯定能改变。”听上去着实有些煽情。落在曾经和他互相深爱、互相仇恨、互相需要、互相诅咒二十年的玛瑞安的耳朵里,恐怕还有几分悲凉。确实,卡佛终于拥有了自己的一间屋,一个作家单独的工作室,但那过去的生活恐怕他一辈子都无法离开,那是他创作的灵感源泉,也是他作品中的全部世界。小二在上世纪的整个八十年代也没有闲着,读完本科再读研究生,抽空也谈个小恋爱。当第一股出国潮流席卷整个中国的时候,小二也开始向往海那边的国度,尽管他对美国的所有印象,只是停留在John Denver的《Country Road》上,他想,自己要读的那个大学离歌里的West Virginia远吗?1988年,小二终于来到美国的弗吉尼亚,成为芸芸中国穷学生中的一员,他在美国的第一个住所是一个“trailer”,就是那种汽车房子,装上轮子就可以走,平时停在一个专门的地方,接上各种管子就可以住。小二终于站在了卡佛生活了五十年的土地上,但那时的他完全不知道世界上有这样一个作家,更不知道,就在他来美国的同一年,卡佛留下了最后一首诗去世了。那首诗名为《晚到的断想》,小二后来把它翻译了:尽管这样/ 你得没得到 / 一生中想得到的?/ 我得到了/ 你要的又是什么?/ 称自己为爱人,和感到 /被这个世界爱过。2005年,小二读了苏童的《影响我的10部短篇小说》,其他的作品都没给他留下什么印象,唯独《马辔头》这篇小说触动了他。突然一个陌生的灵魂闯入了他的生活,小二发现他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话。于是他在美国图书馆把他的英文小说全部借来,一点点看。再后来他开始翻译,他最早翻译的卡佛作品是《论写作》,第一篇小说是《差事》。卡佛和小二可能都不曾想到过,09年1月《大教堂》在中国的出版,居然在中国掀起了一阵“卡佛热”,一时之间涌现了不少拿着放大镜研究“极简主义”的人,而小二坚持在豆瓣上发表自己翻译的卡佛作品,终于获得了大家的认可,在传奇卡佛的众多译者中,又增添了一个新的名字。关于翻译,小二有自己的见解。他认为翻译有点像指挥交响乐。首先不能出基本的错误,不然就像连拍子都没打准,但同一部作品,每个指挥都会有自己的理解。同样是“贝六”,卡拉杨和小泽征尔会有完全不同的演绎。“我在中国的三年,一个人晚上在家翻译,非常入迷。”小二这样对我说。作为一个并不靠翻译吃饭的译者来说,他可以有足够的自由让自己放慢速度,在翻译前反复阅读,直到进入小说中人物的状态,当一个个人物开始在他眼前浮现,方开始动笔。说起阅读卡佛的体验,小二讲起了那个著名的乌鸦喝水的故事。乌鸦想从一个只装了一半水的瓶子里吸水喝,可它的嘴够不着水。最后聪明的乌鸦通过往瓶子里丢石子来升高水面,从而喝到了水。他觉得阅读卡佛就像乌鸦吸水一样,读者必须主动参与到作品中去,才能获得阅读带来的愉快。小二反复强调喜欢卡佛的都是自己也喜欢写东西,勤于动脑的一群文学爱好者。尽管卡佛描写的都是底层人民,但那群人却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理解卡佛的文字,那些文字更像是一道道智力题,“真实得让你觉得不自在”,迫使读者顺着小说中留下的蛛丝马迹去寻找答案。卡佛自己也说过:一个作家的工作,不是去提供答案和结论。如果故事本身能够回答它自己,解决它的问题和矛盾,并能满足它自己的需求,这就足够了。小二翻译的《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自选集》,已经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紧接着译林也将出版他翻译的《谈论爱情时我们都在说些什么》。小二也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各个活动或者杂志报刊的文化版面上,面对这些,有时他是有些无奈的。大家开始按自己的想象描写不是这个圈子里的小二,给他贴上了各种各样的标签,然而小二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他。这不仅让我想起在曾经看到过的一篇文章,说卡佛的墓碑上刻满了字(都是他写的诗);不论是不是出于卡佛生前的意愿,反正现在上面都有卡佛的签名。一个《华盛顿邮报》的记者拜谒他的墓地之后,用了一个词形容卡佛的墓:“罗唆。”这和卡佛背负了一辈子的“简约”名声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仿佛又是一个适合用来写小说的细节。不管卡佛被冠以什么样的名头,或许那个最真实的他,我们始终都只能在他的小说里看见,除此之外一切都是虚妄。小二也是这样,要认识真正的小二,我们只能期待他新的翻译作品,在文字里我们和他一笑喜相逢。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没有人说一句话
  •     其实我不喜欢卡佛。
  •     静流下的暗涌,读卡佛真的需要想象力和耐心
  •     万年单身狗真的不适合读卡佛,他会让你失去对爱情和婚姻所有的幻想。他把这其中所有的美好一笔带过或是干脆隐藏掉,把争吵、分裂、困惑、冷漠放大一万倍摆在你面前,再点一根事后烟。但也正因为如此,他释放的一丁点的温情也会让你如释重负无法割舍。最喜欢的一篇是自行车、肌肉和香烟。
  •     第一次读卡佛,是在初中,抱着毕恭毕敬的心态。每读一篇都好像是在做难懂的阅读理解,揣测他想表达什么,那简单的字面意思下的深意。 暑假再读,发现渐渐能品出简约主义的好处。到了一定阶段文字不再需要繁复华丽的修辞、大段的内心剖析,单纯的讲述就很足够。
  •     凭那么几句话,他就俘获作为读者的我,写理发师穿过头发的温暖触摸,实在印象深刻。
  •     有趣而不好看
  •     经历塑造人,苦难使人反思。每个作家写作的内容多源于自己的生活和经历,用自己的思想和认识使内容深刻,再辅以想象力和技巧来描写。卡佛的短篇小说集都内容充满了他前半生悲惨经历和思考的写照,极简主义是表达方式,颓废中不乏清醒深刻。
  •     只能一篇篇读 有的晦涩难懂 有的孤独失落 几多人生的凄苦无奈! 很喜欢《距离》
  •     琐碎是沉重的,也很可能是痛苦的吧
  •     短篇小说也很有意思啊。
  •     挚爱卡佛,可也得承认过了那个时段再读某些故事,已经无法完美带入。
  •     《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超对胃口。
  •     初读卡佛,像看侦探小说,努力追寻蛛丝马迹,却看到生活的影子。故事中的人,缺乏相互理解和无法沟通,总有一个打动你。一直在问“阿拉斯加有什么”的女人,《箱子》里一直不停搬家的妈妈,都渴望发生点什么,改变点什么。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     心头爱,冷静而温情的卡佛
  •     语焉不详的生活。2016.8.19
  •     非常惊艳,有过苦痛又敏感的作家。 ps.哦,我的上帝!这翻译实在是糟透了!
  •     我爱卡佛。正如之前读的那篇村上的《眠》带给我的震撼一样,我在之后的日子里又见识到了卡佛文字的震撼,我暗下不自觉地将两者的写作风格加以对比,其实也是出于好奇两者的文风在某种情况下带给我的感受是那样相同!后来也了解到了村上是受到过卡佛的影响,才觉得自己的推测还是挺贴切实际的嘛!
  •     喜欢卡佛啊,算是当代少有的仅靠短篇就能在全世界范围内赢得盛大声誉的作家。他的风格是继承了海明威的冰山一角理论,继而将之推演到极致,以致于最终形成 自己的独特风格,反过来又影响了更多当代知名作家。他的选材切入点往往从底层平凡的蓝领入手,他的短篇虽然不多,但篇篇可以称得上是关于美国底层蓝领生活的描述的最好的作品。他足以堪称当代世界范围内最伟大的短篇小说家之一。
  •     我是个俗人,我过着比小说所描绘的更加语焉不详的生活。读卡佛,总是让你觉得难过,卡佛的绝望是藏在骨头里的,别人是恨事事不如意,卡佛却是拥有透彻的冷漠。“可惜没有机会见面了”“她再也不会和他见面了”卡佛一直做为一个旁观者,他只是把那些烂事摆在你面前,不告诉你怎么解决,也不和你一起哀叹,读别人让你觉得有人和你一样孤独,读卡佛让你觉得别人不屑和你一样。
  •     非常对我胃口。
  •     还是读大教堂去好了 虽然没读过原文,但也觉得翻译有点突兀。
  •     像肺结核患者把自己闷在一床厚棉被里咳嗽,咳出了血。
  •     “这一生你得到了 你想要的吗,即使这样? 我得到了。 那你想要什么? 叫我自己亲爱的,感觉自己 在这个世界上被爱。”
  •     简洁干练的文字真罕有。
  •     孤独的我们
  •     简洁中有一种刺痛人心的力量。我喜欢的蓝领作家
  •     (圈粉
  •     一部分
  •     十月末的时候借的这本书一直拖到了现在。今天晚上吃完饭后在图书馆看完了这本书,我现在正坐在这里打这些字。卡佛的故事大多都是不幸的人,故事充满着爱情婚姻方面的问题,人与人之间的沟通的问题。也在阅读中感受到中美文化的差距。父母与孩子的关系,离婚后丈夫应该承担的法律责任。在中国,这太不一样了。喜欢的故事有很多,越来越喜欢卡佛了。能在新年到来的最后时刻,坐在图书馆看完这本书,真是太幸福了。祝你们新年快乐!
  •     Our life is frittered away by detail.
  •     意犹未尽却又无话可说。
  •     读不习惯,看不进去。
  •     “爸,我真希望你小的时候我就认识你”
  •     前妻前女友,一切操蛋的生活,和一个莫名其妙的点。还有想哭哭不出来的城里的人。
  •     最爱!
  •     最喜大象 可能状态不同 另没看出与村上的关系 以及想读原文
  •     对生活荒谬与无意义的认识随时随地将人击溃。看到三分之二有点审美疲劳结果最后一篇写契科夫突如其来的迷人……!!
  •     卡佛的小说写的都是普通的人,琐碎的事,但结局却总让人充满遐想。
  •     ¿这翻译的?
  •     微弱
  •     喝酒是我命运的一部分
  •     雷神
  •     和加缪的作品一样,初读觉之平淡,合上却回味无穷。
  •     最爱的作家
  •     很喜欢~
  •     为什么不能给十星
  •     第一次读卡佛,相当惊艳,大二时文学课上讲现代小说三要素,自己琢磨半天,还是坚持节奏、语言和情感——是的,用诗歌的方法去讲故事,事件本身并没有那么重要。
  •     第二遍。
  •     对卡佛无感的我 同时也觉得把小说径直扔给读者是种不负责的做法 尽管其中也有忘却的动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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