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章节试读

出版社:聯經
出版日期:2013-4
ISBN:9789570840759
作者:王汎森
页数:680页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8页

没啥独特的,宋代的嘴炮们就体用问题就已经呶呶不休了。斤斤于名相,谈本体谈作用,不是老生常谈么?《管锥编》:勇于师心如陆九渊,《象山全集》卷三五《语录》论修词曰:“文才上二字一句,便要有出处”,卷二《与朱元晦》、卷一一《与李宰》之二即以“无极”、“容心”、“平心”出于老、庄、列,戒儒者不宜用,正与晁氏之戒言“体用”一揆。严周身之防,亦陈仲子之廉而已。黄震《黄氏日钞》卷五五:“‘九渊’之说出于《列子》,……而近世名儒陆象山以之自名,岂别有所本耶?大似反唇相稽,上门骂人耳。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487页 - 第八章 权力的毛细管作用——清代文献中“自我压抑”的现象

论传统中国的常态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339页

净扯洋词儿,直接说撸多了就不硬了多明白易懂啊!!!!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468页 - 第八章 权力的毛细管作用——清代文献中“自我压抑”的现象

原来如此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52页

说得好像顾炎武只说东汉的事儿似的,和前半句和后半句也不搭啊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373页

文中有:萬幾(機)。從這點看,就知道他的古文獻水平一般了。不過,他的見識很好。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242页

《续高僧传》“道绰”:“劝人念弥陀佛名。或用麻豆等物而为数量。每一称名,便度一粒。如是率之乃积数百万斛者。并以事邀结。令摄虑静缘。道俗响其绥导。望风而成习矣”如果数豆子说的是《续高僧传》这段的话,道绰是念阿咪陀佛的净土宗,不是禅僧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483页 - 第八章

且让我们复习一下威廉.詹姆斯的《宗教经验种种》.......
作者心态完全不正了,这本书从头到这里,虽有意牵扯,却没有什么踏实贯通威廉.詹姆斯和福柯的分析,谈什么复习,未免扎眼。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401页

乾隆虽然不允许百姓侮蔑先圣,但是在自己的著作中却一再批判古书及古代圣人,他对语言相当感兴趣,对地理的考证兴趣也很高,有时候甚至把高官当成他的研究助理。譬如为了改正朱子注的错误——朱子说泾水浊、渭水清,他派陕西巡抚秦承恩(?-1809)亲自到渭水考察,而得出「泾水清、渭水浊」的结论。 让我想起了方舟子说季羡林,你说德国姑娘暗恋你,拿证据来~~
方舟子按:季羡林儿子季承即将出的书《我和父亲季羡林》把季羡林当年与德国姑娘伊姆加德的“爱情悲剧”当卖点,据说伊姆加德因此终身不嫁。但据香港电台《讲东讲西》节目2009年7月17日报道,记者找到了伊姆加德澄清此事。女主持人说(粤语): “我要为她澄清,我找到她了,她依然热情,活泼……我把季老的日记翻译给她听,(说到季老)当时如何依依不舍(日记里描述)。我问她是否感觉当时季老对你有意思?老太太反应非常愕然,她完全不觉得(对季老有意思),她对季老印象不是很深刻,反而对田得望的印象深刻。”(新语丝网友blackbox记录)
节目录音见(在17:00):
http://gbcode.rthk.org.hk/TuniS/programme.rthk.org.hk/channel/radio/player_popup.php?pid=3173&eid=94286&d=2009-07-17&player=media&type=archive&channel=radio1
附:
令人扼腕的爱情悲剧:季羡林与他的德国女友
作者:季承
父亲到了德国,脱离开自己的家,孤零零地一个人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攻读着枯燥无味的学问,饱尝着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饥谨和各种危险和苦难。但是即便在那种严酷的条件下,父亲还是有机会体味到几个家庭的温暖:章用家,他的女房东家,伯恩克家,迈耶家,弗里堡的克恩家……甚至也有几个女孩使他心动。其中迈耶家的大姑娘伊姆加德(Irmgard)实际上已经对父亲表示了爱意。由于她要帮季羡林打论文稿子,他们有了密切接触的机会。他们曾经度过了一段热恋的时光。他们常常一起去林中散步,去电影院看电影,去商店里买东西。几乎走遍了哥廷根的大街小巷。父亲曾为她的美丽的姿容、悦耳的语声、嫣然的笑容而怦然心动,暖流在全身涌动。这时父亲真正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情。他们同时坠入了爱河。更重要的,这恐怕是父亲第一次真正的恋爱,也可以说是初恋。可结果如何呢?
伊姆加德一边替父亲打字,一边劝父亲留下来。父亲怎么不想留下来与她共组家庭,共度幸福生活呢?当时,父亲还有可能应聘去英国教书,可以把伊姆加德带去在那里定居。可是经过慎重的考虑,父亲还是决定把这扇已经打开的爱情之门关起来。他克制了自己的感情,理智地处理了“留下来”还是“回家(国)去”的难题。虽然“祖国”、“家庭”使他战胜了“留下来”的念头,但是可以想见做这个决定是多么不容易呀!“祖国”是个伟大的概念,当时在祖国执政的是国民党。父亲对国民党不感兴趣;对自己的那个家也感到索然无味。回去,就好像跳进了两个笼子。可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这两个笼子。父亲的这一决定当然可以誉为美谈,可以说是“仁”的胜利,而且是“至仁至义”。可是这个“仁”却成了我们这一家继续上演悲剧的种子。
他的这种选择,也给伊姆加德制造了终生的悲剧——据说她因此而终生未嫁。父亲的至仁至义的选择,为什么竟得到了双重悲剧?难道追求至仁至义,就一定要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吗?而伊姆加德为了爱情就一定要孤独一生吗?虽然这的确是一个可以歌颂的恋爱故事,可是为了爱情,就只能有这样的结果吗?
(摘自《我和父亲季羡林》即将由新星出版社出版)
季羡林德国日记中关于伊姆加德的片段:
季羡林先生珍藏的伊姆加德照片
(新星出版社即将出版的《我和父亲季羡林》一书首次披露)
一九四五年
九月十八日
七点半到Meyer(迈耶)家去,一直谈到十点半了才回家来,Imgard(伊姆加德)愈看愈可爱。
二十四日
吃过晚饭,七点半到Meyer家去,同Imgard打字,她劝我不要离开德国,他今天晚上特别活泼,可爱,我真有点舍不得离开她,但又有什么办法?像我这样一个人不配爱他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十点多回家来。
三十日
星期日,夜里又起来工作了两个钟头,早晨七点起来,吃过早点,校对稿子,十点到Prof. Waldschmidt家去,谈了谈我的论文。十一点回家来,把论文稿子整理了一下,十二点到张勋洋家去,周程同他替我们饯行,士心夫妇,以纲夫妇都去了,吃了顿丰盛的午餐,还吃了点心,一直坐到快六点,我们才出来。我回家拿了钥匙就到***家去,她请以纲夫妇帮我,也是饯行。
到德国已过十年,现在又要走了,我别中国的时候,并没有感到这样的离情,现在反而触目伤感。
十年一觉格城梦,格城仿佛真成了我的第二故乡了。最难过的就是Imgard昨日又对我说,让我不要走,我真也舍不得离开她,但命运这样,又有什么办法?我们吃完饭,谈到十点,回家来,外面下着细雨。
十月一日
吃过午饭,士心来,告诉我交涉的情形,就走了。三点前到Meger家去,同Imgard打字,四点回家来拿了花到France Piners 家去,她今天生日,五点又回到Meger家,一直打字打到快七点多才回家来。
十月二日
七点起来,吃过早点,到大学办公处前等到Dr. **,一同去见院长告诉他我礼拜六就要走。出来到梵文研究所去,想校对稿子,但思绪如麻,一点也不能安定,只是觉得事情多,不知应该怎样下手。十点到程家去,出来在街上等到Dr. **,说了几句话,到印度语研究所去上中文,今天是我的最后一课。十二点Dr. **走,同程周志讨论我继任人选的问题。回到家来吃过午饭,校阅稿子。
三点到Meger家,把稿子打完,Imgard只是依依不舍,令我不知怎样好。回来校对稿子。五点程周志陆续来,六点多走。我唐卒(仓促)吃了点东西,就进城去参加音乐会,九点半回来。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58页

明末有三风,为他时所无,一曰山人,二曰游侠,三曰绅衿横恣。三者互为因果,而皆原于士大夫之骄侈。沿唐人科第之风而怙权势,袭宋元名士之习而好玩戏,招纳门客以遂其欲,而山人游侠皆出其中。士大夫中复分为二,曰乡绅,曰士子,而游侠之劣者则为棍徒。乡绅凌虐平民,民或起而抗之。士子棍徒,则或佐乡绅,或佐平民。至于将亡,其斗争益显。社盟门户斗于内,外国盗贼攻于外,而内复有此病,故鱼烂而不可收拾。世惟知明之亡由门户流寇边患,而不察此。此为史所不详,而小说详之,观《万历野获编》,已见其端矣。——刘咸炘《明末三风略考》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480页 - 权力的毛细管作用

这一章让人想到现在的出版社和社交网站的自我审查,上头没有明令什么是违碍的语言,什么是应该禁止的,但网站自己负责删除,有出版人曾说错别字不要紧,要紧的违碍的语言,弄不好整个出版社就关门了。很有乾隆时期的感觉。
这一章有两点值得反思,文章指出违碍语言的删改,以前的论述往往是从汉族中心来讨论的,那么如何超越这一汉族中心观呢?
其次,文章指出自我压抑现象对学术文化自然有负面的影响,但也对形成共识也有一定的正面作用?这里值得思想的是,自我压抑应该压抑哪些内容。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416页 - 第八章 权力的毛细管作用——清代文献中“自我压抑”的现象

与时俱进的高宗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327页

这位估计遗精了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452页 - 第八章 权力的毛细管作用——清代文献中“自我压抑”的现象


好像有点矛盾啊,若以道光二十七年(1847)为节点,按照前文的意思,此时已经政策松弛,因而书目中出现禁书的影子;而后文列举的清人书目,其时这些作者不过十几二十岁而已(惟瞿镛早一些),想必成书时间更要晚于1847吧?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418页 - 第八章 权力的毛细管作用——清代文献中“自我压抑”的现象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281页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522页 - 第九章 对《文史通义·言公》的一个新认识

前言有些啰嗦,直接先看这一章,非常符合期待。对于《文史通义》的讨论前有余英时、龚鹏程,都写得非常好,王此文也对章学诚的整体理解很有帮助。王通过对《言公》的解读,指出章氏认为古人著书为公,没有著作权的观念等,通过与现代考古的成果对比,认为章氏关于古人的著作的认识是非常正解的。而这一点一直未得到清代民国学术界的重视。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12页 - 清初思想中形上玄远之学的没落

一直到晚明,广东陈邦彦(1678—1752)尚以诸生上一本《中兴政要》,为纲有八,目卅有二,这一基本架构既是《大学》的,谢国桢形容它是“包《大学衍义》一书而简练其精要,其於恢复大计,兵饷战守之机宜方略,皆凿凿可见行事,粹然儒者有用之言。”
陈邦彦是陈恭尹的父亲,生卒年肯定错了,查了一下,王先生应该是和康熙四十二年进士、浙江海宁人陈邦彦弄混了。另外,感觉后面“包《大学衍义》一书而简练其精要”云云也很不像谢国桢的语气。查《《增订晚明史籍考》》,这一段话是陈恭尹好友彭士望为陈邦彦文集所作序言中的话,谢国桢全文抄在书里而已。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475页 - 第八章

乾隆四十五年,尹龄阿奉命在扬州设局侦查鼓劲戏曲并加以删改,命黄文暘与李经主持其事。而凌廷堪也在乾隆四十五年被扬州词曲馆延揽襄助删订古今杂刊传奇中违碍者,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中及工作目标下耳濡目染之余,很容易以一套清廷所想要的标准来说史。
按凌廷堪《复章酌亭书》:“比因删改辞曲,留滞广陵,所对惟筝师笛工”,则凌子在该局职位较低,不得遽与黄等论(四库馆中一时豪杰可与弘历之辈等论吗,作者倒确在书中说起删书的是四库馆臣)。且以毛奇龄为例,毛为太史专管晚明与南方土司,据其履历清廷或不得有此任,然所以有此任者,必因毛氏有自知,故投诚心特重,反表现得令清廷放心。凌子本身对史学和文学都有特别的看法,是时也只是个通乐的落魄文人,适其“正统观”与黄文暘相近,故黄文暘知道用他,而黄文暘其人,则尹龄阿所以用他,不可片面忽略人之主观前提。
又按,据张其锦著《年谱》,凌子曾阻止鲍廷博刻全祖望著《苍水张公神道碑》,作《与鲍文书》,今张其锦编《文集》中不录此《书》。此事才堪为证。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346页 - 從曾靜案看十八世紀前期的社會心態

他说十九都是个小村子的名称,实际上,肯定不是。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277页

西门庆是个聪明人,搞放生的都是大傻逼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15页

呵呵,我还以为是汪晖写的这段呢。。<原文开始></原文结束>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410页 - 第八章 权力的毛细管作用——清代文献中“自我压抑”的现象


直白的高级黑啊哈哈哈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223页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295页

省过的方法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560页 - 第十章

至于程晋芳,《碑传集》中收录翁方纲为他写的<墓志铭>说,程氏在与友人书中赞扬宋儒...程晋芳尊宋的成份似更重些
作者既欲得见清代文狱文化中受众者心态以及所展开的具体影响,则不可不见翁《墓志》行文开头赞扬宋儒,再开始介绍程晋芳,这种写法突兀至极,欲盖弥彰,明翁有意为之。程晋芳《勉行堂文集》乃其亡后弟子所编,删存非程晋芳本意,且刻本中时有空白,似碍语而剜去者。凡此皆作者满心主题“自我压抑-自我纂改”的典型表现,其所以不察,盖于对象亦琢磨不透,仅见得清一代特定文献学说之出没,与察“内”远矣。本书诸多妄论,不足服哲学,亦不足服经学,更竟不甚通畅。

《權力的毛細管作用》的笔记-第473页 - 第八章 权力的毛细管作用——清代文献中“自我压抑”的现象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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