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生》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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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福建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8
ISBN:9787211055661
作者:王晋康
页数:244页

一个思想实验

本书是一个思想实验,讨论“无私的社会”能否实现。作者的结论显然是不能实现,但给出的理由太过肤浅,毕竟人不是蚂蚁,不能用生理上的理由解释社会问题。

不讨人喜欢的乌托邦

文革中的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农场,不到100人,这样的一个乌托邦只好称作小型。作为科幻小说,所有的科幻元素只在于一罐蚁素,不免单薄。蚁素所构建的乌托邦从一开始就不讨人喜欢。其实作者也明白,这是一个依赖上帝的乌托邦,而且根本无法保证上帝是“善的,无私的”,这里的危险不言自明。而且,就算蚂蚁的利他主义值得模仿,这样一个全是“好”人的社会似乎也没有创造力。这点内容,也许写成中篇或短篇还紧凑些,至少我不会读得郁闷。

利他社会仅仅是蜃楼般的存在

假期第三天,我一股气把王晋康老师的《蚁生》看完了。怎么说呢,我觉得这不像一部我印象中的科幻小说,没有高明的科技,没有对未来的畅想,也没有对什么外星人的大胆的猜测,但是,这仍然是一部十分成功的作品。作为一个90后,我没有实实在在的经历过那段岁月,仅有的印象也是从影像作品中得出来的,我只能说我庆幸没有生活在那个年代,因此对于那个时候的社会的形态更是无从想象。我觉得完全的利他社会也仅仅只能出现在文学作品和人们的想象中,但是王晋康老师吧他与另一种生物完美的联系到了一起,而这种生物也是地球上分布最广的,人们接触最多的生物—蚂蚁。作为一种渺小的个体,蚂蚁却以其庞大而有序的社会形态让人类折服。集体意识代表了所有的个体一时的集合,而每一个个体又竭尽全力为集体的发展和繁衍而努力甚至牺牲。这不就是共产主义的终极阶段么!!!但是,这种社会的维系是无法进行的,就算是书里那个农场也必须依靠那小小的“蚁素”,还必须有保持“正常”的人进行监督和保护。这也算是一种悖论吧,感觉跟大刘的“黑暗森林”理论有些相像。毕竟,个体生物还有整个物种都是自私的嘛。

没有利他,只有自私。

在讨论利他主义的时候,无可避免地要界定“我”的范围。蚂蚁在种群内部奉行绝对的利他主义,但遭遇其他蚁群照样残忍撕杀不会有任何犹疑。所以这个世界上从没有所谓的利他主义,只有不同程度的自私而已。蚂蚁大脑中的“我”是自己的种群,而人类社会中的“我”就是真实的自我。我总觉得这是考虑到物种能力的悬殊所呈现的进化局面,虽然人类社会远没有蚂蚁社会的稳定和谐及美好。如果像书中所说要把我们每个人脑子中的“我”变成“整个人类”,也就是否定了人类每一个个体所能实现的价值,就像颜哲说“上帝的道德准则和人类不同,他向来只关心种族的延续,并不关心个体的命运……”但是人类社会“并没有可靠的机制来持续产生出一个个善的、无私的上帝”。总归到底,我们是自然的产物,so far so good,未来的走向,静观其变好了。

我宁愿选择纷繁复杂,有勾心斗角、互亲互爱的小社会

一口气在深夜看完,已经是凌晨5点了,看到最后的时候,心中竟有一些惶恐,想想如果置身于那个环境中,不管是清醒的痛苦和糊涂的服从,都是    人,是生动立体的,是因为人有丰富的感情,有喜怒哀乐,有为人民服务的情操,也有自私自利的小心眼儿。我相信那句话“存在即合理”,人有种种的感情存在,都是合理的。    为什么一定要追求一种绝对的状态,绝对的社会呢,矫枉过正的纯粹利他社会真的会带来社会的进步么,不尽其然。    要说,我还是喜欢这个纷繁复杂,有勾心斗角,有互亲互爱的小社会,至少它是真实的。我一直以来的观点,就是不管好,不管坏,既然存在了就是有道理的,如同太极里的阴阳调和,阴阳并存世界才能平和,如果一个纯粹颠覆的利他,我想社会应该不会有效地运作。想起《镜花缘》里的君子国,好让不争,互相谦让,还是蛮恐怖的。   一个美好的社会,应该是每个人都自足的生活着,一个人对社会最大的贡献,就是做好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ps:写给蚁生的书评不晓得怎么就给我弄到《三体》去了,只好再发一次,应该可以吧。

蚁生

我最近就在看这本书,别人都说这是一本科幻书,我现在只看到30多页,只觉得这本书离我的生活很近,它是发生在我妈妈那个年代的书,我很喜欢看~

蚁生

本来想读科幻,不经意的,又撞上了文o金属面,磨出笨拙的窸窣声,如同猫鼠在青瓦屋顶追逐,或者,已经接近尾声,猫捕获了它的猎物,眼下正挑逗。屋里的人将革。书中十七八岁的孩子如同被催了眠,暴力从灵魂深处奔腾翻涌上来,铺天盖地喷向儒雅的教授,空气变成沉重的暗红色。这是无比痛苦的阅读体验,我咬紧牙拼命的读,就像跑到最后一圈的锻炼者。我努力的克制对革里。吮吸起左手的西红柿,汁液少得离谱,还以为是瘪了的干果。我甚至以为,沉闷空气中动物和植物都是些小小干果。住在命小将的愤怒,代之以怜悯和悲哀。我要让这最苦的药,杀死我心中最深的毒,因为这血腥酷烈耻辱的历史,这无比珍贵的历史告诉我,每个人都可以变成妖魔。网上下载的这篇小说乍一读有些莫名其妙,以至于我第二遍才读得下去。这是一种技术,敏感字中间插入大段文字,但只会出现在搜索引擎的搜索结果里。这些大段莫名的文字不断提醒我,邪恶今天还在这个地方继续着。上面这段话说的是什么,能看懂吗?

听王晋康爷爷讲那过去的事情

王晋康的《蚁生》在成都科幻/奇幻大会上签售了。这可是这次大会宣传的重头戏之一。不信你去看那大会貌似华丽实际没几页可看的网站,就能找到开幕式上王爷爷和蔼的笑脸。 拿到《蚁生》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书封底的书评。“……把最疯狂的想象写得像纪实文学般真实的小说”、“……已上升为哲学的社会思考”(刘慈欣);“……构筑了一个中国化的乌托邦或反乌托邦的故事”(韩松);“……素材、人物、元素来源于现实……驰骋的想象……乌托邦式的理想家园,还有乌托邦破灭的回归”(吴岩);“深沉而悲悯的时代之作……通往红色记忆的大门”(陈楸帆)。 从这些段落中我对这本书有了个概括的印象,也就是几个关键词——乌托邦、哲学思考、现实(甚至是纪实)、想象、时代。对于《蚁生》的评价,可以从这几个词里面扯出来。也可从这些里面透出此书作为文学作品和科幻作品双重身份上各自的成功与失败。 乌托邦与实验社会的无思考实践 对于本书的第一印象就是关于中国“乌托邦”式社会之类的词语。这让我很诧异,毕竟在中国我看到这种探讨社会理想与社会形式的文学作品很少。这让我对《蚁生》一度非常期待。 首先介绍一下“乌托邦”的具体概念。在百度上搜索到的概念中,乌托邦主义“是社会理论的一种,它试图藉由将若干可欲的价值和实践呈现于一个理想的国家或社会,而促成这些价值和实践”。但是“一般而言,乌托邦的作者并不认为这样的国家可能实现,至少是不可能以其被完美描绘的形态付诸实现。”所以和很多人(也包括我)的望文生义不同,“乌托邦是前人犯下的一个错误。不管哪种乌托邦,总是从一个人的头脑里想象出来的一个人类社会,包括一个虚拟的政治制度、意识形态、生活方式,而非自然形成的人类社会。假如它是本小说,那倒没什么说的。要让后世的人都到其中去生活,就是一种极其猖狂的狂妄。”简而言之,乌托邦是人类一种不可能达到的理想的社会形态,因为这种形态是社会思考不成熟的结果,最大程度地强调了社会的和谐运转而忽略了人之所以为人的人性所在。而消灭个性,使人成为集权统治的傀儡与附庸,正是集权统治者或者集权统治阶级的政治目的。所以“乌托邦”的概念经常被一些带有洗脑和思想控制色彩的个人或组织所利用,作为麻痹普罗大众的思想核心。“灭人欲”从而“达到全体的终极幸福”这类的教化经常在邪教的教义中出现。而集权的政治统治也同样利用这种空想作为大众最终实现的目标,不过其手法更富于理性且更隐蔽。 对于这种危机,很多敏锐的思想家做出过批判与警示。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被称为“反乌托邦三部曲”的三部小说——扎米亚京的《我们》、赫胥黎的《美丽的新世界》和乔治·奥威尔的《1984》。三部小说都是在疯狂恣意却又富于理性的想象中构建了一个“反乌托邦”的社会——人性泯灭、异化;集权统治者占有物质享受并且操控大众思想;个体意识被消灭,个体的一切为了一个虚无的目标而奉献,并以此为乐趣。王小波反对称《1984》为科幻小说,认为它只是描写未来的小说,其中思想和哲学的思辨重要程度远远凌驾于作者对未来世界科学技术的幻想之上。 对于王晋康,我自然不会认为他会走和《1984》一样的路数。毕竟他是一名科幻作家,不会在自己所不擅长的哲学思辨领域做文章。其主要的内容必定还是表达社会体系里面科学技术对人类生活的干预。但这种沉重的主题,科幻小说一旦涉及,必定也不免要浸淫哲学与社会学的思索,这样的任务对于一个科幻作家显然太艰巨了。由此在听说王晋康这本书的主题时候就有了隐隐的担心。 《蚁生》对于乌托邦社会的描述与讨论,可以说基本没有刘慈欣所说的“已上升为哲学的社会思考”。王晋康整本书都在以一个女知青的主视角叙述着整个过程,从而聪明地用创作手法避开了一些晦涩的思考部分(当然我不知道王老是否有意为之)。而主人公的男友颜哲则作为先知或思考者的的角色出现。对于他所表达的一些观点,作者直接称之为“哲理的敬仰”,而称自己的思想水平为“女人的低级本能”(P117)。这种差别使得女主人公一直是一个世界观与哲学观念的被动接受者,“人性思考”也仅限于近乎本能的“‘骗人入局”的负罪感”(P108L2),对于颜哲的布道只有“反感”与“不理解”。这在故事层面上最终导致了男女主人公的分道扬镳,也在讲故事的层面上让讲故事的王晋康避开了大多数的麻烦与饶舌。这使得这本书更像一部科幻小说,而不是王小波拿《1984》举例的“未来小说”。这使《蚁生》更加通俗,但也让它思想上的价值几乎降到底线。可以说,对于乌托邦社会的存在意义,小说几乎没有任何认真的探讨。王晋康只是大段的放映“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等于把大跃进的一个场景延后到了文革时期。而对于最后乌托邦的崩溃,我也不认为是作家深思熟虑后的必然结局。这个处理完全是科幻小说式的“技术错误”——那场导致几个人死亡的灾难,不过是“信息素”的不同“批次”导致的。所以说,《蚁生》不管科幻的气息多么淡薄,但还是应当被定义为一部科幻小说。它对乌托邦社会没有深入的探讨,有的只是“无思考实践”。 最近看到王晋康在回答网友评论时说“我对这种蚁生(由一个清醒的无所不能的上帝放牧浑浑噩噩的蚁众)深恶痛绝,哪怕这个上帝是像颜哲那样绝对无私,也会在这种机制下腐败。这是我文章的第一层意思。所以,我在小说中当然不会让颜哲及他的理想社会成功。……文中对于“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后来改为按需分配了)的纯洁感人的人类理想来了点小小的调侃。”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一些东西吧。 另外,自我感觉“利他主义”这个别扭的词汇大概是作者对“集体主义”的有意回避。因为我并不能举出其间的不同之处。  文字叙述上的失败——听王爷爷讲故事 《蚁生》刚刚出版不久。在一篇显然也是刚出炉的评论中,作者(新浪博主CrazySpace)说:“从引子转入正文的方式实在太搞笑了。这种方式似乎不该在老王这样写了十几年文章的人笔下出现的。” 这并非言过其实。事实上,我在从成都到北京的飞机上看完《蚁生》,掩卷后是无尽的失望。因为《蚁生》在叙述语言和叙述逻辑上出现了巨大的失败。这是任何瑰丽的科幻想象都无法弥补的。很多编辑都对投稿者说过这样一句话——一部好的科幻小说,首先应该是一部好的小说。任何科学幻想都需要有语言表达的支撑和架构才能被读者所理解。语焉未详的表达,纵然有再好的创意,也是无法被理解和接受的。遗憾的是,王晋康作为一个老作者,这次叙述上却栽了一个空前的跟头。在前面无数中篇的成功下,驾驭长篇作品,王晋康这次显得力不从心。 在《蚁生》中,叙述的过程被大大的随意化了。讲故事的人像一个思维混乱的老人,会从一个无关痛痒的枝节实践或人物扯出一长串故事,而这些故事与主线情节基本无关。当读者被引到这个故事的末端时,结束的突兀就无法避免了。然后自然是回归主线,可是下一个枝节又会紧跟而来……这样的无关或与主线故事关系极小的叙述经常一来就是整整一两页,而其总量几乎占据了篇幅的三分之一。这使得《蚁生》从整体结构上看枝蔓丛生,像一棵许久不经修剪的树。开篇这种描写就在老霍闯的祸中出现了(P13-14)。又比如在孙小小向郭秋云描述赖安胜的行为时,无端加入了对于孙小小的身世描述(P36),后面甚至还有郭秋云对孙小小命运的一番感慨(P38-39)。在郭秋云守候颜哲的那一晚,又引进了知青王全忠的故事(P44)。而后来对于王全忠和赖安胜在“利他素”的作用下欣然和解时,对于他俩埋下芥蒂的“大字报事件”竟然有长达17页的描述(P141-P158,中间含一插图)!这样奢侈的文字量用于这种小问题的解释,究竟有没有必要?可能有人会说这是为了塑造人物。的确,我所说的这种插入的无关描写,很多就是通过农场的一些人和事,描写了一些贫下中农和知青的形象。这些形象,像王全忠、老魏书、庄学胥、赖安胜、陈得财等等等等,都有着不亚于主人公的饱满。但毕竟文学创作的笔墨是要有主次之分的。在这样大量无关文字的挤压下,主要的情节必然会被喧宾夺主。书的后半部分节奏明显加快。前三分之一基本都是颜哲第一次使用利他素前一夜和当天的事情,夹杂着回忆和有些啰嗦的大段独白。而后面描写“利他社会”的文字总量加起来也只不过就这么多。所以整体上看,《蚁生》是一个有些发育畸形的个体。 王晋康的叙述主体是一个女知青,老年之后用第一人称回忆过去。不知是不是在写作过程中过于投入,《蚁生》的整个阅读过程让我感觉到,写书的人非常随意,想到哪儿就讲到哪儿,像一个啰里啰唆给孩子讲故事的老人。但书毕竟是书,王晋康也是个专业的老作家,他不能让这种自由完全控制写作。因此有时候感觉叙述者猛然将剧情拉回主题,而读者却还在原地错讹,开始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转换,刚才我看到的那一段怎么断了;后来的不明白则更加哭笑不得,就是不知道那个断掉的故事和整个作品究竟有什么关系。它是一个故事,但显得可有可无。即使不讲这个故事,书也可以继续看下去。这种控制下的自由让我很痛苦,仿佛听一个思维经常被阻断的老人讲故事,里面充斥着“这是后话了”(P56L3、P58L2等),潜在的意思很明了——我扯远了,咱们继续讲“正事”。另外在一些语言上,王晋康显得有些不会说话了。这并不是危言耸听——颜哲想好对付赖安胜等人的办法后,他“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只彩色的蝴蝶从原来的蛹茧中破茧而出,一只凤凰在火中涅槃”(P43L1)。简直像一个胡乱运用类比的初中生作文!后面将两个喷了蚁素的恶棍安详的表情与《西斯廷圣母》联系起来(P76),也让人别扭无比。那是两个贫下中农啊!我不得不痛苦而遗憾的下结论——王爷爷这次讲的故事不好听,而且很催眠。这种拿读者当孙子的叙述,我认为是不负责任的。我不知道王老在书付梓之前读了几次,也许对于那个时代的特有情结使他一叶障目吧。只是,这次我的阅读让我感觉我当了孙子。并不是我觉得吃亏(毕竟我也是您孙子辈的人),但是这个孙子当的的确很痛苦!技术细节上的贫乏与苍白作为科幻小说,在“科幻”的层面,《蚁生》里面唯一脱离现实的幻想就是“利他素”。这种从蚂蚁身上提取的激素性质的东西,可以让人类成员像蚂蚁一样获得勤劳肯干的利他品质。王晋康的幻想并没有脱离现实的大地高高飞翔,只是轻轻一跃便回到了地上。毕竟,他要讲述的是发生在那片土地上的故事。可以说,如果《蚁生》里面的利他素放进《1984》和《我们》这样的小说里面,作为一个技术层面的解释已经足够,因为它们不是科幻小说,不用对科学技术做过多的纠缠。可《蚁生》就不能逃避技术了。技术是挤进科幻大门必须的通行证。 《蚁生》中的技术描写,我只能说,我对于昆虫习性和蚂蚁社会并没有研究,也没有看过相关的文献,但里面的描述仍然让我感到苍白和幼稚。比如“利他素”那香水一般的使用方法,“利他素”制造的时候无数蚂蚁爬进容器被“煮死”之后提取激素,显得幼稚可笑。颜哲期望岑明霞在怀孕期间使用激素从而将利他基因传给孩子,更是无视进化论和自然选择的荒谬想法。最过分的就是几次摘录的“昆虫学家颜夫之的著作《论利他主义的蚂蚁社会》”,里面“其社会比人类社会先进多啦!”(P7)这种明显不是学术书籍里的语言让人哭笑不得。而摘录中一些关于蚂蚁社会的论述(P71)浅显得好像小学生看的十万个为什么。 这样的苍白也必然影响了情节。虽然利他的思想占了主流,但我们并没有发现人与人之间的表达交流出现昆虫化的现象。他们仍然互相说话,开玩笑,并没有变成默默无声的蚂蚁,仍然像人类其他成员一样活着。这样的人会因为激素的作用直接杀死以前认识的同伴(就是末尾那场惨剧),而表现只是“抽动鼻翼嗅嗅……开始对其中一人下毒手”(P197)。这让书后面的情结有一种滑稽的恐怖感,与原先的写实格格不入。时代特色与乡土气息 文革,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农场,劳动……这些属于上一辈年轻时候的词汇们,是串起《蚁生》世界的一条条线索。王晋康作为中国最年长的科幻作家,亲历了那个余华所说的“精神狂热,本能压抑,命运惨烈”的年代。所以也只有他可以写出时代特色与乡土气息那么醇厚的作品。《蚁生》虽然存在诸多的缺陷,但王晋康倾注百般深情,向读者展开的这幅泛黄的画卷,还是令人动容的。像刘慈欣《三体》中的文革,虽然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感,但其真实感远远不如《蚁生》中,王晋康娓娓道来的,红星农场的点点滴滴。这是老一辈珍贵的记忆。 然而,营造氛围最容易出现的瑕疵就是刻意的痕迹。在《蚁生》中也有不多的几处。比如郭秋云在回忆的叙述中一直自称“我”,这就让开篇的一个“俺”显得痕迹太重(P9L6),好像在刻意制造一些土味儿。再比如武斗过程中提及的谈建华(P57),可能是文革时期一个特殊的记忆,但与整个叙述的衔接比较生硬。不得不说的——关于插图 与文字无关的——说说这本书配的插图。从封底我得知了这样的信息——内文插画:何志鹏。一个我不熟悉的名字。其实画本身我感觉不错,风格什么的都很喜欢,有些粗犷的画风勾勒出的景象也很符合文章的描述。但是——在第49和149页两幅插画里面,能不能麻烦你用手写的字啊?在文革期间的大标语和工分表里,你让我看见了Word里面的打印字体!这就像我在看三国演义的时候发现刘备带着一个手机一样恶心!更大的问题出在49页这幅画里——看看那只攥着钢针的左手!看看那滴血的四根钢针!找四根牙签来试一下吧!大声地问您一句——王晋康在哪里写万家声是个六指了???!最后的一点念想 写如此长篇幅的书评,却几乎是一气呵成的。由于我从成都回来的劳累和电脑资料丢失,后来又改了一些。这篇评论,批评的确多于赞许。我也不否认,《蚁生》在我眼中是一本有问题的书,我甚至不认为它达到了出版的标准。王晋康是我一向很敬重的科幻作者。在我四川之行买的书里面,就包括《蚁生》和他的全集,沉甸甸的放在包里背回了北京。《蚁生》还让一个编辑朋友帮我要来了王老的签名。对于长篇创作的艰辛,我也有所了解。衷心希望您能创作出超越这次水平的作品。PS:这部文革题材作品的付梓,也让我看到了一线曙光。《三体》单行本,你什么时候出现呢……

利他主义不存在

绝对的利他主义,真的存在吗?蚂蚁的利他主义,是针对于自己的部族存在的,遇到其他的部族,照样是血腥的厮杀,蚂蚁的个体根本没有自我概念,他们的“我”,注释的是一整个群体,而“他”则是群体以外的一切东西。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如书中所说的,真的存在了一种可靠的机制,来持续产生一个个善良的无私的上帝,又或者,这种利他主义已经能镶嵌到人类的基因里面世代传承,不需要外在的激素催化,这时的人类真正的踏入所谓利他主义社会,此时整个人类社会,变成每一个个体脑海里一个统一的“我”的概念,真如此这般,将出现的是一个绝对规范化一犹如一潭死水般的社会,想到刘慈欣的《镜子》里面的一段话:“生命进化的基础——变异,正是由DNA的错误产生的,社会也是这样,它的进化和活力,是以种种偏离道德主线的冲动和欲望为基础的,清水无鱼,一个在道德上永不出错的社会,其实已经死了”小说最后高自远也说了“自私的基因,才是历史发展的最基本的动力”这才是利他主义不能存在也不应该存在的根本原因吧

那一代不完美的青春

我不知道各位是什么样的年纪,或许都比较年轻,我也未过30。但我是将《中国知青口述史》和《蚁生》一起读的,读完之后,你就知道,《蚁生》是多么的真实了。还有颜哲和秋云的故事,某些感受几乎等同于我的初恋。尽管《蚁生》不完美,更多的意义上,是知青那一代不完美的青春。这不是一个科幻故事,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自由意志不能替代

蚁生也很差啦。蚂蚁型的利他,无非是种麻醉剂,丧失了自由意志的世界,还活个什么劲。某人想替代上帝,有意识地设计生活(别人的生活),这是种多么卑劣的思想,无怪乎他的女朋友要朝他吐口水了。

终于看完

这本书是在蹲厕所的时候看完的.买回来放了很久.书是幻想1+1的某一期.上面刊载了全部的蚁生.很早就想看,一直拖着没看.文革,蚂蚁,谋杀,科幻,这几种东西放在一起我很好奇,到底能写出什么故事.文章开头的引子,剧透得太多.已经把整个故事时间和事件"外观"给交代了.于我这个绝对厌恶剧透的人来说未免有点"早知道不看"的悔恨.但其实看下去也不妨事.王晋康其实说的也很清楚,这本书是纯文学作品.虽然有科幻成分在,但是很多笔墨都放在了写实之上,以及探讨之上.但是这个探讨并不深入.而且结尾的处理未免意犹未尽.总期待还能有什么波澜,却原来被一个配角轻而易举的掩入尘埃.如果有续集就好了.

《蚁生》——大同社会未完成?

在写这篇书评的时候,我一再提醒自己要字斟句酌,免得书评中出现不“和谐”的内容。王晋康的长篇我是第一次看,果然是与大刘不同的风格。从《蚁生》中看到,王晋康笔下并没有什么宏大的技术和波澜壮阔的场面,风格上比较偏软,着重讨论的是他理想中大同社会的可实现性。对这种社会的讨论,王晋康将其放在了文革这个特殊的环境下。郭秋云和颜哲都是下乡知青,其中颜哲的父亲是有名的蚂蚁学家,可惜在文革中受迫害致死,这一对年轻人也被下放到一个相对封闭的农场。此时,由于颜哲和郭秋云发现了农场场长赖安胜强奸女知青岑明霞的事情,使得赖安胜准备杀人灭口。为了躲过赖安胜的追杀,颜哲使用了父亲留下的蚁素,却造出了一个大同社会……王晋康把人类社会和蚂蚁社会进行对比,认为蚂蚁具有天生的利他主义,而这种利他主义的决定因素不是基因,而是激素。如果把这种激素提取出来,同样可以作用到人身上。人被喷洒了这种“利他素”之后,思想上就会自动产生变成像蚂蚁一般“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性格,完全压制内心中“恶”一面。这样儒家思想教育了几千年的内圣外王之道就可以这样通过生物上的简单处理就能够实现了?姑且先不论这种这种“利他素”制造的可实现性和效用上的科学依据,《蚁生》目的显然不在于此。王晋康让我们先承认这种稍微有些不太可能实现的全局变量,然后再根据这些假设进行进一步的讨论。当赖安胜和几个帮凶被喷了“利他素”后,瞬间就变成了极具利他主义的好人,并且仿造蚂蚁社会,认为颜哲是蚁王,郭秋云是副蚁王。后来颜哲对全农场的人都喷洒了自己重新研制的利他素,使得这个相对封闭的农场在短期内实现了道德秩序优良的大同社会。不过与中国圣贤念念不忘的大同社会不同,这个农场还有两个高高在上的上帝。从客观上来看,在大环境还不是大同社会的条件下,冒冒然地把一个小型的大同社会放置于复杂社会中,实验必定会失败;从主观上来看,颜哲本人也有想要逆天而行,成为可以随意操控别人命运上帝的动机。对主观上的原因,郭秋云正好与颜哲的看法不同,由此造成了两人之间的分歧,最终分道扬镳。如果故事的结局是这个小型的大同社会最终成功,那这本书就是YY小说而不是科幻小说了。蚂蚁虽然有利他主义的天性,但这种习性只针对同一个群体中的其他成员而言。对其他群体的蚂蚁,反倒是不死不休的厮杀。正是蚂蚁的这种习性造成了7个人的斗殴惨死,也使得郭秋云对颜哲的试验心灰意冷,最后强行终结了这种不现实的实验。在这儿我个人觉得王晋康处理得很仓促,两人间的感情由浓转淡的变化太过突然,让人有不适应之感。即使这种激素真能实现,但也免不了成为野心家的工具。毕竟“并没有可靠的机制来持续产生出一个个善的、无私的上帝”。在这样的社会中,掌权者的约束只剩下自我约束,而历史的经验已经证明,自我约束往往是不可靠的。而且群体与群体之间,从内心深处只能产生厮杀的欲望,除非所有人都喷洒同一种蚁素,但这在技术上很难实现。正如结局中所讨论的,本性自私的人类不断发展,而极具利他主义的蚂蚁社会却始终停留在8000万年前的水平上,不再发展。蚂蚁社会不见得比人类社会高明啊!“水至清则无鱼”,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清如水,生活在一个近乎perfect的大同社会中,恐怕是我们的悲哀。自私、懒惰、好享受的确是人的天性,但从某种角度说,正是这些人性中非善的一面推动了社会的发展,为了偷懒和享受,我们发明了越来越多的东西来减轻自己的负担。从生物上喷洒蚁素来实现大同社会不现实,祈望通过儒家般的教育来实现大同也不可能,我们既没有必要抹去人性中恶的一面,也不可能抹去人性中恶的一面。生活中本来就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有好也有坏,这才是我们挚爱的现实。

您还是跟随历史的长河逝去吧

我只能说看王晋康的小说,有一种十分清晰的感觉不吐不快,就是想对书中的每一个描写每一段语言进行深刻的吐槽,不然就浑身蛋疼。首先不得不说的是王晋康对于意识形态或者说道德改良不懈的追求,这甚至已经可以说是一种病态。看以前的小说中,这种“绝对控制力”的因素就已经很明显了。从他近几年的小说中无一例外的沿用“大妈妈”设定,到这篇小说中对于利他主义和蚁群式管理的向往,不得不说,我对于他的不赞同,确实已经超越了作为一个没有经历过文革年代的人对于那段历史的反感,而成为一种对于他的态度本身的反感。说明白一点,就是你自己一个人乐呵,我还不乐意陪你呢。当然我本人也是一个集权主义和绝对道德的赞同者,但这样生涩的生搬硬套,加上本身王晋康的二流文笔,造成了整篇小说的可读性大大降低,才是王晋康近几年越来越有颓势的真正原因。其次,作为一篇科幻小说,首先应该明确的是它必须具有很强的可读性,否则就变成了未来学家干巴巴的科技论文,而未来学家在一般人看来,除了他们手里所执的是科学的权杖,其余跟原始部落的祭司没有任何区别。不具有可读性的科幻小说是废品,这就是真理。我不能接受一个小说没有给力的创意让我眼前一亮菊花一紧从此脱离大便干燥的困扰,可我也无法容忍比农民作家更加俗气的笔法和三流的故事设定以及混乱的叙事对于一个好点子的糟蹋。这么说王晋康,完全不过分。他刻意在自己的文章里添加男女之情,但他的描写,却让我觉得不如一个受到过正常现代教育的高中生。尤其是对于爱情以及性爱的描写,让我第一次觉得看黄色小说还如此的蛋疼,这就真的是罪过了。原谅我无礼的谩骂吧老王,我只恨为什么大刘可以用一个丛林法则写出三本书然后大卖,而你却从当年以文风稳健思想深刻见长的老王,变成了一个只能写二流小说假装深刻高尚纯洁的老王了。

不是科幻,是历史

背景叙事的笔调,让我对这本书的深度产生了一点过高的预期。两点不满,一是乌托邦幻灭是由于外在上帝的干预,而不是由于自身瓦解,说服力未免不足。再者,我理解科幻中科学设定对剧情的干预是核弹级的,因此他应像牛顿说的上帝之手,给予第一推力后,便不再干预,由局中人决定自己的命运。上帝之手当在最初便深埋地下等待被剧中人挖出,而不是突然出现掀翻所有人。

子非蚁安知蚁之苦

蚂蚁的大脑重量为0.3毫克,但占其全身重量的6%。人类的大脑虽然重2公斤,但只占体重的2%——昨天偶然看到的小知识。《蚁生》看完了,全书并不太长,20w字。但是刘慈欣/韩松/吴岩等老师在封底上写的推荐语却实在是有些溢美了。“深沉而悲悯的时代之作,科幻与史实的完美融合,……人蚁之间,善恶一线,跨越主流与幻想文学的扛鼎力作,不容错过。”——陈楸帆的此段文字实在很像房地产商的枪文——居然还用上了押韵……如豆瓣网友8192尖锐地指出的那样,全书存在很多瑕疵,包括错别字、语句不通等等,第49页的插图我也认真看了一下,拳头里真的是插了四根钢针……再翻到54页的文字描述部分……王晋康老师确实写了“原来他的指缝里夹着四只长针……”这样的句子。所以说,错不在插图作者,或者不全在插图作者。或许本书没有“达不到出版标准”那么不堪,但本作本来可以更好一些,想到这里不禁为之惋惜。还有一个不满就是全书的开始和结束方式。开头部分的“楔子”,不如换一个小标题,叫做“剧透”或“内容梗概”比较好——它把全书的情节都透光了。我对这两页文字的功用非常费解。我甚至怀疑,这个帽子是不是别人给加上的,并非作者的本意?与开头的多余相比,结尾显得有些空虚无力,我本来估摸着,这样题材的小说,可能会有点后记之类的文字,一来纾解作者心中的寄托,二来启发读者的思考吧——但是除了一个带括号的“终”之外,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抛开技术性细节,文章中的生活细节非常鲜亮饱满,传达了很多非经验者不能知的过往,比如用煤油灯烤臭虫,比如“牛仰角”上的八宝疙瘩,往日岁月的细节在作者笔下娓娓道来,连痛苦都带上了动人的光彩。全书如同主人公刀下的那只木头狮子,“势”已成,“形”未至。但如果那是一只寄托着特殊感情的木头狮子,的确值得人注目和抚爱。——————再谈一下书中的“理想”——用技术手段解决社会问题。至少,书中所描绘的那个社会图景——用“蚁素”将人人改造成利他主义的模范——没有吸引我,而是觉得毛骨悚然。因为按照书中的描述,那样等同于放弃自由意志(部分的/暂时的),并遵从一个集体的共同利益(或,外界的“领导”)。我想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愿意陷入这样的命运吧。傻子也可以快乐安详,但谁愿意成为傻子呢?幸福安宁的情绪,并不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实现之后就能降临的福音,而是一种必须在痛苦和无聊之间追寻的闪光。

读《蚁生》

屏幕永远无法代替书本,就像模拟永远不是真实,找回若干年前那种甜蜜的读书时间,最好的方式就是一曲夜愿的温柔,一盏明灯,一卷导师的新作!王晋康的《蚁生》是一卷残酷的新作,虽然中心主题已经是老王的老生常谈,但是我始终很有兴趣去看看老王究竟如何去演绎一个又一个新的故事,新的解读! 《蚁生》毫无疑问让我想起了十年前的《斯芬克斯之谜》,一样的有关人类进化的主题,一样炉火纯青的笔锋,丰满的故事情节,虽然不再才子佳人,但是保持了完整的整体感,毫不拖沓。如果说《水星播种》《新安魂曲》是老王后期风格的话,那么《蚁生》最大限度的让我久久回味了一把90年代那个笔锋充满潇洒厚重的王晋康! 老王一直在思考人类的群体进化,就像十年前的《斯芬克斯之谜》,也许人类目前的细胞分裂50代就死亡确实是最好的进化方式,因为没有人能证明长生不老的人还保持着人类进步之源的“创造力”;天才的科学家出成绩的时候总是在青壮年,似乎证明了年迈的无奈。老王曾经在《斯芬克斯之谜》里说,某种意义上,每一个子辈都是把父辈逼向死亡的凶手,很残酷但是很有道理;再一次次的威逼中,人类完成了进化或进步! 十年过去了,我时常在想,李元龙(萧水寒)的选择只能是唯一的,但是老王是痛苦的《蚁生》没有涉及人类的长生,而是把读者引向了小时候经常见到的众蚁工作图。说实话老王的这篇《蚁生》可以说是他最自豪的《养蜂人》的一个扩写,其实要表达的都是一个意思:人类的进化应不应该像蚁群或者蜂群一样,没有任何的自私和娇奢淫欲,每个个体都充分的实现着自己最大的可能,丰富的完成自己的角色一生,不存在任何的不满和空虚! 就像托马斯的整体论,人类以这样的整体方式生存或许将实现效用的最大化,每个人不会因为欲望而不快乐!《蚁生》的最出色的地方在于,他没有玩弄读者的智商,既然是蚁群或者蜂群社会,就必然存在这样的事实:谁是蚁后(蜂后),这个秩序又是如何形成的? 这个问题老王显然没有办法回避,但是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解释,于是文章只能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上帝和造物主,也许是他们选择了千万中蚁蜂中的那一只! 《蚁生》的背景发生在文革,那一段我们这一辈无法经历却能通过文字记录感受到鲜血淋漓的历史,一个普通的由下放知青和乡民组成的公社农场,遭到迫害的科学家的儿子为了拯救自己,或者说为了一个更大的愿望,使用了父亲留下的技术,从千万只蚂蚁身上提炼出的某种物质,让利欲熏心的十恶不赦之徒变成普通蚁群王国里的一只快乐工蚁! 年轻人是早熟的(我也看到了老王的影子),把农场的人们都变成快乐工作的工蚁的同时,他也在思考和观察,这样的状况是不是最佳的!答案是否定的,但年轻人并没有失败,他成为了人类进化的一个殉道者! 我这样的描述并不能完全说明《蚁生》的精彩,我也完全没有必要把《蚁生》的情节苍白的直铺一遍,就像上一篇我读的《长别离》,那是能够触动你思想的作品!不是什么大作家,但是对人类有着炙热的关怀和思考;不是什么包装精良的作品,但在我心中远远比那些畅销的东西有价值!这就是王晋康,这就是《蚁生》!

简单说几点感想

  1、写作上确实有值得商榷的地方。开头的剧透也许不应该那么多,中间无故出现枝蔓让读者挠头,特别是大字报事件,我读的时候直接略过。    2、蚁素不需要细节,这部小说从本质上说是想玩哲学思辨的,想追《1984》,做到了一些,但差不少力。    3、我一直在等着看为什么乌托邦会崩溃,结果只是技术失误这个解释不够给力,不够思辨,还不如把小乌托邦放到大社会染缸里面去看看效果。    4、女主角这样的道德洁癖者简直是叶文洁、程心的翻版,科幻作家果然是要吃这样的小姑娘。    5、结尾女主角一直作为路人出现的丈夫居然kuso了一下,让人忍俊不禁。    6、我很想看看蚁素大规模实行是什么样的效果,颜同学30几年的失踪根本无所作为啊,让人失望。

稍有点不完整

1.“哲人王”统治的集权社会是最好的社会形式。“哲人王”指最完美的统治者,全力为民,没有丝毫私欲。且智慧过人,不会做出任何错误决定。在这样的统治下,人们自得其乐,各尽其用,社会维持高效运转。“哲人王”只存在于远古传说和宗教信仰中。2.暴君统治下的集权社会一定是最糟糕的社会。3.民主社会位于中间。屁民的自私自利和鼠目寸光决定了民主决策一定程度上缺乏远见,而讨论和协调必定导致效率低下。因此在文明程度低,或是动荡的社会环境中,绝对的民主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大刘的《超新星纪元》中由孩子组成的世界就模拟了绝对民主引发的血色冲突。4.因此有了民主集中制。说到底就是精英统治,有精英引导民意并最终决策,其实相当于由一群人组成的“哲人王”。柏拉图的republica中译是《理想国》,在这里“共和”在这里被翻译成“理想”可能就是此意。这种社会良性运转的的“精英”必须是货真价实的“精英”。5.蚂蚁的社会只是一个假社会,与人类社会相比,蚂蚁个体没有自由意志。蚂蚁个体充其量只能相当于人的细胞或器官,而整个蚂蚁群落才能与人类个体相比拟。因此对于蚂蚁群落有个说法叫superorganism。当然这种社会形式不可能适应于人类。但是很遗憾,《蚁生》中提到外在“上帝”与农场的镜像失衡并没有成为农场小社会的覆灭原因,作者只找了些十分偶然的关联因素。因此看上去小说只是草草收场,如果最终农场合理地内在瓦解,那它将是一部更为震撼的作品。但是我也想不到怎样内部瓦解,毕竟蚁素几乎让人丧失了人性中的所有恶因素。

文革时的乌托邦

一本关于乌托邦的小说,把科幻的背景设定在文革时期,作者在书中探讨了社会与人性的话题,由于这个主题的限定,书中的科学背景很单薄,只能算是软科幻,不过对于乌托邦的探讨还算深入。我在成都科幻大会上得知了王老的新作,就马上买了下来,还有幸得到了王老的亲笔签名,在回武汉的火车上就迫不及待的看完了,感觉一般,没有惊艳的感觉,但对于打发车上无聊的20小时,还是大有裨益的。

力荐

高一时我借别人的书看过一遍,现在大一了,自己买来一本又品读了一遍,感受还是那样独特.书评一定是要读过才有资格评,这本书是我忘却不了也爱不释手的.

不怎么高明的擦边球

 光从题目上来看,如果是个网络作家,恐怕会写写蚂蚁变人或者人变蚂蚁的事情,又杀又砍又外星人又远古文明的来个卫斯理式的伪科幻。不过这是老王的文章,老王的套路是西方科技发达人性低劣,东方科技落后却总有一闪一闪的天才出来笑傲江湖当主角。当我还是小孩的时候,《生死平衡》、《七重外壳》这些东西是颇能震撼幼小的心灵滴。后来长大了,就能分辨哪些是小说作家在写科幻,哪些又是科幻作家在写小说。对老王的作品就没什么回味的企图了。老王许久不出作品,这次发现了蚁生,却让我一边看一边奇怪,老王这是写啥呢啊?  关于蚂蚁的小说,我看过写的最好的是法国贝尔纳•韦尔贝尔的蚂蚁三部曲。珠玉在前,所以老王不写蚁巢的结构和蚂蚁的活动,只从利他主义这个点出发,描述人类社会照搬蚂蚁社会模式后产生的问题。  我不明白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首先肯定不是讲科幻。小说对故事的科幻核心——蚁素的提取方法和作用机理采取完全忽略的态度。从时代背景来说,就文革时期的科技水平和颜哲能获得的设备,分离蚁素这类物质是不太可能的(如果这是武侠小说,我们当然可以欣然接受九转还魂丹能立即起死回生)。科幻小说的魅力在于用科学的解释架起故事的骨架,让读者思考故事的合理性,没点本事的人是不能乱写的——当年路遥让孙少平遇见外星人,就给我心中很棒的平凡的世界弄上一大块阴影。老王这次只是简单的把蚂蚁社会的模式硬搬到人身上,喷了蚁素就变成完全利他主义,就好像说吃了豹子胆人就勇敢一样,有点迷信的意思。小说中的硬伤实在很多,我想老王一开始就没打算把这些东西讲明白,以免陷入技术死穴,所以他就自顾自地讲他的故事。  那么是什么故事呢?文革中的一个小小的农场,极端自私的人都变成利他主义后,与先前行为的巨大反差。我怀疑老王是不是真的想让故事吸引人。  1956年到1976年,中国人民大概失去了二十年的时间。这段历史,其实不需要什么文艺创作,只需像丁抒那样,不用加评论,仅仅把发生过的事情列出来,就已经让人感到恐怖。对以往罪恶的避讳,使这段历史变成明教的和尚,说不得(我看的是网上下载的版本,每个“文革”两字中间,都被插入一长句无关的话,以避免关键字过滤,搞的阅读很不舒服。而这是2009年,文革已经结束30多年了)。  大刘把三体开端的故事背景放在文革,那个背景下叶文洁产生对整个人类的绝望,是十分自然的,所以十分适合作为故事的开端。但是老王这个文章,其实完全可以和文革无关的。因为自私的情况是自古就有,他可以穿越一把,把故事背景放到古代,也可以搞大一点,给世界各国老大都喷一喷,实现世界和平,这样读者们起码会看得很过瘾。结果老王却把故事锁定在一个小农场里,擦着文革的边讲故事,是在反思人性,还是在控诉罪恶?结果两个方向走的都不远。  老王既没有表达出深刻的思想,也没能讨好低俗的读者,文革的擦边球,打得实在不怎么高明。对我来说,没有获得新的知识,也没有得到思想的震撼,甚至没有多少阅读时的快感。只好套用赤壁里的一句台词,老王,你过时了。  站着说话不腰疼,毕竟写书不容易,给老王加加油,我还是决定看看《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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