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诗典(第二季)》书评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4-3-15
ISBN:9787510826405
作者:伊沙 编选
页数:488页

《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

《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襄晨在送货的间隙,收到伊沙老师的回信,我知道《新世纪诗典》将要推荐我的第二首诗,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除了感谢还要感恩。2012年9月的某一天,我在一人的博客里看到了一些伊沙的诗和一篇访谈,让我很惊讶,诗原来可以写得如此贴近生活,如此有趣。随后我百度了这位诗作极富个人魅力而让我十分好奇的人:“伊沙”。发现他在网易微博上开设了一个名叫《新世纪诗典》的诗歌推荐平台,每天推荐一首精妙好诗。于是我在百度搜索中开始逐首阅读,并看到每首诗的下面还有很多诗人们的精彩点评,每一首诗都是那么好,鲜活,跳动。我感到既兴奋又震撼,原因是为了买到自己喜欢的诗集,我经常闲暇时在一些书店里转悠,但大都感到失望,不是外国诗集翻译的语言太过生硬,就是当我读到一首诗的时候,这首诗已经写出来好几十年了,总觉得缺少新鲜感。在这种有点苦闷的读诗过程中,我也随心写一些诗,毫无方向感。我以前写诗,诗意都显得虚无,其实很不着调。在生活中经历了太多之后,那种虚幻的诗意不见了,我也几乎快要写不下去了,正是在这个时候,我读到伊沙老师那首经典的《饿死诗人》,是的,那些倾心于虚假诗意的诗人,是闲得旦疼。伊沙用一只无形但有力的脚,一脚把我踢醒。我很快注册了网易微博,只为了能够及时读到新诗典上的诗。我以初学者的心理,跟读新诗典上的每一首佳作,并试着作出评论,几近熄灭的诗歌内心,再一次复燃。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写出诗,不敢投稿,虽然她“不以姿态、立场、资历、辈分取舍作品,只以作品质量为唯一评价标准。”我认为我的诗还远远没有被推荐的资格,或者说,根本就不可能被推荐,而且我一直也没有投过稿,觉得发不发表也是无所谓的,只要自己喜欢写就好。后来无意间读到伊沙老师的一句话,大意是自己写自己看是“无用的写作”,想想极对,写现代诗,就要摒弃旧观念,老思想。2014年2月26日,我以一首《叔叔醒了》意外登上新诗典,成为新诗典诗人。随后在2014年2月14日写下的《书架》,也入选了伊沙编选的《向仓央嘉措致敬》诗选集,这一切似乎来的太快了,我在《新世纪诗典》找到了方向,她真的让白手起家的人,公平地面对竞争,这是最良性的发展方式。时值今日,《新世纪诗典》已经推荐了1225首从稿海之中仔细鉴别而出的精典好诗,来自542位诗人。每一首诗,都有伊沙老师的推荐评语,这些评语里,有难得的诗学真言,我有幸在我的诗歌之路上,遇到新诗典,遇到主持人伊沙先生,和这么多优秀的现代前辈诗人们。1225天,风雨无阻,如果每天仅以相同的姿势打一个哈欠,都是极难做到,伊沙老师如此辛勤的工作,为的是什么?他可怕的坚韧意志已经成为一个奇迹,这个奇迹正在创造历史。《新世纪诗典》设有“李白诗歌奖”,每年在四川江油举行盛大的颁奖典礼,能够参加“李白诗歌奖”颁奖盛典和“长安诗歌节”,成为我新的梦想,我相信这个梦想不会太远。而路就在脚下,我将一步一步走下去。2014年8月12日写于武汉

读诗歌,就是生命中意外的美好

读诗歌,就是生命中意外的美好。在这烦乱的世界里,有一群人还坚守着诗歌,真好。那些老一辈的作家仍然用诗歌诠释着人生的另一种美好,那些年轻的一辈也分享着诗歌带给人的愉悦,并也尝试着写作。这种写作既是一种生活态度,也是一种对美的追求。美无法使人无动于衷。这本书里囊括了好几代的诗人,包括那些有名的和无名的。在这样一个诗歌的小小的世界里,却藏有气象万千!带给人各种不小的惊喜!

沈浩波:新世纪诗典”的文学意义

新世纪诗典”的文学意义——写在“新诗典”进入第4年之际沈浩波我写这篇文章时,伊沙在网易微博主持的“新世纪诗典”,已经推荐了近1200首中国当代诗人创作于21世纪的诗歌。1200天,1200首诗,“新诗典”如同时间本身一样准确、坚定,迈过了它的第三年,进入第4年。我是伊沙从事这项编选事业的见证者,甚至还起了一点推波助澜的作用。一度,在“新诗典”进入第三个年头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次小小的波折,在西安的一次诗人聚会上,伊沙问我,“新诗典”应该办多久?他问我的时候,内心里可能有一丝犹豫,有一点在考虑新诗典何时停止的意思。在外界看来,“新诗典”已经风雨无阻进行了两年,伊沙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但作为伊沙的朋友,我所知道的伊沙,字典里是从来没有“功成身退”这4个字的。我比更多人更理解“新诗典”对于当代汉语诗歌,当代中国文学,以及对于伊沙本人的意义。我对他说,“干满10年吧!”我相信我的这句回答,会令满座皆惊,10年是个什么概念?每天推荐1首诗是个什么工作量?但我知道伊沙不会吃惊。果然,他非常兴奋,立刻就决定至少干10年。并非我的建议令伊沙做出了将新诗典至少进行10年的决心,这是他自己心中燃烧的火焰。我只是他的朋友中,最理解这件事情的意义的人。在那时,真正意识到“新诗典”的意义,以及可能抵达何等文学境界的人,恐怕只有两个,我一个,侯马一个。我说,10年。侯马说,“为新诗典写作”。侯马是当代最杰出的诗人之一,其所抵达的文学境界,恐怕超过了很多熟悉他的人,对他所能作出的各种评价。这样一位诗人,说出“为新诗典写作”时,一定不仅仅是作为挚友对伊沙的心灵支持,也不仅仅是作为同学对伊沙本人的了解,而是来自于某种文学直觉的脱口而出。这是一种文学的直觉,而不仅仅是诗歌的直觉。侯马一定是意识到了“新世纪诗典”中蕴藏着一种可能:这将是本世纪以来,在汉语文学内部,最具备文学本身重大意义的一次行动。诗歌是文学的一部分,也可说是文学皇冠上最璀璨的明珠。但并非所有优秀的诗人,都具备足够的文学性。事实上,在汉语中,诗人很多,在诗歌这个文体中浸淫深刻者也不少,但真正能在诗歌写作的过程中展现出足够文学性的,非常稀少。但若不能从“文学的意义”这个角度来理解,就不会知道“新世纪诗典”到底意味着什么。何为文学?何为文学性?何为这个时代的文学精神?何为文学理念?何为文学的态度?何为文学的细节?这些问题,没有任何诗人或文学家能够直接解释,只能埋藏在他们的作品中,等待世人挖掘。但伊沙在“新世纪诗典”中,找到了另外一种呈现方式,他将用几千首诗歌,形成一幅诗歌的、文学的、时代的、精神的、细节的、整体的文学长卷,这是一幅文学的《清明上河图》,是比《清明上河图》高级得多的《清明上河图》,《清明上河图》里的人、事、物没有心跳,而“新诗典”精心筛选出的每一首诗,都有心跳,都有心灵,都包含这个时代文学的秘密。“新世纪诗典”里的诗歌作者,有成名已久的重要诗人,有默默无闻但饱具实力的隐逸诗人,有刚刚写作的诗歌新手。到目前为止,有500多位诗人的作品入选,若按至少的10年来计算,将是数千位诗人。没有哪个诗人能首首都好,很多诗人可能一辈子就那么一两首杰作,但这数千位诗人最好的诗歌同时呈现在一幅长卷中时,我们将看到这个时代最隐秘的文学心跳,最细致入微的文学秘密。这是一次诗海战术,一次人海战术,是文学的心灵之海战术,是在文学之海中采撷最美丽的浪花的战术。作为主持人,用独属于他自己的坚定的文学标准和文学态度,编选出这些诗歌,再通过这幅诗歌的长卷,展示出这种文学的标准和态度。当长卷完成时,揭示出的结果又将远远超越他自己的文学标准和态度,数千诗人在这个时代鲜活的心跳加入了进去,每个诗人都在自觉或不自觉的,向世界展现微妙的文学秘密。这幅文学长卷,是在伊沙的主持下,由数千位诗人用他们的最微妙的心跳共同完成的——这意味着什么?

诗意的栖居在地球之上

在诗意中生活,在生活中寻找画意,诗情画意勾勒出多彩的生活,正如《新世纪诗典.第二季》腰封所言,“诗歌,生命中意外的美好”,在美好中体味生活,感受快乐时光。《新世纪诗典》是诗人伊沙应网易读书频道之邀,通过微博开设的诗歌点评专栏,借助这种新的交流平台,伊沙对2000年以来当代诗人创作的优秀诗歌作品展开了每日一首的选评和推介。《新世纪诗典》出版了两季,新出版的《新世纪诗典.第二季》包括了该栏目一年内推荐的三百多首现代汉语诗歌。本书分为六个部分,从面对群山而朗诵到幻想成为冬虫夏草;从一年三百六十五句到所有音符都是含泪的,最后落笔于格里高里圣歌,六部曲从不同层面阐释生活,让我们邂逅真实的自己。《新世纪诗典•第二季》每首诗下边都有伊沙的点评,读诗品评,诗评合一,进一步加深对诗的理解。萧风《布老虎》“从斑斓的布锦孕育/一片剽悍的骚动/一群老虎,脱颖而出/虎气犹如空穴来风/用兽语的尾巴游戏红尘/夸张的虎眼闪射嘲讽/这手指虚构的激情/表达敬畏的同时/也消解了老虎的兽性/没有兽性的老虎/它的灵魂已被掏空/虎啸卡在干涩的喉咙”。诗前边点题,勾勒布老虎外形,通过幻象识破虎魂,寥寥数语,再现老虎的雄威。秦巴子《飞机场》结尾写到,“为什么人在天上没有国籍”,引起我的思考,人只有这时才是自由滴,就像文化无国界,艺术无国界,走到“大同世界”时,就无界限之说了。新世纪的诗,没有音韵、对仗等要求,口语化的叙述,贴近百姓生活,真实的反映社会百态,既有琴棋书画诗酒花的雅兴,又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不过这本书不是我的菜,现代诗中我更偏重意境的铺垫,像徐志摩、余光中、戴望舒等诗人的作品,更能吸引我的眼球。记得荷尔德林说过,人类应该诗意的栖居在地球之上,刘再复说生命是诗意的源泉。诗意频频出镜,如诗如画的文字,为我们描绘了一幅写意画,是风淡云轻般淡雅,还是暴风骤雨般的激烈,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伊沙编选的《新世纪诗典•第二季》,站在百姓的角度,用诗人之笔,记录百姓生活,还原生活画面,使我们诗意的栖居在地球之上……

摆丢:就让我的身体随着诗和歌流淌

就让我的身体随着诗和歌流淌——《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摆丢《新世纪诗典》开设三年多了,从开始“泡”到现在,我自觉感受很深——最开始知道伊沙要在网易微博开《新世纪诗典》是在2011年3月某天,在伊沙新浪微博里。印象中伊沙说:我曾在《文友》杂志开了一个《世纪诗典》,影响颇大,近日将接受网易邀请,用微博开设《新世纪诗典》,请诗爱者相互转告。这个消息对我而言,仿佛一股新风将吹进闷热多年的“封闭房屋”。这间“封闭房屋”就是我自己。19年前,我开始写些现在看来不是诗的诗,直到1998年,《文友》杂志开了伊沙主持的《世纪诗典》,接触到更多的诗路,更有动力了,喜欢上口语这一路数的诗(记得1994年《文友》登过伊沙的诗,当时叫实验诗)。多年来悄悄写、默默存,没人读,没人交流,遑论互动。瞎写,瞎悟,无甚进步。为了保持诗思,不写时也像写时,只有跑到书店购一二本年选什么的来读。就这么干读,干写,干活着,自己找不到突破口,不知不觉中,自己把自己封闭成一间“闷热房屋”。新世纪头十年,不投稿,但写,写得少,没什么诗歌理想——是我当时的诗生活态度。有缘人,总会在机缘巧合中再度相遇,多年后《新世纪诗典》来了。如果说冥冥中我在等,等了10年光阴(《世纪诗典》与《新世纪诗典》之间的时间距离)。当年诗江湖的热闹,我无缘参与学习,《新世纪诗典》的现场,我要站在场下欣赏、感悟。2011年4月,北京,我在一家旅馆上网,注册了网易微博,发的第一条帖:“抽空注册了网易微博,首要目的看伊沙,总想起少年时,流浪江湖的温暖,就是《世纪诗典》里的那些诗歌。至今,那股热量仍激荡在胸口,只有自己能体会……”。伊沙回复到:“问好。诗给了我们很多美好。”就这样开始,跟随《新世纪诗典》的脚步,学习、体会。梦幻般的读诗生活重新开始,仿佛找到精神家园,连呼吸都是新的,有时到外地(杭州、苏州、福州等),只要有网有空,就到《新世纪诗典》现场吸气养分,我称之为“走亲戚”。网络时代,《新世纪诗典》比《世纪诗典》更具活力,每日都能享受到好诗的味道,而且还可以参与点评。在现场站久了,自己当然也动笔,随着新的诗思和感悟,打开,写下,再打开,再写下。就像看摇滚现场演唱会,头随着鼓点晃起来,脚跺起来,嗓子扯起来,拳头挥起来。状态一点点提升,以前一年写十首二十首(甚至有写一二首的),读了《新世纪诗典》的诗后,不同了,每月写,只是一直保持悄悄写、默默存的态度。继续读,继续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感到《新世纪诗典》是迥异于很多年选和官方刊物的,而且伴有主持人和众多诗人的点评,渐渐的,我方向更加明确,天天磨刀便是。2012年3月,主持人@我:发近作十首。我当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能把自己的诗变成黄底(当时的诗卡底色)黑字吗?不知谁说的——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相信了,我准备了。投稿没几天,主持人回邮件索照。我兴奋的告诉三弟,他说:这么多年,你该出点东西了。我告诉一位知道我写诗的友人,他说:其实你一直就是诗人。我回复:能得到伊沙的认可,才能叫做诗人,否则只能是爱好者。37岁,才算真正的发第一首诗,而且是在《新世纪诗典》,37岁,作为新人才开始上路。我知足了,有什么比这个认可更令我欣慰呢,何况是自己多年来一直喜欢的诗人的认可。我更积极更想进步了,之后约半年投一次稿,每次都中,从1.0到6.0,就像得了冠军的运动员,要保持良好的状态,就要再次投入训练中。其间,加入蒋涛为群主的“新诗典互动群”,从《新世纪诗典》推荐的诗里提起元素,然后与自己碰撞,写出诗。我入典的六首诗中,有五首是在互动群元素的刺激下写出来的。在此,我要感谢主持人伊沙,把我从民间的角落里打捞,感谢“新诗典互动群”,给我提供了训练场地。更让我快意人生的是结识了一拨《新世纪诗典》的诗人。在往年,这是不敢想或干脆不会发生的。2012年年底,大诗人李岩来沪,我约苏不归、色彩与之两聚,谈诗,朗诵诗,读过一个愉快的元旦节。2013年3月,我只身赶往广东惠州,参加《新世纪诗典》第六场朗诵会暨第二届年度(2012)颁奖礼。见到十多年前就在《文友》“认识”的伊沙(壮壮),和徐江,再次见到李岩,首次见到江湖海、蒋涛、湘莲子、西娃、李振羽、赵原、韩敬源、李勋阳、庄生等诗人。更难忘怀的是在惠州塘尾街大排档夜宵时的阵阵欢笑,南国春天的夜深中,十余人坐在街边饮酒谈诗——蒋涛留下全景图,油画般定格住只与诗有关的夜。4月,我出差到京,蒋涛约紫箫、乌城、纪彦峰、阿齐、西娃等诗人聚首,大伙倍觉亲切,就像同一个连队出来的战友。夏天,我独自跑到浙江嘉善去拜访起子,聊至深夜。随后,鲜丹来沪,聚。2013年12月,伊沙、蒋涛来沪,我、苏不归、色彩参加长安诗歌节第125场(上海专场),又认识了很多诗人。今年4月,袁源来沪,我约苏不归与之一聚,谈写诗的话题,从养生馆谈到川菜馆。诗生活就是这样,当你向它打开时,它也在向你打开,我活得不同以往,有了新的滋味。心诚则灵,除了《新世纪诗典》,我还有诗作入选了《2011-2012中国新诗年鉴》,《葵》(总第11期)等书刊。2013年12月,我与新诗典互动工作小组7同仁合出《八宅一生》。令我更加惊喜的是有诗作入选伊沙编选的《中国口语诗选》。原来的“封闭房屋”新风阵阵,我尽情享受这风带给我的各种能量。“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三年多时光,《新世纪诗典》无疑成为中国诗坛的第一读物,第一气场,堪称“中国好诗歌”,500余人1200余首,这是有目共见的“伊沙精神”写照。名诗人名作多多,很多默默无闻的诗人崭露头角。这,何止是我的精神家园,是众多民间诗人的精神家园。我告诫自己:不求写诗为吃饭,只求吃饭为写诗;不望诗求利禄,名气视为云烟,只愿好好的诗生活下去。还是用标题来结尾——就让我的身体随着诗和歌流淌。(2014.08.07摆丢上海向城路)

让我们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诗意前行

让我们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诗意前行----同写于《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暨第二季出版之时/李勋阳对于这一类话,我自己越来越怀有一种深恶痛绝之感,什么“生活在别处”,然后又是什么“诗意栖居地”,好像我们命中的诗意和美好都在三山碧落青天外①,虚无缥缈云海间,在神仙和牦牛拉屎的地方,甚至遗留在笔墨山水春花秋月的古代,反正就不在你我身边,甚至不在你我生活着的这烟火人间。可是,按着这话说来,又经常出现“这山望着那山高”的情况,类似于我们每个人,经常幻想自己若是他人,又是如何云云。比如我现在身居丽江,就有外地朋友经常赞叹,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充满诗情和画意的地方,但我身边的朋友,有不少家伙又向往着别的地方,比如西藏啊海南啊这些地方,觉得那些地方才是乐土,才是一个“诗意栖居地”,而一问西藏和海南的朋友,又有人还羡慕住在千年古都老长安----如今的废都----西安的呢。如此反复,颠来倒去,这两句话不就是一个轱辘话嘛,说来说去,就是不关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诗意,和生命中的美好,如此的,生得皮糙肉厚,活得缺心少肺,灵魂麻木,身心枯槁,倒是善于看惯不惯,什么事都要“喷粪”,自以为是什么愤青啊愤中啊这些,也不怕牢骚太盛防肠断,实不然,却是无知无觉的草木----他们不是喜欢自称草根么!而他们说什么“生活在别处”“诗意栖居地”,也不过是叶公好龙而已,一提到诗,他们就涨红满脸酒色财气的欲望痘,反问,现在还有诗吗,现在还会有诗吗,比如一个姓韩的赛车手,在几前年就以自己的偶像身份,率领自己成千上万的瓜逼粉丝,企图灭诗。可惜的是,一个号称诗歌国度的国家,是白号称诗歌国度的吗?一如当初,在我们的唐诗衰落之际,也许,也有人哭着喊着,唐诗都没了,那诗还会继续吗?可惜,很快宋词就发展壮大,并且辉煌起来;到了宋词又衰落之际,又有人哀号叹挽了,宋词完了,诗还会继续吗?但是元曲又很快发展了起来。而现在,这些人又到了哀号追悼古诗乃至近代诗的时候,全然不知一个新的伟大的诗歌正在发展壮大,正在创造新的辉煌。而这些人(当然不是在少数,反而很普遍),不过是一个个喜欢嗅裹脚布的遗少遗朽,唐诗难道不伟大吗,也得发展到宋词,宋词难道不伟大吗,也得发展到元曲。可是到了现代,这些木乃伊却不愿我们的诗歌向前发展了,还想梦回唐朝,不过就是想唐朝梦遗一场,想让我们自己的诗歌成为一具具马王堆女尸。所以,当三年前,网易邀约伊沙主持并开办《新世纪诗典》栏目时,这不仅是现代诗歌的一次正面的全面展示,更是一个全新的伟大创造,再创中国诗歌辉煌的创造。首先其本身就结合了我们现在时新的传播平台,再一次让诗歌找到了天然的最合适的发展模式,再一次展现了诗歌这一艺术其本身的顽强生命力,因此,再次证明了诗歌就是正常的日常的,与时共进,与我们呼吸与共休戚相关,而不是远离我们自身、可望不可即乃至不可捉摸的东西,让我们以更亲近的目光和直观感觉,感受现代诗歌的魅力,从而激活我们的生命意识,包括我们所追求的诗意,它是在场的、日常的、烟火的、人话的东西,一如我们的伟大传统一样,诗以及诗意,就发生在送别、吃饭、饮酒作乐,包括谈情说爱的时候,完完全全地,就发生在我们日常生活的吃喝拉撒之中,而不是“生活在别处”“诗意栖居地”,所以《新世纪诗典》,不仅是一次拨乱反正,让诗歌----“说人话,感人事”,是一次全面展示和创造,再创我们诗歌国度辉煌的创造,更是一次拯救,对我们人生个体的一次拯救,不再让我们活得灵魂麻木,身心僵硬,在活着的同时寻找诗意和美好,重获自尊,在这一点上,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诗歌拯救生命。而既然我们生在当下,活在当下,那让我们重获尊严和美好的诗歌,自然也应该是现代的、时下的诗歌,而不是旧有的古代的遗留下来的什么玩意,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文学,那诗歌自然也是,一时代有一时代之诗歌。所以,当老同学带着他媳妇来丽江游玩,并且拍古装和少数民族传统服装写真时,赞叹古代就是美好,就是有诗情画意时,我忍不住对老同学----因为我这个老同学本身就是一个诗人,并且已经有了一首名作----笑说,你媳妇可真老朽,都没发现你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诗意,还要向往古时和古人才觉得拥有人生的诗意。所以,当一个女学生带着满脸困惑问我现在还有诗歌吗,诗意在何处的时候,我毫不客气地回到,诗和诗意就在我们身边,就在我们身上,甚至就在你那每月一次的大姨妈身上,而不是栖居在那飘在天边的风花雪月身上,比如琳子的《那东西》②,在诗人眼里,这麻烦的倒霉东西,不正是生命和诗意所在吗----而反过来,不正是所有女人该有的生命和诗意吗。比如鬼鬼所写的《卖卖力气》,不正是很多正在遭受公公婆婆逼孕的小媳妇的处境和诗意吗。即使诗人江湖海,重遇前妻,不也在尴尬中充满了一种诗意吗,希望天下所有的离情人都能像《前妻》一样,安然相处,相互美好!即使左右在《姐姐的婚礼上》,一个早上都遭到别人的鄙夷和不解,不也依然充满了诗意吗。即使在传统节日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清明》节里,林馥娜依然用炽烈的身体和激情让爱情和诗意并发。而火星人蒋涛在学开车中,都发现了《蜉蝣》般的诗意和恐惧,(甚至自由?!)。还有诗人韩东,他去市场找《卖鸡的》买鸡,在其手起刀落,在臊混血腥翻污弥漫之间,他却发现了我们自己卑微的幸福美好和诗意。而还有的诗人,甚至在我们人人深恶痛绝的苍蝇身上,都能发现美好和诗意,比如诗人井狐,发现我们和苍蝇一样,都是《最好的》③,而九十高龄的老诗人洛夫,在拍《苍蝇》的时候,不但隐约感到了一种乐子,甚至还有微妙的生命体验和存在感。等等等等,如上所说,《新世纪诗典》开办三年来,每天都有一首呈现我们时下的、日常的、强大诗意的诗歌,从而让我们唤起对自我生命的尊重和热爱,在卑微的、浮躁的、喧嚣的、冷漠的、怨戾的,甚至是雾霾的、挤压的缝隙中,在自我草根和屌丝的丑化和矮化中,重获尊严和美好,而返回来,我们的诗歌一旦与我们的生命个体,发生体温的、心跳的,乃至于血浓于水的融合,那我们的诗歌将必然走向比传统更大的辉煌,再次重回我们诗歌的国度的伟大光荣,这就是《新世纪诗典》的奇迹和力量。而这种奇迹和力量,也更加返照我们自己,让我们加点盐加点醋,加点酱油和黄酒,在不卑不亢中诗意前行。① 此处化用李白《登金陵凤凰台》“三山半落青天外”,不是错句,更不是原句,自是别有一番意味在里头,敬请大家根据上下文情景理解。②和③均系《新世纪诗典》(第一季)中的诗歌作品,其余点到的诗歌作品,都是本书新收的诗歌作品。

袁源:诗歌的奇遇:我与《新世纪诗典》

诗歌的奇遇:我与《新世纪诗典》——《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袁源2007年8月初,我写出《饥饿史》一诗,同月底,我一个写奇幻小说的舍友将此诗贴到网上,张进步看后评论说:“在搞形式尝试啊,看来是伊沙的徒弟。”这是我的诗第一次被和伊沙联系起来。将近六年之后,《饥饿史》被伊沙在《新世纪诗典》推出,这也是我第一次正式发表作品。按照惯例,入选《新世纪诗典》后,会有一个叫蒋涛的外星人怂恿你加入神秘组织“新诗典互动群”,我上了外星人的飞船,开始了一段如火如荼的互动诗写作之旅。我加入的时期,互动群已经成为一个成熟的写作训练营,距传说中西毒余毒等开天辟地的传说时代过去了很久。不久后出于蒋总的信任,我进入幕后核心基地组织“新诗典互动工作组”,继蒋涛,紫箫,摆丢,鲜丹,刘斌之后接手整理互动作品,并在新浪微博和网易微博发布。火星人蒋涛精力旺盛,除每日互动少则一首多则数首不间断写诗之外,还在茶余饭后写出了一本注定要火的性感奇书《东京不热》,该书在西安的首发式定于2013年8月23日晚19:00在小寨万邦书城举行,活动前蒋涛请前来助阵的好友在省体旁边的国立仁和聚餐,我带着醉翁之意不在酒菜的目的躬逢其盛,所见果然尽都是当世诗林豪杰,报出他们的名号,鼠辈们晚上都会吓得睡不好觉,他们是:伊沙、蒋涛、秦巴子、朱剑、黄海、王有尾、西毒何殇、艾蒿 、商子、亡蛹、苗布布、左右……张进步!没错,正是张进步,他是蒋涛《东京不热》一书的策划人,我终于第一次见到了张进步。酒杯举起的一刻,我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恍惚感,从《饥饿史》到张进步,到伊沙,到《新诗典》,到互动群,到蒋涛,到《东京不热》,再到这一时刻的相聚,都是拜诗所赐。活动结束的当晚,我首次参加了“长安诗歌节”,见识了什么叫“享受诗歌”。在国立仁和的餐桌上,蒋涛和我是第一次见,秦巴子、 朱剑、黄海、王有尾、西毒何殇、艾蒿是第二次见,伊沙是第三次见。第一次见伊沙,是在2005年10月。西安高校首届诗歌节在交大举办,伊沙应邀在开幕式上做讲座。当时我在西大读书,学校某文学社组团来参加开幕式,我闻讯后跟他们一起前来。结果开幕式刚开始,文学社负责人就组织大家离场,理由是再不走就赶不上回去的末班车。我脱离了组织,毅然留下来,听到了伊沙精彩异常的讲座,他带了一本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发《伊沙诗选》,在讲座中朗诵了《地拉那雪》、《善良的愿望抑或倒放胶片的感觉》、《张常氏,你的保姆》等诗,那时的伊沙看上去胖乎乎的,精神焕发,朗诵起诗来有如胸腔里装着一个低音炮,非常具有感染力,那是我对伊沙最初的印象。讲座结束已经很晚了,我独自徘徊在交大幽暗的林荫路上,体会着带电的感觉,最后在交大南门外的网吧度过了难忘的诗歌之夜。这也是我第一次来交大,没想到,两年之后大学毕业,我签到了与交大一街之隔的交大附中工作,经常到交大校园里打发时光,我的第二首《新诗典》作品《接了一个电话我就迷路了》正是在交大校园里写就,第三首上典作品《穿墙术》写的是交大三村小区的情景。   2008年,我在汉唐书城买到《伊沙诗选》,开始集中读伊沙的诗。除了那些脍炙人口的短诗杰作,我还特别喜欢长诗《唐》,那真是打通了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关节的大美之诗,是汉诗的风骨。作为一个写诗的青年,在系统地度过伊沙的诗作之后,你无法不受其影响。第二次见伊沙、第一次见长安诗歌节其他同人是在2013年5月,25日下午,伊沙携新书《曹操》在西安市小寨万邦书城与广大读者见面。秦巴子、王有尾、朱剑、艾蒿、西毒何殇等诗人应邀出席了见面会。那天下着小雨,踩着书店的木楼梯上到二楼,我在靠后的长凳上坐下来。主打是《曹操》,伊沙选编的《新世纪诗典》(第一季)和润色整理的《仓央嘉措情歌》以及伊沙、老G翻译的《当你老了:世界名诗100首新译》也同时摆在旁边的桌子上,这一年是伊沙的丰收年。伊沙介绍了这几本书后,留给读者很多时间来互动,我提了一个问题,朗诵了一首译诗,是伊沙、老G译的卡瓦菲斯的《城市》,朗诵得还比较动情。那次活动我有不少机会接近伊沙,我也上前找他签了名,但没有进行自我介绍,那时我刚给《新世纪诗典》投了一组稿子,我不希望伊沙在选稿时对我加上印象分,后来证明我的担忧纯熟多余。伊沙的选稿是极其公正的,唯好诗是选,在选诗上,对朋友也不留情面。《新世纪诗典》能有今天的成就,伊沙除了用“九个脑袋”之外,还有一颗强大的心,他的心之“硬”,保证了入选作品的质量过硬。还是在国立仁和蒋涛的饭局上,伊沙老师一眼就认出了我,寒暄过后,秦巴子老师说,上次刚见面,这次就上《新诗典》了,伊沙老师马上接话说:“但是见面跟上典没关系。”这让我反而觉得自己太刻意了。我从2003年上大学后开始写自由体诗,忽紧忽慢地写了十年,才在《新世纪诗典》发表了第一首诗。这十年里我有时也焦虑,所谓影响的焦虑吧,我有时会注意看我喜欢的诗人的生平,什么时间发表第一首作品,再比照自己的年龄,制造点怀才不遇的心境。我也投过不少稿子,就是那些著名的诗歌杂志,无一入选。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一个“华夏龙魂杯”的诗歌大赛通知,投稿过去,一段时间后收到回复,说是得了三等奖,可以入选主办方出的大赛作品集,但要自费购书三本。我寄钱过去,很久以后收到皱皱巴巴三本看上去像盗版书的厚厚的东西,我翻了一遍,压根就没有我的作品,上当了。刚毕业参加工作那一年,我在东关南街一个旧书报地摊前翻看旧杂志,有个中年男人停在我对面,说我一看就是个热爱文学的青年,问我发表过东西没有?我被他那么一夸,也不好意思说没发表过,就顺口敷衍他,说发过几首诗。他又问我在哪里发表的?我说都是些小刊物,像《绿风》什么的。他一听就激动了,《绿风》很厉害啊,国家级杂志呢!我赶紧扔下杂志,落荒而逃。后来我为了自己圆谎,还真给《绿风》投过一次稿,自然没有下文。《新世纪诗典》刚开始预告的时候我就开始关注,应该是从伊沙博客里看到的消息。从第一首《玛丽的爱情》开始,跟读了一阵我就上瘾了,“每天到此过诗瘾”,戒不掉了。我注册了网易微博,只为了读《新诗典》用。从关注《新世纪诗典》开始,我就不再给其他刊物投稿了,因为我隐约感觉到,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平台,现代诗歌的龙脉在此。我在这里看到我当时的诗歌偶像于坚、韩东、王小妮……,看到了我的传奇学长西毒何殇和李傻傻,还有此前我略有所知但知之不多的严力以及毫无所知的姚风……以及更多的让我一见倾心的诗人和作品。我当然更愿意与这些优秀的诗人为伍,于是我把这十年的诗搞陆续选出来,向yisha66@163.com这个越来越被诗人们熟知的邮箱投稿,我隔一段时间就投一次,几乎把我认为的自己好的诗都投尽了,仍然没有入选的迹象。尽管如此,我没有转身愤然离去,而是铁了心要继续写下去、投下去,《新诗典》不选我,我也爱《新诗典》,除非我不爱真正打动我的好诗。我从我之前选剩的诗里“矮子里面挑将军”,又整理了一组,投给《新世纪诗典》邮箱后,我给自己暗暗定了一个目标:用十年时间写出能够入选《新世纪诗典》的作品。正是在我不抱希望的这一组诗里,伊沙选出了《饥饿史》,这首诗在这组里的顺序比较靠后,而且是在两首比较长的诗之间,很不引人注目的位置。这说明伊沙真正做到了每份来稿都看,每一首诗都看,而且不论之前你有多少次投稿没中,都照看不误,这样敬业的编辑,还有什么说的。像伊沙这样重要的诗人,占用自己的创作和休息时间来坐这件事情,真是诗人们的福利。记得伊沙在网易微博说过几句话,大意是《新诗典》绝不会让一首晦涩的诗混进来,因为要面对这么多读者,《新诗典》也绝不会让一首坏诗混进来,因为主持人要围绕它说话。的确,每期163字的点评,也是《新诗典》出类拔萃之处。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觉得很多点评没有“就诗论诗”,后来读多了我才体会出伊沙的高明之处。这些极其精炼的“诗话体”点评包罗万象,或谈人,或论事,或谈及写作心得,总能给人启发和触动。每个点评也不是完全孤立的,有很多相互呼应和关联之处,供有心之人触类旁通。通过《新世纪诗典》,我参加了不少诗歌活动,《新诗典》朗诵会和长安诗歌节让我体会到了作为诗人的幸福感。每次参加都如泥牛入海,不能自拔,聚在一起就舍不得离开。通过《新世纪诗典》,我结识了很多优秀的诗人,结识了一见如故的蒋涛、宋壮壮,摆丢、紫箫,程涛,苏不归、宋宁刚、左右、张明宇……结识了未见面也如故的纪彦峰、杨艳、鲜丹、游连斌……结识了传奇学长西毒何殇、李傻傻,结识了以为只有在文学史里才能结识的朱剑、春树……还将结识更多。我曾对伊沙说,《新诗典》诗人见面感觉特别亲切,伊沙告诉我,这种亲切感主要来自对对方诗作的认同。这样的认同,正是通过《新世纪诗典》实现的。与伊沙和《新世纪诗典》的相遇是我人生中重要和美好的事情,谁也拦不住我爱《新世纪诗典》,我爱它的民间立场,独立品质,先锋走向,现代纯诗。

真正的现代“终南捷径”——《新世纪诗典》新论

真正的现代“终南捷径”——《新世纪诗典》新论文/左右《新唐书·卢藏用传》记载:唐代进士卢藏用一生求官无门,他便到京城长安附近的终南山隐居,以扩大自身名声。后来朝廷知晓后终于让他做官。无心仕途的唐代道士司马承祯想退隐天台山,卢藏用建议他隐居终南山。司马承祯说:“终南山的确是通向官场的便捷之道,如此官场气味厚重之地,我还是离开吧”。这是传说中“终南快径”的典故。不过那只是过去式的“名利之路”罢了,它是狭义的,是消极的,是人生价值观歪曲的释义。现在“终南捷径”这个名词,随着年代久远的积淀与沉寂,随着时风发展的循环与变革,已经丰富和完善了它原有的单一注解,它已经有了广义上的注解,要么是卢藏用那类为了获得名利而用尽手段达到目的的反面之途,要么是司马承祯那类通过虚心学习、用心求知、追求真理而为达到至上的智慧境界为目的的正面之路,甚至更多。现在终南山上的隐士,基本上不会为了求官去隐居,但很难说没有一些隐士是为了出名而隐居终南山,在终南山上求学四年,我见过一些终南山和尚和道士,他们有的名利心很重。自古长安自终南,自古终南是诗山。长安闹于市,南山隐于林,唐代至清至民国,长安和终南山各自作为不同人士通往仕途最重要的两个据点,各自代表了它们深厚而非凡的文化底蕴。但是现在的终南山,仙气、灵气、地气、景气、诗气、人气还在,但山上隐士文化所囤积已久的名利之气正烟消云散。“终南捷径”也正演变为一个积极而阳光的名词:它是那些求知欲很强,上进心很大,追求目标很纯,把写作当做最大爱好的诗人们集聚在《新世纪诗典》,通过相识,点评,互动,交流等方式,补长补短,万花齐放,百家争鸣,成为自我比较与纵横比较等多种功能于一身的学习之路。也很难说,这里没有名利诗人的存在,但可以肯定的,所谓名利欲望下驱使的魔性,在《新世纪诗典》日渐壮大和正气盖天的影响下,那些本身有很深的名利之欲的诗人,身体里的魔性与邪性在一点一点在减小,消亡,甚至不见踪影。在新世纪诗典的推介与培养下,让一个诗人像卢藏用那样一夜成名那是很渺茫的,但让一个人一夜成为诗人,或者让一个诗人一夜成为成熟的、实力的、超群的诗人,那是绝对可以发生的事情。我曾在《西部时报》里回答记者冯建龙提问对名利二字的看法。我说:一个人背着名和利的内心去写作,是悲哀的。但所有的文人又是背负名利的人,他们不可能百分之百的纯粹,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一尘不染。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百分之百不为名利写作的人存在,打死我我也不信。面对名利,最好的做法,就是把名利利用在正道和良心上,而不是一味地去追求歪道、黑道上的名利,以正义去压倒魔性,这样的文人才是真正的写作者,这样才能写出自己理想中的作品。成不成名人是次要的,能不能写出百分之九十九接近自己内心的作品才是我的写作目的。很少有作家能写出一个真正的自己。所以别说在《人民文学》或《诗刊》,就算是《新世纪诗典》,也不会帮助一个诗人找到一个出名盈利的道路。但在《新世纪诗典》这里,一个任何人都可以得到入选机会的平台上,我们完全可以将自己的正义心和良心拿出来,将高度社会责任感拿出来,将写诗的韧劲拿出来,只要久泡《新世纪诗典》,我们可以在写作上找到一个真正的捷径:一条接近自己,完善自己,推毁旧的自己与建造新的自己的星光大道。《新世纪诗典》选编者、主持人伊沙说:以“过关”为目的写作是不行的。那些总想在《新世纪诗典》上以过关作为目标的写作,伊沙一句话将那些诗人一棒子打回原形,诸多诗人开始正视自己,反思自己,到底为何写作:为《新世纪诗典》写,为自己写,为生活写,还是为别人或者其他写,为名利写,为过关写?那些试图走歪道捷径的诗人,被看不惯那些写假大空文章的伊沙,一口气吹得弱不禁风,无以立足。伊沙就像鲁迅那样,鲁迅在他的《且介亭杂文二集?隐士》里说:“朝砍柴,昼耕田,晚浇菜,夜织屦”, 伊沙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生活,大多在工作与写作,一天到晚忙得没时间像“终南捷径”玩假大空的诗人那样作秀,所以伊沙常有对新世纪诗典诗人在这条捷径上走错路时愤怒不可止的表情,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准确地说,是《新世纪诗典》时时刻刻在监督着诗人们的写作行为。现代真正的“终南捷径”在伊沙建立的强大条规下,它有形或无形地影响着中国乃至世界汉语写作。无论是已经出版的《新世纪诗典》第一季、第二季,或即将出版的第三季,还是将要出版到第十季的新世纪诗典,集聚在它周围的诗人,都有着阳光积极的写作心态,健康的写作素养,纯净的写作信条,坚持不懈的写作习惯,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在目前已经多达五百余人的新世纪诗典诗人中,大多数诗人都极具很高的人品、德品、诗品与作品影响力,这为他们能在新世纪诗典这个“终南捷径”的培养下日渐成熟,壮大,发展神速,并成为各大地域诗坛关注与议论的焦点。诗人侯马说:“抵达4.0以前,我基本上是吃老本。当我发现《新诗典》的巨大威力时,我呼吁“为新诗典写作”。新诗典三年,中国诗歌的变化有目共睹:新诗人作品足证现代诗的生长,老诗人日有精变几臻化境。三年,堪称奇迹,却依然是刚刚开始”,是的,每一次在新世纪诗典上的成功抵达,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新世纪诗典》里的作品,多为一流,它们完全在质量至上的捷径规格下,成为经得起时间和读者检验的经典。正如伊沙在《新世纪诗典》(第三季)选编者序里所言,《新世纪诗典》的选稿取向,是民间立场,独立品质,先锋走向,现代纯诗。我每天晚上要读一篇《新世纪诗典》作品,无论是纸质版还是电子版的,从第一季到第三季,我都会选择性地阅读,读到心平处才能安然入睡。这一习惯,已成为两年来我一如既往地为自己寻找鲜活灵感的最好法宝。在新世纪诗典的作品里,,每每读到惊人之处,我都会高兴起来,好像那些作品是出自我之手一样高兴。很多次惊讶,如果去掉诗人的名字,作品一篇一篇安静地读着,以我的读后感受,很少能觉察到作品里有一丝丝黑暗的气味与名利的魔性存在。因为这群诗人,都是用命在写作,用心去写好每一首诗,他们的诗作得到了神灵的眷顾,被伊沙慧眼独具地挖掘出来,成为他们一生中至尊的作品。每次去网易微博看最新作品,我首先要看的是伊沙的推荐语。因为伊沙的推荐语充满智慧,绝对是一部浓缩的最好的诗学理论或者学说。每次用心体会伊沙的话,有心的人都会为自己写作路上找到不少启示,让我们少走黑道弯路,多走阳光捷径。诸多妙语,如最近伊沙写的推荐语:“这路以绝见长的诗,写得不好时就像一个构思,让人感觉是刻意想出来的;写得好时则会让你看不到思路,像是无来由撞见的”,这句话提醒我,写像诗人刘川这样的绝诗,一定要谨慎;“唯有熟悉才能写好——它所触及的应当更深”,写作,要拿自己最胸有成竹的题材来写,才能不沾泥带水;“居国外的两位老兄(均是50后)严力和欧阳昱,都有良好的定期投稿的习惯:我相信这是西方文明带给他们的好习惯——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光明正大地去拿,这还关乎人权和法律意识。心中很想老上《新诗典》,但又指望我主动去选他们的诗的一些土老大,骨子里是作协旧体制那一套……”,这句话,给我很大启示,要想拥有上稿机会,就要好好静下心来,不要到处推销自己的额作品,好作品是看得见的,要定期主动投稿; “有大佬级的老严作为模范的标杆戳在这儿,其他人还是老实点吧,少拽少扭捏”,这对我的指引,老老实实写作,别玩花架子,别学卢藏用,要比看其他诗学理论重要得多;再如第二季,伊沙推介南人“攒人品”,也说明人品比作品更重要;伊沙推介马非作品“作为诗人,这纯粹来自读者的深刻印象是很高的奖励!我很难想象一首好诗只有同行觉其好,到读者哪儿便成绝缘体,那是可疑的“好诗”,这是我目前见过的最精彩的关于“好诗”标准的评论……如此种种,感概良多,影响太大太多,伊沙虽然不是我的授业老师,但我一直在跟伊沙老师学习,心里一直视伊沙为我的恩师。看了两年多伊沙写的推荐语(伊沙至今一共写了五百多条推荐语),学习了不少,进步了不少,也领会了不少写作门道与技巧。伊沙今日又出评论诗人唐突诗作的妙语:可贵的颗粒感。我在反思,我的诗歌,有“可贵的颗粒感”吗?反来思去,我没研究出个什么,但我记住了这个新鲜的词。不止如此。我感动,新世纪诗典大多诗人,性本善良,心无他念,他们冲着这条“终南捷径”来,也为修行,也为修人,也为养性。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有的是教授,有的是老板,有的是工人,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学生,他们来自各行各业,各国各地,但他们大多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一言以蔽之:好人,好诗人,真诗人。伊沙曾评论:什么是真正的好人?与人为善,懂得给予,古道热肠,心中有爱,杨然兄就是这样的好人。确实,杨然老师是一个真正的好人,我多次感受到他对诗歌的至爱,在我身边,很少有像杨然老师那样把诗歌当做信仰几十年如一日去生活的圣徒,《新世纪诗典》推荐这样的诗人的意义,好比在做好人榜,做善举,做千秋诗业。诗人蒋涛、江湖海和西娃等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们在北京,惠州,江油等地操办的诗会,他们自愿而作主动而为(伊沙语),为诗会倾心注血的举动感动了所有诗人。诗人第广龙、沈浩波和湘莲子等也一样,他们多次帮助于我,多次为我的一些事情奔走相告,诗人秦巴子、朱剑、王有尾、黄海等人也偶尔鼓励我写作,他们的话或者行为对我有很大的借鉴意义,就连我见过的常年旅居海外的严力、欧阳煜,他们都是我的精神榜样,诗人庄生、小麦、宋宁刚等人与我相见如故,次次一聊甚欢……很多诗人相识或者不相识,都相聚在这块“真善美”光环照耀的路上,称兄道弟,话情说义,你来我往,情谊要比大街上那些见面就拥抱的兄弟们还要真实可靠。梁山好汉一百八,诗典兄弟世无双,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如果下辈子还有做诗人的机会,我还想再成为新世纪诗典诗人。说绝一点,生为新诗典诗人,死为新诗典诗鬼。有一句话说得好:玩诗养人。这几年在《新世纪诗典》这条路努力奔走,把我养成了一个更接近自己,更有诗心,更不像诗人但已经走上写诗这条不归路的人。就我个人内心而言,如果三年前,我还没毕业,没有把我的《聋子》东一头西一头投稿给伊沙,难以想象,我在别的路上孤单地走着,会是怎么样子。感谢伊沙,感谢长安诗歌节,感谢《新世纪诗典》,感谢为我这个在终南山下毕业的学生,搭建了一条更加合适自己的舞台,让我走得更高更远。“终南捷径”这条路,让一个原本很小的空间,成为蔚然大观的通往世界所有地方的空间。或者说,新世纪诗典,它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终南捷径”。

邢昊:我的前方只有不安

我的前方只有不安——新诗典三周年感言邢昊在无限的空间迷茫,得到的却是形而上的脓疮。吞云驾雾式的漫游,这是一个国家诗歌的青春期,骚动而显得格外幼稚。付出天国,是否真的就能获得大地?答案是否定的。从混沌到朦胧,从扭曲到变形,一个曾经的诗歌怪兽,通过新诗典,终于得到澄清,校正,打回了原形,并得以良好发展。当你有幸被伊沙“订货”,你应满心欢喜地忘掉这首好诗,然后从头再来。新诗典每天都是新的。所谓新诗典,就是再出发。我必须清醒,我应该清楚,我的诗与新诗典释放的非凡魔力相比,是那么渺小。大家越写越好,伊沙的慧眼越来越刁,我的前方只有不安。说诗人不善朗诵,说诗人的嗓音糟蹋了自己的诗歌,这完全是一派胡言。新诗典诗人们精彩的朗诵表明,只有诗人才能读出诗歌真正的意味。虽然新诗典诗人间的互相影响不可小视,但新诗典诗人的内在储备一定不可或缺。集体和个体的互相推动,才使新诗典愈来愈加壮大。新诗典从开始到如今,编者的慧眼和聪颖的诠释,使我忽然就发现,中国现代诗歌,完全可以盎然屹立于世界诗歌之林。新诗典告诉我们,诗歌不是欲望的勃发,不是空洞的妄想,不是虚脱的自慰,不是醉鬼的张牙舞爪……它是节制,是控制,是简洁玩味,是简约的意味。新诗典,是一种独特的呈现,是一种以现实的诗意和诗意的事实叠加起来的建设,它是耸立在视网膜中心的创作。它是活生生的,血肉相连。跟着新诗典的节奏,我颠覆,改变,调整,总结。我把自己分成两个人,新诗典诗人邢昊和诗人邢昊。前者是一个标尺,后者是一个本我。我特别看重新诗典的价值。新诗典是个好办法,许多关键性的诗写问题,都在这三年的进程中得以解决。每当读到新诗典一首叫绝之诗,我就会像一片树叶终于盼来一场甘霖那样,颤抖好一阵子。新诗典纯粹透明,具有灵性和神性,因此,它才如此震撼,如此得以在广泛读者的灵魂中茁长。每每写诗,我都双脚着地,深怕写出的东西悬空或倒置。有的人被伊沙选中了一首诗,就销声匿迹了。有的人踏实了一下子,便开始不自觉地虚张声势。有的人写着写着,就失去了控制,就脱离了轨迹。这些看似孤立而偶然发生的事情,其实一点儿都不孤立和偶然。这就像诗行排列一样,具有相当有趣的规律性和必然性。跌宕起伏在所难免,重要的是万万不可“出轨”。脚踏实地的“民间写作”,在新诗典的“催化”下,早已升华为全新的中国现代诗写主流。新诗典形式上在做减法,内在里在做加法。.它用单纯的文字,呈现着冗杂的内涵。在新诗典这支特殊队伍里,平等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不思考,你不感悟,你不矫正,就有可能迷失航向,被后来者吞没。今天伊沙选了你一首好诗,但他根本不代表你的明天或后天,更代表不了你将来的实力。新诗典的脚步是神速的,你万万不可学那只懒散傲慢的兔子。瞬间呀,请停一停,请让我的诗把你记住。一个字,又一个字,一首,又一首……新诗典这列特殊的列车,被渐渐地装满了。最后一个间隔处,站着牛逼哄哄的列车长,他严肃地,毫不留情地把那些挤过来凑热闹的人赶走。这些人是来寻找空座的,但所表达的意义却含混不清。我仅凭诗歌这把竖琴上的一颗音符,便可甄别这家伙是不是新诗典诗人。

图雅:缺席者自述

缺席者自述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新世纪诗典》第四季已经走过两个半月之久。在《新世纪诗典》开办的四个年头里,已经出版了两季《新世纪诗典》(以下简称《新诗典》)诗集,第三季不久也要面世。话说高明人是善于创造机会,造势而为,设计未来的人。从《新诗典》的发生,到发展,再到壮大,这样一点点做大的诗歌事业来看,伊沙做出的贡献无疑是最大的,他的高明会越来越多地得到同行的认可。相比之下,我的缺陷越来越多,明晃晃的扎眼,让我感到不安。我无处躲藏,也无须躲藏。谁叫我在第二季缺席了呢?!《新诗典》第二季推荐诗歌作品的时间范围是2012年4月5日到2013年4月4日。这段时间我干什么去了呢。首先,2011下半年至2012上半年我孩子读高三,是关键的一个年度,高考对孩子来说是上战场,对父母来说也是上战场,心理压力很大,每天小心地伺候着孩子;其二,某出版社找到我,希望我写一本亲子教育图书,于是我花了很多时间读教育类和心理类图书,空余时间都在搜集资料,设计写作思路,多次进行栏目编写和修改完善工作,弄得我整天脑子在转,变得异常焦虑,用去小一年时间,最终写作流产;其三,2012年8月把孩子送出去了,以为有时间了,年底我却生病住院,《新诗典》北京诗会没能参加,寒假又一次生病,让我再一次感觉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和不经折腾;其四,由于没写成书,耗去了那么多时间,心有不甘,于是接了一个活儿,写起了某报亲子专栏,这样把2013年上半年的时间打发掉了,也是对2012年辛苦的补偿。直到葵要举办第三届成就大奖颁奖活动和召开伊沙、侯马作品研讨会,我是葵之怒放诗歌节活动总监,为了办好此次活动,我放下了写专栏。我这个人能力有限,而且死脑筋,做事只能做一件,做了这件就得放下其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我的被动性。《新诗典》第一季伊沙推荐了我的《母亲在我腹中》《听母亲说》两首诗,这两首被推荐后,我比较满足,知足的心理让我不再有更高的要求。我一直没有主动投稿的意识,我的诗歌被刊载基本是约稿实现的。于是别人不断有新的作品被推出,而我淡出了新诗典。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缺席者。情况大致如此。徐江有首被选在《新诗典》第二季的诗《闲话》。里面有一句“谁也没闲着”。是呀,谁也没闲着,可是在你没闲着的事里,到底有多少是你想要的,是能对生命有所交代的?那些离灵魂越来越远的事会把你拖到什么地方?感谢伊沙在我非常迷茫的时候拉了我一把,他在天津华城宾馆一楼餐厅对着一桌人向我约稿,让我发一组诗给他,从《无题》开始,我又回来了。但《新诗典》第二季这班车我永远上不去了。《新诗典》第二季诗集设计封面在新浪和网易微博贴出来后,引起了不小的关注,上典的诗人们异口同声叫好。它韭菜绿的颜色如被春雨细无声的润泽过,我看过多次,但没转发,也没支声,我第一次感觉到它跟我没关系。热闹是别人的,快乐是别人的,幸福也是别人的,已经与我无缘了。我受了刺激一般,尽力摆脱我所需要的归属感。但还是让同事帮我网购了一本《新诗典》第二季诗集。写诗毕竟写了好几年,对诗歌的爱好已经像血液注入了肌体,每日不读诗就如每天不洗脸,面目可憎。乌央乌央的大量的中国当代诗歌选本中难道还有比《新诗典》更好的吗?无论从阅读的需要,还是从收藏的角度来看,《新诗典》是最靠谱的。我就是这么比较着掂量着慎重地买下一本,尽管它里面那么多诗歌没一首是我的,尽管那么多作者没一个是我。我没急于打开《新诗典》第二季诗集,正所谓书非借不能读也,其实也不是不读,而是不着急读。我的床头柜上码满足有一尺高的书,它是其中一本。这些书都是我随手拿起翻的,它们可以安抚我的睡眠。大概是今年3月初,李岩在网易微博发了一个约稿通知,点到的人名里有我。我很快就组织了几篇评论文章交给了李岩。3月下旬在四川江油举行新诗典年度颁奖盛典,我第一次见到李岩。他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家伙,长得是一幅艺术家的外形,不喜形于色,不高声喧哗,深沉的样子,说话比较幽默,句句像真话(发自内心的样子),我听完就想笑。他不当演员都可惜了。大概是我到江油的第二天,和江油的诗人在一起供餐,用餐接近尾声的时候,李岩来了,“你的稿子交的最快。”我觉得他在夸我。“你们天津的几个是最早交稿的。”我觉得还是在被夸。“你们都搞错了。”我意外了一下。“你们都没写对《新诗典》(第二季)的评论。”我才明白自己理解有误,以为写的东西与新诗典诗人有关就行。大概徐江和君儿都和我一样理解有问题。怎么这么巧,都错了。天津人这是怎么了,李岩就这么把天津人看“扁”了一回。你说他有趣不?这位老兄的诗非常有气魄,刚锐,陡峭,适于我的偏爱。从江油回来,我打算写《新诗典》(第二季)的评,可是一直没能动笔。当然也是没闲着,要参加首都师大诗歌研究中心举办的侯马诗歌研讨会,忙着读侯马的作品,要提交论文。之后,开始读《新诗典》第二季诗集,每天读10页,就像看连续剧一样,每天追两集。这种不贪也不弃的感觉保证了我对诗歌正常的需求。很多诗在它被推荐的新鲜日子里我没读,现在读来依然新鲜;很多作者我没见过,完全陌生,他们一下子进入了我的视野;很多诗要是在过去我不会喜欢,现在我知道了它的妙处;过去我为了不受别人的影响,怕造成先入为主,而不去读别人的评,包括伊沙的评(一般等自己看过后,再去读伊沙的评),现在我不仅读诗,更要读伊沙的评,弥补了我对诗歌文本的之外的诗歌常识(包括论坛掌故)的不足。“功夫在诗外”,这工夫你不花,你怎么能扶正自己的“三观”,怎么将态度摆正,怎么保持长足的发展?伊沙的视野是广阔的,他绝不以一己的喜好为标准,他写口语诗,但新诗典里收入不少意象诗。他偏爱诗歌同仁和自己的弟子,但每个投来诗稿的诗人他都积极对待,发现好诗他异常快乐,并把这种快乐传递给大家。让每首好诗都有它应有的位置,为中国现代诗代表汉语诗歌最新成就跻身世界文学视野做出非凡的贡献。我有时特别关注的倒不是伊沙在推荐语中的溢美,而是他直言不讳的提醒,言辞恳切,其言也善,这些宝贵的意见对作者和读者都有启发和教益。比如,推荐王小妮《致12月没头没脑的风雨》的评论是这样的:王小妮是我尊重的诗人,她是真正写得好而非模棱两可的好,她是不断写出好诗而不是靠吃老本。正因为如此,我想说出近来的疑惑:其诗似乎向着超现实“纯诗”的深处走得愈深,其人却对公共事务的一般性发言表态愈多,诗与人各自偏执一端,是否最好的写作状态?我只关心诗人王小妮,我以为王小妮老师、教授或其他王小妮都应该爱护和保护诗人王小妮。王小妮是当代诗歌界声名显赫者,她受到的关注度比我们强百倍,伊沙照样将自己的意见和想法表达出来,这就是一个正真选家对诗歌、诗人保有的善意。王小妮似乎没做任何回应,其他人也沉默,或不置可否。在充满世俗眼光的世界里,敢于直面事实的人并不多,诗人也不列外。只有伊沙能够以同道的胸怀,对诗歌的赤诚之心,洞悉这一切并作出判断和商榷。这样的带有“意见”的评论在新诗典第二季明显比第一季多了起来。这是我特别看重的地方。作为新诗典第二季缺席者,我在深表遗憾的同时,也获得了人生的历练,衷心祝愿新诗典会走向十年圆满路。2014年6月22日

做一个时时触及诗意生活的人

读完《新世纪诗典》第一季后,补习过一些现代诗歌的鉴赏知识,想来,在读《新世纪诗典》第二季时,我可以更好地理解这其中的诗意了吧。然而,在读它们的时候,我依然还是读得很慢。我企图去理解这每一首诗的意味。我觉得,每一首诗,无论长至二三十行的长诗或短至只有一句话的短诗,这其中的意味,悠长深刻得足以书写成篇成章,去细细体味其中的韵味,它们徐徐唤醒我已麻木了的灵魂,伸出一些鲜活的触角,触及这些灵魂心声,生命诗意。你觉或不觉,诗意的生活一直就在那里。即使平淡流年里的烟火生活,也存在于事实的诗意中。如张进步的《带血的蛋》,在嘈杂的菜市场当中,我不止无数次地买过蛋,也不止一次地发现过有血丝的蛋,可是我从来没有察觉过这蛋里所蕴含着的诗意。诗人就是诗人了,诗人独具慧眼,纤细敏感的心捕捉到这份可爱的诗意。如此说来,诗一直就在生活里,我们看不到,发现不了这份生活的诗意,源头就在于我们的灵魂麻木了,甚至死了,被功利社会的繁嚣浮躁所蒙蔽了。写到此,我想起我二年级女儿随手写下的一首小诗:吃东西小朋友,吃东西。嗷呜嗷呜全下肚,吃完后,才发现。肚子太胖了,卡在椅子里。谁敢说我这才二年级还没有正式学习写作的9岁不到的简单孩子写的不是诗?是吧,其实每个人都是天生的诗人!我们的心灵死实了,发现不了生活处处的诗意了,写不来诗了!那是因为我们的生活激情不知哪去了!现代诗形式自由,端的就是一些灵魂的挚诚心声,其他的一切诸如意象、修辞都是其次了。所以在这个世界生活着,假如对生活充满激情,也许任何人都可以拿起笔,写下一些自灵魂深处溢出的诗!当然,以专业的眼光来衡量现代好诗的时候,它还是要讲究意象、意境、韵律等诸多要素的。但我等只想从今天开始,摒弃麻木,做一个自己生活里的诗人的人,在欣赏这些诗的时候,却是不必诸多专业研究了。当我为一首好诗喝彩的时候,就是其触动了我心底里最柔软部分的时刻。我为《寻找礼物》而感动,为那一份为人父母之心,那一份舐犊深情!由此想到自己,想到天下父母,无不如是。这首诗可说是诗意地道出了父母对儿女之深情,读来心里充盈起一些柔情蜜意。而《纪念母亲》是全书当中令我几欲落泪的一首心灵之作,尤其是“我说他们不在了,我是孤儿/但我知道我说错了,那夜你凄冷梦中/叫我的声音穿刺,把三十年的别恨/植入我的疼痛。我知道我正代表你继续活着”催人断肠!对亡母的思念,情之深深和切切,令人共鸣着这一份天人永隔无处话凄凉的孤清,以及生活在继续的坚强。事实上,生活的所有况味都在诗中。《恐怖医院》道出了死亡的可怕气息;《朝楼上喊一声》让生活平常事添了别样的意趣;《阿三羊肉米线》更是充满了生活的小幽默……一切生活场景和片断,都有诗事!借由此趟《新世纪诗典》第二季的阅读,也许,可让我们感知到鲜活生命的更多诗意?我愿做一个时时触及诗意生活的人。

陈衍强:事不过三诗过三

事不过三诗过三——“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陈衍强作为当年诗江湖论坛的参战者之一,我看到一代口语诗人在硝烟弥漫中的拼杀和突围,已通过网络时代的大转折找到新的根据地——“新世纪诗典”。“新世纪诗典”是诗人伊沙开辟和建立的诗歌根据地,在那里会师和结集的诗人,都是一种荣耀,因为每天有数万诗迷像看“世界杯”一样在看“新世纪诗典”,正如一位诗人说的,“新世纪诗典”已经成为中国诗歌的风向标和最高艺术殿堂。“新世纪诗典”虽然是伊沙一个人的眼光,但他的眼光代表了用汉语写诗的主力和前锋,同时也代表了被忽略和被屏蔽的大多数真正配得上“诗人”这一崇高字眼的人。“新世纪诗典”作为伊沙一个人的诗选,当然有他的倾向,因为没有倾向就没有个性和人性,没有倾向就没有主见和主流,没有倾向就没有经典和精彩。我在上世纪与伊沙有过书信往来,在新世纪又有过一面之交,发现真实的伊沙,不是网上嬉笑怒骂胡搅蛮缠的伊沙,是很有人情味的“同志”加“兄弟”。诗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而伊沙最讲认真。他是一个有成就的诗人,当然也是“新世纪诗典”最合格的主持人。说直接点,伊沙选诗,认诗不认人,尽量体现“公平”与“正义”。可以说,“新世纪诗典”是对诗歌的一种“拨乱反正”。一个没有包容和心胸的人,很难做成一件事。可以想象,如果不是伊沙主持“新世纪诗典”,“红旗到底能打多久”?伊沙主持“新世纪诗典”,仅靠热情是不够的,还需要体力。我真的很佩服伊沙的精力,要务教书育人的正业,要写长篇小说,要月月写诗,要翻译泰戈尔、布考斯基,要参加国际国内诗歌节,要看足球……还要每天坚持推荐“新世纪诗典”,怎一个苦字了得。常言说:“事不过三”,而伊沙每天推荐点评一名诗人的“新世纪诗典”已经过了三年,现已进入第四个年头。事不过三诗过三,对于伊沙来说,付出和消耗的难道仅仅是才华?我第三次上“新世纪诗典”的时候,伊沙曾说:“在《新诗典》开栏之初,我不会想到陈衍强会有3.0,因为其诗较粗,不合我对“精纯”的要求,但是他就这么一关一关过来了,说明什么呢?当你的优点压住你的缺点时,佳作便出来了”。后来我又上了一次,对我个人而言又印证了那句“事不过三诗过三”。我除了外出,每晚都会像那些必看“新闻联播”的人一样必看伊沙的网易微博——“新世纪诗典”。读“新世纪诗典”已经成了我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聪明者点石成金。就我上“新世纪诗典”的诗而言,有的诗我自己也没发现是诗的“典”,比如《我娃写给他妈的〈保证书〉》,仿佛暗黯的石头经过伊沙的点评才灿烂。我读“新世纪诗典”,爱读诗更爱读点评,感觉伊沙的有些点评比诗精彩。我认为,“新世纪诗典”是一所免费入学的本科学校,执教的伊沙正孜孜不倦的教不会写诗的写诗,教会写诗的写得更好。2014.07.27

双子的新诗典三周年感言

新诗典三周年感言双子记得第一次接触新诗典是在豆瓣现代诗小组,组长芦哲峰每天都会把当日的入选作品转发至那里。于是,毫无防备的我,瞬间便被那些散发着浓烈生命质感的诗歌轻易俘获,让我这个习惯了潜水的人也忍不住冒起泡来,连连叫好。每每在读到好诗之后,我都不禁会反刍自身的写作。曾几何时,我开始对这个世界充满怀疑,对人的怀疑,让我变得焦虑、偏僻。当我妄图拆穿一个个骗局的时候,当我自以为找到了谜底的时候,不幸的,我意识到了“我”——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骗局。于是,就像父亲选择了酒精一样,我选择了诗歌,作为麻醉自己的一种方式。我开始混迹于那些无序与错觉的瞬间,慢慢地习惯了在孤独中井喷,对着荒诞耍醉拳。一直以来,我的读者几乎只限于两个人:母亲和女友。自卑与自负像一对孪生姐妹把我牢牢地拴在了“家”中。而新诗典的出现,像一艘救生艇把我从制造谜语的快感中打捞了上来,送回了码头——那命运交错的诗意的现场。我想说,它来的真是时候。于是很快我便找到了网易,找到了伊沙。作为一个生于89的晚辈,我对伊沙老师的最初印象只可能来源于网络,当他被诗人饿死的那个年代,我还在吃奶。所以我也只能在这脏乱差的网络世界里勉强拼凑出一个诗坛先锋。然而不必担心经典,它总会划破时间而来,锋利却不减当年。经历了岁月的淘洗,才华也变得越发晃眼。放眼新诗典,它的横空出世,它的全速前进,靠的正是伊沙老师体内那只一贯强大的引擎。自然而然的,在新诗典的冲击之下,我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送出了自己的处女投。当时的我并没有真正意识到新诗典的分量,小算盘里打的也只有自己的开嗓、首秀。然而,一切没有如我所愿,不过也没太出乎意料。我一向善于做最坏的打算。感觉说:是你写的不够好,然后理智说:感觉说的对。没什么,接着写吧。很快,时间便来到了13年2月20号,在第四次投稿后,我(终于)收到了伊沙老师的回信。说实话,当时我脑中万念奔腾,在那封邮件的页面上,我足足缓了几个小时才恢复了元气。顺理成章的,3月4日成了双子日,《苍蝇的眼泪》成了那天的麦克风,坐在自家电脑前的我几乎要扎进屏幕里了,兴奋与紧张让我烟不离手,最终还是被众诗人的激赏与称赞冲昏了头。一个无比美妙的文学初夜。随之,新诗典便更加坚定的成为了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上瘾了,它巨大的加速度已让我无意停歇。读诗、看评、反思、自省。每天,诗歌的生物钟在我体内准时敲响。随着它一天天的成长壮大,我的眼界也变得开阔起来。我的胃被撑大了,越来越容易饿。终于,在13年12月8日我被自己撑着了,大家也由此记住了其实《每个小区里都有几个尖叫的孩子》。如今,我想我已意识到新诗典的分量,伊沙老师的分量。这并不仅仅来自于自己的诗作获得认可后的满足感,而更多的是因为我听到了他、他们正一锤锤的夯实这个时代的松土。我已难以清点那些由新诗典推出的优秀作品,它们虽来自生活中不同的切面,却无一例外的围绕着那颗钻石之心。我敬佩那些用一辈子把一件事做彻底的人,而伊沙老师正是这样的人,他已深深地影响了我,我想与其万般感谢,不如把诗写好。我曾对女友说:“我把野都撒在诗里了”,没错,是痛苦让我提笔,但最终,我相信是爱,让我落笔。而正是在这一次次的起起落落之间,我触摸到了真正的诗意,它已扔掉行李,在我体内坚定地住了下来。爱自己容易,爱人类难,(伊沙语)。而我正在赶路。今天就让我在这里,挺直腰板,踩着一首诗的步调走到你们面前,深深地鞠上一躬,那些默默赶路的人,那些在沙子上写字的骆驼,我想,即便在人迹罕至的荒漠,风也是有记忆的。它注定刮向远方,刮进每一道缝隙。而远方,总有听风的人。

「转载」吴投文:《新世纪诗典》与新世纪诗歌传播

《新世纪诗典》与新世纪诗歌传播吴投文2011年4月5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那一天,著名诗人伊沙主持的《新世纪诗典》在网易微博隆重开张。时至今日,已经进入《新世纪诗典》的第四季,伊沙每日不间断地在网易微博推荐了五百多位诗人的一千一百余首佳作,不仅在诗坛,而且在普通的网民中都产生了极大的反响。可以说,《新世纪诗典》刷新了当代诗歌的传播途径,构成了互联网语境下的一个重要文化现象。长期以来,新诗的传播渠道不畅,严重限制了新诗的文化影响力。进入新世纪后,这一问题就变得更严重了,很多有识之士为此深感忧虑,但也苦无良策,所谓的“新诗边缘化”就陷入了一个更深的怪圈:一般读者并非拒绝新诗,而是新诗很难到达他们的视野里;另一方面,这些年的新诗创作进入了井喷状态,佳作迭出,算得上是一个大丰收的季节,但一般读者缺乏新诗鉴赏的能力,佳作遴选的工作就显得很重要了。在这种情形下,单有嘴皮子上的功夫是远远不够的,新诗文化要取得实质性的推进,就需要有责任感和实干精神的诗人来做一些实实在在的新诗传播工作。我觉得,似乎是历史选中了伊沙,他也当仁不让地负起了一个诗人的责任。现在看来,伊沙的心里一定有一张非常完整的新世纪诗歌地图,而且他是一个有决断的人,他每日推荐的诗歌只认文本的质量,这就保证了《新世纪诗典》持续的影响力。在伊沙的精心策划和努力下,《新世纪诗典》除了网易微博每天固定推出一位诗人的佳作,还建立了一个立体性的配套传播体系。一是《新世纪诗典·第一季》和《新世纪诗典·第二季》先后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和九州出版社推出了纸质本,《新世纪诗典·第三季》也即将出版,这进一步扩大了《新世纪诗典》的影响力;二是在西安、北京、广州、惠州、虎门、江油等地举办了多场《新世纪诗典》朗诵会,吸引了全国各地的诗人参与现场互动;三是设立了《新世纪诗典》年度大奖,包括成就奖、金诗奖、银诗奖、铜诗奖、点评将五项,目前已颁发了三届,严力、王小妮、韩东分获三届的成就奖,沈浩波、秦巴子、马非分获三届的金诗奖,这显示了《新世纪诗典》的高度。由于李白故里江油市的大力支持,《新世纪诗典》年度大奖已经更名为“李白诗歌奖”,将固定在诗仙故里江油颁奖,这无疑将极大地彰显出《新世纪诗典》的品牌效应,也将进一步带动《新世纪诗典》的传播效力。这种立体性的新诗传播体系在当下诗坛是绝无仅有的,开创了新诗传播的新途径。新诗传播的瓶颈需要突破,应该说,《新世纪诗典》就是一个成功的范例。伊沙用心做了许多实实在在的工作,一般读者并不知道他在幕后的辛勤付出,他以一个诗人的真诚为诗歌奉献了爱的烈焰,造就了新诗传播的一个奇迹。我几乎每天都及时浏览网易微博《新世纪诗典》更新的内容,偶尔出差耽误了几天,回来总要赶快补上。《新世纪诗典》的每日一诗,成了我的必读项目,也激发了我自己写作的热情。我感触最深的一点是伊沙对诗歌新人的发现和大力推举,可以说,《新世纪诗典》推出的新面孔是超过任何一本刊物的,而且这些新人作品的质量之高也令人咂舌,这不仅保证了《新世纪诗典》的整体水准,实际上也为新人写作确立了一个标高。此外,《新世纪诗典》挖掘了一批长期被遮蔽的实力诗人,如李岩、唐突、还非等诗人,都是沉埋在民间的高士,他们的诗歌都自成一体,表现出了成熟的风格和技艺。李岩是我心仪已久的诗人,有幸在惠州和江油见了两面,其人其诗都体现了陕北高原的内敛和大气。在中国的成名诗人中,像伊沙这样用心推举新人和挖掘实力诗人的实在并不多见。我特别佩服伊沙的这一点,一是他有眼光,二是他无私心,三是他对新诗的发展有忧患意识,这使《新世纪诗典》表现出了极大的包容性,诗人不分新老,不管有名无名,只要作品本身过硬,就都得到了推荐。我私下里不断听到有诗人说,没有人比伊沙更适合做《新世纪诗典》了,这就是公道自有人心。对于那些说三道四的人,伊沙一贯不客气,这就是理直气壮,没有什么可顾虑的。《新世纪诗典》现在做到“第四季”了,按照伊沙的构想,会一直做到“第十季”,也就是在整整十年里,他都要每日不间断地推荐一首新诗佳作,简直难以想象,这需要多么大的毅力才能坚持下来!伊沙的点评是《新世纪诗典》的一大亮点,这是《新世纪诗典》引起持续关注的一个重要原因。由于微博容量的限制,他的点评不能超出168个字,这是在方寸之内显功夫的一个活儿。伊沙点评最大的特点是率性而为,不受条条框框的拘束,融入了自己的真性情,有真知灼见,完全没有僵硬的感觉。在他的点评里,隐含着一个真实的诗歌现场,可以看见一个个鲜活的诗人面孔。伊沙敢于下断语,他毫无吞吞吐吐的扭捏,一针见血,一剑封喉,这需要一种毒辣的眼光。伊沙做到了,这就是他的绝招。他的点评是极端个性化的,是锋芒毕露的,有人看了,可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如坐针毡,这实际上触及到了文学批评的实质:真实,不伪饰,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存心让人难堪,也不存心让人舒服。这对新诗的生态环境是具有建设意义的。就我自己来说,也受益于《新世纪诗典》的推荐。我先后有六首诗得到推荐,这超出了我自己的预期。这也使我感到,伊沙的推荐并没有拘泥于我的所谓“批评家”身份,他是真正从作品本身出发的,这也体现了他的公正。我的很多诗歌是在无心之中完成的,我自己也不太在意,但却被伊沙的慧眼发现了。我感触最深的是两首诗,一首是《山魅》,我自己觉得这首诗有点怪怪的,一度想从电脑中删除这首诗。这首诗被伊沙推荐后,没想到却产生了反响,一些诗人表示了对这首诗的赏识,还被著名诗人李天靖先生选入了他主编的《中外现代诗修辞艺术》一书。另一首是《空白》,我完全没有料到伊沙会推荐这首诗,这首诗后来入选了多种选本,还被内蒙古赤峰学院的张无为教授组织一些诗评家和诗人进行了专题研读。从网络时代的汪洋大海中发现一首诗极不容易,伊沙所做的实际上是大海捞针的工作,这正是我佩服他的地方。《新世纪诗典》已经成了新世纪诗坛的一块高地,也就承载了更高的预期。我想,这对伊沙来说,恰恰是一种更大的动力。新世纪诗歌的实际情形有些诡异,这主要是网络的深度介入和一些诗歌纸刊的沦落,在众声合唱的喧哗之中,诗歌的遴选面临更大的挑战。《新世纪诗典》以富有特色的遴选方式弥补了这种不足。伊沙以他巨大的付出,以他的一颗热诚之心,为新世纪诗歌的遴选和传播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维护了新诗健康的生态系统。伊沙是一个值得期待的人,《新世纪诗典》接下来的几季,既是漫长的征途,也将不断打开新世纪诗歌的创造空间。2014年4月22日附录:吴投文入选《新世纪诗典》作品山魅天气有些凉了凉到了和尚的脖子上山上所有的落叶全都下了山化缘的人还没有回来眼睛里的女人已经换了颜色了2004年12月1日空白我对空白有一种洁净的癖好我喜欢一本书中突然出现的一页空白这一定是为我预留的信仰我在前世的日记中留下一页空白里面埋着我的一生这一定是为我预留的贞操我对空白有一种洁净的癖好我喜欢一首诗中天使为孤独者的爱折断翅膀这一定是为我预留的陷阱这一生的空白太奢侈我喜欢在午夜的祈祷中面对辽阔的虚无这一定是为我预留的死亡2012年6月23日端午节

游连斌:土生土长珍惜前行

土生土长珍惜前行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游连斌新世纪诗典,已经马不停蹄前行了1200多天。我是个迟到者,但三生有幸,还是赶上了这列诗人合一的长安号高铁。记得今年3月在李白故里,湘莲子老师问我是怎么知道新诗典的,是还非介绍的吗。当时由于时间仓促没及细谈。今天,借这个机会,我想说的是——缘。冥冥之中,注定的缘。我刚参加工作第二年(1997年),曾获得伊沙老师签赠大著《一行乘三》(与严力、马非合集),本书我一直带在身边,伴随我从自然村、到镇区、到县城、到宁德,因此也躲过了前几年家中的一场火灾。也注定了在某一天,我继续翻读这本书时,会想到在网络上寻找伊沙老师,让诗缘得以接续。这两年,是我人生中比较困难的时期,可谓深陷泥淖、置身黑暗,是诗歌,是伊沙,是新诗典,是各位师友,给了我亮光。“当你失去方向/不知何往/(仿佛置身在荒岛之上)/惟一正确的做法是——/(是一个特种兵教我的)/原地打坐/沉入内心/聚敛智慧/直捣诗核(伊沙《铀》)”。“你该从忍受一所大学/学会忍受社会/忍受这无爱的人类/从沉入井底/而非只图宣泄的写作中/找到真正的快乐/那是生命的极乐(伊沙《悼小招》)”。对此,我想说的,唯有感谢。从小女若昕荣登新诗典而注册网易微博登陆新诗典现场至今,我把这里当作了真正的家,坚持在典上过诗生活,一“泡”400多个日日夜夜了。我不仅始终在场,细读每首荐诗,还通过操作新诗典诗人作品联展,抓紧补课,反复触摸每个诗人每首佳作的质感。新世纪诗典,是现代诗的在场。是中国第一诗人伊沙,在当代“诗歌已死”的悲观论调中,在网络泥沙俱下的母语环境下,对中文现代诗的梳理、展现,对现代诗佳构的筛选、擦亮,对现代汉语诗人的点燃、淬火。正如马非老师所言,“有一天时间极有可能做出这样的裁定:《新诗典》等于《全唐诗》”。“诗神在当代”(徐江老师语)。这背后,凝聚着伊沙老师无数的心血和汗水。每季的统筹安排,每月两次的集中选稿,每天的一评一荐,24小时适时的现场调度(出差时还请师母老G老师顶着)……没有对诗歌的至诚至爱、没有钢铁般的意志是做不成的。真的是如伊沙老师自己说的,那是用“九个脑袋”在做。这一切,还在继续。10年,甚至更久。这正值伊沙老师创作的盛年,正“开始加速/按照自己的速度/撒丫子猛跑……腾空而起/直冲云霄”。如此黄金时期,还要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为新诗典日夜操劳,中文现代诗当以拥有这样一个编选者为幸、而荣,如孔子之于《诗经》。而作为新诗典诗人,能有如此平台,更是幸福的,自当珍惜、前行,自当响应侯马老师的号召,“为新诗典写作”,共同呵护这一方沃土。

沈浩波:“新世纪诗典”的文学意义

“新世纪诗典”的文学意义——写在“新诗典”进入第4年之际沈浩波我写这篇文章时,伊沙在网易微博主持的“新世纪诗典”,已经推荐了近1200首中国当代诗人创作于21世纪的诗歌。1200天,1200首诗,“新诗典”如同时间本身一样准确、坚定,迈过了它的第三年,进入第4年。我是伊沙从事这项编选事业的见证者,甚至还起了一点推波助澜的作用。一度,在“新诗典”进入第三个年头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次小小的波折,在西安的一次诗人聚会上,伊沙问我,“新诗典”应该办多久?他问我的时候,内心里可能有一丝犹豫,有一点在考虑新诗典何时停止的意思。在外界看来,“新诗典”已经风雨无阻进行了两年,伊沙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但作为伊沙的朋友,我所知道的伊沙,字典里是从来没有“功成身退”这4个字的。我比更多人更理解“新诗典”对于当代汉语诗歌,当代中国文学,以及对于伊沙本人的意义。我对他说,“干满10年吧!”我相信我的这句回答,会令满座皆惊,10年是个什么概念?每天推荐1首诗是个什么工作量?但我知道伊沙不会吃惊。果然,他非常兴奋,立刻就决定至少干10年。并非我的建议令伊沙做出了将新诗典至少进行10年的决心,这是他自己心中燃烧的火焰。我只是他的朋友中,最理解这件事情的意义的人。在那时,真正意识到“新诗典”的意义,以及可能抵达何等文学境界的人,恐怕只有两个,我一个,侯马一个。我说,10年。侯马说,“为新诗典写作”。侯马是当代最杰出的诗人之一,其所抵达的文学境界,恐怕超过了很多熟悉他的人,对他所能作出的各种评价。这样一位诗人,说出“为新诗典写作”时,一定不仅仅是作为挚友对伊沙的心灵支持,也不仅仅是作为同学对伊沙本人的了解,而是来自于某种文学直觉的脱口而出。这是一种文学的直觉,而不仅仅是诗歌的直觉。侯马一定是意识到了“新世纪诗典”中蕴藏着一种可能:这将是本世纪以来,在汉语文学内部,最具备文学本身重大意义的一次行动。诗歌是文学的一部分,也可说是文学皇冠上最璀璨的明珠。但并非所有优秀的诗人,都具备足够的文学性。事实上,在汉语中,诗人很多,在诗歌这个文体中浸淫深刻者也不少,但真正能在诗歌写作的过程中展现出足够文学性的,非常稀少。但若不能从“文学的意义”这个角度来理解,就不会知道“新世纪诗典”到底意味着什么。何为文学?何为文学性?何为这个时代的文学精神?何为文学理念?何为文学的态度?何为文学的细节?这些问题,没有任何诗人或文学家能够直接解释,只能埋藏在他们的作品中,等待世人挖掘。但伊沙在“新世纪诗典”中,找到了另外一种呈现方式,他将用几千首诗歌,形成一幅诗歌的、文学的、时代的、精神的、细节的、整体的文学长卷,这是一幅文学的《清明上河图》,是比《清明上河图》高级得多的《清明上河图》,《清明上河图》里的人、事、物没有心跳,而“新诗典”精心筛选出的每一首诗,都有心跳,都有心灵,都包含这个时代文学的秘密。“新世纪诗典”里的诗歌作者,有成名已久的重要诗人,有默默无闻但饱具实力的隐逸诗人,有刚刚写作的诗歌新手。到目前为止,有500多位诗人的作品入选,若按至少的10年来计算,将是数千位诗人。没有哪个诗人能首首都好,很多诗人可能一辈子就那么一两首杰作,但这数千位诗人最好的诗歌同时呈现在一幅长卷中时,我们将看到这个时代最隐秘的文学心跳,最细致入微的文学秘密。这是一次诗海战术,一次人海战术,是文学的心灵之海战术,是在文学之海中采撷最美丽的浪花的战术。作为主持人,用独属于他自己的坚定的文学标准和文学态度,编选出这些诗歌,再通过这幅诗歌的长卷,展示出这种文学的标准和态度。当长卷完成时,揭示出的结果又将远远超越他自己的文学标准和态度,数千诗人在这个时代鲜活的心跳加入了进去,每个诗人都在自觉或不自觉的,向世界展现微妙的文学秘密。这幅文学长卷,是在伊沙的主持下,由数千位诗人用他们的最微妙的心跳共同完成的——这意味着什么?

来自卓越消费者的短评

平均4.0 星 这本书读了,可以了解当代诗歌的一些特点 2014年3月20日评论者 marlboronine书中的作品与点评,都比较鲜明地体现了当下诗歌的现状与特点平均5.0 星 新世纪诗典(第2季)非常棒 2014年3月19日评论者 十一月非常好的诗歌选本,异彩纷呈,不容错过。

双子:《新诗典》三周年感言

《新诗典》三周年感言记得第一次接触新诗典是在豆瓣现代诗小组,组长芦哲峰每天都会把当日的入选作品转发至那里。于是,毫无防备的我,瞬间便被那些散发着浓烈生命质感的诗歌轻易俘获,让我这个习惯了潜水的人也忍不住冒起泡来,连连叫好。每每在读到好诗之后,我都不禁会反刍自身的写作。曾起何时,我开始对这个世界充满怀疑,对人的怀疑,让我变得焦虑、偏僻。当我妄图拆穿一个个骗局的时候,当我自以为找到了谜底的时候,不幸的,我意识到了“我”——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骗局。于是,就像父亲选择了酒精一样,我选择了诗歌,作为麻醉自己的一种方式。我开始混迹于那些无序与错觉的瞬间,慢慢地习惯了在孤独中井喷,对着荒诞耍醉拳。一直以来,我的读者几乎只限于两个人:母亲和女友。自卑与自负像一对孪生姐妹把我牢牢地拴在了“家”中。而新诗典的出现,像一艘救生艇把我从制造谜语的快感中打捞了上来,送回了码头——那命运交错的诗意的现场。我想说,它来的真是时候。于是很快我便找到了网易,找到了伊沙。作为一个生于89的晚辈,我对伊沙老师的最初印象只可能来源于网络,当他被诗人饿死的那个年代,我还在吃奶。所以我也只能在这脏乱差的网络世界里勉强拼凑出一个诗坛先锋。然而不必担心经典,它总会划破时间而来,锋利却不减当年。经历了岁月的淘洗,才华也变得越发晃眼。放眼新诗典,它的横空出世,它的全速前进,靠的正是伊沙老师体内那只一贯强大的引擎。自然而然的,在新诗典的冲击之下,我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送出了自己的处女投。当时的我并没有真正意识到新诗典的分量,小算盘里打的也只有自己的开嗓、首秀。然而,一切没有如我所愿,不过也没太出乎意料。我一向善于做最坏的打算。感觉说:是你写的不够好,然后理智说:感觉说的对。没什么,接着写吧。很快,时间便来到了13年2月20号,在第四次投稿后,我(终于)收到了伊沙老师的回信。说实话,当时我脑中万念奔腾,在那封邮件的页面上,我足足缓了几个小时才恢复了元气。顺理成章的,3月4日成了双子日,《苍蝇的眼泪》成了那天的麦克风,坐在自家电脑前的我几乎要扎进屏幕里了,兴奋与紧张让我烟不离手,最终还是被众诗人的激赏与称赞冲昏了头。一个无比美妙的文学初夜。随之,新诗典便更加坚定的成为了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上瘾了,它巨大的加速度已让我无意停歇。读诗、看评、反思、自省。每天,诗歌的生物钟在我体内准时敲响。随着它一天天的成长壮大,我的眼界也变得开阔起来。我的胃被撑大了,越来越容易饿。终于,在13年12月8日我被自己撑着了,大家也由此记住了其实《每个小区里都有几个尖叫的孩子》。如今,我想我已意识到新诗典的分量,伊沙老师的分量。这并不仅仅来自于自己的诗作获得认可后的满足感,而更多的是因为我听到了他、他们正一锤锤的夯实这个时代的松土。我已难以清点那些由新诗典推出的优秀作品,它们虽来自生活中不同的切面,却无一例外的围绕着那颗钻石之心。我敬佩那些用一辈子把一件事做彻底的人,而伊沙老师正是这样的人,他已深深地影响了我,我想与其万般感谢,不如把诗写好。我曾对女友说:“我把野都撒在诗里了”,没错,是痛苦让我提笔,但最终,我相信是爱,让我落笔。而正是在这一次次的起起落落之间,我触摸到了真正的诗意,它已扔掉行李,在我体内坚定地住了下来。爱自己容易,爱人类难,(伊沙语)。而我正在赶路。今天就让我在这里,挺直腰板,踩着一首诗的步调走到你们面前,深深地鞠上一躬,那些默默赶路的人,那些在沙子上写字的骆驼,我想,即便在人迹罕至的荒漠,风也是有记忆的。它注定刮向远方,刮进每一道缝隙。而远方,总有听风的人。

品尝诗意

读过本书的第一季,私下比较喜欢,所以对第二季的阅读也就毫不犹豫。虽然,现实的社会并不处于一个诗意的年代,也没有多少人吃饱了没事干一直在作诗吟唱,只是个人依旧认为,生活还是需要一点诗意,需要一点浪漫,需要一点美好的,至少在恰当的时候,在偶然的时候,在不经意的时候要来一点未曾遇见的诗意和惊喜。对于诗,我一直觉得那是文学的最高规格,也一贯地仰视和敬慕,当然我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诗文。新世纪的诗自然与古典的有些不同,它们不一定讲对仗的工整,不一定讲格律的规则,也不一定讲音韵的要求,但一定讲究意境,在这种意境里,少了很多的拘谨和约束,多的是自由和飞翔的空间,文字帮你说出了久已存在心中却发不出的声音,帮你看到了事件的另一个层面,帮你站到不同的角度和高度重新审视和发现生活中的万象,话题真的包罗万象,作者的风格也是各有各样,精彩极了,深刻极了,有些也好玩极了!这本诗集一如既往,在每首诗后面都有一段简短而有意思的点评,而这些点评也很有具诗的特色,既用寥寥数语介绍了作者,又点到要害,评到实处;记得编者有一句:“风花雪月好写而柴米油盐不好写”,我想这是真的,也是我喜欢此书的另一方面。在如此众多的诗篇里,能够让我记住名字的诗人不多,可是让我记住了诗意的却不少。一切对诗描述的语言其实都是多余和无力的,真正的感觉还是要亲自去读、去想、去体会才能得到。书中有一首诗,把蚂蚁的生存状态和人的情感巧妙结合,写得不动声色,最后来了一句“而此刻,我正扛着一袋大米,往家的方向搬运”,一下子令人感慨万千起来,这便是来自生活的诗,实在、感动、深刻! “在黑暗之中,心灵就像沉睡的黑炭”,只一句,感觉就美妙透了!“有风吹过,我不说,我熟悉时光中那些柔韧的平静”…… 没有必要在此把所有喜欢的诗句都例举,空时尽管可以慢慢地去品味。有理由说,假如一首诗打动不了自己肯定不是好诗。诗词不是高深和晦涩的卖弄,而应当贴近真实的生活,容易碰撞人类情感的触角,容易点亮思想的火花,容易激发创造的动力,而读新世纪诗典让人感到的便是贴近身边的生活。诗的确不能带来物质上“马上”的实惠,却能带来思想上的不断创意,推而及下,便是现实里的创新。我们的生活需要营养,需要创新,需要美好,所以我们需要时不时品尝些诗意,启发生命,让生活有五花八门的精彩。

独禽:《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

《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感言独禽2011年5月28日15点50分第一次注册网易微博直奔《新世纪诗典》如婴儿一般好奇如僧侣一般虔诚如穿衣吃饭睡觉一般守候至今这是我这三年来,不,这是我后半生生活的方向和追求了!我在以前也学着写一些小诗,但是,我没有方向,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乱冲乱撞。2011年5月28日,独化非常兴奋的告诉我,网易有一个平台,一个诗歌平台,那里的诗歌就是方向,那里的诗歌是当下中国诗歌的最高水平,他说他的《我主持圆通寺一个下午》被推荐了。独化的兴奋感染了我,当然,我还是怀中质疑的态度接受其建议,注册了网易微博,就只为了来看《新世纪诗典》。刚进到《新世纪诗典》看到伊沙的激情和霸道。不但一天一首的推荐诗歌,而且,伊沙和老G一天至少一首的推出他们翻译的外国诗歌,还和前人的翻译对比。当时我以为伊沙狂妄自大,甚至发言不敬!不过,没有几天,我被伊沙所推介的诗歌俘虏了——《新世纪诗典》推荐的诗和所有官刊刊登诗不一样!再几天,我被伊沙的个人魅力所折服!这个人没有私心,无私则无畏(怪不得他那么霸道)!这个人有修养,不仅仅诗歌修养好——写好诗选好诗,做人更有原则——嫉恶如仇(自己不善见恶则心怯)!有了认识的变化是我的幸运!独化以前知道我忙于生计,没有介绍我去诗江湖,他十分自责,看到我积极的读《新世纪诗典》,他高兴的很。我的幸运还没完!有一天,有个叫蒋涛的人带我进入新诗典互动群。啊呀呀,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像个掉队多年的老兵突然找到了老部队!我开始天天享受(记住是享受)伊沙推介的好诗,天天时时的想,天天时时的享受其中,那个美只有我这样的人才知道!2013年3月21日,幸运之神惠顾了我。伊沙选了我一首诗——《失眠》。我真没想到,我只是爱诗,我写诗就是好玩,虽然有报刊发表过几首,我从来没看重过,这次不一样,那是一种天上掉馅饼掉到我嘴里的感觉!2013年11月7日,好事再次击中我——《打蛇》被伊沙老师推荐,那个高兴语言不能表达!认识《新世纪诗典》诗人鬼石后,我发现他在QQ空间分享《新世纪诗典》诗歌,我也学着他在QQ空间相册天天分享,没想到,爱诗的人真多!诗歌没有死,多少人在寻找好诗,愣是找不到。《新世纪诗典》给你好诗看!伊沙给你好诗看!三年每天坚持做一件事真不容易,除了穿衣吃饭睡觉。尤为佩服的是伊沙不但坚持了三年,而且还将最大可能的要坚持下去。为了一个纯高信仰而坚持的人应当受到大众的敬仰!读好诗,认好人。在《新世纪诗典》我认识了好多真正的父兄一样的正人君子,这是我来《新世纪诗典》的又一大事!仙草不会长在蒿草丛的!那些道貌岸然惶惶戚戚攻击《新世纪诗典》的人,应该扪心自问,这不是道不同的事。心向善,好事不断!我坚信这一点。我爱新诗典的诗,我爱新诗典的人,我爱新诗典的主持。

南人:从诗江湖到新诗典

从诗江湖到新诗典南人2000年及其后十年间,因为与网络结合,同时将网络论坛的功能发挥到淋漓尽致,诗江湖网站,更准确地说,是诗江湖论坛,成为中国先锋诗歌新世纪前十年当仁不让的第一现场:写诗,赛诗,赞诗,贬诗,吹捧,论争,网恋,约架,网上能发生的,这里全都发生过。这是一处自由的场所,更是一个性情的场所,十几年过去了,冷静想想,这可能是大家喜欢诗江湖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其二,下半身团体横空出世,真是“让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这句话流行得太晚),看着沈浩波一干人等在通往牛逼的路上一路狂奔,观望、惊奇、羡慕嫉妒恨(这句话也流行得太晚),更多的还是跟随,诗江湖人气疯长。十多年间,他们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磨铁的老板,文艺片的名导,时代周刊封面人物,官方民间文学奖的获得者等等,,时间客观公正又毫无保留地验证了啸居诗江湖论坛的下半身诗歌群体的牛X。进而,最让我引以为自豪的是,介绍了三位关键人物上网,除了沈浩波(当时他是二指禅敲击键盘,中岛是一阳指),还有两位重量级人物――伊沙和徐江。多年之后,沈韩论争的细节早已记不清了,在西安伙同伊沙在诗江湖聊天室与知识分子舌战(兄弟网站诗生活当时进行了直播),在天津帮徐江调试网猫,画面如在昨日。所以,创办诗江湖网站是第二牛逼的,找到这三位大伽天天坐阵才是第一牛逼的。这个动作若是晚几年,先锋诗歌强行进入读者视野以及被官刊不得不认可可能要晚上好几年。不过,这一切,随着2010年网站论坛的严控而不得不画上句号,诗江湖论坛关闭,网站暂时关停。如果说新世纪前十年是赛道上的第一圈,从第二圈开始,我们看到一个更强悍的胖子突然冲到了前面,当起了领跑者,他就是伊沙。骑着微博的摩托,手里举着“新诗典”的旗帜,他使得中国先锋诗歌第一现场从未间断,至今十四年有余。所以,我认为伊沙是新世纪以来一直奔跑在诗歌现场最前线的诗歌先锋人物,不用说,同样更是先锋诗歌人物。他的坚持与坚守,我只能理解为视诗歌如生命般的燃烧与热爱,把日常生活活成了诗歌,更把诗歌活成了日常生活。这一点,那些反复诋毁伊沙的人会相形见绌。从论坛到微博,如同从赛场到展厅,赛场是大电影,声光电刺激,加上血肉横飞,很容易让人热血沸腾;而展厅更多是个人的喜好的展示和好友间的巡展及捧场。但微博有着不可小视的活力,尤其是内容专业、定向推送、自由关注等特点,使得它有了病毒一般的传染能力和传播速度。从诗江湖到新诗典,使得伊沙清醒地了解到上述两者的不同特点,所以,除了网上每日选诗点评经营《新世纪诗典》外,伊沙做出的另外两项事件也应当让人刮目相看:一是定期出版《新世纪诗典》,弥补权威性和社会影响力;二是从三年选出的1000多首诗中精选出100首,自觉地进行精益求精。试想,如果诗江湖论坛当年也是每年出一本《江湖诗典》和《江湖事典》,再在十年后出一本《江湖诗典100首》和《江湖快意恩仇录》,那该多好!所以,新诗典既是老诗典的延续,更是诗江湖现场的延续,是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诗歌盛事。还有一句不得不提的,每日浏览新诗典,我还是会不自觉地想起诗江湖上的刀光剑影。我从伊沙的专业点评中还能看到影子,但从许多跟贴者的点评中倒是很少见到这些,不少点评成了伊沙点评方向的扩写或续写。在一首好诗入选后,需要入选者和点评者都要更冷静、直接甚至尖锐一些,可能会使新诗典更显个性和张力。这是我从诗江湖到新诗典的演变中所以看到的。祝福新诗典,像祝福当年的诗江湖,在心中默念:一路走好,一路牛X下去!

转发:可怕的耐心——写在《新世纪诗典》第二季出版之际/马非

可怕的耐心——写在《新世纪诗典》第二季出版之际马非当我翻阅第二季的《新诗典》一书,看到居然有为数不少的作品没有印象,似乎连读都没有读过,不免倒抽一口凉气。要知道我可是网易版《新诗典》的“老轿夫”!“老轿夫”都有这么多撂挑子的时候,而“轿子”的打造者却能够三个365天一日不拉地工作至今,不能不令人敬佩。化用它的主持人、也就是纸质版《新诗典》主编伊沙的话说,这需要可怕的耐心。不仅仅在坚持的时间层面,这种可怕的耐心更体现在《新诗典》的主体内容上。伊沙在给我的诗集《宝贝》撰写的印于封底上的推荐语里说:“马非是死硬的口语诗鹰派,在心里头对非口语诗毫不宽容。”真是说到我心坎上了。我从来都固执地认为:对于一个诗人而言,他真正喜欢的诗歌,只能是他写作的那种类型和风格。所以当我看到《新诗典》推荐的作品,风格各异,种类繁多,几乎囊括了当下汉语诗歌创作的所有方面,不仅哑然。伊沙当然非同一般,但从骨子里不会和我的认识有太大差别。出于推荐好《新诗典》的工作需要,他不得不这么干,也就是说他必须强迫自己选一些不喜欢的诗人,以及不可能真心喜欢的作品。当然,他有自己的原则,比如在非口语诗方面,他会选择有一定主题的、有细节的、语言较为明晰的、贴肉的作品。但不管怎么说,因为有违天性,在对这类作品的选择上还是需要自我强逼、自我迫害的。这种强迫自己的可怕的耐心不是谁都能拥有的,前提是他还要有一颗宽大的内心,两颗心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为什么在诗选年鉴遍地的图书海洋里,就我的目力所及,只有这一本才值得特别期待,除了选家不够专业,更因为大部分选家没有这样两颗心。不但选不准,选不精,更主要的是选不全,囿于小圈子之故,影响力自然有限。《新诗典》做到了。在诗之百草园里,花姿招展,应有尽有,每个读者都可以各取所需,自由消费。但也不是没有标准,纯诗好诗是它的唯一标准。这是从宏观上说,从微观上讲,伊沙这种可怕的耐心体现在对每个诗人作品的甄别和选取上。前提是要对这个诗人的创作风格有一个整体的判断和把握,一定是以阅读了这个诗人的大量作品为基础的。然后经常出人意料,也经常出乎作者本人意料地选择该诗人主体创作风格之外的作品。久而久之才叫人看明白其中奥妙。这样来选,不但可以保证每个诗人的丰富性,也进一步丰富了全书。就拿作为《新诗典》的诗人我自己来说,伊沙不但选择了我的看家诗《那个人》《与会者》《面馆里的民工》这样口语化特色鲜明的作品,更选择了《每个少年都想成为一只猫》《在一个不下雾的地方》《一把铁锹》这样游离在主体创作风格之外的有意象诗倾向的作品。在李岩的《我身上有一股烟熏火烤的味道》的推荐语里,伊沙说:“这一次绝不选他擅长的排比句,那样的话,会让同行或读者以为他是偏将,只会这一招。”在这句话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一句:“选诗,是要为诗人的形象负责的。”这么干原来是为诗人好啊!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除了感动和感谢。当然,对我来说,还不仅仅如此,它还对我的写作有一种规劝和引导的作用——不断拓展自己,不断壮大自己。大树只有枝繁叶茂才能称为大树,而我是很想长成大树的。尤其叫我感动的是,伊沙对新人的挖掘和推举。别说对于伊沙这样大师级的人物,对有点写作年头的如我般的小诗人来说,视线也很难认真投注到新人头上。所以如果没有干一番大事的信念,没有为此准备的可怕的耐心作为支撑,是不可想象的。要知道寻找新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没有做过统计,凭我的直观印象判断,在《新诗典》截至目前推荐的500余位诗人中,总有一两百号诗人可以划为新人吧。当然,我不是不知道,不仅仅是《新诗典》,天下大计的希望永远在于新人的道理。从这一点来说,伊沙不但找到了星星点点的火种,还小心地为诗歌的未来呵护着火种。网易版《新诗典》已经做完第三季、开始第四季,纸质版也出到第二季,根据伊沙不断调整的规划——至少干10年,也就是说从现在算起7年之后,把10本《新诗典》图书码到一起,可以想见,将会多么壮观!尽管达不到四万多首的数量,其厚度和分量绝不会亚于《全唐诗》。这正是伊沙的愿望,也是我在2013年度《新诗典》金诗奖受奖词里表达的期待。实现这一目的,自然有赖于持续不断的可怕的耐心,当然就我所知,同时作为长篇小说作家的伊沙,体内从来不缺少这种物质。2014.4.4

转评:诗国里的诗歌奇迹——写在《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暨第二季出版时/秦巴子

诗国里的诗歌奇迹——写在《新世纪诗典》三周年暨第二季出版时秦巴子人生中有一种奇妙的快乐,就是自己看见并参与其中的一件事情,从一开始就知道它会成为一个奇迹,后来果然奇迹就发生了,我说的是伊沙主持的《新世纪诗典》。现在三年过去了,一千多个日夜,它就在那里,我们和它一起,看着它一点点生长、累积、变大,成为平常生活中的奇迹。也许没有几个人像我这样从一开始就知道它会成为奇迹,但是现在大家都看到了这个奇观:做为发表与传播平台,它就像时间本身,以每天的存在创造着诗歌奇迹。这个奇迹其实其来有自,上个世纪末,伊沙就以“世纪诗典”之名,从《文友》杂志开始,此后又转战多家刊物,以“韧性的战斗”成就了世纪诗典的奇观;而在网络论坛时代结束之后,微博几乎可称天然的诗歌传播方式,以自媒体颠覆权力话语对诗歌传播的遮蔽,以即时互动的方式构成了当代诗歌批评的现场,在这个平台上聚集起来的诗歌之丰富多样、诗人之队伍庞大以及诗歌传播方式之空前,乃史中仅见,如此开创性的奇观不成为奇迹也难。而当我们看到它在这一千多个日夜里,以其精致与开阔不断地带给我们惊喜,把被扭曲被遮蔽被涂鸦的诗歌真相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奇迹就已经实实在在地产生了;实际上还远不止此,在新诗典每一天的进程中,我看到它以在场性、多样性与不断展开的可能性,已经成为推动现代诗创作和催生新诗人成长的实质性力量,每一个身在其中的诗人,大致都能感觉到这个力量,甚至可以说每天的新诗典,已经成为了许多诗人的生活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这让我想起伊沙在许多年前写过的一遍文章:《创建诗歌教》。如果这不是我们时代的诗歌奇迹,还有什么是可以与之相比的呢?结集出版的《新世纪诗典》,同样也是一个奇迹,年度诗选出版的奇迹。在诗人和读者对它的追捧背后,我相信是有一个内在而强大的力量在起作用,那是什么样的力量呢?是说人话的力量!人们意识到诗歌不说人话已经久矣,然而改变如此之难!这种善意的期待其实并不能撼动强大稳固的诗歌系统,它的评价体系和生成机制在不断的自证中早已脱离开了人的需要而成为一种游戏;《新世纪诗典》所选之诗,正是在这一点上首先破除魔咒的,这些说人话的诗歌,以其“人话”在获得直抵人心的效应之前,首先亲近了人的感官,这正是它了不起的起点和开始。是动真情的力量!似乎并没有多少诗人会反对诗歌中的真情,但真情在诗中普遍的错位滑移或者被逸出却是这许多年里不争的一个事实,尤其是当诗歌被强调成语言,进而语言又被词语偷换之后,诗歌就在文化与符号之间跳起了冷冰冰的“二人转“,有时候也许是词语的“找朋友”游戏,但是越找离人越远,越跳越没有真情。尤其是当这种“二人转”和“找朋友”游戏还被一再托举到艺术前台的时候,虚假便获得虚假所给予的真诚奖赏。《新世纪诗典》之诗以其真情撕开的正是那长期以来由虚假构筑的脸谱之墙,它让诗露出了有体温有表情有血肉会变化会动作的活人之脸。是丰盈的艺术的力量!《新世纪诗典》中的作品,无论是在生活观察、生命体验和生存深刻度上,还是在诗歌艺术的探索与表现上,其开阔、丰富、细腻和多样,都远远超出了以往所有的诗歌选本,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它所提供的正是新世纪最具文学价值的诗歌案卷。是真相的力量!真相即作品和诗人的真实状况,当诗坛演变成一些机构、媒体、和掌握话语权力的人构成的封闭系统的时候,它必然是简单的、武断的、粗暴的、霸权式的,人们再也不可能从这个系统的运行结果中看到真相了,《新世纪诗典》是独立于这个系统之外的一个渔人编织的鱼网,在民间打捞着诗歌的活鱼——诗歌和诗人。这个真相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是令人震惊的却也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正是在那个强大系统的运行结果之外,我们看到了最为鲜活生动的诗歌存在。被真相鼓舞的人们当然会向着这个方向聚集,并且把诗歌带到更广阔的地方去。《新世纪诗典》微博推荐已经连续三年,《新世纪诗典》书也出版了第二季,第二季的作品远较第一季丰富,如果说第一季中还是较多老面孔的话,第二季的新面孔已经多到了需要我们重新认识重新判断重新对诗坛下定义重新绘制诗歌版图的时候,我们可以说这是中国现代诗歌的“初唐”或者“中唐”,假以时日,三年五年十年三十年……盛唐不远,一本三本十本……,构成的煌煌巨著,或者就是一套全唐诗的格局了,我时常在想,《新世纪诗典》不仅是当代诗歌读物,更是在自觉地记录并书写着诗歌历史,而以此案卷为蓝本选出新的“唐诗三百首”里,都会有谁呢?会是那些将会陆续进入的更新的陌生的名字吗?我们有幸在这个时代写诗,参与其中,经历并创造着奇迹,不亦快哉!不亦乐乎!2014-3-28

景 斌:在《新诗典》的摇篮里重生

在《新诗典》的摇篮里重生——《新诗典》三周年感言景 斌细细算起来,写诗的时间算不短了,少说也有三十多年了吧,然而几十年下来,似乎“跟风”的平庸之作多,有骨力、有个性的佳作少,因此可谓庸庸碌碌,并没有收获多少满意的或者“长脸”的东西。三年前,伊沙先生主编陕西诗歌选本,我寄去了几首诗,没想到过了一年,我的那首《人性》被伊沙推荐到新诗典上得以亮相,惊喜之余,视觉自然转移到新诗典诗人的作品上,在那里,我结识了许多优秀的诗人(尽管更多并不曾谋面)和优秀作品,我突然发现,一直在诗歌腹地做徘徊运动的我,所追寻的带着某种诱惑力的理想境地原来就在这里!从那时开始,欣赏新诗典诗人作品成了我不再舍弃的生活方式,我几乎对每天刊发在新诗典上的诗作都如饥似渴地反复品读。我之所以说以上这段话只是想告诉诗友们一个提起来就让我振奋的事实,我终于在诗歌创作道路上走了许多弯路之后,从新诗典那里得到了启示,获取了自己能够掌控自己的那种力量。也就是说,我找到了我自己。体会自然不少。1、从支离破碎的语境陷阱里跳了出来,以诗意叙述替代滥觞式的抒情和单纯注重意象的狭隘追风,让诗走进诗。新诗典刊登的许多诗作,在注重个性张扬的前提下,几乎首首都与深沉的人生思考不无关系。诗歌是生命发音板上最强烈的音符,摒弃“诗到语言为止”等根深蒂固的愚昧盲区对诗的禁锢,让诗歌悬空式的说教降落到生活的现场,必然增强诗歌的可指性与及物性,避免只在崇高和神性中摸不着头脑的那种高谈阔论。这正是新诗典诗人共同的智慧和追求。2、抛弃单纯修辞意义上狭隘理念,让诗歌结构的肌理变得更加多维而且多味。新诗典的诗人们值得让我学习和称道的共同点在于,他们决然抛弃轻车熟路式的逻辑可仿性及抒写中的习惯惰性,诗歌文字极端节制,他们的诗作往往依靠多元复杂的肌理支撑阅读上的诗性延时性与认识上的审美开阔性。这种更为随心的抒写,给文字结构带来颠覆、变轨、移位与开合,给诗人们带来具有挑战性的无比新鲜而宽广的领域,同时也冲击与阻遏了我的诗歌创作中单一、线性、板块式的简单抒写毛病,让我自觉改变着自己诗歌的品质。3、以语言的先锋性和鲜活性冲击诗歌的矫情与饶舌,让诗还原它固有的本相。新诗典给予世纪汉诗的一个重大贡献就是恢复了诗经、唐诗中平民化的口语书写,这种书写的心态首先是站在平民化个体的角度恢复对社会世相的叙述把握,而不是高人一等地以士大夫的眼光心态去进行故作高深的文字处理,正是它让我的诗歌创作得到了再生,让我不再将某种带着陈腐气味的文字高束在悬空中作不及物的语词纠缠,我在这样的环境中真正让自己的诗歌回归到时代的阅读语感中。以上仅为认知,说起来算是心潮澎湃式的理性收获,距离“成功”仍旧任重道远。我正在努力地自觉地力图做一位优秀的新诗典诗人。但我知道:做新诗典诗人是需要境界的。以超脱的方式看待世界,以平和的态度认识世界,以“苛刻”的目光审视世界,这便是新诗典指给诗歌的路,指给每位写诗之人提高与升华的路。在那里,我们重新且慷慨地为心中的诗意境界“换血”,为更高更雅的诗风追求定位。也就是说,我们每个诗人笔下的作品尽管不尽完美,尽管仍有提高和升华的空间,而新诗典就是这提高和升华的熔炉——那是一个能让铁锭成钢的熔炉,能让闪烁的火花傲然挺立的熔炉,锤炼然后毫无愧疚地收获,藉此方能获得生命与精神内在的和谐。做新诗典诗人是需要勇气的。这是我对新诗典的另外一种感受。自然还得从伊沙先生严格而一丝不苟的选稿态度上说起。“伊沙的眼睛是很‘毒’的”,这是我与诗友们常常谈及的一句话——毒在好诗坏诗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做新诗典诗人,不看资历,不分地域,不事权贵,不趋时风,唯一的标准就是看诗是否“咬人”,其中自然讲的是大勇气、大智慧,畏头畏脑不行,瞻前顾后更不行。站在新诗典舞台上做“前后滚翻”的诗人个个都是勇士,而伊沙先生则是一位能用自己温暖的手臂拍在勇士们脊梁上,促其奋勇向前的那位“神秘”而善良的人。做新诗典诗人也是需要精神的。我这里所说的精神显然饱含了让人称道的如今已成为社会主流的那种奉献意识。新诗典的成功离不开伊沙先生的精心培育,也离不开众多诗友的热情支持。我甚至想,按伊沙目前的创作势头,即使不操持新诗典,不做那些“为他人做嫁衣”的劳神事,一样在全国乃至更宽泛的领域光彩照人,丝毫不会影响他在诗坛的地位。但他做了,一做就是三年,一做就是1000多个风风雨雨的日子,这样的举止,在当下诗坛能有几人达到?首先我是愧感不如的。几年来,我虽负责一个市级作协的工作,也曾想为文学,为诗歌做些有益的事情,但最终依然收获甚少,说起来都觉脸红,而伊沙仅凭一人之力,怎么就做到了呢?现在我想明白了,他除了对诗歌的忠诚,对诗人们的热爱,别无他念。就这一点,就值得诗坛尊重,值得诗人们尊重,更值得我尊重!2014.6.21

真正的现代“终南捷径”——《新世纪诗典》新论

真正的现代“终南捷径”——《新世纪诗典》新论文/左右《新唐书·卢藏用传》记载:唐代进士卢藏用一生求官无门,他便到京城长安附近的终南山隐居,以扩大自身名声。后来朝廷知晓后终于让他做官。无心仕途的唐代道士司马承祯想退隐天台山,卢藏用建议他隐居终南山。司马承祯说:“终南山的确是通向官场的便捷之道,如此官场气味厚重之地,我还是离开吧”。这是传说中“终南快径”的典故。不过那只是过去式的“名利之路”罢了,它是狭义的,是消极的,是人生价值观歪曲的释义。现在“终南捷径”这个名词,随着年代久远的积淀与沉寂,随着时风发展的循环与变革,已经丰富和完善了它原有的单一注解,它已经有了广义上的注解,要么是卢藏用那类为了获得名利而用尽手段达到目的的反面之途,要么是司马承祯那类通过虚心学习、用心求知、追求真理而为达到至上的智慧境界为目的的正面之路,甚至更多。现在终南山上的隐士,基本上不会为了求官去隐居,但很难说没有一些隐士是为了出名而隐居终南山,在终南山上求学四年,我见过一些终南山和尚和道士,他们有的名利心很重。自古长安自终南,自古终南是诗山。长安闹于市,南山隐于林,唐代至清至民国,长安和终南山各自作为不同人士通往仕途最重要的两个据点,各自代表了它们深厚而非凡的文化底蕴。但是现在的终南山,仙气、灵气、地气、景气、诗气、人气还在,但山上隐士文化所囤积已久的名利之气正烟消云散。“终南捷径”也正演变为一个积极而阳光的名词:它是那些求知欲很强,上进心很大,追求目标很纯,把写作当做最大爱好的诗人们集聚在《新世纪诗典》,通过相识,点评,互动,交流等方式,补长补短,万花齐放,百家争鸣,成为自我比较与纵横比较等多种功能于一身的学习之路。也很难说,这里没有名利诗人的存在,但可以肯定的,所谓名利欲望下驱使的魔性,在《新世纪诗典》日渐壮大和正气盖天的影响下,那些本身有很深的名利之欲的诗人,身体里的魔性与邪性在一点一点在减小,消亡,甚至不见踪影。在新世纪诗典的推介与培养下,让一个诗人像卢藏用那样一夜成名那是很渺茫的,但让一个人一夜成为诗人,或者让一个诗人一夜成为成熟的、实力的、超群的诗人,那是绝对可以发生的事情。我曾在《西部时报》里回答记者冯建龙提问对名利二字的看法。我说:一个人背着名和利的内心去写作,是悲哀的。但所有的文人又是背负名利的人,他们不可能百分之百的纯粹,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一尘不染。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百分之百不为名利写作的人存在,打死我我也不信。面对名利,最好的做法,就是把名利利用在正道和良心上,而不是一味地去追求歪道、黑道上的名利,以正义去压倒魔性,这样的文人才是真正的写作者,这样才能写出自己理想中的作品。成不成名人是次要的,能不能写出百分之九十九接近自己内心的作品才是我的写作目的。很少有作家能写出一个真正的自己。所以别说在《人民文学》或《诗刊》,就算是《新世纪诗典》,也不会帮助一个诗人找到一个出名盈利的道路。但在《新世纪诗典》这里,一个任何人都可以得到入选机会的平台上,我们完全可以将自己的正义心和良心拿出来,将高度社会责任感拿出来,将写诗的韧劲拿出来,只要久泡《新世纪诗典》,我们可以在写作上找到一个真正的捷径:一条接近自己,完善自己,推毁旧的自己与建造新的自己的星光大道。《新世纪诗典》选编者、主持人伊沙说:以“过关”为目的写作是不行的。那些总想在《新世纪诗典》上以过关作为目标的写作,伊沙一句话将那些诗人一棒子打回原形,诸多诗人开始正视自己,反思自己,到底为何写作:为《新世纪诗典》写,为自己写,为生活写,还是为别人或者其他写,为名利写,为过关写?那些试图走歪道捷径的诗人,被看不惯那些写假大空文章的伊沙,一口气吹得弱不禁风,无以立足。伊沙就像鲁迅那样,鲁迅在他的《且介亭杂文二集?隐士》里说:“朝砍柴,昼耕田,晚浇菜,夜织屦”, 伊沙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生活,大多在工作与写作,一天到晚忙得没时间像“终南捷径”玩假大空的诗人那样作秀,所以伊沙常有对新世纪诗典诗人在这条捷径上走错路时愤怒不可止的表情,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准确地说,是《新世纪诗典》时时刻刻在监督着诗人们的写作行为。现代真正的“终南捷径”在伊沙建立的强大条规下,它有形或无形地影响着中国乃至世界汉语写作。无论是已经出版的《新世纪诗典》第一季、第二季,或即将出版的第三季,还是将要出版到第十季的新世纪诗典,集聚在它周围的诗人,都有着阳光积极的写作心态,健康的写作素养,纯净的写作信条,坚持不懈的写作习惯,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在目前已经多达五百余人的新世纪诗典诗人中,大多数诗人都极具很高的人品、德品、诗品与作品影响力,这为他们能在新世纪诗典这个“终南捷径”的培养下日渐成熟,壮大,发展神速,并成为各大地域诗坛关注与议论的焦点。诗人侯马说:“抵达4.0以前,我基本上是吃老本。当我发现《新诗典》的巨大威力时,我呼吁“为新诗典写作”。新诗典三年,中国诗歌的变化有目共睹:新诗人作品足证现代诗的生长,老诗人日有精变几臻化境。三年,堪称奇迹,却依然是刚刚开始”,是的,每一次在新世纪诗典上的成功抵达,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新世纪诗典》里的作品,多为一流,它们完全在质量至上的捷径规格下,成为经得起时间和读者检验的经典。正如伊沙在《新世纪诗典》(第三季)选编者序里所言,《新世纪诗典》的选稿取向,是民间立场,独立品质,先锋走向,现代纯诗。我每天晚上要读一篇《新世纪诗典》作品,无论是纸质版还是电子版的,从第一季到第三季,我都会选择性地阅读,读到心平处才能安然入睡。这一习惯,已成为两年来我一如既往地为自己寻找鲜活灵感的最好法宝。在新世纪诗典的作品里,,每每读到惊人之处,我都会高兴起来,好像那些作品是出自我之手一样高兴。很多次惊讶,如果去掉诗人的名字,作品一篇一篇安静地读着,以我的读后感受,很少能觉察到作品里有一丝丝黑暗的气味与名利的魔性存在。因为这群诗人,都是用命在写作,用心去写好每一首诗,他们的诗作得到了神灵的眷顾,被伊沙慧眼独具地挖掘出来,成为他们一生中至尊的作品。每次去网易微博看最新作品,我首先要看的是伊沙的推荐语。因为伊沙的推荐语充满智慧,绝对是一部浓缩的最好的诗学理论或者学说。每次用心体会伊沙的话,有心的人都会为自己写作路上找到不少启示,让我们少走黑道弯路,多走阳光捷径。诸多妙语,如最近伊沙写的推荐语:“这路以绝见长的诗,写得不好时就像一个构思,让人感觉是刻意想出来的;写得好时则会让你看不到思路,像是无来由撞见的”,这句话提醒我,写像诗人刘川这样的绝诗,一定要谨慎;“唯有熟悉才能写好——它所触及的应当更深”,写作,要拿自己最胸有成竹的题材来写,才能不沾泥带水;“居国外的两位老兄(均是50后)严力和欧阳昱,都有良好的定期投稿的习惯:我相信这是西方文明带给他们的好习惯——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光明正大地去拿,这还关乎人权和法律意识。心中很想老上《新诗典》,但又指望我主动去选他们的诗的一些土老大,骨子里是作协旧体制那一套……”,这句话,给我很大启示,要想拥有上稿机会,就要好好静下心来,不要到处推销自己的额作品,好作品是看得见的,要定期主动投稿; “有大佬级的老严作为模范的标杆戳在这儿,其他人还是老实点吧,少拽少扭捏”,这对我的指引,老老实实写作,别玩花架子,别学卢藏用,要比看其他诗学理论重要得多;再如第二季,伊沙推介南人“攒人品”,也说明人品比作品更重要;伊沙推介马非作品“作为诗人,这纯粹来自读者的深刻印象是很高的奖励!我很难想象一首好诗只有同行觉其好,到读者哪儿便成绝缘体,那是可疑的“好诗”,这是我目前见过的最精彩的关于“好诗”标准的评论……如此种种,感概良多,影响太大太多,伊沙虽然不是我的授业老师,但我一直在跟伊沙老师学习,心里一直视伊沙为我的恩师。看了两年多伊沙写的推荐语(伊沙至今一共写了五百多条推荐语),学习了不少,进步了不少,也领会了不少写作门道与技巧。伊沙今日又出评论诗人唐突诗作的妙语:可贵的颗粒感。我在反思,我的诗歌,有“可贵的颗粒感”吗?反来思去,我没研究出个什么,但我记住了这个新鲜的词。不止如此。我感动,新世纪诗典大多诗人,性本善良,心无他念,他们冲着这条“终南捷径”来,也为修行,也为修人,也为养性。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有的是教授,有的是老板,有的是工人,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学生,他们来自各行各业,各国各地,但他们大多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一言以蔽之:好人,好诗人,真诗人。伊沙曾评论:什么是真正的好人?与人为善,懂得给予,古道热肠,心中有爱,杨然兄就是这样的好人。确实,杨然老师是一个真正的好人,我多次感受到他对诗歌的至爱,在我身边,很少有像杨然老师那样把诗歌当做信仰几十年如一日去生活的圣徒,《新世纪诗典》推荐这样的诗人的意义,好比在做好人榜,做善举,做千秋诗业。诗人蒋涛、江湖海和西娃等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们在北京,惠州,江油等地操办的诗会,他们自愿而作主动而为(伊沙语),为诗会倾心注血的举动感动了所有诗人。诗人第广龙、沈浩波和湘莲子等也一样,他们多次帮助于我,多次为我的一些事情奔走相告,诗人秦巴子、朱剑、王有尾、黄海等人也偶尔鼓励我写作,他们的话或者行为对我有很大的借鉴意义,就连我见过的常年旅居海外的严力、欧阳煜,他们都是我的精神榜样,诗人庄生、小麦、宋宁刚等人与我相见如故,次次一聊甚欢……很多诗人相识或者不相识,都相聚在这块“真善美”光环照耀的路上,称兄道弟,话情说义,你来我往,情谊要比大街上那些见面就拥抱的兄弟们还要真实可靠。梁山好汉一百八,诗典兄弟世无双,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如果下辈子还有做诗人的机会,我还想再成为新世纪诗典诗人。说绝一点,生为新诗典诗人,死为新诗典诗鬼。有一句话说得好:玩诗养人。这几年在《新世纪诗典》这条路努力奔走,把我养成了一个更接近自己,更有诗心,更不像诗人但已经走上写诗这条不归路的人。就我个人内心而言,如果三年前,我还没毕业,没有把我的《聋子》东一头西一头投稿给伊沙,难以想象,我在别的路上孤单地走着,会是怎么样子。感谢伊沙,感谢长安诗歌节,感谢《新世纪诗典》,感谢为我这个在终南山下毕业的学生,搭建了一条更加合适自己的舞台,让我走得更高更远。“终南捷径”这条路,让一个原本很小的空间,成为蔚然大观的通往世界所有地方的空间。或者说,新世纪诗典,它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终南捷径”。

诗神在头顶上

现在买书真方便,鼠标一点,一个下午的时间,这本绿色封面的书就到我手中了,不是好书,我不买,这本好书是一本诗集,这本诗集收录了我两首诗,同样不是因为有我才买这本书,那样也太作了,这是一本当下最好的诗集,我说的是《新世纪诗典•第二季》,第一季的出版早引起中国诗坛的风暴,“三年了,如果说《新诗典》第一季重点在于‘全面总结’,第二季重点在于‘挖掘真相’,那么第三季的重点则是‘确立方向’——以先锋为己任,引领中文现代诗前行。”这是伊沙写在即将出版的第三季的编选者序,伊沙什么样的人,徐江说他“一千年才会出一个”这样说得从北宋苏轼以后,徐江什么人,《杂事诗》的作者,诗人沈浩波说“徐江诗歌写作的意义可能已经远远超越了现在所有人所能给出的最高评价”。那么,这样一个伟大的伊沙编选的诗选含金量如何,这个可以看看他之前编选的《世纪诗经》《被遗忘的诗歌经典》,时间证明,伊沙是了不起的,在这里我就不说他本人的诗,翻译,还有小说,今天这篇文字是说新诗典第二季的,重点得讲这个,不然就偏离轨道了,单单一点,一千多个日子,从2011年4月5日以来,在网易微博现场一日未断推荐一首好诗,放眼整个中国,除了伊沙谁能做到,毫无疑问,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从《现代诗经》《被遗忘的经典诗歌》《世纪诗典》到网易微博《新世纪诗典》,一人选诗的伊沙,其“诗观、诗感、立场、背景、素养、视野、胸怀、人格等”起了决定性的作用,那些诽谤新诗典的人真的是眼瞎心盲了,成为现代诗的敌人,注定要遭天谴。我手中的《新世纪诗典第二季》封底上这样写“不以姿态、立场、资历、辈分取舍作品,只以作品质量为唯一评价标准。”诗人欧阳昱则是这样形容《新世纪诗典》“生猛、鲜活、率性、好玩、不正确、不装B、不卖萌、一扫充斥着“名人”的官方诗坛的脂粉气、娘娘腔和“诗”气(实则死气)”。第四季刚开始,来到10点零的欧阳昱一以贯之的把他在别的地方发不出的诗歌,子弹一样地射向这个靶心,不曾想,有些子弹一经抵达,就被慧眼识中。他为新诗典欢呼,而我,从2010年听到巫昂说“在茫然中我们要学会等待,在静态中自然会有变化”。等待,变化,然后就是邂逅了新诗典,再然后就是我的诗作《父亲的模样》登上新诗典,没有新诗典,我哪能在诗歌中找到更好的自己,说不定现在跟那些俗人们没有啥区别,正是因为有了诗歌,才让我变得有光彩。“日常生活中的奇迹常常高于人的想象,当现实在不经意间跃过探寻与怀疑的目光飞起来的时候,想象之手才恍然大悟,似乎有什么异样正在刺激麻木的神经,被触动的心,不由自主地让热浪溢出了眼眶,而奇迹已经成为事实,历历在目。”这话是秦巴子形容长安诗歌节的,而我拿来形容《新世纪诗典》,从开办之初,我们这些“抬轿者”就认为《新世纪诗典》会成为中文诗坛的奇迹,三年过去了,有点诗歌常识的人都知道,《新世纪诗典》已然成为了日常生活中的奇迹,“那么多的诗人,不分语种与肤色;那么多的诗歌,不分流派与风格;那么多的诗咏,不分高音与低音;那么多的欢乐,在白天与夜晚,把日子过成段子的是坚韧的百姓,把日子过成诗歌节日的是诗人(秦巴子)”。我为《新世纪诗典》感到高兴,因为我是这场日常奇迹的见证者与参与者,三年来,系列朗诵活动举行了8场,我有幸参加了广州、西安、惠州三场,伊沙说“它是中国诗坛唯一有作品质量管制和现场专业点评的朗诵会,其严肃性绝无仅有。”徐江在《城市与诗歌乌托邦》中说到“一个人、一群人,有什么样的态度(准确地说是专注度),他和他们,所从事的事业就会呈现出什么样的气质。”每一位参与到新诗典系列朗诵活动的人都感受到了幸福,最近一场新诗典朗诵会在四川江油举行,来自诗人西娃辛勤的操劳,按伊沙说的西娃从去年开始一直操办这个诗会时间跨度9个月,9个月后《新世纪诗典》第九场朗诵会在四川江油举行,我由于工作的原因错过这场李白故乡的诗会,错过了见证《新诗典》年度大奖升格为“李白诗歌奖”,遗憾让我看到了这场熠熠生辉的朗诵会折射出了这一群可爱的诗人不远千里的从全国各地汇聚四川江油,来到这个新诗典永久的颁奖地幸福的消费诗,这份幸福我们可以从参加诗会的每位诗人脸上洋溢的光彩感受得到,他们爽朗的笑容贯穿云霄。“三年来,伊沙这样说起自己开办新诗典的感受“做《新诗典》的亲身经历每每令我想起儿时冬天滚雪球的游戏:一开始是一个人在捏雪团,一个人在雪地上开始滚,后来不断有人加入进来帮你滚,加入的小伙伴越来越多;再后来,这个雪球自己从山坡上滚下去,在山脚下变成一个巨大的雪球,高过了我们的身体,令我等小伙伴们无不张口结舌目瞪口呆……这一季里,《新诗典》的“衍生现象”集中爆发:诗人湘莲子以转发加二次点评的方式在新浪微博开辟了《新诗典》的第二现场,令网上读者量骤然增加了不止一倍,更充分地利用了微博的传播力;诗人李异以其天才的绘画才能为《新诗典》作品配图,令其徒增形式美感,既吸引了一般读者的眼球,也令原诗作者兴味盎然更觉荣耀;奥地利诗人、翻译家维马丁即时将《新诗典》推荐作品译成英、德两种外语,在国外报刊发表,令《新诗典》升格为直通世界的国际机场;诗人游连斌每日回放《世纪诗典》(老《诗典》)作品,令新老《诗典》上下衔接,令新旧世纪连成一体,令《新诗典》这扇窗口得以全面展示中文现代诗整体风貌和演进过程;诗人蒋涛召集的‘新诗典互动’,平均每天20余人面对同一个元素写诗,已经一日不断地坚持了670余日,与《新诗典》存在的意义相似:这是一个‘诗歌大国’早该有之的日常景象;诗人沈浩波堪称《新诗典》的“幕后英雄”,他所做出的重大贡献绝不仅仅在书籍出版方面;诗人王有尾承担了繁琐的微博数据的统计工作——由我之外的他人来承担这一工作,保障了岁末评奖的客观公正”。同样伊沙在“在《新世纪诗典(第二季)》的‘编选者序’中所言:‘在中国诗坛,只有《新世纪诗典》大奖的评选将读者的意见作为主要依据’,在第三届评奖中,我们对于竞赛奖(金、银、铜、入围奖)的评奖规则做了更进一步的完善:全部数据化而有据可查,公开透明。中国没有前定的权威诗歌奖,权威不权威,要看怎么评以及评出的是谁——以此为标准,连颁三届的《新诗典》大奖大有成为‘中文现代诗第一奖’之势,雄踞于名目繁多的众奖之林。”三年来,我从一个不写诗的人,成为一个新诗典诗人,有人以此羡慕嫉妒恨说我是伊沙门下的“走狗”,我笑了,在心里,我一直把伊沙当做诗歌写作上的老师之一,另外一个是第一次发表我诗作的徐江,人家齐白石老先生对于尊敬的人有“青藤(即徐渭)、雪个(即朱耷)、大涤子(即原济)之画,能横涂纵抹,余心极服之。恨不生前三百年,或为诸君磨墨理纸,诸君不纳,余于门之外饿而不去,亦快事也。”的诗文,郑板桥有“青藤门下牛马走”的印章,我今生写诗,活着能遇见伊徐两人,那是我三生有幸,我是走狗,但我是诗神的走狗。面对那些诽谤《新诗典》的人,那是他们看到新诗典蒸蒸日上,牛逼哄哄奔着十年大计而去,一本本新诗典的书一本本的出来,每一本都是中国诗选的标高,他们内心恐慌至极,“如同末世亡魂一样惶惶不可终日时,在一些人以背对时代的姿态写着末世哀歌时,我们仍然可以面对这样的世界,发出时代上扬的强音。其实就是这样,精神委靡者,他们眼中的时代也是委靡的末世;精神强健者,这样的时代正是盛世上扬之开始!(沈浩波《中国诗歌的残忍与光荣——目睹近几年来的中国诗歌现状》)”令我倍感光荣的是,新诗典三年来,让我结识到了老还非、徐江、伊沙、湘莲子、江湖海、李振羽、蒋涛、左右、张甫秋等新诗典诗人,让我重新看一个城市除了风景以外因人而显得特别有意义。对于我这个新诗典淬火过来的人,它已经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了,在写作过程中,我知道自己资质愚钝,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力不从心,如何成“刀片”蜕变为“宝刀”我害怕会在“抬轿子”的队伍中掉队,每天看着新诗典,就好像看着自己亲手种下的秧苗与日增高,我非常渴望自己回到像小孩一样,像一个每天耕作的农人那样非常质朴地面对新诗典这片诗歌的土地,至于我从中得到什么,只能看我个人的造化了。新诗典十年大计已经过去三年了,第一二季纸质书已经出版,并在中国诗坛引起诗歌风暴,第三季即将出版,按韩敬源说的“多少佳作在此进入诗之殿堂,多少诗人登台吟唱为诗痴狂,多少佳话在此诞生并流传。新的诗歌史正由新诗典诗人的佳作书写。当你老了,打开新诗典,慢慢读,定能读出爱神和诗神正抚摸你的额头!”“毫无疑问,从内到外,从作品到传播,《新世纪诗典》在各个方面都走在了中文诗歌的最前沿,充当着21世纪第二个10年的开路先锋,也是中文诗歌最受关注的大平台和最有含金量的话语场”(伊沙)。 新诗典十年大计是一场考验耐力的马拉松长跑比赛,除了一颗健康的心,还得有一颗坚持的心。写诗三年以来,我只是坚持了自己的写作方式,希望在新诗典的淬火的锻造下,能找到一条通往内心的隐秘通道,我还相信,只要我虔诚地写着,写着,写着,我就会在诗歌中找到自己,找到自己最为纯净的精神故乡。 新诗典诗人西娃说“新诗典是一块土地,我看到一群热爱土地的人每天在这里劳作,他们在让这里变成厚土和沃土,并种出一种正在感动天意的果实,作为普通人和玄学爱好者,我皆感受到了;而作为同样热爱土地的人,我庆幸自己遇到了他们,使我在这里见证奇迹,也丰腴自身。”对于我来说,除了积极投稿新诗典,我对诗歌在其它纸媒体上还是没有发表的欲望,我的这种态度正像马非老师说的“有人要就给,没有人要也无所谓,这就是我目前对纸媒发表的态度”要不是王小妮、徐江、张甫秋还有左右的督促,我根本不会主动去投稿,从不自觉的到自觉的写诗,我越来越感受到了诗不是为了发表而写,不是为了他人而写,是为了自己的内心而写,潜心于诗歌本身,“在不被看好中,埋头苦干,灵魂终成大道(徐江语)”。新诗典三年,我跟随三年,在我出生的地方,没有人知道我在写诗,在我工作的地方,有知道我写诗的,谈起来的时候都带着一种轻蔑“还是一个诗人哦”,然后我会听到他们的哄笑,无所谓了,在这样一个消费娱乐的时代,我又怎能要求那些大脑塞草的脓包们,流出甘甜的泉水,我只能在微不足道的诗写中去呵护自己的内心,并写下无愧于心的诗篇。往往在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秦巴子说的“本质上,诗从来就不是江湖事,但为什么这里天天都在玩江湖?与江湖保持足够的距离并且在内心里时刻警惕江湖的侵蚀,是一个现代诗人应该具有的基本心理构造,他必须是个人的、独立的、自在的,才是现代的、现代诗的,如果他愿意,或许他可以是自己一个人的‘江湖’”。“‘好诗人生而知之’如果从积极的层面讲有两点意义,一是讲写诗还是要有点天赋的,这个不用讲,干什么要想出乎其类拔乎其萃都得有天赋。残奥会的运动员也有很高的运动天赋。二是,更为重要,即诗人要保有一颗赤子之心,像孩童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和新鲜感,真诚、天然、主动。但这如果成为不学习的托辞则误人误己。很激励人的现象是,我看到越有才华的诗人越勤奋,创作不止,学习不断。‘都被称作李白了,还像鲁迅一样用功。’这是中国文坛的幸事。这是中国出现的一整代专业化、以文学为己任、终生写作诗人队伍的开始。淘汰的是目的不纯者、性情写作者、意志不坚者、甚至健康原因不适应写作者。”(侯马《真实诗歌:中国的、现代的、批判的》)伊沙说自己的第一本诗集《饿死诗人》,封面设计在当年,是很俗的,现在却是不同凡响。那么我手中这本绿色沉甸甸地《新世纪诗典•第二季》,封面设计精美,有几条鱼儿在历史的河流中畅游,“时间会经常跟聪明人开玩笑(伊沙语)”但上帝知道,《新世纪诗典》的含金量,这是一本对中国诗坛扫盲的诗选,这是一本迎面痛击现代诗敌人的核武器。我随手翻开这本春天的书集,看到这样一首诗:《杂事诗•为东莞市(虎门)工伤康复中心的病友而作》诗人湘莲子的世俗身份是著名的心理治疗师她在自己供职的康复中心安排了一场由伊沙新译的泰戈尔诗作朗诵会听众中有诗人、记者、爱好者还有她的病人朗诵会过去了几天一位病友给主任医师湘莲子送来了自己写的这么几句诗“篝火升腾人气旺,泰戈尔振动到天上。玉皇问及是何处,原来人间尽是仙。”有人看了会笑我读了却心有酸楚与感喟多可爱的病友啊在一个布满灰尘的现世他在为心灵唱奇幻的歌我愿意用自己简陋的想像和理解力试着为大家把它们“翻译”如下:那一晚篝火抢在南国的冬雨来临前升了起来湖畔的小径和院子挤满了烧烤和朗诵的人他们中有泰戈尔的译者和多年的读者居家前来观赏的中年人路灯下疯玩的孩子漂亮的年轻女医生(日后将被一个疯狂而自卑的诗歌爱好者在打油诗中意淫成“小姐”)还有我这样的患着痛风在烤肉前煎熬的异乡人还有星空事实上在阴云悄悄布满夜空之前是有星星的但楼群、灯光和笑声诗人们透过话筒的诗句容易使人忽略掉它们有一瞬我走到了湖边看着黑暗中的水面我看不清它可知道它在动我还能感觉到在那漾动的深处藏着恒星的倒影每颗恒星都是孤独的像泰戈尔在他的时代像我这个时代的每一个诗人每个人都寂寥地固守在自己寂寥的位子上像上帝偶尔领受宇宙暗夜递来的另一世界的乐音与篝火“那是——哪儿呵”上帝在发问更像是叹息“那是……人类在朗诵诗篇——好像是那位印度人的诗”一个值班的、有点斜视的大天使回答上帝凝神注目了一下然后回眸向手里那本读了许多遍的手抄本《启示录》投去厌倦的一瞥“你看看,”他对大天使说“这种时刻,他们倒比我们更像生活在天上。”积雨云再过两个小时就要轻轻朝着湖面放飞袋中晶莹的水滴2012/11/28伊沙评语:此次“60后”诗人组团赴台访问前夕,我便向“团长”潘洗尘打好招呼:但凡需要两人合住时,请将我与桑克放一屋。老潘问:为什么?我回答:老同学,有安全感。徐江亦是老同学,有安全感自不必说,对其创作我还多了一份放心感。他写的此诗,我是现场及事后网上见证人,这是一首每读一遍都会有新收获的诗,是一首写作难度很高的诗,是《新世纪诗典》分量最重的诗篇之一。面对这样的诗作,面对这样的诗评,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就让春天的的诗句化作阵阵春雨,滋润那些干旱已久的心田,他们真的需要“见证一切光华的照耀(梅丹理《给文青》中的诗句)”。若干年后,我希望我是新诗典诗人中最优秀者的同行,要想达到这样的程度,非易事,那就让我在岁月的残酷中继续保持一颗虔诚之心,用自己这支血肉的大笔泼洒灵魂的篇章。作为一个新诗典诗人,我隆重向大家推荐,花一杯咖啡的钱去买一本《新世纪诗典•第二季》吧,它会让你重新遇见久违的感动,甚至遇见你生命中的美好。2014年4月

景斌:在《新诗典》的摇篮里重生

在《新诗典》的摇篮里重生——《新诗典》三周年感言景 斌细细算起来,写诗的时间算不短了,少说也有三十多年了吧,然而几十年下来,似乎“跟风”的平庸之作多,有骨力、有个性的佳作少,因此可谓庸庸碌碌,并没有收获多少满意的或者“长脸”的东西。三年前,伊沙先生主编陕西诗歌选本,我寄去了几首诗,没想到过了一年,我的那首《人性》被伊沙推荐到新诗典上得以亮相,惊喜之余,视觉自然转移到新诗典诗人的作品上,在那里,我结识了许多优秀的诗人(尽管更多并不曾谋面)和优秀作品,我突然发现,一直在诗歌腹地做徘徊运动的我,所追寻的带着某种诱惑力的理想境地原来就在这里!从那时开始,欣赏新诗典诗人作品成了我不再舍弃的生活方式,我几乎对每天刊发在新诗典上的诗作都如饥似渴地反复品读。我之所以说以上这段话只是想告诉诗友们一个提起来就让我振奋的事实,我终于在诗歌创作道路上走了许多弯路之后,从新诗典那里得到了启示,获取了自己能够掌控自己的那种力量。也就是说,我找到了我自己。体会自然不少。1、从支离破碎的语境陷阱里跳了出来,以诗意叙述替代滥觞式的抒情和单纯注重意象的狭隘追风,让诗走进诗。新诗典刊登的许多诗作,在注重个性张扬的前提下,几乎首首都与深沉的人生思考不无关系。诗歌是生命发音板上最强烈的音符,摒弃“诗到语言为止”等根深蒂固的愚昧盲区对诗的禁锢,让诗歌悬空式的说教降落到生活的现场,必然增强诗歌的可指性与及物性,避免只在崇高和神性中摸不着头脑的那种高谈阔论。这正是新诗典诗人共同的智慧和追求。2、抛弃单纯修辞意义上狭隘理念,让诗歌结构的肌理变得更加多维而且多味。新诗典的诗人们值得让我学习和称道的共同点在于,他们决然抛弃轻车熟路式的逻辑可仿性及抒写中的习惯惰性,诗歌文字极端节制,他们的诗作往往依靠多元复杂的肌理支撑阅读上的诗性延时性与认识上的审美开阔性。这种更为随心的抒写,给文字结构带来颠覆、变轨、移位与开合,给诗人们带来具有挑战性的无比新鲜而宽广的领域,同时也冲击与阻遏了我的诗歌创作中单一、线性、板块式的简单抒写毛病,让我自觉改变着自己诗歌的品质。3、以语言的先锋性和鲜活性冲击诗歌的矫情与饶舌,让诗还原它固有的本相。新诗典给予世纪汉诗的一个重大贡献就是恢复了诗经、唐诗中平民化的口语书写,这种书写的心态首先是站在平民化个体的角度恢复对社会世相的叙述把握,而不是高人一等地以士大夫的眼光心态去进行故作高深的文字处理,正是它让我的诗歌创作得到了再生,让我不再将某种带着陈腐气味的文字高束在悬空中作不及物的语词纠缠,我在这样的环境中真正让自己的诗歌回归到时代的阅读语感中。以上仅为认知,说起来算是心潮澎湃式的理性收获,距离“成功”仍旧任重道远。我正在努力地自觉地力图做一位优秀的新诗典诗人。但我知道:做新诗典诗人是需要境界的。以超脱的方式看待世界,以平和的态度认识世界,以“苛刻”的目光审视世界,这便是新诗典指给诗歌的路,指给每位写诗之人提高与升华的路。在那里,我们重新且慷慨地为心中的诗意境界“换血”,为更高更雅的诗风追求定位。也就是说,我们每个诗人笔下的作品尽管不尽完美,尽管仍有提高和升华的空间,而新诗典就是这提高和升华的熔炉——那是一个能让铁锭成钢的熔炉,能让闪烁的火花傲然挺立的熔炉,锤炼然后毫无愧疚地收获,藉此方能获得生命与精神内在的和谐。做新诗典诗人是需要勇气的。这是我对新诗典的另外一种感受。自然还得从伊沙先生严格而一丝不苟的选稿态度上说起。“伊沙的眼睛是很‘毒’的”,这是我与诗友们常常谈及的一句话——毒在好诗坏诗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做新诗典诗人,不看资历,不分地域,不事权贵,不趋时风,唯一的标准就是看诗是否“咬人”,其中自然讲的是大勇气、大智慧,畏头畏脑不行,瞻前顾后更不行。站在新诗典舞台上做“前后滚翻”的诗人个个都是勇士,而伊沙先生则是一位能用自己温暖的手臂拍在勇士们脊梁上,促其奋勇向前的那位“神秘”而善良的人。做新诗典诗人也是需要精神的。我这里所说的精神显然饱含了让人称道的如今已成为社会主流的那种奉献意识。新诗典的成功离不开伊沙先生的精心培育,也离不开众多诗友的热情支持。我甚至想,按伊沙目前的创作势头,即使不操持新诗典,不做那些“为他人做嫁衣”的劳神事,一样在全国乃至更宽泛的领域光彩照人,丝毫不会影响他在诗坛的地位。但他做了,一做就是三年,一做就是1000多个风风雨雨的日子,这样的举止,在当下诗坛能有几人达到?首先我是愧感不如的。几年来,我虽负责一个市级作协的工作,也曾想为文学,为诗歌做些有益的事情,但最终依然收获甚少,说起来都觉脸红,而伊沙仅凭一人之力,怎么就做到了呢?现在我想明白了,他除了对诗歌的忠诚,对诗人们的热爱,别无他念。就这一点,就值得诗坛尊重,值得诗人们尊重,更值得我尊重!2014.6.21

莫渡:我不止歇的诗歌之旅

我不止歇的诗歌之旅——写给《新世纪诗典》三周年莫渡刚从苹果园回来,内心忐忑,同时尽力平复着喜悦感和幸福感!从前天参加的第149场长安诗歌节说起吧。21日早晨送走妻儿(回娘家),便与鬼石赶赴长安,在此之前,我不能十分肯定,这次怀揣幸福“秘密”的诗歌之旅能否顺利成行?也许是大大的机缘,天时(赶在下雨前给果树喷完第四次农药)、地利(天水离西安不远,四小时车程)、人和(与长安诗歌节同仁已神交已久),齐了,那就出发吧,为一次纯粹的不止歇的诗歌之旅!出发前十分钟,手机邮箱,收到伊沙老师的回复:“来张新照……”我知道,我的诗入选了《新诗典》2.0,激动难饰,激动是因为,从2013年6月24日,《助听器》推荐起至2014年8月整一年多的时间,我一直努力地突破自己的写作,当时我想,一首诗被推荐,或许是我偶然碰到了,抓到了,并不能证明我的写作就是成熟的、稳定的。所以,我给自己下决心:决不能“一首游”(伊沙语)!之后这一年的时间,我经常出没于两个地方:网易《新诗典》推荐平台和“新诗典诗人互动群”。一边在推荐现场参与评诗,并领悟每位诗人对同一首诗的不同解读,另一边在互动群跟进元素写作。在这里,我不得不说说“新诗典诗人互动群”,这个由蒋涛、西毒何殇、余毒等人创建的纯现代诗写作群,创作量大得惊人,792期,创作诗篇过万,而且仍在继续……正是因为和这支最具活力的写作队伍并肩,我才写出1.0作品《助听器》,让我提前半年进入了《新诗典》(黄开兵曾给我的预期是一年)。所以:“不可一日无诗”,写吧,“为新诗典写作(侯马语)”!2.0是一个坎!一年来,我努力抓住生活中每首诗,拙作不断,褒贬掺半,有收获,也有焦虑(七八次投稿未果)。每次,当我回看一组组诗作时,总能找出一些不完美的地方,我觉得静下心修改也是一种进步,总不能因为,在推荐现场混了个“脸熟”而降低入选诗的水准,这绝无可能。唯有不断地完善自己的写作,别无它径。入选《新诗典》是欣慰的!当然,除了这个,必须抵御一些诗坛混子对《新诗典》恶俗的攻击,我见识到了其伪伪的“伪先锋”的嘴脸。生怕《新诗典》强势崛起?可事实是:《新诗典》截至今夜,已成功推荐1207首经典诗作,整535人,历时三年三个月个零二十天,并且一天不空。试问成天叫嚣的混子们,哪个能做到?所以还是那句话:为维护纯正的现代诗立场,跟丫死磕到底。我相信机缘!从最初在网上“游手好闲”,到2012年偶然地加入“五点半诗群”前,一直以为:诗,就得写的云山雾罩,写写花前月下,或充充“纸扎的英雄”,总之,有病吟,无病也吟吟……在“五点半诗群”读到《新诗典》推荐诗作和推荐语,才慢慢的改变了最初对诗歌的认识(那时多无知)。看见群友被推荐,心里那个羡慕呀!总觉得有点迟到的感觉,但还是赶上了《新诗典》这艘诗歌巨轮。我仍记得2012年11月11日推荐黄开兵的诗作《秋后的田野》时,伊沙老师的推荐语:“五点半诗群”——这个年轻诗人组成的诗群在《新诗典》入选率相当高,风气必正,路子必对。当晚我和鬼石正在谈论《新诗典》,异常振奋!这给我后来的写作带来莫大的鼓舞。这便是机缘吧,在刚合适的时间(2012年之前我几乎放下了写作),遇到了一群志趣相投的朋友(这多么重要)!所以才会有前日赴长安,参加第149场长安诗歌节之行,而且收获满满!正如21日晚,我和鬼石出现“大麦”面馆时,伊沙所说:《新诗典》从不刻意为之——此去之前,已选定推荐诗作。写此拙文的今日,母亲又提醒我,今天是我三十一岁生日,这难道不是巧合吗?是的,我相信机缘。所以感谢诗路上遇到的朋友们!感谢伊沙!遇到你们我是幸运的。感谢我的母亲以及妻子纵容我此生这唯一的嗜好!最后,以伊沙老师说给年青诗人们的一句话做为结束语最合适不过:“如果你不写,就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如果你写,你就在中国现代文化的最高层面上发出了声音。”2014.7.25凌晨于天水北山


 新世纪诗典(第二季)下载


 

农业基础科学,时尚,美术/书法,绘画,软件工程/开发项目管理,研究生/本专科,爱情/情感,动漫学堂PDF下载,。 PDF下载网 

PDF下载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