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日和

出版社:筑摩書房
出版日期:1993-1
ISBN:9784480872142
作者:荒木経惟 荒木陽子
页数:210页

作者简介

絶筆を含む夫人の最後のエッセイに、あざやかな光に満ちた写真を捧げて。二人三脚の人生の、幸福な終結。新盆までの夫の日記、未発表作品多数を併録。

内容概要

荒木経惟:1940年5月25日東京生まれ。71年、妻との新婚旅行を写した「センチメンタルな旅」で、写真家としてデビュー。以降、国内のみならず、海外各国からも高い評価を受け続けている。著書に「東京物語」(平凡社)「センチメンタルな旅、冬の旅」(新潮社)、「写狂人日記」(スウイッチ書籍出版社)他多数。
荒木陽子:1947年5月17日東京生まれ。71年7月7日、荒木経惟と結婚。小説家、エッセイストとして活躍するが、90年1月27日、子宮肉腫にて他界、享年43歳。夫との共著で「愛情生活」(白夜書房)、「愛情旅行」(マガジンハウス)、「東京は、秋」、「10年目のセンチメンタルな旅」(筑摩書房)他があ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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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最初看的是竹中直人的电影,很喜欢里面场景的阳台,空荡荡的阳台,有种寂灭的味道,后来买了这本书,非常让我差异的是在里面我看不到所谓大师技术的炫耀,他的精彩是在骨子里,宛如暴雨中的清泉,柔弱而又不着痕迹。
  •       想读这本书,源于几个月前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关于荒木的一段采访,其中附着《东京日和》的部分内容,几篇失妻后荒木的日记。内容仅限于日常琐事,行文相当简洁,但韵律和情感在不着边际的词与词转换的空隙处产生,颇为神奇。翻译也很棒,这是与我后来看到的两个版本比较。      本来大陆版的即将面市,可是看到书摘后,觉得翻译不太理想,便取消了预定,转而购买了繁体版。结果也不尽人意,一是读繁体毕竟还是费力,二是台湾人的表达习惯略为不同,有些词汇我也是闻所未闻。读完后,悻悻的想,没准大陆版的或许更好呢。这里摘录一段对比:      重庆大学出版社版本(即我所说大陆版)   “五月 十三日         牛肉饭。     啤酒。     一天都在拍多云的天空。     中午,给林真理子、杉浦日向子打电话。     傍晚,由美子打来电话。     晚上,给庭濑博士打电话。     身体糟糕透了。     无精打采的Chiro叼来一只壁虎。好家伙!     自己理发“真不错”(阳子)     哦 阳子,土耳其     阳子,按摩     阳子理发 阳子土耳其 阳子按摩     日记里写不出的是寂寞。     每到星期天,总会想起阳子,很孤单。     泡完澡后,一杯啤酒。     三台在放伯恩斯坦的马勒第六交响曲,     悲剧式的。     Chiro叼着蟑螂从厨房出来。”      流行风出版(即我所说繁体版)   “五月十三日      牛肉烩饭   啤酒。   终日,拍摄 云,天空      书 打电话给林余,杉浦日向子   傍晚 由美子来电   夜 打电话给庭濑医生 身体状况极为糟糕      没什么力气 Chiro抓回一只壁虎回来。干得好!   自己剪头发 我真厉害(阳子)      唷喝— 阳子土耳其浴   嗯还有 阳子按摩   阳子理发店 阳子土耳其浴 阳子按摩      星期日总是想起阳子的事情,感受寂寞   泡澡之后喝了啤酒   电视第三频道播放伯恩斯坦指挥的马勒交响曲第六号   充满了悲剧性      Chiro从厨房叼出了一只蟑螂。”      Lens 杂志版   “5月13日      牛肉盖饭加啤酒   整天都在拍摄阴霾的天空。   早上 打电话给林**和杉浦日向子   中午 yumiko打来电话。   晚上 身体不舒服,打电话给庭濑医生   无精打采的奇洛抓到了只壁虎。真淘气。   我自己理了发。阳子看见了一定会夸我剪得好吧。   周日总是会想起阳子,顿觉伤感。   洗完澡喝了瓶啤酒。   电视3台 播放着伯恩斯坦指挥的马勒第六交响曲, 分外悲凉。   奇洛从厨房叼了只蟑螂,跑了出去。”      再次读和比较,感觉重庆大学出版社的翻译版本太糟糕了。            幸好,书中还有大量的图片。都是天空,街道,行人,猫。随便抽出一张,大概都是普通的照片,但缉成一本集子,便有了风格。大部分的图片被景物塞得满满当当,略显芜杂,细细体会却能读到其中空空的寂寥。唔,都是个人感受,也许寂寥的人见寂寥,灿烂的人见灿烂。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這一版的繙譯,個人並不覺得有多好,少了許多味道。
      不過,楚塵文化做的這一版著實讓我歡喜。尤其是手稿的呈現。而且,荒木的作品,也不是一般的爛的譯文可以蓋的住的。
      
      我在還沒長鬍子不懂怎麽牽女人手的時候,看了《東京日和》。那個時候,並不曉得荒木和《東京日和》的關係。
      那部電影對我來說,真是個感人的故事,所以對竹中直人一直有好感。好過後來因為看荒木在攝影集中他的形象。那時想說,戴著圓形墨鏡,留著八字鬍的大叔,是個手不知道往哪裡探的猥褻大叔。並且懷疑他週身是迷亂的感情,混雜着腥味。
      
      不過,後來開始珮服荒木了,大概年紀也到了要有點標新立異,或者開始喜歡跟別人不一樣的階段。當然,還是有一群文藝青年瘋狂地從你身後跑上前去擁抱荒木,時不時撞個肩膀什麽的。只能側身讓他們先過。
      從《冬戀》《Tokyo Lucky Hole》到《冬之旅》《愛的陽臺》,今又看到《東京日和》。這個閱讀過程,像是一個折角。從《東京日和》到《東京日和》。這一路,都是關於女人。而陽子是我們都知道他深愛的那個。
      
      並不懷疑荒木這樣的人如何深愛一個女人?這樣的人,一定炙熱和浪漫。但是炙熱和浪漫,在驟冷的氣溫下如何?陽子的病逝,他如何面對一個人的生活,如何深切懷念,我很好奇。《東京日和》終於給出了比電影更好的答案。
      一切在停格,在回轉、在回望。沒有線性地流逝。
      
      給陽子拍的,自然是好的。可是那些陽子不在了之後的相片,是電影的空鏡頭。“物是人非”就無非是白紙黑字而已。那一件晾曬的白襯衣、晴天雪還未化淨的陽臺、沒有人陪的貓......陽子沒再出現的場景,是合理的場景,只是如果陽子在,就更完滿。空空的場景中,遊盪的情緒洩露了這種比較級。
      
      所以,書裡的這些手跡,是你可以把鏡頭拉升,就可以看到荒木是懷著多麽平靜卻傷痛的情緒寫下:“如果陽子還在.....”,那些相片,你也可以從那些相片這些鏡頭中往后退一步,退到荒木的身後,看他拍完每一張相片,抬起頭來的面容。
      “妻子走後,我可拍的只有空景”。
      
      據說,陽子去世之後,荒木一度曾想和愛貓一起上弔自殺。
  •        初见《东京日和》是在一个小书店里。荒木的名字如雷贯耳,可惜至今还未真正看过一本关于他的摄影集。可恨这本书被塑封得很好,在书店里根本没法翻看,一气之下以七折的价格从亚马逊买了本,顺便捎了本森山大道的摄影集,够趋炎附势的,因为我根本不懂摄影。
       利用午睡前的时间,翻看了阳子的文字,浏览了照片。
       可惜阳子过世太早,这本来为杂志连载的文章只写了四五篇(没仔细数)就戛然而止了。因为翻译的问题,对阳子的文字不敢评论过多,总体感觉匠气不重,所言皆是平淡朴素,偶尔还记录几笔流水账,可又让你觉得这才是生活原来的样子。阳子说“两人无情无绪地往前走着”,“就这样,两人在河畔相倚相靠,好似一年只相会一次的恋人”,还说到夫妻两人一起看了文德森献给小津的电影《东京画》。阳子文字背后的情感有些神似小津的电影带来的观感,小津善用固定机位带来画面的平稳,阳子笔下的生活也是如此,在悠长时光里一路赏玩,不紧不慢。即便是最后一篇《向日葵的温暖》,也是平静简单的说说生病、住院以及荒木温暖的手心,读到这里的时候,想起了小津最后一部电影《秋刀鱼之味》。这是东方人表达情绪的方式么,纵有百般苦楚,千种风情,万般不舍,统统都平静的交付于身后的岁月。
       因为不愿意被文字的情绪诱导,所以看文字时一直刻意回避照片。不懂摄影也有好处,直接无视所谓的构图、光影等等,就像小孩子翻看画书一样蒙昧和空白,因此也敢在此胡言乱语。据说荒木更出名的影像主题是“情色”,可惜又没看过,只能单纯的说,喜欢这本书里收录的照片。
       黑白的照片里,有各种神态的阳子,微笑的(如站在大桥上),可爱的(蹲在地下学招财猫),幸福的(两手各端一盘吃食),沉郁的等等,更多是平凡到微不足道的房屋、街道、路人、横在画面里凌乱的电线以及天空,甚至是一双穿得老旧的运动鞋,一只是asics,另一只是reebok……画面里软塌塌的两只鞋,别的什么都没有,在空白的画面里,又仿佛看见鞋的主人曾经怎样跨越万水千山,城郭巷道,汗水和疲惫,辛苦和快乐。望着照片里两层高的楼,生活其中的居民,小商铺以及日文招牌,恍惚这里不是东京,而是自己幼时生活过的地方,城南城北,老东关,踮脚买零食的贪嘴孩子…生活赐予的奇妙记忆,在这些画面里有了隐秘的相通之处。
       没看过几本世界摄影杂志,观赏照片纯粹是个人化体验,姑妄说之。窃以为,摄影和文字很像。可以用华美的文字描绘潋滟流年,浮华颓败,红尘旧梦,也可以用质朴的文字呈现生命的苦难和绝望,挖掘人性的黑暗和洁白;摄影师可以用精良的器材捕捉自然的奇妙,山川河道,奇花异草,用完美后期制作绝伦画面,也可以在镜头后用天使一般的眼睛悲悯人类,凝望故乡,无论形式和内容怎样冲突和融合,都是创作者在表达世界,然后隐匿在作品里。
       在《东京日和》的后半部分里,荒木用寥寥文字和镜头思念阳子,让思念也成为一种欢喜。合上书,我知道自己有段时间不会碰它了。
  •     好文。我好像看过。
  •       5月13日,Araki写道 :日记里写不出的是寂寞。
      
      为什么我读到了满纸的心灰意冷,满纸的落寞?
      
      “东京日和,心里想念着阳子,决定出去走走。”
      
      “天空,天空,天空。手上拈一根阳子的黑发。”
      
      “阳子要是在的话,肯定会说”去“。那就去吧。从鹿特丹到巴黎、巴塞罗那、意大利。”
      
      “对着阳子的遗像,‘两人’晚餐,Chiro一鼻子黑,溜了回来。“
      
      ”到G地,一路上,从车窗里拍晚霞、露台、火烧云。阳子在呼唤我吗?“
      
      ”选了一张阳子的照片,深爱Chiro的阳子和Chiro一起蜷在沙发上,放进《一九八0年》。”
      
      “割下阴毛当作头发。用阳子的腰带上吊。完成。‘妻子逝去,上吊自杀的荒木’。”
      
      ……
      
      每日琐记,短短的、淡淡的、看似无关紧要的。妻子逝去后的日子一日一日的飘零, 像极了岩井俊二《情书》中的天空。
      
      最喜欢《在废墟上》 这一章。 空景。
      
      Araki像外科大夫般——Camera, please.—— 冷静地将自己切开,看着皮肤渗出鲜红的血。
      
      喜欢《在废墟上》是因为前一章《初次的盂兰盆节》很好的铺垫了阳子的美好:阳子光滑白皙的裸背;阳子在露台阳伞下的盈盈笑容;阳子穿着和服前仆在垫子上浅笑;阳子蜷在船中央如婴孩般酣睡……
      
      这些个,《在废墟上》里全部都消失了,剩下,空景。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 东京日和》是元稹《离思》的现代诗。
      
      在看《东京日和》前,读了荒木的《漫步东京》,念着他戏谐的文字和坦率的照片,当下不知道怎样用言语描述自己的混沌的感受,只是感觉人和景物都有着切实的生机。 现在回过去翻翻,恍然,或许那个该称为写真吧。
      
  •        一口气看完了东京日和,书的开始是荒木的自序,第一句话便让我有了继续读下去的冲动“我的摄影人生,始于与阳子邂逅之际。”
       前面几章是阳子写的,文章里述说着他与荒木每天简单平静的生活,文下感受到了这位女子静谧,典雅的气质,并充斥着一种不浓不淡的幸福感与爱意。记录的无非是生活中的琐事,不过读起来却很上口,惹得你继续读下去,可以感受到他们的平静,快乐,悲伤。仿佛之间就好像你同他们也一同经历过一样。
       看到阳子自述生病期间,前面的情感都化作了铺垫,那一章向日葵的温暖,柔柔的情感转化为浓烈。荒木对妻子的悉心照料,妻子细腻的情感的陈述。文章就寥寥几语却每一个字就那么的打在了你的心上。
       简单截下几句“他的身影、他的温存、他的味道、感同身受,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思念是存在的,真的存在的,可以治疗疲惫的身心,这时我总算感觉到了。”“他的手很大,很温暖,每每总是能撼动我因治疗而疲惫的身心。现在想想,那一刻,唯有他手的温暖,才是支撑我生的力量源泉。”
       读到这里忍不住潸然泪下。感受到了什么,大概就是生命吧。
       在之后的文章是荒木撰写的。就像他在前文自序上说的那样。“和着Chiro²俩,过着孤单的生活。一个人走在路上思念着阳子拍的《东京日和》,所有这一切都献给我深爱的阳子。”
       我看着他的火星文和着他镜头下的景致,我感受着这个我曾经认为怪诞,色情的老头,我发现了他的另一面,他沉默寡言下尤之为浓烈的情感,他的温情,他的真切,他的思念。
       荒木说“对我来说,拍照是自我的诉说。”“年初,妻子离我而去。妻子走后,我可拍的只有空景。”
       他走过他们一起走过的路,他拍着变幻莫测的天空,他深刻的记着她的生日,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因为什么开心,因为什么不开心,日记短短续续的语言,却全都诉说着思念。他说,他想她。他说阳子的跑步鞋要和荒木的并放在一起,让鞋带连在一起。他把自己的阴毛割下当做头发,用阳子的腰带上吊于是完成了《上吊自杀的荒木》。看了以后我苦笑不得,而在那之后,却又被他打动着,是那么的轻而易举。我看见他镜头下她的样子,我看见年轻的荒木跟她在一起开心的时刻,我看见有关于他们的生活,我看见再她走后他把她的遗照拿下来坐到露台哪里带着Chiro²,我看着他的空景近景,我知道他怀念着她。
       从荒木沉默寡言下的火星文我感受到了那浓郁的深情。他的镜头是那么的赋予着情感,透过他的镜头,我感受到了他诉说的思念。我内心第一次近距离的感受到了荒木,有别于以前对他固执的看法,平凡又那么的真切的荒木。
       感谢这次真挚的内心旅程,感谢阳子,感谢荒木,感谢《东京日和》。
  •     每到星期天,总会想起洋子。很孤单。
  •       《东京日和》这本书感觉和荒木经惟的个人气质是很搭的,例如顽童般的涂鸦,以及阅尽春色之后对阳子的万般迷恋。虽然后来有个年轻的欧洲姑娘出现在了荒木的身边,但那毕竟是阳子去世后N年之后的事了。
       在这样的天气里,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随手翻看《东京日和》,不经意间,那些随性的文字却击中了我。“这本书不是我献给阳子的,而是阳子献给我的”“我不知道阳子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快乐的”“读到阳子最后的文章,哭了”“不烧送神火,是舍不得你离去”“如果阳子在的话,她一定会说‘去’”“应该有阳子入镜的”“妻子逝去,上吊自杀的荒木”“对着阳子的遗像”“花都已经枯萎了”“假如是阳子,会去哪儿呢?”“想起了和阳子大谈此事的场景”……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见情见性方见真。李商隐感叹,“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但在荒木经惟这里,此情虽已成追忆,当时却是真享受。归有光对亡妻的怀念浓缩在“盈盈一握的树已经怀抱”。荒木经惟则用大量的照片显示一个自己挚爱的生命体物理的过程,从阳子有形的存在,到她无形的存在。
       这在我认为是经典的“一双跑步鞋”中得到充分体现。荒木经惟从自己和阳子的跑鞋中各取一只,放在一起,形成一对,鞋带接近,像亲密的男女头颅靠在一起喁喁私谈,足以诉尽荒木经惟和荒木阳子的爱和遗憾。
       从和阳子相识,到热恋,结婚旅行,到漫步东京,再到阳子生病,去世,去世之后,围绕着阳子的在和不在,荒木经惟拍摄了巨量的“私照片”,从而记录、保持、还原了一段伤感的旅程。虽然伤感,却是美的无以复加。
       这些荒木称之为“空景”,颇有中国水墨画中讲究的“留白”意境和情趣。不过物是人非,荒木经惟所留恋的阳台已经荒废,飘过阳台的白云和吹过阳台的清风安在?爱猫奇洛和阳子一样死于癌症,它还会叼着壁虎走过怪咖老头的镜头前吗?还有已经枯萎的鲜花,那像是一份死者留给生者,生者又反过来祭奠死者的语言,寄托着怎样的哀思?
       即使荒木经惟本人,也得了癌症,不过终于能幸免。然而在2012年接受上海《外滩画报》的专访时,荒木经惟“死期将近非常快乐”还是让人心生悱恻。这句话到底是说给自己,说给他人,还是说给冥界中的阳子听的,到底是一句戏语还是真情告白,也只有老顽童荒木经惟自己能明白了。
       我的问题是,荒木经惟到底是爱呢,还是爱呢,还是爱呢,还是爱呢,那个叫荒木阳子的女人,应该是幸福的吧。在荒木经惟的世界里,唯有荒木阳子和爱猫奇洛,才是荒木经惟塑造的传奇,面对这两个逝者,荒木应该是落寞而孤独的吧。
  •       阅读,是为了引发思考。坏处是读得很慢。
      
      下午在图书馆,翻完了荒木经惟的《东京日和》。对一本纪念意义的摄影集来说,这是很任性的制作吧(也可以说很衷情)。不过,反而给我的感觉相当平滑。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也就没有太多惊喜可言了。
      
      阳子不算是美女,但长相很舒服。我第一次觉得化妆对女人真的很重要。她涂了口红真好看。她写文章完全是日本人的絮叨,亲切的流水账,特别一声声“老公”,叫在这里倒不显得庸俗,好自然。
      
      荒木的城市摄影很吸引人,那些露台啊,街景啊,房檐下的角落啊,看似易得,却有一种内在的和谐,令人感动。这种照片像时光的黑洞,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所以很厉害啊!小小的景致,居然细碎得让人看不够,看不完。他拍“到”了生活、日常,就算一条马路,窗口晾晒的衣物,都好像回归到自身不加掩饰的状态。能拍出这样照片的男人爱看电视剧,丝毫不奇怪。这就是世俗的美态。
      
      荒木好像说过把摄影和阴道的包容性相比的话。晚上查到了原文,他是这样说的:
      
      记者:但是你曾说过“照相机就是阴茎”,并且你的姿态就是用你的相机对你的被摄者释放和宣泄。
      荒木:的确。但是现在它变成了一个阴道,完全相反了。现在我就是那个接纳的和包容的,就像阴道一样。
      
      所以呢,荒木这些亲切、非暴力的照片好像严重偏阴性,“阴道”嘛。因此不像“阴茎”一样容易焦虑,具有焦点,而散漫得一塌糊涂。所以会看不过来!作为一种审美,他的相机还蛮养眼的。这些求生的欲念很强的照片,看得出出自一个机能旺盛的自然人之手。
      
      这些真实的场景,为何令我产生布景般的错觉?视觉的流连,甚至有想进驻片刻的贪念。要是可以活在这样的画面里……这样的生活值得活……你觉得照片上的人物下一秒就会动起来,亲切地向你微笑。这是一个切片,是某本正在放映的电影按了暂停。对,像电影。电影模仿生活,荒木也是,他导演了一本像电影的摄影集。
      
      “运动便鞋不行,一定得穿上锃光瓦亮的皮鞋。莱卡也不是背在肩上,要挂在脖子上。带了二十卷(别人偶尔送的)柯尼卡胶卷。用莱卡,拍彩色的。用35mm镜头。”——这就是别无分店的荒木,就算是生离死别的忧伤,他也是派头十足的酷老头啊。
      
      令人嫌弃的是,荒木还是过于有名了。我简直听到腻耳根。可能物以稀为贵,太多的崇拜让荒木在贬值。那么滑稽、开放、真实的自然人!荒木的镜头里可以见到拍摄者的诚心。这是唯独难以模仿的。假如不是嘻嘻哈哈应付,又有自己执着见解的人,是很难轻松拍出寻常事物的性器官——也就是它们的美态,以及万事万物中,枪棒一样牢固的固有秩序的吧!
      
  •     看繁体字看到眼花 甚至想为了这本书再把日文拿来学学
  •     同感,不仅有翻译的硬伤(居然明目张胆把amari hayashi 翻成林真理子,鱼白干翻成沙丁鱼,等等),而且对于'私景'等荒木标签式词汇和原本极具禅意的'无常'等字眼处理得简单而主观。荒木可能不是个出色的作家,但译文至少是不精致的,没有仔细推敲这些文字与荒木的摄影主张和情感间的联系的。
  •       【南都周刊】
      
      “荒木经惟:感伤之旅/堕乐园”广州展被安放在一栋19楼的展厅里,从一楼签到处到乘坐电梯来到19楼,空间感仿佛是被特意强调的。而通过逼仄仪器达到空间的变换,犹如一部时间机器将你的躯体带到另一个如同被重新格式化后的新空间——当电梯舱门打开时,你已经置身于一个被刻意营造的艺术展厅。
      
      荒木经惟作为一个艺术标签,符号感十分强烈,这一点无论是看他的摄影集,还是置身于摄影展的现场,都非常明显。如果说有一种可以打通精神与物质世界的强悍艺术形式,那么荒木经惟通过按动快门实现了这个。不仅仅是黑白交错出来的强烈映画,还有那种对于不经意的扑捉,以及对肉身痛与爱的敏感,这些都成了我们对荒木经惟一触即发的“领悟”。
      
      
      
      
      永无止境的伤感
      
      不久前出版的这本简体字版《东京日和》,对于读者来说,是一种形式感鲜明的艺术,通过文字和照片能够让人知晓作者在创作这一刻的心境变化;而对于荒木经惟和荒木阳子两位作者来说,更多的应该是水到渠成的生活形态吧。
      
      这本荒木经惟在他妻子过世三年后整理出版的摄影集,前三篇是荒木经惟老婆荒木阳子写的随笔,当时是给一个刊物用来与荒木经惟摄影作品合并发表的文字。两者相得益彰,荒木经惟的怪诞和在冰火处理时显示出的冷峻、疏朗,正好与荒木阳子的调皮、和谐、温暖交相呼应。如果说荒木经惟那时作品是消极中对艺术的敏锐捕捉,那么荒木阳子的文字则是充满阳光和火质感的梳理,前者疏离和荒诞感浓重,但正是建立在有后者这样的亲人在身边围绕的对比之上。
      
      不幸的是荒木阳子在这个系列出版三期之后便入院,直到离开人世也只刊出这三篇文章。没有了荒木阳子之后的荒木经惟,镜头里少了笑脸和生机,更多的是一种灰暗模糊的基调。阳子的死,流连在日后荒木经惟的镜头中,变成一种跟想念和恍然有关的哀愁。此后在荒木经惟大量的摄影作品中,不管镜头里出现什么,天空、白云、乱草、破宅、陋巷、老房、荒地、小路……所有这些都被打上了一种哀愁的色调。好像荒木经惟的镜头上安装了一个叫做“哀愁”的滤镜,任何物体进来都难逃其设定好的色调。
      
      这本摄影集中还有不少荒木阳子的旧日照片,选择这些再配上荒木经惟的日记,那又是一种格外分明的心地荒凉之感。仿佛你在看一个创作者在如何跟自己的生活打招呼,每一次亲切的问候,都像是创作者在撕开自己的伤疤,鲜血和绽开的白肉一股脑地摊在了读者面前。
      
      死人的无奈是永无止境的,它不会因你的意志与虔诚而发生改变;对死去爱人的怀念是暗无天日的,在记忆中那种欢愉有多清晰,你用来怀念过去的现在时的痛苦就有多模糊。《东京日和》甚至让人感受不到这是一种创作出来的作品,更多的是生活随手而得。这可能会让读者充满狡猾的感激——不用经历生死,你却已经感受到离别之痛和生活之无奈。
      
      如果仅从艺术作品上来审美,对于《东京日和》来说是不公平的。我们尽可以说荒木经惟抓住了文学叙述的情感精髓,他还紧握住摄影图片所能传导出的人间温度,积累和释放,放任和收紧,他都拿捏精准,但这种情感上的动容其实并非真的是一种创作,至少不完全是,而是一种掏心挖肝的现实流露。
      
      
      悲情至死是一种怎样的形态
      
      穿越整个“荒木经惟:感伤之旅/堕乐园”影展并不需要多少时间,但是在很多幅照片前你可以停驻的时间却很长。漫不经心也好,随遇而安也好,即便脚步匆匆一闪而过,这里的气氛都已经在每一个观者身上形成了气味,乃至被人带离现场,成为一个人可以在日后不断回忆起的一种伤感。
      
      荒木阳子的死一定对荒木经惟的创作给予了重大影响。谁也无法断定和分析出假如阳子不是那么突兀地离开,我们看到的荒木经惟会跟现在的有多大分别,但至少荒木经惟的情色世界,一定不会那么多的放纵和堕落。
      
      无论是看荒木经惟的纪录片,还是阅读国内媒体对他的采访,你都能感受到“反差感”这个关于艺术审美的词,在他身上无时不散发出来的魅力。一方面荒木经惟对妻子悼念之情融入了他长达几十年的创作过程中,忠贞与怀念随处可见;另一方面荒木经惟对情色和女性身体的掌控,几乎成了摄影世界里的一种标杆,他与摄影对象的放肆行为又成为人们谈论的话题。两相对比所产生的巨大反差感,是我们在欣赏荒木经惟作品时,无法抹去的印象,而正是这种反差感在创作者身上形成的美感,也同时注入了我们的审美意识。
      
      跟荒木经惟的摄影作品比起来,他的文字也同样具备了美感。简短、跳跃、零碎,但这些文字犹如被注入了一种天然的气味,不管写什么都充满了一股悠悠的断肠之情。对于阅读文字作品就其形式来说,很少有阅读过如此文字的经历,说不清它们是诗,还是日记,当然不会图片的文字说明,但他们与摄影作品偶尔相遇,总是相得益彰。
      
      哀愁丝丝连连,荒木经惟对标注时间的这种文字甚至没有规划和章法,只需记录,将心境如实刻录下来。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搭救死亡带来的失去,纵然有工作、稿费、啤酒、日复一日的日出日落,也无法真的令光阴重聚。愈发美好,也就愈发怀念,愈怀念则愈不可逆转的荒凉。
      
      荒木经惟对生命的无奈,甚至绝望也在他日记体的记录中一一再现了,他说:“拍桌上干枯的花。想着阳子/Chiro(两人养的猫)进入画面/想拿给阳子看/献给阳子的写真集《近景》拍了芋头/结尾是蝴蝶……”
      
      在竹中直人根据《东京日和》改编的同名电影中,色调和剧情分外浓重,“太阳和暖,天朗,风和,气清”的基本生活常态,与一张张按动快门之后留下的定格照片一样,都成了我们端详艺术和理解生活的一种借口。作为一个观者,在摄影展、摄影集和电影中与他及他的作品相遇,你也就成为了在荒木经惟的堕落感伤里的一个元素,你们一起构成了生活一种。
      
      画面的震撼不一定非得是内容上的绝望或者伤感。那幅《妻子逝去 上吊自杀的荒木》自然惊世骇俗,而那些平平常常的断瓦残墙也都让人随时感受到荒木经惟的伤感与痛心,还有那些曾经二人的同光时光,荒木经惟用重新再走一遍二人曾一同走过的路,来极端处理自己的痛苦和怀念,那些街巷和小吃店,荒木经惟会臆想此时如果荒木阳子在会说什么、会做怎样的决定。此时他就像一个被再三遗弃的老人,一边让过去的往事无比清晰地重复再现,一边将自己眼下的日子过成失焦状态。你甚至会忘却荒木经惟就是拍摄了无数情色照片的那个胡子拉碴发型怪异甚至有些猥琐相的摄影大师了。
      
      在一幅荒木阳子与沙发上白猫合影的照片中,阳子的眼神充满温暖,画面中仅有的“道具”是毛毯、沙发和猫,这么一张稀松平常的照片,传达出来的是与柔软有关的日常生活。可能与此同时,你也才能感受到对于荒木经惟来说失去阳子是一种怎样的伤痛和冷酷。
      
      
  •     雖然完全讀不懂那些文字,但是這本來就是一本影冊。看圖就好。
  •     我借阅的这本书原来封面给丢了啊! 话说有时候那些照片真的对自己最有意义吧!
  •       世界级摄影家荒木经惟1940年出生于东京都台东区三之轮,邻近日本古老的红灯区,父亲是一名木屐职人。据说他儿时的游乐场是坟墓,旁边则是妓女户—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中成长,使他早已了悟摄影的本质,认识到色情、生活和死亡三者结合之玄妙,这些元素都成为他日后摄影中的重要母题。1959年他进入国立千叶大学摄影印刷工学系,在学期间他经常泡在影院,当时他喜爱并接受了意大利新现实主义,毕业设计还制作了名为《公寓楼里的孩子》,这部影片促进它的摄影集《山池》的出版,并在1964年获得“太阳奖”获得初步认可。供职电通广告公司期间,他举办个展在镶嵌板上出现放大的女性器官照片;制作了由300名女性身穿泳衣并印有电话号码的作品,还以人脸和街景为素材,探索摄影中新现实主义的可能性。
      
      1970年代初期他认识了公司公认的美女青木阳子,两人相爱,随之到京都、长崎等地新婚旅行,他拍下所到之地的自然和人文景观,对阳子日常生活进行拍摄,他选择108幅照片在1971年自费出版了第一本摄影集。摄影集《伤感的旅行》里阳子躺在小舟侧卧的照片成了荒木的经典之作,阳子在列车上的冥想、她的发饰、提包和车厢的背景发映出时代背景;荒木还拍摄阳子达到高潮、做爱后裸体站在旅馆房间、以及两人刚躺过的空床,床单的褶皱间渗透着温存,这些照片散发出真挚情意,那是只有相爱男女才会有的性感气息。
      
      人们对他的态度很极端,不是贬低就是褒扬,他的争议性不光来自他选择女体拍摄对像和他猥亵色情拍摄方式,也来自他的摄影观念。在荒木眼里,艺术是猥亵的,而猥亵是艺术的。只有禁忌是猥亵的,因为规定禁忌实质上引发了猥亵之心。禁忌令人好奇,而驱除好奇(猥亵之心)的唯一办法是驱除禁忌,使之无害,荒木以自己的摄影完成这看似诡辩的逻辑。他用摄影提醒色情不单在器官,它无所不在,他用自身视角打破色情禁忌,不断向社会设置的禁区冲锋。
      
       《Araki Gold》这本摄影集,有街景、人像、花朵器官,还有诸多禁忌题材,通览后从多个侧面理解荒木经帷的摄影,他靠大量“复制”让观者获得愉悦,并不以“艺术”为主旨,这不是说他拍摄很随意,无疑这些作品都是精挑细选留下。瞄准裸身也有高低级之分,荒木对性有自己的解读,就是一种张扬的性,会逐渐发现泛“性”影像的背后,有更深远的景观,他的作品落到一个日本人身上顺理成章继而获得国际声誉这源于日本对性的崇拜相当坦率,狂爱及其性的表现不受道德观念制约,完全由于美,激情和香艳不过是流星亮点,而长长拖曳于后的,不过是无尽的忧伤与感叹。
      
      
       他拍摄少女的迷惘与残酷、孤寂与苦涩,有时会将成熟女人的视角赋予拍摄的少女身上,他拍摄的少女具有寓意和象征,看起来即传统又现代。绳缚是他极富争议的题材,“绳缚”传统起源于江户时代,1742年幕府颁布的刑罚,如今它在日本作为与性有关的自愿行为,这与日本民族特有的性观念有关。缚师作为职业如何捆绑让受缚者体味到极致的性欲满足,使他们的第一要务。荒木的摄影与绳缚有所区别,他只是利用其外在形式,通过视觉传达与传统相同的东西,这与西方的性虐不是一回事,他的理念是女孩被缚时更加性感和美丽。
      
       1992年在《疯狂图片日记》展览中被控展示淫秽照片,被罚款30万日元。1993年底国家警察局在东京涩谷的帕克画廊,以销售被认定为淫秽出版物的荒木作品集《色情》为由,警察没收所有余书。这本书里的作品是他在澳大利亚举办的《荒木的东京》摄影展的参展作品,澳洲的出版者对此书在日本遭禁深感困惑。他的作品的确一次次冲击摄影界,冲击着大众的感官和既定的思维。他就是在争议中不断受到关注,在争议中名声鹊起。
      
       荒木坦言自己的摄影观:“一般的人在拍摄的时候掩饰自己的欲望,我只是很正直地表达自己,但我认为拍摄的时候掩饰自己的欲望的人才是变态,更何况我拍摄的时候从来没有给过他们钱,我和我的模特经常是恋爱的关系,在我的作品里表达了我与对方的情欲,照相机只是作为工具来刺激我们的工具。”
      
      
       《东京日和》一书,最初连载于日本《思想科学》杂志1989年7月期,按先前的惯例,阳子撰文,荒木配图;但三期过后,阳子因患子宫癌入院,半年之后阳子离开了人世。很长的时间荒木沉浸在巨大的丧妻之痛中无法自拔,最终决定独自完成这本书,他用摄影和文字表达了对妻子永远的思念,随手写下的只言片语,不时出现亡妻的名字,透过忧郁的写真和感伤的文字,摄影爱好者仿佛读到一篇篇深情的诗篇,不禁潸然落泪。
      导演竹中直人以此书为描本拍摄同名映画,以超现实手法概略其人生轨迹,将焦点落在荒木和阳子爱情故事上,从生活细节出发,捕捉最原始最本质的恩爱缠绵。“东京日和”是日本的一个节气,在影片没有特质涵义。影片中接吻或者示爱的场面寥寥,爱的言语也乏善可陈,观影者却深知俩人的深情厚爱。这部追忆性作品展示的是夫妻生活中含蓄到极致的爱情,青春的清丽明快到这里,变成了中年的内敛悠长。电影平淡如水,充溢着禅意,虽说的都是生活琐碎,但平淡中处处体现一个摄影师对妻子的爱。在电影最后一幕荒木扮演的老年安全员出现在月台,在阳子已经跑上已经启动的火车时,他脸上露出会意的微笑,仿佛已经历过这样的爱情浪漫,也含有他无法改变阳子离去的事实,只能转身离开。那一刻荒木经惟与竹中直人扮演的岛津无法分清,电影现实瞬时与现实的时间、空间都模糊了,犹如幻境。
      
       《东京日和》阳子写的最后一篇【七月的《东京画》】,七夕节是阳子与荒木的结婚纪念日,结婚十八年那天,两人去看维姆文德斯拍摄小津的《寻找小津》,里面闪烁着《东京物语》的镜头,文德斯与摄影厚田雄春对小津及其作品的怀念,令阳子心潮起伏。阳子肯定熟悉老公荒木从摄影伊始就关注东京,不间断地抒写着自己的《东京物语》,像《东京》(1973)、《私东京》(1976)、《东京狐步舞》(1977)《东京之秋》(1984)、《东京日记》(1989)、《东京爱》(1993)《东京小说》(1995)、《东京乡愁》(1999)、《东京爱情》(2008)等等大量摄影集。荒木经惟生在东京,长在东京,自然与东京不可分割,他一摄影的方式日记般记录东京多年的变迁,他与东京相互观望、以静制静、以动制动的关系,与这座城市对话沟通,东京也逐渐成为他的知己,影像也随之共舞繁荣起来,他拍摄此类题材的照片,是其重要的作品,是个人抒写东京的一部影像历史。
      
       荒木在《感伤之旅•冬之旅》中拍摄父母的过世,深为自己作为儿子与摄影师这双重身份而痛苦,因为他无法跨越与逝者在亲情上的鸿沟。妻子阳子在1990年11月27日去世,他在此前也拍摄下她从患病住院到故去的每个阶段。他与阳子紧握着手,她手臂上还插着管子,生命的刹那瞬间凝固。他甚至对准棺木拍摄沉睡过去的妻子,拂调整好镜头与焦距,咔擦,将她最后的脸庞永远定格。这些影像可以想见摄影家内心需要经历怎样的纠葛,他与阳子的摄影记录,与后来的《东京日和》对照,无非应验了情欲是种挣扎,生命是种即逝。
      
      “东京的太阳就照在外边的阳台上,就象你在的时候那样。猫懒洋洋的爬在椅子上。桌上的烟缸架着支没有抽完的香烟。旁边是你的照片。对面仍然没有高楼。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站在那里,可以看见太阳下山”,阳子的死给他精神上重创,多次产生随妻子而去的念头。阳子不在了之后的照片,很像电影的空镜头。他为了排遣强大的失落,随手记下生活琐事,缭乱白纸黑字内渗透着忧伤的情绪,这样的浮生絮语,却是相当感人。他对准天空和星辰,拍下与阳子共同宠爱的猫咪,还有那寂寥的街巷,这些影像连缀起来,观者不禁慨叹世间的虚无与空惘,也被摄影家流露的情感震动。尤其是荒木拍摄家中阳台,前方摆着桌子摆着花束,荒木左手抱着猫Chiro,旁边是阳子放大的遗照,阳子那张一成不变的脸,唇边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荒木用空余的右手,按下这张照片的快门。仿佛阳子从未离开这里,两人依然可以在同一张餐桌上喝茶聊天。”
      
       “写真不是拍事,而是拍情”,这是他的名言,尽管他说过很多关于“色情”的名言,无疑这句是最正经的。他曾用“花朵”、“云朵”作为隐喻将性与爱、与生命的瞬间关系的表达,含苞待放的花朵暗示女人的生殖器,在黑白照片上涂颜色这也是一种性行为,犹如高潮;对他而言,黑白照就是死,彩色照就是生,把颜色涂上去的瞬间就犹如“起死回生”,从其作品中能看出人们所谓的禁忌就是他取材的视觉。而这种视觉留给我们的不是道德问题、而是如何真诚对待作品、真实对待真实性的问题。在我看来最具争议的荒木拍了无数女性裸照,但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在拍摄他的阳子而已。如今他的摄影不仅是艺术现象,而是一个万花筒般的社会文化现象,因为他深刻地把握了都市人对摄影的需求和渴望,在自己的作品中投射了太多人的内心,从而体现了都市以及个人的恐惧与欢娱。
      
  •       长久相伴的人突然离开,留下那种错愕应该非常的残忍吧。
      
      东京日和,唔,作为一个不懂日文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解释为”在东京风和日丽的一天“这个样子。
      开篇是阳子的三篇散文,第一篇的开头,是阳子轻松地述说从周末早晨的样子,懒洋洋略微混乱,充满温柔的相伴日久的夫妻两人在东京一天闲逛的生活。
      第二篇是阳子和经纬的结婚纪念日,似乎还吵架了,可是经过墓地跟在带错路的丈夫背后,略微因为担心害怕而产生的埋怨,就这样一点点的鲜明的写着。唔,惊吓后的酒很畅快啊。
      最后一篇,是突然发现自己的病可能没办法痊愈了。
      
      让人很感伤的开头。
      
      可是真正会看到泪点崩坍的是阳子死后,经纬写的,混乱的,无序的,和奇洛在一起的时间,中间要感谢编者连原本编辑的那些独立粘贴的票务也一起粘贴上去。
      
      最后,这里写的这个,
      这本书不是献给阳子的,而是阳子送给我的。(大概是这样。)
      
      我没有谈过一段很长的恋爱(最长也不过半年),一下子觉得,唔,我还是单身好了,我才不想一个人成为我生活大部分后突然就这样不见了。
      
      起因:唔,封面好看。
      阅读时间:1个小时30分钟。
      亮点:装帧,以及摄影家可怕情绪操控术。
  •        我一直有个愿望,就是去趟日本,所以日本文学架上角落里一本被揉得十分可怜的书引起了我的注意。封面上有个女人,中年女人,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十七八岁少女的俏皮与活力;抹得大红的嘴唇犹如熟透的樱桃,散发成熟的芳香;妖娆的身段犹如丝绸,妙不可言。我被震惊,我不明白一个中年女人为何这样的美。
      
       我曾和同学吵过一架,是就日本到底是好是坏的。结果是我的“富士山很美,京都历史悠久,北国风光别有意味”完全败给了对方的“他奶奶的南京大屠杀,狗日的九一八,肏他娘的七七事变”的爱国热情。不仅是我的同学,我的历史老师(至少他应该有正确对待历史的态度)也是极其小看日本,以至于大夸中国抗日战争的各种战绩,早已脱离了课本,所以他的课上,同学们听的都是一腔爱国热情难洒,恨不得杀到东京去。而我的母亲则热衷于当今的“抗日科幻剧”,她对我说:“小时候看的《地道战》《地雷战》哪儿有现在的《举起手来》之类的看的过瘾,看的人热血沸腾!”在他们的感染下,我也就成了所谓的“爱国人士”(过激的话,如今和平的夜街上都会游行)
      
       我老早听闻日本严厉的家教是为了让孩子将来感谢父母,而大陆这边则时不时冒个官二代,富二代的“冷门”,前些日子热闹的不就是“李双江事件”么。我也曾看到些报道:“日本小朋友光着身子在雪地里一坐就是一上午”,然而“北京大学开学军训的第一天则是‘死伤’一大片”;还有“中日举行的小学生郊游,日本小朋友的队伍整整齐齐,而中国的‘小皇帝’们的队伍还真有‘中国龙’的特点!”我还看到过有关对战事反思的日本文学作品(岛田庄司《奇想•天动》),还有对他们人性最弱点忍痛剖析的(连城三纪彦《一朵桔梗花》)而中国的文学除了老一辈的精华,大都都走向了“玄幻”的道路,占据着市场。所以我撇头就看到被中学生挤得水泄不通的魔幻文学书架的走道,而名家名典则是无人问津了。所以我对日本不抱彻底否定的态度,不像扬言要炸平东京的某某又回到大清的闭关锁国了。
      
      对我们这一代,历史无疑应该铭记,但也要随这时代的脚步向前,向远看。钓鱼岛事件沸沸扬扬(这也是我不完全肯定日本的原因),但却警醒了我们,难道东方雄狮的雄起只是个懒腰?我们是否在心态上又回到了沉睡的阶段,而且不易苏醒?
      
      合上这本《东京日和》,我感受到的是日本大街小巷间所隐藏的美丽;感受到日本家庭之间的爱意与和睦;感受到的是战后日本一点点一点点可观的改变。所以我没有因为封面的中年妇女是日本国籍而否定她的美丽与动人。
      
      我将书皮捋顺,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书架顶层。此时此刻我心中向往的是富士山的樱花,京都的街道,北国的风雪,,还有就是中国的未来。
      
  •     我喜歡這個有愛的他。
  •       时间可以打败所有东西 .即使是月光下再铿锵有力诺言.
      人是最没有梗气的动物吧..今天颓败在逝去的情事里, 狼狈的匍匐在那道自建的阴沟里.觉得怎么也过不去了...他日不照样还是会在别人的怀里学乖,还是会去寻找甘露雨林..让一切过去就过去..最后还可以来一句"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伤痛"...
      
      疼痛是分等级的..那些时间无法治愈的伤口.那一直栖息在内心的痛就是苦吧..男人是不会表露感伤的..而守着这些苦潦草余生的男人当初又是爱到多深....
      
      荒木经惟失妻后的日记手稿是太过惹泪的东西吧...
      
      灰暗心伤的基调中.也透露着些许宽慰和释然.毕竟这样的爱情.即使逝去.即使曾经.也属万幸...
      
  •     https://www.douban.com/photos/album/68663832/
  •       在即将再次启程去东京前读完本书,其实文字不多,一切都在阳子患病去世后戛然而止了,此后都是荒木一个人的呓语,昔日阳台上对着阳子的照片吃饭,独自走过阳子害怕的墓园小径,所有的寂寞都变成了镜头下枯槁的黑白照片。对荒木的作品还只停留在“情色”“捆绑”这几个关键词上,现在终于明白他独特风格的形成来自于对悲伤的深刻感悟。
  •       我不在乎别人怎样评价荒木经惟。
      
      诚然,他照片之下记录的情色异域能让常人大跌眼镜,使不了解他的人误以为他不过是个迷恋女体的色老头或任意妄为的心理疾病者。《迷色》将他历经的传奇与被人描摹得不着边际的故事保留且还原下来,其中记录的他平凡瞬息也丝毫没有让我怀疑他对于阳子的感情,相反更让我相信,他之所以对女体着魔,是由于阳子的引导,也许我可以为他想一个浪漫的理由,他拿起相机最初的原因,就是为了记录每一个拥有阳子的瞬间。
      
      同时也记录了渐渐失去她的瞬间。
      
      如果这本《东京日和》按照他们最初的计划,该是夫妻两用来保存对方记忆的书,就算是若干年后再从补满蛛网的地方翻出来,也能别有一番风味,垂垂老矣亦可找回当初的爱情。只可惜,连载了短短三期,阳子诊断出癌症,不久过世,笔尖留下的最后一篇文章的结尾还充满了对以后生活的期待。这本应该充满甜蜜回忆的书,却成为了与妻相处的诀别之书,成为了荒木经惟心中剥离不掉的痛。
      
      此后,他毅然决定独自完成作品,并后续出版了与阳子最后同游的《冬之旅》。
      
      以前从不认为摄影有什么艰难,该是随心而来的事情,但看见《冬之旅》中荒木经惟举起相机,对准棺木中仿佛只是沉睡过去的妻子,拂开摆在她脸庞身上细碎的花,调整好镜头与焦距,咔擦,将她冷硬的最后的脸永远定格,这需要多大的勇气,那时他是否声泪俱下,是否颤抖的手几乎让他拿不起沉重的机械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了,从那时开始,对于每一个关于阳子的碎片,他再拾取起来,都是在考验他的意志与精神。
      
      《东京日和》中亦有一张影像让我动容,地点是荒木最爱的家中的小阳台,背景是变幻莫测的云层,前方摆着桌子,左边是荒木经惟与被他抓在左手上的猫Chiro,一副不着调艺术家的打扮,右边是阳子被放大的出现在他之后无数作品中的遗照,照片上的阳子有一张一沉不变的脸,唇边永远有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荒木经惟用空余的右手,按下这张照片的快门。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仿佛阳子还在那里,他们依旧可以在同一张餐桌上享受一个惬意的下午茶。就像荒木经惟自己说的:“阳子,无论是后来的车祸还是你子宫里的肿瘤,都不能让我以为你会离开我。即使是现在,我也一直觉得,你就在这里。”
      
      阳子离开,荒木经惟一度低迷得想要自杀,那时,我想到的是kathleen ferrier低沉的唱,世界是空的,我不想长寿。但荒木经惟不是高兹,没有追随妻子而去,相反他以生来缅怀纪念妻子,且成功让世界为他举目哀悼。他的悲恸在他每一张黑白画的剪影当中,情绪透过镜头与纸张,依旧散发出张牙舞爪的气息来。他无法驯服死亡,唯有将它一一记录下来。
      
      如今荒木经惟已活到古稀之年,接受采访时,被问到最后想要拍下的照片时,他的回答依旧是女性,并且,他将身边司空见惯的死亡归纳为一种际遇,父母,阳子,Chiro,都是他一生中最美的际遇。这些话,若是在阳子刚去世的那些年,他大概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的说出来的吧。
      
      有时,我们将死亡放在身边,等到它变得不那么尖锐的时候再去触碰,就会发现,其实它也是可以被时间磨平的,也是可以不那么撕心裂肺的。
      
  •     高见啊
  •       不然我会打2分吧。
      一本摄影书。男摄影师纪念已故作家妻子的影集,配上手写的只言片语。看的时候我以为作者是作家。惊讶于比小学生难看的日语书写。还好,是摄影师写的。书的编排不错,很前卫。爱好摄影的人应该会喜欢。如果当文字书去阅读则没有必要。
  •        书中凌乱的文字,随意的书写和一张张的图片,透露出忧伤,思念,空虚,百无聊赖,以及作者对过世妻子的浓浓的思念和爱。
       看完后,经朋友介绍去看了作者的介绍,看着和书里的感觉是有些出入的。但也许越是看着荒诞疯狂的人反而内心会将爱藏的更好也说不定。
       摘一段网上的话——放下这段情深意意的爱情,翻阅那些泊来的荒木经惟画册。占有绝大数量的是那些只适合18岁以上观众的情色禁地,唯美是附加词,直白才是主旋律,所以当《迷色》这一出关于荒木经惟的传记纪录片摆在眼前的时候,才不会有呆若木鸡的荒谬感,这才是真正的他,执迷在情色之海,却又爱在夫妻之间,其反差,也许正是片中荒木经惟站在子夜的日本街头,搂着女优,对着镜头说:“这就是日本。”
       这就是日本,这是一本看着会哭的书。
      
      (2013年7月)
  •     我和阳子两人在东京一天走过的景色,吃过的东西,十分的快乐。
  •     文字和图片都算不得精彩,却能催人泪下
  •       没太读懂的《东京日和》
      
       看完了荒木经惟的《天才写真术》,在孔夫子上搜索,看到一本《东京日和》还不到20元,算运费也才23,定价原来可是68,于是下单。
      
       书来了以后很快看完了,没有多少文字,几乎都是图片,书做得很精致,很漂亮,可是却感觉没什么内容,感觉挺失望,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么精彩的形式来制作这么一本书来。
      
       当然还是因为荒木经惟的名气,荒木经惟是日本国际级摄影大师,出版过几百本书,如果不用写字的话,摄影作品出书的速度可以很惊人。
      
       百度了一下,感觉荒木经惟的出名似乎和他有争议的作品相关,争议就是色情,当然在书里看不到这样的照片,可是在网络中却有很多,的确完全超出了人体的概念,足够色情的定义,但是虽然拍摄的是色情的对象,却让人感觉和真正的色情并不相同,拍得很特别,能看出来出自摄影师的视角,能看出来照片后面有一个摄影师的头脑在思考。
      
       荒木经惟出生于1940年,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荒木先生出生在东京,父亲是做木屐的,家住附近有个红灯区,所以从小就习惯了性和色情吧。
      
       这本书是荒木先生和太太荒木阳子合作的,他们的很多书都是合作的,荒木阳子是一位散文作家,阳子负责文字,荒木负责图片,算是珠联璧合了,可惜的是这本书写到一半,阳子就得了子宫肌瘤,手术以后恶化了,后来阳子的文字就不见了,变成了荒木的,荒木一看就很少写字,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幸好有翻译,不过翻译过来也没什么味道。但是却能够让你感受到那份真实,后面的摄影中也都变成了空空的街道,空空的房子,里面没有了人,让人感觉很伤感,尤其是读到荒木再次来到他们一起走过的一条通过坟地的小路时,想起阳子的日记中写不喜欢走这条路的时候,就没再走下去。
      
       《东京日和》我想就是东京的太阳很柔和,天气很好的意思。里面荒木没有写对妻子的怀念,没有写病痛的折磨,没有写一个人的孤单,但是那一张一张照片,的确让你感觉到了那种思念。
      
       不过写这种思念的太多太多,荒木并未比别人精彩,而且书里面大量使用粘贴,来呈现日记的原生态,可是却因为没有翻译,不懂粘贴的内容,而不知道贴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翻译过来的文字竟然采用好几种颜色,是很漂亮,可是那种涂鸦一样的记录用这么隆重的形式来表现出来,让人感觉有点荒诞。
      
       作为一本名人出版的书,可能是因为自己并为感觉到作者的名字的力量,也许荒木在日本有很高的人气,他的一本日记都可以畅销,所以制作得如此漂亮吧,不过我感觉我还是没太读懂这个复杂的荒木经惟。
      
  •     满满的爱
  •     阳子,像你说的,七月九日就会到来。每一年都有这样一天。
  •     “ 阳子,别人都以为我们是最好的夫妻。其实,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我一起是不是真的开心。”
  •     我为什么反倒觉得,看着这篇书评,觉得文字和影像之外的阳子和洛奇才是寂寞而孤独的呢?
  •     阳子
  •     纵欲的真情。
  •        我是站着读完的,然后就哭了——竹中直人
      
       看到这句话的两天前,我发了一条关于这本书的微博,竟然和竹中直人的话惊人的相似。 他看完这本书之后,为荒木经惟把书拍成了电影,并且自己演出。
      
       我也是站着看这书的。埋头抵着方所的大书架,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地读了一半,因为在书店哭鼻子实在是件挺精神病的事情,我赶紧抹抹鼻子收回家看下半本。
      
       这本书有个硬壳的匣子做外包装,一张阳子和他们的猫的合影,淡淡笑着。照片下面拙拙地写着浅粉和石绿色的“东京日和”四个字。 把书从外包装里拿出来,是纯白色主调的书腰,上面切了小小的牙边。翻过去就是竹中和北野武写的短短书评,也是一片浅粉和石绿。
       宽大的书腰里面仍旧是纯白的裸书,我喜欢这么称呼去掉书腰的书本。其实一直很不喜欢书腰这玩意儿,但近些年出版商大多都加这东西,宣传之用吧。我觉得像是给本来纯美干净的女孩子硬套上不合气质的裙子一样,掩盖了本身的美。大多数时候,我是把书腰去掉当书签使用的,看哪页夹在哪页上。我实在没有给书“折角”做记号的习惯,总觉得那是对书的伤害和不敬。
       不过这本书的书腰,有很不一样的感觉。怎么说呢?我觉得像是和服!宽宽的尺寸,内外一致的干净简洁。无以附加。
      
       书的54页之前,是阳子的随笔。荒木经惟拍照,阳子写字,一对完美的夫妻。
       有时是高架桥下的若干个招牌,有时是从西餐厅窗户拍出去的新干线,有时是路边小憩的阳子的侧脸。闲散舒适的世俗生活,淡然美好,而且深刻。
       后来,阳子病了。手术、放疗、扩散、癌症然后是理所当然的死亡。
       即便是生命最后的文字,她也很少写疾病和疼痛。更多的是写荒木经惟送来的花、向日葵和雏菊、他握着她时有力的右手、他买来的好吃的炖土豆和千枚渍。
      
       书后面的绝大部分是由荒木经惟完成的。这个只会拍照的男人写不来那些细腻琐碎的文字,他只能以日记的形式,记下每天的片段,就像左右心房忽然少了一边,后面的内容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样子。
       也是思念的样子。
       四月二十九日以后的文字,每读一篇,我都流泪。我开始明白,原来这世上最痛彻心扉的,不是分离、背叛、求之不得、我爱你而你爱她,而是当我们彼此都深深爱着,却已经再也看不见、听不见、触不到。
       最远的距离,不是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彼此相望于天上与人间。
       荒木经惟说:“阳子死后,我只拍天空。”
       他真的就只拍天空。
      
       他的《伤感的旅行》和《冬日旅行》打动了很多人的心;相反,他的《色情花》以及近年的影展总是让人感觉困扰、不舒适和禁忌。
       这又让我想起那句话——“比起性欲,我更愿意谈论爱情”。
       我曾经试想过,人类社会发展到最高阶段,会不会就摒弃掉性爱,所有的情感都纯粹发自内心止于内心,不需要什么肉体接触就可以延续、永恒?
       性和爱真的是可以分得很开的两件事。性对于爱而言是锦上添花,而爱让性变得安心和理所当然。有爱的性是被保护的,有安全感的。
       对于我而言,没有性,爱依然可以延续得很好;但若没有爱,性是一定会折损、撕裂和死亡的。
      
       爱情之所以成为人类永恒的话题,在于它是世界上最能体现平等的东西。只要你相信,就一定有你的份,不管你外在或内在条件有多么不堪。
       其实没有这些故事和视奸摄影,荒木经惟依然是个好摄影师。我喜欢他拍的安藤忠雄、伍迪艾伦和汤唯,他们都散发着特别的气质。
      
       如果你对荒木经惟的作品有兴趣,可以看看这本书;如果你喜欢的是他拍的色情视奸图片,那就算了。
       如果你跟我一样,总是怀疑爱情却又始终相信,你可以看看这本书;如果你觉得爱就是柴米油盐、随行就市,那就算了。
       如果你也害怕人与人之间无可救赎的疏离,你可以看看这本书;如果你从过去到现在都八面玲珑左右逢源,那就算了。
      
       书中的文字不是很多,但是让我掉了很多次眼泪。我觉得这是本好书。
       它的内容也并不丰富,很空。
       和色即是空的“空”一样,但却没有什么比它更丰满。
       言语多么轻薄,而大爱总是无言。
       如果,你的人生中能有这样的感情,有这样刻进生命中无法忘怀的人,你的一生应该都是温暖的。
      
        我最喜欢看那张荒木抱着两人养的猫坐在阳台上,面对蓝天艳阳和镜头怀想的自拍照。他旁边凳子上是阳子的遗像。
        平静淡定的神情,那叫做安然吧。
      
       或许除了时间,什么都不会改变。
       或许我想说的不是爱,是我们。
       是的,感情永远没有一劳永逸的回答。
      
  •     荒木经惟的文字带着对生命的敏感,正如他里面的照片一样 都道是寻常 都沾染了生命的风尘。同名电影很好看。阳子和他大雨中一起弹石头钢琴 所谓soul mate的样子大致如此
  •       来聊聊一本书《东京日和》。这本书虽说有些厚度,但是由于基本上都是摄影作品,文字很少,我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浏览完了整本书。此时此刻的耳边响起《寂寞的季节》,呵呵,是不是很应景呢?!“我了解那些爱过的人,心是如何在慢慢凋谢。”
      书的前半部分是阳子写的,无处不散发着她作为女人的敏感和细腻的小心思。
      “凭靠桥栏,眺望河面,不觉让人沉浸在一股异样的浪漫氛围中。就这样,两人在河畔相依相靠,好似一年只相会一次的恋人,絮絮说着不知从前为什么把胜斗桥另劈出来一类的话。是否因在桥上之故,人类那种漫无边际的情绪才能如此无边无际,散发开来。“
      在艺术上,阳子似乎也有着独特的品味。她说:”艺术不应该脱离其本身,应该以最平常的方式展示出来。“”再不懂的人看来,现代艺术不过就是胡乱涂抹而已。而在另一些人眼里,艺术就是个买卖,于是,也就成了奢侈的,孤独的,痴婆子吧。“
      每年的七七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阳子说“其实夫妻间的感情,用话来说,反倒不好。虽说两人一心同体,也按照各自的方向各自坚持。伤害了对方后,突然醒悟,像赔罪似的,又一起去讨好Chiro(他们家的猫猫),这心情怎么形容呢,很难。”阳子文字里无时无刻都放不下的那句老公,是真的很爱很爱的吧?!
      最后,阳子病重,每每等到荒木来看她,带着大把大把的花束。荒木走后,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对他的一切,他的身影,他的温存,他的味道,感同身受。她说“思念是存在的,真的存在,可以治愈疲惫的身心,这时我总算感觉到了。眼泪吧啦吧啦往下落,无法止住。”
      在最后的时候,她说:与其说是握手,不如说是老公是在把他的生命力传导给我。每当这时,我心里总不能平静。他的手很大,很温暖,每每总能撼动我因治疗而疲弱的身心。现在想想,那一刻,唯有他手的温暖,才是支撑我生的力量源泉。然后,就这样,阳子就这样离开了。
      后面的大半本都是荒木的自述,像是日记一样。谈谈做了什么,聊聊最近的事,还有那只两个人曾经最宠爱的Chiro。
      荒木的语言,很散乱,也很简短。就像一个个片段,需要你用一些想象或者画面才能更好的感受。他常提到一些风景:天空,云,他们的露台等等。当然,因为曾经陪他一起在这里,看风景的那个女人——阳子早已经不在了。
      荒木会说:这样的日子,想起了阳子。在最后,荒木一个人穿着锃光瓦亮的鞋子,脖子上挂着莱卡出门。他说,要用莱卡,拍彩色的。用35mm镜头。最后,带着对阳子所有的爱和回忆,荒木一个人走在东京日和的路上。
      本书结束。
      合上书,我问自己:你看懂了么?真的看懂了吗?回答:我想我终究只是看懂了,却完全不能说我能感受到什么。我没有感动着流泪,没有心痛的沮丧,我只是看到了一段爱情而已,而这段爱情或许这辈子我都无法遇到。亦或者,等我遇到了的时候,我才会被感动吧。
  •       日和,就是天气晴朗的好天气。
      因为这个词而得知这本书。
      书本的封面亦是这样动人,荒木的妻子和Chiro蜷缩在一起,四个大字“东京日和”入目生情,一撇一捺间似乎充满了于哀伤中升华出的善意之情,却将我拽入了哀思的深渊中,越落越深。
      这本书里的照片和文字即是用来祭悼死去妻子的,开始的文字还是由阳子来写的,从日常再普通不过的东京生活到即将离世时在病床上与病魔争斗时的所思所感,往后的文字由荒木叙写,白描着阳子离去后的平淡生活。像一曲低沉的钢琴曲,调子始终在不高不低的音域间回转,却打开了我内心那扇情感的大门,直到大门完全打开,我再也把持不住,这股哀伤击破了我心理能承受的极限。
      生命从来是造化无常的,像阳子一样我平时也认为医院是个极其恐怖的地方,从来不去体检就好像自己从来不会得病一样,其实知道自己是在躲避现实。我想,阳子也是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吧,像我一样,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我舞蹈。
      爱情确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阳子和荒木的爱更是一种难得的恩赐。阳子死后,荒木似乎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生活还照常,只不过再不像过去那样有朝气,他拍空景,拍没有阳子的破败场景,自己却不时翻阅那些和阳子相关的照片和文字,想和阳子相关的人和事,自己那么久了还是不能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
      看得出,荒木也是一个长情的人,唯一压抑他难以走出这一切的就是那些和阳子相关的事物吧,Chiro也包括在内,也许他太爱阳子了,所有的一切他都不曾舍弃,也不曾想过要舍弃。他活在往昔的生活中,就这样边持续着往常的惯例边怀念着他一生的挚爱。
      阳子喜欢日和的天气,喜欢走在日和天气下的东京。抱着对妻子怀念的心情,荒木也踏上往日的征程,还是一样的风景,一样的哀伤,唯一不一样的是多了一丝希望。从这里,照片从黑白变成了彩色,我的心情也逐渐明朗起来。
      如果说在一辈子的人生里能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如此交付真心的爱人,那么爱的意义就不仅仅是让我们在它失手溜走时自怨自艾了,既然那个人那么爱我们,ta也不想看到我们这样因为失去爱而自我折磨。
      爱让一个人学会感恩,学会微笑,学会善良,爱就是希望,就是支撑人活下去的动力。阳子的肉体在土壤下也许正一寸寸的腐烂,可那些她活在荒木生活里的日子,永远存在荒木的记忆里,那些由破碎图像汇聚成的情感藏在荒木的灵魂再不丢失。
      他不再是一个人活着,阳子让他生命的厚度就此改变了,两个人的灵魂在一起了,这是一件多么温暖且充满希望的事情。
      这就是爱吧,一对共同分享着隐私的恋人,亲密无间,至死不渝。
      
  •     眼泪眼泪
  •     生活
  •         “男人不会表露感伤,在拍照的过程中,我抹掉了自己的这些情绪。”记录片《迷色》的拍摄对象荒木经惟喝了啤酒,对着镜头哈哈大笑起来。
      
        作为在中国最广为人知的日本摄影家之一,荒木经惟的作品个展在近日来到广州。4月7日至6月9日,“荒木经惟:感伤之旅\堕乐园1971-2012”在广东时代美术馆展出。
      
        据介绍,此次展览为荒木经惟原作在中国大陆的第三次展出,去年曾在北京三影堂摄影举办。展览展出四个系列:《感伤之旅》、《冬之旅》、《春之旅》、《堕乐园》,共120余张作品,涵盖了艺术家41年的创作。
      
        这位特立独行、打扮乖张的日本老头创作力惊人,产量旺盛,他的摄影出版物已经超过400册。在中国,他和他的作品常常被贴上“情色”的标签。
      
        然而,此次展出的作品并不是荒木知名的“情色摄影”,而是侧重呈现他另外一面他与阳子的情感,以及对她的怀念。他在《春之旅》、《冬之旅》里,哀伤和平淡地拍摄了与阳子和宠物猫奇洛的故去,显得收起了一贯的漫不经心和热烈。
      
      “私写真”的个人摄影宣言
      
        展览现场以荒木经惟手书“感伤旅·堕乐园”展开,昭示出本次展览的两大主题。其中《感伤之旅》是荒木经惟记录与妻子阳子旅行结婚的作品,也是他的成名作。“我的摄影人生,始于与阳子邂逅之际。”在新近出版的《东京日和》一书中,荒木经惟在自序中这样写道。
      
        1971年,供职于日本电通广告公司的荒木经惟与新婚妻子阳子踏上蜜月旅程。期间,他随手拍摄了大量作品,即后来《感伤之旅》系列。该系列成为他“私写真”的个人摄影宣言。荒木经惟这样写道:“《感伤之旅》是我的爱,也是我作为摄影师的决心。我拍摄自己的新婚旅行,所以是真实的摄影。”
      
        “所谓的摄影,就是拍摄你最喜爱的、最亲密的东西,拍摄近在眼前、就在身边的东西,就是拍人。”荒木经惟曾这样总结他的摄影理念。《感伤之旅》在日本引起不小的轰动。自此,他和妻子一并辞职,专心从事摄影创作。“从那以后,一直到现在,荒木经惟作为摄影艺术家的地位就被确立下来。”策展人本尾久子这样说。
      
        在婚后生活的日子里,荒木经惟拍摄的绝大部分影象,都出自他们二人生活的点滴。照片里,二人共同记取的起居,爱猫奇洛嬉戏的身影,天光明媚的阳台,等等。直至阳子得病,这一切幸福的光景都被握碎。
      
      “妻死后,我只拍天空。”
      
        从1989年夏天妻子入院,到1990年1月,和阳子说了最后一声“谢谢”,荒木在此期间的照片中露出深情细腻的另一面。《冬之旅》系列拍摄于阳子患病期间。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快照,实则是荒木在面对病妻时的心境写照。
      
        “在那以前,我曾说过,等我到了50岁再开始拍人像。其实教会我如何拍摄人像摄影并一直给拍摄机会的,就是阳子。直至最后离开,也给了我最后一次这样的机会。”荒木这样说道。
      
        结婚20年后,阳子因病往生。她静静地躺在棺木中,花海淹没她的面容。一直自诩狂人的荒木经惟怀抱着她的遗容,此刻神色黯淡。
      
        “与爱的人死别使得摄影作品更加深化。”在荒木经惟的自述中,父母的离世让他看到“超越现实的东西”,而妻子的离去更直接影响了他的作品。在《春之旅》系列中,大量出现空寂的天空,实为荒木在阳台怀念妻子时所摄。他在日记中这样写道:“妻死后,我只拍天空。”
      
      一位好的艺术家的不同面相
      
        本尾久子与荒木经惟私交甚笃,并长期为其制作摄影册。在她看来,荒木的摄影围绕着生、死与爱展开,是游弋于来世与今生之间的船。据她介绍,几年前,荒木被查出身患前列腺癌,后经手术康复。这让他“对于生与死的理解更加大彻大悟了”。
      
        2011年,相依的爱猫奇洛也离荒木而去。而荒木也即将永远离开自己与阳子曾经共同生活的旧居。恰逢日本东北部发生地震和海啸,这让荒木经惟满怀哀思。
      
        于是,他在寓所的阳台用鲜花和玩偶拍摄了《堕乐园》,以作纪念。他试图重现一个乐园的景象,“可是,这终究不能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乐园。落入了阴间的世界,因此我称之为堕乐园”。
      
         “很多人说荒木经惟色情,这形容不贴切。”三影堂方面的策展人毛卫东表示,这三组作品与1971年的《感伤之旅》首尾相应,展示了更为立体的荒木经惟。复旦大学教授顾铮则认为,这个展览很重要,它展现了一位好的艺术家的不同面相。
      
        在展览尾声,主办方选播荒木经惟自创的作品展示形式Arakinema。片子中,荒木经惟又恢复了平日示人的形象:放浪不羁,语言幽默,腔调丰富。在一个又一个拍摄对象面前,他继续手舞足蹈着,用不断地按快门抵抗孤独。
      
  •       昨天在书店里把这本书看完了,还行!有的评论说看后极为感动,可能我比较麻木,抑或迟钝,所以只给了三颗星!
      
      荒木经惟对我的意义在于琐碎的日常生活也可以成为拍摄的题材,这一点很有启发意义。
      
      值得花时间去读读,但是买的话有点浪费,除非你打算反复体会。
      
      仅有四篇长文,阳子患病后的那篇文章有些感动,之前的文章很琐碎,觉得很无趣,但是最让我感动的是夫妻周末同游的行为,有共同的志趣,很温馨——珍惜身边拥有的!
      之后的文字几乎都是荒木经惟的碎言碎语,一页是原文的扫描稿,一页是翻译。
      
      照片典型的荒木经惟风格。
  •     不好意思,没做好功课。应该先看那本著名电影。不过看电影比较花时间啊。。
  •     即使是现在,我也一直觉得,你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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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喜欢,死让生变得深刻。
  •       看看一位老人的抒情
      
      文/六回
      
      日本导演竹中直人说:“我是站着读完的,然后就哭了。”
      我是先躺着看,看荒木阳子的随笔,然后坐了起来,看荒木经惟的图片,并戴上了眼镜。
      我喜欢上了荒木经惟,对他产生了兴趣,并觉得他孤单和可怜。
      他的妻子荒木阳子于1990年因患子宫癌去世,年仅53岁。而那时荒木经惟60岁。
      而从书中荒木阳子的随笔来看,他们的夫妻感情简直到了一心同体的境界。
      另外,照片中的荒木阳子实在是漂亮,漂亮至极。
      《东京日和》一书,最初连载于日本《思想科学》杂志1989年7月期,按先前的惯例,阳子撰文,荒木配图;但三期过后,阳子于1990年1月27日离开了人世。整整一年的时间中,荒木沉浸在巨大的丧妻之痛中无法自拔,最终决定独自完成《东京日和》。
      在书的后半部分,荒木经惟的日记和照片无时无刻都在表达着对于妻子的思念。
      其中一张照片是这样的:荒木经惟和荒木阳子的遗照坐在一张桌子旁边,桌子上放着一些花束,猫Chiro被荒木经惟的右手抱着,他用左手来按快门,完成了这样一张照片。
      看这样的照片,除了被伤感,我们还能说什么。
      他对着天空拍啊拍,对着街道拍,对着猫Chiro拍。
      一个老人用照片和日记来抒情,作为一个摄影师,他还能干什么呢?
      看完这本《东京日和》,我想找来荒木经惟的所有作品来看。
      我忽然想起我最爱的一部日本电影《感官世界》,它们是那么相似。《感官世界》是赤裸裸的性欲和极端的绝望,而《东京日和》是无比沉静的忧伤。
      《感官世界》日本“新浪潮”电影的代表人物大岛渚的代表作品,而荒木经惟的代表作品摄影集《伤感的旅行》、《东京物语》等等。因为荒木经惟执着于女性裸体和生殖器的拍摄。引起的议论无疑是有人称他为色情狂,有人称他为伟大的艺术家。
      他们是相似的,他们代表了当时一批日本艺术家的表达方式。
      对我来说,从《东京日和》这本书返回来看荒木经惟以往的摄影集,兴趣更浓。
      这样的“怪老头”,这样抒情的老人。关于他拍摄的“性”,傻子才去品头论足,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观看。
      荒木坦言:“一般的人在拍摄的时候掩饰自己的欲望,我只是很正直地表达自己,但我认为拍摄的时候掩饰自己的欲望的人才是变态,更何况我拍摄的时候从来没有给过他们钱,我和我的模特经常是恋爱的关系,在我的作品里表达了我与对方的情欲,照相机只是作为工具来刺激我们的工具。”
      显然“写真不是拍事,而是拍情”,这话也是荒木经惟说的。
      
      (刊于成都《明日快1周》2013.7)
  •     恋爱地图
  •     东京的太阳就照在外边的阳台上,就像你在的时候那样。
  •        译文不好,一定损耗了很多书写者的想念,只能把整本都当影集看,包括他的手稿。虽然看不懂文字,笔迹总是歪斜扭曲柔软,字里行间都是阳子离开后他一人无法消弭的孤独空洞。应该是喝醉了,应该是生病了,应该是只有Chiro陪着拍两个小时空景后疲惫不堪,应该是可以筹备新的展览但一点也不开心……5月14日笔迹,大孩子式的表达,画一个更明显的符号好像能离的更近一点。
       小时候看过一个推荐电影的节目,记住了很多碎片画面,有部忘记片名,里面的女主角在小船里熟睡。上周才知道原片是荒木经惟拍的阳子,一直没找到的电影是《东京日和》。
       「我眼前所见的都是美,但我知道,眼前的这种美不过是我心中更美的东西的影子。」
       说句别的感慨,书还是要买。
  •       在阳子走后的一年中,荒木都只拍摄天空,这是真实的浪漫,时间发生在一九九零年。
      小时候看过一部喜爱的电影,《心动》。金城武饰演的男主角在孤单的日子里,也是用每日的天空来记录思念。想必,这多少就借了荒木的故事吧,只是知道这是真实发生的时候浪漫的氛围少了很多,多了感叹。感叹,那个借着晴天把妻子的遗照拿出来和自己一起晒太阳的男人和咖啡的男人,是多么地孤独。sabixi,日语的发音大致是这样的吧。而样子的存在,我给了我巨大的震撼。这个老是记录写无聊事情的女子,看世界的角度和我好像,如果能穿越时空,应该很高兴能认识像她这样的朋友吧。
      看天空的时候,会想起阳子,这是荒木连日记都不敢写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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