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勢物語

出版社:洪範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6-3
ISBN:9789576741258
作者:林文月
页数:302页

作者简介

《伊勢物語》為日本最早的古典文學作品之一。由林文月教授翻譯以及繪製插圖。
《伊勢物語》一書之中,除敘述歌詠男女愛情悲歡離合之外,又有一類專事描述男性上流社會之風雅交流題材,其中以詩歌風流者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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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日本人的性观念自古以来都很开放,儿子除了不可染指亲生母亲以外,与父亲的其他妻妾,或与同父异母的姐妹发生性关系,竟然都不受指责。贞操观以及女子在婚前必须保持处女之身,是唐朝中日交往之中,随着儒家思想输入日本,对懵懂的日本人起的一点性启蒙。但“贞操”对于日本人来说,毕竟是一种外来观念,而神道和传统习俗是强大的,而且“规范”,是必须由皇室带头执行。问题是,天皇家的女人和普通人家的妇女生理上并无不同,不但都有七情六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所谓“温饱思淫欲”,《伊势物语》就记载了许多斋王偷情的故事。实际上,不仅贞操观在日本没有市场,即使婚姻制度也是几经波折才在日本形成气候。日本一直到江户时代末期,都是流行走访婚,而由于交通和地理环境的制约,走婚的可供选择范围其实很窄,近亲结婚很难避免。日本涌现出一批《伊势物语》之类歌颂偷情的文学作品,并非偶然,所谓“舆论是行动的先导”,邪恶的舆论,则是罪行的先导。先替偷情和乱伦蒙上一层华丽的、浪漫的外衣,自然可以减少内心的罪恶感,然后上至天皇家族,下至一般的日本民众,就可以更大胆、放纵的为所欲为了。

精彩短评 (总计33条)

  •     个人推荐丰子恺的译本
  •     非常有同感,金器装小菜。淡饭还是用瓷的才到味。。。
  •     可以考虑把《伊》的故事翻写,就像人们翻写《今昔物语集》一样。这是个庞大的工程。
  •     妙。可惜诗歌是不可译的,要是懂日语就好了。
  •     菇凉写评论的速度好快!
    o(* ̄▽ ̄*)ゞ
    我喜欢标题,太有意蕴了~
  •     绘图本比较好。小故事的感觉不错。
  •       
      从前,有一对男女,深深相爱着,绝不可能有移情别恋之心。可是,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竟然为了一些些事情,那女的对他俩的关系心生不悦,思欲离去,便在东西上面写了这么一首和歌:
      
      倘出离兮恐遭议,
      
      情浅心轻必所责,
      
      世人知兮吾俩意。
      
      留下此咏,便遂出走。见到这女子所书写留下的,男方全然不解,自忖也没做过什么教她心怀芥蒂的事情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这样子呢?他伤心地哭泣,也不知该往哪儿去寻觅。出得门来,东张西望,看来看去,也没有一点儿线索,便只好又回到家里来。
      
      思枉然兮结此缘,
      
      岁月虚掷岂亦命?
      
      我独钟情兮守年年。
      
      咏罢,茫然沉思。
      
      无由知兮不得见,
      
      人儿即今岂相思?
      
      玉鬘幻影兮实所恋。
      
      这女子,过了很久,许是相思难忍的罢,咏了一首和歌寄过来。
      
      今或忘兮不复念,
      
      我犹盼君莫忘人,
      
      萱草种子兮且收敛。
      
      答歌云:
      
      君既闻兮我眷眷,
      
      萱草殷勤莳心田,
      
      当知思君兮情依恋。
      
      其后,二人复归于好,浓情犹胜于前时。那男的写了一首和歌:
      
      恐君忘兮竟多疑,
      
      而今非昔不敢信,
      
      遂令衷情兮添伤悲。
      
      女方亦有答歌:
      
      似云飘兮浮中空,
      
      杳然消散不可恃,
      
      我身何托兮知所终?
      
      虽然如此,尔后双双各有了别的情侣,两人之间终致变得疏远了。
      
      
      
      ——————自古至今,男女相爱分离,如此平常。
      
      
      
  •     各种版本都看过……
  •     我看的是丰子恺的译本,感觉和诗经的意蕴有点像
  •     日本古典小文。有我们诗经的味道。
  •     这日子简直过不下去了= =
  •        林文月的文字始终给我一种古朴、清丽的感觉,纵是寥寥数笔之中也能体现出她独到的韵味以及难于效仿的风致。林先生出生于上海日租界,幼时接受日本教育,长到才开始接受中文教育,这样的身世也注定她和日本有着不解之缘。因此,林文月翻译日本古典文学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两者的结合亦是妙到巅毫。
      
       《伊势物语》这个书名中国读者绝对不陌生,但是何谓“物语”?“伊势”是何指代?《伊势物语》具体说的什么?能回答这三个问题的人就寥寥无几了。而林译版《伊势物语》就替读者解开了很多疑惑,尤其是译者的笺注,更是对阅读和理解产生了很大的帮助。单看《伊势物语》的文本,实则颇为乏味,而阅读林文月这个丰富翔实的译本则可以了解很多外延的东西。
      
       所谓“物语”是一种日本文学独特的载体,这种类似于短篇故事或杂谈的文体很难用现在任何一种常用的文学载体来类比。在我的理解中,“物语”更近似于笔记小说、小品文,但是内容上却又像是短篇的传奇、平话,再加上穿插其间的和歌,仿佛还有些散曲的意味。《伊势物语》属于“歌物语”,故事甚是简单,点睛之笔多在其中的和歌之上,因此欣赏起来理应参照故事玩味其中的韵文。
      
       在原业平,六歌仙之一,才华横溢、风流倜傥,传说与3733个女子相交。《伊势物语》的大部分篇幅就是根据在原业平的和歌编撰而来,其中的主人公很大程度上也是拟业平其人的形象而作。不过如果简单的把物语中的人物形象与历史人物形象等同起来就大错特错了,物语甚至比小说人物还要虚化,而业平的形象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伊势物语》中主要的还是以描写男女之间的恋爱故事为主,其中男主人公的形象多脱胎于在原业平的历史形象,却又不完全相合,更有很多地方仔细推敲还是有不少矛盾之处的。除了大部分写情感的篇幅之外,书中还有不少远足、游玩、饮宴的场景,以及把一些历史事件文学化传奇化等等。可以说《伊势物语》在某种程度上是一副平安时代风物的画卷。
      
       当然《伊势物语》本身的故事性不强,如果当小说读会有一种平淡的感觉,其中的很多情节甚至让人觉得幼稚。但是鉴于这个文本问世的时间以及历史背景,其中还是有很多有意思的看点——
      
       书中的核心人物是在原业平,作者在创作的时候故意将很多事件的时间打乱,同时既写业平也二条后的情感又写业平的其他感情事迹,或隐去时间或隐去地点或隐去人物,给人一种朦胧的意味。颇有《石头记》开篇那句“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感觉。
      
       《伊势物语》成书与平安时代,当时中国的文化尤其南北朝及盛唐两个时代的文化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传入日本。而在物语中我们就能明显地感受到这两种文化对于日本的影响。南北朝时期内敛、隐逸的文化以及盛唐开放、繁荣的文化在物语中的日本交错出现,这就要读者去悉心体味了。
      
       最重要的是作为“歌物语”,《伊势物语》中的两百余首和歌最有艺术价值。相对于元曲或是章回小说中韵文的存在是服务于故事情节的,而在《伊势物语》中故事却经常是辅助于和歌的。在阅读的时候之后分清这种主次关系才能更好地把玩其中的文字,当然由于翻译的原因很多双关语、藏头诗的艺术形式用汉语是无法传达出来的,多少也就失去了很多阅读上的妙趣。不过其中那些对李白、白居易等诗人诗歌的化用以及一些近似于唐传奇的情节还是很值得细品的。
      
       由于不通日文,自难评述林文月先生译文的好坏,不过总体上达意是完满的,其中的古意也非常充盈,唯一美中不足的大约是林先生有时候拟古之意太过显著,表现出来的感觉也就有些穿凿了,不过这些也都是见仁见智的东西。其实我更看重的还是林先生在文后的笺注,这些绝对是反映一个译者态度和良心的东西,是一种对读者的诚恳。
      
       《伊势物语》,略显平淡,然则夏日读之,不乏凉爽之意,静心细品,所得颇丰。
      
  •     此外,周作人先生是深得日本那种极富日常感又细致入微的人情风俗三昧的啊~
  •     真是乜都拿来吟诗
  •     粗粗看了下,故事好乏味啊…= =根本无法与同时期的中国相比嘛!
  •       林文月的散文,不起波澜的文字间,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在《京都一年》中,林文月以一个旅游者的眼光来看待20世纪70年代初期的日本生活,“文笔细致,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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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很喜欢林文月先生的《枕草子》,但却不是那么喜欢这本<伊势物语>,归根结底这是日本歌物语的经典之作,对和歌的翻译要求就很高。可是林先生的楚辞体翻译却感觉有些雕琢过头,失去了原文朴素的风致。每每读到中心的和歌时我就出戏,把精神全放在理解拗口的楚辞去了。中国的楚辞风格偏华丽,与和歌的朴素优雅还是有一定风格差距的。这么说虽然有装逼的嫌疑,但我还是的说,周作人先生的朴素的直译要更好一些。
      
      总得来说见仁见智吧,喜欢这种华丽风格的读者也一定有不少。如果喜欢古典文学,喜欢楚辞,那么这个版本的翻译也很值得推荐。
  •     看第一话的时候,我以为这是日版的聊斋,后来才发现,原来是集合风流八卦写成的和歌。印象尤其深的,有这一句:我身虽似旧,不是去年身。
  •       首先赞一下这一套书的封皮设计.要是这本书的封面不是这样好,估计压根就不会买.
      
      伊势物语成书在日本平安朝,约十世纪中叶,是最早的和歌物语. 但成书过程跨度较大,大概是经过多人的补缀和增改.
      
      想来中国同时期的文学作品,类似的只能是唐朝的传奇,而今读起来也不好懂,可以想象日本人读十世纪的本国古典作品,大概也是如此.所以就不要指望翻译过来能有多么精彩好看了.排除了考古研究恐怕真没多少意义,更何况这终究是和歌集,里面的重点其实是每一篇的和歌部分,和歌相当于日本的诗,而诗歌通常必不可少的就是韵,想一想中国的唐诗翻译成英文的样子吧.
      
      因此,这本书的精华都在林文月的笺注上,笺注写得十分详细,对原文解释的也很透彻.若是仅读原文,难免会觉得枯燥平常,参考笺注反而会知道哪些是重点,还有许多原文并没有说出的东西.
      
      伊势物语大概很少有人从头一遍就读到尾吧,内容虽然不乏连续,但是格式基本也都重复,这样读下来怕是累得很. 倒不如闲来无事随意寻一页读上一篇,反而有其意境.
      
      
  •       最早闻得林文月大名还是老掉牙的《源氏物语》丰译林译之争,但由于已经一册丰译在手也就未曾再动过另购的打算,去年译林非常有诚意的出了一套装帧精美的林氏译本,便选择了唯一未曾收过的《十三夜》作为体验林文月译文妙处的试验田。此番偶然在图书大厦闲逛顺手拿起单放在一侧的《伊势物语》翻翻,顿时被详实而细致的注释吸引了。
      数年前曾收过一本集合了竹取、落洼、春雨、雨夜,当然还有伊势的物语大杂烩,前几则物语故事性颇强读起来尚可,唯独《伊势物语》部分,起篇几乎都是清一色诸如“从前有一个男子”之句,后续语焉不详的寥寥数语的情爱得失,再附上几首理应是翻译问题而几乎沦为打油诗的和歌,平常而又无味。
      而林文月的文风原本就清新淡雅,含蓄深隐,恰好与《伊势物语》相得益彰,常翻着翻着,短短的一则故事就过去了,竟使人反复玩味,不忍释手,纵然翻译的和歌总归是不可能保留全部神韵,但有的比原文还要长上许多的注释不但详尽的讲述相关故事背景,更加上了译者本人对原文深入而细腻的理解,将原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故事完完整整的展示出来,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样反而失其味,但为我等而言无疑是帮助理解原文的良药。
  •     从前,有个男子…
  •     有你听歌快么。。。
  •     不太喜欢这种硬生生剥下来的楚辞
  •       刊于《文艺报》2011-09-14 文/陈嫣婧
      
      近期,译林出版社推出了林文月的四卷译作,都是日本平安朝时期的作品,《源氏物语》和《枕草子》都先已有丰子恺和周作人两位先生的译本,为人所熟知。《伊势物语》虽也有丰先生译本,但当时的人文社和上海译文社都将其与另外两则物语《竹取物语》和《落洼物语》合为一集,所以此次出版林译单行本,让我十分欣喜。
      
      “物语”体是日本古典文学中的一个称谓,与“和歌”、“俳句”一样,是日本所独有的。林译本的前言对其有非常明确的介绍。物语上承古神话传说,下接近现代小说,是一种十分特殊而有韵味的文体。相对人们更熟悉的成熟的物语体作品《源氏物语》,《伊势物语》的成书更早,且采用的是“歌物语”,即以和歌(日本古典诗歌)为主,加入简短的叙述,每个片段没有连贯的逻辑,亦无确定的主人公。从内容上看,类似于我国的唐宋传奇的缩小版,裁制则有些像元之后逐渐成熟的杂剧本子,均为叙事加上诗歌。作品以平安时期的贵公子在原业平的一生为主线,此人出身皇族,身份高贵,虽不注重经纶之学,却擅长哀艳的和歌,被奉为“六歌仙”之首,据说他风流倜傥,潇洒不羁,曾与众多女子有过交往,所作和歌也都与此有关,这就是《伊势物语》最初的蓝本。后来,书中又另增旁枝末节,加入了其他歌人的作品和故事,使之逐渐丰满,最终成为现今一百二十五回帖的通行本。
      
      桑原武夫认为物语和小说的区别在于后者融入了作者的个性,而前者只是在写事情的本身,写作下来的人身份就与记录者差不多,毫无个性可言。但正是这样一个特征,让我得以窥探到平安朝时期各色爱情的本来面目和它们的种种特质。《伊势物语》的主题离不开男欢女爱,闺阁之情,王子公主的交往、悲喜与分离,作品以“极简主义”的风采了了几笔记录下一个故事,或是一段情节,却从不试着告诉我们开头和结尾。这种笔法极尽忠实而自然地描绘着日常性的真实,即便知道是传说或杜撰,也感觉仿佛只是身边琐事一二,有一种自在自得的真。如我极为喜爱的第二十一帖《各结新缘》和二十二帖《千夜如一夜》,前者写了一对情人彼此深爱后又分离,后者同样写情人,写的却是分离后的厮守。可这里的厮守或分离,都是平平常常的,毫无哀叹或者欢喜,就好像花草的枯荣循环一样自然而然。林文月指出:“平安时期之文学有一共同根本精神——即咏叹万物变移不定。”因其不定,故事时刻存在着变化,也因其变化,使得开始和结束都不再显得那么重要。淡化了叙事特征的《伊势物语》给人的感受是片段化的,寻常的,它的美,也是从寻常之中渐化而来,仿佛领着你不知觉中便走入幽深静谧的意境,而从不事先打招呼。这一传统,几乎影响到了所有的日本文学作品,使之呈现出一种自然的游离的姿态,既贴近你,又迷惑你。这与中国古典小说的差别是非常之大的,我们更喜欢奔着一个目标去,最后定要挣出一个结果,这是文学的功利心还是好胜心?从文字之美本身而言,我更喜欢《伊势物语》的自怜与自足。
      
      作为“歌物语”,和歌是《伊势物语》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平安朝时期的诗歌形式,一般都效仿自唐宋,表达的习惯与技巧上也多得益于唐诗的精妙,然则即便如此,和歌也自有其独有的特征。技术上,和歌固然不及唐诗的整饬华美,但在意境上,却是另有一番风情。首先,意象上的活泼,如第一帖《初冠》中的一首和歌,用信夫染的狩衣来形容自己此刻心绪的迷乱。衣服上的条纹复杂紊乱,我窥见你美貌时的心情又何尝不是如此。以狩衣作为意象的主体,不仅点出这首和歌创作的背景,且以身边寻常之物勾勒内心活动,既显自然贴切,又不失优雅。往更深一层想去,贵族的狩衣衣料柔软,图案华贵,与女子的美貌相映成趣,同样的温柔美丽,岂不是在男子心间已形成了一种亲近感?《伊势物语》中的和歌多使用日常的意象,身上穿的衣服,手上拿的饰物,气候、地形、自然万物,皆为顺手可取,目光所及的,却能在被作者取用时,悄悄然地钻入文字的氛围铺设与情感铺陈中去,细而无声,却如穿一件上好丝缎的衣服,贴合且清爽宜人。一直十分欣赏和歌这种将平常之物,平常之心臻于化境,融清新气息于文字中,又将文字于无形间提升至美的创作境界。不仅是《伊势物语》,近现代作家的众多小说随笔作品,也都发展了这种寻常且奇异的文字特征,如此前阅读谷崎润一郎的《阴翳礼赞》,看他用闲谈搭讪似的口语话文字谈论日式厕所,陶器,茶室等物,那种清冷孤傲的美感却溢纸而出,清荷般的香气扑鼻而来。看似随意随性,实则美于无形,让人仿佛觉得这国度天生有一种文学上的超然,或是一种审美上的超然,否则如何做到这样无形无迹的不刻意呢?
      
      《伊势物语》的中文译本,之前看过丰先生版,以口语化的叙述及工整的和歌作为翻译的准则,读起来朗朗上口,十分易懂,却有略带市井气的感觉,似乎传承不出古典文学的雅致。此回林译弥补了这一问题,以半文半白的语言形式译出,初读时犹如阅读旧式的章回小说,巧妙地在阅读感上营造了古典化的氛围。且林文月女士十分细心地加入了详细笺注和注释,其中不乏简要评论,能解决不少阅读困惑。但古典日文的语言特征乃是冲淡平和,安静中有悠远的余韵,林译的句子,有时给人感觉稍显刻意,仿佛是特别要提醒读者这是古典作品似的,所以也有不足。我十分推崇周作人先生的译法,他虽然没有译过《伊势物语》,但所译的《枕草子》和《如梦记》都是使用看似随意平淡的白话句子,勾勒出悠远意境,初读看似无味,多读则意境全出。不知如周先生有机会译《伊势物语》,又将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刊出之文略有删节)
  •     其实我想说,擦这也算诗?大概是我不懂呃……
  •     有些诗歌写的很初级。。。
  •     把和歌翻译成楚辞调,乍看很美。可惜词不达意,音韵美减半。
  •       《伊势物语》
      
       日本古典文学对我,实在有点像杨过于郭襄,一言蔽之:“一见杨过误终身”。所以至今一入江安图书馆先去的必定是二楼亚洲文学日本那一柜。
        我太喜欢那种雅洁古朴的风味,细细分类一事一物,低眉不尚喧哗的礼节,乃至交往中介于热情与凉薄中的一种君子之风。但是抛开个人喜好,《伊势物语》还是一本好书虽然我预见不会有太多人赏识它。
        
        介绍这本书,首先要介绍一些我也是查了资料才明白的名词:首先是“物语”,一种日本独有的体裁,内容多为故事杂谈,篇幅不长从几十字至二三百字不等,伊势物语共有一百二十五话,每话平均也就不到三百字吧,气味冲淡,意味隽永,堪称居家如厕最佳伴侣。因为伊势物语内容多为男女通情,互赠情诗,然后结局不了了之,读来不必费神思考,只是偶然间碰到一些字句,该懂得自然懂了,不懂得继续看下去也很好。其次是“和歌”,古日本的歌词,多有唱和,伊势物语也是歌物语,里面的文字大多只为了联络情节,重点都在那些和歌上,当然了,也可以理解为诗句,跟魏晋的诗比较像,格律不严,便于歌唱。
        
        谈完名词,接下来是译本,对于这本书来说,译本太重要了,如果译本不同很可能让你觉得是两本书。日本古典文学在中国有三个比较好的译本:周作人的苦雨斋译丛,台湾林文月的林译本,还有丰子恺的丰译本。我很看好周作人的译笔,很得古人的清趣,但不知为何周作人唯独落下了《伊势物语》没译,我以为憾。《伊势物语》的丰林译本孰优孰劣之争由来已久。林文月女士自小生活在日语环境中,小时候甚至以为自己是日本人,所以日语的语感超于普通日文学习者,她在译这本书的时候采用楚辞体,雅驯非常;而丰子恺的译本跟他的画一个风格,非常浅白,运用了一些口语,读起来就像讲故事说书的感觉。周作人因这种口语的浅白把丰译本批评得很不堪,可以理解周先生,你看他的书斋叫做苦雨斋,而丰子恺的叫缘缘堂,就能明白这是两个世界的人。丰林两个译本我都看了,也有偏好,为避免先入为主混淆视听,现摘录两个版本同一章节于下:
      
      丰译:从前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住在偏僻的乡间。男的说要到京都去入宫供职,向女的依依不舍的告别,出门去了,一去三年,音信全无。女的等得十分厌烦,这时候有一个人亲切地来慰问她。这女子被他的诚意所感动,便同他订约:“那么今晚我们相会吧。”但是这天晚上,前夫突然回来了。他敲门,叫道;“把门儿开开!”但女的不开门,咏了一首歌塞出去给他:  坐等三年音信杳,只今另抱琵琶眠。  男的回答她一首诗曰:  “弓有各种弓,人有各种人。请君爱此人,似昔我爱君。”  他想走了,女的答他一首歌曰;  “不管他人容我否,我心自昔只依君。”  但男的径自去了。女的满怀悲恸去追他,但追不着,在清水流淌的地方跌倒了。她就咬破手指,用血在那里的岩石上写了一首诗道:  “不解余心素,离家岁月迁,留君君不住,我欲死君前。”  这女子就在那地方徒然地死去了。   
      
      林译:从前,有个男子,住在偏僻的乡下。这男子,说是:“要去宫中仕奉。”遂依依不舍的和他的妻子告别,竟一去三年也不回来。女的不耐久久等待,赶巧有人十分热心追求,乃与之相约“今宵逢会吧。”没想到,这男子却回家来了。“开开门啊。”他敲门,但是他的妻子不肯打开门,只是递了一首和歌出来。  时忽忽兮过三年,久等苦待实无奈,新枕今宵兮拟联绵。  见此歌咏,男的便也咏了一首:  吁梓弓兮嗟檀弓,弓似新月经几岁,盼汝亲彼兮汝吾衷。  咏罢,便欲离去。女方更咏:  叹梓弓兮可奈何,引弓不引我自度,心本属君兮岂容讹。  咏归咏,男的还是回去了。女的悲不自胜,追随了出去,可就是追赶不上,终于倒伏在清泉之旁。她在旁边的岩石上,用手指血书如后:  情未通兮思亦难,人儿离去不可止,此身今消兮未为安。  书毕,竟在那个地方死去了。
        
        我很喜欢木心,因为我觉得我们对于诗歌的理解很相同,他称陶潜为中国最伟大的诗人(现代诗不论了就),我赞同,他称诗经及先秦诗歌为中国最好的诗,我赞同,他觉得唐人不及魏晋之人,我赞同。当然,你也可以反过来说,这些观点都是我的,木心先生赞同,因为我们俩得出这些观点的时候谁也没搭理谁。
        到这里,我想说的已经差不多说完了。
        
        丰译本里有几句很好的诗,我摘录出来。
        “缘浅如溪能徒涉。”——第六十八话
        “去也徒然去,归时空手归。
         只因贪接近,来往千百回。”——第六十四话
        
        哎,丰子恺译得多好。
        
        
       
  •     吃不消这种用所谓的楚辞体翻译和歌的调调,楚辞是金盏,和歌是瓷杯,完全是两回事,再说了,不是加个兮字就叫楚辞的好么?林文月同学,你以为你是林琴南吗?
    http://www.douban.com/people/chuanshu/status/1084967949/
  •     话说文学翻译真是一件出力不讨好的事啊。诗歌尤甚。
  •     H。。
  •     只看了丰子恺的,上面的那个故事看的时候笑出来了,简明生动,有意思。
  •        写书评之前,我想说一个自己的心路历程:从我来到人世间并且有个人意识开始,我就常常以为自己不属于这个世间,这么说可能很难让人信服也很难让人理解,但不知为何我总是恍惚自己是某处偏僻农村里的一个少女,我的父母很贫穷、木质陋屋没有容身之处,而我,每天能看见的只有泛黄的屋顶,以及浓烈苦涩的中药味弥漫在潮湿的屋内。我是一个快要临终的女孩,年方二九,母亲年迈,一直守在我的身边,相对而言,父亲的印象就显得有些模糊了。不知此处该用记忆中还是想象中更妥当?这像是一种回忆又如同妄想、梦魇,我似乎是快要离开他们了,他们在恸哭,这时候来了一个谁,说只要我去另外一个地方,我就能健康正常地生活,老态龙锺的爹妈信了这话,这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他们应允了那人的提议,那人便似一屡轻烟把我也一起抚走了,但是我总要回去,回到属于我的床榻吧。再后来,我在夏天出生了,遇见了如今的爸爸妈妈。长大后知道我的星座叫巨蟹座,一切的情绪都受到月亮阴晴圆缺之变化而变幻。于人世的第二十三年,我看到了丰子恺先生所翻译日本最早物语《竹取物语》,很多感叹号不言而喻,这种契合让我一时之间厚颜无耻地代入了这个神话传说中。
      整部小说,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皇帝让月岩笠带着那首情诗与装着辉夜姬留下的不死药壶走去一座山顶。那座山顶是离天空最近之山,月岩笠将在山顶把皇帝交代的信物一并烧毁。皇帝并未亲自去,或是他已气绝于宫中,但愿是出于对月亮人辉夜姬再也得不到的爱死去吧。(我果真但愿如此。)月岩笠遵皇命照办不误,信物之灰烬随着清风在山顶吹起徐徐白烟,飘至天空之上白云之间月亮之中,此后世人便把这座山称作不死山。
      直至今日,山顶的缕缕白烟依旧无穷尽地绵延到云端、到圆月,它便是如今的富士山。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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