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夭折的中国文化启蒙运动

出版社:UMI Company
出版日期:2003
ISBN:SH4554-823
作者:林伟然
页数:210页

作者简介

本书为林伟然先生的博士论文,完成于1996年,由其遗孀李玉华女士译成中文。原英文标题为:An Abortive Chinese Enlightenment:The Cultural Revolution and Class Theory。
作为大陆文革的亲历者,作者经过多年研究,认为:文化大革命是一场不成功的意识形态的革命,它从根本上改变了中国人的心理状态和思维方式,为70年代末开始的改革开放打下了基础,同时也给中国人民带来了很大的思想混乱。中国人今天大都否定这场革命,实际上代表着两种不同的政治需要:一种认为文化大革命没有进行到底,另一种则反对这场运动所公开宣称的目的。
作者认为意识形态在社会主义中国扮演着特别重要的角色,60年代兴起的“新阶级斗争”理论对文革中动员群众起来造反起到关键性的作用。运动夭折的灾难性后果,形成今天中国社会问题的死结:一方面社会依赖于国家机器来进行改革,另一方面国家机器需要社会的力量来进行重新改造,而文革半途而废的结果,既不可能产生前者,又失去了后者。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介绍:思想意识形态在社会主义中国的特别角色
第二章 背景介绍:文化大革命以前的阶级斗争理论
第三章 文化大革命早期阶级斗争理论的思想意识形态再定位
第四章 文化大革命晚期对阶级斗争理论重新解释的尝试
第五章 为民主的阶级斗争:文化大革命后的阶级理论
第六章 结论和思考:文化大革命作为一场流产的中国启蒙运动
译后记

书籍目录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介绍:思想意识形态在社会主义中国的特别角色
第二章 背景介绍:文化大革命以前的阶级斗争理论
第三章 文化大革命早期阶级斗争理论的思想意识形态再定位
第四章 文化大革命晚期对阶级斗争理论重新解释的尝试
第五章 为民主的阶级斗争:文化大革命后的阶级理论
第六章 结论和思考:文化大革命作为一场流产的中国启蒙运动
译后记

内容概要

林伟然(1949?-1997)1982年毕业于华南师范学院(现改名为华南师范大学)历史系;1988年赴美,1992年起在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历史系师从林毓生教授攻读博士学位。1997年死于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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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这本书是造反派迟来的一个理论反思,不免有些理想化和粉饰,但对于建设性地理解中国革命的逻辑,却极有启发。鼎立推荐。
  •     转帖者曰:莎士比亚说过有两样东西可以超越死亡1、你所留下的后代;2、你所留下的著作。我和伟然可以说是在同一个村子里长大的。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1968年,之后各奔东西,在他后来的上山下乡、回城、招工、考大学和留洋的日子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也不曾有过任何一点他的音讯。一直到2008年广雅120周年校庆初三甲班聚会的时候我才知道伟然已于1997年病逝于异国。小蓓送给我一本伟然的博士论文(中文译本)名为《一场夭折的中国文化启蒙运动——阶级斗争理论和文化大革命》。阶级斗争和文化大革命都是我们这代人经历过的,但我这个没有太多思想的人要读懂一位思想者的论文可说是勉为其难,读着读着我就会想,伟然的这些思想是从哪来的?我试图在我的记忆里寻找与伟然有关联的往事,试图在他的论文里寻找那些往事的印记。  我们的村子坐落于珠江南岸,一排一排像营房一样的民舍就建在一个个稍事平整过的黄土岗上,那土黄里带红,还夹杂着非常细腻,柔软的白色粘土。儿时的我们总喜欢收集这些白粘土,然后将它们捏成各式各样的小玩意。伟然家那用细竹子围起来的后院紧靠着进村的铺了石子的大道,光着脚在上面走,钻心的痛。那个时候时兴赤脚。偶尔有汽车或马车经过扬起灰尘,后院里的植物总盖着一层厚厚的尘土。我有时经过,隔着竹围栏与伟然说会儿话,他兴致勃勃地给我说他家种的和喂养的东西,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这一片小小的天地里喂养的鸡、鸭、还有兔子、葵鼠什么的给村民们带来许多乐趣。  村子很大,很新,看得出来这一排排平房刚建好不久。那形状特别的瓦说是劳改场的人做的。村里的家庭主要来自电讯、邮局、航运,还有美院。村里的学龄儿童很多,除了一所公立小学外,还办了一所民办小学。其实我是上了广雅之后才认识伟然的。在村里他上的是公校,我上的是民校。两所学校靠得很近,我们放学经过公校的时候,公校的学生会一边唱着“民办老师无教育,教埋的学生偷腊肉。”一边用石头袭击我们。那么点年纪就学会了歧视。不过我想在当时的混战中谁也没少动手,我相信伟然也在其中。  我们的“民办老师”班主任当时为我们还真没少花心血,为了我们考上好学校她两口子一起在家里给我们补习。后来文革的时候她被整得家破人亡,说她过去是三青团。不管什么团,或为热血青年,或为生活驱使。有一件事困惑了我许久,为什么伟然能上公立学校,而我和我的伙伴们只能上被歧视的民校?当时负责报学校的人说因为我们二年级才来到村里,公校已满额。可是同在民校的泱从一年级开始就已经是村里的居民了。假如是公平竞争,写着一手娟秀的钢笔字的泱不可能上不了公校。前不久给泱打了个电话终于搞明白了,当时是按出生日期排列,年长的先被公校录取。泱当时被分到民校,一年级的临时课室就设在地主塘后面的“鹅寮”,从二年级开始才有了新建的课室。看来伟然可能比我们年长几个月吧。  不管是公校还是民校,孩子们的生活在村子里充满了乐趣。在池塘边和水田里捉青蛙,钓鱼,钓虾。捕麻雀,弹玻珠,拍公仔纸,放风筝,骑牛。还有弹弓叉,火药枪什么的。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大榕树,每天放学的时候孩子们最喜欢到那个榕树头玩耍。挑担卖咸酸的总在那里候着,一、两分钱的三捻干、酸黄瓜就能吸引住这些嘴馋的孩子。我最感兴趣的是补镬,在我心目中补镬佬是天底下第一能工巧匠。看他把风箱拉得 “扑哧”,“扑哧”响,炉子里的焦炭喷出炽白色的火舌,旧铁镬敲成的碎片在茶煲柄做的钳锅里慢慢熔化,提取铁水的小勺也是用粘土和铁丝现做现烧的。最后的一道工序就是用毡布盛着铁水,在铁镬的破损处来个“上下夹击”将破损补好。村口也是一个好去处,摆地摊变戏法的,卖跌打药的,代写书信的,还有打马掌的,好像还有算卦的。后来这些靠穿街过巷和摆摊谋生的慢慢不见了,大概都回乡耕田或进工厂了吧,不过那阶级烙印可是抹不掉的,那个时候时兴讲阶级,讲出身。不同阶级之间你争我斗,惨了这些学龄儿童,从小小年纪开始就带着这阶级斗争的心理阴影慢慢长大。细想一下,后来出了那么多红卫兵也就不奇怪了,这应该也是伟然研究的东西。后来经济困难了,有人在村口摆卖点番薯,鸡蛋什么的。那个时候的孩子饿得慌,有一天,班里的一个男生眉飞色舞地告诉我们说家里刚收到亲戚从香港寄来的一罐花生油,趁父母不注意他把盖子拧开咕咚咕咚就喝下去几大口,那个香啊!馋死我们这些听故事的。  上了广雅之后,我们只有星期六才回到村里来。公共汽车在村口有个站,有时也碰巧与伟然同乘一辆车,下车后他先到家,我还得走一小段路。五、六十年后的今天,村子早已不复存在,那些黄土岗早已被推平,上面的房子说不定早已建了又拆,拆了又建好几遍了。但翻开地图居然还能找到一个叫“五凤”的地名,当年这一片属“五凤公社”。在广雅的三年正是求知欲最旺盛的几年,我对实验室里的各种仪器特别感兴趣,课本里的东西没记住多少,印象最深的是贪玩。在我的记忆中当时的伟然在班上并不出众,既不是“三划鸡”、“二划鸡”,也不是科代表,不过有时也会为了一些问题与人争得面红耳赤。在足球场上总能看见他玩得很开心。记不清楚他是不是共青团,那个时候共青团对于十几岁的孩子来说是非常向往的东西。  后来文革开始了,不上课了,就像一部分同学一样,伟然也在学校里进进出出。很多的时候他是在读书,也与人辩论。那个时候读书和辩论是很时髦的事,当然,下棋和“练大只”也是每天的功课。我想伟然对阶级斗争理论和文化大革命的兴趣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我对那些书不感兴趣,糊里糊涂的就把那段时间给打发了。不过一次与伟然的郊游我记得很清楚。那是1968年,伟然邀我一同到郊区农村去。伟然知道我手巧,也知道我有一枚红卫兵印章,那个时候就认这么一块木头,这大概是我被邀请的主要原因吧。我们背着蚊帐,草席,毛巾,牙刷,一路走去。对于他来讲,这是“农村调查”,大概是效仿当年的毛润之。对于我来说,反正是糊里糊涂的打发时间,出外换换环境也不错。走着走着,伟然会提出一些问题与我讨论,当然他也不指望我有什么反馈,总不能光走路,不说话吧。说实在的,那农村的景色还真不错。我们在大队部里把桌子拼起来睡觉,从水井里吊水冲凉,在合作社里买吃的。…… 最后我们决定折返广州,而回程是在长途汽车里度过的。…… 几个月之后,我们被运送到农村,这就是文革历史中著名的老三届“上山下乡”运动。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伟然了。* * *  前不久,我把伟然的论文转送给了我的兄弟——一位文革研究专家,希望把伟然的这个非常独特的研究介绍给更多的人。匆忙之下竟忘了拷贝一张伟然在书中的照片,照片中伟然手捧红宝书站在天安门前。找来微缩胶卷版本,我感慨,这四百多页的“鸡肠字”凝聚了伟然多少心血。在《谢辞》里有这样的文字:“本论文献给我所属于的文革造反派的一代人。我曾经与他们分享的经验、激情和理想是我这项研究的取之不尽的来源。我真的相信,理想是比现实更真实。”;“……在中国,我应该感谢很多我的老同学和朋友,尤其是杨倩辉、何碧芬、叶芳兰和傅毓灵……”。我感到伟然也在谢我,也谢我那块木头。我会对他说,不用谢,没有我你照样能做那毛润之式的“农村调查”。其实,较之对他的文革研究我更感兴趣的是与他相处的往事和在村子里的愉快童年。假如今天伟然还在,我会对他说,不如把这篇论文献给所有的人,造反派、保守派,还有那些在这场血腥的革命中死去的和幸存的人。* * *  伟然的论文发表于1996年,距今也有十几年了。我们今天有更多的资讯和更广阔的视野,更有各种不同的观点。但伟然的论文仍不失为一部重要的文革研究专著。源地址:http://xgylsjly.blog.hexun.com/87344066_d.html
  •     治病救不了中国人。中国的落后,不是别的,是思想的落后,有的人说民主,民主。不改变思想不可能有民主,这不是耸人听闻。我说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在农村,老百姓就没有民主的思想,让他投票,总觉得治理国家是读书人的事情,自己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是国家的主人,在这样的国家,哪怕是普选,也不可能得到真正的民主。文革是一场伟大的思想解放运动,但是要解放思想,甚至不是一场文革就能改变了,几千年的封建思想残留,治理国家似乎是知识分子的特权,现在很多的知识分子就有这个思想,谈民主,你自己就没有是民主。没有思想的解放,就没有民主,哪怕是有,也是欺世的民主,假得民主。要改变人们的思想,一场文革是不够的,现在的国家连一个开国领袖的书都能禁,这样的国家,怎么会有民主?!

精彩短评 (总计8条)

  •     逻辑混乱
  •     终于读完了自己“读了”很久的书,译者水平有限,人名翻错了不少,比如李鸿永,翻得不伦不类,让人不知所言。这本书最好的是第一章,问题意识很好,如对社会冲突论的批评,提出意识形态的重要性这点也很好,并且意识到了阶级斗争理论所带来的多重效果,这非常好。可惜论证不充分,材料是官方公开出版材料,而且没有做辨别,不过,作为先驱,还是抱着同情之理解,毕竟96年的时候宋永毅还是刚刚开始做文革研究的资料搜集工作,不过,我还是很希望能看到林伟然分析自己提供给迈斯纳的材料。毕竟,那个时候,历史学并没有进入文革研究的领域,直到今天,我们还是不得不遗憾的说:我们并没有比林伟然高到哪里去~
  •     1。材料的问题;2。时间上的论证问题,为什么谈“启蒙”全用的是70年代末80年代初,乃至那些出了国的人搞起来的东西呢,需知民运人士的代表性究竟有多大。
  •     可以与邓力群的国史回忆录对读。通过对海外文革研究的各种教条的批判,这位至死不渝的造反派坚持文革虽然失败,仍是一场真正的思想战。最后两章他谈到造反派与改革后自由主义思潮的关系,可惜这一部分并没有充分地展开。而整本书把讨论封闭在思想领域,也有明显局限。但这都不能抹杀这本书的价值
  •     读着读着,五味杂陈,想哭。后记挺感人的。
  •     有新意而未有大突破,局中人的偏见影响客观性
  •     题目很诱人,文字有点干涩,但是研究文革的第一手资料
  •     一场夭折的中国文化启蒙运动——阶级斗争理论和文化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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