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索阿诗选

出版日期:2016-3
ISBN:9787532951642
作者:[葡]佩索阿
页数:188页

作者简介

《佩索阿诗选》选译佩索阿以本名及阿尔贝托•卡埃罗、里卡多•雷依斯、阿尔瓦利•德•坎伯斯等多个异名创作于各个时期的代表诗作,呈现出诗人的自我寻找之路,及贯穿其创作始终的重要主题:伴随诗人一生的局外感和自我放逐。

内容概要

费尔南多•佩索阿(Fernando Pessoa,1888—1935)
葡萄牙诗人、散文家,被誉为与卡夫卡、乔伊斯、普鲁斯特齐名的现代主义文学先驱。生于里斯本,曾随母亲移居南非,1905年回到里斯本,于里斯本大学修读哲学和拉丁语课程,后中途辍学。写作语言为葡萄 牙语和英语。除使用本名,还以众多异名进行写作。生前寂寞,大量作品在死后被整理出版。重要作品有《费尔南多•佩索阿诗集》《阿尔瓦罗•德•坎伯斯诗集》《阿尔贝托•卡埃罗诗集》《里卡多•雷依斯诗集》及散文集《不安之书》等。
欧凡
本名陈家鼐,1937年生于江苏南通,后随家人迁至台湾台中。青年时代赴德国柏林自由大学留学,学习数学和物理。1976年底回到北京,任教于首都师范大学数学系。笃嗜中国古典诗词和西方现代诗歌,翻译诸多英、德、法等文字的诗文作品。出版有诗文集《回音壁》,散文集《柏林苍穹下》,译著《巴赫曼作品集》(合译)、《温泉疗养客》(合译)、《漫游者寄宿所:黑塞诗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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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一)佩索阿(1888—1935)被公认为是最具现代性的诗人之一。由于他的一生极少有引人注目之处(就像一位作家所说的,他永远生活在每一个生活的中心之外——一位永远的“局外人”),生前又毫不热衷于发表作品,1970年代以前,他的诗作被从葡(萄牙)文译为英文的更是近乎绝无仅有,因此当他已经誉满西、葡和拉丁美洲并且深受少数学者推重时,英、美文坛几乎还不知有佩氏其人。据说当美国文学评论界的“教主”布鲁姆(Harold Bloom)出版他的《西方文学经典》(1994)时,书中列出从但丁到莎士比亚到乔伊斯•普鲁斯特等26位“文学巨匠”中,佩索阿的名字就赫然在列。当时访谈布鲁姆的《时代周刊》记者就不得不不耻“上”问,“佩索阿是谁?”佩索阿的童年在里斯本度过。父亲亡故后母亲改嫁当时葡萄牙驻南非德尔班的总领事,于是在1896年随母迁居南非,中学受的是英语教育。1905年,他准备注册进开普敦大学就读时,突然因故不得不回到里斯本,改入里斯本大学读文学,但两年后便辍学成为一个自由投稿人,从事翻译和写英、法文的通讯稿。以后他一生都在里斯本度过。他和博尔赫斯是近代两位最著名的双语诗人。盎格鲁•萨克逊的影响一生都伴着他。1905到1908年间他用英语写诗,读弥尔顿、雪莱、济慈、爱伦•坡,后来又发现了波德莱尔。1912年以前他主要受象征派诗歌的影响。1913年以后进入未来主义的世界。他被认为是与阿波利奈尔(1880—1918)、马雅可夫斯基(1893—1930)齐名的未来派三大杰出代表。评论界一般认为他和卡夫卡、乔伊斯、普鲁斯特一样,是现代主义文学的先驱。他的同胞、在1998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萨拉马戈对采访他的西班牙记者说,代表20世纪精神的作家首推卡夫卡、佩索阿和博尔赫斯。(二)重返里斯本的佩索阿必须找回他的语言,但更主要的,他必须找回他的自我。这和伴随他一生的局外感和自我放逐成了他一生诗作的主题。他的寻找不能说是成功的:又一次我重见你,但是,啊,我再见不到我自己!贻我以永恒容貌的魔镜已碎,在每一片命定的碎片中我只看到一小片自己——一小片你,一小片我!……(《重访里斯本(1926)》)但是他却成功地从这些碎片中提炼出自己的几个化身。让这些化身在这里选辑的四卷诗篇中现身说法:《诗集》《牧羊人》《颂歌集》和《续诗集》。他把这四卷诗集分别以本名、阿尔贝托•卡埃罗(Alberto Caeiro)、里卡多•雷依斯(Ricardo Reis)和阿尔瓦利•德•坎伯斯(Alvaide de Campos)的名字发表。后三者都是他熟识的同时代诗人,卡和坎已是盛名远播,雷则还是无名小卒。他把这种借名发表作品的做法叫做“托名法(heteronym)”。托名和传统的笔名当然不大相同。虽然惠特曼已经运用让两个互相矛盾的自我在作品中同时现身说法的手法,托名法却是佩氏的首创,而且以后也不见有人沿用。据佩氏写给他的朋友,年轻诗人蒙泰罗(Adolfo Casais Monteiro)说,大约在1912到1914年间,他尝试写不同风格的诗,有时屡试不获,有时则诗兴大发,往往一天可以站着(他一直都是站着写)写上二三十首。这期间他总会想起或想出不同的同时代诗人,好像是他们附在他身上,他只是不自觉地、本能地在写。而这些人中,有的是不请自来的;有的是在他苦思不得、决定放弃之后突然现身的;有的则是他强扭出来为了对抗之前占用过他身体的人的。事实上,他这一期间写作的蓝本正是惠特曼的《我自己的歌》(Song of Myself)。他想写的是一本异教徒的《我自己的歌》。他最后没有完成这样的一个“我自己”,但他借托名的几位诗人和他自己找到了至少三个“我自己”的要素:表现范型的、激情的和象征的。它们分别由卡埃罗、坎伯斯、他自己和雷依斯来代表,而后者之中又潜藏着惠特曼的灵魂。惠特曼的影响终其一生都伴随着他。(三)墨西哥大诗人、199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斯在介绍佩索阿的“托名”方案时指明,卡埃罗是其他人的导师,他是太阳,其他三人则像行星拱卫着太阳运行。佩索阿在自己具名的诗中几乎已经完全象征化了,他只是雷依斯和惠特曼的影子,因此他是个彻底的怀疑主义者,但他是诗人,所以他意识到自己比常人更多自觉(这几乎是他唯一肯定之处):睡在我的胸上,寻那梦中之梦………………万象皆是无,是梦——别无面目可寻。…………在你眼里我读到冷漠深掩。认识空无的人,即识生命,识苦与甜。(《睡在我的胸上……》)(四)卡埃罗是他理想中的范型,他的太阳。他把他称为真正的自我,并且用他独创的“知心的我”(me self)一词来称呼他。他存在,却不自意识;对于他,思考与存在是同一的;他依赖感觉,无求于现念;他是先于历史的(理所当然的,)是个异教徒;他挤掉意识,勾销死亡。佩索阿借他来讲述自己的思想:哲人与智者不同。哲人(哲学家)思考,思考产生观念;对于智者,思考与生活浑然不可分;哲人鼓励人拒绝,而智者认为生活是不可拒绝的。真理是不可学而得之的。价值在于对真理的体验。他的思想中有很多玄奥的成分,也接纳了很多老子和庄子,有时还有禅学的思想。因此他指出“常名非名,常道非道,”不承认事物之间有关联,不存在“A Like B"这样的命题。(可是若神是花,是树,/是山丘 是月光 是太阳,/我为什么还称他为神?……《不思不想里有够多的玄学……》)当然,他对东方哲学表示兴趣,不在于有意钻研,而在于寻求慰藉。他总结说,天真的诗人不需要“名”(naming,译作“指称”可能更好懂):名在言后,而诗人在言先。因此天真的诗人是一个神话: …………一个人在阳光里若是闭上眼,他就不会知道太阳,他思索的是被晒热的事物。他若睁开眼,看那阳光,他就不再思索任何事物,因为阳光比思索更可贵。…………“事物的内部质素”……“宇宙的内部意义”……全是虚妄,全无内涵。这样的思索全不可信。…………思索事珠的内部意义更逊于思索健康,或带一杯水去拜访山泉。…………(《不思不想里有够多的玄学……》)(五)雷依斯是卡埃罗杳如黄鹤后突然降到他身上的人,他潜藏在卡埃罗的暗处,也是他的暗处。他是位异教徒,是位隐居之士。他的隐居处是哲学和诗的风格,前者是斯多亚和伊壁鸠鲁哲学的混合,还掺杂着一些对道家和禅的仰慕,后者是古典风和浪漫主义的混合。他不拒绝生活——靠他的斯多亚式的克己和冷对世态——,也不拒绝他表现在诗里的譬为朝露的欢乐——例如丽迪娅的攻瑰,灵幻的自由和神界的浮华:来吧,坐在我身边,丽迪亚,在河岸,让我们静静地看河水流去,认识生命的一去不返,我们没牵手。(让我们牵起手。)…………让我们停止牵手,这太累人。不论我们愿否,我们将与河水一同流逝。何不静静流去不惹烦恼之尘。…………让我们静静地爱,想着我们能互吻,拥抱,爱抚,若我们想要,但相傍而坐更好,听水流声,看水流去。…………让我们采些花,你拿着它们,让它们散落在胸上,让它们为这一刻添上芳香——在这我们静静地一无所信的时刻,两个未教亦无染的异教徒。…………若你先我登上冥河之船,我回忆你时将无痛无苦。你将是我记忆中的甜蜜——河岸上一个拥花而坐的忧愁的异教徒。(《来吧,坐在我身边,丽迪亚》)(六)经过苦唤而来的坎伯斯是卡埃诺的反衬,是老跟乃师作对的不肖学生。他是个未来主义者,泛神论者。相信人,并且像惠特曼一样相信机器,甚至把现代人比作机器——它们都是意识的灭绝者。他是悲观的,只爱具体的真实,只讲存在,不尚空读。在长诗《凯歌》里,我们看到他“在工厂眩目刺眼的电灯光下,/发着烧,挥着笔/牙关紧闭,写一只巨兽的美丽,/因为这美少有前人领略。……”他写伦敦,这世界工业之都:大街,广场,驻足橱窗前的人群——生意人、流浪汉、衣帽鲜洁的骗徒、一眼认得出的贵族俱乐部会员……“(啊,我多么能想作这一切的皮条客!)/政治腐败的华丽之美,/津津有味的财经和外交秽闻,……(财政预算就像一棵树一般自然/而国会就像一只蝴蝶一般美丽)……”《烟草店》是他意识恢复之后的作品:“……今天我困惑窘迫,像一个有思想的人找到了又忘了什么。/今天我被分成两份,一份归对面的烟草店,/它像是外于我的真实存在,一份归一种/万物皆是梦的感觉,它像是某些内于我的真实。……”是的,他曾有过太多的梦;“……我曾梦想远比拿破仑做到的多。/我曾比基督塞更多人性进我臆想之胸。/我曾秘密研究哪一个康德都未写过的哲学。……”但是清醒告诉他:“……我的灵魂是一只空桶。/像召魂人召魂,我召唤我自己。/可是被唤之处却空空如也。……”空到连一支人的凯歌也没有。卡埃罗是一位智者,他想学而力有不逮;坎伯斯是个纨绔的浪汉,他学之心有不甘;雷依斯是个隐士,但隐居处只是凡尘俗世。他寻找自我之路上最大的障碍是他为自己建起的迷宫。他找到的只是灵魂的空桶里的流放、他者和缺席。他晚年的朋友乌尔卡德(Pierre Hourcade)说:“每次我和他分手说再见时,我都不敢回头望他一眼,我怕他会溶化在周围的空气里。”这周围的空气就是他的侵蚀人的时代。每个人都会被这样的时代溶化。但是佩索阿,能够一度躺在时代的胸上,让手中的鲜花——他的诗篇——散落,为它增色添香,并且这色与香至今依然怡人如故,已经足够使我们羡慕,令我们崇仰了。欧凡2015年5月
  •     给佩索阿你的潇洒徘徊在另一个城市的另一种街上。你的孤独枯萎在烟草店主人留下的招牌上。在凯歌声中你没能够找到自己。你经历了最深刻的、内向的流放,它的目的地是你的内心,一个真正的深渊,那儿,上帝也在徒劳地寻找他失落了的羊群。欧凡,1999年6月

精彩短评 (总计15条)

  •     这个翻译一般...观看体验还不如不安之书。
  •     2016052:一本集感觉主义浪漫主义与未来主义于一体的哲学之诗集 诗之散文集 是智者 流浪汉与隐士在寻找自我之路 弥漫着自觉 虚无 局外感与自我放逐 或许是欧凡先生所译 读来虽多古典之美与玄幻之思 但总跟不上韵律与节奏 “认识空无的人,即识生命,识苦与甜。” 不思不想里有够多的玄学 依赖感觉 无求于观念的佩大人似乎也迷失于自建的迷宫里
  •     喜欢佩索阿,不喜欢这个译本
  •     我想评价诗人的水平应该以其最好的作品为准。
  •     “一个新的神祇如一句妄语”
  •     一股老译制片味
  •     “我没有哲学,我有感觉......如我叙说自然,我是出于爱,而非理解,这就是:爱者从不知他所爱为何,或因何而爱,或爱是何物......”
  •     所有的异名者里面,最喜欢的还是卡埃罗。他朴素的哲理真的是耐人寻味,读了很多遍仍旧不舍得放下。坎伯斯也不错,一个自恋狂。
  •     “一种对感觉极度敏锐的感觉,一种对感受特别深入的意识”
  •     1、十年之后再读佩索阿,感受已完全不同。不知道是否跟这个版本选编的诗有关?2、最喜欢还是《牧羊人》组诗。确实是上上品。3、欧凡先生翻译托名“雷依斯”的组诗时有些不达意,这似乎也是无可奈何。
  •     欧凡先生译的佩索阿 还不错
  •     若歌德的诗是秋夜明月下垂柳与溪水的柔情蜜意,佩索阿的诗则是夏日草原上奔跑的小马驹,生命力激荡于词句间,却又不咄咄逼人。
  •     喜欢第一异名者的诗
  •     所谓局外感和自我放逐根本是bullshit,佩索阿自己玩得很high好么,出生于圣安东尼奥日一开始他就觉得自己是被上帝选中的人。一切转译的译本都要持保留态度,何况他把佩索阿处理成自我放逐。
  •     不如闵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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