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怪愚文集

出版社:岳麓书社
出版日期:1999
ISBN:9787805209487
作者:严怪愚
页数:585页, [2]页图版页

作者简介

本书主体为严先生的作品,含新闻、杂文、散文、小说、回忆录、书信、诗歌、剧本等八类,占了400多页。
后面附有一些友人如冯英子等人的追忆文章。

内容概要

严怪愚,(1911—1984),原名正,湖南邵阳人。民国19年在湖南农校毕业后,考入湖南大学经济系。严才思敏捷,眼光敏锐,课余从事写作,在校期间出版《百感交集》一书,在湖南新闻界崭露头角。民国24年毕业后,投身新闻工作。 民国25年9月,严与康德、袁邵华、陈楚等创办长沙《力报》,任副刊主编,兼采访部主任。经常撰文,揭露社会黑暗,抨击时政。鲁迅逝世,严于10月22日,在《力报》上撰文,悼念鲁迅。称“高尔基逝世,是西方落了一个太阳,鲁迅去世,东方殒伤了一个月亮”。当时省政府机关报《国民日报》主编壶公(罗尔瞻),攻击鲁迅及其著文纪念鲁迅的人。严连续组织特刊予以抨击。
抗日战争爆发后,严到徐州前线采访,连夜撰写战地通讯,讴歌中华儿女英勇抗战事迹。民国28年,与康德等主办邵阳《力报》,聘请中共邵阳中心县委书记唐旭之任主笔,严自任采访部主任。严从重庆国际新闻社负责人范长江处获悉国民党副总裁汪精卫准备在南京成立汉奸政权,首先在《力报》发表《汪精卫叛国投敌前后》一文,在国内外产生极大影响。随后,严任《力报》总编辑。又相继在衡阳主办《正中日报》,在沅陵创办《力报》,在晃县、辰溪创办《中国晨报》,坚持人民立场,揭露时弊。
抗战胜利后,严任青岛《东南日报》驻沪记者。民国35年秋,在南京梅园新村受到周恩来嘉勉。是年冬,中共代表团离开南京时,严孤身冒险在风雪中送行。
民国37年7月,严在长沙创办《实践晚报》,任主编,宣传时事,抨击时政。7月31日开始,在第三版辟《大家诉》专栏,以社会各界底层人士的名义,写出专文,连续刊载17期。主要有《看农村百姓的痛苦》,《要求砸烂雇佣制》、《要履历、要登记,却不给工作》、《奴化教育毒害了我》、《物价暴涨风袭击邵阳》、《耒阳粮政漆黑一团》、《退役回乡生活无着》等。读者阅后,称《大家诉》专栏代表社会底层人士在说话。
民国38年春,严加入中国民主同盟长沙地下组织。5月,严受中共地下党湖南省工委之托回邵阳,担任魏镇、宋涛起义前的联络工作。10月9日下午,陪同人民解放军前导车进入邵阳城。
新中国成立初期,严先后担任邵阳《工商晚报》、《大众报》、湖南通俗读物出版社副社长。1955年在批判胡风反革命集团运动中受到审查,离开新闻界,先后在长沙一中、长沙师专任教。1957年被错划为右派。1962年调湖南师范学院任图书资料员。1979年改正后,当选为第五届省政协委员。1984年3月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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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严怪愚是谁?要答出这个问题,于年轻我辈,实在困难。一个在30、40年代发过光热的名记者,在50年代便提前结束自己的新闻生命,直到80年代拖着残病之躯离开人世,生命的最后岁月里,他说:“克里蒙梭说他平生没有倒过,要国人给他竖葬。我倒过,但我希望自己今后以致死后都能站立起来。我不愿进棺木,我希望我的儿子将我尸骨锁起来,装入钢架,竖葬到一个很深很深,但又能透气的岩洞中去。”严怪愚,(1911-1984),湖南邵阳人,作为一代报人,他主持过邵阳《力报》、《中国晨报》等,报纸皆以敢言著称,作为记者,他采访过徐州会战、芷江受降,与范长江并称八大名记者。1945年春天,严怪愚在湖南辰溪办《中国晨报》,聘了一位蓝田国立师范的教师任主笔,这位教师后来也名满天下,他叫储安平。而对于陌生的严怪愚,我们只能从头开始去认识,好在还有这本《严怪愚文集》,1999年,岳麓书社出版。作为一个中间偏左翼的民国报人,严怪愚的身份实在尴尬。如果他是“延安来的”,根红苗正,那么正史中多少会记上他一笔的,如果他是坚定的自由主义报人,那么,90年代以降的中国知识界,早晚也会将他发掘出来,恢复其面目。然而,可惜的是,他虽然与范长江过从甚密,却毕竟不是范长江,他充其量只是党外民主人士。而虽然他与储安平办报办刊风格类似,对于国民党政权之昏聩的批评,从来不留情面,可他毕竟不是储安平,他所做的,更接近那个时代的“普罗文艺”,与自由主义本不是同轨。所以,今天严怪愚的被遗忘,实在不奇怪。扯远了,说回本书。今天早上,快递将书送到,洗了把脸,就坐在窗边读了起来。花了半天的时间,读完,发现豆瓣上居然没有这本书,于是一厢情愿地添加,期待它能在将来的日子里,发挥一些“长尾效应”,如是而已。《严怪愚文集》,是严怪愚一生的几个侧面。有新闻作品、有杂文、有诗歌、小说,还有回忆录。读他的杂文,能明显看出受过鲁迅的影响,他也像1930年代的其它大学生们一样,思想有些左倾。不过,我更关心的是他作为记者所写的新闻作品。我们不妨看看这些标题:《街车夫生活素描》、《他们过着痛苦而流浪的生活》、《热浪滚滚之下长沙流浪人的生活》、《无数只眼睛巴巴地望着各位父老》……这是严怪愚30年代初入新闻界时的作品,没有风花雪月和政坛要人,都是典型的底层视角。我读了很感慨,这不就是90年代南方周末们所做的吗?得出这个印象时,我把自己吓了一跳。我知道,类似严怪愚所秉持的理念,在那个年代是有专属称谓的——“普罗主义”,他们的文字属于“普罗文学”,通过描写底层普罗大众的苦难生活,试图启迪民众,如是等等。正统史家会认为,严怪愚真正值得写上几笔的,是以下这些:他主持的《力报》,敢于直言,是中国第一家发表汪精卫叛国的报纸,此外,他敢批白崇禧的广西“模范省”,以致与桂系交恶,还有就鲁迅遗嘱与他人论战等等。而我所印象深刻的是一些细节。比如,1946年底,国共彻底谈崩,中共驻沪代表团撤离上海,漫天风雪中,中共代表们登车北返,偌大的上海北站,寂静冷清,翌日,《申报》消息:“昨日中共代表团成员已全部离沪,只有《东南日报》特派员严怪愚先生一人在风雪中送行……”如果将这一节解读为严一心向着党,日夜盼解放,则索然无味——国也好,共也好,都是个人的信仰,你敢于信,就要让行为服从自己的信仰,正如那些为了三民主义自由中国的信仰,心甘情愿去台湾的人,我内心同样尊重——而试想当日之上海,民主进步人士何其多也,比严怪愚“进步”、“觉悟高”的人,比比皆是,可是,他们要在3年之后才肯冒出来,这个风雪中独自送别中共代表的邵阳汉子,实在酷得可以。余下的不多说了,民国时节的人物,总是有些汉魏遗风,今人读了,不盛汗颜。书中一些友人的回忆中,提到了严怪愚的大学生活,我试着摘下一些,存照立此。(严怪愚是1931级湖南大学政治经济系的学生,1935年毕业。)“怪愚最引人注目的是拥有一架旧琵琶,他时常抱着那架琵琶,边弹边唱边走,像一个江湖卖唱者……”(P495)“由于他缺乏财源,不注意理财,用钱的手又很松,怪愚经常闹穷,他常常欠邓矮子、孔老板及彭老板的帐。邓矮子是湖大前面马路旁边摆地摊买糖果的人,怪愚每过他的地摊时,便拿一包花生边吃边走,不能付现是常事,邓矮子有时埋怨起来,但仍然他赊欠下去,一方面是为了不愿失去一个经常的顾客,一方面也是无法切断与怪愚的友谊。怪愚与他很要好,常常与他在地摊边聊天。”(P496)“怪愚爱旅游,麓山名胜如爱晚亭、青枫峡、白鹤泉、云麓宫以及牌楼口、湘江畔,常有他和一些密友的行踪。他们间或讨论国是,议论时政,间或吟咏诵习,潇洒大方。有时还拄着手杖,披起长袍或外衣,大有名士风流气概。春风秋雨,转瞬四易寒暑,到了毕业前夕,忙于撰述论文,听说他索性迁居麓山寺几个月,潜心著作。”(P583)还有很多。我想,是否那个年代成长起来的青年中,像严怪愚这样的还有很多,只是我们知道得太少了?作为报人的严怪愚,是不可避免地要被遗忘了,尤其是普罗文艺已经因政治红潮而江河横溢,后人再去发掘他的办报理念,总结经验教训,已无甚可能。但我希望,作为普通个体的严怪愚,作为“人”的严怪愚,能被记录下来。正如我自己看完本书后的感受:作为普通个人,我实在太不“怪”,也太不“愚”了,这是否正是某种思维上的缺陷呢?当怪愚如他在大学纪念册上的自提诗所云,如“一缕青烟归去也”时,还好有一本《严怪愚文集》留下来——尽管它的印数只有区区3000册。2009年7月10日 夜

精彩短评 (总计1条)

  •     “麓山是美丽的,同时也是悲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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