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章子既无“降经为史”,也没有“升史为经”,这一“意见”实是误以章子政治哲学而为其知识论(“epistemology”,这一意义上仍不同于山口久和的“the theory of knowledge”,章子的知识论有一层“知识为德性”的古典内涵,在章子的“道问学”与“尊德性”之间,存在着持续一生的张力,这里可能倾向于章子晚年确有“化知识为德行”的“定论”?这在其晚年自我定论《浙东学术》,以及与袁子材极具“戏剧”化的论争中窥知一二?),回到正题,继续倾听章子的言说:“夫尊夫子者,莫若切近人情,虽固体于道之不得不然,而已为生民之所未有矣。盖周公集成之功在前王,而夫子明教之功在万世也;若歧视周孔而优劣之,则妄矣。故欲知道者,在知周孔之所以为周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