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

出版社:天南杂志社
出版日期:2011-8
ISBN:SH10046-393

作者简介

这一期的主角是诗歌。
上世纪80年代是中国新思想、新文化和新艺术集中爆发的黄金时代。在所有这些生机勃勃的领域中,诗歌是始作俑者。诗人们守持着物质上的贫困,却分享着精神的富有。他们写作,结社,出地下刊物,在全国漫游,把酒诵诗,以不知疲倦的能量点燃了80年代的漫漫长夜。本期专题试图以地理学的结构方法,以各地诗人们专门撰写的叙事文本,来再现80年代的诗歌记忆,为亲历者和后来者们绘制出一幅80年代文化生活的地图。
所以这一期的Entrance (入口) 和Exit (出口) 就变成了两段诗歌长廊。你将看到柏桦、陈东东、韩东、黄灿然、京不特、芒克、孟浪、欧阳江河、王家新、王寅、西川、肖开愚、杨炼、于坚、郑单衣和钟鸣这些80年代最活跃的诗人们最近几年的新作。它们为本期杂志提供了一个温暖和诗意的围合空间。
而Special Space (特别策划) 则有五篇忆旧文稿,其中大仙、陈东东、韩东和万夏分别以个人经历入手,忆述北京、上海、南京、成都+重庆这四个80年代最蓬勃的诗歌重地的故事;徐敬亚的《燃烧的中国诗歌地图》则在上面四位诗人的细述之外提供一个编年史式的全景图,视野遍及全国各地。在这些文章之间,附有《80年代》旧影集,是摄影师肖全和诗人们提供的80年代旧照片的精选。
本期Regular Space (自由组稿) 照例刊发了残雪、陈家桥和胡淑雯的小说新作,以及刘铮的《奥登全集》(散文卷之四) 书评、诗人凌越的齐奥朗《解体概要》书评。
Parasite(刊中刊)顺理成章地,也变成了一次英译中国当代诗歌的汇编。
对80年代诗歌记忆的钩沉,是为了找到下一个诗歌旅程的接续点与出发点。如果你相信《天南》的直觉,请与我们一起躬身迎接下一波诗歌浪潮的汹涌到来。

书籍目录

Guide|导览
Entrance|入口
柏桦《谢幕》《结局》《逝去,逝去》
陈东东《桃花诗》
韩东《起雾了》《走走看看》《爆竹声声》
黄灿然《来自黑暗》《亲密的时刻》
京不特《生活在一个故事里》之46
芒克《一年只有六十天》(节选)
孟浪《风筝挂在了树梢》《致从二十世纪走来的中国行者》
Special Space|特别策划
Mapping Poetry|诗歌地理学
Overview|鸟瞰
徐敬亚《燃烧的中国诗歌地图》
Beijing|北京
大仙《幸存者》
Shanghai|上海
陈东东《“游侠传奇”》
Nanjing|南京
韩东《<他们>或“他们”》
Chengdu and Chongqing|成都与重庆
万夏《苍蝇馆》
Regular Space|自由组稿
Fiction|虚构
残雪《荒原颂》
陈家桥《脚》
胡淑雯《太阳的血是黑的》
Reading |深读
刘铮《诗人书评家:<奥登文集>散文卷之四》
凌越《活在火焰之中:齐奥朗<解体概要>》
Parasite|刊中刊
Peregrine
An English Companion to Chutzpah Magazine, Issue 3
Exit |出口
欧阳江河《母亲,厨房》
王家新《唐玄奘在龟兹,公元628年》《传说》
王寅《昨夜下着今天的大雨》《晚年来得太晚了》《你为什么围着我旋转》
西川《下午》《走过湘西洪江古商城,2010年7月》
肖开愚《刀匠》《金泽夜出》
杨炼《女婴》《血与煤》《修炼》
于坚《这黑暗是绝对的实体》《夏天》《下雨那天我们坐在这里》
郑单衣《2005年,开罗附近》《那不可能更蓝的》 钟鸣《缓慢》《这一夜》
Peregrine
An English Companion to Chutzpah Magazine

Contents:
01 Bai Hua
Curtain Call
Jialing River
The End
Fading, Fading…
Translated by Fiona Sze-Lorrain
02 Chen Dongdong
Peach Blossom Poem
Translated by Fiona Sze-Lorrain
03 Han Dong
Foggy
Walking and Looking
A Crackle of Bangers
Translated by Nicky Harman
04 Huang Canran
From Darkness
Translated by Fiona Sze-Lorrain
Intimate Moment
Translated by Alice Xin Liu and Austin Woerner
05 Jimbut Jun Feng
To live in a narrative, no. 46
Translated by Gritt Uldall-Jessen
06 Mang Ke
A Year Has Only Sixty Days (Selections)
Translated by Denis Mair
07 Meng Lang
Kite in the Treetop
To Travelers from the 20th Century
Translated by Diana Shi & George O'Connell
08 Ouyang Jianghe
Mother, Kitchen
For "H" (on turning 53 in Vermont)
Translated by Austin Woerner
09 Wang Jiaxin
Tang Xuan Zang in Qiu Ci, 628 A.D.
The Legend
Translated by Diana Shi & George O'Connell
10 Wang Yin
Yesterday’s Downpour is Falling Today
The Waning Years Have Come Too Late
Why Do You Revolve Around Me?
Translated by Denis Mair
11 Xi Chuan
One Afternoon
Passing through Hongjiang Historical Town, Xiangxi, July 2010
Translated by Diana Shi & George O'Connell
12 Xiao Kaiyu
Bladesmith
Nocturnal Jinze, Shanghai
Translated by Fiona Sze-Lorrain
13 Yang Lian
Baby Girl
Blood and Coal
Meditation
Translated by Brian Holton
14 Yu Jian
The Dark An Absolute Substance
Summer
That Rainy Day, We Sat Here
Translated by Diana Shi & George O'Connell
15 Zheng Danyi
Near Cairo, 2005
It Can’t Be Bluer
Translated by Fiona Sze-Lorrain
16 Zhong Ming
Slowness
This Night
Translated by Nicky Harman and Austin Woerner
Editors: Ou Ning, Austin Woerner
Published by Chutzpah Magazine
In association with Paper Republ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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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参考文献:章明 《令人“气闷”的朦胧》孙绍振 《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洪子诚《中国当代新诗史》柏桦《左边 毛泽东时代的抒情诗人》徐敬亚 《崛起的诗群》 《圭臬之死》天南 03 《诗歌地理学》奚密 《从边缘出发》————《论中国当代的诗歌崇拜》《最后的上海》 朱大可/杨黎访谈骆一禾《海子的生涯》对朦胧诗的分期采纳了徐敬亚的说法,但这一分法实际上有争执,有些评论家认为文革时期开始的地下写作应该算到朦胧诗的分类当中去。1,朦胧诗的由来八十年代并不全然是朦胧诗歌的时代。准确来说,我们印象当中代表八十年代精神的朦胧诗派的兴盛仅仅限于八十年代的前半叶(1979~1984),到了84年/86年,这一诗歌潮流已经基本解体。(徐敬亚把这个分界线界定在1986年 )。所以用朦胧诗来指代八十年代不太正确。其实八十年代本身存在的诗歌流派和诗歌主张很多,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徐敬亚本人在1986年举办过一个现代主义诗歌大展,大概汇集了诗歌群体65个,诗人220多名。尽管有的流派仅仅是为了参加大展旋踵成立派别报名参加,之后又作鸟兽散,但是当时诗歌的流派芜杂仍可见一斑。在阅读八十年代诗歌史的时候,要慎重区分“政治性”和“文学性”这两种不同的词汇的使用方式。革命话语对于这些从六七十年代成长起来的年轻人们来说并不陌生,甚至并不疏离。尽管他们热切地反抗他们的父辈,但是他们非常热衷用带有划清界限色彩的词汇来区分“敌我”,诸如“朦胧诗”“第三代人”等等......朦胧诗首先是一个政治意味浓重的词汇,并且含有贬义。朦胧诗出处来自于1980年章明在《诗刊》上发表的《令人气闷的朦胧》,他批评新兴的诗歌流派写诗晦涩深奥,难于读懂;他称诗歌的风格为令人气闷的朦胧。后来新兴的诗人们,为了进行带有戏谑意味的反抗,接受了这个词汇作为对于他们的指代。他们接受这个污蔑如同接受荣耀,类似于把荆棘当做自己的王冠。但从始至终,朦胧诗都并不是一个艺术主旨彼此相符的诗歌流派,尽管经常会有一些说法把一些诗人并列为朦胧诗歌的代表,但实际上他们并不一定认同这样的分类。在朦胧诗歌流派当中,诸如北岛,杨炼,芒克,更准确来说是属于以《今天》杂志为核心的“今天”诗派;而诸如顾城,多多甚至都不曾从属于一个明确的诗歌流派,颇有独行侠的意味。(海子并不隶属于朦胧诗派这一划分。)2,朦胧诗的审美价值和历史意义试图评定朦胧诗这一历史现象的审美价值和历史意义,很难摆脱其自身带有的政治意味。朦胧诗之所以能为当时的环境带来一股新风,正是因为他的新鲜的,富有活力的。大江南北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六七十年代毛主义话语体系的那些诉说方式。毛泽东的死让人们的精神世界的太阳熄灭了,坍缩出了黑洞,于是年轻人们疯狂地渴望新鲜的精神寄托,朦胧诗恰好诞生了。它是新鲜的,它是带有反抗意味的。年轻人们可以痛快地诉说自己的迷惘,自己的爱情,自己的渴望。所以柏桦会如此描述朦胧诗的开始的时候:70年代末(毛泽东逝世不久),方向朦胧,激情悬空,一个新时代刚刚起步,它的精神稳定性还无法确定。过去的诗远远不能满足新个性的迫切需要,当然也不能稳定人心,人们又疲倦又茫然朦胧诗是一种不同于六十年代慷慨激昂的激情模式的话语,它的价值本身就立足于对于父辈的反抗之上。我们可以把这场运动看做汉语内部进行的一场自我的清洁精神污染运动,是汉语又一次的自我舒展。那些地下写作者采用了一套不同于大众话语的说话方式,来重新恢复语言自身的活力和弹性。语言又一次变成了具有延展性的可塑材料,任由自由的人们把玩,而不是一条条律令。徐敬亚把朦胧诗对语言的改造简单概括为两个要点:一,对词的净化与超越,即对被同化了的个体感知编码的恢复,也即词意内涵的个性点染,直觉净化,即意象化;二,对词与词之间新关系的探讨和实验,即对语言内部“张力”的探索。他们通过对原有话语体系的叛离赋予了人们自由表达的权力。柏桦用来描述“第二代”人的特点是比较准确的:他们象征着对毛泽东话语体系的能指的偏离,是道与道的碰撞。他们要求解放出来,从沉默中解放出来,从压抑的性欲当中解放出来。这就是为什么北岛的《回答》,顾城的《一代人》在当时取得了极大的成功,这些诗歌本身在诗艺上可能并不出彩,但确实代表了那个时代的年轻人的呼声,质疑权威,追求光明。食指的《相信未来》像是春雷,而北岛的《回答》像是闪电。毛泽东时代越消解个人生活,个人生活就越强大,个人生活的核心————爱情就更激烈,更动人,更秘密,更忘我,更大胆,更温情,更带个人的苦难的倾诉性,更容易把拥抱转变为真理。正如帕斯捷尔纳克所吟唱的,“破晓之前已经记不起,我们激吻到何时为止。”冰冷至极以致燃烧。3,朦胧诗歌的解体如果把朦胧诗的解体仅仅归因于强大的政治性力量的横加干预的话,这种论断并不一定站得住脚。之后诗歌的火焰并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疯狂。朦胧诗为什么消亡了呢,徐敬亚是这么说的:“朦胧诗”还是老得太快了。八十年代之所以是一个充满疯狂而幻想的年代,是因为那个时代的热情太可怕了。中国的诗歌运动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快速地从沉默走向说话,又从现代主义跑向了后现代主义。它获得了空前的加速,试图完成西方诗歌运动几百年的积累,就像是一场精神文化层面的“大跃进”。如果我们看看1980年朦胧诗运动向上的剧烈程度的时候的描写,就知道这种肿胀到了怎样可怕的地步。仅贵州一省,就出现了24家文学民刊。所以徐敬亚会说,80年代中国诗人有多少,只有上帝知道。21世纪头十个年头,天上掉个板砖下来砸到的说不定就是一个老板。而八十年代,板砖掉下来说不定,就可以砸到几个诗人。体量的急剧膨胀造成的是艺术创作质量的急剧下滑。当由一个小体量的团体膨胀成为一个庞然大物的时候,粗制滥造的情况就会发生。信息交流的迟滞,使不同地域的艺术团体很难获得充分的交流,大量的青年人在重复着朦胧诗的套路,而很难取得进展。我也不能不说,有些人有些诗败坏了“朦胧诗”的艺术纯度。必须意识到朦胧诗自身的力量是建立在一种破坏性的抒情之上,它通过反复结成的象征之网来规避权力机器对自身的捕捉。但是这种审美风格的力量极易衰减。随着诗歌运动日久,这种抒情叙事给人们带来的震撼遭到了严重的削弱,北岛发出的呼喝也变成了一声比一声低沉的回音。它们,消失在了群山之中。朦胧诗派的主要代表者都在尝试摆脱早期的写作模式,来探索自己新的可能。北岛早期那张以存在主义为基调的表现主义风格随着声音持续的回荡力量消散。当一个人选不了不相信之后,又该相信什么呢?人们是迫切需要更深层次的回答的。于是北岛开始了自己认定的幽深的路。舒婷开始出于自爱休断创作。江河在一些零碎的诗篇之后,基本脱离了早期的社会意识。杨炼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经由《礼魂》转向了东方意识。顾城在语言层面的探索幅度过小,童话诗人的意识反过来束缚了他的诗艺的成熟。梁小斌写完了一本不能出版的油印诗集以后,彻底消失。(徐敬亚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在中国,铅字离诗歌探索很远。)从内部的征兆来看,朦胧诗穷尽了自身的可能性,伴随着诗人群体的日益壮大和主流领袖的相继离开,这个潮流趋于了分裂和衰微。他老了,所以要死去。一个更为深层次的原因在于,没有人对现在的朦胧诗的成就感到满意。年轻人们希望进一步深化诗歌的批判力量,而朦胧诗却过早地成为了经典,过早地成为了它曾经所反对的东西。第三代人喊出了“pass 北岛”的口号,固然有争强好胜,标新立异的心理在,但也反映了新一代的诗人对于朦胧诗困顿的不满。徐敬亚在评价这一点时曾经指出了“第二代”诗人固有的智性结构的缺陷。他们是从毛泽东时代走出来的一代人,所以他们以被损伤和被扭曲的意识冲出了意识形态的牢笼。可是第三代人远没有这样的忧虑,他们只想自由而快乐地生活。第三代人希望能够把语言进一步从旧有的话语体系解放出来。“今天”带来的形象是一种殉道的知识分子的形象,他们受过压迫,但是背负着浓厚的使命感。徐敬亚如此形容朦胧诗的六人组:他们以被损害,被扭曲的意识冲破阻隔,形成了一种内心挣脱异化的理想色彩。北岛说:“我不相信。”他只是面对某一特定的失控而言,他毕竟还坚信着什么;舒婷渴望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和理解;顾城总感到一种失落与上当。他理想中的童年总在诗的背后,含着白雪公主式的憧憬;江河等在歌颂与呼唤民族。但是第三代人基本从来不相信什么。他们是与“第二代人”的相对立的“凡人”,他们不想背负太多的东西,只想快活。抽样,喝酒,打架,泡妞。不论是莽汉主义,还是后来的非非主义,都试图对朦胧诗固有的知识分子写作倾向和政治话语进行批评。“莽汉”诗歌带有着农民的气息,带着游侠的粗鲁;而非非主义已经开始解构今天派的诗歌话语,希望进行词语的进一步纯化,回归到词语本身来挖掘诗歌的特质(非非对毛话语作出了第二次偏离,能指的解放)。第三代人进一步深化了诗歌的否定性的力量。尽管朦胧诗,乃至八十年代整体的诗歌潮流是站在反对毛话语体系之上成长起来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太祖对八十年代的话语体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奚密在分析中国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诗歌崇拜的时候,曾经指出,这种将诗歌宗教化的倾向,很大程度上并没有摆脱文化大革命的阴影,人们仍然在不自觉地使用文革的话语和方式来进行修辞的训练。柏桦在《左边————毛泽东时代的抒情诗人》当中持有更为激进的看法,他把诗歌大潮结束以前的时代都称之为左边的时代,把当时创生出来的力量视为从毛式激情当中孕育出来的新生力量。柏桦曾经在他的书里如此描绘他的同时代的一流的诗人:多多在崇拜太祖的个人意志的同时,也造成他“文革”式的璀璨经历和光芒四溢的诗艺创新;杨黎在他的“语录和鸟”中挥舞他“最高指示”的诗歌“小红书 ”并以流泪和动辄下跪进行自我批判和“宇宙出击”;万夏以古怪的宋朝式的冥想沉陷入“南京大屠杀”的“血色情结”;无产阶级阵营的第一男高音李亚伟在“打铁匠和大脚农妇”的挟持下,在川东山区的一条小河边,被一个中年男性拒绝了一次“搞起来多么舒服的革命运动”;......那个时代的话语模式依然支配了他们早年的激情。我们不得不追问朦胧诗派试图构筑的对于诗歌的崇拜,乃至对于诗人的个人崇拜,本身和太祖时代的个人崇拜之间是否存在着隐秘的联系?新生的孩子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又要去扮演父亲的角色。可是谁需要父亲呢?这种浪漫化的诗歌想象构筑了全新的乌托邦,但是这种乌托邦的力量本身来说并不具备实在的意义。如果我们联系到海子和顾城的悲剧的话,会发现这种危险的倾向是存在的。对于后来的诗人来说,这是很危险的,因为诗歌被下降到了一个极其低的程度,取而代之的,是万神殿里整饬而立的十字架。如果这样的话,人们无需去追求诗歌的更新,只要关注那一个个殉道者就够了,人们数着先贤祠罗列的名字就能知道一切。骆一禾在《海子生涯》里提到了他整理海子手稿的初衷,他希望海子遗留的巨大的精神遗产能成为后来人的宝贵的财富,可是在他死后,海子高高升起,成为了夜空中最夺目的星辰,并没有海子复活。海子,成为了天空中巨大而抽象的神秘符号。所以当朱大可和杨黎这两位同时代的人坐在一起再次说起逝去的海子的时候,朱大可激动地强调海子的死亡情结,而杨黎仅仅地淡淡地说了一声:哦。这是为什么后来者如此充满警觉的一个重要原因,他们既不想成为神,也不能成为圣人。恰如穆旦那句话所说:这才知道我的全部努力不过完成了普通的生活

精彩短评 (总计19条)

  •     竟然还有读者会遥遥崇拜那个混乱、狂妄、被酒精冲昏头脑的诗歌年代,我没有诋毁那个年代,只是觉得这些诗人的回忆文章充满了恶心的自恋(想进入文学史般的自我招摇),每个人的回忆都是酒酒酒,对诗歌的理解浅薄而轻浮,几乎都是情绪而非沉思。
  •     2011.8 在成都买到 with田
  •     迷人的年代
  •     朋友 诗歌 书信 酒肉构成的最好的年代
  •     正在读这本杂志,说来惭愧,买回来一周,才读完entrance,现在也还没读完,才看第一篇文章,诗歌地图,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就是对文革时期有多了一份了解,人们思想上受到的的压迫,是最痛苦的事情。
  •     贊!!!萬夏寫的成都重慶72小時太贊了!多么夢幻的年代啊!好想哭!原來張棗是sisu的研究生來的~真是讓人神往的時代啊!
  •     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     在读的是《新疆时间》,李娟的诗好的出人意料。很喜欢最后那个国外作家的小说合集,最糟糕的莫过于写狼的那篇,感觉各方面都很稚嫩。【从图示这本认识《天南》的。】
  •     诗歌地理学
  •     属于现代诗激动人心的八十年代。
  •     乍一看好,其实差到爆
  •     “每一天都是最后的日子 每一天都痛饮自己 因为痛饮自己 我才会为爱而醉”
  •     到地北再读完最后一页
  •     我有的是这本。
  •     我对中国现当代的诗歌虽然不了解,但读这本有关诗歌的专辑一点都不觉得隔阂,那个时候的人真是跟现在不一样,能够去写诗,去真正的生活。虽然过程中也有读不下去的时候,但每每读到那些鲜活的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不禁不忍放下,每个时代的人都希望有这样的一个纯真年代吧!
  •     这么讲好了,我就是不喜欢诗人
  •     当年情
  •     一直很像了解北岛、柏桦的时代,谢谢天南这一期!诗歌地理学缓缓展开80年代的黄金画卷,那个时代本身就是一首长诗。后面两篇关于奥登、齐奥朗的文章可读性极高。中间的小说都是跳读,现在想来都是梦里事。
  •     逼格太高没人看倒闭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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