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豹

出版社:倍乐文化
出版日期:2006-02-04
ISBN:9789867238986
作者:小周123

作者简介

路家声自父亲手上接下了“大佬”这个名头,与世无争的个性,却造就了杜冷与李庆后的崛起。为了讨好他,李庆后送上了阿多。但是在阿多眼中,路家声却比他更美丽,甚至勾引出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欲!想铲掉李庆后,杜冷必须拉拢路家声,所有的筹码都得拿来算计,包括爱情。所以他无法对阿多视若无睹,小小的男宠有什么资格跟他抢?杜冷知道,路家声爱的人是他。谁说先爱上的就会是输家?路家大佬不是供著好看的纸老虎。路家声举枪直指杜冷,想著曾对阿多许诺了一起远走。为谁走,还是为谁留下?杜冷?还是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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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4条)

  •     我不是很擅长去读懂一个以极其认真的态度却又随性发展的故事,就像一场完全不可预知的宴会,没有计划,更不会有什么预演,什么状况都可能因为一点小小的触动或心意而改变。所以整本书读完印象最深的并不是故事情节,也不纠结于HE抑或BE。而感受最深的是作者从头到尾透过路家声散发出来对人生的一种冷到极致的情绪,一种以懒为表象所透露出来的消极妥协又清透出世的态度。就像他说:爱情---在大多数时候更像一个一厢情愿的童话,要的不过是一种氛围,一种自我心理上的满足。做爱---完全是个心态问题,如果强奸变成了和奸,屈辱也会随之成为快乐。人总是在摧毁与重建中矛盾挣扎,并不是生而坚强,而是不能不可以也没有权利去说放弃
  •     昨天看进心里的一个叫严小周的人今天在《兰花豹》里仿佛重生了。一样的妖艳美丽,心辣手狠。 在这个故事里他的名字叫牙生,领的衔是配角。看似冷情冷性的牙生其实是有情有义的,不过只对一个人就是幼时就失散的弟弟阿多。他在电话里跟老板要求事成以后要一个人就是阿多。那个时候,李延庆在院子里用油浇了一个麻编口袋,燃了火去烧。一团火球和心悸的惨嚎就在眼前和耳边。他只是厌恶的充耳不闻。对着电话哈的笑了一声:“不认也是弟弟,我就不信管不过来他。“他不知道那个麻袋烧到最后剩下的一块挂脖的铁牌,就是阿多留下来的最后的东西。小周123哪里在写情爱故事,笔下出来的尽是残酷人生。惨烈到极致的文,戳到心口的痛。在这个故事里是温水一样直到最后才突发一击的。原来一向看来温和懦弱的路大佬是扮猪吃老虎,看似无情的杜冷却是败在对他的一丝半毫情份。原来人间果然容不得真情在。哪怕曾经有,也像是日头下的蜡,日子长了就软了,化了,淡了消失了。发生在金三角三个盘踞失利之间的争斗,穿插爱恨。开头很严谨,中规中矩文字见功,中间各个人物散开来笔力不够,个个都在突出,又个个没入木三分,可能在结束前作者并没界定要通向怎样的模样。然而结尾是仓促的。仓促得路大佬就那么趴开温顺的皮露出野兽原本的样子。在腐烂的土地上也并无快乐。一月在晒太阳,二月是满天星光,三月狂减肥。此外窝在一篇又一篇虐文里。世界太冰凉,唯有这些更冰冷的利器插到心口来,才有咦,我们是多么健康幸福温暖明媚的恍然大悟。
  •     我对于这本书的所以喜爱都是从这版结局开始的意外、或者是意料之中的意外我纠结于他们之间的爱、正如我觉得韩华二人必定惺惺相惜过所以、为了完自己的存念、我决定贴出来杜冷已经料到了个八九不离十,暗恨路家声越活越回去,完全不懂得轻重缓急,但事情已经出了,抱怨也没有用处,他正踌躇着,又有前面的小兵来报,对方荷枪实弹,已经要打上门来了。杜冷早就准备着这一天,一方面是路家声要他给阿多报仇,他得做出个样子来给他看,另一方面是弹到了枪口,逼上梁山,不打也不行了。杜冷喝令全军,整装备发,这是场恶战,他也没报什么侥悻心理,这边正忙活着,周五全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到屋里来。杜冷看他鬼电祟祟的,问他有什么事?周五全向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大佬,你有没有想过,这一仗不打也就算了。]杜冷眼角微跳,他脑子转的极快,立刻就明白过来了,却还是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意思?]周五全笑了笑,给他点了根烟:[我是这么琢磨的,不如趁这个机会,跟李庆后那边讲和,合占半壁江山,你做你的皇帝,我称我的王,未必就要拼个你死我活是不是?再说路家大佬救回来了,你怎么安置他,救不回来,跟路家怎么交代?]这个念头杜冷不是没转过,但眼睁睁的把路家声往死路上送,总是不大忍心,何况他也有他的想法:[说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李庆后如今已是条发了疯的狗,未必能听得进去大道理,另外果敢这么巴掌大的地方,毒品交易那是多大的利,用不了两天他就能爬到咱们头上去,那时候就算是想打恐怕也来不及了。]周五全仔细想了想:[也是,还是您考虑的周全,不过路家大佬他……]杜冷低下头暗暗寻思了一会儿:[到时候再说吧。]周五全摸了摸口袋里的枪:[要不这么着,就趁着乱……]杜冷摇了摇头:[他要真死了,也不一定对我们有好处。]周五全嘻嘻笑了一声:[大佬,您不会是真喜欢上他了吧。]杜冷微搭了眼皮看他:[你说呢?][就算是喜欢,这玩意儿也不值钱呐。]杜冷淡淡一笑,没说什么,路家声在他心里的地位很微妙,但涉及到实际利益,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杜冷和周五全率了步兵从莱莫山后绕过去,这是李庆后的大本营,山上气候高寒,以出产优质鸦片而闻名于世,山下就是李庆后的大宅,这些年李庆后行为乖张,疯狂的向中美边境走私毒品,两方政府都兴起过剿李的念头,但最终还是因地势过于复杂而做罢。杜冷却不一样,他们是土生土长的果敢人,对于这一带的地形十分熟悉,到了半山腰上,杜冷的手机忽然发出嘟的一声响,四周人声嘈杂,他没怎么留意,过了一会拿出来一看,山上信号接触不良,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打来的。等到了山顶,忽然见前方人头攒动,杜冷吃了一惊,对方这竟是迎头而上,赶到这儿来硬碰硬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另的办法,真要硬碰的话,也未必就怕了他们,正要下令开火,人群中忽然一阵骚动,接着就是枪声如雨。杜冷心头一凉,还没有回过神儿,李庆后的兵队已包夹而上,周五全大叫了一声:[他妈的,姓路的那家伙窝里反了]安绿的手指慢慢收回,手机托在掌心里,是个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路家声笑了笑,他声音一如往常,甚至还让人生出些温柔的错觉:[跟谁说话呢?]安绿全身一震,缓缓的抬起了头:[大佬……][我不是不给你机会,一次又一次,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安绿扑通一声跪下:[大佬,我对不起你,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大佬……]路家声微笑:[没什么,其实有些事,看开了也就无所谓了。]安绿跪爬了几步,抱住他的腿:[大佬,我知道全是我的不对,你饶过我这一回,以后当牛做马我全听你的……]路家声没有说话,安绿小心翼翼的去看他的脸,额头正碰上枪口,他哆嗦了一下:[大佬……]路家声笑了,安绿也就笑了,他始终不相信路家声真的会下手杀他,刚想站起来,忽然碰的一声巨响,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路家声,他的记忆里,关于路家声的印象始终是安静的,软的,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向他淡笑着,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脑浆和血,安绿意识到那原本是自己的东西,忽然觉得恐怖,然而这已经不是他所能表达的了,只颓然的在路家声的裤子上留下了鲜红的一片血渍。路家声收起枪,大多数时候枪是一个甚至几个人的命,当他不再相信任何人,就只好相信手里的枪,这至少是他所能掌握的。[对不起,在你的地盘上杀人了。]他仿佛是面对着角落里的人说话,但那人一直面对着墙壁,并不回头。路家声看了看表:[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屋子里的隔音效果好的出奇,只偶尔能听到零零星星的枪声,仿佛外面的血肉横飞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和他们没什么关系。路家声向对方伸出了手:[合作愉快。]那人的手指在他掌心里软绵绵的一搭,冰凉彻骨,忽然之间转过身,一把揪住了路家声的衣领,咫尺之间,他可以清楚看到路家声的脸,他长得很善良,是的,善良,你不能用好看或者不好看来形容他,他的眼睛是单纯的一种黑色,仿佛果敢老林中不经污染的湖水,他是平静的,让人觉得莫名的憎恶。那人缓缓的收紧了手指,看着路家声白晰的脸庞慢慢变成紫红色,他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他想杀了他,杀了这世上所有的人路家声没有反抗,或者这样死去也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人们总没有足够的勇气选择生或是死,能有一个人肯替你来选择,这也是值得庆幸的。然而对方的手忽然一松,将他推到了半米之外,他站不稳,跌在了藤椅上:[你是阿多爱过的人,我不能杀你。]牙生无数次拿出那块黝黑的牌子,就在半个月前,路家声来找他的时候,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那个残忍的事实,他这一生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天意弄人他缓缓的收紧了手指,眼前又幻化出幽蓝的火光,惨绝人寰的尖叫声:[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猛地把铁牌丢到路家声脸上:[你为什么……]一口气噎住,狠狠瞪着他。路家声也想问为什么,但谁又能知道为什么呢?他轻嘘了口气:[局势变成这个样子,你要怎么和你越南的老板交代?][不知道。]牙生微微冷笑了一下:[有什么关系,最好你们所有的人都死,都去死--][李庆后呢?你怎么处置他?]牙生冷冷的说:[那也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路家声想,管不着就管不着吧,他有点累了,角落处人影一闪,他也只是看着,没去理会,那人猫着腰,像传说中的影魅一样缓缓靠近,脸上的表情卑微而恶毒。路家声忽然很想吐,恶心,对这眼前的一切。那人一把扑倒了牙生,两个人滚在一起,撕扯着,殴打,血肉飞溅。路家声站起身,走出了这个院子,身后轰然一声巨响,仿佛是一簇烟花,飞上了半空中,整个山头都被震的晃了一晃,放眼望去,战局渐收,林林散散的残兵和碎尸从山上撤下来。他往上走了几步,忽然一个人向他扑过来,还没到近前,就被卫兵七手八脚的按在了地上,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不能如愿,一手指住了路家声,怨毒至极:[你……你好……]路家声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低着头看他,仿佛不认得他这个人,又仿佛相识已久,如此深情的凝视,杜冷一口血气涌上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路家声竟会暗算他,背后出手:[为什么……]他抓住了路家声的裤角,龇牙欲裂:[为什么……]路家声与他对视了许久:[你自己心里明白。]杜冷全身一震:[难道是……你竟为了那个……]他深吸了口气,觉得不可置信。路家声没有回答,转身向山顶走去,山林中罄粟密集,刚播下了种子,尸骨可以变成最好的肥料,人这一辈子,也不过就是这样,做为肥料,滋养着这片恶毒的土地。路家声向远处眺望过去,在很远很远的远处,或许会有他所向往的平静与幸福,或许会有天堂,渔牧农歌,炊烟袅袅,但那已经和他没有关系,那是属于人的快乐,人,奢侈的,不可亵渎的,崇高而明媚,只供瞻仰。这块土地太贫瘠了,饥渴,它并不需要人,它所需要的,只是肥料。路家声感到了一丝寒意,微微的打了个冷颤。四年后,也就是一九九九年的十二月二十四日,果敢同盟军再次爆发严重内讧,杜冷和担任总参谋长的杨军树兄弟联手,与同盟军总司令路家声兵戎相见,路家声面对敌对势力强大的军事力量,不得不藉病退居二线。这一年的冬天出奇的冷,那种冷不是在空气里,甚至和皮肤也没有什么关系,它蛰伏在人们内心深处,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兽。屋子里没有生火,所能够摸到的,感觉的,哪怕是在臆想中一闪而过的东西,都只有冷。皮肤的温度仿佛可以从别人身上借来,惊人的贪婪。路家声开始还觉得痛苦,他不喜欢被插入,身体僵硬的像一块木头,但当他发现杜冷乐于品尝他的痛苦的时候,就让自己变得享受起来了,其实**完全是个心态问题,如果强奸变成了和奸,屈辱也会随之成为快乐,杜冷还在他身体里,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记耳光,他呻吟一声,似乎觉得更加亢奋。杜冷掐住他的性器,随手抓到床下面的缎带,缠住根部,阳物涨成了紫红色,路家声在他身下挣扎着,杜冷把他翻转过来,开始狠命的干他:[你不就是喜欢男人吗--让你喜欢个够]杜冷坚硬而持久,路家声记得很久以前他并不喜欢他的身体,但现在杜冷似乎一碰他就觉得兴奋,他在他眼里具有了某种意义,像个符号,干他就像在干他的失败,反覆的干,发泄,这种满足感在女人身上是得不到的,杜冷伏在他身上,慢慢的抽出阳物:[你这个人很贱,我看出来了。]他坐在床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他的性器,路家声只是爬着,不应承也不反驳,杜冷觉得这屋子太冷了,拽了件衣服披上,很快寒意就透过衣服布满了全身,他低骂:[他妈的,这么冷。][该生暖气了。]路家声突然冒出来一句:[不然装空调也行。]杜冷嗤笑:[你也配。]路家声声音平淡:[我是怕你冻着。][你还是多关心你自己吧。]杜冷穿上衣服,见路家声仍然纹丝不动,不禁冷笑:[我发现你是越来越能忍了。]他扯开他手上绳子,路家声慢慢的摸下去,把那些滑稽的缎带都扯掉,***喷薄而出,已经变得很稀薄了。杜冷来的很突兀,走的也干脆,路家声一个人在屋里坐着,凭心而论,四年里他没有亏待过杜冷,但这种事就像是一面镜子,往往你能看得见溜光瓦亮的这一面,而对方却只能看见背面那层厚厚的水银。他打了个寒颤,最不能忍受的不是冷,而是空旷的寂静,杜冷不允许任何人跟他接触,饭从窗口里递进来,名义上是让他养病,但比坐监狱的待遇好不到哪去,路家声穿好衣服在屋里溜了几步,一转身走过来,然后再走过去,屋子里就那么屁点大的地方,连一丝生命的迹象都看不见,路家声知道杜冷是想逼疯他,这比斩草除根来的端正,也更合民意。路家声执狂的在屋里乱走,一边回味着半个小时前的情形,杜冷犯了个天大的错误,只要他上他的床,他就不可能变成一个疯子。外面传求一声细微的轻响,监视他的人,会把他所有情况矩细靡遗的报告给杜冷,他眼睛所看到的,就是路家声已经不太正常的证据。中午饭送的比较晚,大概一点多钟,从窗口里慢慢的推进来,饭菜还算可以,杜冷用不着在这上面苛待他,但也说不准,这个人最近有点喜怒无常。路家声吃着难得一见的熏鱼,突然微微一怔,他没有吱声,很耐心的把饭菜送进了嘴里,碗筷被拿出去之后,他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捏碎了那个混杂在米饭里的蜡丸,上面只有四个字:吞毒求生。路家声微微一笑,把纸团放进嘴里嚼碎了。晚上杜冷又过来,连路家声都觉得他未免走动的太勤快了,他们两个有一腿的事瞒不过外人,更何况杜冷到现在也没有结婚。妮卡早在三年前就被路家声嫁到了云南,就算不嫁,杜冷对她也没什么兴趣,他的私生活一向检点的令人发指。他似乎想从路家声脸上找到疯狂的痕迹,但没什么效果,路家声平静得就像摆在桌上的暖水瓶,这些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使他没一点变化,仍然年轻的出奇,他的脸看不出果敢的历史,倒是杜冷见岁数了,他比路家声还小两岁,但眼睛里沉淀下来的东西骗不了人。他每次看到路家声都觉得奇怪,这个人的经历到底都藏到哪去了?他摸了摸路家声的头发,细软的,厚厚的一层,手指穿过去,露出一段白白的小指肚,莫名的就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他亲了亲他的唇角,想起很久以前路家声说过他爱他,那么久的事情了,让人怀疑不过是他的幻觉,他没再跟他**,天不亮就起身走了。傍晚送来了两菜一个汤,路家声在清薄的汤水里感觉到一个奇怪的东西,他顺势咽下去,饭菜撤走之后,他有一种异样的,轻飘飘的感觉,不但不觉得不舒服,反而像到了仙境,昏昏沈沈的,听到有混乱的声音:[不好了,这小子自杀了。]路家声什么都能听得到,甚至心里明明白白,但就是睁不开眼睛说不出话。[大佬呢?][还在外面开会。][赶快送医院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几个人请示过杜冷,把路家声搭到车上,一路狂奔直冲向医院。夜里路看不大清楚,路过转弯的时候,隐隐约约见前面有人,司机把大灯打亮,忽然间碰的一声枪响,子弹穿膛而过,车顿时失去了方向,七扭八歪的冲着墙撞过去,一行人扑上来,手里端着枪:[不许动,都给我趴下]路家声知道有人在抚摸他,很色情的,充满了贪恋的意味,嘴里有些微苦气,渐渐神台清明,他睁开了眼睛,这是在四年之后,他看到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恍惚间记起了什么。路家声一直认为他长大了会很像杜冷,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像是从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他身上没有留下任何一点他那美貌绝伦的哥哥的痕迹,而是在有意无意间反映着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人。这并不是路家声所希望看到的。[我来带你走。]路家声笑了笑,没有回答。男人说你答应过我,沈了沈又说:[不过你可能都不记得了。]路家声拍了拍他肩膀:[别来无恙,阿多。]他口气熟稔,就好像这许多年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什么都变了,唯独他丝毫不为所动。阿多看着他:[你知道我没有死。]路家声微笑:[当然知道。你那点小把戏瞒不过我,铁牌子两面都是糊的,是你打昏了那个人,丢在他身上的对不对?]阿多沉吟了一会儿:[我那时要是不走,早晚会被杜冷弄死。][我知道--]路家声轻舒了口气:[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这一亩三分地,容得下鬼,却不是人待的地方。]阿多微抬了眼皮:[大佬你跟我走吧。]路家声微笑不语,阿多愤恨:[你还是喜欢他,我们都不过是你的藉口。][也不是,阿多,你不明白--]路家声暗想,他已经离不开这个地方的了,这块土地如此的贫瘠,冤魂野鬼,都需要供养,包括杜冷在内。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反而在这个时候觉得爱,爱,深入了骨髓里的,彼此的命运紧紧纠缠在一起,或许阿多说的对,这都不过是他的藉口,是他一意孤行。[你在越南已经有了一席之地,这不容易。]路家声轻声说:[别来膛这趟混水。][你什么都知道--]阿多注视着他,这个人他什么都知道,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忽然觉得悲苦,那种感觉从心底泛出来,像毒花一样的绽放,这么多年来他吃尽了苦头,就为了能堂堂正正的站到他面前,说一声你跟我走,然而这个人却说:你不要来膛这趟混水。阿多想,原来从始至终,他都不过是个外人。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份外的让人心惊。阿多近乎凶狠的瞪着他,他要记住,这么一个人,残忍的宽容,恶毒的温柔,他要记住他:[大佬,你听着,我不是你的玩具,你这样对我,有一天我会全部找回来]路家声笑了:[我等着你。]阿多没再多话,纵身跃入了夜色中,茫然的,无边的夜幕,仿佛是一片海,有水样的朦胧,妩媚的让人不可信。路家声感到一些暖意,很奇怪,在寒冷的街头,他却觉得这个冬天或许不像想像中的那么糟糕。杜冷来的很快。远远的望见路家声,见他站在一家小店门前,悠闲的背着手,他眼神温柔而平静,一如多年前葡萄架下那个微微含笑的青年。杜冷松了一口气,却忍不住讥笑:[老情人来找你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跟着他走?]杜冷用狭长的眼睛微睇着他,黑的发亮的眼珠里溢满了嘲讽。路家声却并不理会,他望向远处,又到了播种的季节,那奇异的罂粟籽的香气,铺开了一张网,把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牢牢的笼罩在其中,路家声忽然想起了什么,向他微微一笑:[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杜冷一震。深寒的夜里,不知谁家的收音机高放着梅艳芳的歌声,飘飘荡荡的游过来,是一缕幽魂。[……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此事长向别时圆,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杜冷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的吻上去,嘶咬般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路家声紧抱着他,月亮底下拖出了长长的影子,仿佛是一个人,又一恍惚间,化成了无数的黑斑。二零零三年五月,路家声在缅甸政府的帮助下,发动了著名的孟固战役,剿杀杨军树兄弟,杜冷再次屈身于其下。关于权力的斗争周而复始,罂粟花开了一年又一年。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这本,果然还是喜欢杜冷,喜欢的很。虚情假意,利害关系里有那么一丁点的真心,不也令人垂泪,心悸而胸口发热发疼么。可惜最终未能得偿所愿,那点真心也没足以形成星火燎原。 想想,杜冷是不是该对路家声讲一句:小路,真希望你还像以前一样傻。
  •     有了分别,就没有什么纯粹的东西
  •     最不喜歡這篇= =
  •     小周的写作功底还是不错的,故事像朵花,开头稳妥妖艳,可惜结尾开败了
  •     网络版结局太过悲惨
  •     乍看写的现实,不知怎的觉得人物没有那么丰满,反倒是更喜欢《十大酷刑》的严小周和《野兽法则》的张家男
  •     最喜歡的耽美小說,之一
  •     可以说、一受之后很少有这么可以打动我的了,十大酷刑不是、火候不够、这篇绝对、诚意足够、杜冷很出色、是我喜欢的类型、结局很无奈,还好有高人指点、我不会放你一个人、这句情话,真美!
  •     无怪乎这么多人捧小周123,他确实当得起。是在认真写故事的人。
  •     过得浑浑噩噩模模糊糊。
  •     我怎么觉得有烂尾的嫌疑?
  •     金三角本来是个崇尚欲望和武力的不太平之地,在路家声这里却意外的有种疲倦和疏离。鲜活的阿多,贪婪的李庆后,狡猾的杜冷,纠缠于这么多丰富多彩的人物中间,还保持着自己的淡漠明晰。说是明晰,其实不过是暧昧不明,无可奈何,可这不妨碍其成为一本好书。故事像是结束了,却也像永远也结束不了。
  •     耽美的中短篇…都好厉害…
  •     这都是好久以前的了
  •     觉得晚上要睡不着了……还有这么恶心的封面哪里来的!
  •     喜欢杜冷【这封面是闹哪样。。。。。
  •     记得结局貌似很悲?
  •     真好奇作者是怎么想的,居然同意用这样的画作封面…… 小周123 每次写到结局都有种用力过度的感觉……前文一直像旁观者一样不咸不淡的叙述故事,越接近结局感情越强烈,然后到结局爆发力过强,直接把读者秒成灰,连点回味的空间都不给。九转丹砂也是这种感觉
  •     荡气回肠,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     路勸誡阿多不要執著,他自己又何嘗不執著;世間萬般知易行難,若可以選擇輕鬆的活法,誰還會和命運苦苦纏鬥呢
  •     说实话每太看懂
  •     凉
  •     勉强过得去,达得到文荒用标准。
  •     现
  •     所以路家声为什么不跟着他的小豹子走,偏要画地为牢呢。可能是我太喜欢阿多了,所以看文的时候一直以为路家声是真的对杜冷死心,以至于最后的最后阿多接路走,路却执意留下时,我恍惚以为自己错过了什么最重要的片段。
  •     高中看的 印象很深 个性很强的路家声
  •     一看见这三个字,我就想起那漫山遍野的罂粟,又绝望又浓烈
  •     小周123,比起他的古风文我更偏爱他两篇现代的。唯一不足就是感觉结局收的太快…看了出书版(就是阿多回来带走路的那个)感觉好点,人物剧情都没的说,妥妥的五星。
  •     相当地道的黑道小说,人物塑造得很不错,不过后期剧情黑化后有点歪了。
  •     越南
  •     相比于阿多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炙热,两人的感情看起来都是那么淡,那么淡。像慢火炖老母鸡似的发展。两人都觉得谁先爱上对方谁是输家。就这样双方极力的克制着。毕竟爱情对于他们都不是全部,对别人狠心对自己更狠。彼此牵引却又不自知。
  •     又是一篇没看第二遍的……好吧,就是不敢看…… 有时候会想:能把文写到如此的作者,是在怎样过生活的呢?而事实证明:我想太多了~~呵呵
  •     阿多阿多 我的少年
  •     文笔简练叙事流畅,虽然结局仓促了点,但不耽误是篇好文。看完就是堵,哪堵又说不出来。还是那句,不写耽美了太可惜。
  •     港片痕迹重,笔调也是东方传奇式的人际倾轧与误算,首先牺牲少年情怀。严格说不算虐心,也不怎么写实,逻辑在想象层面上成立。出版社是久不见的倍乐,无怪时日如飞。
  •     误入,看过觉得不错
  •     小周第一我还是给兰花豹
  •     很多年过去了
  •     虐文T T
  •     “爱情不过是一个美丽的传说,多年之后路家声回想起来,荡气回肠之余,却只觉得荒谬。”
  •     相爱相杀,好看。
  •     
  •     情节很动人,背景铺垫艳丽而颓唐。只是结局力度不够,匆匆收了尾。喜欢阿多,有人气
  •     看得好压抑 又冷又辣
  •     小周笔下的人物都让人感觉格外清醒冷觉。
  •     小周123的文總是讓我很抑鬱
  •     作者狠极……
  •     非常好,私心觉得这才是小周老师最好的文,十大酷刑完全get不到
  •     可以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书之一
  •     我觉得自己小时候看过太多奇怪的东西了……这本书里有十大酷刑,兰花豹,九转丹砂三个故事,现在还包着书皮放在我家的书柜上。插图难看的要死,但是作者绝对是太有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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