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地坛》书评

出版社:春风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2-5
ISBN:9787531324362
作者:史铁生
页数:399页

铁生大哥一路走好

印象里面,铁生大哥应该是很抑郁的人,不好打交道。但世界上总有这种人,卡夫卡一样普普通通的小职员,和我们擦肩而过的平凡人,但他们有一颗金子的心。痛苦打倒了很多人,没有打倒史铁生。他没有停止对美好的追索,没有停止对不幸的反思。里面有一句话:当儿子以为自己遭受着人世间最大的痛苦,却不知道痛苦在母亲那里是要翻倍的。

小小书评 我与地坛

第一次读《我与地坛》,是在初中的语文课上,语文老师用略带沧桑的声音念道:“有一回我摇车出了小院,想起一件什么事又返身回来,看见母亲仍站在原地,还是送我走时的姿势,望着我拐出小院去的那处墙角,对我的回来竟一时没有反应。.......这么大一座园子,要在其中找到她的儿子,母亲走过了多少焦灼的路。多年来我头一次意识到,这园中不单是处处都有过我的车辙,有过我的车辙的地方也都有过母亲的脚印。 ”老师读得很有感情,我几乎就被感动的要留下眼泪。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描述着“地坛”该是个怎样的地方?作者感受到了母亲坚忍的意志和毫不张扬的爱。很遗憾的是,他的母亲再也不知道了,已经永远在天涯守护着他。在很多东西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才知道他的珍贵,但有时已经晚了。

原来每样人生,都殊途同归。

扶轮问路,那么好手好脚的人,你们可曾向前方迈出过脚步?不是想说他对生有多么繁密的念想,也不是想说他对死有多么透彻的眺望,更不是想说他对命运有多么不屈不挠的挣扎,那些语句太泛、太虚,对每一个曾被上帝无情摆弄的人都适用。我只是从他身上看到一次又一次真实的起伏,心灵的生生死死,生而复死,死而复生,每一次复苏,都是对“生命零度”的叩问,叩问之后的“生如夏花”,在他的心里,有一片桃源,一片春天,始终弥足珍贵的一隅,那是他越来越乐观、越来越向上的源头。就算是跌倒一百次,都能第一百零一次站起,扶着轮椅,也要站起。因着爱,因着情,甚至因着对下一世的“白日梦”,虽然这“白日梦”是我等健康人种所不能苟同的,但正如他所说,“希望”又有什么用呢?“希望是不是在证明必可达到的前提下才成立呢”?“希望”只是“白日梦”的冠冕之词,其实两者一样可笑可悯,但给人安慰,给人愉悦,无须消耗,实是人生之最大精神鸦片。我并不认为他是多么坚不可摧的“钢铁人物”,你以为谁都是保尔柯察金?现实的刀片一般的人生,就总是要人痛了,流血了,结疤了,又复痛,复流血,复结疤,只要这血还是温的,还能流动,那么便不必在意它会痛,会流出,这样孤勇,直至最后平静接受它的冰冷与枯竭。正是由于这“写”,这比言语更为私密,更为透彻,更为生生不息的能力,才使得他的这生,在死的对立面上,永远存在。永远无力,但永远坚韧。人老了,多靠回忆活着。可是还是一种情况,像他这样的情况,因着回忆随时有无可延续的悲哀,才需要这样提前透支回忆,透支情感,透支热情,若无足够幸运,幸运得不被亲友遗弃、淡忘,那么必将是春水东流的万劫不复。其实这幸运,未尝不是取决于自己。这生,值得死来敬畏。这生,真实得让每一个健康的人震撼,不得不拷问自己:健康的自己,是否向前方也迈出过脚步?那前方,便是路远山高,人亡马遥的“零度”。他的勇气,是不畏惧这“回”,是迎向这“回”,拥抱这“回”。原来每样人生,都殊途同归。

孩子,这是你的罪孽和福祉

闲来无事,一时兴起,拿过手边的《我与地坛》,索性抄书。“谁又能把这个世界想个明白呢?世上很多事是不堪说的。你可以为消灭上帝何以要降临诸多苦难给这人间,你也可以为消灭种种困难而奋斗,并为此享有崇高与骄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会坠入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要是没有愚钝,机智还有什么光荣呢?要是没有了丑陋,漂亮又怎么维系自己的幸运?要是没有了恶劣与卑下,善良与高尚又将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为美德呢?要是没有了残疾,健全会否因其司空见怪而变得腻烦和乏味呢?宿舍有个姑娘,爸妈关系一直很融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相敬如宾,而是现实意义上的如胶似漆,我很是羡慕。在我的记忆里,爸妈总是为各种琐事“舌战”,不是说他们感情不好,而是他们的感情只能用舌头来表达。我一直很恐慌,只要他们争吵,我就没来由的烦躁。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只是渐渐地,我开始讨厌家庭的琐事,好像家里总有那么多不如意的事情。我想离家远远地,这样就不会听到那些争吵。直到上大学离家后,没有了他们俩的喋喋不休,我的耳根算是清净了,世界一片清明。可时间拉长,记性不好的我,逢着假期就屁颠屁颠地拉着行李箱跑回家。刚到家的那几天,估计两个人的关注点都在我的身上,倒是相安无事,但是时间一长,真面目就暴露出来了。然后,我就深深地后悔了,暗暗告诫自己:“下次一定在学校待着,跑来受什么罪”。等到下次的时候,我早已将告诫抛到脑后。恶性循环。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别人家里也有这么多让人烦恼的事。走访亲戚家,恰好他们家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平时,那对夫妇,就像神仙眷侣,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扰到他们的生活。可是,走进他们家,我才发现,那层面纱下的“幸福”。原来每个家都有一些琐事,让人无从下手,却又逃避不了。这些事,大概这就是史铁生说的“罪孽”吧,那我的福祉在哪儿?是我从小就独立的性格,还是很多很早就明白的懂的事。这也说不清楚了。是好是坏,谁能分辨地清楚。一首歌《有个爱你的人不容易》:你以为一切都是没选好,得到的和想要的对不上号,你以为时间可以重来,换个人当主角,爱情就可以天荒地老。其实不是这样的,如果你自己不改变,再换一个人也是同样的结局。我也不想去分辨上帝的用意。自从出生,我和这个家就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一点我无法改变,也无法抹去。既然如此,我的苦恼又有什么用,我的恐慌与难受又有什么用。家,父母,这些都是我无法改变的事情,那我该怎么办?我只能改变我自己,改变自己的认知,“吵架或许也是一种培养感情的方式”,改变自己的态度,以前父母吵架时,我总是避得远远地,怕战火殃及无辜,但或许我可以走近那些问题。越长大的我们,会渐渐明白与懂得,有些事,不是你逃避就可以解决的,总要去面对,既然到了最后还是同样的结局,何不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时光匆匆,我越来越明白,许多事,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就像爱情,不会是千篇一律的流水账,喋喋不休是爱情,如胶似漆也是爱情,相敬如宾也是爱情。史铁生说,孩子,这是你的罪孽和福祉,其实也就是《道德经》中所说的“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世间之事没有绝对,得到与失去相互依存,得到的同时在失去,失去的同时也在得到。@鹿小路ceiba,90后小女子,喜爱用文字来记录生活。(更多推荐,请关注微信号:木棉)

我读不懂你

因为作者史铁生的遭遇,与其说是同情不如说是敬佩。敬佩遭遇命运的打击后依然能坚持写作的倔强。文笔说不上行云流水,但是深刻而细腻。从细腻的文字中仿佛能感受到那带有些许病态的感情。在地坛里,一个公园便是一个世界。十五年来,遇见各种各样的人,虽少有交流,却仿佛彼此间都有了默契。我在想,没有类似遭遇的我还是永远无法想象那种绝望。我又想,如果类似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该没有那么悲观,但是我也无事可做了。

再见,史铁生

我要说的是,在很多个难熬的日子里,我默读着你的作品撑了过来我最喜欢诵读的作品之一就是你的《我与地坛》我记得那个“在活到最狂妄的年龄里,断了双腿”的作家我记得你说你一遍遍地独自走在荒芜的地坛里语文书里选的你的文章,《秋天的怀念》不知道还在不在新的一年就要来了要说再见的时候也看见了你告别人间的背影,你是我心目中如同神迹的存在,我多么希望能够如你般坚强地活过一生再见,史铁生。——2011年01月01日

史铁生与上帝

史铁生与上帝很早就听说过史铁生的名字,但是对他的认识,只是依稀的局限在他是个残疾人,而他的代表作《我与地坛》也因为篇幅冗长,在我翻开读本后被跳过了。而现在,仔细读了《合欢树》,体味他在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真情,我竟不禁被深深吸引了。回到家,重新搜索出那篇《我与地坛》细细地品位起来。他不因残疾而自怨自艾,也不利用自己残缺的身体做些所谓的“炒作”。他笑称自己:“职业是残疾,业余是写作。”我想,要是为“他关上那一扇门”的上帝,得意的想要磨练。看到了这些,恐怕会气得跳脚。无视残疾,那才是真正的战胜残疾。人家让他拜佛,他不拜。因为,佛不能使他瘫痪的双腿站立起来,因为,如果佛要人“拜”才肯保佑人,那他就不称其为佛。他认为佛之本义乃“觉悟”,是一个动词,是行为而非绝顶的一处宝座。人家让铁生算命,他不算。因为,如果命好则无须算,“好”自会来;如命不好,更不必算,乐得活一天高兴一天,省却明知前程险恶,还不得不步步逼近那灾难,成天战战兢兢,何苦!高人说能“为你避灾”,铁生也不信,因为那就是命运无定了,其所“算”,乃是妄说,还算它干什么?(以上为史铁生语)当我刚想为不拜佛,不信命的史铁生叫好时,我却意外的发现,错了,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基督徒。在他的作品中,不止一次地提到了上帝:——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母亲心里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谁又能把这世界想个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说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请多苦难给这人间,你也可以为消灭种种苦难而奋斗,并为此享有崇高与骄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会坠人深深的迷茫了。他相信上帝,但他不怨恨上帝的安排。他用自己的方式坚持着对神性和人生终极意义,做一次又一次艰苦卓绝而又辉煌壮丽的追问与眺望。他坦然接受对别人来说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他讨厌没有意义的追问、思考,甚至对于母亲焦急地为他寻医求药的行为也觉得是浪费时间。虽然上帝可能顺便保证了那件“事实”的结果,但史铁生却用他的轮椅、他的笔,在人生的轨迹中深深地留下一段优美的弧线。原本笔直而短短直线,竟被他化作了美丽的曲线。人的命运,到底在冥冥之中是否早有安排,我并不知晓。但我命由我,不由天。灿烂的人生,苦闷的生活,往往都在于自己的选择。

感怀

史铁生沉思的钟摆稳定地停在了去年最后一天的凌晨,不是新年的清晨,是去年的清晨,也许他是知道:自己要走了。在你阅读的一生里,作为读者,总会有那么几位作家在你的心里留下印记。悲也好,乐也罢,但那一定是让你看似忙碌的人生停下的什么。那是什么呢,那大概是:让旅途暂歇的小站。没有人认为那是你旅途的终点,而在那刻,你却忽然知晓:旅途的终点并不可怕,因为你的人生,总还会有下一个站台。好的文字总会给你触动,给你希望。你在柴可夫斯基《第六悲怆交响曲》里听到了死亡,但你同样听到了似对命运的垂问;你在里柯克那儿看到的幽默同样包含着不得不正视的现实性。那史铁生先生呢——这位自嘲以“生病为第一职业”的作家呢?他教会了我们向死而生,在这个更善于教会我们压力,死亡的世界,他却教会我们生,把我们那一点点对死亡的无限恐惧与观照慢慢挪移成对生命的敬畏,热爱。这样的作家,在你的人生里,会遇到几个?想说点什么,但又说不出。坦率地说,我根本算不得史铁生先生的书迷,在我短短十几年的阅读生涯里,也谈不上真正悟懂了史先生的多少叩问,哲思。我想说说《我与地坛》。最初读,是印在一本绿皮的散文集子里,里面若干名家,也包括先生。但现今让我还留有印象的,却还是只有《我与地坛》,那篇写到母亲,写到希望,写到人生的文字。不夸张地说,精神被击倒了。但也许是太小了,受不太住那样的文字,于是搁置了很久。但没有久到忘记——有些人的有些书,即使只看见一次,你也会终生不忘——也许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后来再读,已经是高中的时候,《我与地坛》正印在高一上学期的课本里。不全,只有前两章左右,也就是说,到描述母亲的终点。再次相见,不觉有些触动,于是拿下拙笔在日记里写了一点算是读后感的东西,现在还藏在我书橱一角——一个老久不动,属于老久回忆的地方。三读,算是现在。从头到尾。有些文字,像你的一位忘年交,你知道,那本书总比你大一旬,所以你也知道,你总会获得跨越年龄界限的收获。对我而言,《我与地坛》便是这样的朋友,恐怕,也将永远是一位这样的朋友,一位忘年之交。在我不长的阅读生涯里,三次邂逅了先生,并在第三次,作为旅途间歇的告别——附上我最深切的不舍与怀念。希望语文课本永远保留这样的文字,并也希望这样的文字能影响更多的读者,更多的病患——不论是疲惫的身体,还是内心。本不知如何结尾,但又想到了赵季平先生那首为亡妻所作的《悼歌》中的悼文,放在最后,不是含混,只是已无法确切表达内心的感受。希望会懂。“我的生命中缭绕着你轻吟的歌,原来坐在这里的有你、还有我,可你却去了遥远的天国..剩下的,唯音乐能为我们诉说,乐声未起,我的胸中已是泪雨滂沱.”

高中的课文

高中的课文。。高中感觉自己很叛逆。但读到他的时候,很想妈妈,读到他跟他的母亲很是感动,让我感到我与妈妈相依为命的感觉。

精神的所在——写在史君之后

2010年12月31日中午,朋友在Gtalk上说,你最喜欢的作家今天走了。我说,知道了。这并不是说,我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并不震惊;而是知道消息的那一刻,我觉着,史君去了一个能叫他安歇的地方了,不用再忍受人间疾病的摧残,换一个地方,遇到一个新的精神居所,安然。其时我正在北京。我决定下一个春天去看看地坛。或许那时某个灵魂刚好徜徉在那里,我们会缓缓瞥过彼此的神。事实上,在春天尚未真正到来的时候,我就去了地坛。跟着我的女人。是的,我的女人。我们沿着那条满是绿色的静谧小道一直走着,我的女人走在我的旁边,像个小鸟一样可爱。叫我看着很欢喜。对了,她是翘班陪我去的。那时的地坛人不多。甚至听到了很多只喜鹊的声音。小时候,在家乡有很多喜鹊,后来越来越少,几乎没再见到过。只有到了北京后才在住所的外面再次看到了喜鹊。所以,很亲切,像回到了小时候。没有多说话,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地坐着,阳光照过来就觉得很舒服。又过了有三个月时间,我又去了一趟地坛。其时地坛已经春色满园了,有很多新移植的花花草草。我见到了最喜欢的雏菊,还拍了几张照片(参见这里:http://www.douban.com/photos/album/51865765/)。地坛跟雏菊一样,都代表了我喜欢的色彩:静谧,不被打扰。但地坛并不是我唯一偏好的去处。这些年各地行走,到了每个地方都会挖掘自己喜欢的去处。比如,在西安时,经常骑着公路车跑到杜陵,穿过后面苗圃的栅栏,然后扛着车子一直到杜陵的土丘顶上,坐在上面吹下午风,看太阳缓缓落下。然后再骑着车子一路回去。那里成了我大学时候最喜欢的去处。比如,在威海时,经常一个人划着皮艇跑到海面上没人的地方。收起桨,坐在皮艇上,看远处过来的一波又一波的浪用几个小时缓缓地将我推向岸边。在杭州,我好像还没有特别喜欢的去处。只是喜欢夜里跑步。经常跑着跑着不想回家睡觉。但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会逐渐发现一个属于我的去处。每个人也会有自己的去处,在他所在的位置。如果尚未找到,请耐心等待,你终究会遇到那么一个地方,舒心、放松,想再去一次。那就是属于你的去处。七年前,我曾在这里写过一篇评论,今天,我又写了一篇。其实,七年算什么?一本书我可以在七年里时不时翻开,一个地方我可以在七年里时不时去看看,一个人就可以在七年里一直陪伴。更多时候,我们要清楚,陪伴比爱情更持久。记于杭州寓所。

宿命的味道

高一的时候,发了新课本,翻开的那一页正好就是《我与地坛》,一读便迷上了这篇文章,一直到现在,那种细腻的文字和对生命的思考,让人无法忘记。后来去北京,去了地坛,看看那个寂静的体坛,2010年年底,史铁生离开我们,他等到这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了,可是依然感到突然。上帝在召唤他的孩子。太阳,他既是夕阳也是旭日,那么,你的离开,是不是就是那个跑出来玩耍的孩子抱着玩具回家找他的妈妈了?

我再次读起《我与地坛》

记得语文老师教到这一课说,这篇散文教了五年,每年读一次都有新的感受。是啊,当我再次读起《我与地坛》,从头读到尾之后……如果你的一生之中一年读一次也肯定会给你深深的沉思和忏悔。《我与地坛》确实是每年都该读一遍的。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王朔后来采访时说不朽没有意义。有人说没有不朽。不知道你怎么看,反正我现在觉得《我与地坛》有永久的生命力。但他们创造的财富只留给后人。某天,一个朋友说她去了地坛,那时我好像在加班,心里咯噔了一下。王开岭说:轮椅上的那个年轻人,起身走了。2014-1-12 23:20:54原文地址:http://jackrubbish.com/blog/archives/13103博客:http://JackRubbish.com/ 梦千寻书社(正在制作):http://MengQianXun.com/

澄净心灵

读了之后,感觉心灵被澄净,也许就是被作者经历过的大彻大悟所影响。用心灵写的,好书。应该常读,才不会浮躁,才会感恩。

微笑着,去唱生活的歌谣

史铁生上到初二就碰上文革了,从此再没上过学,恢复高考,已经是十年后的事儿了,那时候他二十六岁,也还年轻,他的初中在清华附中念的,如果努努力,应该有一个可期的未来。但是命若琴弦,生命对他就是一个冤案,而且永远也翻不了。七十年代初,在人生最狂妄的年龄,他突然残废了双腿。有十五年的时间,他一度天天在地坛公园里发呆,因为那里是可以逃避世界的另外一个世界。轮椅的车辙碾过了地坛公园的每一寸土地,他和地坛中的花草树木一样,成为了地坛微世界里的一部分,他在那里感悟自然,观察生活,并追问灵魂的事。史铁生是中国当代我比较敬重的两位作家之一,另一位是路遥。他们的小说不是最好的,不是最有技巧的,但是他们对待写作以及生命的态度,是最质朴而真诚的。读史铁生的文字,你会感到像是听一个大哥在讲故事,不悲不喜的语调,没有多少感情色彩,旋律线跨度不大,你会感到他是一个很宁静的人,但他的文字沉着有力,朴实凝练,直指人心。史大哥是一个用心灵去写作的人。当年在师范学校读书的时候,每人要选一篇课文做试讲,课文都是高中时学过的,打开目录,目光一路扫来,唯有《我与地坛》让我为之一振,我在那个题目上停留了几十秒,想起了关于它的全部内容,然后跳过去了,我知道这个题目背后的重量,那个年龄的我,还没准备好。我的生命体验还不足以让我驾驭这样的文章,我怕讲不好,愧对这样好的文章。当年考试的时候,做过无数篇语文阅读理解,独有一篇史大哥的《秋天的怀念》,印象深刻,读完之后久久不能自拔,过了这么多年还能记起。好的散文不在于你有多华丽,甚至无需华丽,而在于你写出了大家内心都有却无法言说的东西。史大哥的散文像一杯茶,而不是一杯酒,有点清淡,有点苦,但是回味悠长。史大哥在21世纪第一个十年的最后一天离开了地坛,离开了人间,他把脊椎和大脑捐给了医院做研究,把肝脏捐给了有需要的患者。不知道史大哥的骨灰是否被洒在了生前无数次相看两无厌的地坛。地坛公园那么大,应该开出一个平方,为史大哥建一个塑像,碑文上刻着一个残疾人作家对生命的感悟:微笑着,去唱生活的歌谣。不要抱怨生活给予了太多的磨难,不必抱怨生命中有太多的曲折。大海如果失去了巨浪的翻滚,就会失去雄浑,沙漠如果失去了飞沙的狂舞,就会失去壮观,人生如果仅去求得两点一线的一帆风顺,生命也就失去了存在的魅力。

生命的质地

能够从容面对的 那样的生存境况 几人能够 所以看 所以感受 所以有所深思 是无常也好 是无奈也罢 还是说无寄托 当地坛还在 我们却忽略了朝拜的脚步是可以抵达心灵深处的 去吧 那祭祀灵魂的声响 会让你感动

我与《我与地坛》

1989年五月,史铁生用一篇散文绝唱为中国的“白银时代”划上了句号,即《我与地坛》。不清楚是纯巧合还是暗藏隐喻,若干天后,即发生了那个划时代的大事件,漫漫长夜就此开启。也许换种说法更恰当一些,就是并非史铁生故意给这个时代画句号,他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是一个人格化了的时代,借着史铁生的神来之笔,在退出历史帷幕之前,发出的最后一声悲壮的哀鸣。有作家在评价《我与地坛》时说:“这篇文章的发表,对当年的文坛来说,即使没有其他的作品,那一年的文坛也是一个丰年。”这恐怕是一个作家所能给予同行的最高评价了,可见说是绝唱,起码在分量上不会夸张。我很多年前就知道有一个轮椅上的作家史铁生和他的《我与地坛》。对其人其文和与之同名的书,相关的介绍和书评所用的词语多是诸如“残缺的身体,健全而丰满的思想,生命的苦难,存在的明朗,生与死、感悟与信仰,价值和光辉,勇气和执着,警醒和关怀”,在知识界可谓是好评如潮,敬意无限。 但是当年的我,无意走进这样的一个精神世界,我以为轮椅上的文坛斗士当然值得敬仰,但由于其生活方式的单调和枯燥,其思想定会如一潭古井,虽必然是深不可测的,但也注定不会精彩。当时的生活本身本就不够鲜活,所缺乏的也许只有足够的快意才能抵消,我没有必要再精神世界中再去试着感受更多的忧郁。如今想来,那些的想法也未必都不对。可能又是因为巧合,直到斯人已逝,才与其文结缘,才知道,当年自己也确有不知情所带来的浅薄。如今我认为我读到了关于人生的最好的文字,原谅我使用“最”这个浅薄的字眼,可若不是因为真心这么以为,又何必花宝贵时间在这里说起。尽管际遇上彼此都有距离,但其实任谁都可以从这厚重而真切的文字中得到感悟,因为生活于多数人而言,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当事者迷的状态,作者利用他与正常生活所保持的距离,以“旁观者”的身份,带着读者们从另一个不同的角度看待生命,只有对比中才会产生了更透彻的理解,尽管谁也无法说清其究竟能够带来些什么。史铁生在我看来,与其说是一个作家,更多的是作为一具充满张力的生命,在荒谬的命运前,保持了难得的高贵与尊严,也为其他生命提供了面对苦难时的“另一种可能性”,没有让已然发生的苦难只停留在本身的意义上。呻吟和哀切固然避免不了,也不用过多纠结于为什么,有些事情发生了,那么“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 事实摆在那里,“不可辩论”、“休论公道”,然而每个人都有权利保有自己的理解和态度,也正是通过对各种事情不同的理解和态度,决定了你是什么样的人,甚至决定了“你是谁”。当命运不公时,困惑是敢于面对的反映,抗争则是企图超越苦难本身的证明。只有困惑没有抗争,是懦弱的表现,只有抗争而没有困惑,也一定是浅薄的,在这方面,史铁生所做到的,令很多我们这般健全或运气稍好的人汗颜。我当然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但我不知道的是,究竟是这其中的哪一些经历,让我竟然和一位21岁起就坐在轮椅上并受尽病痛折磨的人,有了那么强烈的精神共鸣。按理说,读到《我与地坛》时,应该好比是铁生叔在那个特殊的角度告诉我这个普通人一些道理,然后我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我懂了”,然而不,不是这样的,而是听到他如此这般地娓娓道来之后,如遇知音般酸涩而欣慰地道:“对对对,正是你说得这样,太对了!”。这肯定不正常,但我不意外,只是,有一种深刻,我多希望所有我爱着的人们永远都不会懂,愿他们把那些沧桑和荒凉,就只当做都是停留在故事和传说之中。有时候,真的宁愿从未经历过什么让人深刻的,宁愿因此而什么都不懂,宁愿生活中只有那些浅层次的快乐。当然了,不是全部的时间里我都会这般的“宁愿”,因为我实在是搞不懂,究竟这两种极端的生命状态,哪一种更值得活一些?这个问题,怕是还要留待更长的岁月和它带来的感悟,能够回答。然而这又是一个虚妄无比的伪命题,因为尘埃般如你如我,连“宁愿”的权利都没有。一定会有很多时候我们怀着高贵的动机,努力认真地去对待、奋斗、坚持,却人有善愿天不佑之,只要是认真对待生活的人,一定会有过这样的喟叹,无奈中承认“天意”罢,于是乎这样一来,我们又如何理解这天意中的天?这才是最最要紧的问题,因为我很确定地认为,我们对于上帝和造物主之动机的理解,正是我们人生观和价值观的所在。难道不是吗?当“世上的事常常使上帝的居心变得可疑”时,我们还要不要坚持理想,要不要继续上下求索寻求精神归宿?也是面对着这样的困惑,莎士比亚借着哈姆雷特之口仰天长叹——“To be or not to be,it’s a question!”正如上帝剥夺了史铁生的健康,但赐他以才华和智慧,令他经历罕见的生命体验后,用字字珠玑的美文给我们带来精神食粮,你不能不说这是文苑幸事,但对于史铁生来说,这样的安排公平吗。他一定也有着太多的“宁愿“,起码这个不朽的作家宁可不做了,宁愿做一个健康一生的普通人。我想如果我能够说服上帝重新安排,我宁愿读不到那最好的文字,也希望这样的一个好人,能够健康快乐地过完一生。然而造化哪容得人多情地假设,我们都没有去”宁愿“的权利,“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带着困惑的时候读到史铁生的《我与地坛》,虽未必能让困惑拨云见日,但起码你会在那绝伦的文笔和真诚的话语中,收获感动和鼓舞,再深的苦难对你来说,应该不会只是停留于它本身的存在了。能够在他人或自身的悲剧中体验到美,也是我们在命运面前保持尊严的一种有效方式。我一直反对用消极和积极、乐观和悲观来判定人思想的好坏,那些其实都是用来形容人的行动状态。思想受制于感受,感受受制于命运,命运往往并不给人以积极和乐观的足够理由,所以会产生困惑,困惑不但不可耻,而且根据其原因,往往还可能是高贵的状态。真不知道那些由于选择性失明,而标榜并叫嚣乐观积极的人们,究竟是哪里来的优越感和批评人的权利,让人怀疑其是否做过安利推销员。即使悲观又如何,只有对人生的悲剧性有了充分的认识,才会因为深刻而活得有尊严,才会更让生命中的每一份快意具备该有的分量,拿最白的话来说,就是更加知道珍惜幸福。如果非得用消极、积极、悲观、乐观、思想、行为这几个概念来划分人的生存状态,那么我很固执地以为,从劣到优的顺序依次是:思想乐观,行为消极;思想悲观、行为消极;思想乐观、行为积极;思想悲观、行为积极。这其中自然是以行为做标准,因为怎么想完全是自己的权利,自有其成因,而别人也无权指手划脚,而怎么做则会对他人和外部世界造成影响,关乎道德和人格。而最后一种状态,即悲观的思想加上积极的行动(其实叫悲观未必恰当,也许悲观只是面对世界的客观),让人想到命运斗士史铁生,想到铁屋中呐喊的鲁迅,甚至想到妄图盗火以造福人间的普罗米修斯。且让我以它山之美石来给这一篇结尾,正是《我与地坛》的最后一句,以此向逝去的铁生叔致以长久不息的敬意。“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

那个与上帝对话的人

史铁生先生走了,在新年联欢晚会喧嚣的后台里,我看到了手机上的这条新闻,当时身边就仿佛安静了下来,周围的世界被自己硬生生的隔开。这个世界里有太多的作家,有太多的能够打动你的文字,而直触你内心的,并没几个。虽是一名理工科学生,也只有这拙劣的文笔,但是对文字依然有着深深地尊重,尤其是史铁生先生的作品。因为,在记忆力,让我对生命第一次有了敬畏,是两篇文章:其一就是史铁生先生的《我与地坛》,而另一部则是杰克伦敦的《热爱生命》。小时候,家里有一套中外散文集,虽书本已经不在,但是其中的这两篇文章却在我心里打下深深地烙印。记忆中,我把《我与地坛》读了好几次。应该是某天的午后,幼时的我随便翻起《我与地坛》,读罢,心中勾勒出的是地坛四季的景色,史先生优美的比喻,让我对地坛都有了无比的向往,其他则别无想法,而其中关于生命与死亡的思虑,则毫无感触。再长大一些,第二次读到了《我与地坛》,应该同样是一个无聊的午后,随便翻起书架上卷卷的书籍。这次,母亲对儿子的爱,让我有了触动,地坛只是史先生躲避外在烦杂的一个风景优美的去处,而母亲的爱才是史先生让自己内心平静的港湾。在初中的时候,姥爷生了一次病,那时我第一次对生命产生了惧怕。而后的一些日子,再次读到《我与地坛》,读到史先生对于生命和死亡思考,才发现自己第一次读到了这篇文章的深处。我毕竟是个俗人,知道史先生的离开,也只是暂时的悲痛,尔后又被忙碌的工作所侵占,这事也就忘了。告别几日的忙碌,今天终于安静的坐了下来。忽然,又想到了《我与地坛》,又想去读《我与地坛》。读完,发现,对于生命和死亡,自己仍然像当年一样幼稚和无知。你问我,有什么新的感触,我只能张口无言。是我还不够成熟吗?史先生的文字就像是他与上帝对话的摘录,而我则是在旁边静静聆听的孩子。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却无法体会他们的思考和感触。总有一种想法,对于生命的理解,那些即使遭受巨大不幸但最后内心仍充满了爱的人才有着更为深刻的见地。即使一开始也和一般人那样的糟糕,但总如果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度过厄运,找到了自己的“地坛”,他们的思想更比一般的我们更接近生命的本质。他们写下的文字就很容易地击中我们内心脆弱的一面,让我们为之战栗。是不是非得经受巨大的磨难我们才会了解生命的本质,才会认真地思考那些形而上学的问题——欲望、生命、死亡……? 在上天赐予人类的礼物中,我最珍惜的就是视觉。我也不止一次的去思考,如果我忽然失明了,会是怎样?我没有经历过那些巨大的灾难,所以我不敢妄谈。如设想自己失明一样,仅仅是一个设想,是心里为未来做最坏的打算。而每当我真的闭上眼睛向前走,去尝试失明的生活时,我感到一种很薄很薄却又非常强烈的恐惧——或许我再不睁开眼睛,就再也睁不开。这种恐惧深入我的内心,我必须睁开眼睛,不敢再尝试。人就是这样吧,只等到被逼迫不得已之时,才敢于去面对。想到这里,我又坦然了,对于未来的一切,我们总要去面对,我们也一定会去面对,未雨绸缪又能有何结果?索性,待到那时再去寻找自己的“地坛”。或许,哪天,当我坐下来,会发现,上帝在地坛的一角等着和我聊聊天。

看了这本书 我还特意跑去地坛和他相会

大学的时候 去北京姐姐家玩 她家离地坛不远 每天下午都会去地坛看大爷们斗鸟 听大妈们唱曲 中午有时候也跑去走廊看鱼 地坛花园因为史铁生的书 在我眼里 就是个亲切的地方 似乎我在那也藏了一段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 那是很北京的地方 广州和上海都没有的 所以多年来北京依然是我最喜欢的城市

生命与苦难[枣读:61期]

在当代作家里,史铁生是我最敬重的一位。不是因为他的残疾,而是因为他用生命来写作。最早接触他的作品,是《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这篇小说就像是一泓清泉,清新纯净。后来买过他的《命若琴弦》和三卷本的文集,书不在手边,已经忘了是哪家出版社了。但印象最深最能打动我的,还是散文《我与地坛》。可以说它是当代散文中的极品,文辞有种繁复的美,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这篇文章是史铁生从个人体验出发,层层推开,对生命的思索和追问。书中的那个地坛,书市的时候我也去过,古木参天,绿影重重,离开书摊不远,就只剩一片寂静。只可惜没有找到祭坛,可能已经不在了吧。史铁生,1951年生于北京,著名小说家。1972年,在二十几岁突然患病,再也不能站立起来。他”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间几乎什么都找不到了”,于是每天都到地坛里面,看园中的草木,生灵;是逃避,也是思考。他不知道是否该活着,活着又是为了什么。最后他想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听起来像是一种听天由命,但又何尝不是一种抗争?当不幸的命运降临,向死神冷笑。既然已经这个样子,人总得在活着的时候做些什么。史铁生选择了写作。不管是为了写作而活着,还是活着就是为了写作,都是一种抗争和胜利。史铁生记录了这期间地坛中陪伴他的一些平凡的小人物。一对从中年相携走到老年的夫妻,一位热爱唱歌的小伙子,一个饮者,一个只为寻找过去常见而现在罕见的一种鸟的捕鸟人,一个女知识分子,一个长跑健将,还有一个漂亮而不幸的小姑娘。他们和他一样,是芸芸众生的一员。有自己的困境,自己的命运,史铁生是观众,我们也是。他们像地坛里的草木一样生长,一样平常。花开了,花谢了,四季轮回,仿佛只有影像,没有声音。但既然出生在这片土地上,必得切切实实活上一回,哪怕是平常。哪怕有各种各样的苦难。其中的那个长跑健将多么像阿甘,不停奔跑不停向着最快的速度冲击可总是跟机会擦肩而过。可是就算这样,也总是要不停地跑下去。史铁生说”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说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请多苦难给这人间,你也可以为消灭种种苦难而奋斗,并为此享有崇高与骄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会坠入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我们知道事实的确如此。然而面对汶川的灾难,我们还是要质问,要痛恨。也许在所谓上帝眼中,人类就像是我们看到的蚂蚁一样,随便一场风雨就能冲溃蚁穴。没有什么道理好讲,就像我们不会去关心死去的蚂蚁,上帝也不会关心我们。多么残酷,多么让人绝望。所以我们就拼命地收看消息,说话,留下印迹,希望地震中死去的人们不要像蚂蚁一样,被雨水冲得干干净净,仿佛没有生存过。仿佛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曾经是鲜活的生命。时间永是流逝,一时的关注怕剩下的是彻底的忘记。当不再有这么多图片、新闻冲击你的视觉、听觉,你还能记住多久?而理性分析,总结教训以及灾后重建的道路却会很长。

敬仰

初中还是高中语文课文里有过他的文章,很喜欢他的一些想法,那时候几乎会背他很长的那篇文章,若干年后,我已经不会背他那文章了,但是我依然记得文章中的那种痛苦与孤独。

你要春天去谛听秋风吗?

很庆幸这作为我2016年第一本看完的书,尽管从15年底就开始看了,却因为前部分太过压抑而使我放弃了一段时间,尔后柳暗花明,是因为我跨过一年长了一岁?不,别觉得人年龄长大就是成熟,那想法才真正幼稚,是因为我开始去思考生与死,活着因人而异,也许本就不是件易事,如同好运设计之中,一辈子的幸运,肉体最终腐为尘土化于焚火,一辈子幸运的你接受的了死亡这个打击吗?灵魂何去,也许就幸运的上天堂了吧,希望好運的你能延续带下一世。人活一辈子不仅需要有好的,也要有坏的,不然人生就没差别,没差别的世界是一潭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其实从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变成语言,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比如说邮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仅仅是为了收藏。你要春天也去谛听秋风吗?你要少男少女也去看望死亡吗?不,他们刚刚从那儿醒来。上帝要他们涉过忘川,为的是重塑一个四季,重申一条旅程。

我与地坛

原先是我很期待的一本书,一直留到至今才开读。可结果令我很是遗憾,不是书写的不好,只怨之前将卡夫卡《变形记》已读完,不免将其与史铁生相比。也只怪卡夫卡的幻想描写手法太完美了,读着史铁生的文章就难免有点厌恶之感,虽史铁生在目前中国文坛的风格算是独树一帜的。也不巧我是个喜新厌旧之人,之前已遇到更好的,现今就很难再有耐心将其视为一盘叫花鸡细细品尝。《我与地坛》这本书给我印象最深的一段算是那篇完美人生的计划蓝图,可以说这更像是史铁生对自己内心人生的一种梦想,也可以说对其自身的自嘲,给我的感觉作者应是位很真实,很乐观的一个人,能交上像这样的一位朋友真乃人生一大快事。毕竟如今的人都变得很假,或是将内心外包装好几层,临死都别想去验货。

史铁生不容易

对于一个肉体经受疼痛的人,思想深刻是一种回报。然而,倾尽一己之精力思考生命,其情怀当嘉许,其成果有遗憾。貌似深刻,却并不清晰。

十年一日。

有人说:一个失去了很多时候他必定也会得到很多。要是在几年前我必定会啐丫一脸。《我与地坛》让我想起我的大学最好的朋友刘勇,他极爱看史铁生的书。对于史铁生,他讲到了“残缺”这个词,他说,你看,并不是每个人都理解一个瘸子对于生命的思考--的确,在沉迷于叙事的我来说《务虚笔记》之类并未见得有怎么好。然而,现在我是个病人了,贾平凹笔下那只猫头鹰在我窗外一待三年。兄弟,我再也不能回到那个毕业时醉酒表白的那晚了。十年一日,常忆地坛。

拥抱光荣与梦想

如今,我不再傻傻讨论如何摆脱孤独或者焦虑的问题了。最近一段时间,我喜欢去公园里迎着阳光走一走。时间在午后。从商业中心出来,一路向东,穿过天桥,步行大概一刻钟就到了。周一至周五,公园里人迹稀少,所以能听到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还有鸟的叫声。我的时间只够逛公园的一半。有时候,我坐在河边的木椅上,茫然地看着水波荡漾,看着柳舞婆娑。我努力用第三只眼睛看自己,试图发现尚不为我所知的秘密。朋友不依不饶地给我发消息,问我怎么摆脱孤独和焦虑情绪。我想告诉她:这世上没有人不孤独,也没有人可以对焦虑说再见,它们与生俱来,你能做的就是设法与它们和平共处。可是想这么说出来的时候,又觉得哪里不妥。我从天桥下走过,仰头看到西装革履、健步如飞、洋溢着一脸正能量的人士,真觉得颓丧是罪过。有一阵子,我常常不能按时折返。坐在公园里,听到自己的身体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反而平静下来。有几次,与一位腿有残疾的人擦肩而过,我的眼睛看向别处,害怕他因为我的关注而感到不自在。不久前,我喜欢的一位作家去世了,他说过:人所不能者,即是限制,即是残疾。他生前一直与自身残疾斗争。我这么一个活蹦乱跳的人,除了轻微近视之外,必定还有许多“不能”之处,要不然,我的脚步怎么比那位腿脚不便的人还要迟疑和沉重呢?我恐怕做不到每天都兴高采烈,那得没心没肺到何种程度?不过,我也不想自己的脸上每天阴云密布,那无异于开诚布公地告诉别人:我是一名浅薄的假装人士。我也不认为愁眉紧锁、仰望天空的样子有美感。我坐在河边的木椅上,抚摸内心,就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人心生忧虑?我现在不能一下子就准确说出自己的年龄。那是一个令我感觉无比艰难的数字。到了这个岁数,我再也没有勇气轻飘飘地说:我年轻的时候如何如何。说这话是年轻人的特权,就像有钱人才有底气说:我其实没有脱贫。没有任何方法可以穿越到十六岁,或者二十六岁也行,虽然我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据说,每一位中国学生都曾被要求写一篇作文,题目是:我的理想。身为祖国的花朵,我理所当然地也在小小年纪奢谈理想,而且还不止一次。我小学阶段转过五次校,几乎每转一次都要重写一篇。如今,我早忘了当时的无稽之谈(大概不会跑出科学家、文学家、教师、飞行员等诸如此类的范畴吧)。后来,我带过一个班的大学生。有次在课上,不知何故,反正就是谈到了理想。我发现,天之骄子们侃侃而谈的,其实还是漫无边际、虚无缥缈的东西。当然,大部分人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们站起身来,想了想,又想了想,没说话,我就让他们坐下了。理想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这也算我明白的一个道理。十年前,我生活在一个经常有火车穿过的小镇。当你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警报突然就拉响了,有人摇着小红旗示意人们停下。铁轨和马路交汇的地方被栏杆挡住了,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的人堵成了长龙。在人群中间,你能看到自行车把手上挂着菜篮子,篮子里装着青菜和水汪汪的猪心肺。水果贩子挑着两筐枇杷,不时地回头张望,好像很担心有人偷盗。他的军绿色球鞋已经破得不成样子,而且沾满了灰土。火车轰隆隆地飞驶而来,你就看不到铁轨对面的人了。地面隐约震颤起来。这个小镇最值得骄傲的地方是一个巨大钢铁厂,它正处在鼎盛时期,每天频繁往返的火车就是为它服务的。镇上的老百姓抬头看灰蒙蒙的天,眉飞色舞地谈论着又有某一位大领导莅临钢铁厂。我对人们热切讨论的事情心不在焉,却对火车驶近时地面的震颤着迷。每当火车拖着长长的白烟渐行渐远的时候,我的心里就被茫然无措填满了。如今我过的生活,是那个在铁轨边心旌摇曳的少年始料未及的。当年,他想走,却无处去。他觉得未来充满希望却又暧昧不明。他只是被时间的洪流裹挟着往前走。弹指一挥,轻烟一抹,走过了十年,我发现自己依然没有写好那篇命题作文。没有人要求你写作文了,也不会有人打分、写评语。我的一个朋友,折腾了一大圈,决定创业。在喝茶的时候,我们聊起了创业的种种艰辛,他说:让我感到恐惧的,不是亏本的危险,而是身边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我默默点头,心里嘀咕着:是啊,终究只能靠自己。我忽略了时间的力量,却又急不可耐地要去实现短期目标,结果就是:做了很多事,却没有一件事值得安身立命。如果十年前的我完成了那篇作文,并且怀着至深的敬畏揣在兜里,甘愿为此默默忍受孤独时光,付出任何代价,那么,我坚信自己将成为拥抱光荣与梦想的那个人。史铁生说过:活着的问题在死之前是完不了的。我又想起沈从文先生的那句话,他说自己“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暗自思忖:生命中正当最好的时光,不会那么轻易那么早地降临,只有在行了很多路,走了很多地方的桥,喝了很多种类的酒,经历了很多的人与事之后,听到叮咚一声,金风玉露,因缘际会。这个城市的雨季就要来临,江南的暮春,杂花生树,草长莺飞,我隐约听到了雷声从遥远的天际渐行渐近。一年中正当最好的时节已经飞逝了大半,不过,接踵而来的雨季却是我最喜欢的时光。因理想而生的孤独和焦虑,注定会纠结一生,幸亏,我已经在路上了。博客:http://blog.sina.com.cn/sanwendi

和自己照镜子

小学的时候,学过史铁生的课文,依稀记得文章中年轻的作者有一段脾气暴躁却又无处宣泄的时光,然后在得以在地坛中看见作者躁动,平静,观察,思考。一人的一生中,能找到一处角落,找到一个知音,甚至找到一个小物件,去给我们提供足够私密的空间和安全感去思考过往和未来都变得弥足珍贵。我们每天急匆匆的起床,或呆滞或光芒万丈地完成工作,然后在匆忙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没来得及去看看自己离当初的起点又多远。你有一个地坛,你在古树下看到母亲焦灼的身影,你在祭坛边看日升月出,你在公园的小道上遇到来来往往的面孔,你在这里遇到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又或者说不那么早死去的缘由。我的地坛在哪里呢?我又去哪里寻这样一面镜子以期望把自己人生可以看到半个通透。平静地看待已经过去的日子,然后不轻易成为欲望的人质。二总觉得人往往都是被困死在自己做的局里,跳脱不出,解不开来。书里说,活着是为了写书,当活着已可以选择,写书也是为了活着。那些釜底抽薪的想法,颠倒了一个世界,却何尝不是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呢?三看这篇散文的时候,妈妈坐在我旁边看电视剧看的正欢乐,忽然觉得有几分幸运,史先生49岁幡然醒悟,之后的岁月能做的也只好在文章里怀念母亲的身影。如果你问我,你妈妈是什么样子的,大约之前只能想起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微胖而慈爱。然而,今年翻了家里的老照片,那是20多年前妈妈出嫁的样子,也是少女娇俏,笑颜如花,满目羞涩而满溢幸福。曾经灼灼的好年华,也曾经美丽动人,于是更觉得这20多年的时光为何对她如此残忍而严苛。再后来的时候又觉得,也许是我在此中也做过残忍的手笔,至此,也只能希望,陪伴的时光长情一些可好。这样一本书,也许不适合一次性读完,慢慢翻却,总会慢了时光,静了思考。也许,这就是我的地坛吧。

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本书是准备开启阅读模式后看的第一本书,也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完整看完的一本。选择它是想从简单易懂的书入手。书中部分章节有共鸣,其他就全当故事看了。在失恋初期读到史铁生下肢瘫痪,也经历了长时间的看不到希望的日子,最后也是找到的希望,逐渐回到人生的正轨,当时的确给予了我希望。印象中,有一章是讲到订制人生,如果我们都有为自己订制人生的权利,你会为自己订制一个什么样的人生呢?完美的?完美的身材,各方面的天赋,完美的爱人,或者还有其他。总之怎么好怎么来,可是再思考一下,这么完美真的好吗?没有不完美的忧伤,我们又怎么能体会到完美带给人的喜悦。所以我们得给自己的人生再添加一点不顺,这个不顺还不能很大,首先最好不能致命吧,不能残疾吧,然后呢,这个不顺也不能太小打小闹了,得给自己订制一个大一点的困难,垫垫脚或者轻轻的跳起来就能迈过去的困难。就这样甜的加一勺,苦的再来一勺,最后可能会发现,眼下的生活其实也或许可以,也不用太刻意的去订制,眼下的不顺利,也许就是你当时加的那一勺苦,所以努力迈过去。另外还有一个印象深刻的段落是,奶奶拿着一本扫盲可能学识字,“我”却告诉她再怎么学也摆脱不了自己的身份。看到这里,想起以前说过的很多过于自我的说过伤害别人的话,也或者没有说出来,却在脑子里面冒出过的一些过于自我的想法,想到这些觉得惭愧。

爱情是孤独的证明

从前有朋友送了一本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昨晚读了其中的《爱情问题》,觉得写得真好,可以说是入木三分。最欣赏其中的一句“没有什么能证明爱情,爱情是孤独的证明。” 接着他又解释什么叫孤独:“孤独并不是寂寞。无所事事你会感到寂寞,那么日理万机如何呢?你不再寂寞了但你仍可能孤独。孤独也不是孤单。门可罗雀你会感到孤单。那么门庭若市怎样呢?你不再孤单了但你依然可能感到孤独。孤独更不是空虚和百无聊赖。孤独的心必是充盈的心。充盈得要流溢出来要冲涌出去,便渴望有人呼应他,收留他,理解他。” 如此说来,我们到底是孤独的,无论在工作还是休假,无论在城市还是乡野,无论在人群中还是独处。孤独是个心灵问题,需要用心药来解的。孤独的心渴望理解信任与支持。 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孤独。可谁又能忍受孤独呢?所以爱情如此遥不可及。 正如史铁生所说,“爱情的问题即是爱情的答案。”

爱你现在的时光

爱你现在的时光 节选 白岩松史铁生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位老大哥,去年的12月31日,离他的60岁还有几个小时,他走了。他曾经有这样一段话,当时四肢健全的时候,可以随地奔跑的时候,抱怨周围的环境如何的糟糕,突然瘫痪了,坐在了轮椅上。坐在轮椅上的时候,抱怨我怎么坐在了轮椅上,不能行动了,怀念当初行走、可以奔跑的日子,他才知道那个时候多少的阳光灿烂。又过了几年,坐不踏实了,长褥疮,各种各样的问题开始出现,突然开始怀念前两年可以安稳的坐在轮椅上的时光那么的不痛苦,那么的风清日朗。又过了几年,尿毒症,开始怀念当初有褥疮,但是依然可以坐在轮椅上的时光。又过一些年,要透析了,不断的透析,一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还是怀念刚尿毒症的那会儿时光。所以史铁生说生命中永远有一个“更”,为什么不去珍惜呢?大学中为了未来忧虑,失去了美好的四年,你值吗?如果我们要为未来忧虑的话,你拥有一辈子的机会,难道你会为了你的未来,一辈子的忧虑吗?

懂得慈悲是有代价的

连看了两遍<我和地坛>,新年前最后的一个星期五就这样被地坛那斜切下的阳光揉碎了.旁人看着我问:你眼睛怎么了?你哭了?我不好意思擦擦眼角,指给她看《我和地坛》。一个正当青春的男人,对生活有多少欲望?爱情,前途,幸福,活的意义——这一切因为一场截瘫戛然而止,从此他把自己埋进轮椅里,摇啊摇行走在地坛破落却生机勃勃的每一寸土地上。他在这里思考人为什么生,为什么死。在寂静里的思考,给了他旷古幽远的宁静。他知道生是馈赠,而死也必定追随每一个生存在。想明白了死的永恒,他反而不再期待如何的死,只希望能好好的活着。用一种他愿意的状态活着。当然,最好这是让他喜悦的状态。他找到了写作,用写作去体会生。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吧。长到他的妈妈没有看到。第一段,他写自己去地坛度过思考的岁月,而妈妈只是在沉默里暗自祈祷,甚至这最低限度的母亲的祈祷也是压抑着不让儿子看出来,她等待着儿子能自己走出来,能找到那条属于他的必定要走的而且也许能相对快乐些的路。他懂了,当他终于懂得的时候,母亲已经离开他很久。只有地坛的那些树那些草知道,他的轮椅到达的每一寸土上都有母亲焦急寻找的脚印。只有慈悲的他明白,母亲印在他背后的殷切期待到毫无期待的深沉爱他的目光。他失去了很多,作为正常人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却找到了另一双看世界的眼睛。他有很多的时间,并且用怜悯和尊重生命的态度去靠近周围的人群,他和那个长跑的市民互相安慰,他为弱智的女孩痛心。并从那个女孩思考整个世界。他从诘问上帝的不公平到认同社会必定多样性,并因为多样性才使得世界多姿多彩。他认同不幸必然存在,可依然忍不住痛惜,那不幸最终会落在谁的头上?懂得慈悲是有代价的,有属于自己的悲伤也有岁月留下的痕迹。突然理解了《别人》中,他一直使用的浮在生活之上的白描语气。他的不经意的执著,源于他在地坛看天看地看浮云之余思考人生获得的生活态度。他敢于活着又敢于死去,但在生和死两段又有太多无法确定的用意。活着是欲望,这个人和那个人,用这个名字或者那个名字,生活在这里或者那里,都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他们活着,唯一的原因是“欲望”。所以, 我就是别人,别人也在过着我的日子。正如开篇第一句:失恋的日子,与平常的日子,没有多少不同。区别也许仅仅在于:它正途经我,尚未到达你。~~~~~~~~~~~~~~~~~~~~~~~~~~~~~~~~~~~~~~~~~~~~~~~其实看第一段的时候就不可遏止得想到子尤,想他短暂的生命发出的狂傲青春,想他临终所说:这个故事会怎么收场呢?他还太小,在太年轻的时候遇到已知的生命终结,所以他也没有办法明白,他的故事必定会由他母亲收场。他还无法体会母亲为他所做的一切,无法体味母亲内心的冰凉。

不完美

有时提笔写些什么,事后发觉我所作的无非是些陈词滥调,日常快乐的不快乐的琐事,要不就是某个与自己没有多少关联的社会热点,总是像只苍蝇似得嗡嗡几句聊表自我存在,渐渐的发觉我开始被麻木埋没,尽管这种平稳的情绪对于现在很忙碌的我是件好事。心不跳脸不红的写下那些看似愤懑理性的字词后总想付之一炬,但文字的妙处在于心灵的解放,至于解放的形式可以有很多种,当然也不排斥娱乐文字。娱乐是无可厚非的,否则一味的追求深刻,那么就不可避免的造成一种文字专制。我可以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阅读一些俏皮笑话,也可以感到必须的阅读一些碰撞性的思想文字。人们有时候只甘愿当个跑马场,让自鸣得意的马儿炫耀的跑一遭,有时候也可以积累起一堆干柴,书本里的星点火苗便可以引燃起熊熊大火。当然,对于一本好书,纯粹的将它当做一种阅历那就有点糟蹋了,有这么一句话:好的作品总是在阅读读者。的确,好的作品总是能击中人们心灵的某个柔软之处,尔后与之交融,而不幸运的时候就只能与读者插身而过,没有多少影响力可言了。读史铁生,首先必须得把世俗的尘埃抖落,将防备卸下,用一颗敬畏生命的心灵去倾听,用一份真诚去感受,如果用市侩眼光的那一套,那么能得到只是一些令人笑话的可怜优越感而已。1.活着祖上传下来两套哲学,一套主流的的都市生活哲学——孔儒思想,另一套则是人们面临现实的挫折矛盾时在从书房里拿出来的田园哲学——道家的超脱主义,后者无疑是给人们留了最后一条生路,让人死后终有个安稳的葬身之地。譬如,李白可以在的得意时“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最后仕途不顺又能收放自如,“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人们无法摆脱这种命运的轮回,也无法辨认欲望的姓氏,只能当做人质一次又一次被尘世欲望劫持,有个广为流传的说法:生活就是强奸,要不反抗,要不享受。虽然这比喻很形象贴切,而且很多时候我们都确有此感,但是真正的生活不是用来对抗的,它是由各种滋味各种冷暖调和而成的,世界快乐与悲伤的缤纷音符才能使整个生命乐章气势恢宏臻于完整,罗曼罗兰说:“看清这个世界,然后爱它。”如果一厢情愿的认为这世界只给了我们痛苦,而对它馈赠的快乐视而不见,那么这种可悲的狭隘带来的便只有无尽的绝望。死是件不必着急的事,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所以姑且活下去试试,相信当人走过那个漫长而看来又短暂的旅程,才能深深体会到活着的意义,才会在不久于人世前为世间情爱眷恋的叹息。2希望我想人不能总想着此刻的忍辱负重的下一刻还是忍辱负重,这样未免显得太对不起自己了,有些人务实的把希望称作自我欺骗,但是这种未来也犹不可知,纵使自我欺骗罪名成立,那么希望所带来的一系列奋斗磨砺也足够成为一种沧桑的资本,斤斤计较的人们似乎总是为现时的鸡毛蒜皮蝇头小利而坐食难安,总是在尖刀般的谣言下畏首畏尾,不敢朝希望的微光前行,气急败坏的人甚至冠之以“它像妓女骗走了我的青春”的恶名,此类人无非只看失不看得,寸土必争,没有退让的气度。希望是潜在的动力源泉,只要我们肯为之上路,我们就拥有了不断走下去的理由,就有了能走到目的地的无限可能,或许有人悲观的把这种不确定性归为概率事件,但是一句话,没有希望,就没有第一步,没有第一步,就更谈不上到达终点。3.不完美丑女造就了美人,懦夫衬照了英雄,愚氓举出了智者,缺陷烘托出了完美。生活的不完美在于快乐与悲伤更迭,失败与成功交替。完美只是心灵上的一种感受,是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当十全十美没有遗憾没有痛苦,那么结果只会是平庸与烦腻。不完美是世界的客观存在,是人们极力奋斗完善的底色,这样就不难理解那尊缺了胳膊的维纳斯已经美到了极致,因为它离完美只差那一步,而这小小的缺憾却给了人充实与丰富的空间让印象中的世界不至于单调乏味,这应该就是99%的100%完美境界。读他的《我与地坛》、《爱情问题》、《好运设计》、《随笔十三》颇有感触,写下这些平常稀松的想法有了种释重的愉悦。自言自语是个自我反馈的过程,也不失为一种梳理思绪稳定心态的好方法。以下附上他的几个经典论断:爱情是孤独的证明。也许,人就是歧途。人有三种根本的困境,第一,人生来只能注定是自己,人生来注定是活在无数他人中间并且是无法与他人彻底沟通。这意味着孤独。第二,人生来就有欲望,人实现欲望的能力永远赶不上他欲望的能力,这是一个永恒的距离。第三,人生来不想死,可是人生来就是在走向死,这就意味着恐惧。上帝用这三种东西来折磨我们。不过有可能我们理解错了,上帝原是要给我们三种获得欢乐的机会。

少了一个

我家在地坛边,我的人生,有关于地坛的回忆。读《我与地坛》,忽然觉得,走地坛的每一寸土地,都是踏过他的车辙,他的年少岁月。如史铁生,用生命流淌文字,这样的作者,走一个,就少了一个。借用他的眼睛,我看到歌舞永恒,和人间欲望。

我与地坛

文/黄大每次和国华谈到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就会引发一轮口水战,我们都坚持是自己先读到《我与地坛》,然后向对方推荐的。每当这笔糊涂帐扯不清时,王元涛就在一旁窃笑不已。当年这篇史铁生的文字给我的感动和震撼太大了,以至于北京的地坛在我心中充满了沧桑与神圣,还有一种让我既想探访又怕靠近的诱惑和敬畏。来北京以后曾经数次路过地坛,心中想像着当年轮椅上的史铁生,在地坛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母亲不放心却又怕伤他自尊,偷偷地跟在身后。那名屡获名次但光荣榜上却总阴差阳错没他照片的长跑运动员,他现在还在跑吗?天黑了,苍凉的唢呐声又响起了吗?玩耍的顽童是不是又忘了回家……但每次我只是远远地望着地坛门前那高高的牌坊,我怕一走进去就会破坏心中那片美好的境地。后来终于还是走进去了,不是为了目睹心中留下感动的那片载体,而是因为北京每年的春秋书市搬到了地坛。初见地坛已经没有太多史铁生笔下的印迹了,所有的想像都被喧嚣的集市取代,仿佛从一个童话般的梦境中醒来,一下子跌入尘世。地坛不再是“废弃的古园”,“宁静的去处”如同菜市场般人声鼎沸,到处是来来往往闲逛淘书拥挤嘈杂的人群,这其中就有我。也许史铁生早就不再摇着轮椅在地坛里一呆就是一天了,也许史铁生还是当年的他,但地坛却早已不是了。而且与日不同的变化,也让我当初心目中的幻像渐渐地淡出,变得越来越模糊。记得十年前地坛东南侧周围有很多杂七杂八的房屋,北京申奥成功后拆迁改建成了一座街心公园,落成时游人如云、热闹非常。当年地坛东门附近有一家叫坛根院的老北京特色饭馆,从排场装饰到吃喝,很地道很纯正的京味儿。曾经特地带客户过去吃饭,一进屋门一股臭豆腐的味道扑鼻而来。后来地坛周边改建,于是坛根院不知所踪。除了书市,每年的春节地坛还会举办传统庙会。据说地坛庙会年头要比书市久远的多,至今已超过二十多届了。前几年曾和朋友去逛过一次地坛庙会,人多得简直挪不开步,于是从西门进去直接奔东门而出。据说头些年在地坛庙会摆摊儿的都海赚了一把,于是摊位的租金逐年水涨船高的近乎离谱。书市也罢,庙会也罢,其实地坛也以全新的面貌,从若干年前的一座荒废古园迅速融入了当今的商品社会。虽然地坛举办过很多届书市和庙会了,但是每次园里都有几处景观并不对外开放。所以对我来说,地坛依然存在着一片未知的领域。这就好像我心灵的某个地方,依旧完好地保存着史铁生那篇《我与地坛》。

那不是我吗?

岁末痛闻先生离去,又想起10年前在海外一遍遍读《我与地坛》的日子。借用文中的最后一句表达我此刻的感受 "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 先生的道德文章激励我寒风中前行。

尝试感受一些现在我所无法完全感受的

人在想一些问题的时候,情绪是起起落落的——有时候想通了!心明眼亮,觉得世上还有许多东西在前面等着你去看。——想不通的时候,觉得一切事情都没有趣味。这些问题就是像史铁生自己来推着轮椅在地坛公园里想了十几年的问题,类似的对自己和生活的质疑与追问。虽然我觉得十八九岁的我不足以完全理解他的感受。看他的文章的时候,我想到前一段时间看过的某一个作家提过的“穷极事理的逻辑”。当一个人被从他自以为坚固的生活里连根拔起,然后移栽到别的土壤里的时候,所有的安全和归属都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过去所拥有的一些东西已经不可以依附,于是他会去架构自己的内心世界。他会冷静地观察,逐渐明白降临在他身上的事情是如此地自然,逐渐能够认清现实。那个作者所说的是“经历的一切没有使他幻灭,他只是拧身而上,去追问现实何以如此地最底端。他要把那个杯子的底部掀过来,看一看那个上面刻的是什么字。”当时那个作家作者谈论的是顾准。看到这篇文章我是再次想到人是应该架构自己的内心世界的——有个内心世界能够支撑得起自己经受思考那些问题时情绪发生的大起大落。地坛是史铁生的内心世界,它真真切切存在而且它可以随时推着轮椅进去逡巡。那是他的地坛。我想起开头处他对地坛的描写——抬眼见到的琉璃的剥落,门壁斑驳的漆,玉石的雕栏和野草荒藤。以及园中的那些低头或是凝注着看才会注意到的——蜂子像雾,想通了事情的蚂蚁,树干上留着空屋一样的蝉蜕。他还听见了园子中草木竞相生长的响动。他对地坛的描绘如此深入而且鲜明,以至于能在他的文字之中(人像时可以)发现一种肃穆的宿命般的他与地坛的联系。心境既然是大起大落的,所以即便他境况不好折了双腿,他心中世界也不是永夜,有东方渐渐发大光明的时候。“我似乎得到一点儿安慰,睁开眼睛,看见风正从树林里穿过。”但我想他在这种境况下能感觉到愉悦,离不开他对他的地坛、地坛世界里事物的尊重。周国平说:“在一个关注灵魂的人眼中,自然中的一丘一壑,一草一木,都有着自己的生命和故事。”在他的文章里我看到地坛在歌唱。史铁生在这里写尽了十五年来地坛里的人事变化。写这篇文章的他,是已经告别了最痛苦的时期,某种意义上给自己打通了一条道路的吧。回想那最黑暗的时期,他不会完全没有舍不得的,他在他的地坛里过了他的十五年。“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地离开它,我会怎样想念它,我会怎样想念并且梦见它,我会怎样因为不敢想念它而梦也梦不到它。”地坛是他的历史与记忆,血缘与纪念,承载着在他生命里来来往往的一些人。汪国真写过,“过去的岁月总也不能忘怀,不能忘怀是因为我们自己走过来。”在这里敬逝去的史先生和他的地坛,同时也想敬往日的我了。

写的简直太好了,非常喜欢。强烈推荐!!!

写的简直太好了,非常喜欢。强烈推荐!!!景物描写很细腻,不慌忙的娓娓道来,对人物的轻描淡写也同样令人印象深刻,最深刻诚挚的是史铁生对自己母亲的感情(爱和愧疚),整篇小说中对生和死的观点也同样引人哲思。

史铁生

在他一无是处的躯体里,全是无师自通的智慧。残疾使他更像一个神。那篇文章在高中语文课本里第一次照亮我的时候,其他文章忽然黯然失色,虽然它们之前也从未发过光。我无法评论,不敢评论,忘了评论,我只能一遍一遍地读,在我忧郁的高二和愤怒的高三里,一直读到那些优美的悠扬的句子溶进了我的血液里,每次闭上眼,便能回忆起它的哪怕一个标点。我从未妄想过能够有一天完全把它读懂,每一次重读,震撼的感觉只有增加从未衰减。直到现在,每当我悲伤、怀疑、焦躁、绝望,我都会去找它,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看史铁生在地坛里那么从容而深情地讲述,春天夏天秋天冬天和春天夏天秋天冬天。世界会瞬间安静,我会泪流满面,然后坚强。

母爱与死亡教育~

“一个人,出生了,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了,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就是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的关于“死”的言论。读过之后,不禁打了个寒颤,原来生与死是一样的,简单的就像一片树叶;春天,刚刚发芽冒出新绿,而秋天又飘落下来,然后腐烂变成泥土。这便是叶子的一生,很短暂,但却是到这个世界上走了一趟。我想,一个人的生死观,将会直接影响到其一生的思想和行动。正如史铁生先生在《我与地坛》中对死的乐观、积极的态度,使他的生命变得有意义,证明了生命的宝贵。但是有人为偶然的不幸,郁郁寡欢,失去了生命的欢乐;有人为失恋,悲痛欲绝;有人为一时的委屈,感到终生无望;有人因为一些小事儿,而萌生了轻生之念……他们用一池水,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们的生命是宝贵的么?我认为,生命的可贵在于,通过追求精神的不死,通过为人们留下不朽的业绩,通过造福于人类,得到永生!~其实说到底,生命不过如此,从你生下来那天开始,便一步步走向死亡,只不过是有的人走的路短一些,有的人走的就长一些;有的坎坷,有的平坦,但最终的结果和地点都是一样的,不管怎样,我们都要面对他,都要接受,又何必去选择轻生呢?记得在《我与地坛》中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让我默默感动,也让我只看了一遍就记住了:“如果有一天让我选择,我会让老天赐她永生……”这个“她”便是母亲,史铁生先生并没有保证自己以后会多么孝顺,如何关心母亲,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这便是自己对母亲最重要的——母亲的存在,便是孩子今生最大的幸福。母亲给了我们生命,她为了我们付出了太多,她是我们在人生海洋中一个宁静的避风港。母亲是一首那么有韵味、那么有知识、又那么神秘的诗。母亲是诗,长得——可以写成一部厚厚的书,短得——只有几句。我们,甚至我们一生,都要咀嚼这首诗……母亲是诗,是一首——读给你,读给我,读给他,读给所有人的诗。伟大的母爱,伟大的母亲,一首伟大的诗!~

很好的一本励志书,也让人看到的母爱的润物细无声

励志书,由于瘫痪后什么也干不了,一个人想不通事情,看书+发呆是常用语打发时间的手段,也是一条让人成长的好手段;其母亲真是母爱博大,为他付出很大,担心很多,真到了史铁生条件好些时,母亲也走了,他后悔惭愧,没能让母亲放心的走、没能让母亲稍微过点好日子。

完美主义者的残酷

史铁生身体残疾,却是完美主义者,既然身体有缺陷了,只好尽量把心灵美化起来,使之完美。字里行间,他都表达了这种希望。能够得到心灵的升华,以抚慰失却的惨痛。他的所有作品,都是精神的一种延伸,关注那些不幸的人,却给予一线光明。其实人要活下去,只要有一线的光明。如果我们迷失了,不如读读它,摸摸自己健康的身体,也许会有帮助。

只要开始行动,求真

很朴实的文字,有温柔却充满力量,有悲观的现实却也同样存在美好的细节。这不是小说,在我眼里,是一篇纪实的充满真情的日记。我与地坛,地坛的15年穿梭的人生,冷酷却温情。史铁生讲到母亲的时候,描述的每一个细节都会让我为之动容,画面感让我眼睛湿润。“有一回我摇车出了小院,看见母亲仍站在原地,还是送我走时的姿势,望着我拐出小院去的那处墙角,对我的回来竟一时没有反应。待她再次送我出门的时候,她说:‘出去活动活动,去地坛看看书’”“曾有好多回,我在这园子里呆得太久,母亲就来找我,她来找我又不想让我发觉,只要见我还好好地在这园子里,她就悄悄的转身回去,我看见过几次她的背影。我也看见过几回她四处张望的情景,她视力不好,端着眼镜像在海上寻找一条船,她没看见我时我已经看见她了,待我看见她也看见我了我就不去看她,过一会我再抬头看她就又看见她缓缓离去的背影。”作者自知这倔强冷酷而残忍,而我呢?我自己不同样是这样虚伪、自私而残忍吗?十五年里,常伴的陌生人有一对夫妇。铁生从青年走到中年,那对夫妇从中年走向老年。有一位热爱唱歌每天坚持唱歌的小伙子,有一位饮酒的老头却独具特色,有一位上下班经常经过的中年妇女,有一对保护弱智妹妹的哥哥。作者用很细腻很有感知的心去体味这一切。这种视角很现实,有悲观,残忍,却是生活,却一样能看到生活的诗意和愿景。有童年的纯真,有青年的追梦,有中年人的长跑,有与友人的交情,有家人的牵绊,有老年人的搀扶。这些,都很真,我看到作者的心,很真。身体残疾的铁生,遭遇了很多磨难,有三个问题一直牵绊着他“第一个是要不要去死?第二个是为什么活?第三个,我干嘛要写作”,这里面讲到了很多反思。最令我震撼,最震惊的结论是这样一句“这时候,你忽然明白了,你说只是因为我活着,我才不得不去写作,或者说只是因为你还想活着,你才不得不去写作”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不准备活着回去,悲观的世界依旧是能活得慷慨。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且夫天下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尽,用之无竭,是造物者之不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我只要求真,我依旧软弱,我还有些过分的懒惰,我有些弱点,很多的缺点。会因为一本书流泪,会听着音乐到处奔腾,会看着动漫沸腾,会对部分现实大骂不已,最重要的,我有勇气去解剖自己,采取行动去改善自己。而绝大部分人害怕看到自己,幻想真是不错的麻醉剂。我处在和约翰克里斯多夫一样的年纪,与他一样对味。见他妈的教条去,先把刀指向自己。你只有沉浸,用心,真诚的对待你的每一份经历,我想真理在于真实的经历和不断的批判与自省。毕淑敏的文字是属于温柔细腻的文字,就像温柔的女子用简单的经历跟你娓娓道来,她的温柔里藏着利剑。铁生的文字,就是一场厚重的人生观礼,让你沉浸其中,有轻松的诙谐却依旧是在残酷的现实下,可是这现实里看到了向阳的诗意。我很幸运,当我遇到疑问、痛苦、挫折、失败的时候,有无数前人的经历在跟我对话。有一个晚上,我跟姐夫聊天,我问他如何去说服一名客户,他说不要去说服任何人,销售一件东西本身就是一场共鸣,与你比你有阅历有经历的人做生意,只要保持最真的你,任何人都影响不了你的决定那已经非常非常棒。你觉得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而现在对于你来说,就是勇敢的去经历,去碰壁,不要着急。我猛然惊醒,姐夫的这些话其实我以前都从书本上看到过,这就是生活中的学习。我现在需要经历,沉浸其中,经历。“我爱我师,更爱真理”,共勉。

写在《我与地坛》后

一、以前似乎在哪看过关于史铁生的介绍,但都忘记了,甚至连他是残疾人都印象模糊。我喜欢那些即使遭受巨大不幸但最后内心仍充满了爱的人(即使一开始也和一般人那样的糟糕,但总会过去,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度过厄运,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地坛”),和他们的作品。我认为他们的思想更比一般正常的作家更接近生命的本质。它们很容易地击中我内心脆弱的一面,让我为之战栗。是不是非得经受巨大的磨难我们才会了解生命的本质,才会认真地思考那些形而上学的问题——欲望、生命、死亡……才会去关心那些平凡的人们,细微的心思?假如史铁生没有失去双腿,他会去揣摩母亲那些不曾说出口来的心思,会感受得到那样无私深沉的爱吗?会去注意关心那些跟自己无关的人(那一对老人、唱歌的跑步的年轻人、弱智的少女……)吗?会去思考为什么活着,欲望是什么,为什么写作吗?这些都值得怀疑。看了《我与地坛》你是否会更加觉得那些自怨自艾的作家,那些标榜隐秘孤独的作品,是多么无趣、苍白甚至丑陋呢?二、我不只一次想象过自己突然失去手脚或者失明后的情景,当然,只是想象,要是亲身经历我有可能会拿把刀子(或者用其他方式)结果了自己 ,更不用说最终能恢复健康了。总之我在想的时候觉得我那时候应该会一身轻松,因为我有理由不去做那些世俗要求我必须去做的事情——有些时候能够不去做一件自己不爱做的事情比做爱做的事情更让人感到痛快。很多事情非得自己亲身经历才好下结论,所以我不敢妄谈,仅仅是预先做好最坏的打算。有时候我感到一种很薄很薄却又非常强烈的恐惧——或许我明天就死了。我马上甩掉这个念头,没再想下去,但它已经深入我的内心,告诉我今天可以不去为了前程、面子等做一些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了——这也是我曾经大学退学的一个动力。要是史铁生没有失去双腿,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去关注那个地坛那些人那些事,也不会真正地进入他的“精神家园”(从某种意义上说,那个地坛之于他,就是一个“精神家园”)。所以,没事的时候不如把自己推向深渊想想,这样对我们身心健康有好处。当然,不排除有些人会因此感到绝望,这得看各人的悟性(这里所指悟性无好坏优劣之分,只是思考路径不同罢了)。这就是为什么有人看了悲剧会更加爱这个世界,而有人会悲观厌世。三、或许正因为我没有经历巨大的不幸,所以至今为止我仍自觉自私。甚至大部分时间我都在想,我们来这世上这么一辈子,要是不能体现个人的价值,那算是白来了。我所认为的个人价值是这样的:能够发挥自己的天赋,让自己的欲望得以满足。这是我大部分的观点,至于其中还有一些对众生普遍的终极关怀,对亲人好友的爱,由于太微薄了,差不多被覆盖掉了,让我都羞于启齿。是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没想过别人怎样怎样,没想过我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我的妹妹我的哥们我的同学他们过得怎样,惶论与我互不相干的大众。我在想,很多时候我们所自认为的对大众的关怀在很大程度上仅仅是一种怜悯,尽管有时候觉得自己感同身受,但我毋宁相信那是被自己蒙蔽了——我们的怜悯建立在俯视的角度上,从局外了解到这一切,却不曾与他们遭受同样的痛苦。我们的悲悯浅薄无力,非但不应夸耀,还应该引以为耻。正因为如此,我认为假如你要关怀一群人,一个弱势群体,你就必须去接近他们,去和他们交流,以获得跟他们相近的感受,仅仅靠阅读或者旁观是远远不够的。而假如你不这样,那最好不要打着关怀的幌子去写那些文字,然后说它们多么多么寓意深刻。很经常地,我认为自己自私而肮脏,然后又想其实大家都差不多,但没有一次可以因此找到平衡。或许,没办法,我只能把它归咎于我还没进入我的“地坛”,没在里面呆上十五年。

伴我十多年的一本书

我手中的《我与地坛》是九三年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的版本。十多年过去了,这本书一起陪伴着我走过了我的大学时代,走过了我工作的十年。或许只有一个在如花的青春即将到来时,却双腿瘫痪的人才可能静静地坐在地坛里,傻傻地想问题,傻傻地参透健全人没有时间或根本就不愿意去思考的宿命。如果将《我与地坛》、《好运设计》和《随笔十三篇》作为一部作品的上、中、下去看,不知道是否有人会对人生重新有自己新的看法。宿命是史铁生文字中永恒的主题,他从他不同于常人的视角,教育着我们,让我们惆怅,让我们感慨,但也让我们有所激励。从《我与地坛》到《病隙碎笔》,史铁生一直用其轮椅上抽丝出来的字字珠叽,在控制着我们的情感,抄弄着我们在浮躁和喧嚣的社会中循着宿命的命脉,静心思考人生。

残障是上帝烙下的特殊符号

我出生8个月患病在身,父母亲抱着襁褓中的我四处求医问药,但终究还是瘫痪了,这一瘫痪就是整整18年,是父母亲手把手的教我认字。我曾多少次把妹妹的鞋子穿在手上,双膝着地,希望能爬出属于我的天地,双腿磨破了渗出了血也不觉得疼......18岁那年,父母亲带着我做了双腿截肢手术,现在依靠假肢工作、生活和学习。 我的文字《灵魂的回头与远望》收入华夏出版社《为了生命的美丽》一书《在岁月的呼吸里醒着》收入花城出版社《2003中国散文年选》《在岁月的呼吸里醒着》收入内蒙古文化出版社《百年中国经典散文》文学的浸润使我成为一个充满秀美气质的女性。史铁生是我尊崇的人,他的文字其思想、美及大爱力透纸背,让肢体正常的人都望尘莫及。我无数次听过有人指指点点着残疾的人说“瞧,他们(她)是残疾人”,是的,我们是身有残障,我现在的理解是:残障是上帝烙下的特殊符号,我们仰息着不死的天空,让岁月逆流成河。残障不期而至,我们每个人遭遇了就逃不掉,但爱--却关乎我们的一生。

我与地坛

唯一填了的一所省外高校,冥冥中居然就被它录取了。于是踏上了一条长长的求学路。二零零零年的时候北方还给人一种混沌未开的感觉。虽说是直辖市之一,但一下火车一种尘土气毫无防备扑面而来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怅然。空气干燥地噼里啪啦作响,打在脸上。爽爽的九月里,天空蓝晃晃的,暑气已经褪的差不多了,晌午的日头还有些烈,但走到树荫处,已隐约感到一丝凉意。我喜欢这样的天气。火车站广场接站的牌子眼花缭乱,找到了属于自己学校的,上了一辆咣当咣当的大巴车,一拨人稀里糊涂就坐上去了。我注意到一个白净的女孩子,穿着背带裤,动作轻缓。爸妈在一旁清点着行李,她自顾自拿本书坐着看。后来报名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我们是一个系的。更巧的是,她居然是我的上铺!如同困鸟在笼中已久,猛地到了一个广阔天地,终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了。于是白天在教室里咿呀学外语。课余,骑着单车走遍天津河西的大街小巷。在一个傍晚,我们发现了一个小花园:正正方方的,围墙很低矮,里面稀稀拉拉种着几棵月季。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个园子都太一览无余,我猜小偷要是进来了恐是无处藏身了。建造者仿佛不想在这个园子花费太多的心思,只是用低矮的灌木简单地将园子隔了几条步道。入园处突兀地盖了一个亭子,没用掉的黄沙水泥就那么堆在一边,也不知放了多久了。它跟许多北方园林一样,简单,直白,缺乏灵动。与移步换景的江南园林相比它实在是过于普通了。但是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睦南花园。我们找了一个长椅坐下,三人仰望天空,感受下难得的静谧。这时候Z突然说:“你们听说过史铁生吗?”我和X(前文说到的白净女孩)诧异地摇摇头,“没有,他是干什么的?”“喏,就是这本书。”Z从包里拿出一本黑色封皮的书, 上面写着《我与地坛》。开头是这样写的:“地坛离我家很近。或者说我家离地坛很近。总之,只好认为这是缘分。地坛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儿了,而自从我的祖母年轻时带着我父亲来到北京,就一直住在离它不远的地方——五十多年间搬过几次家,可搬来搬去总是在它周围,而且是越撤离它越近了。我常觉得这中间有着宿命的味道:仿佛这古园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待了四百多年。它等待我出生,然后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四百多年里,它一面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坍记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这时候想必我是该来了。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摇着轮椅进入园中,它为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时,太阳循着亘古不变的路途正越来越大,也越红。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并看见自己的身影。自从那个下午我无意中进了这园子,就再没长久地离开过它。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图。正如我在一篇小说中所说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三人心照不宣地把书读完了,没有交流体会。但睦南花园和地坛,冥冥中的联系,已经悄然在心中生根发芽。虽然我们在最狂妄的年龄没有发生什么,但成长,本身就夹杂着痛苦的蜕变,而当时的我们,对此浑然不知。很多年后,我和X应约回到学校。在熙攘的人群中,我们走散了。没有约定,我们又一次同时走到了睦南花园。莺飞草长,过去的足迹已经遍寻不着了。Z在大一那年的12月份就退学离开天津,第二年又考到了西南政法,然后因缘际会去了英国,从此音讯全无。掐指一算,她已经离开天津14年了,偶尔会看到她去旅游的照片,种种奇遇,在她身上发生,毫无违和之感,因为她早早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孩。X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厮混多年,常常约着见面,又常常错过彼此的时间。她占据着心中独特的位置,而我也不自觉地观察着她的成长。“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变成语言,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比如说邮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仅仅是为了收藏。”以此来感怀我的两个朋友。

光阴的意义

人在绝望时思考的东西往往是无意义的。但在身处绝望时,唯有思考这些并且通达才能换来新生。人的活着本就毫无原因,来便来了,走便走了,经历人间最好的结果是能取悦自己,让自己满足、满意快乐、享受,最好还能有点儿对人间的眷恋与不想急于离开之情。如此便是我能想到最好的事情了。倘若不幸,想早点离开,你始终还是握有这个权力的,何须着急呢?就像一出已上演的戏,你不想看看它是如何收场的么?母爱。无私和伟大的代名词。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追思也只是一些虚无缥缈的情愫与影像,最多也只能像这样跃然纸上,让读者感动,尽量避免一些不孝一些自我。--------------------------------------------------------------------------------------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这却不是在某一个瞬间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够解决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终生的魔鬼或恋人。满园中播散着熨帖而微苦的味道。味道是最说不清楚的,味道不能写只能闻,要你身临其境去闻才能明了。味道甚至是难于记忆的,只有你又闻到它你才能记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蕴。母亲生前没给我留下过什么隽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诲,只是在她去世之后,她艰难的命运,坚忍的意志和毫不张扬的爱,随光阴流转,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鲜明深刻。春天是卧病的季节,否则人们不易发觉春天的残忍与渴望;夏天,情人们应该在这个季节里失恋,不然就似乎对不起爱情;秋天是从外面买一棵盆花回家的时候,把花搁在阔别了的家中,并且打开窗户把阳光也放进屋里,慢慢回忆慢慢整理一些发过霉的东西;冬天伴着火炉和书,一遍遍坚定不死的决心,写一些并不发出的信。他盼望以他的长跑成绩来获得政治上真正的解放,他以为记者的镜头和文字可以帮他做到这一点。第一年他在春节环城赛上跑了第十五名,他看见前十名的照片都挂在了长安街的新闻橱窗里,于是有了信心。第二年他跑了第四名,可是新闻橱窗里只挂了前三名的照片,他没灰心。第三年他跑了第七名、橱窗里挂前六名的照片,他有点怨自己。第四年他跑了第三名,橱窗里却只挂了第一名的照片。第五年他跑了第一名——他几乎绝望了,橱窗里只有一幅环城赛群众场面的照片。那些年我们俩常一起在这园子里呆到天黑,开怀痛骂,骂完沉默著回家,分手时再互相叮嘱:先别去死,再试着活一活看。现在他已经不跑了,年岁太大了,跑不了那么快了。最后一次参加环城赛,他以三十八岁之龄又得了第一名并破了纪录,有一位专业队的教练对他说:“我要是十年前发现你就好了。”他苦笑一下什么也没说。世上的事常常使上帝的居心变得可疑。每一个乏味的演员都是因为他老以为这戏剧与自己无关。每一个倒霉的观众都是因为他总是坐得离舞台太近了。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变成语言,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比如说邮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仅仅是为了收藏。想象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互相一次次说“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又互相一次次说“时间已经不早了”,时间不早了可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可时间毕竟是不早了。

《我与地坛》一点点摘抄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母亲生前没给我留下过什么隽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诲,只是在她去世之后,她艰难的命运,坚忍的意志和毫不张扬的爱,随光阴流转,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鲜明深刻。还可以用艺术形式对应四季,这样春天就是一幅画,夏天是一部长篇小说,秋天是一首短歌或诗,冬天是一群雕塑。以梦呢?以梦对应四季呢?春天是树尖上的呼喊,夏天是呼喊中的细雨,秋天是细雨中的土地,冬天是干净的土地上的一只孤零的烟斗。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人真正的名字叫欲望。我在这园子里坐着,园神成年累月地对我说:孩子,这不是别的,这是你的罪孽和福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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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读《我与地坛》之感悟 无锡梦妮网 无锡职院bbs 梦妮网 无锡大学生生活服务网 http://www.mooli360.com/——生命不息,奋斗不止时光飞逝,岁月匆匆,历史的车轮洗涤旧迹,黎明的曙光划破长空,诗情画意的美好未来更寓于情调。默默寻思之中,中考如期而至,当所有美好期望都倾注那张张别有韵味的白纸时,心中无限的感触竟油然而生;美好的期望就在张张带有白纸中悄无声息的落下;心中怅惘无限——正所谓“无处话凄凉”。在众多希望与失望的抉择之中,我心中充满希望的明灯不会就此泯灭。介甫告知于我:“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人生什么困境都可以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是丧失希望;生命不该只是一条直线,它有着属于自己的起伏;生命不该只是一张白纸,它有着属于自己的彩色。只是追求者赋予生命与众不同的内涵。在懈怠与失意之中,我深深品味着海伦·凯勒的名言“当你感受生命之中有一股力量驱使你飞翔时,你是绝不应该爬行的”曾几何时,海鸣威曾说:“人可以被消灭灭,但不能被击败”他又激起我毅然而前行。成功是命运的关照,失败则说明我们的努力还不够。我不会让昨日的沮丧令明天黯然失色!我只想说:“一个人的潜能是难以预料的,成功的障碍往往来自心理上或者潜意识的畏难情绪,一定要相信自己,保持积极的心态。淋漓尽致的挑战自己的潜能——上天既然赋予我生命,必然赋予我承受生命的意志。”东坡曾道:古今之立大事业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一个人,出生了,这便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史铁生用对自己那份执着而强烈的爱,诠释者“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生命内涵。曾经的曾经,他徘徊过,他失落过,他生命的旅途中有不和谐的音符,他在最狂妄的年龄残废双腿。但是,在从他母亲艰难的命运,坚韧的意志和毫不张扬的爱让他有了承受生命的意志,有了让病魔来得更猛烈些吧的决心。他诠释了平凡人不能诠释的“生命不息、奋斗不止”。——他虽受双腿之磨难,继而终成为一代知名作家。“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山穷水尽之处,柳暗花明之时,昂起头来,让困境成为踏脚石。生命不息、奋斗不止!希望自在前头!转载须知:必须注明无锡梦妮网 无锡职院bbs 梦妮网 无锡大学生生活服务网 http://www.mooli360.com/

每年都要静下心读一次

我与地坛让我知道了史铁生,了解了他的人生历程。这其中史铁生自身从沮丧,感叹命运的不公到地坛带给他的人生感触以致写作让人感到一种美..脑海中想象出他在地坛中的一行一动..玩耍的兄妹、唱歌的青年、长跑的熟人、还有那对夫妻。。这其中的感觉难以描绘

我们的收藏

“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变成语言,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每一个人从某一刻开始都或多或少会纪念过去,从有记忆的那一天开始,零零碎碎,欢喜的悲伤的,都会像是一口枯井突然咕噜咕噜的向外喷发。有时候,甚至只是细碎的阳光或是阴蒙的细雨,都像是黏着记忆的发丝,勾拉出倾诉的欲望,然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又岂是文字能够表达的。第一次读到这句话,就觉得再贴切不过了。温馨与寂寥,希望和成熟,心与坟墓。无论是什么,都是我们的收藏。

心中有个寄托

真正懂的自己能信世界的人是不会轻易对身边的事物莫不关系的生命轮回复始只为在世上走一遭。谁都不会想到自己会突然变成痴呆啥子。。即使那样身边有对她关心爱她的人她不懂丹她 知道这人对她好能保护她,就这样围绕在心中的地坛把生命延续

绝对立志的散文

第一次,知道这书是在小学的时候,也不是通过书来看的,那是中央台晚上有一这样一档节目,就是讲书的故事,以第一人称来说。不知道那个是不是史铁生,那时很小,不记得了。就记得有个人坐在轮椅上。。。。。。。长大后去看的这本书,应该说很有感觉,依摸着记忆中的感觉去读,真的不错,我建议读这本书的时候,要是能找到当年的那个视频,看完再去读这本书会很有感觉的。还有个画面是,轮椅上的人在一棵树边,看着书,那个画面,我不会忘记。真正看这书的时候我在上初中,看完,哭的是稀里啪啦的,史的妈妈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但凡世上的母亲都是伟大的,就为他描述他妈妈的那文字哭的。这本书是我第一次了解史铁生,第一次,知道他是个有残疾的人。。。。。。当初看到那个电视播的还以为是为了书中的感觉什么的

谁愿与我换书

我很喜欢《我与地坛》,从高中时就喜欢,高三时,每次感觉失去信心或沮丧时,我就拿出语文书来读《我与地坛》,每次读完都会重新获得力量与信心。之后又读了他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命若琴弦》,都很喜欢。现在上了大学,从学校图书馆借了一本,可是不小心弄丢了,哪位好心人有这本书且无污损,我有另一版本的《我与地坛》,愿不愿意跟我交换一下

寻找生命的意义

对于平凡人来说,生命是一个了然无际的抽象的概念,我们难以感受它的存在。只有当我们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亲身经历过那种险些失去的感觉之后,才会开始去思考生与死的关系,才会开始去寻找生命的意义。史铁生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相信,在他坐上轮椅之前,他从来没有觉得,生与死之间,竟只是一转念的距离。毕竟,他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他有他的雄心壮志,只是,二十一岁,那改变了他一生轨迹的一年,悄悄地降临,壮志未酬,却已永远被束缚于轮椅之上。那段时间,毫无疑问,他痛不欲生,满院的阳光,却被关在了窗外,他能看到的,只是医院病房那个小小的角落。家人不知道,朋友不知道,他曾经在病床的后面,藏下了一卷电线,差一点,他就结束了自己。他曾经说过,他的“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自此之后,对于医院,他是三进三出,先是双腿瘫痪,而后患了肾病,又因肾病恶化为尿血症,靠透析维持生命。我们应该说他命途多舛还是生不如死,只能说,上帝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上帝剥夺了他成为一个健康人的权利,却给予了他成为作家的天赋。到底是什么拯救了史铁生?有人说是地坛,地坛给予了他静静思考的空间。这是因为史铁生最著 名的的作品是《我与地坛》,无数人被他的观察力,感受力和思考力所感动。在那里,他见到了欢快玩耍的小孩子,见到了认真练习的青年,见到了相濡以沫的老人,虽然这些都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但这让他知道,生命的意义在于珍惜。其实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属于他的逃不掉的苦难,而我们所能做的,就只有付出自己所有的勇气去跨越它,才能获得重生。但也是这种思想,在给了他希望的同时,也形成了缠绕他一生的宿命论的思想,正如他在《我与地坛》中写道:“仿佛这古园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了四百多年。”说不清这种宿命的思想是好是坏,掺杂着些悲观,流露着些豁然,却是他在经历过对生的绝望之后一种无法避免的矛盾的心态。有人说是写作,写作成为了他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但是他曾经在一篇随笔里写过,“活着不是为了写作,而写作是为了活着,你明白了这一点,是在一个挺滑稽的时刻,那天你又说你不如死了好,你的一个朋友劝你:你不能死,你还得写呢,还有好多好作品等着你去写呢。这时候,你忽然明白了,你说只是因为我活着,我才不得不写作”。或许,这只是他寻找生命的意义的第一步——生命的意义,在于有事可做。这件事,不仅仅是你的职业,抑或你的家庭,而是你愿意为之奉献一生,奉献所有精力与热情的事。在那遥远的古代,有人把科举入仕,衣锦还乡当做那件事,于是,为及第而寒窗苦读,为升迁而不择手段成为了他生命存在的意义;在那红色的年代,有人把革命当做那件事,于是,为革命而奋斗成为了他生命存在的意义。只是,我们都要记住,我们并不是因为它而存在,而是因为我们要活下去,要有意义地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而必须有事可做——有意义的事。也有人说是宗教,宗教给予了他精神的支柱。史铁生的散文中,无处不渗透着宗教的精神,无处不体现着他对宗教深刻的思考,他曾有这么一段话:“人生最根本的两种面对,无非生与死。对于生,我从基督精神中受益;对于死,我也相信佛说。”这说明,他从来没有真正皈依于某个宗教,他只是把宗教精神当作他的信仰,作为他对生命感到无助彷徨之时的一份依靠。正如他的朋友评价说:“史铁生证明了神性,却不想证明神。”宗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种彻底的依赖,他从来不去随大流地完成某种形式,比如说烧高香,祈祷之类的,他从来只把他对宗教的思考放在心底。他希望,通过上帝寻找到某种生的希望,把自己从绝望崩溃的边缘拉回来;他希望,通过佛说了却尘缘的欲望,在大彻大悟中学会平静地面对生活中的波澜,仅此而已。生与死,是史铁生散文永恒的主题。从这个大主题中,牵引出无数小小的话题,关于写作,关于爱,关于友谊,关于回忆。我们不能说史铁生在这短短三十年的思考中看透了生与死,毕竟这是个太宏大的主题,人类终其一生都无法对它大彻大悟,但是,我们都很庆幸,他在这种思考中寻到了一种自我解脱的方式,让他的思想从疾病的牢笼中解放出来。生命在他的一转念中得到了延续,生命在他的努力中寻到了意义。无须任何深刻的哲理,无须任何条条框框的说教,因为他的经历,他思考的过程本身,就能带给我们最深的感动,最大的教益。最后,我想以他的几句诗,表达我最深的敬意:午后,如果阳光静寂你是否能听出,往日已归去哪里?在光的前端或思之极处时间被忽略的存在中生死同一

一笔财富

刚从GYM回来,洗了澡,坐在桌前。REC里总是有着形形色色的人,而我的一大爱好就是在闲暇时间观察他们。虽然总是走马观花管中窥豹,对我对他们都没有什么实际好处。但不失为消磨时间的好方法。而有这么一个人突然有天进了我的视线。Male,white,跟我身高仿佛但壮实很多。起初我以为他只是一个一般的老美,动作笨拙且喜投三分,但当他脱掉运动裤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他的不同之处:左脚是根金属棍,下端连着个弓形减振装置,一半塞进了剪去了后半截的NIKE球鞋里。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样也行?由于深爱着这项运动并经常参与其中,我特别能感受手脚不灵活对于它的影响。而此刻再反观他:跑跳自如,基本功尚可,脸上也没有显现出任何的痛苦,热身完之后即开始了全场的比赛。我不禁的角色代入,如果是我会是怎样。别的先不说,单就篮球来讲,基本上就是永失吾爱了。就算装上了假肢,没钱的话装根棍子,能跑能跳了,那也只是会自娱自乐,没人的时候玩玩,正常人一来就自觉离开,打场比赛更是白日梦一般,除非自愿加入轮椅篮球。如此看来,这个人现在做的这些该有多么不容易。而这些情况,在他身上都没有发生。不但没有被赶,同伴们还经常传球给他,快攻退防面面俱到。脑中想法与现实所见的差距,让我思考其中的原因。诚然,社会的援助很大程度上弥补了意外造成的损失,尤其是在发达国家对handicaped更是有着充足的福利,但我觉得,这其中更为关键的动力,还是在于自身。毕竟即便是再多的外界援助,如果自己仍像我一般,觉得矮别人不止一头,只能给大家添乱,还怎么能继续生活并乐在其中呢?在不幸发生后,他是经历了怎样一个自我调节过程,才成为现在的他?我无从知道。由此想到不久前读到的这本书。从文章里可以看到,高位截瘫后作者的思想,也是经历了一个从崩溃寻死幻想丛生到重拾信念继续生活的过程。你也可能会觉得,这种老掉牙的”从绝望到希望,人生终将辉煌“的故事很俗。但其实设身处地得一想,作者出意外时正好是我们这样的年纪。当你怀抱理想准备大展手脚却连脚都感受不到时,你的梦想从何谈起?而且作者的叙述相当真实,没有矫揉造作,最后的结局也不是功成名就名垂青史而是回归正常。同时,母亲的不离不弃可以说是外界对于作者最大的支持,在感动之余不得不重新思考亲人的定义。总而言之,处理这种事件的办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可能一辈子都用不到,我也希望不要有不幸的事情发生,但对于以此类推克服人生中的其他困难来说,却是一笔宝贵的财富。愿同样的孤独的作者Rest In Peace。

《我與地壇》和葉公好龍

我總在默默地想:每當看完了什麽文章之類的,我總在默默地想。看了史鐵生的《我與地壇》,我只是那麼輕輕翻著地粗略地走馬觀花一番,可撂下書,我又開始默默沉靜地想。我或許是太多情了吧。我這麼大的女孩子們幾乎都在早戀呢,沒有找到合適男朋友的也都抱著那種幻想。大家也許認為我這麼尊古復古不會有邪思,可是那就錯了,我只是和她們不盡相同罷了。我以為我自己戀的是那些個作家,那些個語言學家,那些個國學家,她們不知道,我其實絲毫不比她們早戀的瘋狂和對偶像明星的追求的熱勁有所相差,我會默默地對著作家或者別的什麽人曾經寫的一篇文章或一首詩呆呆地坐上幾個小時,腦子里都是幻想般的相思(其實只是我自己單相思罷了)。我真的以為我戀上了那些人,後來才發現真的是錯了,我只不過是覺得他們的文章順眼而已。我又開始想,我心裡那個湧動著的深埋的相思是從哪裡來。我本來想否定,我其實根本沒戀過,可是有著戀愛的感覺我自己會不知道嗎?我想了又想,還是把它歸結在和作家之類的人有關的東西上,但絕對不是來源於那些寫文章的人。他們只有寫文章時我才喜歡,而誰能保證他們在生活中不會吃飯,不會睡覺,不會上廁所,不會幹一些與文章里描述的大相徑庭的事,所以我沒有戀上他們。我思考了很久。我以為我其實真正戀上的是那些文章,對於作家之類的人,我只能說是比較佩服或是有些羡慕。我想是這樣的,這回沒有錯了。剛剛看完了《我與地壇》,我心中湧動著的熱戀的相思是沖著《我與地壇》的。我有時候甚至感覺它像是特意早就準備這樣被寫好,等待我看完後對它產生愛意。不過,這只是我一人想的而已。或許有許多形形色色的人也早就戀上了它,我只不過是普通的一個。我又把它的幾個情節仔仔細細地看了幾遍,愛意愈發濃重了。可以這麼說,我從來也沒有戀上過人類,不過或許以後更能戀上吧。尤其是和我同齡少女們戀上的同齡男生和年青的偶像們,我是更沒有也不可能戀上過,他們(指同齡男生)只會讓我感到厭煩而已,我有時甚至希望我的視線里再也不會出現他們。可是我卻戀上了《我與地壇》,我有時總想和它交談,可是很遺憾,它不是人類,當然更不能說情意綿綿的話。我開始很懊惱,它爲什麽不是人類。後來才意識到,它如果是人類,我也就不會戀上它了。 14歲,高一。2002.04

铁生长宁

岁末,一直思忖该如何去迎接新的一年,竟听到史先生去世的消息,这个衔铁而生,命比铁硬的人终于不必忍受再一年的痛苦,在一个该结束的时候,结束长伴三十多年的病痛,来一场彻底的终结。学《我与地坛》这篇课文时,那个一直遭我们鄙夷、似乎身上略少些男子汉气概的语文老师说要向我们读一遍课文,开始前他已有预告,说自己每每读这篇文章都会不禁凝噎,我们听后暗笑,更鄙夷不题。他一脸严肃,要我们把课本树起来听他读,开始时学生们并不在意,读到第三节的时候,已有不少学生伏在桌子上拭泪,他读第四节时已抽泣得无法继续,出去五分钟后回来接着把课文读完。读完后班内一片死寂,没有人再笑,史铁生的名字烙在了心里。七年之后,我到了北京,我全然顾不得紫禁城,万里长城等宏伟建筑,一直惦念的竟是这个小小的故园。记得那日天气很晒,中午时分进的园子,早已不是“园子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的光景。园子里修缮得干净整洁,古树均有专职看护人,草地修剪得整整齐齐,道路铺得平坦宽敞,在园子的西北角矮木丛里依稀能找到当年落寞的感觉,我便找了一条长凳坐下,再仔仔细细地把文章读了一遍,读的时候鼻子仍酸了酸,读完再抬眼望望四周,想想当年史先生摇着轮椅走过的路,他的母亲寻子时蹒跚过的足迹,那日复一日、春去秋来,不见衰败,反倒重兴了繁华。这时的地坛,怕是史先生也不常来了吧,他的身体愈发不健,行动也多有不便。倒是园子里老年人不少,健身的,下棋的,散步的,遛鸟的,感觉那时光静谧极了。有趣的是,还在园子里发现一位外国姑娘,捧着本书在读,顿觉时间停滞,不似这城市般浮华焦躁。呆到入夜,离开。手中早就买了本《病隙碎笔》,对这种在病榻上书就的思考有别样的好感,在他身上完全读不到常人生病时的急躁、绝望,反而更显智慧和从容。其实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料想,这么快……望先生在天国平安、长宁(刘易斯是史铁生“最喜欢和羡慕的人”,13年前,双腿残疾的史铁生在散文《我的梦想》中,表达了自己对刘易斯的敬佩之情,这篇散文曾被人读给刘易斯听。会面时,刘易斯将有自己签名的照片和运动鞋送给史铁生,而史铁生送给刘易斯的礼物是自己的一套文集。)我常想,若我处于同样的窘境,心里必然放不开,会非常排斥那些健全的人,何况是这样一个世界级的运动健将呢?想必在史先生的梦里,是想成为一个飞人吧!

一个人的畅想

关于生,关于死。问题很大,也很玄妙。但在史铁生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比这种关乎始末的未知更有魅力了。细腻的情感,引人共鸣的笔触。仿佛时间静止于此时的彼刻,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渗入到一个人的生命之中。史铁生是宁静的,激怀的。当所有风景成为他心中的目送时,一切海阔天空。

曾给我内心一种震撼。

可以说是自己从这本书知道了史铁生,也是从这本书里自己走进了史铁生笔下所阐述的情感,了解他,理解他;他曾给我向前的力量,有为之的意志而振奋过,也为之的情感而悲鸣过。它曾给我内心一种语言无法概述的震撼。

森林里没有树木

我总是想给我喜欢的歌多起一些树的名字,然后这些歌就可以汇成一个布满音符的森林。可是先生说他很遗憾森林里的树木总是能不停的站着,一直站到这个世界没有了他的很久时候,这让他没有独占的感觉。我把这句话翻来覆去的换顺序,发现他始终是一句经典的谎言。后悔也好,乐观也罢,先生给我们的一直不乏无穷的惊喜。喜欢这文章如喜欢在隐蔽的地方给爱的人留言,永远不乏小欢喜。

直立的灵魂

史铁生在《务虚笔记》第二章中描绘他看见c的过程——在一幅没有背景的画面中,“我”看见c坐在轮椅上,灵巧的玩着关于轮椅的“游戏”,直到“我”走近c,看到了他枯萎的双腿和下半身,“命运才显露真相”,画面里就有了背景,在“我”印象中的c的形象里,有了生命,有了时间。然而,我“认识”史铁生的过程,恰恰与之相反……一、不知从何时起,书架上有了一本史铁生代表作集,按着年份一篇篇读下去,心越来越静,我眼中的史铁生也越来越清晰。如果说,史铁生的《午餐半小时》中还有着一丝冷漠的气息,那么,《我的遥远的清平湾》也许正标志着他进入了一个爱的境界,一种对生命、对土地、对世界的爱。破老头,老黑牛,清平湾的土壤和白馍馍——这些记忆中的人和物是那么鲜活,那么温暖。此时的史铁生显然早已没有了恨。在他本应是活蹦乱跳充满希望的20岁,瘫痪却无情地降临了,然而,史铁生笑了笑,说:残疾其实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了,一辆轮椅早已缓缓向我滚来,势不可挡。此时,我仿佛看见一位慈祥的长者,静静地坐在轮椅上,身后是两排车辙的痕迹,周围有参天古树,有斑驳的旧墙,有行色匆匆的路人,有高高的蓝天。二、轮椅限制了史铁生的行动范围,却限制不了他思考的疆界,正如陈村所说:“别人用腿走路,丈量大地。他从腿开始思想,体察心灵。”从《命若琴弦》开始,他笔下的人物没有了巨细的生活背景,没有了具象的高矮胖瘦,老瞎子,小瞎子,弹着琴,逃不出命运的轮回。《毒药》里的人物称谓只剩下了年龄和职业——老人,男孩子,老大夫。到了《务虚笔记》,整部长篇小说中的人物称谓甚至只是字母代号——C、F、Z、L、WR、T、O,除了一个“我”。小说中具体的人物(造型、外貌)被史铁生淡化了,一个个灵魂渐渐明晰,飘出了文本,飘进了空气中。“时间”和“空间”被史铁生融入“命运”两个字中,渐渐脱离了世界,只有在命运的推进中才获得了其自身的意义。此时,史铁生身后的背景渐渐模糊了,我仿佛看见这位慈祥的长者开始转动他身下的车轮——他的命运之轮,向着对生命意义与存在方式的追问缓缓驶去,在一条叫做“命运”的道路上,留下了两条深深的车辙。三、史铁生说:“我向往着这样的写作——当白昼的一切明智与迷障都消散了以后,黑夜要我用另一种眼睛看这世界。” 刚截瘫的几年,在一个名叫地坛的古园中,有好几年的时间,史铁生思考的首要问题是:“活还是不活?”直到有一天,他明白了:“死是一件无需着急去做的事,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的事。为什么不活下去试试呢?”于是,无论在《病隙碎笔》还是在《对话练习》里,他作为一个独立灵魂,对生命的思考愈发深刻,愈发直接。他的冥想始终关乎着上帝、神灵和命运,他极力伸张着关于爱的一切。背景退却,只剩下他,独立于一个无限的空间,一声声叩问着灵魂。也许,是几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手捧一本史铁生代表作集,倚靠在躺椅上,沐浴着阳光。我仿佛看见史铁生坐在轮椅上,缓缓地驶出嘈杂的背景,驶过古园,驶进了一片纯白。他熟练地玩转着自己的命运之轮,做着各类游戏,然后,他渐渐站了起来,勇敢地直面虚无……

难得

在当今,这个很多书凭靠描写金钱,性欲,颓废为看点的“产业文化”下 ,很难得的一本书,能让人体会些许东西。。。

史铁生:以爱愿去我执

定稿于1990年的《我与地坛》共分七节,作者仅写了序号,并未分别命名。根据内容,七小节的小标题依次大致如下:①地坛②母亲③四季④一些人(夫妇,唱歌的小伙子,饮者,捕鸟的汉子,女工程师,长跑家)⑤一个人(弱智的漂亮小姑娘)⑥园神⑦孩子一遍读下来,想着这七段文字,是遵循怎样的逻辑理路,“地坛”之后,直接“母亲”,之后又是“四季”,既然第四节起开始写人,为何不将“母亲”一节挪到写人物的章节中?直到联系鲁迅《阿长和山海经》的末句“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一下明白——地坛=母亲=地母,仁厚丰饶,滋养生命,所以一二节并列,相互映照而意义叠生。然后季节运行,然后人物生息。正是老子“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意。“我与地坛”一题,也可置换为“我与母亲”,依旧延续着《秋天的怀念》、《合欢树》的深沉的追思。而“我与地坛”中的“我”,则分身化入各个章节中。第一节,以地坛起笔,写荒芜古园的地理坐标、昆虫老树,同时也提出了关于“我”的最严肃的两个问题,其实是同一个问题:一,要不要去死?二,应该怎样活?(第六节中,此二问再次出现,增加的第三问“我干嘛要写作”,正是前两个问题的答案)第三节,以极为抒情的笔调,种种观察与凝思所得的意象,写园中四季,颇似王国维的“无我之境”。比喻翻腾绵延,层出不穷,分别以一天中的时间、乐器、声响、景物、心绪、艺术形式、梦来对应四季,一节内的七次对应,仿佛微缩的相似形,映射着全文的七小节。最后一组对应,在比喻中套句内顶针,喻体虚幻,本体鲜明:“以梦呢?以梦对应四季呢?春天是树尖上的呼喊,夏天是呼喊中的细雨,秋天是细雨中的土地,冬天是干净的土地上的一只孤零的烟斗。”——两年后,余华《呼喊与细雨》发表于《收获》1991年第6期(单行本改名为《在细雨中呼喊》,大概是为了便于理解),余华给第一个长篇取这个名字,难道是为了向史铁生致敬?第四节,写十五年来,“我”静静观照那些人的情状与梦想,希望那个小伙子能考上专业的文工团,打量并喜欢那个老头独一无二的饮酒之法,与捕鸟的汉子一同等待那种罕见的鸟,想像而想像不出美丽女工程师的丈夫的模样,遗憾那个长跑家的奋斗与埋没……十五年后,中年夫妇也已成了一对老人。第四节的最后说:“女人的头发白了很多,但依旧攀着丈夫的胳膊走得像个孩子。‘攀’这个字用得不恰当了,或许可以用‘搀’吧,不知有没有兼具这两个意思的字。”(江南方言里,恰有一个字,同时具备“援引”与“扶持”二义,其名曰“将”)第五节,借小姑娘的故事,探讨“我”的境遇,残疾、苦难、偶然、救赎。第六节,设若有一位园神,他一定早已注意到了……以这样的方式开始,从正面看,是三个关键词:死、活、欲望。从背面看,是“我”写作的意义。这节的首尾,同一句话反复出现,总共三次:我在这园里坐着,我在这园里坐着,这么多年我在这园里坐着。设若真有一个园神,我们一定早已注意到了,地坛园神的名字,是“我”,是史铁生。第七节,继续谈生死,离开与回来。结尾处,两个人同时并举——扶着拐杖的“我”沉静地下山,抱着玩具的孩子欢蹦着上山。然后作者写道:“当然,那不是我。但是,那不是我吗?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十年之后的《病隙碎笔》里,他以更明晰的“树鸟之喻”,来说明肉身寂灭,心魂继续;与东晋慧远的薪火之喻——“火之传于薪,犹神之传于形;火之传异薪,犹神之传异形”——异曲同工。他说:“打个比方:一棵树上落着一群鸟儿,把树砍了,鸟儿也就没了吗?不,树上的鸟儿没了,但它们在别处。同样,此一肉身,栖居过一些思想、情感和心绪,这肉身火化了,那思想、情感和心绪也就没了吗?不,他们在别处。倘人间的困苦从未消失,人间的消息从未减损,人间的爱愿从未放弃,他们就必定还在。……那爱愿,或那灵魂,将继续栖居于怎样的肉身,将继续有一个怎样的尘世之名,都无关紧要,他既不消失,他就必是以“我”而在,以“我”而问,以“我”而思,以“我”为角度去追寻那亘古之梦。这样说吧:因为“我”在,这样的意义就将永远地被猜疑,被描画,被建立,永无终止。”(《病隙碎笔》P162,陕西师大03年9月)海明威说作家可分两种,经历过战争与未经历过战争的;作家的确可分两种,但更好的区分应当是这样:经历过死亡与未经历过死亡的。终有一天,我们每个人都会亲历这种死亡状态,“身体渐渐地肿胀,呼吸渐渐地艰难,意识怪模怪样地彷佛在别处,四周的一切都仿佛浸泡在毒液里渐渐地僵冷”,而“亲人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你,看着这样的过程,束手无策”。(《病隙碎笔》P218)也许只有到那时,我们才能体会到史铁生的感受,明白他很多年前写下的预言,愿意用自己的前额领受这句子中最迷人的光辉的照耀。潜观个体的心魂状态,默察了灵魂的不息流转,如庄子以梦中释梦的方式,史铁生分身为二,一问一答,这应该是《病隙碎笔》中最有力量的语句:“他握住我的右手,说:‘你的手真凉呵。’我握住他的左手:‘你的也是,你冷吗?’但这终归是他的问题,是截瘫和尿毒症的问题,肉身问题,是苦海、惩罚、原罪。我的问题是,既入惩罚之地,此一铁生你怎么办?我给他的建议是:最好把惩罚之地看成锤炼之地。但既是锤炼之地,便又有了一个顺理成章的猜想——我曾经不在这里,我也并不止于这里,我是途经这里。”在《和尚与哲学家——佛教与西方思想的对话》一书中,佛教徒马蒂厄•里卡尔借奥运会跳高,喻佛教意识训练所达的高度,说明人们可以亲证自己投身于内心改造的道路。在我看来,史铁生是大陆作家中仅有的,以写作来呈现意识修炼与思想精进的作家,永不中止生命的追问,对存在的探询,达到了与鲁迅同样的深度。更纯粹的,史铁生几乎所有的文字之舞,都围绕一个圆心:生死。你看,《我与地坛》的结尾,不正是《我的丁一之旅》的开头吗,一个孩子出场了——“一团蒙眬辉耀的光芒似从一抽象之点豁然铺陈……紧接着一声余音荡荡的钟鸣,随之显现出亮白的窗纸、暗衬的窗棂、游动的光斑和树影,显现着四壁、屋顶、吊灯,以及一座古旧的时钟……于是乎由远而近我听见了丁一的哭喊,由虚而实,我看见了母亲的身影……”

地坛重生

有些感情一定要自己体验过才能用文字表达,经历过,才会有感而发,有些感情是在人最绝望的时候才能明白。但是,不要错过了明白的机会,有些感情一旦逝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每个人都有自己重生的地方,不要害怕跌倒,下雪之后的天空真的看起来更晴朗。

《我与地坛》杂感

记得在04年4、5月份的时候,我就开始上高一的课程了,当时课文中有一篇史铁生写的《我与地坛》,张柳睿她老爸在讲完这篇课文后提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作者在最后要说“多少年我头一次意识到,这园中不单是处处都有过我的车辙,有过我车辙的地方也都有过母亲的脚印”?我想了一会举手回答道:“作者表达的意思是母亲陪他度过了那些年”。老师点点头,微笑着看着我。显然,那时我的语文还没有烂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如今读到《我与地坛》这本史铁生代表作选集,发现当年人教版上的那篇文章只是摘了全文的前两节而已,史铁生的那篇《我与地坛》不仅仅是写母亲,而是写了自己对生命的全部感受、思考和追问。读完后会觉得,尽管上帝给史铁生带来了瘫痪,但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另一个境界,在那个境界中的史铁生,已经远远超脱了当时的那个社会,而这篇文章便是最好的明证。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要是没有愚钝,机智还有什么光荣呢?要是没有了丑陋,漂亮又怎么维系自己的幸运?要是没有了恶劣与卑下,善良与高尚又将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为美德呢?要是没有了残疾,健全是否因其司空见惯而变得腻烦和乏味呢?一个失去差别的世界将是一潭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谁也不知道这世界上是不是有冥冥之中的注定,史铁生在他的《原罪·宿命》中反复地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一秒钟之前你是一番模样,而一秒钟之后你会变成另一番模样,早一秒晚一秒都不会发生,而偏偏就在那不早不晚正好的一秒内发生,这不是注定还是什么呢?在刚刚瘫痪的那段日子里,史铁生一直在想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淘气的男孩,或许就不会有接下来发生的这一切,那自己的人生是否会是另一番模样?想了好久,他终于想明白这大概就是宿命,于是原先的悲观和愤怒逐渐变的平静,尝试着去接受这一切,然后以此为基础让自己慢慢改变,写作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改变。对于生命的意义,史铁生在《病隙碎笔》中给出了自己的理解。在他眼中,肉身,精神,灵魂这三者是不同的。精神,当其仅限于个体生命之时,便更像是生理的一种机能,肉身的附属,甚至累赘。但当他联通了那无限之在,追随了那绝对价值,他就会因自身的局限而谦逊,因人性的丑陋而忏悔,视固有的困苦为锤炼,看琳琅的美物为道具,既知不断地超越自身才是目的,又知这样的超越乃是永远的过程。这样,他就不再是肉身的附属了,而成为命运的引领——那就是他已经升华为灵魂,进入了不拘于一己的关怀与祈祷,所以那些只是随着肉身的欲望而活的,你会说他没有灵魂。你要是悲哀于这世界总有一天会没有了你,你要是恐惧于那无限的寂灭,你不妨想想,这世界上也曾经没有你,你曾经就在那无限的寂灭之中。所以,我们只是偶然的出现在这个世界,能在这世上走一遭已经是一个幸运了。显然,没有一定岁月经历或者遭遇坎坷之人是不会深刻体会到史铁生这些文字背后的深意的。现在想来,高一的语文课本上也只能放上《我与地坛》前两节,因为对当时的我们而言,这后面的文字是读不懂的,也许即使张柳睿她老爸讲上整整一个礼拜也不一定能把我们讲明白了。如果他提问,为什么作者在结尾要说“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那我肯定不会知道答案,就算现在也不会知道。

那股风弥漫在我的视野——我读《我与地坛》

刚刚从北京回来。在北京的日子,住在清华的荷塘旁边。那段日子,我都要工作到很晚才能回到近春园,大概每天都是午夜过后。我喜欢带着很老很老的walkman,带着许巍低沉而略显沙哑的声音,沉浸在午夜的二校门附近安谧的林荫道间。后来在我们工作结束的时候,大家约好了一起去故宫漫步的。他们是当天的火车所以我们快马加鞭地在故宫里走了一遭。当时我想到了一个地方——地坛。很想很想去地坛走走,不是为了追随什么,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去体味这一番生命的味道。我曾经试想过这样的场面:手扶轮椅的戴着大大的眼镜的中年男子,眼中暗藏着对浮世的不羁,安静的闭着眼睛,在地坛长长的瑕壁旁安谧的聆听着广场上传来的各种各样的心情。但是那日,我终究还是没有去看地坛。初闻史铁生是在高中时的语文课本里。那时的我正好陷入了对自己生活的一番思考中。初读《我与地坛》,就有了一种厚重的感觉。那以后,我就觉得,史君的文字,不是为颓于思考生活的人去完成的,而是为了引发你对于生命的更深层的思考而去沥血而作的。文字中处处透彻着他对于死亡的不羁与蔑视。后来干脆收藏了史君的诸多作品,于是寝室里的书架的罅隙也变得越来越小了。再后来干脆自己找了一处屋子,借住在那里直至高中生活的结束。其时每夜午夜之时也必是我开卷体味其中种种思绪之时。大学已两载有余,但对于初读其文时的那种慕畏之情,时时铭刻在心。然而生活终究有不同的遭遇,我所经历也非史君所能体会了。在我的思绪里一直再现的倒是他面对生活、笑看世界的种种态度了。每逢挫折,我都能冷静如初。我想,其中必有史君的一点思维的血液。近闻史君身体欠佳,在遥遥古城长安谨祝康安。大格记于西安临时寓所

地坛,我没有忘记你

一终于到现在,才走进这个园子。在十几岁的时候,我就知道园子的名字叫地坛,一并知道一个叫史铁生的人在这个园子里走出了困境的死胡同,走进了写作的生涯。我也因此而知道原来怎么活还要想一番,也因此而开始思考生死。地坛,我来了。可是,史铁生,你却走了。你说:“许多年前旅游业还没有开展,园子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记起。”可是我来的却不是时候,地坛里正在举办“春季购物节”。无论躲到哪个角落,古树后也好,钟楼后也好,都避免不了听到噪杂的叫卖声和广播里反复播放的购物节信息。历尽沧桑在这儿等待了四百多年的古园,似乎只是为了等你,而不是等我。园子不再荒芜,却似乎是在走向另一种衰败。一个古园所应有的静谧在闹哄哄的商业浪潮席卷下,已不复存在。所幸如你说:“这古园的形体被不能理解它的人肆意雕琢,幸好有些东西任谁也不能改变它的。譬如祭坛石门中的落日,寂静的光辉平铺的一刻,地上的每一个坎坷都被映照得灿烂;譬如在园中最为落寞的时间,一群雨燕便出来高歌,把天地都叫喊得苍凉;譬如那些苍黑的古柏,你忧郁的时候它们镇静地站在那儿,你欣喜的时候它们依然镇静地站在那儿,它们没日没夜地站在那儿从你没有出生一直站到这个世界又没了你的时候;……”我在园子里努力地屏蔽掉商业街上的叫卖声,去聆听古柏和风的低语。我在想,它们是不是在谈论着你,或是要告诉我一个关于你和地坛的故事。我仔细地踏着地上的每一个方砖向前走,生怕错过了发现你的车辙印的机会。因为你说:“地坛的每一棵树下我都去过,差不多它的每一米草地上都有过我的车轮印。”我找了一块草地,一块生长着许多大树的青草地。春天刚来,温暖的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洒落在草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还有一大群鸽子时而落地,时而飞起,在草地的上空盘旋。还有一两只孤单的乌鸦偶尔发出一两声不悦耳的哀叫。因为有暖阳,所以户外活动的人多了许多。他们并不是像你一样因着遭受巨大的打击而来到这里,他们或是在草地上打牌、聊天,或是仰卧在那里晒太阳,或是放风筝或是喂鸽子。生活始终都会有不如意的时候,尽管他们不因此而来到地坛思考到生死,但是他们应该是一群热爱生活的人,他们此刻正在拥抱着它。二十五年了,你在地坛想了十五年生活的问题。你说:“我还是总得到那古园里去,去它的老树下或荒草边或颓墙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开耳边的嘈杂理一理纷乱的思绪,去窥看自己的心魂。”结果你找回了你的心和魂,从而在精神上站立了起来。我找了一棵树,倚靠着树干坐了下来,抬眼望去,是古树的末梢丛和湛蓝如洗的天空。我从出生直到现在,把生命的过程捋了一遍。快乐的、痛苦的、顺遂的、挫折的……一个人的生命模式是可以通过观察和反思自己而得出的,生命模式是在经历中形成。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似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而我如果想成为一个真诚得无以复加的人,想拥有真诚而认真的朋友,想有一个新的生活,就要打破生命中业已形成的固定模式,去重设一种新的生命模式。在这个园子,你想通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每当我去回想我为什么来到这座城市,与这里的人们发生或深或浅的关系,我都会觉得是由于“怎么活”的问题驱使着我来到这里,包括认识上帝。或许如你说的:“这中间有着宿命的味道。”仿佛这座城市和这里的人们早已被设定好,等在那里,在我的第二十几个年头,与我相遇。三想通了之后,你走上了写作的道路。你走出了黑暗,走向了另一段光明。可是想通了生死之后,并不等于活着就没有了问题。有一天,你忽然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质”,觉得不自由,觉得恐慌,患得患失。人常常犯这样的毛病,比如我。你说,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人真正的名字叫欲望。因为想活,因为活着还想得到点什么,比如说友情、爱情、价值、地位之类的,所以就很容易活得恐慌,像个人质。“一个人质报复一场阴谋的最有效的办法是把自己杀死。”这时,我就会想起《搏击俱乐部》的最后,杰克对自己开了枪。影片中说:“抛弃一切,才有自由。”可是你说,别忘了人真正的名字是欲望,“消灭恐慌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消灭欲望。可是我还知道,消灭人性的最有效的办法也是消灭欲望。那么,是消灭欲望同时也消灭恐慌呢?还是保留欲望同时也保留人生?”《搏击俱乐部》的结尾意味深长,以至于当影片结束,我还傻楞在情节中,片刻之后才回到现实,才意识苏醒说要回家。地坛似乎真的就是在等你,在你对“如何获得自由”苦想不通时,园神告诉了你,“每一个有激情的演员都难免是一个人质。每一个懂得欣赏的观众都巧妙地粉碎了一场阴谋。每一个乏味的演员都是因为他老以为这戏剧与自己无关。每一个倒霉的观众都是因为他总是坐得离舞台太近了。”一个有温暖阳光的日子,漫无目的地走,不用怕迷路找不着地点,不用赶一场约会怕错过了时间,空间与时间上没有了束缚,我体会到了这一刻的自由。倚在老树厚实的身躯上,仿佛我也听到了园神说:孩子,这不是别的,这是你的罪孽和福祉。一瞬间,我明白了,为什么神如此爱世人,却还要让人经历各种苦难。为要使我们得着试炼,得着永生。“有一天,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那一天,在某一处山洼里,势必会跑上来一个欢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 当牵牛花还未来得及开放的时节,葬礼的号角就已吹响,你沉静地走下了山。地坛没有你,会寂寞吗?我想不会,就像老树屹立千年只为了坚持它的位置和使命一样,地坛在这里也是为了坚持它的位置和使命,它镇静地在那儿,从你出生一直到这个世界没有了你的时候。你、我、他,来到这个园子里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像你一样天天常来,还是像我一样只来了一天,与地坛的关系,都是上帝的一场苦心安排。因此注定,地坛,我并没有忘记你。

相见恨晚

怎知道史铁生先生的文字竟然是这样的为什么我有偏见的以为史先生是周立波暴风骤雨式的文章当然不是说暴风骤雨哪里就不好了只是想当然的以为是更早一代人的作品充满了报告文学的刻板。所以前段时间先生逝世消息铺天盖地我也不为所动没有交集名字与我,也不过就一个符号竟要拜谢电商满减活动凑单为难之下选了这本翻开第一篇就是我与地坛我还以为地坛是就真真是他的一本作品,完全是个虚构的符号而已这本书也就谈谈创作历程不成想是充满了各种惊喜感动的随笔集子先生的文字充满了灵动和轻巧不是轻飘飘的不能承受生命之轻的轻是把命运的悲凉沧桑沉淀下来而提炼出来的精粹每个字每句话都有着特殊的节奏感停不下来也跳不过去就这么读啊读啊那些字那些话就这样在你眼前跳舞跳出一副生动的画面或欢快 或庄严 或感动 或苍凉母亲 家族 友情 人生单单说那个各种四季的比拟无不精巧至极却毫无堆砌所有主题读起来都让人不忍掩卷 不忍下车(全部都是上下班路上读的)更甚至除了灵气,先生对于人生的思考已然上升到了哲学意义满篇哪怕是对景的描写都充满了禅的意味恨,今日才识先生,而先生已去幸,来日方长且拜读先生更多佳作

一个人的记忆

我从初中时间就很喜欢史铁生,2010年12月31日,那时候我还在北京。听闻他去世的噩耗,我心里还是很惋惜的。我觉得一部好的文学作品就应该在逆境中给人奋发向上的力量。而他的地坛 恰恰如此。 我也曾走在地坛,看着有些老人捡拾不知名的果实,说可以治咳嗽。我就感叹,地坛之于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记忆吧。

死亡是不必急于求成的

这本书是作者在一个特定的生命的环境里对生与死的反复疑虑,而他对于死,最终得出了“死亡是不必急于求成的,因为它是一个你无论如何耽误都不会错过的节日”,对于生,似乎是比起“结束”这样一个物理性的结果更为让人难以把握和定义的命题,“生是一个你活多久就得思考多久的问题”,但愿这样的解释可以让生命得到最大的宽慰了,但只要生命存在和延续着的时候,无奈就会像朝夕的雾水一般丝丝不断,它只点缀懂得生命的精灵。早年身体的残疾和天生的忧郁性格,更是哪个造就了一位作家?我常想文学和思想是精神的还是物质的?都是,最终物质的身体归于尘土,精神的灵魂归于天堂,尘归尘,土归土。思考只属于活着的生命。

他的地坛,我的“地坛”

除夕,不远的太平湖公园时断时续地传来阵阵喧闹,那里正在举行每年一度的“新天地迎新倒计时晚会”,我看了一部网上电影后,按习惯浏览一遍网站,再关机休息。不经意就看到了阿华刚转发的一个帖子,说的是作家史铁生已于当日凌晨去世。我当即懵了:2010年给我的最后一条信息竟然是这样一个噩耗!史铁生的去世,我不意外,因为他年轻时就双腿瘫痪陷在了轮椅里,后来又得了肾炎并转化为尿毒症,依靠着越来越频繁的透析维持着生命,不久前又患了一场不轻的肺炎。所以上天什么时候都有可能召见他的。可是又觉得非常突然,因为他已经跟各种病魔较量了那么久,让我觉得他简直是金刚不败之身了。没想到,最后击倒他的不是肾,不是肺,而是脑——脑溢血。史铁生终年60岁,距其生日一月四日仅差4天。上世纪80年代初期,我眼花缭乱地看着一个个冒出土的“知青作家”的作品:梁晓声、张抗抗、陆星儿、叶辛、阿成……史铁生便以一部《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吸引了我。他跟别人不一样,没有那么愤懑,也没有那么离奇,平平淡淡之中,那个遥远又清丽、平和的清平湾就镌刻到了我的心中。也许我的气质和他有不少相似之处,我立刻喜欢上了他的作品,直到去年看了他的长篇《我的丁一之旅》。史铁生作品最大的特色,我认为是触及到了人的灵魂最深的层面。他因为身体限制没法“行万里路”去体验生活,因此在他作品里你是看不到现实生活的滚滚波涛的。他自嘲“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他的一大半人生是在轮椅和病榻上度过的。他说自己在做透析的时候,躺在那里,看见自己的血从一边淌出去又从一边流进来,就会很自然地想起生和死。他对生和死的思考和感悟是超过几乎是所有的中国作家的。这两天想到他的去世,我有点六神无主,今天下午我又再一次读了他那篇著名的《我与地坛》。1972年他瘫痪回到北京,找不到工作,前途茫茫,就把地坛当做了自己的“精神家园”。在古树下他一连几个小时专心致志地想着关于死的事。母亲怕他出事,总在后面偷偷“盯梢”。往往是母亲没有发现他,他早发现却假装没发现。在这里他见到过一对夫妻从中年步入老年,见过一位总在练唱《货郎与小姐》的年轻人,还有为了改变命运而练长跑的右派分子、美丽却弱智的小女孩、匆匆穿行的女工程师……他和这些人从不交谈,但他看到的是一个完整的世界。他终于感悟:“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现在人们常常提及“精神家园”,以为那只是一个让自己精神快乐的地方。这样理解不能说错,可是还不够。史铁生告诉我们,“精神家园”应该是一个能安放灵魂、一个能使灵魂不论在什么逆境都能镇静、平和的地方。这个家园不回避灾难和死亡,而是能让你坦然面对——虽然很困难。人在旅途,人在战场,“精神家园”就是我们的大后方,有了它,我们会被打败,但是绝不会被击垮!在“娱乐至上,娱乐至死”的时代,史铁生命定是个另类。我们当然不大会有他那么深邃的思想,老实说,我们也无需像他那样死死扣问自己的灵魂,活得那么“清醒”,但是他那种超越功利、超越生死的从容、淡定的人生观却是值得学习的。史铁生比我年轻,但是我一直把他看做老师;每次翻翻他的书都有启示、有收获,觉得脑筋清爽了许多,心情也开朗了许多。他就是我的“地坛”。史铁生老师走了。有人说“在他之后,谈生是奢侈的,谈死是矫情的”。幸好他的那些作品还在那里。这是我取之不竭的精神宝藏。很诚恳地向朋友们推荐他的《我与地坛》。也许在他的地坛里,您也能找到自己的“地坛”。史铁生部分语摘:心灵的房间,不打扫就会落满灰尘。蒙尘的心,会变得灰色和迷茫。我们每天都要经历很多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在心里安家落户。心里的事情一多,就会变得杂乱无序,然后心也跟着乱起来。所以,扫地除尘,能够使黯然的心变得亮堂。苦乐全凭自己判断,这和客观环境并不一定有直接关系,正如一个不爱珠宝的女人,即使置身在极其重视虚荣的环境,也无伤她的自尊。拥有万卷书的穷书生,并不想去和百万富翁交换钻石或股票。满足于田园生活的人也并不艳羡任何学者的荣誉头衔,或高官厚禄。微笑着,去唱生活的歌谣。不要抱怨生活给予了太多的磨难,不必抱怨生命中有太多的曲折。大海如果失去了巨浪的翻滚,就会失去雄浑,沙漠如果失去了飞沙的狂舞,就会失去壮观,人生如果仅去求得两点一线的一帆风顺,生命也就失去了存在的魅力。对于心灵来说,人奋斗一辈子,如果最终能挣得个终日快乐,就已经实现了生命最大的价值。活得糊涂的人,容易幸福;活得清醒的人,容易烦恼。这是因为,清醒的人看得太真切,一较真儿,生活中便烦恼遍地;而糊涂的人,计较得少,虽然活得简单粗糙,却因此觅得了人生的大境界。人生如画,生活本身是一幅画,但在涉世未深时,我们都是观画的读者,而经过了风雨,辨别了事物,我们又变成书中的主角,在各自演绎着精彩。幸福更是一种感觉,幸福是一缕花香,当花开放在心灵深处,只需微风轻轻吹动,便能散发出悠悠的,让人陶醉的芳香。

残缺中的完美

残缺,有时就是完美。——题记兴起,看了史铁生《我与地坛》。是看了《我与地坛》,才开始真正对史铁生开始了解的。面对作者年轻的懵懂与彷徨,仿佛是每个人童年都会经历的。而《我与地坛》似乎是作者内心的独白,写作的心路历程一般。《我与地坛》,史铁生与地坛的故事。《我与地坛》中,作者的母亲给我很深的印象。作者的母亲,或许是作者截瘫后承受最多的人了。她默默地承受着,承受着那些儿子所带给她的不便,她担心着孩子却不希望让他发现。或许正是因为儿子的特殊,她才无时无刻为着儿子着想——以至于她的爱需要默默。知道母亲死后,作者才明白了自己的任性让母亲的心经受了多大的煎熬,而母亲呢?我坚信她是哪怕内心充满抱怨也不会表现的人,作者说母亲是聪明,也许每位母亲在爱自己的孩子上都是个傻子,她们不顾及自己,只顾及孩子。作者的家庭残缺,而母亲的爱并没有残缺,残缺中的完美,史铁生的母亲给予了他完美而沉重的爱。那不仅仅是一份爱,还是一份沉重的责任。再说说史铁生吧,他的语言透露出了他骨子里的志气和高贵。不是咬文嚼字,却字字精细。史铁生在地坛写作,思考生死,于是乎是地坛记录了他的一切。或许《我与地坛》,地坛是作者的一个青年时候的归属,“我”是年轻的,而地坛是古老的。地坛只是一个区域,或许它并不能够给予作者什么,但是这是一段特殊的记忆和时光,也真是因为它的特殊,才使得地坛给予了作者颇大的影响。地坛,少说也有几百年了,这应该也是文末作者对于生命的最终诠释的一个暗喻吧,地坛的古老,承载着生命的流。史铁生承载了他不幸的命运,这是他不可逃脱的宿命,与他牢牢地牵绊在一起。而他的乐观,也正如“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一样,史铁生只是希望丰富他所活过的时光吧。是的,人死后又能如何,不过是些骨灰罢了,而人活着,生命是否是丰富的多?真纳罕一个残缺的人都可以如此真实地看待生命,这就是毅力吗?想起了冰心的“生之源,死之所”,作家们的心境应该是相同的吧。当人置身于一个环境的时候,就会思考生死了么?截瘫,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件足以让人绝望的事情吧。而史铁生似乎是挺过去了,还重视了人生。不得不赞叹生命的卑微和伟大,它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摧毁,却可以拖着不堪的身躯依旧不朽。作者的肉身残缺了,而他的生命并没有残缺,残缺中的完美,史铁生用他的方式在这个世界坚强地存在着。那不仅仅是一个存在,更是生命的怒放。这并不是凡人所能效仿的毅力,想去的前段时间父亲向我介绍的力克——没有四肢的澳大利亚青年,无手无脚。而他现在正在进行全球的演讲活动。真的是不得不佩服每一个生命,看似薄弱却每一个都充满了生机。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是么?哪怕我们有所残缺,也可以在另一方面绽放火花,或者去克服它们。只要有意志、信念,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上帝,还是不要结束生命吧,它们是如此美好。相信,谁都可以活下去的,不是吗?每个人都会有所残缺,但只要每个人都活得完美,自己定义的完美,就足够了。残缺中的完美,就像暗夜中的玫瑰,带刺的艳丽与芬芳,在属于它的地方,绽放着自己的生机。《我与地坛》,解读的,是人生,是生命。每一个热血流淌着的躯体,每一颗不可忽视的心。后记:写到这里竟有些感动,有点想哭。或许是情绪的激动吧。如果我现在还想去死的话,我不禁也会笑自己的愚蠢。不会再去这么想了,我听到我的心跳,城市的脉搏。或许我也有我的光彩,我也有一个不屈的灵魂。

有感而发

我,差一点就和史铁生一样了。 我是说变成残疾人。 在我病的时後,感觉心态和他差不多,没有方向,我以为自己会死掉,然后被埋在一棵大树下.家人,朋友都担心死啦,还好,我没有男朋友,要不然我真是罪业深重了。 我也是腿有毛病,每天坐轮椅,上厕所什么的都要人照顾,我那时特觉得对不起我妈。我妈因为要照顾我,连班都上不了。 看着我妈的白发和他那双满是皱纹的手,我哭了,但不是在他面前,我知道,在他面前我要坚强。我是妈妈的命呀,我倒了,妈妈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就忍着,在夜里,偷偷的哭个昏天暗地。万幸的事,我最后都好了。妈妈,我的家人,我欠你们的,永远都还不了。如果可以,下辈子,我们还作母女。

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本书里曾经有过节选被选进高中的语文教材读本,我第一次看也是在读本里,看完后尚觉意犹未尽,所以去买了全本的书来看,一边看一边沉浸在作者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我喜欢这样的文字,清明、干净而不失厚度,一点一滴的浸透每个人的心,“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一种悲哀的无奈。作者深感这样的无奈,而作者之不幸是读者之大幸,才能有机会读到这样的情深款款的文章。

志坚!

经常在冬天笑我"志坚",在我说多年后重读史铁生《我与地坛》后,脱口而出的“志坚”,加深了从史铁生纯朴的文字中读懂"志坚",对生命、对世间万物的真情挚意,还有母亲最纯真的爱。

有他的高三

说句实话,我至今没有把这本书拿在手里好好从头读到尾。我对它所有的印象来自高三的班主任,语文老师,在班会课上拿了一本我与地坛,慢慢地从头读到尾。他声音清朗,语速缓慢,朗朗地讲着那些往事,地坛旁的工厂,地坛里的跑步健将,还有春去秋来的那些草长叶落。至今我没有读过,但至今我还记得。

暗夜漫行

暗夜漫行——阅史铁生作品《我与地坛》起:若是百转回肠,纵不停歇 听许巍的《晴朗》,听到心里打起褶子。于是想找把熨斗把心烫平。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声音,似乎可以仔细想想过去的人生是如何经历。现在的人生又是如何重回平淡。在这些大悲大喜大开大合之间,如何弹指间。总是想,有什么样的文字能超脱于如此干净宁静的声音?想着想着,便领悟地笑了。突然抽出一本旧书,看见了灰暗的封面,犹如老友的笑颜,默默地,怀念起来。不着痕迹地把文字契合的这样干净宁静。————就是史铁生了。读史铁生《我与地坛》,常常会读到一半泪流满面。史铁生史铁生。很想把这样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烙在心里。很想把这样的文字一遍又一遍的咀嚼。但是再也不敢多读。怕惊扰了最初的激动和震撼。这样的感情,我求不来。承:若是前尘后世,必不知晓史铁生不用凛冽的文字,不用激怒的口吻。只有末尾时不时闪现的温暖文字,反而显得悲哀异常。这个尘世便成了在悲愁中苦苦挣扎希望的尘世。如果不是这样的尘世,那么痴男冤女如何被佛渡化。人生在世,且行且醉,昨日早成了绕梁的蛛网,不堪回首。今日的忧伤又能让谁止步不前?地坛,依旧是地坛。总是在你站定回眸的地方。你寻它,它亦是如此。你忘了它,它亦是如此。不是等你,不是渡你,却仍是为了你。这样存在着,让你好好纪念,好好怀念,好好活着。在你的人生中,总有个地方,那里能让你的心平静。有些人苦难的,母亲为了儿子将脚印留在那里;有些人热爱的,歌手为了艺术将声音留在那里;有些人白头的,夫妻将真爱留在那里。形形色色的人经过地坛。或是匆忙,或是闲适,人生中原本是没有地坛的介入,只不过是路过。可是这样的路过却将地坛里的人生放大成了永恒。如果你问什么是永恒,那么,无法忘记便是永恒。史铁生先在这个地坛里悟出自己,又在这个地坛里悟出别人。这样的悲天悯人,幻化出的不过是悲剧命运中那颗起伏不定的心。转:若是沧海桑田,却无痕迹史铁生苦嘲自己的悲,又是慈悲的笑。世事的无常在于他,是15年的挣扎和苦思。他在散文中写道——“我在这园子坐着,园神成年累月地对我说:孩子,这不是别的,这是你的罪孽和福祉。”罪孽早就烙印在自己的生命之中,犹如一场狂风暴雨。而福祉却藏在作家那颗经历磨难的心。沧海桑田间,岁月能将绝望的迸进磨砺成通透的思想。一个人总是在寻找着自己的归属,就象史铁生能够听到地坛对他的召唤。合:若是回眸捏花,绝非无情史铁生就好象一个孤独行走在黑暗中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知道光明的可贵无价,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最早发现光明。他从自己的命运一点一点思考到全人类的命运。那些关于生与死的文字是如此坦诚和无私,里面有一种沧桑的宿命,还有一种豁达的精神。只有背负悲剧,才能诠释命运。就象只有仰望蓝天,才能领悟渺小。史铁生的心肠又哪是什么圣人的心肠,他不过是凡夫俗子的心肠。因为凡夫俗子才能动情,才懂得动情。爱的是动情,怕的亦是动情。世界上的爱恨,不过是一瞬间的动情,只有惦念着,才埋在心里,刻在眉间。

当生命碎成粉末

读毕我与地坛,长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壹)忽然间觉得生命有时就像是一座行将坍圮的危楼,摇摇晃晃、左倒右倾,没有人说得清它何时会推倒在地,正如同没有人说得清它何时建立。行色匆匆的人们,匆匆走过一座又一座这样的大楼。不断有楼房倒塌,不幸的便被砖石层层压住,瘦弱的人就这样沦入无法醒来的梦乡;略微强壮(或仅仅是意志强健)人们推开挤压在身边、覆盖在身上的砖石,站起身抖落尘埃,继续上路。其间,没有人上前相助,抑或说没有人能上前、伸出手、微笑着说“让我来拉你一把”。人人都走在自己专属的轨道上,偶有交叉也立马各奔东西,每一个人都小心地走着,近乎胆战心惊的期望不会被轰然坍倒的木石压在下面。所以即使血流成河,即使遍体鳞伤,即使伤筋断骨,即使支离破碎,你也只能够自己站起来,直直地站起来。生命又如同琉璃厂,炼炉里熊熊燃烧的烈火所炼制的琉璃球。圆滑表面流动着温润的晶体,偶有一两滴落入炉中,火焰瞬间伸出舌头将其卷入喉中。空气里弥漫着琉璃球炸裂的声音,噼里啪啦的,旋转着抽出透亮的细丝。忽的从里面爆开,片片散发着热力的碎片飞溅开来,灼伤了空气。就这样,烧制的过程中充满了未知、偶然、失败以及殷切的目光。成了,是一颗颗晶莹的琉璃,在日光穿透的霎那如泪滴的滑落,又宛如少女澄澈明媚的笑靥,照亮了眼眸;败了,是散落一地的残渣,被踩得细细的碎碎的,咔嚓咔嚓的响着,没有人会在意这一地迟早会扔进垃圾桶的碎玻璃,正如同没有人会在意赛事的第二名。但一簇短短的光线缓步拖曳在碎渣铺就的地毯上,从容的漫步着,霎时如斑斓星辉。所以,如若你登上山颠,当日光将你笼罩,暖热你冰冷的嘴唇时,请不要忘记路途中曾有过的喧嚣的沉默;如若你跌入谷底,坠入被阳光遗忘的角落,寒风割你脸、凉意蚀你心的时候,也请不要忘记那一地暗自的妖娆。(贰)十五年,足以让孩子长成少年,少年成为青年,青年步入而立,而立最终不惑。十五年,催老了多少面庞?催生了多少华发?十五年,还有多少旧识尚在身旁?还有多少笑靥绽放一如当初?还有多少心灵不舍离去?还有多少爱能绵延到今?走了,散了,留下的,离去的,爱了,恨了,怀念的,遗忘的……悉数,身边抓住的不过了了。…………生命,时光,时光,生命,都是太过于复杂的命题。当生命碎成粉末,心痛得那么纯粹、呼喊是那么凄清、希望是那么的遥不可及,而时光疾驰而过冷眼将一切收入胸中,却不做一丝一毫的停留。一切依旧继续,心痛四溢,我听着沉睡的城市低声呓语,思绪如飞鸟振翅般展开,跟着风,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我与地坛》--那年我15岁

仿佛记忆被唤醒,想起《我与地坛》,想起抱着黄牛犊的他的照片,物是人非,转眼间已过了10年,史铁生却悄然离去。15岁时的我高考在即,却空虚痛苦,陷入不能自拔却不知所措的恋爱。庆幸读到这篇文章,史铁生推着轮椅,独自徘徊在地坛公园,为自己的身体悲伤。痛苦似乎让我找到了共同点,无谓周遭的喧嚣,在地坛秋日的阳光里,在史铁生母亲担心儿子的目光中,我也感受到了温暖。这种温暖让我至今难忘,走过那段青葱岁月,偶尔我依旧迷茫,但我知道不管到什么时候,在我内心最隐秘的地方有一缕阳光会照耀我,有一双爱意的眼睛看着我。史铁生走了,但是他从来没有孤单过。

给予我宁静的

似乎经过挫折的人会更加的沉静。在更多的时光里看清自己。这是这么多年来语文课本上最契合我心境的文章。难过的时候,浮躁的时候看看。似乎就能归于平淡。宁静 以 致远。

再看《我与地坛》

闲暇中又看了遍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史铁生一直是我敬佩的一位作家,一位真正思考人生的作家。人如其名,其有着铁一样的人生。身虽残,志却未残,通过一篇篇佳作体现着自己人生的价值与尊严,尽管其在漫漫的残疾人生中也有过彷徨,但其将之转化为思索死忘、为什么活、如何活等一些人生终极问题。2002年又于肾透析期间,在病床上写下了《病隙碎笔》这一人生笔记。反观有些人,身虽未残,志却已残。何者哀?何者幸?《我与地坛》是一篇著名的散文,也是史铁生思索、探讨人生命运的阶段性成果,文中“我”的思索、探讨本身以及思索、探讨出的结果都值得细细回味。该文从宏观的角度,将地坛的命运、非人类的生物的命运、“我”的命运、“我”母亲的命运、“我”朋友以及“我”看到的一些人的命运,放在一起描述、评析,从诸多命运的交错中感悟命运。“我”既参与其中,又仿佛置身其外在审视,淡然中看得出沉浮于间的绝望——生与死的挣扎,平静中看得出不屈的欲望——好好且有尊严地活着的欲望。上天在整体上没有不公,如果说有,只是具体到个体。由此,上天整体的公平决定了某些偶然的个体必须承担不公并进而承受苦难。想到了国家利益高于个人利益这个理念——一个有所争议的理念。个人利益与国家利益是个值得衡量的问题,个人面对国家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抗争。但面对上天,他如何抗争?所以只有承受苦难。有的人因此而一蹶不振,有的人奋而抗争苦难(抗争上天是不可能的,抗争苦难会产生什么结果也由上天决定),也许抗争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但他努力过,这,足以面对任何人的审视。承受苦难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执着于苦难——执着于苦难难免会令人沉迷、颓废、自艾自怨、绝望,而是要正视并跳出其外,带着要活着并且好好活着的呐喊。有些苦难在某一阶段或许是苦难,但过后则不是,经历者反而能感慨地回望;有些苦难确实是伴随一生的苦难,如身残,面对该苦难,唯有以或刚硬不折或柔韧不断的意志方能扛住——但这又是多么令人惊心动魄的意志!想起丘吉尔信奉的一句话,大意是,过去要成为财富,必须现在是成功者,失败者没有资格将过去视为财富。对于过去可以也应当这样说。对于苦难,似乎也可以这么说。只有克服、抗争苦难者才有尊严在人前谈苦难,屈服者只会如祥林嫂,初谈会令人同情,谈多了,人们只会避之不及。以下是文中一些片断,当回味之:1.我一连几小时专心致志地想关于死的事,也以同样的耐心和方式想过我为什么要出生。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看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并且庆幸并且感激这样的安排?  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这却不是在某一个瞬间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够解决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终生的魔鬼或恋人。所以,十五年了,我还是总得到那古园里去、去它的老树下或荒草边或颓墙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开耳边的嘈杂理一理纷乱的思绪,去窥看自己的心魂。2.现在我才想到,当年我总是独自跑到地坛去,曾经给母亲出了一个怎样的难。  她不是那种光会疼爱儿子而不懂得理解儿子的母亲。她知道我心里的苦闷,知道不该阻止我出去走走,知道我要是老呆在家里结果会更糟,但她又担心我一个人在那荒僻的园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我那时脾气坏到极点,经常是发了疯一样地离开家,从那园子里回来又中了魔似的什么话都不说。母亲知道有些事不宜问,便犹犹豫豫地想问而终于不敢问,因为她自己心里也没有答案。她料想我不会愿意她限我一同去,所以她从未这样要求过,她知道得给我一点独处的时间,得有这样一段过程。她只是不知道这过程得要多久,和这过程的尽头究竟是什么。每次我要动身时,她便无言地帮我准备,帮助我上了轮椅车,看着我摇车拐出小院;这以后她会怎样,当年我不曾想过。  有一回我摇车出了小院;想起一件什么事又返身回来,看见母亲仍站在原地,还是送我走时的姿势,望着我拐出小院去的那处墙角,对我的回来竟一时没有反应。待她再次送我出门的时候,她说:“出去活动活动,去地坛看看书,我说这挺好。”许多年以后我才渐渐听出,母亲这话实际上是自我安慰,是暗自的祷告,是给我的提示,是恳求与嘱咐。只是在她猝然去世之后,我才有余暇设想。当我不在家里的那些漫长的时间,她是怎样心神不定坐卧难宁,兼着痛苦与惊恐与一个母亲最低限度的祈求。现在我可以断定,以她的聪慧和坚忍,在那些空落的白天后的黑夜,在那不眠的黑夜后的白天,她思来想去最后准是对自己说:“反正我不能不让他出去,未来的日子是他自己的,如果他真的要在那园子里出了什么事,这苦难也只好我来承担。”在那段日子里——那是好几年长的一段日子,我想我一定使母亲作过了最坏的准备了,但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为我想想”。事实上我也真的没为她想过。那时她的儿子,还太年轻,还来不及为母亲想,他被命运击  昏了头,一心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个,不知道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儿总是要加倍的。她有一个长到二十岁上忽然截瘫了的儿子,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情愿截瘫的是自己而不是儿子,可这事无法代替;她想,只要儿子能活下去哪怕自己去死呢也行,可她又确信一个人不能仅仅是活着,儿子得有一条路走向自己的幸福;而这条路呢,没有谁能保证她的儿子终于能找到。——这样一个母亲,注定是活得最苦的母亲。曾有过好多回,我在这园子里呆得太久了,母亲就来找我。她来找我又不想让我发觉,只要见我还好好地在这园子里,她就悄悄转身回去,我看见过几次她的背影。我也看见过几回她四处张望的情景,她视力不好,端着眼镜像在寻找海上的一条船,她没看见我时我已经看见她了,待我看见她也看见我了我就不去看她,过一会我再抬头看她就又看见她缓缓离去的背影。我单是无法知道有多少回她没有找到我。有一回我坐在矮树丛中,树丛很密,我看见她没有找到我;她一个人在园子里走,走过我的身旁,走过我经常呆的一些地方,步履茫然又急迫。我不知道她已经找了多久还要找多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决意不喊她——但这绝不是小时候的捉迷藏,这也许是出于长大了的男孩子的倔强或羞涩?但这倔只留给我痛侮,丝毫也没有骄傲。我真想告诫所有长大了的男孩子,千万不要跟母亲来这套倔强,羞涩就更不必,我已经懂了可我已经来不及了。3.还有一个人,是我的朋友,他是个最有天赋的长跑家,但他被埋没了。他因为在文革中出言不慎而坐了几年牢,出来后好不容易找了个拉板车的工作,样样待遇都不能与别人平等,苦闷极了便练习长跑。他盼望以他的长跑成绩来获得政治上真正的解放,他以为记者的镜头和文字可以帮他做到这一点。第一年他在春节环城赛上跑了第十五名,他看见前十名的照片都挂在了长安街的新闻橱窗里,于是有了信心。第二年他跑了第四名,可是新闻橱窗里只挂了前三名的照片,他没灰心。第三年他跑了第七名、橱窗里挂前六名的照片,他有点怨自已。第四年他跑了第三名,橱窗里却只挂了第一名的照片。第五年他跑了第一名——他几乎绝望了,橱窗里只有一幅环城容群众场面的照片。那些年我们俩常一起在这园子里呆到天黑,开怀痛骂,骂完沉默著回家,分手时再互相叮嘱:先别去死,再试着活一活看。现在他已经不跑了,年岁太大了,跑不了那么快了。最后一次参加环城赛,他以三十八岁之龄又得了第一名并破了纪录,有一位专业队的教练对他说:“我要是十年前发现你就好了。”他苦笑一下什么也没说,只在傍晚又来这园中找到我,把这事平静地向我叙说一遍。4.那是个礼拜日的上午。那是个晴朗而令人心碎的上午,时隔多年,我竟发现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原来是个弱智的孩子。我摇着车到那几棵大栾树下去,我刚刚把车停下,就见前面不远处有几个人在戏耍一个少女,作出怪样子来吓她,又喊又笑地追逐她拦截她,少女在几棵大树间惊惶地东跑西躲,却不松手揪卷在怀里的裙裾,两条腿袒露着也似毫无察觉。我看出少女的智力是有些缺陷,却还没看出她是谁。我正要驱车上前为少女解围,就见远处飞快地骑车来了个小伙子,于是那几个戏耍少女的家伙望风而逃。小伙子把自行车支在少女近旁,怒目望着那几个四散逃窜的家伙,一声不吭喘着粗气。脸色如暴雨前的天空一样一会比一会苍白。这时我认出了他们,小伙子和少女就是当年那对小兄妹。我几乎是在心里惊叫了一声,或者是哀号。世上的事常常使上帝的居心变得可疑。小伙子向他的妹妹走去。少女松开了手,裙裾随之垂落了下来,很多很多她捡的小灯笼便洒落了一地,铺散在她脚下。她仍然算得漂亮,但双眸迟滞没有光彩。她呆呆地望那群跑散的家伙,望着极目之处的空寂,凭她的智力绝不可能把这个世界想明白吧?大树下,破碎的阳光星星点点,风把遍地的小灯笼吹得滚动,仿佛暗哑地响着无数小铃挡。哥哥把妹妹扶上自行车后座,带着她无言地回家去了。  无言是对的。要是上帝把漂亮和弱智这两样东西都给了这个小姑娘,就只有无言和回家去是对的。  谁又能把这世界想个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说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请多苦难给这人间,你也可以为消灭种种苦难而奋斗,并为此享有崇高与骄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会坠人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要是没有愚钝,机智还有什么光荣呢?要是没了丑陋,漂亮又怎么维系自己的幸运?要是没有了恶劣和卑下,善良与高尚又将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为美德呢?要是没有了残疾,健全会否因其司空见惯而变得腻烦和乏味呢?我常梦想着在人间彻底消灭残疾,但可以相信,那时将由患病者代替残疾人去承担同样的苦难。如果能够把疾病也全数消灭,那么这份苦难又将由(比如说)像貌丑陋的人去承担了。就算我们连丑陋,连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们所不喜欢的事物和行为,也都可以统统消灭掉,所有的人都一样健康、漂亮、聪慧、高尚,结果会怎样呢?怕是人间的剧目就全要收场了,一个失去差别的世界将是一条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  看来差别永远是要有的。看来就只好接受苦难——人类的全部剧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看来上帝又一次对了。  于是就有一个最令人绝望的结论等在这里:由谁去充任那些苦难的角色?又有谁去体现这世间的幸福,骄傲和快乐?只好听凭偶然,是没有道理好讲的。  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  那么,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  设若智慧的悟性可以引领我们去找到救赎之路,难道所有的人都能够获得这样的智慧和悟性吗?  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5.设若有一位园神,他一定早已注意到了,这么多年我在这园里坐着,有时候是轻松快乐的,有时候是沉郁苦闷的,有时候优哉游哉,有时候栖惶落寞,有时候平静而且自信,有时候又软弱,又迷茫。其实总共只有三个问题交替着来骚扰我,来陪伴我。第一个是要不要去死?第二个是为什么活?第三个,我干嘛要写作?  现在让我看看,它们迄今都是怎样编织在一起的吧。  你说,你看穿了死是一件无需乎着急去做的事,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的事,便决定活下去试试?是的,至少这是很关健的因素。为什么要活下去试试呢?好像仅仅是因为不甘心,机会难得,‘不试白不试,腿反正是完了,一切仿佛都要完了,但死神很守信用,试一试不会额外再有什么损失。说不定倒有额外的好处呢是不是?我说过,这一来我轻松多了,自由多了。为什么要写作呢?作家是两个被人看重的字,这谁都知道。为了让那个躲在园子深处坐轮椅的人,有朝一日在别人眼里也稍微有点光彩,在众人眼里也能有个位置,哪怕那时再去死呢也就多少说得过去了,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想,这不用保密,这些现在不用保密了。  ……那时我完全是为了写作活着。结果你又发表了几篇,并且出了一点小名,可这时你越来越感到恐慌。我忽然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质,刚刚有点像个人了却又过了头,像个人质,被一个什么阴谋抓了来当人质,不走哪天被处决,不定哪天就完蛋。你担心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文思枯竭,那样你就又完了。凭什么我总能写出小说来呢?凭什么那些适合作小说的生活素材就总能送到一个截瘫者跟前来呢?人家满世界跑都有枯竭的危险,而我坐在这园子里凭什么可以一篇接一篇地写呢?你又想到死了。我想见好就收吧。当一名人质实在是太累了太紧张了,太朝不保夕了。我为写作而活下来,要是写作到底不是我应该干的事,我想我再活下去是不是太冒傻气了?你这么想着你却还在绞尽脑汁地想写。我好歹又拧出点水来,从一条快要晒干的毛巾上。恐慌日甚一日,随时可能完蛋的感觉比完蛋本身可怕多了,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想人不如死了好,不如不出生的好,不如压根儿没有这个世界的好。可你并没有去死。我又想到那是一件不必着急的事。可是不必着急的事并不证明是一件必要拖延的事呀?你总是决定活下来,这说明什么?是的,我还是想活。人为什么活着?因为人想活着,说到底是这么回事,人真正的名字叫作:欲望。可我不怕死,有时候我真的不怕死。有时候,——说对了。不怕死和想去死是两回事,有时候不怕死的人是有的,一生下来就不怕死的人是没有的。我有时候倒是伯活。可是怕活不等于不想活呀?可我为什么还想活呢?因为你还想得到点什么、你觉得你还是可以得到点什么的,比如说爱情,比如说,价值之类,人真正的名字叫欲望。这不对吗?我不该得到点什么吗?没说不该。可我为什么活得恐慌,就像个人质?后来你明白了,你明白你错了,活着不是为了写作,而写作是为了活着。你明白了这一点是在一个挺滑稽的时刻。那天你又说你不如死了好,你的一个朋友劝你:你不能死,你还得写呢,还有好多好作品等着你去写呢。这时候你忽然明白了,你说:只是因为我活着,我才不得不写作。或者说只是因为你还想活下去,你才不得不写作。是的,这样说过之后我竟然不那么恐慌了。就像你看穿了死之后所得的那份轻松?一个人质报复一场阴谋的最有效的办法是把自己杀死。我看出我得先把我杀死在市场上,那样我就不用参加抢购题材的风潮了。你还写吗?还写。你真的不得不写吗?人都忍不住要为生存找一些牢靠的理由。你不担心你会枯竭了?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活着的问题在死前是完不了的。这下好了,您不再恐谎了不再是个人质了,您自由了。算了吧你,我怎么可能自由呢?别忘了人真正的名字是:欲望。所以您得知道,消灭恐慌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消灭欲望。可是我还知道,消灭人性的最有效的办法也是消灭欲望。那么,是消灭欲望同时也消灭恐慌呢?还是保留欲望同时也保留人生?我在这园子里坐着,我听见园神告诉我,每一个有激情的演员都难免是一个人质。每一个懂得欣赏的观众都巧妙地粉碎了一场阴谋。每一个乏味的演员都是因为他老以为这戏剧与自己无关。每一个倒霉的观众都是因为他总是坐得离舞台太近了。我在这园子里坐着,园神成年累月地对我说:孩子,这不是别的,这是你的罪孽和福扯。

我与地坛的故事

这是一本我很喜欢的书,跟它结缘是高中的时候,语文书上有一篇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的节选,当时它还不是作为必学的文章,但是也只有它把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每回看到“我与地坛”<五>都会湿了眼眶,就算现在也是。后来,上了大学,就把这段文字从书上撕了下来,把它带在了身边,心情好的时候,不好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看看。感动依旧,也许时间让领悟有了些不同。最近突然又看了,有了想要看整本书的冲动,就从图书馆借了出来。发现对于它,我错过了其他太多的感动。地坛大栾树树下的兄妹给了我最深的震撼,我也说不清,我的生活没有类似的经历,身边也没有相似的人和事,但是我却经常陷入他们淡淡忧伤的情感中。还有就是清平湾遇到的破老汉,从一开始插队开始,在讲到跟破老汉一起放牛,一直到作者身体出现问题回到北京之后,一直都觉得描写的很好,直到有人探望作者时,给他捎来了破老汉用十斤小米换来的粮票,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先是一怔,然后就潸然泪下了。破老汉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了,那是最含蓄又最有力的疼爱。是大都市匆匆忙忙的人群无法理解的吧,是我们可望而不可求的吧?后来发现,那些从一开始感动我的东西,现在拿出来,依旧。即使身边的人,身边的物,抑或自己身边变化了多少,那些真正的打动我们的东西没有变。就像常常在看电视的时候,别人老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一边又说太不现实了,我由开始的苦笑到现在的淡然一笑,唯一没变的是,对于美好的人事物的向往和相信。我始终相信事情本身没有好坏,只是每个人对它的解释不同造成不同的现实而已。相信与不相信都是我们保护自己的手段,于我而言,我更愿意看到生活的美好一面而已,所以我喜欢对生活做更多的正面评价。对于史铁生的时代,即使成为回不去的时代,但是我不会忘记它给我带来的希望。我相信现实生活中有那么坚强的人,那些善良的故事,那么单纯的念头,也许它出现在你身边,抑或遥远到你无法计算的千里外。我会常常告诉自己,我只是所有美好故事边缘的人,随时有机会闯进去,只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这么好彩而已。我期待着!

聊以此文消夜永

无意间,再次看到史铁生的《我与地坛》这篇文章,第一次看过之后只是觉得特别特别的好,而这次看完之后竟让我感到不忍淬读——它已经触摸到我心灵底部最深刻的东西,那个东西是什么?是我一直像孩子藏糖果一样被掩藏起来的东西,因为藏的太久,以至于今天曾想起这个东西,却难以想起它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我像个孩子,玩的太久、跑的太远,以至于到今天才发现貌似我丢掉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曾听过一句话讲:我们走的太远,以至于我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发。这个世界就像一个制造麻烦的机器,而我自己,有时候是麻烦的承受着,有时候却也是麻烦的制造者。批量的生产、极低的价值、海量的消耗,直到有一天人们发现,再廉价的东西,过度的消耗也会变成自己的负担,再廉价的成本也会消耗生命,而这时,自己已经在这条生产线上太久,惯性的驱使使得我们像中了毒瘾一样,已经无力在摆脱了。社会上形成对此极大的内聚力,不断的吸引人进来,但是鲜有人出去。我会是那样一个能出去的人吗?一直喜欢质问自己:我自己会是那个能摆脱麻烦的人吗?曾极度自信的认为,自己会,而且能!但是再激昂的誓言都是徒劳,摆脱,不仅仅需要依靠语言,它依赖坚持不懈,依赖的自强不息,它依赖博大的胸怀,它依赖着偏居一偶的信仰。但是,这些,我都不具备。我质问自己:你凭什么如此固执!无数的人喜欢《我与地坛》,因为它曾给予他们奋进和崛起的力量。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这是史铁生先生更能适应社会的结果。如他所说,人为什么活着?我们是没有选择的。但是,我们不必要着急死去,毕竟终要死的。那么现在做什么呢?适应、适应、再适应。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喜欢它,是因为我们都曾触摸到生活的底部,我们都曾有过生不如死的境地,都曾有过极目望海却无一舟可渡的尴尬。但是这些,终归都会过去,因为我还没有到死的时候,那么,我只能活,我要活,就得承受磨难和曲折,就得努力与追求,让自己更能适应社会,在痛苦的生活中更好的活着,每天,每一天。

人生多种观在此书里并存

  如果非得用消极、积极、悲观、乐观、思想、行为这几个概念来划分人的生存状态,那么我很固执地以为,从劣到优的顺序依次是:思想乐观,行为消极;思想悲观、行为消极;思想乐观、行为积极;思想悲观、行为积极。这其中自然是以行为做标准,因为怎么想完全是自己的权利,自有其成因,而别人也无权指手划脚,而怎么做则会对他人和外部世界造成影响,关乎道德和人格。而最后一种状态,即悲观的思想加上积极的行动(其实叫悲观未必恰当,也许悲观只是面对世界的客观),让人想到命运斗士史铁生,想到铁屋中呐喊的鲁迅,甚至想到妄图盗火以造福人间的普罗米修斯。       且让我以它山之美石来给这一篇结尾,正是《我与地坛》的最后一句,以此向逝去的铁生叔致以长久不息的敬意。

一个人和他的母亲

也许是坐在轮椅上的关系,也许不是,史铁生把生命里的东西想得那么透,写得那么透。青春,生命,命运,爱情,亲情,母爱。我与地坛是些母爱的。和命运搅在一起,沉重,厚实,太多的感悟让人沉思,太多的情感让人有种想哭又不敢哭的冲动。地坛只是一个符号,一个地方,一个记载了青春的彷徨,命运的无奈和母爱的伟大的地方。让每个人想起自己的路,自己的母亲。。。。一本让人喜欢,让人不由得尊敬作者的书。

为了母亲

这是我真正去读史铁生的第一篇文章。老师在课堂上放了随书的朗读磁带,放了整整一节课。放完之后,半晌,没人动、没人说话。只有啜泣的声音。我也哭了。尤其是读到他在地坛树林中,母亲艰难的寻找他。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自私。母亲有多少次这样艰难的寻找他,他只觉着自己无助,却从没意识到自己变成这样母亲该有多痛苦。“有一回我坐在矮树丛中,树丛很密,我看见她没有找到我;她一个人在园子里走,走过我的身旁,走过我经常呆的一些地方,步履茫然又急迫。我不知道她已经找了多久还要找多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决意不喊她——但这绝不是小时候的捉迷藏,这也许是出于长大了的男孩子的倔强或羞涩?但这倔强只留给我痛悔,丝毫也没有骄傲。我真想告诫所有长大了的男孩子,千万不要跟母亲来这套倔强,羞涩就更不必,我已经懂了可我已经来不及了。”再一次触动心灵就是,他有一次出去又折回来,发现母亲还在那里站着。还保持着与他告别的姿势。“有一回我摇车出了小院,想起一件什么事又返身回来,看见母亲仍站在原地,还是送我走时的姿势,望着我拐出小院去的那处墙角,对我的回来竟一时没有反应。待她再次送我出门的时候,她说:“出去活动活动,去地坛看看书,我说这挺好。”许多年以后我才渐渐听出,母亲这话实际上是自我安慰,是暗自的祷告,是给我的提示,是恳求与嘱咐。”那时候还是高一,正在试图走出青涩、走出叛逆。你就禁不住的想到初三时我的所作所为带给了母亲怎样的痛苦和无助。那是我就是好玩,中上等的成绩起伏不定。面临中考的的压力我毫不在意,每天午饭、晚饭后都跑去踢足球,在没有建成的教学楼里抓人。总之就是不愿意去教室。上半个学期,我数理化基本都亮了红灯。在学校不愿意学,认为老师不了解我;在家跟我妈吵,有代沟。家里人都拿我没招,我还洋洋得意。觉着自己坚持了了自己的生活方式,是很大的胜利。寒假,惨不忍睹的成绩让我妈坐不住了。跟我商量了一个寒假让我搬出学校出住,她陪读。我是怎么都不愿意的。她还发动我几个表姐表哥来劝我。我都不为所动,还加深了对他们的怨恨。“他们都不知道我的无奈。”那无奈是什么无奈呢?就是不愿意和那个小圈子分开,觉着自己搬出去以后会被排挤。“终于,我妈先斩后奏。直接给我组好了房子,衣物、被子什么的都搬了过去。没办法,只好去了。去了之后因为心不甘情不愿,晚上和她吵。不论问我什么,我都很尖刻的顶回去。后来就有一次,很大的风,类似沙尘暴的那种。学校在郊区,离家10公里的样子。每天我妈下班,吃完晚饭,歇歇就得骑自行车往我那赶。早上7点之前又得赶到学校去上课。而我那时候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怎样的该千刀万剐!!!那天晚上,回到住的地方,妈妈不在。我就学了会习,准备睡觉了。然后妈妈就来了,还给我带了铁板烧。我就很自然的接了过去。妈妈就说,骑到一半风太大了,在一个桥边上差点被风吹下去,后面她就不敢骑了,推着过来的。突然我就心里一酸,但是出于男孩的自尊,我什么也没有说。再后来,又一次我妈去学校门口接我。忘记什么原因了,回家的路上就有吵了起来(现在看来,肯定是我的原因),我妈就说了一句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我从你舅家过来的,你舅舅就问你现在咋样了?你让我怎么说?你舅舅都心疼我,不愿意我每天这么累。你怎么就......"然后妈妈就哭了,我也哭了。我是真的意识到,自己每天那样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抵得上妈妈对我的爱。什么自己喜欢的女孩、所谓的小圈子、男孩的自尊,所有的一切我再也不在乎了。我只希望,妈妈不再伤心。为了她,我可以做我所能做的一切,只要能让妈妈开心。就像是铁生说的”但这倔强只留给我痛悔,丝毫也没有骄傲。我真想告诫所有长大了的男孩子,千万不要跟母亲来这套倔强,羞涩就更不必,我已经懂了可我已经来不及了。“感谢上天,让我醒悟的不太晚,让我还有机会做我可以做的一切----回报母亲!!!

地坛,史铁生的精神家园

苏曼卿读丨地坛,史铁生的精神家园2015-07-06 苏曼卿1、 美之为美,斯恶已四天前读了《道德经》的开篇,昨天重读了史铁生《我与地坛》,有了《道德经》背书,《我与地坛》的思考也愈显深刻。《道德经》第二章说,“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天下人都知道美之所以为美,于是就有了令人嫌恶的丑;都知道善之所以为善,于是就有了反面的不善。我们定义了善的时候,也定义了不善,那么就是善创造了不善。史铁生先生说,“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还说,“如果能够把疾病也全数消灭,那么这份苦难又将由(比如说)像貌丑陋的人去承担了。就算我们连丑陋,连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们所不喜欢的事物和行为,也都可以统统消灭掉,所有的人都一样健康、漂亮、聪慧、高尚,结果会怎样呢? 怕是人间的剧目就全要收场了,一个失去差别的世界将是一条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看来差别永远是要有的。”这里面的智慧,只是写下来的人太悲凉。我们可以为了消除苦难而去奋斗,只是没有了苦难,幸福又如何界定自己。所以身有残疾的史铁生并不渴望消除残疾,当我们身处苦难之中而无法改变,不要说不幸,因为公道不是必然,能了悟才是救赎之旅。2、死而不亡者寿史铁生先生说,“一个人,出生了,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季节。”当我中学时读到这句话时的感觉是震撼,一个十几岁的年龄是想不到死的,至少是很遥远的距离。当三十岁的我再读这句话,更多的是如史铁生般,由死对生的思考,由死向生的执着。《道德经》第三十三章说,“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了解他人的人聪明,能了解自己的人明智。能战胜别人的人是有力量的,能战胜自己的人更加强大而不可战胜。知道满足的人才是富有人。坚持力行的人有志向。不丧失本分的人就能长久,身虽死而“道”犹存的人,才算真正的长寿。不记得哪位作者说过,死不是生的结果,死是生的对立面,伴随着生时刻存在。教育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的是灭除敬畏的畸形理论,但是追求精神永恒的,确实生的更高的境界。人要有所追求,才能超脱生死。2、 寻找精神家园地坛,就像是史铁生的精神家园。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只是我们有时候不自知,或者,有时候它不是一个实际的存在。如果史铁生没有残疾,它不一定能看见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以及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自己的内心。看清楚世事容易,看清楚自己很难。如果我们想象我们是史铁生,或者自己失去双眼,那会是怎么样的情景。只是,跳出自己的世界反观自己,能看的更加真切。不如,时常把自己推向自己精神家园的身处,再回头看看自己,这是老子的智慧,也是史铁生的了悟。

我与时间

在我很小的时候,总是听到大人们在讨论时间,而那时的我总觉得,就像我们在谈地点一样,时间这个词后面也应该对应一个在某一位置存在的具象。”时间是什么?”“时间在哪里?”,我总是不经意间会向大人问及这些问题。而大人们总会回应我:“我们没有时间”。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时间只不过是一个概念,是一团无从接近的虚渺的飘动,它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但这虚渺并不是无,这飘动也未必无从感受。在大约十年以前的一个冬日的午夜,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时间的存在。记不清当时具体是什么日子,只觉得那天晚上很冷,五六级的北风,拍打着窗台,发出呼呼的声音;月光异常的狡黠明亮,让黑夜好似白昼;墙上挂着的钟表好像一直在午夜两点钟徘徊,间或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我感到异常的害怕,害怕这样的北风、月光、钟声会裹挟着我进入一种万籁俱寂的虚无和死亡之中。而就在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了时间的存在:时间是北风的呼啸、是月光的倾注、是时钟的游走……因而,在那个失眠的午夜,时间对于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冰冷、抽象的概念,我似乎触摸到了时间的温度、听到了时间的隐语,看到了时间的具象。毋宁说,时间不只是某种从我身边飘动的东西,而就是我的生命。弃我而去的不是日历上的一个个日子,而是我生命中的岁月;甚至也不仅仅是我的岁月,而就是我自己。知道这一点后,我开始害怕黑夜,开始害怕北风,月光以及钟声。这些时间的映像让我倍感孤独。我感觉过去的自己就是一个孤儿,他被无情地遗弃在过去的岁月里。当黑夜袭来,那个过去的自己就会出现在那个遥不可及的时间里,形单影只而又四下张望。我能够依稀看到他,但是我无法触及他并把他领回。我大声呼唤,但是我的声音到达不了他的耳中。我不得不承认,时间即使存在,有温度、有声音、有具象、但你仍无法接近他,无法回应他,无法向他诉说你的感觉、心境、想法。时间源于虚无,虚无本就无所指、无所应。一切形式的交流在虚无中都会失去了意义。与时间的交流的不可得,最终就会有孤独感的存在。今夜,我再一次看到了时间,我也再一次感到了孤独。黄鑫2014年冬

简评

读完这本散文集,我第一次有了宁静、彻悟的感觉。书中一直以平和的心态写原罪、写宿命、写人生的幸与不幸,读来略感苍凉却丝毫不颓废。

纪念铁生——兼辞旧迎新的话

正如吾报文娱版标题所述”他没错过死,却错过了2011“(语出《我与地坛》,死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都不会错过的事),铁生的死,在2010的最后一天给我带来了些许的唏嘘。还记得喜欢铁生,是大约十年前了。而真正触动我,是2006-07年复读那年。也曾过过一段心理阴暗的日子,感觉世界特别不好,特别不公平。那个时侯,自己有了本《我与地坛》的集子,每天就翻啊翻(忘了是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了),看地坛里的那些光影,看那个数次想过自杀的人如何活下来。好吧,我还处在一个看励志书能受触动的年龄,包括现在,于是,铁生就成了那个阶段我生命中一个重要的影子……直到去年的平安夜,那本书伴随了我6年多时间,从高中带到了大学,再从大学带到了苏州,我已经过了需要励志书来督促自己奋进的年龄,最终书还是送给了一个普通的朋友,书的重量已经不再重要,意义随着时间而变得不再重要在去北京上学前,我始终想要去一次地坛在北京的四年,我始终没有去过地坛毕业后一年再回北京采访,我又产生了去一次地坛的念头,却还是没能成行事情,绝对不是为了做它而做它,如果所谓的意义已经无所谓,那么事情本身要不要做,也已经成了无所谓铁生写《务虚笔记》,我现在的日子却过得十分务实用最务实的id——ILoveRMB做最务实的事——工作、炒股、挣钱、游戏看最务实的书——一切与赚钱有关的书也许有一天,我会写一本《务实笔记》吧铁生,再见;2010前的我,再见

书摘

这么多年我在这园里坐着,有时候是轻松快乐的,有时候是沉郁苦闷的,有时候悠哉游哉,有时候栖惶落寞,有时候平静而且自信,有时候软弱又迷茫。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成成语言,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比如说邮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仅仅是为了收藏。

《我与地坛》与史铁生与我

从昨天到今天将春风文艺出版社2002年的一本史铁生选集重读完毕。从在古北口开到北京的长途车上,到718路公共汽车上,到图书馆,到医院的急诊大厅,到凌晨的床上。从第一篇到最后一篇,唯独没有读《我与地坛》。因为打算根据前后的篇目和我的记忆去回想和揣测这篇文章。想必第一回读《我与地坛》该是中学的课本上。就像当时读所有平和的文字一样没有太多感想。今年春夏,在我夜夜寄宿的一个朋友的小屋里,数次在就着廉价红酒,白酒,和电影的晚上或夜里,我坐在床沿上抄起书架上这本书一声不吭的读,且在朋友的要求下读给他们听。之后就扔在床脚或者床头上。我们遍在床垫上倒头睡起来,这样的时候已经难免天亮了。那时候读这本书总是基于那样的气氛和情结。今天再读遍理应说回到书本身了吧。史铁生善于回忆,善于把回忆渗透在一个故事里。回忆双腿废掉之前,《我的遥远的清平湾》,篇章之中尽是我熟悉的陕北面貌,那些老乡们尤其是白老汉说的句子我都要情不自禁的用我儿时记忆里奶奶的陕北口音自己唠叨出来。最终老黑牛死了,我在长途汽车上悄没声的掉眼泪。一个陕北种地人的一生同老黑牛的一生差不太多,该是在沟壑纵横的高原上思及自己和历史的关系时候是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回忆更幼年时,《记忆与印象》,从出生到幼儿园,到幼年时候的那些家里的大人们。不管是多么琐屑的事儿,他都要靠印象去复原出来,一如姥姥坐在床沿说的每句话。我知道这些话不是录制下来的,却偏偏还乐意按这些句子去想象当时的情形。就像那些他所写的幼年时候的思绪,明知是印象是回溯,是用一个中年人的头脑去揣测一个儿童,可是还是会寸步不离的跟随着他的揣测。靠妈妈的一个眉头,靠幼儿园老师的一个风琴,他靠记述这些家庭成员外加两个幼儿园老师还原出了一副伤痕年代的历史。对于没有真的历经那个时期的我,这种细密的历史太有影响。我以为他的文章里掺加了比大多的作者更多的景物。不论是窗外的树,墙下的影子,胡同里的落叶,都同样是我成长时看到的,几乎不变。这些景物掺加在有关回忆或者思绪的记述之间,不管是关于伤痕年代的回忆,幼年的回忆,还是妈妈奶奶的回忆,温馨还是愁苦,我想是使得这些回忆和思绪看起来太平和太清净。纵使是关于幼年时候玩闹的记述,也不免得有些萧瑟。在《原罪·宿命》里面不由分说更是严重。似乎总是带着枯叶的颜色,或者说他带着枯叶色的眼睛去看它们。在我以为,从《原罪·宿命》开始,史铁生的思考里面太多的流露出了有关苦难、爱愿、救赎和信仰,这些严重基督教色彩的命题。或许是关于自己的命运和苦难思考了这么多年,终究找到了解释的范型。他相信宿命,相信一切人都被赋予了苦难,相信只有爱愿和信仰才是唯一的出路。在《好运设计》中他设计了一个拥有上帝全部眷顾的人,却发现他仍然不得不苦难。在《病隙碎笔5》中他直接戳中了这些命题,不管是对于人类还是人还是他自己,并且劝告我只有爱愿才能超越宿命。时值中年的时候他找到了这样的出路,且看起来笃信到了现在。《我与地坛》就是在这样的时间里写成的。这样的时间里他拼命的思考精神和灵魂,历史,命运。于是轻易的想象一下《我与地坛》。该是仍旧陷于苦闷的他日日在地坛对着古墙古树苦苦的思索自己的命运,继而思索更高远的东西,挣扎着力图找到出路。但是古墙古树,风吹落叶,傍晚,或者偶尔经过和停步的路人,却让他难得的平和,且找到了更多的线索。记得还要探讨妈妈,就是那个《记忆与印象》里送他上幼儿园之后在两排槐树之间的背影。想必还要探讨要不要活,要不要死的问题,但凡是谈上点儿虚的就要有,还有关于上帝的事儿。关于《我与地坛》的想象似乎可以用这两三句话结束。因为想到了更多。多年前导演张扬拍的贾宏声传记电影《昨天》里面,贾宏声戒毒回家后的很多日子里日日骑着自行车到地坛去,情形大致相似,不过他仍然裹着guns n roses的头巾,穿着皮衣,且在几个月前还是了结了自己的生命。我头一回看是十四岁。想来从小到大,我去地坛去过书市,去过庙会,看过关于禁毒的摇滚乐演出,在天黑之际溜过弯儿。几个月前的夏天夜里,一场演出之后,提着成兜儿成兜儿的啤酒,在紧贴着地坛围墙外的小树林里的石头桌子旁边,和两个朋友交谈到大约现在这个时刻。谈话的内容和我们每夜做的差不太多,紧贴地坛围墙的石头凳子似乎和其他马路牙子也没大区别。但是又总有说不清的不一样。六月初的黎明还是颇冷,我们步行到三环又驱车回到学校旁边的住所,一瓶花雕酒之后,倒头睡在床脚扔着《我与地坛》的那个床垫上。

重读《我与地坛》

这篇文章,放在心里很久了.正如这本书放在那里,很久了.终于又一次翻开了那本书,也终于写下这篇文章一本书放在那里,有种感觉,迟早要翻开的,仿佛命运中注定的,有些东西从前没有理解,命运将重新带我回来领悟那些东西第一次读到史铁生的文字,恐怕还是和大多数人那样,在高中的语文书上看到那篇《我与地坛》的节选,虽是节选,也很长,但是依然没有原文长.那只是选修,在中学语文老师不断的抱怨声中,成了我们的闲暇时刻排遣题海的休闲读物.在那本书那么多的文章中,我的印象最深的,竟而是这篇被大家忽略的《我与地坛》,它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是肯定是最真诚的之一我以为《我与地坛》是史铁生写的最好的文字,而后来也了解到,这的确是写得最好的,当时洛阳纸贵.那年我3岁,正在牙牙学语中,现在,他的书还是挺受欢迎…十七年后,少年长成了青年,再来翻看这些文字,如此的清晰透彻,一如清洌的泉水,与他同在静默的地坛里面,同样的静默,在夕阳的余晖中,逐渐的融入了地坛的安静中,淹没在时间的尘埃…我承认,我嫉妒史铁生,嫉妒他没有双腿,我以为,没有失去那双腿,也就没有了现在的史铁生,它在史铁生最狂妄的年龄上忽的残废了,给史铁生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他不得不步入一个新的人生旅途有时候,人就是有太多的东西,有太多的资本,欲望太多,可是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 什么都想做的结果就是什么都做不好,我,就是其中一个…有的人被关在生活的铁笼里,有的人,则是太过贪心,试图获取最大的土地,而结果,往往是背道而驰, 不是力竭而亡,就是无法回到原点.但快乐的死在途中,也还是好过绝望于牢笼…牢笼不同于监狱,思想,在监狱是不受限制的…可是人,往往自己把自己关在这些笼子里面了…在失落的时候,史铁生思考”我为什么要出生”试图找出没有双腿的痛苦.终而,想明白了”因为上帝交给的一个事实”,”而上帝在给予这个事实的时候,同时也保证了结果,死是必然降临的节目.无需着急…”在看似光明的未来前,我止步”我来大学干什么,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竟而,才明白”生不是自己选择的,可是死,可以由我们自己决定.”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是那种喜欢寻根究底的人,同时也就注定了我的悲剧,活着的时候是一种痛苦的挣扎,离开的时候却带着幸福的微笑…史铁生的文字,是那么的恬静,没有那份喧嚣,就像静默的地坛:"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以为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其实,道,佛,基督教,无非,就是给人解答,活着的意义.其中,我独喜欢道教的自然…"我想,人不如死了好,不如不出生好,不如压根儿没有这个世界好,可你并没有去死,我又想到了那是一件不必着急的事,可是不必着急的事并不证明是一件必要拖延的事呀!你总是决定活下来,这说明什么? 事的,我还是想活着,人为什么活着,因为人想活着,说到底事这么一回事,人真正的名字叫做:欲望…可我不怕死,有时候我真的不怕死,有时候,说对了,不怕死和想去死事两回事"有了这一段话,我觉得,我曾经想写的一系列东西,可以缓一缓了,我可以写一些更加具体的东西,其它的东西,史铁生已经将我想的一部分很清楚的写了出来,而且写的比我更好我以为,有时候,死是绝望…重读这一段,我发现史铁生已经在地坛冥思出了我所需要的答案.只不过,我在哲学中,寻找到了另一个令自己满意的解释.活着,是要自己创造意义,生命是属于自己的,自己想怎么办应该是自己的事…如萨特而言,自由是痛苦的,但是我们在痛苦中快乐着有时候,达到目标,寻找到了某样东西,并不是一件好事,意味着你丧失了一个努力的方向,活着是很无聊的,你总得找点事做,当人无欲无求的时候,好像,活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依恋了…所以我也不怕死,我有时也想死,但是我总还有欲望,人都忍不住要为生存找一些牢靠的理由我想史铁生是羡慕我的,我有双腿,我在弱冠之年自己寻找到了一个答案…我还有青春,我还有一个未来,然而这个答案带给我的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因为我有的太多了其实,不只是我的问题,我们都想左右别人,身在这个社会,便有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期求,人的期望值太大,于是活着太累了,人们也迷失了自己.于是我们都没有了乐趣… 自然造我们的时候,是没有期望我们怎样的,她创造了我们,便将我们抛弃,他相信我们是她的子女,会有自己的前程,她无法左右,也不想左右…生存于这个世界上,我们便要去面对这个世界…我的博客MISSWAY:http://www.missway.cn/2007/05/30/308.html

那时的未来

  《我与地坛》,不光是文中手足无措的母亲、意境丰满的四季和不动声色的生死让人动容,我还清晰地记住了那个被埋没了的长跑家、那对相依为命的老人还有漂亮但是弱智的小女孩。以致于很久很久以后,再次想起这本书的时候,就像抹去厚厚的积尘一样,又看到了镌刻在心底的那些人物。早年,和作者下笔时一样,我不知他们的去向与未来;时至今日,怀才不遇、相依为命还有美之残缺依然历历在目,我站在那时的未来,却仍然一无所知。   所以,这本书才会被再读。   人总是对自己未知的事物充满了好奇。人也总是对自己无法改变的事实充满了惋惜。好奇与惋惜、未知与已知,一一对应将来和历史。所谓读书,不过是带着这两种时常交替的情绪,徘徊复徘徊——所谓人生,不也是如此?

重读《我与地坛》

这些文字,放在心里很久了.正如这本书放在那里.很久了.终于.又一次翻开了那本书.也终于决定要写这篇文章. 那本书放在那.有种感觉.仿佛是命运中注定的.迟早要翻开它的.有些东西从前没有想到的.命运将带我回来重新领悟那些东西. 第一次读到史铁生的文字.恐怕也是和大多数人一样.在高一的语文书上有《我与地坛》的节选.虽是节选.也很长.但是原文更长.很可惜的是.那只是选修课文.但是我也庆幸是选修.让我不至于把它像小白鼠那要解剖得以至于无趣.在中学语文老师不断的抱怨声中.选修课文也成了我们的在题海外的闲暇时刻合法的休闲读物.那本不薄的语文书中.有那么多的文章.但是给我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这篇被忽略的《我与地坛》.我想.它不一定是其中最好的.但是肯定是最真诚的之一. 我以为《我与地坛》是史铁生写的最好的文字.后来了解到的确很好.以至于导致一时洛阳纸贵.那是1990年.我还只有3岁.尚在牙牙学语中.现在.当我在图书管预约这本书的时候.感到很高兴.还有这么多人喜欢. 十七年后.曾经的儿童长成了青年.再来翻看这些文字.如此的清凉透彻.一如清冽的泉水.好似在静默的地坛里面.同样的静默.在夕阳的余晖中.慢慢的融入了地坛的安静中.淹没在时间的尘埃…… 得承认.我曾经嫉妒史铁生.是那么的嫉妒.以至于我也想截瘫.嫉妒他的残疾?是的.我怀疑是否有人能够想通.但那无关紧要.我以为.如果不是那双腿.是不会有现在的史铁生的.当然也不会有我这样的想法.那双腿.在史铁生最狂妄的年龄上忽的残废了.是的.残废了.给史铁生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人生.由不得他.走向了另一个方向.其实.我又怎么想的是残疾呢?我只是想.人生走另外一条路.可是我能够做到麽? 人在遭遇挫折的时候.总会要想些什么.对于一个在青春时候狂妄的人而言.失去双腿带来的变化是如此之大.失落.无望.不知道活着干什么.是的.那是一段孤独无助的时期.我想.但是.他有足够的时间.去遐想.去解决现实问题.地坛容纳了这位无助的年轻人.用他的历经了百年沧桑的怀抱.拥着他.终而.他想了”为什么要出生”.他恨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但是无论怎么想.这一切都已经成了实际.是的.失去双腿的现实无法改变.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终而.他想明白了.他觉得这是”上帝交给的一个事实”.”而上帝在给予这个事实的时候.同时也保证了结果.死是必然降临的节目.无需着急……”.在《命若琴弦》中.老瞎子终于明白为何师父告诉他不是800根琴弦.而是1000根.那是因为他师父最终也知道了.所谓的药单不过是一张白纸.但是他们一直以来生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个上面.但谎言最终还是被知晓了.可是人还得活下去.于是他告诉小瞎子.要拉断1200根琴弦作为药引子.一如史铁生所说的.人总会给自己找个的理由活下去.人总得给自己找个理由. 史铁生的文字.是那么的恬静.没有那份喧嚣与浮躁.一如静默的地坛.久久的.默默的.在那里.守着那份沉静:    我想.人不如死了好.不如不出生好.不如压根儿没有这个世界好.可你并没有去死.我又想到了那是一件不必着急的事.可是不必着急的事并不证明是一件必要拖延的事呀!你总是决定活下来.这说明什么?事的.我还是想活着.人为什么活着.因为人想活着.说到底事这么一回事.人真正的名字叫做:欲望……可我不怕死.有时候我真的不怕死.有时候.说对了.不怕死和想去死事两回事.    重读这一段.在寂静的地坛.史铁生冥思苦想.将那些许多困惑.一一的找了一个答案.然后.写了下来.给我们这群在光怪陆离的社会中的人.我以为.有时候.死是绝望…… 有时候想.寻根究底的人.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是个悲剧麽.活着的时候是一种痛苦的挣扎.离开的时候却带着幸福的微笑……一如萨特所言.自由是痛苦的 在一个看似前途无限的未来面前.停下脚步.”来大学干什么?活着干什么?”记得曾经看过王怡写的《在作弊中慢慢成长》.那是一片好文章.好似一个晴天霹雳.在走出了高考那沉重的阴影下.迈出了人生另一步.但是现实却带来许多困惑:先是马加爵.还有北京动物园那可怜的熊.还有王垠的退学.贾怡的自杀.太多的事前所未有的震撼着心灵. 于是.学会了怀疑目的.怀疑人生.是的.人总要面对很多的问题.有时会困惑.有时困惑会让人难以接受.我想”生不是自己选择的.可是死.可以由我们自己决定.”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总喜欢寻根究底.同时也就注定了我的悲剧.但有时候不知道是喜剧还是悲剧.没有一个想选择的评价标准.活着的时候是一种痛苦的挣扎.离开的时候却带着幸福的微笑…… 有时候.总觉得.人就是有太多的东西.有太多的资本.带来了太多的欲望.总觉得我便是其中一个……但人的精力总归有限的.什么都想做的后果就是什么都做不好.学不会放弃.可是即便我们学会了放弃.可是还有家人.还有其他的人.还有整个社会.我们不是一个人.社会人的性质注定我们不能如愿.我们在不断的寻找在自我和周围的平衡中…… 生活在社会中.人便不能不受到社会的影响.而我们也都想左右别人.当我们用自己的价值观来看待问题时.也希望别人来这样.身在这个社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期求.于是我们活得太累.我们有各种各样的期望.同时也迷失了自己.于是我们都没有了乐趣……自然造我们的时候.是没有期望我们怎样的.她创造了我们.便将我们抛弃.他相信我们是她的子女.会有自己的路.她无法左右.也不想左右吧…… 是的.一条路.其实也可以不走的.我就停在那里.看着天空.看着.忘记目的.忘记所有.只有.时间.缓慢的流淌……不过短视的忘记还有另外一条路. 竟而.恍然大悟.才明白.其实.可以选择不走的.”生不是自己选择的.可是死.可以由自己决定.”是的.人都想活着.而且想方设法的让自己活着.一如《毒药》里面那人.尚还记得.死是一种解脱.比疯了好受. 有时候.达到目标.寻找到了某样东西.未必是一件好事.意味着你丧失了一个努力的方向.活着是很无聊的.你总得找点事做.当人无欲无求的时候.好像.活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依恋了…所以我也不怕死.我有时也想死.但是我总还有欲望.人都忍不住要为生存找一些牢靠的理由 然而.生存于这个世界上.我们便要去面对这个世界.也不得不面对这个世界……    原本为了启明书屋的征文修改的.可是最终还是错过了时间.也罢吧.就这样吧… 因为对原来的进行了较大的修改,所以后来还是想独立出来...   MISSWAY  启明书屋版:http://www.missway.cn/2007/06/17/315.html

人与自然的change

记得中央电视台有个广告或者节目中,有个画面,地坛从日到夜一天的变化,我看到这本书第一篇时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史君到地坛中,描绘地坛中的蚂蚁,蝉蜕,叶上露珠摔落坠地崩发的万道金光,用今天的话说画面感太强了,对于地坛万物的变化细腻描写,应本人的话就是能切身感受到自然之力。由自然的变化引出对人生死的感概,生的那刻,注定死的宿命,解决生死难题,又开始解决怎么活的问题。我在努力的将作者的生活处境与文章结合,理解寄情于文的生活感悟。多了些宿命,多了些悲观,多了些顺应自然之意。

一本让人平静的书

这本书陪伴我度过了大学五年的时光,这是一本让我在这个喧嚣的城市找到一片安静的阳光的书,那些让人不堪的苦难被作者以一种平淡的笔调缓缓写出,告诉我们即使生活把我们的门窗全都关闭,我们仍然可以在属于自己的一点空间中释放出生命最宝贵的力量.

坚强的生活

每天晚上睡前看完 了这本书,读的很多时候都没让你感受到作者是一个腿有不便的人。书中让人闪泪光的时候很多,比如母亲多次叫他出去看花或者散步,等到他答应之时,母亲高兴的情景,母亲总是为了子女,想想自己的母亲何尝不是这样。书中描述了简单的情节,都是生活当中的平常的细节,所以每个人生活的时候都不要总是想东想西,享受生活中的每个情节,就是在认真的活着,哪来那么多时间忧愁

读书的人都是可以安静下来的

第一次认识史铁生是在高中的语文课本,《我与地坛》的节选。狂风暴雨、烈日骄阳的生活,无意间,又像命中注定地打开了一扇通往宁静与感动的大门。结束高考的第一次,迫不及待的从茫茫书海里翻到这本,准备好剪刀,咔咔咔、珍惜自己一辈子的最后一次和它相遇的机会,现在想来真是傻的可以哟。直到现在,剪下的纸片仍然躺在书橱里呢。

文字的重量

有些人写作,是因为才华横溢。有些人写作,是为了针砭时弊。有些人,纯粹是追求文字的艺术或乐趣。还有些人,写作是活下去的唯一出路,比如史铁生。《我与地坛》收集了史铁生的几篇散文,长短不一,内容可概括为两个字:生死。生死本是哲学话题,历代哲学家已经为此费了无数笔墨口舌,史铁生,一个“半路出家”的文人,干嘛非要谈论生死?在读史铁生之前,我听说他双腿残疾。用书中他自己的话说,活到最狂妄的年纪时残了双腿。上帝给了他一拳重击。但我不知道他后来还有肾衰,可见上帝他老人家并不会因为你已经很可怜了,就不再欺负你。恶运之下,他堕落了。整天价的待在地坛公园,早晨推着轮子进去,晚上推着轮子出来,不跟任何人说话,不顾母亲的感受,麻木的像一具僵尸,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或者,“我还有什么理由活下去”。抵触这死的诱惑也成了他唯一的挣扎,正是这挣扎让他一息尚存。最后,他得出结论:既然死是一件迟早要来的事,姑且先活下去看看。就是这“先活下去看看”,让你超脱了生死,拨开人生的阴影,“以笔代腿”,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人生之路。他本就酷爱读书,即使没什么写作的天分,后天努力足可弥补。十年后,他发表了第一篇文章,尝到了成功的甜头,愈发用功。可惜母亲早已不在了,没有机会看到这一天。他常常在文章里谈到母亲,揪心的痛,这种悔恨会一直伴随他到死。他那时候太年轻,又遭受那样的打击,明知道母亲比他更难过更煎熬,却不知体谅一味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像个被抛弃的孩子。殊不知,被上帝抛弃的孩子,还有母亲。《合欢树》就是在纪念他的母亲。他的人生和命运,铸就了他独特的文字的重量。面对这些文字,每每感动至泪目。但是怎么说呢,他终究没能跳出这个小我。这个小我是悲怆的,引人共鸣的,但是写作终究还有更高的高度。不过话说回来,也许这就是史铁生,即使没那么著名和伟大,却是最真实的史铁生。

地坛

走了太久,太久 没有望到阳光的尽头 哭了太久,太久 没有听到期待的歌声 古木下我不羁的背影 随橘色的夕阳慢慢残破 渐渐离去的光明 我望不到,我看不清楚 风轻轻拂过的发尾 带动着衣摆快乐地跳动 地坛上古老神秘祭祀 留下寂然舞动的衣袖 世界存在着,存在着一地的苦难 我也拥有着,拥有着微笑的侧脸 转身离去地坛绮丽的光辉 坚定的眼神我不屈的奋斗 故去与未知 在地坛中我缓缓走过 留下一地泥泞的落红 和悄悄奏响的古绣铜钟

为什么活和该怎么活

史铁生说,“其实总共只有三个问题交替着来骚扰我,来陪伴我。第一个是要不要去死?第二个是为什么活?第三个,我干嘛要写作? ”于我而言,我也有三个问题来骚扰我,第一个是要不要去死?第二个是为什么活?第三个是我该怎么活? 已经想了十几年,我的确想不太明白,也是,想明白了就不是我了。要不要去死倒是很容易回答的,老史说,“你说,你看穿了死是一件无需乎着急去做的事,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的事,便决定活下去试试?是的,至少这是很关健的因素。为什么要活下去试试呢?好像仅仅是因为不甘心,机会难得,‘不试白不试,腿反正是完了,一切仿佛都要完了,但死神很守信用,试一试不会额外再有什么损失。说不定倒有额外的好处呢是不是?我说过,这一来我轻松多了,自由多了。”为什么活,倒也并不难回答,因为这毕竟是一个私人的问题,我为什么活,我的答案就是make a difference,换句话说,让世界更美好。 但似乎make a difference 是一个太利他的回答,我自己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要一个爱我的人足矣。怎么样定义一个爱我的人,爱我的人就是爱我的全部,爱我的缺点,在我up and down的时候依然爱我的人。我该怎么活?这是一个难题,因为这似乎不是一个自己想怎么回答就这么回答的问题。老史也说“ 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这却不是在某一个瞬间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够解决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终生的魔鬼或恋人。所以,十五年了,我还是总得到那古园里去,去它的老树下或荒草边或颓墙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开耳边的嘈杂理一理纷乱的思绪,去窥看自己的心魂。”我该怎么活,首先要处于好欲望的问题。"别忘了人真正的名字是:欲望。所以您得知道,消灭恐慌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消灭欲望。可 是我还知道,消灭人性的最有效的办法也是消灭欲望。那么,是消灭欲望同时也消灭恐慌呢? 还是保留欲望同时也保留人生?"该怎么活?该有怎么样的欲望?因为欲望,我们有了该怎么活的答案,因为无欲则刚永远是极其少人能达到的境界,正常的状态是我们的欲望永远无法得到满足。我们永远处于恐慌和焦虑之中。欲求不满是因为很大一部分事情是由上帝摇骰子决定的。能不焦虑吗?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可与人言者十之一二。老史也说世上的事常常使上帝的居心变得可疑,总是有命运的宠儿,也有命运的弃儿。如何面对这些差别?老史感慨说,“于是就有一个最令人绝望的结论等在这里:由谁去充任那些苦难的角色?又有谁去体现 这世间的幸福,骄傲和快乐?只好听凭偶然,是没有道理好讲的。 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休论公道!但摇骰子却是必须的,所以老史也豁达的看到了这点,“看来差别永远是要有的。看来就只好接受苦难——人类的全部剧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 需要它。看来上帝又一次对了”“那么,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 设若智慧的悟性可以引领我们去找到救赎之路,难道所有的人都能够获得这样的智慧和 悟性吗? 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 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智慧的悟性可以引领我们去找到救赎之路。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获得。

我的地坛,你的爱意

我在地坛里漫步,听不见你轻声的叹息。我在轮椅上书写生命的痕迹,忘记身后的你。那些很深沉很温暖痛彻心扉又难以忘记的东西,我们都会记得,那时的你。这本书对我有很多的意义,因为第一次看的时候我只有8岁,小学二年级。当时只是感觉很深沉,觉得天下所有的妈妈都很厉害,觉得作者说话真的很敏锐深情。但是还是有很多没看懂的东西,后来再看,感觉就不是很深了,不过因为这本书对我来说有启蒙作用,所以呢,我一直认为它很好。对了,这本书是我爸的,后来被我妈卖了,我因为乱看书还挨了顿揍~~~

孩子,这是你的罪孽和福祉

没有过史铁生这样生命体验的人,是没有办法写出这样一篇力透纸背又云淡风轻的作品的。曾经我什么也不懂时,以为这是一个和命运做斗争,如何从绝境中走出的故事。简单来说,这样讲未尝不可。可如今,我才真正明白这篇作品的伟大之处。它叩击了我们生命中最沉重的钟,问着千万人曾有过的疑问,最终凝聚成对命运,宇宙和上帝的终极思考。或许在人生的某个瞬间,你会突然发问,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又为什么而活?死亡是什么?可不可以去死?或许你的这些念头很快就会划走,因为活着本身大多时候是件无意识的事,占据我们思考和体验的是生活中许多微不足道的琐事。可是,也有可能,在某段时间里,或许是命运的突遭变故,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些问题会占据思考的大多数。思考这些问题是痛苦的,当你像困兽一样找不到出口,你不懂为什么命运让你扮演不幸的角色,你不懂活下去的意义,不知道为什么要做现在在做的事,你甚至想,为什么不去死一死?所以,我理解史铁生,他的困惑,挣扎,迷茫,困顿,绝望,那曾经找不到光,找不到希望和出路的感觉。但是,突然有一天,你好像看到了生命和宇宙的意义和无意义。他们的运行,他们的合理,他们是二元的又是一极的,他们在上帝眼中是没有分别的。所有的道路是上帝安排好的,善和罪,生与死,痛苦和喜乐。他们甚至无差别。体验本身是很难共享和用语言表达的。感谢史铁生,将这样一种终极复杂的生命体验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出来。没有沉重得令人透不过气的思考。我相信好的作品是这样的,它令你产生共鸣,但是那共鸣却复杂得让你无法复述,那是一种在心里可以默默咀嚼的无法言说的东西。那是你和作者本身私有的,无法与外人道的东西。这一切都是你该承担的。我对文中的一句话深表赞同。孩子,这是你的罪孽与福祉。

秋风起时,疯狂的摇滚才能聚敛成爱的语言

立秋后的北京渐渐少了几分燥热。午后,外面鼓起了凉风,夹杂着翻起的泥土味,向人们宣告着,秋雨再来的路上。每到秋天,总想起史铁生,想起他母亲的那句“好好活儿”,想起他长久的坐在地坛里,掩在杂草里间的孤独。他在《我与地坛》一书里提是这么说它的:“我常觉得这中间有着宿命的味道:仿佛这古园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待了四百多年。它等待我出生,然后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四百多年里,它一面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坍记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人可以在每日的苟且存活中,找到这么一个宁心静气,扪心自问的地方,简直是天大的运气了。地坛离我很近,几次搬家,都在它周围。下班懒得坐车的时候,就花一块钱,买一张门票,在院子里逛逛。史铁生笔下的地坛,虽荒芜,却不荒凉,每一株杂草都生长的强劲,肆意伸展。如今的地坛,强行开出了主路、辅路,还讨好似的铺上了红棕色的砖。每一株草都修剪的整整齐齐,门口的花也对称摆放着。路灯骄傲的上指着天空,天色一暗就整齐划一的亮起,照得这狭小的地坛里熠熠生辉。记得史铁生后悔自己的任性时,曾说过这么一句,在满园子里的他车辙印后,总有一串他母亲孱弱的脚印。那时的地坛是空旷的,连散步的老人都得感叹一句:“没想到地坛这么大”。可不知怎的,如今一下子就变得狭小逼仄了。坐在其中,一眼就望到了边。“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变成语言,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比如说邮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仅仅是为了收藏。”我在衰老了的地坛里,回想它曾有的青春模样。秋风渐起的时候,草尖儿变黄,树杈间的野果子摇摇晃晃。史铁生的轮椅吱呀呀的远去,伴着西斜的太阳。墙角边上那孱弱的老妇人,终于松了口气,去了天堂。举报

说点对《我与地坛》的回忆

92年,一位播音员跟我说到《我与地坛》,那神态,那虔诚,那受用,那享受,令我好生羡慕。什么样的作品,能得到他如此评价?他几乎是用虔诚的心,不断朗读这篇散文的。并录了音,送给一些朋友。当时还没有互联网,我根本找不到这个作品。去过几次哈尔滨的几大书店,都没找到史铁生的作品。后来到北京来,才看到了史的作品。虽然没有感受到他的那股虔诚,但也够打动我半天了。 2000我开始住在地坛东门,每日早会去地坛锻炼,呼吸新鲜空气。常在想,史铁生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看这个其实并不幽静的园子。怎么我们就不能这么看呢?其实还是在于他对自己身体的看法,和园子无关。现在搬离地坛,去得也少了。每次开车回家,走得最多的是已经修缮好了的地坛东门,那里,我曾苦苦思索过史铁生的故事。《病隙碎笔》后,据说史的东西开阔了,可惜没买来看。遗憾。

柳絮池塘淡淡风

一个人的时候,常常喜欢胡思乱想,偶然便想起曾经有一个意外,自己差点要像史铁生一样,在轮椅上过下半生,所以找到这篇有些年头的《我与地坛》,翻阅那些过去不曾在意的字句。我没有地坛可以去,但是我家小区的门前有一个人工湖,夏天的夜里,风淡淡的吹过,湖边种满着的柳树就轻轻的舞蹈,有时候像长袖善舞的女孩,轻盈的迈着舞步;又或者是有着曼妙身姿的模特,挪移着自信的猫步;又或者什么也不是,就那么安静的看着你,看着树下的人们。打量世界是需要时日的,我太匆忙,没法像史铁生那样入微的观察。要做到洞察一切,这本身就是一道难题,但是当我们透过别人的视角,会发现一些全然不同的风景。很喜欢这篇《我与地坛》。

纸继纸继.......说

第一次很想找到这本书的时候拖着老妈去了书店,很努力的找了N久,却很固执地不去问书店店员,然后我就第一次在书店里因为找书找得头晕了,然后 我就默默地坐在楼梯台阶上打电话叫老妈来找我......真是神奇的宇宙~ 后来我又威逼利诱了小姨去帮我买...事实证明,一个绝对天生的“路痴”是有很多事不能做的...好了,回到《我与地坛》...我们在上语文课的时候上过这本书里的一小段文字,然后我就很喜欢了...(这理由不太有力啊,,,但我确确实实是这样喜欢上《我与地坛》的...)我到现在都很想知道我到底该叫史铁生“伯伯”还是“爷爷”,老觉得对人有个很亲切的称呼就是很不错很有礼貌很尊敬人家....但我还是不知道该叫他什么....晕.....我借过这本书给人,因为她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啦~那天当她念着里面的话时,我想告诉她我喜欢这一段,最后还是没说,因为她一脸哈皮的表情咧~~~~~她念的那段话是:……我会因为怎样想念它而梦见它,会因为想也不敢想念它而梦也梦不见它……...惭愧,因为书不在我手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这样写的,但句意是这样的...希望有更多的人喜欢它,特别是那些很调皮捣蛋的同学们,希望它能被很多很多的人真心的喜欢,里面有言情小说里没有的真实,有校园小说里没有的成熟,有平时生活里没有的沉静,能教会我们如何生活,以及如何喜欢自己,如何希望自己能把有生的每一天过得有意义....

我最喜欢的课文之一

仅读过课文中的段落。地坛去过三次,一次是大一的时候,地坛书市去晃悠了半天,一本书也没买;一次是七搬新家到地坛对面,当天晚上和闵三人去园子乱溜达,也没看出什么风景;再一次,就是七回成都前一天晚上,我们第一次发现门票两元,月票六元,溜达累了坐在亭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哼了几句明月几时有,竟非常伤感。这是我非常喜欢的几篇课文之一。

活下去的勇气.

不敢想象高考前如果没有这本书我会怎么样。小孩子总容易幻想自己自己所受的那一点点苦楚就是全世界最大的痛苦,幸好,前人把他天大的苦难写成了这么一本书.读着读着,才发现自己在经历的什么考试考不到北大什么暗恋的小男生不喜欢自己之类的小问题根本就不算问题.我与地坛,死是一个总要到来的日子,何苦着急去迎接它?

用来拯救自杀者必读

之前很多人向我推荐这本代表作。很有名。但在我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一篇小说,也就是几篇观察日记的合集。倒是其中有几句话,稍作修改之后用来劝说自杀者极好。“死是一件无需乎着急去做的事,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的事,不如决定活下去试试?你也有一些不甘心的事吧?机会难得,‘不试白不试,腿反正是完了,一切仿佛都要完了,但死神很守信用,试一试不会额外再有什么损失。说不定倒有额外的好处呢是不是?这一想也许你就轻松多了,自由多了。”再之外还有亮点的话,就是写他在他母亲死后,突然理解到母亲是怎样从理解他的角度上去呵护他,这还蛮让人感动的。

生亦无憾,死亦无憾

人都是有一定寿命的。并且人必然要生,那必然要死。可以看出,生与死是相互依存,就像连体婴儿一样,无法单独生存下去。既然你已经知道你必然会生,也必然会死,那你何必去思考自己将来怎么死的。要知时候一到,寿命将尽,谁也无法抵抗。其实,生命的意义就是活着。人的出生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如果你不是活着的,那么又何来生一说。人既然能生,必然就是老天要让他在这世上留下点什么来。活着不一定是为了干某件事情。但你要做某件事情,就必须要活着。人生着就一定有着自己的理想,那为何不趁还活着去完成它?我们正在活着,也正在死去。那之间是有过程的,有过程就必有时间,有时间你就可以完成它

思考生命

记得这是中学时学的一篇文章,记忆很深刻,特别是这段关于生命的思考: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看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并且庆幸并且感激这样的安排?  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这却不是在某一个瞬间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够解决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终生的魔鬼或恋人。当一个人把死都看的如此坦然,那么还有什么能阻止他精彩的活者。人有一种反败为胜的力量!

18岁时断掉双腿

“在活得最狂妄的时候忽然断掉双腿”这是我高三那年除了失恋以外唯一在吟哦的句子。写得如此冷静却真切、如同火焰般灼人。那时候恨不得自己也断掉腿,这样也许能靠近史铁生的感受多一点。

之行(地坛之后)

因着史铁生,我打算去看看地坛。西南门。黑车。高米店。937。南礼士。1号线。复兴门。2号线。雍和宫。这样的路线似乎有点符合交管人的风格吧-_-///一路走来,熟悉的面孔渐渐减少,走出地铁站,迎接我的是一片灿烂的阳光和凛冽的春风。既然走到了雍和宫的地盘,不妨就进去瞧瞧。事实证明,我忽略了雍和宫整体的实力。在雍和宫周围方圆十米的范围内,布满了众多的卖香者,她们虔诚而热情地推销着她们的香,长的短的粗的细的各种颜色的。雍和宫的胖胖的售票员也展示了他不凡的实力,流利的英语使他和我前面的两位外国友人飞快地交谈着(所幸我能听懂)。当他吆喝一声“警花”之后,我就被放了进去。沿着笔直宽宏的甬道往前走,我逐渐感到香火浓重的味道和各种的肤色。其实无所谓“警花”,无所谓肤色,在神的面前,只有人。人人都怀着自己的心愿在神的面前磕头烧香,希望祈求得以实现。从他们的姿势,从他们的表情,从他们念念有词的嘴里,我看到了虔诚,似有对现实的绝望,似有对神无限的希冀。而我就作为一个旁观者,游曳在这高大华丽森严壁垒的殿宇之间。这座曾是雍正即位前的宫殿,在乾隆的时候改为了雍和宫。史铁生说,人真正的名字叫欲望。我其实也有很多愿望。只是我怕把我的好运气用光了就没有了。起码现在我很满足,并没有一个迫切的使命让我在此刻此地向命运低头。换句话说,我认为我活得很好,很满足,幸福幸福感都有。当然,我不是说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毛概老师说,对于现在的国人,缺少一种信仰。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这句话的潜台词是:现在的人们生活安逸,以至于都没有了生活的目标。没有志气,尤其是我们这一辈的孩子。也许吧,我们对近代的侵略,对抗日的记忆,对那些淌过的鲜血早已淡忘。或许在危难到来的时候,唯一的出路就是祈求。七彩佛传藏绳,代表我的尊敬和寄托。从雍和宫桥下穿过,就来到了地坛。地坛公园的大门早已斑驳不堪。工匠们正在修葺,忙忙碌碌。门票一元,这就是史铁生呆过的地方。在《想念地坛》里 ,他说,我已不在地坛,地坛在我。穿过一段平整的地面就来到了地坛的开阔境地。可是我看到的是赶集一般的喧嚣。无数的棚子敞开着,面对着不计其数的老百姓。活脱脱一个闹市。这就是当年那安静平和的地坛?这就是那任其自然生长植物的所在?这就是在史铁生万念俱灰时给他力量的地坛?这就是那个带给他坚强与理解的地坛?这就是那个他离开多年后过上了不错的日子时仍然念叨着的地坛?就是在地坛,荒草遍野年复一年荣枯了他的心境;就是在地坛,他学会了在人生的舞台上去当一个懂得欣赏的演员;就是在地坛,他读懂得了母亲的心情;就是在地坛,他看到了牵牛花的初开,听到了葬礼的号角;就是在地坛,他明白了生命与死亡的意义;就是在地坛,他以童年的信仰发誓勇敢地走进生活。可如今呢,在我眼前的,是怎样一个世界。我只有一个想法,史铁生来了,会感到无比的失望,地坛在我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说的了。我向那些比较安静的地方走去,试图找到当年的一丝宁静,当年的老墙以及当年土地上压过的车辙。可是这是徒劳的,我试图去找到的蛛丝马迹早已被吹散在了空中,随风飘散。只剩了这集市。我也就走在了这集市中,感受着这里的喧闹。人潮汹涌。卖书的,卖各色衣服的,卖鞋的,卖烧烤羊肉鸡腿鱿鱼的,卖酸梅糖的,卖锅的,卖首饰的,卖“最简单的输入法”光盘的,卖包儿的,卖袜子的,卖窗帘的……还有,卖画的。一个拍卖家模样的戴金边眼镜的男人在那里解说:“这是XXX老师的一幅“八骏全图”,大家请看,图上这八匹马栩栩如生,如从远方驾着白去奔来,八匹马有各自的特点,各不相同,这幅画卷是XXX老师保存了多年的,在一般的画廊可以卖到五六百元,在我们这里,仅卖260元!260元一次!260元两次!240元一次!240元两次!220元一次!220元两次!200元一次!200元两次!180元……!!……20元!送给你!天,这是拍卖么,我微微一笑,准备走开,那眼镜男已经开始了另一幅画的解说……《莲花图》……呵呵,真是愉快的买者与卖者,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地坛也有她自己快乐的自由。史铁生从地坛获得了自己的生活,汲取了生存下去的力量。地坛给了他多年的宁静让他考虑那些在当年的他看来极其痛苦而想不通的事情,地坛也给了他走出地坛的信心与勇气。史铁生明白了,也就活了下来。地坛救了不知多少人。而如今的地坛在这里热闹着,给这么多的人带来了热闹和欢乐。这就是地坛,她自故自地存在着,留给大家的,总是需要。她没有许给你一个愿望,却给了你一个实实在在的景象,坚实的陆地。也没有给你一个崇拜的偶像,却给了你生活的必须品。地坛是实实在在的。走出地坛的时候,夕阳的余辉正洒在雍和宫的琉璃瓦上闪闪发光,笼罩着一层奇异的光芒,也许是因为参着那些浓厚的香吧。又或许地坛和雍和宫遥遥相望也有设计者的一些寓意吧,他们同时矗立在安定门,同时给了我们希望与现实,并和孔庙与国子监一同存在于那片天空之下。对我们说:孩子,这不是别的,这是你的罪孽与福祉。

死不了的我们。

史铁生先生命途多舛,用他自己的话说,他的职业是生病,业余时间来写作.是此病去矣,彼病又来.如此反复,留下最根源,也是让他最痛心的便是双腿瘫痪.不必描述这种痛楚,阅读他的文章可以看到他的无奈.他不会喋喋不休地抱怨,一个纯粹的作家,摇着轮椅,在地坛公园的倾述与感悟,在静谧之中鼓动,在哀叹之中觉悟,在轮回之中永生...他带着并非犀利又不鄙薄的眼光,一次一次走近与外界喧嚣一墙之隔的净土.他说那园子荒芜,很少被外人记起,是否那园子是与他本人一样,不与纷纷扰扰争宠,不与舆论流言抗衡,带着因为病痛的灰心与酸楚娓娓道尽他眼中的世界---那个包含着所有生命和价值的世界.生,死.人类严肃的,无解的,热烈讨论的,永恒不变的话题.我们年轻,和任何人一样,轻狂不羁,蓬蓬勃勃.编织着狂荡,述说着梦想.是的,在梦想面前没有蹑手蹑脚,永远都是满腔热血,饱含激情.谁也不会想到,在这种狂妄的年龄,我们不是被梦想抛弃,不是被他人嘲笑,而是在命运的征途上,被捉弄,然后,我们绊倒了.也许那是不得逾越的无底洞,是爬不起来的陷阱,在命运的暗处,只等我们失足.最后,无论我们能不能接受,那已成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然后我们开始陷入进退难决的境界.史铁生的境况就是如此,由此面临着生灵共同面临的问题:死亡---必然,却不急于求成.他在重病之中想过的墓志铭如诗般曰:轻轻地我走了,就如同我轻轻地来..但是他却在重病之时苏醒,他说,这一回,恐怕真要结束了,妻子说,不会.某天,他真的又苏醒,活得依然,回想起病重时的梦,那歌声,悠扬而婉转的童谣.在他之后的时光,"铁生"这个名字没有辜负他,告别弥留."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将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身体已枯竭,灵魂却不忘渴求.无论是残肢断臂,还是病入膏肓.在已经残缺的肉体内,欲念填补了这灵魂的缺失.也许只有才这一种精神的追求上,才能遗忘我已残缺,我已枯朽,我已腐败,我已败退在生命的终端,可我不忘孜孜求索,我不忘野心欲望…可是你知道吗?我也想过亲手毁灭,亲自终结.我不愿睁开的眼看不见希望,不愿伸出的手触碰不到朝阳,不愿迈出的脚步赶不上梦想,那是怎样的一种悲鸣,我是一头愤怒的公牛,被遗弃在荒原旷野,任凭我肆意卤莽,任由我冲撞嘶吼,却逃不出一座轮椅的囚禁.现实与欲望争锋,人间与地狱相对.站在生死边缘,是英雄伟人,是平民百姓,是莽撞的马儿,是迷途的羔羊,也都得面对穷途末路.问题频频浮现.史铁生开始问自己,是不是要去死?我为什么而活着?“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那么,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命运,其意义终于初现端倪.生死,究竟何去何从.?(一) 生 当一声啼哭划过破晓的晨曦.呱呱坠地的婴孩从母体的成功分离,那是生命啊---在世界没有完全苏醒的时刻.朝阳也为这最有价值的事物洒下光辉.不久后的某个时候,幼体双脚着地,新生的喜悦与大地相连.与世界共享.用稚嫩的双目搜寻着缤纷与奇异.用柔弱的躯体摸索着前方的道路.含苞的蓓蕾,待放的花朵,只等彻夜的露水的浇灌,就要迎着曙光开放;听雨燕呢喃,品黄莺低吟,雀跃枝头的生灵们早已作好准备,等待放声高歌;访遍名山,踏尽天涯,在无数江河湖海,城市村落,留下我们曾经寻访过的足迹....盛夏的蛙叫虫鸣,悲秋的萧萧落木,寒冬风雪的傲气,新春嫩绿的滋长.我们播种春天,经过夏日阳光普照,收获金黄秋实,冬的煎熬与考验,又等到二度春雨.一夜喜雨后,那贵如油的点滴汇成了一条源远流长的小溪,时光如流水,连接着春夏秋冬.又开始另一场奇妙的重复之旅.我们怀着一颗感激的心,拜倒在造物者的恩宠,把这世界的生命谱写成一曲不灭的赞歌.鸟语花香,生生不息,在同一片天空下演绎着风花雪月的传奇.但是,人类却是天地蜉蝣,沧海一粟;若一叶扁舟,渺如蝼蚁.一个生灵的诞成,对浩瀚天宇来说,也不过多一粒沙砾.难道人类只是天帝的掌中玩物?生命存在的地方,灵魂的争论上场……“我上辈子是个农夫,粗鄙,卤莽,默默无闻.我耕耘的一座山,一亩田,只够得上自己糊口,我庸庸碌碌过完一生,死的时候身上裹的是草席,没有陪葬品,亲人们把我埋在祖坟周围---深山老林,除了他们谁也不会知道我生老病死在这大山里的.”“我曾是个领导,聪明,帅气,秉公执法,我指点江山,规划城市,我让很多人过上了好日子,天下人对我尊敬又崇拜,所以在我死的时候,成千上万的人来送葬,我躺在水晶棺材里,他们哭泣,只因为我不能以一个伟人的身份,在这世界上为他们做事了.”你说,哪一个灵魂更值得骄傲?难道是后者?那凭什么判断前者的命那么一文不值呢.同样是生,同样是在这世界上存在过,我们不能说谁可贵,谁廉价.我想起史铁生的一句话,我很喜欢,也很是准确地诠释着生的意义:“佛家有一说法:杀一生命,等于杀一世界.那么,一个生命的出现也就是一个世界的出生了,任何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世界.”(二) 死一条路我们却也走到尽头.海德格尔说:人从生下来就走向死亡.看来,整个人生不过是一个漫长的消亡过程....光阴渗透在大地阡陌.此生须臾.去不复返.人们常常不爱直白地用“死”这个字,好象很不美观,不动听,不诗意,不合适.比如说某贵人与世长辞.某女孩香消玉陨.土一点的说法叫入土;民间点说法叫走了,去了;书面点的说法叫逝世,不一而足.结实简单点,就是当一个生命心跳停止,脉搏冷却,就真的是死了.我们只是喜欢来换个许多种说法来美化一点.有点逃避.可是事实就是死了.我对死的认识,有三个阶段.死了?在我还穿着开裆裤,手和脸涂满泥巴的年龄.这个词是那么陌生.我问妈妈,什么叫死?妈妈好象很忌讳这么小的孩子说这些,却也告诉了我.她把着我的手,放在胸口的左边.我感到一种跳动的力量流动着,那是生命.妈妈说,一个人眼睛闭着,那里不再跳动,就死了.我问,为什么会死呢?她说,这是正常的,有可能是病死啊,老死啊,意外啊等等,每个人都会的.我惊讶,每个人吗?那我也一样吗?母亲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时候,死对稚气未脱的我还很残酷,也许也很遥远.我说,那我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我就使劲睁着眼睛,那样就不会死了....那个时候,我真是那么想的.我真的不懂这是绝对不能自己控制的.死了!第一次目睹死亡,是十年前接到亲人的噩耗.看着爷爷紧闭的眼睛,微张的嘴唇,曾温暖着我的身体也僵冷了.此刻他被抬上一架车,想到再也回不来的他,泪水就哗哗的流下.父亲没有允许我去火葬场送行,那是个充斥死亡和悲哀的场合.之后,爷爷变成了青山上一座四四方方的坟墓,离他最近的是我们刻在墓碑上的名字.一种很浪漫主义的说法是:一个生命的逝去,就成了夜里的一点星光.那么,朗朗夜空,明明繁星.你们都看到了这红尘的一切吗?!战争走过的地方,无数生灵涂炭,冤魂遍野;新闻里频频播着为了金钱或爱情用生命做赌注的人,高高在上,威胁着不知情的看客们;被欲望征服的心,纸迷金醉.举起罪恶的双手,屠戮着无辜的生命.难道这一切还不足以让我们胆战心惊吗?难道还不足以引起我们的恐惧和怜悯吗?难道还不足以让我们发出怒吼而乖乖就擒吗?可怜巴巴的脆弱的我们怎么能如此不堪一击.我们看见了死亡.我们震惊,我们接受,我们不能无动于衷却只能止步不前.我们败到.却懂得了死亡的真谛.死是拒绝一切理解的.(川端康成<<千只鹤>>)死了……坐在椅子上,感受着死一点一点的靠近和侵蚀.屋里的光线有些暗了,听见一段悠远的歌谣,是童年的儿歌?青年的流行曲?老年的民谣?还没有想起,那也远去.镜中的自己头发斑白,脸已皱纹密布.我知道,韶华早已逝去.我知道我双眼婆娑,牙齿掉光光.分明是一老妪追忆着最后的时光,往事是黑白的已翻黄的照片,在昏暗和已浑浊的记忆里来来去去,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然后听见是咄咄的脚步.一个穿黑色外套外套的人来了,死神,他终于来了.他会来每个人身边.在该来的时候,该来的地方带走他们.不容妥协.无庸置疑.我怎能抗拒他的力量?他拉着我的小指尖,走向另外一个世界....还有什么可以继续的呢?难道,难道是轮回吗?“谁说我没有死过?出生以前的太阳,已无数次起落.悠久的时光被悠久的虚无吞并.又以我生日的名字,卷土重来.午后,如果阳光静寂,你是否能听出,往日已归去哪里?在阳光的前端,或思之极处,在时间被忽略的存在之中,生死同一……”三. 迷有没有想过生死哪个容易?或者哪个更有意义呢?生如夏花,死亦壮美.与生共存,与死长眠.勇士被美誉生是人杰,死为鬼雄.懦夫被谩骂生是人渣,死为败类. 也许生死一线之隔,沟壑万丈.我们歌颂生之赞歌,萨缪却反驳说他人便是地狱.我们尊崇宁死不屈的英雄,却有人感叹生命可贵金不换.法门寺镇守千年的,到底是释迦牟尼的舍利,还是守侯的是佛教不灭的精神?生死边缘,选择明哲保身,还是舍生取义?也许生死茫茫,我们何去何从?莎翁笔下的<<哈姆雷特>>也问:生存或毁灭,这是个问题, 是否应默默的忍受坎苛命运之无情打击, 还是应与深如大海之无涯,苦难奋然为敌,并将其克服. 此二抉择,究竟是哪个较崇高? 曾经有人探讨过,如果未来再与日本发动一场战争,到底有多少人成不死的英雄,或者屈辱的活下去,相信我们此刻坐在舒坦的房间,必定会发动口号说选择前者.可是当你真的被鬼子的大刀逼住,我们还能高喊一生杀身成仁吗?我们捍卫的是就死的躯体,还是一个不朽的灵魂.难道在末路之际,我们真的非得要作出抉择了吗?四. 解这场无休止的讨论,悠悠远远.此刻夜已深,宁静地如千年老潭,沉寂着淡淡的忧伤,说不上此时的忧伤是为何,也许是一日之终的来临.混混噩噩.伴随着沉下的夕阳.但是白日的结束没有吝啬它独有的美丽,我凝视着它的尾巴把一片绚烂的霞光留给了疏朗的天空,在天际的那一头,一定又是旭日东升,朝气蓬勃.我对着黑夜写下的文字再也不枯竭,我是不是象史铁生说的那样,已经死过一次了呢?夜的宁静,我再次感受到了时间的鼓动.我时候也该编织那天使般的恬静.在美如童话的梦里.喃喃呓语.述说着明日的理想.没有生死的束缚,没有命运的牵绊.因为我是活着的,我是活生生的人,我从死亡的恐惧中逃遁,在生命之途迎着曙光上路.即使是最后,也有满载的星斗为我铺就.安徒生在荷马的坟冢前写下那样的诗:生满荆棘却开出的一朵花,装饰的往往是座坟墓.这是命运带给我们的不安,也是命运带来的瑰宝.服从命运的安排吧,谁都会从这个世界消失.认命吗?不,这不是唯一选择,最值得享受的是过程,也是面对绝境的佳法.绝处逢生,过程,消逝的过程,相信终能做点什么来证明生存的价值.证明活着的意义.是啊,因为死,是必然,却真的不急于求成的事啊.

先生一路走好

重读这篇短文,竟然是在今天。愿先生一路走好。“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那个地坛的小孩子终于回家了。

指引我前进的一盏明灯。

我从来不知道在我年幼的时候也会遭遇到一些难以承受的事情。那些事没有预期的到来了,以至于那时的我会有种之前的十几年的快乐无忧的生活完全只是存在于梦境之中。小小的,无所适从的自己,从一堆教科书,辅导书中找到这本《我与地坛》。我们学过那一片和母亲有关的文章,这是那时我对此书的理解。直到我慢慢的将这本书看完,把自己的人生与作者重叠,感受他的心情经历,寻找他的心路历程,直到他陪伴着我找到自己的出路。我很感谢史铁生,感谢那些尽管生命中充满灰色与不幸,但仍旧坚持信仰与希望的作者们,是你们,用自己的经历自己的伤痛,写下篇篇真实的真挚的真诚的文章,让读到它的人一样倍感希望。

命若琴弦--记念史铁生先生

。。。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引自史铁生先生《我与地坛》。当代文学作品里,对我影响最大的,正是这一篇《我与地坛》。甚至可以说她在某种程度上塑造了我现在的性格。中学时从课外读物上读到她的节选,立刻被深深打动。后来辗转找到全书,还记得读完全书时,心中那种苍茫的氤氲之气,久久不散。当时正流行琼瑶小说之类的情爱小说,青春期的自己也曾沉迷于对风花雪月的幻想。而这本书将我从中拯救出来,我才知道,人的肉体之中或之外,可以有如此深刻与丰富的灵魂,这种性灵已经超越了个人的悲喜,可以与时空相接,遨游于太虚之上,是如此苍凉而又温柔的存在。地坛在我心里,已经如同神坛一般。十年去北京,要去的第一站不是故宫或是长城,而是无甚名气的地坛,让陪同的朋友很是惊讶。第一次去地坛,是一个夏日的黄昏。烈日的热气正要退去,空气中蒸腾出的泥土与树叶的味道更加分明,四野无人,只闻蝉声。天气渐渐暗下来,我在某一处草地上坐下来,期待着跑步的青年,或者散步的老夫妻会在身边经过。可是他们终究没有出现。我该知道,连史先生再也等不到他们了,他们肯定不会再出现。几年后再去北京,地坛明显繁华很多。听朋友说这里经常会有一些文化活动,还有书市之类。我很担心这些会打扰了地坛的静谧,幸好都是些风雅的活动,想必史先生再访故地,不会太惊讶于气氛的改变,只是再不适合独自沉思。他那么年轻的一个人,因为身体的残缺,与同龄人相比少了许多寻欢作乐的机会,所以才会在每个下午,独自枯坐于地坛的某个角落,想一些常人不会去想的问题。比如命运,比如灵魂,比如生活的终极意义。这些是亘古不变的谜题,多少先贤圣哲为此冥思至白头而无答案,对那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更是巨大的挑战。所以他在《我与地坛》一文写出自己的各种思想片段,而最终并没有解决这些问题。思考这些问题的意义并非必然要解决它们,而是可以认识到自己的灵魂竟然可以如此深刻。这种体悟非经内心的苦闷不能到达,所以我等五体满足的普通人很少费精神去想。身体的残疾是命运的残酷,而这给了史铁生先生思考的时间与动力,终究是祸是福,不是用常识可以判断。史先生的另外一本书《命如琴弦》,他终于体悟的生命轮回的巨力。对于自己的命运,固然无力去选择。可是一生都在自己掌握中,只需尽力去完全轮回的这一节,这生命就算完满了。命若琴弦,或张或弛,也许你不能把握这命运的调子,但是无论音符的高低,总能奏出铿锵的旋律。“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命运如同一架巨大的锦瑟,人只是其中的一根琴弦而已。活着的时候尽力去发出音响,与其它琴弦一起谱成乐曲。终有一天琴弦断掉,生命休止,它的余响环绕不去,而锦瑟也接上新弦,重新开始它的演奏。人的生命有限,而宇宙洪荒无穷无尽。所以于这轮回中走好自己这一程,还有什么遗憾呢。书的结尾,史先生写道:“  但是太阳,它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它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它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辉之时。那一天,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有一天,在某一处山洼里,势必会跑上来一个欢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  当然,那不是我。但是,那不是我吗?”  我宁愿这孩子不是他。我宁愿他从不转世,我宁愿他的灵魂可以永远留在地坛。我宁愿他可以永远不必担心天色已晚,要回家去了,而明天能不能来还是个疑问呢。只有在这里,他才可以忘记他的身体,可以在精神里得到无拘无束的驰骋。有一个安放灵魂的地方,是最幸运的事情。而我们又有几人有这样的幸运呢。

走近地坛

读过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后的3个月。能够身临其中。倒不是特意因为文章来造访。只是也如史铁生一样,是偶然步入,偶然走近的。初夏和入秋都造访了地坛,无论何时来,它永远都安静的躺在那。不露声色。找一处宽阔的广场的长椅来坐,透过被古树遮住的阳光仰望天空,顿时会觉得在同一天空下,看地坛的过去和现在,仿佛在一瞬间凝结。冬日的地坛会什么样子,会不会降临场雪,好去感受雪中的地坛……。

对于痛苦的态度

今天下午写论文,加之前段时间出差去深圳感冒了,内心很痛苦,以至于到了几乎学习不下去的地步了。停下来仔细想想,体会“痛苦”这种东西,我想到了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故拿出来回顾一下,免得使自己在痛苦中挣扎太久。面对痛苦的态度,这是我从中获得的最大的启示。以写论文为例,如果你感到痛苦,那是因为你内心的逃避情绪所产生的。其实,痛苦是正常的,痛苦伴随着我们追随美好事物的整个过程,我们会有解脱,我们的解脱在于读者,当读者读到我们所创作的内容时,我们的痛苦就解脱了。当我们所写的内容,被别的学者参考应用时,我们就解脱了,当我因为自己所创作的内容,给家庭带来丰富的精神与物质享受时,我们就解脱了。我们必会解脱。

原来是这样的

以前读到秋天的故事,觉得很写实,就一直很想看史铁生的其他作品。一方面是对于他生凭的好奇,一方面也对他那片文章的真实感觉而感动。我是没有想到,这个是个作品集,而且不一样的出版社,收集的作品也不同。相对于‘灵魂的事’,挺喜欢这本. 跟着作者的思路和哲学去看问题是挺有意思,有时又过于跟随,需要精力,静心,有时有些吃力。但这本收录多一些小说,阅读就相对轻松些。因为解读小说可以有方方面面的角度了。我最喜欢的是命若琴弦,原罪宿命,好运设计,这些个。品着品着就又会有新味道了。而且还是那种还没看透,无穷尽的感觉。宿命那个故事,我给很多人说过一遍。不知道大家是否get my point.反正我是觉得挺有趣的。至于好运设计,角度也很奇特,这让我们在受苦难的时候,解读起来可以那么地乐观。因为最终不是都要面对死亡么,多经历些痛苦又有什么不可呢。我是生病的时候看的,在健康离去的日子里,思维极为宁静,更容易看下他写的东西,当时感同身受,只是自己的记忆极为短期,不深刻的,转眼就忘却了。有机会再记录吧~

超越生命

对生命的感悟,用一种仰望的姿势去面对。对人生用一种俯视的态度去对待。身体的苦痛费已经被遗忘超越,用生命去拥抱苦难,不幸。在精神的世界中寻找一种丰富,一种价值。很感动,很震惊。向生命敬畏!

地坛

中学时读过这篇文章,但是印象已经模糊。上学期去游了地坛,并无特殊的感觉,亦无深刻的印象。只依稀记得,整个园子很大,有大片大片的草地、茂盛的花草树木、几座古老的殿堂,那里已成为一个休闲活动场所,许多老人在此打陀螺、散步,还有一些剧组练习唱戏、彩带舞……景色是挺好的,园子里还分了许多养生区,每区都立了一块牌子普及一些养生常识。那时只把地坛当成一个普通的景点游了一遍。而今,认真读了《我与地坛》,很想故地重游。我想找到史铁生照片里的那棵老柏树,坐在树旁,感受他的心境,学着他思考人生、生活、欲望、死亡等。地坛是史铁生遭遇了人生大不顺后觅得的一方心灵净土,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骤然被夺去双腿,还有何动力活下去?地坛一开始可能是他逃避残酷现实的地方,但后来成了他进行高度思考的精神乐园。他是多么勇敢坚强!他不仅承受住了生命极大的挑战,而且在思辨中找到出路——写作,并把这件事做好,坚持到底。何处是我的地坛?我也想细细思考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出路。学历越高,家人对我的期望越大,我该图得多好的工才能不负众望?但是诸多情感束缚着我,某些不可改变的客观事实限制着我,我的选择不多,能选的可能连机会都没有,因为潜规则,因为社会现实……许多凭借个人力量丝毫无法破除的障碍若隐若现地置于我的前路。有时感觉真的无能为力,自己再努力,最后也要听‘天’由命。若天不遂我,最终可能得被迫放弃7年的学业成果、放弃对曾经的对个人价值的追求,甚至放弃对一段7年的感情的执着……这一切是多么残酷但是完全有可能发生。既然这样,我是否做最坏的打算,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哪是我的出路?……地坛记录着史铁生与厄运的搏斗,珍藏着他寻找自我的回忆,也承载着他母亲沉甸甸的爱……找个机会再去游这园子,感受生命的宁静,寻觅那对老伴,那对兄妹,还有他母亲焦虑地寻找他的踪影……借此平静心灵,提醒自己珍惜生活……

在实验室读《我与地坛之后》

我也不知道什么兴致来了把《我与地坛》找出来看了,很短的小散文,记得那会学这个的时候很不明所以,一个推着轮椅的你哪不去,你去地坛领悟人生干嘛。寒假的时候在华山脚下,有时候阴冷地下雪,有时候也艳阳照进病房,我开玩笑对妹妹说,看来你也该去领悟一下史铁生老先生的写的东西,结果没想到时隔几个月之后我捧着此书在实验室等着氯仿挥发的时候看了两遍来了。很年轻的小伙子活到最狂妄的年龄忽地残废了双腿,连续几年,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却偶得一去处,像似逃避也像似回到另一个世界,沉下心来领味亲情领味生命。中间那段关于母亲的那节,像似刀刺一样其实也扎在了我的心,“出去活动活动,去地坛看看书,我说这挺好”,可以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母亲心神不宁坐卧难宁,兼着痛苦与惊恐与一个母亲最低限度的祈求。这样一个母亲注定是活得最苦的母亲。天下没有哪个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身边的姐姐写了一段那样给儿子的话,显得如此朴素而感人。而看着长大的菲妹也是,远处的姨娘何不是苦苦担心而又无可奈何。每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健康成长,不图他多么飞黄腾达,有时候外婆念叨一句话一样,“他们能干了又怎么样,我又享不到福”。与我自己,就像是老先生说的一样,感恩于自己的命运,得好好活着。中间有处写长跑的朋友,我觉得很是好笑。这个朋友祈求以他的长跑成绩来获得政治上真正的解放,他以为记者的镜头和文字可以帮他做到这一点。所以他一直在地坛练习长跑,跑二十圈,两万米,然后去参加环城赛。“第一年他在春节环城赛上跑了第十五名,他看见前十名的照片都挂在了长安街的新闻橱窗里,于是有了信心。第二年他跑了第四名,可是新闻橱窗里只挂了前三名的照片,他没灰心。第三年他跑了第七名、橱窗里挂前六名的照片,他有点怨自己。第四年他跑了第三名,橱窗里却只挂了第一名的照片。第五年他跑了第一名——他几乎绝望了,橱窗里只有一幅环城赛群众场面的照片。”有时人生的剧情是很好笑的。“最后一次参加环城赛,他以三十八岁之龄又得了第一名并破了纪录,有一位专业队的教练对他说:‘我要是十年前发现你就好了。’他苦笑一下什么也没说”。也许就是在经过一些曲折、委屈之后才会有豁然开朗而无所谓的心情。路长着呢,圈多着呢……说到一对年轻的情侣经过时间的度化变为夫妇的时候,提到了冉阿让和柯赛特,我才认真想起这部音乐剧来,没有认真看过这本书,说不定某个时候兴致来了也会提起来看一看。命运是个奇妙的东西,有时敬畏有时又可亲。就如史老先生说的一样,“就命运而言,休伦公道。”就如一个孩子,说还是想玩,玩累了可还没玩够,也可以如一对情侣,一次次说“我一刻也离不开你”但也知道“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总是在还没走进的边缘,却早已收到退场的剧目。人生又怎么不像此。史老先生在地坛15年,总归三个问题,第一个要不要去死?第二个为什么活?第三个干嘛要写作。幸而有个处所能容忍思绪万千,幸而有个处所可以观察周围来来去去人儿,有长跑的朋友有唱歌的朋友有自己的母亲有个弱智的但美丽的女孩有对夫妇……时间的长度和空间的尺度能想象一个推着轮椅的作家在思考人生而周围总是匆匆走过又匆匆消失。写到这里的时候我想起来了美院楼上拍的那个天空,云的变化,颜色的变化。找个去处,像好友一样听听流水感受山间的习习阵风,慢慢品味自己。最近总苦恼的时候,想到站在大海面前站在峭壁的边缘,心是能容忍的也可以宽大无比的。“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没有永远的美人没有永远的智者也没有永远的英雄没有永远的佛祖。矛盾是万物演变的根源。于我,普通平凡不过如此,没想过要锋芒也不会有,路还是要走,但也可以走得慢一点,因为要学着领味身边的风景与人情。

为何而活

他给自己找了一片最适合思考死亡这件事的地方,就是地坛;他给自己找了一种写作的方式,就是活着;他给自己找了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写作。我看见一个残了腿的青年,或是带着一脸的怒气,或是腿上放着一本书,吃力或者流畅地推着自己的轮椅,进了地坛的门,却好久都不再出来。我还看见,有时候,一个妇人匆匆进来偌大的地坛,有点焦急地走过每个夸大的街道与窄小的角落,她在寻找着什么,当她终于看见了儿子好好地坐在轮椅上时候,又默默转身走了。自《我与地坛》发表以来,地坛与史铁生再也不能分开。青年失足,肾病,尿毒症,这都不足以构成他想结束生命的原因。他痛恨极了苦难,却只能接受,他开始听上帝的教诲,开始受佛理的熏陶。他想到了母亲,想到了生与死,想到了写作。史铁生逝世于距他六十岁生日的前几天,而他在早前于朋友的信中说自己活到六十岁刚刚好,他的生比死更加超然。我相信《我与地坛》这一篇,甚至作者的所有文字,都没有低沉消极的意味,这只是史铁生站的高度太高了,如俗话说大俗即大雅一样,他每一笔中的沉沉深思都是对生亡死活最清晰的剖析。他笔下的一切都那么透明,一沉一浮一明一暗都清清楚楚,时而严肃写着欲望的丑陋,时而轻轻感恩自己的命运,写写春花秋月。加上叙述与议论的结合,好不明晰。史铁生写地坛就是写了他的一生,内容和风格变化灵活使我想到龙应台文字“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特点。可是明显的,史铁生却更有随意性,我猜他写下这些时也没有想到,有人会因此顿悟。“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史铁生昼信耶稣夜信佛,但这都没有成为他思想的结,他在耶稣和佛祖之间,在地坛之中,听到了一个声音告诉他,所有的一切不是别的,是他自己的罪孽和福祉。每每读到他写母亲的段子,如同那就是我的母亲一般,如同作者的苦难都是自己的一样,我的疼痛好深,而母亲的痛,更是加倍。地坛深深,却每处都有车辙印,每处都有母亲的脚印。我想当母亲成为一个女人的代名词,她就是为了儿女而活,而儿女呢?《合欢树》中的遗憾我也忘不掉,成功发表第一篇小说时母亲已过世,那年错过了去看母亲亲手栽种的合欢树,哪想再也见不到。当我们想为她而活的时候,别晚了。我想到女作家龙应台《目送》里屡次写母亲的老,心思细密的女性一点点记下母亲年老时的痴呆,当母亲不认识眼前的女儿却对这个人讲着自己女儿儿时的事时,母亲活着依旧为了你。我们还记得母亲现在的样子呢,我们还活着呢。我还不能读懂史铁生哲思散文作品的深刻,也还未有空看他唯一的那本小说,可是单单一本散文集,单单一篇《我与地坛》就教会我太多,每一篇,每一段,每一句都可以让我坐在晨光熹微的窗台,倚在午后阳光中,站在丝丝细雨中,甚至尤其是灯光昏暗的夜晚里,静静思考成至不朽。谁曾经没有不乐于着眼糟糕的眼前,死亡不是有时候不是一种逃避,而是一种选择。“知死必勇,非死者难也,处死者难”,史铁生在选择生与死和思考为何而生的时候终于找到了答案,他愿意用余生写作,只愿以写作渡余生。现如今旋转着的物质世界需要这样的作家,需要这样的作品,需要能读懂它的人,需要一种安静,如树一般的永恒。我看见一个青年渐渐成熟沉静,听着一个长着的谆谆教诲,知道有这样一个作家为了理想而活。我也看见自己被腐蚀的灵魂有新生的趋势,肉体的残缺没有精神可怕,可是就如作者说的:此岸永远是残缺的,否则彼岸就要坍塌。

很多年

读《我与地坛》是很多年以前,中学课本里出现的一段。后来,在书店里买了这本书,把它读完了。现在大多却是忘却了,只是那时候对于我这是一本好书,思考着生命。很久以后,我读归有光的《项脊轩志》,最后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读完突然觉得像我与地坛。似乎都是关于那些关于生命和时间的思念。那时候,反复读母亲寻找的那段,有些许的感动,现在,慢慢回想却也不仅仅只感动了,还有悲伤和思念。当亲人离去,回想的时候,大抵都会有这种感受吧。

我的故事

从我出生懂事以来,我一直在生病,小时候不懂得,长大后自然觉得自己很可怜,那时的我很埋怨父母,一味地埋怨世界,我的世界是可怜的,没有快乐,而没有快乐的我,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那时候,我不能跟同龄小孩子,一样上学,玩耍,而我的世界就是书本,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学会看书,多半是父亲从小就教我认字,我从那些陌生的字里,看整个世界,不知道自己看不看得懂,但是那时候的我,就看了这本书,无意的遇见,改变了我的很多想法,让我明白了点什么,虽然没有太多,但是至少让我的世界,有了丝体会,在我不懂事的时候,学会了忍耐和痛苦的价值。如今我长大了,仍然在生病,仍然在读这本书,我想世界存在的价值很多,而我的价值,只有小小的一点,我得好好地活着,为了我的父母,没有什么伟大,但是的确希望,自己可以好好的,自己好好的,为自己过多的病带给父母的操劳,而我只能做的小小的事情。谢谢,这本书,陪伴着我,度过的无数日子。

《我与地坛》与我

现在还记得很清楚高中时学《我与地坛》时,宋老师的开场白说:绝大多数人这一辈子很少会思考:人为什么活着。当时我听了心里有点得意,也很对我当时的胃口。高二17岁的我,当年是那么的显示出格格不入,而孤僻。当然这都是以现在进入社会后世故圆滑的眼光来打量的。其实,宋老师的话要是加个定语我现在也会蛮赞同的——绝大多数17岁的孩子很少会思考:人为什么活着。多数人都会在人生某一阶段头脑里闪现过这个问题。但是成天沉湎于去思考这个问题的高中生,少而又少。所幸的是我不像史铁生,既不残疾也不缺爱,还生活在一个物质丰盈的年代。凭什么你没经历过磨难的打击或命运的捉弄年纪幼小就去想这个玄而又玄的问题?常人只有在百无聊赖,困顿不安时才会锤问灵魂,就像《我与地坛》中描述的那样。高中生正忙着应付考试,挥洒青春,哪有闲工夫去干这个。正如史铁生所说“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并看到自己的身影。一个是时间,一个是自己。“这些恰是正常人所熟视无睹,见若未见的。哲学家是用自己的行为方式来诠释哲学的,自我感觉自己还真是与哲学有点缘。作为一介凡夫俗子阅读了《我与地坛》,读懂了作者宠辱不惊的洒脱。深深感叹于作者笔下探索的时间、母爱、同情、感恩。好的作品就能给读者以震撼,并施以潜移默化的影响。就像在黑暗无边的大海里,让我思考:人为什么活着?这一问题带来缕缕飘渺不定灯光。之后这一问题,上大学时被我打入死牢,因为在阅读了大量别人的思索后发现答案大同小异。这是一个可以想却永远想不透的问题。很多人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回答后,自己的人生大坐标上就会被定下一个基准方位。我现在的方位与上高中时相差很远,不过谁知道以后能不能找到像《我与地坛》中那样一个温暖而又不食人间烟火的飘渺所在呢。

今天去地坛了,完成了一大夙愿

终于来到了北京,终于来到了地坛,终于在黄昏,终于看到了我念念不忘地亘古的太阳。。。地坛于我,好像一种使命,从地坛出来时,有种前所未有的心满意足。

思想读物

一个精神家园,细微观察寻常的事物,伟大的作者,伟大的作者母亲。残疾人要出名,要成功,靠的就是一种韧性,不仅要抵抗老天的安排,还要自己先战胜自己的灵魂,才能获得动力。这本书也加深了一些对老北京的认识

对于生命的思考

史铁生,最让我敬佩的作家之一,喜欢他的朴实和真实。他说,怕自己不能再写出感动人的文字,他说,他会在文字中迷茫,他说,他会在生活中迷失……他是文字也许不是最好的,但是却是最真实最贴近内心深处的。所有人有的迷惑,所有人有的抉择的痛苦,他都一一经历过。喜欢他,不是因为他伟大,而是因为他平凡~

断翅天使

从十年前第一次读《我与地坛》到现在,已经不记得重读过多少次,唯一不可思议的事情是,不等读到最后,我还是会哭。

关于生命

我们总喜欢很“人性”的将史铁生和诸如“和残疾作斗争”的赞美支持加合在一起,在我眼里,这就是属于他独特的生命,命运是我们自己选择的结果,我们不应该把这种生命看做一个困难,然后咬着牙去克服;我们要做的是接受坚信然后 走下去……

写给自己的短评

看史的我与地坛,很多观点竟与圣经不谋而合,我想史老一定在生死间曾尝试从上帝那得到答案。关于生死那段,不是为了写作而活着,是因为要活着而写作,史老以此让自己拜托枯竭的最终负担;人生下来就定下了死这一条路,每个人在这条路上看到的风景不一样,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最终的结果,那就让自己选择风景,不活白不活,这就是史老最终对于他活着下去的诠释,他不再看到自己的缺陷,他只是芸芸众生的一部分,他的缺陷是为了显示他人的健康,而别人的某些其他也许衬托了史老的什么。就像前不久我问一个基督教徒,既然你选择了上帝,你又该怎样诠释上帝对芸芸众生的不等呢?他回了一句,花是五彩的美。岔开了话题。。。回到地坛,地坛不是一个点,而是一个世界,一个充满爱,充满希望的地方,也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地方。因为有了欲望,才有了恶,同时因为有了欲望,才会有爱。既不能完全欲望化,也不能完全没有欲望。我们不过是地坛的一个过客,一个欲望的载体而已。这样想,人生就没有那么难了,走自己想要风景的路,该欲望时就欲望,该虚空就虚空,人生就是这么简单的,一条路的走向终点

我与地坛,想念地坛

读史铁生的作品是在上个月听到他逝世的消息后,看来那么多人在网上追思、哀悼,心里有些戚戚然,想想必然是他的作品在打动人的内心,心里惭愧,这样真正的文学大家,我却从未读过他的作品。不断有朋友推荐他的作品,特别是代表作《我与地坛》。如今读来,仍如身临其境,像跟着推着轮椅的史铁生一起去,一起在那空悠、古老的安静天地里,思考人生的意义、爱的意义、怀念母亲,回忆在园子碰到了每个人,看别人的世界,看长大的梦想,在不经意间,已轻轻触动我的心弦,让它变得柔软,有些惆怅。也许是年纪轻轻就坐在了轮椅上,史铁生的生活无法像这个时代一样快速、嘈杂,反而更可以安静、安祥地去思考、体味。于是在他敏感、细腻、深沉、优美的文笔中,我慢慢地他的世界。正值青春年华,却突然瘫痪,这对一个怀揣梦想、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是多么大的打击,在《秋天的怀念》里,脾气暴怒无常,完全忽略伟大的母爱,直到母亲生病离世后,才悔恨不已,于是告诉自己和妹妹“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地活”。《我的梦想》里对田径、足球、文学的热情和向往。如果双腿健全,史铁生一定是一个热情生活、充满激情的人。于是,描写童年的乐趣、交道口的电影院、二姥姥、老家、小庙这些人生岁月中的切片,来述说作者对生活是多么热爱。而《我与地坛》和《想念地坛》则像是对自己独特生命的感悟。《我与地坛》是诗意的、空灵、有韵味的。于是在文字间,仿佛看到了作者的内心直白。在接受了残疾的现实后,作者终没有再愤世嫉俗,而是努力去寻找生活、生命的意义。并最终在写作中找到了自己生活的价值。于是,读史铁生的作品,我已无法只停留在那细腻优美的文字上,而是真正触动人心的对生命、人生的思考。于是,作者不光是一位作家,更可称为一位思想家。在N多作家耐不住寂寞,开始拥抱现实,写着那些根本不能叫文学的东西来博取眼球和地位时,史铁生在无声地告诉我们,文学的力量是不用宣传的,它不是浮躁的。好的作品一定是看上去简单,但是却让人体会的无形的感召力,让人激动、联想,离开文字而想知道文字背后的情思和世界,它一定是有着空灵境界和诗意韵味的。它是作者的心灵史。从空间距离上,我距作家不远,不到十公里。他的居所就在我每天的上班路上。有时候路过金台路,我在想,在高楼森林里,作者是在哪一个窗子里面呢。好的作品就像架起了一座座桥梁,心有多远,这桥梁就有多长。内心开始升腾出一些遗憾,在作者生时,我为什么没有多读读他的作品呢,或许我会去拜访他?“职业是生病,爱好是写作”,顿悟了生命的作家如此自嘲。身体的残疾让作者无法体会五彩斑斓的人生历程,但他找到了这个社会文明中最重要、最能打通人之间心灵壁垒的写作来与世界沟通,他用笔来游历,用精神来神往。如今,作家虽逝,但是他却仍活在这世间,那优美沉刻的文字飘进高楼的每一个小窗户,飘进人的心扉,轻轻拂动你,拂动这无言、沉默的世界……。叹一声气,愿作家在天国安好。附:读书摘抄1、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了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2、 四百多年里,它一面剥饰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坍圮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3、 那时,太阳循着亘古不变的路途正越来越大,也越红。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并看见自己的身影。4、 园墙在金晃晃的空气中斜切下一溜阴凉,我把轮椅开进去,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蚂蚁摇头晃脑拊着触须,猛然间想透了什么,转身疾行而去;瓢虫爬得不耐烦了,累了,祈祷一回便展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树干上留着一只蝉蜕,寂寞如一间空屋;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满园子都是草木竞相成长弄出的响动,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片刻不息”。5、 譬如祭坛石门中的落日,寂静的光辉平铺的一刻,地上的每一个坎坷都被映照得灿烂;譬如在园中最为落寞的时间,一群雨燕便出来高歌,把天地都叫喊得苍凉。6、 要是以这园子里的声响来对应四季呢?那么,春天是祭坛上空飘浮着的鸽子的哨音,夏天是冗长的蝉歌和杨树叶子哗啦啦地对蝉歌的取笑,秋天是古殿檐头的风铃响,冬天是啄木鸟随意而空旷的啄木声。7、 大树下,破碎的阳光星星点点,风把遍地的小灯笼吹得滚动,仿佛暗哑地响着无数小铃铛。8、 我独自坐在祭坛边的路灯下看书,忽然从那漆黑的祭坛里传出一阵阵唢呐声;四周都是参天古树,方形祭坛占地几百平方米的空旷坦荡独对苍天,我看不见那个吹唢呐的人,惟唢呐声在星光寥寥的夜空里低吟高唱,时而悲怆时而欢快,时而缠绵时而苍凉,或许这几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它,我清情醒醒地地听出它响在过去,响在现在,响在未来,回旋飘转亘古不散。9、 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你能创造这过程的美好与精彩,生命的价值就在于你能够镇静而又激动地欣赏这过程的美丽与悲壮。10、 晚风中,孩子们鸟儿一样地喊叫着游戏,在深巷里荡起回声,庙院中的老树沙啦沙啦摇动枝叶,仿佛平静地看这人间,然后一轮孤月升起,挂在庙堂檐头,世界便像是在这小庙的抚慰下放心地安睡了。11、 旧民谣: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干吗呀?点灯说话儿,吹灯就伴儿,早上起来梳小辨儿。12、 因为记忆,只是阶段性的僵死记录,而印象是对全部生命变动的理解的感悟。记忆只是大脑被动地存储,印象则是心灵仰望神秘时,对记忆的激活、重组和创造。13、 写作肯定不是为了重现记忆中的往事,而是为了发现生命根本的处境,发现生命的种种状态,发现历史所不曾呈现的奇异或者神秘的关联,从而,去看一个亘古不变的题目:我们心灵的前途,和我们生命的价值,终归是什么?14、 规规整整的高楼让人想起图书馆的目标柜,只有上帝可以去拉开每一个小抽屉,查阅亿万心灵秘史,看见破墙而出的梦想在墙的封护中徘徊。还有死神按期来到,伸手进去,抓阄似的摸走几个。15、 人需要狂欢,尤其今天。现代生活令人紧张,令人就范,常像让狼追着,没头苍蝇似的乱撞,身体拥挤心却隔离,需要有处摆脱物欲、摆脱利益、摈弃等级,吐尽污浊,普天同庆的地方。16、 其实文学和足球一样,根本是在困惑和狂欢时的聆听,立足于地面向苍天的询问,魂游于天而对土地的关怀。17、 所以我宁可还是相信,所谓天堂即是人的仰望,仰望使我们洗去污浊。所谓另一维时空,其实是指精神的一维,这一维并不与人间隔绝,而是与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重叠融会。18、 那时候他知道了什么?那个遥远的春天,他懂得了什么?那个伤残的春天,一个伤残的青年终于看见了伤残。19、 披一身秋风,走向原野,看稻谷金黄,听熟透的果实嘭然落地,闻浩瀚的葵林掀动起浪浪香风。20、 面要面霸,居要豪居,海鲜称帝,狗肉称王。人呢,名人,强人,人物。21、 我曾写过:“设若有一位园神”这样的话,现在想,就是那些老柏树吧。千百年中,它们看风看雨,看日行月走,人世更迭,浓荫中惟供奉了所有的记忆,随时提醒着你悠远的梦想。22、 想念地坛,主要是想念它的安静。坐在那园子里,坐在不管它的哪一个角落,任何地方,喧嚣都在远处。近旁只有荒藤老树,只有栖居了鸟儿的废殿颓檐,长满了野草的残墙断壁,暮鸦吵闹着归来,雨燕盘桓吟唱,风过檐铃,雨落空林,蜂飞蝶舞,草动虫鸣……四季的歌咏此起彼伏,从不间断。地坛的安静并非无声。23、 有一天大雾迷漫,世界缩小到只剩了园中的一棵老树。有一天春光浩荡,草地上的野花铺铺裹裹展开得让人心惊。有一天漫天飞雪,园中堆银如玉,有如一座晶莹的迷宫。有一天大雨滂沱,忽而云开,太阳轰轰烈烈,满天满地都是它的感觉。24、 爱却艰难,心魂的敞开甚至危险。他人也许正是你的地狱,那儿有心灵的伤疤结成的铠甲,有防御的目光铸成的刀剑,有语言排布的迷宫,有笑厣掩蔽的陷阱。25、 人间总是喧嚣,因而佛陀领导清静。人间总有污浊,所以上帝主要清洁。26、 而信仰,亘古至今都在等候浪子归来,等候春风化雨,狂妄归于谦卑,暂时的肉身凝结成不朽的信爱,等猴那迷恋于真实的眼睛闭上,向内里,求真诚。27、 对我而言,开端,是北京的一个普通的四合院。我站在炕上,扶着窗台,透过玻璃看它。屋里有些昏暗,窗外阳光明媚。近处是一排绿油油的榆树矮墙。越过榆树矮墙远处有两棵大枣树,枣树枯黑的枝条镶嵌进蓝天,枣树下是四周静静的高廊。28、 风,四处游走,串联起夜的消息,从沉睡的窗口到沉睡的窗口,去探望被白昼忽略了的心情。另一种世界,蓬蓬勃勃,夜的声音无比辽阔。29、 幕色浓重了,钟楼的尖顶上已经没有了阳光。风过树林,带走了麻雀和灰喜鹊的欢叫。钟声沉稳、悠扬、飘飘荡荡,连接起晚霞与初月,扩展到天的深处或地的尽头。30、 对于故乡,我忽然有了新的理解:人的故乡,并不止于一块特定的土地,而是一种辽阔无比的心情,不受空间和时间所限制;这心情一经唤起,就是你已经回到了故乡。31、 我们听见老家在慢慢地扩展,向着尘封的记忆深入,不断推新出陈。往日,像个昏睡的老人慢慢苏醒,唏嘘叹惋之间渐渐生气勃勃起来。32、 那唢呐声,沿着时间,沿着阳光和季节,一路风尘雨雪,传到今天才听出它的哀婉和苍凉。33、 通往交道口的路,永远是一条快乐的路。那时的北京蓝天白云,细长的小街上一半是灰暗错落的屋影,一半是安闲明澈的阳光。34、 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35、 有年秋天,老海棠树照旧果实累累,落叶纷纷。36、我记得忽然我有了一种放弃的心情,仿佛我已经消失,已经不在,惟一缕轻魂在园中游荡,刹那间清风朗月、如沐慈悲。

谁与地坛

来北京之前,地坛公园之于我来说的全部印象都是史铁生先生,来北京之后,每每看见或想起地坛公园,除了史铁生,还会想到终年不断的书市和附近总有人兜售香火的雍和宫。去年十一月二十七号时我才第一次进去了地坛公园,之前有一次过门不入,印象中是门口有一群人见人就偷偷问要不要门票,还有能媲美西单街头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刚进地坛公园,就看到售票处坐着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称呼为奶奶略微有些老,却也绝对不是阿姨之类的。态度和蔼可亲,笑容可掬,当时一瞬间好像将她们当作了公园里偶遇的路人,每个人都在看风景而已。现在的地坛似乎已经从公园完全变成了书市,还好在进入书市之前,在还没有看见拥挤场面之前,还有一些安静的场面,走在一条不宽不窄的路上,旁边是普通的高树矮丛,带着入冬的荒凉,似乎很熟悉,甚至有一刹那,我好像看见了一个用轮椅的轮子作双脚缓慢行走的男孩儿。书市里面很普通,当然到处都是卖书的,分别挂着某某出版社的牌子,书价便宜得让人不禁怀疑是盗版,但胡乱想了一通还是否定了这种想法——如果有这样大的盗版贩卖区,就算政府再不济,也该早被取缔了。有的棚子覆盖范围很大,比街边的小书店还大,那天风也很大,到处听到广播说让摆摊儿的注意稳固书架棚子注意安全,每走一段路都有几个买小吃的摊儿在书摊儿对面,好像大多数是十块钱五串,也有五块钱三串的,大概是天太冷风太大,吃东西的人不多,但是买书的人仍旧很多,来北京之后就每次去书店都会感叹浓厚的人文气息,永远都是很多人,永远都有人推着购物车拎着购物筐买书,仿佛书都是不要钱的,这些时候我总会想到在沈阳某个坐落于繁华商业街的书店看到的情景:畅销区堆满了不怎么入流的校园言情小说,推理悬疑区坐着一群翻着已经被翻旧的书的人,美术区总有和我差不多大的人用手机照下一页页的内容……而在十一月末刮着也许五六七八级大风的北京地坛公园里,虽然大多是五六七八十岁的爷爷奶奶辈儿的老人在买书,但也都是一张张热情洋溢的脸。只是这真的不是我记忆里的地坛公园了。我之前从未来过地坛公园,但它确实是一直鲜活地活在我记忆里的。我记得的是,地坛公园有斑驳的围墙,有颓败的古祭坛,有一个热爱唱歌的小伙子,有一个漂亮而不幸的小姑娘,有一个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的青年,有既是夕阳又是旭日的太阳,有一排排古老而苍劲的树,树下有轮椅的轱辘印和一个母亲的脚印。史铁生给予了地坛不一样的生命。而我能有这些对地坛的特殊感情,大概是从高中的某一个晚课开始的。应该是高二,考数学和英语的前一天晚上,我埋头偷偷读史铁生的书,记得最清楚的两篇是《在一个冬天的晚上》和《来到人间》,一个讲残疾的夫妻,一个讲残疾的孩子,都是讲命运不公正的安排,于是我读得感同身受,哭得不可抑止。我读史铁生大概就是从这儿开始的,最先读的并不是那篇《我与地坛》,也没有初中就开始读然后很热爱什么的,其实我心里是有些抗拒这些大众著名作家和世界名著之类的,就是众所周知的那种,比如老舍冰心林语堂这样的名家或者外国名著简爱基督山伯爵等等,就算课本中有我也是扫一眼就翻过,除了课本之外更是一个字也没读过。这其实是让我觉得比较庆幸的——没有那么早就读史铁生。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早些时候的我读不懂这些,不会有比较彻底的领悟,那时候还喜欢着花哨但不实际的语言风格,并且以青春期的那点儿小叛逆抵触着所有名家名篇。后来终于还是读了《我与地坛》,按顺序地读到了,或许是看得太草酸,或许是思考的太少,第一遍我并没读出什么内涵深意,甚至觉得并没有《来到人间》等几篇文章写得好,有点儿迷茫有点儿浮躁。然后忘了什么时候,莫名的突然想起了这篇文章,便翻开书读了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几乎爱上了这篇文章中的每一个字,也终于明白为何这才是名篇。在此我必须说,把这篇文章当成考试题或者放到语文课本里进行八股式的解读就是对其的侮辱。或许史铁生先生可以接受这些,但是在我看来,任何一篇好文章都不应被解读被评估被拿来当考试题甚至还有愚蠢的标准答案。在青少年的三观形成时期其实就应该减少老师的解读辅导了,让他们通过自己阅读自己理解自己提出问题和见解或许更好,过于注重整体和大局观,却忽略了个体观念和独立意识。在中国,提出独特的见解是会付出一定代价的。那段时间我几乎是怀着很虔诚的心情一笔一划地将史铁生的句子摘抄在笔记本上,然后有时间就拿出笔记本来读一读,也背得下来了,甚至有时候做着数学题就在草稿纸上写下其中的某个句子,然后愣愣神。可以说,那些句子毫不夸张地成为了那段时间里我生命的一部分。凭我肤浅的理解力,我领悟到的史铁生笔下的内涵,总离不开“注定的命运”。也许是他不平凡的生命给了他太多的对于命运的感悟,都说“五十而知天命”,而他大概很年轻的时候,就懂得命运是个什么东西了。如果有一辆车注定撞飞你,如果有一块砖头注定砸向你,如果有一个人注定爱上你,不管你怎么改变这些结果之前的过程,就算你改变了每一分每一秒内的你的每一个动作,也改变不了这些注定的结局,这是命。总有人说信命的人很悲观,其实不然,信命但并不知道确切的命运,就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关于这个观点,香港作家倪匡在其卫斯理系列小说之《丛林之神》中有过类似的论述,预知未来是一件极其可悲的事。但相信命运并不是,只要充满希望的活着,怀揣着一个无法实现的梦想就好,史铁生在作品《命若琴弦》里对此有详细的描述。说到《命若琴弦》,我想起读完时产生的极大的共鸣,好像和一个朋友聊过了共同的观点一样,我说过的是,拥有一个无法实现的梦想是莫大的幸运,史铁生先生的意思是,永远也不要弹断所有的琴弦。其实在史铁生先生的多篇作品中,他都以平白的语言描述了对“注定的命运”的理解,或许这“注定的命运”还有一个不怎么乐观的定语来修饰,比如不公平的、悲惨的,这当然也和他的命运息息相关。而喜欢一个人的作品一定是因为有共鸣,在阿兰·德波顿的《爱上浪漫》的序中有过一段关于共鸣的论述,大意是说读者在作品中得到的满足感与共鸣其实都是早已存在于他们内心的想法,是他们早就有的认知,只不过被作者用更加清晰明确的话写了出来,简言之,就是读者读到的总是他们本来就有的想法。但我认为,这段话并不适用于每时每刻每个场景,如果无法获得新的认知,我们将永无认知。我读史铁生先生的书的确发现了那些潜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也就是预存的共鸣,我很清楚这些共鸣是关于什么的,只是不想说明,但是读书过程中我也获得了其它我从来没有过概念的认知,为此我很感谢史铁生先生,在我价值观确立的时期仿佛是一个陪伴我走过那段时光的朋友,给我带来了正面的影响,让我成为现在的我。而这个现在的我很想重新去一次地坛公园,“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我希望下一次看到地坛,是在它不开放书市的时候,在它偶然静谧的时候,清晨或者傍晚,没有铺天盖地的书、人和羊肉串,只有北京有些难得的小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有淘气的在矮树丛中穿梭的小孩,有去上学或者刚刚放学的背着书包穿着校服轻快走过的学生,有在长椅上温柔甜蜜说着情话的情侣,有晚饭后出来散步的一家人,也有相互搀扶慢慢看风景的白发苍苍的老夫妻。或许我真的能看见那个轮椅上面容难过的青年,或许我也可以告诉他:“你不记得我,我可记得你。有一回你母亲来这儿找你,她问我您看没看见一个摇轮椅的孩子?”谨以此纪念史铁生先生。于2011年1月3日

精神家园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看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并且庆幸并且感激这样的安排? 喜欢史铁生的文字 来北京一年后我终于去地坛了,这成了我一直以来的心愿,那天正好是我23岁生日,天气有一点阴霾,我一个人走在地坛的小路上,灰色的围墙,幽静的小道,觅食的鸽子,找了一张很干净的木椅子,其中有晨练的老人走过,有中午赶回家做饭的阿姨,还有黄昏出来纳凉睡在摇篮里的婴儿,隐约中听到一位老爷爷在认真的学英语,从字母到单词到句子,他都读的很认真,隐约中还有笛子的声音,欢快的,轻松的,安静的公园里一切的声响都格外突出。难怪史铁生会在地坛里流连忘返,这里真的很安静,在喧嚣的都市中听不到闹人的车鸣声和人们大声打电话的叫声,一切都是那么安静,让人从心底静了下来,不用去想太多,关于生活,关于压力,关于前途之类的东西,只要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什么时候也不做,什么也不说,感受着难有的清静。 从高中课本里的《我与地坛》开始,就被他的文字打动了,记得同桌为他笔下的母爱哭泣过,地坛成了我们当时的约定,事隔多年,公园还是那样古朴、安静,只是我看不到推轮椅的那个年青人,他低头思考的样子。在地坛的每一个角落里,应该都有过他深思的身影,因为他,地坛变得不一样,似乎也沾染了一些文化的气息,因为地坛,史铁生也不一样了,他的内心走向了平和,对人生的感悟也有了更深的体会,他的文字更深入人心了。谁说园子没有灵气,地坛里每一株小草都有过作者走过的印记,不管再过多少年,还会一直有很多人因着史铁生来到地坛,来寻找作者笔下的那一份清静和不同寻常。 因为有了地坛,史铁生才不孤独,因为在那里你就是你自己,不用去管别人,也不用多想什么,所以可以静下来想想事情和问题,地坛不再是个普通的园子,它已成了精神寄托的家园。http://www.xiaoshuo.com/jsp/shuping/index.jsp

又读《我与地坛》,读不懂史铁生

又读《我与地坛》,读不懂史铁生文/明小天第三次读这本书,看后还是思绪万千。《我与地坛》是 史铁生留给世界的一件礼物,他送给了很多人,包括我。所以为了感谢他赠送的礼物,我得说说自己的感受,即便他已经逝世两年。史铁生的地坛是个现实存在的地方,又是乌托邦。“我已不在地坛,地坛在我”是他留给我最深的一句话。我感动于他的另一个精神层面,超于生活,却源于生活,他找到了文学的真正含义。史铁生写了很多文章,《我与地坛》是对他一个时段作品的总结,从《合欢树》中我能感受得到母爱对史的影响,也能从好运设计中看到史铁生的乐观,亦或是记忆与印象一、二的独自怀念和不曾忘怀,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史的记忆力飘荡,虽然已过几十年,但始终未能忘却,所以我不仅佩服史的才华,还佩服岁月赋予史的灵感。史铁生是脆弱的,又是坚强的。开始的史铁生,是个自暴自弃的人,他对着母亲发脾气,摔东西,砸东西,我想没经历过的人肯定不知道他当时的情绪,我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我更感动于他的悔改,就像个浪子知道回头一样,他说:“摇着轮椅在园中慢慢走,又是雾罩的清晨,又是骄阳高悬的白昼,我只想着一件事:母亲已经不在了。在老柏树旁停下,在草地上在颓墙边停下,又是处处虫鸣的午后,又是乌儿归巢的傍晚,我心里只默念着一句话:可是母亲已经不在了。把椅背放倒,躺下,似睡非睡挨到日没,坐起来,心神恍惚,呆呆地直坐到古祭坛上落满黑暗然后再渐渐浮起月光,心里才有点明白,母亲不能再来这园中找我了。” 颓废,残疾或许生来就与史铁生相违,所以他好像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魔力,悄悄地把颓废这类词甩在脑后,提起笔,写书,出书,再写书。我想这与他的好人缘是分不开的,与他与生俱来的文学魅力是分不开的。史铁生是悲催的,又是幸运的。我忘了史铁生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特长,其实我搞不明白有好多人为什么提笔就来灵感,而有的人却抓破头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我渐渐明白,只有“上天赐的”这个理由是最恰当的,也是最不能被反驳的。史铁生的悲催好像是他的不苟言笑的脸决定的,还有他那不知怎么的就残废了的双腿。但他又是幸运的,不管是刘青还是梅娘,都曾无私的给予他帮助,他开始拿起笔写作,他感受到了社会给予的温存,他被温暖包裹着。就像史铁生所说:其实每时每刻我们都是幸运的,因为任何灾难的前面都可能再加一个‘更’字。他还说: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我欣赏他的乐观。史铁生是古老的,又是现代的。 他“知青下乡”,又“回力鞋”“语录歌”,或是“红卫兵”什么的,只有在“那个时候”才有的产物他却同“耐克鞋”“摇滚乐”联系起来,真是个才子。他是为数不多的生于上世纪却又这个世纪内心的人,于是他就是现代的。史铁生说过一句很经典很“非主流”的话:死亡是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亡是必然降临的节日。我不知道这句话该不该形容成“非主流”,可能是很少有人把死亡比作“节日”,所以我更加觉得史是有个性的人。他的个性显露的并非一星半点,至少现在的青年人是不及他的。史铁生是个知性的人,又是个感性的人。这两点好像一点也不矛盾,但对于史铁生来说,就矛盾了一点。有文章用“生命里的残疾与爱情”为题写了一篇关于史铁生的文章,文章中有一段是这么说的: 残疾与爱情,这两种消息,在史铁生的命运里特别地得到强调。对于此一生性愚顽的人,我说过,这样强调是恰当的。我只是没想到,史铁生在四十岁以后也慢慢看懂了这件事。这两种消息几乎同时到来,都在他二十一岁那年。  一个满心准备迎接爱情的人,好没影儿的先迎来了残疾——无论怎么说,这一招是够损的。我不信有谁能不惊慌,不哭泣。况且那并不是一次光荣行为的后果,那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事件,普通得就好像一觉醒来,看看天,天还是蓝的,看看地,地也并未塌陷,可是一举步,形势不大对头——您与地球的关系发生了一点儿变化。是的,您不能有以脚掌而是要以屁股,要不就以全身,与它摩擦。  不错,第一是坐着,第二是躺着,第三是死。好了,就这么定了,不再需要什么理由。我庆幸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的要点:没有理由!你没犯什么错误,谁也没犯什么错误,你用不着悔改,也用不上怨恨。让风给你说一声“对不起”吗?而且将来你还会知道:上帝也没有错误,从来没有。  我记得,当爱情到来之时,此一铁生双腿已残,他是多么地渴望爱情呵,可我却亲手把“不能进入”写进了他心里。事实上史铁生和我又开始了互相埋怨,睡不安寝食不甘味,他说能,我说不能,我说能,他又说不能。糟心的是,说不能的一方常似凛然大义,说能的一对难兄难弟却像心怀鬼胎。不过,大凡这样的争执,终归是鬼胎战胜大义,稍以时日,结果应该是很明白的。风能不战胜云吗?  山能堵死河吗?现在结果不是出来了?——史铁生娶妻无子活得也算惬意。但那时候不行,那时候真他娘见鬼了,总觉着自己的一片真情是对他人的坑害,坑害一个倒也罢了,但那光景就像女士们的长袜跳丝,经经纬纬互相牵连,一坑就是一大片,这是关键:“不能”写满了四周!这便是残疾最根本的困苦。  这不见得是应该忍耐的、狭隘又渺小的困苦。失去爱情权利的人,其他的权利难免遭受全面的损害,正如爱情被贬抑的年代,人的权利普遍受到了威胁。  说残疾人首要的问题是就业,这话大可推敲。就业,若仅仅是为活命,就看不出为什么一定比救济好;所以比救济好,在于它表明着残疾人一样有工作的权利。既是权利,就没有哪样是次要的。一种权利若被忽视,其它权利为什么肯定有保障?倘其权利止于工作,那又未必是人的特征,牛和马呢?设若认为残疾人可以(或应该,或不得不)在爱情之外活着,为什么不可能退一步再退一步认为他们也可以在教室之外、体育场之外、电影院之外、各种公共领域之外……而终于在全面的人的权利和尊严之外活着呢?  是的是的,有时候是不得不这样,身体健全者有时候也一样是不得不呀,一生未得美满爱情者并不只是残疾人呵!好了,这是又一个关键:一个未得奖牌的人,和一个无权参赛的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可是且慢。说了半天,到底谁说了残疾人没有爱情的权利呢?无论哪个铁生,也不能用一个虚假的前提支持他的论点吧!当然。不过,歧视,肯定公开地宣布吗?在公开宣布不容歧视的领域,肯定已经没有歧视了吗?还是相反,不容歧视的声音正是由于歧视的确在?  好吧,就算这样,可爱情的权利真值得这样突出地强调吗?  是的。那是因为,同样,这人间,也突出地强调着残疾。  残疾,并非残疾人所独有。残疾即残缺、限制、阻障。名为人者,已经是一种限制。肉身生来就是心灵的阻障,否则理想何由产生?残疾,并不仅仅限于肢体或器官,更由于心灵的压迫和损伤,譬如歧视。歧视也并不限于对残疾人,歧视到处都有。歧视的原因,在于人偏离了上帝之爱的价值,而一味地以人的社会功能去衡量,于是善恶树上的果实使人与人的差别醒目起来。荣耀与羞辱之下,心灵始而防范,继而疏离,终至孤单。心灵于是呻吟,同时也在呼唤。呼唤什么?比如,残疾人奥运会在呼唤什么?马丁·路得·金的梦想在呼唤什么?都是要为残疾的肉身续上一个健全的心途,为隔离的灵魂开放一条爱的通路。残疾与爱情的消息总就是这样萦萦绕绕,不离不弃,无处不在。真正的进步,终归难以用生产率衡量,而非要以爱对残疾的救赎来评价不可。  但对残疾人爱情权利的歧视,却常常被默认,甚至被视为正当。这一心灵压迫的极例,或许是一种象征,一种警告,以被排除在爱情之外的苦痛和投奔爱情的不熄梦想,时时处处解释着上帝的寓言。也许,上帝正是要以残疾的人来强调人的残疾,强调人的迷途和危境,强调爱的必须与神圣。其实这篇文章是史铁生写的,他用一种很调侃的语言写了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东西,的确,他是悲催,但他却谋得了一条让人受益的工作。“上帝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给你打开了一扇窗”。用在史铁生身上真恰当。“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 ”《我与地坛》虽然读了三遍,但史铁生的心,我们依然还是读不懂。原文博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63c64d4901018857.html原创

喜欢他的文字

第一次读史铁生的文章,记得是讲述他与他母亲的关系的文章。那时候还没知道作者就是他,只是觉得在那时初中的年龄,就能感到他的真实与震撼,实在是很不简单的作者。直到后来在课本里读到了“我与地坛”才发现中国文坛里的奇葩。不是说中国没有其他人可以超越他,但是内心深处能够感受到共鸣的,才是大家,不是么?文人的职责不在于出名与获利,而在于反映,反映这个社会,反映人类内心深处的灵性。

关于史铁生

史铁生是从虚无中升腾起真理的作家,最能概括他的一句话,我自认为是,看透生活,再热爱生活。关于这世间的一切,坐在轮椅上用心去感受的他或许比我们这些所谓的健全人看的透彻的多,对于他的种种观点,特别是关于神这个自古扑朔迷离的问题,最能是人豁然明朗,神是自身,我们的精神,我们面对灾难与困难的态度恰恰成就了自己,神只存在于心里,能让你坚持下去,找到精神寄托的东西,就是神。

生的哀歌

我一直想找寻一个宁静的地方,去体验生命在孤独时分的呐喊。《我与地坛》,就是史铁生在遭遇身体心理双重折磨时所进行的对生命的思考进而去呐喊的书。他青年残疾,命运给予他的磨难让他学会去质问人生、去思考一切。于是他找到了地坛,这样一个宁静少人的地方。“那时,太阳循着亘古不变的路途正越来越大,也越红。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看到自己的身影。”这大概就是地坛于史铁生的意义所在吧。这本书带着我们去看地坛,地坛中的草木人事,那些描述都让人恍若身临其境,得半刻的宁静悠然,书中所述,更让我改变了看世界的角度,才知道,天地美景都在身边,却总是被自己忽视,我想,是不是一定要历经了身体的磨难痛苦,人才会有所领悟?是不是失去了双眼,人才能回忆起感受到往日寻常之景的绝伦?人活在都市中,忙忙碌碌,却迷失其中,看不见寻常。常言“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便是说这样的一种体验吧。史铁生对生命的思考是真真震撼到我了。“站在我四十六岁的地方看,母亲的一声已在那一阵喜庆的唢呐声中一字一句地写好了,不可更改,那唢呐声,沿着世间,沿着阳光和季节,一路风尘雨雪,传到今天才听出它的哀婉和凄凉。”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人的一生,就是循着自己的命运轨迹去前行,人改变得了吗?不知道。这一段话,对人生的绝望与希望,似乎都交融在一起,是的,绝望于命中注定,又生出循着命运之路时人活着的希望。《我与地坛》就像是一本生的哀歌,歌唱着生死之道,歌唱着命运因果,歌唱着生命中轻与重的关系。

假如从来没有女人

这是一本关于思想的书,从开始到结束,你绝对会流泪,但这并不是软弱,而是你坚强起来的一个开始。

关于《我与地坛》

只是想谈谈这本书中的一篇文章《我与地坛》。      终于完整地读完了《我与地坛》,拖了很久的一件事情,其实只需要半小时的阅读。这是一篇入选中学教材的散文,可实在又不能在课堂上去讨论出什么。因为触动从来都是私密的事情。不用计算和回避课本中节选部分,是我读得最熟的几篇文字之一。并且有相当一段时间,在苦闷和无力的时候,都会想到去翻一番,感受那种身处一个园子的宁静和空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与之相伴。一个时常困惑和思考的人会深刻理解这种情绪。更多地我们在生活中扮演一个旁观者而非主角。就像作者坐在园中,阳光却时刻在变换角度,各种昆虫在草丛中为自己的目标忙碌。你看着它们改变,为了明确的,世俗的目标忙碌,而自身却是怅茫,看着时间,等待改变。      文章中关于母亲的文字,最动人也最心痛。尤其那一句“儿子的悲痛到了母亲那里都是要加倍的”,惊醒了多少任性的孩子。尽管我一直认为子女与父母之间的情感原本天经地义,可以感动却难以找到理由去歌颂。好比任何一种生物都会爱惜自己生命的延续,甚至较人更加惨烈。而在生育的整个过程中,彼此都是对方生命的补充。   但这份悲痛,你的悲痛依然让人纠结。因为爱情的魔力在于可能背叛;亲情的温暖却因为无可割裂,只能承受。所以当N年后,你会感动于当年的恋人还为你牵挂,却不会惊讶于母亲依然事无巨细,唤你乳名。      在年轻任性的年代,我一定让母亲伤透了脑筋,她永远不知道事情又错在了哪里,只能不断地妥协,改变。在妥协到无可妥协的时候,终于会爆发。于是彼此赌气。最后仍然是她败下阵来,举旗投降。在我第二次高考结束后的暑假,也许是真正的感到绝望,漫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不说一句话。除了吃饭就一直呆在卧室。那段时间一定难熬极了。终于在我开始去面对这些现实的时候,有一天,我在她的床头看到了自己的语文课本,一只发夹安静地躺在《我与地坛》的文章中。   很多事情终于都这样缓慢而艰难地成为过去。      而她却不能保证一直你身边。

摘抄。

《关于詹牧师的报告文学》大凡能够印成铅字的人物,总都是与“疯疯癫癫”、“木讷乖张”、“不食人间烟火”一类的情趣有染。这情趣,在凡人是一种缺陷,在人物却是一项优点——大智若愚者也!《原罪・宿命》您想象一道阳光罩住一张木床,在阳光中飞舞的是他的灵魂,在阳光中死去的是他的肉体。残阳掉在了一家屋顶上,轻轻的并不碰响什么,凄艳如将熄的炭火,把那家楼房一染呈暗红色了。应该说会做恶梦的人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因为可以醒来,于是就比不会做恶梦的人更多了幸福感。做美梦是最为坑人的事,因为必须醒来。要么在恶梦中醒来,要么在美梦中睡去,都是可取的。《第一人称》死,一向是件最为神秘的事情。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了,一个活生生的灵魂,可以想可以说可以笑可以爱······却忽然没有了,曾经是那么亲近,你想什么时候见到他就见到他,有什么话你想跟他说你就可以跟他说,然而他死了,你永远看不见他了,假如你有句话忘记告诉他了你就永远不能告诉他了。《我与地坛》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变成语言,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比如说邮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仅仅是为了收藏。 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诸多苦难给这人间,你也可以为消灭种种苦难而奋斗,并为此享有崇高与骄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会坠入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要是没有愚钝,机智还有什么光荣呢?要是没了丑陋,漂亮又怎么维系自己的命运?要是没有了恶劣和卑下,善良与高尚又将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为美德呢?一个失去差别的世界将是一潭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看来差别永远是要有的。看来就只好接受苦难——人类的全部剧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那么,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我来的时候是个孩子,他有那么多孩子气的念头所以才哭着喊着闹着要来,他一来一见到这个世界立刻成了不要命的情人,而对一个情人来说,不管多么漫长的时光也是稍纵即逝,那时他便明白,每一步每一步,其实一步步都是走在回去的路上。当牵牛花初开的世界,葬礼的号角就已吹响。但是太阳,它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它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它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辉之时。那一天,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有一天,在某一处山洼里,势必会跑上来一个欢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墙下短记》有人的地方一定有墙。我们都在墙里。没有多少事可以放心到光天化日下去做。只有上帝可以去拉开每一个小抽屉,查阅亿万种心灵秘史,看见破墙而出的梦想都在墙的封护中徘徊。还有死神按期来到,抓阄儿似的摸走几个。要求意义就是要求生命的重量。各种重量。各种重量在撞墙之时被真正测量。接受限制。接受残缺。接受苦难。接受墙的存在。哭和喊都是要逃离它,怒和骂都是要逃离它,恭顺和跪拜还是想逃离它。《好运设计》一个人长大了若不能怀恋自己童年的痴拙,若不能默然长思或耿耿于怀孩提时光的往事,当是莫大的缺憾。她教育你的方法不是来自于教育学,而是来自她对一切生灵乃至天地万物由衷的爱,由衷的颤栗与祈祷,由衷的镇定和激情。她难得给你什么命令,从不有目的地给你一个方向,走啊走啊你就会爱她,走啊走啊,你就会爱她所爱的这个世界。等你长大了,她就放你到你想要去的地方,她深信你会爱这个世界,至于其他她不管,至于其他那是你的自由你自己负责。你是个幸运的人因为你真幸运。你于是匍匐在自然造化的脚下,奉上你的敬畏与感恩之心吧。同时上苍赐予你不屈不尽的创造情怀。没有挫折,没有坎坷,没有望眼欲穿的企盼,没有撕心裂肺的煎熬,没有痛不欲生的痴癫与疯狂,没有万死不悔的追求与等待,当成功到来之时你会有感慨万端的喜悦吗?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你能创造这过程的美好与精彩,生命的价值就在于你能够镇静而又激动地欣赏这过程的美丽与悲壮了但是,除非你看到了目的的虚无你才能够进入这审美的境地,除非你看到了目的的绝望你才能找到这审美的救助。《病隙碎笔》54《爱情问题》《记忆与印象》消逝的钟声人的故乡,并不止于一块特定的土地,而是一种辽阔无比的心情,不受空间和时间的限制;这心情一经唤起,就是你已经回到了故乡。《记忆与印象》老井家一夜之间,父亲离开了我们。他仿佛终于完成了母亲的托付,终于熬过了他不能不熬的痛苦、操劳和孤独,然后急着去找母亲了——既然她在这尘世间连坟墓都没有留下。 从老家久远的历史中抽取一个点,一个线索,作为开端。这开端,就像那绵绵不断的唢呐,难免会引出母亲一样的坎坷与苦难,但必须到达父亲一样的煎熬与责任,这正是命运要你接受的“想念与恐惧”吧。

地坛终究是史铁生一个人的

关于史铁生我想人是有种莫名的排外性的,对于大家都喜欢的事物,好像总要找出一个不喜欢它的理由,即使这最大的理由就是大家都喜欢。非此便不能显出自己的独特了。史铁生的文章,之前只看过《合欢树》一小篇,后来大抵知道了是个残疾的作家,有个小说名字很酷叫做《命若琴弦》。来到这之后才知道安徽的语文教材里选了《我与地坛》里的一段,对于教科书里所选文章,一般更是冷眼相看的,直到之前上课闲来无事翻起作品选中的全文,读过之后,深深震撼,像是看到了过去的自己。文艺作品最大的成就就是观赏他的人在其中找到自己的影子,感同身受了吧。关于地坛 之前跟去过凤凰的朋友聊天,我说你没读过沈从文的《边城》,去凤凰干什么呢。他说没读过就不能去吗,那可是旅游胜地啊。想想也是,其实,他只要说一句,我有钱。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我不喜欢旅游,觉得那是人从自己呆腻了的地方到别人呆腻的地方去扔钱,当然,更可能是因为我没钱扔才这么觉得。一直也不喜欢北京,仿佛那里的一草一木 宫殿城墙都浸透了血和泪。或许还是因为不能去才这么说。现在我知道那里有一座园子,里边承载了一个摇轮椅的青年的残酷青春,我想去到这个园子里也多半会失望,他的经历只属于他,就像我想即使到了凤凰也不会找到像沈从文笔下的狗一样的一条。关于母亲这段大概就是教科书里节选的,我想要是我当年学到了,会有怎样的一种感受,每个人都有段叛逆期吧,把母亲的叮咛当做唠叨,关心当做无聊,多年后才能体会母亲的良苦用心,简直像不可避免一样。想到看过的凯鲁亚克的《孤独天使》,最后写到带领母亲穿越美国,期间作者因为母亲的舟车劳顿而自责不已,也为自己没有给予其更优越的生活而内疚。垮掉派的代表作家尚且如此,人性是共通的,我们执意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到了最后,我们想要的生活往往是让母亲更好的生活。诚如史铁生所说,他的母亲承担了他自己两倍的痛苦,而如果能换取儿子痛苦的解放,作为母亲十倍 百倍的痛苦也是愿意承担的。也许像萨特的他人即地狱说一样,母亲来到世上就是为孩子赎罪的。那个无论你成功失败,无论你变得多么不堪,依然爱你如初的,只能是母亲,而形容母亲,也只能用伟大两个字。关于缺失史铁生残废了双腿,命运由此改变。他失去了健全的肢体,却拥有了更多思考人生的空间,正是这种对人生的思考,使他有了倾诉的欲望,成为作家。我想他一定也数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身体健康换他的作品,他是会换的吧,当然假设的问题永远没有答案,就像生命不能重来,我们做了选择,必然意味着放弃了另一种生活。生命充满了缺失,无论身体还是心理。史铁生失去了双腿,我们拥有了一个作家。史铁生失去了双腿,也收获了地坛。文章中,那个漂亮而不幸的小女孩也是缺失的体现,上帝把漂亮和弱智都给了这个小姑娘,并没有征得她的同意,上帝没有征求任何人的意见,上帝就是上帝。关于上帝布尔加科夫在《大师与玛格丽特》中,赋予大师最后的结局就是获得了内心的平静。这是上帝也是撒旦的主意。像那些苦修的僧侣,修行到最后,就是为了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为了安宁。史铁生同你我一样,也是凡夫俗子,有时轻松快乐,有时沉郁苦闷。人的情绪如此善变以致显得廉价,不能总是保持一种状态,我们渴望变得简单但这个社会使简单变成一种疯狂。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那个弱智的漂亮女孩又是幸运的。是我们的世俗衬托了高雅,想到此,简直连世俗也变得高雅起来。所以我们还是要继续时哭时笑,否则,僧侣们的偏执便没有了意义。不知道其他年轻人,我在这个年纪,也时常思考生命,时常思考死亡。或许由于还要思考午饭晚饭吃什么,没有史铁生思考的那么深刻复杂。也许是还拥有健全的身体,所以时常心怀感恩。关于我与地坛在家的时候,我经常揣着平常不抽的烟到家附近的桥上去,大多数时间并不想事情,好像这座桥是属于我的一样,这个小县城也是我的。然后,拍拍屁股回家去。史铁生已经离我们远去了,我不禁想到《大鱼》的结尾,在他缓缓走向人生终点的时候,会遇见那一对老人,遇见那个爱唱歌的小伙子,那个喝酒的老头,中年女工程师,跑步的朋友,弱智的漂亮小姑娘和他的哥哥,遇见的传奇多了,他自己便也成了一个传奇。最后走到母亲的襁褓当中去。我希望史铁生变成了一棵树,永远留在了这地坛里。地坛,终究是史铁生一个人的,而史铁生是我们的。

低落心灵的过度期

在史铁生心情极度低落时,幸好有地坛,这个安静,脱离世俗的地方。只是他的母亲,在家中,承受更痛苦的担心、煎熬。

我与地坛(摘抄)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后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儿?并且庆幸并且感激这样的安排?
母亲生前没给我留下过什么隽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诲,只是在她去世之后,她艰难的命运、坚忍的意志和毫不张扬的爱,随光阴流转,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鲜明深刻。
先别去死,再试着活一活看。
谁又能把这世界想个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说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诸多苦难给这人间,你也可以为消灭种种苦难而奋斗,并为此享有崇高与骄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会坠入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要是没有愚钝,机智还有什么光荣呢?要是没了丑陋,漂亮又怎么维系自己的幸运?要是没有了恶劣和卑下,善良与高尚又将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为美德呢?要是没有了残疾,健全会否因其司空见惯而变得腻烦和乏味呢?我常梦想着在人间彻底消灭残疾,但可以相信,那时将由患病者代替残疾人去承担同样的苦难。如果能够把疾病也全数消灭,那么这份苦难又将由(比如说)相貌丑陋的人去承担了。就算我们连丑陋,连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们所不喜欢的事物和行为,也都可以统统消灭掉,所有的人都一样健康、漂亮、聪慧、高尚,结果会怎样呢?怕是人间的剧目就全要收场了,一个失去差别的世界将是一潭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
危卧病榻,难有无神论者。
人活一天就不要白活。
爱如禅,不能说不能说,一说就错。那也是在一个童话的结尾处,上帝为我们能够永远地追寻着活下去,而设置的一个残酷却诱人的谜语。
上帝为什么早早地召母亲回去呢?很久很久,迷迷糊糊地,我听见回答:“她心里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
任何以自己的观念干涉别人爱情的行为,都只是一股逆流。
故而能如罗曼·罗兰所说:“看清了这个世界,而后爱它。”

他的灵魂和思想还留在这里

前年的冬天,史铁生突发脑溢血逝世,没有多少人提起。他的很多作品是无价的,《我与地坛》是我最喜欢的作品,每读一次就感动一次。史铁生永远地闭上了双眼,但他的灵魂和思想还留在这里。原文地址:http://jackrubbish.com/blog/archives/13542博客:http://JackRubbish.com/ 梦千寻书社(正在制作):http://MengQianXun.com/

关于人生的思索

以前学过课文,印象很深。后来为这专门去了几次地坛,要找回那种感觉。随着自己的年龄越大,心里的那份对他表达的那份亲情和励志的感动理解的也越来越深。如果你还年轻,请你阅读,给你力量。如果你已经不再年轻,也请你阅读,给你温暖。很喜欢这样的人生。

地坛在我

在每天通勤的路上读完了《我与地坛》,它的文字总能让我忘记困意与疲惫,因为很久没有看到这么亲切的文字了,字里行间中记录着往昔的京城,她让我想起儿时住过的平房;想起夏夜与胡同里的街里街坊同坐在胡同口的小花园里伴着的虫鸣与星空;想起屋檐下的燕子窝;想起院中的大槐树,想起对这世界充满好奇、爬上大槐树而又不敢下来的小猫崽儿和它可怜的哀鸣,想起胡同里的一干人等为了救下小猫而用尽解数却还是不如老猫来的老道直接;想起砍沙包、逮人、跳皮筋儿。过去的北京就像地坛一样,不用寻找,因为“不是我在地坛,而是地坛在我”。当然,《我的地坛》不仅仅只是回忆,字里行间中涌现的亲情、友情、爱情也不是它的全部,还有面对历史大环境各种人的选择、无奈都不足够。它是“写作的零度”,我感受的是“阅读的零度”。

“地坛的每一颗树下我都去过”

我第一次去地坛,只记得是冬天的书市期间。下了车不用问路,跟着众人走便是。迎面过来的人或多或少地拎着书。公园里人太多,书也不便宜,我挑三拣四了一会,就找个幽深的路径走。天坛、地坛、日坛和月坛,只有地坛因为一个作家的缘故,更负盛名,很有中国人文传统。但也没去几回,虽然我当时住在离它很近的东四七条。倒是媳妇逛三利商场时,我在旁边的地坛西门抽了几次烟。那个山门,穿得花花绿绿,像个过年的东北大姑娘。不知不觉中,我从一个热爱文学的少年,变成为生活奔忙的中年人。手里的书少了,钞票越来越多,心里的空虚亦越来越多。不知道全中国像我这样的人有多少,但我知道一定有很多人像我,看见地坛就立刻想起史铁生。韩少功说,“《我与地坛》这篇文章的发表,对当年的文坛来说,即使没有其他的作品,那一年的文坛也是一个丰收年。”其实无所谓纪念。有些人和事,会在毫无防备下猝然撕开你的记忆,让你发现,他一直都在。读过《我与地坛》,再读史铁生其他的作品,却再也读不出当初的感动。也许是我如罗永浩所说“可耻地成熟了”,即便捧着《病隙碎笔》。重读《我与地坛》,我发觉地坛并不那么叫人心生敬畏。当初读《我与地坛》,感觉地坛公园庞大无比,似乎树木覆盖了每条小路,走下去,有无数分岔的可能。史铁生的轮椅日复一日地实现着每一种可能,“地坛的每一颗树下我都去过”,相比之下的他的哲学思考,没能引起少年的我的兴趣。地坛公园,对于一个遥远的辽西小城的少年,意味着好奇、探险。充满活力的双腿哪能理解轮椅上的停滞和痛苦?时间负责解释:路径被标出,秘密被揭开,宇宙与栾树、哲思与蚂蚱,一切都朴素无华,不是敬畏,不是感动,是阅尽芬芳和苍凉后的平淡,乃至有些冷漠。“地坛的每一颗树下我都去过”与“地坛还剩一棵树下我没去过”,究竟哪儿一种经历更好?读过《命若琴弦》的朋友,你希望小瞎子弹断最后一根琴弦么?后来我察觉到自己的狂妄。我曾认为《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过于拖沓,《我的丁一之旅》不像小说,思考太多,情节不吸引人。现在我承认,自己心浮气躁,根本没法沉入史铁生的安静,我仍旧不能再次读他的小说,但在写这篇小文的时候,那本上世纪九十年代出版的《我与地坛》被我重新翻出来,里面树木依旧茂盛,我的脚步依旧追不上他留在地坛中的车辙。2010年的最后一天,我在广安门中医院七楼。父亲患病住院,我全程陪护,不知道有个坐轮椅的作家走了。很多夜里我睡不着,就在走廊尽头俯瞰广安门桥上的车来车往。医院住院部的夜来得早,病人晚饭后不久就躺下。每个病区都有个公用轮椅,放在电视前。那个轮椅偶尔被折叠起来,靠在墙边,大部分时间里,它空荡荡地展开在空荡荡的走廊尽头。有时我觉得它像一个寓言,好似被呼啸的时代撇下,可是,如果思想在行动,哪怕身体被禁锢在轮椅上,哪怕再投进监狱,也不能阻挡他“独与天地精神共往来”,这一刻,他肉体圆满,智慧具足。很多人认为,疾病“成全了”史铁生,这种想法忒不厚道了。他们的潜台词是史铁生应该感谢疾病;他们内心的想法是宁肯要一个坐轮椅的作家,也不要一个健全的普通人。这种逻辑简直狗屁不通。轮椅和作家没有因果关系。一个作家,并不因为坐了轮椅而使得作品沉甸甸。海伦•凯勒奢望上帝能给她三天光明,张海迪在努力学开车,诗人车前子拄着拐杖行吟江湖……我的老家也出了个坐轮椅的作家王占君,专写通俗历史小说。他们的文学成就不同,精神境界不同,相同的是他们“左右苍茫时,总也得有条路走,这路又不能再用腿去趟,便用笔去找。”他们用笔走出了一片天地。史铁生坦言,他最喜欢和羡慕的不是什么世界文豪,而是美国田径运动员刘易斯。“人所不能者,即是限制,即是残疾。”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每个人都是残疾,只不过有的人表现在肉体上,有的人表现在思想上。史铁生反对将健全人与残疾人对立起来,他也批评所谓的“残疾人特权”,他自觉地警惕自己不要将疾病“演变成自我感动,自我原谅。”提及史铁生,他的残疾不可绕开,但绝不是我们谈论的重点。史铁生生前多次表示,他死后要捐出所有有用的内脏器官。他的老朋友何东透露,史铁生的肝脏已经在第一时间捐赠给了天津武警医院的病人。《新京报》报道,史铁生曾经和作家洪峰提过,希望去世以后能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找一棵树,可以把自己的骨灰“站”着埋下。他视死亡为“一个会必然降临的节日”,是啊,三十年局限在轮椅中,十多年不间断地血液透析,就算文学创作给他莫大的安慰与补偿,肉体的消亡也可看作“节日”。吾有大患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捐献器官,史铁生延续了肉体的生命;奋笔疾书,史铁生延续了精神的生命。很多年前,地坛还是一个荒园,史铁生“在那儿待了十五年”。我希望地坛公园的管理者寻一条史铁生去过的、安静幽深的小路,以史铁生命名。路边写着“天堂就在这条路上,而不是在某一个地方。”路的尽头写着“地坛的每一颗树下我都去过”。这想法虽然很俗,亦不会得到史铁生的同意,但我以为,史铁生值得地坛公园这么去做。一年亮两次的对话框闪烁了,C君的留言:过完年再回来吗?现在完全在家不出去打工了?我爸在去年10月5日老了,之前好几个月一直在治病,但天寿已到,也没办法了。这几个月很长,还要陪着妈妈,好在妈妈比我预想的要豁达。红尘往事,当真梦一场啊!偶尔晚上自己喝酒,发呆。会想你在阜新多好。看了你在豆瓣的文字,有些喜欢,有些缺真诚,谁人真的可以我笔写我心?谁人又可一言不发?忆及家父种种,自愧不如,生命之平淡,当无生死牵萦心头。不多说,现在我还好,只是照顾好妈妈就可以了。我的回应:。。。。。呆住了。。。。万万没想到,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不知道说啥好,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后来想,凡大事你都比我想得透,也就宽心了一点,不说了 我爸也不太好,来我这儿快一个月了,他得了膀胱癌,已做完手术,正在化疗,每周一次,三个月复查,要是复发的话,还得手术。我妈也在这儿。 春节抽空回去,去娟妈家。 但也得赶紧回来,陪我爸去医院。 我的写字,大多为了骗钱糊口,写完也就完了,基本上我不再看,网上贴出,只为了应付出版社。 想给你去电话,又不知说啥好,不如写字来得顺畅 想来想去,人生无非尽责而已。你我已走了一半,耳闻目睹了许多人的离去,甘心或不甘,该走也必须走。不知道到那儿时,我是否有悲、有欣,有真正的来自生命的感动。我知道现在我有的是不甘,还没觉得我已老了。我要保持这心态。 春节抽空去看李姨,到时再聊。 C君隔日的回应:哎,年纪大了真的什么病都找上来,祝叔也生病,在北京住院?化疗很折磨人的。这种时刻太无助了,病人受罪,家人也焦躁。尽心尽力吧。也可以吃吃中药。保持积极精神状态也重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劝与不劝都是废话了,那就祈愿吧。 不打电话了,需要什么就告诉我。 咱们本来就没老,我爸临走前也像个孩子。赤子之心人人自有,重新看到它就行了。这几天我又出去踢踢球,好几个月没心思动动。你也要保护身体,你家也指望着你顶梁呐。 这也是人生里艰难的一段,珍重。之所以把私人聊天帖在这里,是觉得生命之无常与脆弱。对于史铁生这样的病人,死亡的降临,该算“节日”吧。家父的病还好,化疗也没太大反应。然而却是一次死亡敲门之后的离开。我想,要是我像史铁生那样“职业生病”,会不会主动离开?在《三体3》中,安乐死要经过那么多次的确认,简直是疾病之外的另一种折磨。但却是对生命的尊重。三体3里的程心,因为爱,失败了多次,但正是她的爱,使人类保存了繁衍的希望。文学,亦或柴米油盐的日子,反反复复地,不出爱的范围。留下名言者,默默无闻者,都以你接受或不接受的方式爱着。至于那些嗜好屠杀与战争的人,我想,他们不在人类的范畴内。C叔是我的半拉父亲,中学时代我经常旷课去C君家,很多时候就住在他家。C叔是我这辈子唯一遇见的一位从未劝我苦读圣贤书的父辈,他老人家也从未对我们“出格”的言行表示过丝毫不满。他教过我女儿英语和书法,我来北京后,他还特意写信,叮嘱我纠正女儿握笔的姿势。C君那时是典型的文学青年,看书、写字、熬夜、抽烟。。。。而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大概就是那时在他的小屋里,我们共同读过。C叔有很多藏书,我至今保存着他的1958年版的《中国小说史略》。纪念史铁生的文字,早写了,应媒体要求拖到现在才放到网上。而后半截是我意外、悲痛之下匆匆写就。我熟悉史铁生的文字,熟悉C叔的为人,两位先生的离去,是我所不能阻止。所为者,写下一点感触,亦是先人所言的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不用史铁生的文字结束,是希望我自己、我看得到和看不到的人活得更好,更快乐。“现在让我们去爱街上任何一样东西”(黄灿然),现在就去,别犹豫!

感念,地坛

那日偶然读到史君的我与地坛,无论是他对母亲所存的极度歉疚之感,还是对迷茫的人生无尽的思考,都深深触动了我。文字极其细腻,但却不矫揉造作。大爱,遂收藏。叹息,当初为何读得此物,却未识得此物之美。后,又翻看他许多文字,仔细研读,希望能解我惑。最爱,依然是我的地坛,在某一刻,我也渴望自己也能拥有那样一个空间,去静静的思考一下自己的人生,到底要怎样,才会觉得,生活的不枉此生。可是,我一直好像都未得一个这样的机会,也没有那样的场所。每日,在自己所制造的一片忙碌的假象中,庸碌的虚度了二十三载。一直在思考,人活着,究竟为追求何物,如果终需一死,那中间这无尽执着和痴念又是想得一个什么结果。研读,终究还是,未果,不过也大有所获。二小节写母亲那一段,不知道为何,读了一遍,却没有勇气读第二遍,眼睛一直潮湿,何其相似的情感,多一句话也不需要说,就那样默默的守候,甚至,忘却自己。一时之间,发生在我身上相似情景,历历在目。瞬间,我又惊觉,或许我也从中找到了部分答案。快乐在此,忧伤亦在此。在坚持自己一些执念没有回头的时候,在不管不顾往前冲的时候,看看,或许可以明智。至少,每夜,当你闭眼之时,不会有挥不去回忆纠缠你。因为,你做了,他们快乐了,你也将得到安宁的快乐。那么,时间,或许就应该这样安排了。

摘录。

【评】关于生与死及其两端间的意义所在的讨论贯穿于全书的小说或散文中,有晦涩,更多的是易解领悟,最喜欢的是《老屋小记》。史铁生的短篇小说取材于自身,略了解其生平就容易先入为主判断为散文体裁,有点纠结。从评论和获奖情况看,本书收录的篇目很经典,美中不足的是有些许错别字。1.其实人人都是根据自己的所知猜测着无穷的未知,以自己的感情勾画出世界,因而每个人的世界就都不同。2.只要还能哭就还有救,只要还能哭就有哭够的时候。——《命若琴弦》历史都不过是一个故事,一个传说,由一些人讲给我们大家,我们信那是真的是因为我们只好信那是真的,我们情愿觉得因此我们有了根,是因为这感觉让人踏实,让人愉快。——《原罪·宿命》1.梦想如果终于还是梦想,那也是好的,正如爱情只要还是爱情,便是你的福。2.这盼望有时候实现,更多的时候落空,但实现与落空都在意料之内,都在意料之内并不是说都在盼望之中。3.浪与水,它们的区别是什么呢?浪是水,浪消失了水却还在,浪是什么呢?浪是水的形式,是水的信息,是水的欲望和表达。浪活着,是水,浪死了,还是水,水是什么?水是浪的根据,是浪的归宿,是浪的无穷与永恒吧。4.我也是一个浪,谁知道会是光阴之水的几十年之浪?这人间,是多少盼望之浪与意料之浪呢?——《老屋小记》1.味道甚至是难于记忆的,只有你又闻到它你才能记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蕴。2.我甚至现在就能清楚地看见,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地离开它,我会怎样想念它,我会怎样想念它并且梦到它,我会怎样因为不敢想念它而梦也梦不到它。3.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要是没有愚钝,机智还有什么光荣呢?要是没了丑陋,漂亮又怎么维系自己的幸运?要是没有了恶劣和卑下,善良与高尚又将如何界定又如何成为美德呢?要是没有了残疾,健全会否因其司空见惯而变得腻烦和乏味呢?4.一个失去差别的世界将是一潭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5.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6.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7.时间不早了可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可时间毕竟是不早了。——《我与地坛》秘密,不信你去慢慢推想,它是趣味的爹娘。——《墙下短记》一个人长大了若不能怀恋自己童年的痴拙,若不能默然长思或仍耿耿于怀孩提时光的往事,当是莫大的缺憾。——《好运设计》

如歌的行者

史铁生本身就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从他的出生到现在就很好玩,至于他的这本书我已经看过一遍,现在看第二遍,是因为真的觉得很经典,很真实的诚恳的告诉我们即使在艰难困苦中百般忍受而活,即便在地狱中也要擦干眼泪微笑着高唱着牧歌而活,活下去本身就是一种胜利。因此,在主人翁如歌如泣的对生命与母亲的阐述之余,仿佛我们每天仍能听到他的歌声在空旷的傍晚在落日的余辉里像风一样飘扬,他粗哑的令人感动的嗓音充满了芬芳的泥土的气息,那是鲜活肥沃的活着的生命气息。那就是活着的意义。

生命的际遇

一个年轻的人,他渐渐脱离了幼稚,纯真,慢慢的他被赋予人生之为人的使命。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所以必先“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尘世中种种的迷惑,挫折让年轻的生命催生其好奇心,于是就有人思索“生命的意义”等一系列的哲学命题,其实哲学命题大都是没有答案的,所以思索大半天的结果很可能是自掘坟墓,渐渐将自己脱离现实,或走入怀疑主义,或走入神秘主义的陷阱里。思考这一些命题的前提是真诚的和自己的灵魂交谈。史铁生在地坛遇到了自己的灵魂,其实怎么说呢,或许地坛就是他的灵魂吧,他看见坍圮的墙,废弃的地坛,斜阳,年轻运动员,一对老夫妇。从文学角度看,他只是把自己看见听见的加以主观描述,可是从心理学的角度看,他是否经历这些事,是否这些事是曾经真实发生,或许可以理解为他和自己虚构的灵魂在地坛这个特殊的场景中对自己的拷问,故事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思考的出发点、方式、结果。大多人思考的出发点基本一致,然而结果或许差别很大,倒不是方式相异,重要的在于是否是:真诚的和自己的灵魂交谈。在你思考的时候,可能会受到外界许多的干扰,或许自身就存在许多不属于本命题的困扰,比如金钱、名誉。每一个对灵魂的拷问都是极其痛苦,但是又有许多的收获的。你会不断地去求证,不断地修正。就是这些求证和修正才决定了最后关于生命存在、人性善恶、公平与正义的结果,正因此外部环境的参与甚至一直可以修改到内心反对,但契合现实社会的生存发展。当然也可能一心向内,排斥现实的境地。。。

留给世间的遗言

在2010年最后一天,大部分人在盘算着如何迎接新的一年和度过元旦假期。弹出的新闻消息中看到了史铁生的逝世,我是从未听说过这位当代大家的,读当代的文学作品也很少。晚上看到微薄和空间里陆续有人悼念他的去世,有几个朋友也推荐了他的作品给我看,尤其是这本《我与地坛》。想着有机会要读下他的作品,一个作家能够得到很多读者的缅怀和纪念,必定是他的作品打动了人心。恰巧今天某位朋友在空间转帖了他的代表作《我与地坛》,成全了我的心愿。我觉得《我与地坛》应该算是作家给自己写的自传,也是他给世人留下的遗言。在这个几万字的文章中。他回顾了自己在风华正茂的时期遭遇不幸半身瘫痪,由那时起经常去逛荒废了的地坛,他想到了死,也想到了活,想着自己应该怎么活,怎么才能找到自己的出路,满怀歉意地回忆起母亲的艰难和辛酸。当他遭遇到生活的不幸时,已经无法顾及其他的一切,而母亲承担着比他还沉重的负担。关于为什么要活着,活着能做些什么,他都在文章里做了很好的阐述。他也讲到了地坛的早晨中午夜晚,春夏秋冬的交替,那些曾经出现又消失在生活中的人们,还有地坛中发生的故事。在这篇文章里,他已经把这辈子要说的话都说透了说白了,他料想必然会有逝去的那天,他把自己对生命对生活对世界的态度都讲透了。他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不去死,想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活着,想清楚出名后的压力和负担,接受命运带给他的不幸。我想他会很高兴把这些东西都想清楚了,如今他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和惋惜了。人,一辈子,能想明白几件事情,是很不容易的。缅怀他,祝他走好!

我们是树,要做安静的树

我是羡慕史铁生的。在这样一个喧嚣的尘世,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是真正的幸福。以前一直喜欢高考满分作文,觉得那些考生写得文采飞扬;而那些文化大家的文章,反而觉不出其中的好处。也许上帝把剧本都写好了,他翻了翻,说:“嘿,到了这个时间你的思想该成长了。”于是那天晚上就着书桌旁的灯光,我破天荒地把《我与地坛》几万字一口气读完了——一种安静,脱离了一切烦恼只剩下“静”的感觉;一种感动,说不出道不明的感动。从那以后,读任何高考作文都索然无味了,开始欣赏大家的传世经典。上帝是不是就这样安排我的思想成长?如果是,史铁生算得上我的老师,真正意义上的导师。史铁生的不幸在于他需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勇气来面对生活,而他的幸运是拥有地坛。那样的一个地方,允许你苦恼抱怨,更欢迎你剖析思考。它以无限的宁静容纳你的感悟与忏悔。这样的一个地方,史铁生有,我们没有。可我们都需要,甚至比史铁生更需要。我发现,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棵树,在自己长出枝枝蔓蔓的时候把自己砍光,然后用自己的枝枝蔓蔓铺出一条路。接着,我们欢呼成功,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一棵树,自己——已经不是自己!所以,有那么多人喜欢《小王子》,因为《小王子》不断地提醒你:“你要成为一个小孩般的大人,不抛弃本真与纯粹。”但我更钟爱史铁生,因为我是一个孩子,我需要的是不断有人告诉我:“你在成长中不要忘记了小孩的天性。”小王子的提醒,在我,不重要;而史铁生的感动让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对的,我的坚持是对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和我一样坚守这种坚持的人!我相信有一天,大家都会有一个地坛——不是拼命地用最华丽的砖石砌成的城堡;只有蓝天白云和一棵棵安静的树——“世界很美,很美。”

你的静静的地坛——怀念史铁生

那个在地坛里玩耍的孩子回去了!网上的一行文字突然扎进我的眼睛,关于地坛,我还能想到谁呢?明媚的下午,颓废的孩子,古木,荒草,麻雀,母亲,唱歌的小伙子,属于青春的倔强的日子。永不会抹去了吧,那段文字,那个生命,那段记忆。史铁生在年少的时候平静地想着死亡,“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明天就是元旦,2010年的最后一天,竟成了这个“必然的”节日。每个人在年少的时候都倔强过,只不过史铁生残缺的身躯里面,生命倔强地尤甚。与多少人一样,我在中学里读到了那一篇《我与地坛》,走进了那幽深的、残破的皇家祭坛,经历了一段对生命思考的历险。于是,那“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坍圮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的园子,成了一种对生命本源进行思考的寄托,祭坛四周愈见苍幽的老柏树,茂盛得自在坦荡的野草荒藤都是这一切的必然妆点。试想,没有这份沉浸在时间苍凉、岁月荒芜里的安静,哪里能担得起这么多思考的重量?我在这个没有雪的冬天,第一次走进地坛,那时地坛书市正在延续最后几天的红火。提前几天的时候,平问我,有空一起出去玩一下?我说,去地坛吧。我是个懒人,在北京求学一年有余,仅一墙之隔的圆明园遗址我竟没踏进半步,对故宫的游人如织更是望而生畏。再者,大学实在是个能够磨掉人所有想象的地方,淹没在学习社工和各色讲座中,人忽然麻木到“百毒不侵”的境界。这种繁杂不是高中时单纯的“忙”于学习可以比得了的。这种时候,对于生命的思考被自然地过滤掉,取而代之的是茫然一片的空虚。平是个喜欢书的人,为人又极其坦荡,有她作陪实在可以给我的迷茫有一些宽慰。正是这个中原因,让我觉得是时候去地坛看看了。是时候让自己静一下了。然而,地坛已然不再安静。到地坛是上午,阳光终于冲破了几日的阴霾,北风呼啸的北京似乎看到了一点温暖的希望。一进地坛,迎面扑来的就是人声嘈杂和各色书摊。吵吵嚷嚷中,两个人像濒死的鱼一般为了一点新鲜空气而挤来挤去。一个明媚的上午就在这“故纸堆”里一点点被榨干,我马马虎虎找了一本长得像正版的《在文明的束缚下》,便彻底断绝了对地坛书市的美好想象。那时候突然灵光一闪,史铁生当年一个人坐在这里的时候没有这份喧嚣,今天喧嚣中的书市有没有史铁生写地坛的书呢?又试着找了找,终于没有找到。地坛不大,琉璃已经愈发浮夸,朱红涂抹得愈加鲜艳,一段段新近挺立起来的玉砌雕栏只能散发出稚拙和虚假的气息。史铁生的地坛大概不在了吧。只是,古木依然兀自苍劲着,厚密的的草地总让人有冲动想走进去探个究竟,然而终究不敢打扰了草丛下面蛰伏的生灵们。叽叽喳喳歌唱生之沧桑的麻雀已经被一群群哨声低鸣的白鸽取代,骄傲的鸟儿在树缝间穿梭,在林荫道上低飞,在人们的脚底边啄食着这冬日里少有的面包渣。午后的天空仿佛中国画里的宣纸一般,淡淡的墨迹浸洒的整个碧落一片灰沉沉,只是北风呼啸更甚。我们逆着人潮,走进了地坛的中心——方泽坛。这绝对算得上地坛公园里最大的一个广场了,但人却少得可怜。地势稍高,没有树木的遮蔽,风吹得尤其凛冽。进门时看到一对情侣在拍照,等我们走上祭坛顶的平台,两个人儿早不知道到哪里暖和去了。然而,这里确实也是现在地坛中最安静的地方了!人们匆匆地来,匆匆的地照,匆匆地赶去另一个景点,一如当年的帝王们,年年坐着步辇来为苍生社稷祈福,用极为严格的礼数向大地进献贡品。熟料世事匆匆,时光荏苒、朝代更迭中,地坛已经斑驳,雕栏画栋如何能挡住历史的罡风?!我们只得在一个向阳的角落里蜷着身子坐下来,希望少受一点朔风的欺凌。沉默。安静突然覆盖了整个天地。嘶嘶的风声掩盖了书贩的叫卖和游客的讨价,吹散了空中飘过的鸽哨低鸣。两个人开始有一句每一句的说话,说大学的空虚,说各种事务的无稽,说我们过去的华年,耳畔的伴奏还是单调的风声。风,时时刻刻在用心灵深处的低吼证明自己的存在。其实,风哪里需要证明什么呢?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再也不会找到地坛了。那个精神家园或许只在记忆中,又或许,记忆中的地坛也不是我的精神家园,那是专属于史铁生的。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面对时间的风,任由其把自己的生命吹得四散飘零,在风门边,你我只有寻到仅属于自己精神家园。那里也会有风沙,那里也有黑夜中的眼泪,那里有过死亡和灵魂的迷茫,然而那里必然有你心中最稀缺的一种精神力量,那里必然有最伟大的生命力可以注入你日趋冰冷的血液。我抬头看天,层层的云正被风儿吹得或卷或舒,日光就在那云层上面永恒的照耀着。此刻的我坐在地坛的中央,站在时间的最前沿,我要寻找的不是一个终点,我要经历的将是一生的灿烂与辛酸。现如今史先生径自去了,带着他对地坛的无限眷恋。他的地坛那么安静地存在着,以至于我终究看不着寻不见;我的地坛上风声轻轻呼唤,呼唤我别负了这一生,快背上行囊,努力地去寻找、去发现。

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

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看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并且庆幸并且感激这样的安排?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这却不是在某一个瞬间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够解决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终生的魔鬼或恋人。谁又能把这世界想个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说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请多苦难给这人间,你也可以为消灭种种苦难而奋斗,并为此享有崇高与骄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会坠人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要是没有愚钝,机智还有什么光荣呢?要是没了丑陋,漂亮又怎么维系自己的幸运?要是没有了恶劣和卑下,善良与高尚又将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为美德呢?要是没有了残疾,健全会否因其司空见惯而变得腻烦和乏味呢?我常梦想着在人间彻底消灭残疾,但可以相信,那时将由患病者代替残疾人去承担同样的苦难。如果能够把疾病也全数消灭,那么这份苦难又将由(比如说)像貌丑陋的人去承担了。就算我们连丑陋,连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们所不喜欢的事物和行为,也都可以统统消灭掉,所有的人都一样健康、漂亮、聪慧、高尚,结果会怎样呢?怕是人间的剧目就全要收场了,一个失去差别的世界将是一条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看来差别永远是要有的。看来就只好接受苦难——人类的全部剧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看来上帝又一次对了。于是就有一个最令人绝望的结论等在这里:由谁去充任那些苦难的角色?又有谁去体现这世间的幸福,骄傲和快乐?只好听凭偶然,是没有道理好讲的。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那么,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设若智慧的悟性可以引领我们去找到救赎之路,难道所有的人都能够获得这样的智慧和悟性吗?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只是因为我活着,我才不得不写作。或者说只是因为你还想活下去,你才不得不写作

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

我就常在想那样的一个问题,为何每个人的路都会不同呢,为何就有一些人的注定要顺利些或是坎坷些呢。以前看史铁生的书,读到是好多的不甘,他说“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他还说“只好听凭偶然,是没有道理好讲的。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可是,我想,不管怎么说,史铁生毕竟是成功了,他确实是痛苦的,可是在痛苦的背后,他也得到了巨大的弥补。而在更多的地方,有着更多的人却在尝受着更惨烈的生命的真相,,,不是每一道江流都能入海,不是每一粒种子都能成树。所有人都习惯了看那些有关挫折之后自强不息的感人事迹,却殊不知这种毅力并非人人都有。做不到也没有资格责备,顺其自然,不能算是消极,,,大多数人成不了史铁生,残疾人也好,正常人也罢,,,

荒唐中的尊严

生命有些时候,真像无稽之谈,是吧?给了你,又夺走,让你痛不欲生,这就是人生最大的荒唐,充满着无处辩驳的憋屈和痛苦。要活得有尊严,挺难。史先生也经历过这些,所谓“上帝的决定“,不过他很有勇气,痛苦之后他选择活下来,而且选择了认真地活。昨天,他被上帝召走了,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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