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在天上舞蹈:中山先锋诗十四家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5
ISBN:9787536056527
作者:余丛 主编
页数:320页

内容概要

收录在本书中14人的作品,除了诗歌本身的内容和技巧,都具备了扎实诗歌的语言,也不乏娴熟的技巧;既有独特的生命体验,也有民生和现实关照,基本是能读懂的诗歌。……是中山先锋诗歌的首次列队亮相,也是中山新诗良好活跃氛围的见证,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代表了中山年轻诗坛的一种方向和未来。我愿意这样期待他们。
——丘树宏 著名诗人、中共中山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
诗歌精神的复杂与多元,说明诗从根本上判断只区分写得好的,与内容、形式上写得还不那么好、有所欠缺的。而不是真的去计较一首诗是“先锋”还是“守旧”,要是“后退”得特别出彩,其实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创新。因此,若是说这本诗选代表了当下新的美学走向,未免言过其实。诗是一种白日梦,在中山,我更愿意把这群青年看成诗的现代性的践行者,一群“在路上”的荜路蓝缕的梦游人。
——杨克 著名诗人、《中国新诗年鉴》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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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黄金在天上舞蹈》编后记“黄金在天上舞蹈,命令我歌唱。” 这是俄罗斯诗人曼德尔施塔姆的经典名句,在此直接借用过来命名本书。我想,并非有着什么深刻寓意,只是在需要时它恰好浮现眼前,选择它的理由更多的是:机缘和巧合。在这个物欲横流和功利的时代,我们并不希望诗歌能够成为种种流行文化的抵御,以及去对抗世俗意义上的形形色色的浅薄、媚俗与浮躁。也许仅仅是面对自身的诉诸,我们之所以通过写诗和读诗来关照命运,是出于对诗歌中所说、所写、所实现的景象,能迅即产生依赖的感觉。诗人约瑟夫•布罗茨基说:“白色纸张上垂直的黑色单词淤块,仿佛能使一个人想到他在世界上的个人处境,想到空间与他身体的比例。”本书的立意虽然标榜为“先锋诗”,但并非为了向对应的“传统诗”示别,回想写诗的经历我们又何尝不是从传统那里走来。这里的“先锋”更多有地域性的强指,是筐架在中山这个本土概念之下的,若面向中国新诗将近百年演变的大背景,也许所谓的先锋性并不能确立。我更愿意这样去理解,先锋是一种方向,是我们对自身写作的要求。也许有一天我们也要归属于传统,我们也会成为传统的一部分,但可以欣慰地认识到,我们曾甘于先锋精神的统领和召唤。权且让“中山先锋诗”作为一本诗集的标签吧,如果说条条道路通罗马的话,我希望这是通往新诗殿堂的其中一条,而不是唯一的一条道路。撇开先锋不谈,我想,本书更多是一次朋友的集合。他们有缘生活或工作在中山这个地方,并通过诗歌的名义牵手。从我最早认识于1996年的老朋友符马活、乔明杰,到近年来经常小聚的陈光钵、木知力、刘春潮、王进霖、徐林,甚至不常见面的二二、月牙儿、何中俊、刘洪希也都是老朋友了,再到2009年刚刚结识不久的新朋友倮倮、阿鲁,也是他们构成了我在中山的诗歌圈。严格来讲,编选这本书的初衷,是朋友们共同的创意和智慧,我不过是做了一个牵头的工作。因为他们的信任,我也乐意充当这个桥梁,我就是那个吹响“集结号”的人,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喝一场诗歌的小酒。彼此之间,我们对每个人的诗歌都相互了解,我丝毫不怀疑他们的作品,是他们给了我这个机会,才有了这本书的出场。这不是一部突发奇想、刻意而为的诗歌合集,而是多年来我的一个持续不断的想法,只是时机的成熟让它显得水到渠成。如果今天我们不去编选它,明天仍然会有人去做这项工作,既然等着别人去做,我们何不自己把它完成。对于入选诗人的构成,屈从于编委会的集体意愿,是选择和平衡的结果,也是共同和自愿的妥协。这是对中山先锋诗的首次列队检阅,是中山新诗良好的活跃氛围的见证,也是对广东乃至全国新诗介入的一种方式。聚集在本诗集中的十四位诗人,他们不一定是中山先锋诗人的全部,但他们代表了当下“中山先锋诗群”是确立的。当然,难免会因编选者视野的局限而略有遗漏,没有赶上趟的朋友也不要遗憾,在中山新诗的盛宴上我们始终虚位以待。“即使在小地方,我们也要做严肃的诗人,做一个独立的诗人,而非仅仅做‘中山诗人’。”这是我们对自身写作的起码要求,抄录于此也许有一定的意义,每个人的写作道路都还很漫长。挺住意味着一切,就从这本书开始吧,激情尚在,雄心不老。最后,感谢我们的诗歌前辈、中山新诗的灵魂人物丘树宏,《中国新诗年鉴》主编、诗人杨克分别为本书作序,那也是本书画龙点睛的篇章;感谢本书编委李容焕、黄礼孩、世宾、符马活等组成了编委会这个坚实班底,是他们共同分担和完成了本书的编选、体例、校对、编辑等事务;感谢相识于中山的谢国雄、陈彪、陈杰、方炳焯、陈庆昭等亦师亦友的知遇之情,谨以我个人的名义向他们致意;感谢你们,在忙碌的生活中还停下来读诗的人,那也是我们理应坚持写诗的最好理由。余丛2009-4-5,于中山
  •     序一丘树宏我一直认为,众多的文学体裁中,诗歌仍应该是最好、最直接的文本和抒情方式,因为她与人们的心灵最近。作为诗的国度,中国自古以来的泱泱诗歌,不管是风雅颂的诗经,还是唐诗宋词明曲,不管是大江东去,还是小桥流水,不管是风语俗话,还是文言雅语,都曾经如同一泓浓浓的鲜血那样流淌和澎湃在我们跳动的心房里,浸润和滋养着我们的生命,成为我们生生不息的永恒的灵魂。中山历史悠久,文脉深厚,海洋与江河这种“咸淡水”文化的兼收并蓄,使它的周围聚集了不同语种的人群,他们在这里生衍繁殖,形成了独特的“香山人文”。近现代以来,中(香)山名流辈出,诗人中尤以苏曼殊、阮章竟名冠海内。改革开放后,随着中山各项事业的迅疾发展和外来人口的大量流入,文化的发枝也渐呈多元之势。从新诗来看,这种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近日,余丛送来《黄金在天上舞蹈——中山先锋诗十四家》的小样,邀我作序。浏览了一下作者的名字和他们的作品,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从整体看,中山诗人还是以传统诗歌创作为主。虽然早在1996年,余丛和符马活、乔明杰等人创办了“三只眼”诗社,并开始了“先锋诗歌”的写作,后因人员的变动,让人们好长一段时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从“三只眼”到“中山先锋诗14家”,中山先锋诗歌走过了风风雨雨的10多年,“形只影单”的余丛也经历了人生的蜕变。所幸的是他仍在坚持,而且,在他的周围又聚集了一帮热爱诗歌的朋友。于是,编选这么一本集子自然就成了他分内的事。由此可见,余丛他们其实并没有真正沉寂,他们一直在默默中探寻、在默默中舞蹈。诗界一直有流派之说,自先秦的“逸诗”到两汉的“乐府”再到盛唐的“现实主义”、“浪漫主义”,从白话诗问世后的 “湖畔”、“新月”诗派到“朦胧诗群”到“他们”、“非非”、“第三条道路”写作等等。我并不认为“先锋诗”和“传统诗”之间存在绝对的对立或对垒,最多只是风格、形式或者内容表述上的迥异而已。先锋也好,传统也罢,都离不开一个“感”字,前者注重的可能只是一种“感受”或“感觉”,后者则更加倾向于“感情”和“情感”。当下的许多先锋诗歌,叙事和口语的成分在增多,作为抒情的本意正在下降。我主张诗歌内容和风格的多样化,我也有自己的偏好。我不赞成诗歌只有“大我”,也不赞成“小我”才是真正的诗歌;我不赞成将散文甚至是大白话分行就是诗歌,也不赞成将诗歌写得像天书,晦涩、坚硬、怪异、生僻、冗杂,除了作者自己,谁也看不懂。同样,我认为先锋不会凭空而出,它源自生活的土壤,无论手法、技巧如何变化,都不该缺少构成诗歌的最基本元素。因为与诗歌结缘,我对中山新诗给予了较多的关注。本书的14位作者,有些是我所熟悉的,有的是新面孔,他们有的曾经在这座城市生活,有的刚刚融入这方热土。虽然他们生活在中山的时间或长或短,各自的经历和生活状态不一,但这些都不妨碍他们热爱诗歌。收录在本书中14人的作品,除了诗歌本身的内容和技巧,都具备了扎实诗歌的语言,也不乏娴熟的技巧;既有独特的生命体验,也有民生和现实关照,基本是能读懂的诗歌。十四人中大都是70后、80后诗人,余丛、符马活和乔明杰是“三只眼”诗社成员,在诗歌的道路上走得更远一些。木知力诗歌有种不经意的美,栾婉荷的诗迷幻而蕴涵节奏,刘春潮的诗带有写实和绘画倾向,二二的率真和敏锐,能给人留下较深的印象。倮倮的专注与诙谐,何中俊的犹疑和悲情,王进霖擅长叙事和描写,刘洪希更多关注普通人的命运和生活,而光钵的诗则更接近古典传统,他们的诗更多地来源和还原于生活。阿鲁和徐林是两位更加年轻的诗人,从他们的诗歌本身以及驾驭文字的能力来看,有理由给于更多关注和期待。本书的命名应该是个广泛而宽松的概念。如余丛所言,“这里的先锋更多有‘地域性’的强指,是框架于中山本土概念之下的”。“虽标榜为‘先锋诗’,但并非为了向对应的‘传统诗’示别”。中山诗群不可能只有一种风格或一种声音,只要是好诗,只要对诗歌有利的事,无论传统还是先锋,都应该受到肯定和尊重。而通读所有诗歌,我还有一个强烈的感觉是,虽然余丛将十四位诗人都归进“先锋”之列,我却觉得自己很难将这些诗人和诗歌都与诗坛上所描述的那种“先锋诗人”或“先锋诗歌”完全划等号。《黄金在天上舞蹈——中山先锋诗十四家》是中山先锋诗歌的首次列队亮相,也是中山新诗良好活跃氛围的见证,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代表了中山年轻诗坛的一种方向和未来。我愿意这样期待他们。如果说有遗憾,就是十四人中没有一个土生土长的作者,中山本土诗人们似乎依然从事和执着于传统的诗歌写作。这,也是一种值得珍惜、褒扬和期待的写作取向。好的诗歌,是经得起时间检验和读者评判的。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也都会有它忠实的跟随者和阅读者。真正的诗歌,在人间或者天上,玉石般沉睡或黄金一样舞蹈,都会散发出它们独特的光芒,并永远值得我们珍爱和仰望。2009年3月9日于中山
  •     以先锋的名义李容焕我一直认为,作品只有两种,一是好的,优秀的;二是还不够好的,不够优秀的。除此以外,花费再多心思去归类,于文学创作本身并无任何价值。然而,我却对先锋这个词保持着强烈的兴趣。打开这本标榜为“先锋”的《黄金在天上舞蹈》的诗集,我是充满了期待和好奇的。当我认真读完这本诗集,我想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而我的期待则更高了。正如诗人丘树宏在序言中所言:“收录在本书中14人的作品,除了诗歌本身的内容和技巧,都具备了扎实诗歌的语言,也不乏娴熟的技巧;既有独特的生命体验,也有民生和现实关照,基本是能读懂的诗歌。”一个优秀的诗人,就得拥有超常的敏锐与洞察力。作为“三只眼诗歌部落”主要成员之一的诗人符马活,擅长从没有意义的地方发现意义,从没有诗意的地方发现诗歌。符马活的一系列文本,比如 《倒着走路》、《树之高》、《奔跑中的风》等等,以及“一只桶坠入井中/这往事的记忆/带着清水/将井沿湿润了”这样的句子,似乎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娓娓道来,不紧不慢,却有着魔法一般的张力。从细处、轻微处着笔,洞察各类事物之间的微妙关系,是符马活的拿手活。同为“三只眼诗歌部落”主要成员,乔明杰的诗歌无论从语言、结构还是表达对象,都显得自由而优雅。乔明杰借助诗歌文本深入意义的内部,他的诗歌充满了智性的光泽。“我们都从意义里找到一个/更强大的理由/坐等天黑冒名顶替”,这样的探索是无奈而苦闷的,乔明杰却乐此不疲。“三只眼诗歌部落”的另一位主要成员,同时也是这本书的主编余丛,他的作品有着一种游侠的气质,在他的作品里,有自嘲般的调侃,有细腻的情感,也有批判者的精神魅力。从《如果爱》到《这点爱》,到《这一年,35岁》,余丛从个人经验出发,从细处落笔,却表达了一个群体的爱情、生活,以及他们的无奈与疼痛。真正直面现实的优秀诗歌并不多见。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曾说过这样一段话,“我们把直面现实当作指南,但现实就像希腊神话中的美杜莎的目光,你直视它即被它石化”。因此,很多艺术家宁愿借助一面镜子,通过镜子的反射与过滤,我们才能获取现实生活的本来面目。而这本书中所收录的青年诗人的作品,却有着极为强烈的在场感,他们并没有打算逃避现实,而是喜欢坐在生活中的随便一个角落里深思。木知力也叫马拉,不仅小说写得好,诗歌也有其独到之处。木知力是一个低调而有趣的诗人,在他的作品中,他喜欢以平缓、淡定、睿智的句子,讲述个人的生活经验,以及富有穿透力却并不复杂的思考。同时身为画家的刘春潮,在他的身上集中了沉默内敛和不拘一格的双重特征。刘洪希同样是敢于冒着被“石化”的危险,直面生活的诗人。在生活面前,他从不退缩,也不会绕道而行,而是像一枚钉子一样,把自己的诗歌钉进了这个时代的内部。陈光钵的作品有着古典诗歌的气质与精神,同时又饱含着对这个时代的表达、思考与揭露,以及对同时代人的感情、命运的关怀与探讨。陈光钵的笔触十分老练,善于从大处着笔,也善于运用细节,即使是最忌讳的直接抒情,在他的作品中也同样显得自然而纯粹。诗歌的叙事功能给诗歌带来一种迷离的现场感,以及一种形而上的张力。倮倮以诙谐、真诚、专注,以及与生俱来的悲悯情怀感动着我们。诗歌于他来说,是时间、生活、良心和爱的重构。《在银行里遇到一个四川民工》、《卖唱女》、《献给坐在酒店大堂里的一位陌生女孩》、《推销员》等一系列文本,从人性的角度出发,从一个当事人的身份出发,充分表达了这个时代中底层人的生活状态,以及对这个社会秩序的重新审视。如果说倮倮的叙事是时间、情感的重构,而王进霖的叙事大多是一些生活碎片的展现。这些看似随意的、信手拈来的“故事”,比如《聋婆》、《我恨你》、《照片》等等,诗人借用这些日常的生活场景,表达了一种极其厚重的人文关怀。同时,任性与撒娇似乎是所有诗人的特质,王进霖则更善于应用这种特质。他的《姐姐》,有着与海子那首《姐姐》一样天真的、令人心痛的孩子气。在这本诗集中,两位女诗人的作品同样让我眼前一亮。月牙儿的诗歌具有很丰富的女性气质,这种气质主要体现在细腻、任性、纯真而质朴的表达上。二二的诗同样是率真而敏锐的。她以自己的语言对这个世界进行分析,同时提出质疑与嘲讽。本书给我的另一个惊喜,是中山的两个80后年轻诗人的表现。徐林与阿鲁有着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真诚、细腻,在他们身上看不到年轻人的浮躁。正如余丛所说,所有的写作都是从传统中走来,最终仍归于传统,所谓“先锋诗”,在这本书里或许更多的是地域性的强指,同时也如余丛所说,我希望这是中山诗人们在诗歌写作上的一种方向。布罗茨基提出,在社会面前,诗人只有一个义务,即写好诗。或许我们可以这样期待,以先锋的名义,这些来自异乡的“中山诗人”将以各自的诗歌文本,为中山,也为这个时代献上一份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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