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度

出版社:海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0-01
ISBN:9787806454787
作者:(美)戴瓦・索贝尔
页数:257页

作者简介

戴瓦·索贝尔是一位优秀的科普作家,她的这 本《经度》(英文版)于1996年问世时,受到了广泛的好评,被认为是“一本比小说还要精彩的非小说”,是“让所有小说黯然失色”的“书中至宝”。
这本兼具科学史和小说特色的书,文字十分优美流畅。
作者简介:

戴瓦·索贝尔曾经是《纽约时报》科学版的专业撰稿人,作品散见《纽约客》、发现》等杂志。索贝尔虽然获过奖,但一直到本书问世,为她带来大笔版税收入,才结束卖稿为生的岁月,可以专心写书。她木讷内向,婉拒了许多演讲的邀请;读书和观
察天文是她最大的嗜好。

本书主要内容:
1.想象之线
2.没有时间的海
3.迷茫的天钟
4.瓶中的日月
5.感应散
6.奖金
7.制造木齿轮的人
8.蚱蜢奔向大海
9.天穹上的表针
10.钻石计时器
11.水与火的考验
12.两幅肖像的故事
13.库克船长的第二次航行
14.海钟的批量生产
15.在子午线上

书籍目录

1.想象之线
2.没有时间的海
3.迷茫的天钟
4.瓶中的日月
5.感应散
6.奖金
7.制造木齿轮的人
8.蚱蜢奔向大海
9.天穹上的表针
10.钻石计时器
11.水与火的考验
12.两幅肖像的故事
13.库克船长的第二次航行
14.海钟的批量生产
15.在子午线上
资料
致谢
译名译法一览表

内容概要

戴瓦・索贝尔曾经是《纽约时报》科学版的专业撰稿人,作品散见《纽约客》、《发现》等杂志。索贝尔虽然获过奖,但一直到本书问世,为她带来大笔版税收入,才结束卖稿为生的岁月,可以专心写书。她木讷内向,婉拒了许多演讲的邀请;读书和观察天文是她最大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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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经度》主要讲述了约翰·哈里森这个时代的天才凭借一己之力制作了高精度,适于多种复杂环境的航海钟,解决了航海经度确定的实际难题。哈里森与多方不公持续抗旨,知道晚年才得到应有的荣誉。比起哈里森的遭遇,给我感触最深的还是人类集中智慧解决科学难题,坚持不懈并一代代相继传承的精神。读近代科学史方面的材料总是能给人这样的震撼。不论哈里森和马斯基林之间有着怎样的冲突,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他们都为经度这个世纪难题的解决做出了巨大贡献,他们都是值得永远载入史册的那一类。哈里森制作的航海钟在海上确定经度方面,以其简便的操作和对环境的耐受行超过马斯基林的月距法,但是马斯基林的贡献在天文发那个面以及世界本初子午线的标准设定方面又是航海钟所不能企及的。哈氏一号的制作耗时5年重75磅,哈氏二号耗时4年终86磅,哈氏三号耗时19年重60磅,多达753个零件.....在当时,航海钟的制作时一项复杂的惊人的“工程”,而且贵的离谱。这样的“宝贝”,纵使具有诸多优良特性,却始终满足不了时代对大海的渴求。而后经过马奇,阿德诺,厄恩肖等人不断改进使得航海钟得以批量生产,而价格也有哈氏航海钟的超过500英镑的价格将为厄氏航海钟仅仅65英镑。人类的时代传承续写着自己的伟大历史。同样月距法,从牛顿,哈雷,布拉雷德到马斯基林经过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从理论到实现的不断完善,也是人类不断传承不断突破的体现。
  •     自小我就得出了一个“常识”,海盗船长多是独眼龙,又丑又凶,令人厌恶。但是很奇怪,男孩们却对海盗情有独钟,他们用布蒙住自己的一只眼睛,插上一面画有骷髅头的小旗就开始横行霸道,虽然是在陆地上,他们也要装出眺望海平面的样子对即将出现在视野里的倒霉蛋进行一番征服。海盗的首领是通过比谁有胆弄瞎自己的一只眼睛为标准吗?这个血腥的问题我一直不曾问出口,不过后来我在越来越多的书里发现,在中世纪的欧洲许多靠航行为生的人都丧失了一半的视力,那是因为太阳灼伤了他们的眼。为了给船定位,许多船员每日长时间地盯着太阳,测量与海平面的夹角以便寻找纬度。他们只能测出纬度,却没有方法测出经度,因为纬度是由自然规律决定的,任何一个水手都知道零纬度即赤道,但经度却是变动的,任何一地都可以作为零经度(确定零经度更多的是政治事件)。经度的测量与时间有关,两地时间每差一小时,经度就相差15度。这一规律早早被发现,却无法在现实中运用——今天两只廉价手表就能轻而易举地实现——在当时用摆钟来计时的年代是完全不可能的。颠簸的行船、温度的变化都可能使钟表失灵,最好的钟表一天也可能有15分钟的误差,在长达数月的航行中这简直是致命的误差。欧洲人曾为寻找地球的经度花了200多年的时间。戴瓦•索贝尔《经度——寻找地球刻度的人》曾获得过无数赞誉,甚至大文豪索尔•贝娄、卡尔维诺都十分欣赏这本书(说实话,这本书的确比《赫索格》和《命运交叉的城堡》更精彩)。喜欢读书和观察天文的索贝尔在这本书中将她的两个爱好发挥到了极致,她不光记录了一段科学发现史,而且因为对那些科学精英的性情的传神刻画,而使得这一著作绝不逊于大多数的文学名著。因为书中故事的强烈戏剧性,它还摇身一变变为故事片上了银幕。被改编成电影的部分是书中海钟派与天钟派之争。虽然用时间确定经度的理论早就达成共识,但18世纪上半叶之前,大家认为制造精确的计时工具简直是天方夜谭,就连牛顿也把制造高精度海钟当作不可能实现的反面教材的第一名。当时绝大多数的天文学家、数学家和航海专家都把确定经度的希望寄托在天钟上——通过观察星空的变化绘制出经度图。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两派相安无事地自我发展着,但是随着对经度越来越迫切的渴望,海钟派和天钟派的斗牛开始了。17世纪末到18世纪初,几乎再也没有人可以如哥伦布一般“沿着同一纬度航行”发现新大陆博得头彩了。相反的是,几条已知的、固定的航线上等待商船队的是海盗、海战,对于荷兰、英国这些国库漂在海面上的国家,探寻新的航线变成了天大的事。英国为此成立了经度局,并出巨资2万英磅寻求切实可行的经度方案。一时间,应者如云。数以千计的经度方案简直是人类狂想和贪念的大集合。游方术士推荐了一种“感应散”,只要从受伤的狗身上取下一节绷带,每天在事先约定的时间将绷带浸在溶有“感应散”的溶液中,不管这只狗身在何处,它都会痛得汪汪大叫。通过这一方式即可获得两地间的时间差,只是在漫长的航行中,不能让狗的伤口愈合。另外,还有方案建议多个国家一起在海上建立等距分布的舰队,只要在一时间鸣炮、点燃焰火,所经过的船只不就知道确切的时间了吗?经度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用于应付这些贪得无厌的家伙,民间也把寻找经度的人作为“努力做不可能做成的事情”的代名词。但是直到有一天,尊敬的英国皇家第二任天文学家哈雷接见了一个来自乡下的木匠约翰•哈里森,他带来的无摩擦海钟打动了这位科学家,他立即出资支持哈里森的海钟行动,经度局也第一次正而八经地开了一次讨论会。接下来的十多二十年间,哈里森一共拿出了三台不断改进的海钟,钟的重量和体积也越来越适合摆在船长室里。但是,一根筋的哈里森一直不满意自己的作品,他还要改进改进再改进,一定要无懈可击才好。可就在这时,天钟派迎头赶上了,时间的拖延使这位斗牛士贻误了夺取经度大奖的先机。天钟派的掌门人是当时的第三任皇家天文学家布拉得雷,虽然他在年轻的时候跟随先师哈雷博士支持过哈里森,但当他坐上了头一把交椅,马上变成了天钟派的坚固堡垒。他自己为了得到经度大奖也投入到对月亮的观测当中,并利用德国人迈耶绘制的星空图创造了颇为准确的月距法。从此他开始打压哈里森和他的儿子制造出来的哈氏四号海钟。哈氏四号在试航中得到了航海家的认可,但却被经度局认定测试不够精确。哈氏四号是块大怀表,而且精美绝伦。哈里森满腹委屈,但他也只能接受现实,回家继续制作他的哈氏五号。当他80岁的时候,终于在国王查理三世的帮助下拿到了全部的奖金。海钟派最终战胜了天钟派。哈里森83岁去逝,他的一生最感谢两个人,一个是哈雷博士。哈雷博士真是个十分讨人喜欢的人,谁也不理解活泼的他如何与性格孤僻的牛顿结下的深厚友谊。在经度问题上,一开始他和牛顿都相信经度刻在天穹上,他们得知第一任皇家天文学家弗拉姆斯蒂德花了四十年绘制出一幅星空图,于是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那些图偷了出来,并盗版出版。哈雷还在序言里指责弗拉姆斯蒂德自私。老弗拉姆斯蒂德勃然大怒,把出版的400本书收回了300本,并付之一炬,并说这是对哈雷和牛顿做了一件最仁慈的事。牛顿到死都认为只有天体才能指引人们找到经度,但哈雷看到哈里森的作品之后迅速改变初衷,他没有将哈里森推到天文学家和数学家老爷们面前,而是把他推荐给了英国最著名的钟表师,使他的机械原理能得到最大的完善。哈里森要感谢的第二个人是上帝,因为是上帝使他足够高寿以等到经度奖的最后判决。不过,当哈氏四号试航成功后,船长曾送给哈里森父子一个天钟派制造的八分仪,这个东西和哈氏的钟表们一起现存于英国海洋博物馆,长久以来它被认为是哈里森当时的预兆,船长把将被征服的牛的耳朵和尾巴奖给了哈里森。大海比陆地更让人敬畏,但是,我现在能想出的致敬的话只有一句:风吹日晒,海盗最帅!

精彩短评 (总计61条)

  •     喜欢副标题:一个孤独的天才解决他所处时代的最大难题的真实故事。这个技能可以学学用。当下的最大难题是什么呢?每个人的心中有着同样的答案吗?
  •     对不起,读过了却没什么感觉了。
  •     中国所谓的一些制造业基地其实是人力资源贱卖基地。
    重要设备和技术都是采购于国外。
  •     东西半球的分界线是西经20°、东经160°
  •     哇塞!楼上真的是译者么?我也觉得译得真的很用心,效果也相当不错,没有“翻译腔”,一气呵成,读着相当舒心啊~
  •     翻译问题吧,很枯燥
  •       印象里几年前海南出版社还是南海出版社,曾经出过一版,但我读的是这个版本,很受用。从来没想过经度这个地球之网,曾经如此难以攻破。在古代,大清以前的古代,似乎我们样样都占了先机,难道郑和下西洋或者南洋的时候不是靠经度确定位置?这件事反正越想越晕,就连伟大的伽利略也未能突破时代的瓶颈,所有的科学都败给一个没有文化的钟表匠。因为书中未能揭示航海钟确定经度的科学原理,我依然半信半疑——半信半疑才能引导人们的好奇。
  •     读的不顺畅
  •       非常好的故事,西方科学成就的每一小组成部分都是很多科学家和冒险家数十年心血的结晶,无数的小部分组成了西法现代科技,帮助西方征服了非洲和亚洲。
      
      哈里森解决经度问题成功有几个原因:
      1、英国政府的激励机制;最初的2万英镑大奖吸引了哈里森制作了H1,经管局发放500英镑的补贴,使哈里森制作了H2;经管局不断地补贴,使哈里森投入20年时间制作H3,很快又制作了H4;最后为了拿到奖金,哈里森要公布设计图纸和教会经管局指派的表匠。
      2、英国通过航海获取了很多殖民地和巨大的财富,对经度测量的需求非常强大。
      3、哈里森自小看书自学成才,环境和个人条件适合。
      
      讲讲同时代的清朝,哈里森成长的阶段是康熙王朝,哈里森制作H1的阶段是雍正王朝,精密计时普及的阶段是乾隆王朝。
      
      1、康熙对科学的态度。梁启超、邵力子等人认为,康熙在位时对西方科技很感兴趣并且还掌握了很多,但他却严禁自己之外的人学习,因为他担心先进的西方科技一旦传开,将会极大的动摇以骑射起家的满清的统治,据传教士张诚的日记,康熙不准传教士在有汉人和蒙人的衙门里翻译任何科学文献。而此举也一定程度上造成了以汉族为代表的中华文明的衰落。梁启超说,康熙的科学是用来打击他人的一个工具,“就算他不是有心窒塞民智,也不能不算他失策”。(康熙—百度百科)
      
       《康熙王朝》中的歌词“我真想再活500年”让我们感觉豪气,实际情况是很多观众被卖了还帮人数钞票,“康熙再活500年”就是“再蒙你们500年”。很多人认为“康熙盛世”就是中国科学衰落之时,我认同这个观点。
      
      2、康熙和彼得大帝是没法比的,他没有建立科研机构,没有派人出国考察,不鼓励臣民科学探索。所以到了雍正、乾隆他们对西方科技根本没有兴趣,追求的只是西洋玩物。有技艺的传教士成为满足他享乐欲望的御用工具,做钟处成了玩具作坊。在他的影响下王公大臣无不追求西洋奇物。这股西洋风不过是享乐奢侈风。作为一个落后的少数民族,满清统治者心中始终横着对汉人的猜疑和防范。随着西方东渐的潮水不断上涨,他们心中的畏忌也不断加深。把中国和世界隔绝开来。防止汉人和海外勾结危及统治。以禁教令和禁海令为标志。满清的海外政策发生逆转。步步后退,日益封闭。更不用派出去看看世界了。
      
       《雍正王朝》更强调的是官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非常适合国人观赏。
      
       中国这几十年即使发展很快,也没有看到解决很多国际性难题(感觉汉芯和龙芯都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炫耀目的)。如果还有人拿科学技术作为炫耀的资本,打击别人的武器,那么即使现在经度问题也解决不了。
      
       私下认为目前上海的磁悬浮建设(买自德国)纯属于炫耀,根本没有帮助中国培养科学技术人才。
  •     有趣的内容
  •     谢谢您的厚爱和支持。在翻译方面,我确实如自己的头像所示,只是“细毛鸭子初下河”,请多多指教和帮助!
  •     略水。
  •     化圆为方是数学问题通过理论数学进行证伪,而经度是物理问题,是通过不断地在制造上取得进步。
  •     我有些同意
  •       在大学的时候就想看这本书了,但对一个穷学生来说,那个时候买书还是要按计划来.曾经在书店犹豫不决,最终不多预算还是买了其他的.
      
      不想之后竟再也找不到了,后来也因为工作等原因,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长逛书店的书虫了.
      
      几年之后,再次与此书相遇.花了一天读完后,感觉不应如此.我是带着去读一本科普书的心态来阅读的.但读完全书,我仍然没有搞明白最关键一点,就是如何在外海的船上通过机械设备来确定当地的时间.是通过机械的方法吗?就像指南车不是通过地球磁场来确定方向而是通过机械原理来保持指向南方.如果是的话,那确定船只所在地的时间和确定船只离岸地的时间的2个机械设备的差别在那里呢?
      
      要解决所处时代最大难题就需要有独创新的方法,但我没有看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本质方法.更多的是主人公精益求精般的完善他的时钟.
      
      我仍然不解.
      
  •     没相应的插图是硬伤。害的我读完后还专门维基了下,找h1到h4的照片。不过内容真的很有趣。
  •     翻译真的很用心。所有的译者注,连从什么地方引用都标出来。莫名感动。
  •     很有趣的故事,作者似乎有点儿过度妖魔化主流科学家来包装哈里森
  •       对《经度》这本书感兴趣,始于一个偶然的机会。有一次,在电视里碰到BBC制作的一个系列片,讲的是寻找经度的故事,但只看到其中的一集。故事没看完,胃口却被吊了起来。在网上查了一下,知道有这么一本书,也在当当和卓越的书目中发现海南出版社曾经出过一个中文版,于是它在收藏夹/暂存架里面待了很久,但一直都显示缺货,直到最近出了个新版。
      
      这个新的中文版,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由肖明波翻译。我没有读过海南版,两者的翻译质量无从比较。但是,上海版有原书作者达娃·索贝尔为中文版写的序言,其中特别提到了翻译过程中译者向她的主动求教。这一点说起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放在今天翻译质量普遍下降的大背景下,从一个侧面反映了翻译者的工作态度。译者在后记中也简要记述了他的翻译过程和参考资料,他在书中添加的注释也给不熟悉背景资料的读者带来很大的方便。尽管如此,我还是发现了译本的两个硬伤。一个是第51页,在注释中把位于南大西洋的圣赫乐拿岛(St. Helena)发配到了南太平洋。另一个是在63页,把所有的日晷都误作了日冕。
      
      书本身的内容就不多说了。讲一个波澜起伏的故事,介绍相关的科学知识,这两个目的都达到了。我个人觉得不足的是,对于哈里森发明的航海钟内部原理的介绍还是薄弱了一些,大概是作者对钟表制作不够内行,同时也为了适合大多数读者的口味。
  •       大师卓别林曾经说过:“时间是伟大的作者,她能写出未来的结局。”这似乎暗示了时间的力量,更令人想入非非地以为,谁掌握了时间谁就可以掌握未来。然而对于18世纪最伟大的钟表匠约翰·哈里森来说却并非如此,他擒住了时间,将它装进他的时钟,但是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却已然为自己开启了一个无法预知的未来。这不能不说是时间和他开的玩笑,尽管这个故事本身并不像玩笑一般轻松。
      
      这是《经度》,一本很精彩的书,讲的是“一个孤独的天才解决他所处时代最大难题的真实故事”。很巧的是,当我拿到这本书的时候,我正在阅读并思考着有关于经度测量的问题。我为这个问题已经花了几个月时间,并因此而越发深信经度问题的解决实在是天才之举。
      
      久居都市的人也许很难想像“丢失”了经度的海上航行,但那正是18世纪的航海者及其前辈们所面临的最现实的困境。航行在无边无际的海上,却无法知晓自己是否已经偏离了方向,因此而付出的代价不仅是超出预计的行期,还有疾病与死亡。但是这并不会阻止人们走向海洋的脚步,反而催生了英国国会著名的1714 年“经度法案”:设立一笔巨额奖金,以征求一种“切实可用的”经度测定方法。
      
      经度即时间,这决定了人们在解决经度问题时的两条主要线索:读准天上的钟,这是天文学家们的希望所系;拨准地上的钟,这来自钟表匠的灵感。那时的上帝刚刚被人类推上了史上最牛钟表匠的宝座,天上的星星就是上帝他老人家设计制造的走时精准的完美时钟,人们渴望漫天星斗能够透露关于经度的信息,于是便有了巴黎天文台与格林尼治天文台的相继创建。当天文学家们与天上的星星玩着捉迷藏的游戏,钟表匠们则给出了最充满魅力的梦幻方案——“船长只需简单地比对一下自己的怀表和另一台指示始发港正确时间的恒定时钟,就可以在舒服的船舱内测定经度了。”虽然要实现这一点并不容易,它要求时钟必须有很高的精度并且在波涛汹涌的海上航行时走时不能出偏差,但他们并不会因此而轻易放弃。
      
      哈里森就是这些自信的钟表匠中的一员,当然,他拥有的不只是自信,还有才华。他没受过什么正规教育,但是他对弄懂事情来龙去脉的浓厚兴趣使他成为他那个时代最优秀的钟表匠。1727年,34岁的哈里森“将精力转向克服航海钟里存在的特殊困难”,他并不否认促使他这样做的正是“获得经度奖金的愿景”,不过,当他真的制造出一台符合获奖条件的时计之后,精益求精的哈里森脑袋里想的却是怎样改善他的时计从而使它更加完美。于是在此后的数十年里他一直醉心于他的航海钟的改进,终于在1759年完成了他的不朽杰作——第四台时计H-4。“人们很快就意识到,这块表简直就是优雅和精确的化身”,但是哈里森并没能得到他应得的那份奖金,并且因为负责颁发经度奖金的委员们更相信天文学的解决方案而给哈里森的获奖设置了种种阻碍,他不得不“独身一人对抗着科学根底深厚的航海特权阶级”。国王乔治三世的直接干预使哈里森终于在1773年得到他应得的奖金,此时的哈里森已经是一位80岁的老人。
      
      无情流逝的时间从不肯为谁停留,即使这个人曾经完美地将时间收进他的“宝盒”。不过,经度的故事并不止印证了时间的无情。科学、天才、野心、阴谋……,所有这一切皆随经线的延伸而纠缠在一起,尽管那只是一些假想的线,但那些故事却曾经真实地发生过,并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经度:一个孤独的天才解决他所处时代最大难题的真实故事》,(美)达娃·索贝尔著, 肖明波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8月第1版,定价:20元。
      
      
       2007年9月18日·上海闵行
  •     没介绍那么好
  •     挺有意思。
  •       对于经度的测量,以前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也是买这本书的原因,但是读过之后很失望,原来并没有什么复杂的知识,本质的问题,只不过是如何制造一块能适应各种恶劣环境的钟表而已。这真的能成为那个时代最困难的问题吗?最起码,化圆为方的问题要比这个更难吧。
      
      作者并没有仔细的介绍如何制造一块精密的钟表,这是一个遗憾,不过更糟糕的地方在于,对于最重要的问题——如何通过精密的钟表而确定经度——作者仅仅在开篇一语带过,后面再也没有提及,这带来了很多疑问。
      
      在第一章中,作者指出,测定经度的办法,就是在船上带两块钟表,一台始终指示陆地上的标准时间,另一台可以在当地日当正午时调至12点,那么,计算当地与陆地上标准时间之间的时差,即可算出当地经度。
      道理很简单,看这里的时候很容易理解然后继续,然而接下来如果细心一点的话,就会产生疑问,如果想在正午之外的其它时刻计算经度,该怎么办?
      书中描述了另一种流行的计算经度的方法——月距法,是通过测量太阳、月亮及其它恒星之间的距离,通过查表的方法算出在陆地参照点达到这一距离时的标准时间,再算出当地时间与这一标准时间之差,即可算出经度。
      
      在书中,作者将这两种方法描述成了死对头,但是稍微想一下即可看出,本质上这两种方法是一致的,它们都需要观测某种天象,然后根据这种天象,建立陆地标准时间与本地时间之间的联系,通过时间差来算出经度。
      在这两种方法中,一个精确的钟表都是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而作者又完全没有介绍,这本书的主人公——钟表匠哈里森究竟是如何根据精确的时间来计算经度的,这真的是很遗憾的疏漏。如果仅仅依据对这本书的阅读,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完美测量经度的办法,就是月距法和一块精密钟表的结合。可是按照作者所写,这明明是一对你死我活的竞争对手。
      
      按作者的说法,月距法的支持者并不否认这块精确的钟表对月距法的帮助,但他们一直在试图阻止钟表匠哈里森单独获得关于经度测量的大奖,另一方面,当哈里森的两块钟表远洋海外接受测试的时候,月距法还不成熟,没有足够精确的数据表以供计算,那么,到底哈里森是怎样在正午之外的时刻去测量经度的呢?作者留下了这样一个恼人的问题,愿知者教我。
  •     有时候,科学家不见得事事正确,凡人都会有一些缺点,可惜这次马斯基林牧师大人的固执实际上是有些阻碍了实用科技的发展。好在,其方式不过是陈旧与先进的差距。以及对一位钟表匠人的苛刻。我们看历史,也就是这样的了。有多少历史不是因为一两个人的关键地位和因私因公的选择造成种种不一样的呢。
  •       【读品】罗豫/文
      
      现代人每天精打细算分割着的时间和空间,实在是文化历史的产物。倘使生活在数千年前的中国,世界地图将是方形而非现在的球形投影,我们所处的位置也将在正中间而非右上角。正是近代欧洲的大变革,尤其是英国在海上的扩张,将整个地球纳入了以格林尼治为原点的时空坐标中。这一度量衡上的革命,也为英国海上霸权的确立添加了一块关键的砝码。
      
      今天,我们很难厘清从格林尼治到鸦片战争之间的因果链环,然而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游客涌向格林尼治,只为亲脚跨过分割东西两个半球的本初(零度)子午线。这个全世界首屈一指的“裆下”景点,俨然已确乎是地球时间天经地义的起点。但在科学史上,经度问题好比竖起来切西瓜,第一刀下在哪儿成了政治问题。
      
      地球是圆的,自西向东旋转;从赤道上看,大多数星体都差不多处在正上方——自然界自己给出了纬度的定义,却把经度问题留给了人类。美国科学专栏作家达娃·索贝尔在《经度》一书中带我们走进十八世纪的英国,讲述本初子午线背后的故事。
      
      十六世纪和十七世纪,远洋船只只能靠纬度导航。无法判断自己的确切位置不仅给航行带来很多困难,还使得大多数船只只能局限在几条确定的航线上。海盗、各国的商船、军舰在这些航线上相互抢劫,船长们也因为需长时间观察太阳猜测自己的位置而落下眼疾,成为我们在电影中所见的独眼龙模样。
      
      为此,英国政府专门设立了一笔奖金,任何能将经度测量误差控制在一定范围内的人,将基于测量精度获得相应级别的奖金。大科学家牛顿、伽利略都尝试过解决这一问题,最激烈的角逐却落在了两派人身上:一边是众多学识渊博、有权有势的天文学家;另一边是从未受过教育的木匠约翰·哈里森和他的儿子威廉。
      
      天文学家们相信,宇宙是上帝制造的精密钟表,只要用月亮位置的数据进行复杂转换,就可以计算出经度。约翰·哈里森则坚信更简单的思路,只要航海家带着足够准时的钟表,再通过太阳或星辰的位置确定海上的当地时间,就可以用时差来确定经度差。两方几乎同时展开自己的工作。哈里森每次刚制造出一个计时器就有了更高的目标,陆续制造四代航海钟表几乎耗尽了他的一辈子。而死对头皇家天文官内维尔·马斯基林,一面忙于简化“月距法”的计算方法,一面利用自己的权势和影响给哈里森父子制造障碍。这在身份上,是御用和草根的较量;态度上,是狭隘妒忌和精益求精的较量。这都使得那段历史在索贝尔笔下表现出极强的故事性,如小说般引人入胜。
      
      然而这场较量中还有一个更具启示性的因素。哈里森花费数十年时间终于制造出体积小、走时精确的H-4计时器,但专门对谁该获得奖金进行评估的经度局却百般刁难,一会儿要求对计时器进行反复测量,一会儿让哈里森交出设计图,一会儿又让他不参考图纸和成品再制造两台。其后固然有马斯基林的推波助澜,但仍无法掩盖这项发明引发的利益问题:哈里森年事已高,而制造过程中的“秘密”只有他一人知晓。制造这样一个比怀表大不了多少的玩意儿又耗去哈里森数十年。若真将奖金授予哈里森,英国的航海状况未必会在短期内改善。即便会,也要以大笔金钱流入这个乡下木匠的口袋为代价。相形之下,马斯基林的方法虽然粗糙麻烦,却能编成表格印刷出版,任何一个水手都能买到并学会。
      
      科学和手艺在此短兵相接。彼时并无知识产权的概念,马斯基林是皇家天文官,为国家航船编写表格当是义不容辞。靠手艺吃饭的哈里森却不得不在经度局的压力下交出图纸,而这些图纸很快落到马斯基林手中,被他印刷出版。哈里森一辈子制造钟表以外的时间都陷在和经度局的纠缠中,后来真正将他的作品简化、批量生产并大发其财的,也另有他人。
      
      如果不是这本《经度》,我们这些离了手表就无法生存的现代人,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听到“哈里森”这样一个名字。好在两百多年后,不善言辞的哈里森留下的四个作品依然在博物馆里熠熠生辉,马斯基林却留下恶名。相信读过《经度》的读者,将来有机会去格林尼治,不会再热衷于拍“凌辱”本初子午线的照片了。
  •       
      自小我就得出了一个“常识”,海盗船长多是独眼龙,又丑又凶,令人厌恶。但是很奇怪,男孩们却对海盗情有独钟,他们用布蒙住自己的一只眼睛,插上一面画有骷髅头的小旗就开始横行霸道,虽然是在陆地上,他们也要装出眺望海平面的样子对即将出现在视野里的倒霉蛋进行一番征服。海盗的首领是通过比谁有胆弄瞎自己的一只眼睛为标准吗?这个血腥的问题我一直不曾问出口,不过后来我在越来越多的书里发现,在中世纪的欧洲许多靠航行为生的人都丧失了一半的视力,那是因为太阳灼伤了他们的眼。
      为了给船定位,许多船员每日长时间地盯着太阳,测量与海平面的夹角以便寻找纬度。他们只能测出纬度,却没有方法测出经度,因为纬度是由自然规律决定的,任何一个水手都知道零纬度即赤道,但经度却是变动的,任何一地都可以作为零经度(确定零经度更多的是政治事件)。经度的测量与时间有关,两地时间每差一小时,经度就相差15度。这一规律早早被发现,却无法在现实中运用——今天两只廉价手表就能轻而易举地实现——在当时用摆钟来计时的年代是完全不可能的。颠簸的行船、温度的变化都可能使钟表失灵,最好的钟表一天也可能有15分钟的误差,在长达数月的航行中这简直是致命的误差。
      欧洲人曾为寻找地球的经度花了200多年的时间。
      戴瓦•索贝尔《经度——寻找地球刻度的人》曾获得过无数赞誉,甚至大文豪索尔•贝娄、卡尔维诺都十分欣赏这本书(说实话,这本书的确比《赫索格》和《命运交叉的城堡》更精彩)。喜欢读书和观察天文的索贝尔在这本书中将她的两个爱好发挥到了极致,她不光记录了一段科学发现史,而且因为对那些科学精英的性情的传神刻画,而使得这一著作绝不逊于大多数的文学名著。因为书中故事的强烈戏剧性,它还摇身一变变为故事片上了银幕。
      被改编成电影的部分是书中海钟派与天钟派之争。虽然用时间确定经度的理论早就达成共识,但18世纪上半叶之前,大家认为制造精确的计时工具简直是天方夜谭,就连牛顿也把制造高精度海钟当作不可能实现的反面教材的第一名。当时绝大多数的天文学家、数学家和航海专家都把确定经度的希望寄托在天钟上——通过观察星空的变化绘制出经度图。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两派相安无事地自我发展着,但是随着对经度越来越迫切的渴望,海钟派和天钟派的斗牛开始了。
      17世纪末到18世纪初,几乎再也没有人可以如哥伦布一般“沿着同一纬度航行”发现新大陆博得头彩了。相反的是,几条已知的、固定的航线上等待商船队的是海盗、海战,对于荷兰、英国这些国库漂在海面上的国家,探寻新的航线变成了天大的事。英国为此成立了经度局,并出巨资2万英磅寻求切实可行的经度方案。一时间,应者如云。数以千计的经度方案简直是人类狂想和贪念的大集合。游方术士推荐了一种“感应散”,只要从受伤的狗身上取下一节绷带,每天在事先约定的时间将绷带浸在溶有“感应散”的溶液中,不管这只狗身在何处,它都会痛得汪汪大叫。通过这一方式即可获得两地间的时间差,只是在漫长的航行中,不能让狗的伤口愈合。另外,还有方案建议多个国家一起在海上建立等距分布的舰队,只要在一时间鸣炮、点燃焰火,所经过的船只不就知道确切的时间了吗?经度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用于应付这些贪得无厌的家伙,民间也把寻找经度的人作为“努力做不可能做成的事情”的代名词。
      但是直到有一天,尊敬的英国皇家第二任天文学家哈雷接见了一个来自乡下的木匠约翰•哈里森,他带来的无摩擦海钟打动了这位科学家,他立即出资支持哈里森的海钟行动,经度局也第一次正而八经地开了一次讨论会。接下来的十多二十年间,哈里森一共拿出了三台不断改进的海钟,钟的重量和体积也越来越适合摆在船长室里。但是,一根筋的哈里森一直不满意自己的作品,他还要改进改进再改进,一定要无懈可击才好。可就在这时,天钟派迎头赶上了,时间的拖延使这位斗牛士贻误了夺取经度大奖的先机。
      天钟派的掌门人是当时的第三任皇家天文学家布拉得雷,虽然他在年轻的时候跟随先师哈雷博士支持过哈里森,但当他坐上了头一把交椅,马上变成了天钟派的坚固堡垒。他自己为了得到经度大奖也投入到对月亮的观测当中,并利用德国人迈耶绘制的星空图创造了颇为准确的月距法。从此他开始打压哈里森和他的儿子制造出来的哈氏四号海钟。哈氏四号在试航中得到了航海家的认可,但却被经度局认定测试不够精确。哈氏四号是块大怀表,而且精美绝伦。哈里森满腹委屈,但他也只能接受现实,回家继续制作他的哈氏五号。当他80岁的时候,终于在国王查理三世的帮助下拿到了全部的奖金。海钟派最终战胜了天钟派。
      哈里森83岁去逝,他的一生最感谢两个人,一个是哈雷博士。哈雷博士真是个十分讨人喜欢的人,谁也不理解活泼的他如何与性格孤僻的牛顿结下的深厚友谊。在经度问题上,一开始他和牛顿都相信经度刻在天穹上,他们得知第一任皇家天文学家弗拉姆斯蒂德花了四十年绘制出一幅星空图,于是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那些图偷了出来,并盗版出版。哈雷还在序言里指责弗拉姆斯蒂德自私。老弗拉姆斯蒂德勃然大怒,把出版的400本书收回了300本,并付之一炬,并说这是对哈雷和牛顿做了一件最仁慈的事。牛顿到死都认为只有天体才能指引人们找到经度,但哈雷看到哈里森的作品之后迅速改变初衷,他没有将哈里森推到天文学家和数学家老爷们面前,而是把他推荐给了英国最著名的钟表师,使他的机械原理能得到最大的完善。
      哈里森要感谢的第二个人是上帝,因为是上帝使他足够高寿以等到经度奖的最后判决。不过,当哈氏四号试航成功后,船长曾送给哈里森父子一个天钟派制造的八分仪,这个东西和哈氏的钟表们一起现存于英国海洋博物馆,长久以来它被认为是哈里森当时的预兆,船长把将被征服的牛的耳朵和尾巴奖给了哈里森。
      大海比陆地更让人敬畏,但是,我现在能想出的致敬的话只有一句:
      风吹日晒,海盗最帅!
      
  •     书里面的内容还是蛮丰富的,很多小细节也可注意。挺有意思的一本书。
  •     书的扉页写着2003年11月17日 不记得哪里买的 为什么一直没有看 好书
  •     翻译错误较多
  •     唯一让我觉得好看的竟然是章节开头处节选的诗篇。逻辑思维介绍的书。
  •     初中读过的,三星半吧
  •     求經度就是一個方程,而一個穩定可靠的計時器能夠最方便快捷地提供這個方程的最后一個待定系數。
    那么,本書以制造穩定可靠的計時器展開就再正常不過了。
    而且作者不止一次說過,本書不是專業論著,只是一本科普讀物而已。
    即便如此,也是需要一定知識儲備的。
    我本懷疑樓主是文科生,但想想所需知識僅到高一地理足矣,遂很是不解。
    看到最后,我發現,樓主完全沒有看懂這本書,哪怕是字面意思。
    一。哈里斯4號出海航測的時候,人類已經積累了很成熟的月球觀測記錄,馬斯基林的月球表也已出版發行,庫克船長出海時是月球表和計時器都帶著的。不知你從何得出“月距法還不成熟”的結論。明明是當時計時器技術不成熟。真是黑白顛倒。
    二、馬斯基林一派開發的月距法計算繁瑣,而且需要每年都更新月球表才可以,且仍舊受制于天氣因素。月距法和計時器法,一個是基于肉眼不斷觀測的笨辦法,一個是用少數基準數據就可得出精確結果的方法。高下本已昭然,而樓主卻還在為月距法辯解。哭笑不得之余,我覺得樓主要么是知識儲備不夠,要么是閱讀能力不夠,沒看仔細。
    三,“到底哈里森是怎样在正午之外的时刻去测量经度的呢?”這還是知識儲備的問題。正午時間只是用來校準艦船所在當地時間的一個基準點,而非只有在正午才能確定經度。
  •     新事物的发展往往不是来自强有力的规划 利用天空定位确定经度的方法让科学家们沉迷 而钟表的方法却在不知名的角落中突然窜了出来
  •     非常感谢两位对我翻译态度的认可!
  •     我之所以那么喜爱历史,就是因为在人类史上,比小说里精彩、戏剧性、美好、令人心生敬意的全部桥段,似乎都已发生过。
  •     你的文章里漏洞百出,給你指出,反倒被扣上“不遜”的帽子,呵呵。
    擁有這么強大的自尊心,何不花些時間提高一下知識儲備和閱讀能力呢?
    “在这两种方法中,一个精确的钟表都是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
    ——以馬斯基林為首的月距派絕對不是這么看的。他在接過觀測月球的接力棒后,就一直致力于完全依靠對月球的測量來確定精度。后來他允許庫克船長將哈4號和月球表同時帶上船,實屬無奈。
    “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完美测量经度的办法,就是月距法和一块精密钟表的结合。可是按照作者所写,这明明是一对你死我活的竞争对手。”
    ——你能想到的“完美”是以現代的、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的,而在當時,由于利益的驅使,兩種方法背后的兩個代表人物就是如此勢不兩立。作者遵照史實來寫有何不對?
    “到底哈里森是怎样在正午之外的时刻去测量经度的呢?”
    ——這個疑問是你知識儲備和閱讀理解最好的體現。本書一開始就說了,在沒有月距法,又沒有計時器的年代,那時的航海家是有羅盤的。且可以保證對航速的測量在一定精度之內。依據方向和航速是可以粗略估算經度的。但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方法為何會出現巨大誤差呢?如果你具備良好的高中物理知識,你應該知道“累計誤差”這一概念。因為每天測量船速的誤差,在幾個月時間里累計起來會非常驚人。而月距法也好,計時器法也好,其對經度的根本意義說白了,就是盡可能多的提供校準點。月距法每個月固定的有13天無法使用,且受制于天氣狀況,致使它提供的校準從數量、頻率、可靠性上,遠遠不及計時器法。而計時器可以在每天正午可靠地提供一個校準點,其誤差的累計周期也不過是24小時。這樣的誤差在當時來說,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換句話說,在正午之外的經度也是估算的。而全天候的導航定位是在無線電發明以后的事情了。而這一條,在今天來說,也不過常識而已。
    我從里文章的漏洞入手,指出你的癥結所在,卻被你理解為“不遜”,呵呵,樓主斯文如此啊!
  •     本书介绍了人类攻克经度难题的过程。今天看来顺其自然的事物,都是前辈们智慧的结晶。我们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前进的。我们认为今天的社会阶级已经逐渐固化,似乎很难再改变,但是哈里森年代不也是这样吗?他面对权贵,除了自己天赋,更多是坚持和精益求精的品质。相信自己,努力,总会活得更好一些。
  •     一本令人感动的书,荡气回肠
  •     艾柯的<昨日之岛>也是写的这个
  •     靠,偶本来想转的,被你先转了,也是在读书上看到的这篇文章,感觉不错~
    “……终于,我们看到了与科普书籍中诸如“苹果砸到牛顿脑袋”不同的故事,这些科学家还从国家利益和金钱中获得灵感。科学不仅不那么“纯洁”,而且是近代以来社会达尔文主义努力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句亮点,哈哈哈~
  •     一.月距法不成熟是原书所说,我对此原本一无所知,不会自己杜撰的。
    二.船是在不断移动的,其经度一旦变化,“当地时间”就也随之变化。因而如果仅能在正午时分校准当地时间的话,那么你在其它时间所测出的经度,永远都只是你正午时分所在位置的经度。举一个最直接的例子,你在正午时从某地出发,两块表(出发地时间和当地时间)读数是一样的,船行十二小时后,你想测经度,怎么测?两块表读数依然一样,难道还是出发地的经度?
      
      发表评论最好针对文章而不是针对人,所以关于楼上您其它不逊之词,我就不回应了。
  •     感动,为人类的每一个天才鼓掌
  •     好多年前读过的一本书,终于在别的地方找回这本书的名字。虽然大部分情节都忘记了,但是至今仍然感觉得到书里的那种汹涌澎湃的激动之情。
  •     Good
  •     嗯,你的评论很有用!严重勾起了我读它的欲望!
  •     很精彩的故事,但是感觉可以更加深入点
  •       
      头顶星空,地上功利
      作者:盛 洪
      读书 2009年第8期
      
        格林尼治皇家观象台是一个漂亮的去处。当我登上横跨本初子午线的山坡时,这里已是一片秋色。举目望去,比邻的海军学院建筑典雅,风景如画。如今,天文观测的功能已经移到别处,皇家观象台成了一个有关天文和航海的博物馆。
        在博物馆里,有一个关于如何确定经度的展览,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几个被称为H-1,H-2,H-3和H-4的钟表。“H”代表了一个人,他叫约翰·哈里森。“H”即哈里森(Harrison)的第一个字母。这个人起初是一个普通的木匠,后来成为一个改变历史的重要人物。我端详着这几块钟表,从说明文字中辨认着历史的信息,但在匆匆的参观浏览中是无法全面了解的。幸好,我在博物馆的书架上发现了这本书,Longitude: The True Story of a Lone Genius Who Solved the Greatest Scientific Problem of His Time(《经度:一个解决了他的时代最重要的科学问题的孤独天才的真实故事》),作者是戴娃·索贝尔 (Dava Sobel)。我读着它,从伦敦回到了北京。
        人类在陆地上活动了千万年,一般从甲地到乙地不需要依靠经纬度来认路。只要靠两地间的相对标志,如地貌、景观和建筑,就可以知道路如何走,还有多远等等。然而大海碧波万顷,一望无垠,没有任何凭借。虽然发明了指南针,知道航行的基本方向,却不知道航行了多远,以及在地球上的绝对位置。不过人们可以根据与太阳或北极星(在北半球)之间的斜角,知道自己究竟与赤道之间的夹角有多大,也就知道自己的纬度是多少。然而经度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因为无论人们处于什么样的经度上,太阳也是从东方升起,到西边落下,不会给人们辨别经度的任何凭借。
        所以在早期,航海是一件极端冒险的事情。有经验的船长依靠对风速、洋流、航行的大约时间、太阳和星月的位置,以及附近的岛屿和大陆的参照,来判断航行的经度位置。但这与其说是“判断”,不如说是“猜测”。按照术语,这叫做dead reckoning。其中“dead”是由“deduced”演变而成,意为“推测”,该词可译为“航位推测法”;但“dead”又含有“死亡”之意,这一推测又与生死攸关,我们又可以将这个词译为“死算”。它类似一种赌博,即按经验来判断船的位置与母港之间在东面或西面的距离。算对了,则平安无事,且大获成功;算错了,可能要遭灭顶之灾。一七○七年十月二十二日大雾迷漫的夜里,一支英国舰队在距英格兰西南端二十英里左右的洋面上全部触礁沉没,两千多名水兵葬身海底。这只是因为在此之前乌云密布,舰队失去了判断经度的最后一点依凭,舰队指挥官做出了最错误的“死算”。
        在此之前,有记载的 “死算”失误不下数百起。只是这次海难发生的地点距英格兰本土如此之近,损失如此惨重,令英国朝野上下非常震惊。一七一四年,在大量海员和商人的请愿下, 英国议会通过了“经度法案”,悬赏两万英镑给解决经度定位问题的人。按一八二一年一英镑兑换七点三克黄金计算,当时的这两万英镑相当于今天的四百八十万美元。重赏之下,激起了各路人马的竞争。
        其中有两路人马最有希望。一路人马是身居皇家科学院高位的天文学家和数学家。其中包括牛顿和哈雷。他们企图通过月亮和星星的相对位置的变化来确定地上经度,这种方法最早是由十六世纪的德国天文学家沃纳提出来的,称为“月距法”(moon distance method)。为此他们花了大量时间观测天体,确定了月亮运行的轨道,并记录下了数千颗星星的位置。他们设想,只要将这些天体位置和轨道画在一套航海图上,海员就可以依据图上月亮与特定星星的相对距离来判断经度。在几代皇家天文学家的努力下,这一思路取得了部分的成功。一个叫马耶尔的德国人创造了一套 “月表”,其中标明月亮在十二小时内的不同位置,及其与星星和太阳的相对位置。使用这套“月表”会在理论上使经度的定位误差不超过半度。这种方式受到了当时英国的皇家天文学家伯莱德雷的赞赏,后来马耶尔的遗孀获得了英国经度委员会奖励的三千英镑。然而在实践中,由于船在海中颠簸,海员的观察误差,使得这种方法使用起来相当复杂,以致并不能解决实战问题。这条路似乎走不通。
        另一条思路就是利用时间定位。比起“月距法”,这种思路简单多了。绕地球一周是三百六十度,地球自转一圈要二十四小时。在地球东西向的不同位置上,都有着自己的“本地时间”,并且可以简单地确定,即将正午太阳当头时确定为中午十二点。不同的本地时间之间构成时差。一定的时差对应着一定的距离。一小时的时差相当于十五度;一度相当于四分钟时差,在赤道上大约是一百一十一公里。假设船上有一只走得很准的钟,这只钟按港口当地时间对好。在航行了一段时间以后,在正午时再看一下这只钟,如果这时的时间是下午二点,说明这时船处于港口东面时差为两小时即三十度的地方;如果是下午一点三十八分四十五秒,也可以计算出两地相差二十四点六八七五度。这种方法,可以在海上的任何地点确定经度。
        思路虽然简单,但在当时造出这样一只钟来很不容易。由于不同的海域有着不同的温度、湿度和地心引力,会使钟摆的长度发生变化,或直接使其摆动周期的时间发生变化,以至于不能准确计时。而按照英国的经度法案,只有在任何一次航行中经度误差不超过半度才能获得全部两万英镑的奖金。这意味着时间误差不能超过两分钟,若按四十天一个航行周期来算,二十四小时的误差不能超过三秒钟。这路人马也遭受了不少挫折。早在十七世纪,就有人采用了螺旋平衡发条,改进了用来在海上确定经度的钟。来自荷兰的克莱斯坦·惠更斯和英国科学家罗伯特·胡克都声称自己拥有发明权,但最终都因谁也没有制造出真正实用的钟表而作罢。
        由于两路人马的挫折,当时人们普遍认为“确定经度”与创造出“永动机”和“灵丹妙药”一样不可能实现。但在这时,出了一个约翰·哈里森。由于他的家乡约克郡与英格兰第三大港口胡尔相距只有五英里,所以他可能很早就知道经度问题。最开始他利用自己精湛的木匠手艺做过两个木制钟, 后来就成为专门的钟表工匠。当他知道经度奖金的事情后,就决心制造出一只能够在海上准确定位的时钟。他于一七三○年移居伦敦,花了五年时间造出了第一只航海钟,他在上面刻上“H-1”。在验证准确度的试航中,H-1大获成功。但哈里森没有接受经度奖金,因为他认为还需要完善。不想此后经历相当长的时间以及各种曲折,直到一七六四年,哈里森制造的H-4被确认具有比经度法案的要求还高三倍的精确度,即确定经度误差不超过十英里后,才被经度委员会同意有条件地获得两万英镑奖金的一半; 而他拿到另一半,则又拖到了一七七三年,那时他造出了“H-5”,并得到国王和议会的支持。
        一旦证明哈里森的钟表准确得可以确定经度,英国就大批量地生产,并迅速装备了英国商船和海军。到一七八○年,一只天文钟(chronometer)的价格下降到六十五到八十英镑。英国东印度公司要求每只船装备一到两只天文钟。英国海军在朴次茅斯港的海军学院设立了一个天文钟的储备室,每个出港的军舰舰长都可以要求配备一只天文钟。后来经度委员会于一八二八年解散,海军立即接替了它的职责,监督测试和配备天文钟。到一八六○年,英国海军拥有两百多艘舰船,六百多只天文钟。
        “H-3”与其兄长一样,还是个较大的方盒子;“H-4”的体积就变得很小了,它比一块怀表略大,握在手里,就可以确定经度。与蒸汽机相比,“H-4”就更显得微乎其微。也许历史学家们也对体积敏感。在近代史的教科书中,工业革命和英国称霸的历史里,蒸汽机占尽风头。蒸汽机提供了替代人的体力的动力,无论是在煤矿抽水,还是带动纺织机;无论是驱动火车,还是让军舰远航。但信息至少与动力同样重要,尤其是有关空间和时间的信息。工业化依赖大规模需求,就要开拓世界市场,商船就要准确地找到海上航线和港口;帝国就要在海上称雄,就要将海军迅速投放到海上任何一个地点。只靠蒸汽机的动力,一只船是到不了指定的海上位置的。因此,小小航海钟表的历史作用,一点也不亚于蒸汽机。格林尼治博物馆的解说词中说,是哈里森及其制造的天文钟成就了英国近代以来的经济繁荣和帝国霸权。此言不虚。
      
       其实不只是英国意识到了确定经度的重要性。当时的海洋大国,如法国、荷兰、西班牙和葡萄牙等国的政府很早就意识到确定经度的重要性。在十六世纪,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二世为经度定位技术悬赏一千金克朗;荷兰政府的赏金则为十万弗罗林(诺思:《西方世界的兴起》,华夏出版社一九九九年版,8页)。在十七世纪下半叶,法国国王路易十四批准建立巴黎观象台,以解决经度问题。格林尼治观象台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建立起来的。可以说,在当时的欧洲,有着一场抢先发现确定经度方法的竞争。各国的奖金都不仅适用于本国人。法国人曾经出价五百英镑,想私下看一看H-4,但被哈里森拒绝了。
        由于哈里森的技艺和爱国心,英国是这场竞争的优胜者。这不仅仅是一个荣誉,而是实实在在的利益和实力。这又反映在本初子午线的确定上。地球绕南北向的轴心从西向东转动,赤道和南北回归线都是自然法则决定的。但东西向却没有这样的特殊的线。本初子午线,即经度为零度的线划在哪儿都行。在较早的地图版本中,本初子午线曾被画在罗马、巴黎、哥本哈根、耶路撒冷、彼得堡和费城等地。最终落在格林尼治,不仅是因为英国人最早解决了经度定位问题,而且是因此成为世界贸易的中心,成为一个“日不落”帝国。正如本书作者戴娃·索贝尔所说:“本初子午线的定位纯粹是一个政治决定。”
        当培根说,“Knowledge is power”时,power 一词有着多种含义。一是指“力量”,一是指“暴力”,一是指“权力”,一是指“国际霸权”。中国人往往善意地理解为“力量”,但从培根本人的帝国主义想来看,他至少是一语多关。反过来,这也反映了知识乃至科学的赤裸裸的功利主义色彩。我们不否认不少科学家怀着对大自然的好奇心去探究“科学真理”,但经度的故事告诉我们,至少在这一段历史中对天文的探究,最大的推动力来自对地上利益的追逐。
        有趣的是,虽然在与哈里森的竞争中,坚持“月距法” 的一派失败了,但他们却获得了比哈里森更辉煌的科学成就,即使天文学甚至相关的数学方法向前大跨步地迈进了。在几个世纪的时间里,那些在科学史中赫赫有名的天文学家、数学家和物理学家们,如伽利略、牛顿、哈雷和欧拉等,都直接或间接地为探索经度定位做出过努力和贡献。伽利略观察和研究天体运动,用数学去描述这些运动,并实际地将天体运动现象用于对经度的测定; 牛顿发现的万有引力可以更好地理解和预测月亮的运行;欧拉则推导出了太阳、地球和月亮的运行方程;哈雷作为准确预测彗星回归的人,不仅亲自到南大西洋观察星空,在身居皇家天文学家高位时,还直接支持了“月距法”路线。经过格林尼治观象台和其他类似的观象台及观测点无数个寂静夜晚的观测,人类对头顶星空有了进一步详细的了解。就如一个农夫临死前告诉几个儿子自家地下有黄金一样,儿子们虽然没有找到黄金,但因翻耕了土地,而使庄稼茂盛;对“月距法”的探索,即使没有直接形成天文学理论,也至少为这些天文学家提供了思考素材,启发了他们理论创新的灵感。
        当然,这种通过观测天空而带来的“地上利益”也很特殊。如果一只商船能够准确定位经度,带来的只是它自己海外贸易成功率的提高。与蒸汽机相比,如何确定经度是一种公共知识,对它的探究不适用于专利法。经度和纬度一起,构成了对地球本身的度量单位。如同其他度量衡一样,这不仅是一种公共知识,还是一种标准制度。没有标准的度量衡,就没有繁荣的市场,因为交易双方都要以同一度量衡单位进行买卖;也就没有货币,因为货币很早就表现为标准重量的金属;也就没有政府,因为政府赖以维持的税收表现为一定量的货币或实物。同样,如果没有准确的经纬度定位,两国间的领土及领海就没有准确的分界,商业交易的交货时间和地点就会模糊,人类之间交往的各种活动就可能互相错过。有关经度定位的知识具有某种网络外部性,即知道经度定位技术的人越多,已经掌握这种技术的人越受益。当然,这种公共知识也可以首先在一个有限的政治范围内实现。这就是现代民族国家。因而,对经度定位探索的激励可以来自一个国家的政府,如英国政府。
        用制度经济学研究历史的诺思教授很关注这段故事,把它当做用奖励制度激励科学技术发明的一个典范。当然,他假定经度定位技术是一种公共物品。他说这种发明能否出现,取决于“有没有所有权来保证发明者收入因节省了轮船(损失)和时间而增加”(8页)。然而,较细地辨析,哈里森的天文钟表也可以成为私人物品,只是英国政府支付了奖金,就相当于将专利权变成公共物品。此后不少人仿照哈里森钟表大批量地生产,只是当他们发明了新的结构和零件后才申请了相关专利权。这使得用于航海的天文钟因免去了专利费而相对便宜。又由于竞争,由于生产规模的增大,成本迅速下降。这为天文钟首先在英国迅速普及铺平了道路。反过来,英国政府因天文钟的普及而使英国在海上占有优势,早就回收了为此支付的奖金。
        戴娃·索贝尔这本关于经度的故事之所以引人入胜,就因为它将过去被主流历史观严重忽略的经度定位技术做了公正的重新评价。同样被低估的是现代民族国家以及它们之间的竞争对科学的影响。默顿在《十七世纪英国的科学、技术与社会》中提出,英国科学的动力之一来源于新教精神,科学探索是“赞颂上帝”的可贵努力。然而他也注意到,这些受人尊敬的科学家们大都投入到民族国家的奋斗之中。“当时天文学家无疑被发现一种确定经度(尤其是在海上)的满意方法所能带来的实际利益完全吸引住了。”(该书由四川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六年出版,253页)除此之外,这些人又直接关注民族国家的兴盛,以及直接相关的军事技术问题。
        在上述关注经度的人中,伽利略也很关注射弹的理论,他与佛罗伦萨的兵工厂关系密切; 胡克通过研究子弹的下落发展了自由落体的理论,并在英国皇家学会中表演了多次;哈雷研究了炮弹的运动,也强调火药的经济学,他还像一个民族主义政治家那样宣称,英国“必须成为海洋的主人”(前引书,292页);牛顿第三定律,即作用与反作用原理,“不仅是力学中的一个基本定律,也是理解炮术中的反冲现象所必需”(前引书,294页)。
        终于,我们看到了与科普书籍中诸如“苹果砸到牛顿脑袋”不同的故事,这些科学家还从国家利益和金钱中获得灵感。科学不仅不那么“纯洁”,而且是近代以来社会达尔文主义努力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只是因为分工不同,以及实现了远距离杀人,科学家们才没有直接被他们发明出来的炮弹溅一身血。但性质是完全一样的。当然,在民族国家竞争的国际丛林中,科学家们只是制度中人,他们按照游戏规则玩,并不是他们的错。但作为静观历史的人,我们既要肯定一些用于战争的技术对人类发展也有积极作用,又不应该用美化的“神圣科学”去掩饰民族国家暴力竞争之丑恶。
        经度问题的解决与瓦特改进蒸汽机的时间非常相近。我们可以想象,这两项重大的技术突破为当时的英国插上了一对翅膀。其后的世界天翻地覆。有增长,有奋进,有凯旋,有扩张,有流血,有罪恶。无论带来了什么后果,哈里森的钟表只是优雅而沉静地躺在格林尼治的博物馆里。
        (Longitude: The True Story of a Lone Genius Who Solved the Greatest Scientific Problem of His Time,Dava Sobel(戴娃·索贝尔)。中译本:《经度:一个孤独的天才解决他所处时代的最大难题的真实故事》,肖明波译,上海人民出版社二○○七年版,20.00 元)
      
  •     由经度引发的思考,,,
  •     这本书在08年又出了一版。副标题改成《一个孤独的天才解决他所处时代最大难题的真实故事》。事实上这本书的叙事远没有这个副标题的激情。在情感上比较平淡,没有反映出约翰·哈里森发明动人心弦指出。当然恕我直言,这个副标题是不适合的。哈里森并不孤独,在他所处的时代,确定经度的问题已经简化为一个精确计时的问题。他的伟大之处是他解决了一个工程技术上的问题。与此同时,他有同行和竞争对手,憋屈之处是有,但是说孤独真心是煽情啊。
  •     很好的科普小说,人类每一次伟大的发现都充满了曲折!一定要去英国,因为奥斯汀,一定要去格林尼治,因为哈里森。
  •       《经度》真是一本好看的书
      以至于头天晚上我在饭馆弄丢了以后第二天清早又去书店再买一本
      为什么好看?
      故事曲折动人,翻译罕见用心
      其实就是一本我们理想的入门级的“科普读物”
      说的是科学、技术和历史
      但没有专业背景一点都不妨碍阅读
      有很明确的情节和人物
      像看传奇小说一样过瘾
      书里说的就是大航海时代以后欧洲人发现纬度很容易计算,但经度搞不定
      搞不定的后果就是船乱开,一切乱套,白白折了好多人命和财富
      于是最牛最有钱的英国就设了专门的机构经度局要攻坚这个科技难题
      而且最高悬赏两万镑来征求实用合理的解决办法
      ——维基百科上说,彼时的两万镑相当于2007年的600万镑(也就是8000多万人民币)——英国真是有钱!
      解决办法由二:一是靠天文,天上日月星辰都有其运行规则,参考地球自转就能计算海船所在方位和时间(亦即经度)
      二,既然经度就是时区分隔线,计算甲地的基准时间再看乙地的当地时间,其差值就能算出经度
      第二种办法用钟表来看就能一目了然
      问题是那个时候的钟表制作水平还不够,温度湿度都会影响零件的性能,海船上的颠簸更是不得了
      但一个英国乡下的木匠约翰·哈里森
      就像星宿下凡一样让人想不通地是个宇宙无敌霹雳级的大天才
      他本来跟他老子一样,应该踏踏实实做好木工
      但喜欢读书和音乐,让他终归农转非,成了英国民族英雄
      音乐上他一直有把刷子,会拉琴,会调音
      读书方面倒不是走莎士比亚系统那条路,据说他写的最后一本书里的第一个句子一个标点没有,长达25页,总之文风一贯啰嗦之极(而且还说不明白)
      但在机械方面,他就像武侠小说里的开派大宗师一样神奇了
      20岁时这个小木匠就能自己无师自通地造一台全木制的摆钟,至今还能走
      之后他就开始了自己毕生的“经度钟”的制作
      他一共发明且制作了四台,每一台都相当完美,远超同时代的其他钟表,完全能够应付远洋需要
      但这个完美主义者始终觉得还可以改进
      于是四十年都在精益求精
      吃了好多苦头最后才在临死前两三年拿到一等奖奖金(而且还不是很爽快的一笔发的,而是别别扭扭打了折扣)
      问题就在于他没经营好“关系”
      “上头的领导”都是干天文口的
      信不过哈里森的奇技淫巧
      而且他们自己也觊觎那多到吓死人的奖金
      所以处处刁难下套
      搞得老哈里森和他的助手儿子非常难受
      其实纵观全书
      “关系”是仅次于科技发明的要紧线索
      科技明星哈里森跌宕起伏的一生跟“关系”这个玄而又玄可怖诡诈的东西紧密联系
      少时玩音乐,给教堂设备调音
      才有了启蒙恩师——一个牧师借他一套“带他走上了科学之路”的理科讲义
      小有名气之后,又是拜访了当时最大牌的钟表匠才得到引荐,从而一跃成为经度局之红人
      但和后来的领导(皇家天文台台长)关系处得不好
      老了以后反倒受了好多委屈和特别不费厄泼赖的待遇
      最后到了快80岁才拼死到国王那里告了御状
      好在国王英明,向着老木匠
      有了这层硬后台,最后事情算是有了好了结
      ——当然,比起来自古以来的我们的伟大祖国
      哈里森已经有很多幸运了
      总之,有了这个科学巨人的成果
      经度问题终告解决
      
      在那个“科技时代”,百年间伽利略牛顿哈雷这样的大师和一群群江湖术士都粉墨登场,提供了一个个或强或弱或有道理或无厘头的解决方案,每个方案的背后都包含了不同的好玩故事
      可惜《经度》的作者索贝尔着墨不多,而且毕竟太多的历史湮灭了
      比如说到后哈里森时代
      经度计时器的量产化时代里
      最成功的两位钟表匠阿诺德和厄恩肖,作者只有了三两页的篇幅介绍他们的竞争和敌对:前者善于经营个性嚣张,手艺精巧且花样百出,还娶了阔太太当贤内助一起培养独子做品牌传承者兼企业家;后者更近似于“技术天才生活白痴”类的发明家典型,生活困窘,一度潦倒到被债主扔进大牢,但在科研上更胜一筹。后来两人同时取得了一个关键性的技术突破,为了专利权争得鸡飞狗跳——作者推测的事实真相是厄恩肖独立完成了新发明,阿诺德在听说简单的思路后也研发出了同样的设备,并抢先一步到专利局备案,引发一连串的后续事件,甚至搞到英国钟表业和科技界为此分裂成两派攻讦和考证,直到今天
      一两千字的行文背后足可以想象这段故事的离奇动人
      拍成电影完全可以同时蕴含《美丽心灵》和《魔道争锋》的核心元素
      
      书的信息量很大,但写得明白晓畅,个别地方会出现一些无伤大雅的重复(感觉可能是作者从不同的参考文献上看到了同一信息,然后都写进了书里)
      哈里森的故事结束得也略微有点仓促(比如说可以简单总结回顾一下哈里森的一生,或许做个简单年表)——整本书要是有一个经度研究的纪年大事记可能也很好
      然后就必须表扬译者肖明波了,据说并非专业译家
      但翻译的水平颇高
      尤其擅做考据和补注,对读者非常有帮助
      还和包括作者在内的诸多专家学者交流,更保证了译文的“信”和“达”
      这样的译者在曾经的中文翻译书里不难找
      但在现在真是凤毛麟角
  •       线就像是时间。
      
      
      纬线是相互平行的,从赤道到两极,环绕地球长短不一,逐渐收缩。而所有经线都汇聚于地球两极,形成一个个大小相同的圆。哪一条都可以作为起始线。地球24小时可以旋转360度,于是每时差一小时,两地就相隔15度。如今,随便两块身居异地的手表,一个已知地的经度,我们身居地的经度可以轻易推算。然而,至少从公元前300年到18世纪,因为气温、风、海浪的晃动,没有这样的钟表可以在大海上精准地行走。因为推算错经度,海战中得胜的英雄却和他英勇的水手们成百上千地葬身大海,一次又一次。像我们如今面对癌症一筹莫展一样,最后人们设置了[一个国王赎金]的经度奖金,等待能够解决这个难题的人。
      
      
      托勒密最先发现,为了了解地理,必须抬头去借读星空。伤狗法,怜悯药粉,一个一个匪夷所思的说法被提出后,天文成为了解决经度问题唯一被认可的正统途径。木星。月相。凌日的金星。一颗颗星成为天钟上不朽的指针。托勒密。伽利略。惠更斯。胡克。牛顿。哈雷。一个又一个处于长路上的名字。剩下的似乎只有等待,等待观测工具的完善,等待更全面的行星轨道信息被收集公布。漫长的夜。
      
      
      然后在18世纪初。约翰·哈里森出现。一个老木工的长子。没有人清楚他的早年经历。少年时他别人专门为他求来剑桥大学自然哲学课程的讲义,至于别人从何得知这就是他想要的,如今没有人知道。这孩子的书架上没有莎士比亚的只言片语,却被牛顿的《自然哲学之数学原理》还有剑桥讲义占据全部空间。青年时期他成为钟表制作的大师。他可以用木材制作出那个时代走的最精准的钟——不用金属,因为金属会热胀冷缩会生锈。不用润滑油。需要使用润滑油的部件他会采用一种自己可以渗出油的热带坚木。他设计了全新的齿轮,容易磨损的部分他选用了快速生长的橡木,可以牺牲一些强度的地方,比如齿轮的中心,他使用生长较慢的橡木,掂起来很轻。没有人知道哈里森是通过怎样的经历拥有了对木材这样精准的认识,所有以上的结论,都是我们现在使用精密仪器对他已作出的选择做以测量的结果。他用比例恰当的合金还有两个精巧的发明成功解决了钟表走不准的难题。没有人知道哈里森是如何成为那个时代最杰出的钟表匠的,他如何摸索出那些齿轮复杂转动的原理?哈里森一家居住一带成名的钟表匠,除了自学成才的哈里森之外别无他人了。
      
      
      同样没有人知道哈里森从何得知经度奖金。
      
      
      1735年,哈里森带着他的H-1直奔伦敦的经度局而来。它的长相活像一个制作精巧的金属模型船。科学与艺术最高结合的典范。这台可以经受大海猛烈颠簸与热胀冷缩的航海钟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它完全达到经度奖金要求的精度,哈里森可以赢得一切了。
      
      
      可他没有提出申请。事实上,唯一一个对H-1不满的也是他。这个人就像是那种天生为思考解决问题而生的一样,提出他的改造意见。经度局在提出自己条件后耐心地为他拨款。6年以后,他向经度局展示了在1937年完成的第二台航海钟。这次的H-2是一个长方形,就像一个烤架。又一次人们对它赞口不绝,而哈里森自己又一次嫌弃它了。他甚至不允许让H-2出海实验。钟表匠所报有的幻想或者梦想没有在H-2中实现。于是他再次提出改进申请。
      
      
      H-3的制作花去哈里森整整19年。为何如此没有人知道。19年中他几乎没有为任何其它事分心,甚至几乎为之毁掉了自己的健康和家庭。H-3的长相与H-2相仿,其中许多其貌不扬的精巧发明被沿用至今。这台计时器伴随他子承父业的儿子度过了长大成人的少年和青年时代。然而哈里森父子从未诅咒或厌恶这台耗去他们金钱时间生命所有的机器,反而痴迷地说,要不是制造H-3,又怎么会知道世界上竟然有这样意义重大的事呢。
      
      
      1759年,哈里森完成了最后为了赢得经度奖金的H-4。它的外形像一块精美的怀表。保存在银白色的金属中,表面上刻有繁复精美的花纹,叶与果实的形状,典雅而高贵。后视图所看到的表的背面被镂刻的金属圆片覆盖,更是精美到魔幻。这四台航海钟至今还被庄严陈列在国家海洋博物馆。如果说参观者见到走动着的H-1,H-2,H-3时会惊奇,甚至随着上面的器械轻轻摆动,那么当他们见到H-4,则完全瞠目结舌。它不像一个思考与努力的科学结晶,更像是圣迹,似乎一个粗重的呼吸也会破坏它的精妙绝伦。
      
      
      
      然而时代已经改变。
      
      
      
      对经度局有决定性左右意见的,已经不再是哈雷,而是年轻的皇家天文官马斯基林。科学贵族一样的出身,清教徒式的严谨,自认为是天文学的忠实信徒,对于别的科学漠不关心并毫无尊重。但若有人与其意见相左,便会倾尽全力打压,甚至——为此而分心将他原本应该最擅长的天文观测搞砸。
      
      
      几乎与H-3同时,多少代人的努力之后,根据天体之钟推算经度的[月距法]终于成熟。六分仪的原型被发明而出。一个可以熟练使用仪器的水手,根据天文台每年出版修正的月球图,用4个小时就可以测量出其所在的经度。这才是皇家天文官与经度局们长期期盼着的努力着的[正统]结果。天体不才是属于所有人的吗?至于哈里森与他的魔盒,虽然任何人都能用它更快更好地得到经度——可谁知道它里面是怎样运转的?
      
      
      之后的事情发展为哈里森的噩梦。他的计时器被反复测验却不被信任或使用。他“对经度局的不敬态度”被指名道姓指责。加上H-1,前后三位耿直的船长带着哈里森的计时器或其仿制航行,包括著名的库克船长,这些心胸宽广的水手对计时器的精准印象深刻,忠诚地作出明证,然而这些在经度局和天文官的态度面前于事无补。哈里森被迫将自己的设计图纸公布、作出明确的解释。被迫上交那4台计时器,包括他视若珍宝的H-4。这些精妙绝伦的航海钟被毫不在乎地搬运、颠簸甚至摔在地上,经度局却仅仅在对它下了不公正的结论后在仓库里一扔了之。哈里森被要求在没有原型没有图纸的情况下复制自己的H-4,同时必须由另一个工匠根据他的图纸也能够同样制作出H-4的仿制。然而所有这一切侮辱与屈服,都没有为老人换来经度局和正统科学界的承认。
      
      
      可以设想,年事已高,被痛风和经度局折磨着,哈里森是以怎样的心境被迫重复自己曾经那么痴迷那么喜欢的工作。H-4的复制品H-5在1770年完成,老人又花去两年为它调试。它的内部复杂一点也不逊于H-4,外表却简朴得多。简洁的钟面只有中心有一朵铜质的花,可以在不进灰尘的前提下调整表针。那星状的花让人想起另一个古老的测量仪器,罗盘,以及它上面不朽的风向玫瑰。
      
      
      这时,它的制作者已经79岁,更睿智,也更加伤心。经度局的下一个测试可能还要花去10年,而他已经等不到那个时间。最后哈里森鼓起勇气,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国王。乔治三世。被他的子民亲切地称为“庄稼汉乔治”。少年时他就写过论阿尔弗雷德王的文章,并决心做一个好国王。他赢得了子民的热爱,却没有得到议员的尊重。他经历了伤心的美国独立战争,又在精神失常中度过了漫长的岁月。然而在乔治力所能及之处,没有任何事妨碍他的公正之心。听说哈里森的遭遇后,国王喃喃自语,这些人受到了虐待啊。随后国王亲自设计安排了H-4的测验。哈里森与他的计时器始终在科学家们的敌意中孤身奋战,如今终于得到承认。老人最珍爱的H-4也终于回到他身边。
      
      
      哈里森在83岁时去世。在钟表制造业享有烈士般的地位。
      
      
      现在不需要星星了,熄灭它们。
      包扎起月亮并把太阳也摘下。
      
      
      然而故事没有结束。
      
      
      H-1。H-2。H-3。这些精妙绝伦、科学与艺术的完美结合被马斯基林以不光彩的方式抢夺走后,再也没给它们上过发条,还在被孤零零地扔在潮湿的储藏间里生锈。1920年,当另一个伤心者古尔德少校找到它们时,它们已经是满身铜锈、灰尘,零件腐烂,丢失了大半。好像被打捞出的海底沉船。
      
      
      皇家海军少校古尔德,一战中几乎失去一切的伤心者,与这些过时的航海钟们一起度过了12年。他不仅要让它们被清洗,而是要让它们重新走动起来。古尔德工作期间,写满了18本说明记录。其中有彩色墨水的精美插图以及明晰的文字说明。一开始仅仅指针的拆卸就用去他3天时间。当H-1最后一个被修复,重新开始滴滴嗒嗒地运转计时——整整过去了165年。
      
      
      故事没有结束。
      
      
      Dava Sobel,一位从小热爱天文的女士。她像许多孩子一样着迷着科学的美与奇观,也与他们其中的大部分一样不具有科学工作者的研究素质。为此她曾苦恼地5次转换专业。最终终于以天文史“科普作家”的职业维生。在丈夫离开她与两个孩子之后,这位伤心的女士开始了哈里森故事的写作。1995,《经度》在受到女儿质疑、出版商多次拒绝后终于问世——这本被Sobel女士原认为只有她的母亲才会读的书,奇迹般地大获成功。
      
      
      十年之后,《经度》获得重出纪念版的机会。一位中国的大学教授肖明波也因此得以与Sobel女士建立联系,重新将它翻译在中国出版。他不是专业的翻译者,天文甚至不是他的专业。稿费低廉,但这位教授仍以可敬的态度,在与Sobel女士合作的过程下将这本小书成功译出。我只是不想看到这样一本好看的书被翻译糟蹋了,他这样说。
      
      
      故事没有结束。
      
      
      如今,3台默默行走的航海钟,1只静止的航海表和它的复制品一起,仍陈列在博物馆中,被照顾它们的馆员亲切地称为[哈里森一家子]。多少游客专门为此赶来。多少孩子在它们面前驻足。一个金发的小姑娘,一遍又一遍观看着H-1的演示片不愿离开。在争得她父亲的同意后,Sobel女士曾问小姑娘,为什么这么喜欢?
      
      她说,我不知道,就是喜欢它。
      
      
      这就是哈里森一家子的故事。一个超越其时代的天才的故事。伤心者的故事。Sobel女士喜欢它,所以在出版社纷纷拒绝后还去坚持讲述。我也喜欢它。喜欢那精美的魔盒一样的计时器。喜欢那十八本用彩色墨水精心记录下的图示。喜欢Sobel女士的经历。喜欢我们国家那位可爱的教授还有他翻译的理由。
      
      
      经线就像是时间。它们所有都汇聚于地球两极,形成一个个大小相同的圆。哪一条都可以作为起始线。六分仪依旧是水手熟悉的器械。钟表更加是普通得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然而展览厅里,依旧有金发的小女孩,着迷地守在演示片前等待着观看着一遍又一遍。这本小书也漂洋过全球,三十个国家里,随便哪个房间里,总都有年纪或大或小的孩子们捧着哈里森一家子的故事,一页页翻过。
      
      
      现在不需要星星了,熄灭它们。
      包扎起月亮并把太阳也摘下。
  •     这么长该不会是自己敲的吧……
  •     读下来作者也没有太深入的讲述原理和创造性的具体哪些,结合了前后的历史发展,可也显得精密计时也不是多么创造性,更像是逐步改良。天文派的感觉就是肉烂在锅里。
  •     历史中的故事和小说一样精彩。
  •     西方所以对中国人有一定偏见,这也是一个原因吧,电气时代也好,信息时代也好,都发端于西方的工业革命,而我们身边每一样东西很难找出中国原创的,电视机?电灯泡?汽车?还是操作系统?或者高铁?我们挤破脑袋在搞的飞船和大飞机人家都快搞腻了。我们目前的所有成就纯粹就是给他们锦上添花而已。真正中国或者中华名族的崛起,只能是做出类似西方工业革命的伟大成就,比如利用中医攻克癌症,在基础科学方面获得了如一批媲美“相对论”的关键成就,或者让太空旅行变得大众化等等,那个时候才是名族扬眉吐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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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窥一斑而知全豹
  •     经度就是时间 不管用自然的还是机械的方式 谁更精确谁就是赢家 匠人赢得了比赛 但是科学家却并没有输 他们更赢在精确化天钟的过程中
  •     很喜欢!!这本书作的很精美,特别喜欢每章间的书页和一些名句。
  •     把科普写的像小说一样好,甚至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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