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于一

出版日期:2014-9-1
ISBN:9787533939603
作者:[美] 约瑟夫·布罗茨基
页数:432页

作者简介

《小于一》是布罗茨基的第一部散文集,展现了他对文学、 政治和历史等各领域的全面兴趣。从最广泛的意义上讲,《小于一》是一部知识分子的自传。本书收录了布罗茨基评论诗歌与诗学的最卓越的散文作品。不可避免,《小于一》中也谈到了政治。这些散文是对历史和当今时代的深刻沉思。本书也是一部私人回忆录。用作书名的散文《小于一》和压卷之作《一个半房间》,是布罗茨基为自己的故乡城市和双亲谱写的颂歌——或者说哀歌。
1986年美国国家书评奖获奖作品
198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美国著名诗人约瑟夫•布罗茨基经典散文集
著名诗人、翻译家黄灿然先生历时三年精心译成
独家引进,简体中文版全译本在中国大陆首次面世
东西方兼容的背景为他提供了异常丰富的题材和多样化的观察方法。该背景同他对历代文化透彻的悟解力相结合,每每孕育出纵横捭阖的历史想象力。
——1987年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
(本书)展现出作者用英语写作的高超能力,文笔灵动,饱含智慧……为人们了解俄国的文学传统、政治气候和俄罗斯当代诗歌与诗学,提供了深刻而具有启发性的真知灼见。
——美国《图书馆杂志》
每一篇散文都是一场充满激情的演出,这些经典散文跨越了生活、政治与艺术。
——英国《独立报》

书籍目录

目录
小于一
哀泣的缪斯
钟摆之歌
一座改名城市的指南
在但丁的阴影下
论独裁
文明的孩子
娜杰日达·曼德尔施塔姆(1899—1980):讣文
自然力
涛声
诗人与散文
一首诗的脚注
空中灾难
论W.H.奥登的《1939年9月1日》
取悦一个影子
毕业典礼致词
逃离拜占庭
一个半房间

内容概要

约瑟夫·布罗茨基(1940—1996),俄裔美籍著名诗人、散文家,生于列宁格勒(现圣彼得堡)一个犹太家庭,15岁辍学谋生,很早开始写诗并发表于苏联地下刊物。1964年受苏联政府当局审讯,因“社会寄生虫”罪获刑五年,并被流放至西伯利亚。1972年被苏联政府当局强 制遣送离境,随后前往美国定居,先在密歇根大学任驻校诗人,继而在其他大学任访问教授。1986年荣获美国国家书评奖,1987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1991年获选“美国桂冠诗人”。其代表作品有诗集《诗选》、《词类》、《致乌拉尼亚》,散文集《小于一》、《论悲伤与理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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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6条)

  •     在俄罗斯众多与前苏联的历史有交集的诗人中,阿赫玛托娃与布罗茨基无疑是幸运的两个。阿赫玛托娃虽然历经磨难与苦难,最后总算寿终正寝。布罗茨基更幸运一些,三十来岁被苏联当局驱逐出境,十多年后,1987年由于他的作品“超越时空限制,无论在文学上及敏感问题方面,都充分显示出他广阔的思想和浓郁的诗意”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诺贝尔奖颁奖辞还提及他对“英语特性的掌握令人惊讶”,称其为“俄语诗人与英语散文家的愉快结合。”作为散文家,他的主要作品有《小于一》(1986)和《论悲伤与理智》(1995)。其中《小于一》中文简体全译本2014年9月面市,“一个诺奖获得者写的文学评论,原本以为属于小众精英读物,想不到出版2个月就有变成畅销书的趋势。”(本书编辑曹洁语),与此同时,在新京报、南都、新浪、腾讯等各家媒体的图书榜上,《小于一》节节攀升,并且被评为新京报2014文学类年度好书、“深圳读书月”2014年度十大好书。《小于一》共结集了布罗尼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写作的十八篇文章,在我看来按其内容大概可以归为两类,一类是对极权体制表示蔑视的,一类是对诗人及诗歌之美大唱赞歌的。无论是一类,在中国近些年的出版物中都不乏其类,那么这么一本小众读物短短几个月之内演变成了一本畅销书,而且众口皆碑,必有其缘由。一定是有某种具体永恒性质的东西触动了读者渴望美好的心灵。在阅读布罗茨基的《小于一》前,我强烈建议那些对前苏联历史缺乏了解的读者先阅读一下英国作家范斯坦的《俄罗斯的安娜》、美国作家安妮·阿普尔鲍姆的《古拉格:一部历史》以及前苏联作家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不过也没关系,谁让我们中国曾经经历与前苏联类似的历史呢?布罗茨基的“小于一"布罗茨基对极权体制表示蔑视的文章都可以归于“小于一”名下。这些文章包括《小于一》《一座改名城市的指南》《论独裁》《空中灾难》《一个半房间》等。其实他赞美他的同胞阿赫玛托娃、曼德尔施塔姆夫妇、茨维塔耶娃及其作品的《哀泣的缪斯》《文明的孩子》《一首诗的脚注》也极含蔑视成份。《小于一》得名于同名文章,他的这篇文章为什么取了这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在文章中这样写道:“一个孩子对父母控制他感到不满,与一个成年人面对责任时的恐慌,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你不是这些人之中的任何一个:你也许是小于‘一’个”,就是从这小小的“小于一”布罗茨基引申出极权体制对普通民众、艺术家及其作品的无限伤害来。布罗茨基1940年生于列宁格勒,那时斯大林大清洗接近尾声,二次世界大战刚刚拉开帷幕。这些对于年幼的布罗茨基也许无法形成记忆,但无处不在的列宁与斯大林画像却足以使他厌恶,而生活的极端压抑从青春期的布罗茨基能被社会主义现突主义漫画《加入共青团》弄得欲火焚身可见一斑。布罗茨基在《一个半房间》里,这样描述极权国家:“(它是)特别擅长基因剪接的国家。这就是为什么它的双手总是沾满鲜血,因为它总是在实验如何分离和瘫痪那个负责你的意志力的细胞。”而在《论独裁》里更是进一步明确说:“独裁制度正是这样:为你构建你的生命,它这样做的时候总是尽量一丝不苟,显然比一个民主政体做到好多了。还有,它是为你好而这样做的,因为在人群中展示个人主义可能是有害的。”不用说,在这样的极权体制下,个人永远是“小于一”的,而真正的艺术家、作家,他们天生就是个人主义、自由主义者,是极权体制的敌人,他们不只是“小于一”,必要时他们最好“等于零",布罗茨基提到的几位同胞的不幸命运就是最好的例证。阿赫玛托娃本人虽然幸运地寿终正寝,但她的苦难一点也不比别人少,第一任丈夫被处决,第三任丈夫死于古拉格,儿子三次被捕,彼得堡围困时期的经历了严峻的饥谨岁月,40年代末又被批判以及开除出作协。1941年8月31日,茨维塔耶娃这个自愿返回祖国的女诗人在孤立的,极端痛苦中自缢身亡。1933年,曼德尔施塔姆因写诗讽刺斯大林,次年即遭逮捕和流放,最后悲惨地死在远东的转运营,极权体制对艺术家、作家的伤害真可谓謦竹难书。极权体制既然能任意伤害艺术家、作家的身体,它给艺术、小说、诗歌以及人类一切美好事物的伤害自不待言,布罗茨基在《空中灾难》中说:“新社会秩序的压力轻易使他们(作家)沦为彻底的犬儒主义,他们的作品亦沦为瘦骨嶙峋的民族的空桌上逗人喜欢的开胃小菜”,造成的严重后果是:“不管是在创新方面还是在总体世界观方面,今日俄罗斯散文都没有提供任何质量上的新东西。”但无论极权体制如何残忍,如何不可一世,笑到最后的还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多少年后极权帝国早已灰飞烟灭,而那些幸存下来的美好事物,包括那些具有永恒价值的音乐、美术作品、小说、诗歌却会世世代代流传,直到永远。布罗茨基的“大哉"布写茨基对极权体制有多厌恶,对美好事物的热爱就有多强烈,爱因斯坦说过一句名言:“政治是暂时的,而方程式是永恒的。”而对于布罗茨基来说自然是:“政治是暂时的,而诗歌是永恒的。”他对他热爱的那些诗人及他的的作品大唱赞歌当然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他本人就是一个伟大与优秀的诗人,所以他的溢美之辞绝不会有“假大空”之嫌。布罗茨基的这些赞辞包括《哀泣的缪斯》(阿赫玛托娃)、《钟摆之歌》(卡瓦菲斯)、《在但丁的阴影下)、《文明的孩子》(曼德尔施塔姆)、《自然力》(陀思妥耶夫斯基)、《涛声》(沃尔科特)、《一首诗的脚注》(茨维塔耶娃)、《论W.H.奥登的<1939年9月1日>》《取悦一个影子》(奥登)。由于布罗茨基对他们的赞美是由衷的而且是严肃的,读者也会从中得到一次次愉悦的阅读体验并且同时受益匪浅,除了略有烧脑之嫌的《一首诗的脚注》《论W.H.奥登的<1939年9月1日>》。至于有人说这两篇文章“让人大呼过瘾,叹为观止”,叹为观止我相信,但“大呼过瘾”我不相信,除非这个人是受虐狂。从某种程度上说,阿赫玛托娃是布罗茨基走上诗歌之路的伯乐与引路人,关于这些在《俄罗斯的安娜中都有详细的描述。但成熟之后的布罗茨基对阿赫玛托娃也一样慧眼识才,他说她是俄罗斯的简·奥斯汀,她的诗是“源自有限对无限的乡愁”,她是“人类关系的诗人”,她既有“个人心灵棱镜”,也有“历史棱镜”,关于这些,那些读过阿赫玛托娃诗作的读者自有体会。在《文明的孩子》中,布罗茨基这样赞美曼德尔施塔姆,说他的诗有一种“过度饱和的存在感”,他除了“创造了一条近乎可感知的时光隧道外,还创造了音顿中的音顿、创造了戏中戏、间歇中的间歇效果”,他的“世界太自治,难以合并”,布罗茨基相信,即使俄罗斯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曼德尔施塔姆一样创造出伟大的诗歌来。布罗茨基说茨维塔耶娃献给已经死去的里尔克的《新年贺信》说“不只是她自己的作品的也是整个俄罗斯诗歌的一个地标”,“就形式而言茨维塔耶娃要比她任何同代人,包括未来派,更意味深长地使人感兴趣……她的技术成就不是听从于形式探索,而是说话的副产品。”这些赞语,如果不是对她无比热爱,不是对她的作品彻底的理解,是永远也说不出来的。无论布罗茨基对阿赫玛托娃、曼德尔施塔姆、茨维塔耶娃的赞美在外行人看来多么肉麻,这三者加起来都不及布罗茨基对奥登赞美的一半,他为了取悦奥登才开始英语写作,而他对奥登的赞美与一个基督徒对上帝的赞美并无二致:“ 他留给我们的,相当于一本福音书,它是由爱造就的,并充满绝不可穷尽的爱——既是说,绝不可能全部被人类肉身所包含,因而需要用文字表达的爱。”我想,布罗茨基如果是个中国人,如果非要他在他赞美的这些人的名字前面加只两个字,那一定是:大哉!《小于一》中的“小”与“大"在布罗茨基看来,极权体制使人变“小”,直至“归零",而那些追求真理、创造美好的人创造了“大”。极权体制是一切追求真理、创造美好的人的死敌,它既不是他们的盟友,也不是他们实现目标路上的催化剂。清人赵翼所谓:“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在他看来是极端错误的,他在《娜杰日达·曼德尔施塔姆:讣文》中这样写道:“认为受苦能创造伟大的艺术,这乃是一种可恶的谬误。受苦使人盲目,使人耳聋,使人毁灭,且常常使人死亡。”他认为他所赞美的那些人有天赋对于成为一个艺术家条件已经足够了,并不需要特别的苦难,我觉的,这是值得每个中国人反省和谨记的。………………我的微信公众号:瘦竹园(shouzhupark),手机看书评更方便。刪节版发表于2015年元月11日《深圳商报·文化广场》:http://szsb.sznews.com/html/2015-01/11/content_3119346.htm
  •     ——基于《小于一》和《悲伤与理智》两份译文展开的冒险(一)与纳博科夫一样,布罗茨基对于那场“伟大的革命”同样摆出了全盘否定的姿态,这丝毫不让人觉着意外;但略为意外的是,布罗茨基在使用英语的天赋上,要比这位同胞逊色许多。而这恐怕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我们曾经见识过纳博科夫非凡的天赋。如果说对于英语的运用,纳博科夫已经达致出神入化的境界,那么布罗茨基则一直以初学者的姿态踏进这门新语言的殿堂,像任何刚开始一门外语的新人,使尽全力对各种语言织体进行尝试,以期变幻出花样。虽然颇为可惜的是,我们手头上没有两位外来者的英文原著可以比对,但冒险的意义就在于总有人冒险去做。我不吝谦逊地想要仅仅借助译本就来比对下作者用语风格,实在是一项过于冒险的举动。我只能“义不容辞”。(二)大众对于布罗茨基的认知——至少从汉语语境下展开——建立在他的散文成就,而不是诗歌。虽然作为1987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布罗茨基的成就主要在于诗歌。在此,我们不必过多细究为何布罗茨基的诗歌汉译之稀少,而他的散文集却在这两年年年出版。也许确如我们的诗人自己所言,与他的俄语诗作相比,他的英语诗作是不足挂齿的。是否因此导致众多英语译者信以为真,从而“闻风”而却步,不得而知。至于俄语译者,大概是看不见市场,也便无心移译。让我们先来看看手头上的这两本散文集:《小于一》和《悲伤与理智》,译者分别由诗人黄灿然和翻译家刘文飞。借助这两本书,我们将开始真正的冒险,至于它们能将我们带去哪里?看来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计范围。《小于一》出版于2014年9月,并在年末迅速成为多家读书机构的十佳书目之一,再加上一些“精英”读者的赞誉与推荐,截止次年4月,这本起初并不被看好(对于一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首印只有区区4000册,可想而知)的散文集已经重印8次,销量将近7万册,而到我写作的此刻(12月)恐怕远不止这个数目了。对于这本严肃至极散文集(内容主要是文论),这一销量实在惊人,这让我们想起几年前辛波斯卡的《万物静默如谜》销量破10万的轰动事件,也是出版商始料不及的。鉴于《小于一》的成功,布罗茨基的另一本散文集《悲伤与理智》也在今年应市出版,不出意外地,同样获得热烈好评。(三)与《悲伤与理智》中的多数文字相比,《小于一》的不寻常在于它那繁复的句式,佶屈聱牙的隐晦表达,以及信息之丰富。这一方面出自所写题材的内在要求。《小于一》所收录的文章大多数是布罗茨基对心目中最伟大诗人(阿赫玛托娃、曼德尔斯塔姆、茨维塔耶娃、奥登等,还有“乱入”的小说家人普拉东诺夫)的风格评析,这就要求这些文章是严肃的、正式的,以示对他们的敬意;还有一些圣彼得堡往昔生活的回忆,这些回忆是用克制的语调写出。而《悲伤与理智》中所收录的数十篇文章中却是由发表于报刊杂志的文章集录而成,多是回忆、演说、游记、悼文,当然涉及也涉及诗学论文,但它们往往都以较为亲切地方式展开。《小于一》的销量并没有透露它的接受度,仍有太多读者在读完本书后对于自己的阅读量产生怀疑,有些甚至根本没有读完。这份怀疑是确然的,如果没有些许对西方文学的涉猎——至少是那些被提及的诗人们的代表作品——这些分析文字是难以接近的。另一方面乃是由于布罗茨基的写作方式:既不完全建立在外部研究之上,也不是基于文本细读的内部研究,往往是两者的结合,并根据自己过于抽象的诗学观念(如时间、语言)来展开,这也难怪普通读者会遭遇到阅读困难。但如果因此,便将责任悉数推卸给译者(情况历来如此),而逃避对阅读能力的自我反思,实则是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在我看来,读者的直觉(《小于一》的“难读”和《悲伤与理智》的“好读”)恰恰反映出翻译家对译文的不同对待。这也是我们立即要展开的冒险:从译笔来见识作者与译者们的“真实”面目。(四)请先让我摘引一小段黄的译文:“把诗与散文分开的传统,可追溯至散文开始之时,因为只有在散文中才有可能作出这样的区别。自此之后,诗与散文便被习惯性地视为文学中两个不同的区域——或者更确切些,不同领域——各自完全独立。至少可以说,‘散文诗’、‘有节奏的散文’和诸如此类的东西表明某种衍生性的思维,是文学作为一种现象的两极分化观念而不是整合观念。奇怪的是,这样一种对事物的看法,绝不是由批评从外部强加给我们的。尤其是,这个看法是文人们自己对文学采取的集体态度的结果。”以上文字出自《小于一》中《诗人与散文》的首段。我想先分下它的结构,那是一些连词“……因为……自此之后……或者更确切些……至少可以说……奇怪的是……尤其是……”,我们有一种错觉:觉得可以从中还原出作者使用的原词是哪些(也许是because/as、then、furthermore、strangely……),黄译保留了这些句式结构,使得译文读起来有“生硬”之感,当然我们也可以换一个更恰当的形容词——“顿挫”。我们会感觉在读这些句子的时候,与读原文一样感觉到句子内部的停顿、换气。同样,我们也可以见出我们的诗人在写下这些文字时是多么“用力”——就像刚刚上学的孩子,当完成老师布置的造句作业的时候,恨不得将所学到的所有从句形式、词汇等悉数用上——将句子膨胀起来,以容纳更丰富的内容。我们知道,布罗茨基是在定居美国5年后才开始英语写作的,而在之前,面对他的精神偶像奥登,他甚至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在《取悦一个影子》中,布罗茨基为我们回忆了自己的这段经历:1977年,他“开始用英语写作(随笔、翻译,偶尔也写诗),为得是接近他心目中20世纪最伟大的心灵——奥登。这篇文章便是献给这位精神偶像的。在同一篇文章里,害羞的诗人回忆与奥登共处的3周里,听到的“更多是他的声音而不是我的”,因为“我自知我唯一不会出错的英语句子是‘奥登先生,你觉得……’接着是某个诗人的名字。”看来这就不只是见到偶像所展露的害羞之情,布罗茨基遭遇的是对一门外语的陌生感。那时,他已经29岁了。我们可以想象,我们的诗人在刚到美国的5年时间里一直在勤奋地学习英语,并以他的同胞(纳博科夫)为榜样,希望将英语也变为一种应手得心的写作工具。当他说“开始用英语写作”,也许不是自谦之词,而是内心的真实反映, 5年英语写作之后,他还拿不出他心目中的像样作品,这个词“像样”是基于那些前辈们来说的。如果这属实的话,那么黄的译文如实地印证了我们的推测。黄用“直译”很好地保留了布罗茨基在遣词造句上留下的痕迹,展现出一个外来者在跨进另一门语言殿堂时用力站稳脚跟的同时,还企望像前辈们一样摆出高雅姿态的意图,结果是读者确实看见了这些高雅姿态,但我们得说是“过于用力”了。布罗茨基本质上仍然是一位诗人,一位坚信语言历史长过时间的诗人,相信散文的语言也应当像作诗一样被精密地安置在句子发条上。他对他的散文读者提出的要求与他的诗歌读者一样:请像读诗一样(一字一句)去读他们吧。而我确实是这样做的,尽力去感觉句子转折的独特方式,揣摩背后的意义,从而触摸到一个声音的真实颗粒感。这便是通过阅读需要付出的代价:因为它不是速食品。(五)相反,在《悲伤与理智》译文中,布罗茨基的声调已经开始模糊。如果不是因为布罗茨基在创作这些较为公共的散文作品之时,内心响起一个略为不同的声音,那么,那把变身器只能是译者的笔。在此,同样可以举一个例子:“对于一个享受孤独的人来说,对于一个终生视其孤独的存在高于任何社会角色的人来说,对于一个在这种偏好中走得过远的人来说——其中包括远离祖国,因为做一个民主制度中彻底的失败者,也胜似做专制制度中的殉道者或者精英分子——突然出现在这个讲坛上,这让他感到很是窘迫,犹如一场考验。”这是布罗茨基诺贝尔文学奖演讲稿的开场白,演讲稿的题目是《表情独特的脸庞》。之所以摘出这一段来与上文的选段比较,是基于布罗茨基也许是以同样严肃的态度将其写下的。那么,我们又可以从中看出什么?它的句式结构“对于……来说,对于……来说,对于……来说——(插入句)——(主句)”,但这个主句好像少了主语,三个“对于”是无法做主语的,他们只能归入从句。同时,它所使用的词“享受”、“高于”、“走得过远”“失败者”“殉道者”“精英分子”“窘迫”“考验”,我们得说都太过口语,语义上太过模糊了(而这恰是现在我们打开所谓“好译本”的正确方式),我们很难想象在瑞典文学院这样一个严肃场合会出现这么多简单词汇,即便它是一篇演讲稿。虽然读者可以从这些词里明白作者所要表达的意思,但我们总感觉有一块硬物还没等咀嚼完毕便已吞下的感觉。我们感觉到模糊、而不是精准,感觉到松散、而不是紧绷。而这恰恰就是现今汉语言的困境。我不想通过借鉴布罗茨基在《空中灾难》或乔治•斯坦纳在《语言与沉默》中展示的政治灾难后语言的贫瘠现状来引申出现今汉语的政治根源,因为倘若如此,必然揭示出将我们四面包围的官话对汉语的破坏作用;同时,这也是我力所难及的。我想指出的无非是,这种灾难进入翻译之后,已经产生的传播效应,尤其是在外国文学的翻译领域。而这些文学翻译对一位创作者的借鉴是举足轻重的。可怕的是,读者已经在为这些译文叫好。因为在他们看来,看得懂是首要的。我们应当警醒的是,泛滥的网络文学(想想地铁上、公车上那些闪亮的屏幕)和无所不在的官腔已经将语言的纯粹性逼入了绝境,如果翻译家都不能幸免,那么大多数读者只能吃着这些毒素中毒而亡。这不是杞人忧天,这已经在成为现实。
  •     不评了,摘点自己喜欢的句子。我在读的是布罗茨基的《小于一》,去年很多人喜欢这本书,也有很多推荐,但是真正要读下去、读懂,以我读这本书的体会,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书中有很多精妙的地方,非过眼即清。有些地方,我读得吃力,不过正像译者黄灿然先生在译后记所言:“你付出耐性,一定会有回报。”只读了部分篇章,已足以让我欣喜不已,分享一些片段给你们。当然,片段永远不是整体,甚至有害于整体的表达,所以最好完整的去读,这些只言片语,只是一丝诱人的香味罢。他写他厌恶的“列宁格勒”这座城:偏灰、暗绿色的建筑物表面留下一个个弹孔;空荡、没有尽头的街道,没有几个过路人,车辆也少;一种因此而来的近乎饥饿的表情,有着更明确的,如果你喜欢,也可以说是更高贵的面貌。一张清瘦、坚硬的面孔,其河流那深奥莫测的闪烁反映在其空洞的窗口的眼睛里。任何表示重复的东西,都变成一种损害,因而必须铲除。……只要是大量的,我便立即把它视作宣传。我想,这个态度,演变成某种可怕的加速度,穿过各种事件的灌木丛,也连带伴随着某种肤浅。我特别喜欢“任何表示重复的东西,都变成一种损害”这句,布罗茨基似乎也很“得意”自己这一深刻的洞察,在后文又继续说了一段极好的话:我回忆它们是因为我从未这样回忆过,是因为我想让这些事情多少能留存下来——至少在纸上。还因为回顾比其相反更有益。明天就是不如昨天有吸引力。基于某种理由,过去不像未来那样辐射如此大的单调。未来因为其大量,所以是宣传。杂草亦然。我猜,这个小小的、后来稍大的躯壳里,总有某个“我”,而在躯壳外则围绕着正在发生的“一切”。在躯壳里,那个被称作“我”的实体,则永远不变,也永远没有停止观察外边发生的事情。我并不是试图暗示里面有珍珠。我想说的是,时间的流逝并不怎么影响那个实体。获得低分,操作一台铣床,在审讯时遭毒打,或在教室里大谈卡利马科斯,在本质上是一样的。这就是为什么当你长大成人,发现你正在应付被假设要由成年人处理的任务时,你不能不感到有点惊骇。一个孩子对父母控制他感到不满,与一个成年人面对是责任时的恐慌,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你不是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你也许是小于“一”个。记忆,我想,是一个替代物,替代我们在愉快的进化过程中永远失去的那条尾巴。它指引我们的运动,包括迁徙。除此之外,在回想过程中尚有某种东西明显是返祖性的,原因之一是该过程从来不是线性的,还有,你记得愈多,也许你就愈接近死亡。一个清晰的概念固然美,但它永远意味着意义的简化,把松散的两端切掉。而松散的两端在现象世界确实最重要的,因为它们互相交织。——以上摘自《小于一》一篇在我们的一生中,时间用各种语言来跟人说话:用天真、爱、信仰、经验、历史、疲劳、犬儒、愧疚、颓废等的语言。其中,爱的语言显然是通用语。。它的词汇吸取所有其它语言,它的谈吐满足一个主题,不管该主题多么无生命力。……爱在本质上是无限对有限所持的一种态度。相反则构成信仰或诗歌。她无非是试图管理存在的无意义,这存在因为其意义的源头突然被摧毁二对她张开大口;她无非是试图使无限与一个个熟悉的影子栖居在一起,以此来驯化那应受谴责的无限。此外,跟死者说话时阻止语言沦为哀号的唯一途径。在某种历史时期,只有诗歌有能力处理现实,把它压缩成某种可把握的东西,某种在别的情况下难以被心灵保存的东西。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整个民族都使用了阿赫玛托娃这个笔名——这解释了她的广受欢迎,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使她可以替这个民族说话,以及把这个民族不知道的事情告诉它。从根本上说,她是一位人类关系的诗人:爱惜、紧张、切断。——以上摘自《哀泣的缪斯》从海上吹来的、散发海藻味道的逆风,治愈了很多被谎言、绝望和无能为力过度饱和了的心灵。如果这构成奴役的共谋,那么奴隶也许是可以原谅的。温度计愈是降低降低,这座城市看上去就愈是抽象。摄氏零下二十五度已够冷的了,但是气温还是在不断下跌,仿佛收拾了人民、河流和建筑物之后,还要把理念、抽象概念也埋掉。在这样的夜晚,很难睡得着觉,因为光太猛,也因为任何都比不上这种现实。人不会投下阴影,像水。——以上摘自《一座改名城市的指南》诗人不是寻求承认而是寻求理解。艺术是作为这样一次行动的结果而存在的,这行动从侧面指向外面,朝向获得(理解)一个艺术没有直接关系的对象。它是一种传递手段、是窗前闪烁的一片风景——而不是传递的目的地。一个诗人总的来说要比一个使徒更慷慨。诗学的“乐园”不局限于“永福”,因而不会受到某个教条乐园过度拥挤的威胁。与被说成是某种最后场面也即灵魂之结局的标准基督教乐园相反,诗学乐园更多是一个山峰,而诗人的灵魂与其说是达到完美了,不如说是处于持续运动中。……原则上,诗学中的存在概念会避免任何形式的有限性或停滞,包括神学上的神化。不管怎么说,但丁的天堂要比教会的天堂有趣的多。在《新年贺信》中,还有一百九十三个这样的诗行。要分析任何其中一行,所花的篇幅会跟分析第一行一样多。原则上,就是应该这样做的,因为诗歌是浓缩的艺术,是节减的艺术。对学者——以及读者——来说最有趣的事情是“沿着光线走回去”,即是说,追踪这种浓缩的过程,以确定我们大家习以为常的散乱中哪一个点上,诗人首次瞥见一个语言 分母。然而,不管学者在这样一个过程中得到怎样的奖赏,该过程本身都类似于拆开一件织物,而我们应努力避免这种可能性。一首诗——任何诗——本身就是一种现实,其重要性一点不亚于存在与时空中的现实。——以上摘自《一首诗的脚注》这是一个篇幅极长的文章,只为了注解一首诗,读着相当吃力,可是很有挑战性。难以想象诗人是以怎样的姿态去聆听这首诗所透露出来的音符的,厉害。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想读诗。(我装作看得懂的样子。)
  •     读布罗茨基最爽也最累的是,即使他提及的许多诗人作品你都从未耳闻,但仍然能从他的语句之间获取高浓度的思想结晶。要完全读通还要下一番大功夫。
  •     “你不是这些人之中任何一个,你也许是小于“一”个。”
  •     即使看不大懂,还是很好看,似乎这类书给我的感觉一直如此。
  •     2016年绝对值得阅读的一本散文。尤其是其中的开篇与尾篇,让你了解这位流亡的俄国作家对诗歌,对时代的把握与观察,独到又入木三分。
  •     第一遍阅读感悟空缺。是这样,我从未在布罗茨基除其「短诗」和我所定义的那部分「散文诗」之外取获过什么营养;在阅读中,我看到一个明显表达了深处事实的词汇是如此地意义闪烁和僵生空洞;在批评文本中,布罗茨基如此明确地「清晰且痴狂」着,清晰是看得太多,痴狂是秩序错位。
  •     有的东西,看过一眼就值得爱上。
  •     以诗评为主,这方面文学知识太少,所以很多很难懂的地方!
  •     笔下写着“不怨恨”,情绪很真实;笔下写着“不记得”,描述很详细。大部分时候看不懂他 穿过那堆复杂的文字看得到他既爱又恨
  •     因个人学识贫乏而导致了部分地方的不理解,不过读完后还是迷之感动。(苏联总是带来异样的灰蓝色感觉。) 跟文风也有很大关系,正如热评所说的那样……出于自身对原著的喜爱,译者必定花了很多心思。
  •     我知道,最后葬在了童年的梦里,你一点儿都不惊奇。
  •     读的时候总让我想起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里的情节,却又完全不同。在我们经常所说的大环境大体制中,你不是这些人之中的任何一个,你也许是小于“一”个。
  •     断断续续地读了快三个月。非线性时间感十分迷人,数条重叠、永恒、不悖的时间线交岔并行。以前觉得文人写回忆录肯定有再创作的成分,现在不了,现在对他事实上经历了什么已不再追根究底,只想知道在他脑海里留下了怎样的痕迹。 人是由自己的无数个选择构成的,所以并不存在一蹴而就,所以必须要相信缓慢深刻的东西。 虽然诗论有些没看懂,但我坚信自己的审美又提高了一大截……嗯。
  •     不知道要怎样评分,书中好多内容我都不懂,涉及大量俄罗斯诗歌、文化、政治,对于我这种不太懂的人来说这本书变得枯燥冗长。
  •     太迫近的聪明,永远完美的下一句,让人不得不在感情上与文章保持一丝距离。
  •     《一座改名城市的指南》,其他有些文章主观因素太强,很多地方不免流于臆断
  •     谈文学是高级书评,谈政治是高级黑。
  •     【2017读书计划•壹】新年开门五星好书,文豪范儿十足,像博尔赫斯。可以作为很棒的了解俄罗斯文学以及文化的切口。
  •     把里面提到的诗人基本都读了一遍回来再看还是不能完全进入。或许根源在于,我对诗的理解还是不够。
  •     还有几篇细读没看,作者自己的家庭不感兴趣,写俄国文学和其他诗人的几篇棒极了,从语言角度切入陀很意想不到,圣彼得堡那篇很好看
  •     已经读了十多遍,还能继续刷
  •     补mark
  •     有收获。
  •     写得真好。特别是有关圣彼得堡以及曼德尔斯塔姆夫人的篇章。
  •     这本书并不好读,书中深刻的寓意为阅读制造了困难,但更重要的阻碍还是作者本人诗化的语言和译者近乎直译的译文;总之,书似乎是由词组和短句拼接而成,这使得阅读成为了意象的跳跃,内在意义的展露和因果性的关联都由读者完成,所以任何微不足道的意识松弛都有丢失内容的危险——字都认识,句子也都通顺,单个的词组或短句也都让人陶醉,但我们并不思考。除了那几篇诗论,其它篇目并没有什么反主流的观点,但作者用诗的结构重新包装了陈旧的论调,他和大多数人说着同样的话,但他说话的方式异于他人,这种陌生化的包装让读者谨慎起来,如果你认真读了,其实相当于已经读了多次。(作者对某些意象的运用颇具特色:“在夏天的晚上,我们的三个高窗都打开着,来自河上的微风试图在窗纱中获得一个物体的地位。”通常人们会描写风与窗纱互动下的形态,而作者
  •     这个难度有点难以驾驭,因为对西方文学,对俄国文学的陌生,还有对诗歌的韵调把握不住。 政治的味道遮掩在文字后面。
  •     非常棒,诗人之中写自传写得最好的人之一!
  •     私人回忆录 涉及政治 文学 历史等各领域 看的云里雾里 没耐心 最后只记得扉页上献给我的父亲母亲以及那句“心并不死去 当我们以为它应会死去”
  •     不评分了 以我现在的肤浅真的读不懂
  •     本书甚至无法用五星包含,或者不得不承认本人的修养要看明白本书还差十万八千年。毛国是一个盛产思想家,文学家,诗人的地方,当然也产生了评论家。试想一下评论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般人敢吗?到本书不但有逐行的评论更有对大时代的对比。诗是文学皇冠上的珍珠,但是远远不是每个人都能欣赏得了的魅力(我就不看也欣赏无能)但是,本书试图用一篇篇散文带领读者进入诗中的意境,更为难得的是可以从毛语的本身音律指引读者,虽然不懂毛语也能感受到毛诗的用心良苦。开头结尾像极了一般臭文人那种自吹自擂自傲自命不凡的叙述风格:老子自有苦但怎样怎样你们都不如老子,但是如果看到中间篇章时你就会大呼此人阅历丰富但内敛,知识精研的比他人都要透彻,再加上毛人文学修养光环加持,一般小老百姓你还能跟得上吗?本书内容远超纸价,适合买了回家供着并反复读
  •     第一次读布罗茨基。被一个半房间深深震撼,译者估计也是如此,译笔在这篇流畅了许多。已经很久没有读到这种力道的散文,痛而不伤,光是这一篇就足以打五星。
  •     17.这种耐着性子读完就会有收获的书以后要常读常读常读。
  •     文学评论的部分确实很有意思(讲稿比散文部分写得更清晰),然而并不想看自传之类的回忆部分,大概是因为作者被从一个极端逼到了另一个极端,他对政治的理解也许带了太多偏见。然后那篇演讲稿感觉真没太大的收录价值……
  •     阅读这本书是完完全全的享受。
  •     2017年4月 杭州
  •     不一样的散文阅读体验,激情与理智——关于诗与诗人,以及那个荒诞的时代。
  •     有些作家属于作家中的作家,在我看来,布罗茨基属于其中之一。书里面很多东西对我来说显得很晦涩,谈论俄国文学与政治历史,最喜欢最后关于父母亲情的《一个半房间》。
  •     通过从俄罗斯、意大利、德国各时期的极权社会审视独裁者,敏感、愤懑于权力对人性触目惊心的压抑,反感一切建立在人民苦难上的剥削专制,嘲弄、颠覆苏联貌似崇高的事物。当他写自己帮犯人寄信时我感受到如作者这样在苏联社会生活的普通人保持着一种人道主义良心,互相扶持着度过、忍受苦难;与犯人想尽办法把信扔出狱外(尽管他们不知是否有人帮他们寄,但还是扔)一样,单脚老人试图挤上人满为患的火车以至去追火车让我看到的是民间在物资匮乏、黑暗骇人的极端条件下迸发的惊人旺盛生命力和内心的光明希望,但当作者向内写家庭中的父母的笔调是温暖俏皮的,流露出对另一个世界的父母的思念,我仿佛看到一位善于察言观色的儿童如何成为一名作家
  •     刷新了诗论的概念 分析得不能更细 也包含了关于艺术与诗歌的文学理论 读起来费力气但不乏味 散文如诗
  •     对于极权的思考力透纸背。
  •     关于诗体评论的篇章大部分看不懂,就略过了。关于国家、政治、回忆和城市历史的部分读来特别美妙。关于曼德斯塔姆夫人的在曼德斯塔姆夫人回忆录里也看到过,是另一人翻译的。
  •     反复
  •     够我吃一年了大师!
  •     绝对的天才 约瑟夫布罗茨基
  •     看了豆瓣里的评论 真的应了书里的这句话“我们喜欢关于事物的看法多于事物本身”。赞颂语言之伟大,文字本身就有自然原始的力量,或许我们从未创造什么,都是借由万事万物来表达,万物成就思想,思想来源于万物。“时间崇拜语言”
  •     布罗茨基的散文写的确实好,另外,解读诗歌也非常到位。他对诗歌的解读给我的感觉与北岛的解读感觉非常类似,感觉很好。
  •     其实这本书在我的书架上已经躺了两年了……惭愧,一直没看。文风相当克制,观察力和感悟力惊人,对于诗歌自己确实不太了解。大概对于他写彼得堡的那篇文章更改兴趣,在他写的时候,我总想起契诃夫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那个寒冷、静穆,仿佛永远被时间冻结的彼得堡以及那条充满辛酸的涅瓦大街。
  •     除开不到八分之一的篇幅,这本书就是一本诗人和诗歌爱好者的内部读物,可惜我一样都不占,所以阅读的过程可以说是相当痛苦。四星都给最后一篇,情感含蓄但无比深沉。
  •     等我看懂之后再来评价
  •     一本集结了作者与大部分相识作家的文学评论集,故对其作品的溢美之辞持保留辩证态度。观察力、信息、思考大于文字魅力。被刻在骨子里的俄罗斯民族使命感既局限了内容广度又削弱了内容的感染力。与博尔赫斯的相同点:信息大而整,是攫取信息的良性途径,不是创作的标志楷模。“诗歌是心灵用语言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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