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语者

出版日期:2014-8
ISBN:9787549558086
作者:[英] 奥兰多·费吉斯
页数:742页

作者简介

斯大林时代(1924—1953)既是一个全面控制时代的开端,也是它的高潮时刻。经过改造的苏维埃人,既恐惧政治权力,又对它无比崇拜。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成了“耳语者”——或藏身于角落窃窃私语、互诉衷肠,或暗中迎合,成为向当局告密的举报人。许多关于苏联的历史著作都聚焦于恐怖的外在现象——古拉格、逮捕、判刑、囚禁甚至杀害,却几乎没有人关注普通的苏联人过着一种怎样的私人生活,他们的真实想法和感受是什么。
《耳语者:斯大林时代苏联的私人生活》所关注的正是最为广泛的普通人的生存状态和内在心灵,是第一部深入探索斯大林时期个人和家庭生活的口述历史著作。尽管在书中几乎每一页都能感受到斯大林的存在,但是《耳语者》并不讲述斯大林本人,讲的是,斯大林主义如何渗入普通人的思想和情感,如何影响他们的价值观和人际关系。本书也并不试图解说恐怖的起源,或描述古拉格的兴衰;只想解释警察国家如何在苏维埃社会扎根,让数百万普通百姓卷入恐怖制度,或是沉默旁观者,或为积极合作者。正如俄罗斯历史学家米哈伊尔·;格夫特所说,斯大林制度的真正力量和持久遗产,既不在于国家结构,也不在于领袖崇拜,而在于“潜入我们内心的斯大林主义”。
而对于这一切,我们绝不陌生。

书籍目录

【导读:沉默的记忆】/ 许知远
【家族树】
【斯大林时期苏联相关地图】
【引言】
第一章:1917 年的孩子(1917—1928)
第二章:大转变(1928—1932)
第三章:对幸福的追求(1932—1936)
第四章:大恐怖(1937—1938)
第五章:大恐怖的余波(1938—1941)
第六章:“等着我吧”(1941—1945)
第七章:普通的斯大林主义者(1945—1953)
第八章:归来(1953—1956)
第九章:记忆(1956—2006)
【后记及致谢】
【注释】
【资料来源】
【译名对照表】

内容概要

奥兰多·费吉斯(Orlando Figes,1959—),英国人,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博士,现为英国伦敦大学伯贝克学院历史学教授。他的一系列解读沙俄及苏联历史的著作——《耳语者》、《娜塔莎之舞》等,取得了非凡的成就,是当今英语世界俄罗斯研究的一流大家。作品曾获沃尔夫森奖、N CR图书奖等,入围萨缪尔·约翰逊奖、达夫·库珀奖等,并已被翻译成20多种文字出版。
译者
毛俊杰,1952年生于上海,1978年入复旦分校中文系,1981年后定居纽约,译作有弗朗西斯·福山《政治秩序的起源》、杰克·凯鲁亚克《吉拉德的幻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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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9条)

  •     人品不高,用墨无法。 本书作者,其行文特点、写作态度、立意、手法、风格、叙事技巧,以及主观倾向性,与同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梁思成和他的时代》的作者朱涛(当下所谓建筑评论小圈子里的一香港写手)有相似之处。若对照着读,会发现有很多有趣的问题。 鉴于已有人写了稍微详细的介绍,就不再另动笔记录了,以下为相关论述的摘引。 —— 《耳语者:斯大林时代苏联的私人生活》(The Whisperers: Private Life in Stalin’s Russia)由英国苏俄史学者、伦敦大学伯贝克学院教授奥兰多·费吉斯(Orlando Figes)撰写,出版于2007年。2014年,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作为“理想国译丛”中的一种被引进国内,引发知识界的关注。 1、费吉斯的“过去” 1988年,一个专门收集斯大林时期受害者和幸存者档案的纪念协会(Memorial Society)成立,该协会由苏俄历史学家和一些人权机构组成。费吉斯《耳语者》所使用的主要史料就来源于该纪念协会多年来收集的档案文献。 依据纪念协会所提供的俄文原始材料,研究者瑞得韦和科恩经过调查、对比,发现费吉斯在《耳语者》中的引述存在问题。事实上,这不是费吉斯第一次遭遇此类的指控。 1997年,费吉斯的首部著作《一个民族的悲剧》(A People’s Tragedy)出版,苏俄史专家的哈佛大学历史系教授理查德·派普斯(Richard Pipes)发现其中的学术问题。 2002年,费吉斯的俄国文化史著作《娜塔莎之舞》(Natasha’s Dance)出版,起初受到评论家们的热烈追捧,然而剑桥大学教授蕾切尔·波隆斯基(Rachel Polonsky)却在《泰晤士报文学增刊》上撰文进行批评。波隆斯基在文中指出了费吉斯著作中各式各样的瑕疵,包括费吉斯在借用他人观点时缺乏足够的注释。 美国历史学家普里西拉·罗斯福(Priscilla Roosevelt)还曾写信给瑞得韦和科恩说:“费吉斯把我在《俄国的田庄生活》(Life on the Russian Country Estate,耶鲁大学出版社,1995年)中使用的回忆材料暧昧不明地写进自己的书中。” 另一位重量级的学者比尼恩(T.J. Binyon)对《娜塔莎之舞》也发表了不免刻薄的评论:“书中俯拾即是的史实错误,比瓦隆布罗萨秋天的落叶还要多。” 2、《耳语者》有“硬伤”? 费吉斯在2009年表示他的《耳语者》出版计划被取消,是由于“政治压力”,因为他对于斯大林时期的研究会给普京政府带来麻烦。但,另一方面,瑞得韦和科恩却指出费吉斯这本《耳语者》之所以没能在俄罗斯出版的原因,并非像作者所声称的那样出于政治因素,而是莫斯科的出版商发现书中有很多错误和不实陈述。另外,已经有许多俄罗斯历史学家在俄罗斯出版了未遭审查的关于斯大林时期的研究,所以《耳语者》没有理由因为“政治压力”无法出版。 2010年夏,珂帕斯(Corpus)出版社、纪念协会以及拥有《耳语者》俄文版权的戴娜斯提亚(Dynastia)基金会,曾经派出代表聚在一起,共同讨论研究人员所发现的《耳语者》引用的史料问题。 他们试图挽救这个出版项目,但研究人员的记录中满是“时代错误、歪曲解读、低级错误、纯属扯淡” 等评语,所有《耳语者》引用的“事实、日期、名称和术语,核心人物的传记,都需要核实”。 由于书中的错误过多,出版商最终决定取消《耳语者》俄文版的出版计划。在重新核实了相关资料后,戴娜斯提亚基金会于2011年4月6日给费吉斯的伦敦文学社发函,告知他这个决定。 事实上,仅仅阅读过几章《耳语者》,纪念协会就发现了太多虚假描述斯大林受害者的生活故事,一名在相关领域研究方面拥有丰富经验的女性学者说:“我在阅读此书并作修改的时候,简直都快被气哭了。” 经过引文核查后,纪念协会对费吉斯也颇有微词。在一封信中,纪念协会的一位资深人物对费吉斯评价道:“我们许多人已经对他形成这样的看法……一位平庸的研究者,不擅于处理材料,只会一股脑地做选题,但不可否认,他是个充满活力的天才商人。因此以后我们不想把他的名字和纪念协会联系在一起。”尽管存在着诸多瑕疵,《耳语者》至今仍受到许多西方读者的推崇,甚至把它作为研究苏联历史的典范。因此,瑞得韦和科恩的文章似乎就是在提醒全世界的读者,阅读费吉斯的作品时必须得细心谨慎。 为了使他们的批评更有说服力,瑞得韦和科恩在文章中列举了三个例子: 例一,关于纳塔利娅·丹尼洛娃(Natalia Danilova)。“费吉斯歪曲了她的家族史,并捏造了她的言辞,很明显是想证明他著作的题目:除了一位姨妈外,‘其他人如想要表示异议,只得窃窃私语。’”(中文版第267页)然而这句“引述”却不曾在纪念协会采访丹尼洛娃的实录中出现过。 例二,“费吉斯为了达到戏剧性效果,捏造了很多‘事实’。”《耳语者》中说米哈伊尔·斯特罗伊科夫(Mikhail Stroikov)在尚未完成学位论文时被捕,最后获准在监狱继续攻读,甚至回到建筑学院完成论文答辩,“要是没有政治警察的帮忙,米哈伊尔这样的特殊待遇,肯定是不可想象的。他有两个叔叔在政治保卫总局供职。”(中文版第227页)然而,纪念协会的档案中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斯特罗伊科夫有叔叔之类的亲戚,也没有他曾接受过密警帮助的证明。 费吉斯还称,为了帮助斯特罗伊科夫的家人,他的一位朋友康斯坦丁被迫流亡,最后“被捕,监禁一段时间后被枪决。”(中文版309页)事实上,他的这位朋友并没有被逮捕、囚禁和枪决,而是活到了将近90岁。 例三,费吉斯篡改了狄娜·延尔逊―格罗佐恩卡娅(Dina Ioelson-Grodzianskaia)的经历,她是一位在古拉格呆了八年的幸存者。费吉斯弄错了她所呆的集中营后,说她是“古拉格系统中的‘模范囚犯’,担任专家工作,与劳改营当局合作,以换取小小的好处,但在劳改营却是生死攸关的。”(中文版第380页)但从费吉斯的采访中并不能看出延尔逊―格罗佐恩卡娅曾是个“模范囚犯”或曾享受过任何特权。一名纪念协会的研究员对此评论道,费吉斯的叙述简直就是在“赤裸裸地侮辱一个囚犯的记忆”。 瑞得韦和科恩说:“《耳语者》对于我们这些曾经长期生活在斯大林或其他苏联时期的受害者来说,缺陷是非常严重的。对于许多俄罗斯人,尤其是幸存者的家人来说,斯大林数以百万的受害者们就是一个‘神圣的记忆’。而费吉斯,没有忠于那段记忆” 3、匿名评论事件 私底下,这位英国的俄苏史学者在长达数年的时间里,不断匿名登临亚马逊,给予同行学者的作品差评,并对自己的著作赞赏有加(比如这本《耳语者》)。行径露出之时,不仅公开抵赖,而且私下威胁,还一度曾经搬出妻子为其顶罪,铺演成“一桩彻底的现代文学丑闻”。 费吉斯教授最后公开认错、道歉,暗示自己心理失衡,精神入病,或因过度深入专业,而被“斯大林的幽灵”所害。 2010年4月初,前牛津大学教员、历史作家蕾切尔·波隆斯基在亚马逊的读者书评栏发现,有位署名“史学家”的网友称其作品《莫洛托夫的魔灯》“晦涩”,“做作”,“真让人奇怪这种书怎么也能出版”。波女士后来说:“那个评论者给了我的书一颗星。” 她还看到这段评论:“很显然,波隆斯基可不像吹捧广告里说的那样,是个学者,她只是个外国律师的老婆。”波女士的丈夫马克是英美双国籍的律师,于是她把他叫进书房,指着屏幕对他说:“看啊,费吉斯在亚马逊上写了匿名评论。” “我立刻就知道是他。”波隆斯基说,“我一秒钟也没怀疑过这一点。”她点击“史学家”的名字,看到此人的所有评论,再进一步发现其注册名“奥兰多-伯贝克”。“他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太让我吃惊了。”波女士说。 “史学家”在网上的行径不止于此,牛津大学历史教授罗伯特·谢伟思的数部作品亦未幸免,如其作品《托洛茨基传》,“史学家”认为它“读不下去”、“难以令人信服”,其《斯大林传》“令人失望”、“相当无趣”,《共产主义史》是“垃圾”,“这是一本糟透了的书。它写得非常差,难以卒读……它毫无洞见,根本不值得为这种极其糟糕的文字费神。” “史学家”只喜欢费吉斯的著作。在此人看来,费先生的《耳语者:斯大林俄国之私人生活》是对苏联体制“优美且不可或缺的”记述,强过“我所知的任何其他作品”,且此书作者拥有“极其高超的叙事技巧”。“史学家”最后表示“我希望他能永远写下去。” 波女士收集了“史学家“的评论,打包发给谢伟思。德高望重的谢教授很生气,随即将邮件转发给英国和海外史学界31位头面人物,并怒冲冲地指出,上述网络书评是“以旧式苏联风格发起的令人厌恶的人身攻击……戈尔巴乔夫曾在苏联禁止使用anonim ki(匿名信)来把人批倒批臭,而现在这种污秽的行为在此地也已生出了新芽”。 4、现代文学丑闻? 费吉斯,也在收件人之列。他上网删掉了那些最恶毒的评论,并将昵称换作“马克嗦啰嘟”,同时回复全体收件人,声称自己与那些恶评无关,其作者实际上可能是“任何人”。他的律师也出面,搬出阴谋学说,强调这可能是有人栽赃,故意让费先生出丑。 费吉斯还给谢教授发去威胁性的电邮:“看来你正在直接或非直接地引发媒体对此事的兴趣。你现在还有机会收回你所炮制的诽谤性指控。这将减轻你已经导致的损害,而你将为此种损害负法律责任。” 但波隆斯基女士不肯罢休。此时,谢伟思收到了从美国发来的“弹药”:有人顺着“奥兰多-伯贝克”2001年在亚马逊上的购买记录,查出了其邮送目的地,正是费吉斯在剑桥的地址。 费教授挺不住了。4月16日深夜,他突然通过律师宣布,他刚刚得知,那些评论都是自己的太太、领英国大律师衔的剑桥大学资深法律讲师斯蒂芬妮·帕尔默写的。 谢教授说,他很难相信是费太太所为,“我认识的人中也几乎无人相信。大多数人倾向于认为是费吉斯本人,却被他和他那些律师信吓坏了。” 谢伟思写道,“我一度就快投降了,因为我没有费吉斯那样的财力。”波女士不怕,她决定以牙还牙,正面迎战,遂要求律师重燃战斗“激情”,对费吉斯夫妇发射了“大雨般的炮火”。谢伟思成为她坚定的“同志”,在背后给她打气,鼓足她的干劲。 “战斗打到这份上,”波女士说,“已经不是斗智,而是意志的较量了。”《星期日邮报》曾称此事已经成了“一桩彻底的现代文学丑闻”,知识分子们以电子邮件开战,炮火辛辣,各有律师参谋助阵,“战斗结束时,一个或数个名流,淌着血倒在污泥里”。 5、都怪斯大林? 2010年4月23日,费吉斯终于宣布无条件投降。“我对在亚马逊张贴匿名评论一事负全责。”他发表声明说,“我犯了一些愚蠢的错误,我全心全意向所有相关者道歉。” 费吉斯还表示,丑闻使他察觉自己染病。“我对我的行为感到羞耻,也完全不能理解我当时的所作所为。” 他说,“这是愚蠢的——— 有些评论我现在看来是出于心胸狭隘,但它们无意伤人。此次危机已经暴露出某些健康问题,我这样说,更多是为了解释而非申辩。我现在需要些时间,以求在医疗帮助下反省所为之事及其后果。” 蕾切尔·波隆斯基博士在4月25日的《星期日邮报》撰文,透露费吉斯的公关顾问曾电告她,费教授在写作《耳语者》一书时陷入了“非常严重的抑郁”症状。波女士说,费吉斯目前已向伯贝克学院告假病休,但我们是否该把他视作“斯大林的另一个牺牲品”呢? “他人的内在人生总是难解之谜。”波女士总结道。 能把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归结到斯大林的头上,这位英国的苏俄史教授的写作技巧和思维方式的确是“不拘一格”。 http://www.guancha.cn/Books/2014_12_02_302245_1.shtml
  •     耳语者静静的述说着那个时代人们的往事,并没有过多的加工。我很敬佩笔者用如此包容客观的方式,呈现当时的时代。书中展现了历史背景下,人们的感受,其实是非常多元化的。这样这个时代非常的立体展现给你。你会发现这些述说只是传递,传递当时的人们的面貌。他们坚定的相信着那种信念,即使经历恐惧,但是依然激情饱满,很多人成为时代的受害者,但是依然怀念那个时代。功过已经难以定义了。这个书给读者足够的思考的空间,你可以身处任何角度就思考。我记得我看过一篇文章,说的是世界上2个时代让人疯狂,一个是纳粹德国,还有就是苏联时期。在那个疯狂的年代,处于不同背景下的人如何自处,以及时过境迁,回想起那时的记忆,如何沉淀。人生短暂,但是通过这本书你可以完整的感受那个时代。用想象力,去游历那个时代。很好的书,虽然有点长。
  •     第一次听说费吉斯《耳语者》一书,是在一篇文章里。其中讲到了关于学者费吉斯的八卦,提及他所著的一本关于斯大林时期苏联的研究著作。虽然对于书的内容不是很清楚,但对书名“耳语者”这个说法,一下就记住了。因为我一直认为,在学术界目前还缺少一本书,来研究如苏联这种极权社会里,私人的生活究竟是何种形态?在普通的认知之中,在这样一个公权严重侵入私人领域的社会中,公共舆论的小声嘀咕、与遍布社会角落告密者,会是一种异常普遍的社会现象。费吉斯的书名“耳语者”三字,恰如其分地抓住了这种现象的本质。因此,就一直等待着这本书中文版的出版。《耳语者——斯大林时代的私人生活》一书,确实也未让人失望。厚厚的一册,其中的内容,均为作者采访当事人或者其家人所得,算是口述历史。书中所采访的人物,相当的广泛,亦是覆盖了社会的各阶层。他们均是自己或者家人在斯大林时期受到冲击,很多被枪决,绝大多数都被禁于古拉格。他们所讲述的,均是自己或者家人的亲身经历,读来颇让人触目惊心。作者在书的后记中曾写到,他所采访的那些亲历者,在书出版之时,至少有27位离开了人世。作者为历史留下了他们的见证,对于这些历经苦难的人来说,亦算是一种安慰。作者将本书叙述的时间限定于1924年到1953年近三十年间,这恰是斯大林当政的三十年,同时也可以说是苏联历史中最为恐怖的三十年。其实,这个时间限定,并不意味着在苏联七十多年历史中,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或者并不严重,其实这种骇人的政治迫害,一直贯穿于苏联历史之中。从书中我们也可以看到,前期古拉格最大量的犯人,即是来自于苏维埃革命的敌人,以及为数众多的富农。列宁时期的恐怖,一点也不次于斯大林。索尔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岛》以及电影《契卡》,均提供了大量这种血淋淋的例证。在斯大林死后,这种大规模的政治迫害虽有减缓,却并未绝迹。《耳语者》中的一些人物,他们就是在1953年之后被逮捕入狱的。在整个斯大林时期,除了整体上的政治高压政策之外,还有三次较大规模的政治运动,这三次政治运动皆造成了大量人员进入古拉格。费吉斯在《耳语者》中,也是按照这一划分进行叙述的。第一次是集体农庄化运动,苏联广大乡村之中,许多拒绝交出土地加入集体农庄的农民,还未从新经济政策中得到多少益处,就转眼变成苏维埃的敌人,首当其冲成为受害者。他们处于社会的最底层,是构成俄罗斯民族最基本的分子,他们的悲惨故事也最让人动容。几乎是整家整户整个家族都被赶出自己的家园,或进入古拉格系统,或被徒于西伯利亚荒原。大多是妻离子散,天各一方。可惜这些所谓的富农大多是没有文化的小农,他们无法张嘴说话,即使是解冻之后,亦属于苏维埃的敌人。因此关于他们的经历,更是弥足珍贵。当然,最为著名的当属1938年到1939年之间的大清洗运动。这次运动让古拉格迅速在苏联星罗棋布,他们的涌入也让古拉格人满为患。这次运动其实是斯大林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而进行的清除党内对手及其他派别而进行的运动。这次大肃清的影响相当深远,人们了解最多的也是这次运动。在费吉斯的书中,关于这次运动的资料亦属最多,且有更多的人活到了能够讲述这段历史的时期。此次的受害者大多属于社会的中上层,是苏维埃政权的受益者,其中许多人在苏共党内或者政府之内的职衔并不低。苏联卫国战争期间,由于斯大林寄望于人民的支持,因此尽管战事惨烈,战争中所死亡的人数也创下恐怖的纪录,不过对于普通的苏联人民来说,这几年却成为斯大林时期最为宽松的年代。毕竟,人们耳语的声音可以大一些了,人们耳语的对象也多一些了,人们耳语的内容范围也宽了许多。作者在书中写到了几例这样的情况,前线的战士也可以公开议论以前被视为禁忌的内容,也可以比较大胆地指责上层的错误了。虽然战争中的生命也许转瞬即逝,但一直伴随着苏联人民的政治恐怖感,却松弛了许多。不过这种短暂的宽松,也很快因为战争的结束而告终止。战后又迎来了另一波恐怖的运动,这次的目标是所谓的自由改革派,就是苏联党内及军内的中高阶层。特别是一些很有战功的军官,如朱可夫等,他们声望日高,斯大林视他们为敌对的权力中心,觉得他们构成了对于他个人权威,以及当前僵硬制度的极大挑战。这次清洗,又有大量的人重归囚牢,而因战争战胜而重新燃起的改革愿望,很快就被扑灭,人们又重新沦入战前的恐怖气氛之中。从书中我们可以看出,在斯大林时代的苏联社会中,谁都无法逃离这种社会的清洗,谁都只能成为耳语者,防范着他人,甚至自己的亲人。三次大逮捕运动,从革命的敌人、富农,到知识分子,再到苏维埃的高级官员,都有遭到逮捕的危险,都会有着经历恐怖之时。在斯大林时代,各个阶层至少在这个方面是平等的,他们都是耳语者,耳语着自己的想法,或者将别人的耳语举报。他们同样出入古拉格,同样经历着苦难。作为一个独 裁 者,斯大林自他掌权之时起,就在苏维埃大地上经营着恐怖,就在整个社会传播着恐怖,他是在用恐怖来巩固自己的权势,用恐怖来阻止他人对于自己地位的觊觎,让所有的人匍匐于自己的权威之下。这基本上是所有极权国家当政者的共同套路,他们利用手中的强权手中的国家机器,去制造恐怖,营造整个社会的恐怖气氛。有人天真地认为,那些制造恐怖气氛的统治者,一定是有着心理疾病,是个精神病患者。其实,恰恰相反,他们有着相当精明的大脑,他们知道如何施展统驭之术。唯有恐怖,才是极权的精髓。只有当恐怖弥漫之时,人们就会为了保住性命,放弃自己的观点,拚命地进入当权者所设置的情境之中,按照他们的思维去思维,按照他们的指令去行动。这样统治者就能很方便地做到统一思想,统一行动,自然也就让自己的权力之位永葆无虞了。如何制造恐怖气氛,《耳语者》中的诸多案例,可以做一个很好的说明了。正如前述,斯大林时代他进行了三次大的清洗运动,其实质就是制造恐怖。他在位期间,不停地将各阶层的人列入敌对分子,将他们送进古拉格,甚至枪决,这样让全社会都人人自危,每个人都无法确保自己不会成为下一个。这样的社会,谁还敢有不满之意?谁还敢有觊觎权力之心?只能拚命地向着权力靠拢,能够苟活已是最大的幸福。耳语者只能产生于这样的社会氛围之中,只能产生于恐怖之中。耳语者盛行的社会,一定是个不自由的社会,一定是个极权的社会。一个人连真实想法都只能私语,一个人只能靠着告密他人才能生存,这样的社会却能够在人类历史上反复地出现,确乎是人类文明的悲哀。费吉斯教授能够在研究苏联社会时,提炼出这样一个概念,确实是很有慧眼的。可惜的是,他的书中,多的是那些小声嘀咕者的经历,是那些被举报者的惨痛回忆,而对于那些告密者的故事,对于他们的为何而举报,举报之后享受到什么样的益处,是否有着良心的折磨,却少有提及。当然,原因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从如此庞大的古拉格队伍,我们可以猜出,在苏联告密者的队伍也绝不会短。东西德合并之后,所公布出来的档案,已经让我们吃惊不小。那么苏联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呢?费吉斯在此书中另一让我佩服之处,是他提出了普通斯大林主义者这个概念。《耳语者》的第七章,标题即为“普通的斯大林主义者”,费吉斯以此来指代1945年之后至斯氏死时这段时间里,那些在苏联社会里迅速崛起的新阶层。费吉斯形容他们为技术和管理的新专业精英,他们不同于战前的苏维埃干部,他们有专业知识,有更加开阔的视野。这是斯大林为了不被战后所勃兴的政治改革要求所冲击,而打造出来的一个专业阶层。这是一种利益交换,斯大林以此来维护政权的稳定。这个阶层得到他们所需要的相应地位和物质享受,而付出的则是对于斯大林式极权政权的忠心耿耿。费吉斯在书中引用了接受采访的一位逃亡者的话:“苏维埃行政官员中最常见的,不再是20世纪30年代的共产主义信徒和积极分子,而是那些野心家,虽然不相信党及其奋斗目标,却认真执行它的各项命令。通过这些普通的斯大林主义者,即尽心尽职的数百万技术专家和低级官员,苏维埃政权趋于常规化,其行为变得官僚化,当初导向大恐怖的革命冲动,逐渐转化成忠心耿耿的专业精英的四平八稳。”这句话非常精确地表现出了这些普通斯大林主义者的特点,也阐释了斯大林极权政权后期的统治权术的嬗变,即从恐怖统治逐渐进化为官僚统治,从血淋淋的政治斗争,转变为沉闷的制度化严控。在统治者权术发生变化的情况下,普通百姓的应对方式也逐渐发生改变,从耳语者变成了戴面具的人。从小声嘀咕表达不同的意见,变成了将真实的想法藏在心底,而外在的言行则不折不扣地执行着党的命令。用书中的话来说,即是“掩饰一直是苏俄必要的生存技能。但在战后,阶级出身和政治热情逐渐让位于外表的遵循和顺应,戴上面具的艺术能耐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费吉斯认为,“在公共角色中完全丧失自己的毕竟还是少数,分裂的身份也许更能代表苏维埃的心态”。其实不仅是作者所指的那些技术专业阶层是普通斯大林主义者,整个苏联社会到了此时都已经在事实上成为了普通的斯大林主义者。因为战前由斯大林所制造的那种恐怖,已经渗透进每个苏联人的灵魂之中,控制着他们所谓的思维,以及行为。他们被那种恐怖的气氛吓破了胆,拚命地让自己的行为适应着统治者的一切要求。在某种形式上,他们已经成为斯大林手中的牵线木偶,随着极权者的节奏而跳舞。他们认同于迫害施加者的思想,同时也认同于他们的任何一点变化。当斯大林需要一个听话的忠心耿耿的专业主义者时,他们也适应着形势,努力让自己做到这一点。整个的苏联社会,犹如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把统治者的想法视为自己的想法,把统治者的利益也视为自己的利益,他们在苟活的同时,也在拚命地维护着这个迫害着自己的极权体制。在战前,他们作为耳语者的角色,或多或少有着一些反抗的意味,尽管只是小声的嘀咕,毕竟表达出的是自己真实的想法。而此时,这种小声嘀咕型的反抗也彻底消失了,他们只是将想法死死地压在了心底,却在行动上积极地响应着当政者的要求。苏联至此,湮没无声。费吉斯引用了博尔切戈夫斯基的话说,“这一时期的迫害和参与者的作为,都植根于无孔不入的对斯大林政权的顺从——即普通斯大林主义者的定义所在。” 这才是最为可怕的。整个社会的顺从,整个社会的沉默,即使是在斯大林死后,苏联社会仍然是按照斯大林的节奏在运转。哪怕是赫鲁晓夫对于斯大林时期违反人性行为的揭露,也未能改变苏联社会戴着面具生活的现状,只是让人们稍稍回复到耳语者的状态,对于政治有了一些窃窃私语。到赫氏的鲁莽冲动被勃列日涅夫的沉闷严控取代之后,这些苏联人民重新做起普通斯大林主义者。他们以着自己的忠心与勤恳,维持着这个体制的缓慢运转,度过了勃氏漫长的十八年的沉闷统治时期。直到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才慢慢地将苏联从普通斯大林主义的梦中惊醒。《耳语者》一书,我一直认为关于西蒙诺夫的过多描写,是其唯一失败的地方。这些描写,使得本书在很多地方看起来,就像是那个小丑般诗人的传记,也使得这本书变得太过于冗长了。由于作者将西蒙诺夫及其家族的经历,作为了该书的主线之一,作者关于他的很多史料,都来自于西蒙诺夫的后人,因此作者在书中对于这个诗人,有着过多的美化,而忘了西氏作为斯大林时期最为得意的文人,对于其他作家及诗人的迫害,他将他的很多同事送进了古拉格,其中的一些甚至丧失了生命。西蒙诺夫可以说是当时最为著名的耳语者,当然他无需耳语,他掌握得有扩声器,他没有自己的观点可供耳语,他的观点就是斯大林的观点。之所以说他也是耳语者,在于他只是将他人的耳语举报给了最高层,他是个告密者。他用告密,向斯大林表达了自己的忠诚,也换来了荣华富贵。虽然他在晚年也反省了自己的行为,并且做了一些忏悔,但这种忏悔有什么用呢?被他送入古拉格的,心灵与身体的伤痛,会伴随着他们与家人终身;而那些被枪决的,也无法再活过来听着他忏悔了。而且谁又能否认,他也许只是又戴着另外一副面具? 不过,恰恰是西蒙诺夫的形象,又为费吉斯的普通斯大林主义者概念,做出了最佳的诠释。终其一生,他都是斯大林主义者,他自己也始终很自豪地宣称着这一点。从其一生的行为来看,他确实如是。他与作者在书中所定义的普通斯大林主义者,没有任何的区别。尽管他身居高位,但仍只是斯大林所利用的人,他只是斯大林手中牵线木偶中的一个,他的存在只是因为他毫无保留地向斯大林效忠。事实上,前述博尔切戈夫斯基所下的普通斯大林主义者的定义,恰恰针对的就是西蒙诺夫的行为。博氏也是西蒙诺夫的受害者之一。西蒙诺夫从基出身来说,本来绝不可能成为斯大林主义者,他出生于一个贵族的家族,他的家庭成为红色革命的牺牲者,然而最终却成了普通斯大林主义的完美标本。促成他成为斯大林主义者的,应该是斯大林所制造的恐怖。他害怕自己像家族其他成员一样,成为这个制度的又一个牺牲者的恐惧,已经深入其骨髓之中。他只有让自己成为这个体制这种思想的一部分,成为他们的化身,他才能感觉到安全。久而久之,也就迷失了自我。想一想,西蒙诺夫一生,也真够可悲的。我们周围,还有多少像西蒙诺夫这样的普通斯大林主义者在游荡呢?这才是我们值得深思的问题。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第一次读口述史 从个人切入 非常易读 同时又能多层面的展示时代面貌 也是第一次全面了解斯大林时期的苏联 太多故事 但正如作者在后记中说的 对于读者是故事 对于当事人是人生” --后来发现本书作者有歪曲史实以达到叙述目的 匿名刷其他同行作品差评的嫌疑 非常失望 不能改变对于本书的喜爱 毕竟是口述史入门作 但以后必须对于所有史书抱有警惕的态度
  •     读苏联的历史,总会想到中国的种种,AB团,整风运动,反右,文化大革命,果真一脉相承。mirror,这本书真切和主题呢。
  •     大恐怖、大清洗、告密者、古拉格...这些名词对于西方读者是历史学概念,对于中俄人民来说,恐怕是难以磨灭的民族记忆。从“乌有之乡”被取缔到现在不过四五年,耳语者的年代离我们也只是一代人的时间,它并未消逝在历史的长河里,而是以记忆和集体无意识的形态,蛰伏在我们每个人身边。
  •     暴力衍生暴力,沉默成就更大的堕落。
  •     这样的苦难,还只是浮在最表面的幸存者、幸运者、逃脱者、佼佼者们的故事。一想到绝大多数无法记录下来的,想想就悚然。
  •     #Kindle# 2017.02.02-04.09 从小母亲被流放的拉达,觉得自己“也是妈妈通过这些信件抚养长大的”;推出了“资本主义经济长周期理论”的康德拉季耶夫,在1935年女儿的命名日,为她寄去了画风并不精致的自编自画的童话《沙米不寻常的冒险记》。“社会低层的广大民众,只是忙于工作,悄悄耳语。有些人甚至没有任何想法,无需耳语;对他们来说,‘一切本该如此’。另有些人躲在孤独中自言自语,默默遁入自己的工作。还有不少人,学会了保持绝对的沉默……就像躺在坟墓里一样。”就个体之间互相不断的摧残作恶而言,人类作为一个整体真应该被抹除掉。
  •     关于苏共的口述史著作,极权主义的惨剧骇人听闻
  •     一下子读了两本理想国系列,一本《耳语者》,一本《布达佩斯往事》,极权系列读得想吐了。
  •     之前说的想看下万恶的旧社会说法有误,这个时代要万恶的无法比喻,这么个烂制度创造一批操蛋和坚忍的人,想想我们的《渴望》好像不算啥,关键毛子把这条路趟的再透彻不过了,我们曾经还要趟一遍,是多么的想不开,人间悲剧不要再上演,祝世界和平!
  •     断断续续地翻了一两个月,终于把这本近八百页的书给翻完了。History is a mirror,看见独裁者时代下那些人生活和心理的变迁,似乎可以窥见父母乃至祖父母他们活着的样子。
  •     虽然每个故事看起来都是雷同的苦难,但放到个体身上都值得书写。
  •     妈哟看了多久才看完……太痛了,苦难,荒谬,恐惧,沉默的忍受,自由和坦诚。Why Nations Fail里面非常冷淡的经济分析到这本里全都是活生生的人的历史。
  •     使人敬佩,不如使人恐惧。
  •     极权统治下的芸芸众生
  •     同志你好,这是一个关于辉煌、没落、忠诚、罪恶、沉默、遗忘与永生的故事。
  •     《耳语者:斯大林时代的苏联生活》,奥兰多·费吉斯,通过普通家庭的生活与命运来了解斯大林时代。极权统治的招数无非这三点:制造谎言、建立恐惧、摧毁信任,然而带给每个家庭乃至每个人的却是终其一生的创伤,七百多页纸张的背后还有太多太多难以言说的不幸,像梦魇一样盘旋在苦难的上空。
  •     压抑
  •     1、总体来说,内容充实,但是缺点很明显,太啰嗦,很多例子内容重复,从而使700页的大部头显得内容松散,论点不够明确,看完之后觉得不够痛快。2、作为英语世界研究俄国历史的首席权威,作者通过诸多实例,描写了很多斯大林时代的私人生活,以此证明自己的观点,观点基本偏向批判,而不是赞扬。3、作者始终在探究:为什么在外界看来如此恐怖的极权统治下,俄国人民却始终能够拥护统治阶级;极权统治如何造就了一个民族的普遍心理状态,即使至今日,也仍然存在。4、喜欢作者最后一个部分,描述了创伤受害者如何从宏大的历史事件中获取受苦难的意义,也让我从较为偏激的态度变得更能接受普通受难者并不愿意憎恨斯大林这一事实。
  •     已经看了约五分之一? 质疑共产主义的合理性…
  •     感到悲痛,因为这也是我们的历史。 感到恐惧,因为这恐怕还是他们和我们的现实。 没有波澜壮阔,只是一个又一个沉默的故事。
  •     初读,纵览1917-2016
  •     与《被埋没与被伤害的》一起读
  •     一个个鲜活的个人经历,被极权压迫摧残进而异化的个人心灵,苏联或许是这个世界对人性最系统最可怕的摧残的制度,这部书是一个个鲜活个人的血泪堆砌的书,如果看过这本书还为苏联洗地不是变态就是冷血的恶魔
  •     前一本书奈保尔的《信徒的国度》里一个伊朗的年轻共产党人在79年还称斯大林时代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时代’,我们现在读来觉得不可思议,但在当时一些资料尚未解冻(没有这些资料,就没有《耳语者》)。反思天朝,在俄革命三十年后,仍走了类似的路,不免自说自话觉得毛大约是斯大林主义者,而今天谈论斯大林无需耳语,谈论毛却仍是雷区(有老毕的前车之鉴)。毕竟儒家文化讲的是‘忠’字。又回到《信徒的国度》里的那句话,统治者只是在利用信仰统治而已 – 不管是什么信仰。
  •     叙事手法不错,角度也比较新颖,无奈外国名字太多,随便读读了事
  •     现代1984
  •     站在被迫害者一方的文字比重太大 以至于无法窥见全貌
  •     冗长重复的迫害故事模糊了整体脉络,普通人只能忍耐并改造自己以适应体制。 只着眼于被迫害者,图景不够全面。 苏联已经经历过的没理由太祖一无所知,亦步亦趋只能说是肉食者与平民视野不同。
  •     同一故事的海外版
  •     唉,看得真揪心!
  •     用个人和家庭记忆对抗官方叙事,本身就是非常值得敬佩又非常可悲的努力。
  •     把人名换成中国人名一样适应。如果只读前200页,我会给五星。后面部分变成档案的堆积和西蒙诺夫的个人史了。
  •     那些任意拨弄他人命运的混蛋们,该让他们自己也经受一次。
  •     生于不义 死于羞耻
  •     我有几本全新塑封的,转手,求购买
  •     一月大部头打卡书。早起,把剩下的一点点看完,然后,发现书被下架了,嗯,总有原因的,这就像做贼的人大多心虚。
  •     终于看完,夜不能寐,期待看《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 《古拉格群岛》
  •     此书呈现了斯大林时代触目惊心地对大批苏联公民的有计划的迫害和劫掠,以及斯大林威权统治对一代人的影响。作者使用材料时,同类罗列过多,十来个家庭的遭遇缺乏脉络清晰的叙述,仅用于服务作者的某一观点,因此叙述显得散乱无序,读来容易混淆人物。此书对于那段历史仅是一斑之窥,要掌握更多真相,还需结合别人写的关于古拉格的书籍。
  •     这真是一本能称得上伟大的书,尤其是当翻完最后的后记与致谢,整个人都感觉像是被抽筋扒骨般肃然起敬。先撇开内容,单看作者对于大量素材的整合运用然后镶嵌于独特编年纪的骨架内的这种功力便令人叹服,其中有时候是上帝视角,有时候又是许许多多的大特写照亮了一个遥远时代下的灰暗角落,在看似错综复杂的枝节下又巧妙穿插了一条清晰的人物轨迹线——西蒙诺夫在整个大时代下的个人历程,通过一个人的情感历程来反观大时代下所有人的起伏,从‘人’出发最后又回到最普通的‘人’身上,太厉害了;即使抽掉内容,本书的整个骨架都是值得学习的范本,真棒。
  •     斯大林不是死了很久吗?不,他的尸体尚有余热。
  •     好书
  •     仍然是一本非常值得一读的好书。之前读完正午的黑暗后遗留的困惑七八成都能从这本书中摸索出答案。
  •     作者的叙事太散乱
  •     某些客观存在,就这部分客观存在可以了解,值得读。但此外,感觉角度太下载,不够全面——完全一刀切,感觉不够客观全面。难道真的连一点好的都没有。当然对作者记叙的这部分客观存在可以读读
  •     编校质量还需提高。获益匪浅。
  •     我们都还活在斯大林时代
  •     忽略过于详实的历史资料,作者给出观点性较强的二十世纪斯大林统治时的民生和后期影响,上一代和自己祖辈有相同经历那些人的苦难让我合上书仍有些不适,不论斯大林的对错好坏。过去的历史在这一代人的身上仍有余威,那段历史是现在这个世界的成因。
  •     用翔实的资料拼凑出了一段令人心碎的历史,一出出悲欢离合的故事简直就是伤痕文学的绝佳素材,对理解以前苏联为背景的小说很有帮助。
  •     极权真是无孔不入贻害无穷。——他们的前天,我们的昨天。历史细节非常详尽真实,虽然我觉得还可以适当压缩。
  •     一群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的故事。作者出于怜悯的高尚品德没忍住要美化一群普通人的苟且偷生。七百页的煌煌巨著没有暴露群众相的选择困难症,只是强调了小朋友们对斯大林同志合理合法化独裁的自我改造:“鸡蛋不打破是无法煎蛋的”——你以为是备受国家期待的小鲜肉,其实是备受我党垂涎的烤肉。全书最残忍的部分在于二战给斯大林共产党独裁输入了执政正当性的一剂强烈的春药,以至于普通人产生了自己是国家主人可以不用管住舌头就能拯救共产党的错觉。作者不无善良地指出:战争具有精神净化的作用。附注:本书后被同行指出存在各种丑闻,包括事实的篡改,作者本人的人品也极度可疑。阅读前请斟酌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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