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家族:六朝陈郡谢氏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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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2008-08
ISBN:9787108029584
作者:萧华荣
页数:217页

作者简介

详细叙述了从有史可查的曹魏时代的谢氏家族第一代开始,到陈王朝末期的最后一代,谢氏家族的兴衰。全书以十几位谢氏子弟的才情风貌和人生际遇作为主线,纵横交错地勾勒出六朝三百多年的政治图景及士人心态,展现出这个家族的精神传统在不断变幻的大环境下的传承和变迁、融合与抗拒,直至消亡的过程。

书籍目录

再版序第一章 乌衣人家秦淮怀古谢鲲墓幽思前谢鲲家世农官谢缵/硕儒谢衡他生活在那样的时代八王之乱/元康之放/情礼冲突那样的时代生养了他与嵇、阮合传/“四友”/“八达”名士暮年哭卫玢/谏王敦/此子宜置丘壑中雅道相传六朝风流/名士家风/传承与变异第二章 新出门户“小安丰”谢尚渐趋风雅/从名士到将军/牛渚西江夜/功与罪/《大道曲》谢奕与谢万“方外司马”/落拓之性/《八贤论》/不出所料的败北将军/新出门户第三章 风流宰相东山逍遥游斯人不出如苍生何/真名士,自风流/“渔父”的故事/圣人有情论/东山的盘桓/《与王胡之诗》亲情之娱与不言之教芝兰玉树/封、胡、羯、末/名将本色是名士/才女谢道韫/林下风气/雅人深致从山林到魏阙不免出山/”小草”还是”远志”/周旋桓温/权力的峰巅/黄老政治/风流宰相淝水流千古违众举亲/子弟兵/洛涧捷音/小儿辈大破贼/一门四公情结东山为臣良独难/零落归山丘/始宁墅,东山梦第四章 混乱时世在腥风血雨中谢混风华/父兄血/甘棠伐处谢氏移/乌衣之游/风流由尔振从拒斥到顺应倚不住的冰山/谢混之死/飞鸟各投林/将一家物与一家第五章 风流谁振一个干进者的失败新朝佐命/谢瞻的忧惧/废立事件/谢澹的裁抑/从将军到囚虏/《悲人道》与亡命诗一个疏狂者的失败贬守永嘉/《辨宗论》/初识谢惠连/回忆传统/东山再起与复归/山泽之游/谋反疑案与弃市广州以词赋为勋业元嘉之雄/“轻薄”诗人的沉痛内心/“文学馆长”谢元传统的“变体”不负所望/弘微平生唯谨慎/“风流领袖”谢庄/谢综之死/宦海风波/申韩之术/风、月、景、山、水第六章 狂狷人生谢眦:谢安的“倒影”众目所瞩的”小月亮”/又到改朝换代时/此中只宜饮酒/”东山”:一个借喻/华彩的尾声/谢超宗:”灵运复出“进退失据的谢眺常恐鹰隼击/谢宣城/八公山:一个遥远的记忆/悲剧的下场/谢眺诗变有唐风/从联姻看谢氏的没落第七章 乌衣夕照三世选部与三世狂者夕阳余晖/谢有览、举/最后的鏖尾/“超宗不死”/”文学传”中人两世孝行谢公家传至孝/孝门有孝子/孝子之后/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第八章 千秋谢氏堂前燕——山水诗篇前谢灵运时期的谢氏山水诗纵意丘壑/兰亭雅集/散怀悟道/谢混清新“遗情贞观”:谢灵运的山水诗遗情舍尘物/贞观丘壑美/玄言掩不住的世俗尾巴/山水诗的鼻祖“赏心”:谢眺的山水诗赏心从此遇/有情知望乡/圆美流转如弹丸/令人长忆谢玄晖飞向永恒主要参考文献附录一:六朝陈郡谢氏家系附录二:六朝帝王世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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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丽家庭:六朝陈郡谢氏家传》记述六朝陈郡谢氏家族,历世十几代,延续三百年,其风流子弟均为六朝名士的代表,与琅邪王氏并列当时最显赫的家族。谢氏家族世代怀抱适情悦性的生活理想,“朝隐”的处世态度,讲究风神仪表,纵情山水诗歌。在那样一个乱世,诞生了这样一派源于老庄心态的名士家风.聪慧俊秀、狂狷放达的谢家子弟虽最终消亡于严酷的政治环境,然其芝兰玉树般的风神何尝未留在后人吟咏的诗篇之中。

前言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本书及其姐妹篇《簪缨世家:六朝琅讶王氏家传》所写,就是那曾经住在乌衣巷、有着“堂前燕”的王、谢家族。两书出版已经十多年了,承蒙各方不弃,得以再版,但事过境迁,只能勉力做些不大的修改,庶使更好看些。书名也仍之,只是以谢灵运《山居赋》中“国史以载前纪,家传以申世模”的“家传”二字,换下原先同一位置的“传奇”二字,以更贴切、典重些。  “家传以申世模”。六朝重门第,“家传”所在多有。“世模”,《汉语大词典》释为“犹世范”,即“世上的典范”,我以为这是不确当的。国史、家传,各有所司。一家之传,怎能申述一世的典范?一家之事、之人,又怎能自诩为一世的典范?质言之,这里的“世”应为“家世”、“世代”之“世”,“世模”即家族世世代代的生活模式、方式,也就是“家风”:家族的精神文化传统。拙著即叙写六朝王谢家族的精神文化传统及其兴衰。  六朝世家子弟十分看重其“世模”、“家风”,他们的“家传”、“家训”之类常作标榜。拙著标题中的‘管缨”、“华丽”,就是试图以之区分二者的不同家风。初版序已经讲过:“簪缨”是达官贵人的冠饰与徽标,象征着权力与势位。在我看来,王氏子弟更富有进取心和权势欲,他们的簪缨比谢家更辉煌.,更灼目。“华丽”则主要立意于时人所申斥的“老庄浮华”之语。好老庄、尚玄诞是当时的一般风气,而以谢氏子弟为甚。谢氏家族在六朝的延传,人逾十代,年过三百,从其第三代谢鲲起,便长久保持着一种生活基调:我称之为“老庄心态,名士家风”。这在行止上体现为“风流”。谢氏子弟的“风流”是古今共认的。其最高代表人物谢安被称为“风流宰相”,他也是“潇洒”的始作俑者。他们的同时代人兼同乡袁昂曾见证说,“谢家子弟,纵复不端正者,爽爽自有一种风气”,直到宋代词人辛弃疾还称“谢家子弟,衣冠磊落”。总之,他们的“华丽”不仅是物质上的,更是精神上的,可谓身心俱华。他们的簪缨不及王氏鲜亮,也许正与这虚华家风有关。  当然这是自其异者而观之。他们毕竟本同而末异。自其同者观之,可以说,两家都“华丽”,也都“簪缨”。六朝是一个贵族门阀社会,王谢同为当时最大的门阀世族,源远流长,冠冕相承,风流相当,彼此齐名,与六朝同起讫,共盛衰。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的“家传”,也便是六朝的“国史”。六朝又是一个在哲学思想、士林风习、文学艺术方面很有特色的历史单元,所谓“六朝风流”。作为当时两个最为兴盛、子弟众多、人才辈出的世家豪族,王谢家族也集中体现了这些时代特色。那么,读他们的“家传”,你便可以由之生动感受到六朝风流。这当然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的序言且就此打住。

内容概要

  萧华荣 1941年10月生于山东掖县,长于青岛。1978年考入山东大学中国古典文学专业研究生,获文学硕士,留校任教。后为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主要著有《中国诗学思想史》等书及论文若干,亦发表过小说、诗歌、散文等。

章节摘录

  第一章 乌衣人家  秦淮怀古  茫茫往代,眇眇陈迹,从哪里开始呢?  还是从乌衣巷说起吧。有本古书上说:“乌衣巷在秦淮南。晋南渡,王谢诸名族居此,时谓其子弟为乌衣郎。”(《景定建康志》)不过对于你我这些普普通通的读者,乌衣巷所以知名,并由之联想到王谢家族,恐怕还是受惠于唐代诗人刘禹锡那首耳熟能详的小诗:“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当我们尚是孩提的时代,我们的父母或者老师就为我们讲授这首小诗,向我们展示了诗人感怆的怀古幽绪:很久以前,在现在的南京——那时叫做建康,在秦淮河上,曾经有一座朱雀桥;离朱雀桥不远,曾经有一条车马填咽的街巷,名叫乌衣巷;在乌衣巷中,曾经世世代代居住着一些显赫的家族,其中最显赫的莫过于王氏和谢氏两家了。他们凭附着适宜的政治文化环境,在这里度过漫长的历史岁月,倜傥风流,钟鸣鼎食。后来那适宜的环境消失了,他们所仕宦的朝廷衰亡了,他们自身也败落了,那豪贵的高堂华邸已荡然无存,代之以平常百姓的普通民房。当春天,当黄昏,当野花野草在夕阳中惨淡开放的时分,翩翩归燕虽然依旧在衔泥筑巢,却早已不复有当年显贵的“房东”。  从刘禹锡的晚年算起,上溯到王谢的末代子弟,其间相距约300年,可谓去古未远,遗迹尚存。从刘禹锡到现在,又有一千多年流逝过去了。昔日的“今”已经成为今日之“古”,昔日的“古”离今日更加茫远了。倘若你有机会来到乌衣巷旧址,当然更不复有当年的气派与风采。一条长约150多米、宽约3米的仄隘小巷,出出进进着普普通通的南京市民。西装革履的摩登青年,代替了身着乌衣的风流子弟。向西走出小巷,迎面便是曾经流溢着六朝金粉的秦淮河。河面上横卧着三座其貌不扬的水泥桥:朱雀桥、文德桥、来燕桥。朱雀桥当然是后来修建的,也不过徒用其名而已,早已不见当年的风貌,连那附丽着刘禹锡感喟过的野草花也一并消失了。  站在桥头,举目可见的是新修的大成殿、得月楼、江南贡院等拟古的建筑群,白墙黑瓦,飞甍雕梁,古色古香。附近夫子庙一带尽日熙熙攘攘,叫买叫卖,红男绿女,摩肩擦踵。可以想见,在被现代的高楼大厦重遮望眼的远处,是史书上常常提到的钟山、清凉山、覆舟山、鸡笼山,以及那不舍昼夜流贯古今的扬子江。只有它们才永恒存在。  在新的鳞次栉比的“豪宅”、“华苑”面前,寒碜的乌衣巷旧址已不复有除地皮之外的很大实用价值,而只是一种象征性符号,引发着过往者对相关历史文化的记忆,使他们在这里驻足沉思。有首古诗云:“乌衣巷在何人住?回首令人忆谢家。”乌衣巷在六朝曾经聚居着诸多豪族华宗,但在本书,我们也只能“忆谢家”了。  谢鲲墓幽思  关于这户乌衣人家,《景定建康志》的记载,刘禹锡的吟咏,都毕竟是纸上的东西,“纸上得来终觉浅”。我们的回忆从一件实物开始,这实物恰巧关联着本章的主人公,这便是谢鲲墓。  公元1964年9月,在南京中华门外戚家山北麓半山坡上谢鲲之墓出土,“冢中枯骨”早已不见,唯有墓志一块,碎瓷碗一只。墓志高60厘米,宽16.5厘米,以隶书镌刻,共4行,每行17字,所记十分简单,说他官至豫章(今江西南昌)内史,死于东晋太宁元年十一月,相当于公元324年1月,时年43岁。为他营葬的有妻子刘氏、儿子谢尚、女儿真石,弟弟谢裒(音抔)、谢广。谢尚后面还要详述。真石的女儿蒜子后来成为太子妃、皇后、皇太后。谢裒即风流宰相谢安的父亲,官至吏部尚书的要职,谢广曾为尚书,二人在《晋书》中均无传。  这位名士在一杯黄土中经历了1600余载的寂寞,重见天日,作为一件考古资料,当时人们纷纷由之确证着什么。郭沫若根据墓志上的书法,意欲确证书圣王羲之(他与谢鲲是同时代人)的书帖《兰亭集序》出于后人的伪造,在当时曾引起一场争讼,至今仍无法确证。我们在这里却可以明白无误确证:你看,有兄弟,有妻子,有儿女,这真是一户实实在在的“乌衣人家”。  谢鲲是谢氏家族的重要人物。从后面的叙述可以看出,他是谢氏名士家风的开启者,在当时和后世的士林也颇有影响。六朝时讥人依靠世资坐取公卿,谓为凭借“冢中枯骨”。现在我们的叙述也从他开始,以他破题。  前谢鲲家世  农官谢缵  谢鲲虽是六朝谢氏家风的开启者,却并不是六朝谢氏家族的始祖。在这里,先回溯一下谢鲲之前的家世。  后世的谢氏子弟喜欢夸说他们的“华宗”,炫耀他们家族的“清流远源”,其实与当时其他著名家族相比,谢氏可以稽考的历史并不悠久。其他家族的先辈大都早在汉代已官高位显,史书上也皆有案可查,谢氏却并无这份殊荣。  据说谢氏远古的始祖是周宣王的舅舅申伯,被封于“谢”地,后来失掉爵位和封地,其子孙便以“谢”为姓。《诗经·大雅·崧高》这首诗,就是申伯出封于“谢”时,大臣尹吉甫作歌向他赠别的。诗的开头赞颂道:“崧高维岳,骏极于天。维岳降神,生甫及申。”意思是说:多么高大呀,那些巍巍的山岳,高大得一直耸入云霄。这山岳光降了它的神灵,生育了甫侯和申伯。诗中又道:“亹亹申伯,王缵之事。于邑于谢,南国是式。”意思是说:多么勤勉呀,申伯,愿你承续先王的事业。前往你的封邑——谢,为南国的诸侯们树立楷模。谢邑的旧址,有人说在今河南南阳金华乡东谢营村附近,但也有人说在河南别的地方,年代眇邈,人事难详,并且对于六朝谢氏子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考据也不是本书的职志。谢鲲可靠的家世,还应在信史中寻找。  《晋书》谢鲲本传上说:“谢鲲字幼舆,陈国阳夏人也。祖缵,典农中郎将。父衡,以儒素显,仕至国子祭酒。”寥寥数语而已。  关于谢鲲的祖父谢缵,我们没有多少话好讲,因为史书上本就没讲多少话,除这里外,其他地方都毫无提及,可以说默默无闻。不过他是六朝谢家有史可查的第一人,是他们的一世祖。他所曾任的典农中郎将是屯田地区的农官,负责农业生产和租赋税收等,地位相当于太守,那是三国曹魏时期的事情了。  不过关于谢缵,也有一件传闻异辞。据说至今河南省太康县谢家堂村还庋藏着他的墓碑,高1.58米,宽60厘米,厚10厘米,已断为五块,上书“魏典农中郎将谢公讳缵之墓”,是其曾孙、谢安之弟谢万所立的,北宋进士谢文瓘重刻。不过也有人认为是赝品。是耶?非耶?往事越千年,很多事都在时间的逝波里模糊了,难免农人指点至今疑。  关于谢鲲的父亲谢衡我们却要多说几句,虽然史书上对他的记载也很少。你看,他“以儒素显”,甚至当过“国子祭酒”,分明是位“硕儒”,而他的儿子却成为信行老庄放荡悖礼的“达士”,透露出社会与家庭的思想断裂与“代沟”。  硕儒谢衡  不少资料都说谢衡是“晋硕儒”,即饱学而纯正的儒者,但他的名字却不见于史传,准确点说,《晋书》没有为他立传。显然,尽管他“儒”而且“硕”,却无赫赫的事迹与藉藉的声名,不足以单独立传。这一点先就比琅玡王氏逊色多了。王氏在六朝的鼻祖王祥、王览兄弟位至三公,他们的传记紧接帝王后妃列传之后,名列晋代衮衮诸公之首。所以,谢氏的起点要比王氏低了许多,王谢真正能够并称是谢安以后的事情。  谢衡的事迹仅见于史书字里行间的夹缝之中,爬梳起来,大约有以下几件,这几件都可以看出他儒者的本色。  大约公元298年,即晋惠帝司马衷元康八年,朝廷上曾发生一起有关“晋书限断”的小小争议,讨论撰写晋朝史书应从哪年开始。  众所周知,司马氏原是三国曹魏的大臣,但从司马懿起已经逐渐攫取了朝廷大权,他自知条件尚不成熟,没有正式篡位,仍留着曹氏皇帝作为傀儡。他的儿子司马师、司马昭,虽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篡夺已成为难以逆转的定局,却也不急于黄袍加身。到了司马懿的孙子司马炎,才正式请魏元帝曹奂禅位,接过玉玺,登上金銮宝殿,史称晋武帝,追尊司马懿为宣帝,司马师为景帝,司马昭为文帝。这样,在司马氏登台的名义和实际上,便存在着一个不算很短的“时间差”。  “晋书限断”问题早在司马炎之世已经提出,因为意见分歧,便暂时搁置起来。司马衷上台后有人又重提这个话题。当时的争议分为三派。一派主张从正始元年(240年)算起,因为该年司马懿为太傅,与大将军曹爽共同执政,同时也开始了二者之间你死我活的权力之争。另一派主张从嘉平元年(249年)发端,因为该年司马懿突然袭击,发动了一场高平陵政变,捕杀了曹爽及其党羽,从此司马氏独擅朝廷大权。第三派则认为应从泰始元年即司马炎正式登基开头才算名正言顺,名实相符。那是公元265年。廷议结果,采取了第三派的意见。我们现在所说的西晋,也便是从这一年开始的。  在第三派当中便有谢衡,时为国子博士,年龄不详。  在此之前,晋武帝太康元年(280年),东平王司马楙上言,说其相王昌的父亲本居长沙,原有妻子,汉末出使中原,适值南北交兵,滞留北方,与前妻生死隔绝,音信杳然,便另娶王昌之母为妻。现在海内已经统一,王昌得知前母去世已久,请求朝廷就是否为之服丧问题加以平议。这是汉末动荡分裂以来死生离丧的现实所提出的一个带有普遍性的问题,在朝廷上引起激烈辩论。谢衡首陈己见,认为此人虽有二妻,但事出有因,于“道”无害,王昌应为前母服丧。后来还是晋武帝一锤定音,否定了谢衡的意见,说王昌不应服丧。谢衡当时的官职是守博士。所谓“守博士”,即实际官阶低于国子博士,而署理国子博士的事务。  晋惠帝永康元年(300年),皇太孙天亡,朝廷上就惠帝是否为之服丧问题展开论辩,谢衡也是第一个发言,时为散骑常侍。史载的谢衡两次发言都与“礼”有关,而且是当时最为敏感最被注目的丧礼,两件事情也都记载在《晋书·礼志》中。礼是儒家一向强调的社会等级和行为规范,是儒学的核心问题之一。  此外,《晋书·王接传》中提及:“挚虞、谢衡皆博物多闻。”“博物多闻”指熟谙朝章国典、繁文缛礼,这正是儒者的本分。  谢衡最有代表性的官职是国子祭酒,是“硕儒”之尤“硕”者。这种情况与琅玡王氏颇为相似。王祥、王览也服膺儒学。王祥是名闻古今的大孝子,临终以信、德、孝、悌、让训诫子孙;王览则是有名的“悌”者,朝廷上曾表彰他“服仁履义,长而弥固”。这种甄拔显扬儒者的情况,又与西晋之初的指导思想与用人政策相关。司马氏原是世世代代的儒学大族,一向重视礼,在曹魏时标榜名教即礼教,以与曹氏相抗衡;司马炎登位之后,更张扬以孝冶天下,故丧礼尤被重视。所以晋初的十五六年,儒学颇有起色。据《晋书·职官志》载:  咸宁四年,武帝初立国子学,定置国子祭酒、博士各一人,  助教十五人,以教生徒。博士皆取履行清淳、通明典义者。国子学是最高的教育机构,以儒家经典为教材,以贵族子弟为生员,以培养官僚为宗旨。国子祭酒是国子学的校长,有“国师”之称;国子博士是国子学的教授,也非“硕儒”莫属。  把以上材料连属起来,可以对谢衡的生平仕履和风貌做一番大致的勾勒。他大约生活在曹魏末期至西晋末期,公元278年立子学时为守博士,298年之前转为博士,此后又历任国子祭酒、散骑常侍。可以想见,他博览群书,精通儒学,熟谙礼仪,为人严谨。循规蹈矩。  在茫茫史海中,甚至在谢氏家族中,谢衡都不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我们之所以不厌其烦地考索,是因为在他身上透露出时代精神变迁的讯息。历史常常捉弄人:世世代代心仪老庄的谢氏子弟,其家族竟是以儒学开始的;身为“国师”的硕儒谢衡,甚至管教不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使他流为老庄浮华放荡任诞的“达士”,并且转而开启了子孙后世的门风!  端委搢绅一下子变为麈尾名士,其中的原委,应到“八王之乱”和“元康之放”中去寻找,这是谢氏家风变迁的外部因素。  他生活在那样的时代  八王之乱  八王之乱是西晋王朝一场历时持久的同室操戈。  司马炎以异姓王的地位篡取了曹魏政权,上台后汲取教训,大封自己的亲族本家为同姓王,作为朝廷的藩篱与屏障。他满以为这些同姓王既是同根所生,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液,就一定会和衷共济,长治久安。但人世间事情往往违于初衷。权力是一件令人心摇目眩之物,同姓本家甚至手足骨肉之间一条轻柔的亲情纽带,远远抵挡不住权力的强大诱惑。  太熙元年(290年),司马炎死,惠帝司马衷即位。也许是祖上心智用尽用绝,所以到了他这里,便有些不明事理。据说有一次新雨之后,他听到蛤蟆在田地里呱呱喧噪,竟问:“这些蛤蟆是为官而叫呢,还是为私而叫?”哭笑不得的臣下只得回答:“在官田为官,在私田为私。”这样一位白痴皇帝,怎能控制得了同姓王那急遽膨胀的权力欲?他连自己的妻子都控制不了。皇后贾南风是一个残忍、阴狠、淫荡的女人,她与同姓王相勾结,诛重臣,害太后,杀太子,其他同姓王又起兵把她杀死,并由此演成天昏地暗的白相厮杀,酿成“八王之乱”。  互相残杀的八个同姓王是汝南王司马亮、楚王司马玮、赵王司马伦、齐王司马同、长沙王司马义(音义)、成都王司马颖、河闾王司马颐、东海王司马越。他们的势力你消我长,鱼贯入京,轮番作庄,最后收拾残局的是东海王司马越。  八王之乱始于公元291年,一直持续到公元306年。这场漫长的厮杀造成的第一个后果,不用说是生民涂炭,名士被杀,国家元气大伤。第二个后果是北方“胡人”乘隙而起,相继称王称帝,问鼎中原,开启了“五胡乱华”之局。第三个后果是引发出称之为“元康之放”的社会思潮与风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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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面对家谱家谱是用楷体,毛笔书写的,为小八开卷本,直排,繁体,墨花生香,典雅得让人窒息。家谱的纸张,不是复印所用的硬质,而为一种汲墨的皮纸,介于草纸与宣纸之间。这样的纸张,陈旧泛黄,印象着历史的久远,翻阅时有沙沙响声,似听见先人们祭祖进香时蹑足趋行的脚步。一我们老谢家的“谢氏篡修族谱序”起首声明:谢氏始于周宣王之元舅申伯以邑为姓诗所称于邑于谢式是南邦者也其后显于汉魏盛于两晋如夷吾安石辈俱属第一流人物故江左名家王谢并称宣远而下始家江右译为白话:谢家姓氏,开始于周宣王的大舅申伯,以封邑地名为姓氏。《诗经》上称的那处邑地为谢式,是南邦。他们的后代显赫于汉魏,昌盛于东晋与西晋,例如我们族内的谢安和谢石辈,都是属于第一流的人物,因此江左名家王谢并称。至谢宣、谢远之后就迁家在江右了。耀祖光宗,探本溯源,每每为修家谱族谱第一要义,老谢也不例外,因此将谢氏宗亲上溯到了纪元前四五百年的西周,并且特别张扬地记述了我们谢氏在两晋时的华丽声名。家谱的每一落款,皆有修谱人的职位姓名。谢家的修谱人,即有本姓,也有外姓,学位多为邑中庠生,即县乡秀才;其中学问最高的是赐进士。嘉庆二十一年岁在丙子阳月上浣之吉。赐进士出自原邵阳县知县陞受武冈州知州年家眷世弟梁山秦涟顿首拜。并且修谱时,一定是要焚香沐手的,正襟危坐,以示敬重。而我们这支谢姓的直系老祖宗三世,在《谢氏家谱》上有〈邵陵谢氏篡修族谱卷之一始祖汉臣公派衍世系图〉记载:一世:(谢)汉臣,字帝弼,封万户侯;二世:(谢)源信,汉臣公长子,字智圃,袭万户侯;三世:添福,源信公长子,字锡命,袭万户。我们老谢的鼻祖谢汉臣,曾跟随明太祖朱元璋攻湖广武昌等处,后又在明朝开国大将军徐达的指挥下,攻克了宝庆城(今湖南邵阳市),以军功显著而为万户侯,赐诏世袭使镇宝郡,遂居所在之云路街。这座宝庆城,城墙始筑于汉,原为土垣,宋以后改为砖石建筑。明洪武五年(1372年)全面改造,形成五门、七楼、十二炮台格局。历经千年,现仅存北门。这说不定就是我们老谢家鼻祖汉臣公领导筑城的遗迹。湖南宝庆城自古都为易守难攻,不管在明代,还是在后来的清代都是这样。1856年9月2日,太平天国“天京事变”爆发,东王杨秀清及上万部属遭诛杀。1857年6月翼王石达开率兵出走,离京避祸。1859年二月初入湘,后发动著名的“宝庆会战”,太平军号称二十万大军,三面包围宝庆府,严密部署,展开攻势,“广十余里,直望无际,皆红头人”。数十仗下来,太平军损失惨重。二十万大军只余几万人了。眼见宝庆城坚不可破,石达开长叹一句“真是铁打的宝庆”,率残部往郴州、永安方向溃退。“铁打的宝庆”自此名闻天下。可见,当年我们老谢家的鼻祖汉臣公,在这兵家必争之地建功立业是何等的艰险与幸运!“富不过三代”,此为中国老话,我们老谢家的也不能逃脱这个谶言。在三代后,我们老家的四世官职只是“调班军”了。五世就没有任何世袭的官职功名了,先前的浩荡皇恩也到为止了。华屋瓦上生衰草了,门前车马也没有了,所有的光景都应了一句刘禹锡的诗:“昔时王谢堂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然而,我们老谢家的后人,若要寻根的话,就应当去今天的湖南省邵阳市的明代古城墙下走走,以凭吊老祖宗的那份荣光,遥想老祖宗的那份自豪。二《谢氏家谱》规定:“家谱六十年一修,则传授必清我族”。这自然说家谱是有教化的。《谢氏家谱》上家规十六条:一孝父母;二宜兄弟;三谐夫妇;四议婚姻;五重葬丧;六崇祭祀;七勤耕作;八课诵读;九隆师友;十肃闺阃;十一睦宗族;十二和乡邻;十三端品行;十四敦节俭;十五急税赋;十六戒争讼。《谢氏家谱》还有“八箴”:勤箴;俭箴;谦箴;忍箴;公箴;直箴;廉箴;慎箴。此外还有“四铭”:正心铭;积善铭;慎言铭;改过铭。家国一体,同质异构。皇家天庭朝纲,在谢氏的家规里,也是摆布得规规矩矩的。“三纲五常”,“四维八纲”,中国传统的儒家文化都被具体的落实在民间寻常百姓的家谱里的。这也为数千年中国社会的超稳态的缘故所在。对于中国的古代家庭礼俗,也有详尽记述,如“冠礼”、“笄礼”、“ 丧礼”等等。岁月在磨损一切的时候, 也在解构一切。在那些当年让老谢家的年青人不堪忍受的,铁壁森严的家规条款,有的现在读起来竟然相当有趣。如当男女结婚喝交杯酒,在古俗中规定为:合卺礼,酌酒,受酒,啐酒(各饮少许),交杯啐酒,交杯卒,饮礼毕。指明交杯酒的饮法,男女是应相互在各自酒杯中啐酒的,然后再交杯喝饮,以示两人之间的亲密无间,而这一细节在今天是失传了的。在过去,男女的结婚年龄,“男子年十六至三十;女子年十四至二十”是须成婚的。而在今天虽说男女早熟,发育提前,然后却是结婚年龄一再后推,这也为社会家应当关注的社会文化变迁的现象了。三六十年前的某个夜晚,四野漆黑,一盏灯笼,晃荡游走,显得乡间的泥路越发的崎岖不平。就着一根摸得有些光滑的竹手杖,四川内江乡下谢氏宗族的族长颤巍巍地,却又极为稳当地往那座歪斜的茅屋走去,那里有一户老谢家最为老实巴交的贫农。吱呀,漏风的破门开了,外面的人影有些模糊,门里的人眯长了眼睛,好一会才看清是族长。“稀客,稀客!”平常只有在重大场合才能远远一见的族长为何站在了自家门口?!谢姓贫农的惊讶得手都不晓得如何放了。好一会,族长才不急不慢的吐出几个字:“关好门,跟我去祠堂。”想不明白老实干活的自己到底犯了哪条族规,惹得在这样的夜晚,族长亲自上门要我去祠堂?!那盏灯笼摇晃的更加厉害,贫农不禁紧了紧衣领,跟上了族长那根光亮的手杖。祠堂。上好了香。许久不语的族长才说:“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贫农怯生生的挨着椅子坐了小半边屁股,手不住的摆弄袖口掉落的线头,越发的弄不明白。族长拄着拐,摇晃着离开,少顷,居然努力的直了腰,捧了只樟木小匣子出来,郑重的摆在了面前的桌上。坐定,这才说明了缘由。老实巴交的谢姓贫农做梦也想不到,族长要他保管老谢家的命根子,那册从嘉庆年间传下来的族谱!自己非长房,也不是什么显赫人家,甚至连大字也认不得半个,如非最近发生的这些个不寻常的事情,自己几乎没有机会看到这册小八开的线装书。“放心,我一定好好保管,用我的身家性命保证。”谢姓贫农站立起来对天发誓道。族长惨淡的嘴角拉出了丝笑容,示意他坐下。谢姓贫农重新落座,腰板挺得笔直,手扶在膝上,微微渗出些了汗。族长小心的开了匣子,取出那册黄皮的族谱:“重现在起,你必须好好的记住我们谢家的历史,我讲给你听,你且记下。”拨亮了油灯,族长开始不急不缓的说起谢家的老祖宗,那位战功赫赫的汉臣公。不识字的贫农极仔细的盯这泛黄书页上工整的楷书。……那一时刻,乡下这位泥巴脚杆的谢姓老贫农突然成为了我们家族的文化守望者,他果然没有辜负重托,以身家性命为抵押,虽说经历几十年的众叛亲离的政治运动,却缄口如石地将一个谢氏大家族的族谱《谢氏家谱》原本,奇迹般地完壁下来。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当谢氏宗族决定再修家谱时,当这位木讷的谢姓老贫农郑重地从一口古旧的香樟木箱子取出这本家谱时,这位目不识字的老人成为了族人们眼中文化权威,在一片热烈的掌声里,被大家簇拥着坐到了宗族大会的无限荣光的首席位置上。四族人宴席散了,窗前只剩下月光。新推选出来的续修谱人吃力地、十分勉强地提起毛笔,歪歪斜斜地写着。数千年的毛笔书法已经成为古董,连钢笔时代也庚即被电脑键盘替代,愧对祖宗啊。接下来事情,更是没有预料。于是只有放下了毛笔,找族人商量,最后据实续上了这样的文字:谢氏家谱由于社会环境及某些特殊原因,家谱破损严重,实在无法整理完善。只能将有证可查资料抄录,以供族人流传。今后有族人能将更好的资料充实完善,那是我族之幸事也。请原谅,特此敬言。并在这段偶尔夹杂文言的短文后面,还特地加一条注:因独子女,男女均上族谱。实际上全靠这条注释,才解决了当时重修《谢氏家谱》的难题。而在这条注背后是几十年来的香火的断灭,家族绵延的自然进程在宏大历史的侵犯下的突然断裂。这个过程中,开始是三十年的乡村的政治运动,后又继以三十年的城市化的市场经济。一个由传统乡土熟人社会不断向现代城市陌人社会的脱变,早就在续修家谱之前就开始了,农耕时代的家族记录传承方式迟早都要发生变化,不是失传,便是膻递。然而,家谱无疑为国人家族血脉绵绵不绝的乡野记录,也为家国历史久远辉煌的民间证明。幸喜得,互联网上已经有了全国各地的各姓的网站了,我们谢氏家族的也有总网了。2010-3-21
  •     人世间的繁华,要从故纸堆中找寻的时候,都会变成唏嘘不已的感叹。人世无常,无数痴汉怨女却死命抓住不肯放手。而超然世外,纵身心于山水之间,入世为人臣,出世为神仙;红尘内外洒脱自如,只因心无挂碍,身无牵绊。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而以家为国以己为天下,无所谓高尚卑贱。身随心动,心随念起。只是,不矫情、不妄念才是个中真谛。
  •     【风骨】袁昂“谢家子弟,纵复不端正者,爽爽自有一种风气”辛弃疾“谢家子弟,衣冠磊落”【玄学】应詹在给元帝上疏总结西晋灭亡的原因:“元康以来,贱经尚道,以玄虚宏放为夷达,以儒术清俭为鄙俗。望白署空,显以台衡之望;寻文谨案,目以兰薰之器。永嘉之弊,未必不由此也”。“惠帝元康中,贵族子弟相与为散髪倮身之饮,对弄婢妾,逆之者伤好,非之者负讥,希世之士耻不与焉。”“玄”字出于《老子》“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当时玄学的代表人物有王弼,何晏,主要辨析“有无”“本末”等问题,后世称之为“正始之音”,这些人被称为“正始名士”。竹林七贤则把“有无”“本末”等问题转化为名教与自然的关系,主张超越名叫,放归自然。三玄,即为《老》《庄》《易》【谢鲲】谢鲲与当年阮籍一桩颇为相似的风流韵事。阮籍家附近有一小酒店,女店主颇有姿色,阮籍常去喝酒,醉了就躺在女店主身旁酣睡,虽有醉态却从无越轨行为。“邻家少妇有美色,当垆沽酒。籍尝诣饮,醉,便卧其侧”(《晋书》)。谢鲲有一位芳邻,是个当窗而织的漂亮姑娘。谢鲲有一次在窗口挑逗她,冷不防被一只飞梭打个正着,当场掉下两颗门牙。此事在士林传为笑谈,说是“任达不已,幼舆(谢鲲的字)折齿” 。他却并不屑意,也不向那姑娘计较这两颗牙齿,仍然悠然自得道:“折齿真什么,又不妨碍我啸歌!”【望】白望即为虚名,高谈玄虚让自己成为名士的过程则为养望。无名困蝼蚁,有名世所疑。中庸难为体,狂狷不及时。【达】《晋书·熊远传》:“从容为高妙,放荡为达士”,所以达就是放荡,在精神上达到老庄的玄远境界,行为上则纵情背礼,放荡不羁。【士族】把两晋南朝300多年间看做一个历史单元,是因为有三条线索贯穿始终:一是社会组织上的门阀等第制度,二是保障这门阀延续的九品中正选官用人制度,三是标志着门阀清雅的清谈玄学风气。这三条线索虽日趋衰减,却不绝如缕,有异于其他历史单元。这便形成了一个个源远流长的豪贵家族,其子弟凭藉世资,依靠地势,麈尾风流,坐取公卿。他们极为珍视、极力护持家族的势力,因为这是他们的升官图与护官符,也是高贵血统的象征与标记。他们不仅可以以此傲视寒人庶族,也可以以此傲视那些依靠汗马军功暴发的新贵,甚至可以以此傲视皇权。皇帝有权把一位寒人封为达官,封为公侯,却无力把他们封为士族,因为士族是世世代代形成的,不是一道圣旨可以加封的。改朝换代这类事情,在王谢子弟看来,不过是“将一家物与一家”,所以魏晋六朝世家子弟中,找到三五个忠诚不易,孝子倒是有很多。家风之气不断延续,以至南北朝之末有集大成的《颜氏家训》。谢灵运《山居赋》也说,“家传以申世模”。大致而言,谢鲲、谢安、谢弘微是谢氏家史上的三座里程碑。主要生活于西晋的谢鲲是谢氏名士家风的开启者,其文化心理结构的特征是纵情悖礼;东晋谢安是这种家风的奠定者与标志,其文化心理结构的特征是扬情抑礼;晋宋之际的谢弘微是家族传统的“变体”,其文化心理结构的特征是内情外礼。到南朝之末,当政治环境根本改变,谢氏无法在原有文化心理结构内进行调解以适应时势,它便永久消亡了。【朝隐】居官无官官之事,处事无事事之心。【京师】春秋公羊传曰:京师者何?天子之居也。京者何?大也。师者何?众也。天子之居,必以众大之辞言之。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当闲书读读就好了
  •     好久不看这种历史散文,换换口味。
  •     华丽一族
  •     当年崇拜谢安到极致 后来在历史中又发掘了新偶像王子札 他们都能够站在时代之外 洞察一切 预言未来 却对权力冷眼相看 以及 此书曾是最爱的书之一
  •     比起唐宋,魏晋总是带着淡淡的光晕亦梦亦幻让我觉得很舒服。
  •     有个很明显的小错误,把赵钩弋的儿子昭帝给写成元帝了,校对实在该扣工资~瑕不掩瑜,个人认为要比簪缨世族那本写得好些,王氏家族着重讲历史进程中的族人,而谢氏这本笔调多落在个体之上~值得一读。
  •     谢氏一族真风流啊!
  •     是真风流,于俗世苦心劳形亦不危其真。这是千年之后的我回望那个家族,依然能见到的光芒。
  •     没有真正参透这种潇洒境界的,稍微揭开谢家王朝的表面,就有玻璃心了。
  •     作为科普还不错吧。
  •     谢家兰玉真门户;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     那个时代真是乱,比较而言,写的认真,但也只能是草草翻过
  •     乌衣巷在何人住?回首令人忆谢家。
  •     风定花犹落
  •     苏
  •     在平板上看的电子版
  •     山阴道上桂花初,王谢风流满晋书。
  •     挺好
  •     魏晋风流当如是
  •     以史为鉴
  •     文笔好,又有史料功底,看得很舒服!
  •     好看。这本好看过《簪缨世家 六朝琅琊王氏家传》。开卷如置身芝兰玉树之间。谢家实在太令人神往。
  •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看完还是很自豪我会乱说么~】
  •     豁然名士,举重若轻,感觉像是在看平家物语一样畅快。繁华虽短,璀胜流星。
  •     文笔极好
  •     剥极复来,亢龙有悔,任一个服冕乘轩的高门巨族都不会有绵绵瓜瓞的煊赫,谢家呀谢家,风流满晋书,最终也成为后人对名士遥想的幻影。魏阙与山林之间的斡旋,便似独阀溯游,能者则衣袂飘举,任情放达,史笔清誉;无能者则跼蹐失方,真性难全,命途乏怙。纵有雅道相传,前人深致却在一家物与一家中已似片鳞残爪难侔遗踪了。
  •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陈郡谢氏家族,与六朝文化紧密相连。
  •     代代风流总有时。
  •     旧时王谢堂前燕,乌衣巷口夕阳斜。相比在政治上风起云涌的王家,却是这矫情山水,出世清谈的谢家更让我心有戚戚
  •     赏析山水诗的部分感觉自己超级文盲。谢家颜值应该很高。。。魏晋南北朝真的主要看脸么!
  •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     作者不姓谢啊 怎么为谢家洗地洗得比五毛还卖力?
  •     芝兰玉树,琼楼高阁,舞榭歌台,雨打风吹去..
  •     不太喜欢这种抖包袱的书,流水账一般,字里行间也觉得浮躁。
  •     唏嘘一地。很早前买的,现在搜王氏那本都不再版了。
  •     “如谢家子弟,纵复不端正者,爽爽有一种风气。”褪去世代簪缨的光环,这才是家族存在的意义
  •     朝乐朗日,啸歌丘林。出红尘之浊,而吾辈皆风流。
  •     书名中「华丽」二字取「老庄浮华」之意。全书可读性很强,文笔晓畅优美,作者把史料梳理得非常清晰,夹带的一些议论也未有偏颇。从魏晋玄学的视角看这本书亦有收获。
  •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六朝的混乱残酷令人心惊,但它的名士风骨风度令人心向往之。寥寥几句描绘出的人物,风华绝代。然而,繁华落尽归寂然。
  •     有情和矫情仅在一线之间,历史也就像阅读的过程,源远的家族记住的也只有寥寥的几人,美好和诗意比功成名就有更强大的生命力
  •     “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净胡沙。”谢氏满门的风流全在他身上。
  •     难读,但是值得一读
  •     才粗略地读过一遍,没法深入写书评,但是还是想说两句。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看过的第一本魏晋时期的书,先前只知道那是雅士风流,士族政治的时代。谢氏从西晋发迹到南北朝落寞,每一代都有记载并有作者自己的看法,是一本很不错的可以帮助我们理解门阀政治和当时士家大族重家不重国现象的著作。还会再读。
  •     絮絮叨叨,既没看出来华丽,也没见着高门。是一册夹叙夹议的内容记载。
  •     谢氏在政治上的荣光在谢安谢玄这两代最为耀眼,此外更多被记住的大约只是躁进不得志和进退失据下的纵情山水和风流肆意,以及由此诞生那些清丽圆美的山水诗篇。所以这个家族才会在之后的时光里长久地被怀恋和憧憬吧...
  •     乌衣巷中,六朝荣辱,一场空,文以载道,官运亨通。
  •     原来谢家是这样子的……喜欢谢安,六朝的诗可以找来读读了,顺便多了解了解谢朓。
  •     挺有意思的
  •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     买到这本书的经历可以填上内容四星后面的一星。踏破铁鞋无觅处,最后在谢氏的南京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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