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了》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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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8-15
ISBN:9787513307673
作者:杨早
页数:304页

《民国了》的笔记-第3页

同治六年六月二十日,即公历1867年7月21日晚,两江总督曾国藩与其幕僚赵烈文之间,有一场著名的对话。曾文正公像个时评节目主持人似的,在阐述了“都门气象甚恶,明火执仗之案时出,而市肆乞丐成群,甚至妇女亦裸身无袴”的景象后,问赵:“民穷财尽,恐有异变,奈何?”
赵烈文的应答非常直接:“天下治安一统久矣,势必驯至分剖。然主威素重,风气未开,若非抽心一烂,则土崩瓦解之局不成。以烈度之,异日之祸,必先根本颠仆,而后方州无主,人自为政,殆不出五十年矣。”

《民国了》的笔记-第120页

杀人的循环完成了。士绅集团没能保住黄忠浩的人头,同样,同盟会也保不住焦达峰、陈作新、杨任的人头。绅士和会党的冲突,在湖南以一种异常惨烈的形式呈现出来。

《民国了》的笔记-第30页 - 让子弹飞



读杨早《民国了》三十余页。
下午去了趟红树林,草地音乐会被公园管理处管理人员驱散,郁闷。

《民国了》的笔记-第128页 - 娘子关

谣言本来就是革命的手段之一。这种时候革命党的报纸才不会管什么新闻真实不真实武昌刚一事变,革命党报纸如《国风日报》马上生产得到武汉电报:“黄克强亲到湖北。运动革命,起义爆发后一点钟,已占据武昌城,清帅瑞澂败走!”不管《国风日报》是否真的得到了电报,消息本身也是张大其辞。与其同时,从广东到甘肃,传的消息却是“北京陷落,宣统驾崩”。
而清政府的对付手段,可称相当拙劣,一是宣布戒严,二是干涉报馆,不准刊登任何有关武昌事变的消息。于是《国风日报》将报纸头条全部空白,只写了一行二号字:”本报从各方面得到消息甚多,因警察干涉,一律削去,阅者恕之!“这下传言更甚,纷纷说:一定是革命军大获全胜!各省都响应革命了!不然何须禁止报纸登载消息呢?如此一来政府更乱了手脚,只得朝令夕改,又允许各报登载武昌消息,但一来一往,政府威信已至坠地,谣言有了更大的空间。

《民国了》的笔记-第41页

不料刘同大大咧咧,全不留心。孙武在脸盆里检验配制好的炸药,他可好,吸着烟卷站在旁边看,顺手一掸烟灰,有火星落在了炸药上,呼哧一声,轰,整间屋子都溢满了浓烟!
  孙武离得最近,登时面部受伤,两眼不能视物,右手鲜血长流。清理文件的王伯雨隔得不远,被炸药灼伤右眼。李作栋、丁立中吓了一大跳,幸未受伤。刘同自己倒没伤着什么,只是熏了一脸黑。
  此时飞溅的炸药已将室中桌椅点燃,浓烟更是自窗户滚滚涌出,已经听见外面有人喊“救火”的声音。众人心知救火队与租界巡捕转眼便到,………………这一来,宝善里的炸药、旗帜、袖章、名册、文告、盖印纸钞,全落入俄国巡捕之手。共进会谋划经年,打算在数日后举事的大部分秘密准备工作,尽数暴露于清朝武昌政府面前。
“如果马上动手,还可死里求生”,孙武说。
  邓玉麟立即奔赴武昌小朝街85号,那里是拟议中的军事指挥部。命令迅速拟出:起义,就在今晚!这是宣统三年,辛亥八月十八日,公历1911年10月9日。

《民国了》的笔记-第130页 - 娘子关


回头又看了看张鸣《辛亥:摇晃的中国》中,关于武昌起义那一段,和杨早的《民国了》对比,觉得一个是混搭,一个是小清新。到130页。不明白杨早《民国了》先出场的三个人,后来就基本没有出现了。为什么呢?

《民国了》的笔记-第36页

如果你本身就是新军的弟兄,早早晚晚,就会有同乡或同袍,接着操间休息或点烟的机缘,凑到你跟前问:要不要加入共进会?
这一定是个什么帮会的联络点。
  自那之后,附近营房新军的弟兄,早早晚晚,就会有同乡或同袍,借着操间休息或点烟的机缘,凑到跟前问:要不要加入共进会?共进会?只听说过有天地会、哥老会。于是问的人神神秘秘地,悄悄塞过来一张印得很粗劣的纸:“值岗时,背着人看。”又补一句:“我的身家性命在你手上。”那张纸上写着:
  共字就是共同,就会内而言,人人都要同心合力,共做事业,就会外而言,凡属相同团体,都要联合起来;进就是长进,长进我们的智识,长进我们的身子。明朝末年,满人乘虚侵入,做了中国皇帝,杀不完的汉族做了他的奴隶……
  底下讲了许多抗满兴汉的历史,末了道:
  如今朝政紊乱,奉承洋人,经常割地赔款,老百姓跟洋人闹起事来,不但不给百姓讲一句公道话,倒替洋人杀老百姓出气。满人只顾请洋人保他做皇帝,不管汉人的死活。中国本来不是满人的,他拿去送给洋人也好留条生路。所以我们革命,一来要替祖宗报仇,二来要早点准备,把全国的会党合起来,不分门别户,取这共进二字,就是要拼死力,有进无退。
  我们革命切记不可打教堂,杀外国人,免得惹起洋人干涉。

《民国了》的笔记-第104页

近来微博上总在讨论造谣与辟谣。我想“求真”是人类的本能之一,似乎谁都希望能接受准确无误的信息,所以总有人说“真实是新闻的生命”,然而谣言就像蚊虫,从来与人类社会如影随形,谣言也有谣言的社会功能。
美国心理学者奥尔波特将谣言定义为“一种通常以口头形式在人群中传播,目前没有可靠证明标准的特殊陈述”,注意它只是“目前没有可靠证明标准”,并不见得最终不可实现——谣言的另一个特质是“在人群中传播” ,能够传播,说明什么?传播之后,造成什么?另一位美国学者桑斯坦在《谣言》一书中指出: “谣言想要发生迅速的传播并产生破坏力,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听到谣言的人要生活在困境与不安中”,“人们是否会相信一则谣言,取决于他们在听到谣言前既有的想法”。
1910 年(宣统二年) ,革命党人景梅九在西安教书。有一日党人聚会,半夜才散,他与一位叫杜仲伏的同志步行回家,在归途中遇到一个卖浆的,就停下来喝浆—— “引车卖浆者流” ,是不是很有古意?一边喝着,杜仲伏抬头仰望星空,发现东西方都有彗星闪耀,灵机一动,随口诌了两句: “彗星东西现,宣统二年半! ”景梅九配合得非常默契,赶紧接口: “这句童谣传了好久,不知道什么意思? ”杜仲伏无非说出了革命党人内心的祈望,他们正筹划着各地的起义,当然希望一呼百应,清廷垮台。但这句押韵的话被景梅九说成“童谣” ,立刻就有了一种神秘的谶纬色彩。没想到那卖浆的居然接话: “什么意思?就是说大清朝快完了!大明朝不过二百几十年,清朝也二百多年了,还不亡吗? ”说这话的时候,旁边还站着一名巡警,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但不禁止,居然也“说了两句赞叹的话” 。说完也就散了。谁知道过了两天,景杜二人就不断听到有人提起: “外边流传一种谣言,很利害!什么‘彗星东西现,宣统二年半’ ,看来大清要完! ”这句话居然传开了,从陕西传到山西、直隶,又传到京师。后来景梅九到北京,听到的版本,已经变成了“不用掐,不用算,宣统不过二年半” ,这足以说明,这是一则与大清朝民众“既有心理”相吻合的谣言。而这种无事实因素的谣言,在北方比在南方更盛行,跟所谓“开民智”的程度有关,也跟舆论的开放程度有关。
待得宣统三年八月十九日,武昌一声枪响,在有电报的时代,事变消息次日便传到了北京,具体内容肯定不清楚,只知道革命党占了武昌,再加上“宣统二年半”的心理暗示作用,遂引发北京市面大慌乱,八旗官民,九门军警,相互惊扰惶惧,
听说有时半夜听见叫卖声,都吓得弃枪而逃,高喊“革命军进城了” !亲贵大吏,率先逃往津沪租界,银行爆发挤兑风潮,有人说亲眼看到邮传部准备了二十挂火车,皇上与皇太后马上就逃往密云,或者热河,再不就是奉天。全然没有外患的首都重地,居然自我扰攘,一片乱象。这里面当然也有革命党的推手。景梅九当时正在北京办《国风日报》 ,上街到大栅栏,正好碰见许多人仰首在看天空,他也跟着抬头,似乎天上确实有一颗星,听得旁边人纷纷议论说“是不是太白星? ”景梅九想起彗星谣言,就叫了一声: “太白昼见,天下大乱! ”哄的一声,这句话一天之内,传遍北京九城,有学问的官吏文士也纷纷以自己“夜观天象”的结果,来印证这句谣言,于是乱象纷起,风声鹤唳,一发不可收拾。谣言本来就是革命的手段之一。这种时候革命党的报纸才不会管什么新闻真实不真实武昌刚一事变,革命党报纸如《国风日报》马上声称得到武汉电报: “黄克强亲到湖北,运动革命,起义爆发后一点钟,已占据武昌城,清帅瑞澂败走! ”不管《国风日报》是否真的得到了电报,消息本身也是张大其辞。与其同时,从广东到甘肃,传的消息却是“北京陷落,宣统驾崩” 。
而清政府的对付手段,可称相当拙劣,一是宣布戒严,二是干涉报馆,不准刊登任何有关武昌事变的消息。于是《国风日报》将报纸头版全部空白,只写了一行二号字: “本报从各方面得到消息甚多,因警察干涉,一律削去,阅者恕之! ”这下
传言更甚,纷纷说:一定是革命军大获全胜!各省都响应革命了!不然何须禁止报纸登载消息呢?如此一来政府更乱了手脚,只得朝令夕改,又允许各报登载武昌消息,但一来一往,政府威信已至堕地,谣言有了更大的空间。谣言并不仅仅为革命党人服务。11 月 27 日,冯国璋的清军攻占汉阳。消息传到北方,又一次引发流言遍地,有说黎元洪已经躲进大别山自杀的,
也有说黄兴带着黎元洪坐上兵舰顺长江逃往上海的,一时之间,连北方的革命党人都莫衷一是。反过来,南方仍在传说着“宣统死了” 、 “袁世凯死了” 、 “禁卫军与新军交战,在京旗人大部分被杀,国库被焚抢一空” 。
就这样,在纷攘不休的谣言战之中,一个旧王朝砉然倒塌,说到底,还是“既有的想法”占了上风。时光倒推到 1911 年 5 月12 日,局势似乎还很平和,长沙海关税务司伟克非写信给总税务司安格联说: “有人预言秋天要发生骚乱,大家也都相
信这种预言。”关键,还在于“大家也都相信” 。

《民国了》的笔记-第71页 - 袍哥革命 端方之死

但是端方所处的情境不同,他倒霉就倒霉在他面对的是一帮无统属无归依的新军下层官兵。国仇云云,多一半只算借口。

《民国了》的笔记-第4页 - 引言:哪一根稻草压垮了骆驼

“替祖宗报仇”云云,不过是引子,关键是“中国本来不是满人的”,既然满族对中国的统治没有合法性,那么朝廷对中国利权的出让便不仅仅是“失道”的问题,而变成了满族伙同洋人来掠夺汉族的生命财产。通过这种叙事的转换,反抗满足政权从“内争”变成了“攘外”,而在民族国家话语的建构过程中,“反侵略”具有天然的合法性,革命的正当性也就不言自明了。

《民国了》的笔记-第123页 - 休言女子非英物

“据说,杀害秋瑾的主事者、绍兴知府贵福,死于两双少女之手。“据知府衙门内传出:在贵福被杀前两个月,有一少女都贵福家去当丫环,侍奉夫人。贵福死后,这个伶俐的丫环突然失踪。还有传说:贵福猝死当夜,有人看到两条身轻如燕的黑影,翻墙进入府内。……
尹锐志、尹维峻这故事像武侠小说,也像昆汀的剧本。
韩衍光复前在安庆城中便颇有名气,他四十多岁,以乞丐身份出现,”身材短小,常穿一套褴褛布衣,面部黧黑且多斑点,头发蓬乱,胡须满面“,这付尊容在安庆丐帮中倒不算特殊,不过他带着个二十几岁的漂亮老婆林红叶,不免引得旁人侧目。又像唐传奇了,这俩人好像李靖红拂,袁世凯是杨素,当然只是传说。

《民国了》的笔记-第66页 - 袍哥革命

同志军气势很盛……他们人数太多,火力太差……大多是土抬炮、鸟枪、大刀、矛子、梭镖。
……
……同志军不扰民,如有违反军令者,必须按照袍哥规矩,当众自裁,自杀前还要在大腿上自穿三刀,所谓“三刀六个点,自己找点点”。
也不需要扰民,同志军甚至不用自带粮草。每到一处,自有当地的码头酒饭招待,还会放钱到各军首领房中。……这就叫“望屋吃饭”,全川袍哥一家,有人的地方就有供应。
【读到这我必须上来大吼一声:我四川袍哥牛逼死了!!!!】

《民国了》的笔记-第7页

鲁迅说: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辛亥年的举义,逊位,共和,民国,或许就是开一扇窗的过程

《民国了》的笔记-第40页

革命党人的经费一向紧张。从前文学社成员多是士兵,于是收“月捐”,每月征收会员饷银的十分之一。共进会因为各种行业都有,不便征收月捐,只能靠会员自愿捐输,没有什么固定经费。
  1911年初,谭人凤奉黄兴命来湖北视察,曾交给共进会一千大洋。但不上三四个月,这笔钱就花尽了。眼见10月的起事日期愈迫愈近,经费问题变得更尖锐起来。会中主事者只好各寻各路,有人将家中田地卖掉,以充会费,有人去劝说过路行商,将所带货物捐献入会。总之五花八门,法宝出尽。焦达峰听居正谈到家乡达城庙有一尊金菩萨,便约了几人去盗佛。在6月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6个革命党人潜入庙里,取走了金佛。可惜,路上遇见了州里的捕快,怕事情败露,只好将金佛扔进水田里,也不知便宜了哪个农人。
  众人正叹惋之际,湖南同志邹永成来武汉。他一听说此事,立即献计,说他姑母住在武昌八卦井,家里很多金银首饰,何妨想法取来充革命经费。众人初时担心影响他们姑侄关系,但邹自己拍了胸膛,又想不妨革命成功后补报,便都允了。计策是找个人配制迷药,这事交给了军医江芷兰。邹永成去买了瓶好酒,带着药酒去找姑母辞行。当日,孙武、邓玉麟守在邹永成姑母家外,只等里面叫声“倒也倒也”,便冲进去搜取革命经费。哪知一顿饭由午时吃到未时,仍听里面笑语喧哗,还有人叫“添酒,再炒个鸡蛋”。好不容易等到邹永成红头涨脸地出来,只管摆手,说“药不灵,碍事”。三人一同走回宝善里,路上大骂江芷兰医术太差,连副迷药都配不好。邹永成后来又生一计,将姑母幼子骗到汉口,再留信冒充匪人,勒索财物。这次终于到手800元。
  但革命是无底事业,800元济得甚事?转手便空。那段时间,几个主事者日子艰难,孙武、邓玉麟、焦达峰将家中衣物典当一空,每人只剩得一套内衫裤,每晚睡觉时脱下,便要孙武太太浆洗,第二天又穿着。外衫更是只有一件公共的,谁要上街谁便穿出去。好在武昌天热,在家穿着内衫裤也能过。

《民国了》的笔记-第75页

客观评价端方是"中国当时最好的收藏家之一","同时也是一位中国现代之门的开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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