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西余韵
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12
ISBN:9787806966075
页数:267页
作者简介
《水西余韵》主要内容：抚摸着这些老照片、古画卷，一种遥远而又亲切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种感受既来自于水西庄的文化含量，更来自于20世纪津门的一个人群——他们为了保护和承续水西庄，确切的说是承续天津的文脉所做的努力和付出。
对于水西庄的研究，领域是广阔而丰富的，涉及很多方面。但我个人认为，其最主要的内容还是水西庄作为一个盐商的园林所包含着的厚重的文化内容。这一研究，实为对天津雅文化的一种触摸，这种触摸，乃是对天津历史的真实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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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水西余韵》由天津古籍出版社出版。
前言
由天津市红桥区政协、天津博物馆和天津古籍出版社合作出版的《水西余韵》，由早春萌起，历夏经秋，于初雪时分付梓，个中辛劳，非亲历者不知。抚摸着这些老照片、古画卷，一种遥远而又亲切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种感受既来自于水西庄的文化含量，更来自于20世纪津门的一个人群——他们为了保护和承续水西庄，确切的说是承续天津的文脉所做的努力和付出。对于水西庄的研究，领域是广阔而丰富的，涉及很多方面。但我个人认为，其最主要的内容还是水西庄作为一个盐商的园林所包含着的厚重的文化内容。这一研究，实为对天津雅文化的一种触摸，这种触摸，乃是对天津历史的真实探知。天津作为近代商埠和工商重镇，她的文化符号是复合的，她的文化形象是斑斓的。我们在归纳她的文化形象时不能没有水西庄。这符合天津这样一个多元城市的发展轨迹，也符合天津作为国务院公布的历史文化名城的定位。就我个人不完整的了解，我们对于水西庄的研究似乎经历了三个高潮。一是20世纪30年代，由严智怡等人发起成立了水西庄遗址保管委员会，从本书所收录的那十几次会议的记录可以知道，那时做了许多非常重要的工作。但在抗战前夕不得不中断了。二是在1992年，红桥区成立水西庄研究会，一批津门文史大家出任研究会的顾问和理事，搞了几次学术性质的论坛，并提出了复建水西庄这一设想。至1997年，红桥区和天津市文史馆共同出版了《水西庄专辑》，辑录了一批重要的研究成果。三是在200,7年，红桥区决定成立水西庄复建领导小组，再次掀起了一个水西庄研究的热潮。在一年多的时间内，陆续出版了一些文章、专辑和学术专著，发现和搜集了一批新的资料，开通了网站，制作了光盘等一批宣传品，举办了高层次的论坛，走访了一些与水西庄有关的人士，和全国大运河申遗委员会共同努力，将水西庄的研究纳入了运河文化之中而在全国扩大影响。更重要的是，水西庄的复建工作进入了天津市和红桥区的重要工作议程，已经开始进行实质性的操作。我们希望这第三次高潮才刚刚开始。虽说有这么三次高潮，但关于水西庄的研究，近百年来就从未中断过。一批学者先贤们在资料并不充裕的情况下，不懈地探究着水西庄，摇旗呐喊，推波助澜，在天津乃至全国的报刊上，有关水西庄的新的研究成果一直在陆续出现，人们对于水西庄的研究与关注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这既使我们非常感动，其实又很正常——水西庄是不可能被淡忘的。这本《水西余韵》是迄今为止，新发现资料最多、内容最丰富的一次，绝大部分资料都是首次公开。我衍要因此而感谢天津博物馆，感谢陈克先生在工作中发现了这批珍贵史料。有关三方一拍即合，这是近年来关于水西庄研究与资料的搜集、挖掘、钩沉、整理的一件大事。关于这批史料，陈克先生还将作专文的论述，我不在此赘言，我只是希望这批史料的公开面世能够对水西庄的研究发挥重要作用。任何研究都须在掌握资料的基础上进行，这批史料走出尘封的库房，就是希望能够供更多的研究者使用，同时也希望有更多的新资料面世，新的研究成果不断出现，推动水西庄的研究进一步开展，而这种推动对于我们更深入全面地认知我们的城市必将是有意义的。
章节摘录
插图：水西庄是天津最著名的私家文化园林，兴盛于清代中期，衰败于清末。水西庄不但景色优美，而且主人文雅好客，在它存在的时代里，一时成为运河南北文人墨客的聚集地，乾隆皇帝的四次驻跸也给水西庄增添了不少光彩。水西庄的主人是查氏家族，创建和经营者是盐商查日乾和他的长子查为仁，以及后来的次子查为义、查礼，孙子查善长、查善和重孙查诚等。水西庄是天津古代雅文化的代表，水西庄现象是运河文化在天津的组成部分。准确把握水西庄的发展脉络，是研究水西庄文化的基础。水西庄的兴衰史与查氏家族的兴衰紧密相关。本来查氏家族来自南方，浙江海宁的查氏家族名人辈出，一般称为南查。明代以后，北京成了首都，就有查姓来北京发展。查氏族谱记载，万历年间有查氏一支迁到顺天府，就是北查。查日乾生于康熙六年（1 667），出生仅三年，父亲“卒于任所”。后来，随母亲“北上寄宿，无以为家”。查日乾童年不幸，估计也没有机会系统读书，因为他没有考过功名。生活的奔波使查日乾练就了经营的本领。他先投在天津大盐商张霖的门下，后来又自立门户，最终以盐业发家。后来在雍正元年（1 723）他五十六岁时，盐使莽鹄立巡长芦，当时盐商拖欠的盐税上万，整顿颇难，因此召查曰乾来咨询。“查日乾口陈指划，尽摅所见，历时一月，即整顿完毕”，说明他的业务能力极强。在康熙四十四年（1705）查日乾三十八岁时，曾摊上过一场公款案，被判入狱。四年后康熙四十八年（1 709）的夏天，其母刘氏冒暑历险，到热河面见康熙皇帝，“乞赐矜全孤子留养”。经过一番周折，康熙皇帝开恩将查日乾赦免。三年以后，他的长子查为仁十八岁，参加顺天府乡试得了第一，然而因为被主试者牵连，查氏父子双双入狱，一关就是八年。出狱时已经是康熙五十九年（1 720）。第一次官司对查日乾的教训是应当读书，第二次官司对查为仁的教训是不再想当官。于是三年以后的雍正元年（1723），查氏父子开始修建水西庄，结交天下文人雅士，吟诗作画，教育子女读书。查为仁在《蔗塘未定稿?抱瓮集》中说：“天津城西五里有地一区，广可百亩，三面环抱大河，南距孔道半里许。其间榆槐柽柳之蔚郁。暇时，侍家大人过此，乐其水树之胜，因构为小园，垒石为山，疏土为池，斧白木以为屋，周遭缭以短垣因地布置，不加丹垩，有堂有亭，有楼有台，有桥有舟，其间姹花女弱竹，延荣接姿，历春绵冬，颇宜觞咏。营建即成，以在卫河之西也，名曰水西庄。”水西庄建成以后，查氏父子，特别是查为仁，全力结交和招待天下的文人和书画艺术家，其中也有不少是有功名的或在职的官僚。水西庄主人的热情吸引了大批的文化人聚集在水西庄，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有些文人干脆长期住在水西庄，如画家朱岷。水西庄成为当时天津的文化中心。水西庄的文化活动有分韵赋诗形式的诗会，有绘画和题跋形式的书画交流等。本书收录的书画题跋为我们提供了当时水西庄文人群体的范围和规模。古代的文人往往是诗词歌赋，书法绘画样样精通，很难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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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今天的南运河畔，看不到往来的商船，在静静的河面上，偶尔飞过几只水鸟，远处的成片高楼，包围着几支高耸的烟囱，倒映在河面上。芥园大街，坐落在南运河畔不远的一条普通街道，和所有大城市的街道一样，车水马龙，并伴随着日常性的交通堵塞，早已叫人习以为常。路两旁的高楼大厦，也早已让津门的百姓熟视无睹。然而在两百年前，这里有着一所号称“天下三大私家园林”之一的园林——水西庄。在历史的浮沉中，它早已被人遗忘，如今人们穿梭在芥园大街上，寻不到一丝往日古人繁华昌盛的遗迹了。漕，原指以水道运粮。在中国历朝政府，所需粮食主要靠水路运输，所以称为漕运。有人说，漕运是指漕粮运输，这种说法不能说不对，但不够全面。因为漕运不是孤立的，所涉及的内容十分广泛，粮食的征收、兑运和交仓，漕运官制和船制，运丁和屯田，漕粮运道的修治，运河河政等都是漕运范畴。为了全面、准确地反映它的内涵，可作这样的表述：漕运是指中国古代政府将征收来的粮食中的一部分，通过水路运往京师或其他指定地点所形成的一整套组织和管理制度。这种制度又称之为漕转。天津在漕运方面的贡献，主要是在清代，由于京杭大运河的南北贯通，天津成为入京必经之站，或者说，是倒数第二站。在古代，入京之前的船只都会停留在天津稍作休整，成为当时黄河以北最大的货物转运地，往来商客渐渐定居于此。在这个往来商旅定居津门的过程中，有一支历史上的名门望族，也随着潮流入驻津门。査家，这个对明清两朝，乃至近代中国，都有着深远影响的家族便是此时定居天津的。原本査氏定居在浙江海宁，明朝后，北京成了首都，便陆续有査家的人北上做官，据査氏家谱记载，万历年间有査氏一支迁到顺天府，这样分成了南査和北査。天津水西庄的建造者，便是北査的后人。在康熙年间，长芦盐政署、长芦盐运司从北京、沧州移至天津，从此天津便成为了清代盐商的大本营，这极大地刺激了天津的快速发展。就在这个大环境中查日乾出生了，他生于康熙六年，三岁父亲去世，无以为家，因此没有太多的读书机会，便放弃功名之路。但生活的奔波，练就了查日乾的经商本领，他早先投靠津门大盐商张霖门下，后自立门户，终生从事盐业。以漕运为龙头的经济发展和盐业的崛起，导致了盐商文化的诞生。有什么样的经济基础，就会产生什么样的上层建筑。据周汝昌先生考证：查日乾助大盐商张霖为业，获得京师食盐的专卖权，年收入十万至二十万两白银，遂成巨富，来往于京津两地。靠运盐已有所成就的查日乾，在三十八岁时，曾摊上一桩贪污案，被判入狱，四年后他的母求见康熙，“乞赐矜全孤子留养”，感动了康熙，才开恩将查日乾赦免。这件事情后，查日乾决定抚养儿子做官，他的长子查为仁十八岁参加顺天府乡试便得了第一，然而，命运又一次和査家开了玩笑，查为仁的试卷被旁人诽谤有犯上嫌疑，使得査氏父子双双入狱，一关就是八年。这第二次官司后，査家父子已经无心官场，随投身漕运上去了。随后，康熙元年，査家父子把精力了投入到了自家园林的修建中去了。水西庄的修建，是天津査家兴旺的标志也是清代国力鼎盛的标志。水西庄在雍正元年初建，当时的规模已经不小。后有多次扩建。查为仁在《抱瓮集•水西庄诗并序》中是这样记载水西庄兴建过程的：“天津城西有地一区，广可百亩，三面环抱大河，南距孔道半里许，其间榆槐柽柳之蔚郁。暇时，侍家大人过此，乐其水树之胜，因购为小园。垒石为山，疏土为池，斧白木以为屋，周遭缭以短垣。因地布置，不加丹垩。有堂有亭，有楼有台，有桥有舟，其间花袅竹，延荣接姿，历春绵冬，颇宜觞咏。营建既成，以在卫河之西也，名曰水西庄。”由此可见水西庄规模之大，设计之妙。清人袁枚在《随园诗话》中，将天津“水西庄”、扬州“小玲珑山馆”、杭州“小山堂”并称为清代三大私家园林，可见水西庄当时的名气之大。天津博物馆珍藏的《秋庄夜雨读书图》、《水西庄修楔图》，基本反映了水西庄当年的奇姿风韵。园中有澹宜书屋、水琴山画室、古芸台、竹间楼、夜月廊、数帆台、揽翠轩、平冈、枕溪廊、花影庵、藕香榭、泊月舫、绣野簃、红板桥、一犁春雨、碧海螺亭、小水西、夕阳亭、歇山楼、屋南小筑诸景点；屋南小筑中又有晴午楼、花香石、润之堂、送青轩、小丹梯、若槎读书廊、月明笛台、萱苏径、古香小茨、苔花馆、来蝶亭、小旸谷、小憩舫等小景点。这些楼台亭榭的起名，每个都是依据其特点，富有诗情画意，清新雅致，丝毫没有商贾的那种俗气，折射出浓郁的文人高雅文化氛围。乾隆五年，七十四岁的查日乾去世。八年后，也就是乾隆十四年，查为仁去世，时年五十六岁。他去世的前一年，水西庄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乾隆皇帝来了。那一年，乾隆皇帝东巡去往泰山，行至天津，便住在査家。乾隆帝对水西庄的印象极其好，回宫后对水西庄也念念不忘。据说，那一年从山东会津时，乾隆的一个妃子去世，水西庄还承办过一场皇家葬礼。乾隆帝在三十六年、三十八年、四十一年，又来到水西庄住宿，并任命查家为京津盐业总代理，管理进京盐运，当然，这也是抑制其他汉人氏族的手段。水西庄，是盐商经济在文化上的反映，也是当时政治需要的产物。据史料记载，与水西庄交往甚密的名流众多，先后有诗人陈元龙、津门海光寺名僧元弘、画家恽寿平、着名文学家袁枚、诗人徐兰、画家朱岷、胡峻、陈元复、《四库全书》的总纂官“一代文宗”纪晓岚，还有文人墨客马祖荣、钱载、杭世骏、吴廷华、汪沆、厉鹗、刘文、万光泰、陈世倌、赵昱、金玉冈等等。这些当时顶尖的文人，留下的诗作、书画作品难以计数，不少为珍品佳作。据《天津县志•水西庄记》载：“既成，亭台映发，池沼萦抱，竹木荫庇于檐阿，花卉纷披于阶砌。其高可以眺，其卑可以憩也。津门之胜，于是乎毕揽于几矣。”可以想象，水西庄“面向卫水，背枕郊野”，凭河造景，巧夺天工，是一处交通方便又十分清幽雅致的园林。乾隆十二年增筑园中之园——“小水西”，乾隆二十三年又在园之偏扩建“介园”。乾隆慕名曾四次留住水西庄，并挥笔赐名“芥园”。从此水西庄声誉更大。乾隆三十五年，在芥园东侧建了河神庙，在民国时期的照片中，还能看到河神庙一带的样貌。乾隆三十六年二月，乾隆皇帝第二次驻跸水西庄时，就在芥园，主持论证了一项水利工程，并召见赏赐了长芦盐商，还对上年水灾灾民进行了赈抚。乾隆三十八年( 1773年)三月，乾隆皇帝第三次驻跸水西庄，主要目的是“阅视河工”，即视察运河的水利工程，同时下旨缓征长芦盐商银两。这一切正如大红学家周汝昌先生所一言以敝之： “水西庄的事关系着政治、经济、文化建设、文艺创作等等众多方面的大事──最后才是园林艺术的‘小节'”。水西庄最兴旺的时间大约有五十多年，此后，查为仁的孙子査诚继承家业，虽然査诚也是饱读诗书，但不事经营，导致家道中落，水西庄也渐渐走向下坡路。慢慢，査家已经无力对庞大的水西庄进行维护和管理。嘉庆、道光年间，一位叫金文波的官员曾捐两千金进行修缮，此后“梅花诗社”又在水西庄组织活动，但由于査家的自身的经济衰败，水西庄终于避免不了衰落的境况。清代末年，奸商与衙门书吏、运船官串通一气，各级漕司官，敷衍塞责，弄虚作假，贪污风行，清漕的管理陷入混乱状态，使纳粮农户受尽往来颠倒之累。查氏家族的衰败，主要原因是清代末年漕运官僚的腐败所致。后因国力衰微，大趋势下，家族衰败也是可想而知了。同治年间，南运河洪灾，政府无力维修，水西庄淹没，大水褪去，已一片荒圮。又经庚子之乱，园基日蹙，亭榭倾颓。光绪末年为军警占据，1912年自来水公司在此建造，水西庄基本消失殆尽。大清国日渐衰微，水西庄则失去活性；大清国消亡，则水西庄荡然无存。然而，对于曾兴盛百年，又废屺百年的历史名园，津门人士一直没有忘却，复活它的梦想久存。清末民国初，有盐商黄铁珊出面，筹款备料，以图复建。因时国运不济，复建计划落空。20世纪三十年代，正值中国动荡之际，有严智怡等一批热心文人出来组织水西庄遗址保护委员会，打算寻踪重建，然依时机不当，致奔走呼号再付东流。北洋政府时期。军阀段祺瑞为建造宅邸，又挪走了仅存的一些太湖石，至此，水西庄荡然无存。改革开放，国逢盛世，身为津沽之子的大红学家周汝昌先生，首倡成立水西庄研究学会，以期为名园的重生而奠基。此倡议得到了红桥区委、区政府的大力支持，“水西庄学会”遂告成立。 专家在对水西庄的考察过程当中就发现了更大的秘密。这就是水西庄与《红楼梦》里的大观园有好多特别巧合的地方，比如，藕香榭，这个名子水西庄有，大观园也有。根据考证，水西庄里面有很多竹子，而且在秀野薏有一片竹子，所以跟红楼梦大观园里的潇香馆有很多相呼应的地方，当然还不只这些。从文化方面来说，大观园给人印象最深的是搞诗会，其实真正搞诗会多的还是水西庄。水西庄据文字记载，一百多年搞了千场诗会，几百个文人学士搞了千场诗会，规模是很大的。天津水西庄，是雍正元年修建的，一直到清末荒落。正好和曹雪芹家里遇难到水西庄避难的时代背景是非常吻合的。而且他是住了以后体会到的，各方面的环境气氛，都是他创作的源泉，所以他后面写红楼梦，写大观园，就酷似天津的水西庄。这正好是他文学创作的一个升华和典型化，所以周汝昌老先生说，天津水西庄是红楼梦大观园的重要原形之一，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随着水西庄逐渐荒落废弃，许多名人游此故地时触景伤情，写下了不少诗文。红学家周汝昌先生曾作《台城路•过水西庄吊津词人查莲坡先生故园》一词，勾画了上世纪40年代水西庄的凋零，道出了作者心中的感慨：“茫茫何处寻诗酒？西庄市声喧乱。藤架正香，竹轩揽翠，华屋山丘都换。漫凭指点，叹豆叶瓜苗，是曾开宴。绿到河门，垂扬不见信安远。东南一派曼衍，沧波放眼，但云气三山，年华一箭。断瓦同销，斜阳耕废畎。”那条奔流不息的南运河，作为古代联结南北经济的运输线、生命线，不仅在历史上发挥了重要作用，而且也养育了沿岸百姓。二两百多年过去了，水西庄的遗迹已荡然无存，现在可以确定的位置，是今天的红桥区南运河边上的芥园水厂及附近。这些年来，时断时续有人呼吁重建水西庄，建在哪里？怎么建？有必要建吗？这些问题我给不了答案。往日的主人早已魂飞湮灭，我想翻开《红楼梦》，在文字的角落里寻觅，就在那儿，那里有着水西庄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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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质很好，难得的专辑，值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