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意识形态与日本产业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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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5
ISBN:9787208075603
作者:高柏
页数:301页

作者简介

《经济意识形态与日本产业政策:1931-1965年的发展主义》回顾了1931年至1965年期间日本的经济意识形态和产业政策,指出了经济意识形态对日本经济活动实践的重大影响。《经济意识形态与日本产业政策:1931-1965年的发展主义》是关于那些在战后日本真正地指导了经济高速增长的经济思想家和战略家的第一个认真的研究。他们中的很多人是具有民族主义倾向的马克思主义者,这一事实是我们在理论上理解在20世纪下半叶发生的世界上最重要的力量均衡转移时的关键。高柏这部充满智慧的书,有力地削弱了西方经济思想家在意识形态上用他们的模型解释日本个案的努力。这是一部具有深刻意义的书,它对那些已经忘记市场经济中国家的作用的人们将是一个震撼。

书籍目录

缩略语表
日本人名用法注释
第1章 导论
第2章 日本发展主义意识形态
第3章 管制经济
第4章 优先生产
第5章 促进出口
第6章 高增长与自由化
第7章 经济理性的制度环境
跋:历史视角中的日本发展主义
英文参考文献
日文参考文献
索引
译后记

内容概要

高柏于1983年在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日语专业获得学士学位,于1986年在北京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获得硕士学位。从1987年起高柏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社会学系学习,获得硕士学位和哲学博士学位。从1993年起,高柏在美国杜克大学社会学系任教,现为该系教授。他还曾经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历史系任讲师并在日本东京大学、一桥大学、横滨国立大学,以及东京经济大学访学。 学术兴趣  他的主要研究领域包括经济社会学、比较历史社会学、组织理论、比较政治经济学和国际政治经济学。 主要著作  主编“当代经济社会学丛书”, 包括:   《经济意识形态与日本产业政策——1931-1965年的发展主义》、《组织分析的新制度主义》、《市场的结构——21世纪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社会学》、《经济社会学》、《打造产业政策——铁路时代的美国、英国和法国》)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

章节摘录

  第1章 导论  改变现代历史进程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结束半个世纪了。在纪念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50周年之际,日本人反复提出并试图回答的一个问题是:这场战争如何影响了现在的生活?经济学家野口悠纪雄(Noguchi YukiO,1995)这样写道:“对日本经济而言,这场战争从来就没有结束。”他认为,即使在50年后的今天,日本经济不论是制度上还是意识形态上都仍在按“1940年体制”运行,而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体制对战前日本经济而言是一个异质(ishitsu)的怪胎。这一体制过分强调生产排斥竞争,导致了一种“制度耗竭”,而这正是使日本经济动荡的“日本病”的一个主要症状。但资深官员榊原英资(Sakakibara Eisuke,1995)不赞同这种观  点,他认为,不应把当今的日本资本主义视作一个怪胎,而应将其视为与欧洲资本主义和美国资本主义比肩的模式,是在20世纪20年代末至50年代初的大变革中演化出来的现代资本主义三种独特模式之一。他认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苏联所代表的共产主义革命并非唯一地有别于传统资本主义的发展道路。主要工业化国家的资本主义全都超越了自由放任阶段,进入了国家干预的新时代。这一过程产生了法国的民主社会主义,德国、意大利与日本的国家社会主义,以及美国的新政。这些国家当今的经济制度仍然反映着发生于数十年前的这场变革。因此,我们不能根据新古典经济学主张的“消费者主权”或“完全竞争”来把日本资本主义说成是一个异质的怪胎,而应该从比较的视角来研究这一历史性的变革。  野口悠纪雄与榊原英资所言都有一定的道理。的确,起源于1931——1945年并使日本成为世界经济大国之一的制度与意识形态,现在正在窒息着日本经济,而不是为它提供支撑。尽管在冷战期间人们有意不承认日本与西方国家的差异,但与此同时,日本战时的遗产使战后日本的经济体制走上了一条完全与众不同的发展道路,成了能与欧美资本主义相抗衡的模式,也是不争的事实。当然这里面还有很多未解答的问题:1931——1945年日本的经济体制在制度与意识形态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战时的遗产为什么在战后会被继承?在谈到战后与战时的连续性时,应该如何认识2。世纪4。年代后期由盟军占领当局导人的民主改革的影响,以及日本经济高速增长带来的社会与经济结构的变化?换言之,当今日本的资本主义体制是简单地从战时继承下来的呢,还是在战后吸收了一些新的因素?如果是后一种情况的话,吸收的这些新因素是什么?  本书将直接讨论这些问题,并描绘出从大萧条时期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间日本发展主义(developmentalism)  关于一个后发展国家如何创造财富的一套独特的经济思想与意识形态——产生的过程,并讨论其在战后的演变。本书将从一个广阔的历史视角来论证,在这些经济思想与意识形态的指导下,1931-1945年间政府的政策创新与日本经济制度的改革,是如何使日本资本主义大大地偏离了1930年前的模式(本书第三章将讨论1931——1945年间发生的变化为什么可以视为大大偏离了1930年之前的模式)。此外,本书还将论及:很多战时的意识形态与制度在经历战后民主改革后被保存下来并得到加强,用来应对20世纪40年代后期的经济危机;这些意识形态与制度很好地适应了冷战时期的形势及50年代全球性的技术革命,并在60年代贸易与资本投资的自由化中得到了进一步发展。  有三个重要因素使得日本战时的制度与意识形态在战后时期得以延续。首先,作为一个严重依赖贸易的国家,要以一个民族国家的姿态对世界体系的变化作出反应,日本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当日本感觉到有外在的威胁(如冷战和贸易与资本投资的自由化)时,便会重新使用战时全国动员的做法,只是使用的目的不同。其次,从1931-1965年的这段时间内,各种民族主义运动此起彼伏,这些运动增强了以集体生存为目标的政策的合法性,而压低了个体的价值。意识形态不仅影响了公众对各种经济思想的判断,也改变了经济学家们对形势的看法。结果,在“民族利益”的号召下采取的很多做法造成和强化了当今日本经济体制中的问题。第三,政府以及政府一商界关系中的既得利益往往限制了在产业政策上可以采取的手段。尽管某些新的经济思想改变了政治行为主体认识自身利益和制定战略的方式,但仅靠这些政治行为主体并不能决定政策选择,经济思想必须在政界与商界精英的支持下才能增强自己对制定政策的影响力。  日本式资本主义跟盎格鲁——撒克逊式资本主义有何不同以及其差异的根源何在,是日本研究中一直存在的问题。尽管如此,此前人们对这些问题的讨论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认真过。在苏联与东欧的社会主义体制解体之前,西方集团一直承受着在意识形态方面保持团结的巨大压力。查默斯。约翰逊?ChalmersJohnson,1993:54)曾说:“在冷战期间,资本主义只有一个上帝,他就住在美国,尽管人们越来越多地意识到德国和日本都出现了前景看好的国家教会*。”由于这一原因,日本研究长期都是一个边缘化学科,被认为与美国的经济、政治与学术的主流无关。20世纪80年代,由于日本的经济势力在国际市场上迅速扩张,日本研究突然“变得不再无关紧要”(Steinhoff,1993),这对西方的社会科学提出了严峻的挑战。但即便如此,集中于对日本与美国的政治经济体制差异的研究,仍被指责为修正主义的或妖魔化日本的研究。按约翰逊(Johnson,1988)的说法,到了80年代后期,西方经济理论的主要流派,包括新古典经济学、凯恩斯经济学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都没能对日本经济发展的成就作出合理的解释,对日本的政治经济学研究出现了一场“理论危机”。在论及这一危机的严重性时,艾伦·布林德写道:“总而言之,靠吮吸西方经济学的乳汁成长起来的经济学家必然得出这样的结论:日本几乎每一件事都做错了。这样不断出错,按理说应该让日本付出沉重的代价,但日本经济的发展却似乎装上了永动机。那么,日本人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呢?美国式资本主义是建立在始于亚当.斯密的一个宏大理论的基础上的,而日本的资本主义并没有一个与此相当的理论。我们很需要这样一个理论,以便能制定出明智的对日经济政策。日本人自己更关心结果而非概念阐释,所以我们也许得自己来建立这样的理论”(Alan Blinder,1990:21)。引然而,此后世界上连续发生的一系列惊人巨变,动摇和分裂了学术界试图建立严肃的日本式资本主义理论的努力。面对这些巨变,有的人认为建立这种理论的任务不那么重要了。首先是20世纪最重要的历史事件之一,即苏联与东欧国家社会主义的解体,弗朗西斯.福山在预测这一巨变对我们未来的影响时说道:  西方自由民主制最终的胜利凯旋在其终结处似乎又回到了一个循环的出发点。……我们眼前看到的,可能并非仅是冷战的结束,也不是战后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成为过去,而是历史本身的终结。也即是说,这是人类意识形态演变的终结点,西方的自由民主制作为人类发展的最终形式被普遍接受(Francis Fukuyama,1989:3-4)。福山的观点想要说的是:在法西斯主义与共产主义(更遑论日本式资本主义)均已退出历史舞台之际,已不复存在任何一种堪与经济自由主义和民主政治相抗衡的意识形态。  其次,在过去的几年中,随着日本泡沫经济的破灭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严重的经济停滞,日本那似乎所向披靡的竞争力突然下滑了。在一些战略性产业,尤其是汽车、计算机与软件业,很多日本公司失去了在国际竞争中的优势,而美国公司则东山再起。此外,日本曾受到广泛称赞的终身雇佣制与年资薪金制也出了问题;面对经济萧条的压力,很多声望卓著的日本公司开始解雇职员。西方对此作出的反应差不多可以用一片欢呼来形容。英国著名的商业刊物《经济学家》(TheEconomist,1994)出版了一期题为“东方的文艺复兴”的增刊,其中有文章说道:“日本采用的做法与制度只有在经济高速增长期才会获得成功,但这些做法与制度有很多生来就是过时的。”该刊宣称:成功已经使日本的体制过时了,这一点即使是曾经宣扬这一体制的人也是这样看的;日本正在向西方的体制趋同。  然而,实际情况比福山与《经济学家》说的要更为严峻。相比于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在关于“经济体制应该如何运行”这个问题上,各国的制度化了的理念之间产生了激烈的冲突,而且这种冲突有可能威胁到国际经济秩序的和谐。实际上,不论在意识形态上还是在制度上,资本主义从来都不是铁板一块,而且可能永远也不会是铁板一块。“由于它们共同的敌人已成为历史,不同的资本主义国家开始就其各自的体制孰优孰劣发生摩擦”(Neff,1993)。比较资本主义正在取代比较社会主义,这已成为冷战后时代学术研究的首要课题。在20世纪80年代,日本政府官员出于各种政治上的考虑,在理论问题上一般都尽量避免卷人与西方特别是与美国的直接对抗。但在90年代,政府官员变得非常敢言,竭力捍卫日本经济制度的合法性。杆串原英资提出:“在20世纪80年代曾经统治世界的新古典或新美国的资本主义观,似乎已过了它的鼎盛期。……后社会主义时代也可能会成为一个后自由放任的时代”(Eisuke Sakakibara,1993:v)。这种态度的转变意味着什么呢?按日本前首相中曾根康弘和他的三位顾问的说法,盎格鲁一撒克逊式资本主义再也不能被称为是普世性的了,因为基于市场经济但又允许政府积极干预的发展主义正在东亚扩展开来。这两种市场经济之间能否达成妥协,将决定未来国际秩序的形态(Nakasone,Murakami,Sato and Nishibe,1992:168)。有论者提出,由于不同的历史和文化背景,各国的资本主义的确有所不同,而且将来也仍会如此。既然如此,各国“必须在某些方面相互包容。在有的情况下,这种包容可能会采取对自由放任原则加以修正的形式”(Sakakibara,1993:vi)。戴维·威廉斯断言,在这种意义上,“只有当日本及东亚相当多的国家被迫遵从这一新的共识之时,历史才有可能终结。在此情形出现之前,无论东欧发生什么,世界都不可能达到历史的终结”(David Williams,1994:xiv)。塞缪尔·亨廷顿(Samuel Huntin9—ton,1993)警告道:在冷战后时代,国际冲突的根本原因将主要是文化上的原因,因为不同的文明在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历史中形成的制度化的信念与价值体系不会轻易消失。随着不同文化的人们相互交往的增多,人们的文化意识将会加强;最后的结果可能是“文明的碰撞”。  日本的经济发展模式吸引了很多前社会主义国家和发展中国家,这进一步突出了由经济意识形态的差异带来的对国际经济秩序的挑战。在刚开始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之时,苏联与东欧国家都奉行新古典经济学的教条,试图用休克疗法将计划经济转变为市场经济。休克疗法没能实现其目标,苏联和东欧国家的许多政府官员和知识分子发现,日本管制经济的经验非常可贵。另外,许多东亚新兴国家和拉美的发展中国家都将日本的发展战略视为当代经济成功的秘诀。更有甚者,《商业周刊》(1994年专刊:32)在一篇题为《21世纪的资本主义:国家与产业如何在新兴全球经济中竞争》的特别报道中称:  遍布东欧和东南亚国家的日本人,如各省大臣、智囊团成员和大学教师,都在向当地渴望得到指点的政府官员兜售日本经济模式。尚未受到西方媒体注意的这种传教工作做得很大,而且在今后几年里,会对全球资本主义产生深远影响……这种暗中劝说的结果是:许多国家至少会吸取日本产业政策上的某些教训,比如对幼稚工业的保护以及对出口的重视等。其结果将是:世界或许不会全盘接受极端信奉市场而不是政府干预的新古典美国式资本主义。  在相互依赖日益增强的国际经济中,日本式资本主义过去、现在和将来都会有许多国家进行效仿,所以,日本产业政策和商业战略的理论基础确实值得认真研究。这不仅是一个学术研究课题,而且对国际政治经济具有重要意义。如果仅仅因为我们不喜欢,就故意忽略其问的差异,只能使我们放弃认真的努力,从而无法为未来的国际经济构建一个更好的框架。用意识形态上的主张来替换对现实的客观分析是这种努力的主要障碍。  本书致力于从以下几方面对日本政治经济的已有文献作出贡献。  第一,转变日本产业政策分析的重心。重心将从传统的以政治势力为中心,即从关注谁赢得政策制定的斗争的结构性分析,转变到注重产业政策如何影响日本经济的治理结构的制度性分析。  自从查默斯·约翰逊在1982年出版的经典著作《通产省与日本奇迹》中提出了发展导向国家(developmental state)的理论之后,许多关于日本产业政策的研究将政府政策是否受到私营部门的影响或抵制作为研究重点。讨论中,二分法的焦点,即政府、非市场治理结构和市场的关系,一直集中在政府与其他二者的关系上,但是,私营部门究竟是代表非市场治理结构或市场本身,则常常不甚清楚。这些研究固然加深了我们对私营部门在政策制定和经济增长过程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的理解,然而,正如戴维·威廉斯(David Williams,1994:194)所指出的那样,发展导向国家是将民族国家作为分析单位的一种宏观理论。这一理论部分基于与盎格鲁一撒克逊式资本主义的对比。因此,专注于日本决策圈内部冲突的微观层面的分析,并不能替代在国家层面上对日本资本主义与其西方同伴之间制度性差异的讨论。  在本书中,我将政府市场两分法的分析重点从国家转向市场。我认为发展主义与自由资本主义之间最重要的区别,并不在于政府如何受到私营部门的钳制,而在于市场是如何通过政府与非市场治理结构而组织起来的。随着经济的增长,私营部门在国内政治中的影响力不断加强,其他国家特别是美国,又经常向日本施加压力,迫使日本消除外国公司与日本市场间的壁垒,在很多情况下,非市场管理组织已经直接替代了行政管制(bureaucratic contr01)。但是,从历史上看,非市场组织主要是通过日本政府的产业政策实践发展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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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经济意识形态与日本产业政策》,作者高柏,为美籍华人。作者在书中提出了一个鲜明的观点,二战给日本战后的产业政策带来了什么?一般的学术研究集中于战后日本在GHQ监督下的民主改革,哪怕是经济高速增长也被看作是道奇计划和朝鲜战争特需带给日本的福利,所有这一切离不开美国的荫蔽。而高柏则认为日本在战后的经济高速发展以及作为宏观基础的产业政策直接来源于日本战时的统制经济政策。即日本在1931-1945年间作为经济体系受法西斯影响的政策创新和制度发展,在经历了某种调适(这既有主动的调试也有被动的调试)后可以在战后与民主政体共存。方法论的继承,日本经济思想体系以“民族-国家”作为分析单位,所以日本的发展主义摒弃方法论的个人主义(这是英美资本主义所推崇的)。战后日本的很多产业政策直接继承了日本战时经济的产业政策。例如重视军工产品虽然在战后被转换为重化工业中心的产业政策,但是其重视重工业的逻辑没有发生根本改变。战时经济体制下,日本军部的强制性平等和合理化社会来消除社会冲突和社会的相互排斥,这直接早就战后日本的“一亿人总中流”社会,而日本在战时禁止劳动者跳槽等政策也导致了战后日本的终身雇佣制度。所以,许多社会制度、经济制度、技术生活方式甚至习俗都产生自战争期间,并在战后得以延续。尽管当时并不是以长远眼光建立了这一切,但他们最终确立了战后的企业、产业组织以及生活方式的形态。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人的作用。战后日本的复兴在很大程度上是一批具有官方背景的经济学者组成的智囊团来推动的,例如有泽广巳作为吉田茂的首席顾问,日本的倾斜生产方式的确立,有泽广巳功不可没。下村治作为池田勇人的首席经济顾问,池田政府时期提出的国民收入倍增计划的实施,是下村治政策建言的结果。当然,还有很多这样的例子进行说明,作者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这些经济学者都曾在战争时期服务军部或者首相,例如有泽广巳曾曾就职于战时近卫文磨首相的私人智囊机构——昭和研究会。所以,战时的一些经济思想很自然就被过度到战后的经济政策中。同时,日本无论在战时还是在战后都无比重视三名经学家的作用——马克思、凯恩斯、熊彼特,可以说战时经济和战后经济中的经济理念都汇集了这三位大经济学家的思想。一般人认为熊彼特在战后可能更受到日本产业界的推崇(日本曾在官方的产业白皮书中明确了熊彼特创新理论对日本产业的重要作用),事实上,熊彼特的理论早在战争时期就被日本政府借用(他的一名学生在政府任职),东京帝国大学还为熊彼特提供终身教职,当然他最终没有接受。当然,文章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所谓政策的连续性和非连续性问题,日本人经常用这个术语来对战前(战争期间)和战后进行比较。作者的观点自然是承认日本产业政策的连续性(继承性)大于非连续性。也有学者指出就经济结构的角度而言,非连续性更明显,因为GHQ改的就是这一部分,而从制度的视角而言战时遗产的连续性显然更胜一筹。如果能够挖掘出非连续性的要素,可能从另一方面更能说明文章的假设。例如,我一直没弄明白,马克思主义的经济主张为何到了战后头换面了?战后日本极度排斥共产主义,为何有泽广巳作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能够成为吉田茂的首席顾问?
  •     日本战后产业路线的诞生,可以说是战前的录像的延续,就像麦克阿瑟的财阀解散令。从制度层面上让财阀消失。在 战争中财阀家族对于企业的控制权其实已经名存实亡,企业的控制权已经流转到了经理人的手上。战后的大重组,无论是政界重组还是财界重组,说到底都是革新官僚的胜利,国家主义的胜利。 在日本经济学界一直有影响力的是马克思主义和熊彼特的破坏性创新理论,却不是国内心自由主者们追捧的哈耶克和佛里德曼。这也是有意思的现象,日本的一些列新自由主义改革通常是说增城根康弘时期的一些列放开管制。而那一时期的放开管制从政治家的决策来讲是为了打击日共。当然这与本文无关。 高柏这本书可以说梳理了日本发展主义的内在的意识形态脉络,可以更加细致的观察日本的产业政策,也有助于打破新自由主义迷信
  •     作者:姚明昊高柏教授的这本《经济意识形态与日本产业政策——1931-1965年的发展主义》,是一本关于经济意识形态的产生、演变与发展的社会学著作。作者试图通过对这段历史的回顾与描述,回答了关于发展主义(Developmentalism)与自由资本主义之间的最重要的区别何在,更具体地说,是试图继1982年查默斯.约翰逊出版的经典著作《通产省与日本奇迹》之后,进一步地讨论日本经济发展中的经济思想与制度演变的过程。这既是一本出色的社会学著作,也是一本包含着比较经济、制度变迁与思想史内容的佳作。虽然是对一个发展型政府历史的分析,可是作者依然努力把握住了在整个制度演变的过程中,市场通过政府与非市场治理结构而组织起来这样一条主要的线索,对日本经济的制度根源,做出了精彩的分析。一、日本是否算后发国家?总体上全书讨论的主旨是日本发展主义的产生过程及其战后的演变,按照高柏教授的说法是”关于一个后发展国家如何创造财富的一套独特的经济思想与意识形态“(见书导论)。可是对于此基调,我一直存有不同的观点。诚然,在经历了1931年到1945年被日本人称为”十五年战争“的动荡之后,日本经济的资本存量和劳动力都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然而对于日本(其实也是对于二战后的欧洲国家)来说,其经济发展的根源并非工厂机械和黄金储备这样的物质资本,而是在长期的资本主义发展中积累起来的”知识“财富。这些财富既包括技术积累、高识字率这样的人力资本存量,也包括经济在发展中所形成的根植于社会中的规则,即市场治理结构。而这些财富,是美国的轰炸机与原子弹所无法摧毁的。从战后日本经济的恢复过程来看,50年代由ESB(经济安定本部)与(GHQ)占领军总部制定的恢复生产的方针以及受朝鲜战争影响而得以摆脱资本短缺问题的结果看,日本经济应该说是在利用了战前就已经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技术和人力资本在非市场治理的结构与外部冲击的帮助下取得了经济的复苏。当然,人均资本存量和基础设施也是衡量一国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但是根据Solow的经济增长的观点,这些资本存量是不会改变长期增长的速度。换言之,如果从人力资本、制度安排等方面观察日本战后经济的增长及其迅速的实现产业升级的过程,后发之说,是值得商榷的。二、非市场治理结构对于日本的意义书中对于日本经济中的非市场治理结构作出了一段非常详细的梳理:从侵略满洲开始的十五年战争期间,政府因战争动员的需要逐渐对经济进行统制并遭到私营部门的反抗(第三章);再到战败之后面临陷入崩溃的经济,有泽广巳等人提出倾斜生产原则并付诸实施(第四章);50年代朝战之际又在通产省的带领下开展促进出口,利用相对廉价的劳动力扩大对美出口并换得产业升级的资金(第五章);最后是60年代以池田勇人内阁提出的国民所得倍增计划(NIDP)为代表的追求高速增长与内外压力之下的经济自由化(第六章)。这五章构成了作者在导论中就说明的,对日本产业政策与经济意识形态形成过程的描述与分析。关于非市场治理结构,在新制度经济学的框架下,即是替代市场机制的备择选项,如卡特尔、企业的垂直一体化并购等等。需要注意的是,这里的“非市场”,而非仅仅是“国家的”或“政府的”,而是包括多种不同形式的治理结构,政府的直接干预只是作为其中的一种而存在。日本经济在战争期间所发生的一个极为重要的变化即是为了应对日本军部上层所认为的“与白种人不可避免的全面对抗”,以及30年代全球范围内的大萧条波及日本之际,军部和政府开始对日本的产业政策施加了强力的影响,这种影响的结局是日本经济从整体上转向了军事型发展主义的道路。这种现象如果简单地将其列入到法西斯主义、苏联体制和罗斯福新政的一部分,那么人们就会将日本在十五年战争期间的道路理解为一场反经济自由主义的运动。而作者似乎更愿意将其理解为这三种道路的一种混合产物:经济被赋予了战略意义,这与德意法西斯的经济思维有共通之处,然而另一方面,日本的管制经济又带有强烈的“反资本主义”的民族主义意味在其中。日本政府对经济的管制,也并非采取国有化或消灭产权式的苏式经济模式,更非罗斯福新政所主张的大幅度的赤字财政(因为中日战争已经使日本政府的财政近乎破产),而是鼓励非市场治理结构的发展,例如统制会、卡特尔以及主银行制度,通过间接的形式控制经济,在尊重企业自身的决策权的前提下开始对经济进行逐步的统制政策。而随着战争形势的变化,管制的力度则不断加强,可是即使如此,日本管制经济的运行仍是以私人所有制为基础,换言之,市场机制的根本——私有产权——仍然存在。对于非市场治理结构的最后一点说明,书中提出了这种结构在战后发展的两点特征:首先,需要重新评估十五年战争期间管制经济对于日本战后发展主义经济政策的巨大影响,战时中的生产优先,摒弃利润至上等、工会与企业展开合作等传统都在战后得到了继承和发展;其次,战后逐渐成为日本产业政策的制定者和执行人的通产省,其人员构成、行政思维和与学界的合作等方面都深深地打上了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而不是凯恩斯主义)以及熊皮特的经济思维方式。三、官、产、学的铁三角:经济意识形态的形成与壮大日本的发展主义,如前文所述,是由战争时期的管制经济,或说统制经济发展而来的。而涉及经济意识形态,这里便必须明确一个“日本的经济学“的理论根源问题。日本从西方引入经济史,是从明治维新之后的19世纪中后期,而那正是剑桥学派、德国历史主义学派以及马克思主义经济思想蓬勃发展的时期。日本的经济学界也不可避免的受到这些经济思想的影响。回顾日本经济自20世纪30年代至60年代中期的发展历程也可以观察到,马克思的生产力理论及德国的总体战争理论孕育出了以生产为导向的战时统制经济制度、古典增长模式和熊皮特的创造性毁灭理论则推动了日本在战后的积极出口以及随后的转向内生增长模式的60年代的高速增长及经济自由化。而那个时期的日本经济学家们也在此基础上分成了以”马经”(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和”近经“(边际革命以来建立的除德国历史主义与制度经济学之外的非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两派经济学家。而日本的经济学界对于日本的发展主义意识形态的形成,却并非如西方学界那样通过著书立言来达到影响决策层的目的。而是以一批被金森久雄称为“实践派经济学”的学者们,通过与政界高层的良好关系、甚至直接于政府机构中担任要职的形式来亲身实践自己的理论。这点与我国改革开放之初的“莫干山会议”中走出来的一批青年经济学人们的经历,颇有相似之处。官-学之间的密切联系,使得经济自由化之前的日本经济学界呈现出高度的实证主义的倾向。而另一方面,学界与政界的紧密联系使得日本产业政策的范式与其本土经济学界的思想倾向相联系,比如信奉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有泽广巳就在面对战后重建的问题上,提出了倾斜生产方式,通过对工业能源的优先恢复(煤矿开采),来达成推动经济整体逐渐恢复运作的目的,其理论根源则是受到了马克思主义战时经济再生产理论的启发。而中山伊知郎等人在50年代中后期提出的全面支持出口产业的政策意见则是基于古典经济学的比较优势理论。但日本的出口产业的发展路径,特别是其产业升级的模式之所以没有走入很多亚洲其他国家所遭遇的随着相对成本上升带来的竞争力削弱导致市场被另一新兴国家抢夺或者陷入出口依赖型经济的增长困境,则是因为熊皮特的创造性毁灭理论在30年代对这些战前受经济学教育的日本经济学的深刻影响所导致的。熊皮特关于产业升级的观点,彻底改变了日本学界对于国际贸易中比较优势的理解。日本学者们认为一国能否最终在国际市场上处于优势地位,取决于其生产技术方面而非劳动力或自然资源禀赋的比较优势。这一观点使得通产省在日后制定产业政策和对行业进行大规模再编成的过程中,将企业或者行业的整体生产率的提高作为指导原则,而非企业的出口创汇能力。在官-学之外的铁三角的另一极,也就是实际参与经济活动的产业界的企业家们,则通过另一种形式与另外两极联系在一起。根植于战时经济传统的轻利润重产量的原则在战后因为倾斜生产模式而得以继承,而为了确保政策的有效实施,通产省也通过各种不同的形式将很多战时经济的制度或保留,或改头换面卷土重来。发展主义式的经济意识形态使得日本的官僚集团,特别是以通产、大藏两省的中央官僚为代表的精英技术官僚们通过“天孙制”(Amakudari)得以保持了与业界的良好关系。而业界也乐于通过这种类似于美国的旋转门制度的人员输送路线与可以为其提供政策扶持与资金帮助的官僚集团保持关系。虽然本书并未讨论天孙制对于日本的中央官僚向学界与产业界流动的作用,但是这一非正式的制度确实也在日本的产业政策制定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这样一来,通过官-产-学三者的相互联动作用,日本的发展主义意识形态得以在战后被继续保持并发展下去。结论:存在第三条道路吗?借用查默斯.约翰逊的一句话说:“在冷战期间,资本主义只有一个上帝,他就住在美国,尽管人们越来越多地意识到德国和日本都出现了前景看好的国家教会。”笔者最后想表明的是,高柏教授这本书,虽然并未明确表明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但确通过民族-国家的分析框架,基于对日本1931年至1965年前后的经济意识形态与产业政策范式的演变,以及经济制度的变迁,侧面表示了其观点,即日本经济的发展脉络,是对西方自由资本主义的一种修正,但并无法独立于其外而存在于世界经济当中。即使在统制经济最强大的战争时期,政府也会尊重私有制并支持企业通过产业协作组织,即卡特尔等方式对经济进行控制;而战后的经济发展中,尊重市场机制这一前提也一直被通产官僚和政府的经济顾问们所不断重申。虽然日本经济展示给人们一幅由强力的国家干预组成的发展图景,但是正如书中最后一章所讨论的那样,日本的发展主义是在民族危机感加重与世界格局发生重大变化之际应运而生的。但日本的发展型政府所起的作用不仅在产业政策制定方面,而在于战后许多政府机能之外的非市场治理结构是在政府与企业家之间共同推动产生的。虽然日本经济今日依然深陷泥潭无法自拔,但是日本企业的国际竞争力却有目共睹,这种具有高效生产技术的企业基本上都是于冷战时期在日本产业政策的庇护之下逐渐成长起来的具有“熊皮特”式的比较优势的企业。而他们在国际市场所表现的企业战略与竞争模式,今日看来,与欧美国家的同类企业别无二致。对于日本经济模式是否是超出苏式体制与欧美资本主义制度之外的第三条道路,我想读者们阅览此书之后,一定会有自己心中的答案。《经济意识形态与日本产业政策——1931-1965年的发展主义》作者:高柏【美】译者:安佳出版日期: 2008-5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豆瓣链接:http://book.douban.com/subject/3104586/注:本文为#1人1月1书1评#活动投稿,请勿转载

精彩短评 (总计23条)

  •     意识形态转化为经济政策过程的机制
  •     C/F131.30/G14
  •     一家之言,了解一下总没错的
  •     这本书不错,其中对日本战后经济学界的思想变化和实体经济的政策和发展变化之间的微妙关系有一定深度的剖析。尤其对制定日本战后经济演进路径的中层官员(政策的实际制定者和执行者)有一些描述,有意思。
  •     对拓展经济社会学研究视野,很有裨益!
  •     经济思想--政策范式--制度--发展模式,这个联结颇有启发性。全球化的、历史的比较的视野也很好。研究日本的意义,是在比较资本主义的视野中,提供一种应对国际经济失序和自我规制的市场的失灵的一种新范式。
  •     在飞机上读的,酣畅淋漓,感觉非常精彩,译者的态度让人尊重,能把晦涩的专业语言写的这么生动,真应该让以后的从事翻译的后生好好学学,以后还会买此译者的书的特别给那些喜欢经济史的读友推荐。
  •      比较资本主义研究中挺好的一本书。期待老高12月来虐我们。。。
  •     用心之作。虽然部分措辞值得推敲,但分析客观,参考价值较好
  •     中日有很多东西实际上是相似的
  •     以前看过高柏的“日本经济的悖论——繁荣与停滞的制度性根源”,这本题目看上去更有意思。
  •     总结日本产业政策与经济腾飞之间关系的好书,文笔流畅
  •     用心细密,资料新颖,是正经做学问的
  •     对日本那一段经济史相当到位的介绍,而且能够在处理意识形态时撇开一些意识形态的思维,比如对法西斯影响的评论.
  •     日本是如何从一个落后的封建国家成为世界强国的?高柏教授认为,至少从20世纪30年代开始,产业政策是影响日本经济发展的最重要因素。日本的发展历程像是一个各发展模式的试验场,从侵华战争开始到20世纪60年代,法西斯主义、马克思主义、盎格鲁-撒克逊资本主义,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美国新政、熊彼特创新理论纷纷被日本借鉴,从而形成了一种不同于东西方阵营的经济模式。这种模式包括强有力的政府调控(但这种调控往往由私营管理机构间接执行),防止过度竞争,非利润取向企业经营,卡特尔的结成(反垄断法的不断修订)。这一模式的形成离不开日本的民族主义氛围、学界与政界的密切联系、商界与政府的博弈。可以说制度因素是日本发展这一个案中的重要因素,制度学说在国家政策层面上的探究也是非常有意义的。其实我比较想看四小龙与日本的对比。
  •     很好很朦胧
  •     一、日本的古典发展主义在西方的社会科学文献里,关于东亚发展主义的集中讨论始于1980年代初。通过20多年的研究,学术界对以日本和韩国为代表的古典东亚发展主义已经有了一个比较清楚的认识。这一模式的主要特点如下:第一,政府以产业政策来保护幼稚产业与国内市场,不鼓励外资进入,同时积极发展本国的战略产业。第二,在产业层面上,这个古典发展主义模式以产业行会和企业集团等非市场的制度或机制协调经济主体的市场行为。第三,努力建立内生的创新机制,进行独立自主的研发并创立自主品牌,以迅速的产业升级换代和高附加价值产品为基础进行出口扩张和经济增长。第四,在培养企业竞争力时不是依靠政府指定哪个企业是胜利者,而是通过“寡占竞争”的机制来选择。“寡占”和“垄断”在英文里是意义相对的两个词汇。垄断意味着在一个产品市场里只有一家大企业占统治地位,而寡占则指在一个产品市场里有几家大企业进行实力相近的竞争。第五,日本从50年代中期就特别重视经济发展和政治稳定的平衡。它通过实现经济平等来扩大内需,并促进从所谓的阶级社会向民族社会的过渡。战后初期,日本的劳资矛盾特别激烈,工人运动经常导致大规模的罢工。日本从50年代中期开始就全力解决劳资的冲突问题。到了60年代初,日本基本上已经确立了所谓的日本企业管理的三大法宝,即终生雇工制、年工序列型工资,以及以企业为单位组织工会。这些制度性安排极大地缓和了劳资之间的矛盾。第六,日本模式在企业治理的层面上特别重视协调而轻视监控。单个的企业和银行之间,企业和企业之间,可以十分有效地进行协调,交易成本很低。但是,与此同时日本企业治理中的代理人成本特别高。由于企业之间的关系特别紧密,股东基本上无法监督管理者,银行也基本上无法有效地监督这个企业。第七,日本模式经常以牺牲经济结构升级换代为代价追求政治稳定。日本虽然在汽车和家电等产业特别有国际竞争力,但是也保留着效率极低但能维持大量就业的产业部门。在日本的城市里有很多所谓的家庭企业,他们维持了将近1/3的就业。与美国不同,日本的经济结构不是以旧代新,而是纳新蓄旧以图保证就业(Gao,1997;高柏,2004b;Gerlach,1992;Johnson,1982;Murakami,1996;Tilton,1996;Uriu,1997)。…………………………………………………………………………来源:《社会学研究》2006年第1期《经济意识形态与日本产业政策》序言全文见http://www.pinggu.org/bbs/dispbbs.asp?boardid=4&id=348022&star=1#348022
  •     经济学是一种信仰。问题在于,是政治家们和经济学家由于相信了某种经济意识形态而导致了某种社会现实呢,还是由于社会问题的现实性而选择了某种经济意识形态来建构社会呢?
  •     20世纪30-60年代日本经济运作背后的经济学思潮和意识形态,理解日本的变与不变。
  •     帮同学买的,书的质量不错
  •     博士论文学习对象
  •     精彩之一是作者对战前日本社会中学界和政治上的潮流作出的总结,并发现了其中很多思想其实是战后日本的发展主义意识形态的源头
  •     很有意思,翻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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