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娜·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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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10
ISBN:9787208073937
作者:约亨·施密特(Jochen Schmidt)
页数:265页

作者简介

在当代国际舞坛上,皮娜·鲍什的作品独树一帜,享誉世界。她是伟大的艺术创新者和永不停止的革新家。世人对她的作品爱恨交加,难以名状,而她对现代舞蹈的贡献有目共睹,永不磨灭。
她是全世界观众翘首以盼的现代舞大师;
她是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舞蹈艺术家;
她是魅力无穷、令人窒息的女神,费里尼和阿莫多瓦也为之倾倒,将她的舞作引入自己的影片。
皮娜·鲍什是德国排名第一的出口文化,因为世上无人像她这般写下辉煌的舞蹈史。这位当初在埃森市福克旺学校的神童、以及当今身为乌珀塔尔的芭蕾总监的编舞家,在不到十年之间排除万难,确立了这项舞蹈类型。如今,舞蹈剧场这个名词已和皮娜·鲍什的名字划上等号,无法分舍。皮娜·鲍什的“舞蹈剧场”跨越美学的界限与艺术的藩篱,建立了独树一帜的舞蹈新语言,影响了整个世界。她所带领的乌珀塔尔舞蹈剧场以前卫的理念和表现手法,综合舞蹈和戏剧的元素,成为现今重要的艺术形式之一。
德国重量级舞评家施密特长期观察、采访皮娜·鲍什,细腻描述了皮娜·鲍什的从舞经历,她的个性、感情、生活与作品,反映出皮娜·鲍什的创作哲学及活力来源。本书是认识皮娜·鲍什并感受舞蹈剧场魅力的最佳书籍。

书籍目录

序一 皮娜·鲍什,以及和我们有关序 皮娜·鲍什与德国舞蹈剧场01 新舞蹈的勇气之母02 看!一个蛇人03 从恐惧的隧道中孕育出舞剧04 舞台上的妇女解放?05 艰辛的舞蹈之路06 由提问中激荡出新舞作07 异地如家08 主题依旧,色调改变09 “没有皮娜·鲍什活不下去”10 大家都要皮娜·鲍什11 一种责任感 12 开创舞台地板设计的新型态13 “它有时让人心碎”……14 裸体上的时髦服装15 盲眼女皇16 一只落脚在乌珀塔尔的候鸟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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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娜·鲍什:为对抗恐惧而舞蹈》:未加冕的舞蹈女皇的权威传记林怀民 曹诚渊  林兆华  陈丹青  吴文光 欧建平   联合推荐珍贵图片,首次在华展现!在当代国际舞坛上,皮娜·鲍什的作品独树一帜,享誉世界。她是伟大的艺术创新者和永不停止的革新家。世人对她的作品爱恨交加,难以名状,而她对现代舞蹈的贡献有目共睹,永不磨灭。她是全世界观众翘首以盼的现代舞大师;她是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舞蹈艺术家;她是魅力无穷、令人窒息的女神,费里尼和阿莫多瓦也为之倾倒,将她的舞作引入自己的影片。

内容概要

约亨·施密特(Jochen Schmidt),德国电视二台(ZDF)戏剧频道编导,主管戏剧和舞蹈节目。曾是《法兰克福汇报》知名舞蹈评论家,多年来一直研究、观察皮娜·鲍什的作品。
他不仅是德国舞蹈界的权威舞评家和史学家,而且据说是鲍什唯一信任的舞评家和男人。他长期观察、采访皮娜·鲍什,以感性、细腻的笔触向人们展示了她的个性、生活、情感与作品。

媒体关注与评论

书评皮娜·鲍什是现代舞蹈的第一夫人,是全世界舞蹈剧场的领导者。有太多人效仿她,但从来没有人能超越她。——英国《每日电讯报》人们对皮娜·鲍什,是爱的爱死,恨的恨死,非常分明。                     ——曹诚渊看到皮娜·鲍什的演出后,我就告诉自己这正是我想要的。——林兆华在我看来,她是和艺术家博伊斯、电影导演法斯宾德齐名的艺术大师,对亚洲艺术的发展有极大的影响。——陈丹青皮娜·鲍什的舞蹈剧场连说带唱,色彩艳丽,场面嬉闹,却同时流露孤寂凄清的深沉。德国权威舞评家约亨·施密特细腻描绘了这位当代舞蹈女王的台前与幕后,热爱艺术和关心剧场的朋友不可错过。                                                                  ——林怀民序序一 吴文光皮娜·鲍什,以及和我们有关吴文光皮娜·鲍什现在应该是67岁了,按中国人的说法是“人老珠黄”的那种,从杂志、画册或网上看到她的照片,依然是德国美女的那种坚硬的美丽,面庞线条如被雕刻刀划过,目光温柔但炯炯,这种相貌大概也一如她的大部分作品中的场景特征:一个美丽少女在一群女孩的簇拥中成为祭品,然后奉献给另一群赤裸强悍的男人(《春之祭》);一个盲女梦游般在堆满桌椅的咖啡馆摸索前行,两个男人在暗处窥视、等待着(《穆勒咖啡屋》);一个全副武装带着滑雪工具的男人在鲜花堆成的小山丘上作滑雪状(《拭窗者》)……要用文字来描述或解释皮娜?鲍什的作品肯定是徒劳的,它只会使庞博精深的内容流于单一粗浅,让丰富生动的舞台呈现变得枯涩乏味,但我们远离舞台现场,又不得不使用语言传递一些必要的信息让更多的人接近皮娜?鲍什那个充满魅力、让人回味无穷的舞台世界。在翻阅有关皮娜?鲍什作品画册的时候,我的目光常常停滞在皮娜?鲍什的单人照片上,她特有的美丽固然是一个重要原因,还有她特有的安详、平和的神态,即便是烟不离手,你也很难和苦大仇深地进行一个伟大的创作之类联想在一起。我就在想,这样一个人是如何把她对人、对所处的这个世界的悲伤和荒诞感深藏在作品中的?在皮娜·鲍什70年代中期开始让人震惊并关注的作品中,主题方向是,美丽总是柔弱的,她在暴力和强权下永远无助,人世和生活也始终充满被迫和荒诞。因此皮娜·鲍什的一句简单的表白时常被热爱她的人引用:“我跳舞因为我悲伤。”一些评论家从皮娜·鲍什出生于残酷惨烈的二战期间、成长于二战后荒芜废墟的童年和少年经历中寻找她的创作根源,但一个艺术天才如何把天才的能量释放出来,首先得找到一个通道,皮娜·鲍什找到了“皮娜?鲍什式的舞台方式”,这个方式后来被评论家定名为“舞蹈剧场”(dance theater)。“舞蹈剧场”的确是皮娜?鲍什在现代舞上的创举,在舞蹈这么一个始终离不开只靠身体动作来表现的规则中,多年来我们耳熟能详的是美丽而高难度的身体变幻,否则无法称为“舞蹈”。之后有了“现代舞”,比如现代舞的开山人邓肯、后来的继承者玛莎?格雷厄姆、站在现代舞高峰六七十年的莫斯?肯宁汉等,但相比皮娜·鲍什来说,他们对舞蹈的创造性功绩说到头也只是停留在“自由解放身体”这个层面上。皮娜?鲍什对以往的舞蹈几乎可以说是“破坏”,她居然经常让演员不去作展示身体美和技巧的舞蹈,而让他们像平常人一样在舞台上走来走去,甚至是做化妆、送咖啡、说话这些日常生活中的行为。她的舞台也不像我们习惯中看到的舞蹈演出那么干净、清洁,或者有诗一般的身体伴随着诗一般的音乐在梦幻的灯光中变幻,皮娜·鲍什的舞台是令我们陌生的,有时候铺满鲜花(《康乃馨》),有时候搁着桌子椅子还有浴缸(《热情马祖卡》),有时候干脆布置成一个和生活场景中完全一样的咖啡馆(《穆勒咖啡屋》)。她的演员不仅跳舞(同样也有令人匪夷所思的精妙动作组合),同时也像日常生活中的人那样在舞台上走路、抽烟、打闹、笑、说话,演员的衣着不是我们常见的舞蹈中的那种显示舞蹈者美丽线条的紧身衣,而是一如我们生活中所见的汗衫、衬衣、裙子、西装、工作服。这种舞台和舞蹈方式注定是要让那些西装革履、端坐在猩红色大幕前翘首等待高雅梦幻的表演的舞蹈艺术爱好者失望甚至愤怒的,所以皮娜?鲍什最初的作品曾经被人视为“垃圾”、“舞蹈的恶魔”。当然现在人们不这么看她了,说起她的名字和她的作品,声音会变得颤抖,眼睛会变得明亮。这就是始终坚持艺术创造的力量价值,一切看似强大的抗拒早晚都会被改造。当然,这种力量首先得来自艺术家本人的始终不渝的信念。对我们这些中国观众来说,皮娜·鲍什居住在遥远的欧洲,在德国那边,她三十多年的创作和演出基本上发生在欧洲或者美国。但无论如何,她的作品或与此相关的东西也曾经多多少少、曲里拐弯地“和我们有关”,比如90年代初在北京,一群人传看她的《春之祭》、《穆勒咖啡屋》录像带,画质非常糟糕,有些地方几乎是黑白,但一点儿都不影响我们的兴奋讨论。1995年,德国路德维希堡艺术节,这个城市距皮娜·鲍什的舞蹈团所在的乌帕塔尔城有六七个小时的火车车程,文慧执意要去皮娜·鲍什的团看看,两天后接到文慧从那边打来的电话,说她找到了皮娜·鲍什的舞蹈团,还进了皮娜·鲍什的排练场看了她的排练,“我先碰到皮娜·鲍什的一个学生,”文慧电话里说,“她说,你就直接去皮娜的排练场吧,她人很好的。我就去了,进去排练场,看见皮娜·鲍什坐在椅子上看演员排练。她马上就看见我,大概一张亚洲脸很显眼,接着就站起来,迎着我走来,就和我说话……”文慧电话里的声音激动、颤抖,听着费力,让人以为她是在说德语。两年后的1997年,在纽约的“下一次浪潮”艺术节,终于有幸现场看到皮娜?鲍什的最新作品《拭窗者》的演出,印象强烈的是,那个长相平常的小个子舞者突然终止舞蹈,飞奔到舞台口,大声问第一排观众:你们要咖啡还是茶?然后飞奔回去,继续舞蹈,一会儿又像之前一样,飞奔到台口,大声重复发问……这个动作和问话在整个演出作品中不断重复,贯穿始终。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段落如此震撼我,只是觉得脑子被轰开了,觉得有无数的可能应该在剧场里发生。1999年,和文慧一起为“生活舞蹈”创作《生育报告》作品时,这个段落当时就刺激我端着摄像机走进正在舞蹈的女演员中,打断她们的动作。然后是2002年,排练“生活舞蹈”的另外一个作品《身体报告》时,我用5分钟左右时间把面前一堆将近30件衣服裤子全部穿在自己身上,变成一个臃肿的球状人体,蹒跚前行。在尝试这些动作的时候,那个小个子演员依然在刺激着我。我想说,我,还有“生活舞蹈”的创作,从始至终都被皮娜?鲍什的作品刺激着,她是我们的灵感之母。真希望有这灵感之母永远陪伴。但皮娜·鲍什的作品还没有出现在中国内地的舞台上,大都发生在我们无法随便就能前往的遥远的欧洲和美国。2007年,令人心动的消息传来,皮娜?鲍什要带两个作品《春之祭》和《穆勒咖啡屋》来北京演出,这是皮娜?鲍什的经典,将在距离我们最近的舞台上现场发生。在此之前,5月,歌德学院的阿克曼和崔峤与草场地工作站筹划了 “皮娜?鲍什作品影像放映”活动,还邀请了德国的舞蹈批评者皮特?斯塔曼做介绍皮娜·鲍什作品的讲座。那天草场地工作站坐满一屋子人,那是一次从影像认识皮娜?鲍什的机会。现在,《皮娜?鲍什:为了对抗恐惧而舞蹈》一书的出版,应该是我、还有那些喜欢她的读者,和皮娜?鲍什伸手相握的一次机会。序二 欧建平皮娜·鲍什与德国舞蹈剧场欧 建 平在国际演艺界,皮娜?鲍什的名字可谓如雷贯耳。在世界各地包括台湾和香港的舞台上,由她开创并推向全球的舞蹈剧场及其崭新的肢体美学,早已成为舞蹈界乃至戏剧界人士争相观摩、学习、研究,甚至有意无意加以效仿的主流。作为超常敏感的女性艺术家,鲍什以犀利的目光,审视了人类自父系社会以来形成的“男尊女卑”,以磅礴的气势,无情地鞭笞了这种不公道下孳生的种种弊端,借助于整体剧场艺术的强大震撼力,使每个观众的肌肉——神经——灵魂不得不接受一次彻底的洗礼,使每个人的世界观和审美观不得不完成一次痛苦的清算。确立“舞蹈剧场”这个崭新的概念,首先是为了以坦诚的态度,同古典芭蕾划清界限,因为普通观众说起舞团和舞者,常常会认为是古典芭蕾舞剧和古典芭蕾舞者,跳以古典芭蕾技巧为主的舞蹈。尤其是在乌珀塔尔这个地处陡峭而狭窄的山谷中的纺织工业城市,当鲍什1973年受聘接任乌珀塔尔剧院附属芭蕾舞团团长,并将舞团名称改为“乌珀塔尔舞蹈剧场”之前,这座城市一直只是以两个历史事件而闻名——1820年共产主义运动的领袖之一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在这里诞生,1901年由凯泽?威廉设计的世界上第一条空中列车在这里率先启用。当地的舞团也一直是个古典芭蕾舞团,完全演出古典与浪漫主义的童话芭蕾舞剧。那些有限的经典剧目尽管常年维持了当地一定数量的观众,但却无法开拓新的观众群,当然更无法吸引德国各大城市,以及国外观众的注意。概括地说,整个当代的乌珀塔尔,简直就像一潭死水那样缺乏生气。1972年,鲍什应邀为该剧院上演的瓦格纳歌剧《唐豪塞》,编排酒神节的舞蹈,由于对其中必不可少的性爱场面作了既淋漓尽致又恰倒好处的处理,她赢得了广大观众和新闻界的一致好评,从而确保了翌年正式得到任职聘书。鲍什认为,确立“舞蹈剧场”这个概念,可以在形式和内容两大方面获得随心所欲的自由度,比如在形式上,可以大量运用歌剧、音乐,甚至舞台设计的形式,创造更加广泛的空间,可以任意运用舞台上的道具,可以说话或不说话,跳舞或不跳舞;而在内容上,“舞蹈剧场”可以包容很多东西,可以是,也可以不是芭蕾舞剧,可以泛指任何艺术,或者生活。她自白,“我跳舞,因为我悲伤”;她自述,“我的作品发于内,而形于外”;她认为,“我们替自己发现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她自称,“我在乎的是人为何而动,而不是如何动”;她坦言,“我依然在探索中”。关于常用的创作方法,她的回答是,“我会提上几百个问题,舞者们会做出回答,从中找到某些东西……每个人都会有些想法,然后做出回答。有时候,我们会尽力将这些想法写下来。各种不同的东西。然后,我们再来加以推敲……”关于舞步的来源,她回答说,“舞步总是来自其他什么地方——从不来自两条腿。动作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创作过程中磨出来的。慢慢地,我们会形成一些短小的舞蹈组合,并且会记住。以前,我总是害怕,并且紧张,因此,才从某个动作开始创作,并且回避提问。现在,我总是从提问开始创作。”关于提问的内容,她回答说,“我经常就圣诞节提问,每次则提一个不同的问题。于是,每个团员便描述圣诞节聚餐,我们通常的饮食。昨天,我问了这样两个问题:当他们把自己的裤子弄脏时,是否感到害怕;他们什么时候第一次感到自己是个男人或者女人。这些问题都提得不错,但不会产生什么结果。有时候,我会用某种完全不同的方式,去提出一个相似的问题,直到最后,我完全改变了这个问题为止——而有的时候呢,我则会绕来绕去,最终还是走到这个结局。”关于如何最终将这些问题变成舞蹈,她回答说,“归根结底,这还是个创作过程,我对事物的处理方式。没有什么现成的东西为你提供开头,只有一些问题的答案:句子、某人表现给你看的短小场面。开始时,都是支离破碎的。然后,到了某个时刻,我会采用某种自以为对头的东西,然后将它同另外某种东西连接起来,一种东西同其他不同的多种东西连接起来。而当我找到下一个自以为对头的东西时,原有的那个小东西已经变大了许多。然后,我会沿着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向出发。出发时,总是微不足道的,然后才逐渐地变大。”鲍什的这些创作自白,为我们破除了闪烁在她头顶上的那个神秘的光环,更使我们明白,如今这位早已被神化为“舞蹈剧场女祭司”的创作过程,同其他任何人的创作没有两样,都是如此艰辛、如此漫长的,所不同的,也许是她建立在充分自信和他信基础上的“提问创作法”。事实上,时至今日,也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甚至喜欢她的舞蹈剧场作品,尽管对其雷霆万钧、摧枯拉朽的威力都不得不发出由衷的赞叹。因为她的舞蹈剧场与五百年来流行于西方乃至世界的芭蕾传统相距太远。正因为如此,西方的舞评家和史学家依然为她冠之以“欧洲最著名、也最有争议的编舞家”这类头衔。这些抗议和不满,与其说是向鲍什提出的抗议,倒不如说是向乌珀塔尔剧院的领导人提出的挑战和考验:他们必须在挽留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观众,还是挽留刻意实验并勇于推陈出新的鲍什之间做出抉择。万幸的是,他们选择了后者,并支持了后者,而一二十年后,才有了如今风靡世界的舞蹈剧场,才有了德国舞蹈重登世界舞坛领导地位的今天。不过,这些领导人之所以敢于拿出巨大的勇气,始终如一地支持鲍什和她的舞蹈剧场艺术,还在于德国有一批“经验丰富、思想开放、热爱艺术的评论家”,以及由他们组成的“自由而且公平的新闻界”。他们超越了人云亦云的审美惰性,摒弃了趋炎附势的势利眼,以名副其实的高瞻远瞩,用善辨真金的慧眼,率先肯定了鲍什独树一帜的罕见天赋,并预言这种崭新的舞蹈艺术必将影响国内外的演艺界。而德国的文艺体制之所以能够比较健康地运转,就在于剧院是否继续聘任某位编舞家,不取决于长官意志,而依赖于两条最重要的标准:一是纳税人对演出的兴趣,因为所谓“政府经费”实质上本是纳税人的钱;二是评论界的意见,因为与普通纳税人相比,同样作为纳税人的评论家,艺术视野要开阔一些,审美判断要超前一些,特别是在一位编导新秀尚未得到广大纳税人的认可之前,评论家的看法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一句话,皮娜?鲍什及其舞蹈剧场,能够始终得到祖国的认可和支持的本身,就是德国当代文化最应感到骄傲的成就。    三十多年过去了,皮娜?鲍什和她的舞蹈剧场在全世界的范围里,可谓更加沸沸扬扬,而我们每个人,当然照旧可以保留自己的看法和审美趣味。不过,有幸亲睹者,一定会不约而同地说:作为剧场艺术家,她用纯净的心灵、肮脏的肉体、满台的鲜花和绿地、真实的泥土和垃圾所发出的震撼力,却是无与伦比的!(作者是中国艺术研究院外国舞蹈研究室主任,被国际舞蹈论坛誉为“最响亮的中国声音”。)

章节摘录

书摘书摘:贴身接近一位伟大人物距上次与皮娜·鲍什在光之堡电影院相对而坐,已有好一段时间。要跟这位编舞家约个碰面时间耗费不少时日。我以为她会如往常逃避作大部分的决定般,躲避我的采访,她通常惯于坐在长椅远远的另一端,保持沉默。这是皮娜·鲍什异于常人的性格特点之一,若讲得客气些则是,她不太喜欢做决定。这也许跟她在乌珀塔尔(Wuppertal)已定居二十五年,且在当地的剧场工作有关,舞团中有些舞者还是创始的那批。在她愿意接见我之前,其实这本书的工作早已开始进行。但如此讲法并不正确。皮娜?鲍什有可能对我将写一本与她有关的书没有好感,她痛恨每个记录她个人,而非她工作的记录文件。然而她压根儿也没让我察觉到这样的感受,会面的气氛轻松愉快,就好像跟一位老朋友碰面一样。乌珀塔尔舞蹈剧场的经理马帝亚斯·史米格(Matthias Sch-miegelt)在歌剧院(我们原本的约定地点)接我,帮忙泡咖啡,然后让我们单独会谈,就连为了新舞作而跟皮娜·鲍什忙着剧幕且练舞的舞者也一一告退。在我来时,他们还身着舞衣,懒散地或坐或躺在地板上,排练虽已结束,但空气中依然散发着那份具创造力的鼓劲。光之堡以前是电影院,几年前租给乌珀塔尔舞蹈剧场作为排演场所,过去这二十年来,皮娜?鲍什的所有舞作都在此产生。光之堡位在一条闹街上,离乌珀塔尔-巴尔门中心的歌剧院不远,旁边就是麦当劳,这有个好处是,舞者在排练休息空档可以去那边吃点东西或喝咖啡。1970年代我还在电视公司工作时,便经常坐在光之堡观看排演,我们俩都还记得,上一回我带了摄影师威尔·麦克布莱德(Will McBride)来,为当时还算年轻的《法兰克福汇报》(Frankfurter Allgemeine Zeitung)杂志写一篇报导。麦克布莱德首先便被一些小细节的事物吸引住。他开始迅速素描,完成许多小草图,上面全是他想拍摄的东西:舞者的手、脚,以及道具、鞋子和衣服。当他沾沾自喜地拿这些草图去找皮娜·鲍什时,却受到恶眼相待。皮娜?鲍什看了后非常愤怒。她认为她既非为手、也不是为脚而编舞,更不是为了鞋子或道具,而是为了人。如果麦克布莱德先生无法看清这点,执意要拍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她肯定把他赶出去,就连我这个老友也不例外。当时我也被这位削瘦、害羞的女士的凶悍态度吓一大跳,因为我所认识的她是比较偏向极少露面,且关在自己小天地的人。距上一次碰面已有十多年,皮娜·鲍什的外表几乎没任何改变。她如往常般地一身黑,黑色男士鞋、黑色宽松裤、黑色衫外罩一件黑毛衣,毛衣的衣袖比她的手臂还长,可以把手藏在衣袖里。一头极长的深色头发总是绑成一根马尾,让人很清楚的看到她那初冒出来的灰白头发,这位编舞家谈话时偶尔将自己的头发编成结,一旦她松开手,头发便散开来。皮娜·鲍什没有化妆(或是化得很淡,以致于跟她交谈的男士察觉不到)。她那狭长的圣母式脸庞显得苍白,但看起来挺有个性。那双深色眼睛严肃地打量她对面的人。她讲话缓慢,口气平稳,跟她平常一样,时而带点迟疑,但并非退缩。她在谈话时,思考似乎更为紧密,她总是绕着一个主题,绕着一些她只能感觉、而自己却无法确切讲出的话题在聊。在我们交谈的这三个小时里,皮娜·鲍什已经抽了大半打烟。她不是一根接着一根地抽,但在我们会谈结束时,她已倒掉过一次的烟灰缸现在几乎又满了。她不确定自己一天抽多少香烟,“因为每天抽的数量不一定,”她豪爽地承认自己是个烟枪。在她多部舞作中,抽烟和香烟已俨然成为她的舞台主角们用来掩饰他们的挫折、紧张以及无聊的工具。梅西蒂?格罗斯曼(Mechtild Grossmann)在《华尔兹舞》剧中那句哭泣微醉的名言,在鲍什的粉丝中甚至已成为常被人引用的名言:“再来一小杯酒,还有一根香烟。暂且不回家。”在我提起这几句话时,这位编舞家说:“没错,这很适合用来形容我们当时的情况。那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待到深夜才回家。”“我们”这个词即使不是指整个舞团,至少也包含一大部分的人。当然,乌珀塔尔舞蹈剧场也有一些成员在排练或演出结束后,会尽速回家,回到家人或爱人的身边。皮娜?鲍什毫不迟疑地称自己为“夜猫子”,即使在忙碌了一天之后,她也无法轻易入睡。失眠时她总会找伴。在巡回演出期间,她经常在身旁找一群人, 也许是她的战友,也许是她的朋友,“再来一小杯酒,还有一根香烟。暂且不回家。”──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不要太早回到那索然无趣的饭店。有时候,酒吧老板会在编舞家这群人来到后随即关上门,偶尔也会让编舞家跟她朋友们明显地感受到,他们想要打烊下班。当然,她那越来越响的名声与人气对拖延打烊时间有时不无帮助。一九九四年春天,乌珀塔尔舞蹈剧场在印度巡回的那一次,在孟买当地最大的豪华旅馆奥比欧(The Oberoi)饭店中,人们特意为了这位贵客和几位陪同她的宾客,在午夜后让酒吧再度开门营业。因为我也是当天夜里在奥比欧饭店享受那份特权的陪同宾客之一。那一夜,当然又是抽了不少烟。然而,在一片为健康着想而拒抽二手烟的声浪中,这位编舞家是否还很有兴致或是带点良心不安地抽烟?不,皮娜?鲍什一边拍着频频咳嗽的提问者的背部,一边说,她喜欢抽烟,也希望能控制自己少抽点烟。她很清楚自己抽得过凶,但她就是办不到,因为压力、工作。她比了一个大大的手势,手势跟这个排演场所一起勾勒出她全部的工作生命。这天是个星期六,皮娜·鲍什一早十点便开始排练她的新舞作,离此剧的首场演出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在排练前,她还针对前晚的《康乃馨》演出作动作方面的评论,每回在她的舞作演出之后,她都这么做。她马不停蹄地在两点钟跟我会谈,其间只请她的女助理帮忙准备一些简单的糕点。接着从晚上六点到十点又是排演,这又是个特例,因为当天晚上在歌剧院还有一场《康乃馨》的演出,她其实必须去,她一生中只错过几次她舞团的表演。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何在二十五年后,仍然坐在台下观看每次的演出:“也许我以为自己是护身符吧。不过我也希望自己跟舞团有联结。假如他们不让我去看演出,我会没有归属感,我可能会生气。舞作、舞团及我是个整体,那我当然必须出席。其他人在舞台上,我则在台下观看,一向都如此,我总是觉得这也是我的演出。”这一晚有演出,可是皮娜·鲍什自动放弃不去,这一天在日历上她特别用红笔勾了起来。她的新舞作还有整整两个月时间才会上演,虽然时间还很长,长到她可以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来排练,而不必慌乱。她的舞者并非全都在《康乃馨》中演出,她聘请了从《康乃馨》中剩下的九个舞者在她的新舞作中表演。在我们要敲定碰面时间时,我表示有意愿跟皮娜?鲍什进行早餐会面,她的经理史米格却笑称:“早餐?皮娜才没有时间吃早餐,她从不吃早餐的。”不过,这位编舞家可不这么说。“我当然吃早餐。也许不是在家中吃,而是在去光之堡的半路上。假如时间真的不够,我就请人准备一些小东西吃吃,跟刚刚一样。”几年前她曾经说过,她将一生都献给舞蹈和编舞,“一向如此,毫无例外。”然而当我现在向她提及这件事时,她却否认这么说过。她也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偶尔抽离排演、巡回和演出事务,“和家人”出游渡假。提到渡假和旅行,皮娜·鲍什如痴如醉地谈到“和家人”在摩洛哥的马拉喀什(Mar-rakesch)的假期,她说,她希望可以常常渡个小假,三或四天即可,远离乌珀塔尔一下。可是她不会开车,也没有驾照,且她害怕飞行,不愿为了短途旅游搭飞机,只有跟着舞团做长途巡回表演时,她迫不得已只能克服恐机症。其实,皮娜·鲍什原本要在圣诞节和新年假期去印度旅行,临行前却突然取消计划,不过原因并非出自恐机症,而是家中工作太多,她放不下心。但是一九九七年春天,她的舞团要在香港和台北巡回演出之前,她提前一周出发去印度渡假。其实,她所谓的渡假不外是从早到晚再到深夜,跟他人不停的会面、会谈。即便如此,她也可好好地休养一番。“我一到印度,可真是疲累不堪。但当我要飞离开那儿时,整个人已焕然一新。”皮娜?鲍什自埃森市福克旺学校的舞蹈系毕业后,曾在纽约度过两年半的美好时光,印度次大陆对她而言就跟纽约一样,总是在她最喜欢的城市排行榜的顶端,虽然她在一九七九年的首次印度巡回演出是以一个创伤的经历来画下句点。地点是在加尔各答,当时正在巡回演出她诠释史特拉文斯基(Igor Stravinsky)的版本《春之祭》时,成群的印度教信徒在剧院中喧闹,愤怒地侵袭,迫使乌珀塔尔舞蹈剧场必须中断表演,混乱的场面一度令编舞家和舞者们为自己的生命安危感到忧心。然而十五年后,当加尔各答市的代表将该城非常敬重的杜迦女神(Durga)的一个珍贵雕像献给皮娜?鲍什时,当年在加尔各答的惊险经历早就被忘得一干二净。很久以来,皮娜·鲍什便想在印度“做些事”。她想要进行一项德国与印度的合作计划,由两国的舞者来做,然而两国的舞蹈方法和身体意识相当不同,所以此类计划至今迟迟未能付诸行动。不过,也许是这种因素更加吸引她想去完成一项别人至目前为止仍办不到的事,只是截至现在,她仍没时间去执行。而皮娜?鲍什也很清楚,时间已从她身旁缓缓溜走。一九九八年秋天,她跟乌珀塔尔舞蹈剧场一起庆祝她的二十五周年纪念日,这是她一直无法想像的。在这二十五年中,她做了许多事。她不是超越美感界限,而是将之压倒。她成为德国最受欢迎的出口文化、世界最有名的舞蹈代表人物、一位新舞蹈的勇气之母。令人更感讶异的是,她在一九七三年秋天开始她的职业生涯时,曾针对编舞意图说过一段外人觉得不该是出自一位编舞家口中的话。“我在乎的是人为何而动,而不是如何动。”这句话在此时依然有效,而且已然成为德国舞蹈剧场的一种信条教义,皮娜·鲍什更是其最主要的代表人物。当我1980年代初在台北作一场关于德国舞蹈的演讲,同时播放一片节录鲍什舞作的录像带时,那些年轻的台湾舞者质疑:“这叫舞蹈?您把这种东西称为艺术?”几年后,他们开始模仿录像带中所看到的皮娜·鲍什的工作方式和舞作片段。只要台湾人喜欢,全世界人应该也会喜欢。就连在检查制度相当严格,不可能会有人被允许来认识皮娜?鲍什的那些国家,如古巴、中国大陆,皮娜·鲍什也成为第一名的美学模范。这当然不是出于偶然,而是一种艺术成就的结果,它触动了人类内心的最深处,因为它处理了与人息息相关的问题。没有人在看过皮娜?鲍什的舞剧后不受感动。不喜欢她的舞作的人,会痛恨它,因为她的舞作传达的是跟人类本身有关、而人类却拒绝知道的事物,因为她的舞作触动并伤害人类的所有心理层面,许多人根本不愿面对自己的心灵感受,因此讨厌她的舞作。初次观看皮娜?鲍什舞作的观众多半会感到震惊,就我看来,其原因有两个。其中之一跟她的主题有关。这位编舞家的所有舞作主要是处理人类存在的核心问题,这些问题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曾自我提问。它们谈及爱情和恐惧、渴望和孤独、挫败和恐怖、人受到他人的剥削(特别是在一个由男性主导的世界中,女性受到男性的剥削)、童年和死亡、回忆和遗忘。近几年,她的关怀更扩及环境受到的破坏与毒害。这些舞作了解人类生活的困难,寻找方法来缩短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这些舞作以失望、但无畏惧,有时抱着乐观态度地发展一种语言——即使在二十五年中的三十支舞作之后依旧未能完成,这些舞作期望藉由这种语言,成为另外一种沟通的桥梁。然而,皮娜·鲍什的舞作主题只是引起观众强烈震撼的两项主要原因之一。另一项则是人人都可感受到的强硬坚持,这位编舞家利用这种坚持,提出她对存在、社会或美学的省思。舞作所讨论的冲突不会随意带过或和谐处理,而是让它们有所结果。皮娜·鲍什不找借口逃避,也不允许她的观众这么做。对每个人、包括她的专业评论家而言,鲍什总是不断地指出人们的弱点,造成大家内心的不悦,并持续地要求人们改变老套的生活方式,抛弃冷酷无情,并且开始彼此信任、彼此尊重、体谅、共同生活。若要用句话来形容这位编舞家的作品想传达的事物或它们的功能如何,我们立刻联想到“恐惧”一词。“恐惧”被视为现代主要的问题之一,那也是皮娜?鲍什创作里最重要的主题。那是她个人的恐惧以及她的舞作角色们的恐惧。那令人瘫痪并让人产生攻击性的恐惧,那使人暴露在对手、伴侣面前并毫无防卫地任其摆布的恐惧,而我们无法预估他人的反应,因为他也许也会出于恐惧而加以反击。足以对抗此恐惧的是强烈的被爱渴望。这位编舞家舞作中的冲突皆出自这两种情绪的矛盾,当然也会产生滑稽,其在过去几年里,时而黑暗、时而明朗,并持续扩大,即使那只有在会仔细观看并注意中间语气的观众眼里才出现。皮娜?鲍什很早以前就一再不断地声称,她的许多舞作在那沉重的表面之下反而显得很滑稽,这点让她的评论家感到相当错愕。被爱的想望很早即被皮娜·鲍什视为她的创作,以及她跟她的舞者的工作制动器与推动力。“那是一种过程。”她说,“想望被爱,这一定是个动力。假如我是单身,也许情况便有所不同。然而,这一直跟他人有关系。”这和她不愿伤害的舞团有关,对舞团而言她扮演一个保护者角色,至少在她个人的想法是如此。皮娜?鲍什如何从她的舞者中找出最好的舞者?多年前,我曾以“养珠者”一词比喻她,养珠者必须在蚌的盔壳里植入一颗极小的异物,致使珍珠养成,严格来说,他得将伤害降到最低,刺激蚌的防卫能力,以达最高目的。当我又提到此比喻时,皮娜?鲍什并未表示异议,而是感到有些胡涂。她说对这件事她必须思考一下。但是她若真要认真思考的话,必定得在我们谈完话后,但直到我离开时,我们并没有再回到这个主题。我们的话题围绕在皮娜·鲍什的工作、舞作、巡回演出、她和她的舞者及其他国家的关系。我们特意避免谈到编舞家的私生活。当我大胆顺便提到她的私事,问她,她那即将成年的儿子,是否觉得自己受到名气很大的妈妈的忽略时,她冷冷地答道:“这点您必须亲自去问他。”当然,这个答复并非真的要我去跟罗夫·索罗门(Rolf Salomon)谈。皮娜?鲍什很不喜欢他人过问她的工作。她在过去几年中更加隐藏自己,拒绝面对公众。她变得敏感,甚至多疑,有时让人觉得她有种被跟踪的感觉。对于排演拍照一事,她只允许她钦点的摄影师来做(假如她如此排斥摄影师和记者而受到媒体抗议时,她会放弃坚持,让部分人观看排演,但批评者却无法理解她的选择标准为何)。她对观看排演者的挑选很仔细且极其限制,因为要是任何人有兴趣,她就允许他们进入的话,那么来自全世界的客人肯定将此地挤得水泄不通,让她无法工作。另外,她也完全拒绝大家把触角伸入她的私人领域。她从不公开私事,这位女士不希望她的私事被透露出来,她有时只给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然而她身旁的人必须毫无异议地遵照她这坚定而严厉的愿望。年轻时,皮娜·鲍什和舞台设计家罗夫·玻济克(Rolf Borzik)过从甚密。他来自荷兰,皮娜·鲍什在福克旺学校期间认识他,把他从埃森带到乌珀塔尔来,1980年一月二十七日,玻济克在鲍什的舞作《贞洁的传说》首演后几个星期,死于白血病。这次的舞作是他最后的舞台设计。皮娜·鲍什在罗夫·玻济克预知死亡之后,一头栽进工作里。几个月后,《1980,一部皮娜·鲍什的作品》出来了(此舞作的舞台基本想法来自玻济克),那年年底的作品是《班东尼琴》。这期间,在夏月时分,还跟舞团做了一个大型的拉丁美洲巡回表演。来年,这位编舞家跟作家罗纳德·凯(Ronald Kay)相恋,罗纳德?凯是德裔智利人,以西班牙文写作,他因主编德国作家休伯特·费希特(Hubert Fichte)的遗作而有点名气。九月二十八日,这对恋人的儿子来到世上,他的母亲为纪念自己年少的那段爱情,于是将他取名为罗夫·索罗门。皮娜?鲍什在孩子出生那几年,牺牲奉献地照顾他。从女性主义的角度来看是个“新母亲”。一开始,她带着罗夫·索罗门到处跑,她不会因在公共场合把孩子放在胸前吸奶,而觉得不自在。在多次访谈中,她将她的母亲身份形容成“奇迹”:“现在我每天都会发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些经由你自己的身体出来的奇妙事物,你突然了解它的关连性。上天赋与女性独特的胸脯,在这时候才感受到它的功用。我了解这个原理非常简单。然而,这却是一个奇特的经验。”不过当时她也说过,这个孩子让自己的时间变得更少了,让生活变得“更麻烦”。从前,当每晚所有的排演结束后,大伙儿会出去走走,谈些事情或喝杯酒,轻松一下。现在这一切变得相当困难。有一段时间,她愧疚地把工作排在最后,“我想让事情顺利些,好多一点时间跟孩子相处。”然而,皮娜·鲍什最后仍把工作摆在生命的第一位。假如巡回演出是在学校的假期期间,罗夫·索罗门也会跟舞团到世界各地旅行。否则就有朋友扮起干爹干妈来帮忙,当然还有孩子的爸爸,至今他还住在家里的阁楼,每场舞作的首映必定出席,除此之外,他几乎难得在公共场合露面。皮娜?鲍什和罗纳德·凯之间的关系,一直扑朔迷离。早几年前,乌珀塔尔舞蹈剧场首次在罗马巡回表演时,这个被冷落的男友曾为了这位编舞家因事业而忽略他这件事,在公众场合借故跟她起争执,引起她的注意。扮演皮娜?鲍什的“丈夫”,当个活在她影子下的男人,而非“站在旁边支持她的男人”,的确不容易。二十年后的今天,罗纳德·凯在皮娜·鲍什的生命中依然占有分量。不过两人现在的关系为何,仍是秘密,我们不能也不想去揭开。皮娜·鲍什一直尽量避免任何丑闻,她曾获得许多国家的奖牌与勋章,受到全世界的欢迎。在她的生命中,工作和她的舞作排在首位,或许(几乎)遍及全世界的大型巡回演出也是。她的这项决定应该得到公众的尊重,就连她钦点的传记作者以及本书的读者也不例外。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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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7条)

  •     “我并不在乎人如何动,我关心的是人因何而动”(I’m not interested in how people move, but what moves them.)——皮娜•鲍什要如何去捕捉和定义一个女人的性感?官能的性感是很容易被约简和物化的东西,记忆偷懒地送给你一个符号:梦露的痣、赫本的浓眉毛、斯嘉丽•约翰逊的丰唇、碧昂斯的“电动马达”……她们本身像流动的艺廊,身体的空间挂满了概念化的装置与物件。另一种性感被头脑创造,杜拉斯觉得“自己不需要性感,因为她是个作家”——这句话本身很性感;波伏娃煽动全世界的“第二性”站起来,而自己做着萨特的小女人——这行为本身很性感;桑塔格为摄影去魅,为坎普立说,为形式攻城——这智识眼界本身很性感。极端的女人或者被物化,或者被神化。幸亏还存在那第三类性感,它介乎动与静、创作与表现、思维与行动之间——智性与欲望的共谋。而拥有第三类性感的女人,她们无法被约简,也拒绝被彻底形而上,她们的作品传递气场,她们的气场勾勒人格,她们的传奇更难被语言显影。皮娜•鲍什,应该就属于拥有这第三类性感的女人。依稀记得皮娜•鲍什07年来华表演时的盛况,初秋的天桥剧场,只演四天,两部作品,上半场是《穆勒咖啡馆》,下半场是《春之祭》,精华中的精华。在门外等待退票和黄牛的人们焦急渴望,有幸在场内观看的观众疯狂沉醉。而这却是皮娜•鲍什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华演出,09年6月30日,69岁的皮娜在诊断出肺癌后的五天,骤然辞世。她的离去竟也如此的戏剧化,连几天前还同她一起谢幕的乌帕塔舞蹈剧场的舞者都为之恍惚。她离世前正在洽谈2010年再次来华演出的事宜,还和她的同乡维姆•文德斯筹划合作一部3D电影——《皮娜》,这将是影史上首部3D舞蹈电影,也是脱离3D电影高投资大制作窠臼,具有前瞻实验意味的艺术电影新标杆。而这一切期待终因皮娜的离世化为遗憾。皮娜•鲍什1940年生于德国索林根,从小就开始跳舞的她15岁进入由当时最有影响力的编舞者,德国表现主义舞蹈发起者之一库特•尤斯执掌的富尔克旺学校学习。1960年毕业后,她更以优异的成绩获得纽约朱莉亚音乐学院的奖学金,来到这座殿堂级的艺术学院继续深造。在纽约时她曾是Paul Sanasardo and Donya Feuer Dance Company与New American Ballet的舞者,并成为纽约大都会歌剧院芭蕾舞团的成员之一。而皮娜的真正崛起还是在她回乡加入老校长库特•尤斯新成立的富尔克旺芭蕾舞团担当独舞者之后。1968年她编成了自己第一部舞作《片段》,1969年她接替库特成为舞团艺术总监。1972年,皮娜成为乌帕塔芭蕾舞团的艺术总监,后来她将该舞团改名为“乌帕塔舞蹈剧场”。乌帕塔,这座德国北莱茵的河谷小城,在上个世纪70年代之前,欧洲人为了体验那悬在半空的电缆车来到这里;而70年代之后,它因为皮娜和“舞蹈剧场”而蜚声国际,成为世界艺坛又一块举足轻重的“朝圣之地”。乌帕塔,Wuppertal,读它,感觉那韵律、节奏、用气、唇齿与舌尖发生的关系,似乎就觉得它与皮娜的舞天生就应该有某种神秘的相通与联契。也许这只是某种后设的假高潮,和自我陶醉的伪诗意,但这个名字从此就和皮娜的人生永远联系在了一起。皮娜凭借个人对艺术的执著,将乌帕塔改造成“舞蹈剧场”的发源地:擅用哑剧、体操、戏剧等不同形态的艺术,辅以多元性的音乐,如歌剧、乐曲、独白,赋予舞蹈新的语汇。直至现今,皮娜的“舞蹈剧场”和美国的后现代舞蹈、日本的舞踏并列称为当代三大新舞蹈流派。用身体来思考。这是皮娜的舞蹈与美国现代舞最大的差别。后者的一切从动作开始,它探讨的是如何打破理性对身体的束缚,让动作主宰身体,回归原始的本能,这算是西方反智思潮在艺术中的硕果,它寻求身体的HOW,是身体主宰心灵的率性。曾接受纽约朱莉亚音乐学院熏陶的皮娜,也经历过智性与身体较劲的迷茫,正如她自己所说:“以前我因恐惧和惊慌,而以为问题是由动作开始,现在我直接从问题下手。”也许身体与智性之间,并不是谁压倒谁的关系,传统现代舞将两者的对立锐化,而皮娜所要探索的是两者的融合,是智性与欲望的共谋。皮娜让每个作品始于对一个核心问题的提问,在作品形成的初期,问所有舞者那些与生活、内在需求相关的问题:愿望、童年、爱情、圣诞节家里吃什么、动物掉进陷阱时会说什么、解手的时候在想什么……她寻求的是存在于这世上的WHY,也许答案并不重要,西西弗斯般周而复始地提问与思考,才是道之所在。一片凌乱的问题与回答逐步引导舞者走入内在世界,找寻生命的答案,内化成素材和力量,再以肢体语言忠实地传递心声。智性是动作的开端,而身体回答了欲望的问题。舞蹈剧场以一种真切的眼光来审视人的行为与人性。这是一种不带成见的处世态度。它只关注那些存在于世的人们“是怎样的人”,而不是“应该是怎样的人”。“任何人所该追寻的道德标准或理想”都只是说教,人们只有在不断追求幸福的尝试与误解过程中,才能真正体会生命。舞蹈剧场就是人间的浓缩演绎,因为唯有以如此执著的方式去表现,才能使观者对获得幸运与爱——这人类“最基本的”愿望,怀抱憧憬。皮娜一直实验的,是一种可以让观众积极参与的新剧场形式,而在她看来,最重要的参与,便是思考。诚实,让她渐渐拥有直面恐惧的勇气,她一辈子所投入的,不过是用舞蹈来对抗恐惧。相关推荐舞蹈:《康乃馨》(Nelken)1982年相比《穆勒咖啡馆》与《春之祭》,《康乃馨》更是在演绎一个关于人的成长与爱的挣扎的故事。故事先从舞台上由成千上万粉红色的康乃馨组成的花田开始,每朵绽放的花,似乎都在诉说天堂的快乐。舞者们拿着椅子陆续进入舞台,将椅子排列成马蹄形,优雅的歌剧烘托出愉悦的氛围,乐曲终止,舞者安然入座,窃窃私语,交换爱的蜜语。尔后,一名舞者以肢体语汇诠释“我所爱的人”,歌声引领出婚礼祝福的意象,共筑永恒爱巢的梦想绕梁回荡,舞者欣喜若狂,在一大片花海中分享快乐的时光,在天堂花园中寻找失去的童真。紧接着,舞者排成一行以接力的方式开始讲述故事,内容可能是幼时的梦想,可能是父母的谆谆告诫,也可能是有关家庭纪念品的历史。他们渴望分享彼此的爱,然而爱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剧中接着使用大量重复性的暴力肢体语汇来表达舞者内心深处渴望的温柔,他们带着道具践踏康乃馨,狂烈的表演使观众秉气凝神,这种笨拙的姿势逐渐转变成急驰的狂奔,如同行人们穿梭于街道,翻飞的外在舞蹈技巧及内在的想象力交会在舞台交叉路口。最后,灯暗了,只见舞台上残留的康乃馨花瓣,它是唯一的见证人,只有它知道曾经有过的童心及爱的争战。电影:《对她说》(Hable con ella)2002年阿莫多瓦2002年拍摄的这部电影直接灵感即来自于皮娜1998年为里斯本世界博览会创作的一部名为《热情马祖卡》的舞作。阿莫多瓦在巴塞罗那观赏《热情马祖卡》时,被舞作中牧歌般的祥和震撼,特别是女舞者Ruth Amarante的那段演出:原以为她将手握麦克风开始歌唱,但她却久久地静默,深吸了口气,然后深深发出叹息,这个片段让这位心思细腻的电影大师当场泪洒观众席。于是,深受感动的阿莫多瓦特别在该部电影的开头和片尾,挪用皮娜•鲍什的两支舞作,向这位当代的编舞大师致意。(皮娜•鲍什还曾在费里尼的1983年的电影《船续前行》中饰演过一位盲人公主,这是她更早的一次触电。而本要与文德斯合作,原计划在09年9月开拍的舞蹈3D电影《皮娜》却因为皮娜的骤然离世,而成为一个永久的遗憾。)雕塑:贾柯梅蒂皮娜‧鲍什曾说:“看街上的行人总比看一场舞蹈还重要。”学舞的人都知道,最难的动作就是走路,因为走路最现实。而当将这“现实”置于舞蹈的空间,再把音乐和静默的空间调度带入剧场,并打破过去剧场的物质速度和界定,把时间无限拉长,正像贾柯梅蒂那坚实基座上千疮百孔的纤瘦行人,现代感下充满了不确定性和诗意。无论从形式还是观念内核角度考虑,要在其他艺术领域寻找皮娜舞蹈的“对应项”,那非贾柯梅蒂的雕塑莫属。那时而孤绝时而擦肩的行走主题表达,体量在空间中所体现的超现实感,“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的艺术观照……一动一静,相映成趣。原载于《风尚志》,转载请注明出处。
  •     人会因为与自身相似而去喜爱另一样东西.也许第一眼便有了好感.喜欢了,爱上了,没有理由,无须任何理由.皮娜·鲍什就是这么一个让我即刻为之倾倒的人.那个初夏,一人只身来到北京,并不是怕什么,却无法抑制的惶恐不安,也没有在身边的朋友,处处陌生,处处碰壁,不想折回,却也无法前进,恼怒自己,哭不出来.整理了房间,在那个下午,走进书店.不错过任何一种可能地搜索书柜,企图找到一本能把情绪归结释放的书..起初吸引我的是书脊,大灰调子..起身取下,看到封面便知,就是它了.喧闹地地铁,人声鼎沸,皮娜却令我安静下来...同心向往的的境界,不谋而合的立场,契合的心灵感触...每读到一处共鸣,就兴奋地那种全身汗毛都竖起来,充满力量.喜极欲泣.. 激动,亲切,塌实.不要去考虑要怎样地生活,而是去思考我为何而生活.                     pina相关视频http://tw.youtube.com/watch?v=YxgsKVM-6HI&feature=related     为对抗恐惧而生命!                    与Pina共勉
  •     看到这本书的封面,马上认出是《对她说》的舞者,毫无犹豫的买下,太值。《对她说》的故事我不太关心,舞蹈,灵魂的歌者,让人颤栗,越来越激越的女斗牛士,完美的人体……已足够好去年突然离开人世,文德斯的纪录片还没来得及开拍,说实话很有兴趣看看这部片子,两位真正的男性和女性如何沟通对话,现在还有一点小小的期待,依然要拍的这部片子。还是留下自己的划线,不多言:不喜欢她的舞作的人,会痛恨它,因为她的舞作传达的是跟人类本身有关,而人类却拒绝知道的事物,因为她的舞作触动并伤害人类的所有心理层面,许多人根本不愿面对自己的心灵感受……那令人瘫痪并让人产生攻击性的恐惧足以对抗此恐惧的是强烈的被爱渴望-----------(人人都渴望被爱,害怕主动去爱别人,对于我而言,恐惧不是我的主流情感,只是偶尔且能够释放,也许是从没有产生让我真正在乎的人和事)很不喜欢他人过问她的工作这位编舞家深懂这是从自己潜意识中发出的一个圈套,她拒绝临阵脱逃经过一条深隧道,这条隧道中满布着拒绝所产生的明显敬畏噩梦式的童年经历--------(重新寻找生命起源于归宿)在1976年6月时,她改编演出布莱希特和威尔的《七宗罪》,此舞作让她得以超越现况,到达彼岸----------------------(没有什么需要谈论的,也没有什么需要拒绝或接受的)陈腔滥调、虚假的两性关系概念经常透过电视肥皂剧,将这种错误思想传入观众心中,这部舞作以轻松愉快且气愤的方式,狠狠地打破这种虚伪的伴侣概念。其实她关心的不仅是女性的解放,而是全人类的解放-------(男人也是被塑造者,再经由这个模型概念去塑造女人,所以是全人类的解放)男人与女人彼此寻觅,但根本无法真正相处——当然也有其他选择与替代方式,以及流于形式的交往模式:突变为粗暴与野蛮的温柔,夹杂着强迫、暴力和压制的爱情,狂野的性交却羞于找寻伴侣,害怕孤独,但更怕过于亲近和亲密的关系。这说明了女性如何以借口式的无助压制男人他们以惊人速度的壮观场面,展现人类的怪癖与虚荣这个三人舞把悲观的基本动作艺术风格,逐渐化为哄堂大笑--------(人类的自嘲是对抗上天最强大的武器)这位编舞家将她的舞者展现成一种精神上的妓女她不接受在没有彻底考虑之前,就说出“不可能”这类字眼把生命和共同生活视为重要主题这位编舞家把这种痛苦转换成经由教育和习俗而强加在大部分身上,让西方国家的人毫无能力去爱人,无法获得温柔和愉悦性欲的那种痛苦在《贞洁的传说》中大量运用裸露和言语的性爱,她完全利用——即使只是很简单的方式——这些男人平常在脱衣酒店中得到满足的需求,相对地,藉此指出因西方基督教传统反对性,而衍生而来的一切挫败和恐惧它有着讽刺似的尖锐与做梦似的温柔由提问中激荡出新舞作   不断寻找问题和答案在最初时期,让皮娜•鲍什和她的舞者之间产生危机与激烈不和的工作程序,后来却演变成独一无二的新方式这位编舞家直觉地知道,一般舞蹈中的工作程序不能只在身体过程中进行,而是也必须经由头脑实现以前我因恐惧和惊慌,以为问题是由动作开始,瑞我直接从问题下手她感兴趣的是再度成为孩童,如孩童般直接地表现和表达,毫无伪装的可能性,而非无能必须拐弯提问而且还有她在追求与世隔绝和热切被爱的愿望之间,摇摆不决的性格特点------(我却没有热切被爱的愿望,也许是现实明确的呈现不可能而不再产生愿望)场景被一种几近残暴的冷静所控制人们以受虐式的舒适感伤害自己,且因自己或他人的罪恶而陷入困境,并绝望地尝试从中解脱而出同时整部作品也潜藏着一丝丝的情欲。观众看到许多裸露的女性身体,偶尔还会有一场让人联想到强暴的性交,这在皮娜•鲍什的作品中实为常见的场景。然而,这个作品并没有爱情的存在,它仅以狂醉目眩的反映出现,或导致致命的结局。格罗斯曼毫无理由地射杀那对靠近伊甸花园的男女。个体在一个残暴野蛮的世界中是孤离的,日常生活中的事物亦陷入一种畏惧和恐怖的气氛里作品中的情节以片断方式拼贴《维克多》要呈现的是,人们如何自我毁灭,如何被束缚住,在重重束缚中,如何将重担继续传下去,折磨身旁最亲近的人,如何以身体的残缺完成艺术品,并欢庆毫无意义的事情而且学校本身在纳粹时代还能保存并延续自由舞蹈的传统不只是透过表演者的装扮,而是为了让男人从社会压迫中获得解放,并摆脱预设的思考与行为模式

精彩短评 (总计72条)

  •     很多的片段我很喜欢。
  •     内容挺好的。就是翻译得太别扭了。
  •     我想我还是喜欢看舞。
  •     非常不错的书。值得一看~
  •     是看了别人的评价之后去买来看的收到后发现装帧是我喜欢的但译笔我认为还不行不够美若能表现舞者的坚毅与柔之力会是更好的一本书另外对于这本书内容上的安排不是特别满意觉得一般人看还是会有些小障碍毕竟现代、实验舞蹈的东西不太懂
  •     找了很久 一直买不到 最后在杭图找到 非常激动
  •     我并不在乎人如何动,我关心的是人因何而动。唉,可惜去世了,吸烟害死人……
  •     纪录片更给力……
  •     离想象中的文本相去甚远。如果能知道她在此书出版后两年就过世,翻译当时就应该努点力好好翻吧。
  •     非常出色的女人,学艺术的,关心文化艺术的都应该看。
  •     反正没读完。
  •     正好作为写论文的参考资料。
  •     电子版
  •     这部传记出自典型的德国人之手,很厚实,信息量大。没有廉价的煽情。 不过我也拿不准这本书是在看演出之前还是演出之后看好。无论前后,还是要读一下儿的。我真的觉得,这是你不能不知道剧场神话。
  •     皮娜才是真正的艺术家!
  •     她是幸运的,有人认识了她的才能并给予她丰厚的支持,除了资金还有尊重,她能够保持自己一贯的私密创作方式而不必花时间应付与其创作主题无益的公众心声,她期待有人看,但不在乎这个。她的作品在有生之年争议颇大,因为一般人的力量是很强大的,所以她受到恶劣的批评占多数。她未曾有过选择,几乎是不自主的将舞蹈当作了自己的职业。她关注人类的内心,却不关注单个人的。她会否认创作之外的一切事情。“她不是超越美感界限,而是将之压倒。”,其实看Pina的舞剧感受于我最震撼的并不是它的主题,而是强烈的它的“不美”——而可能我这种对不美病态的喜好导致了我对她狂热的热情 PS:常常看不到Pina的舞作,因此意淫描述这些舞蹈的文字也是一种莫大的价值感,你甚至喜欢这每一个词。 又PS:其实Pina精神,我不具有。这对我是遗憾……
  •     飞行的恐惧。
  •     此类书籍太容易以对该人物的态度来影响对的评价。但没法,我就是太爱Pina了。
  •     没有看过皮娜·鲍什的现场舞蹈影像,只能通过书籍来认识这位舞蹈编舞家,但是基于对舞蹈的狂热,可以通过想象来弥补文字所不能表达的画面和情节,期盼将来什么时候能在书上附带光盘,就可以更深切的了解和感受过去的那段精彩瞬间。
  •     我恐惧 所以我舞蹈
  •     书中四分之三的文字在描述皮娜·鲍什的舞蹈,如果喜欢皮娜·鲍什的朋友直接去买DVD看还更直观,干嘛要看文字在脑中想象,没意思。
  •     很显然,想通过看书去了解皮娜.鲍什,无疑是奢望,对于观者来说,想了解这位舞蹈家,最好的方式是通过她的舞蹈,才能更具体的感受、贴近舞者的灵魂。但这个想法总是不太贴合实际,毕竟皮娜.鲍什没有来大陆表演,所以只能通过书本小窥以求外围了解。看过此书后,感觉最强烈的是,书中描绘的场景、舞者的思想、舞姿是现代的、超前的,但具体到什么模样,总让人感觉抽象,毕竟这是一门通过肢体语言来体现人类灵魂的艺术行为,所以,同时又更加期待能看到皮娜.鲍什的表演,以正视听。
  •     为对抗恐惧而舞蹈
  •     最不喜欢看的就是书里关于她作品的描述,然而最能得到启发的大概也只有这部分。即使性质不同,这些作品描述也让我想到电影批评文章里大段的剧情介绍。作为一部传记,“开创现代舞新语言的皮娜”这个身份背后是怎样的特质造就她、关于真实的皮娜是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这些我只能通过一系列已经带着情感倾向的、晦暗不明的描述隐隐的判断。唉,自己想得到一些速成的“如何组成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师”的小心机还是木有得逞。
  •     她之所以成为她。
  •     作为自由现代舞的灵魂人物,pina的严谨和创造力被这样工整却乏味的语句所描写着,实在有些可惜。
  •     反復閱讀的好處就是你總能從同一個人身上發現新的驚喜。
  •     最动人的是剧组里的人对pina的感情。
  •     充满象征,超现实的舞蹈剧场美学,《春之祭》《蓝胡子》在印度加尔各答曾让观众无法接受,她坚持,执着。用瓦格纳,巴托克,斯特拉文斯基,舒伯特和卡洛斯,以及各个主题的拼贴,古典配流行,民俗配艺术歌曲,弦乐五重奏配阿根廷探戈,西西里岛进行曲配非洲击鼓,新奇而激荡。她开创舞台设计新模式,水,冰,火山,动物,矿场,鲜花,草坪被运用到舞蹈场景中,演员服装随性,大胆,女演员时而裸露,时而带着粗鲁,残暴,罪恶的特性,看似简单,却似解脱
  •     书的内容很好,推荐!发货速度很快!但是书很旧,还有折痕,掉色
  •     皮娜·鲍什的舞蹈(人生)历程及其相关方面,关于“舞蹈剧场”这一美学概念本身,则极少涉及。
  •     编得很普通,没有八卦怎么读啊~
  •     女王啊,但有点流于泛泛
  •     这部传记出自典型的德国人之手,很厚实,信息量大。没有廉价的煽情。  不过我也拿不准这本书是在看演出之前还是演出之后看好。无论前后,还是要读一下儿的。我真的觉得,这是你不能不知道剧场神话。
  •     太浪漫了
  •     我跳舞因为我悲伤
  •     没看完,好像也没看懂。
  •     如果只是祭奠怕是不够
    关于这个伟大的舞者
    怎么能够只是瞻仰
    了解她的坎坷生平
    了解她为何舞蹈
    才能够拥抱她的艺术世界
  •     彪悍的人生只需淋漓尽致,不需解释
  •     本身就是学戏剧的,在皮娜早已风靡世界的时候,我们才能迟迟拿到这本书,感到激动而又遗憾。不错的书,但相对现在,还是有点过时,唉,中国总是会晚上那么一大步啊。
  •     大三的Vortrag
  •     从她开始进入现代舞无疑是个明智的选择。看完整本书,你会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滴水穿石的力量渗透着,惊讶于她,更惊讶于自己。从这本书开始爱上现代舞,爱上你自己。
  •     舞蹈剧场
  •     无话可说的差。
  •     帮一个朋友买的.买个他一个读艺校的表妹.应该还不错.
  •     I’m not interested in how people move, but what moves them.——Pina Bausch 为对抗恐惧而舞蹈
  •     对抗恐惧而舞,在恐惧的河流里越游越远,渴望拯救,或者被拯救。
  •     这部传记出自典型的德国人之手,很厚实,信息量大。没有廉价的煽情。不过我也拿不准这本书是在看演出之前还是演出之后看好。无论前后,还是要读一下儿的。我真的觉得,这是你不能不知道剧场神话。
  •     作为传记,它没有过多着重皮娜的私生活,而是更多地在讲皮娜与舞蹈、剧场的关系。但有点遗憾的是,这本书只有描述皮娜舞蹈中表现的恐惧,而没有挖掘其中的原因以及皮娜的态度。也就是说“对抗”一词,似乎只着重在舞台上的舞蹈。那她本人呢?她本人底下的生活又是如何去对抗“恐惧”?
  •     是一个美丽的人,让后来的人们倾心、喜爱。有幸买到了她的邮票。
  •     台版[阅]
  •     写的、翻译的都比较一般,浪费了这么好一个人物和题材。和我在读的几本美国人写的传记,差的好远。
  •     书设计得很精美
  •     补完电子版。这本传记大都是侧面记录,因为皮娜本人比较抵触文字记录自己的事。她的编舞、舞台结构设计、舞美材料,以及创新的舞蹈理念(性别议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皮娜的舞蹈剧场和其他作品到各个国家巡演,对白会让演员用当地的语言,以及来台北和香港演出,舞台也会饰以牡丹。11年电影节看了3D《皮娜》,才初识皮娜的现代舞,领略了《春之祭》和《穆勒咖啡馆》的魅力。记得散场后,一个妹子在公交站起舞,那时特别感动。皮娜的舞蹈理念仅靠书里的文字是无法传达的,看影像吧!
  •     没想到这本书这么难看,也不知是否翻译问题。太可惜了。
  •     对于皮娜·鲍什的了解注定是极端碎片化和残缺的了。这部传记几乎完全围绕鲍什的舞蹈事业撰写,是她的一部创作记录,但用文字来描述舞蹈这样一种艺术形式,总是十分困难的。结合2011年的那部纪录片,可以得到很多直观的对照。翻译很差。
  •     看过之后想去看看皮娜的舞剧,很欣赏皮娜对于艺术的坚持,温柔的外表下却有岩石般的坚持。对于女性艺术家总是会抱有更大的好感。喜欢她对于两性关系的讽刺和揭露狂妄自大的男人。同时意识到只要有能力属于自己的东西,你才能不痛苦的改造自己的性格。
  •     鸟没有国籍,只属于鸟类。2015年的最后一本书。19:05
  •     心里永远的雕像女神~没有之一!
  •     段段买的书。蛮好的。几年前看邓肯的。这又是另一种感觉的。而且很不一样。是毁灭吧。重塑。惊喜的是看到序提到草场地工作室。再看作者,吴文光。2012-09-02
  •     舞者
  •     我首先必须承认,我个人非常喜欢皮娜鲍什,几乎是无可遏止地喜欢。但是这本书只是让人了解她的经历,在何时何地如何做过何事,却不谈她为什么做,而对于她作品的创作背景、她的个人生活和情感更少有涉猎,那可是我需要了解皮娜鲍什的最重要部分。这本书就像“历史书”一样“客观”、“公正”地记录了一个人的经历。
  •     从各个角度形成了充分详实的关于皮娜•鲍什创作的资料,描述性、批评性皆有。“恐惧”可能是所有登台者心里的秘密,很少有人能在台上完全开放,为对抗恐惧而表演,把恐惧的情绪升华到人生的高度。好读,配合演出视频资料看更好。
  •     说的都是事迹,却根本没有透露她的方法她的具体问题。。。真是白看了。
  •     在书里看过了她的表演,她的变化,她的纠结,她的控诉与女子的无力
  •     纪录不喜欢张扬和暴露自己的人,就是败笔。只是在看过鲍什的舞蹈之后的阅读此书,就象进点小甜品。
  •     当Pina Bausch率领他的乌珀塔尔舞团在舞台上谢幕的时候,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女人,瘦到干枯,可气质依然非常好,一个人的美丽是靠气质成全的。如果你看过Pedro Almodóvar的Talk to Her,也许会记得《穆勒咖啡屋》。就像Almodóvar的电影一样,这场舞蹈有种难言的忧伤,细腻的深到心里。舞蹈剧场像个神话,这个女人创造了剧场神话。我无法形容她带给我的震撼,因为纸张阅读的体验与剧场体验相差甚远,但是对于缺乏资料的我们,这确实是一个了解她的很好的途径。
  •     不知是不是翻译的问题,读起来有点费力,常常一句话我要反复读几遍才能知道意思。看完我去把文德斯的皮娜重看了一遍,我没有完整的看过任何一部皮娜的舞作,但我仍记得初次看那些片段时候的震撼。
  •     整本不错,评论多生平少。因为反复看了皮娜的电影很多遍,所以觉得非常厉害。把恐惧转化成创作的动力,就那么有力
  •     舞台创作纪录和作品分析
  •     资料
  •     “这一切都是感觉。一切都会被检视,无论是可怕的,或是美好的,我们对一切一视同仁。它有时让人心碎。有时候你知道它,有时候你感觉它,有时候你必须遗忘它,从头再找起。你必须完全清醒,敏感且多愁善感。这是没有系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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