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
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4
ISBN:9787300118345
作者:金岳霖
页数:220页
作者简介
《论道》是金岳霖教授在抗日战争期间完成的一部重要著作，是中国现代哲学中系统最完备、最富有创造性的本体论专著。书中以道、式、能为基本范畴，通过逻辑的推演建构出独特的本体论。这本书的问世使中国学术史产生了方法论上的革命，在重感悟而轻逻辑的中国文化圈中有划时代的意义。本书充分体现了金岳霖先生中西合璧的著述风格。
书籍目录
序绪论第一章 道，式一能第二章 可能底现实第三章 现实底个体化第四章 共相底关联第五章 时一空与特珠第六章 个体底变动第七章 几与数第八章 无极而太极
编辑推荐
《论道》：“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我不仅在研究对象上求理智的了解，而且在研究底结果上求情感的满足。金岳霖（1895－1984），字龙荪。著名的哲学家、逻辑学家。被称为中国现代逻辑学第一人。纪念金岳霖先生诞辰115周年
前言
写这本书颇费时间。写就是想，至少在我个人是这样。前几年我的习惯是用英文想，这几年来，习惯慢慢地改过来，用中文想的时候增加。也许思想上的疙瘩太多，所以文字老是过于干涩，无论如何，我深知道我缺少运用文字的技能。在这一方面，我要对冯芝生先生表示谢意。他看过全部原稿，经他随时指示，太过意不去的地方或者没有。我也要谢谢叶公超先生，他那“论道”两字使一本不容易亲近的书得到很容易亲近的面目。
内容概要
金岳霖（1895-1984），字龙荪。著名的哲学家、逻辑学家。1911年入北京清华学堂，1914年毕业，官费留学美国，先后在宾夕法尼业大学、哥伦比难大学学习，1920年获哥伦比皿大学政治学博士学位。后在英、德、法等国留学和从事研究工作，1925年回国。1926年任清华大学教授，后创办哲学系，任哲学系教授、系主任。抗战时期，任西南联大哲学系教授。1946年回北平，历任清华大学哲学系教授、系主任、文学院院长。1952年院系调整后任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系主任。1956年起，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学部委员，哲学所（后更名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研究员、副所长，中国逻辑学会会长等职。 金岳霖教授长期从事哲学、逻辑学教学和研究，学术造诣很深，是最早把西方现代逻辑系统介绍到中国来的逻辑学家之一。他把谣方哲学和中国哲学相结合，建立了自己独特的哲学体系，培养了许多逻辑学和哲学学者。著有《逻辑》、《论道》、《知识论》等。
章节摘录
插图：可是，经验之能继续下去，根据于所与之继续呈现，而所与之能继续呈现又根据于时间之不断地川流。此所以上段谈先天与先验底分别底时候，我们说时间是一很重要的问题。我们现在假设世界中止，而又有无体而又类似人类所有的心灵继续观察。这假设也许是不能想像的，但的确是可以思议的；所假设的世界有点像本书所谈的“无极”。它既是能够思议的，它当然就不是矛盾的世界，它既不是矛盾的世界，逻辑命题当然仍是真的；这就是说，逻辑命题不会为这样的世界所推翻。可是，逻辑命题虽不为这样的世界所推翻，而归纳原则的确为这样的世界所推翻。在这样的世界，归纳原则底前件如果它原来是真的，仍是真的；但是它底后件是假的，因为时间打住，不仅以前的世界没有归纳原则所说的具普遍命题式的自然律，以后的世界也没有那样的自然律。以那样的自然律为后件，后件总是假的。前件真而后件假，归纳原则也假。可是，时间是不会打住的。时间是现实的最重要的因素，至少我现在有此看法。只有在纯逻辑方面，或纯思议方面，我们才可以假设时间打住。逻辑本来就没有时间。从其它任何方面着想，我们都没有理由使我们相信时间是会打住的。我没有想出好的方法表示时间底重要。我觉得我之所谓“现实”、“实在”、“事实”、“存在”，无一不以时间为主要的因素。在本书底第一章，我说“能有出入”。这照我看来是一句非常之重要的话。我虽然在第一章没有谈到时间，而时间底重要早已寓于“能有出入”那一句话里面。“无无能的式，无无式的能”是形式上逻辑上的话，这样的话虽真，而我们这样世界仍不必有。可是，经验之能继续下去，根据于所与之继续呈现，而所与之能继续呈现又根据于时间之不断地川流。此所以上段谈先天与先验底分别底时候，我们说时间是一很重要的问题。我们现在假设世界中止，而又有无体而又类似人类所有的心灵继续观察。这假设也许是不能想像的，但的确是可以思议的；所假设的世界有点像本书所谈的“无极”。它既是能够思议的，它当然就不是矛盾的世界，它既不是矛盾的世界，逻辑命题当然仍是真的；这就是说，逻辑命题不会为这样的世界所推翻。可是，逻辑命题虽不为这样的世界所推翻，而归纳原则的确为这样的世界所推翻。在这样的世界，归纳原则底前件如果它原来是真的，仍是真的；但是它底后件是假的，因为时间打住，不仅以前的世界没有归纳原则所说的具普遍命题式的自然律，以后的世界也没有那样的自然律。以那样的自然律为后件，后件总是假的。前件真而后件假，归纳原则也假。可是，时间是不会打住的。时间是现实的最重要的因素，至少我现在有此看法。只有在纯逻辑方面，或纯思议方面，我们才可以假设时间打住。逻辑本来就没有时间。从其它任何方面着想，我们都没有理由使我们相信时间是会打住的。我没有想出好的方法表示时间底重要。我觉得我之所谓“现实”、“实在”、“事实”、“存在”，无一不以时间为主要的因素。在本书底第一章，我说“能有出入”。这照我看来是一句非常之重要的话。我虽然在第一章没有谈到时间，而时间底重要早已寓于“能有出入”那一句话里面。“无无能的式，无无式的能”是形式上逻辑上的话，这样的话虽真，而我们这样世界仍不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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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20世界50年代金岳霖对自己的《论道》一书做了批判，其中批判的一点在于金岳霖认为自己不仅有宇宙达尔文主义，而且隐含着社会达尔文主义。可以确定的是金岳霖在构建自己的形而上学的体系时，受到了进化论思想的影响。如果达尔文进化论是“天演”的话，那金岳霖的进化论可以称之为“道演”。本文将从进化的机制、进化的目标以及进化中的人三个层面分析《论道》一书蕴含的进化思想。关键词：进化；道演；机制；目标；人一、道演 20世纪50年代金岳霖对自己的《论道》一书做了批判，在《<论道>一书的总批判》的文章中，他曾说：“在《论道》一书里，我不仅有宇宙达尔文主义，而且隐含着社会达尔文主义。七·一六说：有得时，有失于时，得于时者适，不得时者乖。接着就谈生长成衰灭。显然，这就是物竞天择的学说引到永恒宇宙中的个体的永恒变化上去了。果然如此的话，社会就受这一原则的支配了。七·一八更清楚地表示了，说，个体的变动适者生存。这显然是庸俗的进化论。”[1]在这段话中，金岳霖承认自己有宇宙达尔文主义和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倾向，并做了自己批判，可见金岳霖确实是受到了进化论的影响。而金岳霖在《论道》中对七·一八 “个体的变动适者生存”的解释也提供了相应的证据。“这句话读者也许会感到似曾相识底味道。有些读者也许想到物尽天择，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本条所要表示的意思与这差不多。”[2]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达尔文生物进化论的关键性术语都出现了，而金岳霖自己也承认他所要表示的意思与这差不多。 如果达尔文进化论是“天演”的话，则金岳霖的进化论可以称之为“道演”。金岳霖也说过：“无极而太极，理势各得其全，所有的可能在无极而太极都现实，可是，在太极有些现实已近淘汰。天演这名词范围不够宽，‘道演’两字也许合格，道演之极当然是势归，可是，势归也就是理成。”[3]那何为“道演”呢？王中江教授在《进化论在中国的兴起—一个新的全能式世界观》一书中曾对金岳霖的“道演”一词做了界说：“金岳霖的‘道演’，从无限的时间之流来看，就是‘实在’的无限展开过程（或历程）。在金岳霖那里，这一过程既是‘能不断出入于可能’的‘居式由能’的过程；又是‘无极而太极’的过程。”[4]在金岳霖的形而上学的体系中，“道”是“式”与“能”的统一。式常静，能常动。“能”出入 于“可能”就是“道”（即“居式由能”）。在金岳霖看来现实的历程是有方向的，而这一方向就是无极而太极。无极而太极不是说由无极到太极。“道无终始，现实不从无极始到太极终。虽然如此，现实仍有方向，它底方向是由近乎无极那样的现实到近乎太极那样的现实。……若从现实底历程着想，整个底现实历程就在这‘而’字上。”[5] 在无极而太极的历程中，个体又是处于一个怎样的位置呢？金岳霖认为：“个体底共相存在于个体者为性，相对于其它个体者为体，个体底殊相存在于一个个体者为情，相对于其它个体者为用。”[6]而情总是求尽性的，用总是求得体的。在金岳霖看来，在无极而太极的历程中，个体总是处于情求尽性，用求得体的过程之中。“水之就下，兽之走旷，是具体的水求尽水底性，具体的兽求尽兽底性。大多数树木之弃阴就阳叶就是具体底树木求尽树木底性，风雨雪雹，星辰日月都有情求尽性用求得体的现象。求尽性似乎是毫无例外的原则，不过程度有高低的不同，情形有简单与复杂底分别而已。”[7]情求尽性，用求得体有顺与逆的问题。“个体底变动有帮此变动者，有阻碍此变动者。帮助此变动者顺于此变动，阻碍此变动者逆于此变动。……万事万物莫不如是，一举一动有顺有逆，而一举一动都是情求尽性，用求得体。”[8]金岳霖认为变动虽然不会打住，但变动也有它的极限。在变动的极限，势归于理；势归于理，则尽顺绝逆。而这变动之极即是“太极”。“太极是变动之极，是势归于理；在势归于理底状态中，各个体情都尽性用都得体。”[9]可以说“道演”的最终极限是“太极”。在太极里，有些现实已经淘汰。因而在金岳霖看来“太极”是至真，至善，至美，至如的。二、进化的机制 从金岳霖对七·一八个体的变动适者生存的解说中，我们可以知道在整个道演的流变中，进化的奥秘在于“适者生存”这四个字。金岳霖对“适者生存”这一概念与天演论中的“适者生存”做了区分。第一，概念的范围不同。“这句话比天演论所说的范围要宽。天演论似乎是限制到生物，至少是以生物为主题的学说。本条不限制到生物，任何个体都是适者生存。不仅草木鸟兽，就是山川河流也都是这样。”[10]第二，对个体的注重。“天演论所谓适者生存似乎是限制到种类底适与种类底生存。科学本来就不能注重个体，所以天演论之所谓生存是一种一类底生存，所谓淘汰也是一种一类底淘汰。本条就没有这限制。类与种底生存固然在本条范围之内，个体底生存也在本条范围之内。”[11] 那适者生存中的“适”又是什么含义呢？在金岳霖对七·一六的解读中，我们可以知道适总是与时相关联的。“有得于，有失于时，得于时者适，不得于时者乖。”[12]而在道演的体系中时又有着特殊的含义，金岳霖认为几与数谓之时。因此得于时，失于时，即是得于几与数，失于几与数。在《论道》的第七章中，金岳霖专门讨论了几与数。他认为能之即出即入谓之几。根据能出入的对象的不同，金岳霖将几分为理几和势几。“能之即出即入于可能我们叫做理几，能之即出即入于个体底殊相我们叫做势几。”[13]可以说理几注重于事物种类的产生和灭亡，而势几注重于个体殊相的变化。与几一样，金岳霖将数分为理数和势数。理数是能会出入于可能，势数是能会出入于殊相。几和数共同构成了时，因此适者生存之适，就在于获得了生存的识记，否则就会被淘汰。“一种一类底淘汰是失于理几和数几，一个体的淘汰也可以是失于势几与势数。”[14]三、进化的目标 高瑞泉教授在《中国现代精神传统——中国的现代性观念谱系》一书中，将现代“进步”观念与古文中的“进”字进行了比较。“与现代‘进步’观念以一个理想目标位前提、蕴含着强烈的一维时间不同，古文中的‘进’字更多的只是在空间中运动的意义，其方向性并不十分确定，特别是它尚未具备随着一维时间之流必然趋向一个终极目标的意义。”[15]我们这里关注的是高教授对“进步”观念的说明，即进步的观念预设着一个终极的目标。在金岳霖道演的体系中，太极是综合的绝对的目标。 金岳霖认为道无终，无终的极为太极。道无终是指无论以什么有量时间为道的终，在那时间之后，道仍自在。“道虽无始，而无始有它底极限，道虽无终，而无终也有它底极限。我们把无终底极叫做太极。”[16]在金岳霖看来，太极是综合的绝对的目标。太极是变动之极，是势归于理，在此状体中，各个体情都尽性用都得体。金岳霖用至真，至善，至美，至如描述了太极所达到的状态。金岳霖认为普通所谓真是命题的值，所谓善是行为的值，所谓美是东西或事体的值。在日常生活中真善美的分别非常重要。但是分别非常大的东西，合起来就其总体而说，也许就没有分别。“综合地说太极，太极底真是太极本身，太极底善与美也就是太极本身，太极本身总是太极本身，所以它们没有分别。我们要知道在日常生活中，真、善、美有分别，因为它们都是相对的，它们所相对的既不同，它们本身也有分别，太极是绝对；势归于理也可以说是万归于一。在这种情况之下真就是美，美就是真，而它们也都是善。”[17]太极既是绝对的，真善美也都是绝对的，所以太极至真、至善、至美。那为什么太极也至如呢？因为在太极情尽性，用得体，万事万物莫不完全自在，完全自如。 金岳霖认为现实的历程是有方向的，现实的方向就是无极而太极。“道无终始，现实不是从无极始到太极终。虽然如此，现实仍有方向，它底方向是由近乎无极那样的现实到近乎太极那样的现实。”[18]同时现实的历程是有意义的程序。“这就是说现实底历程不是毫无目的，毫无宗旨的，它不仅是历程而且是程序。无极而太极不仅表示方向而且表示目标，表现价值，不过在短期内，我们看不出来而已。”[19]无极而太极，理势各得其全。“式中所有的可能都会现实，不然不是可能，我们想象力所能想象的任何可能都会现实，我们可以思议的任何可能也都会现实，现实的问题是所有的可能底现实，而不是一些现实的淘汰。”[20] 理势各得其全，也就是说所有的可能都在无极而太极现实。四、进化中的人 在金岳霖道演的体系中，人又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呢？与各种人类进化的乐观主义形成鲜明的对比，金岳霖对人的人类的进化和未来表现出悲观的情调。“在太极有好些现实总是要淘汰的，历史上的野兽免不了已经淘汰。切己的问题当然是人。大多数的人以为人是万物之灵。这从短期的历史上着想，大概是这样。在现实底历程中是否有过类似我们这样的东西已经淘汰，我们不敢说，也无法知道。以后人类是否会被淘汰，我们也不敢说。我个人对于人类颇觉悲观。这问题似乎不是人类以后会进步不会底问题。人之所以为人似乎太不纯净。……人类恐怕是会被淘汰的。”[21] 在金岳霖看来，在无极而太极的演化过程中，情总是求尽性的，用总是求得体的。“水之就下，兽之走旷，是具体的水求尽水底性，具体的兽求尽兽底性。大多数树木之弃阴就阳也就是具体底树木尽树木底性，风雨雪雹，星辰日月都有着情求尽性用求得体的现象，求尽性似乎是毫无例外的原则，不过程度有高低不同，情况有简单与复杂底分别而已。”[22]因此，人也不能例外，人始终是要求尽人之性。而金岳霖对于人类的悲观，恰恰源于此。在金岳霖看来，人之所以为人似乎太不纯净，对已往所推崇的“至人”、“圣人”或是“真人”等理想人格颇有微词。“最近人性的人大都是孤独的人，在个人是悲剧，在社会是多余。所谓‘至人’，或‘圣人’或‘真人’不是我们敬而不敢近的人，就是喜怒哀乐爱恶等等各方面都冲淡因此而淡到毫无意味的人。”[23] 虽然金岳霖对圣人颇有微词，但其并不反对人具有圣人人生观。可以说，金岳霖将圣人和圣人人生观做了区分。在《道、自然与人》这本著作中，金岳霖将人生观区分为三种类型：朴素的人生观、英雄的人生观和圣人的人生观。同时他特别强调了人生观和人的类型的不同。“必须强调的是我们在此讨论的是人生观，而不是人的类型。我们并不是极力在提倡创造圣人这样类型的人，也不提倡英雄类型的人。”[24]在金岳霖看来，朴素人生观是这样的一种人生观，在其中实在的两分化和自我与他人的两分化被降低至最低的程度。圣人的人生观在某些方面类似于朴素的人生观，所不同的在于它明显的朴素性是得自于高级的沉思和冥想。在这样的人生观中，个人不仅仅摆脱了自我中心主义，也摆脱了人类中心主义。在他看来，人类在未来解决自身的问题时，需要的不是圣人而是人努力获得圣人人生观。“我们今天所面临的最为基本的问题，可能是社会改造和经济结构的重新调整的问题，以达到改善人们的生活条件的目的。但是明天的问题就肯定是个人自救的问题，以便改进生活的质量。所需要的并不是一些圣人，而是一部分人们起着不同的作用，努力获得圣人观。”[25] 参考文献[1]金岳霖：《金岳霖文集》.甘肃：甘肃人民出版社，1995[2][3][5][7][8][9][10][11][12][13][14][16][17][18][19][20][21][22][23]金岳霖：《论道》.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4]王中江：《进化主义在中国的兴起：一个新的全能式世界观》.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15]高瑞泉：《中国现代精神传统——中国的现代性观念谱系》.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24][25]金岳霖：《道、自然与人》.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5
精彩短评 (总计52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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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啊！金老的书，看看到底什么是道，大道，天道，人道！ -
双十一买东西真是不怎么样，书差点被压破 -
《论道》 -
有些不好顿悟 -
精典的一本书，印刷的版本却是满篇的错别字，仅仅目录中“可能底现实”、“现实底个体化”、“共相底关联”、“个体底变动”中的“的”都变成了“底”，更不用说正文中，不知是我的阅读水平太低，还是编辑水平不高，这样的书居然在当当上出售，真是悲哀！ -
民国的语文读起来真头疼，断断续续地补完了。 -
文如其人，不愧大师。 -
价格便宜，印刷精美。 -
喜欢老金，感动于老金。所以他的书必须收藏。 -
买了慢慢看，买了慢慢看，买了慢慢看。 -
金岳霖论道 -
只是看到豆瓣上有人推荐 评价很吸引人 所以买来看看 但还没来及的看把 -
这个金岳霖大家也知道吧，为了林徽因终生未娶，还有的 知识论。个人水平能力就更不说了。 -
金岳霖可以说是中国的摩尔吧~~ -
金先生的哲学三书还是值得一看的，毕竟那个时代的人正是风云际会之时，思想上会有很大的国际眼光。 -
不是我用不清楚，其他的还可以。 -
纸质比较一般，但是搞活动价格比较低 -
不错 相当好不错 相当好不错 相当好不错 相当好不错 相当好不错 相当好不错 相当好不错 相当好不错 相当好不错 相当好不错 相当好不错 相当好不错 相当好 -
很好的一本书，金先生致力于研究经典，此书颇有独到之处。 -
经典程度可以超N星，清晰程度可以超N星。但是真的太难看。 -
整体看挺好，纸的质量一般，内容主要记载了金岳霖的一些杂记和对一些事情的见解，可以体会下那时某些文人的思想 -
很好的很值得一读的书 -
好书不多说啊 -
这本书跟金老师的《知识论》相比薄了许多，封面没有塑料保护，应该是在库里囤积了有年头了，书面很脏，很遗憾。 -
之前在电子本上看的 很喜欢 -
味道好啊 -
金岳霖本人最满意的作品 -
名家名作，很好。确实值得买。 -
很好，有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风骨、风格。 -
怀着敬仰的心情阅读大师的文采 -
中国自己的哲学也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
金岳霖写得真的不错，挺特别的哲学书。 -
书的内容不必说了，但感觉书本身质量不怎么好，边上会有碎屑掉下，除此之外，还算可以的。金岳霖的哲学三书，其实希望质量能再好一点 -
本学期老师推荐用书！ -
金岳霖先生的代表作之一，体现其深厚的学养与崇高的人格魅力，值得一看。 -
一般 太多文字了 -
内容经典，语言稍显啰嗦絮叨。绕来绕去的语言影响你理解的效率和速度。但也不能过于强求，毕竟金岳霖是哲学大师，不能用语言学的标准来要求人家。 -
金老的专业书，得慢慢看啊 -
书的专业性很强，非常不好懂，纸张的质量很一般，但是很喜欢书的内容，即使看不懂，好好研究吧。 -
帮别人买的， 自己没看，应该好 -
与自己智商的艰苦拉锯战。 -
金岳霖的书比较难懂，本来语言就晦涩，而人大出版社的这本书错字比较多，更是误导读者，希望能再认真的修正下。 -
金岳霖用西方的逻辑分析方法分析中国的哲学，很独特，又很深刻。 -
书中很多“底”字，是不是“的”或者“地”啊？明白人给解释解释，谢谢！ -
今天特意到书店淘了这本《论道》，自然是冲着金岳霖去的。《知识论》太专业，暂缓一步吧。 -
请慎重~！！！ -
中国哲学必看 -
是我自己水平低，看不懂，不是书不好。
金先生一生也没写几本书，但是不影响他是大家人物。先收藏着。 -
一对喜欢国学的夫妇，为了好玩开了家书店。老板对于中华书局的古籍如数家珍，热情地向我们述说自己的读书心得体悟，推荐他精心挑选的好书；老板娘坐在落地窗边安静地做着手工。生活惬意如此，有那么一瞬间，让人以为这对夫妇不属于这喧嚣尘世。PS：此乃老板大学时代抄过的书。（膜拜） -
近现代最伟大的哲学家！ -
很好，很有逻辑性 -
金老此书竟成于生活境遇无比艰困的抗日战争时期，真令后学者无比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