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第二届中篇小说奖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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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时代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09
ISBN:9787538724844
作者:《中篇小说选刊》编
页数:446页

作者简介

我的《乡官大小也有场》就是想写出官场中的一个好人,尽管这个官场很小,这个官也很小,但是。再小的麻雀五脏俱全,再小的官儿也不是民。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个东西也许还算个东西。
毕四海《乡官大小也有场》
在这部小说里,我要表述的,可以说是生长在“平原”上的两个童话:一个是要进入物质的“城”,一个是要建筑精神的“城”。这两种努力虽然不在一个层面上,但客观地说,在一定的意义上。他们都获得了成功。这里所说的“城”,并不是专指城市的,那其实是一种渴望或者叫做理想,是生活的方向,是自我救赎的一种方式,在这里,人就像是一棵会跑的树,走是一定的,但怎么走,走向哪里,却是未定的。所以,得有一盏“灯”来照路。
李佩甫《会跑的树》
艺术只做一件事:发现和挖掘繁富的人性。从这个意义上说,高尚与卑下、正直与奸佞、清明与龌龊,等等吧,只要到份,能让我激动起来,我是作为同等艺术元素来看待的。至于其他的就不去管了。我的这篇拙作就是这么出来的。
中夙《利斧之刃》
经济领域最能反映人性的特点。利益冲突带来的切肤之痛,使人们急急忙忙撕去自己的伪装;人、物关系错位,引出种种闹剧;异化现象又使人们时时处于荒诞境地……这一切,足以勾勒出一幅后现代式的生存图景。
矫健《金融街》
为什么要选择“最后期限”这一背景,目的就是为了更好地展现贪官内心复杂的心理。贪官实际上也是很可怜、很可悲的,他们捞钱时的快感也许只是短暂的,而那种炼狱般的恐惧却往往会持续不断的折磨着他们,使他们长久不得安宁。
季宇《最后期限》

书籍目录

《新世纪第二届中篇小说获奖作品集1》目录:乡官大小也有场会跑的树《新世纪第二届中篇小说获奖作品集2》目录:会跑的树利斧之刃金融街《新世纪第二届中篇小说获奖作品集3》目录:秘书长档案救灾记《新世纪第二届中篇小说获奖作品集4》目录:最后期限零作坊阖岚镇沿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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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第二届中篇小说获奖作品集:2002-2003(套装共4册)》:捧读精品,享受阅读。我的《乡官大小也有场》就是想写出官场中的一个好人,尽管这个官场很小,这个官也很小,但是。再小的麻雀五脏俱全,再小的官儿也不是民。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个东西也许还算个东西。——毕四海《乡官大小也有场》在这部小说里,我要表述的,可以说是生长在“平原”上的两个童话:一个是要进入物质的“城”,一个是要建筑精神的“城”。这两种努力虽然不在一个层面上,但客观地说,在一定的意义上。他们都获得了成功。这里所说的“城”,并不是专指城市的,那其实是一种渴望或者叫做理想,是生活的方向,是自我救赎的一种方式,在这里,人就像是一棵会跑的树,走是一定的,但怎么走,走向哪里,却是未定的。所以,得有一盏“灯”来照路。——李佩甫《会跑的树》艺术只做一件事:发现和挖掘繁富的人性。从这个意义上说,高尚与卑下、正直与奸佞、清明与龌龊,等等吧,只要到份,能让我激动起来,我是作为同等艺术元素来看待的。至于其他的就不去管了。我的这篇拙作就是这么出来的。——中夙《利斧之刃》经济领域最能反映人性的特点。利益冲突带来的切肤之痛,使人们急急忙忙撕去自己的伪装;人、物关系错位,引出种种闹剧;异化现象又使人们时时处于荒诞境地……这一切,足以勾勒出一幅后现代式的生存图景。——矫健《金融街》为什么要选择“最后期限”这一背景,目的就是为了更好地展现贪官内心复杂的心理。贪官实际上也是很可怜、很可悲的,他们捞钱时的快感也许只是短暂的,而那种炼狱般的恐惧却往往会持续不断的折磨着他们,使他们长久不得安宁。——季宇《最后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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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乡官大小也有场》就是想写出官场中的一个好人,尽管这个官场很小,这个官也很小,但是。再小的麻雀五脏俱全,再小的官儿也不是民。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个东西也许还算个东西。  ——毕四海《乡官大小也有场》  在这部小说里,我要表述的,可以说是生长在“平原”上的两个童话:一个是要进入物质的“城”,一个是要建筑精神的“城”。这两种努力虽然不在一个层面上,但客观地说,在一定的意义上。他们都获得了成功。这里所说的“城”,并不是专指城市的,那其实是一种渴望或者叫做理想,是生活的方向,是自我救赎的一种方式,在这里,人就像是一棵会跑的树,走是一定的,但怎么走,走向哪里,却是未定的。所以,得有一盏“灯”来照路。  ——李佩甫《会跑的树》  艺术只做一件事:发现和挖掘繁富的人性。从这个意义上说,高尚与卑下、正直与奸佞、清明与龌龊,等等吧,只要到份,能让我激动起来,我是作为同等艺术元素来看待的。至于其他的就不去管了。我的这篇拙作就是这么出来的。  ——中夙《利斧之刃》  经济领域最能反映人性的特点。利益冲突带来的切肤之痛,使人们急急忙忙撕去自己的伪装;人、物关系错位,引出种种闹剧;异化现象又使人们时时处于荒诞境地……这一切,足以勾勒出一幅后现代式的生存图景。  ——矫健《金融街》  为什么要选择“最后期限”这一背景,目的就是为了更好地展现贪官内心复杂的心理。贪官实际上也是很可怜、很可悲的,他们捞钱时的快感也许只是短暂的,而那种炼狱般的恐惧却往往会持续不断的折磨着他们,使他们长久不得安宁。  ——季宇《最后期限》

章节摘录

乡官大小也有场焗油膏是一种什么东西呢?龙世雄感觉它和化开的沥青差不多。每一次这个叫做刘凤的女人把这种东西用梳子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头上涂抹的时候,他都会奇怪地联想到公路段煮沥青的炉子。他会不由自主地去缩脖子,把本来就又粗又短的脖子搞得更粗更短。每逢这种时候刘凤都要咯咯地笑个不停,笑得两颊绯红。说龙书记,你怕什么呀,我又不是刽子手。焗油膏涂抹完了,头发粘成“锅盖”,刘凤便把他的脑袋安排到一个摩托车头盔一样的容器里,里头挺热的,一会儿工夫便把他的脑壳蒸得火热。要在容器里待四十五分钟,这段时间里他要闭上眼睛不去看任何人,最怕的也是这种时候有人会不识趣地和他打招呼,问好。他有点不大好意思,一个大男人来做这种和女人烫发差不多一样程序的活儿总是不太尊严,尤其是当着党委书记的男人就更有这种尴尬。上一次,他正被蒸得云山雾罩,县电视台那个专题部主任孙明进来了。他赶紧闭上眼睛,来一个“掩耳盗铃”。可是,孙明是有名的粘糕,三里地就能粘上你。他说龙书记呀,你比皇帝老子还难见呀。原来,你正在修理自己。他只好睁开眼,满脸汗珠子也不能擦,冲孙明很狼狈地笑笑。孙明说,目前,你的呼声最高,在十八个镇书记中,你是第一个向上冲刺的,怎么样,来一个专题吧。他想让孙明走开,可是,他又不大敢,倒不是因为孙明是个小记者,再大的记者他也见得多了。他听说过一条传闻,说孙明用特殊手段和黎书记攀上了特殊关系。这种传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他想找出一个不得罪人的法子把孙明“谢”走,头脑却又热得难受,什么也想不出来。结果只好干笑,说:行,行,过几天你来吧。有他这句话那个粘糕就粘上了他,结果粘走了三万元的专题费,而那样子的专题片他清楚得很,几乎没有一点点用处,弄不好还会有副作用。有了那次教训,他都不想再来焗油了。可是,谁让爹娘给了他一个“少白头”呢!三十六岁就白发苍苍,就有孩子叫他爷爷,就有很多人说他是四十六岁而不是三十六岁,甚至连组织部的周副部长也半真半假地说,你的年龄永远是个谜。玩笑尽管是玩笑,这种玩笑毕竟不好。红木集团公司门口搞起这家雅致的美容美发厅,他是第一个来光顾的且很快成为常客,三个月焗一次油,半月来一个准全活——理、刮、吹、按、剪。不到半年,龙门镇“中南海”的头头脑脑都不约而同向老一学习,也成了刘凤手中的“特活儿”。刘凤的老板龙门镇支柱工业红木集团公司总经理丁镇三发布指示,凡副镇级以上者免费,刘凤照办。刘风三十多岁,济南人氏,很有点风度,很有点气质,而最迷人的还是她那两条大腿。那真叫性感。如今性感的女人遍地都是,而又有风度、又有气质、又性感的女人却是凤毛麟角。她对丁镇三可谓言听计从,因为她是丁总聘来的,说好了为红木集团公司的职工服务,每月公司支付薪水一千五百元,外活挣的钱全归她,所有费用由公司负责。但是也有另外一种传说,说实际上是丁镇三怕她,她是丁总实际上的高参。说丁镇三在刘凤没有来之前是一介武夫,除了胆大包天之外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而自从这个女人来了之后,丁镇三变了,变得很有计谋,办起事来很讲究策略。传说终归是传说,不大好去考究真实与否。今天是白露里一个天高气爽的日子。刘凤问,龙书记,提前三十五天来煽油,人又红光满面的,想必是有大喜临门。龙书记在“煽锅”里说,猜猜看,是多少有点儿小喜。刘凤说,半年前我就给书记看好了手相,三十六岁是你的本命年,那一段纹道子活鲜鲜像条鲤鱼,注定这一年里你要跳龙门。龙书记说,你的道行不浅呀,快成精了。刘凤说,今天上午8点半的时候,你那“600801”进城,上头找你谈话了吧。龙书记抹一把脸上的汗水,看了女人一眼却也不避讳,说,组织部长先给我透透风,过几天,县委黎书记就要陪着市委组织部的领导找我正式谈话了。哎,我说刘凤,你可是要给我保密。他想,你应该问我去当什么官呀。可是,女人干了一会儿活却来上这么一句问话,谁来接您的班?龙门镇可是个大镇,庙大妖风大,池深王八多,一般人物镇不住它,容易翻船的。龙书记意味深长地说,还没有人选。刘凤便去拿一条雪白的毛巾给书记擦汗,擦着汗,那双丹凤眼撩了撩书记,性感的弯月般的下唇动动,没有说出什么话来。龙门镇上的男人和女人都说这个妇人的心眼像马蜂窝的洞洞一样多,又公认这个女人很有本事。举例说吧,丁镇三的夫人几乎骂遍所有和丈夫有交往的女人,不管这种交往是正当的还是非正当的,唯独不骂刘凤,见了刘凤还妹妹长妹妹短的又亲又热。龙书记又说,黎书记当然先要征求我的意见哕。谁接我的班,我都是第一关。女人说,那是,那是。这是共产党的规矩嘛。关闭电源。女人把男人的脑袋从“焗锅”里拿出来又放到盆里去洗。洗完了,男人原来花白的头发就变得黑油油乌光光缎子面一样。女人给书记做着发型,把书记的脑袋捧在胸前揉弄着。男人感觉着一种舒服涌上来。他突然问丁助理还是一个礼拜来做一次全活吗?女人垂下长长的蜂翅一样的睫毛,说丁总那一套是雷打不动的。听了女人的这句话,龙世雄在心里就想骂丁镇三,龟孙,你这个总经理也当得赛过皇帝了。心里骂了第一句,后边的骂也就一股脑儿涌上来,丁镇三呀丁镇三,我来龙门镇五年了,不是皇上也是皇上。可是你这个脑后天生长着反骨的魏延从来没有拿我当第一块牌位。娘的,我的厂子,我的集团,抠一套红木家具都抠不出来。你不就是依仗着黎老一当后台吗?黎老一从你手里拉走了多少套?“缅甸红”、“泰国檀”、“云南柚”,你他姐的乖乖地送了去。你这个一心骑双头马的奸佞,当着老板大把大把花钱一个一个地玩女人还不心甘,还要去跑官,用手中的钱去跑官。我称准了,你小子春天里打井就是为的夏天里吃水哩。可是,你和黎老一串得再紧也须进我这一道门坎儿哩。这一次,我再抠不出来就太窝囊了。刘凤,但愿你能把这股风快快地吹进丁镇三的耳朵里。丁镇三,除了总经理以外还兼着镇长助理。不过,那是个虚职。他手里把玩着的是龙门镇的经济命脉龙门红木集团公司。该公司从东南亚购进纯正红木,做成明清式样的高档家具,销往大都市,年产值一点五亿,利税两千万。龙门号称黄河县工业第一镇,全凭这个集团公司。老丁牛的就是这个。女人的一双纤纤素手把龙世雄书记打扮得面庞清正光洁,头上黑发舒卷自如。男人在镜子里看着自己,愈看愈充满自信。女人说,龙书记,你确实是一脸官相。男人逗起女人来,说,丁助理呢?他是不是大富大贵,吉人天相?女人说,他呀,我早给他看准了,扫帚星,一生为他人辛劳。男人说,老丁他信吗?女人摇摇头。龙世雄突然又问,听说你是很看好云镇长云志中的相,真的吗?女人说云镇长那可是真正的吉人天相,逢凶化吉,遇难呈祥。龙世雄意味深长地笑了,心里说瞎扯淡。如今是桃色新闻,不翼而飞;官场消息,一日千里。小道不小,机密不密龙书记要升任副县长这件事,不知怎么那么神速,一天工夫就传遍了黄河县的大大小小的官场。龙门镇就更不用说了,找一个不知道的恐怕比登天还难。当然这是指的党委、政府两个大院。知道归知道,这里表面上还平静地保持着往日的秩序、运转,日子似乎还是和往常一样流淌。可是,两个大院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在关注着这件事,研究着这件事,咀嚼着这件事,利用着这件事,理所当然地发生了许多耐人寻味的细节。那位人大主任,原来喜欢天天站在三楼的阳台上鸟瞰着两个大院的各色人马。有人喊一声老主任,不下来走动走动?他会从鼻子里哼一声,说如今是遍地狼虫虎豹,哪有人走动的地方?可今天,他却主动下了楼,逢人就说天晴了,太阳真好。也有一个副镇长,原来是挺腰凸肚似乎很茁壮的样子,碰上人很少见他有一个笑容的,却突然地弯了腰,逢人便堆出许多笑容写在脸上,还要一迭声地问候。当然,还有更多的人持一种麻木不仁的态度,其实,这种态度来自不得已或者说无可奈何。一脸富态相的云镇长好像是一个例外。他的自然笑,他的忙忙碌碌,他的心事重重,都似乎在说明着今天和昨天和前天没有什么不同,世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他走进龙书记的办公室,和过去的日子一样地进行着那种镇长对书记式的汇报、招呼,好像是通报,其实是汇报;好像是招呼,其实是请示。这恐怕是级别最低的官场,有人叫它八品官场,它却和那些很高的官场一个样子,党的一把手才是真正的一把手,政府的一把手实际上是第二把手。云镇长说,龙书记,我那个台湾姑父来到北京了,我得去会会人家,看看能不能钓出一条大鱼来。咱们的红木集团要是再有个千儿八百万的就神啦。我是联络官,联络好了,你这位主帅再出台正式唱戏。龙书记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说出来的只是这样的话,好的,你去吧,这是龙门镇的一件大事。云镇长即将离开书记办公室的时候,龙书记却萌生了一点恻隐之心。这样的心态往往是胜利者的专利。他说,老云,快去快回吧。这几天,我可能要动一动……你有没有什么想法?云镇长又红又肥的耳垂像两颗枸杞子挂在耳轮上。刘凤那个女人多次夸奖云镇长的耳垂说那是两颗玛瑙。云镇长说,我听说了。以后你当了副县长,对咱们龙门镇可是要高看一眼。龙书记说,你就不去……跑跑路子?云兄呀,哈哈,你心中有数,我知道你是不声不响念真经的人。云镇长叹口气说,我是一个手中没有经的和尚。上边看着办吧,咱只有相信组织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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