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流放与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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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1-6
ISBN:9787544716925
作者:(法) 加缪
页数:196页

作者简介

本书为郭宏安译加缪文集第二卷,包含中篇《堕落》和短篇小说集《流亡与王国》,重点表现了作家对于社会现实的深刻反思。
他试图告诉人们,没有希望并不等同于绝望,清醒也不导致顺从,人应该认识到他的唯一的财富是生命,而生命既是必然要消逝的,同时也是可以尽量加以开发的,人应该而且能够在这个世界中获得生存的勇气,甚至幸福。他提出的“荒诞”,就是“确认自己的界限的清醒的理性”。他拒绝了永恒,同时就肯定了人世间的美和生命的欢乐。

书籍目录

堕落
流放与王国
不贞的妻子
叛教者
沉默的人们
来客
约拿
生长的石头

编辑推荐

  阿贝尔·加缪,法国小说家和戏剧家,存在主义的代表作家之一,1957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加缪在50年代以前,一直被看作是存在主义者,尽管他自己多次否认。1951年加缪发表了哲学论文《反抗者》之后,引起一场与萨特等人长达一年之久的论战,最后与萨特决裂,这时人们才发现,加缪是荒诞哲学及其文学的代表人物。《堕落流放与王国(精)》为郭宏安译加缪文集第二卷,包含中篇《堕落》和短篇小说集《流放与王国》,重点表现了作家对于社会现实的深刻反思。

内容概要

阿贝尔•加缪(Albert Camus,1913-1960),法国小说家和戏剧家,存在主义的代表作家之一,1957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加缪在50年代以前,一直被看作是存在主义者,尽管他自己多次否认。1951年加缪发表了哲学论文《反抗者》之后,引起一场与萨特等人长达一年之久的论战,最后与萨特决裂,这时人们才发现,加缪是荒诞哲学及其文学的代表人物。
郭宏安
196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1981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外文系。历任第二炮兵司令部参谋,新华社对外部翻译,瑞士日内瓦大学进修生,中国社会科学院外文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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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8条)

  •     达吕的孤独见证了观念世界的复杂和现实世界的荒谬。这里,即使是阒无人踪的荒凉之地,政治与社会认知的冲突、民族与信仰的隔阂、和平与自由的艰难,也都醒目而顽强地存在着,左右着平凡之人的命运,在他们贫瘠的俗世生活中制造着丰富的存在体验和一个与“安居乐业”相去甚远的严酷世界。在这个严酷的畸形世界里,任何平凡和无辜之人都有可能成为罪恶的牺牲者和同谋者,哪怕那不过是一场误会,也无论它是以何种形式。
  •     摘自《红袖添香》 作者:爱大于米 如果说卡夫卡是一个“为当代人指引痛苦的人”,那么也可以这样说加缪:“他是一个为当代人指引荒诞的人”。在网络时代,追求时尚、讲究轻松的人们是用不着靠谈论加缪来造噱头的。更何况,作为存在主义哲学和存在主义文学的右翼代表(加缪到底是不是属于存在主义,争议很大,笔者这里倾向并采用西方评论界的观点),在中国传统的知识分子中,加缪一直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和足够的尊敬。由于众所周知的历史和政治原因,他们把更多的目光投向了那个更为亲近共产主义的萨特。  那些精神领域的伟大智者,似乎在信息时代里渐行渐远了。加缪就是其中的一个。然而尽管这样,他们所留下的背影也足以让人怀念不已。就拿加缪来说吧,不管是在二战后还是在今日的法国社会,他依然是一部分乃至很多法国青年精神上的导师,他的历史地位是不容置疑的。在中国,现在有不少年轻人,尤其是年轻的知识分子也开始把更多关注给予这位法兰西的文学天才,地中海的杰出儿子。  一、生平   阿尔贝•加缪(Albert-camus),一九一三年十一月七日出生于阿尔及利亚东部的蒙多维城。父亲为法国人,在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时阵亡,当时他还不到一岁。萨特在他著名的自传《我的文字生涯》里曾经这样揶揄自己的父亲:“生儿子?何乐而不为?养儿子?岂有此理!”在论述加缪生平的时候不能不提到这句话。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很早就失去父亲的人。加缪的母亲祖籍西班牙,是个残疾人(失聪),带他移居阿尔及尔贫民区,跟外婆和几个舅舅生活在一起,生活极为艰难。加缪在热心教师热尔曼•路易的帮助下靠奖学金读完中学,期间热衷于踢足球,1933年起以半工半读的方式在阿尔及尔大学攻读哲学,是校足球队的守门员。毕业后他最大的理想是进大学当一名哲学教师,可是由于患肺结核而导致的健康原因使他的理想破灭。这第一次重大的社会挫折给加缪的一生带来了很大的影响。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加缪积极参加了反对德国法西斯的地下抵抗运动。大战爆发时他任《共和晚报》主编,后在巴黎任《巴黎晚报》编辑部秘书。德军侵法后参加地下抗德组织,负责《战斗报》的出版工作。加缪从1932年起即发表作品,1942年因出版《局外人》而成名。他的小说《鼠疫》(1947)得到一致好评,但是《反抗者》(1951)一书由于宣扬“纯粹的反抗”、即反对革命暴力而导致了他和萨特的决裂。他主要的作品还有随笔《西叙福斯神话》(1942)、剧本《正义者》(1949)、小说《堕落》(1956)和短篇小说集《流放和王国》(1957)等。加缪于1957年获诺贝尔文学奖金,不仅是法国最年轻的获得者,而且也是所有获得文学奖中第二个年轻的。1960年1月4日死于车祸。加缪有过两次婚姻(在爱情方面,他更是逊于萨特,因为后者一直有个德•波伏瓦映衬)。第一次较为不幸。妻子虽然很漂亮,他自己也是很爱她的,可是她吸毒,又滥交。所以婚姻很快结束了。加缪的第二次婚姻较为平淡,妻子卡特琳娜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可加缪对她并不忠。在《鼠疫》一书的开篇中,加缪这样写道:“要了解一个城市,比较方便的途径不外乎打听那里的人们怎么干活,怎么相爱,又怎么死去……他们之间的男女关系不是短暂的纵欲狂欢一番,就是安于长期的夫妇生活。除了这两个极端外,很少有中间状态。”这也许就是他自己婚姻生活的写照吧。  二、思想与作品   加缪其实算不上是真正的哲学家,因为只有《西叙福斯神话》才可称得上是哲学著作,但那也不过是随笔而已,仅凭它,还远远不能建立加缪自己的哲学王国。加缪更多是通过其文学作品来表达自己的社会和哲学思想的。  加缪的作品并不多,成名作《局外人》是二十九岁时的作品,稍后是《西叙福斯神话》,然后是《鼠疫》和《堕落》。剧作有《误会》,《卡利古拉》和《正义者》。他最后的作品是未完成的自传《第一个人》。他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作品很少却获得极高荣誉的大作家之一。他所有的作品几乎都只有一个相同的主题,那就是:这个世界是荒诞的,以及人在面对荒诞时的态度。  《局外人》是加缪的第一部作品。它用类似中国古代书法中的枯笔手法描绘了默尔索这样一个人物,对母亲的死他是于动无衷,对爱情也是可有可无(有肉体的接触就可以了),对事业也没有任何追求,即使是有了调到巴黎去工作的升迁机会,也以“巴黎太脏”而拒绝。在莫名其妙地成为杀人犯后,他甚至拒绝律师为他作辩护,在被处死以前,也拒绝向牧师忏悔。一句话,默尔索认为自己的幸福与这世界无关,因此没有必要向它们妥协,更没必要向荒诞妥协。这部只有五六万字的小说,被认为是世界文学史上最难以参透其全部含义的作品之一。但跟《尤利西斯》等小说不同的是,它其实一点也不晦涩难懂,相反言简意赅,用中国人惯用的话来评价(当然也决不是过高的,而是实事求是的),就是有诸子之风。  《西叙福斯神话》是加缪的第二个作品,虽然是哲学随笔,而且也只有六七万字的篇幅,但它却奠定了他作为大作家的地位(《局外人》使他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只是个开始)。试想一下,世界上有哪个人能象加缪一样,用区区不到十二万字的两部作品就获得如此之高的荣誉呢?有很多研究者认为,《西叙福斯神话》和《局外人》其实是同一部作品,默尔索就是小说版的西绪佛斯,西绪佛斯就是哲学版的默尔索。在加缪笔下,人生就是:一、认识到荒诞的生存状态;二、做一个荒诞的英雄。默尔索是前者,西绪佛斯就是后者。这个古希腊神话中人物,因为有通奸的嫌疑,就被天神罚做苦役,将一块巨石推上山顶。可是巨石一到山顶马上就要滚落下来,他就必须重新下山,再把巨石推上去,从此永无休止地做着这种重复而且没有结果的工作。毫无疑问,《西叙福斯神话》的起点是荒诞,终点也是荒诞,与《局外人》相比,更进一步的是加缪虽然认为人类的努力是无望的,但他毕竟肯定了努力的存在和反抗的存在。因此,不能就这样简单地认为加缪对人类的命运只是悲观的,至少他很有力地表现了积极的一面,尽管这点还远远不够。  五年之后(1947年),加缪出版了被评论家认为是最成熟的作品:《鼠疫》。这是他唯一完成的长篇小说(1960年,他死后才发现的未完成自传《第一个人》从篇幅上而言可认为是长篇,但毕竟只是开了个头)。与他前面的那些作品一样,在《鼠疫》中,人,也被毫无例外地推到了荒诞的前面。与前两部作品不一样的是,这次荒诞的英雄不再是个体而是群体了。加缪(也许就是人类)终于意识到,反抗荒诞仅凭一个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医生里尔清醒地认识到鼠疫(荒诞)的本质,这一点跟默尔索和西绪佛斯是一脉相承的。与他们相比不同的是,里尔认为要进行有效的斗争,恢复正常的生活,而不是象默尔索那样任由自己“要去一个从此和我无关痛痒的世界”;知识分子塔鲁反对不战而降,因此积极投入了对鼠疫的斗争;新闻记者是从巴黎来的“局外人”,鼠疫开始后,奥兰城被隔离,他几次想偷渡出城,回到巴黎,回到情人身边,但是没一次成功,后来有机会离开这个“没爱情只有死亡的城市”时,他却留了下来,因为他意识到,在荒诞前面,一个人的幸福是可耻的;连宗教在《鼠疫》里也有了它积极的一面。在《局外人》中,它是荒诞的帮凶,所以默尔索宁愿被绞死,而不愿忏悔。神甫帕纳卢一开始要求人们对鼠疫(荒诞)逆来顺受,认为这是上帝安排的命运,无法更改。这思想对于面对荒诞的大众还真的有很大的影响。可是一个小女孩的死动摇了他的宗教信仰,从而使他义无返顾地投入了反抗荒诞和同鼠疫作顽强斗争的行列中。《鼠疫》这小说确实是加缪所有作品的顶峰,也是他思想的顶峰。为什么?一、荒诞的英雄认识到了团体的力量,摈弃了独自对抗的陈腐观念;二、荒诞的帮凶也加入到了反抗荒诞的行列。用加缪自己的话来结束对《鼠疫》的评论也许是最合适的,他说:“如果从《局外人》到《鼠疫》有发展的话,那是在团结和参与其事的意义上实现的。”  《堕落》是加缪后期作品。萨特认为这是加缪“写得最美的,同时也是最不被理解的一本书”。这部作品篇幅也不长,只有六万多字,但通过它,加缪把手术刀无情准确f 伸向了所有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入木三分、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们虚伪的面孔。从语言的魅力而言,我非常赞同萨特的观点,它确实是所有加缪作品中写得最美的。中国的读者,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好好读读,不会让您失望的噢。  戏剧加缪仍然写得不多,去掉那些改编的外(代表作是改编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群魔》和福克纳的《一个修女的安魂曲》),就只有这几个了:《误会》,《戒严》,《卡利古拉》和《正义者》。《误会》取材于真实的故事,甚至在《局外人》中都提到过,一个捷克人背井离乡二十多年,发了财,成了富翁,回到他出生的那个村庄。而她母亲和妹妹在那里经营一个旅馆,那是个黑店。为了让她们惊喜一番,主人公让装作一个旅客开了一个房间,并露出了很多的钱。当晚,让就被母亲和妹妹杀死了。这是个隐喻的戏剧。剧中的玛尔塔,让的妹妹说:“这个洲真令我失望。”说的也许就是正陷入二战泥潭的欧洲。把战争解释成误会也许勉强,但至少可以这样理解吧:在荒诞的生存状态下,连谋杀也是荒诞的。《卡利古拉》中的卡利古拉也是确有其人,他是古罗马的暴君,根据史书记载,曾经任命过一匹马当他的大臣。这也是部隐喻的戏剧,结尾处卡利古拉被王公大臣杀死,最后一句台词是这样:“(卡利古拉狂舞着双臂)历史上见,历史上见!”这句话实在是太发人深省了。希特勒不就是另一个卡利古拉吗?他把充满尸体的帝国带到了二十世纪,这不是“历史上见”又是什么呢?在法国,加缪也许算不上是最好的戏剧家,但毫无疑问,作为一个剧作家,加缪的地位和成就在法国战后戏剧史上也一定是很高的。  三、与让-保尔•萨特的关系   要评论加缪不能不提及萨特。这不仅因为他俩是二十世纪法国文学和哲学的双子星座,而且他们至少在表面上给世人以一种惊人的相似之处。  前面已经说过,他俩都是很早就死了父亲的人。萨特生于1905年6月21日,比加缪大八岁,父亲死时他才二岁。母亲带他去外祖父家,外祖父姓史维泽,是个大大家族,为中产阶级,后来甚至有人获得过诺贝尔奖。萨特十一岁的时候母亲改嫁,继父为工程师。因此,尽管萨特幼年丧父,但生活一直是比较优越的,不象加缪,出生在殖民国阿尔及利亚不说,而且还一直挣扎在社会的最低层,母亲是聋子,在父亲死后带他跟外祖母一家生活,全家就靠外祖母和母亲洗衣服的收入勉强度日。  萨特在《致加缪书》中曾这样说过,我知道你曾经没有钱,但现在有了。可是萨特不知,当一个人连吃也吃不饱的时候,他可能是不需要贝多芬和达•芬奇的。他俩的出身不同注定了思想上存在的差异。这错不在萨特,也不在加缪。  从一开始,加缪和萨特是互相敬慕的。虽然他们早就彼此认识,但见面却很迟。1938年,萨特的长篇小说《恶心》出版,加缪马上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四年后,加缪的《局外人》出版,却有人认为这是萨特的作品。而纪德,真是有慧眼,立刻用发表评论“作者具有大手笔”来提携后进的年轻作家加缪。  萨特跟加缪的第一次见面是在1943年6月。当时萨特的《苍蝇》首次演出。在剧院大厅,有个褐色皮肤的年轻人自我引见,报称:阿尔贝•加缪。那是萨特和加缪的订交之始。  友谊归友谊,两人却始终未能走到一块。加缪自己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不,我不是存在主义者。萨特和我总是惊奇地看到我们的名字被连在一起。我们甚至想有朝一日发个小小的启示,具名者声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共同的东西,但并不保证相互间没受到影响。”  1951年,加缪发表《反抗者》,与萨特展开了一场为期一年的论战,最后两人决裂。论战以萨特1952年8月在《现代》杂志(萨特自己是主编)发表长达一万五千字的《致加缪书》和加缪的落败而告终。  这场论战表面上看是两位法国作家在政治和社会观点上的争论,其实是冷战开始前西方国家资产阶级内部思想的大碰撞。萨特代表的是资产阶级左派的观点,而加缪则是以他个人的观点为主,虽然他属于资产阶级的温和派,但并不代表整个阶层的观点。所以他的落败也是毫不为奇的。应该说,这场论战对法国对待前苏联和以后对待冷战的态度起到了一定的影响作用。  1960年1月4日,加缪异常荒谬地死于一次车祸。1月7日,萨特就发表文章说:“我跟他早已经吵翻了:吵翻,也无所谓——哪怕彼此不再见面——还是生活在一起,不过是另一种方式而已,在我们这个狭小的世界上,彼此并没有从视线里消失。”看似不褒不贬,其实是肯定了加缪的文学和思想将以其独创性长存下去。应该说是十分公正的,客观的。所以我想,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萨特对加缪的评价,不管怎样都将是最重要的评论之一,完全该引起研究者的充分重视。  萨特和加缪是个性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萨特张扬,积极,加缪低调,本色。他们的文学成就不相上下,至于思想,应该说也是各有长短。如果一定要作出比较的话,那就是,萨特有关人的意识和行动上的自由这些理论太复杂了,太深刻了;加缪关于荒诞的思想相对就比较单一,比较直观。萨特在东西方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而加缪则只在西方影响巨大。  另,萨特两次访问过中国。而加缪只在《鼠疫》中提到过中国,说广州城产生过几次重大的鼠疫。  四、对加缪的总评   加缪是一个伟大的文学家,其次是一个有独创意义的思想家,他的作品是人类的共同财富。加缪的局限性是对人类的意识和行动缺乏应有的乐观态度,没有认识到在客观规律下,它们完全可以达到一定的高度。  在政治上,加缪是个非常独特的人。一方面,他的政治观点属于资产阶级的温和派,但却不属于那个阵营;另一方面,他也不属于以萨特为代表的资产阶级激进派。所以他常常是被双方所指责,左右难做人。其实在某些方面,他比萨特更有远见卓识,譬如他曾撰文说希望欧洲统一。今天欧盟不是已经成为世界多极化政治的一极了吗?他所希望的欧洲统一也一定会实现的。至少在经济上已经做到了一点点,欧元可是发行使用好几年了啊。  长期以来,我们国家的研究者因为加缪反对苏联而把他错误地打入到反动派的阵营。应该看到,加缪首先是反对和批判资本主义,其次才是反对和批判马列主义。如果因为这些将他一笔抹倒不仅不公正,而且也是种无知、不负责任的表现。  五、并非多余的话   我只是个业余的法国文学爱好者而已,从十九岁那年开始注意收集加缪的资料,到现在已经有很多年了,遗憾的是总得之不多。我一直想好好地写一篇关于加缪的评论,但迟迟未敢动笔,主要原因一是因为自己能力不够,而且又不懂法文,搞不到原版的第一手资料,其次出于对加缪的敬慕,即使是业余地写评论,也要尽力本着负责认真的态度,不能够说了就算了。我不会象有的人,看了某作家几篇文章就什么都敢写,什么都敢评。虽然加缪的作品不多,全部加起来也才不过百万字左右,但这并不能说明他的评论就好写。今天之所以敢动笔,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基于对加缪的热爱;其次是由于yeebole兄的催促,才勉为其难地写了上面这些文字,不当之处肯定很多。如果有网友懂法文,熟悉法国文学,爱米非常希望能听到您的宝贵意见,以便让我更好的去了解加缪,认识加缪。先谢了。
  •     读的时候 很喜欢 上网找了一些相关的研究 最喜欢《流放与王国》《不贞的妻子》 《来客》三篇。 但我对最后一篇《生长的石头》 没有看懂 不明白后面发生什么了。。。 求指点。。。自由与奴役的抗争作者:邝 姗关键词:加缪 流放与王国 自由与奴役   摘 要:加缪的许多作品涉及到对主人公流放生活状态中内心王国的表现,这一主题在短篇小说集《流放与王国》中得到集中阐述。王国指的是人类要重新寻回的某种自由和纯粹的生活,而流放以它特有的方式指出了通往王国的道路,唯一的条件是人类要懂得拒绝奴役和占有。     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加缪曾到巴黎游览,他的初步印象是这座城市充满温情。二战爆发后的一九四〇年,加缪因为几年来作记者所写的报道触怒法国殖民当局,无法在阿尔及利亚找到工作,由朋友的关系,他开始到巴黎碰一碰运气。《记事》里记下了他此时的心境,“我在这里做什么?这些人的动作和笑容有什么意思?我不是这里的人,也不是别处的。世界仅仅是一片陌生的景物而已,我的内心在此已无所依托”(《阳光与阴影——阿尔贝•加缪传》,第62页)。与此同时,作为在阿尔及利亚出生、成长,已将北非看作自己实质上的精神故乡的法国人这一双重身份也给加缪带来难以排遣的孤独感、流放感。虽然正是在巴黎,加缪获得树立自己文坛大家和道德完人(虽然他自己并不喜欢这一称呼)的机会;正是在巴黎,加缪被引入法国主流知识分子的空间,但二十年的巴黎生活并无法抹去加缪心头那种孤零零的流放之感。加缪在巴黎的生活始终处在流亡状态,甚至当他后来在巴黎已成为路人皆知的著名作家时,当他在巴黎已有朋友时,每次只要他去南方,去意大利、希腊、北非等充满阳光的地方旅行时,便会抱怨在首都的岁月,那里阴沉、寒冷,首都对他并不友善。在创作《流放与王国》的五十年代,加缪生活在巴黎,他不仅身体上处于远离故土的流放,而且由于战后法国的政治氛围要求作家作出更多的介入和选择,由于一九五一年加缪的《反叛者》的出版引起他与巴黎一批知识分子的论战,带来的结果包括次年底他与萨特的决裂,这些使加缪精神、思想上也处于一种流放状态。加缪的许多作品涉及到对主人公流放生活状态中内心王国的表现,而这一主题在一九五七年出版的短篇小说集《流放与王国》中得到集中的阐述。  在这部小说集中,流放的主题得到不同方式的阐释。“至于标题中涉及的王国指的是我们要重新寻回的某种自由和赤裸裸的生活,以便最终得到再生,流放以它特有的方式为我们指出了通往王国的道路,唯一的条件是我们要懂得拒绝奴役和占有。”(《加缪——西西弗斯到反抗者》,第161页)限于篇幅,本文将试析小说集(共六篇)中《不贞的妻子》《沉默的人们》《来客》《生长的石头》四个故事来把握加缪小说中流放与王国的主题。  《不贞的妻子》中那个“不贞”的妻子雅尼娜,中年女子,陪伴丈夫进行一趟前往南部阿尔及利亚的生意旅行。当她身处沙漠的广阔无垠和寂静安宁之中时,她奇怪地被游牧部落的人们所吸引,望着游牧人的宿营地,雅尼娜不由得陷入沉思:她逝去的少女时代,她结婚二十五年来生活在欺骗当中的婚姻生活。雅尼娜将游牧人的王国认同为她自己的王国,一个从一开始已经许诺给她的王国。至此,她原先由习惯和单调的锁链构成的生活渐渐融化在她意识到的这巨大、辽阔的空间内:天空静止不动,光明凝固不流,生命停顿了。那个夜晚,睡在丈夫身边的雅尼娜离开她苍白、贫弱的婚姻之床,遁入夜晚,去寻找她白天里瞥见了一眼的王国。在她将身体热烈地献给自然当中,她使自己和自然力量的交合达到完美之境。“夜气如水,注满雅尼娜全身,柔情缱绻,令人不能自持。它从她的身心最深处逐渐上升,汇成涓涓细流,一直流到她轻轻呻吟的唇边。刹那间,她倒在冰凉的地上,整个天宇在她的身上展开。”(《加缪中短篇小说集》,第204页)雅尼娜的“不贞”在于她对丈夫灵魂上的背叛,是对自己生存处境的一种觉醒,但在诗意地触摸到王国之后,在短暂地忘却心如枯井的单调、苦闷生活,忘却了生与死的忧虑之后,雅尼娜又回到她的丈夫身边,再次返回流放当中。雅尼娜无疑过着双重生活——表面上处于流放状态的婚姻生活与她内心对于作自由王国主人的渴望。  《沉默的人们》是加缪想证明自己也能写一点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作品的有力尝试。而对流放与王国这一双重主题的表现恰恰将加缪与其他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作家们区别开来。加缪以直接的、现实主义的笔调写出了工人与老板之间的经济冲突,标题中的“沉默”强调了这些工人因为自身生活处境的流放而不得不表达愤怒、无助、恐惧和焦虑的唯一方式。  表面上,《沉默的人们》是一个因为工业、经济的发展带来的工人境遇发生改变的故事。工人们在二十天不成功的罢工之后返回上班,他们的制桶业受到船舶和罐槽车制造业的威胁,很不景气。一方面,制桶工匠千辛万苦学了一门手艺,是不能改行的;另一方面,老板眼下维持利润余地的唯一办法是削减工人工资。对加缪笔下的这一困境,没有明显的解决方法,同时,加缪温情的笔调写出老板富有人情味的一面,比如,他有时候可亲地请工人们在厂里进快餐,逢年过节送酒给工人,碰上工人生病,他会送一件银器。在与工人代表谈判时,他说,“眼下我不能做的,也许生意有了起色我就能做了。如果我能做,不等你们要求,我就会做的”(《加缪中短篇小说集》第232页)。这让读者感到这根本不是一个不遗余力血腥剥削的老板。总之,工人和老板没有哪一方绝对对或绝对错。工人们被迫返回上班是因为妻子在家中愁眉苦脸,抑或他们自己也感到气馁。他们对这情形是如此的生气、无望,以致甚至不能叫喊出来表示反抗。为了给自己的态度一种表达方式,他们形成沉默的同盟反对老板要他们通力合作的请求。  这些沉默的人们所渴望的王国是爱和理解的王国,他们遭受的流放是被排斥在兄弟般友爱的世界之外。他们最终找到的与生活的完全和谐一致是在家庭亲情中,但即使是亲人之间也缺乏沟通、交流的必要手段,仍是以沉默来表达爱与关怀、理解。加缪向我们暗示,在工人们对老板女儿的生病表现出的无言关心中,他们团结起来了;在他们与大地、与大海及早晨美丽曙光的接触中,在他们对妻子和家庭的关爱中,他们至少暂时地结成一体,进入一种自然、不加修饰的生活状态当中。  《来客》,一个悲惨的误会的故事。小学教师达吕被派将一个杀了自己堂兄弟的阿拉伯人押送警察当局。达吕通过他可能的每种方式,试图给予阿拉伯人以自由。达吕给这个人食物和床,拒绝捆绑他,从而表达自己对阿拉伯人的理解和同情,当阿拉伯人夜间起床只是小解而没有逃跑时,达吕有些失望。第二天早上,达吕将他的“囚犯”带到通向不同方向的两条路交汇的地方,向他指出一条通向沙漠和自由的道路,一条通向城镇监狱和审判的道路,然后离开了他,让他自己选择。当达吕返回校舍朝回望时,他看见阿拉伯人正在通往监狱的路上慢慢走着。  作为一名教师,达吕无权将阿拉伯人从谋杀的控告中释放。然而同时,作为一个个人,他无法让自己把阿拉伯人送向牢狱和死亡。让阿拉伯人自己在两条路之间选择,达吕既没有违背他个人的道德准则,又没有侵害阿拉伯人决定自己生命方向的权利。阿拉伯人没有理解达吕的行动这一事实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达吕已经做了他确信是正确的事,他忠实于人道主义的法则而不是社会当局的法则,从而在他始终认为处于流放的生活中把握住了自己内心的王国。  当教师达吕回到教室,他看到黑板上笨拙的粉笔字:你交出了我们的兄弟,你要偿还这笔债。这个威胁和对达吕愿望的彻底误解使他意识到“在这片他如此热爱的广阔土地上,他是孤零零的”(《加缪中短篇小说集》,第254页)。奥布莱恩的《加缪》告诉我们,《来客》的结尾多次易稿,而这几种不同的结尾向我们证实了流放对加缪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最后完成的选择——‘在这片他如此热爱的辽阔土地上’就像是一种弃绝和一种辞别。”(《加缪》,第102页)   对陷入加缪的流放与王国之悖论的人物来说,他们无法找到超越现实情境的解决方法。无论他们怎样选择,怎样行动,悖论始终存在,并没有出现解除流放状态的长远解决方法,他们最终又回到分离和孤独的生活。加缪也许在向我们暗示:只有在流放中,我们才能看见并享有王国的微弱之光。这些作品“它们描写的是那些不确定的生存领域。在这些领域里,表面上的王国变成了流放,流放则象征着通往王国的道路;在这些领域里,人处在思乡和一种总是落空的希望之间痛苦不堪”(《法国现代文学史》,第28页)。  小说集的最后一篇《生长的石头》为如上问题作出惊人的表述并给出了一个可能的答案。一个法国工程师,达拉斯特,离开他的本土欧洲到巴西一个小镇修一座将会造福当地人民的水坝。他到达村庄的时候正赶上一年一度的耶稣节,那尊从海上逆着河水漂来的耶稣像,那块生长的石头,让人觉得神秘、费解。通读小说后,也许,我们真的可以问,这与达拉斯特漂洋过海来到巴西,不是一种巧合甚至暗合吗?达拉斯特高大有力,几如超人;他又头顶巨石,真有一种基督担荷人类苦难的气概。但我们也许更该从达拉斯特的内心来读解这部小说。巴西当地人无疑把达拉斯特看作一个外来人,在许多方面他也是一个外来者。他来自一个文化背景与当地文明形成强烈对比的大陆,但在那儿,他从未找到自己的位置。在当地人纵舞狂欢度过圣徒乔治节那一天,达拉斯特开始和他们有了真正的接触。厨子告诉他自己在多年前发过的一个誓言,那时在海上他接近淹死的危险,于是向耶稣发誓,假如他救了他,他将用头顶着一块五十公斤重的石头参加仪式游行。达拉斯特不知为什么,答应厨子将帮助他实践诺言。这是达拉斯特第一次成功地和村民交往的尝试,但并没有立即结束他的孤立状态。圣徒乔治节那天晚上,达拉斯特亲身参与了当地人疯狂的歌舞,沉浸于猛烈敲击的鼓声、热气、烟雾和身体的气味。但他仍是一个外来者,无法在仪式中彻底忘掉自己,加入到对神灵的膜拜中,当厨子告诉他,“他们要跳个通宵,但他们不愿意你现在还在这儿”(《加缪中短篇小说集》,第309页)时,无疑是残酷地提醒达拉斯特,你是异族人。  直到神圣游行的那天,达拉斯特才和这些人建立起令人满意的情感接触。当厨子为履行誓言而头顶五十公斤重的石头游行,就要支持不住的时候,达拉斯特跳到他身边将石头顶到自己头上,走过广场中心以后,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向左边拐,离开通往教堂的那条路,迎着朝圣者们走去。达拉斯特到了厨子的茅屋,把石头扔在屋中央还冒着红光的火上,他在那儿拼命地大口呼吸,他听见他身上升起一股欢乐的暖流,这欢乐是模糊的、急切的,他说不出是什么。达拉斯特的行动无疑是宣布生命的崭新开端,通过这一行动他表明了自己和这些艰苦劳作、贫穷、困惑的人们之间兄弟般的情谊。他的行动被他们理解了,因为厨子的兄弟对他发出邀请,“坐下,跟我们在一起吧”(《加缪中短篇小说集》,第319页)。达拉斯特在这片土地上不再是一个陌生人,他征服了自己所遭受的分离和孤独,找到了自己在这片土地的位置,找到了生命的位置,终于结束了流放状态,进入人与人之间充满爱与理解的王国世界。  不论流放对于加缪来说有多少种含义,也不论在现实生活中流放是真实的、实在的,而王国往往是可望、可感却不可即的一个虚幻。此处又回到了论文开头所说的:流放以它特有的方式为我们指出了通往王国的道路,唯一的条件是我们要懂得拒绝奴役和占有。加缪心中的王国始终是人与世界和谐一致,人与人之间满怀爱与理解的兄弟般情谊这样一个境界。与贯穿加缪创作的寻找对于荒诞的超越和反抗这一主题相联系,我们不难发现,在加缪要求现世的人都情同手足这种号召中,深刻蕴涵着他的人道主义的伦理道德立场,人与人之间满怀爱、理解与手足情谊这幅人类大和睦景象是加缪美好的愿望。  (责任编辑:水 涓)

精彩短评 (总计81条)

  •     深刻的暴露自我
  •     《堕落》直到看了一篇书评才看懂这本书要从基督教原罪的角度理解才可以。流放与王国里面的短篇不错,工作中的画家这篇挺有意思的。
  •     短篇小说译得好一些了。
  •     其他文集缺货了,只好买这个
  •     他的小说在我看来是最好的了
  •     《流放与王国》篇篇精彩
  •     堕落真是越读越喜欢,短篇里则最喜欢约拿。
  •     最喜欢的一篇是《流放与王国》里的《不贞的妻子》。
  •     加缪的书比我想象中易读很多。他的行文之中有一种随意,但在段落结束的罅隙却能用寥寥几笔点明深意,功力深厚。另外,这本书的翻译也非常到位。
  •     关于堕落,大抵有两种,一种是已经堕落,但并未深刻意识到它的存在;一种是思想得越多,期许越美好,反思后意识到集体的堕落,而自己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去阻止。。因此,要么流放,要么建立自己的王国。。。

    懒惰,使自己尚未完整读完本书。。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细想其中,倒是如晨钟暮鼓。
  •     忘不了《不贞的妻子》结尾“亲爱的 没什么”
  •     加缪就是加缪,简短高寒的文章,却蕴含着热烈的情感
  •     初二
  •     加缪的书,不用说了,喜欢得不行,买了
  •     郭宏安翻译的,很好的译本。对于加缪,不用说什么了吧?
  •     有些意识流啊
  •     一系列共三本,堕落.流放与王国 这本褶皱好多啊,发货的时候怎么都不检查呢?像被水浸了一样,还有那么硬的封面也被压坏了..以后怕是不敢在当当上买书了..退货又费钱费时间..好水的质量...
  •     看南方周末书评购买
  •     加缪的另外一部非常经典的小说,很难懂,但直刺人心。后半本流放与王国没太读懂,不作评价
  •     更喜欢流放与王国的短篇小说
  •     还没看,应该不错,作者的其他书大多看了,很喜欢
  •     书很好,送货速度一般,正在读
  •     “我为高人一等的道德感而洋洋自得,我为觉得自己谦逊有礼而沾沾自喜,我为自己的两面性而愧疚不安……”——又名《自传》
  •     喜欢,这套书
  •     经受得住时间考验的精品,荐!
  •     阅读加缪,总能从他的文本中读出荒谬、悖论和纠结的世界……
  •     很奇怪的文体——对着一个不知名的人的倾诉与独白——加缪或许也发现了人所谓的”交流“其实是没有目的也没有中心的,所以用这样的叙述方式,将很多看似不相关的东西联系到了一起,初看觉得突兀再品味觉得深刻。还有奇怪的身份——“法官-忏悔者”——在这样的身份中,加缪将人人都在进行着“末日审判”,无辜早已死去这一事实清晰地呈现在读者面前。还有各种意象:大猩猩,跳河的少女,笑声,在橱柜中的画……从《局外人》的莫尔索到克拉芒斯,世界还是那个世界,而善与恶进一步的被混淆,荒谬的人觉醒了,而他要干什么?反抗还是忏悔还是利用?——答案在每个人的心里。至于《流放与王国》,更偏于意识流,每个平静故事的表面下都是黑暗与湍流,不变的仍是深藏在绝望中的希望与爱。
  •     巴爾扎克說,有些罪過只能補贖,不能洗滌。
  •     道行不够,读得累
  •     每次读加缪都在灵魂上震惊
  •     不贞的妻子一度令人心碎
  •     不贞的妻子、约拿
  •     译文尚可
  •     看南方周末介绍的,很有分量的书
  •     大概是高中大学时候,喜欢过一阵子加缪,出于惯性买来这本。萨特说堕落是加缪最美又是最难被理解的作品。大概吧,有些看不下去T_T 小短篇颇耐回味,《不贞的妻子》与《来客》印象较深。
  •     场景描述好朴实,有质感
  •     堕落是一个具有独特气质的道德自省故事
  •     三本书,第一册的数字是希腊的,像字母I,后面两册的字母是阿拉伯数字,不知是怎么回事?
  •     经典书籍收藏用
  •     一本自我意识过剩的书。没有强大的自我认知,尽量避免进入加缪这类疯狂之人的头脑风暴。他在不断地对着你咆哮“人生是没有意义的,但你因此去自杀,只能说明你认为人生应该有意义。让我们在无意义的生活里沉沦堕落吧。”
  •     读完堕落,感觉比鼠疫要好。
  •     【可改编短片
  •     跟译文的加缪比较着看
  •     经典重现,加缪的作品总是让人陷入一种深沉的自我反思与灵魂拷问
  •     堕落里“我”的独白从生活里的法官讲到了对自己的忏悔,转而有认为这些通病人人有之,继而成为审判别人的法官。 流放与王国的短篇里每个细想都能明白什么是所欲追求的“王国”,什么又是“流放”的无奈与妥协 配合着书评,看得更明白
  •     我知道永逝降临,并不悲伤
       松林中安放着我的愿望
       下边有海,远看像水池
       一点点跟我的是下午的阳光
  •     《不忠的妻子》对细节的描写与爱伦.坡对漫长时间的压缩操作带给人的感觉惊人的相似(*)《叛教者》营造了一幅超现实的图景,而这就是我们所处的世界。《沉默的人们》讲述的是对易逝时间的困惑与存在的无奈。《来客》强调了人拥有决定自己的自由的权利,最终人还是孤零零的。自由真的可能吗?如果可能,又令人感到快乐吗?《约拿》指出了人的社会性,可一个自由的、大写的人应与这种认知进行反抗。《生长的石头》中的祭祀与原始的宗教仪式太有画面感了。
  •     非常不错的加缪,很好
  •     对于加缪的文字,是一种拓展视野的阅读。
  •     实在难以描述
  •     整个是他的自言自语,小说还能这样写,越来越喜欢加缪的文字。“用无耻本身无耻地否定自己的无耻”
  •     很喜欢这本书,包装很好,赞一个
  •     很不错 值得购买 值得阅读
  •     可惜这个没有外面的塑料包装袋
  •     本书是加缪中篇小说《堕落》和短篇小说集《流放与王国》的合集。跟他的长篇小说《鼠疫》和哲学随笔《西西弗斯神话》相比,加缪的短篇小说虽文笔仍然诗意优美,但在思想性和格局上则远为逊之。本书最精彩的还是中篇小说《堕落》,堪称是《局外人》的姊妹篇,整篇小说仿佛就是一部存在主义哲学的宣言书,值得细细品读。
  •     加缪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之一,买来文集收藏
  •     好书,收藏用。版本也不错。
  •     我男神果然帅出天际
  •     加缪赤裸裸地揭开生命的真相,看得很过瘾
  •     每一篇的主题都围绕堕落流放与王国展开。不管身处何地,心灵终归是流放的状态,终日劳顿的芸芸众生需要暂时抽离现实去寻找自己的王国。现实,是羞耻和愤怒。王国,却是流放与孤独。喜欢这个书名传达的意象,继续啃加缪的下一本书!!
  •     但看过加缪的局外人,想来别的也应该还不错
  •     加缪,要好好读读了。
  •     压抑,只有压抑,什么都没能看懂
  •     重读。我以前是有多傻逼才在那儿吐槽加缪啊。在我心中,他是少数几个可用伟大来形容的严肃作家。
  •     我对加缪真的是一开始怎么都读不下去然而一旦读下去了进入了他笔下的世界就觉得卧槽这人怎么可以写得这么好啊好想哭【。
  •     加缪的讽刺与自剖。
  •     流放与王国是短篇小说集,虽然收录的故事所述内容差异很大,但颇有力量。与加缪的论述类作品比,我更喜欢他的小说
  •     加缪大多的作品是我在晃晃荡荡的公交车上读完的,夹在人群中我似乎更容易进入加缪的磁场里。
  •     不贞的妻子
  •     (论文还没写)急匆匆读完它,不是因为有多喜欢,而是这个译本问题太多读着难受。我法语又尚不通畅。请问有更好的译本吗?或者单是La Chute的译本也行?
  •     很有手感
  •     文章最后往往有些出乎意料。
  •     马塞尔动了动,像是为了离她远一点。不,他不爱她,他只是害怕除她以外的别的东西罢了。一些男人喊:”爱我吧!“另一些则喊:”别爱我吧!“ 但是,某种最坏、最卑劣的人说:”别爱我,但要忠于我!“
  •     《流放与王国》不能全看懂,会再重看,惊异于作者建构的并不存在而又真实的世界
  •     比起文学家的文字我更喜欢哲学家的文字
  •     不错,值得购买!赞
  •     晦涩
  •     真的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薄薄一本书读了很久,也记了很多读书笔记。
  •      我更爱异乡人
  •     《堕落》毫无疑问得5星,充满戏剧性和哲学味!有点联想到茨威格,人物心理曲折细腻,看似乖张怪异,但实则合情合理。其他小说看得没有非常确凿,仅凭感觉,4.3星左右的样子。
  •     您注意到唯有死亡才能唤醒我们的感情吗?嘴里塞满黄土,尊敬自然来了。您知道为什么我们总是对死人更宽宏大量吗?对他们没有义务,他们让我们自由。放荡不是狂热行为,而是一次长眠。亲爱的朋友,殉道者应当在被遗忘、被取笑或被利用之间进行选择。至于被理解,绝不可能。我越是认罪,我越是有权审判你们。两副面孔,是个可爱的贾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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