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木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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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群言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07
ISBN:9787802560598
作者:王跃文
页数:238页

作者简介

沉寂五年,“中国官场小说第一人”王跃文重回“官场”,十年前,一幅“国画”引爆文坛“官场”,十年后,一幅“油画”再续“官场”辉煌。
全新长篇官场小说,向《国画》十年致敬,故事很解渴一如既往,文字很辛辣一贯作风。

编辑推荐

  “中国官场小说第一人”王跃文 10年磨砺全新长篇大作  一部拷问官场哲学的沉思录  一面照亮中国基层政治现实的镜子  王跃文答记者问  新的长篇小说是写官场的,但愿这部小说《落木无边》不会让读者失望。《国画》出版至今,已是整整十年。十年间,发生了很多事情,自己也思考了很多问题。我不可能在写一部长篇小说时把自己十年间关于社会和人的思考全部融入其间,但新小说呈现出来的面貌肯定非十年前可比。  这部新长篇《落木无边》自己觉得更加从容和冷静,可能同自己的年龄有关。然而,从容和冷静并不意味着退让和圆滑。这部新长篇里,写作的依然是触目所见的现实常态,但看生活的眼光也许发生了变化。我任何时候写作都没有想过要告诉读者什么,觉得这是对读者的不尊重。读者有自己的眼光,他们也是对作家和作品的审判官。  ——王跃文2009年6月9日答《华商报》记者问节选  王跃文自评:  评论界普遍共同认为,似乎是我的《国画》引发了一个官场小说热,而且这个热至今没有冷下来。  我不同意自己的小说是官场教科书的说法。我没有这个能耐,小说也起不到这个作用。面对读者的误读,我也很坦然。一切阅读都是误读,这是句接受美学上的名言。  ——王跃文

前言

  《落木无边》王跃文自序    我的客厅挂了一幅油画,家人在海外慈善拍卖场拍下的。画的是深蓝色的花瓶,插着一束粉红玫瑰。玫瑰正在怒放,像笼罩着一层薄雾。  构图有些像梵?高的《向日葵》,只是调子是安静祥和的蓝色,不同于凡?高的炽烈。花瓶却是歪斜着,将倾未倾的样子,叫人颇为费解。  我似乎总怕那花瓶碎落一地,忍不住想伸手去扶。可是,扶正了花瓶,画框歪了;扶正了画框,花瓶又歪了。  画出自一位高僧之手,不知道藏着什么禅机。大约供奉此画两年之后,我才看到画框的很不起眼地方,写着小小的一个字:怕。  我把这幅画写进了这部小说,挂在主人公李济运家的客厅。

内容概要

王跃文,当代著名作家,湖南溆浦人。1989年开始文学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若干,曾获湖南省青年文学奖,从2001年10月起专职从事文学创作。现服务于湖南省作家协会。著有《国画》、《梅次故事》、《亡魂鸟》、《西州月》、《龙票》、《大清相国》等多部作品。被誉为“中国官场文学第一人”。

媒体关注与评论

  关于新书《落木无边》  问:王先生您好!据悉您的长篇新著即将推出,您认为此部新著中最值得读者期待的是什么?有哪些内容或写法突破了您以往的作品?一脉相承的又是什么?  答:新的长篇小说也是写官场的。很多读者在我的博客里留言。希望看到我新的官场小说,但愿这部小说不会让读者失望。《国画》出版至今。已是整整十年。十年间,发生了很多事情,自己也思考了很多问题。我不可能在一部长篇小说里把自己十年间关于社会和人的思考全部融入其间,但新小说呈现出来的面貌肯定非十年前可比。这部新长篇自己觉得更加从容和冷静,可能同自己的年龄有关。然而,从容和冷静并不意味着退让和圆滑。这部新长篇里,写作的依然是触目所见的现实常态,但看生活的眼光也许发生了变化。我任何时候写作都没有想过要告诉读者什么,觉得这是对读者的不尊重。读者有自己的眼光,他们也是作家和作品的审判官。  ——2009年6月9日王跃文答《华商报》记者问节选  问:很多人曾惊叹您的创作力之旺盛、作品之丰盛,但后来看过您的简介之后,才知道很多作品其实都是盗版与盗名之作,面对这类烦恼,您有什么“高招”吗?在此方面维权,瓶颈何在?另外。一个作家要如何对待盛名之后的种种遭际?  答:我也许是目前被盗版、盗名最多的作家之一,对此我毫无办法。曾经打过一场官司,让侵权者给予了经济赔偿。但这种事情,我不想再姑息下去。我最近雇请了专门律师,全权委托他处理对我的侵权行为。目前中国作家被侵杈的情况很严重。中国地方太大,很多报刊杂志用了人家的作品不付钱,或者在没有约定的情况下给予极低的稿费。我会让律师给自己讨个公道。  ——2009年6月9日王跃文答《华商报》记者问节选

章节摘录

  一  有天刘星明下乡,到了偏远山区,见白云出岫,风过袖底,颇为快意。只苦于不会写诗,倒是想起了前人的句子。他也记不清那是谁的,脱口吟哦起来:“一间茅屋在深山,白云半间僧半间;白云有时行雨去,回头却羡老僧闲。”  身边围着好几个人,纷纷鼓掌喝彩,只道刘书记才思敏捷,出口成章。刘星明也含糊着,不说自己拾了古人牙慧。他双手叉腰,远眺满目青山,发起了感慨:“真想学那老和尚,远离万丈红尘,到这深山里结茅屋一间,还让去白云半间。人的贪心不可太重,日食不过三餐,夜宿不过五尺。”  李济运正好在场,也是无尽感慨:“是啊!钱财如粪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那么多干什么?有些人手伸得那么长,到头来人财两空!”  刘星明又道:“济运哪,我退下来之后,就到这里来,建个小茅屋,过过清闲日子。你们要是还记得我,一年半载上来看看,我陪你喝杯好茶。”  李济运笑道:“刘书记年富力强,前程似锦,结茅屋的日子还沅着哪!”  刘星明写得出这么好的诗,李济运不太相信。他有回偶然想起,上网搜索了,才知道那是郑板桥的诗。李济运文才虽是不错,但肚子里古典文学,也不过几首唐诗宋词。刘星明是学机电的,文墨功夫照理不好。郑板桥毕竟不像李杜,他的诗平常人知道的少。刘星明记住了这首诗,也许是碰巧读到过。他刚到乌柚县的头几个月,不论走到哪里都喜欢吟诵“白云半间僧半间”,都说要建个小茅屋。李济运若是在场,就只是微笑着鼓鼓掌,不再生发感慨了。他怕自己再说话,刘星明就会尴尬。那等于提醒人家老说几句现话。别人夸刘书记好诗,李济运只作没听见。他是县委办主任,时常陪同刘星明下乡。照说县委书记出门,犯不着老带上县委办主任,人家大小也是个常委。可李济运年纪很轻,刘星明有事就喜叫上他。  没想到有人却把刘星明这些话记落肚子里去了,背地里说:“刘书记要那么多小茅屋干什么?”于是,刘星明就有了个外号,叫刘半间。刘星明到乌柚县转眼就快一年,该调整的干部也都重新安排了。有得意走运的,也有背后骂娘的。县里的干部,敢直呼国家领导人名字,却不敢把县委书记名字挂在嘴上。哪怕背地里说起,也多会叫刘书记。口口声声刘半间的,都是些无所谓的老油条。用乌柚话讲,他们是烂船当作烂船扒了。  乌柚县还有个刘星明,他是黄土坳乡党委书记。他也有个外号,叫做刘差配。县政府换届,副县长差额选举,得找个差配。差配是官场的非正式说法,指的是差额选举的配角。这种障眼法原本就摆不上桌面,自然也不可能有个正式说法。莫说文件上找不到,字典里都找不到。李济运觉得好玩,去网上搜索,得到的解释是:差配,指古代官府向百姓摊派劳役、赋税。看来差配二字,放在古代也不是个好事。  刘星明最先想到的差配人选是舒泽光,县物价局局长,一个公认的老实人。差配必须找老实人,这都是心照不宣的。选差配不能太早,须得在人大会前不久。选得太早,怕差配人员搞活动,反倒把组织上意中的人差掉了。差掉了组织上的意中人,选举就是失败的。眼看着人大会议渐近,刘星明找舒泽光谈话。没想到舒泽光一听,脸就紫红如秋茄子,骂道:“莫把我当哈卵!哪个让我做差配,我捅他的娘!”哈卵是乌柚土话,说的是傻卵,也就是傻瓜。  刘星明被呛得说不出话,眼睁睁望着舒泽光拂袖而去。他生了半日的气,还是得赶紧另找差配。选举不能出任何纰漏,不然就是班子的驾驭能力太差。这时候班子并不是众人,就是县委书记。县里的干部,像床底下的咸鸭蛋,刘星明心里都有数。摸来摸去,却不知拉谁出来凑数。他本应该同县长和组织部长商量,却叫了李济运过来。原来刘星明和组织部长都是外地调来的,干部们的人脉关系和个性,他俩都不如李济运清楚。县长明阳还是代理的,他来乌柚的时间也不长,自己还得过选举大关。代县长只是个说法,行使的就是县长权力,没有意外肯定当选。但时代毕竟有些变了,意外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代县长要是落选,就看他上面的人硬不硬了。如果有过硬的后台,终有办法再次选上;后台要是不太牢实,可能从此就栽了。  刘星明请李济运坐下,没有说舒泽光骂了娘,他不想让自己太没有面子,只道:“舒泽光不愿意做差配,也不能勉强人家。济运,你对县里干部可能比我还了解,你谈谈看法?”  李济运不好怎么说,先是应付:“选差配得慎重,应该考虑得周全些。”  刘星明心里着急,加上又受了气,听李济运只是支吾,便很有些不快,道:“真想不出人选?难道让我自己出来做差配?”  刘星明几句气话,反让李济运眼睛一亮,笑道:“刘书记,您倒提醒我了。我看黄土坳乡党委书记刘星明同志比较合适。”  刘星明略作沉吟,道:“星明同志不错。济运,你们是老同学,你不妨先找他谈谈?他若愿意,我们再做方案。”  李济运听了暗自欢喜,心想他替老同学做了件好事。差配干部虽说只是摆样儿,但事后依例都会适当提拔。比不上正经当选来得正路,却到底也是晋升捷径。升官有些像排队买火车票,前面插队的不是同窗口相熟,就是惹不起的票贩子。做个差配干部,说不定就插了队,好丑算捡了便宜。  这时,县委办副主任于先奉的脑袋在门口探了一下。刘星明瞟了门口一眼,并不说话。于先奉笑笑,说:“没事没事。”人就缩回去了。李济运隐隐有些不快,心想你于先奉没事老往书记这里跑什么?有事也先得问问我,怎么直接往书记这里跑?于先奉年纪比李济运大,当个副主任总觉得很亏似的。李济运也听见有人议论,说于先奉总埋怨自己屈居人下。于先奉越是背后讲怪话,李济运就对他越客气。外人初看好像李济运不善识人,日久方知这正是做领导的高招。人们慢慢的就讨厌于先奉,不再以为是李济运的傻。于先奉为人如何,李济运其实朗朗明白。此人满脑子鬼名堂,平目却最喜欢说:“我们于家自古多忠臣!于谦知道吗?要留青白在人间!于右任知道吗?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  李济运领了刘星明的意思,马上驱车去了黄土坳乡。司机朱师傅等在外头,两个老同学关起门来说话。李济运把来意说完,道:“星明,这事你自己想好,组织上没有勉强的意思。有一点请你相信,这是县委对你的信任。”  “早信任我,我就不只是乡党委书记了。”刘星明这么说话,自是官场大忌。可同学间私下说说,倒也无所谓。  刘星明好像并不领情,李济运也不生气,耐着性子好言相劝:“老同学,你论能力、论实绩、论资历,该进班子。道理说多了,老同学会讲我打官腔。一句话,你若能从大局考虑,从县委的难处考虑,说不定这对你个人也是个机遇。”  刘星明就像外行人见了古董,信了怕吃亏上当,不信怕错失良机。他望着老同学半日,说:“济运,我听不懂你的话。”  李济运笑笑,说:“我是说这事对你有好处,但我不能明确对你许什么愿。我这个老同学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处处都在帮你。官场上的事,时时都有变数。”  刘星明摇头笑道:“县委真是慷慨大方!差配出问题了,让我出来救场,却闭口不谈出场费。”  刘星明把话说得太直了,听起来有些刺耳。李济运却只好当他是玩笑,道:“星明越来越幽默了!刘书记看我俩是老同学,让我出面看看你的想法。我相信他会有考虑。”  刘星明不答腔,只是嘿嘿地笑。他给李济运换了茶叶,慢慢地重新泡茶。桌上晃出一点茶水,他取来抹布小心地擦着。李济运点上烟,缓缓地吞吐。他知道刘星明慢条斯理,脑子里却在翻江倒海。  李济运等刘星明落座,便道:“星明,组织上选差配是件严肃的事情。刘书记是个大好人,不然舒泽光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刘星明脸上像掠过一道闪电,先白了一阵,马上就红了。李济运顿时尴尬万分,感觉自己有些威胁人的意思。他奇怪自己的脸没有红,倒是刘星明的脸红了。李济运琢磨自己处于心理优势,不免暗自快意。  刘星明脸色慢慢平和了,说:“济运,我话说在明处。我不怕有人给我穿小鞋,也不想抓住什么机遇。既然要我出来演戏,我就演吧。”  刘星明说这话,只是要面子,且由他说吧。只要他肯做差配,难题就算结了。李济运非常高兴,却又道:“星明,既然你同意,我就向刘书记正式汇报。你呢就不要再说怪话,别做好不得好。老同学说话就不绕弯子了。”  “好吧,怪话我不说了。你是老同学,我当然口无遮拦!”刘星明笑笑,接下去说的尽是同学之谊。他叙旧的话说得越多,越流露出奉迎之意。李济运也就越是放心,不怕刘星明再反悔。  正是周末,刘星明随车回县城。他老婆陈美是县妇联副主席,家也住在机关大院里头。李济运在路上给刘书记发了短信:事妥,回来详细汇报。刘书记只回了两个字:谢谢!  望着手机上简单两个谢字,李济运隐隐有些不快。他自信不是个计较小节的人,可刘星明似乎也太拿架子了。他难免猜测刘星明回信息时的表情,必定是居高临下的一张冷脸。刘星明的络腮胡子很重,每日利得青青的像块生铁。这种生铁脸色,要么显得很凶,要么就是很冷。  车外是冬目的田野,黄草在风中抖索。偶尔见到油菜地,绿绿的格外抢眼。李济运回想起小时候,冬日田野并不像现在这般萧索,不是种着草籽,就是种着油菜。乌柚人说的草籽,就是紫云英。这个季节草籽正好开花,漫无边际的紫色花海。草籽花开得正盛的时候,油菜花也开了,一片片金黄。  一时没人说话,难免有些尴尬。刘星明忍不住了,便说:“济运,你当了常委,我俩私人往来倒少了。今天你要是没安排,不如到我家吃晚饭去。”  李济运知道这是客套话,就说:“太麻烦了吧?”  刘星明道:“济运你要是讲客气就算了,不然就去我家。”  李济运也想同刘星明多聊聊,管他是不是客套,就答应了。刘星明马上打老婆电话,说:“美美,我同济运在回来的车上。济运一家来吃晚饭,你准备一下吧。”  李济运突然又觉得不妥,给自己找了台阶,说:“如今不是至交,哪个请你去家里吃饭?太麻烦美美了!还是算了吧。”  刘星明说:“美美别的不说,好客倒是真的。你能去家里吃饭,是你赏脸。”  李济运拍拍刘星明的手,只说老同学说话怎么越来越生分。他私下却想城里早已风俗大变,不怎么有人在家里请客了。刘星明给老婆打电话,先说自己正同李济运一道回家,怕老婆在那边说不客气的话。手机有些漏音,免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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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5条)

  •     王跃文是我喜爱的中国当代作家之一,他所著的书,我无一例外的全部照单阅读(当然有盗版的和盗名的)。8月1日在成都机场,可以说在《落木无边》发行的第一时间又购买到了这部新书,(因为图书编目中版次和印次都清清楚楚地注明2009年8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我自十年前阅读过王跃文的《国画》后,便疯狂地爱上了他的作品,一直在关注并不断地收罗着他的书,但有几本作品集其中不乏重复的小品文,特别是时隔不久刚买的一部〈蜗牛〉中就有相当一部分是以前在其他集子中出现过的,这让我很觉得~~在这点上不够厚道。我读过王跃文的《梅次故事》、〈亡魂鸟〉、〈西州月〉、〈芦花满天〉、〈龙票〉、〈大清相国〉、〈胡思乱想的日子〉、〈有人骗你〉、〈天气不好〉等等,读他的书,我感觉像是吃川菜,调胃口解馋、辛辣又过瘾。每个故事,都有着我们熟悉的现实生活或新闻事件的影子,哪桩哪件都不陌生,但官场内幕却又那样地触目惊心,只觉满腔的情绪堆在胸口,说不出,和主人公一样的感受,“泪水和汗水在一起”。 他的文字始终渗透着深沉的忧患意识和凌厉的批判锋芒,他的作品中又不乏社会中流行的各色“段子”插科打诨,最让我难忘的是他的作品中常会出现“疯子”和“呆子”,且描写得淋漓尽致,紧张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落木无边》中又出现了“刘差配”这个文疯子,又隐约地差点儿出现“李歌”这个呆儿。《落木无边》通过乌柚县一名县委办公室主任李济远的视角,以紧凑的节奏、辛辣的笔调讲述了在小小县委大院里发生的那一幕幕滑稽的闹剧:差配干部刘星明在选举中疯掉,网络议论纷纷,媒体紧追不放,奈何家中又生事端。喧闹之中,老谋深算、不择手段的 县委书记“刘半间”,老实本分却因升官梦而发癫的“刘差配”,刚直清廉却屡遭暗算的舒泽光等鲜明人物透过官场中人李济运的视野一一粉墨登场,官场百态,世间百味跃然纸上。  《落木无边》不仅是王跃文为读者一解干渴的甘露,同时也区别于以暴露官场黑暗为噱头吸引读者的众多官场小说,沉淀了作者多年严肃的思考。《落木无边》以乌柚这小小的舞台真实展现出了现代中国基层官场的世俗世界。但这部书读后让人意犹未尽,似觉书中许多人物、事件有来龙无去脉,还未交待清楚就结束啦,就象一道菜,刚吃出味道,还未饱,就没啦,难道还有下部?
  •     《落木无边》我的新的长篇小说,是写官场的,但愿这部小说不会让读者失望。《国画》出版至今,已是整整十年。十年间,发生了很多事情,自己也思考了很多问题。我不可能在写一部长篇小说时把自己十年间关于社会和人的思考全部融入其间,但新小说呈现出来的面貌肯定非十年前可比。这部新长篇自己觉得更加从容和冷静,可能同自己的年龄有关。然而,从容和冷静并不意味着退让和圆滑。这部新长篇里,写作的依然是触目所见的现实常态,但看生活的眼光也许发生了变化。我任何时候写作都没有想过要告诉读者什么,觉得这是对读者的不尊重。读者有自己的眼光,他们也是对作家和作品的审判官。 ——王跃文2009年6月9日答《华商报》记者问节选王跃文自评:评论界普遍共同认为,似乎是我的《国画》引发了一个官场小说热,而且这个热至今没有冷下来。我不同意自己的小说是官场教科书的说法。我没有这个能耐,小说也起不到这个作用。面对读者的误读,我也很坦然。一切阅读都是误读,这是句接受美学上的名言。 ——王跃文王跃文自序我的客厅挂了一幅油画,家人在海外慈善拍买场拍下的。画的是深蓝色的花瓶,插着一束粉红玫瑰。玫瑰正在怒放,像笼罩着一层薄雾。构图有些像凡•高的《向日葵》,只是调子是安静祥和的蓝色,不同于凡•高的炽烈。花瓶却是歪斜着,将倾欲倾的样子,叫人颇为费解。我似乎总怕那花瓶碎落一地,忍不住想伸手去扶。可是,扶正了花瓶,画框歪了;扶正了画框,花瓶又歪了。画出自一位高僧之手,不知道藏着什么禅机。大约供奉此画两年之后,我才看到画框的很不起眼地方,写着小小的一个字:怕。我当时只是微觉惊怵,可过后越想越心惊肉跳。原来一个怕字,印证了我心底慢慢加重的某种情绪。我发现自己进入中年,渐渐越活越怕了。我曾经却是无所畏惧的,捕鸟、打蛇、杀狗、猎兔、捉蛙,血淋淋的事都干过。十几岁时,我剥兔子皮的手法,干脆得像脱袜子。有年初春,临河橘园里的一条金环蛇,吓得村里几个女孩尖叫。我闻声跑去,举起手中的割草刀,拿刀背正中七寸。蛇尾顺着刀柄盘旋而上,扫打着我的手背。那种冰凉叫我热血沸腾,使劲拿刀背按住蛇往土里戳,直到蜷在刀柄上的蛇委地而死。那年,我十二岁。我如今怕了,却不仅仅是怕杀生。取别的生灵性命固然可怕,自己的活却更让我怕。活在世上,该怕的东西实在太多。但终于知道怕,也许还来得及。我把这幅画写进了这部小说,挂在主人公李济运家的客厅。
  •     刚看《落木无边》时,觉得王跃文简直是在卖注水猪肉,篇幅比国画少了好几倍,而且没有层次感。等到彻底读完了,才略有改观。毕竟《国画》已经到达了不可企及的高度,再看王跃文的其他作品就难免拿来做比较。总的来说,小说比较写实,讲的是基层县委一级的官场,因而比不得天子脚下的官场异彩纷呈。仔细想想,这部作品还是反映了一些当下的真实状况——选举、上访、记者徇私、媒体封堵,这都是近几年见诸各种媒体比较多的话题。不知这部作品会不会再次遭到封杀,毕竟中国的“差配”选举制度是比较少见描写的,而且越是基层官场的内容,越是能增加老百姓的真实感。前半部分读着没劲,人物名字很容易搞混,而且纠缠于一些琐事。后半段豁然开朗,大概也是前面积累的缘故吧。法制时报老总陈一迪到柚县来的那部分最为精彩,有观看高手对决的快感,而且对于美景的描述也极为诱人,想一探究竟,是不是真有这样美丽的景观。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后半部分开始加入李济运与宣传部长朱芝的暧昧片段,才显得淋漓。但凡官场小说,男主人公的背后,少不了一个纵横官场或商场的红颜知己。糟糠之妻对政治不感冒,也就容易促成男主对于能够理解自己并能在公开场合配合默契的女子产生好感乃至爱情。《国画》里面朱怀镜与商界巾帼玉琴的婚外爱情,倒是稀物,自始至终,不离不弃。李济运与朱芝的情感,似乎来的有些晚,快接近结尾时才出现,且只是小小的暧昧,有些不过瘾。可能自己落了俗套吧。小说没有结尾,县委书记刘星明的肆意妄为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李济运也忽然身陷囹圄,矛盾重重,却戛然而止,有些想不通。难道寓意这样的官场生活无边,四处救火的状态没有尽头?小说对人物心理的刻画可以说很到位,这与王跃文扎实的生活阅历分不开。尤其是李济运对家中那副油画《怕》的感悟,贯穿始终,也是李济运能保持生活中正直、政治上不糊涂的原因。文中有句话很喜欢,大意是:人在世间受苦或作孽,佛只能慈悲地看着。惟有自己看破,方得解脱。

精彩短评 (总计25条)

  •     不敢相信这竟然和国画出自同一人之手
  •     意犹未尽处戛然而止╮(╯_╰)╭。
  •     入官场,总是要读几本这样的书的。
  •     一提“刘差配”我就想起这个故事...
  •     我的官场启蒙小说
  •     很一般的故事。也许是生活中的故事远比这小说更像小说。
  •     小说本身没什么问题,但这只是《苍黄》的一部分,既然出了苍黄,为什么还要出这本,多卖几个钱?
  •     冲着10年前看过王跃文的《国画》买的这本书,在阅读的过程中,实在没有感到多么多么的精彩。。。。。。铺陈的叙述,只是描写一种官场事实而已。 也许是这10年来描写官场的小说太多了,读者对于官场的现实状态已经很多,所以到不足为怪了,读起来也没有那么多感叹和惊喜。
  •     在火车上一口气读完,总觉得结尾太过仓促。特地在网上搜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这部书由两家出版社出的,完整版本叫《苍黄》,落木无边只是个太监版本...
  •     这不过是《苍黄》前半段,被忽悠了、、、
  •     看完大戏,直觉得跟这戏比起来一切都很干净
  •     前半部分读着没劲,人物名字很容易搞混,而且纠缠于一些琐事。后半段豁然开朗,大概也是前面积累的缘故吧。法制时报老总陈一迪到柚县来的那部分最为精彩,有观看高手对决的快感,而且对于美景的描述也极为诱。
  •     我探索了还不熟悉的领域
  •     这,这,这,分明就是《苍黄》嘛,不明白为什么一本书编出两个书名来卖?真是无语,还有,我一直很喜欢和敬重王跃文,不明白是书商想多赚钱,还是王跃文生财无路啊?
  •     表示看了很久。。。=.=
  •     王跃文的官场小说可能是最经典和一针见血了,官场的黑暗和无奈刻画的十分深刻。真的挺现实,懂得很多。
  •     基层的官场也是错综复杂
  •     现代版的官场现形记,可以从中窥豹一斑。
  •     不可否认王跃文的小说还是挺好看的,也许这是因为他确实执行了那种——“我任何时候写作都没有想过要告诉读者什么,觉得这是对读者的不尊重。读者有自己的眼光,他们也是对作家和作品的审判官” 的创作理念吧。明明笔下全是官场俗事,文笔却很雅,表达又很白。就是这本感觉故事没写完似的,果然无边。后来网上一查。。原来是版权和官非,这本是半成品,全本是苍黄。
  •     先读了《国画》,再看这本,就有些平淡了,逻辑层次不是很好~
  •     坑爹的书,看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上网一查原来还有段版权官司。不是作者故弄玄虚,戛然而止,是TM就是半本《苍黄》。为了钱,能这么坑读者吗?内容就是一个县委办主任的日常种种,东拉西扯。
  •     扶正了画框,里面的花却歪着了;花正了,画框却会歪。
  •     似乎是寓言,又像是作传,种种形式最后归为一个指向——五毛党。文笔极为流畅,基层官场形态尽在作者掌握,只是太过流畅以至于忘了为什么读。
  •     还在想戛然而止的过于突兀,看评论才知道这又是阉割版的。。五毛也有五毛的烦恼
  •     201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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